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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年华—君主

  幽静的教堂只有皮靴的高跟磕在地板上的声音,既不急切,也不轻缓,“咚咚”的声音有节奏地在教堂里回响,至少可以听出来者的内心并不喧嚣,而那短促的呼吸声,更像是刻意训练出来的节拍,那样的节拍刻在她的每一个行动里,为她整个人的增添了一抹肃穆的气度。

   早就因为清晨的宁静而略微有些犯困的主教现在自然是来个精神,原本她就觉得在十字架面前打盹是不敬的行为,现在倒是可以践行自己的职责,然而看到眼前这个特别的“常客”,主教大人还是愣了一下。来客倒是没有理会发愣的主教大人,径直从主教身边擦了过去,肩章带风撩起主教的几根橙色发丝。来客已经笔挺地跪在软垫上,手中握着十字架念念有词。

   “.......不是鸢尾的人的话,在这里可以不用这么虔诚.......”

   来客没有理会主教的念叨,还是闭着双眼轻声地说着什么,一束阳光打在来客红色的长发上,顺着柔软的发丝一路倾泻在地面上,有一瞬间倒是让主教看到了久违的神圣感。

   不过这个客人可是很麻烦啊........

   “呀,真是稀客,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和姐姐打得难分难解的。”

   正当主教大人觉得很棘手的时候,更加让她棘手的人突然出现在教堂门口,略显喧闹的声音让整个儿教堂似乎都变得不得安宁,束着马尾辫的女孩很没有礼貌地闯进教堂,踩得木制地板嘎吱嘎吱响。

   “巴尔,不要打扰别人礼拜!”

   “你怎么就确定这个人是来礼拜的,上一次也是这样吧。”马尾女孩不满的瞥了主教一眼,径直向客人走去,“皇家的君主对吧,来这里做什么!”

   君主睁开双眼,女孩的喧闹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她,她也如愿奉上了自己的虔诚,虽然不知道神有没有接受她的虔诚,不过无所谓了:“你也好久没有回来了吧,让巴尔,比起我你才更像是稀客。”

   “........说什么呢,如果你是来给鸢尾添麻烦的,那大可出去和我打一场,不要在这里打扰了教堂的清静........!”

   让巴尔的发言戛然而止,红色的身影只是略微一闪,一把长剑就已经顶在了她的喉咙上,虽然没有出鞘,但是这样的身法,出鞘也根本不耽误君主一剑砍掉让巴尔的脑袋,让巴尔艰难地后倾着身体,剑鞘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当然更让她喘不过气的,是君主凌厉的眼神。

   “和我战斗,你还不够。”君主拧住剑柄,剑锋似乎透着剑鞘都能抹掉让巴尔的脖子,“我看你太久没回来,不知道何为礼貌,如果可以,我很想代替你教育一下自家妹妹,黎塞留主教。”

   后一句当然是对主教说的,黎塞留刚刚还在为君主的突然行动而感到惊讶,现在责是微微欠身,说道:“还请高抬贵手。”

   君主偏着头凝视着黎塞留,半晌,她轻哼一声,不无气势地收回长剑,让巴尔心有余悸地看着君主绕过她然后快步走向教堂大门,那一刻君主的气息似乎又被她主动压住了,怎么来,怎么回,依旧是皮靴踏着地板的声音,君主就好像从来没来过这里似的,教堂又恢复了清晨的宁静。

   “巴尔,你怎么回来了。”

   黎塞留叹了口气,面对着自己的妹妹,她好像又带上了几分严厉,和刚刚面对君主的时候完全不同。

   “可恶,居然被那个家伙唬住.........姐姐,为什么要对那种人毕恭毕敬,明明你要是她战斗,她根本......”

   “住口,巴尔!”黎塞留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度,让巴尔的话再一次被打断了,“不要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不要和皇家的人节外生枝。”

   让巴尔一时无言,虽然从她那赤色的双瞳中,还是能看到浓浓的不甘。她明白刚刚君主只是气势上压倒了她,但是她就是没能出手。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黎塞留在另一边压制着她,让她不敢出手。

   “好了,你过来。”黎塞留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向让巴尔示意了一下,“陪我做个礼拜,然后说一说你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

   黎塞留拉着让巴尔一起面对着十字架,在她们身后,身穿铠甲的金发女孩在教堂门口张望了几下,然后轻巧地关上教堂的大门。

   ..........

   君主摘下自己的手套,在她的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心情很不好,不好到刚刚她明确向那个聒噪的鸢尾女孩动了杀气,然而就在她抽出长剑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另一股压力,来自于身后的压力,现在想想,她太熟悉那种压力了。

   “黎塞留........”君主的眉头微蹙,那个从她进门到出门一直都毕恭毕敬甚至唯唯诺诺的主教大人,却让君主有些发怵,的确,曾经她和那个女人一战而不分胜负,现在,结局却不好说了。

   说什么高抬贵手,实际上她要是真的敢动手,恐怕那个主教大人不会让她完整的出教堂的大门吧。君主苦笑了一下,手心却默默攥紧,她可不是平白无故地去教堂做礼拜,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每逢和女王有关的事情,她一定要去做礼拜才能心安,但好久没做了,突然起意居然是为了违背女王的意志。

   帕尔修斯,君主作为皇家的老人,和这个家族关系相当密切,而在几日之前,帕尔修斯家暗中请她帮忙,寻找她们那个丢失的后裔英仙座。

   女王为了追回帕尔修斯家也曾找到君主,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现在面对相同的请求,她却犹豫了,思索再三,她决定去铁血寻回这个不怎么听话的后辈英仙座。

   不过,教堂这一次冲突倒是计划之外,不过黎塞留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不会真正和自己起矛盾的。

   “接下来,铁血。”

   君主长出一口气,压低帽檐,向着那个无法忽视的集中营走去。

  

   集中营还是那样的和周围的空气格格不入,活像是在闹市区中央平地生长出来的建筑,看上去不仅违和,而且多余,那样的建筑为什么会建在这里?几年前它的建造者罗恩似乎在集中营的地基上向民众解释过,不过君主忘掉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她倒是更好奇欧根为什么要不长眼睛抓捕英仙座,她对这个欧根亲王有印象,作为铁血最具培养价值的战士,欧根亲王至少应该知道不能现在招惹她们皇家吧。

   君主看了看集中营的大门,又看了看两边的门卫,两个量产舰少女机械一般地站在两边,活像是睡着了。

   大门大敞四开,不过没人敢进去,也没人出得来。

   她再次看了看两个门卫少女,其中一个少女歪着头瞟了一眼她,好像在说“想进就进去啊”,这是君主没有想到的,她还以为门卫一定会拦住她,免不了一场战斗,结果这边比女王别墅还要随便。

   君主就这样踏了进去,集中营里面的气氛和外面看着时感觉一样,不仅冷冰冰,而且相当恶臭,这恶臭当然是个不成熟的比喻,君主用这样的比喻形容和监狱一样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当然,或许是因为欧根个人的习惯问题,这里的卫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甚至外墙附近的一排排槐树和一片片花丛都被修剪整齐焕然一新。君主反而不喜欢过于浮夸的装饰,像这样标志而又不累赘的花丛正合她意。

   但是,多余,为什么要在一所监狱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在她眼前的这栋钢铁建筑也是同样,很有铁血的味道,但是对一所监狱来说说不上的多余,而且据说这建筑只是欧根办公的地方,真正的监狱其实在地底,数层地牢用以关押那些被欧根强抓来的囚犯,不仅仅是关押,还要被隔三岔五的拷问,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君主多少还是不愿意英仙座在这里被欧根亲王折磨,那样也太痛苦了。

   令君主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有踏上集中营那高高的楼梯,一个穿着军装的少女却从楼梯上缓缓走了下来,少女银发间的一绺红色挑染非常惹眼,再加上那一身红配黑的军装,君主当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集中营的现任主人。

   气氛似乎变得更加压抑了,欧根不可能没有感觉到这种令人紧张的压抑,但是她仍旧是带着满脸灿烂的笑容,居高临下地面对着君主,伸开双臂似乎是要给予君主一个礼貌的拥抱。

   “刚刚在里面就看到您大驾光临,皇家的君主大人,没想到您会突然就前来拜访,真是可惜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呕!”

   君主当然没有回应欧根的拥抱,不,也许是回应了,如果对着小腹来一拳也算是回应的话,那欧根亲王着实是被“热烈”的回应了,话都还没有说完,君主这身经百练的一拳就让欧根不但想要说的话戛然而止,而且差点连下午吃的甜点都要吐个干净,剧烈的腹痛让她差点直不起腰来。

   “少跟我来这套,欧根亲王,你明明知道我来找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非要找着挨打吗?”

   君主还没有等欧根缓过这一拳的劲道,就已经拎着欧根的下巴将欧根几乎提得双脚离开地面,欧根的靴尖在地面磕出杂乱的响声,她有点艰难地支支吾吾地说道:

   “君......君主大人........我可从来不知道........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君主眯着眼睛看着欧根亲王,反手就将她丢在楼梯上,她并不太想理会欧根亲王的“装傻”然而拾级而上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法这么简单就从构造复杂的集中营里找那个粉头发的后背,思考了一下的她回头对着欧根亲王说道,“铁血和皇家一直以来保持着绝对的互不干涉,背后的交易你应该也清楚,想要对皇家的人动手,多少也得征求一下你家主子俾斯麦的意见吧。”

   “咳.......都说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非要说的话,我倒还想要问你,”这种情况下欧根还能挤出愉快的笑意,“你对我动手,多少也要征求一下你们女王的意见吧。”

   君主略微愣了一下,她只当是这个少女在威胁她,不过她可真不一定会在意女王的意见,想到这个少女估计要嘴硬到底,她踩下几级台阶,站在少女的面前,再次掐着脖子把她拎起来。

   “听说你这集中营最不缺的就是刑具,如果你还打算装傻,我倒不介意带着你去你的监狱,对你用上几道刑,看看你的扛刑能力如何?”

   欧根挣扎了几下,但是君主的手掌简直就像是铁钳一样,她知道君主本身是计划舰,自己的实力远远比不过这个奇怪的狠毒女人,索性直接放弃挣扎,苦笑道:“那你可能失望了,我自己可是清楚的很,我可怕被用刑了........”

   君主的眼神顿时犀利了一下,但是欧根突然一抬手,一道寒光从君主的脸颊擦过,君主很利落地直接躲开,欧根则是被一拳打飞出去,这一下几乎让她眼冒金星。

   “你这家伙.......!”居然是暗器,君主最不齿的就是用暗器,意识到刚刚她差点被毒针射到,君主不由得一阵心火,打飞欧根的她跟上前抬脚就要踹到欧根身上,欧根刚刚落地,浑身酸痛的她很狼狈地滚到一边,却迎上了君主下一记踢击,君主有意扭转身体,让踢击一段一段接上上一记踢击的力道,坚硬的小腿踢到身上的感觉活像是被攻城锤砸在胸口上,而且一连就是四五下攻城锤,欧根直接就被踢翻在地,数道鲜血从口角流出。

   “看来今天只能我自己找人了!”

   君主踏前几步,伸出拳头就要往欧根的脸上砸,欧根本来被踢得一阵晕眩,被君主揪住衣领后一时间竟有些回过神来,还没等君主反应过来,欧根的口中莫名其妙喷出一阵烟雾,飘飘忽忽全部喷到了君主的脸上。

   “怎么......什么东西......呜.....呜呜呜呜呜........”

   只不过一瞬间而已,君主就发现自己的舌头突然麻了,不仅仅是舌头,她的手脚随之变得麻痹无力,最后蔓延到全身,直到大脑都开始麻痹地失去感知,君主身体一歪,栽倒在地。

   “还好早有准备.......咳咳咳......可恶,下得好重的手.......不过......”欧根摇摇晃晃站起身,在君主的身上踢了几脚,“正面打不过你,小花招你可玩不过我.......好好睡吧,想让我体验刑具的感觉,那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君主莫名觉得很热,浑身燥热无比,而且温度还在升高,升高到身体有些部位已经难以忍受的程度,火热的体验让她不住地皱眉头,身体的麻痹感还没有消失,完全动不了似的,甚至眼皮都重得睁不开,但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已经逼迫地君主不能不面对现实。君主沉重地呼吸着,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得以让自己的眼皮睁开。

   眼前的一切让君主一瞬间搞不清楚状况,因为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团火,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火盆,火苗窜得老高,一下一下燎着君主裸露的腹部和垂下的胸部........君主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分明能看到自己的胸部都完全裸露着,而体表被火焰灼烧的火热和刺痛,则分明告诉她她现在几乎是全裸的。很奇怪的是她现在几乎是精光,但是脚上的靴子和丝袜还在,在火烤的状态下鞋子里也是滚烫滚烫,她的双脚被闷得极其难受。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迟一步君主才发现,自己现在被驷马捆绑在一个烤架上,手脚被捆在一根粗木棍两边,身体被完全架在火盆上,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被火堆炙烤着,还是全裸地炙烤,简直就和烤乳猪一样。最离谱的是烤架边还站着一个紫发的小女孩,看到君主醒了过来,居然开始转动烤架给君主“翻面”。

   “喂........快住手........”

   紫发少女完全没有想搭理君主,君主逐渐面朝天花板,要命的是她的大屁股不受控地撅了起来蹿起的火焰直接烤到了她的菊穴,疼得君主不由得缩紧菊穴收起屁股。

   “快住手,放我下来.......你听到了吗!”

   紫发少女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君主就这样被固定成仰面朝天的状态,她很想躲开那要命的火焰,但是这个时候屁股大居然成了劣势,菊穴被炙烤的又烫又痛,君主不得不紧缩着菊穴减少苦痛,但是这样尴尬的行为让她只觉得被羞辱了,不由得再次大呼小叫起来。

   “你们、你们居然敢........你们想像皇家宣战吗?!”

   “宣战?摆脱我的君主大人,貌似是你先挑衅我们的好吗?可真是、怎么说你都是有理啊。”

   是欧根的声音,君主的银牙紧咬,一副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但是欧根一点都不害怕她,反而是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君主的乳尖。

   “呜!”君主难受地扭动起来。

   “好可爱的反应,君主小姐,胸部这么敏感啊。”欧根嘻嘻笑着,将君主的乳尖夹在指缝之间,轻轻地揉搓,伴随着这老练的亵玩手法,君主忍不住轻声哼叫起来。不一会儿,君主的乳尖就不出所料的立了起来,而欧根也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乳夹,铁制的乳夹看上去好像很温柔,但是体验起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君主的现在被玩弄到敏感的乳尖,被欧根以近乎粗暴的手段夹上了乳夹,精细雕刻的鳄鱼齿咬住乳头,君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欧根很满意君主的反应,她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紫发少女:“z2,你怎么把她脱得这么干净,把我们的君主大人冻到了怎么办?”

   “.......不是说好了先扒光再烤吗?你还说要好好欣赏她的身体。”紫发少女白了欧根一眼,说道。

   “虽说要是穿好衣服烤肯定更舒服,不过——”欧根拨弄了一下君主胸口上的乳夹,疼得君主呻吟了一声,“倒也没错,君主大人的身材确实相当养眼呢,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很适合好好调教调教。”

   “欧根........你会付出代价的。”君主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欧根的语言羞辱气得她要晕过去,她在心里无数次发誓如果欧根对她做出任何羞辱的事情,她以后一定要数百倍奉还给欧根,但是实际上欧根已经开始羞辱她了。无视掉君主的威胁,欧根从z2 手中取过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粘稠液体,顺着她右脚的长靴的靴口慢慢灌了进去,冰凉湿滑的感觉让她的小腿到脚心都难受地要命,而且随着液体被捂热,那黏滑的感觉更是让她恶心,脚心好像包住了一团黏液,脚趾缝里也满是黏糊糊的感觉,伴随着因为火烤而被闷在靴中难以忍受的高温加上因此而难免产生的湿滑足汗,君主的右脚难受的要命。

   “君主,要是右脚难受的话,可以向我求饶,求我帮你把靴子脱下来哦。”欧根幸灾乐祸地说着,君主只觉得好笑,谁会因为靴子里被灌了奇怪液体就求饶。她冷哼一声不搭理欧根,欧根也不在意,只是又眼神示意了z2,z2一边继续转动烤架,一边嘀嘀咕咕“为什么你自己不来干”。

   欧根轻笑着对着z2摆摆手,君主在一声低声惊呼中再次被翻转,脸向下面对着火堆,而屁股和脚心则被翻转朝上。迎面而来的热浪差点让君主窒息,颇具规模的乳房软软垂下,被火烤着隐隐作痛。

   “看吧,要是胸部不够大的话,可是连火都烤不到的,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下。”欧根一边狞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边取出两个沉重的砝码,一边一个挂在君主胸口的乳夹上,君主的乳房一下子被拉长了些许,而相对的,乳尖被拉扯的剧烈的疼痛让君主再次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咬住牙关惨叫出来。

   “哦,还挺能忍,不过过一会儿你就忍不了了。”欧根侧着脑袋端详着君主痛苦的表情,还不忘用手指弹了一下砝码,随着砝码左摇右晃,君主的乳房也跟着左摇右晃,加剧的疼痛让她拼命咬牙强忍,虽然痛苦但但多少还是强忍了下去,她很想嘲讽欧根不过如此,然而欧根的目标却很快从她的胸部挪开,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她的后庭,意识到不对劲的君主,下意识夹紧菊穴,但是欧根的手指还是深入到君主的菊穴口处。

   “呜!”

   “别乱动,君主,只是做个小小的身体检查而已,比如说看看你的屁股后面有没有藏什么东西之类的。”

   那里怎么可能藏东西?可君主无颜如此申辩,实际上欧根对她后庭的亵玩已经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刺激,敏感的肉壁被手指胡乱搅动,饶是君主拼命强忍也难免几次低低的呻吟,而每次呻吟都无法避免欧根的冷嘲热讽。

   “哦,看来这样子弄会让君主大人舒服啊,这可得好好记录下来告诉全皇家的舰娘,让她们以后服侍君主大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君主大人的敏感点。”

   “诶?这里也很敏感吗?看来君主大人有一副值得开发的色情身体呢。”

   君主低垂着脑袋,被如此侮辱的她除了羞耻就是满溢的愤怒,要是现在她能够自由活动,她一定会一巴掌打死这个可恶的骚女人,她从未觉得身陷囹圄会如此痛苦。

   然而欧根却对于君主的后庭孜孜不倦,手指抽插完君主的后庭内部,欧根又开始轻瘙君主的菊穴口,在君主的菊穴口处用指腹轻轻划瘙刺激,君主的后庭瘙痒地她浑身颤抖,菊穴一下一下收紧着,看上去甚是滑稽。

   “君主大人的后面像是会呼吸呢。”

   君主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点很不好,甚至即使深陷火烤的灼热地狱,她也能感觉到脸上明显发烫。然而侮辱仅仅是一段时间,很快她就发现折磨她的已经不光是欧根的侮辱,她的胸部被烤得疼痛无比,垂下的砝码的温度逐渐升高到常人皮肉难以忍受的程度,并且这温度顺着胸口的乳夹,开始炙烤君主敏感的乳尖,就算是君主也无法承受乳尖烙铁一样的折磨,刚开始她还能强忍,但是很快,她的喉中难以抑制的发出疼痛的呻吟。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厉害了,君主大人。我还以为你能比其他女孩子多撑一会儿呢。”

   “哈呼.......呜、喀......哈呼......”君主拼命地喘着粗气,似乎每时每刻自己的乳尖都有烧焦的风险,她也只能怒视着欧根,低声说道,“给我拿开,欧根.......”

   “什么,您是在求我吗君主大人?”欧根故意将耳朵凑近君主,拖着长音说道,“再——大——声——一——点——”

   “混蛋........”君主是真的不愿意承认,但是乳尖的疼痛真的让她无法承受,她只能继续低声说着,“我是在求你,你满意了吧?”

   虽然君主的语气一副要杀了欧根的感觉,但是欧根还是耸耸肩,从君主的乳尖上取下乳夹,君主的乳尖被烫得通红,欧根取下乳夹也被烫了一下手指,下意识直接扔掉了那滚烫的刑具。

   君主长出一口气,似乎以为轻松的她再次垂下脑袋,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靴子里似乎有点不对劲了,而欧根在她的面前拿出一块宽大的皮板,站在了她的脚边。

   君主虽然大致猜到了欧根想要做什么,但是皮板冰凉的触感贴近屁股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下意识颤抖了一下,欧根只是用皮板贴着君主浑圆的屁股然后上下滑动,然后趁着君主还没有什么反应,用手掌啪地打了一下君主的屁股,原本就显得肥厚的臀肉被这一巴掌激起一层波浪,欧根嗤笑了一声,说道:

   “手感上也一点都不让人失望,我的眼光还是一样的好,你说对不对,z2?”

   “........大概吧。”z2的反应显得有点冷淡,但她还是认真看着欧根施暴,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在学习。

   欧根对着z2咧咧嘴,然后转向君主,这个时候欧根才发现,君主趁着自己的目光不在她身上时,居然在偷偷地蹭着双脚。更准确点的说法是用左脚靴子坚硬的靴跟蹭着右脚的靴侧,蹭得还挺用力。

   “你这是怎么了,君主。脚上很不舒服吗?”

   君主惊得颤抖了一下,明显有点没有底气地说道:“根本没有的事情........你这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

   后半句话是因为欧根抓住了她的靴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害怕,君主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欧根没有回答,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君主靴子后面隐藏的皮扣,然后扣住君主左靴的靴口,一下子将君主的左靴扯了下来,君主纤瘦的黑丝左足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失去靴子那一瞬间君主的脚趾一下蜷紧,像是要把脚心隐藏起来似地,但是在欧根皮板的挑动之下,君主不得不将脚趾打开,而那皮板就贴着君主的足心,和之前一样慢慢划动。

   “你的右脚在打颤诶,真的不要紧吗?”

   当然要紧,非常要紧,之前君主还在怀疑欧根往自己的右脚靴子里倒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现在她知道了,右足越发强烈的闷热感和瘙痒感证明了欧根分明是往她的靴子里灌了类似山药水之类的东西,在火烤和靴子的封闭空间里,山药水不断刺激着君主本就敏感怕痒的足心,再加上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君主只有在强忍中越发的难受。欧根分明是等自己求着她帮自己脱掉靴子,脚丫在靴子里闷着只会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但是君主的心性又不太可能允许自己求饶第二次,这下就只能耗着了。

   欧根当然也不会干等着,看着君主窘迫的样子,她笑得更加开心了,忍不住用手指触摸起君主的足心来。之前的火烤加靴子紧捂让君主的脚丫渗出大量的汗水,整个丝袜部分完全是湿的,手感并不算特别好,但是只是触摸几下,君主的脚掌却拼命摆动起来,看起来是被痒到了。

   “反应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看来这里是你的死穴,君主。”欧根看君主如此强烈的反应,也不再瘙挠她的脚心,但是收回手之后,欧根举起来的却是那块结实的皮板,“你说,我这一板子下去,你的脚受得了吗?”

   没有给君主回答的时间,甚至没有给君主反应的时间,皮板突然就抽了下来,正中君主柔软的足心,伴随着一声有点吓人的脆响,君主的左脚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脚趾又开始死死地蜷缩起来。

   欧根完全没有留手,君主在板子打下来的一瞬间紧咬住了牙关,却还是发出了一声凄惨的闷哼,脚心的痛楚可比想象中要强烈不少,一瞬间君主的脚心就麻痹了,然后火辣辣的感觉很快便涌了上来,痛得足筋都要断了一样,脚趾止不住地颤抖,蜷缩也不是绷紧也不是。君主内心一阵唏嘘,本来她就被烤得大汗淋漓一阵发晕,这一板子可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脚掌最好张开,否则皮肉很可能就被打坏了,不过你要是让我忍不住想多打几下,那皮开肉绽在所难免。”

   欧根没有等君主张开足心,马上又是一板子下去,这一下抽在了君主的脚踝上,大概是因为君主躲了一下的缘故,打在足踝上一下的痛麻,但是索性没有如此强烈,但是第三下可就没这么好受了,第三板子从脚趾尖挂了过去,差点没把君主疼晕,脚趾都快被打断了,这下好不容易君主终于强忍痛楚撑开足心,马上就又是第四板子........

   欧根板子的节奏相当的快,下手也足够毒辣老道,君主开始的时候只是闷哼,但是很快就只能惨叫,足底那方寸皮肉被皮板啪过一遍之后,再度挨起打就完全是不同的感受了,没有晕过去好歹说明君主的体质和毅力都不同一般舰娘,但是代价是什么呢?足底疼得君主想要砍掉左脚,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脚底是不是早就抽得血肉模糊了,但实际上隔着丝袜足掌只是稍微肿了些许,当然战斗用的特制丝袜也不是没有抗打的极限,大概二十鞭下去君主足心的丝袜就被抽得开裂,露出里面红彤彤的足肉,这么看反而还觉得有点可爱,但是三十鞭子过后,那足心的红肿就已经清晰可见,甚至都有点发青,欧根也终于打得有些累了,停下用刑,君主可真是被打得有些恍惚了,板子一停下来,她整个人也就软瘫了下去,炙热的火焰灼到脸上,让她又清醒了些许。

   “哎呀,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能忍,我都打累了,也不见你晕过去,一般人早就脱水休克了,或者直接被打晕失去知觉。不得不说你很让人吃惊,君主。”欧根的手指划过手中的皮板,板子上似乎还有君主脚上的汗水,君主虽然没有被打到晕厥的程度,但是也相当的疲惫,只有气喘吁吁的份。最重要的是一番苦痛过后,右脚的麻痒感变得更加清晰了,君主分不清楚自己脸上的汗水是烤出来的,还是被打脚心疼出来的,还是右脚被山药水弄得奇痒难耐而难受出来的,但是现在,无疑是那钻心的痒感占了上风,君主不住地倒吸着冷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右脚微小的搓动脚趾头的动作却还是被欧根看在眼里。

   欧根撇着嘴角微微一笑,刻意隔着长靴在君主的足心用皮板划了一下,君主的脚心被山药水浸润地无比敏感,只是这样划动,君主都下意识地抖动了下脚掌。而欧根没有拿开皮板,继续隔着靴子在君主的足心划动,这样的挑逗无疑是饮鸩止渴,虽然只能稍微缓解痒感,但是君主还是自觉不自觉地配合着欧根的动作左右扭动右脚,想让皮板的划瘙变得更激烈些,但是刚刚沉浸其中,欧根却一下把皮板拿开了,君主还下意识伸了一下脚掌想要去勾那远去的皮板。可惜实际上迎上的却是欧根的手,欧根捏着君主右脚的脚踝,调笑着说:“就这么难受吗?君主,可不要做出这么没风度的动作啊,简直像求爱的三青院妓女。”

   “咕呜!”君主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一时间有些失语,被烤得红扑扑的脸似乎变得更加红润,但是一旦冷静下来,那剧烈的刺痒感就开始一波一波蔓延上她的右脚脚掌脚趾,冲击着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君主闭着眼睛难耐的哼叫,她实在不愿意做出屈服于欧根的选择,哪怕是片刻的屈服。然而这持续的痒感甚至比痛感更加令人无法忍受,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种感觉变得越发的强烈起来。

   然而欧根却并没有放弃动作上的挑逗,脚丫确实敏感到了能对一切触碰起反应的程度,可欧根却还在一下一下隔着靴子触摸着君主的足心和足背,那细微的触感此刻却也成为了君主的救命稻草一样,慢慢的,她甚至发现自己快要依赖上这种触摸.......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别动我的脚.......你这家伙........”君主终于是发出了低声的抗议。

   “为什么,难道说你不喜欢这样的隔靴搔痒。不过想一想也知道,我对自己的刑具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怕你最后向我求饶........只要求我帮你脱掉靴子就好了。”

   欧根的声音让君主心烦,她不断强调着自己一定会向她求饶,这反而让君主更加不愿意妥协,但不妥协,就意味着自己要持续忍受折磨。自己到底能忍受多久?

   “呜........”

   答案似乎很悲剧,因为君主已经几乎到达了极限,那蚀骨的痒感夸张到君主怀疑自己的脚是不是要因此而坏掉。

   “混蛋.........给我脱下来啊.......”

   “这好像不是什么求人的态度吧。”欧根的表情看不出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或者就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这种态度可不能让我认可的。”

   君主死咬着牙齿,如果可以她想一脚踹在欧根脸上来解痒:“我说........求你帮我脱下靴子........”

   欧根又是轻笑了一声,但是仍旧没有帮君主脱下那只折磨人的靴子,而是俯下身贴着君主的耳根轻声说道:“君主,我可是听说过你的一些小小的事迹,别看今天我折磨你你好像一副吃惊的样子,同类型的事情你应该没少对其他人做过吧。”

   “........你在说什么?”

   “我这么说你可能更加明白,听说抖s可是互相吸引的,只要稍微调查一下你就能知道你那些丢人的事情吧,比如和皇家关系好的人玩一些调情小游戏之类的,你们家的仆人都知道这种事情,你还指望着能够隐瞒吗?”欧根轻抚着手掌,从z2手中拿过一叠照片,然后一张一张在君主面前展示,每翻一张,君主的脸色就会发黑一点,最后完全就是黑里红,红里透着紫青,面部表情扭曲地好像要炸开来一样,一言不发地死盯着欧根。

   “不要这么看着我,君主,其实我也不是刻意的,知识某次突然听说了这件事,所以特地找人偷拍而已,你也不用去调查我是找谁拍的了,反正肯定死无对证。”欧根揉了揉君主长长的赤发,“其实过几天我们铁血有个聚会,我特别想把这些东西给大家当乐子看,哪个场景,说不定会很有趣呢。”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欧根咬了咬手指头,然后伸出食指在君主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明白了,君主大人是害羞了,对不对?”

   君主没有反驳,她知道自己说不过眼前这个可恨的家伙,没必要自取其辱,但是........她不得不 承认,要是自己那点秘密都被欧根抖落出去,那她确实是不用活了。

   “这样吧,君主小姐。”欧根又开始扒拉着那一叠照片自己一张一张翻看,“我看啊,好像有个游戏你很喜欢来着,看看这些照片,一半都是在玩那个游戏,要不你乖乖陪我也玩玩那个游戏,今天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哼哼,等我把这些照片散播出去,你也就不用离开这个集中营了,乖乖给我留下来当玩具吧。”

   君主当然知道欧根说的是什么游戏,也知道这一次不同了,自己当然是被玩弄的一方,然而现在面子却成了她最大的软肋.......当然也不一定是面子的问题,除了欧根这种神经病,别的舰娘都不会愿意暴露自己的性癖吧。

   “在这之前,还需要一点小小的措施........”欧根又摸出两个乳夹来,但是这一次的乳夹稍显不同,塑料制作的乳夹力道要小多了,夹在君主的乳尖上也并没有那么痛,但是从塑料外壳可以看到内部稍显复杂的电子结构,至少说明了这对乳夹不是普通的乳夹。

   “是电击乳夹,控制权当然是在我手里,要把你放下来至少要做好万全的措施,我也不是傻子。而且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这东西,绝对比你想的要厉害得多。”

   君主就这样被从烤架上放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要几下撂倒欧根然后逃出去,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确实不了解欧根这个乳夹的效果,虽然夹在乳头上不算很痛,但是包围式的结构让她也没法将它从乳头上摘下来,现在她的把柄还在欧根手上她再怎么脾气暴躁也不敢真的轻举妄动。皮肤逃离那火辣辣的炙烤地狱,接触微凉的空气,那舒服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寒噤,获得自由的她第一时间就是将脚上的靴子拽了下来,结果脚底还是有些瘙痒,她又很快将一双黑丝袜拽了下来,光脚踩着地面让她说不上的舒服。

   “就这样自觉地把自己脱光了,君主大人,你还真是大胆啊。”欧根还不忘记调笑君主几句,结果果然是被君主瞪了回去,欧根也不在意,君主自己则是脸色微红,但是就算是自觉羞耻她也不想再穿回鞋袜了,那折磨人的痒感实在让人记忆尤新。

   君主保持着笔挺挺的站姿,欧根则是绕着她上下打量,眼神从君主那丰满的胸部,一路滑到君主挺翘的臀部,最后终结在君主白皙的双足足背上,似乎是之前被抽打的赤足还隐隐发痛,君主总感觉有些站不稳,但是莫名的死板心理让她还是站得笔直,赤身裸体却感觉比欧根还有气势。

   “这就对了,君主,稍微听话一些不就好了。”

   欧根站在君主的身后,双手冷不丁钻进君主的腋下,对着君主柔软的侧胸和两腋就是一通抓挠,君主也是措手不及,被挠得差点笑出声来,不,准确地说是已经轻笑出声,但是很快又自己憋了回去,尽管被挠得花枝乱颤,但她还是一边忍笑一边忍痒,保证自己不会因为腋下的瘙痒做出什么丢人的动作,甚至腋下都不夹一下。

   “还挺能忍的。”欧根做出这样的评价,但是双手还是一刻也不停,一只手继续在腋下抓挠,一只手直接从君主的纤腰转到君主的身前,对着肚脐的周围一下一下挑逗,君主的小腹被作弄地连连发颤,看起来君主的肚子甚至比腋下和腰还要敏感,只是被挑逗几下小腹,君主紧咬的牙关就已经有些弃守了,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嬉笑声。

   “没想到居然会是肚子最怕痒,你倒是有趣的很啊.........把脚也抬起来如何?”

   君主知道欧根要做什么,但是肚子被瘙痒让她一时脑子都有点思考不过来,下意识就真的把脚抬了起来,欧根轻笑一声,双手捧起君主的赤足,仔细端详起来。

   君主足肉肉垫两边被欧根的手指捏着,指尖传来温润柔软的触感,和欧根想象中的不同,君主足掌边缘并没有明显的生茧,仍然保持着少女般的滑腻,当然也没有特别的保养痕迹,这滑腻就像是浑然天成一样,只有足掌掌心部分难免有几分硬茧,但是对欧根来说瑕不掩瑜,若是没有特别夸张的磨损,欧根还是可以接受的,当然是在玩弄这个层面上可以接受。指尖触过君主有些发肿发烫的足心,不出欧根所料,君主抬起的正是之前被她责打过的右足,欧根的力道仍是有几分重,在君主的足心打出了几道紫色的淤痕,所以欧根触摸时刻意避开了那几道淤痕,专挑敏感的红肿处,然后轻轻用指甲搔刮。

   “呜!”显然君主的足心一样的敏感,而且因为红肿,变得更加怕痒,被欧根这样搔刮自是瘙痒难耐,左脚不自觉地踮起,拼命忍受着欧根的惩罚。欧根并没有规律性地对着脚心瘙挠,这也不符合她的性格,她就偏好在犯人的足心处四面开花,这边摸几下那边挠几下,虽然重心仍旧是脚心,但却将足掌、足趾、足趾缝、足侧、足弓甚至足背都不时照顾到了,手法也是多种多样,点、戳、挠、刮、摸、甚至是掐起足肉在手指间揉搓,活像是在盘完什么不可多得的精致玩具(欧根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将君主的裸足把玩到极致,而君主的反应当然也是五花八门,除了踮脚,摇摆,当然也难免有时熬受不住瘙痒闷哼出声,下意识躲闪脚掌,却也只是在抬起的状态下躲闪,她那死要面子的性格在这种场合就特别的受罪,就算是痒得浑身乱颤打摆子都要强迫自己抬脚站好,忍受着欧根的折磨。可惜这正落在欧根的下怀,欧根还担心她不听话呢,现在她倒是可以随心所欲玩弄君主脚掌上的每一寸足肉,而遇到的阻碍也仅仅是君主实在受不了而扭动脚腕,欧根则可以趁机握住君主的脚趾头把脚掌扳回来,并且伴随几句调笑的奚落:

   “君主大人,你自己调教别人的时候,遇到这种不听话乱动的是不是也会困扰啊~”

   君主完全被戳中了软肋,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到欧根谈论她那点癖好,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耳根发烫,注意到君主这点“可爱之处”的欧根何其的喜笑颜开,一边拉扯君主发红的耳朵,一边在君主的足心上用指甲写下“变态”二字。

   “知道我在你的脚心上写了什么字吗?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反正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也就是如此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见到我就想到今天我调教你这件事,否则那得是多么尴尬的场景啊。”

   欧根说着,牵起君主的小脚趾,就在君主的脚趾缝里狠狠搔刮了一下,痒得君主浑身打颤。

   “阿拉可爱。”也不知道欧根在可爱什么,君主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欧根这变态的行径,但是欧根似乎已经玩够了,放下君主的右脚,转手又在君主的屁股上突然拍了一下,君主差点站立不稳,却发现欧根已经拿起了一个君主相当熟悉的东西,那是之前抽打自己脚心时用的皮板。君主立刻就明白欧根想要干什么,毕竟欧根已经说了,要玩一个君主经常和别人玩的“游戏”。

   内心被看破的君主立刻热上脑门。

   实际上君主有打屁股的癖好也不是一两天了,大多数和君主亲密的皇家的伙伴也都知道,甚至有可能陪君主玩过,当然君主是s的那一个,作为m脱光衣服面对调教人这还是第一次,君主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只是一次就足够让君主羞耻到想死了,这个时候她才开始在意自己裸体的事实,还想要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胸口,然而欧根又开始说话了:

   “要不老规矩,你自己挑一个姿势?其实我比较想指定来着,比如体前屈把屁股撅起来之类的。”

   “........这样站着也可以。”

   “啊不,我决定了,你就给我下腰好了,手指勾着脚趾,腿站直,屁股撅高。”

   看着欧根灿烂无比的笑容,君主很想给她来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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