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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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范炎霸上次在潇湘苑,看柳沐雨对着那些点心吃得高兴,范炎霸这次特意让醉仙楼请来潘阳郡里最有名的四位厨师,精心挑选了三十六道菜肴,其中十道凉菜,十八道热菜,四种煲汤,四种糕饼小吃,笑意满满地等着柳沐雨来,吃个欢欢喜喜。

  为了不打搅饭食后自己的“好事”,范炎霸包下了醉仙楼的二层,早早坐在二楼最好的雅间里,扒着窗户眼巴巴地等着柳沐雨来,远远看到柳沐雨从街拐角处款步而行,范炎霸赶快吩咐小二上菜,待柳沐雨上楼进屋,已是被满桌的菜肴迷了眼。

  原本还有些气恨的小心思,被眼前的美食夺了注意力。

  范炎霸将柳沐雨拉在临窗的位子坐好,殷勤地布菜添汤,一会见夹块肉,一会儿捏个点心,柳沐雨吃得忙活,范炎霸伺候的也忙活……

  “怎地叫了这么多菜?就你我两人怎么可能吃完?真是浪费!”

  柳沐雨边吃边忍不住数落,自小清寒,柳家一直是算计过日,见不得一丝浪费糟蹋,柳沐雨从刚开始看着菜肴欣喜,到现在吃着辛苦,忍不住开始埋怨范炎霸的奢侈。

  “是是!娘子说得对……为夫错了!以后还要娘子多在为夫面前提点管束,时时纠正才好!”范炎霸厚着脸皮占便宜,继续给柳沐雨碗里添菜。

  “你今日怎么了?怎么阴阳怪气的?”

  柳沐雨看着范炎霸眼中透着疑惑,往日里说不到三句话就满口脏词,今日里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一声声“娘子”叫得柳沐雨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道范炎霸吃了哪门子错药,竟然抽筋成这样?

  范炎霸心里偷着高兴,总不能告诉柳沐雨,说他今日已经向柳母提了亲,拿捏着曾燕云的短处,范炎霸就不信柳曾氏敢拒绝他的好事!

  肖想着日后将柳沐雨娶进门儿的甜腻亲热,现今儿先提前修习修习夫妻间的小日子,倒也让范炎霸心里跟喝了蜜似的乐呵。

  “夫子!夫子!”

  一个孩童的声音从街面传来,柳沐雨顺着窗边低头往下看,贺家米铺的童生贺守信正拉着他的姐姐贺芝兰抬头看向二楼自己的方向。

  怕被熟人看到自己和范炎霸在一起,柳沐雨下意识地伸手一把将坐在一旁的范炎霸按到桌子底下,急声道:“别动!”

  而后转脸看向楼下,笑着说,“守信,这么巧,你们也来吃饭么?”

  贺守信吐吐舌头,人小鬼大地说:“醉仙楼的饭菜,我们可吃不起……”

  醉仙楼是潘阳郡数一数二的酒楼,平常的一顿饭菜都要花掉普通百姓一个月的生活开销,这二楼雅间的价格就更是不用提了。

  很少进城的柳沐雨自是不知道这些,否则又要念叨范炎霸浪费了!

  贺守信拉拉一旁的贺芝兰,笑嘻嘻地仰头说:“不过,夫子如果愿意请姐姐吃饭,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一旁的贺芝兰,顿时红了脸,嘴上说着“讨打”,粉拳也轻轻地往贺守信的肩背上捶。

  楼上的柳沐雨听着也有些尴尬,以前就知道贺家小姐对自己的心思,那时还纠结于自身的残废畸形配不上贺家小姐,如今,这身体已经被范炎霸祸害得乌七八糟,更是没资格沾染贺家千金了!

  体会不到柳沐雨的怅然,被按在桌下的范炎霸此时来了精神,从桌下潜入柳沐雨的体间,拨开双腿去解柳沐雨的裤带:“好你个小骚货,夜里爷把你的身子看得紧,你就在白日里招蜂引蝶?这个‘姐姐’是你何时勾搭上的?还不赶快给爷招了?!”

  柳沐雨发觉范炎霸几下扯开自己的裤带,知道这个流氓又是找茬要糟蹋自己,心里大急,可是又不能让楼下的贺氏姊弟看出怪异,拼命并着腿题开范炎霸不老实的身子,低声道:“好哥哥,不要闹,我跟那贺家的姑娘没什么,你知道我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有女人的……”

  范炎霸被柳沐雨那声“好哥哥”叫得浑身发麻,明知道柳沐雨不可能有女人,可是嘴上却不饶过:“我告诉你,母狗精,你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你范大爷的,就算你死了,化成灰,做了骨头渣子,也都只能让你范大爷收着!其他那些男男女女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有姻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范炎霸骂骂咧咧地念叨,听在柳沐雨耳朵里,却像是最动人的情话,心里说不出的甜蜜,脸上涌起温柔的笑意,腰身也瘫软下来,并拢的双腿没了力气,微微张开了些,让范炎霸顺利地分开了他的大腿,彻底进占了腿间的位置:“爷……我知道了……这样怪异的身子,也就你这冤家当个宝,我肯定不能再让别人看的……”

  “夫子?夫子!”

  见柳沐雨久未回话,而像是低头细语,贺守信有些奇怪,仰着小脑袋看着楼上的柳沐雨,不知为什么,今日里夫子笑得格外好看,看得他都有些入迷了……

  “守信,实在对不住,今日我也是来此处赴约,不好请你和芝兰小姐上楼……”回过神来,柳沐雨低头抱歉地说。

  另一边,范炎霸已经解开了柳沐雨的腰带,一只狼爪从裤腰潜入柳沐雨的腿间,手指暧昧地卷着柳沐雨阴户的耻毛玩弄。

  柳沐雨被逗弄得心神一晃,僵硬了脸色,气喘地低声说:“爷,别这样……楼下还有人……”

  “少废话!母狗精,快把屁股抬起来,爷要把你的裤子扒了,好好玩玩你的穴!”

  两只手抓着柳沐雨的裤腰,已经将裤子褪到了胯根,范炎霸呼吸粗重,带着浓重的淫欲味道。

  “不……不行!大庭广众的,这么多人都在看……爷……求您别这样!”

  柳沐雨的眼睛里透着恐慌,贺芝兰和自己的学生都在楼下,若是范炎霸此时做出什么猥琐事情,让他以后可如何见人?!

  “小骚货,爷在桌子底下玩你的穴,别人怎会看到?再不听话乖顺,爷就把你压在窗户边,当着那个‘姐姐’的面把你奸个通透,让整个潘阳城的人都知道,我范炎霸才是你男人!”

  柳沐雨的脸立时涨得通红,心里恐惧害怕,可那骚媚淫荡的阴部却开始羞耻地灼烫起来,一股没来由的兴奋感袭上心头,让他踯躅半刻,还是微微地抬起屁股,让范炎霸顺利地扒了自己的裤子。

  贺芝兰在楼下心里奇怪,今日的夫子表情怎么尤其丰富,往日里只有拘谨清冷的面貌,而今日温柔笑意、惶恐不安,羞涩红晕,各种表情都让人看得迷醉。

  “迷醉”一词闪过大脑,让贺芝兰顿时小脸羞得通红,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看一个男子看得“迷醉”?真是太不知羞了!

  跺了下脚,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夫子且忙,家中还有些急事,我们这就回去了……”话没说完便拉着弟弟贺守信逃也似的跑开了。

  这匆匆一去,漏掉了柳沐雨陷入情欲的绝美表情,也彻底错过了和柳沐雨的姻缘。

  脱掉柳沐雨的裤子,范炎霸迫不及待地拨开柳沐雨腿间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藏在其中的男性春芽早已热烫硬挺,阴唇被一拨开,便急不可耐地跳出来,骄傲地上挺着。

  揉捏着秀气娇嫩的春芽,范炎霸淫坏地笑着:“母狗精,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已经骚得发疼了吧?爷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什么时候真要在众人面前奸了你才痛快!”

  “不要!爷!求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我这残废身子!”柳沐雨被吓得全身凉透,刚刚兴起的一点性欲,也立时被打压了下来。

  看着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缩成一团,范炎霸有些不满:“小骚货,怎地这么不禁吓?爷就是过过嘴瘾,看你这点胆子,男根都吓软了,哪里有点男人样子?你这么骚腥的身子,爷藏起来自己操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拿给别人看了去?乖点张开腿,爷要吃你的穴儿!”

  柳沐雨哆嗦着张开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炎霸的亵玩,可心里已经没了当初的兴奋感,只是苦着脸忍耐。

  肿痛的雌穴无处躲避,还是被范炎霸强硬地打开了。

  这半个多月来的频繁交欢,已经让范炎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脸颊贴上柳沐雨腿间的阴肉,发觉没有之前灼烫,仔细嗅闻两下,肉缝中也没有情动时会散发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儿,知道柳沐雨身子凉了,虽然柳沐雨是否兴奋,按理说并不影响范炎霸自己寻乐儿,可是范炎霸已然看过柳沐雨为欲望所获,如同淫浪妖精般的绝美样貌,又岂肯再凑合着自己爽利?

  范炎霸唇舌手指并用,拿出平生所学的淫亵技巧,攒足了劲儿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体的阴户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性起才甘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炎霸的玩弄?

  没几下便又面染红霞,瘫软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娇喘不已。

  且说那范炎霸的狐朋狗友一一庆达年,今日出来闲逛,本想着再去听雨画舫拜会那个最近正当红的歌姬玉清,坐着两人抬的滑竿小轿走到街口,无意间往醉仙楼一瞥,立时被一个人影抓住了眼!

  只见一个俊秀的书生低头跟楼下的姊弟俩说着什么,神态谈吐都透着雅致,庆达年立时慌了神儿,急忙喊停了轿子,就那样傻傻地立在路中间,像是突然丢了心魂一般。

  不一会儿那两个姊弟快步离开,楼上的书生面颊红晕地垂目靠在窗棱旁,那神态姿势美得不可思议,旁人只道是书生酒醉而脸庞红晕眼神迷离,那庆达年可是风月高手,立刻看出那书生定是情动身痒,才能有这性感迷人的样貌!

  如此美态任他庆达年纵横情场这些年,也是第一次见到,立时心里像是揣了只小猫,被猫爪抓挠得又痛又痒,浑身难耐!

  这边酒楼上,范炎霸潜在柳沐雨的腿间分开他肥嫩的阴唇,专心地玩弄着柳沐雨深藏在腿间的女花,直把那娇嫩的穴眼儿玩得湿淋淋的颤抖仍不甘休,嘴上不依不饶地念叨:“妖精,你说男人的东西你缺了卵蛋,女人的东西你可算长齐全了?爷整日里拿男精养着你的女穴,怎么也不见你给爷怀上个一男半女的?看来还是爷操的不够!”

  伸出两根粗长的手指,勾住柳沐雨艳红色的穴眼儿,向两边用力拉开,将娇嫩的花口拉出一道细缝儿,一滴晶亮的淫液眼看着从花洞深处缓缓流出,坠挂在被拉拽得变形的穴口边,晶亮地闪着淫靡的光。

  眼前淫靡的肉色看得范炎霸下腹阵阵抽紧,想到明日就要离开这美景十几日,欲火更加按耐不住。

  “爷的小妖精,爷想操你了,爷的金枪憋得生疼,让爷进了你的穴儿吧……看你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且把你的骚窝儿喂了爷吧!”

  脸凑上去伸出舌尖一勾,将带着骚味儿的淫水儿卷入口中。

  想念了一天的甜水儿在舌尖上晕开,隐隐透着点腥臊,让范炎霸更加饥渴难耐。

  张开嘴唇,吻上柳沐雨的女花,范炎霸也不管柳沐雨的反应,舌头直接顶进被拉开的穴肉中,仔细舔舐起来。

  “啊啊……不!别这样!”

  柳沐雨被范炎霸舔舐得几欲崩溃,眼中水光涟涟地看着醉仙楼下的来往人潮,柳沐雨有一种被范炎霸当街舌奸的羞耻快感,红唇水润面泛桃花,此时的柳沐雨美得性感娇媚,真像了那惑人的妖精,一个眼神一个喘息都能擒人魂魄。

  庆达年在楼下看那美书生眼波流转,泪光隐现,红唇恍若能滴出蜜汁来,微微张开着轻轻喘息,发梢眼角都透着诱人奸淫的媚态,真是惑人之极!

  庆达年心中犹如野火乱烧,如此尤物在前,庆达年哪里还管什么歌姬画舫,急忙下了轿子,抬脚向醉仙楼冲去,只想着怎么能让那书生从了自己,与他一夜欢好,那是何等神仙般的销魂!

  还未上二楼,在楼梯口庆达年便被人拦下,仔细一看,竟是范府的管事一一范泽。

  “庆大官人,今儿个可巧,您也来醉仙楼吃饭?”范泽稳稳地守在楼梯口,笑着挡住庆达年的去路。

  看到范泽,庆达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范泽在这里,那范炎霸定也是在二楼的……那极品尤物难道已经……

  “是啊,是啊……今日想念这里新到的竹叶青,打算过来喝两杯,怎么郡王也在楼上?那可真是正好……”庆达年眼光越过阻挡的范泽,溜着缝儿往楼上张望,嘴上心不在焉地应着。

  范泽有礼的微微一礼:“今日恐怕要委屈庆大官人,若是馋酒只能在一楼的通堂酌饮了,我家郡王在二楼招待重要的客人,这二楼今日已经被我家郡王包下来了。”

  “重要的客人?”

  庆达年脑中闪现出那美书生情动喘息的娇淫媚态……难道是范郡王又结了新欢?

  庆达年心中醋意翻腾,为何娇花初开总是被那范霸王抢先摘下,只留得他看着残枝空余叹息?

  那样的美人儿就该尽早锁在深门大院之中,藏起来独自品鉴赏玩,怎么能带到这街市上招摇糟蹋?

  庆达年心怀艳羡的感叹,这范霸王有福摘得初开花朵,却不知呵护怜惜,美人儿放在他的手中,实在是可惜了!

  庆达年也不想想,自己也是那种色中饿鬼,仗着家中掌管漕帮的河运,有丰厚的家底势力,糟蹋了不少男男女女,与范炎霸臭味相投,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只是见到了柳沐雨,心里顿时软成一滩烂泥,只想着怎么能糊在美人儿身上,摇摆黏腻,反而开始唾弃范炎霸的轻率粗鄙。

  雅间里的柳沐雨和范炎霸自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只是沉浸在他们情欲淫浪之中,不可自拔。

  范炎霸早就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拎着柳沐雨压在一旁准备好的软榻上,几下把柳沐雨扒个精光,让他摆成母畜承欢的姿势,四肢趴跪在软榻上,高高翘起后腰,分开双腿,任由范炎霸亵玩他的阴户。

  范炎霸的两根粗长的手指在柳沐雨的雌穴里翻搅,快要把那娇嫩的穴眼儿戳熟了,每次戳进时,都大大地分开两指,看着圆圆的穴眼被撑开成一条细缝,扭曲地吞进自己的手指,抽出时又刻意勾住指尖,抠挖着敏感的穴肉,像是要把已经被折磨得松软的穴肉翻出体外一般。

  疼痛伴随着快感冲刷着柳沐雨的神智,呼吸都变得困难,口水从张开的唇角处不自觉地淌下来,小腹在范炎霸的指奸下一阵阵的抽缩紧绷,一股股的春水从体内深处涌出来,湿湿热热地泡着范炎霸的手指,范炎霸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插一个温泉的水眼儿一般。

  “骚妖精,骚母狗,你的淫水怎么这么多?大爷我把你的穴眼儿都快玩熟了,你还一个劲儿地冒水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淫浪呢?被人玩成这样还这么湿?”

  圆润饱满的屁股就翘在眼前晃着,白皙的身子因为情欲而染上薄粉,柳沐雨如同雌兽一般被动承欢的姿势取悦着范炎霸的每一根神经,只想抱着那个白嫩嫩的屁股狠狠地操干一番,彻底爽利一把!

  被过度操玩的肉穴充血肿胀着,每一次摩擦都带着针刺似的麻痹感,柳沐雨心中也被范炎霸勾起了火,不停被折磨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柳沐雨知道只有被范炎霸彻底操泄了,才能停止那种难挨的酸痛,嘴里吭哧着哭音儿,像是哀求又像是浪叫:“主人……母狗的穴儿好难受……主人别再折磨母狗了,母狗快受不了了!”

  解开裤头,释放出已经激动肿硬的乌红色肉棒,范炎霸俯下身,捏着柳沐雨肥厚的肉唇包裹着自己的金枪,沿着湿淋淋的肉缝来回磨蹭着,力求让每一次搔刷都能搓到柳沐雨淫浪的穴眼儿和娇俏的春芽。

  男性象征被反复搓戳刺激,带来更尖锐的兴奋感,柳沐雨慌乱地摇着头,扭着腰胯浑身打颤:“别……爷,别碰那里!受不了……母狗受不了……”

  知道柳沐雨快要高潮泄身,范炎霸邪笑着停下动作,整个趴在柳沐雨身上,把他压垮在软榻上,上身紧贴着席被,只有屁股还保持高高翘起的姿势:“好母狗,爷的心肝肉儿,爷想给你配种儿了,爷要把爷的金枪插进你的骚窝儿里,使劲搞你,把你的水眼儿操烂了!让你再也不能用那个骚穴眼儿勾引野男人!”

  “不!爷……饶了我,那里不行!手指就好了……爷千万别进来……”柳沐雨恐惧得尖叫,顶在腿间的巨大肉棒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膨大,虽然体内空虚地叫嚣着寻求慰藉,但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

  乌红粗壮的肉棒被淫水沾染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耻毛黏腻地黏在一起卷曲着,随着每次搓动搔弄刺激着柳沐雨的敏感,一股股的淫痒兴奋,从内到外地刺激着柳沐雨的神智,不由自主地摇动着腰胯摩擦着腿间的硬物,睁着无辜的眼睛,柳沐雨无意识地摆出邀欢的媚态。

  “你这骚货!一定是骚妖精变的!嘴上说着不让爷捅,下面淫荡得使劲流水儿,一看就是急着求人操的贱模样儿……宠你几天你就不知轻重,居然敢骗主人了?看爷不把你捅死再说!”

  食指中指拨开柳沐雨腿间护着女花儿的阴唇,露出不断淌水儿的穴眼儿,空虚兴奋的穴口不断张缩着,渴望巨物的填充,范炎霸扶着壮硕的金枪顶上去,那湿漉漉的水穴像是娇嫩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吸吮着紫亮粗圆的龟头,淫荡又谄媚。

  缓缓挺腰,让自己的宝物一点点挤进水嫩嫩的娇处,像是扎进了丝滑软糯的年糕里,让范炎霸从脚趾到头顶都有极美的舒爽感。

  最终还是被粗大的硬物塞进了肿痛的穴眼儿,撕扯撑开的火辣辣疼痛让柳沐雨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在这个流氓面前,自己早就没有尊严可说,最羞耻的地方总是被范炎霸这么强迫着打开,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

  虽说这种强迫的奸淫每每最后也会给柳沐雨带来灭顶的快感,但是为什么范炎霸就不能体贴爱护自己一回?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地交流变化着,忘记范炎霸原本就是流氓无赖恶霸,也忘记了最初他强迫式地奸淫了自己,柳沐雨只觉得现在既然已经是喜欢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平等了,抛却面子柳沐雨哭嚎着,尽情发泄自己的不满:“呜呜呜……让你别进来的!你这恶霸就图自己爽快,那里好痛啊!”

  昨天被哄骗着操干了一回,今日还是没躲过去,什么喜欢、爱护,都是屁话!

  范炎霸没有一次顾忌过自己的感受,这让柳沐雨心底非常委屈,这不是事后能不能舒服就了结的。

  范炎霸抱着柳沐雨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后背上洒下一片轻吻:“别哭,别哭,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你哭得爷的心都疼了……求你让爷操了吧,爷明天就要去湖西郡办事,这一走可要半个月去了,你今日要是不让爷操够了,爷这半个月可怎么活哟!”

  要离开半个月?

  柳沐雨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想着这色魔恶霸要离开半个月,自己将是何等的自由轻松,可转念又一股不舍涌了上来,这要是没这冤家缠着闹着,这半个月怕是会冷清很多吧……

  看出柳沐雨心软犹豫,范炎霸支起腰,小心翼翼地继续向里挺进:“爷的小母狗,真想把你拴在爷的裤带上,去哪里都带着……没有你,现在爷都不知道该怎么睡觉了!爷现今儿可是把你装心里了,从早上睁眼就开始想你,一直到晚上灭灯……爷这半个月见不到你,还不知道怎么熬过去,你就不能忍着点,把爷装进你身子里疼爱疼爱?”

  哄情人的风流话,范炎霸嘴里是从来不缺的,几句话就说得柳沐雨牵肠挂肚起来。

  柳沐雨在情爱上心思单纯,这两个月的纠缠和这半个月来的日夜相伴,心里已经认了这个伴侣,想到真要分别那么久的时日,且不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这只流氓的兽欲定是熬不住的,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软了下来。

  “你……你且轻些操弄,这几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还没说完,柳沐雨就红了脸,他说这话不是明白地告诉范炎霸,可以随意奸淫自己了?

  想到这禽兽在床上的各种手段,柳沐雨立时有些后悔……

  范炎霸心思可是灵活很多,听了柳沐雨的话,哪里容得他反悔?

  抱着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宝贝儿心肝儿地叫着,腰力不减地在柳沐雨紧窒的水眼儿里抽插操干,抡着一很粗大肉枪转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淫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阵阵快感伴随着酸涩的疼痛升腾起来,让柳沐雨忍不住尖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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