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日 上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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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的夜总是秋风与夏风混合的吹拂着这片大地,与体温相近的风没能抚醒沉睡的少年,少年以为的磨难结束不过是个中场休息,漫长的折磨与记忆模块被直接暴力的撬开颅骨取走,让少年缺损且斑驳的回忆始终断断续续充满痛苦。此刻的好梦不过是如同好奇的调查者穿过幻梦境前往不可名状的领域前的美好间奏,少年即将被帕弥什的母神彻底拗扭成想要的形状,这份“容器”在被铸造成想要的形状前必定还要经历漫长的“捶打”,虽然已经“捶打”多时让少年从危险的构造体变为了可以随意拿捏毫无危险的人类了,但上面依旧拥有母体不甚喜欢的“名为反抗的杂质”。而对于少年来说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到少年发自内心的遵从母体时,直到他不认为母体这样对于自己的行为是一种折磨,而是一种与自己的日常的吃饭喝水一样的行为时,顺从的不在思考关于周围的一切,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与意识去思考,仅仅只是“自我想要”完成母体吩咐的任务。直到那个时刻少年就作为母体喜爱的容器被“捶打”成功了,不再因为肉体的痛苦而呻吟、不再因为欲望的得逞而快乐,它仅仅是属于母体的“一件物品”而存在。

   此刻天已经微微发亮,夏末的天总是亮的十分早,少年被折断的四肢已经彻底被帕弥什聚合而成的类生物修复替换完成了。内里每一个细胞都是来自少年的但却又不是属于少年的,至少不完全属于这个悲惨的少年——人类并不能像蝾螈一样拥有再生断肢的能力,被扯去了各种来自机械的辅助维生装置本应死去的少年,之所以可以活下来完全是拜这些寄生于自己身体上的帕弥什共生物所赐。随着清晨的露在晨曦的沐浴下坠落尘埃,少年的美梦也即将结束。长久的调教让少年的晨勃如同机械发条一样驱使着他醒来,性器微微的充血给本应初尝性爱的年纪带来的却是噩梦一样的体验,对于少年来说“胯下的闹钟”只是提醒他噩梦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新的一周的开始,但对于被折磨的少年来说新的一周的开始与一周里其他日子并没有区别,因为他不代表希望的重临,与之相反的是少年的时间里只有三种状态--清醒、被调教的不甚清醒、昏迷(睡眠)这三种区别。因此时间对于少年的意义不甚明了,只是为了区别少年这一日所遭受的苦难的不同而已。但少年并没有敢消极怠工,他的处境并不允许他拥有决定自己的行为的想法。

   少年居住的囚笼是并没有采光,他所能够感受的晨光是洞穴穹顶的石英岩反射而来的整个类人城邦的人造光源形成的微光,将少年本就秀美的胴体映射的明暗凹错。刚刚睡醒的少年并不能准确的根据这些微光的亮度来判断大致的时间,少年只能根据自己身体内积尿的膀胱的饱胀感来推测自己所剩的时间。少年轻微的用神经控制着自己的性器,原本十分硕大的阴茎因为长期佩戴刑具已经变成了一根可怜的小肉虫,下面原先不算大的混圆小球也同样因为长期禁欲被精液充盈成了两个杏实一样的混圆球体,甚至蛋皮的褶皱也已经被憋胀的内部小球抚平。此刻少年奋力的让自己的小肉棒勃起,模拟着正常男性排尿的动作,但少年并不能如同正常的男性一样撒尿,长久的调教让少年只能在被猛烈穿刺前列腺获得快感或是听着类人们的指令时才会爽的失去意识进而漏尿,像这样的毫无外力刺激的轻微勃起并不能达到少年排尿的快感阈值,少年只得憋住自己的快感等待着有好心的类人对自己下达失禁的命令。期初少年还会羞耻与反抗,逐渐的他不在思考与反抗只是被动的等待着别人的命令逐渐消磨自己的羞耻之心,到了现在如果有人肯让他失禁漏尿他会对这样下达命令的类人感恩戴德而不会思考究竟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淫乱的如同狗奴一样(虽然少年的身份并不如类人们的狗),感受着膀胱内积蓄的尿液量少年得出了结论,此刻只有八点左右,是类人们开始新的一周的聚会的时刻。自己必须在九点的聚会开始前前往,少年甚至没有贪图勃起和排尿的舒畅快感,对于惩罚的敬畏让他可以抵御住排尿的诱惑开始给自己穿戴刑具。常羽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充裕,对于惩罚所带来的恐惧与恭维顺从类人们得到的快乐欲望深深的刻在少年的意识里,让他完全无法抗拒的想要完成任务,如果旁观者看到少年给自己穿戴刑具的这一幕时只会觉得这是个淫荡的少年,迫不及待的开始对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性虐了。

   少年对着帕弥什做成的水晶镜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仪表了,颤抖的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胸膛挑逗着自己的乳头,明明手法十分生疏却被迫非常迅速且狂暴的揉搓,给人一种淫荡的男娼一样的错觉,实际上少年除了和母体以及灰鸦的指挥官并没有任何和其他人的抒发欲望的行为,唯一的一次自慰也是自己灾难的开始。少年内陷在乳首坑里的乳头慢慢从肉红色的小珠冲血立起来变成一根不算长的小小粉柱。少年原先的乳头是绿豆样大小即使被人玩弄到发情也不过是如同大豆一样,而此刻被病毒改造下的乳首如同手指葡萄的肉质感十足的粉红色小肉柱,耸立在肉红的内陷乳晕坑里,乳头的左右两端最高处还悬挂着两颗米粒大小不锈钢珠,那时一根金属乳环的堵针,防止不佩戴乳环时打好的乳孔愈合。少年不敢停下享受带给自己胸膛无尽快乐的刺激,但他也不敢贸然的停下继续刺激,因为少年的刑具还有很多尚未佩戴,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将疲软的乳头再度刺激兴奋,他只有短短十分钟给自己两颗乳头的堵针更换成乳环。少年颤抖的手只得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力道快速拨动堵针上的银珠,让乳首充血挺立方便更换乳环。少年在挑拨右边的乳头时快速的取下左侧已经因为停止刺激而略微疲软的乳头上的堵针。来自快感的影响下左边失去挑逗的乳首甚至带动少年心脏与胸膛微微痉挛,渴求着如同右侧一样被主人随意粗暴的揉搓。但少年没有过多的照顾左边乳首的感觉,性欲的刺激并不盖过他对于失时到达的恐惧,颤抖的手抓起一旁打磨平整的水晶托盘上的乳环想要带上。可不均等的刺激让少年的手抖动的如同使用筛子一样,不停的颤抖导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准自己早先打好的乳孔里,终于不能准时到达的恐惧逼迫着少年拿起那半开的圆弧大致对准方位,紧紧的贴合在自己的乳头上,向着相反的方向猛烈的拉扯逼迫着乳孔挂在自己的乳环上,但如此粗暴的对待肉体让少年发出了清脆的独属于少年的痛呼「嘶~啊!」但他甚至连疼痛都不会表示,只是一声痛呼后便是沉闷且粗重的呼吸表示着穿戴乳环给自己带来的快乐,颤抖的手继续大力的拉扯着自己的乳头,对于惩罚的恐惧已经完全凌驾与疼痛才会让少年完全可以无视弄伤自己的后果,强硬的用乳环串过自己的乳孔。那乳头红肿的像颗被虫瘿破坏了的樱桃一样,被半圆的乳环拉扯的变形,少年却轻轻的拿起堵针卸下上面的的圆珠堵头固定在乳环的端口防止脱落。少年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已经顾不得多少了,他知道后续至少要腾出半个小时来给自己灌肠与封闭尿道,如果在给自己带乳环的阶段浪费太久,那么后续的步骤都需要加快而导致自己痛苦不堪。少年迅速的放下已经穿好乳环的左侧乳首,失去手指托扶的金属乳环随着重力拉扯着少年的乳头向下坠去,扯拽着少年的神经跟随者冰凉的金属圈沉重的压着自己的胸口。有了左侧的前车之鉴少年轻巧的用手将乳头捻开让乳孔和堵针的杠体错出些缝隙,轻巧的用指甲掐住自己的胸口乳晕向上提起,如同把葡萄从枝丫上取下似的轻轻拧开一端的固定用的银珠,失去固定的银珠的堵针却在掐挤自己乳首带来的巨大力量下挤出了乳穴飞射出去,只是轻微的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就让少年彻底绝望了,弄丢主人们赐予自己的东西可是死罪,少年曾经天真的以为死刑对于自己是一种解脱,直到少年的意识再度从死亡中复苏,常羽彻底明白了死亡不过也是一种刑罚,而且十分痛苦永无止境。

   少年捏住自己的乳孔避免乳穴合住,顺手抓住托盘上的另一只乳环微微屈腰弓腿俯下身子,一边以一种近乎狗奴跪姿的状态捏住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拿着乳环的手在微光反射的水晶地面找到一根不会比发丝粗多少的银针。少年很难平衡两只手的力度,乳首上的力度稍微加重一些,就会让少年因为快感和痛感中断堵针的搜寻;而如果全神贯注的去寻找堵针又会让少年难以把控乳穴的开合,让自己接下来佩戴乳环的工作难上加难。少年只能停下寻找的进度,双膝微微岔开让自己巨大的卵蛋紧贴着冰凉的水晶地面,专注的把胸膛挺起如同狗奴虔诚的像不存在的主人展示自己的乳首,这是长久调教形成的条件反射,少年匆匆的将哪枚乳环从自己一直捏着无法闭合的乳穴中串过,金属摩擦着乳孔的创口让少年有一种舔着过电的铁皮一样的酥骨感。乳环虽然已经装配好了,可失去堵针固定的乳环来回在乳孔里滑动给少年的酥骨感扩大到极致,更不要说少年还需要玩下要来回移动寻找那根掉落的探针。少年每一点的移动都会让乳环在乳孔里左右摇摆,长久严丝合缝的扩展让乳环和孔穴的间距甚至没有一丝米的距离都没有,每一次的摇摆都会让乳环扭动紧贴的创口上的嫩肉,让那种连通骨髓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终于少年在两朵杂乱的水晶簇间找到了堵针,可被这些锋利如刀的水晶尖端阻碍狭小的缝隙根本没法将手指深入其中取出探针,少年感受着自己小腹里尿液越来越憋胀的感觉,少年知道自己规划给穿戴乳环的时间似乎应该是已经超时了,恐惧驱使着少年不顾自己皮肤被尖锐的水晶刀锋滑坡的危险伸进了两簇水晶之间,为了不让疼痛影响自己,少年抓住了自己刚刚佩戴好的乳环轻微的拉下,两颗樱桃瞬间变成了橡皮糖一样被拉扯延长,酥麻的快感充抵着少年的痛觉,可随之而来的则是因为快乐和痛苦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少年胯下的性器彻底膨胀起来。

   少年本身是不敢轻易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这会被类人们视为不忠诚的表现而进行一次处死,但少年的四肢本就是再生能力极强的同化了病毒的组织体,此刻为了能够在节省时间完全顾不得晶体划破皮肤的痛苦将手伸入晶簇缝隙间。锋利的晶尖不仅将皮肤划破甚至连带着真皮层与肌肉和几根细小的血管一并划破,因剧痛而抖动手臂的少年让“刀锋”真的如同在切割一样,将原本只是划破的创口扩大到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的状态,那簇水晶从透明逐渐蒙上一层红色从白钻一点一点向着粉钻红钻变化,直到血浆与刮蹭的组织层峦的将光彻底遮蔽形成了两簇血钻,这样的伤痛让少年再也忍不住崩溃的流出眼泪,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软弱应该让什么东西看到,那些类人毫无同理心和怜悯之情,对于自己只有无尽的占有与欺凌,但少年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忍耐自己的苦楚向着不存在的什么东西开始示弱。晶莹的泪珠滴落再那血钻之上,但少年的手却一丝一毫的不敢后退,即使稍微后退一点少年的肉体也会好过许多,但少年对于恐惧的事物让他一丝一毫也没有办法后退,“血钻”的颜色则被这泪水冲刷的微微发粉,但血渍与少年的苦难怎么是几颗泪水可以洗刷的干净的。少年而为了充抵这根本无法忍耐的痛苦,少年将自己的双乳拉扯到了极限,似乎那“橡皮糖”上的“洞孔”只要轻微的吹一下就彻底会将两枚乳头绷断。一点....一点.....再一点点少年的手已经碰到了那根堵针,但始终无法将他收到手中,常羽再也不能忍耐的松开了两枚乳环任由形变的乳首带着乳环弹回到自己的胸膛上,猛烈的回缩与撞击已经血管回弹让内部的血流加速,酥麻的快感跟随着少年欲望传遍四肢百骸随着快感一并而来的是一阵意识的失神。短暂的再度回神少年欣喜的发下自己抓住了那根不过一厘米的折磨了自己许久的堵针,常羽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迅速的将堵针和乳环补齐成一个整体,不在能够转动的乳环安静的躺在少年的胸口反射着金属独有的银光。

   人们常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感知不到自身状态的时刻,常羽此刻便是如此。乳首刺激的失神让少年短暂的失去了对于身体其他区域的条件反射,而后抓到堵针的喜悦则让少年没法准确的感知自己其他部位的感觉,直到自己将乳环彻底装配好之后——常羽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触感,这样冰凉的水晶洞穴内部是不可能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的热源,而这温热的触感则是自己跪着的双膝传递而来的。其实不止是膝盖少年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动到下半身之后少年明确的感觉到了,这不知是温热还有些微微范潮的触感。以及自己大腿内侧曲线的连成一片的温热触觉,最终汇聚在自己憋得肿胀的卵蛋下方。而蛋皮则是黏腻瘙痒的触觉。常羽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但他决没有勇气低头确定自己的猜测。膀胱的储存的尿液带来的胀痛感是少年判断时间的计时工具,而此刻的膀胱的肿胀感让少年彻底迷茫了---现在是五点?还是四点?少年恐惧的看向胯下,跪坐的少年八字大开的双腿之间是一滩接近透明的淡黄的液体,那是少年刚刚乳首高潮时失去意识而失禁的废液。对于此刻已经被折磨许久的少年,崩溃只需要一点点助力,或是恐惧或是喜悦又或者二者皆有。少年不敢相信的微微打开嘴,双眼平视这前方毫无聚焦,似乎是胯下的濡湿宣判了他的终末。

   对于处刑的巨大的恐惧让少年的精神彻底放空,他没法思考遵从训练而来的条件反射机械的从盘子里拿起下一件刑具,以被折磨的成为本能的行动继续佩戴这刑具。少年的粉嫩的鸡巴再发泄失禁后上面仍旧沾染着近乎透明的液体以及混着白丝的污浊,那是少年长久不能正常发泄的精液跟随着少年这次的高潮一并排出体外。疲软的尿道口被失神的少年揉搓的打开一个微小的缺口,常羽机械的拿起一颗蓄水棉塞进尿道口,强烈的痛觉猛地让少年回过神来,仿佛是用一根钝到极致的刺刀刺穿了少年的小腹的感觉酥麻与肿胀混合着拉扯神经的痛苦从胯下蛋蛋与刚穴间微妙的沿着整根性器传递着。少年却对这种痛苦习以为常,甚至连丝毫痛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但脸上的泪痕里新鲜的泪珠沿着旧有的轨迹滑落诉说着少年对于这样的刑罚十分难受,但少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一边向内塞着蓄水软珠一边数着数目,原本红豆大小的蓄水棉会吸收内里所有的尿液彻底将少年的膀胱撑起来,直到积蓄的尿液超过膀胱容积(蓄水棉的体积)少年不能排泄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尿液,而超过容积的尿液少年丝毫没有办法控制只能够如同鸟类一样随时失禁排出体外。

   不过作为奴隶少年没有任何类人会去考虑他的意愿,少年原本只需要塞入十颗正好可以达到最大的四百毫升的容积,但是此刻崩坏的少年随着逐渐塞入的珠子带来的痛感逐渐的转变成瘙痒最后转变成快感已经彻底疯狂崩溃,他从开始的塞进一颗需要缓解疼痛到此刻被未知剩余时间的恐惧逼得愈发疯狂「一颗.......嘶~两颗.....哈~三颗..啊~」少年的表情也随着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加速的崩坏,从最开始的悲伤哭泣到逐渐的癫狂再到最后已经可以称为颜艺的表情,少年像是被玩坏的疯狂的加速「.....六...哈~七..啊!八..九.十!」少年并没有停手更加疯狂的表情配合加速的又向尿道里塞进了一枚蓄水棉。似乎嫌弃这样的痛苦还不够,少年咧着诡异的崩坏笑容的继续抓起一枚蓄水棉塞进了尿道「嘿嘿~嘿嘿~」然后抓起一根银色的金属尿道棒猛烈的顺着尿道插了进去将内里的蓄水软珠彻底打入膀胱之中。常羽此刻诡异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而常羽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呆呆的晃动着仍然留在尿道口的圆环带动尿道棒搅拌着膀胱里的蓄水球。随着那些吸水的软球逐渐膨胀嵌合在一起少年摇晃尿道棒所需要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开始需要将整根鸡巴作为支点摇晃才能够搅动内部的软球,越来越慢的速度并不代表尿道棒的刺激就越来越小,正相反的是因为搅拌的力度越发要求的高起来,少年的鸡巴已经由酥麻变成酸麻再到此刻绞痛。不过数分钟而已少年已经可以感觉到膀胱内传来的憋胀感,这样的感觉让少年由衷的开心,时间节省下来了!原先因为畏惧疼痛和被快乐阻断动作而每次都要花十数分钟的步骤今天再完全失去时间的恐惧压迫下只用了数分钟就完成了,只要接下来的刑具佩戴不出意外,即便自己并不知晓时间自己也应该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少年轻巧的抓住自己卵蛋开始揉搓,已经憋胀了许久的卵蛋内不只有体液的积蓄,还有被强制注射进来的帕弥什病毒,他们无时无刻的再悄悄的洗刷常羽的遗传基因,将少年的精液携带的DNA污染修改为自己的性状。少年可悲的被彻底剥夺掉作为人类的生殖能力,用自己人类的身体射出一股股属于帕弥什的精液,为帕弥什这个种族奉献出自己的生命能量。而少年即便不愿意也没有任何阻止的办法,原先自己仍是构造体的时候或许可以依赖逆元装置过滤掉体内不好的杂质,但现在少年已经被母体拆除了身上所有的机械构造,他此刻不过是一个体力比一般小男孩稍微好一些的练武者。常羽看着托盘内星轨仪般的囚笼抚摸着自己蛋蛋上留着的轴承接口,常羽知道自己只要将这两颗囚笼对着接口合上就会让自己的蛋蛋不再受自己的支配,那两根贯穿睾丸的轴承的每一次旋转,都会如同驱赶黄牛干活的皮鞭、毛驴面前悬挂的胡萝卜一样让自己不得不遵从着类人们的指令,哪怕自己选择死亡也不过是暂时缓解了一丝一毫的折磨,而后复活的自己要十倍百倍的被固定再某处禁锢上“享受”被从睾丸内部玩弄的快乐。少年直到某一次自戕之后才知道原来快乐也可以作为惩罚,而且相比痛苦的惩罚效果更加难以忍受。或者说人们只能接受快乐,但却可以抵御痛苦。

   但少年没有资格去想一些多余的,只是毅然决然的把被分为两半的“星轨仪”合二为一,在少年合上笼子的一瞬间依靠着少年自身的生物电驱动起了那中间贯穿整个卵蛋的轴承,却又因为并没有任何指令让他旋转而立刻急停下来。瞬间的加速与急停带来是如同发丝抽打击碎耳道内废渣的感觉,少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用刚刚可以感知到的力度将自己的卵蛋暴力的拆解开来又用不恰当的方法拼接了回去,仿佛是积木被拆开又从新拼接回去似的,从外部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拆解者知晓自己手中仍握着多余的零件。空虚于麻木的触感是从内而外延伸的钝痛并不强烈但十分绵长,这种触感不上外部可以瘙痒触碰可以解决的,而且即便可以少年也做不到----他的卵蛋被那星轨仪样式的睾丸锁笼完全的禁锢在其中,无论他在外面如何抚慰揉搓都没法让触感穿过绝对刚体的锁笼。但毕竟只是死物漫长的调教早就让少年找到了破解的方法。想着刚刚节省的时间少年想着或许可以稍微的放纵一下自己玩弄自己已经完全麻木不得快乐的卵蛋了,少年轻巧的抓起另外一根需要塞在自己肛穴内的类人倒模大鸡巴,对着锁笼开始敲击,刚体虽然不会变形但以一种相同频率敲击的带来的共振震颤则可以完完全全的传递到内侧,震颤带来的刺激驱散了麻木的触感,由内而外的刺激让少年的鸡巴微微勃起,但少年似乎很恐惧于自己的性器勃起似的飞速的抓起了旁边的贞操锁套在了已经略微勃起的鸡巴上。少年看着自己已经被锁的仅剩数厘米的小鸡吧于巨大的类人大鸡巴对比本能的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感觉,并安慰自己现在的自己只是少年,生殖器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然后自欺欺人的想着以后自己的鸡巴肯定还能长的更大,但少年自己很清楚在这样的环境下原先十四厘米对于少年来说已是巨大的性器也被锁的只剩短短的几厘米,能够继续发育不过是个自我安慰的谎言罢了。

   少年一边如是的想着一边将贞操锁的“鸟笼”调整好方位,按照类人们的日常要求将尿道里的导棒的圆环旋转到合适的角度穿过后,再旋转回去卡在了预留的的凹槽里将尿道棒和贞操锁完美的契合在了少年剩余不多的阴茎上。常羽看着完全被各种金属条封装在其中性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态,自己的下体并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他身子对于自己的生命都不再有绝对的特权,而是那些类人与帕弥什对于常羽的一切则拥有无可比拟的支配权。常羽产生了错觉似乎自己被如此对待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或者是自己对这样的事情无可奈何,扭曲的心让少年甚至想要破坏自己的性器来舒缓那种扭曲的感觉,他终于鼓起勇气按照自己的想法抚摸着睾丸锁上的轴承企图带动那根滚柱在自己的睾丸内部大闹一场,哪怕为此摧毁了自己的性器呐?至少自己属于自己,自己的一切都属于自己,而不是什么帕弥什母神。但是转速不够的芯并不能带动外面的滚筒,丝毫不能给少年带去一丝一毫的抚慰,但这根滚筒为了接受少年的生物电作为驱动能源的,是用铜珠围绕着锌铁柱转动作为驱动的动力的,在微酸的体液环境下被少年轻微的转动让内部产生了些微的电流。并不算强烈的电流在渴望自毁的少年眼里如同雷击一样,猛烈的快感让少年疯狂的用硬物捶击着自己的睾丸锁笼,如果不是金属的辐条保护着内里的软肉少年胯下此刻已经被自己毁成了软泥。而少年的另一只手则抓起了根只有小指粗细的铁链将其中一段一份为二分别固定在自己胸口刚刚挂在两侧的乳环上,并将另一端固定在自己露在贞操锁笼外的尿道棒圆环上的。少年只想着将自己的一切感觉都主宰于自己,并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是否是能够达到自己的愿望,或者说这样做对于常羽自己来说并非是他期望的而单纯只是否定自己属于自己无法反抗的不可名状之物的对策罢了。「啊!!!啊!!!!啊!!」崩溃如同在大坝上锹了一铲土只会让堤坝越发的溃堤,从少年开始向什么示弱到此刻彻底的想要毁灭自己并非是突发奇想,不过是对于即便自杀也无法逃离的绝望的一种反抗。而此刻少年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一如少年突然的自我觉醒不想要遵从与类人们的安排一样。歇斯底里后若是有什么回应或许少年能能够获得些许的安慰或是激励----------但是此地什么也没有。少年就这样一边自虐的损毁着自己的器官一边担心着被处死又复活的刑罚,一边抗拒着任何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不公,一边又将类人们的刑具加在自己的身上。

  

   矛盾至极。

  

   终于连空旷的晶壁也将回音彻底消磨的什么也不剩,少年没有等来任何回应,哪怕是类人们的惩罚也好,自己的反抗与崩溃如同飘荡在宇宙中的夸克一样,没有任何“什么东西”哪怕阻止自己,仿佛自己联带自己的一切都对于自己外的事物无关紧要,只有身上的痛苦告诉自己自己的反抗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疯狂的蹂躏自己的乳头和卵蛋性器的常羽忍受着尿意将最后的枷锁挂在自己的身上,两片沉重的石砖一样的枷锁并不是很好被受刑者自己佩戴。少年只能是将其中一块放在地上立起,并将手穿过另一片里的较小的孔洞,然后侧躺下身子将自己的脖子枕在立起的那半片枷锁的半圆凹槽里,然后用穿过剩下枷锁洞穴的手带动那半片枷锁的半圆凹槽压在自己的脖子的另一侧上合拢,最后用尚未被固定的手携带着石楔穿过立在地面的枷锁孔洞将石楔插入榫卯之中固定牢固。少年缓慢的想要做起,但石枷过于沉重,少年思考着剩余的时间自己是否能够背着如此沉重的枷锁走到集会上去呢?清晨的洞穴是昨夜盎积的寒气,并且日升的温暖并不能照耀到阴暗的地穴内,此刻的洞穴虽不是彻骨的凉意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暖。少年就这样一步圾着一步并不敢卖的胯幅太大,脖子上的石枷让少年必须将重心稳定的十分完美,稍微的行进速度增加都会让少年头重脚轻的摔死在这条“朝圣”的路上,这是少年多次因此而死的经验。少年的裸足最初感到的只是凉爽,随着缓慢的步伐前行少年白皙的脚掌开始慢慢变得发红并失去了寒冷的感觉,运动带来的代谢加快让心脏将热流传递到自己脚掌之上。漫长的行进路程让狭小封闭的硅酸盐项枷将少年的脖颈和皮肤摩擦的微微出血,将纯白的石锁抹上了些许猩红,疼痛与沉重的压迫让少年必须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姿势,虽然对于长久练武的少年来说马步是必修的课程,但这样稳健的行进速度产生的热量似乎绝对无法支撑少年走出这片洞穴。果然,少年粉红的皮肤开始逐渐变成血红色,每一次的落脚都是如同针尖从固定的角度刺入皮肤,然后随着脚掌支撑起正片身体自己的肌肉间互相挤压将看不见的刺如同锤子一样一一甩出体外,但这样的针刺每一次落下脚步都会重复发生,直到少年开始出现冻伤钝化了触觉。少年即便想要用手稍微揉搓加热也做不到,石枷的禁锢让少年即便是稍微倾斜一些身体都是在冒着风险,更别说侧身或是弯腰给自己的足底稍微揉搓加热了,少年只能自欺欺人的对着嘴前被固定好根本没有寒意的双手不停的哈气来自欺欺人。

   少年顾不得之后的惩罚了,拥有偷懒借口的常羽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考虑之后的惩罚了,他此刻只想让已经冻的酥麻瘙痒无比的脚缓一缓劲头。由于锁枷的缘故少年只能机械似的比直的跪坐好,将两只已经用些黑红的脚丫轻轻的放在自己柔软的臀部之下,但其实稍微有些常识的人就应该知道对于冻伤最要紧的不是恢复温度而是加速血流,如此温暖的感觉如同火炉炙烤一样,少年从脚心到脚趾的每一寸皮肤在收到了来自臀部的热量后开始从内而外的瘙痒,少年起初还能够通过脚背去摩擦另一只脚心缓解瘙痒,但随着时间推移温度上升少年已经痒的稳不住重心只能侧倒在一旁疯狂的用两只脚丫互相的揉搓缓解瘙痒,但这样并不能解决那些瘙痒相反的还会让血液更加快速的流过这里,毛细血管的扩张会让更大面积的足底像是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tk着常羽的裸足。不过短短十几分钟侧躺的常羽已经用口水和泪水甚至鼻涕汇聚出一汪“小湖”双目失神的仍在揉搓着自己的双脚,此刻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刺激的瘙痒了,但长时间揉搓加热让少年在低温中渗出的汗液快速的风干,留下的潮湿盐分被两只已经转回粉嫩的足底均匀的涂抹开来,盐渍的蛰痒和冰凉的刺痛感觉在少年清洗足部前都会一直伴随着少年,但少年并没有清洗自己的机会,他所有的清洁都会被安排在专门的时间地点,除此之外的一切对于他躯体的干涉都是禁止的。少年就这样在被冻的麻木刺骨和回暖血流动带来的瘙痒下,两种不同的感觉间来回交替的逢源,好在即便被瘙痒逼得崩溃少年也依旧记得必须在时限前感到集会。少年的表情十分扭曲像是想要哭出来,但嘴巴被扭曲的笑容似乎是向人表示他癫狂的快乐,而眼白甚至将瞳孔推入眼帘深处以及不受控制的被挤出眼眶的眼泪和眼角不停抽搐也十分扭曲。似乎是再说这并不该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人类不能够既痛苦又快乐,但少年此刻的表情就是如此的扭曲。搭配上少年一身的刑具,任谁都会觉得这样的“东西”应该被自己蹂躏,如此美好的少年被扭曲的加诸各种不属于他的有关于性的暗示,似乎是在邀请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对他进行更加没有人性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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