第1章 步骤①:将蔓德拉抓过来之后审讯无果之后便强暴一番吧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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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居然…!!不可能!”蔓德拉震惊的看着胸口处钻出的血色长枪,剧烈的疼痛感从胸口穿到全身,她慌忙地调节着自己的源石技艺,想将身后捅穿她的长发直接推开。棕红色的气流从她的全身蔓延开来,汇聚在她的指尖,却又在轻微的颤抖之后悄然消散在空气之中。

   那疼痛感任然在不断传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口上的长枪缓缓的滴血——当然是她自己的血。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血中的铁锈味险些让她窒息。

   “干得好,风笛。”号角从她的机械盾中显露身形,擦了擦头上还在不断流淌着的鲜血,稍稍放松地喘了口气。“这一击可能还不能让她致命,但足以让她失去行动能力了。”

   风笛猛地将长枪从蔓德拉的胸口中抽出。鲜血顺着挥舞着的血液飘洒在空气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好疼好疼好疼!!”

   抽出长枪的痛苦让蔓德拉再次惨叫起来失去支撑地蔓德拉猛地从空中衰落在地上,她瞪大的双眼无助的怒视着高台下熊熊燃烧着的小丘郡。奄奄一息的她努力的向前攀爬着,而血液也顺着她爬动的痕迹滑落。

   “…罗德岛…深池…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群和维多利亚贵族一样的蠢猪…那位高贵的大人必将粉碎…粉碎你们…那唯一真正的…红龙…唯一…王”蔓德拉一边爬动着,一边用着最恶毒的诅咒咒骂着身旁的二人。最终她再也无法支撑,晕厥在地板上。血液随意的染红了她翠绿的衣裙。

   “呼~,那这边也告一段落了呢”风笛瞅了瞅晕倒的蔓德拉。接着疲惫的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对着号角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与蔓德拉的战斗耗费了她和号角太多的体力,她用仍然带血的长枪稳了稳自己的身子。

   “深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的广播已经散播到了周围的数个城池… ”号角报以苦笑。“不过至少也算是消停了一会吧…丘郡的人们不会忘记深池的所作所为,不过深池的目的本就不是杀戮,而是统治…愿意相信的人终将会选择相信。”伤感的目光扫过整片熊熊燃烧着的城市。

   “这个家伙你们要怎么处理?”号角沾满灰烬的军靴踢了踢昏迷的蔓德拉苍白,又略显病态的白皙的面庞,灰色的鞋印就这样留在了上面。

   “唔…按照罗德岛的规定的话…有价值的敌人应该被带回罗德岛…接受…审讯和…唔?这是什么?再培养?”风笛迷惑地看着员工手册上的最后一条,接着又迷惑地瞅了瞅躺在地上的蔓德拉。

   “算啦~,博士他们肯定知道的啦。既然这里已经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下次行动再见啦,队长”风笛将半死不活的蔓德拉从地上背起,微笑着和号角做了道别之后,便向罗德岛的接应小队走去………

  

   “唔……好冷……好亮……”蔓德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帘。看到的却不是深池总部那张松软舒适大床顶上的橡木天花板,而是一展亮堂堂的无影灯。而周围则是苍蓝色的房间布局。几名看上去是医生装扮的人正在她的身上忙前忙后着。

   “病人生命体征还不稳定,穿透伤很严重,体温过低。”

   “保持温水擦拭身体,注意病人的血液源石水平,一旦出现过高迹象立刻撤出手术室。”

   “伤口周围的源石颗粒轮廓明显,处理时注意不要切破手部”

   ………

   “我怎么了……我是被深池的大家…救走了吗……”蔓德拉无力的看向四周,虚弱而疼痛的身体只能使她勉强看清周围的事物。随机她便看到自己的身旁站着那个绿衣菲林。一只装满了蓝色药剂的针筒对准了她的静脉,她似乎已经发现蔓德拉醒了。

   “欢迎来到罗德岛,深池术士,蔓德拉”女子冷峻的说到,那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却让蔓德拉如同掉入地狱一般。于此同时,针筒扎紧了她的手臂。她本想高声呼救,但虚弱的身体不知为何不允许她这么做。

   于是她又陷入了昏迷…

   再次苏醒之时,映入眼帘的任然不是总部的天花板,也不是手术室那苍蓝的墙面和刺眼的灯光。而是惨白色的粉刷墙壁,就像她现在的脸色一般。

   “唔…我在哪…”蔓德拉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迷离的墨绿色双瞳疑惑的转送着,接着她惊恐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我这是在…敌人的总部?!呃啊…疼…”柔软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似乎有些大的不太合身的病号服。胸口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运动而颤抖出痛感。她吃疼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那被长枪贯穿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嘁…可恨而伪善的家伙…我会把你们都杀光…”蔓德拉想到此,便开始试图催动自己的源石技艺。黄色的气流虽然能在她的指尖流淌,但始终无法凝聚为石块。看起来那一击使她的源石技艺流失了大半。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会这样!?”蔓德拉咬牙切齿地看着指尖流动的气息。没有源石技艺的她单凭战斗能力根本无法匹敌一名普通士兵,她只能先试图偷偷地溜出病房,离开罗德岛,再找机会和自己的伙伴们会合。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扶着墙壁向门走去。而正当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时,门却被另一边打开了,使她险些摔倒,扑在了来者的怀中。

   “…虽然是战俘,但投诚的心意也未必太过于明显”闪灵面无表情的看着摔在自己胸口的蔓德拉,冷冰冰地说道。

   “你这家伙!去死吧!”蔓德拉挣扎着从闪灵的胸口处离开,一双手试图去掐住来者的脖子。闪灵却只是轻轻向后走了一步,那双手便落了空,而蔓德拉也因为重心不稳,再次摔在了闪灵的胸上。

   “…”

   手无缚鸡之力的蔓德拉就这样被闪灵压着被手铐束缚的手腕,从病房中压出,在安静的走廊里缓步前行着。这里是罗德岛的俘虏室,不过罗德岛在捕获塔露拉之后,就从来没有实行捕捉战俘的行动,这里也变闲置了下来,大多数的干员也便遗忘了罗德岛的底层还有一个这样的房间。而蔓德拉很有幸地成为了第二位客人。

   \\"放开…放开我!\\"即便手部被束缚,蔓德拉也任然在努力挣扎着。她时不时将充满怒火的眼神盯着身后的闪灵,强忍着自己伤口的剧痛,试图从闪灵的束缚中挣扎出来。而闪灵只是无言地稍稍用力地扭动了蔓德拉的手臂,她便疼痛地大叫起来。

   塔露拉只是呆在自己的牢房之中,默默地看着二人缓步地向前走去,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表情在她的脸上浮现,之后便转瞬即逝。

   闪灵将蔓德拉带到一扇门前,警惕地握住手铐,另一只手打开了门,之后便松开了对蔓德拉的束缚。

   “进去。”闪灵轻描淡写地说道,她那不容质询的表情冷酷地从高到低的盯着小她一个脑袋的蔓德拉。而蔓德拉只能厌恶地看着闪灵的眼睛,在说了一些维多利亚恶毒的诅咒,边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

   房间被明亮的灯光充斥着,一扇黑色的单向镜横跨整个墙壁,蔓德拉只能看见自己瘦弱的身影,倒影在镜子之中。

   “请坐吧。”一个冷峻的声音从房间中心传来,这个时候蔓德拉才注意到房间内的女人。她正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充满戒心的蔓德拉。这对凯尔希来说这也的确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审讯犯人可比动手术要轻松多了。

   蔓德拉则任然保持警惕地坐在了凯尔希的面前。背对着的手掌悄然施展着源石技艺。她自信地相信,只要能力略有恢复,她就能找到机会杀掉眼前这个女人,从罗德岛逃离。但另蔓德拉感到略微不安的是那女人看上去无所不知的表情,自己的伎俩似乎早已被她看穿,就差把“你和你的技艺让我觉得可笑”写在脸上了。

   “我对敌人可没什么好说的”蔓德拉保持着自己地镇定,挑衅着眼前这个女人。黄色的气流从地面上汇聚至她的指尖,互相地纠缠着,但是离成型还有一定的距离。

   凯尔希则完全不吃她的这一套。“你是自称深池的组织的首领之一。你们的目的是想要推翻当前维多利亚的统治,拥护你们的首领为新的统治者,我说的没错吧?\\"碧绿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蔓德拉苍白的面孔,仿佛洞悉了她的灵魂一般。

   “哈,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还抓我来干什么?\\"蔓德拉将脑袋偏离椅子,看上去好不在意地说道。而她身后的源石技艺逐渐变得更加有力,一把石质的匕首的雏形逐渐在她手中形成。

   “你们的首领是一名德拉科。\\"凯尔希双手抱在胸前。“自称为王室血统后裔,想要推翻原来那腐朽混乱的维多利亚王朝,不惜将以毁灭一座小城邦为代价来点燃维多利亚的火焰?\\"平静的语气回荡在空旷地审讯室内。“杀死那些手无寸铁的维多利亚平民,接着在他们原本的家园上宣布着自己才是维多利亚正统。”

   蔓德拉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她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们伪善?你是在侮辱我们伟大高贵的领袖?\\"匕首已经彻底成型,而更多的源石技艺开始逐渐的磨损松动着那束缚着手腕的镣铐,只待实际成熟,蔓德拉就会主动出击。

   “野蛮地殖民者手段,将它应用于自己的领土上也十分常见。\\"凯尔希顿了顿,“说出你们下一步的具体行动,你们组织的人员排布。在此之后我们不会伤害你一根毫毛,而你的去留也可以由你自己决定。”

   “去死吧!你竟敢侮辱质疑我们的领袖!”蔓德拉迅速地从椅子上站起,那松动的镣铐被瞬间挣脱开来。那把石质匕首直接向着凯尔希的喉部砍去。靠着这份决心和对深池的忠诚,蔓德拉甚至无视了自己那微微开裂的伤口带来的阵阵痛感。

   “你们这群渣滓!不要以为可以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置身事外的家伙和那群贵族的蠢猪有什么区别!我会杀了你们!粉碎掉你们的一切!……”蔓德拉自信的以为自己的行动已经得手了,实际上她的行动也相当的快,但是还不够。当她感觉到匕首似乎砍上了一个坚硬无比的事物时,已经晚了。

   “很不错的源石技艺,可惜还不够\\"

   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不知何时挡在了二人之间,它正咆哮着,咧开它墨绿色的大嘴。蔓德拉有力的一击甚至没有在那怪物身上留下划痕。蔓德拉不禁颤栗起来。

   “这是什.……!\\"下一秒,她便被那只怪物弹飞了出去,撞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而那把匕首也已经被撞到了几米开外。而当蔓德拉想挣扎着起身时,那只怪物以夸张的速度飞奔到了她的身后,将她完完全全地压在了地板上。 蔓德拉能感觉到那怪物尖锐的肢体戳在她柔软的皮肤上,只需稍稍用力就尼完全贯穿。怪物的的吐息和唾液在她的脖后传来。那一个同样锋利的爪子抵在了蔓德拉柔软脆弱的脖颈上。

   \\" Monster ,别杀她,她对我们来说还有用处。\\"凯尔希冷漠地声音再次传来。 monster 不满的在蔓德拉的身上咆哮了几身,松开了按在她脖子上的爪子。

   “你的行为会被视为一次不合作的象征,我希望你能够再考虑考虑”凯尔希缓步到蔓德拉再次虚弱的身边。

   “滚!你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背叛深池!绝对不会背叛领袖!啊啊啊啊啊!\\" monster 加重了按在蔓德拉背部地爪子。几根爪子已经很明显地刺穿了她的皮肤,一些血液隔着衣物缓缓流出。

   “你的信仰很坚定,但这什么都帮不了你,他甚至不能改变事实。\\"

   “滚!噫…啊啊啊…!好疼!住手!\\"蔓德拉趴在地板上绝望地大喊着。而凯尔希则给 monster 使了个眼色,它便迅速从蔓德拉身上跳开。当蔓德拉再次抬起头时,那只怪物早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凯尔希则依靠在门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蔓德拉。

   “恐怕我们的相处不会太愉快了。博士,接下来交给你了。\\"凯尔希打开审讯室的门,一个全身上下被衣物紧密遮掩着的人走了进来。

   “审讯的手法随便你使用,但不要把她弄死了,否则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凯尔希双手抱在胸下,冷漠地看着怒火中烧的蔓德拉和缓步向前的博士,默许了暴行的发生。

   “你…你要做什么!\\"蔓德拉的声音虽然愤怒,但是已经略带哭腔。那种未知的恐惧感已经让她屈服了。

   ”你的皮肤很柔顺呢”博士地手开始轻抚蔓德拉的面部,柔软而温暖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这不禁让博士有了更多的趣味。但对蔓德拉来说却完全不是如此,她尽可能地缩起身子,试图躲开陌生人那无礼地抚摸。墨绿之间带着白色绒毛的耳朵紧张地高高竖起。而还没有让蔓德拉有更多的反应时间,博士的一只手便顺着她地脖颈滑进了她宽松地衣内,开始玩弄那被绷带束缚着的胸部。

   “你!你竟然想要玷污我?!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一条腿迅速抬起,向博士支起帐篷的裆部狠狠的踢去,博士灵活的躲闪开了,但那一击还是踢在了他的大腿上,传来阵阵疼痛。而当蔓德拉想要展开第二次攻击时,博士有力的大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曼德拉白皙的脚踝,接着用力地向外翻去。吃疼的蔓德拉被迫翻过身,她想要用另一只腿去踢博士时,一只大手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墙壁上,她的脸颊和冰冷的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而博士整个人便坐在了蔓德拉的腿上,使得蔓德拉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

   “嘁…!放开我!罗德岛的人都是这种货色吗!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低等动物!\\"蔓德拉还在逞强地嚎叫着,但她挣扎时扭动的屁股抵到了一个炽热而坚硬的棍状物体。从深池中长大的蔓德拉并没有接受个太多的性教育,只有在体检时才才一些医疗干员那边知道了一些专有名词。那似乎是…男性的生殖器官!

   一抹绯红浮现在蔓德拉的面上,她感觉那根物体的热量从她整个屁股上传来,那是一种怎样夸张的长度啊,如果进来的话…蔓德拉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她只能毫无成效地在肉棒上挣扎着。衣物地摩擦反而给了博士更多的兴奋感,不少粘稠的前列腺液粘在了她的身上。

   博士地大手戏谑地拍打着蔓德拉稍有起伏的臀部,接着用力一拉,便将蔓德拉的病号服整个褪下,露出了那雪白的酮体,一些伤痕和淤青如同点缀一般,装饰着她的肉体。

   “啊!!“蔓德拉惊呼一声,身体接触上冰冷的墙壁和地板,让她不禁微微颤栗。羞耻心已经逼近了极点。她恐慌地将手臂遮拦在还有空间的胸,而忽视了同样暴露着的粉嫩阴蒂。她只好将大腿死死的夹紧,试图拖延一会即将迎来了的一场强暴。但博士的 xp 是没有底线的,那少女柔软的大腿也同样充满吸引力。

   博士地脑袋凑近了蔓德拉的耳朵,舌尖在耳框内悄然打转着的水声充斥着蔓德拉的大脑,影响着她的思绪反应。而博士地肉棒也瞅准了时机,肉棒激动强硬地陷入了大腿之间,温暖的肉感瞬间包裹了整个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显露着的青筋悄然摩擦着少女的阴蒂,博士开始在蔓德拉的大腿上做起了俯卧撑。强壮的腹肌碰撞在蔓德拉小小的屁股上,而那粗长弯曲的肉棒在每一次运动后便挺在了蔓德拉微微弓起的小腹上,似乎是在炫耀着男性的力量。

   “噫!你……!哈啊.你这个变态.!在做什么.”蔓德拉原来那强硬的态度在这糜乱的举动中逐渐融化,羞涩的面孔如同一个烂透了的苹果。身体开始以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手指老老实实护住的胸脯开始在撞击下微微露出那可爱的乳尖。阴蒂处的每次摩擦都会传来一阵奇怪地快感,那是蔓德拉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自己的秘密花园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展示过,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几次抚摸过,而此时却在男人的秽物下悄然兴奋。蔓德拉眼神微微眯起,多毛的耳尖闪烁着晶莹地口水,在每次的肉棒抖动中都会乖巧地抖动起来,而柔软的尾巴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大幅度摆动起来——这是菲林发情的象征。

   “住手啊…哈啊……这样.……好奇怪…住手!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有!……\\"蔓德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产生的异样,自己的大脑似乎逐渐在这逐渐燥热起来的空气中逐渐消融。她剧烈地挣扎开始起了作用,细长柔软的尾巴胡乱地抽打在博士的面庞上,在博士迷乱之时猛的从博士的身下爬出。她那粉嫩的阴蒂已经开始因为肉棒的刺激而流出一些爱液,但蔓德拉下意识地无视了大腿间的湿润感。她向被丢弃在一旁的石质匕首疯狂地爬去。

   但很明显,她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容易完成。

   就在她伸出地手指触碰到刀柄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便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博士已经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双手用力地掐住蔓德拉那看上去还在发育中的乳尖,放肆地左右扭动着。那肉棒因为得到了爱液的湿润变得更加地灵活,有数次地滑动已经开始向小穴内部进发,但在微微挺入一些后便马上退出。

   而在门口出,凯尔希任然在冷眼旁观。蔓德拉已经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了

   “噫……噫!滚开啊.……哈啊..领袖救救我……救救我.!\\"蔓德拉的脸色已经因为那异样的快感和羞耻心而变得抽象。泪水和口水悄然地在她地脸上滑落,她双手屹力地支持在地板上,她呆呆地低下脑袋,看着在股间快速摩擦着的肉棒。那巨大的龟头一下前进,有一下远离。蔓德拉已经能够嗅到那肉棒所散发着的雄性气息,只待她放松警惕,恐怕那根肉棒就会突然钻入吧。

   但蔓德拉还没有到沉沦的时候,维多利亚的伙伴们还在等着她,或许还在策划着如何将她营救出来,她还要报答领袖的救命之恩,她还想要推翻维多利亚那群恶心的自认为上等人的贵族,她想要和深池的人们一起,建立一个真正强大,繁华的维多利亚王朝,为那位唯一的君王,那真正的红龙,维多利亚王朝的正统皇室血统的,高贵的领袖,献上自己卑微的忠诚……

   肉棒开始抵在了小穴上,将她从自己美好的期望中拉回现实。还没来得及她开口咒骂,博士便粗地挺起了自己地腰杆,猛的向前一冲。肉棒摩擦肉壁而发出下流淫荡的水声,它轻而易举的攻破了蔓德拉认为的宝贵的处女膜,接着任然没有停下,继续前进着,直到龟头抵在了那娇小的子宫口上。子宫甚至因为肉棒的冲击而稍稍变形。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蔓德拉惨叫起来,恼人的尖嚎回荡在小小的审讯室内。下体传来的撕裂地疼痛感将之前所有的快感都碾碎成了粉末。双手再也无法忍受她颤抖着地娇躯,嘭的一声摔倒在地板上。蔓德拉的瞳孔因为疼痛和震惊而不住的放大着,而那樱桃小嘴已经因为疼痛感,像一条脱离水面的鱼一般,无力地张开,合隆。处女被剥夺的耻辱在她心中久久的挥之不去,血液从小穴流出,顺着博士的肉棒滴落在地板上,绽放着美丽的红色玫瑰。

   \\"鸣鸣…杀了你…杀了你….”蔓德拉的恶毒的话语和诅咒与她此时狼狈的场景相比起来是如此的矛盾。她在无数次的训练之中都没有流过泪,而此时她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庞被无声地泪水完完全全地浸湿了,小小的胸脯伴随着剧烈地呼吸而在地板上上起伏着。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的体内任然坚挺着,扩充着她从未想象过的地方。

   “喂,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正戏还没开始呢。”博士按住了蔓德拉的屁股,大拇指在菊穴周围不断地大转着。肉棒开始在她的腔内缓慢抽插起来,而坏心眼的博士在每次挺入时,肉棒都会用力地顶在子宫小口上,仿佛是肉棒的一个深情的吻。而这恰好是蔓德拉的敏感点,每次肉棒的撞击她都无法忍住自己呻吟的发出。一丝丝诱人地呻吟从蔓德拉的喉部发出,也同样刺激着她身后的博士。肉棒逐渐开始猛烈起来,用力地摩擦着束缚着他的紧密肉壁。

   “只要你说出凯尔希医生所问的答案,我就马上停下来,如何?\\"博士覆下身躯,对着已经在奔溃边缘的蔓德拉说道。

   \\"噫.哈啊…深池.没有叛徒.”蔓德拉紧咬着牙冠,飘飘然的意识只能允许她说出这么几句话。

   没有得到想要答案的博士显得有些恼怒。肉棒更加努力地通入蔓德拉的小穴内,她的小腹可以看到肉棒运动时留下的凸起。“既然如此,你就用怀上敌人的孩子来表示对深池忠诚吧!\\"炽热的肉棒开始微微跳动,不断地吐出前列腺液。而博士的话也让蔓德拉恐慌了起来。“不……住手.…我不要啊.啊哈.不要怀孕.\\"虽然蔓德拉的神志不清地口中胡乱地拒绝着,但她敏感的身体开始吸附上博士的肉棒,每一履肉褶轻柔的摩擦着肉棒,又紧紧地将肉棒塞在小穴内。

   “来咯,蔓德拉女士,接好了\\"博士开始高高的将蔓德拉抱在自己的怀里,以惊人的速度扭动着自己的胯。蔓德拉恳求地呻吟在肉棒的撞击下变成了胡乱地呻吟声,小小的粉嫩舌头回荡在唇外,随着身体的律动而晃动着。而她的眼睛也逐渐泛白。

   再又抽插了几十来下后,博士将蔓德拉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就像是对待飞机杯一般。灼热浓稠的精液随着颤抖的坚挺肉棒喷涌而出◇几乎每一滴精液都被射在了蔓德拉小小的子宫内。

   “啊哦哦哦哦哦.……\\"蔓德拉的身体因为被中出而剧烈地痉挛着,无力地四肢瘫垂在敌人的肩膀上。彻底泛白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墙壁,博士地肉棒还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似乎是想尽可能多地把精液塞在蔓德拉的子宫中。而蔓德拉只能喃喃地靠在博士地肩膀上,说着胡乱不清地咒骂和恳求,之后便失去了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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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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