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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女十二剑

  MC(Mind Control)不应该是简单的催眠。

   掌握某人的性格,勘破他的弱点,摧毁他的精神支柱,让他不得不去依靠,不得不去听话,进而完全控制他的思维,这才应该是思维控制。我认为,详细的设定,一步一步的构画陷阱,将猎物玩弄于手掌的MC文,比简单的一个“我说XXX之你就会被催眠”来的更细腻,也更有趣。

   当然MC和调教的区别只差一线,是很难控制的,而如此严格的要求也让作者很难去构思剧情走向,但我觉得这正是考研作者能力的得分点。

   闲话不说,本文十分慢热,MC元素在大概2800字左右才会加入,第一章洗脑、催眠要素不多,不喜勿入。

  

   第一剑:仙人采莲,莲着红衣,合欢大欢喜

  

  

   一

   露水未干,天边刚蒙蒙亮,小二收了床板准备开张。后厨煮好早粥的时候,楼上几位睡通铺的夜宿客人正好打着哈欠下了楼,这些人大多都是漠北与江南往返跑生意的客商,舍不得钱,又不敢夜宿大漠,便找这种通铺客栈,花上三两大钱便可休憩一宿,虽说脏乱,可好歹也能养起精神。

   几个客人原本不认识,住了一宿倒也互相亲近了些,打了碗粥,买了张饼,张老三拿着吃食四下看了看,几个桌子坐得满满登登,只好蹲在门口吸溜起烫粥来。正吃着,旁边又来个客人,厚衣服厚帽子,还戴着双羊皮手套,张老三眼珠一转,跟他搭话:“兄弟,怎么称呼?”

   “你怎么称呼?”

   “江湖人称,张老三快快说!”

   “我李老四慢慢听。”

   张老三一瞪眼:“铁子你这就没意思了不是?您去江湖打听打听,打江南到漠北这一整趟,这不知道我江湖活快板张老三的名号?”

   那人一斜眼,边吃边道:“你说你叫张老三,又说你要快快说,我李老四就慢慢听呗,不含糊你!”

   张老三啐了一口道:“你这厮,不让你见识见识我张老三的厉害,你怕是不知道为何人人见了我都要叫一声,张老三快快说!”

   “你说,我听,给我开开眼。”

   “上个月百花谷的新鲜事儿,你可知道?”

   那人一听,确实放下筷子,问道:“你说的百花谷,可是八十年前西域美人百花羞在苗疆以东百花谷所建立的门派?听说百花谷只收女不收男,近百年来几乎轻易不出世,既不插手江湖亦不插手朝堂,怎会出什么新鲜事儿?”

   张三眉毛一挑,慢慢道来:“您是不知道-------”

   “三月初六,江湖门派小较,每三年一次,各门派派几名弟子去其他门派打擂讨教。按理说正是前辈砥砺自身,后辈验收学识的一次隆重较量。打天儿不亮,百花谷力士便在谷中哼哧哼哧打下数枚大桩,这边是比武擂台,开赛双方要在这数枚巨木上闪转腾挪互相攻击,若是认负或者是落下巨木,便是落败了。”

   “台上有人奋力拼斗,台下有人摇旗呐喊,若是没有什么彩头那可是大煞风景。故此每届小较中摘得桂冠的弟子可选择主办首主的一件贵重装备以资鼓励。但是今年,嘿哟!作孽呀!”

   张老三左手捶右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人赶忙催促张老三赶紧讲。

   “今年主办是百花谷谷主杨踏雪,偏巧不巧这次小较,一名外帮弟子胜出了,姓陈名世贤。这个陈世贤可不是一般人,你猜他要了一件什么物什?”

   那人摇头问:“什么物什?”

   张老三右手一砸左手:“谷主杨踏雪的所有衣物!”

   “哟呵!”

   他俩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群人,听到这段也是嘴里赫赫有声,张老三继续讲:“那杨踏雪当时就冷下了脸了,灵山的灵虚师太拔剑就想戳死陈世贤,岂料那陈世贤也当真是个人物,当着各位江湖掌门的面砸了一瓶七重天噬心蛊,这玩意可是剧毒,中此毒者不管武功有多高强,内力有多雄厚,一时三刻内必定丧命,恰巧此时事赶得急,几位掌门全凑在一起,登时全都中招了。”

   “那杨踏雪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当着众目睽睽,脱了个一丝不挂,那陈世贤——狠狠地摸了把杨谷主的奶子就扬长而去啦,全身而退啊!”

   “哟呵!”

   众人炸开锅般啧啧称奇,最开始那人却站起身拍拍灰要启程了。

   张老三问道:“我说这位兄弟,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可好啊?”

   那人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肚子,箭似的飞了出去,远远地喊道:“陈——世——贤”

   清晌的漠北,风烈沙重,刮得呼呼作响,那些商客仿佛被下了药,各个缄默不言,面面相觑。

  

   陈世贤马背上抻了个懒腰,掏出一枚西洋骰,放在酒盅里一晃,摇出来个六,摸着下巴咂咂嘴道:“杨踏雪那边还得等些时日,六......灵山吗?”自言自语间,正调转马头向着灵山山行去。

  

   三月初八,凌晨,灵山,观星台。

   灵虚师太坐在台上缓缓吐纳,感受着天地间的大道气息。但是她的心情并不安稳,两天前百花谷小较,让他们这群自诩侠义之士的正道巨擘丢足了颜面,那淫贼陈世贤甚至在她灵虚师太的眼皮子底下让百花谷谷主杨踏雪亲自脱下了衣服,跪着送给自己,每每想到这里,灵虚师太总会急火攻心,向来刚正的她怎能受此奇耻大辱。

   “啊!”灵虚师太双目圆睁,眼里尽是血丝,随后一口鲜血呕在前襟上。

   “师太!师太!”几名护法弟子赶忙将她搀到卧室,服侍完灵虚师太用好药,便敞着门守在房间外。

   灵虚师太长叹一口气,感慨自己的脾气对于快要四十岁的身体来说真是个大负担。闭眼休息片刻,便挥开左右,一人去静修室悔过去了。

   静修室建在东灵山顶,只有一间屋子,房子不大,却很高,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只蒲团,另外还有一尊大佛,灵虚师太除了刀剑,身着素衣,掐好佛珠跪在蒲团上准备修心,但只抬眼那一瞬间,便叫她天旋地转——那恶魔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不是陈世贤又能是谁?

   想不到这淫贼居然还敢潜入这佛教清净之地!当真是无法无天!灵虚师太登时被气得口溢鲜血,正想出剑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却发现自己不仅心神激荡,甚至想要动弹一下都是奢望,只能这样跪在地上,手掐佛珠。

   香?

   灵虚师太望向佛前的三炷香,果然和平时有些许不同,陈世贤得意地擦了擦她嘴角的血,小声道:“对付你们这些古代人,我简直有一万种方法。”

   灵虚师太不能理解他的话,只是用全力用内里护住心脉,紧急平复心情。现在她的心里一团乱麻,甚至涌起了丝丝绝望,静修室本是惩罚本门弟子所设,当有弟子进静修室时,每日只在晌午有专人来送斋饭,除此之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来,整整一天的时间,她已然觉得自己不会获救。

   “菩萨......”向来刚正倔强的灵虚师太开始求助于宗教,这便是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的前兆。“冷静,这淫贼不一定知道静修室是否会来人。”

   “淫贼,要杀要剐我劝你快点动手,不出一刻,我的弟子发现我没回去,便会一齐涌上来,到时候你插翅也难逃了。”

   但其实她的内心想的是“杀了我”。

   灵虚师太不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就算是37岁,也有着寻常女子难以企及的美貌与身段,她也知道自己落入这等淫贼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只是对她来说,那种未来比远赴西天更让她难以接受。

   “我的大宝贝儿这么快就想去西方极乐世界了?别着急,咱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我在这也可以让你享受极乐啊。”换来的却是陈世贤的调戏。

   “菩萨......”陈世贤轻描淡写地毁掉了她的所有希望。女人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了。陈世贤伸出双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头,十指轻轻地在她的穴位上按压起来。

   “啊......”灵虚师太发出了小女人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头脑乱成一团,十股极为细腻的真气钻入自己的脑壳,仿佛在细细按摩着自己的神经。既不知道男人的意图,也不知道男人这么做的理由,意识在按摩的快感和耻辱的悔恨中被反复揉捏。

   “师太,我的按摩手法如何?”

   耻辱压过了快感,女人的理智重新掌权:“你这淫贼,只需记住我会在你坠入阿鼻地狱时参观的。”

   “师太...你很累吧?”男人转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头部移到肩膀,肩部肌肉的酸痛感正在一点点被他的双手挤压出来。

   累?当然会累。灵虚师太自幼习武,从小到大受过的创伤数不胜数,但是人们永远只会用天资异秉来形容她。她身为灵山派掌门,性格又事必躬亲,每天忙得事数不胜数,但是人们永远只会用灵山派地杰人灵来轻易概括。没有人看得到她的努力。

   委屈。

   委屈,是让人变得脆弱的最佳途径。

   陈世贤双手继续下移,挤压起她的乳房,饱满的胸脯从粗布麻衣里跳了出来,灵虚师太紧闭双眼,眼泪再也止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陈世贤赶忙帮她擦眼泪哄道:“别哭别哭,我的大宝贝儿,我早就过了射出来就完事的年纪啦,你不愿意,我不强求。”话虽如此,手指却还在不停地挑动着灵虚师太粉嫩的乳头。

   哭泣时,没有任何人是坚强的。软弱通常代表着逃避,而逃避,就已经是被动了。

   灵虚师太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此时她已经跪了半柱香的时间,双腿早已麻痹,更何况又急火攻心,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她都已经到了极限。然而这个信息,陈世贤比灵虚师太更清楚,差不多该将女人的所有心里寄托毁个干净,再将自己的身影牢牢刻在女人心里了。

   陈世贤轻松地剥下灵虚师太的法衣,舔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问她:“我是该继续叫你灵虚师太,还是隋红衣?”

   灵虚师太的浑身开始猛烈的颤抖,吃力地扭头看向陈世贤,眼里充满了恐惧,隋红衣,那是她还未拜入灵山的俗名,知道这个名字也就代表着——“你的父母现在很好,兄弟们过得也不错,啊,你的二哥我顺手杀了,就是在你小时候,强奸你的那个。”

   理智崩溃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陈世贤不清楚,但是灵虚师太——或者说隋红衣此时正在经历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流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嘶吼,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魔鬼——不对,应该是地狱的化身,然后地狱凑近了继续说:

   “菩萨救不了你,只有我可以。”

  

  

   二

   隋红衣恢复理智时,自己的额头正被陈世贤用粗大的阳具抵住,仿佛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她想摇头甩开,但是恐惧,屈辱,压力,毒烟让她无法动弹,她只是瘫坐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掐着那串佛珠。

   陈世贤伸出右手,御起内力捡起佛珠,那是一串舍利佛珠,并不是很长,差不多能绕着面前这个尼姑的小手腕两圈,但是自己这个大男人戴起来就有点一圈太长两圈显短了。不知经过了几代人的盘摸,表面已经润滑透亮,每一颗舍利有男人的拇指大小,舍利和舍利之间的绳子还系着扣,防止绳子断掉时舍利全洒掉。

   陈世贤看着看着突然大笑道:“好好好,还是你们佛门中人会玩,这从中间剪断了简直就是完美版的拉珠儿啊!”

   隋红衣的视线完全被男人的睾丸挡住,只是听见“剪断”什么,咬着牙哭求道:“不要...求您.......”

   陈世贤双手轻轻用力,“啪”的一声,佛珠从一圈断成了一串,隋红衣心中的最后一片危楼此时彻底变成了废墟。

   “再加点猛料!”男人一把抓起女人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扯起按在佛前香案上,一只手轻轻一拍女人后腰,迫使女人的屁股朝他撅起来,另一只手从背后按在小尼姑的头上,让她的视线朝着那尊佛像,随后气沉丹田,挺腰将整根阳具插进隋红衣早已润湿的小穴中。

   这个姿势十分有助于插入,隋红衣的小穴又经过了快一个时辰的前戏湿润,陈世贤只觉得一路披荆斩棘,满满的全都插进了女人滚烫的身体里。陈世贤抬手抽了这个颤抖的屁股一巴掌,赞叹道:“嘶——不愧是练刚猛内功的辣妞儿,骚穴还真够给劲的!”

   隋红衣则是痛苦得青筋都爆了出来,整整二十年没经滋润的小穴突然迎来了这位客人,女人只感觉恨不得能将整个身体的体液来润滑这根大鸡巴,她死死地瞪着面前的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嗓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陈世贤恰到好处地问:“小尼姑,你这么痛苦,菩萨怎么不救你呀?”

   小尼姑脸憋得通红,嘴里舌头直打颤,有气无力的问:“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菩萨救不了你。”

   “因为...啊~嗯菩萨...菩萨救不了我。”

   “只有我才能救你”

   “只有...啊~只有您才能救我~啊~~!救我!”

   “你是谁?”

   “我是...”

   男人开始加速。“我是...隋红衣,啊~”

   “那我是谁?”

   “您...啊~您是菩萨——”

   男人狠狠地操了两下:“答错了。”

   “啊!啊!!!您...您...您是红衣的祖宗!”

   男人继续狠操:“答错了。”

   隋红衣哭喊道:“红衣错了!红衣不知道您是谁,红衣只知道您是红衣的菩萨,红衣只知道听您的话,只有您能救红衣。”

  

   陈世贤开始加速,粗壮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干着隋红衣的小穴,从阴道和大脑激射而出的两条电流在女人体内爆炸开,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剧烈的抖动,痛得说不出话来,双手紧紧地抠着香案,自己喊了多大声,男人在后面吼着什么,说着什么,这一刻她什么也听不到,她的哭喊,她的屈辱,她的眼泪,她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缓过神来时,隋红衣已经陶醉在后入式性交的快感中了,她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嗯啊~”的淫靡之音,还不时伴随着二十多年来首次性交没有经验的换气,浪叫之中混杂着舒适的长叹,男人一边操干她的小穴一边不时地给她的屁股一巴掌,每次挨巴掌她都会感觉阴道里有呼应一般颤抖一下,到后来他更是乐此不疲地赏着巴掌,直到她雪白的屁股变得嫩红,男人得意地笑道:“好淫妞,叫的真好听,明明是尼姑还这么骚,你说自己欠不欠干?”随即放慢了抽插速度,增大了抽插力道,每一次都顶得尼姑浑身哆嗦:“你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小宝贝操穿!说!”

   女人被操得心乱神迷,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呼喊一般地扭头向他:“欠~啊!~我好欠啊嗯~好欠干啊~!”

   “好,欠操的小尼姑,说!为什么菩萨不来救你!?”

   “因为~啊~~,因为菩萨~救不了我~啊~~您才~您才能救我~啊~~”

   男人满意得直点头,双手掐住小尼姑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改回了原来的节奏,这回尼姑被他炉火纯青的功力折磨得死去活来,嗯嗯啊啊变成了嗯啊~嗯啊~嗯啊~,快感在她的阴道中一点一点地累计,就在男人的精雕慢琢中,小尼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性高潮,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和初破的感觉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每一片阴道的皱褶都舒展开,每一层粘膜都开始痉挛,皮肤上好像有电流划过,她无法控制地狠狠抖动了一会,双腿无力,但是肌肉却滚烫,男人适时地抱住了女人的腰以免从他身上滑落,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将她的胳膊搭在香案上,双腿紧贴她的双腿以免她膝盖无力而倒下,双手则把住女人的腰胯,暂停了动作。

   “你是谁?”

   “我是...”

   男人开始缓慢的抽送。

   “我是...隋红衣,啊~”

   “那我是谁?”

   “您是红衣的菩萨,只有您~啊~只有您能救红衣~啊啊~”

   陈世贤手一推女人后背,把女人的腰压低,随即抱着翘嫩的屁股开始卖力地操干,越操越快,越操越狠,没过多长时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怼进小尼姑的花心,又狠狠地整根拔出只剩下龟头,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女人的舌头已然打结,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语气词,艰难地回应着男人的询问,突然他狠狠地刺穿了女人的宫颈,随后久经摩擦发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在那一瞬间,女人再次体验了性交的高潮,浑身触电一般疯狂抽搐,经历了两次高潮,隋红衣的力气完全被抽干,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靠着墙根颓坐在地上,男人长舒一口气,右手举着阴茎凑到她面前:“好宝贝,快帮主人舔干净。”

   隋红衣失神地张开嘴,慢慢地用口腔裹嘬着他的阴茎,用发黏的口水和发酸的嘴巴帮他清理干净。

   隋红衣已经被陈世贤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性交地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这样可以让这个初涉奴性的小尼姑将自己的形象永远刻在心里。

   昏暗的油灯下,两个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行着野兽般的性交,此时对女人来说,性交的快感已经压过了被强奸带来的屈辱感,不如说这种屈辱感反而是一种让此次性交更刺激更美好的调味剂,她把双臂叠放在眼前,头伏在手臂上,后腿则是跪在地上,标准的狗交式,这样可以让她更加省力,来迎合这个性功能强得爆炸的超人。

  

   三月初九,正午,灵山,静修室。

   灵山大弟子周凤仪推开房门,灵虚师太正背对着她,坐在蒲团上静坐,似是在礼佛。意识到有人进来了,灵虚师太睁开双眼,左手虚虚地伸出,周凤仪马上接过,扶起掌门,道:“师尊,正午已到,弟子来接您下山。”

   灵虚师太起身,微微颔首:“好,你先去吧,我会慢慢走回去,不用轻功了。”

   周凤仪急切问:“难道是伤还......”

   灵虚师太摇头道:“这是我昨天悟到的修行,武功本就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又暗合天意正道,自此我轻易不用了。”

   周凤仪连连点头,感慨万千:“师尊果然是师尊,短短一天脾性便能有如此大的变化,弟子记住了,弟子告退。”

   灵虚师太目送周凤仪远去,侧身又闪到屋内的门后,陈世贤正藏在里面,一把揽过灵虚师太,口舌相交一会问:“礼佛之人开始学会撒谎了?”一边手隔着一层麻布衣服轻轻地揉着尼姑的屁眼。

   “哈...哈...”灵虚师太脸色微红,羞涩道:“红衣再也不礼佛了,今后红衣只听您的。”

   “乖,跪下,屁股撅过来。”

   灵虚师太乖乖照做,陈世贤拿出那串舍利子串,扒开她的裤子,对着肛门一颗一颗地慢慢塞进去,灵虚师太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这个男人一点点地填满,最后一颗塞进去,陈世贤拍了拍娇嫩的大屁股,笑道:“现在你就是全天下最有佛性的人了,金佛舍利都塞在屁眼儿里。”

   “金佛舍利都塞在红衣的屁眼里......”灵虚师太重复着这句话,转过身来,更加伏低身子翘起屁股,直到陈世贤慢慢踱步离开静修室,去寻找自己下一个猎物——百花谷谷主杨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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