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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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真名…不能说,就叫我方美香吧,待死之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现在被小管教抱在怀里午睡,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呼吸宛若兰馨,全身上下充满活力,正是女孩子春华正茂的最好时光。

  我每天需要睡的时间很少,为了不干扰到小姑娘的睡眠,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孩子总是需要多睡觉才能长大的。

  轻轻弹出几个微弱的舌音,在黑白的世界里我仔细盯着她的面容,宛如即将枯萎地老人盯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她的年龄、容貌、身材都很像我的女儿,第一次见面我以为真的是她,激动到失态。但从这些天她的行为举止、口音用词、成长履历来看,又不太像是我的女儿。

  那个人太狠了,他剥夺了我的一切,又送给我这么一位小管教。她究竟是不是她?我不敢也不能直接询问,他让我的心中百转千回、夜不能寐,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这几天我已经适应了皇家女监生活,比起之前的密室生活,至少还能见到阳光和其他人。

  当然,百姓们认为我是一头毒夫杀子,泯灭人性的双脚牲口。他们会用吐口水、尿尿、丢垃圾来羞辱我。但没关系,我只需要忍受十年,一切均可解脱。

  我最怕的情况是一号口中所说的轮奸和兽交,稍稍幻想下那个场面便让我不寒而栗。目前为止,我的花蕊只被三个男人进入过——去世的丈夫、那个人、胡监丞。我不想成为臀部上纹身所说的公共厕所,但是我既不能去死,也无法抵抗。

  我第二害怕的便是今天上午的情况——小管教想用工具强奸我。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这样岂不是犯下了乱伦重罪?一旦曝光后,将为世人所不容。可是我抵抗了一次,便被揍的很惨,如果下一次她将我拘束到无法移动、无法反抗,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有人评价说,我之前是人淡如菊,唯不争天下莫能以之争。那么我被擒后的人生便是含羞纳侮,忍辱负重待来生。

  回想起那一天,我正在后山练剑,这是我很喜欢的活动。就像是我很喜欢看这几年京城出版的很多新小说一样。当时滴水成冰,飞雪如絮,我在树梢上轻舞飞扬,剑气绽放,惬意地斩开三丈范围内的每一片雪花。

  就在我舞的很开心之际,天上出现一道流星快速向这里坠落,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大。我功运双目,勉强从风雪中看清,这是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骑在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背上。女子的肋下展开有一对巨大的银白色羽翼,张到最大足有十丈,在我眼前遮天蔽月,缓缓落下。

  两人落地后,光之羽翼迅速分解,化为无数流萤消散于天地元气之中,此情此景不似人间。但是我的心里一片寒冷——月光聚翅,化翼为萤,这是何等的神仙人物?如果他们来者不善,我该怎么办?

  女子不顾自己的裸体和地上的冰雪,双膝跪地,轻侧身体,带动声声铃音,男子从她背上飘然而下。

  我凝神望去,男子的面容并没有任何遮蔽,却让我怎么都看不清,就像是在温泉的雾气中看不见对面之人的脸一样自然。看他的衣着,是由染成紫色的极品蜀锦制成的宽袍大袖,体现着主人寒暑不侵的强大修为和庞然财力。

  再去看旁边的女子,刚认真看了一眼便让我双颊发烫。她的头部戴着华丽的鲜红色的皮革辔头,鼻子往上均被遮蔽,无法视物。头顶一束高高竖起的孔雀翎,周边用翠鸟尾羽点缀,随着光线变化,展现出不同层次的蓝色,彰显着主人的雍容华贵。她的嘴里咬着一条冰冷的金马衔,让她只能嘶鸣,整套辔头往后延伸出两道缰绳垂在后背。她的脖颈被一只宽大的金项圈包裹,耳垂坠有两只偌大的金耳环,通过细链跟锁骨环相连接,这些装置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头部。

  她的双手被一只红色的皮革手套在背后紧紧束缚,手肘上方还安装有一只精美的高桥马鞍供男子骑乘。再看她的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紧根部而高高凸起,已经因为缺血呈现出紫红色,两只膨大的乳头上各穿有一只金铃,夜风吹过带起阵阵风流之音。

  她的阴阜上纹有一道五彩淫纹,肆意伸展,犹如天马振翅,望之勾心动魄。她的阴部光洁如玉,勃起膨胀的鼠妇(阴蒂)上穿有跟乳房相同的金铃,女儿家的花蕊中插着一只玉石雕成的巨大阳峰,底部还带有一副男人的肾囊(睾丸),雕刻的活灵活现,让我一看便羞得侧过脸去。

  刚才一晃之间,似乎女子的谷道中也插有一只粗大的玉石阳峰,尾部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一蓬光洁顺滑的黑色马尾。

  再往下看去,女子的大腿和膝盖上方均佩戴有金环,并互相连接,使她大腿无法交错只能用小腿碎步行走。然而在如此严厉的拘束下,女子还是行动自如,她的腿脚稍一发力,整个人便从地上弹起,站的稳稳当当。

  我向女子的脚部看去,但见一双天足柔美娇嫩、不着片缕,趾甲修剪的整齐美观,左足甲冠涂成鲜红,右足甲冠涂成深黑,双足相应成辉。然而这双玉足底部却被钉上了两只黄金马蹄铁!马蹄铁前方的半圆形被钉在女子的前脚掌上,后面部分在脚心处交汇,向上伸出两只金针,逼迫女子无时无刻都要踮起脚尖,只敢用前脚掌和脚趾着地。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见到女子被这般羞辱,我是又气又怕。手中梅雪剑一振,向着男子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甚目的?她是你的什么人?你又为何如此折辱她?快说!”

  男子被我以剑相指,面上毫无惧色,不慌不忙地将女子牵到身后一棵大树旁,把缰绳系在树枝上,又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饭团喂入女子口中。一边喂食,一边抚慰着女子的乳头、鼠妇,口中说道:“一个时辰飞了一千里,真是辛苦小母马了。”女子则一边咀嚼饭团,一边用鼻子哼出咈嗤咈嗤的马鸣声做答,屁股上的马尾也在左摇右摆,看上去真像一对走了远路的主人和马儿。

  这种诡异景象让我心中发寒,想起最近看过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幽冥夜谈》等书。一瞬间竟不知他们是人是鬼,但觉周围阴风阵阵,似乎有无数邪灵恶鬼环窥。

  平时我也是天之骄女,自觉天下虽大,无处不可去(虽然我不太喜欢离开家),就算遇见完美大宗师,打不过总能逃的了。但是今天的诡异情形让我完全起不了对抗之心,如果对方是鬼灵精怪,我可不是高功法师,不会拔度幽魂、斋醮消灾。如果对方是人类并且来者不善,就凭这闻所未闻的飞天之术,我也自觉不是敌手。

  想到这里,干脆乘着对方背对我喂马之际,一走了之。反正我只是喜欢练武的居家主妇,才不是什么喋血江湖的英雄侠女。

  我提气纵身,跃上枝头,脚下凝聚起天地灵气,每次踏足不激起一片雪花,每次腾挪都带出道道幻影,身形闪跃在一个个借力换气之处。

  眼见着奔行到山林外围,前方便是我陆家庄的盏盏灯火。我深吸一口气,勾动数十丈内的天地灵气,脚下大步奔行,凌空虚踏,双袖结合内力形成羽翼,犹如一只雨燕般射向百丈外的庄子院墙。

  就在我踏上院墙的一瞬间,眼前一花,整个人身形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凝神一看,自己居然又回到山林深处,面前还是那奇怪的一人一马。这场变故吓得我魂飞魄散,不知刚才是中了什么邪魔妖法。

  见到男子还在抚慰马儿,我调整呼吸吞吐灵气、恢复体力,片刻后再次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是鬼?”

  对方面容模糊似是微笑,答到:“在下自然是人,这次前来是有一件涉及到天下苍生的重要事想跟陆夫人商量。”

  我心说,看来跑也跑不了,不如听听再做决断,便请他说出来。

  男子说道:“我想请求陆夫人为了苍生万民束手就擒,成为我胯下的女奴,然后深深恨着我活下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何等的奇葩要求!自从先夫离世已有十三载,既有江湖豪客儒者书生上门求亲,也有狂蜂浪蝶污言秽语,但是还没有人居然敢当面让我这位断!岳!大!宗!师!成!为!女!奴!!!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我的梅雪剑已经自行出鞘斜指向天,天地灵气蜂拥而至附着在剑身上,结合我胸中的澎湃怒意形成一把直插苍穹的斩天之剑。

  我奋力挥动长剑,带动百丈长的灵气之剑向这无耻的登徒子斩去,誓要将他一分为二!

  然而对方一点惊慌震惊之色都没有,只是引动少量灵气跟自身真气结为一体,然后作出一个奇怪的姿势:虚空临坐,左脚翘在右膝上,右手握拳支着偏斜的脸颊。

  果然是个登徒子,坐没坐相,就算穿着蜀锦长袍也不像富贵人家。我的手微微偏斜一分——这人莫不是吓傻了,断他一臂小惩大诫即可,毕竟他只是口花花,还没有什么实际的行为。

  刹那间,剑气临肩,料想中的血花四溅并没有出现,我的灵气不受控制,犹如飞燕投林一般被男子鲸吞入体表的防护罡气之中。霎时间,我的斩天之剑便烟消云散。

  我能猜到自己的面色一定很难看,这一剑是我利用自身八成的内力引动千倍的天地灵气所化,包含着不成功便成仁的信念一往无前。如今体内已是贼去楼空,再没多少余力可用。

  我嗓音嘶哑着说道:“阁下这一招叫什么?”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与恐惧已是口中无唾。

  他笑道:“我这一招叫坐金銮,是我自创的天下第一防御招式,是不是很贴切?”说完自己像是想起什么极端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合。

  我心下一横,将梅雪剑架在脖颈上,恨声说道:“阁下武道高深莫测,实为我平生未见,但是你想要生擒我,让我为奴为婢,却也是休想!”说完便要用力一拉,自刎于此。

  男子右手一抓,内力灵气形成一只磅礴大手,在间不容发之际抓住我的梅雪。可怜的梅雪剑好歹也是神兵利器榜排名前二十的宝剑,却被一只无形气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就在我吃惊之际,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不等我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只觉得自己小腹气海处被重重一击,整个身子往后飞出数丈,一股真气涌入体内镇压四肢百脉,再也动弹不得。

  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上,那匹人形母马背对我向后扬起一只右蹄。看来便是这为虎作伥自甘堕落的畜牲将我踢飞。

  我咳出一口瘀血,努力梳理着体内混乱真气想要恢复行动。男子拍拍手说道:“陆夫人不要着急,我给你看一个人,然后我们再来谈谈。”

  说话间,从男子背后的树林中走出一位娉婷少女,正是我的女儿——陆芿珈。她的双目无神,身披一领白色的貂皮大氅,赤裸着双足走在雪地上,让我好生心疼。

  珈儿是个好姑娘,可惜没有继承我的武道天赋,17岁多才小成二环,我本想保护她一辈子喜乐安康,但是现在看来…已是不可能。想到这里,我不禁襟然泪下,当前情况,我们母女已经是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子笑道:“陆夫人,如果你不答应做我的女奴,那么就让你的女儿来代替你承受万般苦楚,可好?反之,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女奴,不自杀、不反抗,我便安排你的女儿改名换姓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个交易你可同意?”

  看着珈儿单薄的身体,她要是成为女奴怎能熬的下去。我回忆起她刚出生时的样子,小小的、丑丑的,蜷缩成一团在我怀中吃奶,我的手指仿佛能感受到她当时的娇嫩肌肤,我的鼻翼仿佛能嗅到她当时的体香。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哑声道:“你…说话算数?真的能放过珈儿?”

  男子闻言,撤去脸上遮蔽,露出一张刀切斧凿般的英俊面容,正色道:“我虽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愿以列祖列宗的名义保证,只要陆夫人成为我的女奴,不自杀、不反抗,接受我的一切安排。我一定会让陆芿珈姑娘过上平安幸福、衣食无忧的生活!如违此誓,天厌之!祖宗厌之!万民厌之!”

  在誓言中包含了他的武道神意,让我感知到了他的真诚。这种武道神意不可能撒谎,于是我闭上双眼、泪流满面,轻声说道:“我愿意成为你的女奴!主人…”

  男子闻言大喜,他轻轻一指虚点,一道温暖真气便涌入我的气海,开始梳理我全身的混乱真气。随后他又对母马说道:“萌萌你先将陆小姐送去海太..大富哪里。”母马嘶鸣一声,走到珈儿身前,肩膀用巧劲一顶,便将珈儿抗在背上,然后踏雪而去。速度比我全力施为还要快上一倍,真是如魅如幻,就凭这速度我也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掌心。

  我缓缓坐起身来,看向男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谁料他突然双膝跪地,向我行三跪九叩的五体投地大礼。惊的我膛目结舌,嘴里只能喃喃问道:“你…你…这是…?”

  男子的动作舒缓而优雅,每一个姿势均完美至极,就连最古板的老学究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他缓慢而坚定地对我行完全套大礼,跪在我身前,正色说道:“陆夫人,虽然我目前不能说出实情,但是您的牺牲确确实实是为华夏苍生做出了莫大贡献,受得了我的大礼。待我死后,史书上一定会给您和您的同伴平冤昭雪,让后世子孙知道你们的牺牲。就请您深深恨着我,好好在炼狱中活下去吧!”

  说完,他点了我数处大穴,还用真气镇压我的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让我丝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褪下我的衣裙。

  我的酮体在四岁之后只被丈夫一个男人见过,现在却要…我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等待着他下一步施为。但是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东西,而是阴部传来的剧烈疼痛。

  睁眼睛看去,只见他将一根细长的银白色长针从我的阴阜处斜向上缓缓插入。这股疼痛让我全身汗如雨下,只想痛哭哀嚎。但是还没有完,当针尖行进入气海的瞬间,我体内的真气逆行暴走,剧烈的疼痛从全身经脉传来,在我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已然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呼吸憋闷,似乎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卷厚布中。我试着活动自己的四肢,只感觉双臂被严厉地拘束在背后,手肘碰手肘,手背碰手背,两条手臂被很多根绳子捆绑的宛如一条木头,再跟胸部、腹部绑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就连手指都被迫握成拳,用坚韧的皮革包裹。我的大腿、膝盖上下、脚踝、脚心、大脚趾都被既细且韧的绳子入肉捆绑,紧得几乎麻木失去知觉。

  我继续研究自己所处的环境,我是被面朝下横放在某个地方,头脚悬空,耳畔传来乎乎地风声还有风铃之声。我的气海雪山像是个被扎破的口袋,里面的真气空空如也,散落在四肢百脉中。平时如臂使指的真气现在一丁点都无法调动,更不能自发地凝聚在皮肤表面形成护体气罡。

  因为是冬天,加上风很大,没有了护体气罡也没有御寒衣物的我感觉到久违的寒意。我的身体被包裹着还好一些,一双脚却露在外面,只觉冰寒刺骨。

  我试着张嘴,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我的嘴里被塞了颗巨大的麻核还有一些柔软丝物,外面用布带勒紧,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武道巅峰、断岳大宗师,然而现在却被人扒光衣裙捆绑成一条木柴搬运去不知何处。失去内力后,我感觉自己天人之体所带来的敏锐感官简直是一种诅咒——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习武之人是不是太依赖内力真气了?有真气的时候我寒暑不侵、止疼愈伤、清心寡欲;没有真气的时候我怕疼怕冷、易哭易怒。这样一身神通均依赖于真气,而现在被剥夺了真气,我还是我么?

  想到这里,我愈发感觉到自己脚趾都快被冻掉了。不行了,先弄出点动静来再说。于是我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头尾摇动起来。

  刚晃动了几下,我的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顿时麻了半边身子,疼得我眼泪流出,嘴里呜呜痛呼。

  耳畔响起一个声音,正是之前袭击我的华袍男子之声,他说道:“小母猪老实点,主人这就带你回家中猪圈,不要乱动。”

  可恶!我是小母猪么?虽然心里生气,但也不敢再大幅度晃动身体。只是一边呜咽,一边轻轻活动脚踝脚趾,生怕时间久了,脚趾被冻伤冻掉。

  就在这时,有只坚硬的东西刮擦过我的脚掌脚心,其中蕴含的内力透过皮肤直入脚底涌泉穴,一股痒意从脚心冲向我的心尖。同时耳畔响起那个人的声音:“路上有这双臭猪蹄陪着我,倒是不会寂寞了。”

  顾不得他所说的母猪、臭猪蹄这些侮辱词汇,我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笑声、叫声,脚掌向着反方向移动躲避,全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不住哆嗦。可惜空间有限、捆绑严酷,我又能躲到哪儿去?片刻后,我的脚踝被一只钢钳般的大手抓住,然后是第二次挠脚心、第三次…

  被骚挠了数次后,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呼吸困难,几乎昏死过去。这时他才肯放过我的脚,让我休息片刻。

  努力平复呼吸,我发觉自己的双脚经过他的真气多次透入,已经不太冷了,身上也变得暖和一些。

  难道他是为了帮我御寒?刚这么想着,我的脚踝又被捉住——还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这样,我的赤足被他玩了一路,笑得我嗓子嘶哑、鼻子拥堵,要不是有尿道锁,可能已经失禁。他果然只是路上无聊想要玩玩具而已!

  伴随着一阵失去重量的感觉,终于到达目的地。我被他打横抱起,左拐右拐,上升下降。快速奔行了一阵后,听见一阵机括声和岩石摩擦声,随后又是锁链抽动哗啦啦的声音和铁门开启声。最后,我被扔在一捆稻草上,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捏了捏我的脚趾,说道:“小母猪在这里乖乖等主人,主人要去工作了,下午再来陪你。”

  不顾我的呜咽反对,他关门锁钥,脚步逐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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