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荒芜白狼 在快乐调教中迎来新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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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梦中的模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白色的狼。你就仿佛冬日凛冽的冰雪那般呼啸奔腾,但在某时归于沉寂后,却又是银装素裹,皎洁无暇。

   你就这样垂着头,并不看我。不知是在与梦中的谁人相会。也难得见你这幅表情,这样放松,只有嘴巴微张着,既不珉起,也不呵笑。就如邻家午睡的姑娘,梦着宽广无垠的黑暗。

   只觉得你的呼吸那样平静,气流向下打在胸前反射而上时带动着额前的碎发也在轻轻飘摇。

   我踱步至你的身后,虽说我爱看你的脸,但可惜你此时却好像并不愿意瞧向我,只是自顾自地低着脑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或,你其实是在邀请我?

   到我伸手触碰你的肩膀,你也并未做出任何的反抗。没有颤抖,没有汗毛倒竖,什么都没有。只是任由我的手与你光滑的皮肤所接触,让我感受肩头的温热与柔软,让我自行攀爬,向下,向内,向着你的脖子……

   “咔!”是牙齿的猛烈碰撞声,在我的一边手指接近你下颚之时,从你的口中传出。

   你猛地扭过头,目标明确指向我距离你獠牙最近的那截手指。好在是我早有准备,也是有惊无险地躲开了。

   “哎呀,居然没咬到吗~”她或许早就醒了,之时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的到来。“可惜~”

   虽是这样感叹,却听不见她语气里有半点真正的遗憾感。

   “早上好,拉普兰德小姐。”我向她问好。

   “早上好,”是通过气味也好,别的也罢,这匹白狼早就探明了我此时所处的位置。没有尝试转身,而是直接扬起了脑袋,自下而上地望向了站在她身后的我。“博士~”

   “睡得还好吗?”她又恢复了那张讪笑的脸。一对狼耳抖动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我能清晰看见她正用舌头舔舐着自己口中锋利的犬齿。她虽是笑着,可半睁的灰色眼眸中却已经流出明显的杀意。

   “哦?这么问,难道你是请我来这里睡觉的吗?”这样说着,她才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被束缚在座椅上的身体。“那我还是继续睡好了,晚安。”

   “那你觉得,我把你请来是想要做什么呢?”她此时的姿势,当然是半点都不适合睡觉——严格来说,算是跪坐着吧。用一些不那么专业的术语来形容的话,应该将她现在的姿势称之为“鸭子坐”。只是并非是坐于地面,而是被安置在了一把连通地板的铁椅当中。双手反剪缚在身后,双脚则折叠弯曲着,被拉到了与椅面同样的高度,脚踝被绑在后方椅腿的两侧。

   而在此之上,她此时除了两件内衣之外,身上再不穿有其他布料。

   “哈哈哈~瞧你这话说得,怎么还用上‘请’字了?”她又抬起了头,与我对上了眼。我明白她此时在想些什么,虽然动作细微,但她也确实在试探性地想要解开束缚。“你想让我猜你的想法吗?博士?”

   “如果你愿意的话,反过来也可以。”

   “呵呵~可惜,我从来都很讨厌被别人揣测呢。”她的逃脱尝试失败了,可她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慌张和气馁。“是钱吗?是权是利吗?嗯哼~我印象中,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对。”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她低下了头,先是环视了一圈空旷的房间,再打量了一转自身的穿着,假装思考了那么片刻,才终于恍然大悟般地,先是发出了她那标志性的笑声。

   “哈哈哈~难道说,你单纯只是色心犯了,想要与我玩些男女间的秘密小游戏?”

   “你是这样想的吗?”

   “你在害怕什么吗?博士?只是上个床的话,用得着大动干戈把我绑成这幅模样?还是说,你担心我一不小心,把你的那里给整个地撕下来?哈哈哈哈~放心好了,用那里做成的千层酥,味道一定糟糕透了!是啊是啊,我猜对了吗?你最好是告诉我,我猜对了才好~哈哈哈哈~”

   “对,但也不全对。”

   “哪里是对的?哪里又不对?”

   “对的是,”我离开了她的身后,重新回到其正面。虽然我喜欢从后方看她仰起脑袋的模样,但最终操作起来,还是在身前比较“安全”。“我确实打算对你行一些不轨之事。”

   “呵呵呵~你倒也真是坦诚。”

   “至于错的那部分——”这次,一改落差,我蹲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视线也随之下移,变作了俯视。“我们打个赌吧,拉普兰德小姐?”

   这样说着,一只手却已经摸上了她半边的光腿,并从膝盖起始缓缓向上。

   “哦?没想到你还挺有雅兴。是单纯的强奸都已经满足不了你肮脏的内心了吗?”她的身体明没有因为我的触摸而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可鲁珀毕竟还是鲁珀,虽然她此时依旧表现得轻松自由,可那椅后已经疵起的尾毛,以及喉中隐隐涌出的低吼,无一不代表着她此时莫大的敌意。“那就让我听听吧?你想赌些什么?”

   “很简单。”手越摸越上,不过恐怕超出她预料的是,我暂时略过了她被分开的股间,反倒是直接一手捏上了她纤细的腰部。“我就想看看,你会不会在我的手段下屈服而已。”

   是啊,捏。而非摸。是一把握住了她因为身体前倾而小有肉感堆积的腰侧,寻找着皮下肌肉的触感,开始了不断地揉捏。

   “呼!”她长出一口气。虽没有直接笑出声,但显然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感所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头顶的耳朵猛然竖起,身子也不自觉地开始偏向我所揉捏那方的对侧,想要躲避这意料之外的攻击。

   “啧啧……呵~这就是你所谓的……手段?呵呵呵~”她开始笑了,但显然不是因为痒,而更多的带着她本质的嘲讽。

   “萨卢佐家从不轻易下注,不是吗?”不过我回应她的话,却又实实在在地让我感受到了她视线里传出的寒冷。“只是,你现在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呢,拉普兰德·萨卢佐小姐。”

   一面这样说着,空闲的另一手也一并捏上了她的腰。这下算是让痒感平衡了些许,她的身体也因此而重新坐正了回来。

   “呵呵~哈哈哈!有意思的提案……嘻嘻,这样不公平的赌约,我还挺喜欢的呵呵呵~”挠痒的笑混杂着她自己的笑,她依旧能够流畅地与我进行对话。

   “既然这样,你是愿意赌了?”

   “我要是不愿意,呵呵呵~你会马上把我放了吗?嗯?呼呼呼~不过,是啊~呵呵呵呵~博士,要是真到了,我被从这里放下来的时候……”

   “我们再来赌些别的东西吧?怎么样?”

   我手上动作运行得并不算剧烈,要说的话,此时我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初步检测一下她身体各部分的敏感程度而已。

   “别的东西?比如我的死法吗?”

   “哈哈哈哈~博士,你喜欢千层酥,还是烤饼干呢?”

   “要是真有那时候,我不介意多尝几道你的手艺。”

   但当我手上的力道加上几分时,她便又立刻从蜷缩,改为了将身子挺起的姿势。

   并不算聪明的选择,将腰部绷直,反而为我提供了更好的用力点位。不过或许是出于本能反应吧,我也不该因此而责怪她才是。

   双手逐步向上,从腰部渐渐过渡到肋骨的下端。随着受痒部位的改变,她也重新将身体落回了铁椅之上。

   “呼呵呵呵呵~你最好再多加把劲呵呵~嘻嘻嘻……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还差得远呢哈哈哈哈~”

   笑声中带着轻蔑,与她平日里并无多少区别。我甚至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其实在享受这一过程——当然,指的并非挠痒,而是“赌博”。

   手指继续向上,沿着肋骨,暂时地略过了她生得可人的胸部,仅仅只是贴住身侧滑动,一直摸到了腋窝的下端,那块柔软的肌肋处。

   “嘶唔……呼……”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头也顺势向上抬起,不再看我和我的手。

   拉普兰德毫无疑问是惧痒的,只是一来我挠得轻巧,二来她忍耐力极佳,所以迄今为止都还能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可以适度地用些手段,敲击她尚且坚固的防线。

   “我以前看过一则报告。”我说。“成年人怕痒与否,与儿时同父母接触的频率有关。常被施以拥抱一类行为的儿童,成年后皮肤敏感度便相对较低,反之则会表现为怕痒。”

   “你觉得这份研究,可有它的道理?萨卢佐家的小姐?”

   慢慢地去挖,慢慢地去抠。

   白狼的脸色立刻一沉。虽说心情的变化使得她想要将嘴角压下,可身体酥麻的痒感却又毫不留情地将其吊起。

   “哼嗯?难怪……你会喜欢这样的玩法呵呵呵~看来你平日里,没少看这些下流的东西嘛哈哈哈~咕嘶!”

   是啊,慢慢抠。

   趁着她话音落在末端,我抵在她腋下的手指便适时地突然加上几分力度,去更大范围,更高强度地刺激一瞬。虽然并没有让她成功因为“痒”而爆笑,但也有效地令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这样的感觉,以前可曾体会过?”我继续问,按下腋下的手指运作得缓慢而有力。

   她身体也同步开始了蠕动地挣扎。也是至此,她不再回答我的问题,无论是放肆的大笑还是轻笑,都不再从她口中流出。只是紧咬牙关,扭动着身子,除了喘息与低吼,不再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你觉得自己怕痒吗?拉普兰德?”我又问她。

   回复我的,只是她转动脖颈将脸重新自上而下地对上我抬起的眼,以及在忍耐中咧开嘴角,显出犬牙的那副,一半嘲弄,一半凶狠的笑容。

   “嚯~”很漂亮的表情。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

   索性手上的活计也停了下来,让她也能缓过一头,稍微歇息一下。她也很和时宜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接着发出阵阵轻笑,像是为了自己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做铺垫似的。

   “这么看来,呵呵呵~我那亲爱的父亲,真是送了我一副好身体啊~呵呵……”话中所带的满是嘲弄,竟没听出有半点悲凉。

   “我倒真应该感谢他老人家,真是送了我不少的好东西呢~哼哼~”

   “他送给你的礼物,远不及这片大地的‘馈赠’,不是吗?”比起她的体质与容貌,我并不打算过多评价。我此时更是的将目光放到了她身体上的某一具体的角落——腿。

   那条结晶密布的腿。

   从腋下移开的手重新摸回了她的腿部,只是这次的来访,同样不为单纯抚摸,而是搔一搔,刮一刮,揉捏几下,依旧是找着痒点。

   也是有意为之的,对她的右腿,比起皮肤,我还更多是去与那些析出的黑色晶体去做交互。

   “结晶手感不错,挺漂亮的,你觉得呢?”由外向内,由大到小。当我搔向她腿内侧时,也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指甲刮过颗粒的阻力。

   “哦?博士,你很喜欢吗?不如,我抠下来送给你?哈哈哈~”

   “你刚上岛时,我印象中,析出只有这几块而已。”指着腿外侧。“现在已经蔓延到这里了。”顺势将手指滑向了内侧。

   “这时候还有闲心问诊吗?该说是你的专业素养好,还是说,你其实个慢热的阳痿废物才对?呵呵呵~~”

   我听出来,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也是,把这样一位美人晾在一旁,研究那些恶心的结晶,确实有失礼数。

   “我的错。”后退半步站起身,不再蹲在她的正面,重新绕回后方。“最后,试试这里吧。”

   所指自然是脚。她被捆绑弯曲,此时正对身后的一对裸足。

   “呵呵~请便好了,博士……呼咿!”

   “哦?”

   只是很普通地朝着她的双脚伸手,没有刻意地选择落点,不过是随意竖起手指,用指甲剐蹭了一下。她的反应,多少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了。

   “发出了挺不错的声音啊?小白狼?”称呼的转变,自然预示着我找到了进攻的突破点。

   预感也好,经验也罢。若是不出意外,她的双脚便是她这具身体上最大的弱点。

   “呵~咕呼……你的摸法,还真是呵呵呵……呼嗤嗤……恶心啊呵呵~”她虽然还想像先前那样用自然的笑声掩盖落魄,但很明显地,能感受到她此时声音中所带有的颤抖。

   我低头看她的双脚,在经历的刚刚那一下后,无一不将脚趾牢牢蜷缩。在这种情境下,我也并没有选着胡乱搔上,而是以中指为主要点位,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刮挑她的脚底。

   她便也随着我手指的到来而一下将脚趾张开,一下再次抓起,一下左撇右躲,一下上下翻腾。

   像是有节奏的摇晃,我也觉得好玩得紧,每一次手指的落下,她的脚丫又会在下一刻转换成何种姿势,成为了一项如同抽签般的游戏。

   “你……嘶嘶,咕!你是在……呵~把我当做乐器吗?哼哼~呼唔!情调不错,可惜……咕,可惜技巧太差了呵呵~”她已经不能流畅地说话了。我有规律地手指挑逗,让她也成功找到了换气与忍耐的时间间隔,虽然说得断断续续,但好歹也算是没有更多地失去风度。

   那还是由我来帮你一把好了。

   “嗯?你做什……哇啊啊!”

   是趁着她某一刻将脚趾张开时,我便选定了其中的一脚,五根手指迅速插入她脚趾的缝隙,将其固定扳直,随后另一手则就这样毫无阻力地挠上了她光滑的脚底。

   她也非常配合地终于发出了一声叫喊,随后便是连续的笑。

   “哈啊!你……呼噗噗哈哈哈……呵呵呵!嗤嗤……嘶呼呼哈哈哈哈~”大概是从第一声惊叫冒出后,她便也破罐子破摔地不再去考虑忍住笑声,索性就这样随意地大笑起来,也不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要求饶,未免也确实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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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就这么笑吧。只是身体挣扎的幅度确实也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并开始剧烈摇晃一切尚且能动的部位。她的身子起起落落,大腿、臀部与金属椅面的接触啪啪作响;反剪的双手既想抽离,又想再向下伸一些,好护住自己正在受痒的脚底;另一只尚且自由的脚丫更是不断颤抖与摇晃。也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惧怕于自己姐妹此时所受的磨难早晚将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做出的抵抗。

   很不错。这是我想要看到的情景。

   手指的搔挠,或是顺手找些工具——她的尾巴,用她那少有打理,毛质粗糙的尾尖扫过她的脚底,效果也算得上可观。

   短暂地搔痒,我放她那只脚回归自由后,她扭动了一下脚趾,像是对我刚刚粗暴行为所做出的抗议。

   不长不短的大笑,让她不至于缺氧,却还是需要花些心思来调整自己混乱的呼吸。我重新回到她的身前,摸索着怀中早已准备好的些许道具,是先掏出了一把剪刀。

   “呼……呵呵~做的不错嘛,博士~”她抬着头,斜眼瞥向我。“你是打算再加把劲吗?呵呵呵~加油,还差一点,或许我就‘屈服’了哦?呵呵~”

   “你看起来乐在其中嘛,小白狼。”剪刀的作用很简单,无非只是将她用于遮羞的最后两块布料彻底夺走罢了。

   “你用这样的方法,已经祸害了多少‘失足少女’了?呵呵~十个?二十个?还是几乎所有呢?”她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我顺着她双乳的中段将那截运动内衣撕碎,没做任何多余的反抗。

   “哦?你是想提前和自己的前辈们打声招呼吗?”

   “正相反,亲爱的~”她看着我,不去看剪刀。“我只是想试试,我会不会成为第一个例外而已,这是一项很有意义的挑战,不是吗?哈哈~”

   “顺带一提,我又想起了一些新的甜点制作方法,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哈哈哈哈~”

   将两块布料抽出,这下,她算是彻底地一丝不挂了。

   “我很期待。”将剪刀丢至一旁,重新拿出几枚粉色的小玩具——俗称“跳蛋”——贴上了她已经略有肿胀的乳首与阴蒂。

   “你应该时常自慰的吧?”我又问她。“就不知道,你可有试过用上些许现代的道具作为辅助。”

   “谢谢你的关心,先生~”我还是隐约感受到了她些许紧张的情绪,看来她并不习惯这样的刺激。“想必你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你也觉得,比起某根小家伙,这些玩意会更能令我愉快吧?呵呵~”

   “能让你觉得舒服,那是最好的了。”这样说着,我便顺势按下了启动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立刻从她的身体上传出,与之相伴的便是她猛地将眼闭起,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

   “可要好好享受啊,狼崽子。”移步至身后,我打算为她此时的欢乐,再添上一剂调味品。

   是啊,双手再一次爬回了她的脚底。她应该也对我的动向有了提前的预料,所以当我呵她的痒时,便也一如以往地大方笑了出来。

   “哈啊……呼呼嘶嘶……嘻嘻嘻呵呵~哈~哈啊……咕嘻嘻嘻~”笑声中混杂着些许喘息。只是由于笑的关系,她也不能再去做过多的克制,所以这些夹在其中的杂音,反倒是听上去更加销魂,更加动人。

   手攀在她的脚底,这次便不再是随意地挑逗了,而是用全部手指附在其上,随她旋转而旋转,摇摆而摇摆。就像永远都摆脱不了的触须,蚀骨的蛆虫那样,穷追不舍,紧跟不放。

   我很喜欢她的脚,她们毫无疑问令我感到惊喜。即使抛开敏感这点不谈,其色泽,形状,其中的风韵都难能一见。

   很……性感吧。或许拉普兰德本人并不能适配这一词汇,但她的一双裸足,是啊——纤细的脚踝,修长的脚掌,轻薄的脚背,高挑的足弓。虽说足趾相对短些,但却与那脚掌的比例相得益彰。纤瘦却不失肉感,棱角分明可又带着丰盈。

   其中最为令我讶异的,自然还是其脚底肌肤的稚嫩。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柔软脆弱,而是在保留了强忍质地的同时,依旧还是那样红润弹滑。虽说鲁珀或菲林的足部本就比起其他种族拥有更高的韧性,可如同她这样常年在外奔波,且少有保养的女性来说,拥有这样一双如教科书般俊俏的美足,实属的难能可贵。

   拉普兰德,我真是看对你了。

   那么自然而然的,敏感怕痒这一点,便成为了最大的锦上添花。

   “感觉如何?这样两方的刺激同时进行,比想象中更加难以忍耐吧?”

   “哈哈……哈呜呜……不得不、不得不说……呵呵呵~呼、呼~你的手段咕嘻嘻!哈哈~还是很有趣的嘛……哈~哈~”

   不过毕竟还是由于脚踝可移动幅度过大的关系,我的搔痒并不能十分良好地产生效果,最终也不过是让她连续地轻笑。

   但这样也好。过量的痒感或许能给人带来痛苦,但现在的情况下,要是因此而盖住了身前三点的刺激,未免是有些喧宾夺主。

   我可不想让你在我眼前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太过粗暴。

   “咕啊!呵……唔哈啊啊~”随着我将跳蛋的档位再提升那么一级,她的呻吟声便也随之放大。我能听出她想要极力克制,但这样如同从灵魂深处所冒出的音调,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忍住呢?

   “唔呼……哈~咿咿嘻嘻嘻~哈啊啊~等……呵呵呵~”在此之上,再佐以一些适量的痒感——

   她的身体再一次开始了蠕动式的挣扎。虽然缓慢,但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肉与关节都在暗暗发力。或许是想要挣脱,也或许只是想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来享受。

   她转头想看我,却只能看见我低头专心搔着她双脚的剪影。深入足弓,半握一样地抠着那块粉白娇弱的肌肤,或是一下下地抓搔她圆润的脚跟,毕竟这块区域,无论她如何摇晃与蜷缩,都几乎得不到半点保护。

   “哈~呜咕咕咕~可恶……嘻嘻哈哈哈哈~嗤嗤~住手唔嗯嗯~”索性还是将头仰起,身子挺着,那对发育得并不算十分丰满的胸部在不知不觉间却像是胀大了一圈。

   更别提她的叫声,是越发地弯转悠长。其中开始混杂几句平淡的叫骂。我想,她并非是在骂我,而是在骂难以忍受这感觉的自己。

   “呵呜呜……呜嗷嗷啊啊~”这一过程并未持续很久,不过十余分钟后,伴随着一阵销魂呻吟般的狼嚎,她便就这么全身剧烈震颤着,从两腿之间的细缝中喷射而出了一条晶莹的液线,落在了远端的空地。

   高潮总是来得这样出其不意,却又格外爽快,不是吗?

   “你需要休息一会吗?”我捏着她的脚趾,柔软圆润的质感令人欲罢不能。拎起,压下,她也不反抗,就任由我随意摆弄她的双脚。

   “哼……你居然还打算让我休息?我真是好感动呢~咕哈啊~”一声冷笑,她此时的呼吸比刚刚来得更加混乱。

   不过我确实也没有真让她休息的打算,无非客气一声。所以间隔极短地,我便再次打开了她身前三点跳蛋的开关,我那可爱的小狼这次的叫声就显得尤为自然与快乐了。

   都说高潮过后身体的敏感度会再上升一个档次,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哈……呜嗷~咕呜呜……哈~哈~~”我在她后方,看不到她究竟此时是何种表情,不过是看她将拳头攥紧,双脚的脚趾也猛地抓起,不远处所传出的喘息声也变得越发动听。

   仿佛此时是连嗓音都产生了变化,每一声嘤啼都显得婉转细腻,就如犬科撒娇似的呜咛,销魂蚀骨。

   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你还想……唔嘤~做什么嗯嗯?”这次我再捏上她的脚趾,就手法就显得粗暴了许多。不顾她们全力地蜷缩,是毫不留情地将其一个个扳开。

   再经过一轮简单的操作,用细小的环扣——我为她量身定制的尺寸,不至于过紧,也根本无法挣脱——套入她的每一根趾跟,向后拉住,同样固定在椅腿上。

   若是先前她的双脚还在一定程度上保有自由的话,那此时此刻,被脚趾上的绳索拉扯束缚的她们,算是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活动能力。

   就这么被动地翘起,无法摇摆,光滑细腻的脚底肌肤再挤不出半点涟漪皱褶。即使她用尽全力想要将脚趾抓起,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让她可爱的趾头们被勒得红如樱桃,足弓优美的曲线搔首弄姿般地蜿蜒紧绷,本就丰满的前掌嫩肉也变得更是凸出。

   “你紧张吗?”我问她。

   “嘁……要做就,麻利地做叽呀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我能感觉到,与地面连接的铸铁椅子猛地震颤了一下,是源于她身体在受到刺激后的猛烈挣扎。

   她几乎直接从座位上飞了起来,毕竟这样束缚的姿势,除了下半身外,身体的其他部位的活动空间并不算小。

   她就这么迸发出了一阵及其悦耳的爆笑,和先前那些源于心灵的大笑不同,这阵笑自然是归功她身体的律动,是借由脚底手指抠挠所激发出的,疯狂而汹涌的痒感喷泉的具象化宣泄。

   “哇哈!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哈……等呼呼噗噗!住手哈哈哈哈!”不断地摇摆,大幅度地摇摆。那头本就略带杂乱的灰白长发在空中翻飞起来显得格外令人眼花缭乱。

   身后的尾巴倒是老实得很,就这么垂在那里,默默颤抖着。

   我看见了勒在她手腕与大腿上绳索摩擦出的红痕,可疼痛历来对于这匹白狼来说不值一提。所以她依旧是疯狂的笑着,叫着,挣扎着,将铁椅弄得嘎吱作响,只为发泄脚底此时传来的剧烈痒感。

   呵呵,你如此习惯痛苦,却在这幼稚的搔痒之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这也是你可爱的一点啊,我亲爱的拉普兰德小姐。

   不过就如我先前说的那样,还是莫要让让痒感这一阶段喧宾夺主了才好。所以也算是短暂地满足了一下我自己心里对她这双美足的折磨欲,这样过分的搔痒并未持续很久,我便将手从她的脚底移开了。

   当然,她也休想就这样简单地被放过。

   痒感一定要有,这样绝妙的药引子,可省略不得。

   便在停手后,用大指摸索着她脚底的肌肉的脉络变化,寻到了脚心与足弓那条凸起筋腱交合处的缝隙,再拿出两枚跳蛋,抵在此处。

   “呼……呼……?唔咕咕!?这又是什……嘶呜呜呜嘤嘤~”挠痒停下后的一段真空期内,对于三点传来的震动会变得不那样敏感,干脆就卡住这个时机,让脚底的跳蛋与身前那三枚同时发生起作用。

   敏感度上升后的身体,便在这五处的共同刺激下,快速地朝着第二次的潮涌大步走去。

   “可……恶啊啊~哈……哈呜呜……嘶~嘶~呼……呜呜~哈嗯~”有了脚底刺激的加入,她也无法再入先前那般安心地感受那些传统性感带所带来的单纯的快感刺激了。

   虽说跳蛋之于脚底,纵使是怕痒如白狼小姐,这样的震动也依旧是远远不至于令其欢笑出声。但这紧贴肌肤的高频刺激,却也没法被轻易忽视。

   痒,但和被搔挠时的痒截然不同。像是被那震颤缓缓打入了肌肉深处,慢慢扩散开来的异样痒感。让她不住地想要摇晃双脚,从而甩脱这两颗带给她刺激的物品。

   只可惜,她并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这酥麻的电流源源不绝地从脚底冒出,蔓延腿部,经过小腹,最后堆积与后腰,令她整个要被与脊椎一线,直至大脑深处都在发热,发麻。

   “啊~哈啊~唔啊啊啊啊!!”突然仰天的一声长长嚎叫,并非出于快感,而是对自己表现如此放浪的不满宣泄的怒吼。

   只是怒吼完后,呻吟却依旧是一轮又一轮地从她的喉中飘摇而出。

   她就像突然泄了气一样,后躺在椅背上,狼耳向下撇着,嘴巴大张着,胸膛一起一伏,口中的喘息一浪接着一浪。

   看她小腹猛地收紧,颤抖。又是一汪泉水从那细缝中涌出,并不如先前那般喷涌。以至于我都有些分不清晰,这究竟是先走的润滑,还是第二轮的潮吹。

   晶莹而带着些许腥臊的液体迅速铺满了椅面,并顺着其边缘处流淌而下,在这把座椅的脚下地面形成了一滩积水。

   “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嘛。”我站起身,弯着腰,看着倒在椅子上的她。

   她那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在望见我的脸后立刻变得异常凶恶。很少见到她在表情上表现出这样明显的敌意,更何况,她现在甚至连笑着还嘴的心情的没有了。

   “现在,我还差多少?是不是距离让你屈服,又更进一步了?”她的眼,早没了先前的轻蔑与鄙屑。此时她瞪着我,只有满腔的愤怒和不屈。

   “少……废话……哼……哼嗯~你还,差得……咕……差得远呢……”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了这段话来。

   是我对她失礼的动作触怒了她吗?不,她只是动摇了。

   无论意志多么坚决,无论她多么地抗拒。可身体传来的快感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她的心或许强悍,可她的身体,那敏感的身体却早早地将她背叛,让她颜面尽失。

   以至于她再无法这样游刃有余地面对一切。身体的堕落不断反噬着她的精神,最终的结果,便是积重难返,溃不成军。

   你还能像这样坚持多久呢?我很期待。

   椅边液体的流淌渐渐转为连续的滴落声,且频率渐行渐慢。一是她身体的排出也终于告一段落,二是,在我的控制下,椅子开始逐步身高起来。

   毕竟一直这样蹲着,或是弯着腰,也实在劳累得很。

   所以,帮她升高些,也不必多,到只需要稍稍伸手,就可触到她身体各处的程度就好。

   虽然本就知道她身材娇小,但真当白狼小姐以这样的姿势“平放”在我眼前时,我才更加感受到,这具精巧美丽的身材是这样玲珑。

   小小的身子就这样蜷缩盘踞,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腿部的黑色结晶泛着点点星光。原先甚至能用惨白来形容的皮肤,却在两次的高潮后自内而外泛起了些许淡红的血色。

   “你真美啊,我亲爱的拉普兰德。”我仰视着她,如同在看以为高高在上的圣女。

   “呸。”回应我的是她下撇的眼,和一阵冷哼后向着身侧吐出的一口唾沫。

   我很感激她没有直接啐在我的脸上。

   不再尝试与她交流,我伸出了手,朝着她的小腹。

   “唔咿~呼!呼……哼嗯嗯~”先是用手指象征性地戳弄了几下,引得她猛地颤抖了一瞬,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吟叫。

   接着便将贴于此处的跳蛋摘下,在我接下来的操作前,它的存在多少会有些碍手碍脚。

   “嘶嘶!呼呜呜……混……蛋啊啊~哼嗯~”胶布被从她的皮肤上揭下时,难免带上些许她因为不常清理而同样灰白的阴毛。这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又因为我将其余跳蛋的档位再升了一级而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嚎喘。

   “哈……哈啊啊!啊啊啊!妈的……咕哦哦哦!”我也不想再这样慢速地循序渐进了,干脆手法直接一点,粗暴一点。是一手两只捏掐着她那肿胀勃起的阴蒂,借助着先前她身体中倾泻出的天然润滑,就这么捻着,搓揉着,不断摆弄,抠动。另一手则单纯伸出大指,顺着那条尚且粉嫩的细缝来回摸擦,也不伸入,只是仅止于阴唇外围的刺激。

   她发出了尖叫,腰也再一次挺直了起来。只是对于她此时的表现,我很难称之为“挣扎”。更像是被玩弄到性感点时最正常的生理反应一样,面对比跳蛋要远远刺激许多的关照,她就真如那正在床上云雨的荡妇那样,不知倦怠地扭动腰肢,乐此不疲地发出浪叫。

   我也很惊喜,或说是诧异,她的小穴竟是如此的稚嫩。仿若初开的含苞,新鲜欲滴。在我手指的不断搓动挑逗下,不断又有新鲜的液体从中冒出,润滑在唇瓣上,“啾啾”地发出声响。

   “咕唔!哈……哈啊啊!呜呜啊啊啊!”喊叫。她猛地将头低下,瞪大的双眼却不知望向何处。她紧咬着牙,可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许久,便又被喉中冲出的娇喘冲破了防线。

   随着音调的冒出,她绷紧的身体便再一次如同泄了气那般绵软了下去。可喘息几口后,便又再次暴起。这样才称得上是挣扎,是反抗。

   “哈……呼唔……嗯啊~啊……呜啊啊啊!可恶……可恶啊啊啊!哈~哈~哈嘤嘤~”挣扎,不止是身体,更是内心。

   “不行!等咳哈哈……嘶嘻嘻哈哈哈!你妈的杂种呵呵呵……哈啊呵呵~”突然空出一只手,不再去摩擦她的阴户,而是如同最初那样一把捏上了她纤细的腰侧,引得她没来得及反应,是被呛到了一瞬。

   “住……呜呜呜呜!哈~混账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咳哈……呜呼呼哈哈哈!”挠一下,又回到了下体。下体玩弄一阵,再重新选个部位捏上。腰,肋骨,腋下,甚至向后揉按她的尾根。

   痒感和快感的交织变得更加紧密,她发出的咆哮和言语也开始渐渐失去了理性,变得越发疯狂,暴躁。

   她的每次叫喊或是笑声中开始夹杂一些我听不懂的叙拉古词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当地最最肮脏的语句。

   她的措辞向来的文雅风趣的,恐怕不止是我,即使是在她身边的熟人都鲜少能听到拉普兰德这样破口大骂的模样。但这也代表着,或许我的这一举动真实触碰到了她心中的脆弱。

   至于这脆弱究竟是何种东西?我却也难以对此下以定论。只知道,她此时的所行所为,像极了那些失去了底牌却惺惺作态,实则早已乱了阵脚的无能谋士。

   我历来不相信,纯粹的肉体快感能使一人短时间内堕落。但若在这层快感上佐以些许“赌注”的刺激,却能轻易地让人迷失,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

   聪明,狡黠,有较为清晰的自我认知,却又对自己一无所知。这样的人,最容易深陷其中。

   拉普兰德无疑就是这样的人。正因如此,她此时才会表现得这样前所未有的痛苦。

   “阿尔贝托没有杀你,”我还是想和她聊聊,虽然她大概现在没这个心思了。“扎罗也没有杀你。”

   我抬头望她,她低头,已经被暴怒、杀意、自咎、快乐填满而扭曲的灰色眼眸死死瞪向我,像是等待我下一个音符的说出,便会瞬间被她撕开喉咙那般,可惜她做不到。

   我想说些什么大道理吗?不。

   “他们做得对,我很感谢。”她的阴蒂已经被我玩弄充血到不像样子,极力克制的发声反倒是化作了更加颤抖的呜吟,她的小腹,整个身体都顿时抖似筛糠,最终猛地一仰头,伴随长长的嚎叫,再一次猛烈地喷发。

   “比起一具尸体,你果然还是更适合作为玩具……你觉得呢?白狼崽子?”

   她那腥香的爱液毫不避讳地溅在了我的身上。随手擦拭一下,抬眼看她是已经重新低下了头,呼吸及其短促,半张着的嘴以露出半截小舌随着吐纳伸缩进出,尖端涓涓向下垂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的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在高潮过后并未立刻落回椅背,而是依旧将腰跨顶起,悬在空中不断颤抖。

   这幅光景甚是美丽,让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在欣赏其全景的同时,是不忘摸出一部小小的相机,将其拍下作为永久的留恋。

   僵直状态过去后,她终于落回了座位,像终于咽下了喉咙中堵塞的巨石一般长长喘息了几口。大概是被我相机的快门声与闪光所警醒,这才堪堪抬头,对上了我正巧回到身前,打算与她展示的相机中那张,她落魄姿态图像记录。

   “很漂亮的画面,不是吗?”我对她说。

   “哼……咳咳~你还真有情调……就靠这几张小图片,也够你用一辈子的了吧……”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也短暂地回到了早先时候的状态。只是明显能感受到她心气以不那么充足,每一个发音都显得有气无力。

   “可能吧。”收起相机,我重新翻找出一枝小玩意,也不过是根毛笔罢了。“但我打算印一份出来,寄出去。”

   “寄?……呼呜呜?给谁?”先是用尖端的绒毛沿着她的腹股沟扫过,从外圈向内打着转,最终目标还是落在了那欲滴的小穴之上。

   一手将其掰开,让这朵含苞终于盛放,暴露出了内里更加粉嫩的肉唇。

   “寄给……阿尔贝托。”短暂地沉默。

   “呵!”她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越发放肆,越发疯狂。

   “你真他娘是个畜生啊啊啊啊!?唔噢噢噢噢~”她再次浪嚎起来,不过是我将尚未蘸水的硬刺笔尖,直接搔上了她红胀的小豆罢了。

   “真稀奇,你居然会因为这件事而骂我?”自然不是怒,更多是觉得有趣。“你这主动寻求被家族除名的狼,居然会因为这件小事而报出粗口吗?”

   两指分开阴唇,同时也将她的小腹按在了座椅之上。旋转的硬质毛笔不但旋转着,最初尚未沾湿时的质感毛刺无比,就这么粗暴地不断略过她嫩穴之上的每一个角落,是抵住阴蒂旋转,还是刻意去刺激最为敏感的外部唇瓣。随心所欲,她逃无可逃。

   “你他妈的混蛋哈啊啊啊!咿哈……哈啊啊~狗屎小人唔嘤嘤……住手,给我住手嗷嗷啊!”她开始了不断地谩骂。我并不觉得我刚刚的行为威胁到了她,可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过激的反应?

   也还好,我并不十分好奇。只是我很高兴她能重新变得这样有活力。

   “你不是很了解你的父亲吗?”我说。“你觉得,他看到这张照片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你到底哼嗯嗯~想他妈做什么呜呜……咕呜呜哈啊~~”

   敏感,润滑。并不需要很久,笔头便已经被她的爱液所浸湿。只是换了触感后,虽不再如先前那般刺激,但却又更能平滑连绵地勾起那阵本就还没走远的感觉。

   “没什么。”她颤抖着,呼吸,身体,每一个角落都在剧烈震颤。她又溢出着,潮涌着。紧咬着的牙关磕磕发响,目眦尽裂地望向天顶。“单纯只是想知道,在叙拉古人眼里,一匹已经离群的狼的处境,还会不会影响家族的声誉。”

   “混蛋……混蛋哦哦哦!”她逃不出的。

   这次的高潮,来得虽不如先前那样迅猛,但却足够持久,久到我都不知道她何时能停下。

   只有不断痉挛的身体,和不断涌出爱液的蜜穴。好像只要我手中毛笔的攻势不停,她便也绝不终止。

   这样的挣扎,嚎叫和喷发,恐怕强如你的身体,也已经近乎到达极限了吧?

   所以我没有管她全身的抽搐,全身不断紧绷难以放松的肌肉使她虽是处在窒息的边缘,却也没有得到我的怜悯。

   “荒芜啊……”我突然感叹,也不知她是否还听得见。“扎罗称你为‘荒芜’。很棒的形容,不是吗?”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无拘无束回归荒野,空无一物……多棒,多自由。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不过是在逃跑罢了。你是害怕文明吗?害怕这些狗屎一样的‘文明社会’?小白狼,你曾经总说,切利妮娜的过去会追上她。那你的过去呢?你逃离的,仅仅只是一个叙拉古?你想要的自由,不过是曝尸荒野而已?”

   “你不想多看些世界吗?不想也有一群小姑娘围在你身边打转吗?呵呵呵~”

   她的反应已经变得及其微弱了。我便也停下了毛笔的搔弄,旋转笔杆,又翘了翘她腿上大块的结晶。

   “终于逃出了叙拉古的你,现在又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呢?”

   我抬起头,望向了她已然失了神采,好似终于昏死过去的脸庞。半睁的眼中早已没有光亮,半张的口中唾液的丝线向下滴在了小腹。

   但她还保持着呼吸,是好事。

   至此,我才终于试探性地再次伸手,这次并非朝她的喉咙,而是失神的脸庞摸去。

   不过,一阵剧痛依旧还是从我的指尖传来。那匹不屈的小狼不过是假装沉睡,她也总算是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时机,狠狠咬住了我靠近的手指。

   若不是我另一手抠在她的腰眼,或许在我感受到疼痛之前,我那靠近她的手就已经变作残废了吧。

   “哈哈哈哈!疼吗?没疼死你吧?狗杂种~哈哈哈~”她看我吃痛后慌忙将手抽回的模样,久违地发出了放肆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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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我平淡的反应却并不能让她感受到胜利的喜悦。

   “你总是能给我一些惊喜呢。”这样说着,我看了看大指根部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擦拭,反倒是重新将手举起,按上了她的胸口,借着血流,在她的身上写画了些许东西。

   “呵~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你还差得远呢……你在写什么?”

   “炎国字。意思是——”

   “‘荒芜’”我看向她,我嘲弄她。“空无一物的你,现在也已经被快感填满了,不是吗?”刚刚写成,又随意地一把抹去。殷红的血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晕出一副画。

   “你他妈的……呼哈~”血迹抹在她的胸口,顺便,便向下一些,拆下了她胸前的一枚跳蛋,顺势便夹住了她的乳尖——那乳晕远比先前来得宽大,深色的乳尖,在她因高潮而胀大了些许的玲珑嫩白双峰上赫然屹立。

   “你曾经和扎罗鏖战了三个月?”两指捏住乳尖,同玩弄阴蒂时类似,只是手法上更加粗暴许多。掐揉,拎起,她适度地发出呻吟,乳首的泉眼中便也顺势被挤出了点点奶香四溢的汁液,对她这具濒临脱水的身体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或许我确实小看你了吧。”

   “咕!咕啊啊!你在做……唔咕!”胸部的跳蛋,以及身后贴在脚底的那两枚被一并取下。而后,连同最先被摘除的那只,一共五颗,被依次塞入她的下体之中。

   对于她开发尚浅的小穴来说,或许是有些多了。可也正因如此,那紧致的肉壁也有足够的力量去夹紧它们,以防其掉出。

   也是得益于此,即使我尚未启动,她便就已经重新回到了满面潮红,娇喘连连的状态了。

   “你的极限在哪呢?”摇晃了一下遥控,我的手指还在出血。“让我看看吧。”

   “你……混蛋嗯嗯!?哈啊啊啊啊~”这一次,我直接将其推成了最大档位。

   她并没有发出比先前更加高亢的呼声。也是正常,毕竟说是不知极限,但其实她也早已是强弩之末了而已。

   若像这样把她放在这里,慢慢享受,慢慢高潮,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可我总觉得,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让我有些许厌倦了。

   我打算帮她加快一下节奏。

   向前匍匐,像是要将脸埋上她的小腹,但真正的目的,还是在向后伸出的双手。

   “不……不行哈呜呜!现在哈啊~不行哇哈啊啊!”当我的手指再次触到她的一双脚底时,我终于从她的口中听到了些许,类似“哀求”的腔调。

   身心愉快得很哩。

   “呀啊啊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啊啊,只有在被搔痒的时候,你才能发出这样美妙的活力了啊。

   你再一次地开始了挣扎,扭动的腰肢不断磨蹭着我靠在其上的脸。就如我先前所说,痒与性,总是一对美好的搭档。而此时侵犯在你小穴中不断震动的那五枚玩具,配上毫无限制的脚底挠痒,更加是刺激无比,是让你体会到了迄今为止,最为猛烈的快乐吧?

   你快乐吗?只可惜,此时的你,已经不能再做出一些强劲的挣扎了。

   我明显感到了你的疲惫。就如同榨干了身体中最后的力量所发出的干笑与嘶吼,连那些浪荡的淫叫在此时都开始显得干瘪起来,只能机械式地不断从喉咙中冒出。

   “不……不行了哈哈哈……哈啊啊~停,停啊呵呵呵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但是,其中夹杂的这些求饶话语,倒是令人心旷神怡。

   也不知是终于将她逼至了极限的本能行为,还是这匹白狼终于愿意松口。但无论如何,她所发出的那些沙哑的话语,无一不在宣告着我的胜利。

   我的手搔着她的双脚,贴在她腹部的脸也伸出了舌头,不断环绕舔舐起了她那精美的肚脐,塞满小穴的跳蛋不知疲倦地侵犯着她的内体,已经失去力量的潮涌更加不可能将它们冲走。

   就这样持续着,持续着。

   “不要了……呜呜哈啊啊啊……嘻嘻哈哈哈哈~不……”

   “咕呜呜呜……哈哈哈~拜托,拜托了哈哈哈哈哈……”

   “唔嘶……嘶嘤嘤……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嚎叫越发干涸。我听到了叹息,呻吟,哭泣。最终她只是张着嘴,咔咔地发出些许声响,只有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着,终于是彻底脱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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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我才从匍匐的姿势站起,抵在她股间的胸口早已完全湿透。我拎着她额前的碎发,将她垂下的脑袋抬起,那上翻半睁的双眼好像依旧还留有些许的神采,只是那张似哭似笑,早被汗水,涕水沾满的脸,却是无比的扭曲又美丽。

   这次的伸手,便不再有任何的防备。我将大指悬在了她半张的口部上方,滴落而下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嘴唇,我看她舌头蠕动了一下,便索性将那截伤指主动送到了她的口中,摩擦她的犬齿,挑逗她的舌头。

   “啊……啊……”她的喉咙细微地因为我手指的活动而发出声响,已然浑浊的双眼轻轻移动了些许,她看向了我。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她是哀求?是屈服?还是那可笑的荒芜?

   呵呵~

   我捂住了她的眼。

   先睡一觉吧,小白狼——睡一觉,休息休息……

   我们的赌约,可还没有结束呢。

   [newpage]

  

   “我觉得,我们的赌约应该细化一下。毕竟只是让你屈服的话,未免实在有些不够严谨了。”

   “哈呜呜……咕呼呼哈哈哈哈……”

   “该制定一个什么样的标准才算好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呜呜!唔呼呼呼哈哈……呜嗷!”

   “你也没主意吗?这可真是令人苦恼啊。”

   性,与痒。或许若是非要将它们分开来让我挑选的话,我还是会去选择后者吧。

   我没有研究过这是一种怎样病态的心理,以呵人痒痒作为乐趣。也不知和传统的性虐待的爱好可有关联,不过当我看到那美丽的姑娘,因为身体的搔弄而笑得前仰后合,叫喊连连时,便不自觉地感到愉悦与兴奋。

   其中,我尤其钟爱足部。

   很巧合,或说很幸运的,这匹小狼的弱点,便也恰好在此。

   “哈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啊哈哈哈!”

   挑弄,轻搔。手指不断在她彻底舒展的脚底搔挠着。她是不想躲避,不想逃开吗?不,只是这特别设计的足枷,剥夺了她这样做的权力罢了——普通的脚踝套索,为的是不让她的双腿弯曲收回,而在上方,一块下压的板材却抵住了她的脚趾,迫使其全数向后折去。

   我曾经也很喜欢使用绳索去拴套固定,但我始终难以寻找到一个良好的松紧区间——若绑得松些,脚趾的抓握虽能够受到限制,但效果实在说不上多么良好,并且在受痒后引发的些许扭动也会使绳索被轻易挣脱。若要是绑得太紧,将其用力向后拉住,确实能起到非常不错的固定效果,可这样不需多久,那些可爱的脚趾便会因为缺血而浮现出紫黑的色泽,实在令人心痛。

   所以现在,我找到了这样一种固定方式。

   就如同翘脚跪坐时那样,脚趾的弯曲被“地面”所限制,那么在这时,只需要再脚跟处再附赠一个弧形的托槽,限制她脚踝的转动,那她的双脚便就彻底变为了难以挣扎,任人宰割的状态。

   她平躺的身体不断扭动,她的一双膝盖也因为脚底的痒感而颤抖着。

   是啊,平躺。趁着她昏睡期间,我给她小小换了个姿势。

   并不复杂。不过是找了一张病床,让她躺在上面罢了。

   当然,还不至于这样自由。还有一件拘束衣,一条防止床单被弄脏的纸尿裤,和些许皮带……好像被五花大绑了一样?但至少,和她的双脚比起来,也要松活多了不是?

   “这样吧,咱们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好了。”指尖不断传来她脚趾触感的柔软。即使是被像这样绷直,那充满肉感的足弓外侧也依旧是如此弹滑。“也就是,到你求饶为止好了。”

   “呵哈哈哈……呜呜!唔咿咿哈哈哈!”

   哦,是啊,还有一样东西,忘记提了。

   她戴着一副口枷,横向地,就这样让她始终保持咧开嘴角的状态。想要限制人发声是最简单的事了。口球,扩口器,或者干脆将她的内衣团作一团,都可以。但口枷,只是一根衔在口中的小杆,并不会完全抑制她唇舌的运动,也不至于填满口腔的缝隙让声音变得沉闷。所以当她因为脚底痒感而大张下颚时,我依旧可以尽情享用她清晰发出的可爱笑声。

   是,不过若是想要说些什么的话,大概是没这样的可能性了。

   “唔嗷嗷!咻……咻诶诶!唔啊啊哈哈哈哈哈!”

   咿哩哇啦地,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再加上还混在笑声中间,更是一个字都分辨不出来。

   “就这么定了吧。”

   “哈咿咿咿!呜嗷!呜呜呜姆姆啊嗷嗷哈哈哈哈!”

   也是作为解决一个问题的庆祝吧,我搔在她脚底的双手立刻打了个弯,将手指直直抠在了她脆弱的脚心那处,引得她再一次嚎叫般地发出了一阵疯狂的尖笑。

   我从她大幅摇摆的身体就可以看出她此时究竟是有多么痛苦,从她猛烈颤抖的膝盖就能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希望能把自己的双脚收回。

   可惜啊,可惜。你这双脆弱无比的双脚,被我把玩与手心的一对小足,却是连半点动静都发不出来,只能继续将自己最最娇嫩,不可触碰的一面呈现在我的怀中。

   或许距离让你变成我的东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至少现在,你这双怕痒的脚丫,是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唔!唔唔!!姆噗噗呵呵呵……咳咳哈哈哈哈哈~”爬搔着,蹂躏着。从脚跟,到脚掌。我不断地来回,不断地反复。我看你脚底肌肉因为痒感而产生细微的变动,连同足弓处凸起的那条小筋的若隐若现,全部被我收入眼底。

   我很感激,感激你居然能生出这样一双娇俏又敏感的双脚。先前将重心放在了你美丽的桃瓣之上,也是十分抱歉。虽然我早早已经明了了你这双玉足的美好,却到了现在才来服侍,实在是我的失误。

   但还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实并没有经过很久,我就已经彻底摸清了她双脚究竟哪里最为敏感,搔到哪里时,她的反应将会提到最大。

   也算是优中取优了吧,毕竟非要说的话,你的脚丫,可真没有一处是迟钝的哩。

   我的双手就在这双不足八寸的小足上不断大做文章。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习惯,永远也不会麻木。所以我可不能挠得太过粗鲁了,要如同精细的手术活计那样,将她剖析,肢解——从不能将她的脚底只看作一个整体,而是要分开去观察,去刺激。

   脚掌很痒痒吧?很难受吧?你看看你,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但还请安心享受,在你变得适应之前,我会换一个地方的。这次就脚心吧?脚心也很不错呢——

   是啊,手术啊。

   “我说,小白狼。”我难得抬起了眼,却不是望向她挣扎着够起的脸,而是看了看床边悬挂的点滴。“你觉得,你死的那天,也会是这幅模样吗?”

   维持生理机能的液滴缓缓流下,顺从大腿处的针孔送入她的体内,为她补充水分,维持体能。

   我可不希望她像先前那样轻易就失去意识。

   虽然明知得不到回应,但我依旧还是饶有兴致地不停和她说着些什么。

   “还是你本打算死在荒野?变成一颗源石炸弹,然后‘噗~’。”

   伴随着拟声词,和模仿爆炸似的比划动作,我的手指终于算是短暂地离开了她久经磨难的脚底。

   “呼呜……呜呜……哈啊……”身体也随之停止了蠕动般的挣扎。只是可惜,由于头部被皮带封锁在床面的关系,她并无法大幅地够起身子,用那双已经包含哀情的双眼望向我。

   我心善,见不得这些。万一是心一软,把她放了怎么办?

   所以我也不会起身去看她。但为了防止她这样躺着太过无聊,我也给她准备了一些电视节目——说是节目,也不过是一块悬在她眼前的屏幕,里面实时拍摄着一双紧张颤抖着的小脚。

   是,是她自己的那双。有时候比起让对方感受未知,我还是更偏向于,让她能够“看见”。

   她就这么极力地蜷着身子,撇着头,眯着眼,反抗身上皮带给她的拘束,倒也不是想挣脱,无非只是不想再去亲眼看着自己的脚底受苦罢了。

   可怜。

   “哈哈,你不是会躺在病床上安然逝世的那种人。”拍了拍她的脚底,我转过身去,那里有一小小的平台,不那么整齐地放着些许为了更好地让她体验痒感而准备的小工具。

   “遗憾呀。大好青春年华,结果只有在荒郊野岭孤独死去。”没有精心挑选,看到什么,便用什么。

   脚心,是啊,脚心也很不错——

   于是随手拿起一对纤长的小勺——通常来说,它们被用于清理耳内区域——特意放到了摄像头前为她展示了一番。

   “接下来用这个。”说到手术的话,自然要的是精准。

   “唔嘤嘤……呼唔!唔呀!唔呀嗷嗷!”她很精神,我很高兴。活力十足呢,小白狼。嘴里模糊无比地喊着什么,但有什么用吗?你也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把小勺慢慢朝你最为脆弱的足心处靠去罢了。

   “姆咿呀啊啊!!呀啊啊哈哈哈!”先是一声非同寻常的尖叫,这样的声音真是从未从你这里听到过哩。好,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以后会常常能听见的。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小白狼?”对于已经被拉伸抻平到极致的脚底,虽然她们依旧保留着些许肉感,但脚心部分,那块皮肤细腻的薄弱地点,实在是难以再被这些小勺拨弄肌肉,从而形成层层的肉浪。

   “你会不会在某一刻产生了某种念头,某种‘谁能来救救我就好了’的念头?”其实掏耳勺那本就圆滑的设计,并不能在此时起到想象中那样良好的挠痒作用。所以她刚刚做出这般疯狂的反应,还是由于我对这两把小东西,做了一些简单的改造。

   “可是,会有谁来救你呢?”很简单,只是把那弧形的勺口磨去一些,让它们变得更尖,更薄。

   “阿尔贝托吗?收到照片的他,会来救你吗?不会的对吧,毕竟你这样了解他。”可不能太尖了,毕竟我们要做的是挠痒,而非想让她的脚底皮开肉绽。这样的尤物,可舍不得这么糟蹋。

   “那还能有谁?德克萨斯?哈哈哈……”就这么抵在她的脚心,这块不大不小的区域,也足够两把小勺去施展自己的拳脚了。

   “要是现在躺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德克萨斯的话,恐怕空和能天使她们,早就开始撞门了吧。”脚心,是啊,脚心。我很熟悉这块区域哩。是这双脚上排名前几的敏感点位了呢,在早些时候,可是悉心关照了这里好一阵子。你看,我甚至已经能记住这块区域里,你皮肤纹路的走向了。

   “可惜啊,你不是德克萨斯。”轻轻地刮,快快地游。只在你脚掌边缘,那片山丘脚下丰饶的平原里驻足,最多最多,也不过是稍微深入一些,去到足弓,顺着拇趾球的下方一直搔到脚的侧面。

   “哦!要不我们再加个赌注怎么样?就赌会不会有人来救你好了。”左脚,右脚,回到左脚,再换到右脚。两根同时进攻很好,但分开,一根负责一边,当然也是很不错的。

   “不赌吗?好吧。”虽然她颈部以上的活动范围有限,但我还是看见她在听到我的提议后便开始疯狂地摇头。

   也是,毕竟必输的赌局,没有什么参与的价值。

   屋内的气温被有意升高,我能明显地察觉到她的脚底正在不断主动地析出汗滴,进而使得她的双脚变得越发湿滑。就这么薄薄的一层细汗蒙在她的脚面,灯光印上去,让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油亮,像是陶瓷那般。

   只是陶瓷的中心,已经因为我手中小勺的不断折磨,而开始泛出一抹殷红的春色。那与脚底肉垫的粉嫩并不相同,它红得纯粹,红得沁人心脾,惹人怜惜。

   这也就代表着,差不多可以让她休息一会了。

   “在我印象中,你倒也从来不是一个怕死的人。”

   起身,帮她更换营养液和纸尿裤。到这时,我也才终于有意无意地望见了她疲惫不堪,无了魂魄的脸。

   只是尽可能地蜷缩着身子,将舌尖从口枷空余的缝隙中伸出些许,出入地哈气喘息。当我将尿布从她身上揭下时,明显能感受到她的全身好像正在无休止地颤抖着,她绝不是感到寒冷,也不同于之前高潮后的痉挛。只是最普通地发抖,因为慌张,因为恐惧。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帮她穿好,我又回到了足枷前,我看她失了戾气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顺手从身后拿起一瓶润油,对着她略微凸出板边的脚掌倒下。“自己若是没有得病,现在会过得如何?将来想要如何?”

   单凭汗水的滋润,始终还是不够的。为了让她更好地享受挠痒,还是需要适当添加一些润滑。

   我也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物理原理,但当她的脚底被精油包裹完全后,虽然确实变得更加晶莹可口,但那原先润白的肤色却反倒在灯光下黯淡了一度。

   但这样也挺好,是令她这双尤物彻底鲜活了起来。

   “没想过吧?也是,在你们那换门童比换宠物还勤的叙拉古,有几个人会在乎一个慢性病。”这次用刷子好了,那种硬质的,紧密的毛刷。“但你不是终于逃出来了吗?嗯?”掂量着一对毛刷,很趁手。“现在有兴趣,想想这个问题了吗?”

   “呜呜咕咕……嘶呜呜……”

   “哎呀……哎呦呦呦呦,你在哭吗?小白狼,你这是哭了吗?别哭,你应当笑才是,来,笑一个,我帮你,我帮你好了。”

   毛刷之于脚掌,可不能像气垫梳那样硬质的工具一样大力拉扯。而是要轻柔,缓慢。就这样用两把正好能覆盖她脚掌区域的刷子抵在那块凸起处,慢慢地绕圈,刷弄。

   “姆哇啊啊啊!唔嗷嗷嗷嗷~”那不太像是笑声,更多是受痒过后的嚎叫。

   这刷毛的数量可有几千上万?恐怕在此时,随着我的移动,她那敏感的脚掌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一根硬毛扫过其上的刺痒。

   是,抵压脚趾的拘束方式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它可以让被禁锢的双脚的脚掌部分尤其凸出。

   对于鲁珀、佩洛、菲林一类种族的干员,我都乐意像这般照顾。毕竟她们前掌部分好似永远都不会磨损,永远都望不见茧痕,是这样完美细腻,富有弹性。

   “我真该夸夸你。”我说。“居然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屈服求饶’,真是难得的意志力。”

   翻动手腕,从贴合板材下方贴近趾跟的部位开始,来回拉动,缓慢向下,经过掌中最为凸起的山峦,到达与足弓连接的下方。或者打个弯,顺着外侧足弓刷下,来到脚跟。

   我就只挑选那些凸起的部分折磨,那里的皮肤韧性更足,更适合感受这些硬质的刷毛。

   挠痒不一定非要大开大合,也可以如我现在这般循循善诱。只需这双小足足够敏感,她们主人的叫喊足够悦耳,那我手上动作的快慢与否,其实也就不那么十分重要了。

   这段挠痒的时光,好像都跟随我悠缓的动作而拉长。她就这样仿佛彻底陷入了那酥麻痒感堆成的地狱,在此受到无穷无尽的惩罚,好像全身骨头都在被逐渐溶解,皮肤表面攀爬着无数小虫。可这一切的源头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两把小刷。

   每当真的被挠痒时,她都反而会将双眼瞪大,望向眼前屏幕中自己正在遭受折磨的双脚,仿佛只需要对着那里投出哀求的目光就能帮助缓解痛苦一般。

   “我想送你一样礼物,拉普兰德小姐。”我们双方都不清楚这一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不过抬眼一望,那瓶新换上的营养液又一次几乎见底。“一副新的项圈。”我手里没有项圈,只有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

   稍微休息个那么一会。即使再剧烈的挠痒,也不过十余分钟的休息时间就已经足够让她将呼吸恢复平稳了。

   把刷子放回台面,重新摸出一样器械握在手上。小小操作一下,将抵抵住她脚趾的长板从中间抽离那么一小条,自上而下望去,能看到她因为皮肤拉伸而泛着淡淡黄色的足趾肌肤。

   按下手中道具的开关,那是一条竖向的电动小毛刷——说是毛刷也不那么准确,不过是一撮会随开关打开而旋转震动的塑料毛束罢了——对着她某根脚趾的根部,就这样点戳了一下。

   “呜哈!!”她立刻一个翻身,疲惫的她鱼跃而起,同时发出一声受惊似的叫喊。

   效果很不错。但现在还算休息时间,所以我也没有过分地去玩弄她的趾缝。

   我站起了身,久违地走至了她的身旁。没什么理由地,我想要解开她额头的束缚,但真当皮带被抽离后,她也不再有力气去做更多的挣扎晃动了。只是用那拘束服下不断起伏的胸口表达着自己的劳累,用八字撇开的眉头下灰色的眼眸诉说着自己的哀求。泪水也终于像断了绳的项链那样不断从眼角冒出,顺着脸侧流淌。

   “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多久?三年?五年?五年应该最多了吧。”伸手整理她糊得满脸的碎发和体液,她也只是闭上了眼,皱起了眉,没再做出半点的反抗。

   “我可以让你多活那么几十年,条件是牺牲你的一部分自由。”不打算将皮带绑回去了,就稍微让她恢复一点挣扎的权力吧。

   走回足枷前,翻出一台简易机械架子,悬在她双脚的上空。

   这下她倒是可以够起身子了,去用自己的视角亲眼见证她即将遭受些什么。

   不断从台面上拿起新的电动小刷,一共六把,挂在铁架上,下方刷头正对那条被抽出的沟壑——或者说,她的趾缝。

   “当然,为追求自由而慷慨就义的崇高者,我历来是很欣赏的。”顺着将那些小东西启动,嗡嗡的声音顺着铁架的共振而显得格外响亮,远远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本就下撇的狼耳更加抖若筛糠。

   我看了看见底的营养液,再望向了她那张被恐惧爬满的美丽脸庞。

   “你是这样的人吗?至少你也从不畏惧死亡不是吗?”旋转侧方的把手,如同操作台钻那样让旋转的刷头逐步下降。

   她“呜呜”的喊叫盖过了工具的震动声响。

   直到几乎降触上她的脚趾,我又短暂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我想她敏感的趾缝是已经感受到了气流的搔弄,所以她模糊的叫喊频率变得更高更快。

   “所以,你会怎么选择呢?”

   “咕咿咿啊啊啊啊啊啊!!”是啊,她以后常常都会发出这样的尖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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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几只刷毛整齐都插进她动弹不得的趾缝时,她挣扎的力量突破了至今以来的强度上限。

   几乎是从床上整个弹起,负责发力的腰部更是直接将束缚她的皮带撕开了一道裂口。只可惜,除了最初的这阵爆发外,剩余的摇晃也不过只是回光返照,垂死挣扎。根本不可能真正地将拘束挣脱。

   “可以慢慢想,不着急回答。”我也有过预料,预料她的脚趾会十分敏感。毕竟要说一双脚上,真正能做到几乎不与地面接触的区域,也就只有趾头到脚掌间隙的这块凹陷处了吧。

   比起脚心更为稚嫩,处女地中的处女地。此时却被那些伸入其中的刷头无情侵犯,任谁都难以接受,任谁都会为此疯狂。

   “你要是拒绝,我当然也尊重你的选择。”可能趾缝处的敏感度,相较于脚心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此时并非单一的刺激,而是六只小刷,同时进攻着六块区域。“我不介意将来几年,在这里一直陪你玩下去。”

   “直到你死为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上下推进,或是横向移动,让刷毛横跨扫过趾跟,换一处新的窝穴安家。“往好处想,至少有个人帮你送终了,也挺好的不是吗。”

   她的尖叫声,笑声不断传入我的耳中。

   固定好支架,我重新坐回了椅上。为她的脚底补充了润滑,顺毛的手套,气垫的发梳,硬质的长羽,金属的指套。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慢慢享受。

   点滴终于是彻底漏完,由于挣扎的缘故,扎在她腿上的针头开始缓缓往软管中回上血液。双腿间已经不堪负荷的吸水棉还是溢出了点点黄色的液体,沾染上洁白的床单,混在汗水中晕开。

   她在求饶。她当然一直在求饶。但直到我主动将她口枷取下之前,我还是坚信,她依旧在用她那顽强的意志,支撑自己敏感的身体。

   “你会选哪一边呢?小白狼?”

   ——

   她的房间中时常会飘出些许宜人的气味。是糕点烘烤过后的麦香,和蔗糖熔化后的甜香。

   站在灶炉边,她背对着房门,系着花边的围裙。腰后的狼尾不断摇晃,她很少哼唱音乐,可却擅长用尾巴去打起节拍。

   “在做什么。”我闯进了她的屋,让她忽地颤栗在原地,尾尖也重新垂落。

   我其实早已站在此处,只是默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柔顺的白发,看她翻花的围裙,看她纤细的脚踝。

   进房后,一只纯白的绒毛小兽便迎了上来,是她闲暇时饲养的宠物,历来都粘人得紧。它听话地没有叫唤,就这样被我抱在怀中,顺着后颈的毛,安稳地睡了过去。

   只是它的主人,可就不如这般放松了。

   “在……在做些……点心。”拉普兰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手上的活动彻底僵住,立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点心啊,真不错。”我上前几步,来到她身侧,扶上她腰背的手明显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看着砧板上已然成型的精美小团,是诱人无比。

   可惜她始终不敢看我,只是大睁着眼,低着头,也不知具体望向哪里。额前冷汗直流,牙关不断地打着颤。

   “做完了,给我拿点去吧?”窗外的云彩随风漂移,阳光照射进来,沿着她的脚踝向上移去,照亮了她右腿日益光滑的肌肤。

   “好……好的……”

   “主人……”

   瞧。

   稍微牺牲一些自由,有时也并不一定全是坏事。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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