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咔小嚓屠宰馆》全文(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一、延时死亡服务

  

   元旦过后,学生们的寒假之前,一个蒙蒙亮的早晨,我开车接小嚓回店。小咔跟我同行,我们也去安息乐眠接上阿咕,然后一起接小嚓去,艾芙瑞嘱咐我们注意安全。

  

   阿咕说:“小嚓姐姐要回来了?”

  

   我说:“不是,只回来几天,听我给你解释。咱们店之所以规模小但声望高,就是因为服务质量好,也同时是因为注重契约精神。其中有一项广为人知的服务,虽然每年也没几个购买的,但也只有我们这儿提供,就是延时死亡服务。”

  

   “延时……死亡?不是当天屠宰?”

  

   “没错,顾客可以选择签约后的指定某天进行处刑,最长可以延时一年,具体日期会写在合同上,技师和爱抚项目也都定好,要交全款。然后顾客就可以回去等着,等到指定日期接受上门服务。”

  

   “哦~!我明白了,所以之前有顾客指定小嚓姐姐是吧?然后这几天要处刑了。”

  

   “对,按照合同必须由先前指定的技师提供服务,不能因为离职了就换人,我也跟小嚓打过电话了,她记得这码事。”

  

   阿咕又问:“要是顾客反悔了,不想死了怎么办?”

  

   小咔说:“且不说延时,平常不是也有顾客签完合同又后悔了?你们安息乐眠是怎么解决的?”

  

   “按合同办事,强制提供安乐死服务,否则如果放出去也是社会危险因素。”

  

   “没错,我们店也是一样,然后延时服务也是一样。”

  

   “但是延时顾客不在店里,不受控制,要是她后悔了而且刻意躲着你们,或者拿武器反抗你们,怎么办?”

  

   我一乐,拍拍小咔的肩膀:“这就是咔小嚓屠宰馆的延时死亡服务的精髓所在。”

  

   小咔也说:“只要顾客签订了延时死亡服务,就算她有三头六臂铁了心地要毁约,我们也会全力以赴把她弄死。”

  

   “哦哦哦!”阿咕双眼放光,已经开始期待看到现场实况了。

  

   我又补充:“所以我给延时合同增加了很多限制,比如必须年满12岁,无论如何也要有监护人陪同,要录像公开宣布自己签订延时死亡服务并上传到微博之类。与此同时要到各个机关单位开各种证明,做各种公证,盖各种章,我会陪同办理,一套下来怎么也得折腾两三个钟头,远不是普通合同签个名那么简单。”

  

   小咔说:“就算对方想躲,要找到她也没那么大难度。顾客签约之后就等于放弃了社会身份,不能乘坐交通工具,不能出国,一切医疗数据记录都会共享给我们,所有摄像头都会为我们提供数据,而且签约时候她的体内还会被注射内置GPS。别看地球那么大,人口那么多,但如果对某个人提前做好标记,他就算能上天入地也能被轻松找到。”

  

   转眼我们已经到达石蒜庄园,小嚓已经在大厅等我们了,万奉还让人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三明治之类的,阿咕一点不客气地吃了好多。

  

   “别吃了,拿着路上吃吧。”小嚓给阿咕擦嘴说。

  

   “预定的由小嚓提供服务的延时订单有三个,而且每单都是指名你俩共同提供服务,而且更巧的是时间都还赶到一起,有两单是今天,有一单是后天,所以要不小嚓先别回去了,大后天我再送你回去,我跟万奉说一声。”

  

   “那我住哪儿呢?屠宰馆旁边的房我已经退租了……”

  

   “在店里凑合两天也行,或者你自己看看住哪。先说工作的事。”

  

   ………………

  

   “今天上午的顾客你们应该还有印象,差不多去年这会儿签的合同,而且是个条件合同,也就是说要实现了某种条件才会触发委托。”

  

   小嚓说:“我记得,是个名叫唐学颖的女生,跟我们差不多同龄。然后她的条件是……在今天前她的男同桌尤皓诚跟别的女人结婚了的话。”

  

   小咔说:“然后跟据调查这个条件已经触发了,尤皓诚上星期领结婚证了,跟一个叫什么向昕绪的,反正不是唐学颖。”

  

   这个时代的结婚证可以很早就领,甚至早及12岁,像他们十七七八岁领证的不在少数。

  

   我把车停在屠宰馆后巷,发现顾客不等我们上门服务就自己来了。店铺后门外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穿白色校服连衣裙的就是唐学颖,一副好学生的样子,系着两只不起眼的马尾辫,另外两个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学校制服,女的也穿同样的校服连衣裙但裙摆不知为何比唐学颖提高了至少半尺,光洁的大腿下面套着黑色过膝长皮靴,挑染的红黑长发披在洁白的衣领后面。

  

   “……我可最后警告你一次了唐学颖,离我老公远点,听见没有!?之前你争个宠刷个存在感也就算了,我也姑且当你是个碍眼的情敌,但是现在我俩可都领证了,你是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皓诚怎么会选择你……我从小就跟他同桌……每天一起上下学……放假一起玩……”

  

   “嘁,还当是小屁孩玩过家家呢,要不为什么他不爱你,都多大人了还扯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小无猜比得过我跟他的两情相悦么?”

  

   男生也说:“唐学颖,我以为你这次要叫我们来说什么呢,要是以后你再这么不懂事,咱们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

  

   看来男的就是那个尤皓诚,红黑相间头发的成熟女生就是向昕绪了。

  

   唐学颖说:“皓诚心里爱的是我!我能看出他爱的是我!”

  

   向昕绪一皱眉头:“别把我老公名字叫得这么亲热!你谁啊你!”

  

   唐学颖不管她,继续说:“要不是皓诚家里规定他18岁之前必须结婚,我们曾经约好一起毕业,一起上大学,然后坐船去旅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逼婚!还只看对方家庭条件富不富!要不是……”

  

   尤皓诚也烦了:“我爸订的什么规矩不用你管!反正我妈没看上你,我也觉得你不是个最佳的结婚人选,这事我们已经跟你说清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就是!”向昕绪说,“小屁丫头一个,什么都不懂,就会跟我争风吃醋,没事送个破巧克力搞个小动作什么的,你有半点成为贤妻良母的素养吗?”

  

   唐学颖继续自顾自地说:“……要不是向昕绪这个贱哔用身体勾引你,你怎么会跟她结婚!?我私下调查过了,这个贱哔谈过三任男朋友,早就不是处女了,还有脸说什么贤妻良母!?”

  

   向昕绪扑到尤皓诚怀里:“老公她凶人家!”

  

   尤皓诚怒曰:“唐学颖你够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讲究处女情结,你当我是直男吗?我没想到你还存留着这种封建思想!”

  

   向昕绪也说:“就是!也就是你这种人才把自己的处女看得跟宝贝似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就算结了婚也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男人舒服!不像我和我老公,我们现在每天……姆唔……”

  

   向昕绪说着说着就和尤皓诚亲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吻着。

  

   “你!!!不要脸!!!你用身体勾引他!”

  

   “有本事你也勾引啊~”向昕绪舔着口水对她说。

  

   “我!我没有你这么贱!”

  

   “呵,装模作样,装什么白莲花,就算没摸过男人,晚上自慰时候不也一样爽得嗷嗷的?”

  

   “自慰!?多变态的人才会自慰啊!”

  

   向昕绪一愣:“你没弄过?你认真的?我就不信你没揉过自己屄!”

  

   “别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样贱!有病吧!”

  

   坐在我旁边的两人稍微扭了下眉毛。

  

   向昕绪又说:“那你该不会不知道性高潮是什么感觉吧?”

  

   “性高潮?没结婚怎么会有!”

  

   向昕绪突然来了兴趣,往唐学颖下巴上一刮:“活这么大还不知道爽是什么感觉?你也太稀有了吧!我六岁就体验过性高潮了,你17岁还不知道?这我可真有点佩服你了!”

  

   尤皓诚说:“昕绪,也别欺负她了吧。唐学颖,以后找个别的爱你的人吧,我已经结婚了。”

  

   不等他们对话继续,我们走下车。

  

   “唐同学吧?我们还想登门拜访,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唐学颖可能刚才还要继续想词怼人,看见我们的一瞬间似乎才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

  

   “你们是……?”尤皓诚问。

  

   小咔说:“唐学颖之前签订了延时死亡服务,如果你和她以外的人结婚,她今天就会自杀,而我们负责提供死亡服务。”

  

   “什么!!!?这又是什么胡闹!唐学颖我求求你,你要是再胡闹的话我就跟你爸妈说……”

  

   “等等!”向昕绪说,“你们是什么公司?”

  

   “咔小嚓屠宰馆,你们就在我们店的后门,不如进去说。”

  

   “她的合同已经签了?”

  

   “对,今天生效。”

  

   无需多说,他们看来是知道我们店的规则的。男女两人惊讶地看向唐学颖,尤皓诚迟缓地说:

  

   “那你……今天……要死了?就因为我娶了别人?”

  

   “嗯,我爸妈都知道,我签字的时候他们也来了。”

  

   向昕绪倒是一乐:“呦嗬?我说把我们叫过来什么事呢,原来是不想活了,想让我们看你死?不是你都快死了刚才还嘴硬个屁啊!昂?你叫我们来看你死又是想什么呢?”

  

   尤皓诚倒是问:“这个还有没有反悔的余地,能不能……”

  

   “不能。”小咔说,“一旦合同生效就必须执行。”

  

   向昕绪一乐:“那得,我还说你以后早晚也能找个男人呢,没想到直接把自己弄死了!傻不傻,失恋了就自杀连现在的电视剧都不这么演了!不过也罢,这世界上有些人注定就会享受快乐,有些人注定连快乐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就把自己逼死了,唯独可惜了你下边那条缝,长你身上一次都没舒服过真委屈了!”

  

   唐学颖通红着脸对她怒目而视,但自从我们出现之后就不像刚才一样口头上针锋相对了。小嚓轻车熟路地打开后门,引导客人们进店:

  

   “几位进去聊吧,外面冷。”

  

   小嚓没把他们引进咖啡厅,而是直接引进一间处刑室,布局就和旅馆套间差不多。

  

   “稍等!”向昕绪说,“你们这儿的处刑好像都是先给高潮一发再弄死?她该不是专门想让我老公看她那啥吧?临死突然闷骚劲儿发作了?”

  

   小咔说:“并不是,唐学颖同学没有订制任何临终高潮服务,她的死亡方式是最普通的斩首,唯一的临终服务就是生殖器阉割。根据备注,她说如果自己没能成为尤皓诚的妻子,就宁愿用自己的生殖器官煲汤,为他和他的妻子滋补身体,以祝愿他们早生贵子。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夫妻二人也被邀请了。我们会按照协议进行割肉和烹饪,是否品尝由你们二人决定。”

  

   向昕绪仍未释怀:“那这骚屄也等于把自己的屄给我老公看见了!刚才还有脸说别人不要脸,我看她才是一旦不想活就连脸都不要了!她爱死自己死去吧,我们可没空陪她玩。”

  

   小嚓说:“是的,两位确实没有义务参与到唐学颖同学的处刑之中,只不过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是不是有点可惜?毕竟你们是唯二两位在备注中受到‘邀请’的顾客,你们拥有参与权和……割下来的生殖器的拥有权。”

  

   向昕绪又迟疑一下,从头到脚打量着比她矮半头的唐学颖,唐学颖只低着头不说话,和刚才的小刺儿头已是判若两人了。

  

   向昕绪一笑:“你就这么想让我们看你呀?昂?”

  

   唐学颖继续不说话。

  

   “问你话呢,哑巴了?不说话我们可走了,你自己在这儿死吧,屄肉剜下来帮我们喂狗就行。”

  

   向昕绪假装转身,唐学颖稍微慌忙地说了声:“是。”

  

   “是什么?你是主要想让我们看你屄,还是主要看你死,还是主要就想让我吃你肉?”

  

   “都有……”

  

   “求我我就考虑看看。”

  

   “那个……嗯……求求你们看我身体,看着我死,然后吃掉我的肉。”

  

   向昕绪又问尤皓诚:“你想看吗?”

  

   “我想……什么呢!?当然不想!”

  

   “想也没有!”向昕绪拿出一只睡眠眼罩,“戴上!”

  

   刚喜悦了没几秒的唐学颖又稍一愣:“所以皓诚看不见吗?”

  

   “我不希望我老公看见别的女人的阴部,尤其是他青梅竹马兼我的情敌,这要求不过分吧?你要是就专门露给他看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没有,没有,这样就好……”

  

   于是当尤皓诚戴好眼罩后,处刑也就开始了。

  

   ………………

  

   大床旁边摆了一把妇科检查床,此时用作处刑台。唐学颖还不好意思,向昕绪一撩她连衣裙下摆,她的整个从腰间到袜子的身体就都露出来了,里面居然没穿内裤,鼓囊囊的阴阜白皙得像婴儿一样。

  

   “呦~~~~?就这么光着过来啦?”

  

   唐学颖害羞地摁住裙摆,却被向昕绪又再次撩上去。

  

   “别挡着,来让姐姐好好看看,啧啧啧,真够粉的,不愧是17年都没自慰过的屄,也忒让人嫉妒了,你要是但凡放下点面子再懂点风情,我还真没信心赢你。”

  

   “但最终……是你赢了……”

  

   “可不是嘛!不过我也没什么可得意的,男人哪个都一样,跟谁结婚不是结?我还怕你不肯认输死缠烂打骚扰他,直到今天还忍不住把你当情敌看,看来是我小心眼了,你不仅直接不活了还把屄肉给我吃,既然如此咱们就是好姐妹!”

  

   唐学颖似乎有话说,但向昕绪的中指抠了一把她小穴,于是她就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微而急促的娇喘。

  

   “嗯~!”

  

   向昕绪笑得更灿烂了:“哎呦呦?害羞了?是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唐学颖闭着眼睛点点头。

  

   “是不是还挺舒服?”

  

   唐学颖又点点头,睫毛稍有些湿润。

  

   “瞧把咱妹委屈的,得啦不欺负你啦!来,把衣服脱了,给人家工作人员省点事。”

  

   唐学颖也没几件衣服,脱了鞋袜就只剩一件连衣裙,她又害羞得不好意思脱光。向昕绪不屑地撇了撇嘴:“嘁,都是女的有啥不好意思的,看我的!”说完突然呼啦一下先把自己的脱了!她里边穿着紫色蕾丝文胸和内裤,三两下也脱光了,红黑相间的长发披在挺拔的双乳上,水蛇腰上纹着带刺的玫瑰,阴部虽然颜色较暗但也至少没走形,阴毛修剪得只有阴阜上一小点。

  

   唐学颖稍微一愣,于是自己也脱了,除了发箍之外浑身再无一物,向昕绪往她胸口上轻轻一推,她就被推到了妇科检查床上,小咔小嚓顺势把她手腕捆在扶手上,高架起来的双腿也用皮带固定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了——还是以这种私处毕露的极度羞耻的姿势,害羞得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肉嘟嘟的脚趾头都蜷起来。

  

   “……怎么就开始了?我还没去厕所呢……”

  

   “想尿直接尿就可以,地板下边有下水道。”小咔说。

  

   “那怎么行,人太多了,而且万一溅到你们身上,多脏啊……”

  

   向昕绪又抠几下她小穴:“还知道脏啊?”

  

   “唔~~嗯~~~!”

  

   “你让我吃你这块儿,出门之前洗没洗?”

  

   “没……”

  

   向昕绪一巴掌抽她阴唇上:“没洗就敢让我吃!?让我吃一嘴你尿味儿!!!?”

  

   “啊呃~~~!!”

  

   “叫什么呀?还有脸叫!你是诚心过来恶心我的吗!?”

  

   向昕绪边说着边又狠狠抽她一下,手掌上都沾上了她的爱液。

  

   “啊呃~~!不行!!!要尿……憋不住了……”

  

   “给我憋好了!”

  

   虽然向昕绪嘴上这么下命令,但她反而突然抬起一条腿,高跟鞋的鞋跟朝唐学颖的小肚子猛踩下去,好在不是那种很尖的鞋跟,但仍深陷进她的白皙的肚皮里!唐学颖只是轻轻地“呃~”地一叫,被她一脚踹尿了,尿液从阴缝里浇出,不像别的女孩哗哗的急促水流,小水柱像从滋水枪里出来似的浇得又细又远。

  

   “咿!还真尿了!脏不脏啊你!”

  

   “我……呜呜呜……脏……”

  

   “那还不赶紧憋回去!”

  

   “停……停不下来……”

  

   躺在妇科检查床上的唐学颖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尿着尿,淅淅沥沥地尿了多半分钟才彻底尿完,尿完之后有些水珠沾在阴唇和屁股上,看起来非常新鲜。

  

   “啧!差点吃的就是你的注水肉了!幸亏你还知道趁自己没死时候去掉水分。”

  

   “唔……”

  

   “还闭眼,闭什么眼啊,还说奖励你给你看个好东西,不想看得了。”

  

   唐学颖好奇地睁开眼,向昕绪居然拽开了她老公的裤裆拉链,尤皓诚始终蒙着眼罩啥也看不见,此时正躺在床上,被各种声音撩得阴茎勃起了,此时被从裤子里整根拽出来,直挺挺地向上举着。

  

   “啊……?”唐学颖眼睛都直了。

  

   “见过吗?男人的大J8,一看你就没见过,看你小脸蛋儿红的!”

  

   唐学颖第一反应涨红了脸,果然是第一次见,但很快她注意到这根阴茎被握在向昕绪的手心里——尽管这理所当然——她却还是抽搐了一下眼角。

  

   “唉,这根J8我都快要玩腻了,翻来覆去就这么一根也没什么新鲜感,也不知道我老公哪点迷着你了,要不到还直接自杀,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地让你看两眼吧,看见没有,这底下是阴囊,最顶上的是龟头,精液就从这个孔里射出来,要让男人射精就要不停地这么给他蹭。”

  

   向昕绪朝龟头上吐口唾沫就开始给他撸管,撸得滋溜滋溜响,撸两下又低头舔舔,整根含进去吮吸,也把阴囊握在手心里玩弄。

  

   “吸溜吸溜……滋滋滋……哎呀你这是咋了?受不了这么刺激?”

  

   唐学颖脸颊通红得就像要爆炸了,而实际上也确实流出血来——两行鼻血从鼻子里往下流,她自己都没发现,小嚓帮她擦掉她才发现的。

  

   “你不会是连黄片都没看过吧?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做爱?”

  

   “……理论上知道。”

  

   “那我今天给你表演表演实际怎么弄吧,看好了。”

  

   向昕绪一抬腿,骑在她老公腰上,背对着她老公的脸,面对着唐学颖,用手调整J8角度,阴茎指向阴道,慢慢地坐下去,插到深处的时候忍不住发出娇喘:

  

   “嗯~~~~~~~~~~~!”

  

   然后笑着捂住嘴:“不小心让你见笑了,女生舒服的时候就是会忍不住哼出声的,咱们女生都知道吧。哦不对你不知道,你还没有过,对不起噢我忘了~~~嗯嗯~~”

  

   向昕绪只是叉着腿跪坐着,她下面的男人自觉扭动腰部一下下地挺入她的小嫩穴,紧实的腹肌撞击着她的臀部,阴囊上也沾满了向昕绪流出的爱液。

  

   “啊~~嗯~~~轻点儿弄~~~小唐妹妹看着呢~~”

  

   唐学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双腿之间就算不碰也变得湿润起来,如果不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她可能就会碰碰,但现在就只能无谓地一个劲儿收缩小穴。

  

   “啊啊啊不行不行轻点儿!哦哦哦~~!呃呃~~~~~!!!”

  

   向昕绪突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阴茎滑出阴道的一瞬间小腰向前一挺,噗地射出一小股潮水,量不多但溅得挺远,溅在唐学颖身上,还有几滴射在了她嘴角上,进而流进她嘴里。

  

   “呃呃~~嗯嗯嗯~~~~怎么样?好喝吗?我被皓诚肏到高潮喷出来的骚水?啊啊又进来了~~!不让人家休息一下就继续!”

  

   “刚刚你那个就是……高潮……?”

  

   “对呀对呀~~啊啊啊~~~~是不是也想试试?是不是有点后悔?白活了17年连自慰都没弄过,现在快被宰了也来不及了~~~呃呃~~~怎么样?是不是也想像我这样骑着被皓诚使劲干小穴?”

  

   “唔……呜呜……”

  

   “哈哈也是,看你下边那条缝都咧开了,真没个处女样子,子宫都沉下来了吧,连你膜儿都看见了!不过想想就得了,饥渴就饥渴着吧,就算你今天要死我也不可能让我老公碰你,让你看看已经算是奖励了。成了吧?你们是不是可以动手屠宰了?”

  

   唐学颖急了一下:“现在!?这么快!!!?我还……”

  

   “我都饿了!一大早过来我都没吃早饭,既然你都把你屄肉送我了,当然是我说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

  

   “那……那……呜呜……”

  

   “算了最后再陪你玩两分钟。一会儿我让人宰你的时候不希望听到你说再等会儿。”

  

   “好……”

  

   向昕绪向前探身,一边被肏着一边趴到唐学颖双腿之间,唐学颖的阴部就算不碰也已经过度湿润,爱液流得一屁股都是。

  

   “你要……干嘛?”

  

   唐学颖正问着,小穴突然就被熟练地揉搓起来,向昕绪笑着仰视着她,与此同时自己也被干得嗯嗯地娇喘。唐学颖刚刚就被向昕绪摸过几下,但这一次似乎是在认真地为她手交,借助她自己的爱液的润滑,纤葱玉指揉搓着她的阴蒂。

  

   “嗯~~~嗯嗯~~~~~~”

  

   “舒服不舒服?”

  

   “嗯~~唔~~~~”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了?”

  

   “不……不敢了嗯嗯嗯~~~~”

  

   “你今天把我们叫来是不是也期待着临死前能有点色情的事?”

  

   “是……不是~!才不是呢!啊啊~~~”

  

   “哦原来不是呀,还在这儿装呐?装了17年白莲花结果临死时候骚屄这么湿,我看你就是欠干!”

  

   向昕绪往唐学颖的阴蒂上狠狠一掐,把她掐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叫声也随之颤抖,带着一丝娇羞的韵味。

  

   “啊嗯~~~~~~~~~~~~~~!!!”

  

   “哎??你该不会是高潮了吧?”

  

   “没……嗯嗯……没有……”

  

   “你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吗?”

  

   “不知道……”

  

   “那你说没有!?”

  

   “就是知道嘛!就是有种什么感觉好像马上要来了,但还差了一点点……”

  

   “嗯,那倒有可能是真的。虽然你没高潮过,不过作为一个骚屄的本能还是准确的。我用中指给你破处让你高潮好不好?”

  

   “好……”

  

   “真好假好?我没听错吧?你爱的男人的J8正插在我身体里,我可是你的情敌,你确定真的好吗?”

  

   “真的好……”

  

   向昕绪又一乐:“好什么呀,逗你玩还当真啦?都说了你到死都别想高潮了,真当我对你那骚屄感兴趣?我就想看看你能下贱到什么程度,你那层膜儿还得留给我炖汤吃!”

  

   “诶!?”

  

   “啊啊啊老公快点!用力肏我!人家又有感觉了~~~!看见唐学颖的贱样儿就兴奋~~!这骚屄终于要死了~!!死的时候咱俩还在她眼皮底下做爱~~~!”

  

   “啪啪啪……”一男一女的结合部位以极高频率撞击着。

  

   “哔哔……哔……”唐学颖的小穴欲求不满地凭空夹紧着。

  

   向昕绪把头凑过来:“我再最后舔你几下,提前尝尝你肉味,把你骚屄夹紧了,别高潮在我嘴里。”

  

   “嗯!”

  

   向昕绪朝唐学颖的小穴上狂舔一阵,唐学颖服从命令把阴部用力缩紧以免快感泄露出来,就这样舔了十多下,就在唐学颖终于快要忍不住高潮出来的前一瞬间,向昕绪把头抬起来。

  

   “宰了吧。”她对小咔小嚓说。

  

   唐学颖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她的喉咙一瞬间就被小咔用刀划了个口子!

  

   “呜咕~!!”

  

   与此同时小嚓拿手术刀蹲坐在她腿间,刀刃轻而易举刺入亢奋到极点的阴部,轻车熟路地切割她阴唇外沿。她在颤抖中挣扎着,但挣扎的结果只有被勒紫的手脚腕。

  

   “啊啊啊~~~老公快点~~~人家快要高潮了~~~来了来了~~~看见唐学颖被割屄真刺激!啊啊全都射进来!让她看看咱们高潮是什么样的,反正她也就看看,阴肉都快切没了!”

  

   唐学颖的喉咙流出殷红的鲜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对面两人充满快感的样子,而自己的外阴部只用了十多秒钟就被整副片了下来!小嚓进一步环切了她的阴道,硬生生地把她子宫掏出体外,韧带之类的切掉,两颗卵巢挂在两边。

  

   “呃~~!!呃呃~~~~~~~~~~~~~~~~~~~!!!”

  

   向昕绪突然又一次高潮了,而且也被内射了,潮水混合着爱液再一次被甩到唐学颖身上,而此时的唐学颖也只能再最后动动手指脚趾。

  

   “呃呃~~嗯~~~好舒服~~老公真棒~~~!老公辛苦了,一会儿等她屄肉炖熟了咱就吃饭。”

  

   向昕绪从J8上边爬下来,又凑到唐学颖身边,背对着唐学颖摇晃屁股,向后一拱,臀缝贴她脸上,用湿滑的阴部蹭她鼻尖。

  

   “来,来呀,给你闻闻精液和我的淫水味儿!现在还有没有呼吸?没有的话就舔舔,好好看看高潮过的女生阴部是什么样的。”

  

   向昕绪蹭蹭她嘴唇,又向下蹭她奶头,爱液和精液蹭了她一脸一身,而且还稍微尿了点,混合着精液流到她空洞的私处。

  

   小嚓说:“唐学颖同学已经死亡了。”

  

   “嗯。”

  

   小咔小嚓还真下厨,把她的阴部洗干净,和白萝卜一起炖,炖完之后端出来,男女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尤皓诚的眼罩也取掉了。唐学颖的尸体和血迹很快就被收走了,他一眼也没看见。

  

   “这是唐学颖同学的阴肉炖萝卜。”

  

   “闻着有股怪味。”

  

   “毕竟她不是专门饲养的肉畜,就算没有性经历也不一定就有上等的肉质。”

  

   “可不是嘛,确实一般,这阴唇也太肥了,阴道也没有嚼劲。”

  

   “其实我们对唐学颖同学的服务就算结束了,两位如果觉得勉强也没必要强行吃完。”

  

   “嗯,那就算了,确实没那么好吃,可能把我的剜下来都比她的口感好。”

  

   小嚓说:“感谢两位的参与,唐学颖同学死得很开心。”

  

   “那就好,我们先走了,尸体之类的就拜托你们收拾吧。”

  

   “那是必定。两位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

  

   …………

  

   ……

  

   “下午咱们要去的地方是洋糖市第三医院,顾客名叫韩朵宜,12岁,七个月前签订的合同,也是同时指名小咔和小嚓。”

  

   小嚓说:“嗯,我记得,是个身患绝症的女孩,医生说她只能活五到十个月,前期可能状态还好,但是越到后期就越难以维持,治疗成本也是呈指数上升,如果治疗不及时还会痛苦不堪,花钱延续生命也是让她持续痛苦。所以与其投入金钱延续痛苦直到不知哪天死,他们家早在当初就选好了日期,来跟咱们签了合同。”

  

   我把小咔小嚓送到第三医院,走进病房,病床周围有一圈人围着,除了她父母之外还有一姐一弟,而韩朵宜自己则穿着病号服在床上坐着输液。她爸看见小嚓来了,说了句:

  

   “护士是吧?我们家的这个液好像输完了。”

  

   小咔说:“韩先生好,您误会了,我们是咔小嚓屠宰馆的技师小咔和小嚓,昨晚打过电话的。”

  

   他们家人都稍微沉默两秒,眼神稍有些无神,两秒钟后她妈才说:

  

   “知道,知道,想你们也该来了。”

  

   小嚓说:“不过确实这瓶液已经输完了,我帮她拔掉。”

  

   “那就麻烦你了。”

  

   小嚓用棉签贴住针眼,把针一抽,对小姑娘说:“摁5分钟。”

  

   “嗯。”小姑娘点点头。

  

   与此同时小咔已经在准备处刑器具并翻看合同了。

  

   “按照合同,韩朵宜小朋友选择的是注射式安乐死,没有附加服务。”

  

   她爸说:“今天她状态不错,说不定还能再撑几天,要不你们下周再过来?”

  

   韩朵宜自己却说:“就不了,我好几次疼得不行的时候都后悔没早签几天。”

  

   小咔也说:“抱歉,订单上的日期是不能改的。”

  

   “那行吧,那就今天。”

  

   韩朵宜又对家里人说:“我死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

  

   她妈擦着眼泪说:“朵朵不想让我们陪你到最后吗?”

  

   “就不了,我死的一瞬间不太想让你们看到,有什么话就趁现在说完吧。”

  

   小咔小嚓暂时出去,让他们一家人做最后的道别,他们道别了整整两个小时,期间几次传来隐约的哭声,最终当门打开的时候,韩朵宜的家人们走出来,都擦干了眼泪,最大限度地恢复了平静表情。而韩朵宜自己似乎从始至终就没怎么哭过,微笑着等待小咔小嚓进来。

  

   “我已经等你们好久了。”

  

   ………………

  

   关上门拉上帘子,小嚓脱掉韩朵宜的病号服,上身下身都脱掉,整个身体赤裸着,不过她也不在意,治疗期间恐怕早被医生护士看多了。

  

   “你们两个是我的偶像,你们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开始做安乐死技师了吧?我记得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们。”

  

   小咔说:“可能还要更小一些,我们10岁就开始了,不过我只是周末偶尔过去玩一下,小嚓才是一直在半工半读。”

  

   她虽然说两人是自己的偶像,不过也未露出粉丝的狂热,毕竟她接受了治疗多半年,而今天就要死了。

  

   “10岁,那岂不是经常会杀比自己还大的姐姐,也不知道那些姐姐当时的想法是什么,被比自己小太多的人杀死会不会不服气。”

  

   小嚓说:“杀的时候不会,但把她们弄到高潮的时候会,不过会也没办法,刑前爱抚服务是她们自己选的。”

  

   韩朵宜又说:“对了说到刑前爱抚……你们能不能给我加上?”

  

   小咔说:“不行,合同上没写我们就不能加。”

  

   “就算是我主动要求的也不行?”

  

   “一切以合同为准,你主动要求也不行。签订合同的一瞬间从法律上就没有‘你’这个概念了。”

  

   小嚓也解释:“而且其实这是为了保护顾客。我们店也有男技师,你想想比如你真的只想安安静静地注射安乐死,结果男技师违反合同对你动手动脚,甚至强奸,你想反抗但却被他杀了,你愿意吗?”

  

   “唔……倒也是。”

  

   小嚓准备好药品,进行说明:“你选择的是注射式安乐死,不过事实上为了安全起见,药品一共分三种,三种药要依次使用才能达到死亡效果。具体名称和原理我就不详细介绍了。第一种是这个,是一枚栓剂,也就是所谓的坐药,施药之后大约2-3分钟就能起效,起效之后就是第二种,第二种是大约5毫升的乳白色粘稠液体,有鱿鱼干的气味,需要注入到子宫……”

  

   “等等,这怎么听着像某种……东西?”

  

   小咔说:“你想对了,这就是用人类体液做溶剂液调配成的,有53%的男性精液和44%的女性巴氏腺液,里面的精子还具有活性。”

  

   “哦哦!”

  

   “正常来说可以从阴道注入到子宫内,不过考虑到你没有爱抚服务,我们也不能破坏你的处女膜,所以可能需要从小腹注射,第二种注射之后大约三分钟起效,然后就是第三种,第三种是阴蒂注射,注射后会在十秒之内死亡。”

  

   “哦哦哦,说是没有爱抚服务,我觉得这么一套折腾下来我也快有感觉了,这么麻烦是为了什么安全起见啊?”

  

   “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当然不是你的。”小咔说。

  

   然后说:“撅着屁股趴着,给你上第一种药了。”

  

   小嚓戴上乳胶手套,栓剂捏在手中,韩朵宜趴在床上背对她们,已经很自觉地把小菊花扒开了,身体各个部分都清洗地很干净。小菊花有点干涸,小嚓抹上润滑剂,把坐药往里一推,又用中指伸进去捅到深处。

  

   “嗯~~~~~”

  

   小嚓摘掉手套,擦掉她表面的润滑剂:“坐药上完了。”

  

   “那……我还需要趴着吗?怎么知道起没起效?”

  

   “继续趴着,到时候就知道了。”

  

   “好像外壳破了,有东西在屁眼里流。”

  

   “撅高点,别漏出来。”

  

   “好。对了床头柜里有个上锁的盒子,帮我拿出来。”

  

   小咔把盒子拿出来,粉色的,像是那种少女用来藏日记的秘密盒。

  

   “钥匙在哪?”

  

   “钥匙在……嘶~!?要尿尿!”

  

   “快起效了。”小嚓小声说,把尿壶举到她腿间。白嫩的小肉缝稍微抽动两下,淅淅沥沥地淋出几滴尿,最后两滴还稍微牵出黏丝。

  

   “呜~~~我下边怎么变得这么热啊!!!我身体是怎么了?”

  

   “第一种药确实有轻微的催情功能,不过对你来说好像不只是轻微?没事,来,躺下来,该上第二种药了。”

  

   韩朵宜躺平,阴部明显变得有些湿漉漉的。小嚓已经吸药完毕,摁了摁她的小腹,确定好子宫位置,然后用棉签消毒。针头对准小腹的时候,韩朵宜稍有些羞涩。

  

   “要被小嚓姐姐插进子宫了~~~”

  

   小嚓一笑:“是呀。”然后干净利落地向里一刺!针头刺破层层肌肉和皮肤,精准地停留在子宫内部。

  

   “嗯~~~”韩朵宜的小腰被刺激得差点一颤,但被小咔死死摁在床板上。

  

   小嚓说:“那我打了?”

  

   “嗯!姐姐全都射进来~~~小子宫要射满了呜呜呜~~~~”

  

   一管5毫升的药液注射进去,小穴稍微缩了缩,干净的阴道口漏出少许乳白色黏液,被她自己用手堵回去。

  

   “唔唔……被射满了……”

  

   小嚓拔掉针头,韩朵宜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小钥匙。拧开之后都是一些小杂物,其中还有个粉色的小跳蛋。她把跳蛋拿出来,在自己奶头上震。

  

   “小咔姐姐和小嚓姐姐。”

  

   “怎么了?”

  

   “你们最近是不是在吵架?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我还以为我们表现得挺正常的呢?”小咔说。

  

   “表现得足够好啦,但是我可不傻,前一阵安息乐眠的艾芙瑞受伤,然后最近小嚓姐姐又跳槽到石蒜庄园,稍一分析就知道了。”

  

   “嗯,不过你不用管,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韩朵宜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抱在胸前。

  

   “我其实从挺小时候就开始画漫画,这本漫画就是我最爱的作品,发誓一辈子都不给别人看。但是半年前确诊绝症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们,想到让你们给我做安乐死,也想把这本漫画送给你们。但是今天我能看出气氛不对,你们如果关系再也不好了,我该把漫画送给谁呢?”

  

   小嚓说:“我们可以看看吗?”

  

   “能不能等我死了再看?”

  

   “有点好奇,想先看看。”

  

   “那……好吧……”

  

   韩朵宜把漫画交出去,小咔小嚓两人凑在一起看,第一页是个彩页,画的明显就是她们两个人,不知这第一页是她几岁画的,但画工已经有了职业漫画家水平。小嚓暗暗感叹可惜,然后继续翻下去。

  

   “这是……这是……”

  

   两人渐渐耳根发烫,也不凑那么近了,因为这本画工优良的漫画居然是小黄本,而且——

  

   “画的是咱俩的百合cp。”小咔说。

  

   “啊啊啊被你们本人看到了!!!”韩朵宜捂着脸在床上扭。

  

   小嚓说:“虽然你的合同里没有爱抚服务……但视觉上的服务还是可以有的,就当粉丝福利了。”

  

   “啊?”

  

   韩朵宜一愣,小嚓抱着小咔的脑袋就亲,就和漫画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她们不仅亲在一起还互相摸,而且毫无羞涩地直接伸进对方内裤里摸私处。两人是真的被摸出感觉了,吻在一起的嘴唇里发出轻微娇喘声。

  

   “唔~~唔唔~~”

  

   韩朵宜尖叫着都快要喷出鼻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亲了多半分钟两人才分开,各自擦擦手,整理好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韩朵宜还依然在极度兴奋着。

  

   “看资料说你们不是完全没有同性取向吗!?”她又问。

  

   虽然不知道啥资料会说这个,不过小咔说:“没错。”

  

   小嚓又补充说:“确实要让你失望了,从性欲上可以说一点没有,反而是因为从小太腻味了,一起洗澡上厕所,从来就没遮掩过,不懂事的时候也瞎亲着玩或者互相摸,完全没羞耻心了,再加上她欺负我,让我给她擦屁股之类的……”

  

   “啊啊啊啊啊你们嗷嗷嗷嗷!!!”

  

   “总之漫画我们就收下了,谢谢你啦!”

  

   “嗯!!!!天啊今天简直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

  

   韩朵宜和最初时沉默的样子已经判若两人,但她却只剩下最后一针了。小嚓已经做好准备,致命的药物吸入针管。

  

   “注射之后大约10秒钟死亡。”小嚓说。

  

   “嗯!来吧!对了我死之后帮我把下边擦干净点,尤其子宫里之类的,别让我家人看见我阴道里边的白浆。”

  

   “放心,这些我们肯定是会在意的。”

  

   在前两剂药物的作用下,她的阴蒂已经有些肿胀了,小嚓的针头向里一刺,韩朵宜猛然一跳!

  

   “啊嗯~~~~~~~~~~”

  

   “怎么啦?”小咔问。

  

   “差点高潮出来了……”

  

   “阴蒂这么敏感啊?没选择爱抚服务太可惜了。”

  

   “现在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你看?”

  

   韩朵宜低头一看,一管致命的药液正被小嚓推入自己阴蒂内部。

  

   “啊啊啊有点胀……”

  

   “已经打完了。”

  

   小嚓把针头拔出来,韩朵宜赶紧摸在自己阴蒂上,唧唧唧地猛搓几下,就像挠痒痒似的,但是十秒太短了,随着小咔的口头倒计时,她的生命也进入了最后的尾声。

  

   “7、6、5、4、3、2……”

  

   当数到零的一瞬间,韩朵宜稍微浑身一颤,眼睛里放出最后一丝光芒,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就这样毫无拖泥带水地死了。

  

   “死了?”

  

   “死了。”

  

   两人把她下体擦干,尿液和子宫里的白色浆液都挤出来,再给她穿好病号服,把跳蛋又装回盒子里锁上,漫画没再装回去。

  

   “你先保存吧。”小嚓说。

  

   “我丢三落四,给你保存吧。”

  

   “刚才翻到最后几页了吗?”

  

   “没有,什么剧情?”小咔问。

  

   “这还是猎奇漫画,最后是我把你给安乐死了。”

  

   “哦哦看见了,这是我的头。”

  

   “那就先给我保存?”

  

   “嗯,你保存着吧。”

  

   两人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我和家属寒暄几句,送她俩回店里去。

  

   ………………

  

   …………

  

   ……

  

   二、被夺走的心

  

   (再次说明:本文并非严谨的第一人称视角,很多故事是在主角文谗视线之外发生的。)

  

   ……

  

   …………

  

   ………………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小咔小嚓丝毫不互相说话,看来她们之间的不睦也是不减反增,我只看到小嚓瘫在沙发上举着一本漫画看。

  

   “今天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吧?”我关心地问。

  

   “没有。”小咔敷衍地说。

  

   “那今晚小嚓睡哪?”

  

   “我在店里和阿咕打地铺吧。”

  

   “也行,明天帮我打扫打扫卫生,然后一块儿商量一下后天的行动计划。”

  

   ………………

  

   密闭的小屋,昏暗的灯光下,我们三人和其他员工一起讨论最后一单延时安乐死服务。

  

   “顾客名叫李青鹞,17岁和你们同龄,典型的不良少女,父母双亡,遗产巨富,十分之九都给了她在海外的同父异母的亲哥,但留给她的在普通人看来也是三生三世挥霍不完的财富。整天跟一群没起色的小黑帮混,不仅贩毒还卖军火,不过查不到有关她的证据,她倒是把自己撇得挺干净。因为她没有监护人,所以签订延时合同的一系列手续都是我跟她办的。”

  

   阿咕问:“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自杀啊?”

  

   小嚓说:“咱们从不过问顾客自杀的原因。不过非要说的话,之前也遇到过类似情况。她根本不想死,而只是想玩命,就像某种死亡挑战。”

  

   “挑战……什么?”

  

   “挑战咱们屠宰馆的执行能力。”

  

   小咔也说:“没错,因为延时合同最终还是有撤销余地的,就是说如果超过服务日期12小时,到第二天的中午12点顾客还没死,那么订单就会被取消,也就是所谓的‘流单’了。所以就有人跟咱们签订契约,然后尝试在这总共36个小时之中存活下来,达成某种可以吹嘘的成就,也或者和其他人打了赌。自从我和小嚓在这儿工作,每年都有一两个来挑战我们。”

  

   “哦哦,也就是说,她虽然签订了安乐死合同,但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死?”

  

   “对,甚至可能做好了万全的防御和逃跑准备。”

  

   “那之前有多少延时合同被流单了?”

  

   小咔一乐:“一个都没有。”

  

   与此同时胡锣打开几个箱子,里面是枪支弹药,一张地图铺在桌上,林笠已经开始在上面画红圈了,还有一些人像也被打印出来,挂在旁边的墙上。

  

   “这是李青鹞最近出没过的地点,以及她接触过的人,最近一个月她的行踪很异常,可以猜测是在为明天做准备。这些接触者有些疑似是通缉犯,也有些查明是地下佣兵,有武器和改装过的交通工具,我们有权自卫,但不能开第一枪。”

  

   小嚓说:“而且李青鹞签订的是枪击加15分钟爱抚服务,咱们不能直接一枪把她狙死,做不成这15分钟爱抚就不能算是遵循合同。”

  

   “所以。”阿琳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角,“你们要把她逼到死胡同去。”

  

   ………………

  

   小咔小嚓午夜12点准时行动了,这次的“顾客”可不像前两个那么顺从,她们没时间等到天亮。林笠、阿琳还有胡锣都负责辅助她们,可以负责侦查、围堵,但不能伤害李青鹞,因为他们不是顾客指名的技师,一旦出手就算是违反合同。

  

   小咔小嚓开始行动,沉夜给她们开车,她们戴上通讯耳机,林笠一边查看资料一边指挥她们。

  

   林笠说:“第一步需要尽快锁定目标位置,目前她没出现在任何公共摄像头内,按照近一个月咱们对她的观察,一般这个时间她不是在地下红灯区就是在市郊的‘粉色来复枪’酒吧里。”

  

   “她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怎么可能按以往的节奏行动?”

  

   “李青鹞虽然有钱但是‘无家可归’,名下没有任何房产,也非借住在亲朋家,而是长期住在高档酒店里,而且更换很频繁。”

  

   小咔说:“那不就太好了?她作为合同签订者是被限制自由的,她如果要住店的话一定会有身份登记,她的信息会实时分享给屠宰馆。”

  

   “没错,我能看到她自从签订合同以来的所有住宿情况,但从四天前就没再住宿了,而是在红灯区过夜。红灯区有些店不需要身份登记,可以让她玩一通宵。至于我说的酒吧,她很多次喝多了一睡不醒直到天亮,那个酒吧是各种混子迷奸小孩的据点,至今没被整治是因为找不着证据。”

  

   “受害者自己不会做证吗?”小嚓问。

  

   “不会,因为全都被前所未尝的性刺激给洗脑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做好准备,前方就是地下红灯区,可能遭遇目标的第一个区域。”

  

   此时半夜12点,城市逐渐先入静寂,这里却酒绿灯红,街道两侧开满了各种风俗店,两三层的、七八层的,华丽得像高档酒店,亦或不起眼得连门都找不着,主路旁边的支线胡同里也有一些,唯一的共同点是门口都亮着粉紫色的灯。有些门口有皮条客,激进地拉拢客人进入,也有些是中间人,也有些就是娼妓本身,身穿妖艳的服装在街边摇摆,看见体面的路人就上去乱摸。

  

   “你确定她可能在这种地方?”

  

   “确定,李青鹞经常来。这里有很多男妓,也有针对同性爱好者的店,谁说女人就不能嫖娼?”

  

   小咔小嚓下车,没有人拉拢她们,毕竟她们的服装也算不上是正常,倒是有寻欢者主动向她们询价的。

  

   “护士姐姐多少钱愿意和我睡觉?”一个身披兔毛披肩的少女对小嚓说。

  

   “啊?我们不是……”

  

   “八万块钱够不够?陪我到9点就行。”

  

   小嚓还真愣了半秒,大小姐已经把名片递过来了,好像是个什么贵族学校的学生会干部。

  

   小嚓还没回过神,小咔已经不耐烦地把名片推回去了,不仅推回去还塞了张屠宰馆的传单:

  

   “用不着八万,只要八千八百八,穿刺斩首一条龙服务附赠临终破处高潮,欢迎到店享受我们的优质服务!”

  

   然后拽着小嚓就走,留大小姐一个人在小粉灯下发呆,正面反面地把传单看个不停。

  

   小嚓被拽着小跑两步,还没说句话,突然小咔又定住她,把她拉到胡同墙角里躲着。

  

   “怎……”

  

   “目标出现了。”

  

   两只脑袋一上一下地探出去,把夜宵摊上的蒸笼冒出的白汽当掩体,果然看到目标李青鹞走出一家中等规模的风俗店。李青鹞穿着洁白的小母貂连帽大衣,脚下穿着镶钻的长筒靴,染成银色的长发披散在毛绒绒的兜帽上,但却未用一丝妆容来掩盖自己稚气未脱的17岁面颊。她还左拥右抱着两个小妓,一个比她年龄大点,超短裙下露出半边屁股蛋子,情趣款的水手服下摆将将遮住乳头;另一个是个粉嫩嫩的萝莉,粉色睡裙配小棉拖,吊着李青鹞的肩膀。李青鹞用手摸她们屁股,中指双双抠进她们身体里,左右两人在刺激下依然扭捏地走着,要不是萝莉的小鸡巴硬了甚至没人能看出她其实是伪娘。

  

   “林笠,目标出现了。”

  

   “好,我也通过摄像头看见了,她身边的两人是肉畜身份,这个时间离开红灯区可能是要去粉色来复枪酒吧。”

  

   目标带着两只肉畜上了一辆加长林肯,沉夜开车带着小咔小嚓跟上。一路从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上了高速,虽然只狂飙了三分钟就下出口了,但下去后的景象瞬间不太一样: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废旧住宅区,水电网等设备都近乎失灵,少数住户用煤炉取暖做饭,而就在这片区域有一间不为人知的酒吧。

  

   耳机里的林笠说:“到达目的地了,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会在这里解决目标——我是说为顾客提供服务。”

  

   李青鹞果然出来了,还搂着粉毛小伪娘,小咔小嚓走过去,趁她们进酒吧前,小咔拍拍李青鹞的肩膀:

  

   “我们是咔小嚓屠宰馆的——”

  

   谁知“李青鹞”一回头,居然是刚才那个御姐肉畜!此时的她穿着全套李青鹞的衣服,银色长发当然也是假的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嚓一愣,小咔已经又回到林肯车旁:

  

   “真正的李青鹞肯定还没下来!别让车开走!”

  

   车一点也没有要开走的样子,反而司机走下车,是个大晚上戴墨镜的肌肉光头。

  

   “你们有什么事吗?”林肯司机问。

  

   “您的车里有我们要找的人。”小嚓说。

  

   “是吗?可是我的车里已经没人了。”

  

   “那怎么可能!!!!!?”

  

   “你们要找谁?”

  

   “李青鹞,您一定认识吧?她和我们屠宰馆签了合同,要在从现在起的35小时内接受处刑。”

  

   “哦,那祝你们尽早找着她。”

  

   小咔简直要怒了:“别装傻了!我们明明就看见她上了你的车!你不让我们上去找就是心虚了!”

  

   “我让你们上我车才是脑子起泡!哪来的两个疯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装!接着装!等你把车门开开,非被我打肿脸不可!”

  

   林肯司机却又眼珠一转:“成吧,你们非要发疯我也没办法,但是必须给我点什么好处!”

  

   “怎么!?难道还要开门费?我跟你说李青鹞绝对就在你车里边,我们对她的处刑是受法律保护的,你隐藏她就是在犯法!”

  

   “我说了我车上没有,你们擅闯车门就不是违法了?好!既然如此就打个赌,我把车门打开,如果有李什么什么的就让你们带走,或者说有任何人在里边都让你们带走,但是如果没有人,嘿嘿嘿……”

  

   林肯司机一脸淫笑,小咔稍有不安地问:“那就干嘛啊?你可休想碰我们!”

  

   “不准碰还不准看?如果车里没有人,你们就当面给我表演磨豆腐!”

  

   “什——”

  

   “反正我看你们关系也不一般,估计早弄过了吧!”

  

   小嚓红着脖子说:“你这人说什么呢!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咔只是站了几秒没说话,只说了句“你看错了,我是直的。”

  

   “直的?直的好啊,不磨豆腐也可以,你俩一起给我口!反正你们选一个,算是打赌的赌注。”

  

   “那还是……给你口交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总之我们没有输的可能性,所以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那就算交涉成立?”

  

   “交涉成立!”小咔说。

  

   小嚓看着男人自信的表情已经有点退缩了,但小咔一往直前。说出交涉成立之后,林肯司机不再拖延地拉开了车门——

  

   “看吧!”

  

   两人稍愣了几秒,里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粉毛小伪娘也说:“刚刚车里一直就我们两人,你们说有第三个人都快把我吓死了!”

  

   小咔嘟囔着:“不对……肯定藏哪了……后备箱也没有……沙发下边……”

  

   “嗨嗨嗨!!!你还要把我沙发垫子也拆了?我这可是一体的,拆了就坏了!要拆的话赌注翻倍也不是不行,你们两个连续三天蒙着眼睛拴着狗链给我肏!看你俩姿色还行,赔个沙发就当你俩嫖资了!”

  

   “你……你……!!!!!”

  

   尽管光是这些话语就已经算得上是骚扰了,但小嚓还是竭力压住小咔的怒火。司机还在得便宜卖乖地一个劲催促:“你俩赶紧磨豆腐啊,说好了别不兑现,要不然就乖乖跪下给我口。”

  

   两人正在焦急之际,沉夜走过来解围了。看到有成年人走过来,司机稍微收敛些许。

  

   “什么情况?”

  

   “你是她们什么人?”

  

   “她们姐姐。这儿发生什么了?”

  

   “这两个疯丫头非说我车里有人,让我把车门打开,还要进去找。我这要是个奥拓也就算了,一百多万的车让陌生人说进就进吗?”

  

   “那结果怎么样?”

  

   “什么结果?我这会儿正吓唬她们呢……”

  

   “不是,我是说,车里到底有人没有?”

  

   “嘿——!?俩疯丫头也就算了,再来一个疯大姐?今天遇上你们仨简直是晦气极了!”

  

   小咔说:“肯定就藏沙发下边!肯定的!”

  

   司机说:“有本事你把沙发拆了找,你们三个一块儿找,找着了你们带走,找不着就别废话地脱了裤子让我肏!”

  

   小咔犹豫片刻,随即高声说:“成交!”

  

   “艹!算你牛逼!拆吧拆吧!艹!挺好的沙发……”

  

   小咔过去拆沙发,怎么搬也搬不动,不耐烦地喊小嚓:

  

   “过来帮我啊!有没有眼睛!?”

  

   小嚓也过去帮忙,但却发现确实比她们想的困难得多,沙发完全就是钉死在车体上的,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拆装,更别说几分钟内藏进去个人了。

  

   沉夜说:“我记得这种好像摁哪可以把沙发座子掀起来,我试试……”

  

   沉夜也进去试,试了半天也没找出机关在哪。正在三人垂头丧气的时候——

  

   车门“啪”地一关!把三人锁后边了!!!

  

   “你!!!?!??你干什么!!?”

  

   司机不再说话,开上车直接就走!后面的客舱和驾驶室之间有金属板,乘客和司机是彻底隔开的,而且车门也从前边锁上了,后边完全打不开,也没有能控制的窗户,进而她们又发现,车内的一切信号都是彻底切断的!

  

   “你干什么!?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根本没人理她们。

  

   然而这时小咔突然发现沙发好像有些松动了,沙发座子似乎露出一条缝,她抬了抬还不重,于是猛然向上一抬——瞬间一股白色粉尘扑出来,弥漫在狭小的客舱里,三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吸入一些,很快变得不对劲了。

  

   “强力催淫加催眠,保证你们做个刺激的春梦!”

  

   小咔感觉脸颊发红眼皮沉重,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被人摸,但也从未有过如此突如其来的困倦,神智也无法维持,就仿佛有人舀冰激凌似的一勺勺舀走了她的脑子。她只记得自己被小嚓偷偷亲了口,然后陷入不安稳的梦境之中。

  

   ………………

  

   两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水泥屋子里,屋子里除了晃眼的灯泡就是两张破床垫子,唯有一扇防盗门似乎出乎意外的牢固。她俩的手被捆着,衣服倒是还完整,腿间的爱液还没干,内裤还湿漉漉的,看来没昏迷太久,小咔蹭着大腿感受下私处,没什么异样感觉,看来还没被非礼对待过。

  

   “嚓儿?嚓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

  

   “我也还好。”

  

   两人刚松了口气,防盗门突然打开了,几个男男女女把她们粗暴地拽起来,押到门的另一侧。小嚓吓得稍一哆嗦,眼泪立刻流出来了。眼前是另一间密不透风的水泥屋子,灯下面摆着一把太师椅,赤身裸体的沉夜被绑在椅背和扶手上,一根手指都难以活动,双腿被迫张开到最大角度,贞洁尚在的阴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这群人的目光之下,无辜而无奈地迎接着异物的入侵。她身上包括大腿内侧都被画满了淫荡的涂鸦,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破布,腹股沟上写着一句“处女小穴请任意使用”然后箭头指向阴道。

  

   “你们简直不是人!!!”小咔扯着声带高吼。

  

   “我们不是人?哈哈哈哈哈!不是人的事儿我们还没开始干呢,看见她处女膜没有?”

  

   一个男的用手扒开沉夜阴部,露出灰白色小膜,淫笑着看着小嚓:

  

   “就等你俩醒来一起参观呢!”

  

   小咔依然嚷着:“真以为你们干出这种事还能逍遥法外吗!?以为警察抓不着你们还是怎么着!?”

  

   “哈哈哈哈!要是抓得着的话早把我们枪毙了,估计枪毙十次都不够,其实咱们四舍五入也算同行,区别就是被杀的人情愿不情愿罢了。”

  

   “你——————!!!?”

  

   男的拿出一把刀顶在沉夜乳头上,恶狠狠地对小咔说:

  

   “你们两个都闭嘴,倒不是怕人听见,主要是别惹我烦。”

  

   沉夜被刺地轻吟一声,刀尖深陷入她柔软的乳房里,一股鲜血顺着左乳下沿流到她的肚脐上。小咔小嚓再也不敢出声了,就算忍不住想哭也只能强忍着。看她俩听话了,男的拿开刀刃,在舌尖上舔了一口,品尝沉夜的乳头血,又在她身上四处乱摸。

  

   “说是27岁倒是还挺嫩的,居然还是处女,资料上说是女同性恋,女同性恋也应该喜欢女的抠自己啊?算,估计因为是书呆子才没功夫乱搞。”

  

   小咔这才认出这男的就是刚才的林肯司机,刚才在外面还是一副普通人的样子,此时脱了衣服露出一身暴力肌肉,有几处挨枪子落下的伤疤,从前胸到背后纹着几条龙,龙脸铁青铁青的。沉夜还在小声呻吟,男的猛嘬一口烟,烟头狠狠捻在沉夜受伤的奶头上!

  

   “给你止止血!”

  

   “唔!!!!!!!!!!!!!!!”沉夜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进行无谓的挣扎,除了使自己的大腿被绳子勒得更紫之外没有任何结果。

  

   男的对小咔小嚓说:“你俩睁大眼睛给我看好了,我怎么弄她也一会儿怎么弄你俩,有点心理准备省得瞎叫唤,把我惹烦了直接弄死,反正我肏活的还是奸尸都一样。还有你——”

  

   他拍两下沉夜的脸。

  

   “——我要插你屄了,夹点淫水出来。”

  

   “唔唔唔!!”

  

   沉夜拼命摇着头,但小穴却似乎不受控制地猛夹几下,还真有股白浆缓缓流出来,挂在粉嫩的阴道口上。男的吐口唾沫涂满多半尺长的阴茎,龟头顶住沉夜阴道——

  

   “唔唔唔唔唔!!!”沉夜流着眼泪摇着头。

  

   然后阳具向前一顶,撑破了她保护27年的处女膜,只流出不多点血,很快就被爱液稀释成淡粉色。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卧槽我还第一回见这年纪夹这么紧的,亏了今天被我肏,要不然再过几年长老了就糟践了!今天我让你发挥出作为雌性的真正价值,你得好好感谢我。”

  

   “呜呜呜……呃呃……!!!!!”

  

   巨大的阴茎在初经人事的狭小肉洞里疯狂进出着,沉夜也只能在哭泣中默默忍受。男的就像跟她有仇似地扇她脸,把她打得嘴角出血,也抽她乳房,抽得满是手印,还用烟头烫她,两只奶头都没能幸免于难,而阴蒂更是被烫得都发白了。

  

   “唔!!!!唔唔!!!!!!!!!”

  

   “是不是之前就喜欢揉这儿啊?今天算是彻底让我烫废了,以后想爽就抠里边,或者找个男的肏。”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随着男的开始射精前的冲刺,沉夜被捆住的大腿一阵痉挛,脂肪和白皙的皮肤像波浪一样颤抖,她是被弄到高潮了。男的也把阴茎插到最深处,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她的子宫。

  

   “肏!!夹得真他妈逼紧,就跟八九岁似的!”

  

   “唔唔唔唔唔~~~~~~~~~~~~~”此时沉夜的叫声听不出是惨叫,已经完完全全就是娇喘了。

  

   阴茎“啵”地一声拔出来,少许精液流出沉夜的阴道。一个上身赤裸的皮裤鬼妹跪着舔干净他的鸡巴,然后用红漆笔涂沫沉夜大腿内侧的字,在“处女小穴请任意使用”的处女两字上画了个大红叉。

  

   “哈哈哈哈哈!”所有围观的男男女女都笑起来。

  

   男的说:“这屄你们随便玩,尽量别肏死就行。”

  

   马上就有另外几个男的上去,沉夜周围挤满了一圈勃起的阴茎。

  

   男的不穿裤子而是走近小咔小嚓,小嚓几乎快跪下了,近乎是以求饶的语气哭着说:

  

   “别过来……别这么对我……”

  

   “跪着求饶不如跪下给我口一管,我高兴了没准早点放你们走。”

  

   男的捏小嚓腮帮子要插她嘴,小嚓赶紧挣脱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别……别……”

  

   “别你妈了个逼别,叫你丫毁老子车!你们这种没长开的嫩屄还真不是我的菜,但是就为把这口气咽下去我也得把你肏死!你他妈还有脸哭!再哭给你眼珠子挖喽!”

  

   两人双双心里一沉,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想必自己的隐私部位已经被视奸过了。小嚓暂时不敢哭了,但男的抓过来时她还是本能地忍不住向后躲,就算知道违抗这人的命令可能会害死自己,但本能毕竟是本能。

  

   又有另外一个染黄头发的黑皮辣妹站出来,年龄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赤身裸体丰乳翘臀插腰叉腿站在两人面前,颐指气使地吼她们:

  

   “赶紧脱衣服!”

  

   黄毛辣妹乳环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不要……不要……”小嚓又哭喊着摇头。

  

   小咔鄙夷地看小嚓一眼,又满面怒容地瞪着黄毛辣妹。

  

   “你敢看我!?你个快要被肏死的贱屄也敢抬眼看我!?这地方没点眼力架可活不下去。”

  

   “看的就是你!估计你是被迷奸出性瘾了吧?哈哈哈真可怜!”

  

   男的不耐烦地拍拍桌上的枪:“我快烦了,给我闭嘴!谁惹我烦我把谁弄死!”

  

   黄毛辣妹说:“听见没有?赶紧从了吧!不想死就买个骚!”

  

   “骚你奶奶!”

  

   “别杀我……也别强奸我……”小嚓还哭着。

  

   黄毛辣妹瞪圆了眼睛看小咔,捏着她脸蛋子使劲扯,都快把脸捏肿了,恶狠狠地对她说:

  

   “没看见枪吗!?”

  

   “有种打死我!”

  

   “打死你算便宜你!把你屁眼子打烂了还不死才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活活儿地把你疼死!”

  

   “来啊!!!来啊!!!!”

  

   “不止你!你们三个全都是!”

  

   “开那破车车门是我要开的!有本事都冲我楚可娴来!我爸每月给我的零花钱够买那车仨都不止!”

  

   “还吹上牛逼了?吓唬谁呢!再说凭什么都冲着你啊?看看那边椅子上那个贱屄不是已经被人肏肿了?马上就轮到你俩,插你骚屄,插你屁眼,这么大的鸡巴狠狠肏你嘴,等一会儿我给你抠屄的时候你可别舒服得叫唤——千万别叫唤,省得临死还丢人现眼。”

  

   “我呸!!!我——————呸!!!”

  

   小咔还真一口唾沫吐在黄毛辣妹脸上,黄毛辣妹暴怒着扇她巴掌,却被小咔一口咬住手指头,两人扭打在一起,被捆住的小咔居然还能和这裸体碧池打个四六开!

  

   “贱货……咬我……”

  

   “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小嚓哭得更凶了。

  

   男的突然一把抄起桌上的枪指向她们,黄毛辣妹赶紧躲开:

  

   “弄死!把这俩贱货弄死!”

  

   然而一声枪响过后,黄毛辣妹应声而倒,子弹射在她脖子上,从左到右打了个对穿!黄毛辣妹睁大眼睛倒在地上翻滚着,痛苦地捂住脖子。男的一脚踩住她背,使她无法继续挣扎,只能任由鲜血在身下漫延。

  

   “我说了,谁把我惹烦了我就把谁弄死。”

  

   “哧哧哧哧……”黄毛辣妹脖子上冒出血色的泡沫。

  

   然后枪口垂直向下对准她,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又发出六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在她的后背、臀部和屁眼上,每一发都由上而下贯穿了她的身体,枪口附近烧焦的皮肉还冒着烟。这下她也不挣扎了,和案板上的死猪肉不再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吓呆了,就连正在干沉夜的几个混混都停下来,其中一个吓得没拿稳手里的东西,一枚粉色遥控器掉在地上,滑钮瞬间开到最大,黄毛辣妹已死的身体居然又痉挛起来,做出类似高潮的反应,好像也确实就是高潮了,腿间喷出染血的尿,丰满的翘臀一阵猛夹,臀尖上的枪眼被挤出两大股血,小穴也拼命翕张几下,最终居然挤出一只跳蛋来,跳蛋上有两个金属片,居然是带电击功能的。

  

   男的把跳蛋踢给另一个女孩:“我昨天新买的,别浪费了,给你用。”

  

   女孩战战兢兢地拿起来,血都来不及擦掉就塞进自己小穴里,被电得站立不稳,嗯嗯嗯地轻叫起来。男的满意地点点头,拽着黄毛辣妹的脚腕把她尸体甩到墙角去。

  

   然后对小咔小嚓说:“听话好吗,昂?姬护士,然后还有楚大小姐?”

  

   ………………

  

   “要不这样,我只弄你们其中一个,往死里轮奸那种,当然也不一定真死,就看经不经得住折腾。到底弄谁你们两个自己选,别指望我给你们打3NT还能舒服,肯定是怎么疼死怎么来。”

  

   小咔小嚓一愣,暂时收起了眼泪,似乎隐约找到了一丝希望,但这希望就是让身边的另一个人替自己承受痛苦。两人都陷入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点!给你们三分钟做决定!不然的话——”

  

   男的又把枪指向沉夜,不是额头或心脏而是挂满精液仍在痉挛的小穴,枪口整个插进去,进进出出地抽插,沉夜又不受控制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又沉默了一分钟,跪在地上的小嚓终于忍受不住这片比折磨更痛苦的压抑,再一次哭出声来:

  

   “我……吸溜……我不想……不想死……也不想被……”

  

   小嚓也不敢大声哭,就这样呜咽了又一分钟,小咔却把头抬起来,轻声而坚定地说:

  

   “冲我来吧。”

  

   小嚓惊讶地睁大眼睛,但眼神里也飘过些无法遮掩的放松,她看来是真的松了口气。

  

   “你俩都同意是你了?那就确定了?”

  

   “她身子弱,我体质好,经得住你所谓的折腾。”

  

   “那可说不准。”

  

   男的把枪从沉夜下边拔出来,伸手去抓小咔衣服,小咔却先躲开点,急忙说了句:

  

   “最最后有个条件,你们说好只冲我来就一下都不准碰她!”

  

   “那可不行,有一处还是要碰的。”

  

   “什么!?”

  

   “她必须全程不眨眼地看着你,要是敢闭眼的话我得扒着她眼皮。”

  

   小咔又沉默几秒,对小嚓说了句:“没事,看着我吧。”

  

   然后又补充一句:“今天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小嚓点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蜷缩在墙角看着小咔,小咔还冲她笑着。然而紧接着下一秒,这个男的就拽着小咔的头发强吻了她的嘴唇!

  

   “滋……滋滋……不愧是名门大小姐……舌头根子都这么甜!”

  

   两行泪水从小咔的眼角滑落。

  

   男的把她一推,舔舔嘴,掏出手机,摄像头对准她,但似乎不仅是拍摄,他屏幕上的好像是个直播平台!

  

   “你哭,你哭个屁!要不我就站这儿了,你自己过来拿我鸡巴插你屄,卖骚犯贱的话你肯定也会说,反正把我伺候到射你屄了,然后我就保证你今天至少能捡条命走,疼不疼的至少能活着回去。”

  

   小咔明显心动了,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男的朝她怒吼一声:“赶紧着!”

  

   “是!!!是!!!主人息怒!!奴婢可娴这就过来服侍您!!”

  

   小咔赶紧擦干眼泪,噗通一声跪下,捧住男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男的鸡巴微微一硬以表对她口活儿的认可,毕竟才刚射过沉夜没多长时间。小咔对他又吸又舔,把他鸡巴舔到最硬,暂时离开来休息,红着脸颊喘息着。

  

   男的把她手铐打开:“给自己润滑一下,然后过来给我肏吧。”

  

   “不用润滑,奴婢可娴给主人舔的时候就凭空自己湿了。”

  

   小咔转身弯腰把女仆裙撩到腰间,只把内裤脱下来,上面果然牵着黏丝,爱液还真没少分泌。小咔弯腰撅屁股,双手把小穴掰开,男的拿摄像头打开手电筒常亮给她阴道一个特写:

  

   “都看清了啊!货真价实的处女!名门大小姐楚可娴!你就是有十个亿都嫖不着!现在就自己扒着等着我干!”

  

   小咔摇着小屁股:“主人快点别拍啦,可娴都等不及了!”

  

   男的把鸡巴凑上去,但依然站定不动。小咔则踮起脚尖迫不及待地用力往后一拱——湿润的小穴瞬间就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噗嗤一声把大鸡巴整根含进去!

  

   “来了来了!都看见了!骚屄拿我鸡巴给自己破处,真够骚的这个屄……”

  

   “啊嗯嗯嗯~~~~~~~~”

  

   男的随便抽插两下就先把鸡巴抽出来,又把手机凑上去:

  

   “看见没有,都流血了,五秒钟前还是处女,现在就是新鲜出炉的婊子屄,这儿还挂着一片处女膜的皮儿。我操你能不能给我站稳喽,别瞎鸡巴夹你屄,我都拍不清楚了,让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操你丫该不会是高潮了吧!?快看快看!几秒钟前还是处女的这个屄现在已经高潮了!”

  

   小咔果然是高潮了,扶着膝盖一个劲地收缩小穴,高潮还没结束就又被粗壮的阴茎插入深处,而这简直像是增幅了她的快感!

  

   “啊呃~~~~~~~~~~~~!!!!”

  

   “嘶……操……阴肉儿真他吗有劲!真不该答应不杀你,把你弄死今儿晚上就把你屄肉红烧了吃!”

  

   “嗯嗯~~~~~~”小咔继续紧紧夹他龟头两下就当是对这句话的回应了,当然这也是因高潮而做出的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

  

   就在小咔高潮的劲快要结束的时候,男的突然一巴掌抽她屁股上:

  

   “赶紧接着动,拿你的屄伺候我到射出来!”

  

   “可是……嗯嗯……”

  

   小咔还没来得及喘息片刻,突然男的从后而前一把掐住她脖子!

  

   “我反悔了,干脆还是把你弄死然后红烧屄肉吃。”

  

   小咔想抓他手但完全使不上劲,浓烈的二氧化碳在肺里回荡,每一寸肌肉都沉积着大量乳酸。

  

   “接着自己动,我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松手。”

  

   窒息中的小咔也顾不上高潮刚过的敏感期,努力前后扭动腰部用自己受伤的小阴道拼命套弄这根粗暴的阳具。

  

   “哈哈哈,骚屄临死还拼命伺候我鸡巴!”

  

   男的掐得更紧了,而且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一开始小咔还有残余的力气,但很快连一分钟都没经过,窒息的痛苦逐渐转化为麻木,意识逐渐开始涣散,动作也不受控制。

  

   “操,这就不行了,老子离射还早着呢,一会儿只能奸尸了。”

  

   听到这话小咔直接连生命都放弃了,插在他鸡巴上一动不动地等死,只希望痛苦过去得快点。然而这时男的突然一阵抽插!

  

   “算了我自己来吧,我射了你还没死的话得感谢我,感谢我亲自肏你!”

  

   这根鸡巴突然间以冲刺的速度在小咔的阴道里进出,把她肏得淫水和血沫飞溅,最后一下狠狠顶在她深处,男的终于射出一大股精液!男的边射还边继续掐着她,小咔自己则浑身猛然一颤,就仿佛垂死之人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喷出一大股潮水!

  

   “不仅没死还被我给干爽了!真不愧是极品骚屄!”

  

   男的射了十多秒才终于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小咔向前栽倒在地,咯咯咯地又痉挛了一会儿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男的不再搭理地上的小咔,招呼一众混混说:

  

   “成了给你们玩吧,最好还是别玩死,带刃的就别拿了,顶多顶多拿针头扎着玩。”

  

   “那……红烧屄肉呢……?”有个小混混问。

  

   “凑合凑合吃那个吧。”男的指指黄毛辣妹的尸体。

  

   ………………

  

   然而这男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黑帮老大,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混混头子。当小咔正在惨遭第四和第五个人的同时轮奸时,一个地位似乎高得多的人走进来了,这男的赶紧站起来,胡乱拽条裤子穿上。

  

   “鹞姐!”

  

   走进来的正是今天的目标人物李青鹞,依然穿着貂皮小袄,被明显比自己年长的男性叫“姐”,她也觉得理所应当。她对一屋子赤裸的男男女女熟视无睹,男的又主动汇报道:

  

   “那个屠宰馆的所有女员工都在这儿了。”

  

   李青鹞扫视一下狭窄的房间,不悦地皱皱眉头:

  

   “阿琳呢?”

  

   “您说他!?那是个男的……而且也没参与今天的任务……”

  

   “废物一个!”

  

   刚才耀武扬威半天的男的此时就是怂逼一个,在李青鹞面前连腰都不敢直起来。李青鹞拿着把匕首,走到沉夜面前,用刀背拍拍她脸,刀尖拨开阴唇看看灌满精液的阴道,无趣地走开了,又走到小咔身边,用刀尖挑逗她乳头。

  

   “瞧你们把人家小姑娘弄的,一点都没轻没重!阴唇都给肏肿了,屁眼也敞着缩不回去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我……嗯嗯~~贱奴可娴不嫁人,以后就是主人的小狗狗了~~~”

  

   “呦~?真会说,小嘴儿抹了蜜似的,来奖励你!”

  

   李青鹞攒出一口唾沫,混着唇色垂落下去,小咔仰视着张嘴接住,品尝着咽了下去。

  

   “主人的真甜~~谢主人奖励~~~”

  

   “呵,还挺懂事,越来越可人疼了!来,接着来。”

  

   李青鹞背对着她,撩起大衣后摆,丝袜褪到大腿,露出圆润的屁股,她虽然身材魅惑,唯独臀部稍微有点肥得走形,往小咔脸上一贴,小咔伸舌头舔她肛门。

  

   “给我舔屁眼……嗯……真自觉……我还没说就舔上了~!嘶……别舔别处,就舔这儿,你满嘴都是精液,舔我阴道里别再怀孕了。吸我~!”

  

   “唔……吸溜……唔唔……”

  

   小咔嘴里的精液只增不减,因为就在她用力一吸的时候,又一股黏液裹住了她的舌头,这是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这婊子刚刚被人爆菊过!但这肛门不像经常被撑开到超尺寸的样子,多半是她搂的那个小伪娘弄的。

  

   两瓣大肥臀蹭了蹭小咔的脸,然后就暂时拿开了,带着皮手套的手也摸摸小咔的肛门,小咔忍不住一缩一缩的。

  

   “嘿嘿?看来咱俩一样了,都是后边敏感的体质,不过看你这么紧应该还没被怎么捅过?”

  

   “呀~~!可娴的弱点……一下就被主人发现了~~!怎么办呀唔唔唔~~~”

  

   套着皮手套的中指缓缓插入小咔后窍,一直齐根插到深处。虽然刚才也被J8爆过菊,但毕竟J8不能打弯,而此时李青鹞的手指头向上一弯,往子宫位置一顶,小咔突然爽得连骚话都说不出来了,一阵哦哦哦地叫,小穴也凭空夹紧,挤出一股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哈哈哈!真可爱!今天是不是本来要杀我呀?”

  

   “是~~~嗯嗯嗯~~~~”

  

   “我请你们来就想说,要不然别杀了吧?我突然不想死了。”

  

   “啊啊啊~~~那不行~~~工作还是要做的~~~”

  

   李青鹞一手抠她屁眼,另一只手逗她阴蒂,小咔爽得不禁把头仰过去,上下颠倒的视野里出现了小嚓痛苦的眼睛。

  

   李青鹞突然说:“把姬婉玉也给我扒了!”

  

   “什么!?”小咔一惊。

  

   “把姬婉玉也扒了,肏的时候温柔点,破完处先擦擦血,毕竟人家姑娘也娇嫩着呢。”

  

   “不行!!!”小咔说,“我跟他都说好了,只弄我一个人就……”

  

   “我知道,不过我替他反悔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

  

   小嚓再次蜷缩着尖叫起来:“别!!!啊啊啊别碰我!!!!!你们说好只碰小咔一个人!你们不能不讲信用!!!”

  

   一群男的围上去,小咔恨得几乎掰掉椅子扶手,终于不再犯贱了,一口唾沫吐在李青鹞脸上:

  

   “贱逼!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早晚把你弄死!”

  

   然而李青鹞最后用力一阵猛抠猛揉,小咔突然高潮了,流着眼泪在绝望中痉挛着,浑身上下都流淌着该死的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着天使般面庞的小恶魔突然抽出一把削菠萝用的挖眼刨刀,竖直朝下朝她阴阜刺下去!小咔正在高潮最顶端前半秒,还正恨着自己不争气的豆豆居然被揉到高潮,突然眼睁睁地看着刀筒割开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刷的一下瞬间就把阴蒂所在的那块肉给剜掉了!

  

   作为被剜掉阴蒂的第一反应,小咔浪叫着潮吹了。

  

   “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噗——噗——”潮水喷出好几股。

  

   “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剜掉骚肉芽儿就这么舒服吗?尿道口的皮儿也被我削下来点,一会儿我腌一下烤着吃。”

  

   削下来的肉有小指肚差不多大小,被李青鹞拿在手里捏两下,上面的小阴蒂被挤得一鼓一鼓的,还被她用舌头舔,高潮中的小咔眼神迷离地看着。

  

   “求你……别碰……她……”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别人呐?不碰不碰,我本来也说着玩呢,都放开姬婉玉吧,就是一头廉价肉畜玩起来也没意思——哪像我们可娴大小姐这么婀娜多姿?嗯?”

  

   “求你……嗯嗯~~别碰她……千万别碰……呃呃呃~~~”

  

   李青鹞走到小嚓身边,搂着她的肩膀,用昂贵的丝手帕给她擦眼泪。

  

   “看见楚可娴这样你怕不怕?你看我把她阴蒂给剜掉了,你也舔两下尝尝什么味儿?要不给你吃了吧?”

  

   带着小咔阴蒂的肉被凑近小嚓嘴边,她赶紧抿住嘴唇扭过头。

  

   “没事,没事,反正现在医学发达,只要肯花钱的话阴蒂还能完好如初地给她复制一个,不过我给她没打麻药也没止血,要是被我玩死了就什么医学也没用了。”

  

   “我……我……”

  

   “你放心,我不碰你,你也不用自告奋勇地替她承担痛苦,只要睁大眼睛看好了就成。”

  

   男的说:“鹞姐,这俩丫头是不是见怪不怪啊?毕竟也不是没杀过人,说不定杀过的人比咱一屋子加起来都多,是不是早习惯了?”

  

   “轮到她们自己可习惯不了!来!把卷肠器给我搬过来!”

  

   所谓卷肠器就是个小号的电缆卷盘,装了个摇把,放在桌子上,看来不是第一次用,木头缝里有洗不干净的血迹,散发着猪大肠的味道。小咔一看吓得连尖叫带挣扎,就连小嚓也哭着说:

  

   “你们不能给她用这个东西……不是说过可以不死人的吗……”

  

   李青鹞捏着小嚓的脸说:“谁说用了这个就一定会死了?说不定撑个多半天也不会死,要不然你替她试试?”

  

   李青鹞说着用手隔着内裤抠了小嚓下面一把,直接把她抠尿了,也不知道是被刺激的还是被吓得,小嚓一边尿着裙子一边蜷缩回墙角。

  

   “嘁,你又没胆子替她,你放什么屁!”

  

   然后小咔的手脚被暂时解开了,刚才调教她半天的那个男的下令说:

  

   “转身,撅屁股趴着!”

  

   “求你们别……干嘛这么虐待我……呜呜呜……”

  

   小咔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瑟瑟发抖地服从命令,背过身去跪在椅子上趴着,双手扒住椅子背。她保持着这姿势又被三下五除二地和椅子捆在一起,手脚都被固定住,唯有腰部还有一定活动空间,可以前挺也可以后翘。

  

   “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的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哭个屁!我说让你发骚犯贱才能保证你不死!你要把我哭烦了就顺手给你宰了!”

  

   李青鹞也说:“可不是嘛,别哭啦可娴妹妹,你要是乖的话我们玩完这个就把你们仨放走,要是接着哭的话……等抽完肠子我非把你心脏从屁眼里掏出来不可!”

  

   小咔吓得赶紧眨巴干净眼角的泪水:“不哭不哭……吸溜……求主人别掏可娴的心脏,只把可娴的肠子抽走就好!”

  

   李青鹞也抽了小咔一巴掌,不过是正好抽在她屁眼上,戴着手套的中指又再一次抠进去,弄得小咔不受控制地嗯嗯啊啊娇喘不停,她还用食指和中指比成剪刀手插双洞,差点又把小咔弄到高潮了。

  

   “成了就是安慰你一下,别还真享受上了,等我这就给你小刀揦屁股——开开眼!”

  

   两只手指从双洞里抽出来,高潮临界的小咔还稍微遗憾了一下,但她看到刚才那把挖眼刨刀被李青鹞拿在手里,刀尖闪着锋利的寒光。进而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屁眼上,是李青鹞的唾沫。小咔下意识地把小菊花缩紧,这是她本能的防护。又是一滴唾沫滴上,带有温度的液体又使她夹得不那么紧了。

  

   “呜~~~~~~~~”

  

   下一秒钟紧接着,刀尖顶住小咔的肛门褶皱,然后再下一秒钟,小咔只觉得自己后面被狠狠一顶——整根金属刀刃都刺入了肛管深处!她不是被爆菊,刀刃不是在肠子里,而是在刺入肠壁外围的脂肪和肌肉中。筒状的挖眼刨刀瞬间就把紧缩的小屁眼给挖下来了,周围一圈只有不到45°的肉还连着,李青鹞又用力把刀一旋转,这根细嫩的小肛管就彻底不再是小咔身体的一部分。又因为她肛门和阴道之间的肉太薄,一条后壁阴肉也被剜掉了,当小穴被切割到的一瞬间,小咔的惨叫声中也混合了少许颤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李青鹞拔出刀子,乍一看小咔还完好无损,但凑近仔细一看,小菊花外围有一圈细小的血缝。李青鹞又用中指插进小咔的菊花里,这一次她没感觉,直到李青鹞弯曲手指勾住肛管向外一抽,小咔才又惨叫一声——她的一小截肠子被硬生生抽出了体外!

  

   “啊啊啊啊…………!!!!!”

  

   卷肠器被搬到她双脚之间,男的把她那截肠子贴在卷筒上,滑溜溜的不听话,于是用几枚图钉和木筒子钉在一起。离开身体的小屁眼已经不再能缩紧,被李青鹞插了一朵橘红色的新开放的小菊花。

  

   “开始抽吧。”

  

   两个壮汉转动摇柄,卷肠器轱辘辘地动起来,更多新鲜湿润的肠子被抽出小咔屁股,小咔尖叫着向前挺腰夹紧屁股也阻止不了肠子滋溜溜溜地滑出去。滑出去的肠子就被卷在桶上,就和待清洗的猪大肠没什么区别,也散发出肠子该有的气味,略带颜色的黏液滴落到她自己的小腿肚子和脚心上。

  

   “疼!!肚子疼!!啊啊啊!!!”

  

   小咔实在是钻心刺骨地疼,因为一切连着肠子的腹膜和韧带都是被硬生生扯断的,导致中途有好几段肠子都被拽豁了,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绒毛。小咔疼得脸都白了,才发现不知何时有个男的钻到自己身下正在肏自己的阴道。

  

   “啊啊啊!!呃呃!!!!”

  

   她就这样一边被肏一边被抽出肠子,大肠抽完就是漫长的小肠,细小得多也更容易离开身体,就像尾巴似地被两瓣浑圆的小屁股蛋子夹着,秃噜秃噜地往外流,屁股蛋早被肠子的黏液整个沾湿了。

  

   “啊……呃呃呃……呃呃……”

  

   叫到最后其实已经没力气了,只记得自己中途好像高潮了一回,当小咔突然感到一阵胃痛,才意识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卷到头了。

  

   李青鹞又拽了拽,确认都卷出来了,用剪子咔嚓一绞,剩下的半尺还塞回她肚子里,整整一卷肠子就都绕在了卷肠器上。小咔屁股已经缩不回去了,血和各种其他液体从原本是肛门的洞里哗哗往外流。

  

   ………………

  

   然后她手脚的绳子也全都被剪开了。

  

   “玩腻了,你们走吧。”

  

   一扇门打开,居然是通向外面的,小嚓赶紧扶住小咔,沉夜也被解开了,她们确认这群人不是逗自己玩,不顾赤身裸体地赶紧冲到有人烟的街道上。

  

   “哈哈哈哈……”这群人还在身后笑。

  

   此时已经天蒙蒙亮了,早点摊也已经都支了起来,小咔彻底昏过去前,隐约闻到了肥肠面的喷香。

  

   ………………

  

   …………

  

   ……

  

   小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坐在她枕头边。她没有露出半点安心的笑容,而是吓得差点滚下床。

  

   “是我,是我,小咔!”

  

   “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

  

   “好!好!我离远点……”

  

   小咔反应过于剧烈,以至于扯掉了身上的几根软管,尤其尿管被不小心拽掉的时候,把她疼得眼泪直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你看你还好好的……”

  

   “都说了别过来了!你这人怎么老往我这儿靠呀!”

  

   我稍微有些不安:“可娴,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记得!我没失忆!就是稍微有点烦……又烦又害怕……让我一个人待会儿,算我求你了!先出去好不好?”

  

   她只和我一个人进行了如上互动,尽管我身边还有整整一圈关心她的人。鉴于她情绪不稳定,我们决定都先离开。

  

   林笠凌晨两点突然失去了她们的联络,定位也定位不上,我们连夜寻找也丝毫无果,直到清晨时分她们自己走到街上引起注意,我们闻讯赶过去才知道她们惨遭毒手。另外两人倒还好,小咔已经几乎奄奄一息了,要不是她体质好,一般人受到这样的折磨早死了。心急火燎地送到医院,赶紧接受急救,多亏了这个时代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她姑且算是捡了条命,现在就怕她早上失血过多导致大脑受损,医生准备了一套半小时的智力和记忆测试,就等她情绪稍稳定一点就进去测。

  

   我去隔壁的病房看看小嚓和沉夜,两人都也是受了或轻或重的精神创伤,沉夜倒是稍好点,全身毫发无损的小嚓受到的精神刺激似乎一点都不比小咔少。

  

   “……我不是故意让她一个人的……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小咔醒了。”

  

   “醒了!!!?她说什么!?说关于我的事了吗!!?”

  

   “没有,都挺好的。我再去看看她。”

  

   万奉急匆匆赶过来:“婉玉呢!?婉玉没事吧?”

  

   “没事,应该说她是唯一真正没事的人了。”

  

   另一边的小咔似乎情绪稍稳定点有限,依然谁都不想见,尤其不想看见我,对陌生面孔的医生护士更是一对上眼神就尖叫。最后还是艾芙瑞拿着测试题走进去,给她做了最初步的智商检查。

  

   “她对你也排斥吗?”

  

   “我还行,至少没怕我。然后测试结果也没问题,短期的失血没对脑部造成不可逆创伤。”

  

   “那就好!那就好!她说想吃什么吗?整根肠道移植后应该会感到饥饿。”

  

   “没说,医生说先再继续打两瓶葡萄糖吧。”

  

   “好,好,谢谢你了,唉……”

  

   下午三点左右,小咔的父母赶来了,楚太太眼角还挂着泪痕,楚老爷子的大泳裤还没脱,两人都是度假装束,是匆匆赶回来的。我紧张得血液都快凝结了,楚老爷子拍拍我肩膀说没事。

  

   “丫头不是没什么事吗?听说就是点小伤?”

  

   “也不小……暂时植入了人工肠道,可以正常使用一个月,一个月后等用她自己的细胞培育的肠道在培养皿里培育完成再移植上……”

  

   楚老爷子挥挥手:“那就是点小伤。”

  

   这老头年轻时候干什么的一直是个谜,总觉得不是什么合法生意,经常会表现出一般老头所不具有的冷静和智慧。

  

   艾芙瑞说:“但是小咔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看谁都害怕。”

  

   “所有详情我一下飞机就听说了。”

  

   楚老爷子不管这些,直接就往病房里进,小咔看见她爸来了,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楚老爷子上来就抽了她一巴掌:

  

   “蠢货!这点工作都干不好还要让别人救你!手术已经做完了还有脸在床上躺着!”

  

   小咔一下就懵了,瑟瑟发抖地在床上蜷缩着,但也没懵到十二分的程度,看来她爸不是第一次打她。高度隔音的病房门没隔住小嚓的耳朵,小嚓听见楚老爷子来了,连滚带爬地爬过来跪下:

  

   “是我不好!老爷!是我没保护好小姐!小姐为了救我才挺身而出……”

  

   “那为什么挺身而出的不是你呢?”

  

   “我……我…………”

  

   “你已经有身份了,按理说没有义务做任何事,但是婉玉,我对你有些失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是你不好,但你也并不后悔,哪怕再发生一次你依然会躲在后边,我说的有没有错?”

  

   小嚓不敢看楚老爷的眼睛,低着脑袋沉吟片刻,默默地点了点头。

  

   “哼,你也只剩诚实这个优点了。”

  

   医生说:“如果是姬婉玉受到同样的创伤,恐怕已经没救了,多亏楚可娴体质好,能撑到接受急救。所以从这个角度说,现在她们两人都活下来多亏了……”

  

   楚太太抹着眼泪跺着脚:“都活下来有什么用!看把我家宝贝折磨成什么样了!婉玉啊婉玉,别人家养了五年的家养奴畜宁愿死也不让主人划伤一根手指头,你可倒好,你还真敢把可娴推出去然后自己躲得远远的!我们可真白把你养这么大了!”

  

   我也不敢劝,也没人敢劝,到最后还是恢复神智的小咔自己说了声:“别说她了,都是我的错。”

  

   楚老爷说:“当然是你的错!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完不成!我太娇生惯养你了,把你惯成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废物!”

  

   更多医生护士过来,劝老两口冷静,伤者情绪还不稳定,不能受刺激之类的。

  

   小咔被劈头盖脸地骂一顿,眼角噙着泪水不敢流下来,只问我一句:“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十五。”

  

   小咔抓起手机就往外跑,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都没换掉。

  

   “哎!哎!!你去哪儿!?”我们一群人问。

  

   “处刑时限还没到,我去把李青鹞弄死!!!”

  

   一群人拦也没拦住,楚老爷还怒吼一句“让她去!”,我作为她的老板屁都不敢放一个,跪在地上的小嚓环视四周愣了两秒也追上去。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医院大门口的林笠也没拦住她们,匆忙塞给小咔一个对讲机和一把手枪,小咔接过来,用对讲机跟林笠说:

  

   “我回到频道里来了,抱歉耽误了这么久。现在告诉我目标可能的位置。”

  

   ………………

  

   “你们第一次见到目标的红灯区,她现在回到了那里。”

  

   “第一次我们大意了,反而被他们绑架,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谁也没想到目标抗拒接受处刑抗拒到这个地步,甚至不惜伤害店员。因此我们可能要对目标进行围剿,会有其他人帮助你们。”

  

   “我拖的后腿由我自己来弥补!”

  

   小咔打个车就往红灯区走,她唯一的耽误就是等几秒钟让追上来的小嚓也坐上车。两人一路无话。到达红灯区,这里的白天比晚上明显冷清一些,来往的也只是偶然穿行的路人,娼妓们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有的甚至连高跟鞋都脱了,举止形象毫不在意。

  

   林笠说:“卫星定位和摄像头显示目标依然在她常去的那家店,但是她的保镖也在,有些是亡命之徒,不建议你们两个再去单独冒险……”

  

   小咔根本不在意,提枪走到窑子门口,老板娘一愣,吓得尖叫都叫不出来。小咔走上楼,小嚓扭头看看背后也跟上去,两人跟随林笠的指令一直走到二楼,走到一间锁着的破木门跟前。破木门里传出不止一个做爱的娇喘声,甚至可能有三五个,有些放荡魅惑,有些软萌可爱,有些娇嫩诱人,还有些男人粗鲁的谩骂和发号施令的声音。

  

   林笠说:“无人机扫描显示,里面不是肉畜身份就是重刑通缉犯,当然目标李青鹞尚且不是,但其他人都很危险,不建议你们直接……”

  

   小咔对小嚓说:“目标要高潮后处刑,其他人直接弄死!”

  

   小嚓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紧接着下一秒,小咔“咣”的一声就把门给踹开了!!!

  

   门里是个标准间,床上地上挤着多达10个人,果然没有一个看着眼生的,正是折磨她们的那群恶棍!这群人有男有女,也有的半男不女,正在愉快地群P。桌子上还放着卷肠器,小咔的肠子还在上边卷着,又多了几把用来固定肠子的匕首插在上面,贱兮兮的小伪娘正在肏着肠子末端剜下来的屁眼,她自己也被身后的大屌肏着,而且还被肏射了,卷成卷的肠子里灌满精液。

  

   “啊!!!!!?”

  

   里面的人都一惊,被肏的都瞬间停止了娇喘,除了一个黑道萝莉正好被干到高潮了,打着脐钉的水蛇腰正以波浪状痉挛着,挑染成蓝色的双马尾甩来甩去。也是她该倒霉,一屋子裸男裸女唯独她手边有把枪,小咔先行抹除威胁,一枪射在她肚脐眼上!萝莉“呃”地娇喘一声,迎来了她人生最后也是最刺激的一次高潮体验,子弹连她脐钉一起钉进腹部更深处,干脆直接连肠子带肾打了个对穿!向后仰倒的萝莉小穴里的J8滑了出来,萝莉直接爽尿了,被肏得略微发黑的骚屄含着精液哔哔哔地狂夹不止,马上化身为小喷壶喷出几大股淫液!她潮吹着的同时还冲子弹打来的方向叉着双腿挺着腰,就好像生怕第二枪射不准自己似的,于是马上“如她所愿”传来第二声枪响,好好的一副骚屄瞬间被打成稀巴烂!粉嫩的屄肉和黄色的阴唇脂肪飞溅得哪哪都是,最后一股潮吹液混着鲜血分着叉地散射出来。她非要挨这一枪才猛然把腿夹住,双手捂住烂屄打滚,这一枪还把她的高潮娇喘声打没了,只有如同小母狗被车轮碾死时发出的一小声呜咽。又过了没两秒她就彻底死透了,只有一些肌肉还在如触电般机械地痉挛。

  

   身下的男的一惊,一脚把她尸体踹下床,准备起身抄枪反击,但被小嚓毫不犹豫地射爆了一只眼睛,头盖骨都被掀起个缝,一些脑浆流出来。其他人纷纷举手投降,开长车的男司机说: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恢复了……要不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啊。”小咔说,然后一枪打爆了这人脑袋。

  

   “啊!!!!!”

  

   房间里顿时尖叫和哀嚎交错充斥在一起,躲闪、奔逃、拾取武器,然而任何一项都没有人成功,企图靠近武器的只能迎来先死的命运。一个打手小妹企图反击被一枪射中喉咙,健硕的腹肌和挺拔的乳房痉挛着,略微浓密的阴毛上还沾着精液,乳房居然喷出奶,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搞大了,不过肚子再也没机会真的大起来。

  

   还有一个李青鹞搂着的窑姐儿见势不妙就想跑,打开窗户想跳下去,上半身刚探出去,丰腴的屁股蛋子简直就是个最简单的靶子,小咔抬手就给她来了个“十环”,子弹钻进屁眼贯穿了整个身体!冲击力直接帮她完成了跳楼的动作,恰好楼下驶过一辆给狗粮厂运原料的死猪运输车,窑姐儿一头栽进死猪肉堆里,使劲扭着引以为傲的小翘臀,双腿胡乱蹬几下,最终也没能把头从猪肉堆里拔出来,开车的也没发现,直接送到狗粮厂斩拌成肉酱去了。

  

   还有一对男女做爱正欢突然被小咔打断,萝莉婊子吓得猛然夹紧阴道,男的居然拔不出来J8!这男的到是手里有把军用手斧,但J8上插着个萝莉也没法起身反抗,急得大骂“婊子把你骚屄赶紧松开点”也没用,女孩吓得越夹越紧。男的一怒之下杀心瞬起,扬起斧子向下猛砍!可怜女孩是后背位与他做爱,连挡都没法挡一下,后脑勺瞬间被一劈两半!男的还嫌她没死透,铛铛铛地连砍她头七八下,枕头上散落着她的脑仁。萝莉婊子知道自己要被砍死的一瞬间心里发情犯浪了一下,小穴泌出一股湿滑的爱液,其实结合部位已经松动了,但依然没能逃过被开颅爆脑的命运。男的砍她脑子同时J8也又下意识地肏她几下,失去脑子的萝莉尸体发出高潮的娇喘,活着时候没能享受到的最后的快感此时毫无疑义地灌入每一寸肌肉,刺激她的尸体做出淫荡的高潮反应。然而男的最终也没能把J8拔出来,因为小咔一枪把他射死了,男的趴在萝莉背上就这样一起死了,死的时候还射出一股精液,萝莉尸体翘着屁股痉挛着小穴,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吮吸进自己小穴里。

  

   一个裸体幼女看到这里已经放弃生命了,背对着小咔跪下来扒开小穴:

  

   “小咔姐姐我好想高潮一下再去死。”

  

   “不行。”小咔边说边往弹匣里填子弹,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不会耽误姐姐太长时间,刚刚我就已经快要舒服了。”

  

   “不行。”小咔把填好的弹匣拍进手枪握柄里。

  

   “不会弄脏姐姐的手,人家还是处女呢。”

  

   小咔一拉手枪套筒,子弹已经上膛了。清脆的机械碰撞声传进萝莉耳朵里,一股清澈黏滑的爱液渗出处女膜的筛孔淌出小穴,牵着丝地挂在两条跪着的小白腿之间。

  

   “射我下面!射我下面!小穴现在被碰一下就能高潮~~被打爆也能高潮~~求姐姐————”

  

   然而枪口直接顶在她后脑勺上,小幼女只闪过一瞬间的失望和绝望,渴望快感的屁股蛋子和小肉瓣稍微一夹,也没把爱液丝夹断,反而又垂下一股,随着小腰的微微摆动而在腿间欲求不满地甩来甩去。小幼女继续翘着屁股掰着小穴,撅着小嘴幽怨地哼了一声。

  

   “哼——!!!”

  

   “啪!”

  

   一枚子弹突然就把小幼女的脑袋瓜子打爆了,可以说是连一块完整的头皮都不剩。无头尸体向前栽倒,叉着膝盖趴在地上,死得毫不拖泥带水,唯独就是依然不断有爱液淌出处女阴道,可能是死前真的太想高潮了,死后两三分钟才逐渐停止分泌爱液,在她膝盖之间积了一小滩。

  

   ………………

  

   又有两个男的对李青鹞大喊:“你不是说不会有人找来吗!!!?”但李青鹞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在卧榻上瘫着。两个男的于是企图徒手反抗,被小咔射掉了J8进而失血过多死了。看着别人J8被射掉,小伪娘居然硬了,跪在地上顺从地给李青鹞舔脚,也不像其他人一样逃命,或者她也知道自己逃无可逃,毕竟一屋子人死得就剩下这两个了。

  

   李青鹞说:“我知道你们会回来,但没想到这么快,你的肠子说不定还有活性,可以考虑洗干净移植回去。”

  

   小嚓说:“我们是来给你提供安乐死服务的,这一切很快就过去了。”

  

   “姬婉玉,就是你,嗯……”

  

   “怎么了?”

  

   “没事,昨天晚上我观察你已经够久了。昨晚的事就当是你们给我额外提供的刑前服务,明天会有一笔50万的小费转账到你们店的账户上。”

  

   小咔对此没什么反应,小嚓听到这个金额倒是稍微眼前一亮。

  

   李青鹞站起来,撩起皮草大衣的后摆,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健美的臀部。

  

   “我记得我是枪击处刑吧?你们谁来处刑我?”

  

   “我们两个一起来。”

  

   小咔小嚓一人拿一把手枪,单膝蹲在李青鹞的身前体后,小嚓把枪口插入她阴道,她阴道已经很湿润了,混合着精液和她自己的爱液,插进去时没什么阻力。小咔掰开她臀部把枪口塞进肛门里,这就有些费劲了,她疼得呻吟几声,但当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用枪口抽插她的前后两穴,李青鹞在疼痛中娇喘着,穿高跟鞋的双脚叉开,好让她们抽插得更顺畅一点。

  

   “嘶……啊……一会儿记得把她也弄死,她是我的肉畜。”

  

   李青鹞说的无疑就是那个小伪娘,小伪娘只是挺着J8跪坐着一动不动。小咔说句“那不如现在就弄死!”,拔出肛门里的枪口指向小伪娘,顺手一枪打在她的额头上!小伪娘应声而倒,向后仰躺下去,小J8依然挺立着,没能射出来的精液没有压力地自然流出。把小伪娘弄死之后,小咔继续狂捅李青鹞的肠子。

  

   “她先死了……你们把我最喜欢的小肉畜给弄死了……啊啊轻点儿……好强硬……”

  

   “快高潮了没有?我已经手累了。”

  

   “快了……嘶……快了~!!!能不能让姬婉玉先开枪打死我?等她打死我之后你再射我屁眼鞭尸也行~~~”

  

   对方毕竟是顾客,和刚才那些顺手解决的前菜不同,尽管不理解她为啥执着于小嚓,但两人也就同意了。

  

   “要来了!!!嘶~~!来感觉了!!楚可娴再使劲点!使劲往前顶我子宫!嗯嗯嗯我高潮了~~~!”

  

   李青鹞突然就被弄到高潮了,但是别说等她高潮完,甚至可以说刚开始,或者甚至还没开始,只是高潮反应刚刚开始不可逆地出现了,小嚓就一秒不等地开了枪。沉闷的枪声隔着她的小腹传出来,子弹直接钻进子宫口,把她生小孩的家什射出个窟窿!李青鹞“嗷~!”地一声弯下腰,小嚓却没有停下,一直把7发子弹都灌进她阴道里,她一边被射一边痛苦地高潮着。

  

   “啊噢~~!!呃~~!呃~~!!主人~~~我完成你的任务了~~~~!”

  

   小咔稍一警觉:“你管谁叫主人呢?有人命令你做这些的!?”

  

   “射我屁眼~~屁眼也要~~~~!”

  

   “你说的任务是什么!?包括起初和我们签订合同!!!?”

  

   “射我……我要……要……”

  

   小咔知道她也快要结束了,于是隔着肠壁顶住她子宫,从另一个角度又给她多填了几个枪眼。李青鹞倒在地上痉挛着,居然没有瞬时致命的创伤,两把枪就留在她双洞里,她就这样流着血慢慢地死。

  

   “呃……呃……主人……我完成你的任务了……你会不会重新爱我……”

  

   她的眼瞳最后闪过一丝光芒,流着眼泪微笑着死了。

  

   ………………

  

   “她说的……主人是谁?”小嚓问。

  

   “不知道。”小咔说。

  

   “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小咔看着卷肠器上的自己的肠子:

  

   “还没结束。”

  

   “什么事还没结束?”

  

   “关于咱们两的事,关于我的事。”

  

   “是我不好,我当时吓坏了,只敢躲在后面,我太弱了……对不起……谢谢……对不起……”

  

   “别谢我,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挺身而出救你!我怎么那么傻!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保护!?”

  

   小嚓愣住了:“我……我吓坏了……当时……”

  

   “你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可是被毁了啊!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完整了!我已经被弄脏了!从今以后我可能再也体验不到和人亲密的幸福感了,只要有人碰我就会让我想起今天的事,更别说是异性了。今天文谗碰我的时候我居然吓得哆嗦!我这是怎么了!?我已经不是我了……已经毁了……文谗他会怎么想……他会嫌我被轮奸过……我又怕他碰我……我什么都没了!!!”

  

   “小咔……你……难道对店长……!?”

  

   小咔直接哭出声来了:

  

   “都说你细心体贴,在我看来你才是最蠢的那个!你喜欢那个万奉的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的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是怕万奉嫌弃你不干净才把我推出去给人轮奸的对吧!?你现在完好无损了,我可是彻底完了!!!”

  

   “没有……我没把你推出去……我只是没主动……”

  

   然而从小嚓直勾勾的眼神和无力的语气就能知道,她其实是被说中了。

  

   “嚓儿,我好痛苦,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就当我无理取闹吧,婊子似的主动求人轮奸自己,现在又反悔了和你哭闹,我就是个神经病,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小咔!!!!!!”小嚓不知该说什么,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楼下停了各式车辆,包括警车和救护车,小咔走下楼,一群医生护士围过去:

  

   “楚小姐!你现在的状况还不能随便乱动呀!”

  

   “楼上有我一卷肠子,你们看看还有没有用。”

  

   万奉跑上楼,搂住痛哭的小嚓,看了看满屋的尸体,看了看昨晚绑架事件罪魁祸首的李青鹞。

  

   “没事了,婉玉。”

  

   “万奉哥哥!!!呜————————”

  

   ………………

  

   …………

  

   ……

  

   三、过年宰猪

  

   我居然收到一笔来自李青鹞的50万元天价小费,我给小咔小嚓的账户各分一半,对小嚓来说这笔钱能让她以维持现状的条件生活十多年,但还抵不上小咔这次手术费的二十分之一。

  

   小咔对我有所好感这件事,我一向是稍有感觉的,但至于小嚓被万奉所吸引折服,我倒是毫无耳闻,直到现在才知道。对于小咔的事,楚老爷子没有过度责难我,也没让她干脆远离我、辞去屠宰馆职位之类的,他虽然很伤心无奈,但也是个明事理而有远见的人。

  

   “我老了,可娴这丫头只能交给你保护了,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别让我更不放心就行。”

  

   楚太太似乎有很多话,但都被老爷用颜色制止了,只能瞪着我流泪。

  

   而小咔则把自己成天关在卧室里,基本不怎么出门,只有女仆把饭送到她门口,她才会选择性地喝点果汁之类的。

  

   “小咔?”我敲她门。

  

   “别进来!!!求你了!”

  

   “我也进不去,你门锁着呢,我就是来问一下你啥时候回店里。”

  

   “再过一阵,再过一阵就回去了,差的天数从我工资里扣吧,跟同事们都说声对不起。”

  

   “医院说的复查日期想着去,到时候我让沉夜接你来?”

  

   “不用,我已经痊愈了,没什么可复查的。”

  

   “那也不行,医院说的必须去。”

  

   “行吧行吧总之你别管我了!我要睡觉了!”

  

   “另外关于小嚓……”

  

   “别跟我提她!”

  

   “她说想给你道歉。”

  

   “别跟我提她!我要睡觉了你没听见吗!?下回跟我提她的时候你最好把她下边剜下来给我炒菜!”

  

   “不是,你这说得也太过了……”

  

   里面一片静寂,我又试着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传来哭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我就是混蛋!我就是贱货!是我主动替她受虐,替完之后又后悔!我是不是坏人啊!我怎么没死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都给我滚开!”

  

   “小咔,你听我说,你不是……”

  

   “滚开!”

  

   有什么很沉的东西砸在门上,可能是个椅子。

  

   “好好,先冷静一下,门口有新做的饭,饿了的话吃一口。”

  

   我于是暂时离开她家。

  

   ………………

  

   尽管没有任何主流媒体报道此事,但坏消息总不缺乏流传渠道,没过几天这件事的始末就不胫而走,于是洋糖市所有业内人士就都知道了:咔小嚓屠宰馆的全体女员工包括看板娘在一次任务中被人“一网打尽”,惨遭轮奸之后还被掏肛了。

  

   小嚓被万奉接回去了,离开屠宰馆的一切使她稍微松了口气。小咔最后的那些话着实把她吓着了,她明明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回到石蒜庄园楼顶的公寓,万奉已经给她准备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正在溶解的浴盐球在缸底吐着泡泡。

  

   “洗个澡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就不怕了。”

  

   “嗯。”小嚓点点头。

  

   又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真心愿意的。我希望你好,希望你快乐,你惊恐的时候我也惊恐,你难过的时候我也难过。”

  

   小嚓感觉放心了许多,依偎在万奉怀里。

  

   “可是,可是小咔她说我……”

  

   “婉玉,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了,不是她的专属肉畜,你没理由为了她而牺牲自己,尤其是像这次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方式,换你的话都撑不到送到医院,可娴现在术后恢复得很好,所以目前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

  

   “小咔说她心理再也恢复不到曾经的状态了,而且开始害怕关于性爱的一切事,也不可能恋爱了。”

  

   “慢慢调节吧,你可以帮她调节,但这不是你的义务。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很清楚,加害者是李青鹞,受害者是你们,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该因为‘没有挺身而出’就承受心理负担。楚老先生的指责没有道理,也不用往心里去。”

  

   “可是以后我还怎么面对小咔?”

  

   “如果她连这种挫折都迈不过去,肆意自己的内心沉沦,还把痛苦和压力嫁接在你的头上,让你持续产生无端的负罪感,那我认为暂时还是不靠近她比较好。”

  

   “不靠近她!?那怎么行!总不能让小咔一直恨着我,我还怎么……”

  

   “婉玉!”

  

   “啊!?”

  

   “你从来就没想明白,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了,没有任何必要迁就楚可娴的情绪情感,何况她在受伤之前就有偏执的一面,只是这次变本加厉地凸显了出来。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总会有自己的交际对象,也有选择交际对象的权利,你可以远离你不想看到的人,而不是围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团团转。”

  

   “我……远离她!?但是文谗那边我该怎么说?文谗一直在努力修复我和小咔的关系。”

  

   “他还能说什么呢?我早已经强调过咱们这行的员工的安全问题,所以我才换了全自动安乐死流水线,但他依然坚持高难度人工服务,根本无视我提出的警告,才会导致你们这次的遇险。我本该鼓励你通过法律渠道向他索要赔偿金,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如果你这样做了,他的店铺可能很难再挨过这个冬天。”

  

   “会倒闭吗!?那我肯定肯定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也有认清一点,那地方已经不是你的归宿,那地方伤害了你,还亏欠着你。”

  

   “可是我该去哪呢?”

  

   万奉一把抱住她:“哪也不用去,你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小嚓红着脸依偎在他怀里:“万奉哥哥~~~”

  

   与此同时她也感到万奉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再有所阻隔地碰到乳房,另一只手也缓缓把内裤扒开。

  

   “嗯~~~~~~~~”

  

   小嚓轻喘了一声,随即却又流下泪水:

  

   “这样真的可以吗……小咔还在痛苦着……我也本应替她承担痛苦……但现在却在舒服着……还……还……反而产生了幸福感!”

  

   万奉也赤裸出自己的阴茎,顶住小嚓的阴缝。

  

   “别!别!我还是处女!”小嚓急忙说。

  

   “抱歉,是我太急了,抱歉……”

  

   小嚓红着脸说:“不是,不是啦!我还是处女,初体验只有一次,我想……我想……稍微弄得刺激点……”

  

   ………………

  

   一根上吊绳挂在房顶,小嚓的双手被捆在体前,万奉直接把她脖子套进去,然后松手使她吊在上面。绳子深陷入小嚓的脖子里,勒住了她的气管。

  

   “肉畜不愧是肉畜,非得让人宰你才有感觉!”

  

   被捆住双手裸吊的小嚓感受到了第一丝来自肺部的不适,蹭了蹭悬空的双腿,马上就被万奉抽了屁股蛋子一巴掌:

  

   “趁没死赶紧自慰!给自己摸湿一点好让我肏你!”

  

   小嚓不敢不服从,捆住的双手伸到腿间抚摸自己的阴缝,在阴蒂上抠两下,不知为何比平常加倍敏感,稍微一碰就湿了,一股淫水夹不住地从小穴里流出来,又没有内裤阻隔,就这样垂挂在腿间。

  

   “骚屄这么快就来感觉了,就这么弄死简直浪费,不如先肏你一顿,别让你死的时候还是处女!”

  

   万奉的手指头抹掉小嚓的爱液黏丝,触碰到她的小穴,小嚓一下更兴奋了,两只脚在空中“噔”地一踹,小肉缝哔哔哔地吮吸着对方的指尖。但是与此同时她仅剩的氧气也基本上消耗殆尽了,窒息的痛苦排山倒海般袭来。

  

   “小婊子还挺敏感,是不是一想到自己要死了反而更兴奋?”

  

   小嚓在绞绳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就像一条被刺穿腮部挂起来的鱼,两条腿前后蹬踹着,被捆住的双手也在有限的范围内乱动,脸蛋憋得通红,绝望的双眼紧闭起来。万奉一直在不轻不重地爱抚着她的阴部,持续不断地给她的身体送去一份无暇顾及的快感。这份快感是真的无暇顾及,窒息的痛苦占据了她70%的注意力,另外30%在于对性的渴望和欲求不满,虽然她说不出话,但小淫穴一刻不停地唧唧唧地发出拼命夹紧的声音。

  

   “腿张开点,我要开始肏你了。”

  

   小嚓把腿向前张开,双手还掰开小穴,万奉又随便摸几下,挺着J8插进去。粗壮的阴茎刺破小嚓处女膜的一瞬间,小嚓疼得浑身一颤。但窒息的痛苦似乎更胜一截,她忍不住把腿盘在万奉腰上企图分担一些体重。

  

   “别把你臭脚丫子往我身上盘!敢上来我不开玩笑真宰了你!”

  

   于是小嚓不敢了,只敢轻微用膝盖夹着万奉的腹肌,这只能稍微让她缓解颈部的勒痛,空气依然一丝也吸不进来。在这越发剧烈的窒息痛苦中,她18年来第一次终于体会到了阴道被人疯狂抽插的快感,侵入体内的雄性生殖器粗暴地一次次将狭小的肉洞撑开,摩擦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前所未触的敏感点,摩擦着处女膜的新伤,使她前所未有地分泌出大量爱液。

  

   “要不然我就这么宰了你吧,宰完之后把你的屄剜下来凉拌着吃,反正也才被我肏了这么一次,食品卫生方面应该没问题。”

  

   小嚓拼命左右摇晃小身体表示不要,又努力夹紧小肉洞给大阳具服侍得舒服一点,小嚓模模糊糊地这么想:说不定他舒服了就会把我放下来?

  

   窒息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意识也有些模糊了,与此同时来自阴部的快感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被抽插的是她的整个灵魂。然后突然就在一个未曾预料的节点,小嚓突然高潮了,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氧呼吸中剧烈地疯狂痉挛着,也包括阴道收缩肌。她的阴道收缩得极度剧烈,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浪荡和愉悦,平日里那个不为人所见的部位,此时此刻就是她的全部灵魂。

  

   “嗯~~!嗯~~~!嗯~~~~~~!!!”她的喉咙颤抖着发出一串并不存在的娇喘。

  

   这个高潮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小嚓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失去了意识……

  

   ………………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万奉也在枕边躺着,两人都赤身裸体。

  

   “小东西睡醒啦?”

  

   “万奉哥哥~~~”小嚓一头扎进万奉的怀里滚来滚去。

  

   ………………

  

   …………

  

   ……

  

   小咔离开家的消息,我是听阿琳说的,据说她不是自己离家出走,而是被楚老爷子赶出去的。楚太太怀了小咔的弟弟,孕妇经常情绪不稳,楚老爷子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思路,在小咔18岁生日当天把她赶了出去。据说现在自己一人租房住,消耗着自己身上不多的一点积蓄。

  

   我长叹口气:“这样她岂不是要更久才能恢复工作状态?比赛日已经临近了……”

  

   “什么比赛?”阿琳问。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评选出最优质的安乐死技师,获得奖金是一方面,也能帮店铺提升人气。这个比赛是个人赛,我简直想让你们所有人都去报名,但鉴于报名费也是一笔投入,我想让你和小咔试试。”

  

   “我当然没问题,她现在的状态可能就不一定了。”

  

   然而就在我们说完这话之后第二天,小咔居然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了我店门口,穿着女仆裙,系着花围巾,红光满面地对我们说:

  

   “抱歉店长,抱歉大家,最近旷工了一阵子,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正感到诧异,林笠已经把诧异挥走了,也用开朗的语气说:

  

   “太好了,欢迎回来!这两天快过年了,我们正好忙着呢。”

  

   这两天确实忙着呢,有些地方的大家族有宰女儿做年夜饭的传统,很多女孩又听说我们这里最专业,不仅负责屠宰还可以负责切分和保鲜,不像别的安乐死服务中心都把顾客当成人,我们从一开始就把小姑娘当食材对待,于是都过来自愿被宰。

  

   我说:“而且有个死亡服务比赛,就在元宵节左右,我正在想要不要让你参加一下。”

  

   “好啊,那我肯定参加!现在店里有顾客需要我照顾吗?”

  

   “这会儿暂时没有,先暖和暖和……”

  

   小咔举起广告牌:“那我去招揽顾客。”

  

   阿琳说:“你怎么没穿打底裤!?今天可是最低零下14度呢!”

  

   我也说:“这么冷天就别出去揽客了。”

  

   “没事,我不冷。”

  

   我给她端去热水,她转身避开。

  

   “真不冷,没事,我先出去揽客了。”

  

   “这么冷天揽什么客,我跟你说了别去。”

  

   “都说了我不冷你听不见吗!”

  

   情绪稍有些失控,没有人再说什么,小咔拿上广告牌,光着腿,没有围巾和手套,就这样站在店门口,颤抖着喊着广告词。

  

   “迎新年……贺新春……还不快把自己变成……哆哆……变成新鲜水灵的饺子馅……”

  

   门外人不多,哪怕是节日气氛也抵御不了罕见的严寒,裹得严严实实的男男女女偶而看小咔一眼,更多的只是举着暖手的奶茶低头走过去。

  

   “我去把她拽回来。”阿琳说。

  

   “拽不回来的。”

  

   “那我去陪她。”阿琳也拿个广告牌。

  

   “嗯,谢谢了。”

  

   “没事,我应该的。”

  

   “真的很谢谢。”

  

   ………………

  

   …………

  

   ……

  

   不一会儿有客人了,我赶紧让小咔迎客,顺便把她叫进来暖和暖和。来的人本身不是什么小姑娘,只是来请我们过去屠宰,说是车钱饭钱都包,可能来回要半天。

  

   “我们一大家子有宰年猪的传统,每年选个差不多岁数的闺女当猪似的宰了,剁成肉做年饭。往年的屠子今年病了,推荐我进城找个人,我也不知道上哪找,听说你们这儿专门宰闺女?”

  

   沉夜说:“我们是安乐死服务中心,不是屠宰场。”

  

   “不少你们钱。”

  

   我说:“我们这些技师可能都不一定见过你们那种场面,也就是阿琳还行。”

  

   “不行,女屠子阴气重,老太爷不喜欢。”

  

   “我是男的。”阿琳说。

  

   “你是男的!?那就更不行了,要是把你这么一个半男不女的请回去,老爷非把我打死。”

  

   阿琳倒也不在意,小咔倒是握紧拳头,我赶紧跟他说:

  

   “我们店里这些技师都不行,不过倒是认识个人可以帮你,我认识个开人肉店的张屠户,接了不少这种活。”

  

   “行,反正我不管你是找人还是怎么着,我们管车接车送,一分不差你们钱。”

  

   “你们什么时候要?”

  

   “就现在。”

  

   ………………

  

   张屠户五大三粗膀壮腰圆,一脸横肉目露凶光,简直就是张飞和李逵的杂交体,正在案板后边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案板上摆着一只女孩屁股,也就是身体中段,是被拦腰斩断再齐根剁掉大腿后剩下的部分,此时倒置在案上,正上方的红色灯光映照着少有阴毛的小外阴。有顾客进来买肉,张屠户不耐烦地放下手机。

  

   “这块是新宰的吗?”买肉的年轻女人问。

  

   张屠户用手指头往小屄里噗唧一抠,抠出一股爱液来,拉着丝儿展示给顾客:“这是今儿早上让我给抠出来的,到这会儿还没晾干,你说是不是新宰的?你要多少?”

  

   年轻女人蹭了蹭膝盖:“我要半扇。”

  

   张屠户举起斩骨刀,沿着屄缝铛一下就把整块肉剁成两半,其中一瓣装塑料袋里上称一约:“5斤。”

  

   “才这么轻?”

  

   “肉畜小当然轻了,趁小屠宰肉才嫩,要是像她这么大了还有个什么吃头?”

  

   张屠户指着的这个“她”,就是刚跟我进店的小咔。小咔被他言语猥亵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都气得要砸他店。不过这次女顾客似乎赞同了张屠户的说法,于是乎交钱走人。

  

   “老张,有人过年杀猪,你去一趟不?就现在。”

  

   “去,有钱就去。”

  

   “那就走。”

  

   张屠户从里屋叫出来个小姑娘:“你给我看店,不准逃跑,不准偷钱,不然我先宰了你妹再宰了你!”

  

   小姑娘胆怯地点点头。

  

   “谁啊?”我问。

  

   “捡的俩母狗,肏着玩。”

  

   准备好了所需刀具,我和张屠户坐上车,小咔和阿琳也被我叫上,就当呼吸互相乡下的新鲜空气。

  

   ………………

  

   他们家还真是个古典的土豪乡绅家族,大宅院开发一下简直能当旅游景点,院门口停了不少车,从城里回来过年的大人小孩和乡下的亲戚妯娌们欢聚一堂,男女老少可能有几百口人,数不清是六世还是七世同堂。今天这家人正好请了个杂技团,在村口支了个戏台请乡亲们看,台下人头攒动的,台上的少男少女们全身赤裸着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

  

   杂技也是小黄戏,台上一个正在下腰的小男孩,他下腰是踩在多半尺长的高跷上,已经勃起的小J8向上挺立。一个女孩用手肘撑在他胯骨上倒立着,伸出舌头舔小龟头,向上叉开的双腿根部贴着两个电极片,少男少女都在轻微地娇喘。小J8被舔得上下翘动,流出少许忍耐液,小嫩屄也被电得凭空痉挛,淫水顺着小肚子和屁股缝流到女孩肚脐眼和后背窝。这还不算有难度,就在下腰的小男孩屁股下面立着一柄锋利的剑,剑尖已经稍微刺入小男孩的屁眼里,他们要是失败了可不是光是摔个跟头的事。女孩含住男孩J8使劲吸,要把精液吸出来才算表演完成,又舔两下小J8突然抖了抖,一股精液还真被她给口了出来!然而与此同时女孩自己也被电极电到高潮了,喷出一大股潮水,观众们正在为她的小喷泉叫好的时候,一股潮水居然淋到小男孩的脚底下!小男孩脚下一滑,高跷踩飞,杂技突然失败了!他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摔,屁股一坐,剑刃猛然把他从下至上刺了个对穿!剑刃从他屁眼刺入,正巧从小鸡鸡根部刺出,纵向把正在射精的小肉棒一劈为二,然后进而刺进女孩的小嘴!女孩姿势倒是标准,这一剑直接贯穿了她整个上半身,不歪不斜地从小嫩屄里穿出,割开了小穴和屁眼之间的那块肉。电极带来的快感无论如何也有些虚无缥缈,这一剑可是着着实实地把小骚穴、小胞宫和她短暂的小生命给捅穿了!小姑娘一下就把腿夹起来,倒立着的双腿在空中蹭着膝盖,这哪是疼的反应,明显就是爽上天了!健壮的大腿肌肉绷着劲蹬踹两下,然后就像断了线似的向两侧叉开,手肘也不再撑住,死的时候嘴里还含着男孩的小J8和精液。杂技团老板赶紧让人把他们俩扔下去,然后上台使劲道歉。

  

   “吁————————”

  

   台下一片嘘声,但大多数人暗暗叫好,唯有请客的老太爷不太高兴,随便拿点钱就把戏班子打发了出去。

  

   “屠子来了,该宰猪了。”

  

   张屠户下车:“要宰的猪在哪?”

  

   这户人家果然人口众多,光是卡在12到16岁的女孩就有七八个,有些就在这里住,也有的是跟父母回来过年。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只要在这个年龄段就要成为备选,大掌柜把晚辈女孩们都叫到一起抽签,抽到长的乖乖挨宰,小丫头们紧张地瑟瑟发抖。

  

   “这是我第四次抽了,过了这次就安全了……”

  

   “我才刚第一次,可千万别是我,哪怕让我多活一年!”

  

   “我就容易倒霉,估计是我,今年不是明年也是。”

  

   “等等等等,这是个什么习俗我怎么不知道?爸爸妈妈救我!!”

  

   女孩们七嘴八舌地抽签,抽完签后同时一亮,抽到短签的松了口气,但抽到长签的那个一愣。被抽中的是个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的小姑娘,下面穿着“光腿神器”打底裤和雪地靴,圆润可爱的鹅蛋脸呆呆地看着众人,众人已经开始欢呼起哄了。

  

   老太爷捋着胡子笑容满面地高声说:“哈哈哈哈!今年的年猪就是老七家的惠婵了!”

  

   女孩后退两步:“怎么是我……别选我……大伯救我……”

  

   “习俗就是习俗,惠婵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我就是来过个节,我不想被你们吃……救我……有谁来救我……”

  

   小姑娘撒腿就跑,一群人在后面追,然而场地本身就小,五六个人在有限的小院里围追堵截一个女孩简直轻而易举。

  

   “哈哈哈哈!”后面追的人边追边乐,还有小孩们在周围跟着跑。先是有人一把抓住她羽绒服,被她从袖子里挣脱掉,后又有认扯住她毛衣,也三两下扯下来,她就穿着单薄的保暖内衣和打底裤在院里跑,梆梆绑地拍着紧锁的大门。

  

   “六姑父!堂哥!救我啊啊啊啊!!!”

  

   老太爷说:“小辈们都去追,谁追上了多赏块肉,过年就该闹一闹,不闹就没有气氛。”

  

   女孩边跑边求饶,最后终于还是被张屠户一把抓住,张屠户往她头上套了个布袋子,被遮住视野的女孩一下就老实多了,被推搡着押到屠宰凳子上。

  

   “救命!!!啊啊啊!!!救命!!!!!”

  

   张屠户拿起宰猪刀,摁住小姑娘后背:

  

   “第一步是去母猪的身外皮。”

  

   阿琳解释说:“身外皮就是衣服,”

  

   刀从女孩后脖颈划到后腰,把她上衣和奶罩后面划开,皮肤稍有些血丝但伤痕不深,再把划开的衣服从胳膊上拽掉,她的上身就彻底赤裸了。赤裸的女孩又稍微安静了一点,可能这时连她自己也开始接受命运,张屠户捏捏她咯吱窝和小乳房:“这头猪的前槽肉稍微有点肥。”

  

   大掌柜说:“现在的丫头都肥,生活太好了。”

  

   “对,看这个猪肥不肥不能光看肚子上,主要是看前槽和后丘两个部位,这两个部位本该是最好吃的。”

  

   有小伙子问:“后丘是哪啊?”

  

   女孩还在双腿乱踢,张屠户命令她“屁股撅好了!”,她还真听话地翘起圆滚滚的大屁股,隔着裤袜也能看见丰满的曲线。张屠户往她屁股蛋子上一捏:“就这块儿,也挺肥。”

  

   刀尖指着女孩脖子,女孩用手把脖子捂住,张屠户让她拿开她也不听,就好像手指头能挡住锋利的刀刃和这壮汉100多斤的臂力。张屠户另一只手突然把她裤袜连小裤衩扒到大腿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和粉嫩的小鲍鱼,小鲍鱼里含着一根粉色电线,她居然塞着跳蛋!跳蛋正在嗡嗡作响,隔着阴肉也听得清清楚楚,看来是振幅极大的那种,把她的淫水打成细小的水花。张屠户抹了一把她淫水凑近鼻子闻闻,女孩“嗯~”地娇喘一声。

  

   “没配过种,还算干净,这块可以吃。”

  

   “这块也能吃?”有伙计问。

  

   “你们年年宰年猪都不知道‘猪欢喜’?通俗来讲就是猪屄,连着里边子宫卵巢之类的一套下水。”

  

   “哦哦懂了!”

  

   “别杀我……别吃我……呜呜呜……别看……”

  

   张屠户又用刀指着小姑娘的脖子说:“骚猪!把你猪蹄子拿开听见没有?!赶紧拿开我给你抠两下屄,否则让你到死都爽不出来!”

  

   女孩还在犹豫着,张屠户拽她跳蛋,拽到阴道口位置震她尿道和阴蒂,一松手又被她自己的阴道壁吸到深处,再拽出来一半再吸回去,反反复复摩擦着敏感的骚洞,爱液流了一凳子,求饶中的女孩被弄得娇喘连连。然而就在她即将高潮前一秒,张屠户把她的跳蛋彻底拽出来!一股白色的淫水顺势流出,明显正在欲求不满的最高点。

  

   “嗯~~!!伊~~~~~~!!!!”女孩难受地扭着屁股。

  

   “现在把手拿开我就抠你屄两下。”

  

   “嗯嗯~~~~~~先杀我还是先抠我?”

  

   “先捅你脖子放血,但是没个一分钟你死不了,屄上照样有感觉。”

  

   女孩于是拿开手,不再护着自己脖子。几乎是刚一拿开,锋利的屠宰尖刀猛然刺入女孩颈动脉,再瞬间拔出,女孩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从白净的颈部喷出一股鲜红的血!

  

   “用盆接着!别糟践了!能做血豆腐!”

  

   进入不可逆的死亡过程的女孩反而加倍兴奋,小穴哔哔哔地收缩,也是知道马上就要被抠了,双手主动伸到屁股后面扒开阴唇,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肌肉仿佛都在发出饥渴的娇喘。但张屠户迟迟不去碰她下体,一点碰她的意思都没有。

  

   有人问:“你不是说要抠她吗?”

  

   张屠户说:“我哄她手起开呢,没打算真让她爽。这副猪欢喜是她身上难得的一块好肉,潮喷出来就糟践了,肉就会又干又硬。想要口感滑嫩劲道就得让她憋着一股碗边碗沿的酸麻劲儿又不能让她泄出来。”

  

   “但是她自己现在正摸呢。”

  

   张屠户一回头,脖子喷血的小姑娘居然正在用手揉自己小穴!张屠户狠狠拽开她手:

  

   “操你妈谁让你自慰了!差点让你糟践了一副好屄!我没必要跟一头猪讲诚信,但不代表你这头母猪就能擅自摸自己的屄!你的屄是给人吃才长出来的,不是为了让你自己发骚犯贱瞎鸡巴哆嗦才长你身上的!你该庆幸我一个懂行的人知道怎么把你的屄调教到最佳食用状态,让你没白活这么多年!听明白了吗?”

  

   这时她的血已经流多半盆了,依然保持着最后的意识。欲求不满的小骚屄“咕唧”夹一下表示听明白了,被训斥后难过地流出爱液。

  

   “明白了就自己扒着屁股蛋子,我给你屄剜下来。”

  

   两只手听话地扒开屁股露出湿润的小鲍鱼,张屠户一刀刺进饱满充盈的阴唇外侧,沿着阴部的轮廓剜一整圈,把小屁眼也扩进去。这一圈剜得很深,直接刺进她腹腔,把阴道壁也一并剜下来了,确保美味多汁的小鲍鱼肉不浪费一滴黏滑鲜美的汁水。女孩听着自己血液流出的声音,全程听话地扒着屁股以便于他找准走刀的位置,直到最后他把整副阴肉连着子宫尿泡从女孩的屁股后面掏出来,屁眼上还连着一截肠子,被他一剪子剪断。

  

   小咔也稍微摸了摸自己屁股。

  

   女孩屁股底下只剩一条血淋淋的大裂谷,还有一些其他内脏在腹腔压力下被挤出来。张屠户把她尿泡扯下来扔给村里的小孩们吃,小孩们用树枝架起火烤,尿骚味香飘十里。女孩摸摸自己下面,什么也摸不到了,张屠户把她翻过来,她正在摸自己乳房,虽然敏感部位已经不在了,但饥渴的劲头还萦绕在她脑子里,她摸着自己乳房,依然还能产生快感,但很快就被张屠户齐根片掉,扔给小孩们去烤,其中一只还烤糊了,无风的冬日弥漫着女孩的尿骚和奶臭味。当她的敏感部位一个都不复存在时,她也就渐渐地永久地失去了意识。

  

   接下来的工作就更只把她作为一坨猪肉进行处理,开膛破肚,拽出各种肠子内脏,然后用锯把手脚锯掉,拦腰一斩,截胸一斩,把排骨、五花、后丘肉各自分开,然后交给厨子处理。

  

   “姑且算是头乳猪,唯独就是有个便利,皮儿上哪哪都光滑,用不着开水去毛。”

  

   厨子们也是非常专业,其他女眷也来帮忙,大掌柜把不慎被戳死的两个杂耍小孩也买下来,顺便让张屠户开膛切分一起做成菜。这俩小孩偏瘦,切下来的肉炖着吃,用土豆、豆角、豆泡一起炖,加入浓香十足的老抽。惠婵偏肥,肚子上刮去一层板油还是肥,于是干脆绞成馅,五花肉绞馅汆丸子,两坨后臀也绞成馅包饺子,肘子膝盖大火垮蒸,胳膊腿上的腱子肉不紧不慢地酱了。留少许五花肉加血豆腐炖酸菜,里脊撕下来切成肉丝炒菜用。排骨一道糖醋一道清蒸,脊背上的梅花肉一道米粉肉一道红烧肉。

  

   阿琳说:“吃什么都是炖,太糟践食材了,阴肉一定交给我!”

  

   大掌柜说:“最好的部位可是要给老太爷吃的,你要是做坏了可不给钱。”

  

   “太瞧不起我了!”

  

   后厨有泡发的海参和鲍鱼,据说是要剁碎了捏海鲜饺子,阿琳撇撇嘴,从里面选出两只。再把惠婵的排骨段、蹄根肉选出一些细嫩少骨屑的煮熟,加葱姜蒜架在小炭炉上熬。另一方面准备香菇、鱼翅、火腿等,火腿也是入冬前用小母畜的大腿根子制成的,咸鲜恰到好处。排骨段和蹄根熬出来的汤逐渐浓稠,倒进黄酒坛子里,逐层摆进各项主材,把惠婵的阴肉也码入其中,最后倒入黄酒,荷叶封口,小火慢熬。

  

   “你这不也是炖吗?”大掌柜说。

  

   “等出锅了尝尝再说。”

  

   村里的大家族热情好客,留我们吃饭看戏,热闹到快天黑了。阿琳把坛子端到老太爷面前,老太爷说:

  

   “我知道,你这是佛跳墙。”

  

   “确实不假,但我们不这么叫,这是清末洋盐镇不为人知的冷门吃法,我们称为‘鬼上香’,最重要的特色就是两味不同的鲍鱼,分为海鲍鱼和陆鲍鱼,海鲍鱼偏黏,陆鲍鱼偏软,海鲍鱼咸鲜,陆鲍鱼甘酸,海鲍鱼煮完紧实有嚼劲,陆鲍鱼煮完入口即烂。海鲍鱼就是海里捞上来的真鲍鱼,陆鲍鱼就是芳龄女子的外阴。”

  

   有人盯着阿琳旗袍开叉说:“那是不是还有什么海海参和陆海参啊?”

  

   阿琳微嗔一下不理他,揭开“鬼上香”的盖子,果然香气四溢,连鬼也忍不住去上香,海陆两种鲍鱼就在最上层,静静地躺在清澈微黄的汤汁里。老太爷食指大动,举筷品尝,稍一碰陆鲍鱼的中缝前端凸起的肉蒂,早已熟透的陆鲍鱼居然弹跳着缩了一下!

  

   众人惊呼:“绝了!绝了!”

  

   张屠户也说:“小兄弟果然是识货的人,这块肉放一般厨子手里就做废了。”

  

   阿琳说:“也是您在屠宰的时候处理得好。”

  

   老太爷缕缕胡子,将陆鲍鱼吃入口中,略品片刻,突然目光大亮,面颊大红,气冲前顶,耳畔生风!众人大惊,不知这是怎么了,只见这老头子突然怒拍木几,高声呵道:

  

   “我可是你祖爷爷!惠婵怎敢这样不知廉耻地勾引我!这样下去还有人伦家风吗!!!?”

  

   女孩们都惊呆了,使劲摇晃他肩膀:“爷爷!爷爷!快醒醒!惠婵已经宰完了,正在锅里煮着呢!”

  

   老太爷悠然转醒,环视四周,看看面前的坛子,看看还没咬完的半截阴肉——

  

   “赏!!!给我狠狠地赏!”

  

   众人松了口气,眉开眼笑。

  

   “然后今天我高兴,年猪干脆多宰几口!小十六跟小十九家新进门的媳妇给我宰了,虽然以往不宰没生育过的新媳妇,今天就破个例吧!”

  

   马上两个20岁的年轻女人就被推到院中央,一个顺从一个哭闹,哭闹的被扒了衣服,顺从的自己脱光,无论之前穿的是貂皮风衣还是大花棉袄,脱了衣服都是一副待宰的母猪模样。顺从的那个老公窝囊,哭着看着老婆被张屠户摁在长凳上,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一边放血一边摸屄,大粗指头在小嫩屄里进出,小媳妇只觉得比被自己男人弄爽一百倍,爽得两坨奶子都滋出奶了!反正这屄也不能吃,张屠户干脆赏她高潮,直接把她抠射了,一大股嫩白淫液从小骚屄里涌出,而且她胞宫因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剧烈收缩,居然把核桃大小的一对胎婴给硬生生地流出来了!哭闹的那个媳妇老公早看她不顺眼,反而帮着屠宰她,倒挂起来开膛破肚,一把镰刀从阴缝直接划到胸口,镰刀尖插进屄里一瞬间还把母猪碰得嗯哼娇喘一声,紧接着呲啦一下皮开肉绽,还直接把尿泡给刮下来了,吧唧一声碎在地上。

  

   刚才摇晃爷爷的那个小孙女年方12,偷尝了口“鬼上香”,把惠婵的半口阴肉给吃了,突然不知为啥尿了一裤子。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丫头把自己脱个精光主动趴在屠宰凳上,扒着洁净的处女穴求人把自己弄死。

  

   老太爷心疼地说:“宝贝丫头,你不用这样。”

  

   小丫头说:“我也想把自己的小鲍鱼给爷爷尝尝!这是我的孝心!当然您吃的时候可不准说我勾引您之类的,我还什么都不懂呢!”

  

   “好!好!!!听丫头的!爷爷今天就尝尝你的小嫩肉!”

  

   张屠户摸她屄,她舒服得摇着屁股哼唧着,突然轻微一夹腿,把自己小穴捂住。

  

   “怎么了?还嫌疼?”

  

   “不是!您刚才差点就把我摸到高潮了!在我身上长了12年的小鲍鱼肉可不能因为高潮出来就糟蹋了!您听我指挥,再最后轻点抠我三下,我知道自己的高潮临界点在哪。”

  

   “成。”

  

   “来,轻点抠我,一~~二……嗯~……三~~”

  

   咕唧,咕唧,咕唧~

  

   “成啦~!嗯嗯嗯~~!千万别再继续了!再继续哪怕摸一下我自己就憋不住了!您看现在我的小猪屄是不是状态最好?赶紧切下来做成菜吧~~~”

  

   “好,你夹紧咯。”

  

   小丫头夹紧欲求不满的小穴,张屠户却扬起砍刀——咔嚓一声剁掉了她的脑袋!失去脑袋的小蜜穴似乎还在控诉主人到死也不让自己舒服,哔哔叭叭地夹紧着,把满满一腔欲求不满的淡白色淫蜜夹住,一滴也不浪费地锁在肉里。等她的阴部痉挛差不多快过去了,张屠户才把这副白皙柔嫩的处女屄从无头尸体上剜掉。

  

   ………………

  

   老太爷简直高兴极了,当即又宰了几个女眷,说今年过节比以往都热闹得多。最终宰了十多只,全村人都多少能分上一口,女孩们的肉以各种形式出现在餐桌上,炖菜、炒菜、煎烤烹炸、包子饺子。

  

   我们从中午吃到晚上,离开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沉夜打电话骂我说今天这么忙我们仨跑哪去了,她跟林笠忙得手都快掉了,我说今天赚翻了,回去给你们发三个月的工资。离开村子的时候这家人欢送我们,说明年还找我们,门口的架子上挂着没吃完的猪蹄子,按照传统进行风干储藏,不过风干要好一阵,现在来看还是一只只白嫩诱人的小脚。

  

   我问小咔:“怎么样?心情稍微好点没有。”

  

   小咔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稍微恢复了一点,也就只是心理创伤的1%吧,不过要说好就好在,至少恢复到了能跟你说心里话的程度。”

  

   “哦哦哦那等回去你跟我好好说说?”

  

   “不用,就几句,你听吗?”

  

   “我听,你说。”

  

   “我喜欢你文谗,但我被轮奸了,开始嫌弃自己,又怕你对我太温柔。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不配,忍不住地想自虐,轮奸的事可能让我有点染上性瘾了。”

  

   “染上……性瘾!?我以为你会从此以后恐惧和性有关的事……”

  

   “确实恐惧,做爱就会把我拉回被折磨的那个现场,但只有快感和高潮是实实在在的,我只想有一天在极度的恐惧中被轮奸到死。别对我说温柔的话,我知道我已经失去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幸福未来了,我的心结也不在于你是否会嫌弃我,我知道你肯定会,所以不如把自己染得更脏。我的心结在于嚓儿,你解不开的。”

  

   “你这两天离开家后去哪了?”

  

   小咔凑近我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我去找人肏我了,随便什么人都行,给钱不给钱无所谓,不管是群P还是有病都可以,这几天大概有一百个人射在了我嘴里、屄里和屁眼里,阴蒂和奶头上还扎着大头针,甚至刚才在村里我上厕所的时候也被干了,就是屠宰的张叔叔!”

  

   张屠户说:“刚开始想到是同行我还真下不去屌,不过后来看她这么饥渴我就把她给上了。”

  

   小咔在我耳边说:“文谗,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我说:“你放心,我没打算对你温柔。都不用你找人做爱,光是你被轮奸过我就把你排除出未来伴侣的选项了。”

  

   “哼!不愧是我爱过的人!真知道怎么哄我!嗯~~”

  

   小咔把手伸内裤里,抠出一点精液在我面前展示。

  

   “你看呀,这是不知道谁射在我体内的,我的子宫已经连着三天被精液填满了,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真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死……嗯嗯~~~”

  

   “给我先把处刑比赛参加了!”

  

   ………………

  

   …………

  

   ……

  

   十三.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上)

  

   小嚓离开之后人手终归还是有些不够用,好在这时候的阿咕已经被艾芙瑞培养得能独当一面了,于是被我借用回来当做正式技师。元宵佳节将至,中小学也纷纷开学,每年的两个开学季是我们的旺季,很多没写完寒暑假作业的小孩们在度过快乐的假期后往往会决定去死,尤其这会儿的小孩们攥着大把压岁钱,中高端的处刑套餐是他们的最佳选择,再加上有些学校居然还会组织开学考试,我们的生意更火爆了。

  

   “小姐妹们还在为开学而苦恼吗?厚厚的寒假作业一字没沾吗?快来咔小嚓屠宰馆结束你的痛苦人生!进店凭没写完的寒假作业册享八折优惠。”

  

   店里最近很热闹,咖啡桌上坐满了中小学生,都在疯狂补作业,抄抄写写,奋笔疾书,我们这里恍若一个自习室。补完作业的长舒口气背上书包回家了,但多数人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补完一个多月的量,有些越写越绝望,干脆就叫服务员拿来处刑菜单了。

  

   “淦!本小姐不活了!怎么可能一天写十篇作文嘛!还说什么培养学生写作爱好!能把写作当爱好的难道不都是傻子!?尤其变成傻子还不如去死!给我把合同拿来!”

  

   小咔赶紧拿来菜单和合同,喊话的小姑娘看都不看一眼菜单一眼,直接签了个不带爱抚的头部碾碎服务。头部碾碎是把头放在冲压机下瞬间碾成肉泥,除了死法难看之外是公认的最简单无痛的处刑方式。小咔把她带进处刑室,她主动躺在冲压机下面,刚一躺好小咔就摁下了按钮,大冲锤咣叽一声就把她的脑袋给拍扁了。她的身体稍微痉挛了两下,麻袋校服的裤裆处洇湿了一小滩尿。这小姑娘不选爱抚套餐真是可惜了,明明小穴就正在发情状态。最近黑市上有种非法功能饮料“醒奋剂”在中小学非常火爆,确实可以提神醒脑加快做题速度,但副作用就是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催情。

  

   一个初中女生困得不行了,又不敢睡,又困又绝望,已经喝了太多的“醒奋剂”,但依然写不完寒假作业。她干脆翻开处刑菜单,然后问我:

  

   “店长,这个头什么悬梁……锥刺……是什么套餐啊?”

  

   “头悬梁锥刺股,这么有名的典故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要不然你这么简单的作业都写不完呢,我告诉你,就是说古代有个初中生,寒假作业写不完了,绝望地想要自杀,然后就在房梁上上吊了,这就是头悬梁。”

  

   “锥刺股呢?”

  

   “用小刀戳屁股。”

  

   “哦哦哦!那我就选这个吧!”

  

   阿琳带她去后面,天花板上早已准备好了绳套,她踩在凳子上,阿琳套住她脖子,一脚把凳子踹开,绳套把她脖子勒得死死的!她开始拼命挣扎,运动鞋也踹掉了,但无论如何挣扎脚尖也离地有三厘米距离,胡乱蹬踹只能让她死得更快而已。阿琳把她裤子连内裤扒到膝盖,她稍微老实了点,内裤和阴部之间牵着爱液丝,连爱液都是“醒奋剂”的甜香味道。

  

   阿琳拿起小水果刀,离开五米,把她屁股蛋子当靶子掷,刀尖刺入光洁的左侧小嫩臀,齐根没入直至刀柄!悬挂着的身体猛然一颤,但也无法表达自己有多疼。于是阿琳又拿起更多小刀,就这样对着她的两瓣屁股猛掷一通,七八只刀柄布满了白皙的两瓣臀部,但也因为她臀大肌绷着劲,没有太多血流出来。血虽然流得不多,不知为何爱液却从小穴里一股股地不停地流。阿琳说下一刀戳她屁眼,她兴奋得勒着脖子都快娇喘出声了,果然阿琳把刀一甩,细小锋利的刀尖不偏不倚地正中花心!这一刀直接刺穿肠子,刺入阴道和子宫的结合处,小姑娘猛一夹腿,居然被捅到了高潮!阴部和臀部肌肉在剧烈的快感中拼命收缩,扎在屁股上的刀柄包括屁眼上那个都在随之微微抖动。

  

   又来了五个花枝招展的初中生小萝莉,分别是林莺莺、文淑、陶小婷、黄香茸和赵清玲,小萝莉们一个个都散发着从未被玷污过的处女芳香,就算隔着校服裤也闻得清清楚楚。林莺莺排出三万大洋,用细嫩的声音说:“给我们三好生套餐!”

  

   我说:“你们确定?三好生套餐是给好学生准备的,你们岂不是浪费吗?”

  

   “没关系!我们就要!”

  

   一间教室里并排摆了五张课桌椅,桌上放着平板电脑和触屏笔,椅子面中间有条半尺长五厘米粗的缝,五个女孩坐在上面,椅子缝正好对准裤裆中线。我给她们讲解规则:

  

   “三好生套餐是为了鼓励同学们好好学习才推出的处刑方式。我出四道题,同学们把答案写在平板上,答对越多的题就能享受越多的死前爱抚,仿真肉棒会从椅子的缝里伸出来,插入同学们的阴部进行按摩,全部答对就能在死前享受完整的高潮,但是一旦某题答错或十秒内没有作答就会被立即执行阴部枪决,听懂了吗?”

  

   “听懂了!”

  

   “听懂了!啊啊啊好期待!下面被抽插是什么感觉呢~~~”林莺莺说。

  

   我说:“先从第一道送分题开始,这道题答对了爱抚机器才会启动。那么考试开始,这是一道数学题,请问12的平方是多少?”

  

   小萝莉们纷纷写下144,只有林莺莺一愣,还列个竖式算半天,算出个错的值。

  

   “恭喜同学们答对,除了林莺莺同学。”

  

   四把椅子下面的缝里发出红色的射线,我说同学们不用怕,这是设备在扫描同学们的阴部轮廓并定位阴道口位置。红色射线扫描后,四把椅子缝里各射出两束微弱的激光,沿着阴唇轮廓外围把女孩们的裤裆布料割下来,几片柳叶形的布条飘落在地上。

  

   “呀~!校服裤变开裆裤了!”

  

   “下面都露出来了!好羞!”

  

   “激光刀好厉害!我穿的厚牛仔裤也能割开,而且刚好不伤到肉?”

  

   “呜~~~小肉肉凉丝丝的~”

  

   林莺莺的椅子缝里也射出扫描射线,扫描了阴部轮廓,但接下来却不太相同。

  

   “我会……怎么样?”

  

   “弱智丫头连这种题都不会,弱智不配得到快感!我要把你获得快感的部位割下来,我问你,女孩最能获得快感的部位是哪个?”

  

   “这个我会!是阴部!”

  

   林莺莺还因为答对而沾沾自喜了半秒,半秒后才反应过来,僵硬着笑脸“诶?”了一声,湿漉漉的处女穴“咕唧”一夹。但这也是这副小穴最后的生理活动了,椅子缝里射出两束强烈的切割激光,也是像其他人一样在林莺莺的裆部切出一个柳叶形,但掉下来的东西却和别人不一样:一副完整的处女鲍掉落下来,阴缝上还贴着柳叶形的内裤布料!林莺莺还傻坐着没反应过来,一副饥渴的小淫穴就被激光给完完整整地切除了。教室里弥漫着淫霏酸涩的肉香,这是激光烧穿她阴肉时分解的蛋白质的味道。我把小鲍鱼捡起来,揭掉柳叶形布料,还湿漉漉地牵出一股爱液丝,捏开阴道口给她看自己的处女膜。

  

   “我……明明那么期待来着……”

  

   “坐直身体,你该死了。”

  

   阴茎形状的枪口对准已经被切掉阴部的腿间,一发子弹从下而上直接贯穿整个身体射穿了她的脑子!一点脑浆从脑瓜顶被挤出来,林莺莺眼珠一翻,向后仰倒在椅背上。

  

   “真惨!叫她不好好学习!”

  

   我说:“然后下一道是政治判断题,这道题答对的奖励是给同学们破处。请听题:我国自从实施青少年安乐死合法化之后,青少年自杀率有所下降。是对还是错?”

  

   女孩们纷纷画了对勾,只有黄香茸犹豫一下,画了错叉。

  

   “这道题的答案是对,黄香茸同学可惜了。21世纪前中叶我国青少年自杀率逐年上升,开始下降的拐点就在于青少年安乐死合法化实施,这是一个以疏代堵的典型案例,所以没有错。”

  

   三把椅子下面发出嗡嗡声,各有一只仿真假阳具震动着缓缓顶上来,顶在稚嫩的阴缝上,女孩们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娇喘声。

  

   “答对的同学将会体验到被破处的快感。这是同学们最后一次调整坐姿的机会,之后就会被插在震动棒上直到被处决。请三位同学调整好坐姿,别歪着屁股坐,确保阴道口在椅子中缝上,以便按摩棒顺利插入。系统会检测同学们的湿润程度再插进去,同学们只要放松身体享受震动爱抚,等待处女膜被顶破就可以了。”

  

   第一个被顶破的是陶小婷,她在被震之前就挺湿的了,现在又被顶住阴道口一震,一股爱液很自然地挤出阴道,设备嘀嘀一响,震动棒突然向上顶起七八厘米,噗唧一声瞬间就把陶小婷的处女膜给捅破了!紧接着是文淑,文淑听到陶小婷被破处的娇喘,自己也春情荡漾,一股春水淌下来,触发了爱液检测系统,她还忍俊不禁地紧紧地夹住小穴,但也没能挡住大肉棒的侵入,不是肉棒力量太大,实在是因为她自己太滑了。最后一个是赵清玲,赵清玲是小幼女,坐椅子上双脚都沾不着地,虽然也被震动得低声娇喘,但无论如何也不像是能湿到另外两人那种程度。

  

   “同学们也许发现了,子弹就是从震动棒里射出来的,所以插入你们体内的不止是一件情趣用品,也是将会夺走你们生命的枪口。”

  

   赵清玲听到这话,低着头沉吟几秒,设备发出嘀嘀两声,粗大的按摩棒兼枪口滋溜一下撑开了她稚嫩纯真的小肉洞!于是三名花季少女就这样被夺走了贞洁,各自有些处女血从椅子中缝滴落到地上。

  

   黄香茸的小穴也被按摩棒的龟头顶住,也被震得发出低沉的娇喘声,但她没资格享受被破处的快感,她的爱液只是给子弹润滑用的。她夹紧大腿紧张地坐在椅子上,就像平常来例假不舒服时那样捂住小腹。随着嘀嘀两声,她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了,一枚子弹由下而上射入她的小嫩穴,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子弹最终停在她的心脏里,没从别处射出来,她就这样低着头端坐着死了,血液混合着爱液从小缝里往下流。

  

   “被破处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答对下一道题能够使同学们阴道里的按摩棒上下活动,产生被抽插的感觉。同学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嗯嗯~~”

  

   “这道题是地理题,请问2033年维苏威火山爆发指数是几级?”

  

   结果陶小婷写错了,写了个7级。

  

   “正确答案是8级,这也是目前人类史上唯一一次8级火山大爆发,距上一次63.5万年前,那时候现代智人还远没有诞生。”

  

   陶小婷说:“握草,我死了!”

  

   陶小婷向前叉开双腿,靠在椅子背上,湿润的小穴吮吸两下粗壮的大阳具,这根东西射出的东西即将夺走她的生命。她听到身子底下有一系列子弹上膛的金属摩擦声,也羡慕地听到另外两人的阴部被吱溜吱溜地抽插着,她在极度的亢奋和紧张中突然尿了,尿花从开裆裤的开口浇出来,沾湿了裤腿和鞋。就在她放松肌肉排尿的时候,突然一枚子弹射进她子宫里,进而从胸膛穿出,把她胸口炸出一个大口子,一颗卵巢在错误的位置摇摆着。她的小穴突然夹紧了一秒,尿花暂停了片刻,但随着她死后肌肉松弛,就又继续从她身体里浇出来,她就这样大刺刺地靠在椅子上死了,没有瞑目的双眼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小穴里的大肉棒。

  

   “嗯~~嗯嗯~~~~~~~啊啊啊啊~~~~~~”

  

   按摩棒旋转着抽插另外两名女生的小穴,由弱到强,强弱交替,智能地调节着频率和幅度,也有温柔的一面,毕竟两只小嫩穴才刚被破处几分钟,但也有强硬的时候,这群小骚货不被狠狠捅几下子就不舒服!

  

   赵清玲太娇小了,按摩棒每次插她的时候都几乎把她整个身体顶起来,她必须用双手抠住椅子才能保证屁股贴在椅面上不被顶起来,咬紧牙关抿住嘴唇,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有泪珠打转,细嫩的嗓音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娇喘着。

  

   “嗯~!嗯~!嗯~~!咿~~~!”

  

   “恭喜最后两位同学有机会享受到被抽插的快乐,并且有机会听到最后一道题。按摩棒不会停止了,最后一道题请同学们在被抽插的同时作答,答对的奖励是会被抽插到高潮再死,而答错的话就会在高潮前的临界状态被处刑。明白了吗?”

  

   文淑说:“明白了~~~嗯嗯~~”

  

   赵清玲却说:“我还不~~~嗯嗯嗯~~~不太明白~~您说的高潮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你还从来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

  

   “我还没……嗯嗯嗯~~~”

  

   林笠催我:“等你给她解释清楚,她俩就已经被肏到高潮了。”

  

   “好!那我先念题,赵清玲同学如果能答对的话就能体验到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高潮的快乐。这是一道烹饪常识题,请问煎幼女阴肉排是高潮过后还是没高潮的口感最好?”

  

   两个坐在椅子上被假阳具抽插的女孩思考着这个问题,娇喘着伏案作答。赵清玲答有过,文淑答没有。

  

   “太可惜了赵清玲同学,这道题的答案是没有。虽然屠宰前的爱抚必不可少,但正确的做法是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及时停止爱抚,能使阴部在汁水充盈的状态下尽可能减少女孩特有的酸骚。不过你大概是蒙的,你连高潮的概念也没有。”

  

   “嗯~~~啊啊~~~~~~这个知识点老师只讲过一次我没记住~~”

  

   但是赵清玲又说:“那如果一个女孩子……一生都没高潮过……但又会被弄到您说的高潮临界……是不是阴肉排的口感就更好了~~~?”

  

   我抚摸她的脑袋:“真聪明,这么快就会举一反三了。”

  

   “我又听说您这里的女孩子尸体会被任意处置,有些会被店员们当成肉吃……那我的……我的阴肉排……”

  

   “等你死了我们尝尝。”

  

   “嗯~~!嗯哼~~!!嗯嗯~~啊啊~~~~!有种……有种什么感觉突然要来了……”

  

   “那应该就是快要高潮了。”

  

   “还真是……嗯嗯……好像越来越舒服了……嗯嗯嗯……咿咿……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快憋不住了……”

  

   “按摩棒会检测到你高潮前的半秒钟及时停下,不会让你爽过去的。”

  

   赵清玲紧紧抓住椅子边缘,两条小腿前后摆动,小屁股还主动地前后扭着,屁股蛋儿和椅面之间已经浸满她的汗水和爱液了。她到这时才稍微有些遗憾,用越发急促的娇喘声求我:

  

   “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呀~~~感觉胯下都快拧到一起了~~~有什么感觉要来了~!!!啊啊啊嗯嗯嗯嗯~~~~!!!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出来了~~~!!!!!!!求您现在别停好吗~~~~好想体验一下弄到最后会有多舒服嗯嗯嗯嗯嗯~~~~~~~~~~~~~!!!!!”

  

   “下辈子再体验吧。”震动棒的一切活动突然戛然而止。

  

   “啊嗯嗯~~~!!”高潮前夕突然失去外界刺激的小身体欲求不满地抖了抖。

  

   “别扭屁股了,老老实实坐着,把自己扭到高潮了怎么办?我还要煎你的阴肉排呢。”

  

   听到这话,赵清玲强忍着追求快感的本能定住身体,端坐在大肉棒上,虽然按摩棒还在她体内插着,但和她的小阴肉之间不再有一丝摩擦。

  

   “我好好地忍住了~~~~”

  

   “不错。”

  

   “嗯嗯~~我的小阴排已经是最佳食用状态了吗?”

  

   “恰到好处。”

  

   “人家下辈子如果还是女生,叔叔要用大JJ告诉我高潮是什么感觉哦~~到那时候我要好好舒服出来,才不管吃起来有没有女孩特有的酸骚什么的……”

  

   她一边说着,椅子下面发出金属摩擦的上膛声,按摩棒不可避免地又最后抽插一下,把她弄得发出最后一声娇喘。然后紧接着,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她的娇弱的小身体被顶得向上一跳,发出轻微的“呃”的一声。

  

   也不知道子弹最终停在哪,她的嘴角流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她就这样直勾勾地睁着水灵的大眼睛死了,像洋娃娃一样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左侧稍微倾斜却没倒下去,按摩棒相比于她的身体来说太大了,她插在上面根本滑不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文淑也快高潮了,她是唯一有权高潮到最后的女生。然而就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一台手机从她兜里掉出来!我捡起来一看,上面的搜索栏里还写着“阴肉排是否该高潮。”

  

   “你打小抄!!!?”

  

   她吓傻了,呆愣愣地看着我,又没有辩解余地,嗯嗯嗯地在按摩棒上娇喘着。我还没说出下一句训斥,她突然两腿一夹,趴在桌上,即将被插到高潮了!我于是急忙拨动按钮,瞬间就把按摩棒给关停了!

  

   “啊~~~!还差一点!!!”

  

   她也拼命扭腰想把自己弄到舒服,但按摩棒不仅停止而且直接从她小穴里抽出来了!她浑身都颤抖着,小穴咕唧咕唧地凭空收缩,娇喘着向我哀求道:

  

   “我再也不敢作弊了~~~别在这时候停下~~~人家都快死了就让人家舒服出来嘛~~~小骚屄好饥渴好像要~~~”

  

   “毫无道德的贱屄不配享受高潮!”

  

   不再有按摩棒插入她小穴,取而代之的两束切割激光。两束激光没几秒种就把一副湿润到极致的骚屄割下来了,我用脚尖踹到桌子旁边说: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贱屄,肥不唧唧还往外滋淫水简直把我恶心坏了!就是这副臭逼享受了太多不该享受的快感,光切下来算轻的!”

  

   “我的……我的下面……还没高潮呢……就被你给!!!!”

  

   我一脚把这坨烂蛆跺成肉泥,憋到最后没流出来的淫水向四面八方溅得哪哪都是。

  

   “我差点就高潮了!!!你干嘛把我阴部切下来啊!!!哇啊啊啊————”

  

   她还在哭闹自己没爽到最后,突然一枚子弹把她从下而上射穿了!她坐在椅子上又最后娇喘几声,趴在桌上就这样死了。

  

   我让阿琳把五具尸体清走,椅子上留下五个湿淋淋的屁股印,小咔把设备擦干净,很快又有小姑娘来尝试了。

  

   ………………

  

   …………

  

   ……

  

   某天小咔不当班,我给她送个东西,我本以为她租房住,但她说自己搬走了,新地址就在我们店附近,我一搜才发现是张屠户的人肉铺子!张屠户这个人我其实不甚了解,只知道为人粗鄙,干活利落,没有底线,视所有女人小孩为行走的牲畜和发泄性欲的工具,屠宰人类是他的工作也是他最大的乐趣。偶尔有小姑娘在我们店问个价格觉得贵就去找他,死在他那是免费的,他没有安乐死营业执照但有食用契约发放权——也不知早年是何等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获得此权——总之普通人能在他那把自己的身份证注销然后签署食用契约,当然也就不能提什么死前要求了,签了之后就是他的所有物。

  

   我进店的时候,小咔正弯腰趴在柜台上,张屠户站在她旁边从屁股后面摸她小穴,抠得咕唧咕唧的。前两天帮他看店的两个女孩已经沦为商品了,大的那个下巴挂在肉钩子上,双手捆在背后,除此之外倒是没别的伤痕,居然还在呼吸着,张屠户往她小穴上猛抠一阵,把她抠到潮吹了,她发出嘶哑的娇喘,下巴的窟窿里冒出少许血沫。小的那个安安静静地躺在案板上,时不时自慰两把,看着被挂在肉钩子上的她姐,淫水沾湿了大腿肚子。

  

   有顾客进店,是个肥胖中年人,在橱窗里转一圈,看到案板上的女孩。张屠户说可以现切,顾客说来两条腿。张屠户于是举起砍刀“铛!铛!”两下就把女孩两条大腿齐根砍掉了,小姑娘的大腿断面滋滋滋地冒着血,上半身也蠕动着,但是与此同时似乎反而更加亢奋了,大腿断面之间尚且完好的一条小穴淌出一大股白浆。张屠户她的腿又进而剁成几截,脚丫子和小腿分别剁掉,大腿肉从骨头上剔下来,装进结实的大红塑料袋里上称。

  

   “500块钱拿走吧。”

  

   顾客扫描支付,又问阴肉卖不卖。

  

   “不是处,不能吃。”

  

   “我回家喂狗。”

  

   “那就送你了。”

  

   小姑娘还在自慰,张屠户把她手掰开,把她阴唇捏起来,刀刃把她整副外阴齐根片掉,切掉之后就是一条软巴巴的小肥肉,扔进红塑料袋里递给顾客。无论自慰还是被切小姑娘始终娇滴滴地低吟着,直到彻底被切下来才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下半身。张屠户把一堆冰块倒在她腰上,不管她死不死的至少保证剩下的肉在几小时内是鲜的。

  

   然后又有个顾客,是附近护校的食堂采购,说要绞馅包馄饨,可能要来一只半,看见肉钩子上的女孩和案板上的半只,于是说全都要了。张屠户问内脏下水怎么办,食堂采购说都绞了,下阴之类也绞了,来点雌性激素多的部位权当给女学生美容。于是张屠户就开始一通剔骨剜肉,把挂着的女孩双腿打开捆在架子上,抠她屄两下就开始剜,女孩呃呃娇喘着想把腿夹住也夹不住,只能任由自己阴部被剜掉。一整副生殖器连外阴和子宫都被掏了出来,塞进绞肉机里的时候小穴还哔哔猛夹一阵,张屠户说没关系,估计是剜下来之前差点高潮,现在塞绞肉机里一刺激末端神经就高潮了。一副小穴几秒钟就被绞成肉馅了,肥瘦相间,粉嫩剔透,裹着些许黏滑淫液,裹着再没机会受精的卵子。然后张屠户就继续剔她肉,从小腿剔到大腿,脚腕以下先留着,把两条腿剔干净,屁股以下是沾着血色的大腿骨。进而臀肉也剔掉,所有剔下来的就塞绞肉机里绞成馅。肚子上没有骨头,直接开膛破肚取出内脏,除了肠子以外的都塞进去绞,也亏这绞肉机高端先进,连皮带筋全都绞得细细的。到小姑娘露出两排最下面的肋骨时,她也差不多死了,唯有奶子被抓起来齐根切掉的时候又轻微蠕动两下,蠕动的时候肺和心脏就自己掉下来了。

  

   最终这一个半女孩都被绞成肉馅之后,肉馅有满满两大塑料桶,散发着女孩肉特有的甜香,以及浓烈的雌性激素的气味。采购提着回去包馄饨,小咔帮忙把剔完的骨头架子和剩下的脑袋、手脚、内脏之类清洗干净上架销售。

  

   “来跟棒骨回家炖汤喝去不?”张屠户问我。

  

   “不了,我来给小咔送个东西。”

  

   小咔忙完才招呼我坐下喝茶,茶杯外面也油腻腻的沾着肉畜的脂肪。

  

   “这是机票和参赛证,三月1号咱们一起出发,连去带回五天左右,参加安乐死服务评选赛,比赛地点在秘鲁。”

  

   “好。”小咔没什么感情地接过来,顺手塞进女仆裙兜里。

  

   “还有半个月,你做做准备。”

  

   她却突然露出一个碧池的笑容,搂着张屠户的胳膊:

  

   “说不定到不了那个时候主人就把我宰了~~”

  

   “那不行,你跟我的劳务合同到明年呢。”

  

   “我看阿咕底子不错,训练训练说不定能成为你的新看板娘。”

  

   “那也得由你培训,小嚓是指望不上了。”

  

   张屠户也不管我跟小咔的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干活,扔掉一些没卖出去的臭肉,一群苍蝇正在叮一只暗红色的奶子。我临走时他还是把几根棒骨塞给我了,也没要我钱,说小孩的骨髓炖汤喝是最香的。

  

   “姬婉玉在我这儿住一阵你放心吧,我暂时不宰她呢。”

  

   “好好,那就行。”

  

   小咔挥手送我出门:“店长明天见啦。”

  

   “嗯,既然离得近的话早点过来,最近店里有点忙。”

  

   ………………

  

   …………

  

   ……

  

   举世瞩目的安乐死服务评选赛如期开幕了,我带着小咔和阿琳一起去,除此之外随行的只有阿咕。从洋糖市出发的选手们都在同一架飞机上,我们看到万奉和小嚓这对令人别扭的情侣,据说小嚓会参赛,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他们店的安乐死服务分明是全自动的。艳棠带着两名得力的技师小妹参加比赛,她自己只管带队,艾芙瑞则罕见地亲自出场,有人说从来没真正见过艾芙瑞出场的样子,甚至有传言说她只懂经营不懂实操,她只是置之一笑。

  

   三月份的南半球还很炎热,我们下飞机前都换上了夏装。场馆据说是本世纪初某届可食用人口博览会剩下的,一直荒废着没用作他用,此时虽然整理一番,宏伟之余也透露着一丝破旧。场地是在一处室内演播室,也不知道反正都在室内为啥跑这么远,舞台正对着评委席,现场观众并不多,但媒体的摄像机着实不少,大部分人都是通过网络直播观看的。

  

   一个打扮得像拉拉队长的女孩欢快地说:“嗨~~!!电视机前和现场的观众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第一届安乐死服务评选赛,我是本届的主持人韦香肴。如今安乐死服务已经在世界大多数国家合法,曾经人们只能通过跳楼、服毒等冰冷残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会被视为违法行为,而如今已经有五花八门的方式可供选择,安乐死技师的存在也使死亡不再寂寞。安乐死技师可谓是一项考验操作和心理观察能力的高难度职业,水平自然也会分出三六九等,好的技师能让死者在死前享受到安宁和快乐,而技术欠佳的就只是僵硬地结束顾客的生命,这也是安乐死服务评选赛的诞生背景,我们希望通过评选来提升业界的服务水平!”

  

   “呱唧呱唧呱唧!”一片掌声。

  

   “本届共有来自全球各地的191名选手,根据其擅长的顾客群体分为六个组,也就是说最终会有六块金牌诞生。其中竞争最激烈的莫过于幼少年女子组,对象顾客都是16岁以下女性,共有54名选手参赛,其次是47名选手的幼少年男子组。竞争最小的青壮年男子组只有12人参赛,但业界知名的‘死亡艺术家’Avery报名参加了这个组。但无论哪个组都只选出四强,进而进入决赛赢得冠军。比赛可以用各种先进的工具和设备,也可以自带设备,但要声明一条规则:任何兴奋剂和神经类药物都不准用在顾客身上!尽管这在商业上是允许的,但本比赛更加注重参赛者的技能,违规者将面临最严重的刑事惩罚。”

  

   我给小咔和阿琳报的都是幼少年女子组,毕竟我们店针对的就是未成年女顾客,而小嚓也在这组里。这组的会场还不在这儿,我们转移到另外一个演播室,结构和这里差不多,不大的舞台下面坐着四五百个现场观众,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女孩们。评委席后面坐着三个人,最左边是个朋克风格打扮的紫色双马尾萝莉,脸上还贴着小星星,名牌显示她是叫紫铃兰,两只脚搭在桌上,激动地看着选手们;中间是个穿墨绿色长裙的典雅少女,她的名字叫碧宁,没什么表情地端坐着。右边则是个身穿吊带裤的胆怯女孩,好像没见过大场面的邻家小妹第一次坐到万众瞩目的位置,坐立不安地低着头,是叫李茉溪。刚刚的主持人韦香肴也过来了,她同时也负责这个分会场的主持。

  

   “评分规则是这样的:满分是100分,现场三位评委各有20分,占据总分60%,台下的四百位特邀观众可以用手边的按钮选择‘赞’或者‘踩’,代表正负0.1分,弃权0分。我们将在54名选手中选出分数最高的4个晋级。在此再次特别声明,所有接受死亡服务的顾客们都是自愿报名的,而且与选手是双向选择的关系!下面有请选手登场!”

  

   54个人排成一长排,小咔小嚓都在其中,互相站得远远的。这些技师有男有女,有萝莉有帅哥,亚非欧各种肤色,胸口别着他们的姓名、国籍、语言等信息。也有长相彪悍的,一个雄壮的大黑哥可能近两米多高,裤裆凸显出巨大的阴茎轮廓,幼女组的安乐死技师真是什么样的选手都有。

  

   “自愿报名的顾客有148人,现在有请小顾客们走到自己心仪的技师面前!”

  

   后台走出一群幼女,也都花枝招展的,看来就连顾客也是经过了一些“选拔”,以提升节目效果。小幼女们多半首先还是选择和自己语言相通的技师,其次也看对方是不是帅哥之类的。一个白人金发小白脸的面前站了七八人,也有些面前一个没有。小咔面前站着五个小幼女,小嚓面前也有四个,阿琳面前就一个,大黑哥面前也有个超小号的红头发洋娃娃,皮肤白得像雪似的。

  

   “现在请选手们选择一位顾客作为自己的操作对象。”

  

   小咔选了一个戴眼镜的马尾辫少女;小嚓选了个稍大点的可能是高一年龄的女生;阿琳只有一个可选,是个比她略小点的体育少女;大黑哥则揉了揉洋娃娃的红头发,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小洋娃娃也仰头对他笑笑。

  

   “尚有11名选手面前没有顾客,105名顾客没有被选择,下面进行下一轮匹配,请小顾客们走到自己心仪的技师面前,或者主动放弃这次免费获得死亡服务的机会。没能登台受死的顾客们也不要气馁,你们将获得由国际安乐死产业联盟提供的一千欧元实名代金券。”

  

   最终又有10个选手匹配好了自己的顾客,最后一个穿二次元短袖的死肥宅实在是没有萝莉选,胸口画着一只被抽肠的小咔,一把鼻涕一把头油,95个萝莉宁愿弃权也没有想被他宰的,主办方说这种情况就直接视为淘汰了。

  

   “呜呜呜我还没宰萝莉呢!!!小萝莉们被我宰得可舒服了!!嘶哈嘶哈!你们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你们嗷嗷嗷嗷嗷————”

  

   死肥宅挣扎着不想退场,被保安三五下扔出场外。

  

   韦香肴说:“现在所有53名选手都匹配到了自己的小顾客,出场顺序是随机的,相信大家也已经等很久了,那么有请第一位选手Leston Profield登场!”

  

   ………………

  

   一个金毛小白脸登场了,和他匹配的小幼女一脸痴迷地看着他。场地中央有各种基础设备,床、桌子、案板等等,小幼女直接就扑到床上脱了衣服,撅着屁股等人肏她。

  

   谁知小白脸说:“好女孩要保持尊严,不应该这样。”

  

   “什么!?可是我快要死了!”

  

   “那也没什么区别。”

  

   女孩伸手去摸他裤裆,却被他用手拨掉。

  

   “我没有允许你触碰我!”

  

   “可是……可是……我以为我的一切愿望都能被满足?”

  

   “当然不是,亲爱的,你不能因为自己快死了就强行要求别人和你做爱,何况我是一名神父。”

  

   女孩稍愣片刻,点点头,用浴巾裹住身体。

  

   “哪怕是自愿选择死亡也不能把灵魂献给魔鬼,你差一点就下地狱了,好在我及时阻止了你,现在做最后的忏悔吧。”

  

   女孩坐在一个椅背笔直的椅子上,双脚和凳子脚捆在一起,腰部捆住椅子背,双手握住十字架祈祷。年轻的神父用绞绳围住她脖子,用一根木棒穿在绳圈里在她后颈转动。当转动到第三圈时,女孩已经逐渐无法呼吸了,转动到第五圈时,绳子紧紧勒紧她的脖子里,她无法再保持冷静,浑身都在挣扎着,也无力再双手合十了。神父把木棒固定在椅子背上使之无法松动,然后面对痛苦的女孩念祷告词。

  

   “咯……咯……”

  

   显然女孩没有从灵魂和肉体两个层面进行忏悔,她的阴部变得极度湿润了。女孩双手尚能活动,在痛苦中开始自慰,但她只弄了没几下,就被神父掰开了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后。

  

   “魔鬼又在诱惑你了,我真应该提前对你进行阉割,不过现在也不晚?”

  

   女孩已经在窒息最痛苦的关头,已经离失去意识不远了,这时神父却戴上了白手套,捏起女孩的阴唇。阴部的触感使她主动张开腿,在窒息的痛苦中饥渴地收缩着,神父失望地叹口气,拿起锋利的手术刀。

  

   然后就在女孩自己的注视下,这副美丽的女性外阴部被割了下来,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滑阴唇证明了她的纯真稚嫩,略微沾染的奶色爱液诉说着她对“性”的旺盛渴求。当然此时这一切都不再有了,被阉割的剧痛就是她死前最后感受到的事物。当神父把她的阴部放入火中烧焦时,她已经不可逆转地失去了意识和生命。

  

   “顾客确认死亡,请评委和观众打分!”

  

   紫铃兰说:“这是什么东西嘛!她明明就很想要,非说是什么魔鬼,老娘裤裆里的也是魔鬼喽?要不要给你看看啊?会吃人的哦!”

  

   李茉溪却小声说:“我倒是觉得还好……我给18分吧……”

  

   最终这名选手获得了73分的成绩,看来大部分人对他还是认可的。

  

   ………………

  

   接下来是小咔,匹配到的是个文静的眼镜少女,我们店从来不问顾客的死亡原因,但比赛资料提供了一些信息:这名顾客出生在相对殷实但家风古旧的大家庭,不久前她在放学路上惨遭轮奸,还被割去了乳头,家族里的长辈不仅不加以怜悯反而责怪她自己不小心,衣装艳丽之类的,说她这辈子完了,再也嫁不出去了,还说丢尽了家族的脸。她的死不是抗议,更多的而是服从,是用死的方式来挽回家族的颜面,挽回父母和弟弟在大家庭里的地位。

  

   “所以说你自杀是想塑造一个贞节烈女的形象对吧?”小咔问。

  

   女孩不说话。

  

   “我可以喂你服毒,也可以帮你自缢,也可以推你下井。很多人没胆子自己跳,于是就来找我们,签合同让我们推着跳,这样也算是自杀。你选一个。”

  

   女孩依然不说话。

  

   小咔有些不耐烦:“说实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我,我也没义务猜你想干什么。我前一阵也被轮奸了,还被人抽了肠子,最近有点性爱上瘾,精神状态其实不是很稳定,如果你一句话不说,我不能保证给你提供满意的服务。”

  

   “不用让我满意,让我家里人满意就好。”

  

   “不不不不,我的顾客是你而不是你家里人!这不是你的葬礼,这是你的安乐死服务,你在彻底死亡之前都还活着,我在乎你的感受而不是你家人的。”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死法,说不定你知道。”

  

   “那就是我最擅长的砍脑袋吧。”

  

   “也行,你自己看就好。”

  

   小咔懒得跟她玩文字游戏了,一把拽掉她裙子,观看直播的七叔八爷十二奶奶瞬间脸全都绿了,女孩裙子里面也没穿内裤,洁白的阴阜上泛着红晕,略有脂肪的小肚子紧张地轻微收缩着,从胯部到腿部的曲线连贯而妙曼,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不难理解为什么她被强奸团伙盯上,不对她产生性欲是一件很难的事。女孩稍一惊讶,阴缝瞬间变得有点亮晶晶的了。

  

   “你被几个人轮奸了?”

  

   “七个。”

  

   “高潮了几次?”

  

   “五次。”

  

   “分别是什么时候?”

  

   “刚摸我的时候一次,破处的时候一次,中途又有两次,最后割奶头的时候一次。”

  

   “破处时候疼不疼?”

  

   “不疼,挺滑的,他们说我水多。”

  

   小咔突然一根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女孩“嗯~”地娇喘一声,随即把膝盖夹住。

  

   “是挺多的,敏感体质。”

  

   “嗯嗯~~嗯嗯嗯~~~~~”

  

   小咔从她后面伸手抠她阴道,女孩被弄得娇喘不停,膝盖也不停打颤,直接一软蹲了下去,小咔也跟她一起降低重心跪下去,中指依然保持在她阴道里,就这样抠了多半分钟,女孩突然浑身一抖,大腿一夹,随之夹紧的阴唇之间噗唧一声喷出股尿,被小咔三两下给弄到潮吹了。

  

   “嗯嗯嗯嗯嗯~~~~~~~~~~~~~~~~~~!!!!!”

  

   小咔把手抽出来:“成了,爱抚完毕,准备处刑。”

  

   “嗯嗯~~嗯嗯嗯~~~~这就……完了?”

  

   一根枕木被放在地上,小咔让她架着脖子,一柄手斧握在手里,锋利的斧刃闪着寒光。

  

   “我们店的流程就是爱抚到高潮然后屠宰,你还想要什么别的?”

  

   “我……我……我还想要再舒服一次!”

  

   小咔一乐,顺手抄起一把表面凹凸不平的假阳具插进她的小穴里。跪在地上的女孩又激动地娇喘起来,也主动往自己阴蒂上揉。

  

   “你根本不是想立什么贞节牌坊才自杀吧?你究竟想怎么死?”

  

   “唔~~~!嗯嗯~~~~~~!!!我就想让人知道……我就是不要脸……而且天生就这样……被人轮奸也会舒服……当时我还求他们快点插我……最后奶头也是我求他们咬掉的……要不是有人来了我还求他们咬我阴蒂呢~~~”

  

   “吼~~?原来都是你自己想要的呀?就这样还污蔑别人轮奸你,害得他们被拘留了一礼拜,连我都觉得你有点死有余辜了。”

  

   “嗯~~!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

  

   小咔蹲在她屁股后面舔她阴部,同时用手握住假阳具根部猛戳,把她阴蒂吸进嘴里又舔又咬,小姑娘简直爽哭了。

  

   “啊啊啊我又要~~~又要~~~~~”

  

   不过小咔突然咬住她阴蒂头,不是用门牙而是槽牙,和刚才的又舔又咬完全不一样,逐渐加大的力度使女孩自己也意识到她要干什么。

  

   “啊啊啊小咔姐姐不要~~~要咬也不是现在啦~~等我再舒服一次再咬~~嗯嗯嗯~~没有阴蒂我高潮不出来的~~~~”

  

   小咔短暂松开嘴,却只为了说句“不行”,随即又更用力地咬住,小肉芽在坚硬的牙齿之间被彻底碾变形了!体质本就敏感的女孩被弄得浑身如触电般狂颤,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最终小咔咬住她的小阴蒂猛一甩头————柔软娇嫩的小阴蒂居然被她硬生生地齐根扯掉了!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

  

   小咔站起来,把一小块阴蒂肉“噗!”地吐到她面前。

  

   “骚东西,这下你想浪也浪不起来了!”

  

   “呃呃呃~~~~疼~~~疼得站不起来了……”

  

   趴在地上跪着的女孩紧紧夹住大腿,用手捂着自己私处,假阳具还依然插在阴道里,还在以最大幅度旋转震动。

  

   小咔拿起手斧,对准她后脖颈。

  

   “你家里人都在看直播,强奸你的那群人估计也在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骚东西了,估计你的七叔八爷十二奶奶正气得跳脚。然后那群轮奸你的人估计正对着你的骚屄撸管呢。”

  

   “那就好……哈哈哈……不过人家再也骚不起来啦,一口就被小咔姐姐咬掉了~~~”

  

   “没事,阴道里的敏感点说不定也能让你高潮。”

  

   小咔跪在她右侧,左手握住她屁股后面的假阳具一通抽插,右手高举手斧。女孩感到自己小穴里被疯狂冲刺,在生命的最后几秒酣畅淋漓地娇喘着!

  

   “啊啊啊又要去了呃呃呃呃呃呃呃——————”

  

   然后“笃”的一声,手气斧落,一颗脑袋从枕木上滚落到地,小咔把她给剁了,一股血箭从颈部断口向前射出。

  

   “咕噜噜噜……”从脖子里还冒出些血色的泡沫。

  

   无头尸体跪在地上胡乱挥舞着双手,翘着屁股蹭着大腿浑身乱颤着高潮了,小穴夹得按摩棒抖来抖去,噗唧一声被夹得飞出一米开外,牵着极度湿滑的黏丝,尽管失去阴蒂也依然没阻止她的身体获得又一次快乐,从小鲍鱼的缝隙里滋滋滋地喷着尿。

  

   紫铃兰激动地拍着桌子站起来:“这个好!我喜欢!我给她20分满分!接受处刑的顾客看着爽死了!”

  

   碧宁说:“楚可娴不愧是业界知名的看板娘,展现出了不凡的实力,巧妙地发掘出了顾客不想顺从家规的潜在愿望,真正使她对人世感到绝望的不是强奸者,而是无法冲破的陈腐的家族观念,这不是一场百依百顺的自杀,而是一场叛逆的自杀。我也要给她20分,能让所以业内技师具有她这样的水平是我最大的愿望!”

  

   评委和现场观众纷纷打分,最终小咔获得了93分的成绩!所有人都为她鼓掌。

  

   “好哦!好哦!!!”

  

   “谢谢!谢谢!”小咔提着女孩的马尾辫对众人说,然后把她的脑袋提到自己面前:

  

   “也谢谢你,我也突然懂得了一些事情。”

  

   不过女孩已经彻底死了,无论头部还是身体都死了,尸体无力地侧躺在枕木旁边,不再有一丝抖动,还偶尔有爱液或者尿液从阴缝里淌出,或清澈或黏滑地流到臀部上。

  

   ………………

  

   又过了几个选手,有些还算有职业素养,但也有些水平真的很一般,并不是所有小顾客都渴望临终爱抚,而大部分技师只有爱抚+处刑这一个套路,最终得分就很平常。小嚓就不一样,她匹配到的顾客没有性爱相关打算,她也就没把顾客向性快感、性高潮的方面引导,而是用了将近一个小时陪女孩聊天、谈心,回顾人生,从众多痛苦的回忆中择取少许美好的星星点点。女孩露出幸福的笑容,用安眠药+冷冻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人生。

  

   *本文其实最初策划有不少与性爱无关的安乐死服务描写,技师以沉夜为主,但考虑到大部分读者依然注重文章的官能性,所以没有写出来。*

  

   初轮比赛过半,95分的小嚓是20多个人里分数最高的,其次是93分的小咔。其实这就是她们的日常工作,只要放平心态,把注意力放在顾客身上就没有问题。可惜阿琳稍微紧张了一下,在操作环节发生了重大失误,选择她的顾客希望能被穿刺,她平常做穿刺不多,一开始还算顺利,结果后面穿歪了,没能捅出女孩的嘴而是从脖子穿了出来。女孩不高兴地比了个向下的拇指,略带遗憾地死了。这使她的分数在现有选手里都没能排前四,也就是说告别了本次比赛。

  

   午间休息的时候,我安慰阿琳说别气馁,以后机会有的是。小咔一个人在餐厅角落里默默地吃饭。小嚓则兴高采烈地和万奉聊着天,讲述刚刚她给顾客提供服务的故事。我也出于礼貌过去打了个招呼,万奉还约我们晚上一起唱歌,我看了看小咔的精神状态还是婉拒了。简单的午餐过后,下午的比赛开始了。

  

   ………………

  

   温度湿热,从评委到观众都有些无精打采的,紫铃兰百无聊赖地用胳膊肘支着腮帮子,就连主持人韦香肴的声音都有些怠惰。然而马上所有人就精神了,下一个上台的是那个最显眼的大黑哥!

  

   大黑哥抱着小洋娃娃上台了,小洋娃娃穿着粉色的红裙子。大黑哥的裤裆已经撑得快要裂开了,洋娃娃的红皮鞋在裤裆凸起的地方蹭来蹭去。这两人看起来语言不通,交流基本上靠比划,大黑哥把小洋娃娃放桌上,指着自己裤裆问她想不想看,小洋娃娃也指指自己下面,两个人都点点头。小洋娃娃坐在桌沿上,双脚够不到地面,撩起连衣裙下摆,露出自己的小鲍鱼。这女孩脸蛋看起来活泼可爱,身体还有点婴儿肥,大腿上肉也不少,白皙的皮肤上隐约可见少许血管,就像文艺复兴时期油画里的光屁股小天使。大黑哥的视线停留在她的小鲍鱼上,小洋娃娃叉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点。

  

   大黑哥也脱裤子,褪下裤腰的一瞬间一根无比粗壮的大黑屌弹了出来!这东西可能有一尺多长,笔直地向前上方挺着,龟头有香菇那么大,几根血管还在随脉搏跳动。一股浓烈的雄性激素气味瞬间弥漫全场,坐在前排的几个女孩直接就被催情了,捂住小腹低吟着,还有两个急匆匆地往卫生间跑。大黑屌拍在小洋娃娃的脸上,小洋娃娃稍微动了动鼻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这庞然巨物,几秒钟内似乎没什么反应,但紧接着她突然流鼻血了,叉开的双腿猛然一夹,大黑哥不让她夹,强行又把她腿掰开,小洋娃娃的大腿哪拧得过大黑哥的胳膊?小鲍鱼直接尿了,一缩一缩地喷出几股小水柱,本应闭合的小肉缝自己凭空向两侧撑开,粉色的小雏穴里裹着一泡淡白色的黏滑爱液。透过爱液可以看到小雏穴的不深处有个只有牙签粗细的小洞,那居然是她子宫口,她在极度发情状态下居然把子宫挤到如此低的位置了,子宫口不用窥镜就肉眼可见!与此同时还稍微淌出些血丝,处女膜在剧烈的阴道壁收缩下已经有些轻微的破裂了。

  

   既然尿湿了裙子,小洋娃娃干脆把连衣裙脱了,浑身上下只穿一双红皮鞋。大黑哥抚摸她的红头发,手指也在她脸上和身上游走,碰到嘴唇的时候小洋娃娃吐出粉嫩的舌尖,舔舐漆黑的指头。小洋娃娃的乳房还没发育,虽然略鼓但也单纯只是小肥肉而已,一双奶头还在粉白色的乳晕里藏着,被大黑手一捏,双双探出头来,只有米粒那么大,让人担心稍一用力就会被搓掉。小洋娃娃吐着舌尖和大黑哥对视,大黑哥把龟头凑到她嘴边,小洋娃娃舔两下一口含住,塞满嘴巴也只含住了龟头,樱红色的嘴唇裹住青筋暴起的冠状沟,吸溜吸溜地吮吸着,幼女香唾洗刷着雄壮的巨茎顶端,混合着泌出的雄汁吞咽下去。小洋娃娃又开始流鼻血了,脸上和身上浮现出片片红晕,小鲍鱼哪怕不碰也一张一翕地兀自开合,可能到死也会一直这样湿润,刚刚挺起的米粒大小的小奶头也变得亮晶晶的,流出少许清澈透明的明显不是奶的液体,虽然这里流出来的不是奶,但所有人都闻到了她散发出的甜腻的奶香味。

  

   大黑哥当然可以忍住不射,但也可以射给她,作为对听话的小顾客的奖励,小洋娃娃已经提前意识到了他要射,但还是没做好充足的准备。巨茎突然喷涌出海量精液,小家伙的腮帮子简直要被撑炸了,惊得睁大了眼睛,大黑哥摁着她的脑袋避免她逃跑,精液从她鼻子和耳朵里也喷涌而出,更多的则直接灌进食道里!小洋娃娃来不及做出吞咽的动作,基本上都是直接灌的,她已经提前清空了肠胃,此时此刻从喉咙到肠子都瞬间被白浆灌满!大黑哥射了足足有多半分钟,把洋娃娃的肚子都撑大了,一股白色而无污染的精液噗呲一声从小嫩菊里漏出来,这一管精液直接把她从上到下灌了个对穿!大黑哥用削成棒状的木薯把她小屁眼塞住,换来“嗯~”的娇喘一声,这辈子可能没什么机会体验肛交的小娃娃也算是被木薯爆了个菊。

  

   小洋娃娃再也忍不住了,叉开腿坐在桌沿上掰开自己的小穴,一枚醋栗大小的阴蒂从阴肉里探出头,她之前偶然碰到两下就发现这是自己的最敏感部位。她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历,是不小心弄出来的,揉的时候又疼又舒服。现在她把自己的敏感点努力展现给对方,希望能被触碰,受到更加惨无人道的蹂躏。

  

   大黑哥说了些话,主持人用翻译软件传达给她:

  

   “在我们的部落,没有割掉阴蒂的女性被视为不完整的女性,我没办法和这样的女孩做爱。”

  

   洋娃娃听了这话,小阴蒂翘了翘。

  

   “那就帮我割掉吧,让我死前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黑人不用任何工具,手指碰到小洋娃娃的阴蒂。她被碰得一阵舒适,但也知道这是来自阴蒂的最后一丝快感。黑色的手捏了捏她的小醋栗,在她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中,把这枚敏感的小器官齐根掐掉!

  

   “啊噢噢噢噢~~~~~~~~~~!!!!!!!”

  

   小洋娃娃突然又喷出尿液,失去阴蒂的痛感把她顶上了高潮!鲜红的醋栗汁从她的腿间淌下,混合着爱液和尿液。

  

   “啊啊!!嗯嗯嗯~~~~~~~啊啊~~~~~~!!!”

  

   她再次变得完美了,她的高潮也不会再停止了,比有些人阴茎还粗的中指猛然捅入她的小雏穴,彻底撕破了处女膜,把她的子宫向上顶,把子宫口捅回应在的位置!小洋娃娃夹紧腿也只能夹住粗壮的手腕,双腿无法真正意义上地合并在一起,手指在她阴道深处的抠挠没有带来疼痛反而延续和增幅了她高潮的快感,她简直舒服得快要死了!她在极度的快乐中蹬掉了红色小皮鞋,白嫩的脚尖碰到了坚硬的东西——刚刚射精不久的巨茎居然已经重振雄风,甚至似乎比刚才还挺拔坚硬!

  

   “你会被我干到内脏破裂而死,这就是你的死法。”

  

   黑人不是开玩笑的,因为他的阴茎长度真的大约就等于从小洋娃娃的小腹到嘴!当这根巨茎顶在女孩阴部时,正在高潮痉挛的小穴没有任何选择权与否决权,小洋娃娃只能娇喘着咬紧牙,迎接下一秒钟的——————

  

   “啊呃——————————!!!!!!!!”

  

   光是插入一个龟头就已经把她的阴部撑到了致死的尺寸,更何况黑人坚持把巨茎的前三分之一都插入她体内才暂时停止,但这停止不是给她喘息的余地,而是为了拔出来再插进去!小洋娃娃真的是在被干着,她相比于这根巨大的阳具来说太过娇小,整个身体更像是个尺寸恰到好处的飞机杯,没有人敢于想象她的子宫膀胱和其他内脏被挤压到了什么状态,只能看到她的肚子被一下下的顶得鼓起,抽出来的阴茎上沾满了血。阳具随着抽插又在向更深处试探,逐渐已经有一半都没进去了,小洋娃娃不再坐在桌子上,而是被他面对面搂在怀里,插在他的阴茎上,双手双脚在空气中乱动也无法阻止他的阴茎继续深入。逐渐的她不再有娇喘或者任何声音,下体的血越来越多,尿道里也流出血,嘴角也流出混合着精液的血液,阴茎已经顶到了她的胸腔,许多器官已经被肏得破裂移位!但她也许依然是有快感的,有限的身体反应表现出她对所遭受的一切对待并无抗拒,她的乳头又在流淌清澈的不明液体,屁眼上的木薯塞子也被挤了出来,流出染血的精液,可见她的肠子已经被捣断了。

  

   当阴茎只剩一点没插进去的时候,小洋娃娃翻着白眼张开嘴,这根并不锋利但坚硬无比的棒状物把她由下而上地穿刺了,她的嘴里吐出一个粉色肉团,肉团掉落到地上,居然是她的子宫!子宫上还连着断裂的韧带,两颗黏糊糊的卵巢还挂在上面,这是她作为女孩的性欲源泉,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小洋娃娃的脑袋后仰,紫红色的龟头刚好撑开喉咙插入她的口腔里,她用舌头舔冠状沟,品尝到了熟悉的味道。黑人把她当飞机杯,握着她的身体在自己阴茎上撸几下,然后突然又射了,一股白浆从她嘴里射出来。即使不用手握着她的身体,她也牢牢固固地套在挺拔的巨茎上,手脚不再有动作,无力地自然下垂,精液顺着她的红发向下淌,沾满了她身体的里里外外。

  

   大黑哥把她拔下来扔到地上,小洋娃娃撅着屁股脸贴着地,痉挛着从各个洞里挤出染血的精液,大黑哥用她裙子蹭掉自己阴茎上的各种内脏黏液,然后脱了鞋踩住她的头,她也许还有一丝意识,但不再有任何反应,大黑哥把腿抬起来——朝她后脑勺狠狠一跺!一颗可爱的小脑袋瞬间就啪唧一声四散炸裂,眼球牙齿脑浆乱飞,她的肩膀、臀部和小肥腿又痉挛了一小会儿,就算变成尸体也依然可爱。

  

   “顾客确认死亡,服务完毕!”

  

   紫铃兰都看呆了:“卧槽这简直是作弊,这这,人类怎么可能有这么巨大的阴茎!!?”

  

   李茉溪则是直接吓晕过去,晕倒之前给他打了20分。最终大黑哥得分高达99,在场似乎所有女孩都希望自己像小洋娃娃一样被他处决。

  

   ………………

  

   …………

  

   ……

  

   一个看起来像古典绅士的年轻男性登场了,彬彬有礼地向观众和评委欠身致意,女孩们今天已经看到了太多刺激的场景,这位洒脱的男性让她们耳目一新。

  

   “美丽可爱的女孩们,下午好,我是冷冻魔术师,这是我的绰号也是我的名字。我的特长是制作人体软塑,你们也许听说过这种东西,这是将人体做成雕塑的同时最大限度保持外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技术。市面上有很多这种商品,但我的工艺是最先进而精密的,保存时间更长久,也更加栩栩如生。”

  

   舞台的灯光熄灭,浅白色的聚光灯由上而下打在两张椅子上,光圈里坐着两个人,是冷冻魔术师和他即将服务的顾客。女孩身穿白色校服连衣裙,长发披肩,脚穿黑色过膝袜和棕红色的圆头皮鞋,她是一个贵族学校的学生会长,是老师们眼中‘精英’的代名词,尽管她也不过是初中年龄,但至少在同龄人里是遥不可及的女神。魔术师交膝而坐,拿着书写板,玩弄着圆珠笔的按头,注视着他的顾客。

  

   “很高兴我们能互相选择,你也应该是对我有所了解才选择了我?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你是希望被制作成人体软塑才选择了我对吧?”

  

   “嗯。”

  

   “好的。”

  

   魔术师在书写板上记录并勾选一些东西,然后继续发问。

  

   “你将被制作成一尊雕塑,而雕塑永远是一种艺术品,艺术品往往有其想要表达的思想,你是雕像的塑体,也是这件艺术的第一作者,有什么想和我聊聊的?”

  

   少女沉吟片刻,似乎正在思考。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一些范例,看看图册。这是我在新拿坡里的瑟米西沃安教臣塞布瑞娜至勇祈愿宫门前树立的雕像,塑体贡献者是塞布瑞娜·莫瑟儿的第8个外孙女,可以看到她背负着外祖母的狙击枪,向不远处的三世神皇祈愿宫行侍奉礼。还有这个,这是一位华裔富豪死后他的小妾按照遗愿被做成软塑放在陵园里,他没来得及享用这位少女的肉体就去世了,所以这位少女保持着自己的贞洁,我用一片贴在阴唇上的铜箔来体现这一点。上周我为一位绝症少女做软塑,她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芭蕾演员,我们花了三个小时调整姿势,整个过程使她很开心,她说这样就能让人欣赏自己的舞姿了,哪怕只有静止不动的一帧。”

  

   “您说的表面柔软,是否也包括腔体内部?”

  

   “当然包括。有些不便展示的私人软塑具有实用意义,是用身体塑造成的性爱用具,所以腔体内部当然是柔软的质地,这不需要额外的工艺去实现,所有软塑都具有这样特性,哪怕是我提到的芭蕾少女,也有可能因看管不善而遭到猥亵。”

  

   “但是您说您的工艺能使软塑保存好几百年?没有人会好几百年看守我的身体,所以我猜终有一日我会遭到卑鄙的对待?”

  

   “是的,这是一个可悲的事实,塑造尸体防止腐烂是在违背自然规律,所以这也是对我们的惩罚,能保证女孩们的软塑永远不被侮辱的概率为零,也许十年后,也许百年后。你在接受服务前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现在还有机会选择是否接受软塑处理。”

  

   少女低头沉吟,她低头不是在思考而是在看自己不容玷污的身体。她最终做出决定:

  

   “我决定接受,而且我决定好我的主题了。”

  

   “请说。”

  

   “腐烂也不过是被细菌玷污身体,接受软塑处理至少还能保持原有的样子。我希望我的身体能被塑造成一副性爱器具,不用等到若干年后被玷污,而是从一开始就具有这样的意味。虽然我没有特定的奉献对象,但如果有人对我的身体产生性欲并发泄,我希望他能快乐而酣畅淋漓。”

  

   魔术师又做了一些笔记:“我明白了,看来我们的灵感有很多心有灵犀之处。接下来我会询问一些冒昧的问题,你可以有选择地回答其中的一部分。”

  

   “嗯。”

  

   “请问你有爱情经历吗?”

  

   “没有,我没接受过任何人的表白。”

  

   “性经历呢?”

  

   “也没有。”

  

   “我所说的性经历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也包括自慰。”

  

   “那还是有的。”

  

   “所以有性高潮体验?”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频率如何?”

  

   “大约三年前,每个月或者每两个月一次。”

  

   “单纯的肉体享受还是会配合性幻想?”

  

   “我会想象自己被那些不良少年们强奸。现实中我经常向学校告发他们。”

  

   魔术师又所有所思地写了一些东西。

  

   “处女膜还在?”

  

   “还在。”

  

   他最后划了个勾。

  

   “我要了解的就是这么多了。现在我要讲解一下处理流程。第一步是塑造大动作,摆出一个让你满意的姿势,当姿势固定好后我会向你通电,也就是第二个步骤‘定骨’,这个步骤会让你的骨骼不再能够活动,哪怕指骨和颌骨也不能,也就是说你的初步造型就已经无法改变了,通电只需要0.01微秒就能完成。第三步是肌肉细调,你依然可以做出收腹、眨眼、肌肉绷劲等不涉及骨骼关节的动作,在细节层面摆出你满意的造型。然后第四步‘定肌’和定骨有相同的原理和作用,你将彻底不再能够活动,塑造也基本上就结束了,定肌不是瞬时的,从通电到定型有3秒钟的僵硬过程,你将在这一步之后死亡,因为呼吸心跳也会被强行冻结。这里说的冻结都不是温度上的冷冻,而是电流刺激产生的僵化反应。之后我会通过微波对你的细胞灭活,蛋白质变性到一定程度,也就是说你是熟的,但不会全熟,大约就像5分熟的小牛排,以确保你依然有弹性。之后就是漫长的打磨雕琢,最长的可能需要花费我半个多月,我会休整你的皮肤,为你化妆,不仅是面部而是整个身体,以保证你的从头到脚都是最完美的状态,今天不会做这一步,我会把你带回去做。最后再喷上一层生物塑化剂,保证你的衣服和皮肤不会腐烂,这不会影响别人摸你时候的手感,而腔体内部则要植入某种活性健康菌群,它们会以缓慢的速度消耗你的脂肪,然后分泌出润滑脂,使你保持基本的湿润。”

  

   “我还能维持长期不变吗?菌群不会把我消耗得皮包骨头?”

  

   “不会,菌群一段时间之后会进入休眠状态,直到腔体从外部被注入有机养分。”

  

   “谁会帮我注入?需要什么有机养分?”

  

   “什么都可以,比如人类的精液。”

  

   “我明白了。”

  

   “你理解得很快。”

  

   魔术师一打响指,几个助手推过来一台设备,有点像是个可移动的更衣室,只不过只有框架没有帘子,下面是个小圆台。

  

   “定骨之后你的身体就不再有平衡能力,所以你会被固定在这样的展示台上,这也将会是雕塑的一部分。”

  

   “好的。”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那就开始吧?”

  

   “嗯。”

  

   ………………

  

   “情趣软塑往往是全裸或者穿色情服饰,但我认为你没必要,你可以穿着校服,只要把内裤脱掉就可以了。”

  

   “我没有穿内裤,也没有内衣。”

  

   少女撩起裙摆,露出尚未充分发育的阴部,还没有长出阴毛,私处依然如幼女般紧致简洁。

  

   “那就好,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不过唯独有一项准备工作就是破处,处女膜塑化后会变得像橡胶一样难以撕裂,影响你的腔体触感。”

  

   魔术师打开手提箱,里面是从大到小的一排塑料阳具,他拿出最小的一只递过去,是儿童专用的尺寸。

  

   少女接过来,用舌尖舔舔,伸到自己双腿之间,竖直向上,却又发问说:

  

   “这一步不由您来弄吗?”

  

   “我当然可以,但很多女孩会因为被我破处而对我产生短暂的迷恋,这会影响她们摆造型的思路。”

  

   “您自作多情了。”

  

   两个人都笑起来,魔术师拿回塑料棒,轻微摩擦少女的腿间部位,少女的笑语转化为一声轻吟,忍不住屈膝夹紧大腿。魔术师是从她体后摩擦她的阴缝的,所以夹腿不太影响流程继续,少女继续喘息着,她能感到自己阴部逐渐充盈的淫液。

  

   “嗯~~嗯嗯~~~用不用我把腿张开?”

  

   “不用,这是对你来说重要的一刻,我关心你的安全感。”

  

   塑料棒的龟头部位已经浅浅地插进少女阴道,也在进进出出着,虽然幅度不大但是频率很快,这是少女未曾体验过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

  

   龟头已经多次碰到处女膜,有几次已经深得差点就把她捅破,她能感到处女膜被撑开带来的痛觉,但这痛觉也在三番五次之后变成了快感。

  

   就在她几乎要喊出“快点~!”的时候,塑料棒突然一下被魔术师的中指捅入极深的深度!又瞬间被拔出来!

  

   “咕唧~~”她的腿间发出水声。

  

   “啊嗯~~~~~~~~~~~~~~~~~~~~~~~~~~~~~~~~!!!”

  

   这是一副极度兴奋而充血的阴部,她的贞血几乎是喷出来的,一股殷红的小水柱从她阴道里喷出,魔术师赶紧用白毛巾捂住她的阴部轻轻擦拭。少女的双腿夹着毛巾颤抖着,体验着这鲜活的痛感。

  

   “嗯嗯嗯~~~嗯嗯~~~~~~~~”她的喘息声暂时逐渐平息下来。

  

   “你没有达到性高潮,我知道,但你今天不能达到,到最后也不能,这会破坏作品的完整性。”

  

   “嗯~~一次也不能?”

  

   “可能会有半次,这是肌肉细调步骤的一部分,到那时听我引导。现在先开始第一步,也就是大动作塑造吧。”

  

   圆台上的少女虽然平复了呼吸,但无法平复的是她的红晕。

  

   “你将自己制作成情趣软塑,但情趣软塑不是真正的性爱玩偶,你的关节是不能扳动的,所以要摆出方便的姿势。”

  

   “方便别人插我阴道的姿势?”

  

   “是的。”

  

   少女想了想,弯腰叉腿撅着屁股撩起裙摆。魔术师围着她转了两圈,尤其从她后部观察了片刻,又绕回她面前,摇了摇头。

  

   “我承认这很方便,但你自己认为呢?”

  

   “感觉有点太淫荡了。”

  

   “对,这和你的形象不符。换一下试试?”

  

   少女又想了想,扶住框架的一根竖杆,左脚脚尖点地,而把右脚抬过头顶,双腿几乎呈180度打开。

  

   “保持片刻。”魔术师说。

  

   魔术师打量着她的身体和姿势,用手按压她的大腿,也用手指戳戳臀部,衡量她肌肉的紧绷程度。此时的裙摆只是围在腰间的一圈布料,丝毫没有任何遮体作用,赤裸的阴缝被双腿扯得自行张开,流出少许粉色黏液。

  

   “是个不错的姿势,我提到的舞蹈女孩就是类似的姿势,但你自己觉得呢?”

  

   “嗯……嗯……我快坚持不住了~~~~”

  

   “放下吧,亲爱的,这是个很美的姿势,但我有些主观评论。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考验了你的韧带,而甚至大部分人其实做不成这个姿势,在我的观念里,这是一种为了艺术而造成的‘非自然扭曲’,是一种日常罕见的人体表现。正因为罕见,才会有其独特之美,正因为罕见,才会使观众们乐于欣赏。”

  

   “总之就是不适合我?”

  

   “嗯,和你的衣装、气质也不是非常匹配,这是我的个人看法。”

  

   少女放下腿,稍微舒缓下左脚腕。

  

   “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想想,你可以躺下试试?”

  

   少女顺从地躺下,魔术师把她的腿抬起来,并在一起向上折,让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

  

   “类似于性交中的‘正常位’,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太普通了点,不是很喜欢。”

  

   少女说不出太多文艺的理论,只说自己不喜欢,于是这个也否了。

  

   魔术师又让她试试跪姿,她上半身向前微曲跪在台上,两只膝盖打开,嘴巴也张开。

  

   “这是个很便利的姿势,使用者可以躺下插你的阴道,从后面插你的肛门,还能站在你面前插你的嘴。”

  

   “会不会也有点淫荡?”

  

   “会,甚至比你自己做出的第一个姿势还淫荡。”

  

   “哈哈,那您不是自己否定自己?”

  

   “艺术总是要多次尝试的,咱们再来。”

  

   他们又进行了许多次尝试,比如张开双腿平躺着,弯曲膝盖倒立着,原地踏步时的单脚抬起姿势,也把刚才的姿势又做回来重新找感觉。

  

   “你再把第二个那个高踢腿的姿势做出来。”

  

   “嗯。”

  

   女孩扶着栏杆把右脚举过头顶,魔术师叫来助手,金发碧眼的助手男孩脱掉白色休闲裤,露出勃起的阴茎,在少女诧异的目光中靠近,吻了吻她抬起的右脚腕,抚摸她张开到180度的大腿内侧,她踮起的左脚尖使阴道口正好升到男孩腰部的位置,男孩搂住她右腿,没什么征兆地将阴茎插入被自然扯开的小穴!少女睁大眼睛嗯嗯嗯地被抽插了十多下,不仅不疼还有些舒适,只是突然被干了换谁都难免惊诧,男孩快速地抽插了十多下就离开了,少女还欲求不满地额外娇喘了一小阵,湿润的小穴凭空痉挛。

  

   魔术师说:“我让他尝试着使用一下你的身体,看看你的姿势算不算便利。”

  

   “嗯嗯~~~~好~~~”

  

   少女又换了大约七八个姿势,每个姿势都会被抽插一会儿,还找来了一些单杠之类的道具,但依然没有达到最终满意。魔术师让她双手抓住单杠,双膝也挂在单杠上,臀部下沉,助手男孩跪在面前,少女的身体前后摆动,阴部迎着正前方的肉棒使它插进去。男孩插她阴道几下,又插入她的肛门,少女轻咬着嘴唇向后仰头,只觉得这些体位一个比一个刺激。

  

   “呃呃~~~不行~~~~我感觉快要高潮了~~~不能再试了~~~”

  

   “是的是的,就算断断续续的抽插也在积累你的快感,咱们必须尽快结束这一步。目前这个姿势你觉得如何?”

  

   “我还好……但是他有点累?”

  

   助手男孩似乎确实不很舒服,魔术师走过去用手指抠抠少女的阴道和肛门。

  

   “嗯~~~啊啊~~~?”

  

   “这个姿势使你的腔体发生了较大的弯曲,你自己会感到刺激,但对方的阴茎只会疼痛。”

  

   “我刺激也……嗯嗯……没用啊,反正我死了就没感觉了,干我的人舒服不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是的,这是一个矛盾点,我毕竟是安乐死技师,服务对象是你而不是之后奸你尸体的人,但你的要求就是希望那些人满足,所以我想……嗯……不如这样,我的焦点依然在你,只不过要换种方式。先下来。”

  

   少女爬下单杠平复呼吸,魔术师帮她擦干下体。

  

   “说说你自慰时的性幻想吧,是单纯的一个场景还是有什么故事?”

  

   “算是一个动态的场景吧……我想想……我经常幻想自己一个人在学生会室,在写稿件,写到很晚,已经夕阳西下了,走廊上也没有人……”

  

   少女闭上眼睛,魔术师等她继续。

  

   “……然后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那群不良少年,他们说早就看我不爽了,今天特地来堵我,我吓得跪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围过来,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趴在桌上继续写字,有时候课间他们找我麻烦我就这么不理他们就过去了,但是这次门被反锁上,窗帘也被拉上,没有人来救我,我越装得若无其事他们越兴奋。他们在我身上乱摸,摸我头发揪我脸,我依然一动不动,然后最凶的那个站在我后边,把我裙子撩起来,我恰好那天忘穿内裤,他们一看就淫笑起来,我继续写字,他说到要看我能哑巴到什么时候,然后我正祈祷他们赶快走,突然一根男生的那个东西就从后边插进我的身体里!我就忍着不叫出声,流着眼泪继续写,但不知道到底写了些什么,把潜意识里的话都写了出来,满纸都是‘原来是这种感觉’、‘居然有点舒服’、‘啊啊啊再快一点’之类的话,被他们看到了,然后更加欺负我。一个男生在我身体里射精,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但其实却写了句‘被坏男生内射的时候高潮我是不是变态呀’;又有个男生插我屁眼里,我都被他弄哭了,却不由自主地写‘屁眼怎么也这么舒服的?’之类的话……一般这个时候我就差不多自慰到高潮了……”

  

   “等会儿。”魔术师说。

  

   “啊啊啊我都胡言乱语什么!都怪您和助手哥哥把我弄得这么舒服才暴露出好多稀奇古怪的幻想……”

  

   “不不不不我的重点在于,你的幻想有什么物理约束吗?比如你明明坐在椅子上,对方怎么从后面插入你身体?”

  

   “您没听仔细吧?我不坐在椅子上,我从小就不爱坐着。我给您演示一下!我不要椅子,我们学生会室的是那种凳子……”

  

   魔术师和助手耳语片刻,没几分钟就搬来一套桌椅,桌子没什么特别的,而椅子没有椅背,更类似于梳妆凳或者窄版的钢琴凳,只不过腿高得多,白色绒面包裹着海绵,坐上去很舒服。桌椅的腿都很高,就算矮点的成年人坐上去也够不到地面。

  

   “就是这种!”

  

   桌椅摆在圆台上,这是少女熟悉的场景,她熟练地爬上凳子,但果然不是普通地“坐”上去,而是跪坐在绒凳上面,拿起桌上的纸笔用漂亮的练笔花体写了两行字。她的姿势有点像是鸭子坐,只不过屁股没有碰到椅面,只有膝盖和小腿在椅面上,屁股和双脚悬空在凳子后沿,这时才见她的后裙摆格外的短,关键部位一个也没有遮住,后翘的臀部下方是半敞开的小菊穴,再向下的两瓣阴唇也清晰可见。

  

   助手男孩悄悄站到她身后,直挺挺的乌龟头向小鸭子屁股偷袭过去!滋溜一下插进她的小屁眼里,唧唧唧地肛交几下又抽出来刺向下面的小穴。但这一次少女居然没有发出太多的快感反应,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娇喘,似乎没感觉似的,只是在不停地写字。

  

   魔术师以为她对这个姿势无感,任由助手抽插一会儿却又感觉不对劲,猛然让助手停下,探头看眼少女笔下的白纸:纸上居然横七竖八地写了不少句话,还有单个的拟声词,她居然把娇喘转化为文字,还有像是“怎么突然插进来”、“这一下顶得好深”之类的话,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我偷偷高潮一下不会被他们发现吧”

  

   魔术师稍一惊:“你该不会已经高潮过了吧!?”然后小心翼翼地摸向她阴部,在阴蒂上摸了摸,感受一下湿润度,又极轻微地把手伸进阴道里抠两下试试手感,一边摸一边看到她迅速地写下一行花体字:“怎么我的小穴就像门把手似的被他想摸就摸的?”

  

   魔术师把手抽出来说:“幸好你还没高潮,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少女平静地抬眼看他,撅起小嘴若有所思地思考片刻,然后刷刷刷地写:“居然被他知道了!明明我都没有任何反应嘛,摸下面就知道我是什么状态了,不知摸过多少女孩子的大渣男这么有经验!!!”又特地画了几个巨大的感叹号。

  

   少女边写边唧唧地夹小穴,腮帮子气鼓鼓的,凭空分泌出的淫水向下滴落,凳子后面的地面上有好几滴淡白色的液痕。就这样平静片刻,少女稍微有些沉默,一些泪水流到她的鼻翼上,最后一句话缓缓地流出笔尖。

  

   “欢迎使用我的身体,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离开这里了。”

  

   魔术师说:“那么这就是你最后的姿势了?”

  

   “嗯。”少女这次用声音回应。

  

   “你的鞋好像掉了一只,要我帮你穿上吗?”

  

   “我其实在凳子上的时候不爱穿鞋,如果掉了的话去捡也很麻烦,而且不穿鞋很舒服,所以一般都是做完事情再去穿。只是今天再也不会……”

  

   魔术师于是把她另一只鞋也拨掉了。

  

   “稍微有些味道吧?我脚心容易出汗,不过大概等我死了就慢慢地散没了?”

  

   “不是什么难闻的气味,是发酵的乳酸和皮革的混合味,我可以复制这种气味让它几百年都依然存在。”

  

   “您喜欢我的脚上的气味?”

  

   “不,我谈不上喜欢,我有轻微的洁癖,就算让我吻脚的话也必须用花瓣水进行过深度清洁,但说不定更年轻一点的男孩会喜欢?毕竟这里混合着你的雌性信息素,其传达的信息是你渴望一场性爱。”

  

   “唔,那就帮我复制出来吧。”

  

   “好的。”

  

   “委屈您的洁癖了。”

  

   “没关系。”

  

   助手男孩拉来几根电极,贴在少女的太阳穴、额头、后颈和尾椎上,另一端是个复杂的仪器。

  

   “我们已经随时准备好‘定骨’了,这一步将不可逆地冻结你的所有关节,你将无法再说话,因为大多数语言都需要活动颌骨。”

  

   “我只有一个遗言,能否把我的软塑放到学校的学生会室。”

  

   魔术师快速地联络一番:“你的校方说这毕竟占用了太多公共空间,但可以把你放在一间空教室的正中央,你可以成为美术课的模特或者生理课的教具,平常时间教室也不会锁门。”

  

   “那就好,那就可以了。”

  

   少女低头看着纸上自己写的字,在魔术师的引导之前就已经静止下来。魔术师知道她做好准备了,按照流程对她说:

  

   “请保持这个姿势,关节冻结将会在百分之一微秒内完成,现在倒计时五秒,5、4、3、2、1————”

  

   助手摁下按钮,继电器发出“啪”的一声,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闪过一丝电光,但很快转瞬即逝,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她理所当然保持着原有的姿态,而且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了。

  

   魔术师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也许会有些紧张,不过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到这一步你依然可以转动眼球,做一些肌肉动作,也可以试着发出声音。”

  

   “嗯。”少女简短地回应,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

  

   “接下来会有些微调,不过大多数肌肉就顺其自然就可以,除非你想额外塑型,比如你想收紧腹部,好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小点?”

  

   少女果然试试收缩腹部,但两秒钟就放弃了,她不认为自己的肚子需要刻意缩回去之类的。她似乎还在尝试有哪些肌肉能动,一动不动的身体上偶尔有肌肉在舒张缩紧。最终她接受了魔术师的提议,干脆让自己全身放松,顺其自然。

  

   “眼球注意聚焦在你的字上,定肌的时候如果眼神不慎飘走了就会很奇怪——也注意不要噘嘴。”

  

   “嗯。”

  

   魔术师却站到她身后:

  

   “现在就是定肌之前最重要的一步了,请耐心听我讲解。你将成为一具情趣软塑,具有供人发泄性欲的意义,你的外表已经足够引人性欲了,但最终与阴茎摩擦的毕竟是你的腔体。有些定型师会在女孩下体插入粗壮的模具然后瞬间定型,再拔出来就能获得缩不回去的‘淫穴’,但这其实更多的是观赏而非实用意义,实用的话反而需要腔体夹紧。括约肌和一系列阴部肌肉的收缩不涉及关节活动,你依然可以控制。”

  

   少女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夹紧自己的下体,小菊穴紧紧夹起来,阴部也向里一缩。魔术师用手指摸她阴道口,中指强行钻进去!

  

   “嗯嗯~~~~~”只有声带能震动的少女发出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已经在夹紧了吧?”

  

   “嗯……”

  

   “但是在我看来这可远远不够!你这样可算不上一只合格的情趣软塑!我的手指就在你的腔体里,试着用最大力量夹我的手指!”

  

   少女再次进行收缩,魔术师评估着她的阴道夹紧力,中指不仅没有拔出还反而用食指插入她的肛门,两只手指同时插在她的两个肉穴里。

  

   “唔~~嗯嗯~~~!唔!!!唔!!!”

  

   少女明显已经使出吃奶的劲,但魔术师的表情逐渐失望:

  

   “你真的在认真对待这一步吗?如果你想跳过的话就连续眨五下眼睛,但如果你不想被人评论为松弛的劣质飞机杯就给我再用力点!!!”

  

   “嗯~~~!!嗯!!!!!”

  

   少女已经快哭了,她的努力完全没有得到任何的认可,不仅如此魔术师还说:

  

   “至少你该夹得我的手指无法轻易拔出才合格,但现在呢?看看我在干什么?我在抽插你的淫洞!不管小穴还是屁眼都能容我随便进出,松得简直像海绵!”

  

   两根手指果然在少女的双洞里肆意抽插,把她刺激得别说夹紧,根本无法按照意志缩放自如,只有遵循快感的本能痉挛。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喔!?有一下你好像几乎合格了,而且远超合格线,但可惜只有一瞬间,我的要求是保持三秒钟,因为定肌需要三秒钟才能完成。”

  

   “嗯~~~!唔~~!嗯嗯嗯嗯~~~~~~~!!!”

  

   少女没能再还原出“远超合格线”的那种收缩力,魔术师不耐烦地把手拿出来。

  

   “好了,幸亏我还有其他的方法,我要用你高潮瞬间的夹紧力进行定型。本来如果你能自主夹紧的话,我可以奖励你一个完整的性高潮,现在你只有半个,另外半个会持续到你死后。”

  

   少女也许理解了他的计划,小穴哔哔地夹紧。

  

   魔术师打了个响指:“给她安装快感阈值传感器,然后进行五次高潮临界中止处理。”

  

   少女没听说过这个什么处理但也无疑猜到了怎么回事,光是想想就几乎达到了第一次。助手男孩站到她身后,肉棒插入小穴里,注视着屏幕上的快感进度条,即将到达满格的时候迅速抽离。少女无法享受到她人生最后一次高潮,只能流着眼泪“享受”一次次的高潮临界,最后两次已经几乎到了令她痛苦的程度,她只能用愉悦而又极度不满的娇喘声表达自己的抗议。

  

   五次“高潮临界中止处理”后,魔术师给了她小片刻的舒缓时间,然后亲自拿起设备的遥控器,另一只手从少女身后抚摸她的阴部,不是轻微抚摸而是以最大力量揉搓阴蒂,倾听着少女的娇喘。

  

   “嗯~~~~嗯嗯嗯~~~~~~~~嗯嗯~~~~~~!!!”

  

   少女的快感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了,她终于能够享受高潮的愉悦,但这一刻她也听到魔术师在她耳边说:

  

   “倒计时五秒钟开始定肌。5、4、3————”

  

   “嗯嗯嗯~~~~~嗯唔~~~~~~~~~~~~~~!!!!!”

  

   根本才只数到三,魔术师突然摁下电源!少女突然高潮了,在高潮中遗憾着自己平白损失的两秒钟生命!她能感到一股冷流从脚心升起,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瞬间冻结。提前两秒的惊讶使她稍微一分心,魔术师一巴掌抽在她的正在高潮的阴蒂上!

  

   “夹紧点!”

  

   “嗯~~~~~~~~~~~~~~~~~~~~~~!!!!!”

  

   这不是普通的抽打而是真的心狠手辣的重击,使她一瞬间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体的感觉是期盼已久的高潮快感还是钻心刺骨的剧痛,所有敏感神经都仿佛烟花一般绽放而炸裂,刺激着她的下体肌肉超乎极限地极度缩紧!正在她的小穴和屁眼极度缩紧的这一刻,从脚心升起的冻结感排山倒海般地从膝盖袭向大腿,进而涌入她的阴部、臀部、盆腔和小腹部位,风卷残云般地卷走了她的一切绚丽的知觉。她的阴部被冻结在了最紧缩的一刻,也就是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的最高点!她最后的感觉是自己漏了一点水,僵化反应由子宫膀胱冲向外阴的时候因瞬时压差挤出一小股潮吹液。

  

   观众们看得倒是一脸茫然,只看到少女阴部被揉得哔哔乱夹好像是去了,然后魔术师边摁电源边狠狠抽她小穴一巴掌让她夹紧点,小穴被抽得使劲收缩而且泄了,之后就这么夹着再也没松弛下来。

  

   少女的呼吸停止了,也不再有心跳,声带的冻结使她无法发出声音,面部表情也定格在了她的高潮如烟花般绚丽的一刻,低头伏案轻咬嘴唇,略微凝起的眉头反映出她并存的快乐和痛觉,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写下的羞涩言语,就这么永远地定格下来。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短短的三秒,三秒其实也只是弹指一瞬间,差不多在她最后一下收缩阴部喷尿的同时也就失去生命了,她差不多真的只享受了半个高潮。

  

   助手用棒状压力计插入她的阴道中:“她夹得可太紧了,我的阴茎如果插在她体内可能会拔不出来。”

  

   魔法书抚摸着少女的身体,尤其是赤裸的部位:“为你服务是一件快乐的事,你是个令人感到心情愉悦的女孩。不过你的高潮反应来得太快了,我不得不打破自己的倒计时而提前两秒,对不起。”

  

   少女不再有反应,无法再笑着对他说没关系,只有微红的阴部滴下一两滴淫液。

  

   主持人宣布:“顾客确认死亡……”

  

   “……但服务没有结束,我还要对她进行至少一星期的处理。”

  

   “可是那怎么办呢?”

  

   “服务结束前对我的打分没有意义,就算晋级我可能也没办法参加明天的半决赛,所以我决定弃权,将机会让给更有可能获胜的人。”

  

   碧宁说:“弃权是你的权利,但依然感谢你为我们展现这种特殊的安乐死方式。如果我能克服不愿被奸尸的心理障碍,也许我也会去找你。”

  

   “那么敝人恭候大驾,届时敬请光临。”

  

   ………………

  

   …………

  

   ……

  

   十四.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中)

  

   今天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个穿厨师服的胖子,江湖素有“安乐神厨”之称的郑厨师。郑厨师往往是作为负面典型被我们提起的,出名也因为各种劣迹,收费高、服务差、人又长得又肥又横,这样的人居然也自称安乐死技师。他最大的槽点就是毫不隐藏自己对顾客们的性欲,路上见到长得可爱的女孩甚至主动上前推销,诱导人家签合同,这样就能合法地奸杀女孩,而外表平平甚至中等偏下的顾客找他,他不是干脆回绝掉就是故意报高价。还有一个特性就是被他杀死的女孩尸体必定会有一些部位或者整体做成菜,这也就是他的绰号的由来,对于这点有些业内技师嗤之以鼻,不过我们倒是没资格说他,我们店会把肉质好的顾客肉吃一部分还甚至买到人肉铺子去。虽然他生意惨淡,但偶尔有女孩花高价找他,他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类型。

  

   郑厨师走上台,主持人正要介绍却又觉得不对劲:

  

   “刚刚给您分配的顾客呢?”

  

   “我打发走了,小丑逼一个,还有脸往我这儿站。”

  

   “喔!!!??”众人惊呼。

  

   “请您注意发言,舞台上是全景扬声系统。”

  

   “哦,那就是被我劝退了,给她两张代金券,爱找谁找谁去吧。”

  

   众人还在惊讶之中,郑厨师扭头喊句“过来”,居然从台下走上来一个女孩,差不多初中年纪,穿着鹅黄色露腋背心和包臀牛仔超短裤,留着活泼明亮的中短发,头戴粉色透明塑料凉帽,健实而妙曼的大腿晒成小麦色,脚穿白色帆布跑鞋。女孩笑着跑到台上,向摄像机举起手臂挥了挥。

  

   主持人韦香肴问:“你是……?”

  

   “我是跟学校一起来现场看比赛的,昨天到旅馆之后偶然认识了郑叔叔,我不小心拿错了他的房卡,交换回来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就说学校怎么可能给我订豪华江景套房嘛!他把冰箱里的收费饮料拿出来请我喝,还请我看付费的秘鲁动画片,哈哈哈我一句都听不懂,但是郑叔叔居然懂!我发现他懂好多东西,我们聊了一晚上,他还给我调了超甜的鸡尾酒,请我吃柠檬鱼生和草泥马肉汉堡,我们总之聊了好久好久,从人生聊到理想,聊成熟的话题,我简直不知道自己之前的14年是怎么过来的,真后悔没能早点认识郑叔叔!”

  

   “那现在你是要……”

  

   “然后我就想让郑叔叔给我做安乐死,但他的收费很贵,我付不起,他说可以通过比赛让我免费接收处刑,我直接就答应了,唯独有一小点条件,就是——”

  

   女孩走到郑厨师面前,欢快地鞠了一躬:

  

   “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主人了。”

  

   郑厨师说:“蠢东西,难道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

  

   “诶嘿,从昨天晚上开始人家就已经在遵守主人的命令了~”

  

   “不错,总之就是这么回事,这场比赛我自带顾客。”

  

   众皆哗然,韦香肴也不知道是否可行,看向评委席。

  

   碧宁说:“似乎确实没有协议禁止这种行为?我觉得还好,只要顾客自己也愿意就行。”

  

   李茉溪说:“她看起来好开心的样子,说不行的话会失望吧?那我也同意好了……”

  

   唯有紫铃兰说:“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且不说自带顾客是不是对其他选手公平,你的顾客难道不是你PUA过来的!?这难道不涉嫌非法推销安乐死服务?你这是洗脑!总有一天你等着进局子吧!”

  

   郑厨师振振有词:“先不说我是不是洗脑,你说的非法推销安乐死是以盈利为目的,今天的比赛有人给我钱吗?”

  

   女孩自己先愣下来:“哎?我不能接受主人的处刑了?”

  

   紫铃兰皱着眉头,脸蛋不自然地抽动,最终一拍桌子说:“好吧我也懒得当坏人了,但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从一开始就扣你10分,剩下10分看你操作表现决定。”

  

   目前90分以上的有4人,有个女孩技师以91分位居大黑哥和小咔小嚓之后,也就是说如果扣掉郑厨师的10分的话,他不用比就已经被淘汰了。但他似乎也并不是来拿奖的:

  

   “肏,呵呵,算你小屄狠,成,就当忙活一场给你们看个乐了。蠢东西,过来受死!”

  

   “是!!!”女孩欢快的跑过去。

  

   ………………

  

   郑厨师准备工具设备,主持人趁机采访女孩: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决定自杀的呢?原因是什么?”

  

   “就是昨晚啊,和主人聊过之后觉得死掉也不错。”

  

   “你的人生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人、事、物吗?”

  

   “也有啊!和我一起长大的男朋友,我俩从幼儿园就一班,每天上下学都腻着,从来都没离开过。今天是他的生日,这会儿国内正好是晚上吧?本来约好和他视频吹蜡烛,但是主人把我手机没收了,相信他也在看直播,我就在这里道个歉吧,不能像往年一样给你过生日了,对不起噢~~~!感谢你11年的陪伴,我今天就要死了,好在有你送给我的健身手环陪着我,让我感到很安心。我床头有你三张游戏卡,有空来我家拿走,枕头下面还藏着从你那没收的黄色漫画,以后别从河边捡黄色漫画看了,封面标的不是GURO就是NTR,我可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种东西看多了小心以后找不着新女朋友!”

  

   主持人还想问,郑厨师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案板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还有蒸锅之类的。郑厨师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呵斥他的女奴说:

  

   “蠢东西,不知道脱衣服啊!没看见我都准备好宰你了,瞎眼玩意儿!”

  

   “是!主人对不起!!!”

  

   女孩三两下脱了衣服,脱得精光,脱短裤的时候裆部牵出一股晶莹的爱液,屁眼里的跳蛋还在嗡嗡响,除此之外她还戴着健身手环,显示她的心率高达160。

  

   “我给你布置的自慰任务完成了吗?”

  

   “嗯~!人家好好地做了,请主人验收!”

  

   健身手环似乎被安装了奇怪的APP,用AI女声发出声音:

  

   “嗨~!下午好。爱柔自慰记录器青春少女版为你服务。18小时内你自慰了:14次。其中,阴蒂爱抚:5次。乳房爱抚:2次。肛门震动:2次。综合自慰:3次。夹腿:3次。高潮:0次。最高快感值:97。最低快感值:91。平均自慰时长:8分钟。温馨提示:长时间憋住不泄有害身体健康哦。爱液状态:充盈。尿液状态:充盈。肠胃状态:清空。处女膜状态:完整。快感值60至90的疑似自慰次数:7次。温馨提示:在洗澡、擦拭的时候要轻柔小心,避免造成意料之外的自慰。是否向您备注名为‘男朋友’的好友进行同步?”

  

   “是!”女孩说。

  

   “信息已同步。爱柔自慰记录器持续记录中。”

  

   “主人看我是不是听话的乖孩子?”

  

   “嗯,遵守得不错。”

  

   “每次自慰全都好好憋住了,就是为了能让主人看到我最舒服的样子~~”

  

   “那就开始吧。”

  

   郑厨师解开裤子,弹出一只不长但粗的巨屌,女孩跪着含上去,舔舐着紫红色的龟头。她虽然不熟练但强烈的性欲教会了她侍奉异性的本能,吮吸着尿道口流出的雄汁吞咽下去,叉开跪着的双膝之间也有爱液流淌下来。

  

   “主人可以给人家破处了吗?”

  

   “嗯,上来吧。”

  

   郑厨师坐着,女孩背对着骑在他腰上,坚硬的龟头顶住稚嫩的小穴,女孩靠着厨师的大肥肚子扭动腰部。

  

   “自己动。”

  

   “人家的第一下想让主人动~~”

  

   “为什么?”

  

   “毕竟男朋友还在直播里看着,人家有点不好意思。”

  

   “不行。”

  

   “呜呜呜那好吧~那就……用小贱奴的处女小穴……服侍主人的大肉棒~~~!啊啊~~~~~”

  

   女孩腰部逐渐下沉,龟头前端已经撑开小淫洞。女孩就算极度润滑但也还是怕疼的,皱着眉头难以再向下坐了。

  

   “快点。”

  

   “唔唔~~~~呃呃呃~~~贱奴的里面好痛~~~”

  

   “算了还是我来吧,把腿叉开别潮吹到我鞋上。”

  

   “人家才不会那个……潮吹呢~~~~疼都要快疼死了,什么样的女孩子会在被破处的时候舒服啊~~”

  

   “那你看好了。”

  

   “嗯~”

  

   厨师掐住女孩腰部,把她身体狠狠一压,娇嫩的处女小穴瞬间套住粗壮的阴茎根部,处女膜瞬间裂开了!女孩突然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泛着红晕的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身体仿佛僵住似的一动不动,唯有小穴痉挛着——突然噗唧一声喷出一股尿!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女孩突然就像触电了似地在厨师的肥肚子上扭成一团,脑袋后仰枕在他的肩膀上,叉开的双腿和脚尖向前绷直,插在大屌上高潮了!

  

   健身手环说:“快感值:100,高潮啦!处女膜状态:破裂。已同步给:男朋友。”

  

   “呃呃~~~~~~~!!!我在主人给我破处的时候高潮啦~~嗯嗯嗯嗯~~!!!!”女孩对准镜头比了个V字。

  

   “我就给你爽一次,一会儿没第二次了。”

  

   “呃呃~~!!谢谢主人~~!!呃呃~~~!”

  

   厨师抱着她站起来,把她摁到案板上,上半身趴在案板上,下半身悬在桌沿上沾不到地面。粗壮的大屌从她后面撞击着她的小穴,鲜血混合着爱液飞溅而出。

  

   “啊啊~~啊~~~~~~~”

  

   “还不错,你挺紧的,屄肉可以做个菜,可以红烧。”

  

   “嗯~~~嗯~~谢主人夸奖~~~小穴被主人的肉棒干得好舒服!!!”

  

   女孩开始自己动,一下一下地向后抖动臀部,使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着,扭头又向摄像机挥了挥手。厨师把一块小案板放在她的后背上,就开始切葱姜蒜之类的辅料。铛铛铛的熟练的切菜声和抽插动作产生共振,女孩再次兴奋了。

  

   “啊啊~~~又要高潮了~~~又要~~~~”

  

   “这么快?不过我也快射了。”

  

   女孩继续娇喘着抖动臀部,厨师旁边已经把水烧开了,白盘里摆满辅料,就差主料放进去蒸了。

  

   “我要开始做菜了,先从清蒸脑花做起,我要把你脑子掏出来搁水里焯。”

  

   “嗯~!贱奴又要高潮了~~呃呃呃~~~~主人的肉棒把人家插得好舒服!!!”

  

   厨师左手捏着她的腮帮子,右手拿菜刀横着对准她后脑勺,手腕以最快速度“刷”地一片——后脑勺的头皮和颅骨就被整齐地片掉了,像椰壳似的掉落在地,但没有伤及脑部,后脑勺露出碗口大小的圆洞,里面是新鲜的脑子。

  

   “喔!!!?”众人皆为他的手法惊呼。

  

   “肏,突然夹这么紧,我也要射。”

  

   女孩不仅没有尖叫反而更加急促地娇喘起来:

  

   “啊啊啊请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小贱奴想和主人一起高潮~~~”

  

   “那就看你有没有死后高潮吧,生前你就别想了。”

  

   “嗯嗯嗯嗯那主人什么时候宰了人家~~?”

  

   “打开快感值语言播报。”

  

   女孩一边被肏着一边操作手环,传来柔和的AI女声:

  

   “……92、93、93、94加把劲!94、95快去了!”

  

   厨师的手已经伸进女孩的颅骨:“到100我就把你脑子掏出来。”

  

   “呃呃~~嗯嗯嗯~~~主人进来了~~~上面下面都进来了~~~~”

  

   “……96、97再快点!97、97、98高潮绝赞生成中!98、98、98、97、97别泄气!97、97、97、98好样的!98、98、98潮吹概率83%预警!98、98、98、99!用纸垫住!”

  

   “小贱奴不能再陪主人了~~希望人家死后高潮的小穴把主人的大肉棒夹得舒服~~~!”

  

   “嗯,你也就算没白发育出这副骚屄。”

  

   “……99、98、99、99、99、99、99……高潮障碍分析中,99、99、99、99……分析完成锁定瞬时敏感点:抽屁股!99、99、抽屁股!99、99、抽屁股!99、99、抽屁股!99、99……”

  

   “主人不要嗯嗯嗯我最怕被打屁股了!!!!!”

  

   大肥手高高扬起,抡圆了奋力挥下——啪的一声狠狠抽在圆润的小翘臀上!!!

  

   “啊呃!!!!!!!”

  

   “触发瞬时敏感点,高潮已不可逆生成,预计持续13.7秒,潮吹概率94%,祝你愉快,倒计时三秒……”

  

   女孩身体已经开始痉挛了。

  

   “再见。”厨师说。

  

   “嗯哼~”女孩翘翘被扇红的小屁股回应。

  

   “三、二、一!!!!快感100达成!!!”

  

   女孩悬空的双腿一夹,膝盖一弯,双脚一绷,绷着劲的小翘臀又最后向后一拱!她的高潮不管预计多少秒,她连半秒都没享受到,因为就在快感100达成瞬间,厨师一把抓住她的整个脑子拽出颅骨!女孩突然就尿了,滋滋滋地尿湿了自己的小脚,失去脑子的女孩如活着般发出稚嫩的娇喘,如约做出剧烈的高潮反应,拼命夹紧自己的小穴,为主人的阴茎做出最后的一点侍奉。厨师也确实射了,但也没停下手里的工作,左手握着她的脑子,右手用小刀割出十字形刀花,女孩仿佛还依然有远程感应似的,每割一刀就娇嫩地叫一声,更别提当厨师把她的脑花扔进沸水,她的身体呃呃呃地加剧痉挛一阵。

  

   “嗯~!嗯~!啊~~!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上述这些都是在她13.7秒的高潮中完成的,差不多13秒多过后,女孩突然一下如断线的木偶般瞬间静止,不再有一丝动作,浑身肌肉松弛下来,双脚无力地耷拉着,脚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淌着尿。

  

   “爱柔自慰记录器青春少女版为你服务。今天高潮次数:2次。爱液状态:充盈。尿液状态:放空。处女膜状态:破裂。心率:0。已同步给‘男朋友’。”

  

   厨师拔出肉棒,虽然松弛但依然有弹性的小穴把一包精液裹住。他提上裤子变成真正的厨师,大刀阔斧地开始切割女孩的肉,剁掉双腿,切掉脑袋,割下她的小乳饼,剜下她的整副阴部和子宫。剜的时候手环突然又发出一阵声音:

  

   “77、79、82、86、温馨提示:在洗澡、擦拭的时候要轻柔小心,避免造成意料之外的自慰。”

  

   也不知道如果慢慢切下去能不能再到100,不过厨师三两下就彻底把她剜掉了,快感记录器不再计数,不一会儿又最后传出一句话:

  

   “爱柔自慰记录器羞涩少年版与你同步,你的好友‘男朋友’今日自慰次数:1次。其中阴茎自慰:1次。射精次数:1次。”

  

   厨师把她手剁掉,手环扔进垃圾桶。

  

   ………………

  

   “请三位评委品尝我的厨艺作品:稚情娇思、出水金莲、红嫩乳儿胞。”

  

   李茉溪胆怯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稚情娇思”,是蒸熟后淋上秘制豉油的脑子,闭着眼睛吃下去,意外地眼前一亮。碧宁面前的“出水金莲”是浸在半碗鲜汁里的脚肉,汁水鲜黄浓郁漂浮着几粒白果,蹄肉最大限度保持了原本的形状与嫩白肤色,却是蒸得和骨软烂,碧宁吃下一块脚趾点点头。

  

   “这是什么呀!?”紫铃兰指着“红嫩乳儿胞”问。

  

   “女孩内外生殖器用乳房油脂炸酥再上糖色红烧。”

  

   “流出来的这些白的是什么?”

  

   “是食材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是料理的一部分。”

  

   紫铃兰皱皱眉头,用刀叉吃下一截连着外阴的阴道肉,里面稍微裹着一包嚼不断的粘液丝,就像鸡蛋清似的。紫铃兰把嘴唇上的粘液丝吸下去,表情居然舒缓了些许。

  

   “只看你的台上表现我应该给你90%的分数,也就是18分,但我不能打自己的脸,毕竟你自带顾客,我依然要先扣掉你10分,然后剩下的90%就是9分。”

  

   “所以你只给我9分!?”

  

   “对,9分。”

  

   “肏!!!真TM日了狗了!”厨师愤怒地扔掉厨师帽。

  

   尽管紫铃兰扣掉10分,郑厨师依然得到了84的高分,位居第五。三位评委没什么表情地继续享用完他的美食,无缘四强的郑厨师哭笑不得。

  

   ………………

  

   紫铃兰突然对郑厨师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完蛋了!”

  

   郑厨师满面愁苦:“姑奶奶我又哪惹你了?”

  

   “我怀疑你使用了3NT型快感增幅剂,增幅性欲的同时把痛觉转化为快感,所以那个女孩才会对你百依百顺!”

  

   “我他妈逼的肏死你你信不信!”

  

   “你狂啊!你再狂!现在我要公布一件事,今天所有女孩死后我们都采集了一小管血液,化验其有没有违禁药品的残存痕迹。怎么样?想不到吧?我在这儿跟你秋后算账呢!如果被检测出来,你将被处以极刑!”

  

   郑厨师不置可否,但我隐约听见有谁手机掉了。

  

   片刻之后化验结果出炉,三位评委却眉头紧皱。

  

   “秦小姐,请你过来。”

  

   秦小姐是排名第四的技师,和小嚓她们同龄,表现得确实不错,在顾客死前给她享受了酣畅淋漓的性高潮。此时她被叫上台是为什么?秦小姐并没动身,坐在原地瑟瑟发抖,碧宁突然厉声说:

  

   “你的顾客体内为什么有高浓度的3NT残留!?”

  

   “我……我……”

  

   紫铃兰说:“我们已经调过录像,发现你在爱抚时将含有3NT的坐药塞入了顾客肛门,使其快感大增。这在安乐死服务中确实合法,但在今天的比赛中是非法的,我相信你报名时就已经看过协议了:这种行为将会被处以极刑!”

  

   郑厨师说:“我的呢我的呢?昂?”

  

   李茉溪说:“您的顾客很干净。”

  

   秦小姐站起来,居然转身想跑,被保安一把抓住,推搡到舞台上。郑厨师眼前一亮:

  

   “我能不能肏她一顿?”

  

   “你还能把她宰了。”

  

   秦小姐穿着金色礼服裙和高跟鞋,烫着优雅的发卷,浑身散发着高档香水的气息。她见势不妙又想跑,但被礼服裙绊倒了,在地上哭喊着爬行,郑厨师拽着她的脚腕拽到体前,撩开裙后摆,拽下内裤,露出居然无毛的阴部,阴道里还塞着跳蛋。几粒坐药从隐藏的内兜里掉落出来,居然正是3NT,郑厨师往她屁眼上啐口唾沫,几粒坐药全都塞进屁眼深处。秦小姐感到自己被塞药的时候就不哭喊了,睁大眼睛愣几秒,药效很快袭遍了她的全身,她就变成了极度饥渴的婊子。当然她也没有突然胡乱浪叫,只是沉默地趴着,臀部明显泛起红晕,阴部也湿润了许多。郑厨师把她跳蛋拽出来,挺着鸡巴插进去,秦小姐娇喘一声,啪啪啪地乖乖挨肏。

  

   一把枪被交到我手里:“文谗店长,你是我们的荣誉宾客,能否由你来结束这个作弊者的生命?”

  

   “好。”

  

   我走上台,正在挨肏的秦小姐用迷离的眼神看我,我用枪对准她脑袋,发现她也带着快感记录手环。

  

   “先别杀我!唔唔唔~~!求求你等等杀我!”秦小姐流着眼泪淫叫着说。

  

   郑厨师说:“要不然你先等会儿再宰了这个婊子,她死了阴道松弛我就肏着没劲了。”

  

   “对对!!嗯嗯嗯~~!让我用我的骚屄再最后服侍一下郑师傅吧!啊啊好大~~~!”

  

   我说:“我还急着走呢,弄死她得了。她被上了3NT就不会死后立刻松弛,阴部还会持续收缩至少一个小时,何况你往她屁眼里塞了那么多颗,肠道吸收3NT的效率是最高的。这药能把痛觉转化为快感,不管死活都有作用,你要是觉得松了就随便戳她尸体两刀,她就把屄夹紧了。”

  

   “那也行,你先把她宰了我再慢慢肏。”

  

   我用枪指向她额头,她在绝望和恐惧中争分夺秒地扭着屁股用骚屄拱着厨师的大屌,同时哭喊着娇喘:“……我快高潮了……再等几秒钟……求你让我最后舒服下再死……死了之后我再高潮有什么用……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文店长求求你——”

  

   “不行,永别了。”

  

   我突然扣动扳机,口径不大的子弹刺穿颅骨射入大脑。她稍微一对眼珠,表情凝固,一股血液混合着脑浆从弹孔里流出来,上半身噗通一下向前栽倒,脸贴着地就这么死了,膝盖依然跪着,小肥臀撅得更俊俏,死后不到两秒还真高潮了,骚屄夹着厨师的大屌噗噗潮吹,厨师愉悦地抽打她的屁股继续肏她。

  

   “嗯嗯~~嗯嗯嗯~~~~~!”婊子简直被药腌透了,死后好几分钟居然仍在发出娇喘声。

  

   “嗬!我说怎么这么香呢,这骚货往屄上还有屁眼上都喷香水了,然后奶头上也有,脚心上也有,你闻她鞋。嘿,小香屄还挺精致,就连淫水儿都是玫瑰花味的。”

  

   “我就不闻她鞋了,您先玩着,我们先吃饭去了。”

  

   ………………

  

   …………

  

   ……

  

   郑厨师居然晋级这件事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且不说紫铃兰有多不爽,淘汰选手也议论纷纷,有的说要是早知道能自带顾客,说不定自己的发挥能再涨30分。主办方说郑厨师要不就选择自行弃权,把晋级名额转移给顺位的下一个,要不就免费担任烹饪工作,和其他厨师一起为一千多号人提供自助餐。郑厨师还是真心喜欢烹饪的,于是选择了后者。淘汰选手不置可否,反正顺位给下一个也不是自己,现在这样还能品尝安乐神厨的手艺。而顺位的下一个是阿琳,秦小姐不出事的话本是第六,阿琳感觉不太喜欢舞台操作,还是屠宰馆的处刑室让她能安心发挥。

  

   自助餐上有各式各样的男孩女孩肉,有些是商品肉畜,而还有些居然是接受完服务的小顾客,如果尸体没有太过分崩离析就完全可以被清洗烹饪为食材。白天没被选中的90多个女孩也有相当一部分自愿成为了晚宴食材,甚至还有现场屠宰表演之类的。

  

   “来尝尝我做的蒜蓉粉丝蒸鲍鱼。”

  

   一只只充盈的少女嫩鲍被割下来,放在用颅顶骨削成的圆碟里,阴道口塞一团粉丝,淋上蒜蓉辣椒酱蒸熟,一口吃下去,汁水四溢,美味绝伦。食材毕竟都是普通公民女孩,尺寸大小不甚一致,其中最饱满圆润振人食欲的一副嫩鲍放在正中央,洋溢着娇淫的气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已经熟透还仿佛有汁水外溢,在明亮的水晶灯下显得格外雍容璀璨,静待食客的享用,放置这副嫩鲍的颅壳上有一个圆孔,我才意识到这是秦小姐的。很多宾客也不知为何认出这是秦小姐,果然她算是个有气质的女孩,就算只有一副阴部也能让人认出自己,只能说她从头到脚到阴部的气质都是一致的。

  

   紫铃兰不爽地说:“郑厨师手艺还行,和其他人肉厨师不一样。”

  

   “对,他的菜是以清淡为主,这对人肉料理来说难度很大。很多人喜欢吃女孩下阴,但是这部位往往有各种杂味,一般厨师只会用重油重盐重辣去遮盖,而他却能将女阴做成白肉而不使杂味混入其中。”

  

   秦小姐的一双纤柔嫩脚也被蒸熟了,是用的高压蒸炖,保持双蹄和骨酥软的同时还能保留外形,原本略有骨感的脚背筋络也被蒸汽抚平了,再加上本来脚号就不大,此时看着就跟年画里的小孩脚似的,更别说郑厨师还用樱桃酱给她涂了趾甲,愣是把她脚的气质给幼龄化了。其他女孩的脚质量参差不齐,他剁成段用南瓜汤熬,金黄香糯的南瓜汤覆在酥烂胶弹的嫩足段上,一大锅放在餐厅正中央供人自取。

  

   有他的老熟人喝多了拉人闲聊:“老郑这人手艺好啊,专门擅长上中下三路,哪三路呢?上路做脑、中路做鲍、下路做脚。他虽然只做丫头但又不像有些厨子那么矫情,整什么‘非处不食阴’之类的玄学,哪怕你被人肏过,只要你生理卫生清洁得好,别有什么病之类的,别太黑木耳,他都能把你中路做成高档料理。”

  

   “哦哦哦。”小姑娘们点头附和。

  

   艾芙瑞挽着小嚓的手在宴会厅里四处社交,溜达完了坐在桌上乘汤喝。阿琳家的男女主人也来观看比赛了,阿琳哭着说自己没发挥好。小咔不知跑哪去了,跟在我身边的只有阿咕,阿咕还没见过如此大场面,不敢乱走,拿什么吃的都要我陪着。有微醺的顾客调戏她:“哪来的小肉畜还打扮得挺漂亮,不如让老郑拿你做个蒜蓉粉丝蒸小鲍?”阿咕用清脆的嗓音回应:“不啦叔叔,我还小呢,等我再长大一点再惦记我吧。”

  

   “呦呦呦,真可人疼,来小畜牲想吃啥,叔叔给你拿。”

  

   微醺的顾客喂她吃鲍鱼,然后给她擦擦嘴,进而又随便乱摸。虽然阿咕是私有肉畜,但我也不能禁止别人摸,这是一个礼仪问题,就好比说我总不能买个新车就碰都不让人碰,更何况阿咕也就是个奥拓档次的。我稍微一错眼珠,阿咕再回来的时候小脸蛋红扑扑的,说是有个叔叔揉她小穴来着,给她高潮了一下就走了。

  

   “没事,有的人就是单纯喜欢欣赏女孩高潮时的样子,不一定非要亲自射精才算满足。”

  

   “哦哦,我说他为什么拍我视频呢。”

  

   “对了,今天你是在艾芙瑞的赛场观赛吧?她表现得怎么样?”

  

   “艾芙瑞店长晋级了。她的顾客是个曾经有钱的大叔,自杀原因是因为妻子女儿被人绑架撕票了,钱也被绑匪拿走了,店长和他聊了好久。”

  

   ………………

  

   阿咕掏手机给我看视频,视频上的男人平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即使死亡即将来临也看不出有半点解脱的表情,精神病医生将他的手脚捆在床柱上。艾芙瑞穿着黑暗系的洛丽塔裙,柄图上是爱丽丝与骷髅兔子,坐在床边和他交谈,谈话声模糊不清。尽管不知聊了什么,男人的裤裆逐渐硬了。

  

   “我并不经常为顾客提供临终性爱,至少不像那些面向少女顾客的技师那么频繁,更不会让顾客接触我的隐私部位。不过我可以为您破个例,因为您实在是绝望到了连‘死或者不死’都无所谓的地步。我不能为您提供一次无所谓的安乐死服务。”

  

   “对不起,不能说我生理上没有性欲,但我可能心理上不太能享受了。”

  

   “没关系,这也是为什么我为您选择窒息处刑。窒息会使人短暂地产生剧烈的求生欲,以及波涛汹涌的生殖欲望。您的抑郁使您连最基本的情绪和情感都不再有,窒息会帮您短暂地找回活着的感觉。”

  

   “好吧,反正只要最终我能死就行。”

  

   艾芙瑞也脱掉高跟鞋坐上床,将丝质裤袜褪到大腿处,双手撑住床沿坐在男人脸上,双脚前伸用脚后跟轻触他阴茎。

  

   “您多久没品尝过像我这样年轻的肉体了?”

  

   “不知道,我早已食之无味了。”

  

   “可以深呼吸闻一闻我吗?闻一闻,然后试着描述一下?”

  

   男人深呼吸一口,裤裆里的阴茎又稍微动了动。

  

   “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你这个年龄女孩该有的味道。我能闻出你用了私处精油,和我妻子和女儿用的一样。除去这些化学品,也无外乎就是尿液残留和阴道菌群发酵的味道,还有就是肛门流出来的肠道液之类的。”

  

   “我就用我的私处把您闷死,同时可以给您足交,您也可以随意舔我,但是请不要咬我,轻咬可以别太重,也别用舌头弄破我的处女膜,您看可以吗?”

  

   “可以,肯定不会出于性欲弄伤你,但我不知道我窒息到最难受的时候能不能遵守约定。”

  

   “有您这句话就够了,那我来了?”

  

   “来吧。”

  

   艾芙瑞撑住床沿的双手稍微泄力,使重量都压在臀部,结结实实地坐在男人的脸上。艾芙瑞的裙摆很大,看不见他们的接触部位在发生什么,只能看到艾芙瑞轻吟两声,用脚抚摸男人的腹部。裹在深蓝色裤袜里的双脚撩开病号服的裤裆,使勃起的阴茎弹出,脚弯夹住阴茎撸动。窒息状态下的阴茎是极度敏感的,刺激重了很容易秒射,艾芙瑞足交几下就暂时停止,停几秒钟再继续。

  

   “唔!!唔唔唔!!!”男人逐渐开始痛苦,开始想要活动头部躲避艾芙瑞的臀部,但艾芙瑞也随之扭动腰臀,把他压得死死的,无论鼻孔还是嘴都吸不到一丝空气,更何况新鲜分泌的爱液充斥在她的阴缝和臀缝里,填充了他们的接触面。

  

   “嗯~~~~嗯嗯~~~~~~~~您妻子一定很幸福吧?您的舌技太好了呃呃呃~~~~我可能要高潮了,您允许我高潮吗?我的爱液和尿液可能会大量地流入您肥里,我不知道这对您来说算不算是一种冒犯,不允许的话我就试着忍住,允许的话做个OK的手势我就知道了。”

  

   男性没有做出任何手势,他已经差不多在窒息痛苦的最高点了,浑身都在拼命挣扎,但挣脱不开结实的绑带,阴茎也勃起到极限。艾芙瑞憋住快感,拼命坐住他的脸,用肛门顶住他鼻子,阴部堵住他的嘴。

  

   “唔唔唔!!!!”痛苦的男人用体内残存的空气震动声带。

  

   “嗯嗯~~~嗯嗯嗯~~~~~”艾芙瑞也继续娇喘着,同时也在安慰说:“快过去了,您的痛苦马上就要结束了,我给您足交几下,会在您快死亡的时候让您射。”

  

   “唔!!唔唔!!!”

  

   又过了多半分钟,一切挣扎都逐渐减弱,艾芙瑞不需要再努力扭动腰肢才能确保压紧,男人的身体只有一些无力的抖动。

  

   艾芙瑞看看怀表:“那我这次给您弄射出来吧,请您尽情享受。”

  

   男人挺了挺阴茎,同时做出一个OK的手势,艾芙瑞的腿间发出吱溜吱溜的舔舐声,把她弄得也忍不住夹住腿仰起头。

  

   “嗯嗯~~~谢谢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芙瑞被她身下的男性舔舐到高潮,非常酣畅淋漓的那种,年轻少女的体液没有流到枕头上或弄湿裙子,一滴不浪费地灌入中年男性的食管和气管,他做出吞咽动作,艾芙瑞的爱液也流进他肺里了。

  

   与此同时艾芙瑞的脚心夹住他的龟头,只是这样紧紧夹住,没有刻意上下撸动,只是将自己高潮的颤抖由阴部传递到腰臀,由腰臀传递到大腿,由大腿传递到小腿,最后传递到双脚。艾芙瑞是如此的鲜活,与她身下即将逝去的生命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这一刻她分享着自己的活力,使这个早已心死的男人在离世前想起自己原来当下这一秒还活着。突然一股精液喷出,射满了少女的脚,也溅射到小腿上,最远的一股都射到她脸上了。高潮未尽的少女一惊,微笑着把嘴角的白液舔掉。

  

   “您射在了我脸上,这样咱们也就算是扯平了。”

  

   男人逐渐平静下来,艾芙瑞也平静下来,静静地坐在他脸上,又这样坐了五六分钟。

  

   ………………

  

   当然阿咕给我录的视频没把后续也录进去,我说艾芙瑞的那套东西我比不了。正在感叹艾芙瑞的优秀,这时举着烟杆的旗袍少女向我走来。

  

   “艳棠老板,怎么这么气哼哼的?”

  

   “别提了!我家姑娘表现得根本就是不错,评委非说一般,结果没晋级!早知道还不如我亲自上呢!”

  

   “怎么弄的呀?”

  

   “顾客是个没射过精的小男孩,我家姑娘说给他舒服舒服,就给他口了一管,边口就边把他睾丸揪掉了,但是最后没睾丸他也射了,射完之后就把他脑袋砍了。”

  

   “听着也没什么失误,不都是这么弄的?”

  

   “但是评委说什么,小男孩好几次想摸我家姑娘屁股,她结果没注意到,结果到死也没摸成,造成了顾客的遗憾。”

  

   “哦哦,也没事,重在参与嘛。”

  

   “是啊算了。哎呦!琳爷!听说您也落选了,咱俩快互相安慰安慰吧!”

  

   艳棠搂着阿琳走了,依旧只有阿咕陪我。偶尔有女孩来搭讪,我委婉地用肢体语言表示自己没有寻欢的想法。万奉倒是走过来,虽然衣装整洁但穿得像服务员似的,给我和阿咕端来果汁,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婉玉有时候会惦记阿咕,毕竟阿咕也算她名下的肉畜,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经济还没独立到能养肉畜,内心还挺矛盾的。我说她要是想接可以随时把阿咕接到石蒜庄园。”

  

   阿咕瞪他一眼,不喜欢这个男人,也似乎不太想到石蒜庄园去。万奉也无所谓,又闲扯两句就走了。

  

   “我回房间躺会儿,你再转转还是怎么着?”

  

   “我找小嚓姐姐去。”

  

   ………………

  

   回到房间收到信息,小咔说让我点击链接,链接里的视频自动投屏到电视上,似乎是另一个房间的摄像头直播。房间里只有老郑和小咔两人,也不知道这俩人咋搭讪上的。

  

   “郑叔叔,您为什么邀请我来您房间啊?”

  

   “随便坐坐,聊聊天之类的。”

  

   小咔稍微背着双手蹭着脚尖低着头,害羞地说:

  

   “您邀请我来这里,是不是想,肏我呀?”

  

   “看你,你不想就干坐着也行。”

  

   “主要那个……人家是有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允许就不能随便让别人摸……”

  

   “谁啊?文谗?”

  

   “才不是呢!不过主人应该也会允许吧……我出门前还让我玩得愉快之类的。”

  

   “那你给他打电话申请一下。”

  

   “好!”

  

   小咔拨通视频电话,屏幕上的是张屠户。张屠户正享受一只肉畜女孩的口交,不耐烦地看着手机。

  

   “主人……今天可娴可以和别的叔叔……”

  

   “卧槽老郑?”

  

   “老张啊!?我还说谁呢。”

  

   “最近可娴这丫头又缺收拾了,你帮我调教调教,或者你要看着好就收走吧,正好我也玩腻了。”

  

   “成,那我不客气了。”

  

   挂了电话小咔惊问:“主人怎么认识您!?”

  

   “我跟老张从小认识,最艰难的时候连女人都只能共用一个。”

  

   “主人好像同意郑叔叔肏我了?”

  

   “嗯,然后就看你自己同不同意了。”

  

   老郑拿出一粒坐药:“我从姓秦的那个女的兜里顺来的。”

  

   小咔一愣:“叔叔要屠宰我!?”

  

   “不宰,就当春药用。”

  

   老郑递过去,小咔接过来,犹豫了几秒:“但是如果我用了这个,就真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万一您对我做点什么过度的事,我可能还会浪叫着求您快点呢。”

  

   “对,所以有意思。”

  

   老郑把两百块钱塞在小咔的绑腿带里:“脱衣服。”

  

   小咔也没啥衣服可脱,女仆裙脱掉之后就基本上全裸了。坐药握在她手里,她满脸潮红。老郑摸她屁眼,小腚眼一缩一缩的。

  

   “这还是你原装的那个屁眼吗?”

  

   “是,从卷肠器上摘下来又给我移植回来了。”

  

   “当时要是你有这么一粒药,估计也不会太疼。”

  

   小咔又沉吟片刻,用舌尖舔舔坐药,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小菊花中。

  

   “今晚可娴就是您的东西了。”

  

   老郑把她两只小臂捆在背后,跪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趴着,张开膝盖撅着屁股。药很快就起效了,小咔的阴道马上就湿润起来,埋在被子里的脸发出沉闷的娇喘,被老郑用黑布条把眼睛蒙住。

  

   “叔叔打算怎么使用我……”

  

   “先给你放置一会儿,我还要最后去宴会厅露个面。”

  

   “嗯,可娴等叔叔回来~~但是现在就好想要~~~”

  

   一枚跳蛋被贴到她的阴蒂上,小咔一下就亢奋了,但是跳蛋另一端是传感器,贴在小咔屁股上。

  

   “简易的高潮临界中止系统,快感值在90以下随机开启,到97就停止。往左扭头的吸管里有水,渴了就喝,淫水流得太多了容易虚脱。”

  

   “嗯~!啊啊啊开始震了~~~~”

  

   …………

  

   老郑出去忙了一阵,再回来时传感器显示跳蛋开启又停止了11次。小咔呃呃地喘息着,高兴地说了声:

  

   “欢迎叔叔回来使用可娴的身体。”

  

   跳蛋又开始震,小咔又娇喘起来,老郑居然在床边支起电磁炉,哒哒哒地切东西。一切都准备好后,跳蛋正好第12次停止了。小咔憋得一阵痉挛,也不知道老郑想要干什么。老郑把跳蛋扯掉,把她翻过来躺着,双腿向上抬,脚腕捆在床头柱上,后腰垫个枕头。

  

   “啊啊叔叔是要用正常位肏我吗?”

  

   “先不肏你,我忙了一晚上还没吃饭呢。”

  

   小咔被枕头垫得抬起后腰,小穴指向上方,老郑用胶带把她阴唇向两侧扯开固定住,粉嫩的小穴敞开着,里面裹着满满的一包淫水,还在持续分泌着。床头的电磁炉开始咕嘟咕嘟地煮水,老郑居然给自己做了个小火锅!他边下肉边对小咔说:

  

   “好久没做了,我自创的淫液火锅,拿你们女孩的淫水当蘸料,咸味鲜味一点不比海鲜汁差。”

  

   小咔的小穴像个小碗似地敞开,老郑用筷子挑一点她淫水尝尝,点头说恰到好处。小咔的淫水早已经满到溢了,流到小腹和屁眼上。

  

   “叔叔忙了一晚上辛苦了,把可娴的爱液当小料吧~~”

  

   “那我来了。”

  

   煮熟的滚烫的肉卷被夹起来,老郑稍微抖抖水,毫无怜悯地塞进小咔的肉穴中!

  

   “啊呃呃呃呃呃~~~~~~~~~~!!!”

  

   小咔瞬间就被烫得浑身哆嗦,但这痛觉也被化为快感了。老郑不管她是疼还是舒服,拿筷子夹着肉在她小穴里一沾,随即啖入口中。

  

   “好!鲜美!”

  

   “呃呃……呃呃呃~~~”

  

   然后又是一颗丸子,在小咔的小穴里一滚,小咔呃呃地娇喘着,直到沾满爱液被老郑吃下去。

  

   “好在我是清汤锅,我不爱吃麻辣的。”

  

   “不然可娴下面就要变成麻辣小骚屄了~~~”

  

   “我再来根涮羊鞭。”

  

   “羊鞭是要怎么……”

  

   突然小咔就被肏了,被煮熟的羊鞭狠狠肏满了整条阴道,老郑夹着羊鞭在她小穴里抽插几下,沾满爱液之后抽出,咯吱咯吱放嘴里嚼。

  

   “呃呃……叔叔……我好像要高潮了……”

  

   一颗撒尿牛丸被填入小咔的阴道,烫得阴道壁紧紧一缩,突然把牛丸挤爆了!牛丸真的撒尿了,一股超烫牛油被挤出来,不偏不倚地滋在她的阴蒂上!于是小咔也撒尿了,一股潮水飞溅而出!

  

   “啊呃呃呃呃呃高潮了嗯嗯嗯嗯呃~~~~~~~~~~~~~!!!”

  

   老郑不管她高不高潮,只管自己吃自己的,把一根滚烫的鸡腿菇塞进她阴道里沾沾,小咔爽得几乎快要过去了。

  

   “今天这个淫液火锅也就是个低配版,完整版的应该直接原地取肉。”

  

   老郑说着用刀背拍一下小咔屁股,也用筷子夹一下她阴蒂头,小咔不知引发了什么幻想,一股爱液凭空分泌出来,粉嫩嫩的小肉碗很快又被新鲜小料填满了。

  

   ………………

  

   我闲得玩手机,时不时看一眼小咔的直播,老郑吃完饭把她带到浴室洗干净,回来之后一通肏。一点多了我正要睡觉,阿咕却敲门找我。

  

   “怎么了?”

  

   阿咕神神秘秘地说:“我发现万奉的秘密了!”

  

   “什么秘密?”我以为她闹着玩。

  

   “我偶然听见他跟别人的对话了!”

  

   阿咕瞟一眼电视上正在被肏的小咔,愣几秒钟又看看我,我让她回到话题。阿咕把房间门栓上,拿遥控器调高小咔的浪叫声,自己则最大限度压低声音:

  

   “是这样,我刚才找小嚓姐姐没找着,以为跟着万奉就能找着她,就偷偷在人群里跟着。没想到他穿过后厨,到酒店后边的雨林里去了,里边有一个女的,您猜是谁?”

  

   “别卖无意义的关子,一口气把要说的说完。”

  

   “居然是eutha公司的总裁!”

  

   “哦哦,所谓的‘优霎’公司,全球唯一的安乐死处刑流水线制造商。优霎总裁是个年轻小姑娘吧?来赛场难道不正常?设计机械也要参考人工操作的方式。”

  

   “但他们却争吵得很激烈,优霎总裁从头到尾就在重复一个问题:石蒜庄园的流水线是哪来的!”

  

   “嗯!?难道不是从优霎买的!?去年的技术研讨会上他给咱们展示的那套呢?”

  

   “那一套是他借的,展示完就还回去了。”

  

   “所以现在石蒜庄园用的是……”

  

   “所有人都以为他又从优霎公司买了一套,但今天看来没有!”

  

   “会不会是买的二手的?”

  

   “不会,优霎总裁说每一套产品都有编号,哪怕是二手产品也能跟踪到新任使用者,不过优霎公司高度重视客户隐私,产品全部使用者名单只有包括她在内的五名创始人才有权看到——但唯独没有记录到哪一套被卖给了万奉。优霎总裁说她不会搞错,毕竟公司一共也才卖出过不到30套。她怀疑万奉买到了假冒产品,追问上游销售方是谁。”

  

   “谁会假冒这种东西,高成本低回报,能造出来不如自己创个品牌。除非……造假者是万奉本人!?”

  

   “优霎总裁的质问,万奉一个也没正面答上来。”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等等,迄今为止有人见过石蒜庄园的处刑仪是什么样吗?”

  

   “小嚓姐姐说没有!整个过程全程私密,所以干脆把设备区都挡住了,只有被送进去的顾客才看得见。等等!?万奉好像明文拒绝植入思维影魄的顾客,说微型全息飞行器可能会被绞入设备。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设备并活着出来!”

  

   “所以……那里面真的是……安乐死处刑仪吗?”

  

   阿咕的目光也罩上了一层阴霾。

  

   “最后优霎总裁怎么说?”

  

   “万奉给她一大笔钱,然后还和她做爱!优霎总裁舒服得站不住,最后就服服帖帖的了。”

  

   “啥!?这就是万奉解决问题的方式?但是如果这事真这么蹊跷,优霎公司也肯定不止总裁知道啊,而且为什么这个总裁不能公开蹊跷之处,还要私下质问万奉?”

  

   阿咕毕竟只是小孩,很难再顺着我的思路展开猜测。但我突然想起前两天一则报道,说是石蒜庄园引入优霎设备对该公司的产品起到巨大的宣传作用,之后短短两个月销量猛增。虽然优霎公司注重客户隐私,但毕竟还有另外四名创始人能看得到,难道所有人都已经达成了默契,知道如果拆穿万奉的话只怕会对产品营销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所以没人敢走路风声?

  

   我对阿咕说:“这事你当没看见。”

  

   “可是……可是万奉背叛了小嚓姐姐!他居然跟别的女人做!我要告诉小嚓姐姐!”

  

   “不行!如果让石蒜庄园或优霎公司知道咱俩是知情者,想象不出他们会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说不定还要搞出人命来!小嚓没有心机,说不定比你还没有心机,她如果知情了肯定藏不住表情,万奉这种不择手段的家伙不知道会对她做什么!不知道会对你和我做什么……”

  

   “好吧,我保证不说。”

  

   阿咕看起来有些害怕,说想和我一起睡,我没有曲解她的意思,我们就真的只是一起睡觉。关上电视,小咔的娇喘声停止,夜静得有些可怕,连我也有些毛骨悚然,庆幸阿咕和我在一起。

  

   ………………

  

   大早上起床打开电视,看到小咔正好被解开。

  

   “唔……?我还活着呢?”

  

   “没死。”老郑说。

  

   “也没缺胳膊少腿?”

  

   “好像没有。”老郑捏一下她脚丫子。

  

   “奶头,小穴,屁眼也都还在我身上?”

  

   “锅里没有就是还在你身上长着呢。”

  

   小咔爬起来,对着穿衣镜看自己的身体,除了几道鞭痕和屁股上的手印之外没别的痕迹,躬身跪下对老郑说:

  

   “明明我都被下了药,谢谢郑叔叔在让我不死的情况下让我度过了超刺激的一晚!下次有机会还想当您吃火锅用的小料碟~~”

  

   “嗯,去吧去吧。”

  

   然后直播就结束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黑客软件。我把电视调到新闻,等待客房服务给我送早餐过来。

  

   “笃笃笃。”响起敲门声。

  

   我打开门,发现给我送早餐来的是小咔。

  

   “小咔姐姐!”阿咕也睡眼惺忪地喊。

  

   小咔也关上门,把几牙火腿三明治和INCA KOLA汽水放在小桌板上,把新闻声调到最大,坐下和我们一起吃。

  

   “今天下午你跟郑厨师都有复赛,你们倒是玩得欢?”

  

   “阿咕说的万奉的事我知道了。”

  

   “???????”

  

   “放心只有我知道。我既然有办法在郑叔叔房间安装摄像头直播给你,就有办法在你屋里装摄像头再录播到我手机上,而且摄像头上有话筒。我刚才想看看你昨晚是不是对着我撸管来着,结果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摄像头是你装的!?”我抬头看看天花板。

  

   “否则酒店监控还能装房间里?”

  

   “哪学的歪门邪道!?”

  

   “最近学的,主人让我混进学校女厕所装摄像头给他看。”

  

   “张屠户!?你该不会在我店里的厕所也装了吧!!!?”

  

   “嘁,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然后回到万奉的话题:

  

   “你能不能也当没听见?”

  

   “不能,我打算告诉嚓儿。”

  

   “你这样会害死她!”

  

   “她明明就进了狼窝还不知道,我警告她怎么就是害了她!?”

  

   “万奉现在对她还好,你告诉她就等于打草惊狼!小嚓肯定会把不安写在脸上,万奉反而就知道了……”

  

   “等等,为什么我告诉她之后她还有机会再面对万奉?她难道不该感谢我揭露万奉的邪恶嘴脸,然后当即跟我回来吗!?我已经想好让她怎么给万奉发告辞信息了,就说你用来历不明的破机器做安乐死服务简直是丢我们技师的脸!”

  

   “她是真心在跟万奉谈恋爱,哪像你一样抽屄无情,而且她就一定信你?凭你一两句话的‘大揭秘’就弃暗投明了?”

  

   “她凭什么不信我!?那我就直接公之于众!”

  

   “阿咕没取到任何证据,她也是空口跟我说,连我现在也还没有深信不疑。”

  

   “那么大的一套设备,用墙围住就看不出是驴是马了?总有什么探测设备可以看到里边是什么东西,再不济我去炸了他墙!”

  

   “万一万一里边真的是安乐死处刑仪呢?你的行为就是犯法!你早已是完全刑事责任年龄了,你去擅闯私人领地被抓住就会被任意处置,按照万奉不择手段的风格,怕不是要拿你做香辣菊花!你和阿咕在我眼里还都是孩子,对我来说的优先事项是保护你们两个知情者。”

  

   “什么时候跟我做爱!我想要你!”

  

   “你什么时候正常到了不会随便给我直播你约炮,我可能有亿分之一的几率考虑。”

  

   “那我呢?”阿咕问。

  

   “不准挑食和浪费食物,把蛋黄给我吃了!”

  

   “呜……”

  

   “别过上好日子就忘了自己哪来的!”

  

   小咔突然说:“李青鹞死前好像说过有个什么主人之类的,该不会也是万奉吧!?是万奉指使她给我们下套!也把你的生意毁了!”

  

   我皱眉说:“别瞎猜,把独立事件往一起凑只会让你误导自己。”

  

   “不不不!我越想越觉得没错!万奉鼓吹封闭流水线是在保护顾客隐私,也说能保护技师安全,那么后者怎么体现?就需要爆出不安全的反例!艳棠的粉枯楼已经出过一次事了,但热点还不够火,咱们店名气更大,我和嚓儿是网红,他就要让我俩翻车,好让人看看安乐死技师是多危险的职业,不如换成机械的!啊啊啊一切都说通了!嚓儿怎么这么蠢!和害她的人同床共枕!就算嚓儿没受伤,挑拨我俩关系就不算害她了!?让她看我被抽肠而受惊就不算害她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加害者道貌岸然地扮演成保护者的形象!”

  

   “先别脑内加戏了!!!”

  

   突然又有人敲门,我们三个全都一惊,吓得阿咕嘴都漏了,蛋黄碎屑满地掉。我从猫眼看看,发现是小嚓,稍微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在呀,电视开这么大声?”

  

   “哦哦,阿咕调小点。”

  

   “我跟小咔又好久没好好说话了,她搬出来住的事我这几天才知道,平常给她发消息也只用表情包糊弄我。万奉说我们两个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也说我确实有不对之处,我想正好趁这次出游和你聊聊。”

  

   小咔一把抓住小嚓的手:“万奉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快离开他!”

  

   小嚓:“???????”

  

   我感觉情况不妙,年轻人的冲动是藏不住的。小咔也只起了个话头又不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地又说:

  

   “他……那个……和别人女人约炮!”

  

   “你看见了?”

  

   “阿咕看见了!”

  

   “跟谁?在哪?什么时候!!!?”

  

   阿咕哪敢说话,只敢躲在我身后。

  

   小嚓于是开始不高兴:“小咔,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不要因此就污蔑别人好不好?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看万奉不爽,两个让你不爽的人凑一对儿就让你极度不爽到失了智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有半句假话我把卵巢给你煲汤补身子!”

  

   “好,那我找万奉对质!”

  

   小咔听到这话又迅速把她拉住:“别!!先别!!!先那个,别打草惊狼?”

  

   “我跟万奉的爱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不是泼妇,我们互相允许对方有自己的私密时段,如果只是单纯的一夜情我会包容他,他也知道我会包容他,没必要刻意瞒我。如果他否认此时,我倒要怀疑一下谁在说谎。”

  

   “你信他不信我!!?”小咔睁大眼睛。

  

   “我会在心里存疑的情况下让这事过去,无论是谁说谎都无伤大雅。但我现在要去和他问这事。”

  

   小咔明显也后悔开话头了:“别问,千万别问!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你看错了?你不是说阿咕看见的?”

  

   “对对,那个,阿咕看错了。”

  

   “阿咕看错了你跟我说啥呢?你身上怎么有股火锅味和郑厨师的精液味?传言说你现在超级不检点看来是真的?”

  

   “你先别管我!嚓儿……”

  

   小嚓上下看小咔一眼:“我明白了,你自己不幸福就想破坏我的幸福,造谣让我和万奉互相猜忌,最终沦落到歇斯底里被他甩了你就满意了,可惜你没想到我和他有多坦诚。我会去和他说,然后听他的说法。”

  

   “别!!别!!求你了先别!!就当是我造谣吧!”

  

   “就当?”

  

   “就是!就是我造谣的!我后悔了!”

  

   “我就知道!!!我居然还信以为真了一秒钟!要是真拿你的话去质问他,只会让他感到莫名其妙吧!算了,那我就不说了,毕竟也都是同行,我不想让他看低你,觉得你是个无理取闹随意造谣的人。”

  

   “是是,是我不好!”

  

   小嚓又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又看我一眼:

  

   “就这样的人还喜欢过你,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了!她受到过精神打击我就没受到过吗?但是人不能纵容自己肆意地精神失常!”

  

   我说:“我看着她呢,你忙你的吧。下午比赛都加油。”

  

   小嚓关门走前又看小咔一眼:“你可尽快给我正常一点儿吧!”

  

   门咣地一声撞紧,小咔一下就哭了,边哭又不让我抱,说自己有火锅味身上太脏。

  

   ………………

  

   …………

  

   ……

  

   主持人韦香肴:“欢迎回来!今天是比赛的半决赛,这里是幼少年女子组的分会场!有请四位晋级选手上台,楚可娴、姬婉玉、郑厨师、黑哥哥!”

  

   四名选手站到台上,三位评委也如昨天一样准备就绪。紫铃兰凶狠狠地看着郑厨师:

  

   “你该不会认为我会允许你晋级吧?你这样的人渣最好早点死!”

  

   “肏,有本事再提前扣我十分!”

  

   韦香肴却说:“今天的比赛又有些不一样哦~~!今天的比赛是小组赛,四位选手分为两组,将会两两组成队友,针对一名顾客提供双人服务。评委将会进行评判,服务更佳的一组将会双双进入决赛。也就是说,无论明天的决赛将如何针锋相对,今天的两人必须密切配合才能获得晋级资格。”

  

   小咔说:“搞什么嘛,初选不搞小组赛,非要半决赛再搞,要是给我分到的队友是……”

  

   她看一眼老郑,小嘴淫荡地一乐。

  

   “下面有请今天的两位顾客!你们将会各享受到由两名技师提供的双人安乐死服务!”

  

   两个女孩走出后台,其中一个是个黑皮小辣妹,从头到脚是小麦色的皮肤,头发烫染成金黄卷发,嘴唇涂着丝毫不搭的死亡芭比粉,穿着涂成彩色的水手服和百褶裙,粉白相间的泡泡袜下是夸张的厚底松糕鞋,把她身高往上抬了至少5厘米之高,小辣妹涂着指甲油,戴着大耳环,粉色眼影、黄色美瞳和明媚的假睫毛使人看不出双眼原本的样子,举着一根恶意卖萌用的棒棒糖,夸张地舔两口。

  

   她倒是挺自来熟,旁若无人地跟小嚓搭讪,指着大黑哥的裤裆说:

  

   “看到没有,那根肉棒绝对是超大的那种,好想插在上面去死。”

  

   而另一个则是弱小的少女,一条没有任何颜色和花边的无袖连衣裙就是她的全部衣服,脚上也没有鞋,看起来病怏怏的,苍白的病色也使她面颊透出些可爱和可怜,她的长发拖到后背,顺滑但没有光泽,也没有任何硬度,细得像蚕丝似的,双脚也有些微红,舞台的地面对她来说有点凉。

  

   “……最后的一点时间,只想开开心心的,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会儿……”

  

   主持人说:“现在请所有六位技师和顾客进入这个神秘的小屋,里面有些小隔间,所有人都进入后墙壁就会降下去,没有缩下去的墙壁会把你们随机分成两组。只要两名顾客不在一组,分组就此确定。”

  

   灯光逐渐黯淡下来,最后几乎全黑了。六个人走进小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响动。响动结束后,灯光亮起,小屋的墙壁和隔间缩下去,观众、选手和顾客将同时获知分组结果——

  

   小病号稍一安心,站在她身边的是小嚓,但所有人稍一愣:小辣妹也被分在这一组!

  

   “哈哈也太不巧了,两位顾客在同一组,只能重新再来一次。”

  

   郑厨师揪着站在身边的小咔的头发说:“我看这个也挺像顾客的,要不然我也给她服务服务。”

  

   小咔把他手挥走:“大舞台上的您干嘛呢!”

  

   所有人暂时出来,墙壁和隔间升起,然后灯光又暗下去,里面传来一些响动,似乎有些墙壁也在横向移动,缓慢地推着他们改变位置。很快响动停止了,墙壁逐渐降下去,灯光也逐渐亮起——

  

   “这次一边一位顾客,分组确定!”

  

   “啧,我怎么在这边。”

  

   小辣妹咂一下嘴,她身边的正是小咔和小嚓。小咔小嚓两人也不管顾客是谁,只看到自己的队友是谁,瞬间不高兴起来,恨不得把在我屋没吵完的架再继续一波。

  

   小病号可能在被墙壁推着移位的时候摔倒了,天旋地转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哪,直到灯光逐渐亮起,一双手从背后掐着她腋窝把她扶起来,就像提个布娃娃似的。

  

   “谢,谢谢。”

  

   但当她转过身想看个究竟时,却只看到了两座庞然巨物!庞然巨物的高度超乎她的视野,她不得不仰头才能看到两个背光的黑暗面容。其中一个强壮得犹如巨人,赤裸着漆黑的上半身,散发着令健康女孩都招架不住的超浓烈的性信息素,粗壮的阳具似乎随时都会从裤裆里爆出;另一个宽大肥胖得如肉山一样,也是他的大肥手把自己扶起来的,厨师服的前胸沾着其他女孩的血渍,腰带上的皮套里套着明晃晃的刀。两人几乎完全挡住小病号的光线,她站立在两座巨物的阴影中,黑巨人用如铁的神情俯视她,肥肉山则笑得连脸颊的肉都堆到一起了,大肥嘴仿佛一口就能把她生吞下去似的。

  

   “诶?”

  

   小病号颤栗着一愣,稍有些站不太稳,没什么料的小屁股向后一躲,也不知躲什么呢,白色裙摆轻盈地一颤,裙摆里突然噗地喷出一股半黏滑的液体落在双脚之间——好像凭空高潮了!

  

   “哆哆哆……哆哆哆……嗯嗯~~!!”

  

   主持人说:“舞台后面有些带有特定场景的处刑室,两组选手可以任意带顾客使用,声音画面将会在大屏幕上直播。”

  

   ………………

  

   老郑和大黑哥明显语言不通,用手势交流片刻,老郑牵着小病号的手,和大黑哥一起走进一间带儿童房的套间。小病号颤巍巍地蜷缩在小凳子上,哪敢随便动一下?更何况老郑居然开始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磨刀霍霍,边不知道操作什么边向她笑。

  

   “哆哆哆……哆哆哆……”

  

   大黑哥突然坐在她身边的小床上,小床板吱呀一声。

  

   “咿!!!”小病号吓得浑身一跳。

  

   “哆哆哆哆哆哆……”

  

   她低着头扶着膝盖不敢看任何东西,却有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视线,她先是怕了一下,却看到是个橡胶小鱼。大黑哥拿着小鱼在她面前游,她安静地看了会儿,大黑哥一捏鱼尾巴,鱼眼睛一鼓,鼓得跟金鱼似的。

  

   “哈哈!”小病号被逗得一笑。

  

   大黑哥又拿来一堆玩具摆在桌上,有房子有树有恐龙有坦克还有刚才爆眼睛的橡胶鱼,边讲解边摆成场景,叽里呱啦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小病号盯着桌上的玩具看,就像看小剧场似的,大黑哥拿着恐龙在桌上跳,追着前边一辆警车,边讲解还边配音,似乎也没太在意自己唯一的观众能否听懂。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ROARRR!!!!!!,哇哇哇哇哇哇哇……”

  

   小病号居然还看得入神,这可比旁边电视里当背景音播放的幼龄动画片好看多了。霸王龙又掀翻了几辆坦克,踩塌了几栋房子,最后被金鱼暴揍,逗得她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故事结束,大黑哥把所有恐龙警车金鱼面向她摆成一排,携小伙伴们一起谢幕,谢幕之后还朝小病号挤眼睛,小病号不理解,看一眼老郑,老郑做个合十的姿势,小病号恍然大悟地鼓起掌来,大黑哥向她彬彬有礼地鞠了夸张的一躬。

  

   “来吃饭吧!”老郑说。

  

   老郑居然煮了意面,甜番茄酱口味的,一小碟色泽红润振人食欲的酸甜蝴蝶面摆在小病号面前,旁边一杯煮开过又稍加冷却的香蕉木瓜汁。小病号还不好意,却发现另两人也没客气,老郑半分钟就快速做出几个冷餐汉堡,大黑哥撬开两支啤酒,三人于是围桌就吃,小病号也就不再不好意思。她吃了两口,又有些迟疑。

  

   “怎么?不合口味?”

  

   “不是,特别好吃,但是医生说我不能吃东西,只能输营养液。”

  

   “今天还用管医生的话吗?”

  

   “也是……”

  

   小病号于是放心地吃起来,用叉子一片一片地把蝴蝶面叉起来吃。她吃两口,又抬头看这两人大嚼特嚼汉堡,又好奇地问:

  

   “你们吃的好吃吗?我也想尝尝。”

  

   老郑把汉堡凑过去:“夹的半生里脊肉,用胡椒酱腌过的,你确定吗?”

  

   小病号稍退缩一下,但又点点头张开嘴。老郑把汉堡凑过去让她啃,又姑且提醒一句:

  

   “是他昨天宰的那个白人小姑娘的肉。”

  

   这也没能阻止小病号品尝新鲜事物的决心,她一口咬下去,嘴角沾着胡椒酱,闭着眼睛品尝着。

  

   “啊!啊!有点辣!”

  

   她一边往舌头扇风一边用香蕉汁漱口,逗得大黑哥露着大白板牙笑。

  

   稍静下来,她低声问:“我是不是也会被吃啊?”

  

   “也看你自己,你完全不像被吃我也不会强求。”

  

   “我没想好,我想捐器官但是医生说不符合要求,如果您觉得我好吃就尝尝吧,不过等我死了再吃。”

  

   “嗯,那今天的晚宴就把你算作一件食材了。”

  

   酒足饭饱,小病号舒服了很多,慵懒地趴在床上,身心也放松下来了,搂着毛绒玩具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困了,眯着眼睛看两个男人忙碌地收拾桌子。

  

   “你们把我当大人看还是小孩看啊?”

  

   不管听懂听不懂的,暂时没有人理他,老郑在洗碗,大黑哥把榨汁没用完的水果收进冰箱。

  

   平趴在床上的小病号眯着眼睛搂着熊,似有意似无意地把后裙摆撩开了,露出没有内裤包裹的屁股蛋,微张开的双腿深处是理所当然光洁无毛的小肉缝。

  

   大黑哥收拾摆乱的玩具,路过床边的时候突然伸手往她屁股下面摸,三根手指夹住两瓣阴唇猛然狂揉一阵,尤其中指把她小阴蒂摁住!小病号都还没反应过来,把头埋进玩具熊里,浑身的肉都在随着屁股底下的大黑手的揉搓节奏而颤抖。就这样只十多秒,屁股蛋上的肌肉突然一绷劲,小穴口也紧紧一缩,大黑哥起身继续忙自己的去了,只留她一个人趴在床上满心莫名其妙地颤抖着高潮,小肉缝向床尾方向射出一股或清澈或略带黏滑的水柱。

  

   “????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老郑说:“你在医院是单独病房还是跟别人一块?”

  

   “和另外两个病友……嗯嗯……怎么了?”

  

   “我在想你有没有空间自慰啊?”

  

   “医生说我们这种病要杜绝产生性高潮,否则对心脏不好。我隔壁床的姐姐就不听话,夜里偷偷给自己弄,心脏一下梗住了,就这么死过去了,裤子都没来得及穿,最后连腿都叉着没闭起来,明明平时挺要面子的一个人,最后喷了抢救的医生一脸尿,医生一摸她阴道滑的就知道怎么回事,我偶然听他们私下里说病成这样还不节制也是死得挺活该的。”

  

   “那你呢?你遵守得比较严格?”

  

   “每周四最疼的治疗挨过去之后我会偷偷在厕所奖励自己一下。”

  

   “那你岂不也属于死得比较活该的那种?”

  

   “怎么刚才还把我当小孩照顾,现在又聊这么刺激的话题?”

  

   “谁把你当小孩了?你不是刚分完组就在我俩面前凭空高潮了?”

  

   “哎呀原来被发现了?”

  

   “那么多的一泡骚水当我瞎是怎么着?”

  

   老郑洗完碗擦干手,抹点大宝把手搓热。

  

   “刚才我俩比划着计划好了,给你多舒服几次,但是鉴于你心脏不好,性高潮确实可能让心脏梗住,那种感觉相当疼,你可能死得就不那么安乐了。我们商量给你最多3次高潮,然后用痛苦比较小的斩首对你处刑,你看这样如何?”

  

   “也行啊,天哪3次……”

  

   “已经过去两次了,从你在舞台上凭空那一下子算起。”

  

   小病号爬起来说:“我想尿尿,哪有厕所?”

  

   “好像没有,来水池子尿。”

  

   “沾上我尿人家厨房还要不要啊?”

  

   “你就算现在不尿一会儿我给你开膛也还是在厨房里,还是得把你尿泡摘出来。”

  

   小病号的苍白的小脸略微一红,点了点头。老郑把她抱上橱柜,让她对准水池蹲着,她闭着眼睛感受一下,又说自己尿不出。

  

   “不是厕所我又尿不出来了,而且还有人盯着……”

  

   “是吗?我看好像已经出来一点了?”

  

   小肉缝上牵着一滴爱液丝,小病号红着脸说不是尿啦!

  

   “不行尿不出来。”

  

   “老黑说能帮你尿。看过他上一场比赛吗?”

  

   “看过,但是……我尿不尿得出来只有我自己知道,怎么能受你们控制?”

  

   “对准水池子就行。”

  

   大黑哥走过来,粗糙有力的大手伸到她腿间,精准无误地掐住她小阴蒂,小少女轻声一叫,膝盖被老郑扒着夹不住。然后紧接着下一秒,大黑哥掐住她阴蒂猛一抽————瞬间就把这粒不大的小肉芽给齐根拔掉了!

  

   “呃嗯~~~~~~!!!?!!!”

  

   小病号睁大眼睛浑身一颤,然后听话地尿了,听话的不是她本人,而是突然失去阴核的小阴部,被掐住小芽再揪掉的一系列刺激虽然是瞬时发生,但直接把小阴部刺激到了性高潮,准确地说不是尿了而是潮吹了,一股水柱向水池里喷出。

  

   “啊呃呃呃呃呃~~~~~!!!!我怎么又高潮了~~!!!是不是三次机会就这么都用完了……”

  

   突然两根巨型阳具横在小病号面前,她愣都没愣一下就用手握住,左右轮流舔舐两朵大龟头,依然叉着膝盖蹲坐在水池边,小肉缝上挂着阴蒂血和爱液的混合物。老郑享受着这不熟练但欲情满溢的口交同时,把砍骨刀放在案板上,小病号知道这是用在自己身上的,更欢快地舔舐他们的阴茎,失去敏感部位并即将失去生命的女孩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力为她的处刑者做口交侍奉。大黑哥先射了,射了她一嘴,溢出来的部分流到她身上,弄脏了洁白的裙子。她干脆把裙子脱了,直接等于脱了个精光。

  

   “我还要~~不能再给我高潮了吗?”

  

   老郑和大黑哥商量,大黑哥听听她心脏,居然还给她号了一脉,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能了。”老郑说,“再来一次你心脏就该炸了,到时候把你疼死。不如现在我就给你砍头吧,来,躺着。”

  

   水池很大,小病号身体很小,试了几个姿势之后她干脆躺水池子里,头枕在池边的案板上,向上仰着白花花的小脖子,这样光着身子引颈待戮的姿势使她不由得咽口唾沫,似乎也又兴奋了。

  

   “肯定不能再让我舒服一次了?”

  

   “肯定没了,但可以给你做一套我常做的套餐服务,爱抚+高潮临界中止三次+斩首+尸体爱抚+死后高潮。同意吗?”

  

   “也行。”

  

   大黑哥给她挂上快感传感器,中指猛然捅入早已湿润的小穴里,小病号居然没有处女膜,而且对于阴道抽插还挺适应!光是插进去一下就把她的快感顶到80多,再稍微抠两下就到90了,她就这样娇喘着被一路抠到98%的高临界值,大黑哥把手指抽出。

  

   “啊呃~~嗯嗯~~嗯嗯嗯~~!!”

  

   “怎么样?舒服吗?”

  

   “嗯~~!”

  

   等她快感回降到80以下,大黑哥又把中指插进去,这一次没抠两下就把她的快感又弄回临界,阴道壁吮吸着粗壮的手指,抽出来时必须要小心翼翼的才能保证抽出时的摩擦不把她碰到高潮。

  

   “你体质太敏感了,但是居然高潮有概率会死,怕不是老天爷造你的时候就专门想看你死得没羞没臊的样子。”

  

   “呃呃呃我憋得有点难受了~~~这个什么临界还要再来一次吗?”

  

   “最后一次了。”

  

   “呜呜好吧反正你们随便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吧~~”

  

   这次老郑亲自动手,把一只震动棒插进她小穴中。小病号爽得一下就仰过头去,看到自己的快感值蹭蹭上涨。

  

   “你自己自觉,到98的时候自己拔出去,然后我就把你宰了。”

  

   “呃呃呃怎么可能~~~”

  

   老郑已经拿刀对准她脖子,大黑哥也抓着她腿不让她乱动,小病号的快感值一路逐渐跳到95、96、97……

  

   “嗯?”

  

   小病号一闭眼,在高潮最边缘的一刻把震动棒拔出来了!她难受得腰肢乱扭,小屁股邦邦地在水池底碰撞着。

  

   “不错。”

  

   “嗯嗯嗯嗯嗯~~~~~~~~~~~~~”

  

   突然老郑手起刀落!砍骨刀“铛”的一下砸进案板,而至于小病号的脖子,就像一截白萝卜似地被瞬间砍断了!

  

   与此同时大黑哥又戳进她的小穴里一通猛抠,失去脑袋的小尸体噗唧一下潮吹了。老郑把她脑袋提起来给她看自己正在潮吹的无头小尸体。

  

   “幸亏把你脑袋砍了,你看你脖子里没流多少血,你心脏好像完蛋了。”

  

   脑袋被放在案板上,老郑直接打开龙头冲她身体,把水开到中等大小然后拿刀戳进高潮未褪的小穴里,由下而上呲啦一声划开肚皮,一秒不停地就开始开膛工作。水池里的小身体就像一条待下锅的鱼,虽然手脚时不时还乱动一下,但总体上只能服服帖帖的,老郑把她能吃的内脏放水流底下冲冲,不能吃的直接扔进垃圾桶。就这样没十分钟,她的腹腔已经彻底掏空了,大黑哥握着她脚腕把她倒着提起来,老郑把她挂架子上刷上酱料腌制备用,刷到向上张开的小肉穴时,穴口还轻微地一缩一缩的。

  

   两人重新走回舞台,老郑提着她的头,主持人宣布顾客死亡,本次服务到此结束。

  

   ………………

  

   (轻H剧情)

  

   小辣妹说小也不小,基本上和小咔小嚓同龄。三个人站在一起,气氛着实有些尴尬。主持人丝毫不看气氛,还说什么“这真是绝妙的分组,这位幸运的顾客正好被分配给了业界知名的咔小嚓组合!”然而所谓“咔小嚓组合”的上一次合作可谓是惨绝人寰,加上沉夜三个人被反杀了一波,直至此时我还觉得背后有人指着我笑,使我简直忍不住想拿冲锋枪转身一通扫射再把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女主持人的裤裆打爆!

  

   当然也有公众不知道的事,这两人刚刚在我房间里吵了一架,总之无论是舆情还是隐情,小咔和小嚓此时的关系濒临水火不容。

  

   “咱怎么弄?”小咔问。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思路吗?”小嚓说。

  

   “你怎么会不知道?对女性的爱抚技巧你应该比我更会才对吧!”

  

   “我在万奉那边用不着人工操作,只负责收银登记,已经开始手生了。”

  

   小咔不悦:“那你还报名参加什么比赛?你是来添乱的吗?”

  

   小辣妹说:“喂喂,你们商量好没有?”

  

   小嚓说:“请稍等片刻,马上就好。”然后对小咔说:“这个类型的顾客不该是你更加拿手吗?”

  

   小咔说:“在店里都是顾客自己选套餐,我只要照做就行,这里好像还要我给顾客设计死法似的。”

  

   “谁也没让你给顾客设计死法,交流懂不懂?交流!好歹咱们这边语言还通呢,也没给你分配个斯瓦希里语的萝莉。”

  

   “那你怎么不交流?”

  

   “交流就交流!”

  

   ………………

  

   后台还真有个房间布置得跟咖啡馆似的,风格就像我们店铺。小辣妹闲坐着,喝着加入过量糖浆的草莓奶昔。小嚓整理一下护士帽,带着菜单走过去。以下段落不一定是以我作为文谗的第一视角描述的。

  

   “您好,欢迎光临咔小嚓屠宰馆,请问您想接受什么类型的服务呢?鉴于您是特殊VIP客户,可以考虑我们最高端的‘钻石公主’套餐,两小时的性爱服务,保高潮三次,死亡方式可以选择斩首、穿刺、开膛、窒息、电刑或者药物。不过目前神经缓释类药物是不能用的,所以对于穿刺或者活体开膛这类慢疼痛死亡方式请慎重选择……”

  

   “啰啰嗦嗦烦死了,又没有大鸡巴肏我!”

  

   “是的呢,非常抱歉,本店目前没有可用的男性技师,只有我和我的同事小咔两人,我们两人将共同为你服务。如果需要的话,我们戴上假阳具也可以,各种尺寸都有,我们也很熟悉以男性体位对女顾客进行侍奉。”

  

   “谁要被假鸡巴肏啊!啊啊啊!听说有机会被大鸡巴免费肏死我才报名的,分到你们这组真是倒霉透了!早知道还不如多赚两晚上钱,赚出一笔自杀费然后找帅哥给我服务!现在这是要怎样?根本连一根鸡巴也没有!哪怕给我谢顶大叔、死肥宅或者小男孩也好啊!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女人找女人宰自己,都是百合抖M吗!?”

  

   不过又顿了半秒说:“死肥宅还是算了。”

  

   小嚓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小咔顶上去说:“请你理解,很多未成年女孩终究还是对异性具有生理上的抗拒,畏惧阴茎也是一项刻在女性DNA里的自护本能。这些女孩对性爱是畏惧和好奇的心理,女性技师对她们来说是个折中的选择,并不是说她们都有同性倾向。”

  

   “别人什么样我又管不着,总之我没的选择了是吧?”

  

   小嚓说:“是的,没有其他选择了,报名参赛的时候你应该是已经签了安乐死服务合同,合同条款我们是无权更改的。如果你希望由男性提供性服务,我们可以戴短假发并穿上男装,用绷带裹住乳房,腰部戴上高仿真的假阳具和你做爱。”

  

   小辣妹又上下打量这两人,伸手摸小咔的腰,又摸了摸小嚓的,也不知在干什么。

  

   “你们说熟悉男性体位做爱,看来这倒是不假,一般女的做爱哪用得着这个部位的肌肉?就算女的做爱也会自己动,但作为被肏的一方无论哪种体位也用不着这里。你们这里的腰肌倒很发达,怕不是戴假鸡巴肏别的女孩练出来的?”

  

   “你说得对,正是如此。怎么样?试试吗?”

  

   小辣妹百无聊赖地又看了看菜单,毫无兴趣地放下。

  

   “算了,反正已经没有我最想要的死法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既不是我喜欢的技师,我想必也不是你们喜欢的顾客类型,要不是这个可恶比赛胡乱分配,我和你们本不该有交集的。算了算了,既然死前没有鸡巴,我不如找点别的乐子。拿个假鸡巴过来。”

  

   小嚓总算松了口气,拿来一个可穿戴的假阴茎,而且还是双头的,一头向外而另一头也将插入穿戴者的阴部。小咔也把顾客带到有床的房间,不管如何进行服务总之先行动起来了。

  

   “我给你脱衣服吧?”小嚓说。

  

   “不用了,我自己脱,你脱你们自己的就行。”

  

   “你希望我们谁先脱?谁戴上这个和你做?”

  

   “不不不,我是真的不太喜欢同性碰我,戴不戴鸡巴都一样。但是既然我快死了,你们总要让我看点好玩的。”

  

   “你是说……”

  

   “你们两个都脱了,然后轮流肏对方,不管谁肏谁都行,反正这是双头的。”

  

   小咔脸都涨红了:“你自己不喜欢同性,却让我们给你表演!?”

  

   “对啊,怎么样?既然你们没主意,那我只能主动想办法找乐子了。”

  

   小嚓说:“这位顾客,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她也只是偶然分到一组,没义务给你进行这种越界的表演,如果和我分到一组的是某位男性技师,难道你也要让我们表演做爱给你看?”

  

   “嘁,随便你们啊,可以同意可以拒绝,我又不能强迫你们。别忘了你们才是有刀有枪又随时能弄死我的人,只不过我如果死得不高兴的话你们的评分可能会惨不忍睹。我现在已经终于把诉求提出来了,你们照不照做自己决定。或者干脆你们不如弃权吧,我也活着下台去找真的大鸡巴弄死我。”

  

   小咔和小嚓对视一眼,小咔低声说:“我不想弃权。”

  

   小嚓说:“我也不想。”

  

   “她想看就弄给她看吧。”

  

   “成吧。”

  

   为了顾客而进行互动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李青鹞事件前一天,她们两人在病房里服务过一个女孩,女孩画了她们俩的cp漫画,她们两人也互吻一下作为粉丝福利,女孩激动而幸福地死了。但是这次感觉明显不一样,毕竟又经历了不愉快的事,也完全没有亲吻那么简单,这小辣妹完全就想让她俩给自己表演活春宫!

  

   假鸡巴摆在床上,小咔小嚓两人也都脱鞋上床了。小嚓拉开小咔女仆裙背后的拉链,熟练地帮她脱下来整齐地叠好。小嚓自己也把护士服脱掉,她们两人的内衣居然是同一款式的,是去年一起买的,今天不知怎的居然正巧都穿这套。更衣始终是小嚓的工作,她先解掉自己的文胸,再解开小咔的,小咔只会伸胳膊等她给自己脱,不过内裤倒是互相同时给对方扒下来的。两人互相把内裤一脱,都稍微愣了一下,小嚓的阴道里塞着一枚跳蛋,而小咔的则干脆塞着根震动棒!无论那只小穴里面都流出淡白色液体,像是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太刺激啦!”小辣妹拍手叫好。

  

   小嚓一皱眉头:“公共场合你整天塞着这种东西!?我说你怎么浑身精液味呢!”

  

   小咔红着脸说:“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阴道里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不对吗?跳蛋也只是用来把精液堵住,是他让我塞的,为了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你呢?你被认识两天的人下命令塞着性爱玩具,还真服服帖帖地遵守,也不过是犯贱罢了!”

  

   “我犯贱!?我倒是不想犯贱!性瘾这种东西想戒都戒不掉的,你以为是被谁害的!这世界上有几个贱货像我一样求别人给自己破处,破完还让人把屁眼剜了的!这都是被谁害的!!嗯~!嗯嗯~~!!”

  

   小咔激动地抖着小腰,她体内的震动棒还在嗡嗡震动着,随机变动的振幅居然突然跳到最大,把她震得娇喘声都出来了。小嚓却不为她的言行所动,而是毫不动摇地说: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咱们都是受害者,你变成什么样也不是我害的!我感谢你为了保护我而承担下所有虐待,我全身心地感谢你,真的!我可以对你说一万句谢谢,但没必要对你说半句对不起!对不起你的是李青鹞,她已经被咱们宰了。你现在把负面压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同为受害者的我也很难办呀。而且我甚至要说——”

  

   小嚓一把抓住小咔的震动棒,没有拔出而是狠狠捅进深处!跪坐着的小咔被她捅得腰都软了,嗯的一下把腿夹住,上身前倾把头靠在小嚓肩膀上,小嚓居然就这样狠狠抽插着!

  

   “——而且我甚至要说,你这样行为不检、自甘堕落,不都是你自找的!?你越是自甘堕落,就越心情不会好,越是心情不会好,就越想找个仇恨对象,然后就找上我了,就好像我才是害了你的罪魁祸首!?”

  

   “呃~~呃呃~~啊啊啊~~~~”

  

   “你再这样下去的话,万一以后意外怀孕、染上性病、滥用药物、寻求刺激而误入贼窝,被人把小穴肏掉,该不会也要算在我头上吧?今天我可要跟你说清楚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无所谓,堕落残废是死是活随你便,只要别再怪我就行!”

  

   “呜呜呜~~嗯嗯嗯~~~就怪你~~~!就怪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咔快要高潮了,小嚓突然把按摩棒抽出来又不插进去,小咔一下憋得把小穴缩得哔哔作响,娇喘着抖动腰部。

  

   “怪不怪我了?嗯?”

  

   “不怪了不怪了,求嚓儿让我高潮~~”

  

   小嚓不用震动棒,直接用中指捅进去!小咔一下羞得脸红到耳根,就连阴道壁都不好意思太用力收缩。然而小嚓可没觉得不好意思,捅几下又弯曲手指抠了抠,拇指往她阴蒂上揉,注视着她的反应。小咔马上就谈不上好不好意思用力收缩了,随着高潮的快感不可避免地袭来,阴部没有一丝肌肉再听从她的控制,小嚓弄得重一些就夹得紧,小嚓弄得轻一些就略松缓。最终小嚓狠狠捅进她深处,拇指也用指甲往阴蒂上一抠,小咔突然就去了,噗唧喷出潮水来,尿小嚓一手!

  

   “啊呃呃嗯嗯嗯呜呜呜呜~~~~!!!还是怪你唔唔唔~~~~!不怪你怪谁呀~~!!我这样都是你害的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咔高潮还没完,小嚓突然抽出手,中指抽出来得太快还蹭得小咔娇喘一声,但紧接着下一瞬间小咔就被同一只手狠狠抽了一嘴巴!小咔直接被打懵了,呃呃呃地继续高潮了,脸上浮现出一个湿淋淋的红手印,湿是因为她的淫液被小嚓的手糊在她自己脸上。

  

   “当我跟你开玩笑呢!?”

  

   “呃呃~~呃呃呃~~~~~~~~”

  

   小咔稍微有点懵,直勾勾地看着不知什么方向,小嚓也游离着眼神,拽条枕巾擦擦手。

  

   “……抱歉,我可能做不下去了,我也是有男友的人,就算咱俩都是女孩我也不能理所当然地跟你做,更何况还在直播,我连裸体都让所有人看光了。抱歉,都抱歉……”

  

   小嚓说着开始重新穿衣服,先把自己的穿好,再给小咔也穿上。小咔呆愣着衣来伸手,魂不守舍地任由她擦干自己腿间的潮水然后一件件给自己穿衣服,伸着伸着就哭了,哭得歇斯底里的。

  

   “呜呜呜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

  

   所有衣服穿好后,小嚓爬下床,顺手把一条毯子盖在小咔的头上好把她哭鼻子的寒碜模样遮住,然后对主持人说:

  

   “我们还是弃权吧,这样的分组我做不下去。”

  

   小辣妹却说:“诶?可是我很满意啊?我正看到精彩呢!现在就算一枪爆了我脑袋也超值了!三位评委记得给她满分昂!我现在可知足了!”

  

   并没有人因她的拱火而产生额外举动,主持人接受了她们的弃权,小辣妹不屑地走了。直到转播结束的一刻,小咔依然蒙着毯子蜷缩在床上呜呜哭。

  

   ………………

  

   …………

  

   ……

  

   十五. 安乐死服务评选赛(下)

  

   稍微平复下情绪,就都还回到演播室来。所有选手站到台上,主持人宣布:

  

   “由郑厨师、黑人哥哥组成的小组得分为:71分!其中碧宁评委17分,李茉溪评委19分,紫铃兰评委8分,观众27分。能与不熟悉的人进行配合,这已经是相对理想的分数了!”

  

   老郑眼睛一瞪:“那小丫头又扣了我10多分!?”

  

   紫铃兰说:“扣的就是你!反正我就看不惯你这人!又肥又油我也看不惯,给顾客爱抚但不给高潮也看不惯,非要把顾客做成菜也看不惯,你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啊!”

  

   主持人却接话:“很可惜紫铃兰评委的愿望要落空了,因为另一组选手,由楚可娴、姬婉玉组成的小组,因弃权而得分为0,所以我宣布:幼少年女子组进入决赛的两人是郑厨师和黑人哥哥!”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台下一阵掌声,小咔小嚓各自走下台去坐,晋级的两人向观众挥手致意。

  

   支持人又说:“决赛会给选手们更长的时间和顾客沟通,也就是说现在立刻就会进行决赛顾客的分配,这样就能有25小时的沟通时间,从此时的下午两点到明天的下午三点。相信和顾客充分沟通过的选手们更能做出完美的安乐死服务。分配通过抽签决定,请两位选手抽签!”

  

   主持人拿来一个圆筒,里面插着四支签子,郑厨师问签子对应的是谁,主持人说等抽完就知道了。四支签子露出来的部分没什么区别,老郑和大黑哥没什么迟疑地各取一根,抽出来才发现签子末端有颜色,老郑的是黑色,大黑哥的是黄色。

  

   主持人将签子展示给全场,然后高声说:“请被抽到的顾客走到相应的技师的身边,明天下午三点你们将会接受安乐死服务。”

  

   全场安静下来,不知道顾客到底是谁,安静了七八秒钟,评委席上的李茉溪站起来,走到舞台上,然后居然站到大黑哥面前,两人握了握手。这个娇小而丰满的女孩的前胸扣子承受着本不该有的拉力,随着她的略微兴奋的呼吸节奏而起伏。也几乎是同一高度,大黑哥的阴茎在白色单布裤裆里挺立着。

  

   “喔!?原来最后的顾客居然是评委!?”

  

   “是的!三位评委加上我本人,我们四人就是候选的决赛顾客,这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而且和其他顾客不同的是,我们都安装了思维影魄装置,能在死后将意识以幽灵的形式延续一小段时间,以便做出打分和点评。茉溪妹妹能被抽中,实在是令我羡慕。”

  

   “那我的呢!?”老郑不耐烦地说。

  

   “请被抽中的顾客到相应的技师身边!”韦香肴再次说。

  

   又安静了小片刻,终于——评委席上的紫铃兰站起来,走到老郑面前。

  

   “你……”老郑刚开口。

  

   “别说话!”紫铃兰说。

  

   “咱们……”

  

   “我什么也不想听!”

  

   碧宁说:“我倒是觉得郑厨师人还不错,我可能过一段时间也会去找他接受服务。”

  

   韦香肴说:“那么请各位选手和来宾离场休息,自助晚宴从下午六点开始。”

  

   ………………

  

   晚宴依然很热闹,而且似乎菜品比昨天还丰盛,龙虾锦鲤,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我带着小咔吃吃喝喝散散心,也看到万奉和小嚓在选取食物,今天有个自选食材然后当场料理的服务,我们去的时候还好排队的人还不多。圆台上用碎冰堆成小山,上面摆着鲜切下来的女孩阴肉,有的还尚未冷却,有的还吐露着爱液,有的隐约还在微微痉挛着,被食客们用夹子夹进生鲜小篮里,阿咕给每个篮子标上编号和烹饪方式。阿咕今天赚外快被雇为服务员了,光着屁股在小冰山旁边忙碌,阴唇永远是湿的,因为时不时总有宾客往她小穴上乱摸。装着生鲜食材的小篮被送入半开放厨房,宾客可以看到自己的食物的烹饪过程,不想看的就回座位上等着,做好后服务员会根据编号送过来。

  

   “15号红酒煎阴小排、17号火炙私唇寿司好了,端给顾客。”

  

   “来啦!”

  

   老郑今天依然要做两小时义务劳动,在半开放厨房里给人煎肉,看见我们过来了,亲自出来从冰山上取下一只小鲍鱼给我们煎,正好万奉和小嚓也在等食物。

  

   “这个,楚可娴和姬婉玉一人一瓣,马上就好,煎好了你们端走。”

  

   “为什么呀?这只质量很好?”

  

   他选的阴肉饱满湿润,肥瘦适中,阴蒂从阴缝里翘起,掰开穴口能看到里面的处女膜。

  

   “这是你俩下午组队没杀的那个小婊子,刚才被我处理了。你俩简直太可惜了,你们猜怎么着?这小婊子其实根本就是个处女,连自慰都很少弄的那种,你们听她一口一个鸡巴的,其实随便拿手抠抠就足够她爽的了,下午你俩但凡走强硬路线,直接把她摁床上肏,最后咔嚓一砍头,评分准比我们高!当然我们低也是因为有铃兰这小贱货瞎妈逼怼我……”

  

   一个背对着我们的小帮厨尥蹶子踹了他一脚。

  

   小嚓说:“所以下午那个打扮得跟辣妹似的其实是个处女!!?”

  

   “对,这不就是她的屄吗,正要给你们煎呢。她求我给她爽爽,我说你太矫情了不配有高潮,给她揉到高潮临界稍微湿点就剜了,她还骂我不是东西,我就把她活着送进烤箱了。”

  

   阴肉排被老郑往炙热的铁板上一摊,镂空铲子压住阴唇的一面,被挤出的血和油瞬间发出令人愉悦的滋滋声,一股骚液从阴缝里喷出来,就像某些被烤死前吐水的贝类生物。老郑又翻个面煎,淋上胡椒和红酒,罩上料理罩子焖煮,片刻之后再揭开时,一股热气带着浓郁的肉香和欲求不满的淫荡而矫情的屄味向上蒸腾,进而很快弥漫在我们的鼻息和味蕾之间了。果然小咔小嚓一人一瓣,不多的一小条肉,配上两根新鲜的迷迭香叶,两人各自端走品尝,没什么太多交流。

  

   稍晚些时候,老郑的义务劳动结束了,洗漱更衣以宾客的身份赴宴,众人皆恭喜他进入决赛。郑厨师穿着西装革履,居然也有三分富贵气质,他还带着一位身穿淡紫色晚礼服裙的高雅少女,穿着亮闪闪的高跟鞋,华丽的裙摆上是纤细的腰肢和妙曼的淑乳,紫色长发上插着水晶发饰,脸上也涂了淡雅的妆容,向周围人微笑着致意,挽着郑厨师的胳膊。两人简直就像好莱坞明星,走在宴会厅的中轴过道上。

  

   “老郑,敢问这是谁家的大小姐?”

  

   “再看看我?”少女说。

  

   众人定睛再一看:

  

   “紫铃兰!!?”

  

   “哈哈哈,就是我。”

  

   “换了形象都差点没认出你来!”

  

   “一下午我都换两次形象了,刚才还穿着厨师服给你们倒水上菜半天呢,也没人认出我来,自助区里的那一大盆薯条都是我炸的。”

  

   “哦哦哦这么好兴致!?”

  

   “快死了总要试点不一样的生活嘛~”

  

   我也在宴会厅中走来走去地聊天,看见阿琳和艳棠挽着小手腻味着,也看见艾芙瑞略微垂头丧气地用餐,一言不发地喝着起泡酒。

  

   “怎么了?我问她。”

  

   她看见我过来了,眼神稍缓和一些,说自己居然落选了,没能和队友达成良好的配合。我说你从来就没和别人合作服务过,不适应也很正常。她说不是,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最后失误的是她自己,她在比赛时分心了,以为晋级轻而易举,就开始观察队友的言行作风,以期在决赛中击败对方,结果因此而分心,最终造成操作失误。

  

   “没事,再接再厉就行。”

  

   ………………

  

   …………

  

   ……

  

   (紫铃兰第一人称视角)

  

   竹筒里的签子其实是个遥控器,一旦被抽出来就会远程开启电源,至于什么东西的电源,那当然是我阴道里的这枚跳蛋了。当这两人抽出签时,我感到一阵震动,知道自己被选中了,旁边的李茉溪也哼唧一声,看来明天挨刀子的就是我俩,抛弃一切情绪和情感来说,这小东西还震得我挺舒服的。然而当我看到属于我的颜色被握在那头肥猪手里——虽然本来也就俩人——我还是不由得皱皱鼻子。

  

   “请被抽到的顾客走到相应的技师的身边……”

  

   韦香肴看着我俩,催我俩快点上来,我知道她很想死在决赛上,所以可能现在正在嫉妒我们。李茉溪先上去了,这小妮子就是闷骚,她能被大屌黑鬼抽中估计此时正心花怒放呢,心花和下边的什么花全都开放了。这小跳蛋没想到功率挺大,把我震得稍有些直不起腰,甚至想要抑制住娇喘也很艰难,此时肥猪也在催着问“那我的呢!?”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干脆走上去,面对肥猪站着。

  

   “嗯~~嗯嗯~~~”

  

   “你……”

  

   “别说话~!”我怀疑他看出我塞着跳蛋来了。

  

   “那咱们……”

  

   “我什么也不想听!”

  

   韦香肴说我在死前还能活25个小时,我实在不怎么期待,尤其是还要跟这头肥猪在一起,我宁愿他现在就把我宰了。

  

   终于捱到脱离摄像头和众人的注视,我走到更衣室,发现肥猪也跟着我。

  

   “你要干什么?”

  

   “这25个小时我不打算让你脱离我的视野之内了。”

  

   “我还要上厕所、洗澡、换衣服。”

  

   “没错,包括所有这些时候。”

  

   “我姑且也是安乐死顾客,不是你的私人肉畜,没理由反而成为你的娱乐工具。”

  

   “我认为我的行为是在对你进行服务,如果你不满意的话给我打低分就好,反正你也从来没给我高分过。”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气又没法拿他怎么样,气到一定程度突然觉得无所谓了。

  

   “随便吧,爱观察就观察吧,我现在要换内裤了。”

  

   我脱下铆钉靴,解开骷髅头样式的皮带扣,使黑色皮短裙自然褪到脚腕,露出我最爱的一条紫色蕾丝内裤,浅紫色的内裤裆部有一道深紫色水痕,这也是我不得不换内裤的原因。我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肥猪扒住我内裤后腰,一把就拽下来了!我稍微一夹膝盖,满脑子都是羞涩和愤怒。

  

   “啧!我下边还从来没被男的看过。”

  

   “看来也没被摸过?”

  

   “那不是废话……”

  

   突然一只咸猪手就贴上我屁股了,三只手指搭在私处,我扶着柜门略微弯腰,倒不是想屈从于他,而是因为跳蛋震得我有点站不稳。然后就在我满心想要踹他一脚的时候,这只肥猪对我下了第一个命令:

  

   “把你屄里的跳蛋挤到我手上。”

  

   这不是什么请求,他的语气告诉我这是一条不容违抗的命令,我感到一丝屈辱,我不喜欢他用侮辱性的名词称呼我的身体部位,更不想让他的手碰到我的体液。但是阴差阳错的我的阴道一抽动,执行了他的命令,跳蛋稍一没夹紧,由深而浅地向下滑出,半只跳蛋滑出阴道口的时候我还试图夹回去,但是阴道口太敏感,震得我使不上劲,又受到他的一声低沉的“听话!”的鼓励,于是不再逆反地完成了他的指令,一枚带着我体温、气味和爱液的小玩具滚落到他手心里——被他闻了闻,舔一口,然后扔进垃圾桶。

  

   “淫水挺干净,看来你还是个雏儿,处女膜自己抠掉的?”

  

   “嗯。”

  

   “你们这帮小骚屄就容易抠屄时候没轻没重,膜不是让人肏掉的真是可惜了。可惜啊可惜啊,这么好的一副屄被你自己糟践了。”

  

   “我自己的阴部凭什么非要留给别人破处才不算可惜!?”

  

   “是不是你自己的还不一定。”

  

   他用力搓手,把手搓热,突然摁住我阴部,指缝夹住我阴蒂和阴唇揉搓!我下半身一下就没力气了,而且几乎也一瞬间就意识到:这个男人太擅长爱抚女孩阴部了,甚至比我自慰更能带给我快感!这是不知摸过多少副女孩阴部积攒下来的经验,而且看来他的经验也完全适用于我的这一副。

  

   “我要抠你屄了。”

  

   这倒不是什么命令,而只是一句声明,我没什么可做的,他只是说给我知道,但我的身体依然对他的声明起了反应,我的阴道——多半是如他所料地——分泌出新鲜的润滑液,比我的思维更早一步做好了被插的准备,而他也顺势用中指顶进去,直接顶到连我自己都未曾探寻的最深处!

  

   “呃嗯~~~~~~~~~~~~”

  

   没什么别的感想,就是觉得他触及的每个位置都恰到好处,对我来说这是我的初体验,但对他来说这只是个敏感点长得不算太歪的普通的女孩阴部,套用经验就能使其舒服得怀疑人生。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抠三下再快速地抽插五下,摁住我阴蒂画圆,抽我阴部一巴掌,指甲挠几下尿道口,要不是我憋得紧差点尿了,就在我夹紧下体时他又粗暴地捅入阴道深处!

  

   “从现在起我对你的屄有绝对的占有权和使用权,你自己没有。”

  

   这也是一句声明,没有容我做回应的余地,我拼命夹紧下体以抵御他的入侵,但是一股新鲜分泌的爱液就仿佛在承认他的声明,当他用两根手指将我的阴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度时,我的一声短促的“嗯~!!”的娇喘也仿佛在认可似的。

  

   “嗯嗯~~~嗯嗯嗯~~~~~啊啊~~~~!!!”

  

   “你快高潮了。”他说。

  

   我本来想说没有,但我的下体咕唧咕唧地收缩着吮吸他的手指头,好像在说“是的!是的!”于是我的口头否认也只能沦为谎言,还不如在娇喘中沉默。我确实快高潮了,这头肥猪简直就像自带快感传感器,总能检测到下一秒钟我的哪个部位最渴望被摸,总能持续使我的快感增幅。我感觉我确实快要不行了。

  

   “我再抠你三下你就高潮了,而且是你生前最后一个高潮,好好享受吧。之后我再怎么摸你肏你都不会让你泄,直到明天这会儿你死。”

  

   “你~~嗯嗯嗯~~混蛋~~~~!!!”

  

   “一下,两下,三下。完事!”

  

   他果然在我体内猛抠三下,我一下就过去了,一股热流在我下体迅速凝聚,但此时他却抽出手!我心里一沉,难道现在他就要跟我玩什么高潮临界中止的play了!?一股难耐的酸胀感想喷发又喷不出来,把我急的直抖腰部。

  

   “不是说~~~嗯嗯~~~这次给我~~~~”

  

   “你已经高潮了。”

  

   “我……没有!”

  

   “我知道没有,但是已经不可逆地生成了。泄不出来不是因为我没摸到位而是因为你自己的心理原因,我要是帮你解决的话叫我声主人再说句骚话给我听。”

  

   “嗯。”我心想他胡言乱语什么呢。

  

   他把我带到墙边,墙边是一排下水地漏,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你高潮不出来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要潮吹,但又有不想随地小便的潜意识心理障碍,何况地上还有你的裙子和鞋,你的潜意识阻止你随地乱尿。”

  

   “什……”

  

   他站在我背后,双手反握我膝盖窝,突然把我向上一抬,把我双腿分开,我被迫膝盖弯曲,大腿前伸,臀部下沉,后背靠着他肚子,就好像一两岁小孩被大人把着撒尿似的!我看着前方的下水道,突然产生全身心的解禁感,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

  

   “尿吧。”他在我耳边说。

  

   “嗯。”

  

   我的小穴顺从地尿了,准确地说是潮吹了,我也轻轻嗯了一声,不是娇喘而是确实在对他进行回应。坚实的手臂举着我的膝盖窝,我的大腿外侧摩擦着他的小臂肌肉,我背靠着柔软而令人安心的肥肚子,闭着眼睛任由自己下面的小花绚丽地绽放,小花绽放得如此绚丽,谁叫他的手指刚刚在我的小花苞里面耕耘得那么有技巧!我的臀部和后腰随着高潮的快感而一下下地前后摆动,向后翘时撞击着他的裤裆,而每当向前挺时就会送出一股潮水,如箭一般浇在我面前的墙上和地上。

  

   “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的脑袋也越过我的肩膀俯视我下面。

  

   “你的小屄高潮时候还挺可爱……”

  

   我的小什么的毫无廉耻地哔哔夹两下以回应他的夸奖。

  

   “……可惜是你生前最后一次了。”

  

   “嗯。”我再次轻哼一声作为回应。

  

   然后想起刚刚他让我叫他主人,于是我也就不再矜持地轻声说:

  

   “感谢主人使我享受到人生中最后一个高潮,比我自慰时候的所有高潮加起来都舒服得多~~!!!”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摸的。”

  

   他看我快感差不多走完了,于是把我放下来,用毛巾叠成方块擦拭我胯下,然后给我塞一只新的跳蛋。我正在柜子前更衣,他把我小腿抓起来,脚腕戴上银镯子,据说是快感传感器,然后突然闻我脚。我说我脚在靴子里闷了一天,脱鞋时候连我自己都能闻见味儿,就算对足控来说是不是也有点太重口味了?他说就要这样的才有味道,尤其是女孩高潮过后的脚心汗里别有一种独特的芳香。

  

   “回房间我给你足交,就当报答你给我舒服了。”我鼓足勇气对他说。

  

   “那得是大晚上了,现在我有点事要忙,或者不如你跟我一起来吧,与其闲着不如让你最后一天发挥点价值。”

  

   “什么?”

  

   他扔给我一套厨师服:“穿上。”

  

   ………………

  

   “25号桌焦溜奶尖,33号桌糖醋蹄丫段,8号桌老酱肥肠,41号桌麻辣油泼脑,赶紧端出去,不然该凉了!还有12号桌单加的银露小蘸碟,一块端出去!”

  

   “我端不了这么多啊!”我焦头烂额地说。

  

   “脚步要稳,手眼协调,赶紧去吧,今儿晚上这才刚开始呢!”

  

   我出去忙一圈,还收了波空盘子,两分钟后转回来,又有许多新做好的菜在等我了。连轴转了好几圈,送出去了感觉好几十盘菜,收回来了好几十个空盘子,以为多半个晚上都过去了,恍然一看表才过了10分钟,第一次感到餐厅里这群人怎么这么能吃!我尽全力加快身体的运转,看着悠闲聊天喝酒吃饭的其他人简直仿佛不是一个世界的!我又顺势收回几个空盘子和空杯子,回到厨房被主人一通臭骂:

  

   “太磨叽了!能不能有点用!”

  

   “是!是!!!!!”

  

   转念突然觉得不对:“我凭什么要帮你……”

  

   突然一大盆肉汤被推到我面前:“豆蔻人参汤,VIP包厢3号!”

  

   汤盆简直比最大的脸盆还大三圈,一整个熟透的女孩在里面颔首抱膝坐着,晶莹剔透蒸汽四溢,多半盆嫩白如乳的高汤浸着她脚和屁股,汤里浮着人参枸杞红枣杜仲。

  

   “我送过去!?这是一整个女孩煮的吧!?而且体重估计跟我差不多!”

  

   “当然了,豆蔻之年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说我怎么能抱得动!”

  

   “不是有手推车吗?”

  

   “我说的就是我怎么抱推车上去!”

  

   主人一脸不耐烦,放下手里的汤勺,跟我一起把汤盆抬上推车,尽管我只承担一半的重量也觉得腰都快断了。我累死累活地推着车回来,看见他正在大堂里显摆厨艺,周围人纷纷赞叹叫好,看得我一阵不爽。

  

   “大家请看这道青梅百合盅,选用两位自幼相识的12岁少女,情窦初开之时察觉对方心意,是真正的百合情侣。现将这对娇柔可爱的少女恋人放入深缸蜷缩而坐,使她们面对面相拥,唇齿相吻,酥乳相贴,幼阴交合,两穴内连一尺余长花刺参,稚足互盘于后腰。盅内填入5斤鲜采卷丹百合,以高汤黄酒微火炖熬。二女交合于盅内,含情留恋,频频绝顶,三刻余钟酒汤初沸方才双双气绝,自此魄散,音容颦笑不复存在。再煮五刻遂可开盅,稚子娇肉香溢十里。这道上乘药膳摘自古籍《白家药膳谱》,是经典中的经典,正所谓‘碧玉佳镜合双逝,乳儿佳肴一盅香’!”

  

   “好!!!!!”

  

   他看见我忙完了,招呼我过去乘汤,我从盅里舀出汤来,又用长筷子从百合女孩身上夹下炖烂的肉,每只碗里半碗汤一块肉再加两瓣熟百合,一碗碗分给顾客。看到他在众人的追捧中意气昂扬红光满面,站在身边的我也逐渐有了些微小的高兴。

  

   “楚可娴!姬婉玉!我特地把两副阴肉分别给你们留着,吃了之后补身子!文店长也务必尝尝,尝尝我这班门弄斧的手艺是否还有三分正宗?”

  

   只有楚可娴犹豫一下过来取,我把带着阴肉和海参的一碗汤给她,姬婉玉原本只是远远地瞪我们一眼,但是后来不知为何也来取了。

  

   晚宴还长着呢,但是他说他的义务掌勺时间结束了,从干活的变成享福的,带我去更衣室换衣服。他说他希望看见我最耀眼的一面,站在他身边能给他长脸,于是我拿出从未穿过的礼服裙,在他面前穿好,整理好,转一圈,问他怎么样。

  

   “好看。”

  

   “嗯!”

  

   于是宴会的下半场我们简直变成社交明星了,当然明星主要是我,他一头肥猪再怎么油头滑面也明星不了。聊天之余我们吃了点东西又小酌一口,他说让我别多吃,把胃留到午夜后。

  

   ………………

  

   回到酒店才发现,他的房间就跟我对门。

  

   “早知道住这么近我前俩晚上就夜袭你去了,或者你自己乖乖过来也行。一想到你给我打这么低分我就来气!”

  

   “嘁,还要报复我给你打低分呀?”

  

   他把门一关,撩开我裙子后摆,裙子里面没穿内裤,我用双手把小穴掰开给他看,小穴里塞着一枚遥控跳蛋,是他下午给我塞的,比抽签时候的那个更加剧烈,而且还设定好了高潮临界中止程序,整个一下午他掏出手机就能看到我的身体状况和快感值。

  

   “跳蛋启停了16次,也就是说16次你快感值突破95,最高一次居然冲到99,时间是在……20分钟前?”

  

   “跳最后一段恰恰舞的时候,有几个夹腿的动作实在太刺激了。而且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肥居然也会跳舞而且还挺灵活!”

  

   我边说着边做出几个舞蹈动作,让他看我扭来扭去的光屁股。

  

   “我还没想到你呢,你平常那打扮像个跳街舞的。不过也亏你没穿内裤能把跳蛋夹住,前半场穿厨师裤勒得紧还好,后半场穿裙子我还心想你什么时候掉出来呢。”

  

   “就是啊!都是我自己夹得紧!有好几次震得我差点去了,跳蛋也没及时停,我就为了不滑出去才拼命夹紧下面,结果顺便也把高潮憋住了。”

  

   跳蛋又开始震动,我坐在床上,高跟鞋半脱下来,向他伸出一条腿,高跟鞋挂在我的脚尖上晃动,他帮我把鞋脱掉,鼻子凑过来闻我脚,从我脚心顺着腿部内侧一路闻到我腿间,阴部挂满了我的爱液和汗水,可能还要漏出来的一点点尿液。

  

   “主人干嘛闻人家……这么脏的地方呀~~”

  

   “嗯,不错,这才叫女人味儿。”

  

   “主人您看,跳蛋正在我的小穴里跳呢,快感又到90多了,这是一副想高潮又得不到主人许可的可悲的小淫穴,而且到死都不会有了。”

  

   “你不是中午还看我不爽呢吗?”

  

   “哼!现在也看主人不爽!恨不得用小穴把主人的鸡鸡夹疼!”

  

   西装裤的拉链一拉,一根男人的阳具顶住我的阴道口!

  

   “跳蛋挤出来。”

  

   我两只脚腕被他双手抓住无法移动,小穴兴奋地一夹,挤出一小股爱液,这次反而把跳蛋反向挤出来了,牵着黏丝滚落到屁股底下。突然我下面以前所未有的尺寸被扩张开来,我就这么被上了,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填满了我的下体,而他居然才只插入一半左右的长度!他就这样摁着我狠狠地抽插几下,我就感觉仿佛有个打桩机在狠狠地凿我下面!

  

   “叫你丫给我打低分!早就想肏死你了!”

  

   “呃~!!呃~~!!呃~~!!噢~!噢~!噢噢~~!!!”

  

   我终于理解什么叫‘被肏得嗷嗷叫’了,因为这就是此时的我!我被干得大脑放空,什么思绪也没有,直到一两分钟后他突然拔屌走人——简直比快感传感器还灵敏——正好卡在我快要去的前一秒!

  

   “啊呃呃呃呃呃呃~~~!!!”

  

   我也不问他为啥不多插两下,也不会求他别停,我知道他故意的。于是我的初次做爱经历到此告一段落,从我主动掰开小蜜穴开始,以他边干边骂我打低分为中间过程,到他精准无误地拔屌走人以禁止我高潮为止,历时大约两分钟。

  

   “洗澡去吧,我让你留着胃是要给你做夜宵,材料都准备好了。”

  

   我遗憾地擦干小穴站起身来。

  

   “主人……能不能问主人一个问题?”

  

   “问吧。”

  

   “为什么主人这么热衷于……让女孩子不准高潮的玩法呀?”

  

   “你是想听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回答?”

  

   “正经的呢?”

  

   “人在高潮的时候会产生大量多巴胺,前额叶皮质被充分激活,女孩会产生催产素,使你产生愉悦感,与此同时还会产生抗利尿激素、能够缓解疼痛的内啡肽等等不胜枚举的激素,所有这些激素作用在其受体上,使你感到极度的愉悦。然而一旦高潮结束,这些激素的分泌瞬间减少,你会感到疲惫、情绪波动甚至抑郁。所以我倾向于在临界状态下中止高潮反应,多次循环的过程中反而能使上述激素持续分泌,能够始终将你维持在饥渴、亢奋、对疼痛不敏感的状态,也会大幅度减少对死亡的恐惧。”

  

   “哦哦哦我也没听懂。那不正经的来说呢?”

  

   “还是那句话,贱货不配活着高潮。”

  

   “哼!!!”

  

   不过他突然又说:“鉴于你今天晚上表现不错,死前再最后奖励你一次。真的就最后一次,不会再加了,想想怎么给自己舒服出来,别把机会浪费了。”

  

   我眼前一亮,光是听到这句话就差点凭空把机会给浪费了。

  

   “主人,我先去洗香香~”

  

   “去吧,我做饭20多分钟。”

  

   “嗯!洗漱用品都在我屋呢,要不然回去洗。”

  

   “也行,去吧。”

  

   我探头看走廊里没人,裹着浴巾跑回我屋,想起他说“早知道就前两天来夜袭你了”,我脸一烫,把房门和浴室门都留了个缝。

  

   打开热水,冲掉一身的疲惫,打上洗发液和沐浴液,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当我关掉喷头开始打第二遍洗发液时,隐约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但又不像是胖子,可能是客房服务。我就这么开着门缝让客房小哥在我屋里转来转去,想想简直太刺激了。我继续哼着歌洗澡,把洗发液搓出丰富的泡沫,泡沫稍微遮住眼睛,我怕眯眼不敢睁开,正要开花洒冲掉,却听到浴室门也被推开了。我紧张得稍一深呼吸,能感到有人站在我身后,下意识地想喊但又犹豫一下,正犹豫着听到他挤了一下什么护肤品,闻香味是我的婴儿润肤乳。这东西可贵了,我心想哪个混蛋乱动我东西干嘛,紧接着他却将润肤乳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手指借着润肤乳的润滑毫无征兆地插进我小菊花里!

  

   “嗯~~!”我翘着屁股轻吟一声。

  

   紧接着他把拉链拉开了,和刚才的声音不同,果然是另外的人,我本不该这样顺从的。不过当他把J8插入我屁眼的一刻,我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把小菊穴夹紧,让他更舒服一点。不管这是谁总之阴茎不算大,要是刚才那根的话给我爆菊早把我给疼死了,但是这根居然还好,进进出出了十几下,我居然还挺舒服。我还怕他不知道我不准高潮,怕他把我弄得太刺激,但他很快就射了,拔出来射在我后背和屁股上,射完之后提上裤子就跑了。

  

   “哗哗哗……”我打开水把泡沫和后背的精液冲掉。

  

   回到主人那边,他已经做好饭了,是法式小羊排。他看我一眼,稍微抬抬眉毛。

  

   “怎么就一根烟的功夫你就被别人肏了?”

  

   “没……没有!主人在说什么呀~?”

  

   “浴巾解了,转过去!”

  

   我服从命令,突然屁眼就被他抠了一把,我娇喘着知道自己露馅了,肠子深处的润肤乳香味可洗不掉。

  

   我正在想自己会有什么惩罚,结果什么也没有,他让我围上围巾,什么也没说。不一会儿有人敲门,说是客房服务,进来的是个跟我差不多同龄的男生,穿着整齐的制服。男生看到郑厨师欠身致意,下一秒又看到我,突然眼神不对劲,恨不得飘到后脑勺,我也大概猜到了,一把抓住他手腕闻他中指。

  

   “小哥哥,你手上什么味呀?怎么这么香?”

  

   “我……我……”

  

   “该不会是婴儿润肤乳,和本小姐的屁眼味吧?”

  

   “我我我……”

  

   我于是向主人解释:“当时我眯眼睛了,没看见是谁,现在看来就是他。”

  

   “哦?年轻人胆子不小?”

  

   男生终于承认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干的!我看见紫铃兰小姐的门没关,她正在洗澡,我本想给她关门,但看到她的身体,又想到她明天就会死,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我说:“你裤子拉链都没拉!”

  

   他低头一看,赶紧拉上。

  

   主人说:“我们正要吃饭,来给我们倒酒。”

  

   “好……好!!!”

  

   面对面和主人坐在大落地窗旁的小桌上,看着窗外的丛林和月光,脂香四溢的小羊排安安静静地躺在白盘子里,就好像明天的我,盘边配一丛鲜蔬沙拉,里面用了本地产的最上好的牛油果。清澈透明的低酒精度起泡酒被斟入香槟杯里,活泼的气泡在淡黄色的酒液里争相上浮,和我肛交的小男生有模有样地在一旁侍餐,眼神依然不住地瞟我。

  

   “以后可别这样了,我要是报案的话你的罪绝对够阉割之刑。”

  

   “是……是!紫铃兰小姐对不起!”

  

   这时又有人敲门。

  

   “谁啊!!”主人问。

  

   “是我,可娴,给郑叔叔送来湿漉漉的小骚屄了。”

  

   “今天没空。”

  

   “不嘛不嘛!可娴下面湿湿的~~~”

  

   主人打开门,果然楚可娴站在门口,主人示意她转身,抄起一根黄瓜插进她阴道,咕唧咕唧使劲抽插十多下,她突然就高潮了。

  

   “呃呃呃呃呃呃呃~~~~~~~~~~~~!!!”

  

   主人一抽她屁股:“爽完了滚吧!黄瓜送你了。”

  

   “呃呃呃~~~可娴还想要~~~~”

  

   我突然灵机一动,跟小男生说:“去,你俩上我屋玩去。”

  

   楚可娴看一眼:“咦,比我还小的男孩?”

  

   “对,今天给你换换口味。”主人说。

  

   “好!!!谢谢郑叔叔,也谢谢评委妹妹啦!明天加油!”

  

   “也谢谢你,谢谢你们这些安乐死技师能让我们死得没有痛苦。”

  

   于是楚可娴领着小男生夹住黄瓜欢快地走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已经凌晨两点了。主人说我还有一次高潮机会,但我不想浪费在今天,所以反而自觉地夹紧小穴,哪怕他把我插得爽得不行了也要好好地憋住!其实和主人做爱是很快乐的,也不存在什么高潮临界中止之类的,虽然不泄但也没有那种焦急的不适感,而是一种酸酸麻麻的、如直流电一般的持续的舒服。主人用肉棒插我,看我快要高潮了就放缓频率和幅度,看我憋得还算用力就狠狠地肏我两下,看我实在憋不住了就拔出来静置几秒,等我把最“危险”的那股劲儿退下去了再继续插入。按照这样的节奏我们能干一晚上,不过主人说最后一晚还是要休息好,我是不会高潮的,所以就以主人的射精结束。主人问我想让他射哪,我直接就用小穴套住主人的肉棒了。

  

   “请主人射在人家的……高潮禁止的……小骚屄里~~~”

  

   主人又插我两下,然后突然就射了,大肉棒在我里面一颤一颤的,也差点把我弄到高潮,我感受着温热的精液流入身体,拼命告诫自己说要好好憋住,只有主人有资格享受快感,而我作为小贱货不配高潮。主人看我忍耐得好,射精之后给我擦拭小肉瓣,奖励我一片创可贴把小肉缝贴起来,这样就能把精液牢牢锁住。

  

   “谢谢主人!”

  

   关上灯,不定闹铃,我蜷缩在主人怀里,脚尖在肉棒上轻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

  

   “我到现在才确认,您确实是在服务我。”

  

   “否则呢?”

  

   “否则还以为是在拿我当娱乐工具呢!”

  

   “嘿,那我干嘛不去买一头肉畜。”

  

   “反正被您杀死的女孩子都要被吃掉,其实也就等于是小肉畜了吧?然后我也是!”

  

   不过当第一丝困意袭来时,我还是哭了,抱着主人的胳膊哭得稀里哗啦的。

  

   “没事,没事,明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真希望明天能够早点到!”

  

   “死亡终究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不要再用更悲伤的回忆折磨自己了。”

  

   “我忍不住啊!都是我的错!我把本属于我的臂弯让给其他女孩,对自己说这是为爱而放手,我以为她会比我对他更好,我以为他会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更幸福!我哭着安慰自己说只要他幸福就好,看着他们的背影傻笑,靠着公园的长椅上,回忆着那个曾属于我的肩膀……那时的我还那么傻,以为这是所谓痛并快乐着……”

  

   “嗯。”

  

   “……但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多么恶毒,嫉妒心把她逼成了疯子,当我看到他浑身是血地敲开我家门,我的心都快碎了!那个女人追杀他,就因为他不愿扔掉我们一起养过的小仓鼠,那个女人提着阿仓的尸体追到我家,把阿仓扔到我脸上,然后说我是狐狸精!她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然后从来没有一天珍惜过!幸好警察过来把她击毙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人死,看到脑浆四溢的场景,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长舒一口气。”

  

   “最后呢?”

  

   “最后他死了,我没能回到他的臂弯里,倒不是当天失血过多,而是那个女人自带不治的传染病,传染到了他身上。我在病房里陪他度过最后的一个月,但已经回不到曾经的样子,他说做爱可舒服了,我们曾经在一起时都没试过,我鼓足勇气在他面前脱掉衣服,但不知道因感染而首先被切除的器官就是他的生殖器,那天他看着我的裸体直接发狂了,把病房砸个稀巴烂,然后当晚就自杀了,没找什么安乐死服务,而是一头跳进了焚化炉。”

  

   “你为这个故事而死,不值得。”

  

   “您不是专业的安乐死技师吧?专业的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劝人活下去。我们都是孤儿,我的世界里没有别的精神支柱,他死后我一个月没睡着觉,再睡着就是我签好安乐死合同之后了。”

  

   “签合同后你后悔吗?”

  

   “您越来越不专业了,该改行当心理医生。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哭了吗?因为我稍微对明天的死亡产生了一丝恐惧。我不是因为恐惧而哭,而是因为矛盾而哭,回想起那段难眠的日子,再预想明天的死亡,我刚刚意识到了一件事——”

  

   “嗯?”

  

   “我不能又怕活着又怕死。”

  

   他搂着我的身体:

  

   “我知道了,无论明天你是何种情绪和状态,我都会履行合同把你弄死。”

  

   “谢谢您。”

  

   我们安静下来,听到对面楚可娴的毫无廉耻的浪叫声。

  

   他问:“你觉得楚可娴怎么样?”

  

   我说:“我听说过她的事。经过那次事件之后变成如今这样也算是一种心理调节,但只不过调节的方向错了。”

  

   “什么意思?”

  

   “她再这样下去的话,并不会因性爱的欢愉而重新发现世界的美好,她不是个快乐的婊子,而是个痛苦的自残者,她的性瘾就是自我摧残的方式,每次做爱都是在把自己的内心世界折磨得更千疮百孔。”

  

   “原来是这样,你还分析得挺周到。”

  

   “只因为我即将死去,我能看到正在和我同向而行的人罢了。”

  

   “你是说……”

  

   “嗯,是的。”我不等他说完就肯定了他的猜测。

  

   我们又闲聊了会儿,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

  

   一觉醒来,是我喜欢的多云天气,看不出是大清早还是中午,能看到江水涌动,四五级左右的风在吹动树叶。我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不知主人去哪了,正稍微有些担心,停到厨房有动静,于是便安心了少许。阴缝上的创可贴还贴着,阴道里面满满的,里面是主人的精液。我还想多睡一会儿,平趴着把脸埋在枕头里,突然觉得主人碰到我下面,呲啦一下把我创可贴撕了,黏胶部分正好扯到小阴蒂,我下面噗唧一响,把主人在我屄里闷了一晚上的精液和混合进去的我自己的爱液给挤了出来!然后主人突然开始肏我屁眼,大屌隔着肠子顶着我子宫,把残余的液体都挤出来,在腿间的毛巾上流了一小滩。

  

   “嗯嗯嗯~~~~”

  

   主人肏我几下就又走了,把毛巾扔进筐里,我这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迷迷瞪瞪地擦干自己下面。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要死了,醒来一看发现自己还活着。”

  

   “没事,你确实要被我宰了。”

  

   我有些恍然,分不清梦和现实,看了看窗外的乌云,又呆坐了几分钟。

  

   主人正坐在床尾看书,也不知道看什么,我于是爬过去搂住他后背,也探着头想一起看。

  

   “主人在看什么呀?”

  

   “菜谱。”

  

   主人捏捏我胳膊,又捏捏我肚皮。

  

   “这又是在干嘛?”

  

   “试试你的脂肪量,看看每个部位分别适合做成什么菜。”

  

   他又掐一下我乳头,我被刺激得一缩脖子,他在我乳房上稍微捏两把,然后点点头说:“蒸米粉肉还可以。”

  

   “那人家的肚肚呢?”

  

   “不算太肥,可以白煮了蘸小料吃。撅着屁股。”

  

   我对主人把小屁股撅起来,主人左右抓了抓。

  

   “屁屁要怎么吃呀?”

  

   “应该是把你整个中段全都截下来,盆腔里的尿泡跟肠子掏掉,子宫划个十字花切开,然后直接过油炸。因为你屄和屁眼属于比较紧的那种,吃起来应该挺脆。”

  

   “咦?不应该是软软的吗?”

  

   “不是,阴道壁是平滑肌,不会像牛肉那样炖烂,口感就跟爆肚似的。我再确认一下你阴道收缩力。”

  

   主人突然把中指插进我小穴,我舒服得使劲夹紧,他抠了我两下就把手拿出来,伸我嘴里让我舔掉我自己的新鲜爱液。

  

   “不错,就在整坨的中段肉上一块儿炸吧,就不单剜下来了。”

  

   “人家的小骚屄骚骚的,会不会不好吃呀?”

  

   主人一巴掌抽在我小穴上:“你还知道自己骚!还整天净想着高潮!高潮完就更骚了,能忍住了还好点!”

  

   “咿~!那我憋住~~!再也不敢高潮了~~~!!!”

  

   “就凭你个骚婊子也憋得住?”

  

   主人突然摁住我阴蒂猛揉,这次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力气!我突然意识到他是真的要给我高潮了,与此同时他也说:

  

   “我不是说奖励你再活着高潮一次吗,一会儿我也懒得肏你了,要爽就现在吧。”

  

   “呃呃呃呃呃~~~~”我努力憋住。

  

   “嘿?怎么这次还跟我对着干?”

  

   “因为主人说贱货不配享受高潮~~~~”

  

   “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呢?”

  

   “主人是不是说没有高潮的小穴会更好吃一点?”

  

   “对,另一方面是死前憋住不泄的话就有更大的几率出现死后高潮,死后高潮观众都爱看。”

  

   “那我就不要机会啦!”我说。

  

   “真不要了?”主人用力揉着我的阴蒂说。

  

   “真不要了嗯嗯嗯~~~”

  

   “我以能让你高潮的力度摸你半分钟,看你能不能靠自己的意志憋住不泄。”

  

   “诶!?我自愿不要高潮却反而……啊呃呃呃~~~~~”

  

   主人真的突然开始对我阴蒂疯狂蹂躏,我要是不憋住的话恐怕一瞬间就会高潮出去!但这一次我握住拳头,紧咬住牙,小屁股也绷住劲,非要和主人对着干,心里默数30秒。主人的手把我弄得太舒服了,简直不是普通夹紧就能轻松憋住的!就在我快要不行了的时候,30秒终于到了!

  

   “不错,你也算是靠自己的意志完成了一次高潮临界中止。”

  

   “嗯~~!嗯嗯~~~~!人家是不是很厉害~~!”

  

   “我还是没用最大劲,否则的话你其实夹不住的。”

  

   “人家知道,其实主人也只是试探了小穴一把而已。”

  

   “不过由此可见你是真的贱,普通贱货只会求我给她们高潮,你是反而为了让人看你死后高潮而把活着高潮的机会给憋回去了。”

  

   “谢谢主人夸奖!!”

  

   “奖励你一个别的服务吧,过来。”

  

   我低声娇喘着被主人带到浴室,他居然给我洗澡,不是普通的打个沐浴液就完事,而是还认认真真地帮我搓泥。我说我身上没泥,他一搓就是一卷,我说我脏死了我自己来吧,他说让我别乱动就行。主人把我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害羞的地方也都洗到了,用浴巾擦干之后又把我抱到床上,我又忍不住想再睡一觉。

  

   “别睡了,还仨小时就该上场了。”

  

   “咦?原来现在都中午了?”

  

   “谁知道你死前一天还这么能睡。”

  

   “那我赶紧穿衣服!还没化妆呢!衣服衣服……”

  

   我犹豫片刻:

  

   “我要回归平常的装扮。”

  

   “嗯,穿吧,我给你最后再做口吃的。”

  

   ………………

  

   平心静气地坐在梳妆台前,和平日没什么不同,乳液还是要涂的,然后是粉底,散粉,按部就班使脸蛋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呈现出最完美的样子,涂上淡绿珠光眼影,眼线夸张地向外画长,用睫毛刷把睫毛刷得略微翘起,最后涂上嫩粉色光泽唇釉,平日里必抹的腮红今天就不必了,今天我脸颊上的天然红晕红得遮都遮不住,我能感到自己从头到脚都在亢奋着,右侧眼睑下方贴个亮闪闪的小星星,眨眨眼睛感觉自己漂亮极了。头发好久没染了,紫色稍有些淡了,我用梳子用力理顺,双马尾捆在比平常略下一点的位置。

  

   “一会儿怎么宰我呀?”

  

   “像我上次那样削开后脑勺,把你脑子拽出来?”

  

   “我想要瞬间就死的死法,能不能别活着折磨我?且不说削后脑勺疼不疼,把脑子拽出来之后我是瞬间死亡吗?”

  

   “不是,可能还会残存几秒钟思想。”

  

   “也不知道我脑子在你手里会想什么,还是换个死法吧。”

  

   他打开灶具开始煮饭。

  

   “烧死怎么样?”

  

   “也不是不行,那我的肉是不是就浪费了?”

  

   “所以我想,要不然只烧脑袋?”

  

   “也行,正好我不喜欢别人吃我脑子。”

  

   我对着镜子以各种角度摆动脑袋欣赏自己的唇釉。

  

   “但是我脑壳会不会太厚了,导致脑袋要烧好几秒才死?而且烧到一半该不会还会让人看见我骷髅头吧?”

  

   “那不正好跟你皮带扣上下呼应?”

  

   “啧!说正经的呢!”

  

   “那不会,我又不是给你酒精罐顶然后点火,我有个专用设备,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嗯,总之可别让我疼太久!”

  

   打开衣柜,发现我的衣服已经洗过熨平了,皮裙子和铆钉靴也刷得干干净净。我闻了闻洗衣液的清香,还稍微有些香烟和调味料的味道,看来他是亲自给我手洗的,应该就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我套上心爱的黑色吊带背心,胸前的图案是抱着布偶猫的Anarchy Stocking,穿上软质皮短裙,骷颅腰带松垮地围在腰部,再来一条搭在左胯上的钛钢腰带链,感觉自己瞬间变酷了许多,穿上和Stocking同款的蓝黑条纹过膝袜,略紧的袜子勾勒出腿和脚的轮廓,此时穿上的时候这还姑且算是我的腿和脚,再被脱掉的时候里面的就只是等待下锅的蹄筋、膝骨、棒骨、腱子肉之类的了,最后穿上外形唬人的高筒皮面铆钉靴,站在穿衣镜前扭扭,不知为何感觉自己今天格外的完美,据说初次爱爱之后的女孩会一夜间改变气质看来是真的?衣柜里连小发卡都准备好了,唯独没有文胸内裤,我知道这是他没打算让我穿,于是也就不多问地保持上下真空状态,背对镜子弯腰扭头看镜子里的背影,稍微一抖小屁股使皮裙后摆向上一跳就什么都看见了,我羞得感觉用双手捂住后摆,告诫自己今天可千万不能像平常一样大刺刺地盘腿蹬脚之类的了!

  

   我跳进厨房:“嘿!主人看我怎么样~!?”

  

   他正在煎香肠,扭头看我一眼:“看见你这副打扮我下意识以为你要骂我呢。”

  

   “切!本来就是!变态人渣死胖子去死去死!今天给你打零分噢听到没有!”

  

   “没给我打负分真是谢谢你了。”

  

   “要是能打负分的话绝对给你负十亿分!把你裤衩都扣掉!”

  

   “我的没了还有你的。”他从兜里掏出我内裤闻一口又塞回去。

  

   “咿!?敢偷我原味内裤!”

  

   “隔夜之后仿佛更加香醇了。”

  

   我气鼓鼓地跺着脚陪他做饭,这顿迟来的早餐似乎很丰盛,他把香肠片盛进盘里,又把生鸡蛋打进大碗。

  

   “转身弯腰。”

  

   我下意识地照做了,照做之后才发现这不就是我看镜子里自己走光的姿势!?他把我裙摆撩起来,把小木勺伸到我胯下:“我接点你的淫水当调料。”

  

   我气得握住小拳头跺脚:“当我是酸奶机吗说有就有!”

  

   他用勺尖轻拨一下我阴蒂:“你屄能不能流水儿我不比你清楚?”

  

   小肉芽被撩拨着的同时又听到这话,小洞洞里面凭空淌出一股热流,顺从地把他想要的淫水流给他了,明明是我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又只听别人的,气得我忍不住轻喘一声。他用勺顺着我阴缝把流出来的刮掉,还真刮了多半勺,牵着丝地倾入鸡蛋碗中。

  

   “再来点。听话。”

  

   我本想夹住小穴不给他了,但是他让我听话,本小姐凭什么听他的话?然而本小姐的小穴却不听使唤地张开了,而且这次没被碰到阴蒂就又流出水,刚要往外溢的时候被他一勺刮干净。

  

   “还说自己不是酸奶机,这不就是等着我打你脸么?”

  

   “嗯嗯~~~哼~!”

  

   他倒是没打我脸,轻拍下我小屁股。挂满我爱液的小勺被他捣进鸡蛋液里,以熟练的动作一股脑地打成糊。

  

   “刚才敢跟我顶嘴,惩罚你高潮临界中止一次。”

  

   小阴蒂突然被掐住,我膝盖软得差点原地蹲下去!他另一只手居然还在摊鸡蛋,只用单手就把我爽到叫了。他揉了我十多秒我就差点高潮了,而且他的力度是略高于普通“高潮临界中止操作”的,也没有在临界点及时停止,也就是说我如果想去的话完全可以在他这样的爱抚力度下再微微扭腰迎合两下就能高潮,然而我却并未如此,而是反而咬紧牙关努力憋住。努力憋了四五秒,就在我即将憋不住的时候,他把手拿开了。

  

   “嗯嗯~~~嗯嗯嗯~~~~~~~”

  

   “挺好,自己憋得不错。”

  

   “嗯嗯嗯~~主人还要用铃兰下面的酸奶吗?现在好多~~”

  

   “先夹着,一会儿还用。”

  

   我于是扶着膝盖弯着腰夹紧小穴,扭头看到混合着我爱液的鸡蛋在平底锅里被煎成漂亮的金黄色,散发出我自己的香味,一人一半放在盘里等待享用。

  

   “我再用点你淫水。”

  

   “请主人任意取用~~”

  

   主人拿起一支蜂蜜搅拌棒,末端是个有几圈横槽的椭圆形木球,木球顶住我小穴,我小穴稍微一张,木球顺势捅进去,在湿漉漉的小蜜穴里一通乱捣!与此同时一个玻璃壶伸到我腿间,里面已经有些糖浆和果醋。小穴里面有这么硬的东西我也就没法夹住了,尽情享受木槽刮我阴道壁的快感,每次木球向里一捅我阴道就湿透了,然后再往外一刮,新鲜黏滑的爱液就自行溢出小穴滴入玻璃壶中。就这样往复循环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我又差点高潮出来的时候,他最后一次把我阴肉一刮,就没再捅进去了。

  

   “嗯嗯嗯~~~~~~~~~~~”

  

   我都被弄得快要站不稳了,小穴倒是被他刮得干干净净,沾满爱液的搅拌棒被他放进玻璃壶里,再放一些盐腌过的花瓣碎,最后倒入多半壶柠檬汽水,把所有原料轻搅在一起。

  

   “吃饭,这就是出发前最后一餐了。”

  

   我稍微平复一下,和主人围桌而坐,这一餐还很丰盛,有碱水面包、煎鸡蛋、煎熟的黑色香肠切片,主人说这是血布丁,还有用小番茄和煮熟的孢子甘蓝做成的沙拉,里面放了本地产的高档牛油果。主人把壶里的饮料倒两杯,汽水的泡泡捧着花瓣向上浮。

  

   “尝尝,原先我在街边饮品店干过,就是那个连锁的‘淫茶’,这个算是点得比较多的产品,淫蜜柠檬多。”

  

   我尝一口,又甜又有点咸丝丝的,带着花瓣的清香,也带着我自己的味道。

  

   ………………

  

   主人说我说话声音又好听又有点耳熟,问我是不是给什么动画做过配音,我说我这点小年纪哪就能接到动画配音的工作,倒是确实给一个小软件配过音。主人问是什么,我调皮地买个关子:

  

   “您前天刚听过。”

  

   主人一想就明白了:“爱柔自慰记录器!?”

  

   “答对啦!咳咳,嗨!下午好!爱柔自慰记录器青春少女版为你服务~”

  

   “哈哈哈哈有意思!上台之后你给自己报快感值吧。”

  

   “好!人家的小穴舒服到了什么程度都让观众们知道得清清楚楚!”

  

   临出门时主人尿尿,我跪着马桶旁边,帮主人拉开拉链,掏出阴茎,扶着对准马桶尿。主人尿完后,我帮他抖抖,用舌尖舔掉最后两滴,也含住龟头吸掉尿道里剩的。主人的阴茎硬了,我问他想不想射,主人说想,于是我就又舔又吸他的肉棒,舔着舔着我也湿了,扭捏地夹紧大腿晃动腰部。主人说肏我两下,我高兴地转过身去扶着墙,双马尾被主人抓住的时候,我下面更湿透了。大肉棒猛然从后面插入我的小穴,我忍不住叫出声,插两下小穴又插屁眼,上下双洞轮流插入,小屁股被主人的肚子啪啪啪地撞击着,别提有多刺激了!

  

   “嗯嗯嗯贱奴铃兰要死了~!铃兰死前会好好地侍奉主人~~!贱奴铃兰长这么大就是为了当一天主人的飞机杯,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被主人欺负着屠宰取乐,表演死后高潮,贱肉被主人做成菜嗯嗯嗯!贱奴铃兰不配活着享受高潮,就让铃兰用这副不准高潮的小骚屄伺候主人射精吧,要是伺候得不舒服……那就请主人把铃兰的贱屄骚肉剁碎了喂狗吧!说不定连喂狗都不配呢呃呃呃~~~~”

  

   主人狠狠拽着我的双马尾,像是要把我魂儿都肏出来似的!我突然觉得不妙,这样下去就要高潮出来了!主人还在说着什么允许我活着高潮一次之类的话,主人简直太温柔了!这样下去贱畜铃兰还能调教得听话吗?可不能让这么骚的小骚屄随便泄了!

  

   “主人快停下嗯嗯嗯~~贱奴铃兰要高潮了~~~!连喂狗都不配的小骚屄怎么能配让主人肏到高潮呢~~~铃兰想要忍住但是主人的肉棒简直太舒服了~~~~~”

  

   主人突然抽出肉棒一巴掌抽我屁股上:“操你妈我都说了再给你一次机会结果你还自己跟自己杠上了!”

  

   我吓得瑟瑟发抖:“呃呃~~!嗯嗯嗯~~~~!难道主人其实是想看我高潮吗?我是不是不该忍住?”

  

   “卧槽能不能拿你那废物脑子思考一下,我要是认真想让你高潮,就凭你那点忍耐力能憋得住?我能让你临界中止一百次,也能让你连续高潮一整宿,无论如何你只有受着的份,你的屄的所属权依然归我,只不过现在我赏了你一个高潮的机会,用不用你自己决定!”

  

   “咿~!是铃兰多嘴了!铃兰自不量力了!谢主人给最下贱的小贱屄一个活着高潮的机会,但是铃兰选择不用!为了让观众们看到贱奴铃兰的无头尸体做出最骚最贱的死后高潮反应,铃兰决定没死之前再怎么刺激也绝对好好忍住!这是主人您亲自设计的最符合铃兰的死法,所以也望主人成全铃兰到最后!”

  

   “那我就要看看你的诚意了,接下来我给你来个最刺激的刺激方式,要是你能忍住不泄我就不再提什么高潮的机会。”

  

   我咽口唾沫:“主人来吧!”

  

   我以为主人会用最大力量肏我小穴或者摁揉我的小肉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定要忍住,结果谁知主人根本不碰我屄,双手反握我膝盖窝——我已经知道他要干嘛了——突然把我向上一抬,时隔24小时再次做出那个给我把尿的姿势!我看着面前的马桶,回想起昨天此时被主人弄到高潮的事情,突然一股热流疯狂涌向下体——

  

   “尿吧。”

  

   “唔唔唔不要~~~~~~~~~~~!!!!!!!”

  

   我用最大力量拼命夹紧小穴,头向后仰枕在主人肩膀上,闭紧眼睛抿着嘴,极度敏感的小穴甚至仿佛可以感到空气的流动!

  

   “呃呃~~~!呃呃~~~!!!”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我突然长舒口气:

  

   “……主人,铃兰好好地忍住了!”

  

   主人把我放下来:“做得很好,用嘴伺候我射出来就出发吧。”

  

   我含住主人的肉棒,肉棒比刚才还硬,看来主人也很欣赏我努力憋住不泄的样子,能让主人感到愉悦我别提有多高兴了。我跪坐着吮吸主人的肉棒,主人摁住我脑袋突然射了,直接插进我喉咙里,捅得我流出些眼泪,一股精液直接灌进我食道。我给主人侍奉到射,我下面的不配高潮的小穴凭空夹夹,一股淫水滴落到我后鞋跟上,我在心里安慰她说:小阴部你再等等,马上我就要死了,等我大脑一消失,主人肯定会让你好好高潮!

  

   我给主人舔干净,拉上拉链,站起来,也擦擦自己下面,刷个牙,补个妆,搂着主人的胳膊高高兴兴地出发了。

  

   ………………

  

   “欢迎来到安乐死服务评选赛幼少年女子组的决赛现场,我是主持人韦香肴,恭喜两位选手一路过关斩将,‘杀’进决赛!也恭喜两位决赛选手匹配到的顾客,你们可能正在享受这世界上最快乐的死亡体验!再次欢迎我们的三位评委——紫铃兰、碧宁、李茉溪,而其中紫铃兰和李茉溪就是享受快乐的死亡体验的两位幸运女孩!”

  

   李茉溪微红着脸坐在我旁边,看气质已经和昨天不同了,一缕发丝贴在鬓角,比昨天多了三分娇媚,想必是饱受性爱的滋润。台下观众也看出来了,小声议论着:

  

   “……李茉溪该不会被那个大黑屌给干了吧?”

  

   “看起来还挺滋润。”

  

   “你被那么大的J8干一宿你也滋润。”

  

   “相比之下紫铃兰估计惨了,也不知道被那个人渣厨师怎么虐待!”

  

   我微微一笑,回味着主人射在我嘴里的精液。

  

   李茉溪小声跟我说:“我一晚上高潮了12次,你多少次?”

  

   “0次。”

  

   “0次!?”

  

   “嗯,嘿嘿~”

  

   韦香肴说:“请两位选手自行决定出场顺序。”

  

   主人和大屌老黑猜拳决定谁先上场,也是在决定我和李茉溪谁先死。我还挺想看看李茉溪怎么死,不过很快韦香肴说:

  

   “那么顺序决定了,首先上场的是郑厨师和紫铃兰。”

  

   “我先死啊……”我小声嘟囔一句。

  

   李茉溪说:“别害怕,我就在你后边~”

  

   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就是有点好奇死前主人还会怎么再玩我一下,毕竟这一整天已经非常快乐了,就算他突然掏枪把我爆头了我也不会觉得惋惜。很快舞台就让给我们了,主人站在我身边,我突然觉得要在几百双眼睛和几亿双隔着屏幕的眼睛的注视下死有点奇怪,还不如让主人在酒店里悄无声息的弄死我。但我的小穴擅自一紧,我还要表演死后高潮呢,容不得有这样自私的想法,于是赶紧摇摇头,用微笑面对每个观看我死的人。

  

   主人说:“马上你就能看见我说的那个烧你脑袋的装置了。”

  

   我害羞点点头:“嗯,谢谢主人~”

  

   这时台下又有人小声讨论:“……怎么一晚上就服服帖帖的了?这个人渣厨师果然擅长PUA之道!”

  

   我有点不高兴,想反驳说和主人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真的很开心,但又觉得也没什么反驳的,主人似乎也没在意这些非议。

  

   “你要是不想听的话,我给你准备了高性能眼罩和耳塞,需要吗?”

  

   “听您的。”

  

   “那就给你戴上,减少视听觉干扰,降低害羞感的同时也能使触觉更加敏感,最终也会跟你的脑袋一起被烧掉。”

  

   “嗯,主人给我准备的小礼物我全都要,主人让我怎么死我都开心~”

  

   这时一台大仪器被推来了,一条两米多长的传送带通往一个半米见方的门洞,门洞里好像是个大烤箱,黑漆漆的看不见。静止的传送带上是个烤肉畜用的大号烤盘,只不过下面带轱辘,主人说今天不开传送带,他会亲手把我推进去,我心想这果然是要烤了我?这时他把电源打开,门洞里果然亮起明亮的橙黄色光线,这果然是个烤箱吧?

  

   但很快我吓了一跳——门洞往里不到两厘米深的位置,突然从上而下翻滚出炙热的熔岩!耀眼的液体如瀑布般持续不断地向下奔涌,门洞也变成了水帘洞,或者应该说是岩浆帘洞,一米开外都能感受到热度!

  

   “这里有5公斤的石英熔体,温度在两千度左右,通过超高温熔体泵在箱体里垂直循环,这样就产生了源源不断的瀑布效果。熔体处刑是公认的痛苦极小的处刑方式,浸入熔体的头部会在瞬间失去意识。”

  

   我稍微咽口唾沫,说一点不怕是假的,但翻滚的熔岩流又仿佛在召唤我,使我忍不住想一头钻进去。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爬上一米高的传送道,跪在平板车上了。主人拿绳子过来捆我,把我两只小胳膊捆在背后,然后再从背后绕一圈,和平板车捆在一起,使我无法再直起身,只能被迫俯身跪着,紧接着腿和脚也被捆住,我看不到具体是什么捆法,但是总之结结实实的容不得半点活动,我的大腿叉开着,屁股被迫向后翘起,皮裙后摆姑且还能遮住我重要部位,其他衣服也还在,唯独鞋被他脱了,我感到他正在隔着我袜子轻挠我脚心。我痒得想使劲挣扎,才发现自己身体已经没什么能活动的部位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攥攥拳头、卷起脚趾、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腰臀,还有就是身体的起伏收缩之类的。他确认我被捆紧了,于是加大挠我脚心的力度。

  

   “啊啊~!痒~!!”

  

   “忍着不准说话。”

  

   我于是抿住嘴唇强忍着,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痉挛,腰部稍微翘几下,感觉皮裙后摆被我抖得跳起来。我该不会已经春光乍泄了吧?似乎听到咔咔咔的拍照声,是在拍我的后面?我稍微有点不安,只想逃离这里,或者快点死。

  

   “来,试试这个。”

  

   主人给我戴上耳塞和眼罩,看起来都是电子产品,耳塞是一副主动降噪的耳机,眼罩则好像是个便宜的小头显。当主人帮我把耳机打开时,世界突然清净了,这何止是降噪,简直是完全隔噪,我再听不到半点外界的声音,唯一能听见的就是我的呼吸和心跳。但很快我听到了主人的说话声,仿佛贴着我耳朵说的似的。

  

   “你应该能听见我说话吧,也是你能听见的唯一声音,我的话筒贴着声带,智能过滤掉了一切除我说话以外的杂音。”

  

   “嗯!我能听见主人说话~~”我说。

  

   漆黑一片的眼前也浮现出一些小字,我下意识地读出来:

  

   “嗨~!下午好。爱柔自慰记录器青春少女版为我服务。24小时内我被爱抚31次。其中阴蒂爱抚9次,乳房爱抚7次,阴道爱抚10次,肛门爱抚2次,综合爱抚3次,高潮0次,最高快感值99,最低快感值94……”

  

   尽管我看不见也听不到,但意识到所有人却都能听到我的声音看到我的样子,我一边念着记录器的文本,一边感到主人掀开了我的皮裙后摆,我是被看光了吗?现在的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主人说捂住我耳眼可以降低害羞感,但是现在我怎么反而更加羞耻了!?

  

   “……温馨提示:长时间保持性兴奋状态会影响性激素平衡,不要过度沉迷高潮临界中止play,也要好好地多喝水以补充流失的爱液。”

  

   我边念边感觉自己的爱液确实在流失了,主人的令人安心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小穴,在阴蒂上熟练地揉,也稍用力地摁摁。我一边舒服着,一边感觉他的摁压力使我移动,小车开始移动了,向“熔岩帘洞”缓缓靠近。

  

   “……大家好,我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之一紫铃兰,也是和郑叔叔匹配的顾客,郑叔叔为我设计了死法,成为了我的主人,为我的存在赋予了意义,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到被主人干的这一天到来,我死也是为大家表演死后高潮,把我的肉给大家品尝。大家此时看到的这副小穴,已经24小时憋住没有高潮过了,一开始是主人不准,后来是我自己努力忍耐住,期间被爱抚抽插了许多次都没有泄,这样才能增加出现死后高潮的概率~~嗯嗯嗯~~~~”

  

   我被推着缓缓移动,能感到前方的热源越来越近。主人摁揉我阴蒂的力度很轻时,小车移动得很慢,我也忍不住扭着屁股向后迎他手指的动作;如果主人轻得连小车都静止着,我也就只能感受到挠痒痒一样的刺激;但当主人摁我摁地稍重一点,我就突然舒服几下,小车也就向前移动得更快。

  

   “主人我离岩浆还有多远啊?”

  

   “你不用管多远,你只需要知道自己会在高潮的一瞬间死。”

  

   “那要是我一直憋住的话是不是就能一直活着?”

  

   主人抽我屁眼一巴掌,差点把我抽到高潮!身体也向前移动一大截!我以为我就会这么死了,但发现没有,我也没高潮出来,脑袋也还没到达熔岩帘洞,我下面一缩一缩的,感觉爱液持续不停地涌出来。

  

   “呃呃~~~呃呃呃~~~~~原来不止小骚屄……就连我的小屁眼也是主人的东西……”

  

   “你哪儿不是我的?”

  

   “我呀……我的小脚就不是!”

  

   主人边挠我脚心边摸我屄,推着我屄继续缓缓向前移动,我脚心连一丝挣扎余地都没有,只能哈哈哈地边笑边娇喘。

  

   “是主人的~~~!哈哈哈~~~!铃兰的两只蹄子全都属于主人~~~求主人别再挠了~~~!!!”

  

   “知道就好,感谢我没把你反着推进去吧,我要是把你反过来,从你蹄子开始熔化,然后小腿膝盖大腿屁股,也没有人摸你,就活生生地把你烫到高潮,卡着你高潮时候熔了你这副骚屄!”

  

   听到原来还有这么种死法,我的骚屄已经快要熔在主人手心里了。突然感到主人把我阴部掰开,暂时停止了爱抚,我于是不等主人下命令,就用力挤出一股爱液,与此同时说:

  

   “大家请看铃兰的小穴都湿成什么样了,都是被主人吓唬的,可见主人多欺负铃兰!铃兰再也不想理坏主人了!哼!!!”

  

   主人突然顺着我阴缝猛搓几下:“还理不理我了?”

  

   “理~~~!嗯哼嗯嗯嗯~~~~!理~~~~~!!!”

  

   “这还差不多,从现在起汇报快感值,每两秒报一次,直到达到100然后被烧死。”

  

   头显上显示出数字,就是我的快感值,现在72正处于高度亢奋状态,这还是主人抽我屁眼差点高潮之后降下来的。除数字外还有软件生成的文本,我就只管照着读。

  

   “咳咳……那就开始语音播报铃兰的快感值~!72、73、74被摸得很舒服嘛~~~74、75、77快感上升很快哦~~”

  

   主人拍打我小穴说:“念得声情并茂点!”

  

   “嗯~~遵命~~快感上升很快哦~~~~~78……”

  

   “这次没有高潮中止,升上去就不会再让你降下来了。”

  

   “诶!?那人家岂不是可以去了~~~!!!”

  

   主人掰开我小穴,我流淌着爱液收缩着说:“请大家看我家主人专享的酸奶机,随时可以挤出黏黏的酸酸乳~~~”

  

   主人高声说:“但是现在我会和大家共享。紫铃兰死后15分钟内,现场观众可以任意上台触摸她的身体,包括肛门和阴道。”

  

   一边说着主人又开始揉我小穴,我想象着自己死后身体被乱摸的样子,只觉得淫荡极了。

  

   “……81、83、84突然上升得好快……85、86、87爱液分泌得好多~~~88、89、90进入冲刺阶段了~~!90、90、91、92一定不要停下来……92、92、93现在停下就是在欺负人了~~~”

  

   主人摁着我小穴把我继续向前推,我已经能感到炙热的空气在灼烧脸部,早知道涂个防晒霜。虽然主人这一次没再停下,但我眼前突然一黑,显示数字的屏显却停下了。

  

   “主人嗯嗯~~我看不见自己的快感值了~~”

  

   “那你就自己估计着报吧。观众已经都听出你就是记录软件的配音了。”

  

   “好~~~那人家可要好好发挥了~!93、94、95这次比以往都舒服~~~95、95、96啊不是应该快要97了,高潮绝赞生成中~~~”

  

   主人虽然继续揉我但另一只手抓住我脚腕使我不再前进,我还想这是为什么,想到之后差点尿了:我的脑袋已经到达熔岩帘洞门口不能再进一步了!虽然带着耳塞连观众的议论声都听不到,但却不知为何似乎可以听到熔岩流淌的声音。

  

   “97、97、98铃兰是不是快死了……98、99、99铃兰想多活几秒……99、99、99可是主人揉得好舒服……99、99、99越揉越快就要抵抗不住了嗯嗯嗯~~~”

  

   主人果然越揉越快,这种力度要是放在昨晚的话绝对两下就去了!

  

   “……99、99、99人家还没有高潮~~99、99、99可不是谎报的哦~~~”

  

   主人说:“开启高潮障碍分析。”

  

   “嗯嗯嗯嗯~~~高潮障碍分析中~~~锁定临时敏感点……挠脚心……嗯嗯嗯~~”

  

   主人挠我脚心,把我逗得笑得停不下来,我简直就跟浑身触电似地,在鬼门关门口乱扭。

  

   “哈哈哈哈哈~~~~~~~~”

  

   “也没见你高潮,你只不过是想在死前让我挠你脚丫子吧?”

  

   “诶嘿~~!反正一会儿也会被做成清蒸猪蹄,给人家挠一下怎么了嘛!”

  

   “别玩了,开启高潮障碍分析之正经模式。”

  

   “哪有什么正经模式……高潮障碍分析中~~~锁定临时敏感点……请主人抽我屁股!”

  

   “初赛那个也是被我一巴掌抽到高潮的,你也试试?”

  

   “嗯~~!抽屁股~~~抽屁股~~~”

  

   主人摁住我身体暂时不让我滑动,另一只手想必已经抡圆了,我于是向后翘好————突然一下主人的手狠狠抽在我屁股上!

  

   “啊嗷~~~~!!!”我感觉仿佛一盆岩浆泼在我屁股上!

  

   “怎么样高潮没有?”

  

   “怎么会嘛!疼死了都!”

  

   “你这高潮障碍分析也不管用。”主人揉着我小穴说。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还是主人帮我弄!嗯嗯还是99~~”

  

   主人突然说:“我知道了。”

  

   “嗯嗯嗯嗯~~~?”

  

   “怎么可能让你骚屄不被什么东西插着就死!”

  

   我小骚屄一紧,心弦一颤,娇滴滴地低声说句:“就是嘛~”

  

   主人的手指轻抚我的穴口,小骚穴终于又能享受到主人的中指了!然而我简直太贱了,主人还没插进去,我光是即将被插而过于激动——高潮的快感突然不受控制地汇聚在我下面了!

  

   “啊啊啊我要去了!高潮已不可逆生成~~!!潮吹概率百分之百!请大家尽情欣赏铃兰的死后高潮!”

  

   “卧槽我还没捅你骚屄里呢!”

  

   “倒计时5秒!嗯嗯嗯嗯~~5、4、3……”

  

   啊啊啊我要死了!也太亏了!主人不再摁着我,现在的我随时会滑进岩浆炉子!死前还没被主人最后插一下,怎么小穴自己就擅自去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偏要憋回去!我偏要……

  

   “嗯嗯嗯嗯~~~~”我的身体一阵颤抖,愣是把“不可逆”的高潮给压了下去,此时后面敏感得就连观众的视线都能感觉到,敏感到了无论往我小骚屄上吹口气还是抹一把岩浆都能毫无意外地使我高潮!

  

   就在这个极度敏感的状态下,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对准了我的小花心,贱女孩的第六感告诉我,是主人的中指!为什么还要瞄准?这是要多用力啊!要是再向前滑一点的话……啊啊啊不管了!我尽量松弛阴肉张开小穴等待主人的插入!

  

   “尿吧。”主人说。

  

   “嗯~!”

  

   突然我的小骚屄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小淫穴被主人的中指精准刺入!我“嗯~!”的一声浪叫,同时感觉身体又向前滑动!我于是终于高潮了,高潮的快感使我浑身都愉悦得抖个不停,与此同时有东西落在我后脑勺上,我噗噗地潮吹了,主人的手还插在我小花心里,我被塞得——————

  

   ————————

  

   ………………

  

   (观众视角)

  

   跪在平板车上的紫铃兰突然被郑厨师的手狠狠插进阴道里,而且顺势向前一推!她的脑袋突然就探入了炽热无法直视的熔岩流中!没听见一丝尖叫,没有半点挣扎,甚至温度高得都没散发出多少蒸汽,唯独隐约看到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在熔岩流中被烧穿颅骨,熔岩混合着脑浆从脑壳中溢出,进而眼睛鼻子嘴里也漏出熔岩,最后整个头颅就像融化的雪糕一样彻底消失不见了。整个过程可能才不到两秒钟,而后脑勺被烧穿可能只是前0.几秒的事。

  

   她的身体本来已经高潮了,而且已经有股潮吹液喷出,但是脑子突然间被烧化了,所有部位瞬间就瘫软下来,也不再有任何活动。反而是从后脖颈弹出一个小亮片,嗡嗡嗡地浮在空中。

  

   ………………

  

   (紫铃兰的思维影魄的第一视角)

  

   我发现自己正浮在空中俯视自己的尸体,于是知道这个“我”不是真的我。深知科学原理的我叹口气,名为紫铃兰的女孩已经死了。我是她的残影,我有她的意识,但也会在不久后消失。

  

   我的无头尸体不知为何没有像预计的一样出现剧烈的死后高潮反应,我稍微有点失落,问主人怎么办。

  

   “主人,我为什么死后没有高潮啊?”

  

   观众也说:“对呀对呀!让我们观赏啥呢?”

  

   主人说:“没事没事,孩子死的时候吓着了,我有办法。”

  

   主人把我解下来,脱掉我的衣服裙子,我的颈部断面没有流血,创口被黑色的玻璃封住。我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明明就是死透了,也没有死后高潮,应该说高潮这种反应本身也主要是由大脑引导的,脑子没了当然也就没有了。

  

   然而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主人突然做出我熟悉的动作,把我膝盖抱起来,再一次给我把尿!这次我的无头尸体是面向观众的,小穴被一览无余,前方不是地漏也不是马桶,而是数不清的眼睛。主人就这么抱着我,也不额外揉我屄,就这样抱了十多秒——

  

   原本已经死透了的小屁股向前一顶,小淫穴再次一夹,噗唧噗唧地又一次潮吹了!

  

   我也欢快地围着主人和我自己的身体飘来飘去:

  

   “请大家尽情观看我死后高潮的样子!!!摄像机赶紧来个近镜头!主人说我不配活着享受高潮真是太对了!要是活着享受到这么刺激的高潮的话简直是太便宜我了!!!”

  

   “滋————滋————滋————”小穴还在潮吹着。

  

   主人还在抱着我,已经有观众上台来抚摸我的小穴了,有点就是揉两下,也有的把手伸去使劲抠,还有掐我阴蒂,插我屁眼,挠我脚心,嘻嘻哈哈地品头论足。

  

   “哎呀这阴道壁还夹我手指头呢!”

  

   “屁眼差点把我关节夹断了!”

  

   “你看我弹她阴蒂还能弹出淫水儿来!”

  

   “我也弹一下试试!”

  

   “我操她妈尿我一脸!”

  

   “哈哈哈叫你丫离那么近看!人家小女孩不害羞么?尿你一脸算客气的!”

  

   “来给我跟这副骚屄来个合影!据说照相喜欢比V字手就是因为当年人们经常喜欢用这姿势掰开女孩的尸体然后跟小穴合影。”

  

   “那你掰好,来,三二一,茄子!!!”

  

   “嘿你看人家姑娘多捧场,正好拍着一丝儿淫水儿往下滴,就好像是被你摸出来的似的!”

  

   “那也没准就是呢!小姑娘屄被掰开不得多少湿一下子!?”

  

   我在旁边说:“请大家排队摸我的小穴,轻拿轻放不要损坏,我的小穴是公共的,每位观众不要占用太久。请摸过后务必洗手,尤其抠我屁眼的观众,我死前没有特地灌肠还吃了好几顿好吃的,所以不是很干净。这位观众别舔我脚,也别舔我的阴道,如果想品尝我爱液的话,请先抠到自己手上再品尝。”

  

   “好的好的!姐姐抱歉!我差点没把持住!”

  

   “没关系,谢谢小妹妹的理解。”

  

   摸我身体的人男男女女全都有,我维持秩序的同时也会娇喘给他们听。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让后面停止排队。

  

   “抱歉了大家,我可能要好好地去死了,对不起没能让你们摸到我的小穴,不过大家还有机会在今天的晚宴上吃到我的肉!喂!前边那个!我刚说不准舔你没听见吗!?”

  

   “反正我是最后一个摸你的,也不涉及后边的人不卫生,让我舔两口吧吸溜吸溜……”

  

   “是你!楚可娴!亏我给你打的分都不算低,你怎么玩我尸体的时候这么没素质呢!”

  

   “吸溜吸溜吸溜你的骚屄咸死了!屁眼上还有臭味!唔唔唔还有大臭脚丫子!奶头上倒是有股奶香……滋滋滋……也嘬不出奶!”

  

   “主人!!!!快把楚可娴轰走!”

  

   “去!去!抠你自己的去!”主人把她踹走了。

  

   “主人!!呜呜呜!!晚上不准楚可娴吃我的肉!”

  

   “不让她吃,放心吧。”

  

   “嗯!!!主人真好!!”

  

   我被放在案板上,身体似乎居然还在微微高潮,死后高潮有时并不会只延续七八秒,而是绵延不断的一直痉挛。有的女孩意外死亡后总会颤抖很久,都说是死后痉挛,其实很多一部分就是在死后高潮,如果是裸尸或者扒掉内裤就能看到爱液分泌个不停。

  

   我还在微微高潮着,主人扒掉我的蓝黑相间过膝袜,一把砍刀手起刀落,咣叽就把我的脚腕剁掉了——而且还是两只同时剁掉的!剁掉之后主人拿起来舔舔,然后并排放在旁边。

  

   “主人讨厌!楚可娴说我脚丫子臭该不会是真的吧?”

  

   “你这个年龄女孩足部的正常味道,何况你还穿靴子。”

  

   “这是哪门子高情商回答!!算了反正我知道了!哼!”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脚被泡进黄酒里,我记得黄酒分明就是除味的!我再也不想理他了,飘得远远的!

  

   “铛!铛!!”

  

   随着一通卖力的操作,我的腿被剁成几截,我躲在旁边远远地看,主人力气可真大,剁我膝盖都不用第二刀,要不是我怕疼的话体验一下被主人活宰的感觉也不错。很快就连大腿也卸下来了,沿臀下线和腹股沟切掉,我的腰部以下只剩小穴和屁股,原本藏在大腿肉里的小鲍鱼此时反而突兀地翘在两个巨大的创口中间。我的大腿脂肪居然还不少,但是不知为何居然是白的,我看别人的都是黄色的,可能是因为我不爱吃胡萝卜?主人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案板上,拍两下我的屁股,就好像拍打一块新鲜的好肉,我屁股被拍得像果冻似的晃动。突然一刀就把我后腰脊柱给斩断了,原本还在痉挛的小穴这下彻底松弛下来,没喷完的一点尿也流淌而出,随着刀刃割开我侧腰和小腹的皮肉,我的整个胯部就被分解下来了。果然正如主人所说,拿剪子剪掉直肠,掏出我的尿泡扔掉,肥嫩的子宫壁上划个十字花,反正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痛经了。这么一看我里面虽然内脏不少但也似乎没有太多的几样东西,不一会儿就被他切分完了。

  

   韦香肴说:“顾客已确认死亡,请为郑厨师的服务打分!”

  

   观众们纷纷打分,我也作出决定。

  

   “虽然之前两场我给他打了很低的分数,但这一次我真的发自内心地想给他打满分。我很庆幸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天能有他走进我的人生中,真的感谢他为我提供的服务。谢谢你,真的,谢谢!”

  

   “也谢谢你。”他边往我屁股上抹盐边说。

  

   “那么我就到此为止了,祝愿大家观赛愉快,也希望大家都能事事顺心,人生顺利,长命百岁,烦的时候看看主人屠宰我的视频也能获得一个好心情。”

  

   “对了,最后有个礼物还要送给你。”

  

   主人打开仪器后盖,仪器早已冷却了,他从里面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居然是个黑色的玻璃雕塑!这个半尺多高的小人儿一看就绝对是我,衣服轮廓也是我,双马尾甩在背后,叉腿插腰右手向正前方指着,一副很拽的样子。他把小人插在圆形底板上,底板上果然写了我的名字,还标上了生卒年,生日是个问号而卒日连分秒都写清楚了。

  

   “哇噢!!!”全场惊讶。

  

   “谢谢主人!!是送给我的吗!!!?”

  

   “嗯,送给你的。”

  

   “谢谢!谢谢!!!但是……能否由您帮我保管一下呢?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拥有什么了。”

  

   “嗯,那就由我帮你保管着吧,但我也只能保管到几十年后我自己死的时候。”

  

   “那就好了!那就谢谢您!主人,再会了!这个世界,再会了……”

  

   按照气氛我应该在这时候消失才对,所有人也都以为我该消失了,不过影魄的维持时间似乎完全是不固定无规律而不可控的,没有办法延长,但也不由我的意志而缩短。我就依然还在空中浮着。

  

   “快别等我消失了,赶紧进行下一个,要不我都尴尬死了!不对是尴尬活了!”

  

   ………………

  

   …………

  

   ……

  

   (回归文谗视角)

  

   相比之下大黑哥的处刑相对来说有些无聊,也只不过是又把李茉溪摁在地上艹了一顿,然后徒手拧掉了脑袋。可以看出李茉溪本人还是相当享受的,而且大部分服务其实已经在过去25小时内进行完毕了,所以在舞台上谈不上视觉冲击。在这样的情况下,郑厨师理所当然地获得了更多分数,赢得了“幼少年女子组”的冠军。

  

   “恭喜郑叔叔!”小咔跟他作揖。

  

   “谢谢谢谢!”

  

   我到现在才知道冠军其实没有奖金,只是报销过来的机票酒店钱,郑厨师每晚为宴会义务劳动两小时,换算成同样水平的厨师的工资其实都够这笔钱了。他最初被迫义务劳动是因为“自带顾客”,而现在尽管他已经是冠军了,尽管指责他自带顾客的人已经七零八落地躺在他面前的锅里,他今晚居然依旧拿起手勺,为最后的自助晚宴展现自己的厨艺。紫铃兰的影魄持续时间不短,还依然在他身边飘来飘去,看他烹饪自己的肉,时不时指指点点。

  

   “……为什么不去皮儿啊?”

  

   “不去,好吃。”

  

   巨大的铁锅里烧着多半锅热水,紫铃兰的腰胯部位用铁筷子串起来夹在锅上,郑厨师用手勺舀热水浇在她的臀部上,一勺一勺细心地浇着,柔软的表皮很快就被烫熟了,最大限度维持了圆润的形状,然后再翻过来烫她小腹和阴部,这样一来再怎么烤也不会因失水失油而外形塌陷。烫硬之后的屁股肉被挂起来擦干晾干,红润的糖浆刷在上面,臀缝、盆腔、小穴都里里外外地涂满,涂满之后叉入炭炉。油光华亮的屁股肉在炭炉里转动着,360全方位向人展示自己的妙曼之处,郑厨师也同时在料理她的其他部位,短时间内居然做出七八个主菜,比如蒸蹄子、白灼肚腩,并备出用于其他料理的食材,比如灌好的血肠、洗净的腰子、毛肚和心尖。这些食材将会广泛用于今天的各种菜,说是每人都能多少吃到一口紫铃兰的肉一点也不夸张。

  

   最令人期待的烤臀肉出锅了,被放在铺满香芹叶的大白盘里,盘边点缀着几朵鲜采下来的红花铃兰。圆润的屁股趴在盘里,糖汁四溢的小屁眼微微敞着,两条阴肉也鼓囊囊的,从紧闭的阴缝里流出蜜甜的“爱液”,就好像还在渴望着有人肏自己。肏她的人虽然不可能再有了,但她的肉体将以另外一种形式被人享用和占有,一把钢叉戳在她的屁股上,另一侧插着料理刀,郑厨师站在旁边,为想吃的人切肉。

  

   “……咱们能……随便吃吗?”有人小声议论。

  

   “既然是自助,应该可以吧?”

  

   “但是紫铃兰就这么一个屁股,该不会是给什么VIP留的吧?”

  

   “不知道诶,咱还是吃别的去?”

  

   我家姑娘都比较大方,小咔和阿琳端着盘子就去取了,小咔对郑厨师说:

  

   “郑叔叔我要吃这块屄肉,您能不能帮我切?”

  

   “好嘞!”

  

   飘在旁边的紫铃兰说:“到最后我的阴部被楚可娴吃了啊。”

  

   “可以吗?或者说你有什么特定的人选?”

  

   “没有没有,你吃吧。先来后到,你先来的就给你吃。”

  

   郑厨师把烤熟的阴肉片下来,阴唇部位的皮下脂肪被切开时油脂四溢,一副阴排被放在小咔盘里,小咔也不回座位,在原地捏着就吃。

  

   “你确定没有特定的人选想把自己的阴肉给他吃之类的?”

  

   “真没有,哎呀你放心吃吧,怎么还挺关心我?”

  

   “毕竟我也是技师,我关心顾客的遗愿。”

  

   “你觉得不难吃我也就没什么遗愿了。”

  

   “好吃啊!干嘛难吃?简直好吃!啊呣呣呣呣……”

  

   “一口就给吃完了!?我的阴部啊啊啊!”

  

   “要不然还分三顿?你又不是母鲸鱼。”

  

   我也过去取一块,郑厨师给我切下一块四方形的臀尖,吃起来像乳猪肉,只不过有种特殊的花香味。

  

   “楚可娴,虽然我一个死人没资格关心你一个活人吧,不过注意心理健康。”

  

   “谢谢。”

  

   “我觉得我要消失了,这次应该是真的,你们吃吧。”

  

   我以为影魄本身感受不到自己即将消失,也控制不了自己消失的时间,但紫铃兰的影子和郑厨师又最后私语几句,郑厨师也说了些话,她就真的如风一样消失了。郑厨师把她的一颗卵巢切下来自己吃掉,看起来有些落寞。

  

   小咔说:“郑叔叔别伤心,您还有我呢。”

  

   “今晚你还是别来了,就在自己屋睡吧。我毕竟不年轻了,也没那么多精力。”

  

   “郑叔叔??我还想为您庆祝冠军来着……”

  

   “谢了谢了,以后吧。我住得离洋糖市不远,单日往返就能过去。”

  

   我随便吃点东西,四处转转聊几句,这几天时差也没调过来就该走了,打算今天就不睡了,拿了些零食饮料低度甜酒回房间,找几个特效大片和阿咕一起看。明天一早的飞机,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兜里揣着眼罩和主动降噪耳塞,回程是可以躺平的头等舱,打算一路暴睡到地球的另一端去。

  

   ………………

  

   …………

  

   ……

  

   十六. 石蒜庄园

  

   三月的洋糖市还是很冷的,出门依然需要套个小棉袄,回来之后脱掉夏装,等过两个月再用。

  

   林笠说:“你们不在这几天我们简直忙翻了,根本接待不过来,胡锣本来要准备小升初的考试,结果跟我们一起从早忙到晚。还有沉夜,她这几天连宿舍都没回,就一直在店里吃住,每天一开店就有顾客来。”

  

   “这么忙!?”

  

   我正分发纪念品,马上就有女孩进店来寻求死亡服务,今天还是大周末,平常周末很少有她这年龄的初中女生才对。

  

   “这就是咔小嚓屠宰馆吗?我是看了安乐死服务评选赛的直播才来的。”

  

   “可是我们的员工没能拿到半个奖啊?”

  

   “是啊,有点可惜,小咔姐姐在半决赛被小嚓姐姐欺负哭也太丢人了!”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总之请坐,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怀孕了,男朋友把我甩了,我这种情况适合哪个套餐?”

  

   “你来自杀的钱不够你打个胎?”

  

   “我又不是因为走投无路才自杀的……”

  

   沉夜拍拍我肩膀:“你怎么说这种话?旅途劳累的话先休息吧,先交给我们。”

  

   “好。”

  

   林笠说:“一会儿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女孩被沉夜接管过来:“报复渣男可以用上吊的死法,看起来会比较惨,而且过程相对自助,我会负责给你化妆、拍摄视频然后上传到扒皮网上去,尸体也会打包寄到渣男家。”

  

   “尸体寄到他家?那不反而便宜他了?不过也好,嗯,就这么办!”

  

   签好合同之后沉夜带她到化妆室,指引她脱掉全身衣服,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化妆凳上。

  

   “要让他感到后悔,要展示出你最靓丽的一面。小美女这么漂亮,居然也有人舍得甩!”

  

   “就是说嘛!都快气哭了!”

  

   “一会儿脸上化完之后也会给你身上也涂涂,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一个渣男毁了一个多美好的女孩子。”

  

   “嗯!就是就是!呜呜呜呜……”

  

   沉夜在她脸上身上操作着,女孩气得直攥拳头。

  

   “要不要写上渣男的名字?”

  

   “要!姐姐说我是裸体吊死的好还是穿点衣服?”

  

   “这个都行,纯粹看你的羞耻程度,肯定是不穿衣服的更有冲击感。”

  

   “那我只穿上半身,是他送我的情侣衫。”

  

   这是个没什么情调的情侣衫,白背心的正前方写着男方的名字和一个桃心,想必男方也有一件类似的衣服,写的是女孩名字。男孩居然是个最近小有名气的明星,以活力帅男孩的形象红遍中小校园,怪不得她以这种形式报复,这样一来对方的演艺前途就断送了一大半。不过衣服被女孩涂抹过了,小腹部位写一句“我和孩子一起去死了,再也不会缠着你”,衣服下摆只到腰部,完全赤裸着下半身。

  

   等到一切就绪之后,沉夜给她一根上吊绳:

  

   “就在这里死吧,绳子你自己来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也不用我教,上吊你应该也会。”

  

   “嗯!但是会不会很痛苦啊?”

  

   “会,所以稍等……”

  

   沉夜备好一枚注射器,从女孩脖子打进去。

  

   “3NT麻醉剂,可以将痛苦转化为快感,包括窒息的痛苦,但是建议忍住不要在死的时候自慰,以免色气冲淡了报复的目的。”

  

   “好的,谢谢姐姐,不过色气也没关系,我就要让他知道他抛弃的是个多可爱又性感的女朋友!”

  

   “那就好,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别等药效最剧烈时候再死,否则阴道液分泌得太多也会冲淡冲击感。”

  

   “最后有个小问题,沉夜姐姐,看之前的服务视频,你好像话不是很多?”

  

   “我也经历了一些事,你应该也有耳闻。”

  

   “嗯,那就希望姐姐坚强一些,别像我似的遇到一点小挫折就白白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

  

   “我会的,也谢谢你。我已经帮你开启直播了,十点准时开始上吊,这是几个摄像机角度,你看可不可以?”

  

   女孩看了看,除了正面和背面之外还有个侧面,而且居然还有个仰视视角。

  

   “你说会不会有变态看着我死的视频兴奋?”

  

   “那肯定还是有的,怎么样?会有些抵触吗?”

  

   “感觉还好,可能是因为我被打了药吧,让他们看去吧,就这样就可以。”

  

   “已经有不少人进来了,还有人说把直播链接分享到了扒皮网。”

  

   “那我就开始吧。”

  

   “我在镜头外陪着你,看着你死。”

  

   “谢谢姐姐。”

  

   女孩深吸一口气,拿着绳子走进镜头,搬小凳子放地上,蹬上去,仰头看看天花板上的聚光灯框架,把绳子一扔,挂上去,再打个结,系得结结实实的。绳子准备就绪后,女孩用绳圈套住脑袋。

  

   “呼……”

  

   刚刚沉夜说打了3NT麻药之后可能会有忍耐不住的自慰行为,不过女孩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了,她给自己左手腕栓个手铐,双手背到背后去,摸索着给右手腕也拷上,钥匙往脚边一扔,就彻底没法靠自己再解开了。

  

   “我要死了。”女孩简短地说了句。

  

   她闭上眼,把凳子用力一踢,凳子滚到一旁去,她的身体瞬间沉下来!绳圈紧紧勒住她脖子,本能的求生欲使她双脚拼命寻找着力点,但就算绷住脚尖也依然离地5厘米,她的死亡已经不可逆转。

  

   一切都很安静,没有半点声音,绳圈上的女孩在窒息的痛苦和亢奋中跳起了死亡之舞,摇摆着身体扭动着腰肢,双腿时开时合,时伸时屈,背在背后的双手仿佛后悔把自己铐起来了似的,拼命地想往外挣脱,手腕几乎勒出血。

  

   窒息一分钟,女孩的私处不可避免地湿润了,于是窒息的痛苦之余又增添了一丝对性的渴求,但她的手被捆在背后了,几乎触碰不到自己的阴部,此时的她也行又在闪过另一丝后悔,只能通过提臀、夹腿、蹭膝盖来带给自己一点点轻如鸿毛的快慰。

  

   窒息两分钟,她的挣扎扭动到达最剧烈的阶段,这是她生命最后的狂欢,她的胸脯无论再怎么起伏也吸不进半丝空气,她的腰臀再怎么扭动也得不到一点抚慰,仰视镜头可以清楚看到她的私处动作,她没有一秒停止过缩阴缩肛的动作,而且剧烈而频繁,阴道口时而收缩成一条小缝,时而扩张成一个小洞,从里面流出淡白色的黏滑爱液,挂在大腿内侧,被她蹭得阴唇上亮晶晶的,她也不再有机会自己擦干。她的身体发出一点令她自己都难为情的声音,那是阴道收缩时的咕唧声。

  

   “咕唧咕唧~~”

  

   窒息到第三分钟时,她的挣扎已经明显无力了,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她的表情一开始还有些痛苦,而现在就只是闭着眼睛,手和肩膀也不再挣扎,唯有胸部还在本能地起伏着做出呼吸的努力,腿部也还有动作,不过谈不上是挣扎,更像是她动一动让自己舒服一点,弯曲膝盖,蹭蹭脚尖,或者像蝴蝶翅膀似地大幅度忽扇几下,展示自己的肌体和隐私部位。

  

   快到第四分钟的时候她小便失禁了,这时候应该还没完全死透,括约肌也还没松弛,所以多半也就是单纯的憋不住了。这是一股挺长的尿,可能持续了多半分钟甚至一分钟,刚开始尿的时候她还叉着腿,让水柱浇到自己下方的地面,但尿着尿着她就失去意识了,腿部也松弛下来,自然地与肩同宽下垂着,没漏完的尿顺着大腿流到脚尖。而且也差不多就在这几秒,她的前胸突然洇湿了两大片,居然泌乳了。

  

   第五分钟无论如何也该死了,她似乎高潮了,已经安静的尸体又稍微痉挛两下,痉挛最剧烈的部位是她的阴部,一股爱液垂挂在腿间,比刚刚的又有些粘稠,就这么垂着没有滴下去。

  

   沉夜没有急着把她放下来,而是这样挂了多半个小时,稍微出镜了一下就是划开她脚心给她放血,被割脚心的女孩又稍微痉挛着夹下膝盖,但肯定是死透了,血液顺着下水道流走,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洁白。

  

   半个多小时过后,沉夜关闭了直播,把视频上传到网站上,把女孩的身体放下来,稍微把汗和胯部的液体擦干净,蜷缩着装进蛇皮袋,封好口后填上预留的男方家地址,直接叫快递发走。

  

   ………………

  

   “辛苦了。”我对沉夜说。

  

   “没关系,我看楚可娴怎么有点心绪不宁的。”

  

   “她不是出事之后一直这样?”

  

   “但还是不一样。”

  

   我叹口气:“唉,好吧,把林笠和胡锣也叫来,还有阿琳,不是开会,但我要说一件事,可能是谣传,是阿咕口述自己看到的,关于万奉和他的‘高端安乐死处刑仪’的秘密。”

  

   ………………

  

   林笠说:“我觉得石蒜庄园肯定有问题,但是否就是阿咕听到的那样也不一定。”

  

   沉夜说:“阿咕不是小孩了,很机灵,她自己没听清的话不会回来跟你学,况且一两句没听清也不妨碍整个故事如此。”

  

   阿琳说:“我在会场的时候你们也没跟我说呀?”

  

   我说:“你整天跟艳棠泡在一起,我们实在没时间。”

  

   阿咕说:“我肯定没听错,我听到的内容确实就是这样的。”

  

   唯有小咔坐在阴影里沉思,良久才挤出一句:“咱们得把石蒜庄园的所谓‘封闭处刑区’给曝光出去,看看里边如果不是优霎处刑仪又是什么东西!咱们得用一切方法潜入进去……或者直接闯进去……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公之于众,咱们私闯民房的罪行就能功过相抵。”

  

   “如果里边真是货真价实的处刑仪呢?”林笠问了和我一样的问题。

  

   “不可能,想想他的谜一样的利润,他的经营方式本该大赔特赔,我知道他那里边有问题!艳棠想要引进一套最便宜的都无法收支平衡,那些发达国家的安乐死服务价格是咱们这儿的数字乘上汇率才引进得起优霎处刑仪,石蒜庄园是怎么做到的?”

  

   沉夜说:“这个话题我就不跟你们继续了,我困了,去睡觉。”

  

   阿琳打着哈欠说:“呼……我也去……时差还没调整好……明天的早班居然排给我……”

  

   林笠说:“再说就算石蒜庄园造假,现在还没到抢我们生意的地步,屠宰馆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是……嚓儿在那……还以为万奉是个老实人……”

  

   最后胡锣也走了,胡锣本来也没发表什么评论。

  

   “总之别让别人知道。”我对他们说。

  

   看到众人纷纷表示不感兴趣,小咔有些不高兴,到最后依然只有阿咕陪着她,阿咕也很关心小嚓是否被万奉欺骗。

  

   我追上沉夜说:“沉夜,你最近……还好吧?”

  

   “怎么?”

  

   “听说最近你和之前相比……活跃了一些?”

  

   “不是我想,你们都去秘鲁了把工作交给我们,我想大白天睡觉也得有时间。”

  

   “也听说你那边本来该交稿的论文也拖延了,经费也浪费了一些……”

  

   “你是我爸吗?”

  

   “啊?”

  

   “追我5年的男生跑了,我家暖气坏了三天还没修好,我很久没来例假了,有个骗子骗了我妈一笔养老金,你来关心我一下?”

  

   “啊!?你……”

  

   “我被轮奸的视频在黄网上四处转载,我联络管理员却说只能通知上传者自行删除,上传者都被楚可娴弄死了还联络个鬼!楚可娴抽肠那么精彩才九万多的点击量,我的视频莫名其妙七百多万!”

  

   沉夜说着突然扶住灯杆干呕一阵,一边干呕一边打手势说没事,让我不用管。

  

   “呼……没事……现在做个流产就是分分钟的事,不像曾经又疼又有副作用,我就是最近忙得还没腾出时间去。不用关心我,都是成年人,你算是我认识的人里最让我省心的了,至少工伤赔款一分不少还多给了,我把钱给我妈就说是警察找回了骗的钱,我该谢你还来不及。我过去这个坎了,只要你和屠宰馆还在我就很安心,成年人的心理是很强大的,你最该关心的人不是我,有人过不去这个坎。”

  

   “小咔也已经成年了。”

  

   “哦我都忘了,咱们也没给她过个生日之类的。别送了,回去吧,我住的又不远。”

  

   “送你到前边红绿灯。”

  

   路上车不多,一辆淡蓝色菲亚特500缓缓停在我们旁边,车窗摇下来,里面是艾芙瑞。

  

   “文谗,沉夜姐,现在才下班吗?”

  

   “最近店里忙,下班晚。”沉夜说。

  

   “怎么是你开车?”我问。

  

   “刚学的本,上路跑跑。要不要我送沉夜姐回家?”

  

   “不用啦谢谢。”

  

   “真不用?我顺路。”

  

   “一会儿约了个酒吧,等人接我呢。店长也快回去吧,我真没事。”

  

   “那就好,文谗给沉夜姐多放几天假!这段时间肯定累坏了!”

  

   “一定一定!”我说。

  

   “啊,接我的人在前边,我先走了,你们先聊。”

  

   “好好!沉夜姐早去早回!”

  

   只剩我和艾芙瑞的时候,艾芙瑞问我:“你怎么脸色不对?是不是又心里有事?”

  

   我犹豫一下,没和艾芙瑞透露关于石蒜庄园的事,我总不能说好了保密结果说给了一亿个答应帮我保密的人。闲聊两句艾芙瑞就继续练车去了,歪歪扭扭的轧了好几条白实线。

  

   回去一看小咔和阿咕已经睡了,就睡在店里那间有床的儿童房风格处刑室,真难想象小咔也是18岁的成年人了,看她圆嘟嘟的睡脸就和小女孩没什么区别。我给小咔盖上被子,把大布熊上的阿咕用玩偶埋起来。

  

   夜晚很宁谧,我一个人坐店,最近晚上有些人来喝酒,也不知道他们喝酒不去酒吧干嘛非要来这里。张屠户走进来,坐吧台上点个扎啤。

  

   “糖城区老酒厂自酿的黄芪艾尔?亏你这儿还能进到这种货。”

  

   “林笠帮我联络的经销商,一天就卖50升也不赚钱。”

  

   “楚可娴睡了?”

  

   “睡了。你找她?”

  

   “听说她爸还挺想她,问她啥时候回家看看。”

  

   “你从哪听说的?”

  

   “道听途说。唔——!就是这个味儿!要是再配上煮蜈蚣串儿就更地道了!”

  

   “毕竟氛围不符,蜈蚣串就算了。”

  

   “有没有新宰的小丫头肉质好的?明天有个酒店要。”

  

   “有,我上冰箱里给你拿两扇。”

  

   ………………

  

   …………

  

   ……

  

   (阿咕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推开盖在我身上的一只大兔子,看到小咔姐姐还在床上睡着,天刚亮起来一点点,文店长也还没醒,昨夜下雪了,窗外很漂亮。

  

   昨晚我和小咔姐姐商量了很多揭露石蒜庄园虚假处刑仪的方案,主要是她在想,但也都被她自己否了,很多方案乍一听似乎可行但仔细一想就发现并不可行,比如她想在墙上打个洞把摄像头伸进去,或者挖个地道潜入到封闭式处刑区里面取证,都难度巨大。她还想过干脆先斩后奏,匿名地在网上宣布石蒜庄园是用的是虚假处刑仪,并且编造一些证据以引人关注,关注的人多了再反逼真相水落石出。但总之这一切都不太行,难度太大而且风险不小。

  

   小咔姐姐拿出一台微型摄像机,薄薄的一层半透明的像是隐形眼镜。

  

   “超微型摄像机,艾芙瑞前几天给我的,能录制并远程传输到这台专用解码手机上,我清一下数据卡……”

  

   我看到她把自己和郑厨师做爱的视频都清掉,是给店长直播的那些。

  

   “好!设备就绪!既然只有顾客被允许进入,何不让顾客告诉我们里面的样子?我可以让顾客携带微型无线摄像机接受屠宰,这样就能向我们直播里面的样子。”

  

   但她又很快自己否了:

  

   “不对,去那种地方接受处刑的还哪有评判思维?谁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确认里面的设备到底是不是假的?何况万奉明令禁止顾客带入摄像机,尤其带无线功能的微型隐藏摄像机,如果被发现的话石蒜庄园有权用特殊处刑法来‘惩罚’该顾客,比如不打麻药被凌迟处死。活着的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快死的人也不会拿自己的死去冒险……”

  

   “嗯嗯!”我基本上只是随声附和。

  

   昨晚的讨论毫无成效,我也什么忙都没帮上,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被子和毛绒玩具应该都是文店长给我们盖的。

  

   活着的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快死的人也不会拿自己的死去冒险,这是小咔姐姐说的话,但我不相信。一定有人愿意戴着摄像机去接受处刑。我决定亲自去寻找一下。窗外的雪很洁白,依然还在下,天色阴沉沉的,使今天的白天来得格外的晚。我穿好衣服,看看小咔姐姐,看看宁静的屠宰馆,稍微有了一些自己的主意。我悄悄地打开收银台,从里面拿了一大把不知多少的现金,把小咔姐姐的微型摄像头揣进兜里,静悄悄地走出门。

  

   石蒜庄园门口已经在排队了,今天也有很多想死的人,我还没说话,一群姐姐就先围过来了。

  

   “哪来的小妹妹?”

  

   “好可爱!”

  

   “是肉畜身份吧?耳朵上还挂着标呢!”

  

   “能不能把小裙子撩起来给我们看看?”

  

   我看附件没有工作人员,于是小声说:“不能!我有事要求你们!”

  

   离我最近的四个姐姐说:“求我们还不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先说说什么事?”

  

   “我怀疑石蒜庄园的优霎处刑仪是假的!你们谁能戴上这个摄像头进去?”

  

   她们脸色稍变,我在她们眼里也不那么可爱了。

  

   一个卷发大姐姐说:“这样不对吧小妹妹,石蒜庄园明令禁止带电子产品接受处刑,被发现的话就只能接受‘惩罚式屠宰’。”

  

   但另一个双马尾小姐姐说:“我倒是可以考虑,我也一直有些怀疑石蒜庄园的处刑仪,如果没问题的话为什么封锁得这么紧?”

  

   卷发大姐姐问:“如果你有疑虑,干嘛还要来排队?”

  

   “我就是想被优霎公司的处刑仪弄死嘛!但是引进优霎处刑仪的其他安乐死服务中心都太贵了,而且基本都在国外,机票签证之类的又贵又麻烦。”

  

   另外两人似乎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衣服、发型高矮胖瘦甚至长相全都一模一样,但进而发现好像还是一对百合情侣,百合双胞胎还真是少见!

  

   “我们就不啦!”百合双胞胎说,“我们只想安安静静地去死,没想验证石蒜庄园的处刑仪的真假。”

  

   “我给你们钱!”我说。

  

   “我们要钱干什么?”

  

   寻求安乐死服务的都是对生命绝望的人,他们没兴趣揭露石蒜庄园的处刑仪的真假,果然小咔姐姐说的是对的。唯独双马尾小姐姐还有点戏,我又向她发出请求。

  

   “姐姐能不能……”

  

   突然里面一阵骚乱,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

  

   一个已经签完合同,准备进入封闭处刑空间的女孩突然被拽了下来,工作人员发现她有影魄生成器!

  

   “你为什么刻意隐瞒!?签合同的时候我们逐条和你确认过,你说没有!”

  

   “我……啊啊啊……我想被处刑仪屠宰……又取不掉影魄生成器……”

  

   “你的行为等于违约,你只能接受我们的惩罚式屠宰了。”

  

   “不要……不要……!!!”

  

   违约女孩转身就跑,光着身子在大厅里乱窜,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抽出一把武士刀,三两步追上去,对准女孩左肩“刷!”的一刀,突然一整只左胳膊掉落在地!女孩左肩血喷如注,瞬间失去平衡,惨叫着摔倒在地,还想挣扎,却被拿武士刀的人一脚踩住大腿,刀尖向下,对准臀缝,噗刺一下直插进去!她的肛门连阴道瞬间就被刺穿了,但这居然还没完,刀尖牢牢地钉在地板上,刀刃向着她上半身,两个人分别抓住她两只脚向后拉,使刀刃把她一劈两半!女孩惨叫着挥舞着仅剩的另一只手,叫着叫着就没声了,就这样活生生地被分爿了。刀刃还没切到脑子她就死了,她的影魄跳出来。

  

   “我……我就这么死了……?”

  

   然而没有人理她,直接拿剔骨刀把她的肉一块一块剔下来。

  

   “别切我!!!别!!!!”

  

   唯一的互动就是一个人指着她的下体说:“这是你的骚屄”然后剜下来。

  

   “我的……我的……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剜下来的肉一块块的装进劣质彩色塑料袋里系上,全都扔进垃圾桶,浮在空中的影魄始终在悲伤地哀嚎,没几分钟就彻底消失了。

  

   这一幕看得人心惊胆战,双马尾小姐姐对我说:“我还是不帮你了……”

  

   “好吧,谢谢。”

  

   我不敢再问别人,怕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看着手里的微型摄像机,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逐渐而缓慢地沉了下去,进而逐渐下定决心,把摄像机塞进自己眼睛里。

  

   ………………

  

   “我想接受处刑。”

  

   “哈哈哈!”一群工作人员笑起来,“肉畜还接受什么安乐死?找个肉铺让人把你剁成馅不安乐吗?”

  

   “我有钱!”

  

   他们看到钱之后稍微收敛了笑容,又上下打量我片刻。

  

   “我们见过你,你是不是经常来找姬婉玉的那个?对对!姬婉玉就是你的主人吧!?”

  

   “有主的肉畜咱们有权屠宰吗?”另一个说。

  

   “肯定是没有……”

  

   我又把现金一举:“我有钱!”

  

   “……如果咱们假装不知道呢?”几个人小声议论。

  

   “假装不知道也行,现在新出的肉畜人权法说不得擅自断定对方是否是肉畜身份,并且肉畜享有诸多社会权利。”

  

   “接受安乐死服务算不算社会权利?”

  

   “也算。”

  

   “所以从肉畜归属法来说,咱们无权处理有主的肉畜,但从肉畜人权法来说,她有权力接受安乐死服务。所以总之就是……可以?”

  

   “我给你们小费!”我说。

  

   “那就是可以。”

  

   他们一边拿着我的钱一边摇头:“这世道真的变了,变得我都看不懂了,肉畜都开始花钱让人屠宰自己,然后我还收了肉畜的小费!卧槽小费还挺多!”

  

   “别废话了,假装不知道她是肉畜,赶紧送上处刑仪完事,事后姬婉玉要问就说没认出来,就说根据肉畜人权法咱们无权询问对方是否是肉畜或者有没有主人。卧槽小费还挺多!”

  

   “挺多挺多!”

  

   “给得太多了!”

  

   “咕大小姐这边请!”

  

   “您喝奶茶还是果汁?”

  

   “我要喝秋梨膏,南郊集市马记梨膏摊现熬的。”我说。

  

   “有!有!请您稍等!我们这就派人去!”

  

   “得了,太远了,还急着死呢,给我冲个果珍吧。”

  

   “好!好!您请坐!”

  

   我被请进贵宾休息室,一杯果珍端上来,两个男的对我嘘寒问暖的,问我还想吃什么,还想玩什么,我说都不用了,能不能给我捏捏脚,这时他们却面露难色:

  

   “按照规定,我们不能对顾客提供肢体接触式服务,提供服务的只能是处刑仪,请您谅解。”

  

   “那所以,”我撩开裙子拍拍屁股,“人家的小桃子也要被浪费掉了~?”

  

   “啊这,我们不能……”

  

   我喝口果珍,瞟他们一眼,吐出一点到自己内裤上。

  

   “哎呀衣服弄脏了,叔叔们帮我换掉!”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伸手脱掉我内裤,我又勾引他们,也没什么用。他们说柜子里有新内裤,让我去选一条自己喜欢的,我打开柜门,发现里面又大又深,只能弯腰探头进去找,我弯腰去拿一条好看的粉色内裤,突然旁边的衣服堆倒下来,埋在我背上,我正要往外挣脱,却感到有人掐住我两瓣屁股,连小穴也掰开了。

  

   “肉畜不愧是肉畜,临死还想让人肏自己。”

  

   我抓紧时间挤出一小股爱液,紧接着下一秒钟,一根明显是J8的东西插入我阴道!我突然就被艹了!

  

   “唔嗯~~~~~~~!!!”

  

   “人没多大,屄倒是挺松,都不知道让多少人骑过了,今天来自己找死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你这种婊子畜牲活在世上只会传播性病。”

  

   “嗯嗯~~嗯嗯嗯~~~是的是的~~~~”

  

   “屁眼洗干净没有?一会儿也让我肏肏!”

  

   “洗干净了~~~还涂了水宝宝防晒霜呢~~~”

  

   突然J8抽出来:“肉畜高潮吧。”

  

   “嗯嗯嗯~~~可是人家还没……”

  

   “操你妈让你高潮听见没有!”

  

   我突然感觉阴蒂被狠狠弹了一下,然后突然潮吹了,说来也丢人,这才一分钟不到。我一边正潮吹着,J8又插进我菊花,角度正好隔着肠子顶我子宫,然后我的高潮快感就没再停止一下,直到多半分钟后他射在我肠子里。

  

   “呃呃~~~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一个人完了又换另一个人,前前后后玩了20多分钟,我连着高潮三次,最终他们用湿纸巾还是湿毛巾的把我下体擦干净,也用卫生棉条把阴道和肠子里的精液吸干,放下我裙子。

  

   压在我身上的衣服堆被移走,我赶紧钻出来,看到两人依然笑眯眯的:

  

   “咕大小姐选出心仪的内裤了吗?”

  

   “选出来了,而且好像还被肏了一顿。”

  

   “咦?该不会是幻觉吧?我们这里禁止对顾客进行肢体接触式服务。”

  

   “嗯,那就当是幻觉吧。”

  

   心仪的内裤我只穿了五分钟,紧接着就要被脱光衣服挂到处刑仪上,我不怎么遗憾或者后悔,内心也没什么波澜,我只是个一万块钱买的肉畜,还不够我眼睛里的微型摄像机的价钱,如果我能为小咔姐姐和小嚓姐姐做出一点微小的贡献,那也物超所值了。

  

   ………………

  

   没人看出我眼睛里有电子设备,我就这样被带到处刑准备室,这里可以瞥见处刑仪的入口,高档的白色机体承载着淡粉色的传送带,皮带上是一个个小船似的处刑台,我们就被抱到在小船里,脚腕用皮带捆在上方的两根钢索上。

  

   我前面两人分别是卷发大姐姐和双马尾小姐姐,我后面的是百合双胞胎。她们看见我稍有些诧异,双马尾小姐姐小声说:

  

   “你为了验证什么真假之类的连命都不要啦?”

  

   “不要了,没用。”

  

   “你戴着微型摄像机!?”

  

   “你们不戴只好我自己戴了。”

  

   “也不怕被发现!?”

  

   “嘘————”

  

   也没说两句话,她们也不太关心我,毕竟相比于我的事,她们的头等大事是即将来临的死亡。我们躺在舒服的“小船”里,唯独脚腕被吊着,按照流程应该马上会有各种机械手臂伸到我们私处进行临终爱抚,我看到前面的双马尾小姐姐已经裆部湿润了。

  

   “嗯嗯……会被怎样对待呢……”她还低声自言自语地嘟囔。

  

   然后机器启动,我们即将被送入神秘而完全封闭的处刑空间了!

  

   “吱吱吱……”我们下面传来生锈的皮带轮转动的声音,

  

   ………………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这里就是封闭处刑空间了!我的所见所闻正在直播并记录到屠宰馆的手机上,不知是否有人正在观看?现在这样太黑了,这样什么都录不到,不过就算这样也已经有些不对劲了:至少优霎处刑仪的安乐死过程就不应该是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更何况我们逐渐陆续听到些杂音,是隆隆的机械声,优霎处刑仪怎么可能有这样巨大的噪音?何况气味也不太对……

  

   “啊————!!!”似乎听到前方很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双马尾小姐姐有些慌。

  

   “这里的处刑仪……该不会真是假的吧?”百合双胞胎中的一人说。

  

   卷发大姐姐倒是说:“假不假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想死,黑漆漆的不让人看见正合我意,它总不会假到让我连死都死不了吧?”

  

   这时前方又传来一声惨叫,是从更近一些的位置传过来的。

  

   双马尾小姐姐更加瑟瑟发抖了:“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舒舒服服地死吗?为什么会有叫声?”

  

   前面的卷发大姐姐突然“呀!”地轻叫一声,然后说:“我被吊起来了!不是应该全程都躺着的吗?这样勒得我脚腕疼……”

  

   紧接着几秒钟后,也轮到双马尾小姐姐,她也被吊起来了,然后再过几秒钟当然就是我,本来舒舒服服地躺在小船里,突然捆住双脚的皮带向上一拽,我突然就被倒挂起来,血液一下涌进大脑,不过好在我体重轻,脚腕倒是不太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说:“摄像机上有个补光灯,要不要打开看看?”

  

   “快看看怎么回事!是不是出故障了?快打开!”

  

   为免晃瞎我的眼,我把摄像机从眼球上摘掉贴在额头上,我们的眼已经适应黑暗环境,此时此刻只需要一丁点光线就能看清周围的景象,我深吸口气,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打开了一枚仅有0.5瓦功率的LED小灯珠————

  

   “啊!!!?”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套锈迹斑斑的大机械之中,两根钢索带着我们向前移动,所有女孩也都被倒挂着脚腕整整齐齐地倒挂着钢索上!这套机械是如此的简陋而陈旧,以至于很多地方都在发出刺耳的杂音,我也是这时才发现,从始至终闻到的刺鼻气味就是血液和机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唯一寒光四射的是一枚刀尖向下的弯钩,刀尖刺进前面一个倒挂着的女孩阴部,然后在液压泵的驱动下狠狠向下一扯——女孩瞬间就被割断耻骨并开膛破肚,一卷肠子混合着被割烂的膀胱子宫掉落到下方的传送带上!更远处是已被开膛的女孩们,毫无生命地倒挂在钢索上,双手和头发自然下垂,每个人脑袋下方的传送带上堆着自己的内脏。

  

   “这不是优霎处刑仪!这是……这是……”

  

   这是一条肉畜屠宰流水线,但如今就算用在肉畜身上也早已被明令禁止了!

  

   我一照亮,流水线上前前后后十多个人都看清了,最近的一个还有三五秒就会移动到弯钩下方,看到这渗人的一切连尖叫都没发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这残忍而毫不安乐的屠宰工具进入自己柔润待抚的私处,然后又是“刺啦”一声,巨大的创口从蜜裂一路划到胸膛!

  

   “咕唧咕唧……”又是一大卷内脏滚落到传送带上,躺在肠子上的子宫就算离开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着。

  

   “啊!!!!啊!!!!!!”瞬间传来四五个或者七八个女孩的尖叫。

  

   “这不是优霎处刑仪!放我下去!!放我——————呃!”

  

   “刺啦!!”

  

   又是一个年轻女人像畜生一样被屠宰了。

  

   “……我就知道这么便宜肯定不对……不要被这么脏的刀子杀死……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呃!!!”

  

   “刺啦!!!”

  

   随着一声斩断耻骨和皮开肉绽的声音,一个面容高雅而皮肤嫩白的女孩也瞬间变成一坨倒挂着的肉。

  

   “爱抚呢?说好的临终高潮呢?说好的香水和音乐呢?我把下面都洗干净了结果就是这个!?别过来!别!!别别别!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啦!!”

  

   又是一个瓜子脸的俏丽名媛惨叫着香消玉殒,俏丽的小卵巢湿漉漉地滑出身体,滑过乳房,掉落到她下方的传送带上。

  

   “呜呜呜呜呜呜……轮到我了……不想这样死……我不想死了……有没有人来把这个停下……嗯啊~~~~~!”

  

   “刺啦!!!”

  

   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阴部被刀尖碰到的时候还娇喘一声,紧接着能产生快感的部位就瞬间被一分为二,露出两片新鲜粉嫩的阴部肌肉和黄澄澄的阴唇脂肪。

  

   “嗯嗯~~嗯嗯嗯~~~~要被杀了~~~!像小畜牲一样被杀了~~~!姐妹们看我自慰得多湿呀!嗯嗯嗯要高潮了!来了来了~~~!要喷尿了!啊啊啊到下面了!能不能再等我一秒——”

  

   刀尖碰到这位碧池姐姐的小穴的一瞬间,她用自慰的双手掰开阴唇,紧接着下一秒钟,刀刃刺啦一下划烂了她一切能高潮喷水的器官,充盈的膀胱也像破碎的水气球似地炸裂了,阴道前壁也成为一个大豁口,一股没喷出来的骚水飞流直下,淋在她乳房和脸上,沾湿了她的头发,顺着她因死亡而自然下垂的手指尖流到传送带上。

  

   “诶!!!?怎么只有我是背对着刀刃的!?都快死了还和别人不一样!?会不会比你们更疼啊!!!?我也自慰到快要高潮~~~嗯嗯嗯~~~~~~!啊啊~~~呀!?有东西碰到屁股了!不————”

  

   被挂反了的女孩被刀尖刺入阴道,向下割开的时候比别人发出更加刺耳的刺啦声,刀刃下的阴道后壁和屁眼就像豆腐一样毫无阻拦地被一分两半,但紧接着被劈开的是她的整条脊椎!向下割开的瞬间她还高潮喷出股尿,割开之后也没有东西从后背创口流出来,但是脊椎被劈开也直接瘫痪了,她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呃呃呃地娇喘着,像死猪一样瘫软地被送往下一个环节,神经末梢还在工作,高潮中的阴肉还哔哔哔地拼命夹紧。

  

   马上就轮到我们这边了,我这时才发现这套机械就算作为肉畜屠宰流水线也是坏的,开膛之前本应有个电昏设备,两块电极往太阳穴上一贴,但这个却没有,不知是因为故障还是单纯的为了省电。下一个就是卷发大姐姐了,她倒是还很从容,闭着眼睛稍微夹了夹膝盖,挨刀子之前就往刀刃上尿了一点尿,洗刷掉别人的血,然后——刺啦一下,小腹部位厚厚的脂肪层显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可怕的事发生了,这一刀没把她弄死,虽然也开膛破肚但没割开她隔膜,心肺也还完好无损,只有半卷肠子倒挂在她的胸口,她疼得在钢索上拼命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女孩们也都看傻了,这哪是有没有香水和爱抚的问题?这还有可能一刀死不了活受罪!我听到后面有的女孩哭着祈祷轮到自己时别出故障,至少一刀干净利落地被弄死。

  

   快要轮到双马尾小姐姐了,再下一个也该轮到我了,我可能会在几秒后死亡,但我戴的摄像机将会继续记录全过程。

  

   双马尾小姐姐对我说:“没想到万奉的处刑仪真是假的,我该听你的戴上摄像机。”

  

   “没事,我戴着呢,这里的一切都直播给了外面。”

  

   “我知道,但可惜把你也搭进来了,我如果同意的话就不用你牺牲自己了。”

  

   “我只是头廉价肉畜,菜市场上卖不出去的那种,而且还小穴松弛,不值一两千块钱。谢谢姐姐关心,另一个世界见。”

  

   “嗯,抓住机会。”

  

   “啊!!!?”

  

   锋利的刀尖刺入她阴部,她梦想着被优霎处刑仪杀死,却一瞬间就被低劣的刀具割开了下半身,划开肚皮,割破胸腔!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突然紧紧抓住刀具,反而刺入自己胸口更深处!钩状的刀具卡在她肋骨之间,向上抬起的时候把她的身体也一起带起来,进而流水线钢索向前进,只前进了小半米就卡住了——她用自己的肋骨和胸椎勾住刀具,使钢索无法前移!她的身体瞬间就被拉直了,被皮带勒住的脚腕也被扯出血,可以听到她的肋骨咔咔断裂的声音,她还在抬头看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她这是要救我吗?我用腹肌力量拼命一弯腰,双手抓住自己脚腕,试图把皮带解开,但似乎钉死了!我一边用手扯一边试图把脚往外挣脱,与此同时看前方的小姐姐!她的心脏已经彻底破裂了,浑身肌肉都在痉挛,脚腕皮肉也都彻底磨掉了,露出白森森的关节骨,肋骨已经被勾断了三根,第四根也坚持不了几秒钟了!我扯开一枚钉住皮带的钉子,皮扣稍微宽了一点,我拼命蹬腿,感觉后脚跟马上就要挣脱出来了!双马尾小姐姐的胸椎已经彻底碎了,钢索又向前移动小半尺,弯刀这一次勾住她的下颌骨,刀尖从她嘴里伸出来,割开了她的舌头,她居然还有意识,对眼看自己嘴里伸出的刀尖,双手也抓住刀柄,给我争取最后的几秒钟。

  

   “咯咯……咯咯……”她的骨骼要碎了。

  

   就在我左脚挣开皮套的一瞬间,她的颈椎“啪!”的一声被扯断了!胸腔碎裂的无头尸体挂在钢索上继续移动,双手也瞬间无力地松开刀架,而脑袋则滑落到刀柄上,睁着眼睛直勾勾地仰视着嘴里的刀刃。我的左腿刚挣脱开,我已经被运到弯刀下方,双马尾小姐姐盯着我的小肚子,她还是晚了半秒,我的阴部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勾住了!但我毕竟只被挂住一条腿,我还有活动空间!于是我拼命一蹬腿——

  

   “咔嚓!”

  

   我稍一愣,自己依然还挂在钢索流水线上,小穴也还是好的,也没有皮开肉绽,但紧接着一股难以忍耐的剧痛传来——我的整条左腿沿腹股沟被齐根斩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说来惭愧,我作为一头肉畜还第一次体验被屠宰的感觉,这股剧痛直接把我疼得高潮了,无法夹住的阴部向斜上方喷出一股淫水,溅到我的依然存在的右腿上。

  

   “哇哦!好色!”我身后的百合双胞胎说。

  

   身后也有人想模仿我的动作挣脱开,但她们的腹肌力量不够,不足以在倒挂状态下卷腹并且摸到脚腕,或者脚号太大,无论如何也无法从皮套中挣脱出来。百合双胞胎中的一人成功了,但另一人却没有,夸我被切断左腿的样子好色之后就轮到了她自己,双马尾小姐姐的嘴唇从她小腹吻到胸口,刺啦一声,也像之前的其他人一样被开膛破肚了。

  

   成功挣脱的那个也是挣脱开一条腿,也是像我一样想要最大限度减少伤害,弯刀也是勾住了她腹股沟,但却似乎不像我一样幸运:刀刃确实切断了她的左腿,却是从左侧腰部削出来,下腹腔从左胯部位开了一个大口子,半卷肠子流出来!她也被单脚挂在流水线上继续移动,膀胱也被削掉一小半,一堆肠子挂在她的侧腰上,中间夹杂着输尿管之类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百合双胞胎恋人的尸体和自己的一条腿,这个女孩发出比我更惨烈的叫声。我心想你还不如好好死呢。

  

   第一次失去一整条腿,意外的不怎么疼,最痛不欲生的感觉只持续了十多秒,之后如果不乱碰伤口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碗口大的伤口似乎很快就结痂了,血液一直流到我脖子,我就这样和一群活人死尸一起继续向前移动,没有人能再和我说话了。

  

   “滋滋滋……”我们经过洗车房一样的高压冲洗装置,没有意识的尸体们被冲得前后摇摆,其中一个压力最高的喷头特地对准女孩们割开的腹腔,冲得她们七窍喷水,水不仅从嘴和鼻子里涌出,也从一只只松弛的小菊花里往外冒。后背开膛的女孩被灌了一肚子水,肚皮跟怀孕似的,没死透的卷发姐姐被冲得又哀嚎一阵,水流从她断裂的肠子冲出菊花。很快轮到我了,水柱浇在脸上散发出血腥和尿骚味,还有淡淡的尸臭,就连冲尸体的水都是循环利用的。压力最大的水枪直冲我小腹,简直就像水刀一样差点把我开膛了,我被冲得膀胱生疼,腿部伤口又流出点血。我身后被削掉左腿和左胯的女孩就没那么幸运了,巨大的冲击力把她子宫从创口里冲出来,冲得她血流如注,在痛苦的子宫痉挛中惨叫着。

  

   自此传送钢索和传送带就分离开了,传送带运载着女孩们的内脏和我的左腿进入一口巨型斩拌机,所有这些零碎全都瞬间被碾为肉泥,变成一锅半粘稠的粥状物,再加入各种香料和添加剂,倒入一个个小模具中加热,蛋白质随高温而变性凝固,成为一碗碗香气四溢的小罐头,唯独还算有良心的就是这些罐头不是给人吃的,封口之后贴上狗粮的标签。我看到有个罐头里面有根没绞碎的脚趾头,想必无疑是我的,这可比加了不知多少添加剂的肠子碎末有营养多了,也不知道哪只狗狗最终有幸吃到这么整的一块肉。

  

   而至于我们剩下的人,无论死的还是半死不活的,全都被丢进一口五米多宽两米多深的圆柱形大水池里,先是堆上二十多具尸体,包括我也在其中,我突然脚腕一松,一头栽进双马尾小姐姐的肚皮里。突然有个大水闸开始放水,散发出刺鼻的漂白剂的味道,女孩们身上残留的血迹瞬间就都消失了,就连血红的肌肉截面也变成了鲜嫩漂亮的淡粉色。下面的女孩很快就被淹没了,尸体静静地沉在水中,有些还活着的试图挣扎,尽量爬到其他尸体上方,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用双手和仅剩的腿扒开尸体堆,爬到最上面。水最终没过我身下的尸体半米多高,我勉强单脚站在双马尾小姐姐的屁股上,其他有些活动不便的就淹死了,现在依然保持在水面上的脑袋只有两三个。

  

   “谢谢你拼尽全力救我,但是对不起,我可能还是要到你那边去了。”

  

   我用脚趾抓了抓她的身体,绝望地闭上眼睛,因为这个巨大的圆桶居然开始缓缓转动,越转越快,里面的水逐渐形成漩涡,20多具尸体也开始翻滚。浮在水面上的另外两人不再坚持,消失在漂白液和其他女孩的尸体之间,而我也不过多坚持了七八秒秒,心想能体验到被洗衣机洗死的感觉也不亏了。

  

   “咕噜……咕噜……”肺部的空气被压出胸腔,取而代之的是高浓度的氯水。

  

   “小咔姐姐……小嚓姐姐……救命……我还不想死……”

  

   但我不再能发出半点声音,也不再能看到任何东西,氯水烧坏了我的眼睛,腐蚀着我的每一寸粘膜,回想起和小咔小嚓姐姐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她们在菜市场买下我,那天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和文店长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快乐,还有艾芙瑞店长,还有……还有……

  

   我看到双马尾小姐姐像美人鱼一样在对我招手,我高兴地游过去,但意识到这一幕不符合逻辑,于是推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而扭曲,这一次我大概真的正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了。

  

   ………………

  

   …………

  

   ……

  

   (文谗的第一人称视角)

  

   我在床上昏睡,小咔发疯似地把我摇起来。

  

   “快起来!!呜呜呜呜!!!!快起来呀!!!”

  

   “怎么了?怎么了!!?”我吓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的满面泪痕。

  

   “快起来!!阿咕死了!!!”

  

   “???!?????”

  

   “阿咕为了揭露万奉,自己接受石蒜庄园的安乐死去了!!”

  

   小咔把手机给我看,屏幕上的正是微型摄像头的画面,画面里是个昏暗的天花板,屏幕上还有水花。

  

   “赶不过去了!!!阿咕死了!!!呜呜呜呜……”

  

   我一骨碌爬起来:“你给小嚓打电话!我现在穿衣服!”

  

   “给小嚓!?对对!她在那边呢!”

  

   穿好衣服冲出门,车已经从车库里倒出来了,沉夜刚好要开我车去超市,我让她直奔石蒜庄园。上车后又后悔刚刚的决定,全程封闭的虚假处刑室是万奉的绝密软肋,他可能放小嚓进去救人吗!?或者该不会反而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比如杀人灭口吧?

  

   “给嚓儿打完了!她说马上就……”

  

   “再给万奉打一个!我记得你加过他的电话吧?就说阿咕录的视频传到咱们这里了,但是现在救人要紧,让他别废话!”

  

   “喂?歪!!?对对!姬婉玉跟你说了?那还不赶紧救人!!……吸溜……我们有视频,你家处刑仪是假的,就是个二手屠宰流水线加漂白池,但是现在救人要紧,文谗让你别废话!”

  

   挂了电话,我问她万奉说了啥,小咔说他说好。

  

   沉夜说:“你们真让阿咕去验证什么处刑仪的真假了!?”

  

   小咔哭得脖子都红了:“哪是我让她去的啊!!!她自己去的!”

  

   我没联络更多人,但不知为何艾芙瑞和艳棠也都去了,石蒜庄园后门停着几辆车,后门离封闭处刑室是最近的。封闭处刑室的门开了,第一次可以有人走进去而不是被流水线送进去处刑,门口站着几个保安,看见是我们之后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咳咳……呃……”哭了一路的小咔差点呕吐出来。

  

   浓烈的不知什么气味钻入我们的呼吸系统,可能是血液、腐肉、机油和氯气的混合物,光是吸两口就简直要死了。如视频里所录的粗糙机械此时就在我们面前,包括传送带、钩状刀具、传送钢索、冲洗车间和漂白池,以及漂白池里的女孩尸体们,还有些在传送带上已经死了正等待冲洗,还有些还没死正吓得泪流满面。浑身惨白而只有一条腿的阿咕躺在漂白池边,小嚓哭着帮她做人工呼吸,艾芙瑞带来的急救小队代替了她的工作,而万奉则毫无表情地站在自己的破铜烂铁旁边。

  

   “嚓儿!!!”

  

   “小咔……”

  

   小咔小嚓哭着拥抱了一下,小嚓紧接着狠狠抽她一巴掌:

  

   “是你让阿咕来的!!!?”

  

   “不是!她偷听到万奉的处刑仪来源不明,还看见他和别人做爱之类的,就说要揭穿万奉,不让你吃亏……就擅自来了!”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我哪想到是真的!!!我还冤枉你!”

  

   “阿咕……是我没看住阿咕,我睡着了,摄像机就在桌上……”

  

   “是我没相信你们!是我的错!!!”

  

   创伤小组把阿咕抬到救护车上,一个急救人员走过来对我说:

  

   “伤者目前尚未达到深度脑死亡,依然有救治的可能性,但关于治疗费的问题,鉴于伤者只是肉畜身份,治疗费远大于其自身价值,大约是这个数字……而且救治失败的概率很大。”

  

   我本想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尝试救治,但看了眼价格心里一沉,但依然还是说:

  

   “尽你们一切可能!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

  

   “你确定吗?”医生略有些诧异。

  

   “她是我的同事,请你们务必尽全力拯救她!谢谢!”

  

   “好……好!我明白了!请稍等片刻,20分钟后我会告诉你伤者脱离危险或是死亡。”

  

   “谢谢!求求你们!谢谢!!!”小咔小嚓也说。

  

   艾芙瑞观察着这套占地面积八百多平米的破铜烂铁,艳棠还一脸茫然地不知道前因后果,小嚓一把抓住万奉的衣袖:

  

   “所以你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万奉居然一脸从容:

  

   “是的,被发现了,只是我没想到被发现得这么早。”

  

   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驶来,一个穿着灰色小西装和制服裙的年轻女性跑下来,高跟鞋一路哒哒哒地响,我看她有些眼熟。

  

   艾芙瑞说:“我认识她,她是EUTHA安乐死执行仪有限公司现任总裁Lily郭!”

  

   “原来就是她!”

  

   这位“莉莉郭”原来就是那位所谓的优霎总裁!她慌张地看着我们又看着这一切,挤开小嚓抓住万奉的衣领:

  

   “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责任都在你!我不负责任!”

  

   但这哪是责不责任的问题,全球最知名的引入优霎处刑仪的成功案例如果被爆是假的,自此以后优霎公司恐怕要名誉扫地了。

  

   ………………

  

   谁知万奉更加明目张胆而毫无顾忌地笑起来,不仅没有惊慌和悔改之意,反而张开双臂高声说:

  

   “对不起,各位同行们,我有一个秘密没告诉过大家。其实我,万奉,从内心深处,憎恨着所谓的安乐死服务产业!”

  

   “什么!!!?”

  

   “但不要误会,我尤其憎恨的就是优霎公司,这个产业中的龙头企业。”

  

   艳棠说:“你说什么胡话呢?当时你突然进入我们这一行,带着一台处刑仪来做演示,现在你又扯什么?”

  

   “这就是我一贯的做法,劝说安乐死服务中心引入超过其经济能力的昂贵设备,以使其最终经营不善而倒闭。”

  

   “所以你尤其憎恨的优霎公司岂不是反而赚钱?”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我能把他捧上去,就能让他一瞬间摔成稀巴烂!”

  

   万奉拍打着身后的破铜烂铁,莉莉郭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谁能说我这不是优霎处刑仪?连她自己都不敢这么说!这就是优霎处刑仪,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他们把一台二手屠宰流水线刷上白漆,就包装成了历史上第一台全自动安乐死处刑仪,这甚至不是用在人类肉畜身上的,而是用于肉猪的。这东西给他们赚了第一桶金,然后他们几个创始人把这东西偷偷拆解然后卖废铁了——直到被我发现秘密然后又组装回来。”

  

   小嚓颤抖着说:“但你自己……你自己从今天起也会名誉扫地……”

  

   “没错!我,优霎公司,和所有使用优霎处刑仪的安乐死服务中心,我们捆在一起都被摔成稀巴烂!我本来还想多推销两台给海外的安乐死服务店,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好,没关系,叫记者来吧,也报警吧,快点!”

  

   莉莉郭后退两步:“你这人疯了……简直疯了!”

  

   “疯的不是我,疯的是你们!你们眼都不眨地夺走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而居然还能得到法律的许可而形成产业!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是一名心理医生,拯救过多少产生轻生念头的人,但当她的心理也逐渐扭曲时,她选择曾经最恨的安乐死服务!她就这样从我身边永远地离开了!”

  

   小咔说:“那不对啊!那太好了!那岂不是正说明安乐死服务被用户所需要?因为有人想死,所以才产生了安乐死服务产业。而且别扯什么道不道德的,安乐死全面合法后自杀人数不增反减!”

  

   “呵呵呵,只看数字?只看数字确实是减少了,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一个群体!曾经的自杀主要是激情自杀,随着社会的发展几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就是安乐死自杀群体!你说安乐死产业被这个群体所需要?大错特错!不如说这个群体是被安乐死产业鼓励来自杀的!安乐死产业让死亡变得合法、简单、没有痛苦而甚至有快乐,也最大限度减少了道德上的负罪感。安乐死自杀的人几乎不会激情自杀,激情自杀群体的大幅减少也和安乐死合法化无关!”

  

   “那只是你的臆测!就因为你朋友……”

  

   “别说了。”我打断小咔,“你就算从理论上占据优势,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内心观念。”

  

   沉夜说:“我不能理解你这种拐弯抹角的人,你自己成为心理医生去拯救那些轻生者不就好了?结果你却在做着自己最厌恶的事,给人提供安乐死服务,何况还是如此劣质的服务,就为了……以自己为负面榜样来给这个产业抹黑?”

  

   “哈哈哈!等着看吧!一万个心理医生每天拯救10万个轻生者也动摇不了死亡产业,但一两个地震级的大黑点就能让全社会对这个充满争议的新兴产业产生怀疑,下一步就等政府施加制裁!哦对了,不要过度在意,我不是针对某一个安乐死服务中心,也不光是针对服务提供者,而是整个产业相关者,包括推动其合法化的官方人士,也包括——”

  

   万奉拍打着一个女孩尸体臀部,

  

   “——这些花钱寻求死亡而把产业喂肥的人!”

  

   艾芙瑞说:“顾客!?就连顾客也在你的憎恨范围内?”

  

   “他们作为死者当然很可怜,财产和生命被你们剥削,但他们提供的资金使安乐死产业持续存在,他们形成的社会氛围鼓励着更多人步其后尘!这个产业就像是毒品产业,服务着人类生理和心理深处的弱点;也像是珍稀动物走私产业,有买卖就永远有杀害;而比这些都更加恶劣的是,这个产业对社会和人类的发展毫无裨益,有百害而无一益,就像当年鼓吹不育主义的那群人,过度主张个体自由而忽视了自己作为人类种群成员的责任和义务!”

  

   我说:“我听过这个理论!记得很多年前有人极力反对安乐死产业全面合法化,还说这样下去到2300年安乐死会占据全球人口死亡方式的三分之一,而且其中又有50%会在生育前就寻求死亡,导致下一个人口大断崖的到来。这个理论是不是你说的?”

  

   “是我朋友。她最终接受了安乐死服务,这个理论也随之被视为自行打脸,但我不这么认为,她的死亡正好说明这个产业的诱导性有多强!整个产业就像一个巨大的3NT麻醉剂,麻醉你,把你的痛苦转化为快乐,但不会真的治愈你,只能使你为了寻求更多快乐而最终抓烂自己的胸口,掏出自己的心脏。你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死亡也是一种选择,但当一个人的弱点被精准命中时,他的选择也往往偏离本意。”

  

   艳棠冷笑着以讽刺的节奏鼓掌:“说得好,你这招确实足够给我们这行抹黑,不过最终扯下水的也不过是自动安乐死相关企业,这和我们人工处刑的买卖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没有,现在没有,但早晚也会有的。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产业,没有一方能从中真正获益,安乐死技师已经成为全世界最高危职业之一,前两天在哥伦比亚又发生一起死者家属寻仇事件,一个富豪女儿接受了安乐死服务,几天后整个店十多个人被她爸的人集体灭门,男的被割掉阴茎塞进嘴里,女的被掏出子宫钉在胸口,肛门里都插着匕首,挂在路灯杆上从街头挂到街尾!”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唯有小嚓这个时候出声了:

  

   “……所以,你对我的一切,也是假的吗?”

  

   万奉直到这一刻才终于软化了眼神,我知道这是装不出来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是我的天使!!!”

  

   “你就这么隐瞒着我,厌恶着我的工作,没有一刻不是跟我虚情假意,直到现在还不承认!?”

  

   “你不该身处在这危险而毫无意义的产业中,我想把你拉出来!从猎杀野生肉畜那次我就看出来了,你和所有这些人都不一样,你心存善良,是真正的天使!”

  

   “免了!我就是个圣母婊,经不起你的恭维!”

  

   小咔说:“就是!阿咕还看见你和这个什么莉莉郭打野炮!”

  

   莉莉郭一惊:“咱们被人看见了!?”

  

   万奉说:“我对她也只不过是利用关系,利用她除掉优霎公司那些高层,否则的话就算公司倒了他们也会卷钱跑路死灰复燃。”

  

   莉莉郭扯着嗓子嚷:“你这个变态疯子!!!你犯罪了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也犯罪了!你把我彻底毁了!!!”

  

   “没错。”

  

   万奉说完突然掏出一把枪,直指莉莉郭的胸口!

  

   “诶……?万奉哥哥?”

  

   一声枪响把莉莉郭打翻在地,一股血花从胸口飞溅出来!莉莉郭还挣扎着用眼神向我们求救,但万奉一秒时间也没多给她,一弹匣子弹尽数倾泻在她躯干各个部位,光是小腹三角部位就挨了三枪,打得她血尿四溅,阴肉横飞。

  

   我下意识地把小咔护在身后,直到他放空弹匣扔掉枪,看也不再看尸体一眼。他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小嚓。

  

   “婉玉,你是真正的天使,可惜我不是。”

  

   “求你别再捧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们已经听得警笛的靠近,一群警察冲下来,看看地上的尸体,把万奉控制起来。

  

   “如果我被判死刑,婉玉,我希望他们能把行刑工作外包给你。”

  

   “对不起,我拒绝。”

  

   万奉没再多说一句话就被拷走了,留下我们沉默的一群活人死尸。直到这时小嚓才如被抽掉骨头似地瞬间瘫倒,嚎啕大哭起来。

  

   “……他早上还说爱我……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都是骗我的!我太傻了!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了解他的过去……”

  

   “嚓儿……没事的嚓儿……”

  

   这时医生走过来,用沉重的语气说:

  

   “对不起,伤者的伤势过重,我们决定放弃治疗。”

  

   小咔一下就疯了:“什么叫放弃!?凭什么放弃!?到底阿咕是死了还是活着!?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我们还可以抢救,但患者的大脑严重受损,记忆清零,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成为植物人,而且需要持续投入巨大的资金才能维持生命。按照现在的医学伦理学,患者已经死亡了。”

  

   “我不懂!植物人也算是活着啊!你们继续抢救啊!”

  

   “我们需要诱发残存的细胞癌变,在恶劣的内环境下迅速增生……”

  

   另一个医生抢过来说:

  

   “就这么说吧,腐烂三天的尸体也能通过类似的方法‘抢救’并且维持残存细胞的代谢。”

  

   小咔不再说话了,也不再有任何表情,小嚓也是。

  

   我说:“继续抢救!”

  

   “接下来可能需要您先行垫付一部分医疗费……”

  

   “我知道!继续抢救!怎么付款?”

  

   “我明白了,请跟我来。”

  

   几分钟后记者也都赶到了,好在我们在此之前就被警察带离了现场,做了详细的笔录之后就把我们给放了。小嚓没有跟我们走,她说她还想回到石蒜庄园里的自己的卧室看看。

  

   ………………

  

   …………

  

   ……

  

   (追踪小咔的第三人称视角)

  

   小咔某天一醒来,准备穿上女仆装进行工作,却看到文谗在进行员工讲话,所有人都在,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包括林笠和胡锣。

  

   “众所周知,我们的一位同事阿咕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创伤,濒临死亡,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才能维持生命,但这笔钱的来源还是问题。阿咕是肉畜身份,法定拥有者是咱们的前同事姬婉玉,但是她最近也处于举步维艰的状态,恐怕很难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所以在找到新的钱款来源前,只能由我来垫付了。目前我的账户上没有足够的余额,只能暂时抵押一些财产作为权宜之计,我手上有价值的财产就是这间店铺,我在考虑暂时先抵押出去,快的话也就这一个礼拜,最慢也不会超过俩月手续就能办完,新的房东可能不会把这里当做安乐死服务中心。”

  

   小咔脑子有点发愣,发愣的不止她一个。

  

   阿琳说:“自从优霎和石蒜庄园的丑闻被爆出来后,优霎公司直接破产,引入优霎处刑仪的各大安乐死服务中心也纷纷倒闭,咱们这种人工安乐死机构即将迎来高峰期,要是这时候突然退出行业,也未免太可惜了。”

  

   林笠也说:“阿咕的医疗费用是需要长期支付的,你就算把店铺卖了能维持一两年,那之后又怎么办?你只能靠店铺的盈利进行支付,虽然之前盈利不多,但是正如阿琳所说,马上会迎来高峰期。”

  

   文谗说:“初期手术费太高了,我借不来钱。”

  

   看来文谗已经做好了打算,胡锣也不置可否,唯独沉夜的表情有些难看,良久才说了一句:

  

   “那最后一笔工资怎么算?”

  

   “放心,会给你们遣散费。”

  

   小咔说:“所以屠宰馆……就再也不存在了?”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重新回到行业,但是目前看来还很遥遥无期。”

  

   沉夜又愣了片刻,不停地叹气,直到文谗说会给她介绍一个新兼职,工资也在这个水平,她才稍微安了安心。

  

   小咔说:“都怪我……非要去石蒜庄园寻找所谓的真相……然后阿咕就放在心上了……”

  

   阿琳说:“这事根本不怪你,没有一丝需要怪你的,如果要怪就怪万奉,还有阿咕那孩子太冲动害了自己。”

  

   小咔似乎想到了什么事:“万奉……对……万奉!我还有笔账没找他算呢!”

  

   于是就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春日,小咔来到了关押万奉的看守所,要和他说一些话,万奉也同意了。万奉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但却多了些病态的从容自得,见到小咔来探望他略感意外,隔着玻璃首先提起话题。

  

   “婉玉还好吗?”

  

   “你还有脸问嚓儿的事!”

  

   “是啊,我隐瞒了她这么久,但也是为她好。”

  

   “你还敢说是为她好!!!?你……”

  

   “先告诉我,婉玉最近怎么样?”

  

   小咔皱着眉头,最终还是说:

  

   “还住在石蒜庄园,石蒜庄园还在营业,只不过不用自动处刑了,嚓儿正在组织你的前员工们恢复人工服务的形式。倒是我们屠宰馆因为要给阿咕凑医疗费而要被抵押出去了……”

  

   万奉明显不关心屠宰馆如何,稍有些惊异:

  

   “我这个法人都被抓了怎么石蒜庄园还在运作?”

  

   “不知道,反正营业执照没被吊销,说是你个人犯法与公司无关,现在还选出一个新法人,倒是交了一大笔工商罚款,说是所提供服务与描述不符。”

  

   “啧……这都能不被吊销……这行业的命可真够硬的!就是可怜了婉玉……”

  

   “我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提她的名字!!”

  

   “我怎么就不能有脸了!?我致力于把她带出你们这个危险的行业,否则的话早晚有一天她还会再遇到危险,遭遇顾客或顾客亲友的袭击。但是可惜啊,我太天真了,我只是从物理层面使她暂时脱离了人工安乐死技师的岗位,却似乎从心理上使她陷得更深了?”

  

   “危险!?危险!!?你所说的危险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说什么呢?”万奉一脸茫然。

  

   “不正是你,让我和嚓儿身处危险之中!!!?”

  

   “??!?!???啥玩意儿?”

  

   看到万奉装傻充愣装得这么真,小咔恨不得一拳砸烂这层玻璃把他拽出来抓烂他的脸!

  

   “李青鹞实践,你该不会说你已经忘了吧!?”

  

   “我当然没忘,这才过去多久,你想说什么!?”

  

   “李青鹞对我们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

  

   “李青鹞在死前说她有一个什么‘主人’,指使她绑架了我们三个,虽然嚓儿没受伤,但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你知道吗!?更不用说我和沉夜……”

  

   “等等等等!!!你认为是我安排了这件事!?”

  

   “难道不是!?”

  

   万奉看了小咔几秒,突然笑得连狱警都惊动了。

  

   “哈哈哈哈!什么玩意?你在听了我的真实独白后,会认为我会无聊到策划这种小打小闹的游戏?”

  

   “小打小闹!?我可是——”

  

   “我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整个案件看来根本就没致你们于死地的打算,无论李青鹞还是她的幕后指挥者都没有,只不过是想把你们整得惨点。这么一想我也理解你为什么怀疑我了,你觉得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抹黑安乐死产业,强调技师这个职业的危险性,顺便还能把婉玉保护到我怀里,哈哈哈有点意思!”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是!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用这件事来起诉我,进而就会有更专业的团队调查李青鹞是否有指使者,如果是我的话我就罪加一等,反正加不加也应该会判死刑吧?如果不是的话你也能知道是谁,或者说也没准就是她临死虚张声势一下。总之我再一次明确告诉你:我没干过这种事,也不认识这个什么李青鹞!”

  

   “如果不是你干的……这一切都是图什么……”

  

   “什么图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我图什么要管你处刑仪真假?我吃饱了撑的和阿咕计划揭穿你的真实面目?这一切岂不是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那我就管不着你了。”

  

   “哈哈……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到底有什么意义……”

  

   “意义还是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么?”小咔问。

  

   “就算我不是李青鹞的主人,你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也依然很开心。就算我们之间并没有抽肠之仇,此时此刻的你依然看我非常不顺眼。”

  

   小咔稍微收敛了表情,体会到万奉似乎说的是真的,自己依然有种难以言表的舒畅感油然而生,并不因为抽肠之仇另有其人就有所衰减。

  

   小咔还嘴硬:“……我干嘛看你不顺眼?我凭什么看你不顺眼?”

  

   “你自己知道。”

  

   “我自己不知道,你告诉我。”

  

   “我是被你嫉妒的人。”

  

   “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老谋深算?嫉妒你心理扭曲?”

  

   “你自己心知肚明,也不想被我说破,但如果非要让我提醒你,那就问问你自己内心的占有欲吧。”

  

   小咔一愣,掏出手机玩了玩。

  

   “……总之不是你就好,我也充分相信你,你对我们这行有偏见实在是太可惜了,你要是能不被判死刑的话我一定找时间把你的观念纠正纠正。”

  

   “嗯,那到时候我就洗耳恭听了。”

  

   小咔走出看守所,膝盖软得差点瘫倒在地,一切都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感到每个人都似乎游刃有余,只有她自己的世界在不停地失控。

  

   ………………

  

   …………

  

   ……

  

   屠宰馆快要解散了,大家都很无所事事。小咔也不缺钱花,也不去做别的工作,整天在出租屋里待着,在网上和人约炮,每天把那些甜腻腻的水果酒鸡尾酒喝个不停,也用毒品麻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痛苦,或者有那么一点知道,但总之就是没有一秒钟真的开心,只有在床上地上聚集着一大群赤裸的男男女女的时候,才会稍微感受到一丝欢愉。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滥交场景是在杀死李青鹞的时候,她把一屋子人都宰了,但是现在她仿佛也成了其中一员,仿佛就在那间屋里,仿佛就是李青鹞本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等待那个名为楚可娴的女孩来杀自己。

  

   某天小咔一觉起来,收拾好屋子,整理好床铺,把满屋的避孕套和按摩棒打包扔掉,酒瓶和药品也都清理出去,洗了个澡,穿上女仆裙,虽然也没班可上,但还是走出门去。今天也是个阴天,小咔在街上随意散步,随便坐上不知去哪的公共汽车,下车后抬头一看,自己不知为何来到了石蒜庄园。小咔一下就高兴起来,不知为何就很高兴,非要说为什么的话,她突然想到小嚓就在这里。

  

   “嚓儿……我是来找嚓儿的。”

  

   “谁?”保安问。

  

   “姬婉玉。”

  

   这里没人不认识她,所以也就理所当然让她进了。小咔进入石蒜庄园,果然看到还有少数一些顾客,当然数量比以前减少太多了,自从出事之后这里就变成了普通的人工安乐死店,当然也有些人喜欢人工处刑,这里的技师多是英俊的年轻男性,很吸引女性和同性恋顾客。

  

   这里的格局也都变了,大堂有点变得像个售楼处,摆着一些白桌白椅,员工们端着咖啡和零食招待顾客,模式就和屠宰馆差不多。

  

   “请问您要什么服务?”一个员工问一个漂亮的女孩。

  

   “我要你边肏我边把我勒死。”

  

   “窒息其实是一种很痛苦的死亡方式。”

  

   “所以你要把我肏得舒服一点。”

  

   也有人给小咔端来咖啡,小咔把他叫住:

  

   “把你们的服务单给我看看。”

  

   “正好是新设计的,楚小姐给我们指点指点?”

  

   “嗯,挺漂亮,只不过不太直观。没见过饭店的菜单吗?招牌菜都是要有图片的,比如这个穿刺处刑,你们完全可以照个被穿刺的顾客图片放上去。”

  

   “也是也是,多谢楚小姐指点。”

  

   小咔喝口咖啡:“给我看看你们技师名单。”

  

   “好的好的您请看,自从我们改回人工处刑之后……”

  

   “姬婉玉怎么没在上面?”

  

   “哦是这样,她是我们的高级技师,目前不参与服务,只负责员工培训,但如果顾客执意想要的话,通过增加服务费也并非不可解决。”

  

   “我明白了,带我去你们处刑室看看。”

  

   小咔被带到处刑室,从墙到地到家具床单都是明晃晃的瓷白色,也没有窗户,关上门后就算不死也会怀疑自己已经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床倒是还算软和,不像手术台那么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有面镜子,平躺着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

  

   “楚小姐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都不想下床了。”

  

   “哈哈是吧,我们这个床垫可是……”

  

   “帮我把姬婉玉叫过来。”

  

   “好嘞,楚小姐稍等。”

  

   ………………

  

   与墙融为一体的白门再次打开了,一个粉色的身影暂时破坏了瓷白色的背景。

  

   “嚓儿,是你吗?”

  

   “是我,你不好好工作来找我偷什么懒?”

  

   “屠宰馆明天就要解散了。”

  

   “那不也是明天?这和你今天应该好好工作有什么矛盾?”

  

   今天的小嚓看起来格外的沉稳,小咔扭头看她的脸,不打算下床也不打算回去工作,只牵住小嚓的手。

  

   “嚓儿,把服务单给我看看。”

  

   “别闹了,赶紧起来。”

  

   “技师拒绝为顾客提供服务要有条款可依,我破坏了哪项条款?”

  

   “你又不是顾客。”

  

   “谁说我不是?我今天就是!”

  

   “别闹了!赶紧起来!”

  

   “我是顾客。”

  

   小咔谈不上闹,但就是不起来,干脆把眼睛一闭,就在床上躺着。就这样多半分钟,小咔耳边传来小嚓的低声的啜泣,一滴眼泪滴到她脸上。

  

   “……你是什么顾客呀……你别是顾客……”

  

   “我今天就是。”

  

   “求你了……吸溜……起来吧……真的求你……”

  

   “技师的基本素养都被你丢尽了?”

  

   “……吸溜……不是……我没有……”

  

   “没有的话还不赶紧服务我!?”

  

   小嚓抹掉眼泪,擤擤鼻涕,又沉默片刻:

  

   “这是我们的服务单。”

  

   “这还差不多。”

  

   小咔只是象征性地看两眼,然后就把菜单撇了。

  

   “你有什么推荐吗?”

  

   “我……吸溜……没有。”

  

   “你别没有啊,你不能对顾客这么冷漠。”

  

   小嚓把单子往小咔身上一扔:“我就这么冷漠,你自己看吧,我先去补补妆。”

  

   “你什么时候开始化妆了?”

  

   “这两个多月吧。”

  

   “赶紧回来,不然的话我就选别的技师了。”

  

   “吸溜……嗯……”

  

   ………………

  

   片刻之后小嚓回来了,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

  

   “怎么样?选好服务和技师了吗?”

  

   “没呢,等你推荐呢。”

  

   “等我推荐呀?我推荐那就抽肠吧!”

  

   “啧!不要抽肠!来点我没试过的!”

  

   “窒息性爱怎么样?一边被掐着脖子一边被大鸡巴从后边干,死之前据说能高潮两三次。”

  

   “听着不错,可惜你没有大鸡巴。”

  

   “技师确定就选我?选我是要加钱的。”

  

   “钱有,就不缺钱。”

  

   小嚓斜着眼睛一乐:“那要不然来个能玩久点的高级服务,活体开膛怎么样?”

  

   小咔眼前一亮:“活体开膛?怎么开呀?”

  

   “就是……”小嚓用手在她身上比划着,“拿刀把你这儿切开,一件件地掏出内脏。”

  

   “感觉这个好!”

  

   “那就这个了?”

  

   “嗯!”

  

   一张合同被拿到小咔面前,小嚓的手有些颤抖。

  

   “你要是闹着玩的,就差不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吧。”

  

   “我不是闹着玩的,你把笔给我拿来。”

  

   “在这里摁手印就可以了。”

  

   小咔要摁,小嚓把纸抢走,小咔说你给我,小嚓把纸拿回来,小咔一下就把手印摁上了,小嚓浑身又哆嗦一下。

  

   “你怎么了?”小咔问。

  

   “我好像高潮了一下,还凭空潮吹了。”小嚓说。

  

   “我也想高潮,你能给我吗?”

  

   “嗯,那服务就开始了。”

  

   ………………

  

   嚓儿去准备刀具,回来一看小咔正在脱衣服。

  

   “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啊?我以为开膛难道不是应该裸体的吗?”

  

   “是,但由我给你脱吧,今天你要享受我的服务。”

  

   “嗯……那就嚓儿帮我来。”

  

   小咔还剩一条内裤,嚓儿帮她脱下来,脱掉之后顺势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狂舔小穴!

  

   “嗯啊~~~~~?”

  

   仰躺着的小咔红着脸一阵娇喘,双手抓住白床单,向上抬起的双腿夹住嚓儿耳朵,又怕夹得她脑壳疼而不敢使劲。

  

   “吸溜……吸溜……骚屄好多精液味……”

  

   “嗯嗯嗯嚓儿对不起~~~~”

  

   嚓儿舔舐小咔的阴蒂,把阴蒂头从皮儿里嘬出来舔,不仅舔还用力咬,咬得小咔直拿后脑勺撞枕头。

  

   “呃呃呃呃呃呃~~~~~~~~~”

  

   一边舔着她阴蒂,嚓儿又把中指插进她小穴,小穴早就湿透了,插到深处甚至能摸到子宫口,抠了两下小咔就有了快要高潮的反应。

  

   “呃呃呃呃嚓儿我要高潮了~~~”

  

   “快要高潮了呀?那我把你阴蒂咬掉了?”

  

   “诶???!?没听说有这个啊啊啊~~~不要不要~~~”

  

   小咔急得推嚓儿的脑袋,但又忍不住把腿夹得更紧,终于一股高潮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了,而嚓儿也似乎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似的,门牙咬住阴蒂根部,舌尖在挤变形的阴蒂头上更加剧烈地狂舔!

  

   “呃呃呃别欺负我~~~呜呜呜~~~~~”

  

   然后就在小咔高潮前一瞬间,她闭着眼睛一挺腰,把自己的小肉芽向上一送,嚓儿眼神向上瞟着她的脸,同时牙齿用最大力度一咬!

  

   “呃啊!!!!!!!”

  

   “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

  

   “我把你阴蒂儿咬掉了,嘿嘿嘿~”

  

   “我还没高潮呢~~!!啊啊啊疼!!!!!”

  

   嚓儿咧开嘴展示牙齿之间的一个血淋淋的小肉球,嘴唇上也都是小咔的阴蒂血,涂得红润而均匀,简直就像某种高端唇彩。

  

   “疼!!!呜呜呜呜呜~~~~!!!”

  

   “别叫唤了,你给我舔!”

  

   嚓儿脱掉丝袜和内裤,也爬到床上,稍微撩开护士裙,骑在小咔头部上方,屁股向下坐,坐在她脸上,阴部正好对准她嘴和鼻子,小咔马上舔上去。

  

   “……虽然你的阴蒂已经被我吃了,但你也要给我舔,舔我阴蒂给我舒服,而且不准把我弄疼。”

  

   就算不用下命令,小咔已经在这样做了,温柔缓慢地舔舐着,嚓儿发出轻微的娇喘。嚓儿舔掉嘴唇的血,扶着小咔的乳房,时而漏出一点尿,也都无需多言地被小咔咽了。小咔就这样被压在嚓儿屁股底下,在床上扭动着腰肢,腿间还在流着血,染红了身下的白床单。

  

   “腿叉开,给你高潮。”嚓儿说。

  

   “唔~!”

  

   小咔叉开腿,却听见嚓儿在刀具盒里面乱翻,刀刃钉钉铛铛地撞击着,小咔差点尿了。嚓儿拿起手术刀又放下,最终选了个杀猪刀,俯身摸摸小咔的阴部,小咔颤抖着叉着腿。嚓儿手心吐口唾沫,一巴掌抽在小咔的小骚屄上,小咔这下终于潮吹出来了,噗的一声喷出水!然而紧接着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娇喘两声,锋利的杀猪刀噗呲一下狠狠插入她小穴!!!

  

   “嗯嗯~~~唔!!!!!!!!!!!!!!!”

  

   嚓儿双手反握刀柄,刀刃往自己方向拽,锋利的不锈钢刀刃轻而易举地割开了敏感的阴道前壁,正在喷尿的小尿眼儿也瞬间被一分两半,进而埋在皮儿里的半截阴蒂也被左右劈开了,小咔被刺激得一下夹住腿!但她夹不夹腿也没区别了,刀刃已经游走到了小腹部位,强行割断耻骨联合之后向上一气呵成,腹肌、脂肪和皮肤被统统割开,肚脐也被一分为二,最终刀刃停在胸骨剑突处,小咔的躯干出现一条漂亮的血线。

  

   嚓儿徒手把小咔的肚皮扯开,小咔四肢一阵哆嗦,更别提她直接把手伸进小咔小腹部位,以取乐为目在生殖和泌尿器官之间一通乱抠乱捏。

  

   “刚才喷那么多水结果膀胱还这么满?那我给你挤出来!”

  

   “唔~~~~!!!”

  

   嚓儿一攥小咔膀胱,尿液从豁口的尿道喷出三米多远!

  

   “子宫里不知道是哪儿的野男人的精液,我也给你挤出来!”

  

   “唔唔~~~~~~~!!!”

  

   小咔虽然近期经历了许多性行为但其实时间才没几个月,身体各个器官依然敏感娇嫩,此时娇稚的小子宫被狠狠一挤——尤其从小做家务的嚓儿手上还很有劲——小咔差点又疼又爽地死过去了,直接就被嚓儿挤得高潮出来!但这次她也没流出什么别的东西,唯独就是流出一股不知哪儿的野男人的稀释精液。

  

   “挤不干净了,没药可救了,切除吧。”

  

   “呃呃……嚓儿欺负我……”

  

   “你说什么?”

  

   “没没……谢谢嚓儿把我的骚子宫切下来~~”

  

   嚓儿攥着她子宫,把刀伸进她体内,斩断几根韧带之后开始切割肥厚有力的阴道壁,左左右右割了她七八下才把一坨子宫切下来。小咔全程高潮着,割掉之后刀刃上沾满了爱液。

  

   “你贱吧!怎么割你子宫也能高潮的?”

  

   “唔唔呜呜呜~~~”

  

   嚓儿顺手把她膀胱连里边一点余尿切下来扔了,也没跟她说一声。小咔被骑在嚓儿屁股底下,有时候能感到她在对自己做什么,有时候分辨不出来,毕竟人体内脏有些部位神经不多,她只能感到自己被摘掉了什么东西。不过有些还是相当明显的,几秒钟后她感到嚓儿在切自己外阴。

  

   “你太贱了,我不喜欢你随便找人滥交,我把你屄切掉了昂。”

  

   小咔也没什么回应,嚓儿用刀在她阴唇上割一圈,连外阴带阴道壁都割掉了,刀刃碰到肛管的时候小咔浑身肌肉一颤。

  

   俯视着小咔的肛管,嚓儿沉默着流出眼泪,反而小咔开始浪了,娇喘着用沉闷的声音说:

  

   “嚓儿切掉我屁眼~~”

  

   于是嚓儿一狠心,刀刃刺进小咔的小菊花里!又是一滴眼泪滴在小花心上,和她的血混在一起。小咔爽得用脚后跟直撞床沿,兴奋地扭动腰肢,尽管她不会再有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但总之不知为何比刚才所有高潮都兴奋!

  

   “剜下来~~~!嚓儿把我屁眼剜下来~~~!!!我也给嚓儿舔舔!!嗯嗯嗯~~~”

  

   小咔虽然没高潮,但是嚓儿高潮了,边哭着边把小咔的肛门剜了一圈,然后吃进自己嘴里。

  

   “吃我~~嚓儿吃我吧~~!!嗯嗯嗯~~!!”

  

   这次没再抽肠,嚓儿用最大咬合力把剜下来的小屁眼从肠子上咬断了。未经处理的肛门多少有股屎味,没加热也没腌过,从脂肪到肌肉到粉嫩褶皱的屁眼皮儿都很难嚼,但嚓儿还是努力嚼烂了,嚼成肉条,嚼成肉沫,细细品尝她的味道,还真嚼出一股香味,不仅没有难以下咽的感觉反而还想再吃一口。

  

   “可惜你只有一个屁眼。”

  

   “嗯!嚓儿对不起哦,我只有一个不够你吃~~”

  

   “我宰烦了,你自己死吧,反正血也止不住,估计再过十多分钟你也就自己死了。”

  

   “嚓儿要走了?”

  

   “嗯,我玩腻了。”

  

   “不嘛不嘛嚓儿陪我!”

  

   “想让我陪你呀~?”嚓儿用屄蹭着小咔鼻尖说。

  

   “想!!!想!!!!!”小咔对着她的小穴兴奋地叫唤。

  

   “可是我不想陪你这十几分钟。”

  

   “那…………?”

  

   嚓儿翻身爬下来:

  

   “我想陪你到宇宙坍缩的那一瞬间。”

  

   一张单子被拿到小咔面前,是咔小嚓屠宰馆的合同单,技师写的是小咔,顾客写的是小嚓,下面需要双方的签字,小嚓已经用血摁了个红手印。

  

   小咔瞬间高兴起来,她仿佛想起自己为什么来这里时会高兴了。

  

   “嚓儿!我给嚓儿服务吗?”

  

   “嗯!来不来?”

  

   “来!!!”

  

   小咔也在技师那栏摁个印,然后居然一骨碌爬了起来!一些肠子坠出创口,一些积血也哗啦一声流出来。这次轮到嚓儿躺下,刀子拿在小咔手里,小咔跪坐在她身边的床上,依然不断有血和肉沫从腿间的大伤口里淋下来。

  

   “请问这位顾客想要什么样的处刑方式?”

  

   “让我疼死的方式。”

  

   “具体来说呢?”

  

   “你开心的方式。”

  

   “什么逻辑?你疼死我就开心?”

  

   “你敢说不是?”

  

   “嘿嘿,那处刑就开始了?”

  

   “嗯。”

  

   小咔毫无征兆地一刀刺进嚓儿的小肚子里!直奔膀胱和子宫!

  

   “啊呃!!!!!”

  

   突如其来的重创使嚓儿瞬间喷出股尿,尿液里面带着血,与此同时阴道里也流血了,看来子宫也被戳穿!

  

   “……哈哈哈我好像还真挺开心的!”

  

   “呃~~是吧~!”

  

   “我就不该替你接受抽肠,就该把你推出去!让你被抽死!我然后好好活着!”

  

   “呃呃~~!!”

  

   小咔用刀在嚓儿肚子里乱绞。

  

   “……但我哪是为你好啊!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见你被人强奸破处!我宁可自己被肏也不想看见你被肏!因为你明明应该是我的东西!”

  

   小咔把刀拔出来又猛戳进去!又拔出来,再捅进嚓儿小穴!

  

   “啊呃!!!!”嚓儿疼得睁大眼睛流着泪。

  

   “你明明应该是属于我的才对!我可是拼了命才把你完整地保全下来!你难道不该下半辈子就只围着我转、伺候我、照顾我、安慰我、给我做饭、供我撒气、任我对你连打带骂为所欲为吗!!!?你凭什么去给万奉当女朋友!凭什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呜呜小咔我疼死了!!”

  

   “你还知道疼!疼死你算了!嘿!戳烂你被万奉肏过的臭屄!戳烂!戳烂!嘿!戳烂!!!”

  

   “啊!!嗷!!啊呃!!!不要!!!”

  

   小咔连捅十多刀,刀背上还有锯齿,嚓儿一副白皙透粉的小阴部每半分钟就变得血肉模糊,肉沫乱飞,阴蒂阴唇全都被她戳烂了,混合着爱液飞溅得哪哪都是!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你凭什么不安慰我!我就跟你发个火你就说我不讲道理!我肠子都被抽了就不能任个性吗!?你凭什么不包容我!!!不仅不包容我还把我甩了!还对我冷冰冰的!呜呜呜呜嚓儿我特别恨你!!!也让你尝尝屁眼被捅的滋味!”

  

   嚓儿的后面一刀就被捅坏了,体质羸弱的嚓儿受到这样的创伤已经开始流逝生命了,连叫声也低沉下来。

  

   “呃呃……”

  

   小咔把她盆腔都捅烂了,然后又哭着捅自己两刀:

  

   “……我是不是真的不讲道理……明明是我鼓励你去申请公民身份……明明这些都是你应有的权利……我为什么这么难受……为什么还想让你在我身边……我越是无理取闹就越失控……还把身边的人都牵扯进来,阿咕也死了,我也变成婊子了,什么都完了,什么都……”

  

   嚓儿伸手摁住小嚓的嘴唇,微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小咔……18岁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来得及送你。”

  

   小咔打开一看,极度缺血的脑子嗡得一响,这是一张食用契约,嚓儿想要放弃公民身份而重新认小咔做主人。

  

   “……这是什么?你早就准备好了!?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咱们俩都这样了你才拿出来是为什么!?”

  

   “肉畜女孩的小心思……你不会懂的。”

  

   “嚓儿!!!我巨开心啊嚓儿!!!”

  

   “主人……愿意再一次把我捡回家吗……”

  

   “愿意!!!回家之后你就是我的肉畜!我伸手就给我穿衣服!我张就给我喂饭!我拉屎就给我擦屁股!我打你你也不准哭!”

  

   “嗯!嗯!!!我不哭……不哭……主人也不哭……”

  

   小咔扔了刀,趴在小嚓的身上,血液混合在一起,染红了几乎整张床单。

  

   ………………

  

   …………

  

   ……

  

   (文谗的第一人称)

  

   不过小咔小嚓最终还是没死成,因为按照本店规范,所有咔小嚓屠宰馆的服务必须录像并直播到网络,然后小嚓照做了。我发现后大惊失色,赶紧叫医疗团队赶到现场。我到的时候不知为何张屠户和郑厨师已经先到一步,正在给两人做急救。我心想他们明明是宰人的怎么还会救人?结果谁知还很熟练!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急救团队,还真把她们给救了下来。

  

   据说两人要72小时才能苏醒,我决定彻夜陪护在这里,阿琳跟我一起陪着,时而帮我打点饭。我心情很沉重,但好在急救及时,她们没有生命危险,也知道72小时后会苏醒,所以还不算太担心。

  

   楚老爷子也来了,说这事别闹太大,小咔妈正在怀孕最关键的时候,等过一阵再让她知道不迟。

  

   “可娴这孩子被教育坏了,原先我还说能不能托付给你,现在看来也不能勉强你,后辈的事我就不管了。”

  

   “是我不好,没看好她。”

  

   “已经是成年人了,还要靠你看,只能说是她自己不可理喻。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别让这蠢货成为你的累赘就行。”

  

   尽管楚老爷子这么说,但临走时依然说:

  

   “阿咕的事我听说了,她的医药费我出,你开你的店,让可娴有地方去,别去别处祸害别人。”

  

   张屠户和郑厨师都对楚老爷子毕恭毕敬的。

  

   “这俩当年跟我出生入死过,是我让他们注意可娴的,她醒了别跟她说,以后我也不会刻意让人保护她了。”

  

   我稍有惊讶,但也没再多过问。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着她们的睡脸沉思一些事,她俩的病床被并到一起,手牵着手沉睡着,我思考着她们的事,手里看着染血的纸,除了两张互相处刑的合同之外,还有一张食用契约。

  

   “本人_姬婉玉_自愿放弃公民身份,成为_楚可娴_所属肉畜。日期:2077年5月2日。”

  

   我想也许这才是她们应有的关系。

  

   ………………

  

   …………

  

   ……

  

   十七. 最后一章

  

   小咔小嚓醒来的时候,她俩身上的零件已经都装回去或者长出来了,子宫膀胱之类全都是崭新的,外阴也和从来都没用过似的白皙透亮。

  

   “我怎么还活着呢?”

  

   “这么巧我也是。”

  

   “这里该不是天堂吧?”

  

   “这里是医院。”我说。

  

   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两人一脸茫然,我给她们看互相处刑的合同和食用契约。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

  

   “记忆没受损就好,还好你们没互相捅脑子。”

  

   “救我们干嘛?根据合同我们必须被处死。”小咔说。

  

   “理论上说确实如此,不过也可以终止合同然后重新上户口,当然就是很麻烦,非常麻烦,需要走无数流程。不过小嚓就简单了,直接领个肉畜编号。”

  

   “啊对!对对!那我不怕麻烦!嚓儿陪我弄!”

  

   “嗯。”小嚓说。

  

   她俩又在医院观察了几天,轮流有人来看她们,我则是继续全天候陪着,晚上睡楼道或者趴小咔床沿上睡,这俩人倒心安理得。

  

   “我想喝酸辣汤,今天中午的病号饭给我定酸辣汤。”小嚓说。

  

   “成成,小咔呢?”

  

   “我想吃茴香馅包子。”

  

   她俩出院那天,阿琳还想弄个盛大的出院欢迎仪式,被我劝阻了,我说这事该知道的人不会不知道,但还是不要过度宣传。但有个可以宣传的事就是——咔小嚓屠宰馆可以继续营业了!小嚓也会回这边来上班,再次回归六人满员编制!

  

   小咔在我和小嚓的陪伴下回了趟家,她爸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家宴,连肉畜女仆们也罕见地被允许同桌共宴,还劝了我几杯酒。她妈好像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挺着个不小的肚子,只知道小嚓又签回肉畜合同了,直夸她懂事,还说可以等小咔出嫁那天宰了当主菜,小咔说到时候再看情况,也或者留着以后侍寝用。不过小咔也没就此回家住,也没再租房,她爸把市中心的一套闲置房产过户给她,让她自己装修了住,离屠宰馆挺近的。

  

   “谢谢老爸!!!”

  

   “别谢我,我是怕了你了,别给我惹事就行。”

  

   小咔总之这半年没干啥好事,但她爸也许认为她也从一次次没事找事中获得了成长,然后可以独立生活了。

  

   她妈说:“阿文帮我物色几个年幼点的小母畜,两三岁就行,以后给我快出生的儿子当贴身丫鬟,省得他再去外面捡个野生的。”

  

   “您放心,我来办这事。”

  

   “婉玉,没看见可娴杯子里的果汁空了吗?我看你还没想起自己是肉畜身份,这点眼力价都没有?”

  

   “是,夫人我错了,这就给小姐倒上。”

  

   又过了几天,小咔也去张屠户的肉铺道了别,说自己要好好生活,不再滥交,不能再叫他主人了,张屠户说卧槽你个死畜生想走就走,当然也没阻拦,毕竟他其实是楚老爷子的手下。

  

   小咔了却了一些事,专心回我手下工作,小嚓也有些事要收尾。万奉不知为何居然只判了一年,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保他,具体的我不敢多问。小嚓去探监了,也在探监的时候正式提出了分手,说自己签回了肉畜合同,万奉除了唏嘘之外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出狱后会离开洋糖市,也没资格对你表示挽留,不过婉玉,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生活。”

  

   “嗯,也希望你幸福吧,你可以找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友。我就算了,毕竟咱们事业上三观不合。”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会吧,但凡你还致力于反安乐死,你和我们这个圈子的交锋就只多不少。”

  

   “对手的意义上?”

  

   “是啊。”

  

   小嚓全程都很坚强,直到出来才哭了一通,哭得几乎站不稳,需要小咔扶住。但是这次哭完之后她就再也没事了,她知道自己所叹惋的只是一个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幸福幻想。

  

   ……

  

   某天阿琳说,阿咕的治疗好像有了新的进展。

  

   “怎么回事!?”小咔和小嚓的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

  

   “医生好像在她的脑中找到了一团思维乱绪,但无法解读具体内容,可能是她的部分记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对她进行唤醒,可能留有一部分记忆,但也可能是个全新的婴儿。现在医生问我们是否要进行唤醒。”

  

   “最坏的情况就是……变成全新的婴儿?”

  

   “对,如果一点记忆也没保留的话,从人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个新的个体,而旧的那个就死了。”

  

   我们稍有些落寞,如果看到一个全新的没有记忆的阿咕,再回想起和我们一起工作的那个旧的阿咕,我们能把她当成原先的她吗?我们只会反而更加怀念她吧?就算新的阿咕逐渐成长,也成为我们的一员,但那个被小嚓捡回来的、经历过痛苦和快乐、揭露过石蒜庄园秘密的勇敢而机灵的阿咕,也就完全不在这个世上了。

  

   第二天阿琳说:“我找到一个办法了!你给我们所有员工都装了思维影魄,阿咕的脑子里也有,可以让影魄探出,最后一次和她对话,询问她自己的意见。”

  

   “不行,影魄弹出就意味着彻底死亡,从法律意义上的死亡,咱们不能为了和她最后一次说话而把她杀死。”

  

   “那是对一般人而言的,但是别忘了影魄生成器是谁研发的?我已经向女主人申请了,她说可以破例让阿咕的影魄弹出而不将她列为死亡个体。”

  

   “真的!?那太好了!!!”小嚓激动得跳起来。

  

   于是就在某一天,我们所有人都来到维持阿咕生命的病房,幼小的身体惨白得像人体标本一样,浑身插满了管子。邢纤慧也在这里,还有一群对她毕恭毕敬的科学家,阿琳吊着她的膀子,哪怕她都不耐烦了还往她身上蹭。

  

   “今天的事都不要外传,如果准备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弹出对象的影魄生成器了?”

  

   “好!谢谢纤慧姐姐!!”小咔说。

  

   小咔和小嚓紧张地手挽着手,看着阿咕的脸庞,突然一个闪光的小亮片从她头顶弹出,一个半透明的阿咕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小嚓差点哭得站不住:“阿咕…………”

  

   “哇!大家都在!除了艾芙瑞店长没在!”

  

   “嗯,最近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沉夜说。

  

   “我是思维影魄吗?我弹出来了?那也就是说……嗯……也好……”

  

   小咔赶紧说:“没有!这是纤慧姐给你开的后门!你虽然弹出来了,但依然还有治疗的可能性。现在距离你出事已经三个多月了,情况就是说,医生可以唤醒你,有可能保留一部分记忆,但也可能完全一点都不留,就像个婴儿一样,也意味着曾经你的人格就彻底死了。我不知道是等他们再努力寻找一下你的记忆,还是就这样把你唤醒,所以想听听你的建议。”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应该把我烤了围桌一人一口吗?”

  

   “快别卖萌耍贱了!我们还希望你回来上班呢!艾芙瑞虽然没来但也一定很想念你,赶快决定怎么办?”

  

   “小嚓姐姐别哭了,我永远是我,不管记忆剩多少也还是我。那就把我唤醒吧,哪怕我真变成了婴儿也无所谓,到那时候就麻烦小嚓姐姐教我说话,教我蹲着尿尿,告诉我曾经我经历过的事,然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教我如何为顾客们提供最优质的安乐死服务。”

  

   小咔说:“对了跟你说一下现在的情况,万奉被判了一年的刑,嚓儿跟她分手了,又跟我签了食用契约,你再醒来的话主人就是我。”

  

   “好呀!我都迫不及待地要活过来了!想回到你们身边去,不想在这里躺着了!快把我唤醒过来吧——”

  

   阿咕的影魄只维持了两分钟,突然间就消失了。

  

   小咔说:“那就照阿咕的愿望,把她唤醒过来吧!”

  

   我以为当场就能完成,谁知医生们说没那么简单,还要再等几天,几天后会再通知我们。

  

   “谢谢!谢谢!”我对邢纤慧和在场的所有人一个劲儿地道谢。

  

   ……

  

   几天后的某天我们正在店里工作,医生突然来电话说把阿咕唤醒了,但是情况不太乐观。小咔扔下宰了一半的小姑娘就要冲过去,我说你先把手头的服务做完!好在小姑娘懂事,说小咔姐姐要是忙就快把我宰了去吧,于是小咔一刀砍掉她脑袋,胡乱收拾一下处刑室,赶紧换衣服出门。

  

   “快点!快点!!”小嚓在门口急得直跺脚催她。

  

   沉夜开上车,阿琳坐在副驾,林笠和胡锣说也去,坐在我的五菱宏光第二排,小咔小嚓坐最后,隔着林笠催沉夜快点,阿琳跟她们挤一排,讲述她所知道的情况。

  

   “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阿咕虽然醒了但是毫无记忆,一切行为举止就和婴儿一样,也就是说……应该就是最坏的那种可能性了。”

  

   小嚓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把我也忘了……”

  

   “没事,没事,”我安慰她们,“还记得阿咕说什么吗?她说让你们教她说话,教她写字,给她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没事……没事……”小咔也流着泪抚摸着小嚓的脑袋说。

  

   到了医院她俩首先冲下车,直接就奔病房去,然而阿咕不在病房,被送到特殊观察室。阿咕正独自被放在一间装着单向玻璃的屋子里,几个医生正在透过玻璃观察她,小咔小嚓也冲过去,扒着玻璃看着里面的阿咕。活生生的阿咕就在她们面前,隔着玻璃也不过一尺之远,小嚓一下就不哭了,露出痴呆的笑容。阿咕虽小但毕竟早已不是真正的婴儿体型,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小姑娘,此时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堆玩具之间,像刚出生似地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事物,拿起玩具用牙咬,啊啊啊地叫,小便也是随时失禁的状态。

  

   “还真什么记忆也没有了啊?”沉夜说。

  

   目睹这一事实的小嚓抹掉眼泪,攥着小咔的手激动地说: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可不是嘛!!!比你当时来家里时还可爱呢!!!”

  

   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快让我们进去!”小咔说。

  

   医生打开门,我们还没进去,阿咕先循着声音看门一眼,然后主动爬出来,就像婴儿一样四脚爬行。她有些胆怯地看着我们,这一次不隔着任何墙或者单向玻璃,可能对于新生的她来说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她简直快要哭了。

  

   然而当她看到小咔和小嚓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亮,高兴的爬了过去!

  

   “啊!啊啊!”

  

   小咔小嚓一下全都哭傻了,跪在地上抱住阿咕。

  

   “呜呜呜!!!她还记得咱俩呢!!!呜呜呜呜……”

  

   “啊啊啊!”阿咕只用叫声回应。

  

   “阿咕跟我们回家!”

  

   阿咕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咧着嘴嘻嘻笑着,抹了小咔一脸鼻涕。

  

   ………………

  

   …………

  

   ……

  

   我们虽然生意一向不错,但还是有顾客不多的时候,气温渐升,逐渐入夏,儿童节将近,即将进入一年一度的六一黄金周,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小女孩们的幸福感比较高,不太会在这时候死,我们也会迎来短暂的喘息期,一连七天都没来寻死的顾客也有可能。儿童节当天,身穿黄衫粉裙的小女孩们三三两两呼朋唤友来逛街,来我们店里吃快餐喝饮料。我们店的餐饮做得越来越好,文谗最近学成一身烤披萨的好手艺,再炸点鸡块之类,我们俨然变成一个低配版的必胜客。

  

   “啊!啊!小嚓姐姐!”

  

   小孩们在店里吃饭,光屁股阿咕就在她们之间爬,小孩们时而扔个薯条给她,她就捡起来吃掉。小咔画个小丑的妆,沉夜戴个紫假发,两人在外面揽客,小嚓和阿琳在餐厅里做服务员,林笠在后厨烤披萨,胡锣炸薯条接可乐,我在办公室数钱,我们都各有工作。

  

   “累死我了!!!”小咔抱怨说。

  

   不过也就忙到晚上九点左右,再晚小孩们就都回家了,今天一单安乐死生意也没有,进进出出的小姑娘们全都活蹦乱跳的。员工们一天都没吃饭,我请他们去对面吃烤肉自助,小咔高兴得跟那群小孩没两样,过个马路都连跑带跳的。

  

   “别瞎跑!领着阿咕!”小嚓训斥她说。

  

   “我领着……小咔姐姐……”刚学会走路两天的阿咕说。

  

   自助烤肉简直太美味了,我们八口人开了两个炉子,M12和牛不限量畅吃,阿咕还是获得新生后第一次吃这么美味的东西,一个劲摇晃小嚓给她喂。

  

   “还要吃!我还要!”

  

   “自己吃!看我怎么拿筷子,学着。”

  

   “啊啊不学!”

  

   “不学别吃了!”

  

   “呜呜……”

  

   “来来阿咕吃肉肉~~”小咔喂她。

  

   小嚓不高兴:“别说让她自己吃,我还想让她自己烤呢!”

  

   阿琳说:“还是孩子,大过节的。”

  

   我也说:“阿咕学得够快了,这才20天不到。”

  

   小咔指使小嚓:“给我拿瓶波子汽水,哈密瓜味的。”

  

   小嚓斜眼看她:“你也得我伺候着?”

  

   “谁叫我是你主人呢?”

  

   “自己拿去,我腿疼。”

  

   小咔又指使阿咕:“阿咕啊,帮姐姐拿汽水去好不好?绿色的那种。”

  

   “不去!我还是孩子!”

  

   “唉!一个都指望不上,我要你们何用,算了我自己拿去吧,哎呦我也腿疼。”

  

   小咔刚站起来,小嚓说:“那就顺便给我拿个无菌蛋。”

  

   阿咕也说:“我要布丁!”

  

   “我还喂你吃肉来着!你简直太白眼儿狼了!”

  

   “跟小嚓姐姐学的!”

  

   小嚓捏她脸:“赶紧多胡说八道几句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嗯!大过节的!”

  

   沉夜向我举杯:“学长,我得敬你一杯。”

  

   “咱们还弄这么客气干嘛?”

  

   “不不我是真心的,屠宰馆能开下去真是太好了。”

  

   “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阿琳把清酒给我们斟满,我们都小酌了一口。

  

   ………………

  

   …………

  

   ……

  

   酒足饭饱,回到店铺,晚上十点多,一个人站在门口。

  

   “艾芙瑞!?怎么这么晚来了?”

  

   “找你们坐坐。”

  

   “坐啊,进来坐。”

  

   小咔还指着她问阿咕:“认识吗?”

  

   阿咕没什么反应。

  

   艾芙瑞完全不似平常的装束,只穿了件真丝睡袍和凉拖,头发也都披散着,简直像梦游至此。我让她进来坐,她说想喝冰橙汁,小咔给她倒一杯,她两口就吨完了。

  

   “楚可娴,最近怎么样?”

  

   “我?我好啊!反而是你好久不见,你不知道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多少事……”

  

   “那都知道,没亲眼见也听说了。”

  

   我说今天就打烊了,想回家的可以走了,明天放一天假,我和小咔小嚓盯着店就行。众人纷纷收拾东西离店,小咔小嚓陪艾芙瑞聊天,沉夜挎着包准备走的时候,听见艾芙瑞问小咔:

  

   “你一直喜欢文谗吧?那现在怎么办?”

  

   小咔说:“这个我跟嚓儿商量过了,我还是得认认真真地追他一次,之前直接从暗恋到自暴自弃,甚至连开始都没有,我不能留下遗憾,至少要尝试一次。”

  

   “如果真追成了呢?”

  

   “那就太好了,我给他当老婆。”

  

   “姬婉玉呢?”

  

   “随她自己,想跟我共享男人也行,想跟别人产生感情也行,但无论如何她是我的所有物,一辈子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嗯。”小嚓说,“然后阿咕也是。”

  

   艾芙瑞又问:“不会觉得嫉妒吗?比如你说姬婉玉和你共享男人之类的。”

  

   “她是公民身份不行,现在是我的肉畜就没问题,做爱也好,接吻也好,怀孕生小孩也好,我犯不着嫉妒她。”

  

   “嗯……有点意思……看来和我还不太一样……”

  

   沉夜不走了,坐下看着艾芙瑞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话说?”

  

   艾芙瑞沉默两秒。

  

   “是。”

  

   “那就请说吧。”沉夜直接坐下。

  

   “你们这里能不能为我提供个安乐死服务?”

  

   “比较抱歉,你的年龄刚刚超出我们的服务范围不久,我们这里超过18岁就不提供服务了。”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小嚓眉头紧锁地问。

  

   “与其说是遇到事,不如说我就是事件的制造者。”

  

   “什么事件。”

  

   月光洒在艾芙瑞的玫瑰金色睡袍和银色螺旋卷发上。

  

   “其实我也暗恋文谗很久了。”

  

   沉夜说:“正常,我也偶尔幻想和文谗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形,不过不是小女生的那种暗恋,更像是对于某种物质恋爱的试探性构想。我猜姬婉玉在遇到万奉之前也肯定想过吧?”

  

   “嗯。”小嚓说。

  

   艾芙瑞继续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的嫉妒心理强烈而极端,我自己都无法控制。”

  

   沉夜说:“而你嫉妒的对象就是我们,因为我们就在文谗身边,每天就在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范围内活动。”

  

   “对,当然也无可厚非,你们是他的店员,必然每天要在他眼皮底下打卡,但我确实还是相当嫉妒。”

  

   小嚓看她额头又渗出汗水,又给她倒一杯橙汁。

  

   “你们知道我稍微有些人脉,黑白两道、三教九流。我想将我的思绪转化为行动,不是为暗恋寻求一个美满的结果,而是单纯的用恶行去填充空虚的嫉妒。”

  

   “嗯嗯?”

  

   “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狩猎野生肉畜的时候,我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了一刀,导致你们互相争吵。但其实这一刀是演练好的,她和我早就认识,而且愿意为我卖命。第二件就是李青鹞事件,楚可娴总说她有个主人指使她伤害你们,其实没错,这个主人就是我。”

  

   “嗯~?嗯。”沉夜想了想说。

  

   气氛稍凝固几秒。

  

   小嚓说:“我们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来着。”

  

   艾芙瑞说:“我也把你们当朋友,所以我今天来了。”

  

   小咔说:“但是你不够朋友。”

  

   “我知道,对不起,但是能不能容我再最后阐述一句话?”

  

   小咔漫不经心地递过去一张服务单:“你说。”

  

   “其实后来很多情况都大幅偏离了我的预想,包括万奉的真正理想,以及阿咕之类的,也没想到你对姬婉玉的占有欲如此之强。所以总之导致的就是,比如我本来只想造成10分的伤害,到最后却变成了90分,而且有些我本不想涉及的人也被卷进来了。”

  

   “这我们可以相信。”小嚓说。

  

   “开始真的只有10分?”小咔眯起眼睛问。

  

   “我真的没想到……”

  

   “你说几分就几分吧,”沉夜说,“说得不委婉一点,可以说是又蠢又坏了,区别就是蠢和坏的占比是多少。”

  

   “嗯,谢谢沉夜姐对我的分析。”

  

   小咔说:“在讨论如何提供服务之前,能否让我先快速地发泄一下情感?”

  

   “可以,请任意处置。”

  

   小咔把手伸进艾芙瑞的睡袍下摆,中指探入阴道口,用最大力量往里一刺,瞬间捅破处女膜。艾芙瑞夹紧双腿“嗯~”地娇喘一声,坐在凳子上高潮了,而且还喷出些水,睡袍的三角部位洇湿了一小片尿渍。小咔在她体内狠狠抠几下,把残留的处女膜尽数剥光,才把中指抽出来,满手都是黏滑殷红的血色。

  

   “她一下就被你弄到高潮了。”小嚓给小咔擦手说。

  

   “应该是在自慰到快要高潮又强忍住不泄的状态下到这里来的吧,所以我一摸就给她弄出来了。”

  

   “嗯~”艾芙瑞说。

  

   小嚓又说:“谢谢你能来这里告诉我们,其实你能主动来我的怨恨就已经减少90%了,要是你不说的话恐怕我们一辈子也不知道。”

  

   “我也是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决定过来的。”

  

   于是几双眼睛看向我:“所以能不能破例提供个超龄服务?”

  

   我说:“只要你们商量好了就不是问题,选好服务告诉我,我也想看看。”

  

   “嗯,好。”

  

   小姑娘对年长于自己的男性胡思乱想很正常,但因此产生嫉妒而互相伤害就不对了,我和艾芙瑞单独聊了聊,就不透露具体谈话内容了,但总之我不会干涉她们的行为决定,也说不用在意以往的年龄限制。

  

   “今晚就睡在后面吧。”小嚓说,“看你应该好久都没睡好了。”

  

   “嗯,半个月没睡觉了,之前一直还能安慰自己,直到知道楚可娴和你签死亡合同我就彻底崩溃了。”

  

   “那至少你的道德观还没完全崩溃。”沉夜说。

  

   小咔也说:“睡去吧,床是现成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也没什么可打算的,就是醒来之后和你们签服务合同……”

  

   “想让我们弄死你?”

  

   “你们肯定想弄死我。”

  

   “是有点想。”小咔说。

  

   然而这时阿咕却抱住艾芙瑞,向小咔摇了摇头。

  

   艾芙瑞说:“她应该不记得我吧……”

  

   小嚓说:“也许还残存着些许对你的印象,舍不得你。”

  

   “我有什么可值得舍不得的呢?”

  

   小咔说:“总之先睡去吧,不用着急起,往20多个小时睡,床头给你搁上水。我明天跟嚓儿出去一趟,我们去看看万奉,万奉一直挺好奇李青鹞的主人到底是谁,我还冤枉过他好一阵,得亲自跟他澄清道歉。”

  

   “啊,万奉,他对我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尤其他说,现在选择安乐死自杀的和曾经那些不是一个群体的人。”

  

   沉夜说:“本来就不是,但也不能说之前那些激情自杀减少就和安乐死合法化无关。之前自杀的很多都是心理上的弱者和受害者,弱小到无法反抗压迫,只能靠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引起注意,家人的注意、亲友的注意、仇敌的注意、社会的注意,用死发出悲愤的呐喊。但安乐死合法化后,死亡的‘严重性’大打折扣,自杀不再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所以之前那些目的的自杀就失去了意义。同时却有更多想以死逃避现实的人来寻求服务——就好比你这样的。”

  

   沉夜絮絮叨叨地说话,艾芙瑞终于困得站不住了,我甚至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幻觉,赶紧把她扶到后面的床上去睡。闭眼之后的艾芙瑞发出平静而安心的呼吸声,小嚓给她盖上被子。

  

   “吸……吸吸……”小嚓开始哭,小咔搂着她。

  

   “吸吸……咱们出去,出去哭……”

  

   “嗯,先出去,咱们也睡,就睡店里别的房间。”

  

   “快出去吧,别让艾芙瑞听见我哭,要是她知道自己把我害得这么伤心,就又该更自责了……”

  

   “嗯,没事没事,嚓儿不哭,我在这里呢,害怕的事都过去了,一切都是最圆满的结局。”

  

   “吸吸……呜呜呜呜呜呜……”

  

   ………………

  

   沉夜一觉醒来,发现是大中午,她以为自己睡了12个小时,但很快就发现是36个小时。

  

   小咔说:“我还以为你不用杀就死了呢,正打算切分了你。”

  

   “现在切分我也行。”

  

   小嚓说:“我们去找过万奉了,万奉知道这些事是你干的有些震惊。”

  

   “嗯,抱歉让他震惊了,只不过我跟他不怎么熟悉。我的事很快就会公开给大众了吧?到时候就可以让所有人都震惊一下。”

  

   “但是万奉也说,能不能让我们别杀死你。”

  

   “为什么?因为我曾经有意识地把你推给他做女朋友?”

  

   “不是,他说你做的这些事从法律上罪不至死,但可能会迫于心理压力而选择自杀,所以让我们劝你别死,你只是因为太年轻才做出这些事,未来还很漫长,还有挽回的余地。”

  

   “然后你们怎么说?”

  

   “我们只是转达他的话,到底如何你自己考虑。”

  

   “那……那我不死了。”

  

   “你不死了呀?”小咔遗憾地高声感叹。

  

   看见小咔的感叹,艾芙瑞赶紧说:“那我还是死吧。”

  

   “嗯嗯,你自己看。”

  

   艾芙瑞看看桌上的合同。

  

   “那我要是签合同呢?”

  

   “那我们就宰了你呗。”

  

   “那我要是走了呢?”

  

   “那你走呗。”

  

   “我总觉得你对我有所暗示。”

  

   “别说暗示,就算明示也对你没约束力。”

  

   “我可真走了?”

  

   “你随便。”

  

   艾芙瑞看看小咔和小嚓的脸,总觉得不对劲,还真起身往外走,走出门又回头看看,看两眼又没见有什么反应,招手叫了个出租车回家去。

  

   艾芙瑞回家之后又还觉得不对劲,洗了个澡化了个妆穿上平常穿的大裙子,待了几个小时又出门去,开车又回到屠宰馆。屠宰馆门口摆了个白色欧式秋千椅,看来是下午刚搬过来的,小咔正坐在椅子上乘凉,小嚓举着一把白孔雀尾羽编成的扇子给她扇。艾芙瑞停在门口,把车窗摇下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觉得过意不去,总不能在你们这儿睡一觉就过去了,我买了几串葡萄,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我和沉夜最喜欢吃葡萄了,你怎么这么会买?”

  

   小嚓说:“文谗说我们店门口禁止停车,你停到前边停车位去。”

  

   前面车位很狭窄,艾芙瑞揉了六七把才勉强停进去,提着葡萄走下车,进店交给阿琳去洗。可能是因为她穿了以往的裙子,这次阿咕看到她之后高兴地叫起来。

  

   “看来她还认识你呢。”阿琳说。

  

   “唉……”

  

   这时沉夜从地下室走出来,染血的橡胶手套还没摘掉。

  

   “沉夜姐,我回了趟家,买了点葡萄……”

  

   沉夜看见艾芙瑞然后说:

  

   “对了我刚想起来,有一次是不是你想开车撞死我?”

  

   “啊!?”

  

   “那时候姬婉玉跑万奉那去了,楚可娴也自愿成为公交车了,文谗身边最近的女人就是我,所以你就对我产生了嫉妒心。”

  

   “那怎么可能?我再不堪也不可能杀人吧?”

  

   “不会就好,我还以为你学车本就是为了找机会撞死我呢,就为这个我有一阵都不敢上街。”

  

   “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怕我了?”

  

   “把你下了毒的葡萄给我洗两串尝尝。”

  

   阿琳把葡萄洗好,沉夜直接用带着血迹的手捏起一颗吃掉。

  

   “沉夜姐,对不起!”

  

   “我忙去了,你们坐吧,虽然今天没工作,但是我在做试验。”

  

   小咔使劲晃悠吊椅,当秋千玩,晃到最前端的时候往前一跳,跳到大马路上,正好有辆车开过来,差点把小咔撞死,司机骂了句臭婊子你他妈找死呢吧,小咔说叔叔快来碾碎人家的小骚屄呀,司机被这骚劲吓得一脚油就跑了,小咔得意地踱步回店里来吹空调。

  

   “你怎么着?你过来是要消费还是就光坐坐?”

  

   “我也不知道……我给你们送葡萄来了……顺便来杯沙冰吧。”

  

   小嚓把沙冰打好了,艾芙瑞坐着就吃,吃着吃着我从里屋出来了,她赶紧把我叫住。

  

   “文谗,帮帮我。”

  

   “帮你什么?怎么了?”

  

   “我觉得她们对我阴阳怪气的,我有点不舒服,是不是她们还是期望我主动死,但又不好意思明说?”

  

   “你别给她们压力,她们自己也矛盾着呢。”

  

   我想了想然后又说:“要不你们都过来,阿琳去把沉夜叫过来,会议室说话。”

  

   ………………

  

   会议室里坐着四个年轻女性,加上阿咕就是五个,我把门关上,然后对她们说:

  

   “我今天叫你们来是想打消你们的幻想。其实我是一个行为很不检点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渣男,我小学六年级毕业之前就给多半个班的女生破了处,初中时候搞大了同桌女生的肚子,到了高中嫌同班女生不好看,到初中部去乱搞,被发现了还栽赃是对方勾引我,对方女生因为喜欢我到现在也没跟人说过。到了大学我还收了几个性奴,命令她们公共场合塞跳蛋之类的,有男朋友的也能被我哄上床,怀了孕就谎称是男朋友的然后生下来,所以现在可能有两三个小孩的基因是我的,再后来开店之后逐渐有点腻味了就玩得少了,整天都是小姑娘肏都肏不过来,所以有林笠和胡锣后我自己很少亲自服务,实在是没新鲜感了。”

  

   沉夜问:“你是怎么找那么多女生当性奴的?”

  

   “想找谁就找谁,看见漂亮的就哄上床,我有一套百试不爽的撩妹办法,就连蕾丝都被我给掰直过。”

  

   “那为什么不选……比如说……”

  

   “哦哦,我没嫌你不好看,只是好看女生太多了,我都是随机选的,无论什么家境、性格、初始节操观都无所谓,纯粹是我随机选的,一部分当炮友,一部分当同学,我总不能把所有女的都发展成炮友,否则的话人际关系就太奇怪了。”

  

   “谢谢你把我当普通学妹对待,没对我用什么百试不爽的方法。”

  

   “不客气,以后也不会用的。”

  

   小嚓问:“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这样?你也这样,万奉也这样……”

  

   “怎么可能都是,男女比例1比1,有一个像我这样的百人斩,就注定有99个接盘侠,要不就是连盘也没得接的。”

  

   艾芙瑞说:“你真恶心,我快吐了,该不会是你临时编的故事吧?”

  

   “要不要看看我年轻时候调教性奴录的视频?”

  

   “免了免了,我简直是幻灭了,我就为了你这么一个……”

  

   “你也应该像沉夜一样感谢我没对你用百试不爽撩妹法,你们都该感谢我,我对别人怎么样是我的事,我对你们敬如上宾。”

  

   “真的免了,算我输了,我能想到你30岁不可能没有性经历,但没想到……”

  

   小咔始终没说话,我问她:

  

   “小咔同学请起立,谈谈你对这堂课的看法。”

  

   “我呀?我觉得也挺好的,而且简直是长舒了一口气。如果是李青鹞事件之前的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大概当场就吐了,但是现在好像觉得也还行,不仅还行反而还更舒服了。我前段时间一直用滥交的形式自暴自弃,之后想重新追你又怕你嫌我不干净,今天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婊子配渣男不是正好吗?我给你看我修补的处女膜……”

  

   小嚓捂着眼睛说:“不行!你们结了婚可不能自甘堕落!也不能再和别人做爱了!要好好地只爱对方一个人!别再追求刺激了!”

  

   “我是没有新鲜感了,盯着一副小穴用一辈子也不错,小咔当然也一样,她要是敢乱找别人看我怎么调教她!”

  

   “请店长打死我!”

  

   小嚓赶紧摆手:“也不行!不能家暴!”

  

   “啧!”

  

   艾芙瑞始终没说话,直到小咔拍她肩膀对她说:

  

   “看来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把我拉到了跟文谗同一个道德底线上。”

  

   “你们……你们高兴就好……”

  

   但我说:“关于我的话题就到此为止,讨论下一个话题,你们也都摆明态度,艾芙瑞需要怎么做,或者需要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泄出你们的怨情?”

  

   小嚓说:“我没关系!不用考虑我!艾芙瑞能主动来承认错误就很好了,我没有什么怨情。”

  

   沉夜说:“我也无所谓,我主要是之前有点怕她,现在不怕了,就挺轻松,她怎么样都随便吧。”

  

   然而小咔说:“我还没缕清楚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有时候想让她死,有时候又舍不得。”

  

   小嚓说:“要不然罚她做义务劳动?”

  

   “那是不是也太轻了?”

  

   沉夜说:“果然还是得让她死,咱们一起弄死她。”

  

   艾芙瑞说:“能不能尽量别让我死,我稍微还是有点想活着。”

  

   小咔说:“总不能给你判个有期徒刑吧?还得给你找个笼子,况且也不解恨呀!”

  

   小嚓说:“总之能不能先确定下来不让艾芙瑞死?万奉也说尽量别让她死,还说自己出狱以后想和她接触接触。”

  

   小咔说:“接触她干嘛?讲一个安乐死技师被反安乐死人士拯救的故事?还嫌咱们这行的乱子不够大吗?”

  

   沉夜说:“这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所谓,反正丑闻已经够多的了。”

  

   小咔又说:“为了让我解恨,还是得让她生不如死!”

  

   小嚓说:“可是能有什么生不如死的办法呢?”

  

   艾芙瑞说:“其实我倒是可以说说我的幻想。我在嫉妒心最强的时候,就想把沉夜姐关在家里,手脚砍掉,眼睛挖掉,插在一尺长的棍子上立着,养分都靠输液的方式打进血管里,就这么永远立着。”

  

   我说:“人棍嘛,老套路了,曾经还挺吓唬人,现在医学发达了,送到医院胳膊腿三天就能长出新的,感觉有点稀松平常。”

  

   小嚓却说:“但如果没人送到医院的话就不一样了,不能走路,不能拿东西,不能挠痒痒,也不能自杀,就这么一直放着……”

  

   沉夜说:“还挺可怕!”

  

   然而小咔一拍桌子:“就选这个了!咱们干脆把她削成人棍吧!”

  

   “然后把我放哪?”

  

   “就放门口,谁都能看见,用一尺长的杆子插子宫里立着,从橱窗里也能看见,就当是我们店的第三个看板娘。不不还不够过瘾,我要一刻不停地往你膀胱里打水,用针头注射进去,让你自己尿出来,把你尿道做成喷泉!”

  

   小嚓说:“太残忍了!”

  

   我也说:“确实有点残忍,艾芙瑞觉得呢?”

  

   “楚可娴觉得好……那我也好……”

  

   沉夜叹口气:“唉,这样吧,现在不是六月嘛,等到后年儿童节就放你下来带你去医院,整两年时间,你看怎么样?”

  

   小咔想了想:“也还成,两年我应该气儿早消了。”

  

   艾芙瑞说:“谢谢沉夜姐!!!”

  

   “别谢我,你先回趟家。”

  

   “是去……?”

  

   “把你打算插人棍的棍子,还有生命维持装置,全都拿过来。”

  

   “啊?我只是随便一想……”

  

   “别废话,你绝对准备好了,我没兴趣非要揭穿你再给你罪加一等之类的,我就让你拿过来,省得我们再买了。”

  

   艾芙瑞点点头。

  

   ………………

  

   …………

  

   ……

  

   一切准备就绪,我说我也要看,小咔不让我看,说我但凡看艾芙瑞裸体一眼都算这是这小碧池的胜利,我说我和艾芙瑞的纯洁的朋友关系,再说之后放在橱窗里我也看得见,小咔说就是不行,至少把她手脚剁掉之前是绝对不能看。

  

   我没能亲眼看见艾芙瑞被处理,所以我只能以第三人称口吻描述小咔她们的视角了。

  

   “我们直播处理她,你拿手机看直播吧。”

  

   ………………

  

   片刻之后艾芙瑞回来了,两个安息乐眠的员工搬着一个脸盆大小的大圆台走进来,圆台上是一根穿刺杆,不止一尺而是整整多半米,沉夜说这是你给我准备的?艾芙瑞点点头,沉夜说这要真插进去还有必要‘维生’吗?艾芙瑞说就是要从嘴里戳出来又不能死才刺激。

  

   “我把你想得太好了。”沉夜说。

  

   小嚓这时候才差不多反应过来:“所以其实艾芙瑞对我和小咔真的没什么恶意——”

  

   “对,我说了我预想给你们的伤害只有10%,你们是我的朋友。”

  

   “——而你把另外90%的恶意都施加在沉夜姐身上了。”

  

   “我真的只是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

  

   “没关系,”沉夜说,“我经常感谢别人的不杀之恩。”

  

   小咔:“?”

  

   “光是去年就有三次顾客家属堵着我要宰了我,估计也是我经常走夜路和小胡同,不过好在聊过之后都对我和咱们行业产生理解。”

  

   小咔:“??”

  

   “别告诉文谗。”

  

   小咔:“????”

  

   “我也是。”艾芙瑞说。

  

   沉夜说:“楚可娴打开直播吧,不闲聊了,咱们开始剁她胳膊。”

  

   艾芙瑞稍退一步:“……等等,急救人员呢?”

  

   “为什么需要急救人员?”

  

   “不是,万一我失血过多怎么办?再说往我膀胱里插水管的操作又由谁来……”

  

   “别废话,把她摁着!”

  

   小嚓伸手把艾芙瑞推倒到手术台上:“抱歉了,艾芙瑞,就当我是急救人员吧。”

  

   与此同时小咔也开始脱她衣服。

  

   “等等等等!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小咔扒掉她内裤:“那我就让文谗奸你的尸,然后做成烤全羊。”

  

   艾芙瑞没说话,小穴倒是显而易见的一下就湿了,沉默而老实地任由小咔扒掉了其他所有衣服。小咔中指猛然捅进她阴道,把她弄得浑身一颤!

  

   “啊呃~~~~~~!!!”

  

   “想得美!你顶多就是被我拿手指头奸尸,把你这块儿剜下来喂狗!”

  

   “别杀我……别杀我……我还给你们买葡萄了呢!”

  

   “高潮给我看我就不杀你。”

  

   “嗯~~嗯嗯嗯~~~~~~~”

  

   她其实想不高潮都不行,小咔完全就在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刺激。与此同时小嚓也把砍刀对准了她腋窝,在她耳边说一句:

  

   “我力气小,一刀砍不断的话别怪我。”

  

   “你力气小什么小……嗯嗯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她话音还没落下,先落下的是大刀片子的“铛!”的一声!小嚓手起刀落,利索干脆,一刀就把她整条左胳膊给齐根剁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夹紧了夹紧了!”小咔弯曲着在她阴道里的中指说。

  

   小嚓流着眼泪在她耳边说:“忍着点疼,我们没想让你死,急救箱都准备好了,把你疼得叫一叫好让我们解解气,小咔被抽肠子的时候叫得可比你还惨。来,另一只手也给我。”

  

   小嚓却没打算再给她一个干脆,而是换了把小剔骨刀,从她柔软娇嫩的腋窝刺进去,一直刺到关节缝!随着一声尖叫,她攥着的拳头一下松开了,小嚓熟练地把她从腋窝到肩膀环切一圈,再把刀尖刺进关节缝里一撬,使骨头脱臼,另一只胳膊也就顺势下来了。

  

   “你看看你,已经没有胳膊了。”小嚓捏捏她乳头说。

  

   “呃……呃呃呃~~~~~~”

  

   然而她无暇看自己断了的胳膊,因为就在小嚓撬她关节的时候,沉夜已经在用电锯锯她的腹股沟了!高速往复的锯齿碰到细皮嫩肉的一瞬间,鲜血肉沫脂肪在她腿间四散飞溅!小咔吓得赶紧把手抽出来,指尖牵出一缕爱液。

  

   “滋滋滋!!!!!”电锯锯到大腿骨,疼得她挣扎起来,小嚓紧紧摁住她,安慰她说忍着点疼,一会儿就过去。

  

   “一会儿就过哪儿去……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这不就过去了?”沉夜提着一条刚锯下来的右腿的脚脖子展示给她看。

  

   “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我在想要不要给你来个三段锯。”

  

   所谓三段锯就是先锯脚腕,再锯膝盖,最后从腹股沟锯断,本来疼一下的事非要疼三下,是以虐待为主要目的。

  

   “……不要……别……这个真的就别了……”

  

   “啧,毫无诚意,没意思,不玩了。楚可娴你来吧,我吃葡萄去了。”

  

   小咔接过电锯,从她大腿外侧和屁股过渡的部位入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锯断了另一条腿。

  

   “呃~~!!!啊呃~!!!?呃嗯?好像最后一条不怎么疼?”

  

   “哈哈哈这下插你小穴可方便多了!”

  

   小咔说着把中指插进两个巨大圆形创口之间的小肉缝里。

  

   “嗯嗯~~~~”

  

   小嚓搬来一个水泵,水泵连着出水管,管子尖端是根锋利的注水针。小嚓摸摸艾芙瑞的小肚子,看她憋尿也憋得挺鼓的了,一针戳下去,从她尿道孔里哗啦喷出股尿来!

  

   “哇!?被我摸到潮吹了!?”小咔说。

  

   “是被我挤的!”

  

   这一尿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水泵开始一刻不停地注水,而且水泵攻略很大,远不是她一圈小小的尿道括约肌能憋住的。

  

   “哗哗哗哗……”艾芙瑞做成的小喷泉就基本完成了。

  

   “你看这是什么?漂亮不?”小咔拿出一枚玻璃球。

  

   “漂亮!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玻璃眼珠子。”

  

   “哦哦哦……诶?”

  

   小咔小嚓各拿了一柄银勺,一左一右同时插进艾芙瑞的眼窝,

  

   “不要!!!疼!!啊啊疼!!!”

  

   “我们给你按揉睛明穴再来个轮刮眼眶。”

  

   “啊啊啊啊啊!!!!!!”

  

   两把勺子插进两侧眼窝里狠狠一剜,铲断了各种和眼珠子相连的血管神经肌肉韧带,然后再往外一撬,两枚炯炯有神的眼珠子就滚落到小咔小嚓的手心里。

  

   “啊呃呃呃!!呜呜呜呜!!!!”

  

   小咔说:“本来我还打算捅掉你耳朵再割掉舌头,然后穿刺到你嘴,不过嚓儿心疼你,耳朵舌头就都给你留着了,没事还能陪顾客聊聊天,然后那根穿刺杆我们削到只有半尺,应该会捅进子宫里,但不至于捅穿。”

  

   进而艾芙瑞被连上了维生装置,营养液直接从肚脐打入肠道,一根透明软管插进肛门。小咔把她抱起来,插在削过的穿刺杆上,把她弄得不停娇喘,也不知道高潮了没有,虽然只插入一点但还是稳稳地坐在了圆台上。她尿出来的液体都被收集到圆台下方的大盆里,循环回收进水泵,原理就像其他喷泉。她的各处创口都经过了简单的止血消毒处理,四肢的断面用金箔封住,眼眶里被塞上玻璃眼球,就像洋娃娃一样不会眨眼。

  

   “我是不是……好了……?”艾芙瑞问。。

  

   小嚓说:“对,我们已经把你放在门口了,明天一早估计就有人来看。”

  

   小咔也说:“我刚才用你切下来的胳膊摁了个手印,签了个合同,劳务合同,现在你算我们屠宰馆员工,主要负责宣传。”

  

   “呃呃呃我不想尿尿了……能不能给我停会儿……”

  

   “想得美!俗话说滴水穿石,我们非得把你尿道的肉儿磨没了不可!”

  

   “我出了点汗,谁帮我擦擦?”

  

   “我们吃葡萄去了。”

  

   “要不然帮我把头发剪剪?”

  

   “烦死了!要不然帮你把舌头剪剪!”

  

   “舌头剪剪也行啊?”

  

   “……葡萄还行。”小咔的声音渐远。

  

   “现在几点了?我手机有没有信息?”

  

   “……”

  

   “谁来帮我挠挠痒痒?”

  

   “……”

  

   “呜————”

  

   艾芙瑞正哭着,有人给她挠痒痒,不轻不重的越挠越痒,地方也明显不对。她正要说点什么,突然意识到给她挠痒痒的是谁。这是在店里游荡的阿咕,也是当下唯一在她身边的人。于是她也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感受阿咕的挠痒。她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度过很安心的一段生活,会有很多用于思考的独处时间,如果说有谁能24小时陪伴在她身边,阿咕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了。

  

   ………………

  

   …………

  

   ……

  

   我一起床看到店门口聚集着不少人,都是出门逛街的小孩们,他们都在看橱窗里的艾芙瑞,纷纷对她指指点点。艾芙瑞没有一刻不在撒尿,插在木杆上的小穴还在不断流出淫水,喉咙还在轻微娇喘,在她膀胱和水泵之间循环的液体里有3NT麻醉剂。虽然面向街道的一侧有玻璃,但每个进店的人都能任意摸她屁股和后背。

  

   我戳戳她屁股蛋子:“你还好吧?”

  

   “文谗吗?别碰我!”

  

   “好吧,不碰。”

  

   越来越多的小孩们围过来,有男孩也有女孩:

  

   “哇塞!人棍诶!尿道还是个喷泉!”

  

   “这好像是安息乐眠的艾芙瑞?”

  

   “她好像听不见了,耳朵还能听得见。”

  

   “好像是说楚可娴被抽肠都是她的错,这事都上热搜了。”

  

   “爸爸妈妈这个姐姐为什么没有胳膊和腿呀?”

  

   “因为被砍掉了呀。坏人就会被这样惩罚。”

  

   “那我不当坏人!”

  

   “嗯,闺女真乖!”

  

   ………………

  

   …………

  

   ……

  

   这时有顾客进店,是一群可爱的初中小孩,一个个朱唇粉面,玲珑剔透,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可把阿琳高兴坏了。

  

   “请进!请进!我们正好新推出了团体套餐!”

  

   “姐姐你误会了,我们就宰一个人。”

  

   一群小孩嬉笑着把一个稍微沉默内敛的女孩推到前面来。

  

   “她叫许沁伊,我们就宰她。”一个身高最小、嗓音最亮的女孩说。

  

   阿琳摸摸小矮子女生的脑袋:“小朋友,你们可能误会了,这里是自杀服务店,不是谋杀服务店,只有许沁伊同学自己签合同,我们才会进行屠宰。”

  

   “那快签啊!”小矮子女生说。

  

   “签啊签啊!”别人也说。

  

   “考试全班倒数第一,做操时候尿裤子,给我们团结的班集体丢脸,也别怪我们不喜欢你。”

  

   “而且听说你妈14岁就死了,到底几岁生的你啊?我爸说你这种人都缺家少教,会引发社会问题。”

  

   “你是什么慈善基金资助来上学的吧?那么多钱能不能用在有意义的问题上啊!与其养你这么个东西,不如用来解决中东地区人权问题之类的。”

  

   “嗬?鞋挺新啊?你配穿吗?给她脱了扔街上去!”

  

   “别!别!!是我自己打工买的!”

  

   几个负责服从命令的男生还真把她鞋脱了扔出门去。

  

   阿琳说:“你们不能欺负人!”

  

   小矮子女生说:“我们闹着玩呢!是不是啊许沁伊?”

  

   许沁伊也说:“……嗯,哈哈,跟我闹着玩呢。”

  

   然后小矮子女生把合同单推到她面前:“赶快签字吧,我们都帮你填好了,你就摁个手印就行。你看内容,把你的肉用铁板给我们煎着吃,就当咱们全班一起庆祝儿童节了,这样一来你在班里、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有了点存在意义。不用担心,我们集资给你出屠宰费。”

  

   许沁伊脸颊抽动着笑两声:“哈哈……那……嗯……”

  

   “没听见我们集资给你出屠宰费吗?一点礼貌都没有,你该说什么?”

  

   “谢……谢……”

  

   然后她就还真按了手印。

  

   阿琳说:“合同成立,开始执行吧。”

  

   我把旁边一个小院给包了下来,有点草坪,有个秋千,有个烤架。小孩们全都过去,小咔给他们准备果汁和一次性碗筷之类。许沁伊被带到秋千下面,三两下被扒了衣服,她还害羞地想捂,被阿琳强行掰开手脚捆在秋千框上,胳膊腿都最大限度地张开。与此同时铁板也都烧热了,林笠负责烹饪。阿琳把许沁伊的内裤塞进她嘴里,然后举起刀子在磨刀棒上使劲蹭蹭。

  

   “那就开始屠宰,屠宰方式凌迟+铁板煎烤。”

  

   小孩们纷纷举起手机拍照留念,小矮子女生露出邪恶的笑容。

  

   “第一刀割右大腿肚子。”

  

   阿琳拍了拍许沁伊的大腿,一刀落下去,片下手掌大小的一片带皮肥肉,瞬间血流如注!

  

   “唔唔唔唔唔!!!!!!!!!!”许沁伊疼得惨叫起来。

  

   “哈哈好肥!”

  

   片下来的肉给林笠,放在铁板上炼油。

  

   “第二刀割左乳尖。”

  

   刀刃刺入粉嫩的乳晕部位,稍微一剜,一块带着奶头的乳肉就被剜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失去一侧奶头的女孩不知为何反而另一侧奶头翘起来了。

  

   “第三刀割肚脐。”

  

   阿琳把她肚脐抠住,用刀围着剜了一圈,于是一块瓶盖大小的粉色小肉就掉落下来。

  

   “第四刀割右脚心。”

  

   阿琳换了把削菠萝用的刨刀,捧住女孩左脚,从脚尖到脚后跟狠狠一削——十厘米长的一条带皮脚心肉就被削了下来。

  

   “唔唔唔唔!!!!!”

  

   被捆住的女孩疯狂挣扎着,眼睛里充满泪水,看着自己的肉被放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悦耳的声音。

  

   “第五刀割左膝盖窝。”

  

   阿琳往她膝盖窝一剜,她小腿就不怎么能挣扎了,脚尖也只有不自然的抽搐。

  

   “第六刀割右侧腰肌。”

  

   这一刀割得深,连皮带肥带瘦割下一大块,连里面的肠子和肾都露出来了。这块肉太厚了煎不熟,林笠特地片成薄片。

  

   “第七刀割背部斜方肌。”

  

   刀刃划开白皙平坦的背部,从背部中间偏上的部位割下一整块纯瘦肉。

  

   “第八刀割舌头。”

  

   阿琳暂时把她内裤掏出来,女孩已经哭得几乎昏过去了。

  

   “……我疼……别弄我了……”

  

   小矮子女生问:“什么时候割她骚屄啊?”

  

   “第九刀。”阿琳说。

  

   许沁伊哭着使劲摇头说:“不要!不要!”与此同时吓得小穴都湿了,爱液从阴缝里流出甚至淌到大腿内侧。阿琳先割第八刀,把刀伸进她嘴里,也不容她如何躲闪挣扎,总之就只两秒钟,一根粉嫩的小香舌就被她吐出来。阿琳又把内裤给她塞回去,舌头交给林笠烹饪。

  

   “第九刀割外阴。”

  

   “来了来了!”同学们都兴奋地说。

  

   许沁伊想夹住大腿,但被绑在秋千框架上的脚腕使她只能把腿稍微并起一点,完全起不到保护作用。她的喉咙始终在尖叫着,唯独阴部被一刀刀来回切割的时候尖叫声里混杂了一些“吭~吭~”的声音,两瓣阴唇连带着阴蒂随着刀刃的前后切割而被揉动,不过也没十秒钟就被整片割下来了。正面就是两瓣紧致的阴唇皮儿,背面则是黄澄澄的脂肪和一小点鲜红的阴部肌肉。林笠也不洗,夹在两片厨房用纸之间擦擦,然后直接上锅煎。

  

   “滋滋滋滋!”

  

   原本能让女孩娇喘的敏感嫩肉此时在炙热的铁板上发出勾人食欲的滋滋声。

  

   “第十刀割右小腿肚子。”

  

   “唔唔……”女孩还没从剜阴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小腿肚子被扯掉了也没什么多余反应。

  

   “第十一刀割左臀尖。”

  

   阿琳一抽女孩屁股,女孩双目无神地把屁股翘起来,刀刃割入女孩的圆臀之中,片下来碗口大小的一整块肉!

  

   “第十二刀割右肩肉。”

  

   前期上铁板煎的肉现在有些已经熟了,小咔分给小孩们,阴肉摊在铁板上被煎出少许淡黄色的粘稠泡泡,就像烤化的糖浆一样,小矮子女生嘻嘻哈哈地笑着说这是她屄被烫得爽出来的淫水。小咔问谁想吃,小矮子女生说她想吃,举到许沁伊面前吃进嘴里,嚼了半天也嚼不烂,又整块吐出来,变成一团满是牙印的裹在唾沫里的不知什么东西。

  

   “第十三、四刀割双眼。”

  

   ……

  

   一百多刀过去后,许沁伊的肋骨和四肢骨头裸露在外,已经奄奄一息了,小孩们凑过去合影,纷纷和她一起自拍,拍着拍着她就死了,小孩们也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生说:“味道还行。”

  

   别人管她叫学生会长,看来是学校的精英阶层。她突然看向小矮子女生:

  

   “既然许沁伊死了,我们总要找下一个乐趣。”

  

   “对啊。”小矮子女生说。

  

   “接下来要选谁欺负呢?干脆就选你吧!”

  

   “我!!!?我可是……”

  

   “你妈三年前改嫁别人了吧?你爸前不久又进监狱了,这样混乱复杂的家庭怕不是已经对你的心理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听说你爸连环杀了47个7至14岁女孩,死刑就在下礼拜,财产也全都冻结了,你的人生可真惨。”

  

   “你怎么知道的!?不关你事!”

  

   “而且你的成绩也一落千丈,代表学校跳啦啦队舞也摔跟头,跟班里不止一个同学借钱都不还,甚至都没注意到我们逐渐疏远了你?”

  

   “我……我……过几天就还……学习也会跟上的!”

  

   一个瘦竹竿女生说:“还学什么习!你得起下学期学费?”说着把她的作业本撕成碎片。

  

   “不要!!你竟敢!!你!!!!”

  

   小矮子女生正要扑过去,却发现撕书的人旁边又站了七八个人。

  

   学生会长说:“别误会,这些其实都只是客观原因,其实我们真的不缺那几千块,你摔不摔跟头学不学习有没有爹妈也确实跟我们无关,你其实也该知道,我们只是想找个可以用来欺负的乐子。”

  

   “……别选我……别针对我……我做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你们这么对待……”

  

   “那抱歉了,我们选的就是你。”

  

   “被人欺负那我还不如死了!”

  

   小咔瞬间闪身过来拿着一张合同单。

  

   “我说不如死了就是个修辞手法!你别——”

  

   “也可以不是呀~”学生会长女孩说。

  

   小矮子女生一愣,反应了几秒然后说:“我死了你们就不欺负我了?”

  

   学生会长突然说:“脱光衣服给我们跳一段啦啦队舞,别失误,跳完之后我们再考虑考虑。”

  

   小矮子女生没说话,眼角噙着泪珠,但还是脱光衣服,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屁股,浑身上下只有绑双马尾的头绳和白运动鞋,拿着两团黄色手花,随着手机音乐开始跳起来。啦啦队舞动作很大,她的所有部位几乎一览无余,高抬腿时就连阴缝也清晰可见,转身弯腰抖臀的时候还能隐约看见屁眼。她一边跳着,别的小孩边看边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她终于跳完了,脸颊有些潮红,问学生会长说你们讨论什么呢?学生会长说你看:

  

   “我们讨论怎么吃你,别看你小,大腿胳膊倒是还挺有肌肉,你左腿给一组吃,右腿给二组吃,两只胳膊给三组,身体给我们四组,内脏之类的给后进组,除了子宫肉厚要留在身体上给我们四组吃。”

  

   小矮子女生半天没说话,默默地在合同上按了手印。但与此同时按手印的还有个小男孩。

  

   “看见没有,你弟,因为太娘也经常被人欺负,上个月被我撞见他被校长摁在男厕所肏屁眼就把他救了下来,之后一直是我的舔狗,今天把你们姐俩一块宰了。”

  

   “会长大人……”包包头的小男孩舔着学生会长的小皮鞋。

  

   “舔狗的小J8已经被我们充分照顾过了,每天都是连踢带踩,不过你放心,他没射过精,这一个月没有,自打娘胎出来也没有,我们不允许,他也很自觉,我们每次把他弄到快出来就把脚拿开。不像你——”

  

   学生会长摸摸小矮子女生的下巴,

  

   “——体育课做个仰卧起坐都能高潮出来,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啊啊啊别说了!!!”

  

   这群小孩倒是很有DIY精神,我们拿来大锡纸,他们亲自裹住食材,先把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的手脚用细线绑住,勒得肉一圈一圈的,然后把身体裹在锡纸里,摁压平整显现出他们的身体轮廓。两个小孩的身体都变得银光闪闪的,女孩胸前可以看到凸起的奶头,小腹下面的锡纸紧贴阴缝轮廓,臀缝则自不必说,也是服服帖帖的。小男孩则在胯下有跟银光闪闪的小J8,学生会长用一小张锡纸把他的J8单独裹起来,肉和锡纸直接抹着油,此时正在勃起着。学生会长淫笑着隔着锡纸撸他小J8几下,小J8抖得更欢实了。几个男生也在隔着锡纸揉小矮子女生的屄,锡纸哗啦哗啦响,女生也娇喘着快要高潮了,学生会长让他们赶紧起开:

  

   “要是让她潮吹了,烤完的肉不全都是尿骚味?”

  

   最后两张大锡纸裹住他们的脑袋,他们就像两个银色的人偶似的躺在地上。与此同时阿琳用小推车装了两整车烧红的木炭,光是靠近过去就能感到脸部脱水。

  

   “会长,他们在锡纸里尿虽怎么办?”

  

   学生会长用火钳夹起一块炙热的煤球:

  

   “把尿道烧焦萎缩封起来。”

  

   隔着锡纸狠狠怼在小矮个女生的小腹部位!

  

   “唔~~~~~~~~~~!!!”

  

   学生会长还用煤球揉她小穴,就好像是按摩器,女孩的叫声大约三分惨叫七分娇喘,学生会长冷笑着嘲讽一句“贱东西!”。片刻之后小姑娘就不怎么叫了,再怎么烫那部位也没什么反应,旁边人问她最后高潮了吗?学生会长说没有,神经给她烫死了还高潮个屁!

  

   然后轮到女孩她弟,小男孩平躺着挺着裹着锡纸里的小J8,学生会长夹来一块飞机杯形状的木炭,一段木头上有一个空心凹槽,红热得仿佛通往地狱。她就把这通往地狱的飞机杯狠狠扣在男孩勃起的小J8上,小男孩“咕~~~~”的一声颤抖起来,她还用这东西给小J8撸管,濒临射精的处男肉棒发出滋滋滋的被烤熟的声音。

  

   “给我烤熟他们!”

  

   两辆小推车一倾倒,两大堆炭瞬间埋住锡纸里的姐弟两人!他们就只唔唔唔地呻吟几秒,随即就一动不动了。数以千计的煤球压在他们身上,将炙热的能量传递给他们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脂肪。

  

   一小时后差不多烤好了,阿琳把他们从炭里扒出来,扯开锡纸,两个人都熟透了,锡纸充分锁住了汁水,庭院里肉香四溢。虽然他们看起来还是人类的形状,但是稍微用筷子一夹就能夹下肉来,表皮吹弹可破,脂肪呈半固态,肌肉纤维条缕分明,甚至骨头都能直接用牙咬碎。学生会长一口吃掉男孩的小J8,一股精液爆浆而出,几个男生吃小矮子女生的屄,屄里还裹着一泡滑溜溜的淫水。

  

   “不错,不错,这里服务很好,我们相对比较满意。”

  

   阿琳说:“理论来说我们服务的是死者,而不是……”

  

   有男生说:“哎呀没事,死人还服务个鸡巴,只有活着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开心。”

  

   他们后来又互相吞吃了一阵,一共宰了7个人,剩下的扬长而去,沉夜说今天可真赚翻了。

  

   “儿童节快乐!”小咔在门口欢送他们。

  

   小嚓突然说:“你说都上初中了还过儿童节吗?”

  

   “当然过了,谁不过呢?否则的话为什么会有儿童节黄金周?”

  

   “哦哦也是。”

  

   “艾芙瑞,节日快乐!”

  

   “呃呃呃尿道好痛~~~”

  

   我们现在已经是便利店+简餐厅+咖啡厅+夜间酒吧+屠宰馆的组合体,这是我们几个人的归宿。我们没有一刻不在怀疑自己所做的事的正确性,从理性层面产生怀疑,但当前来寻求服务的顾客用那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不忍心将他们拒之门外。我从保温柜里拿出一个酱肉包,和阿咕对半分吃,小咔有些不高兴,说我怎么随随便便吃商品。

  

   “我是老板,不能吃吗?”

  

   “还没到收摊的时候,你等今天不卖了再吃我们要扔的。”

  

   “嘿?你就是个打工的,为啥能有喧宾夺主的气势?”

  

   “我是在为以后成为老板娘做准备!”

  

   沉夜说:“我的科研有成果了,可能会提前毕业,晶研生物要聘我去做课题,我可能在这里就只有不到半年了。”

  

   我说:“那没关系,晶研生物嘛,有阿琳这层关系,大家都和自家人没区别。”

  

   “而且我男朋友又开始追我了,这一次我决定同意。”

  

   “哇哦!恭喜沉夜姐!就等吃你喜酒了!”

  

   “你也是,你和文谗很般配。”

  

   “嘿嘿嘿~~~”

  

   ………………

  

   夕阳西下,小咔坐在门口的吊椅上乘凉,吊椅是我前两天买的,是我补给她的18岁生日礼物。她拿吊椅荡秋千玩,我在后面给她推,小嚓给她扇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但凡有小女孩路过她就扯着嗓子喊两句广告词。

  

   “小妹妹们快来看!儿童节特价风暴席卷咔小嚓屠宰馆!19点后全店便当三明治半价,哈根达斯冰淇淋仅售8元!更有全新炮决服务惊天大上架,105毫米榴弹炮保你变成稀巴烂!斩首服务时隔五年又升级,维生设备让你脑袋多活半小时看自己尸体被狠狠强奸!不要再错过机会!不要再纠结犹豫!我们在这里等你!这里就是你的人生的终点!”

  

   我说:“作为儿童节礼物,咱们今晚做爱吧。”

  

   小咔说:“嘁!谁要和你做爱啊死人渣!”

  

   我说:“你要是不来,光小嚓这个侍寝的来了怎么办?”

  

   小咔说:“喂!你可要搞清楚,她就算侍寝也是给我侍寝,不是给你!你还想买一赠一?把你美的!是不是啊嚓儿?”

  

   小嚓说:“是啊是啊,文谗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说:“你是不是还对万奉有留恋?”

  

   小咔说:“有吗有吗?真有的话你去跟万奉结婚!下个月起肉畜身份也可以领结婚证了,肉畜跟肉畜可以,跟普通公民也可以,而且不一定是自己的主人。”

  

   “哇!那阿琳和艳棠岂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结婚之后肉畜享有婚姻相关法律保护,但主人依然持有肉畜食用契约。愿意和肉畜结婚的公民应该不太多,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爱人的生杀大权掌握在别人手里,不过我跟你没事,我还没想到什么场景会宰了你。”

  

   我说:“万奉那人能接受就见鬼了,他最烦的就是这种稀奇古怪的超前法规。”

  

   小咔说:“他就别挑三拣四了,他出狱了根本没好果子吃,支持安乐死的恨他,不支持的也恨他,因为他在反串期间也为不少人提供了安乐死服务,在他眼里从业者和主动寻求服务的顾客都是敌人。他该舔我跟嚓儿脚,也就我俩没事去找他探监。”

  

   小嚓在小咔耳边说句悄悄话,小咔突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啥了说啥了?”我问。

  

   “嚓儿说他没准已经被监狱里的大基佬给爆了菊!哈哈哈哈!!!”

  

   “你这笑点……”

  

   “哈哈哈哈不行了……”

  

   小咔笑得吊椅乱晃,差点把她晃下来!

  

   我又说:“小嚓要是去跟别人结婚了,岂不是没法贴身伺候你?”

  

   “其实食用契约从来不包括劳动力的占有,纯粹只是生杀大权,所以她不伺候我也没办法,我能做的也只有宰了她而已。不过另说,被她伺候的感觉回顾一下就得了,现在我俩住一块儿一个月能吵三回,她来例假不像我能吃冰棍跑800米,她疼得满地打滚,而且还比我挑食,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也是,你俩毕竟不是生理上的同性恋,再亲密也顶多就是闺蜜关系。”

  

   “主仆关系。”小咔纠正说。

  

   “是是。”小嚓狂扇几下扇子,扇得她头发乱飞。

  

   小咔描述得眉飞色舞:“我已经把隔壁那个房买了,万一嚓儿结婚了就给她住,就算不在同一屋檐下也必须是邻居,晚上做爱能互相听见娇喘的那种距离。早上我跟嚓儿一起来上班,晚上做饭一起吃,你老公是万奉还是谁的都不是问题,就别被他洗脑了开始反对安乐死行业就行。”

  

   “我不会……”

  

   “姬婉玉不会的,我了解她。”艾芙瑞说,“反而是我,有可能改变观念。”

  

   小嚓问:“你一直听着呢?”

  

   “嗯。”

  

   小咔说:“人棍喷泉不要随便发表意见!”

  

   艾芙瑞不理她:“我觉得当一名心理医生也不错,劝想自杀的人努力活下去。”

  

   我说:“这和你的理想背道而驰了吧?我记得你曾经说想成为‘世界上离死亡最近的活人’?”

  

   艾芙瑞说:“不矛盾,我正在构想一种新的服务模式,一种复杂但有意义的服务,我会引导顾客重新燃起对生存的渴望,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确认确实没有留恋再送他离世。”

  

   小咔说:“什么花里胡哨的?我还是踏踏实实地宰小女孩就好,怎么没人来试试全新的炮决?”

  

   小嚓说:“可能是因为远吧,还得开车40公里带到郊外去。”

  

   小咔说:“我就说有这个问题!还不如我说的入体式雷管震动棒,在水泥地下室就能解决!哪个女孩不想被300克的黑索金炸得小穴开花呢?”

  

   正聊着天,有小姑娘走过来:“我听见你们说什么入体式雷管震动棒,现在有这种产品了吗?”

  

   “有了呀,”小咔说,“而且现在技术越来越先进,保证在高潮前0.1秒准时引爆,让小淫穴享受不到最后的快乐。”

  

   “那我可以试试吗?”小姑娘问。

  

   小咔一骨碌从吊椅上跳下来,小嚓也微笑着迎上去:

  

   “欢迎光临咔小嚓屠宰馆!!!”

  

   ……………………

  

   ………………

  

   …………

  

   ……

  

   (全文完)

  

   2021.04

  

   [uploadedimage:77542]

   图:被抽肠的小咔

  

   [uploadedimage:77543]

   图:欢迎光临咔小嚓屠宰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