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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莩2

  “就你了。”蚕纵随意的指着底下一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白衣青年,那人眉清目秀,带着读书人所有的书卷气和青涩的稚气,规规矩矩的跪在一排人之中。

   老太监弯着腰,小声安排其他人退下,独留青年一个人还跪在地上。他头也不敢抬,皇宫和帝王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他只是偏远郡县进京赶考的举人,因为文采斐然受到翰林学士的举荐,本以为自己在一众经历丰富的史官里自己实力不足无缘面圣,没想到皇帝随意指了指,这份重要的工作就到了他的头上,他一时也不知是惊是喜。

   他跟着蚕纵一路来到后宫,他不敢张望,只好盯着脚下的路,脑海里却浮现民间的传言来。据说蚕纵成为皇帝后只纳了一位妃子,无论大臣怎么进言上奏他都充耳不闻,许多人都说皇帝是断袖,而那位宠妃只是拿来冲皇家面子的幌子。想着想着,蚕纵停下脚步,宫人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层层锁链和锁扣,终于将紧锁的门打开。他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向里望去——门内一片绿意盎然、花团锦簇,让他不由一愣,卖过门槛时特意瞧了一眼外面,红色的宫墙和扫地的宫女以及一排排冰冷的砖石,再向里瞧,流水潺潺,蜂舞鸟鸣。

   忽然,传来阵阵铃声,空灵轻巧,婉转清脆,音调还各有不同,伴随着水声潺潺而来,美妙至极,循声望去,远处的金鱼池边立着一位美人,红色鲛绡长裙,长发垂腰,衣袂翩翩的站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美人回眸,巧笑倩兮,让这花草都黯然失色。她腕间金色的手镯宽约一寸,镶嵌着各色珍宝,黄金打造的镯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五色的钻石将光芒反射在观鱼亭的亭盖上,五彩斑斓,浮光跃金,静影沉璧。她腰间系着许多铃铛也都是纯金打造,精巧的雕花和鸟兽在上面栩栩如生,她皎若云间皓月,美如流风回旋,他瞬间明白蚕纵为何要将她的宫门紧锁了。

   美人左眼的泪痣十分艳丽,不由得让小史官想起已经亡故的那个国家流传的传言。祸水红颜鱼莩,泪痕红邑鲛绡透,那颗妩媚的红色泪痣几乎带着诱蛊人心的力量。小史官摇摇头,甩开了这些流言蜚语,再次看向美人,她没有传言中那般妩媚诱人,反而有些悲伤纯情,倒如同一滴尘封已久的眼泪,楚楚动人。

   目光往下移动,就看见美人衣裙笼罩下几乎如满月一般的大肚子,紧接着就看见蚕纵的手抚摸着那里,将她的肚子被摸的微微下陷着,看上去又脆弱又柔软,他不常见到孕中妇女的肚子这般挺圆硕大还依旧这么纤弱美丽,一下子脸颊有些发烫。

   蚕纵的手没在那大肚上摸几下就将美人抱着回到寝殿里,史官有些迟疑的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跟上,直到蚕纵发话让他进去,他才小心翼翼的提起衣摆跨进殿中。里面的摆设无一不是极尽精美,波斯进贡的地毯、西洋进贡的时钟、蜀地进贡的丝绸,以及数不胜数的红珊瑚、绿松石都陈列在眼前,让他几乎不敢落脚,生怕弄脏了这些个绫罗绸缎。

   蚕纵熟练的将人放在床榻上,随即除去她的腰带,美人嘤咛一声手抚摸上肚子。这时史官才看清,她手上的根本不是手镯而是黄金打造的手铐,同样她那洁白的脚踝上也系着一对极其精致的镣铐。她的皮肤白嫩,那镣铐显得她的手腕极其纤细,更让她多了一层神秘感和禁欲感。

   蚕纵解开束起的长发,长发散乱下来,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英俊的脸庞显得冷峻而充满了野性,他咬着系着她的手的金链吻她,伴随着湿润的吻声,那根链子被他递到鱼莩的樱唇中,她含在口中,泯咬着,湿润的链子带着她的唾液显得极其诱惑,樱桃般的唇微微张开向他索吻。蚕纵褪去自己的衣袍,随后将鱼莩的衣袍也脱下扔在地上,那铃铛响作一团,叮叮当当的配合着鱼莩娇柔的喘息和挺起的腰身,她缓缓晃动自己的腰,柔软的肚子摇摇晃晃的进入蚕纵的怀抱。

   史官看着床上交合的身躯不知所措起来,他的脸滚烫无比,站在那里又无比唐突,可帝王不发话他又不敢离开。他尚且年轻没有经历过情事,所以此时更是满脸通红。他看看床榻两旁的女侍们个个面色坦然,似乎已经见怪不怪,而床上的人似乎也已经渐入佳境,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他溜着边走到女侍们身旁垂首而立,涨红的脸和砰砰直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鱼莩的腿被他打开,又摆出生产的姿势,让那粉嫩的幽谷露出来,随后他咬着系在她脚踝处的链子吻她的花谷,用舌间将那细细的冰凉的金链子送到她的幽谷中。“呼~好凉······”鱼莩娇柔的颤吟,那根链子在她紧致的穴内摩擦,金属带着冰凉,朝她温热的深处滑去,还有男人的灵活的舌头紧随其后。鱼莩撑着沉甸甸的身子,不自觉的将腿打开的更大,顾不得酸痛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忽然她沉吟一声,护住大肚,“咝~”偌大的肚子筋挛的抽动一下,疼的她的下半身流窜过一瞬的酸痛,抚摸着肚子,那里又很安静,那忽如其来的痛觉也一下消失。鱼莩撑着腰,手不断揉动着后腰,刚才那一下她差点以为是腰闪了。

   史官虽然不敢看床上的两人,可是目光之余还是会往床榻上瞟,他清晰的可以看见帝王披散的发丝下他后背那些狰狞的伤口,再往下看去,女子浑圆的大肚子在两人身子之间变得椭圆,她颦蹙着眉,洁白发粉的脚趾蜷曲着,随后纤长的大腿从身上半裹着的红纱下伸出,勾住帝王的腰。就在他想仔细移开目光的时候,蚕纵居然已经察觉他小心翼翼的余光,那威压的视线盯着他让史官浑身上下打了个寒战,那个保护欲、控制欲和令人窒息的帝王之气都在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神里。

   第二日,辰时未到,帝王已经整冠沐浴,史官打着哈欠,蚕纵少有的温柔一面让他睡意全无,只见蚕纵轻轻将鱼莩的被子往上拽拽,揶好被角,又帮她抚了抚岑腹,小声道了一句,“我走了。”床上的人微微皱眉,娇憨的在他的帮助下吃力的翻了个身,冒出几句轻吟,额间细汗微发,双手扶肚撑腰,似乎半睡半醒的揉着重孕的身子,半晌才又熟睡去。皇帝照顾完鱼莩,拂去她的薄汗,才心情极好的离去,像极了一位体贴的丈夫,可是史官不明白有哪个丈夫会将妻子用镣铐、锁链困在这深宫之中呢。

   蚕纵听完朝堂之事,不发一言,天下太平的时候这朝堂皆是琐事,不是哪个地方银钱短缺,就是哪个人偏私、职权滥用。如今居然管事管到他这里,不过是给那史官多开了几两银钱就有人揪着这事不放,他一下子不悦起来。

   鱼莩起身时蚕纵已经下朝了,史官还在鱼莩宫中,他本是想要跟在蚕纵身边,可是被帝王以一句“若朕是想要一个寻常史官还找你做什么。”史官一脑门雾水,擅自揣度君心可是大罪,可若是不揣度,会错了意又要丢了性命,他顿时觉得这个工作困难重重,而这个帝王更是难以捉摸。还不等他琢磨完蚕纵那句话的意思,就看见鱼莩满身的红痕,他不自觉红了脸。寻常妃子若这个时间才收拾更衣,被那些老史官发现估计第二天就会有人上奏皇帝,后宫德行败坏,礼崩乐坏,不宜侍奉在君侧。鱼莩的所有行为都不符合礼仪制度、三从四德,可是他发觉所有女侍都墨守成规的等着鱼莩起床,才开始陆续进来,井然有序,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女侍扶着鱼莩坐起身子,她看了旁边呆立着的史官一眼便失去了兴致,只穿着肚兜就站起身,走到已经搭好的屏风后面。

   她纤长的身材没有因为怀孕而隆肿走形,从身后看去很难察觉她已经大腹便便。即使感受到史官的目光鱼莩也不觉得羞耻,她的腰臀曲线极美,伴随着锁链的铮铮作响,看的人心旷神怡。她照着铜镜,雪白的身躯上全是他遗留下的痕迹与味道,腰臀间还隐约可以看见他的指印。她闷闷道,“都快临盆了,他还是下手不知轻重。”女侍们扶着她进入漂着花瓣的浴池,热气弥漫,她脸颊红润,纤纤玉指被一位女侍握着将油膏涂抹在她的手背上。长发也被两个女侍梳洗,还有一个用玉瓢盛着水慢慢浇灌而下。女侍们围拢一圈,在偌大的玉池边有的撒着花瓣,有的按摩着鱼莩的肚子,有的捏着她的玉肩。

   待她出浴,更是早已有人将浴袍备好,将坐榻铺设的极其舒适柔软后,鱼莩才挺着浑圆的大肚坐在上面。她又换上了淡紫色罗裙,上面是成对的喜鹊葡萄暗纹花样,配合着金铃声,铃铃作响。清风徐徐下她湿发披散,粉面含春,雪肤凝脂,让史官联想到昨夜她的娇嗔,脸颊再次发烫起来。上首的四个个女侍一个梳头,一个擦拭着湿发,还有两个拿着精致的小炭炉将她的湿发烘烤干。下首的四个女侍一个轻轻拿扇子扇风,一个按揉着她的腰腹,余下的两个捏着她的腿。后有两个女侍进门,一个用玉碗盛着汤药,道了一句,“娘娘该用安胎药了。”鱼莩皱眉,这药汤子苦的厉害,却还是端起碗一饮而尽,随后立即招了招手,后面的女侍立马端上漱口金盆,待一切结束,又有女侍端着燕窝,鱼莩不想喝,可是女侍吩咐是陛下要求,她虽不情愿却还是饮尽。

   “吐了?”蚕纵还在翻看奏折,头也不抬的问,“太医去瞧了吗?”“瞧了。”女侍恭敬的答道,“娘娘食补过盛,胎儿有些大,生起来怕是有些困难。”蚕纵毫不意外,又问,“太医是这么说的?”女侍心领神会,“大人说娘娘一切都好,无需担心。”蚕纵合上奏折从厚厚的奏折中站起身,“嗯,朕看差不多了。”女侍心领神会的跟在后面,一众人跟从蚕纵到了鱼莩落锁的殿前就退了下去。

   蚕纵来的时候鱼莩刚刚喝完药不久,她顺从医嘱勉强挺着肚子在观鱼亭喂鱼。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人抱起,坐在红色栏杆上亲吻起来。“唔……蚕纵,慢,慢点……”鱼莩被吻的说不出话来,她腰疼的厉害,蚕纵的手紧紧的压着她的腰迫使她进入他的怀里,肚子又沉的很,一来二去的折腾下,她的脊椎几乎要被他和他的孩子折腾断了。

   他心情不好,鱼莩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比往常都急躁,女侍们也默默退了下去。差不多是时候了,鱼莩想着,不自觉的更加主动迎合了一些。从她生下双胞胎开始,她就一直假装失忆,计划得到蚕纵的信任之后逃走,可没料到她马上就怀了他的孩子。本来她是不想生下孩子的,可她没有选择,眼见月份越来越大,她发觉蚕纵似乎对她越来越信任了。鱼莩忽然明白最好的逃脱时机就是这胎儿即将出生之时—蚕纵绝对意料不到她会拖着临产的身子逃跑,鱼莩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她已经生过一次,自然明白不规律的宫缩意味着瓜熟蒂落,再拖上那么一两天这肚子恐怕是等不住了。可是蚕纵很警惕,平日里她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守,哪怕是和他做爱时也有人看着。不过百密一疏,蚕纵在生气的时候往往特别能折磨她,也不喜欢有女侍在身边,从他沉着脸进门开始,她就感受到他的不快,对于想要逃跑的她而言,这是无疑是个好兆头,她安抚着胎儿,只希望它可以忍一忍,受过了这一次的折磨她就自由了。

   她这么想着,身子也迎合了一些,“呃~蚕纵~深一点~好舒服~”口中的娇喘无比诱人,可是她却皱着眉头,腹中挥之不去的一阵疼痛,她抚摸着柔软的大肚子,安抚着里面的胎儿。蚕纵的勃起顶入的更深,“嗯~”她闷哼一声,胯部一阵酸痛,腹部更是抽动的剧烈,他还往里顶着,鱼莩咬着唇,搀着她的腰一点点配合他往里进,可是她临产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一下就落了红,鱼莩只感觉一阵剧痛再次闪过,以前也有过便没有在意,蚕纵的躁动一下子让她柔软的肚子居然紧促起来,抽动着发硬,她吃痛的皱紧了眉毛,蚕纵微凉的手指轻轻覆在她的额头,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随后在她发硬的地方轻轻的按揉着。鱼莩平静片刻,再一次皱眉,“唔……”轻喘一声,她的手不住的抚摸着硕隆的大肚,肚子一下一下发硬。唔~他怎么越抚摸她越难忍了,她难耐的吞噎忍耐。待腹部的痛过去,蚕纵的动作也变得猛烈了,两人还在亭内,她的底裤被他拉到一半,罗裙也被撩起,圆润的肚子在他怀里,他一次次呻吟着顶入她的最深处,啄吻她的脖颈和玉肩。

   疼痛过去,蚕纵抚摸着她的大肚子,圆滚滚的柔软细腻,他不自觉的在上面摸着,这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她也是他的了,他揉着她的腰身,她不知道他看着她苗条的腰一点点臃隆饱满是多么的满足,她肚子里的这个枷锁比任何黄金镣铐锁链都让他放心。似乎回应着他的抚摸,她的肚子又是一阵发硬,紧绷绷的在他的手掌下发作着。蚕纵满足的亲吻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她姣好的面容上全是细腻的汗水,他的勃起一次次的顶弄到她狭小的幽径中,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后,听到她娇柔的嗔吟一声他才满足。

   他拿出药膏用手指沾着,轻轻在她的幽径里涂抹,鱼莩紧紧抓着床单,舒适又难受的柔吟,凉凉的药膏和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紧致的穴内打转,随后她身下的三角地带也被他拿药涂抹了一遍,片刻她的身体泛起粉色。她抚摸着浑圆挺立的肚子,随着催情的药膏发作,她浑身发热,难耐的喘息几下将腿张开的更大,蚕纵也满足她,附身舔吻她的大腿内侧,她临产的身子需要这些辅助才可以让她全神贯注的情动,鱼莩合上眼,双手不断安抚着难受的肚子,熟悉的闷痛不规律的发作,她已经习以为常,如果不是每天他找来的安胎药,恐怕她早就受不住每天激烈的情事了。开始她还能撑着腰徐徐配合他,可是蚕纵每一次都深入她的穴内,她渐渐体力不支,汗盈盈的倒在床上咬唇忍耐着。

   一直到夜色渐起,蚕纵才疲惫的放过她,结束后在她身边睡去,鱼莩一直等到旁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才睁开眼睛。“……嗯……”她轻喘一口,小心翼翼的拿开他附在她肚子上的手,“唔……”她有些吃力的轻轻呻吟,她的腰好疼,肚子也不安静,她安抚了几下才撑着腰起身。刚站起来,她腰腿都酸疼的很,扶着腰揉动几下,又机警的回头看看床上的男人,他熟睡的时候倒是很安静平和,眉头依旧皱着,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光着脚轻轻踩在地上,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可是金属锁链还是发出一丁点的摩擦声,她往身下看去,圆滚滚的大肚挡着她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扶着柳腰走到蚕纵脱下的衣服边,她吃力的揽着发沉的腰去够脚下的衣服。肚子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胎儿在里面翻动,一下就让她冷汗湿了里衣。呼~她沉下一口气,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揉着细腰,颤巍巍的弯折身子。蚕纵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戏谑的暗笑着,从她迎合着他的时候开始他就对她有所怀疑了,无事献殷情,必然是在谋划着什么,鱼莩能想要什么,他不用想都知道。他从来不拒绝她的要求,向来要什么给什么,唯一她没有的就是自由了,这也是他没法给她的。看她闷哼一声才撑着那起伏的大肚跪下身子,从他的衣服下摸出一串钥匙来,又轻揉着肚子安抚了几下才晃悠悠的站起来,彼时她的云鬓已经沾湿了,看得出来她不好受,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他清楚得瞧见鱼莩得肚子已经不似白天时那般高挺,胎头的轮阔时隐时现,显然已经是临产的征兆,她能跑多远呢,蚕纵假寐着闭上眼睛,听着鱼莩短促苦闷的呼吸声暗自窃喜。

   鱼莩苦不堪言,她被蚕纵压在床上又亲又咬的折磨了大半天连晚膳都没有用,这会儿肚子又开始不对劲起来,一阵阵的胀痛着,她艰难的将脚上的镣铐打开,锁开的那一瞬,她的脚踝忽然一阵刺痛,似乎一根针刺在里面似的,刺痛转瞬即逝,她没有在意。解开手铐的时候又是一痛,她摇晃着酸痛的手腕,欣喜和紧张压过了那一瞬的刺痛。管不了那么多了,鱼莩披了一件沉稳素净的灰色白孔雀纹长衫在里衣外面,扣扣子的时候才发觉高隆的肚子根本进不去这件漂亮的长衫,她来不及换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扣了几颗扣子,她光着脚,拿出准备好的密道图纸熟练的找到密室的入口,拿了一只蜡烛,向湿冷的通道探去。

   黑黢黢的密道散发着潮味,她看了一眼床上安睡的男人,确认他没有醒才松了口气,抬脚朝密道走去。她的背影刚消失在密道的黑暗中,蚕纵就睁开眼睛,十分清醒的从床上坐起来,拿着她脱下的镣铐在手里把玩着,瞟了一眼里面一根极细的针,这跟针是他特意让人设计的,一旦用钥匙开锁就会触动机关,针就会自动弹出,上面是的催产药,沾上一点便会立刻发作。

   “呼~嗯~”幽暗的隧道中传来娇吟和淡淡的火光,密道里,鱼莩吃力的揉着发痛的肚子,从她进密道开始这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没有消停过,闹的她的肚子微微下沉着。她吃痛的抚摸着胎儿鼓动的地方安抚,可是渐渐似乎整个肚子都坐动起来,活跃的抽动着。鱼莩扶着墙呼喘急促了些,她知道蚕纵给她喝的安胎药药效极好,否则也不敢大幅度的蹂躏她,所以她自然而然将这频繁的胎动归结于蚕纵的纵欲过度,她也来不及细想腹痛的原因,扶着墙有些踉跄的跟着图纸找着出口。密道阴冷潮湿,她浑身冷汗,私处的憋胀感越来越强,膀胱那里被胎头顶着又涨满了液体,此刻憋闷因为长时间的走动似乎强烈起来。“嗯……好憋~”她吃力的揉着肚子,长长的睫毛因为沾了汗水湿漉漉的被烛火照亮,她摸摸脸颊才发觉自己已经满面粉汗。她的酥胸裹在雪白的里衣中,因为奶水溢出半露着,性感的氤氲作一团。她纤长的手指顾不得别的在那珠圆玉润的大肚上抚摸一阵又辗转到那绷紧的小腹处,“憋,好憋……哈啊~”胎儿又在她肚子里蹬动,这一闹她几乎站不住,战栗着按揉着肿胀的膀胱,那里除了充盈的液体之外,还发硬了起来。她颤抖的呻吟在长长的密道中更是悠长婉转,她似是画卷中走出的美人,虚扶着大肚,浓密的长发如同水墨绘出的山水一般,淡妆浓抹、醉墨淋漓。她压着痛呼,在隆起的小腹上揉动着,液体被压动在体内流动,高隆饱和到极点可是一滴也出不来。这是蚕纵找到给她下的安胎药的副作用,她每一次小解都艰难至极,之前每一次小解都是蚕纵帮她压揉小腹,因为那里胀的不行,她甚至要坐在夜壶上坐上许久那疲惫充盈的小腹才可以腾出一点空间。如今蚕纵不在,她靠在墙上,手不断的按压着憋闷的小腹,越来越用力,她咬着唇,出不来,焦躁的用力按了下去,这一下胀痛的她几乎流下眼泪,也让她珍珠一般浑圆的肚子有了坠意,在她揉动小腹的时候胎儿开始下移。她僵直了身子,捧着坠动的大肚,顾不得憋胀的私处,抬腿往出口走去。一抬腿,私处的津液似乎又开始晃动,胎儿发育极好的脑袋顶在上面,每挪一步鱼莩都得揉着肚子缓两下,呻吟几声,她更加急切的想要逃离蚕纵的控制以至于忽略了身下的流出温热的液体,她落了红,产穴已经开了五指,她红了脸颊下意识以为是和蚕纵交合时的蜜液淌了出来,不自觉的想合上腿,可胎头就抵在她的骨盆上方,沉甸甸的坠着,哪里还可以允许她合上玉腿,胎头顶的她憋胀的厉害,只能张着腿慢慢往前走。越走肚子越坠,越走那憋胀越盛,可她不敢停下,走到出口时她的产穴已经开全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小解出来。

   肚子疼,她摸摸里面发作的小家伙,轻轻的揉动腹底。手指温柔的抚摸下,里面的小人似乎终于妥协,安静了下来。鱼莩也微微缓和了起伏的酥胸,撑着身子继续走着。漫漫长的密道总算快要到了头,她脱下那孔雀纹长袍,将里衣脱下,将那高耸的大肚裹住,随即用力收紧。雪白的隆腹传来一阵暴痛,顷刻间珠汗凝结,滴在地上,她哼哼了一声,连口气也喘不上来。安静的胎儿在里面挣动的明显起来,肚子鼓凸起来,束在里面蹬动个没完没了,“呃……呼~额……”她难耐的扶着墙,无论如何压抑痛吟,她还是低吟着呼喘起来。

   鱼莩束了腹之后,整个人都因为剧痛浑浑噩噩的,她浓密的墨发半湿,偏偏她不能在接应她的人面前展现出痛意来。接应她的人和她仅有一面之缘,她不敢确定他能不能带她出宫,更不确定他知道她怀孕之后会不会反悔,如今走到这一步,她只能赌一把。勉强自己打起精神,去看接应她的人。已经是晚上,她只能看见男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骑装,他蒙着面只露一双眼睛来。她撑着发硬的腰,似乎感觉这双眼睛有些熟悉,她还想再看一眼,可她那脆弱的肚子再也不允许她多做反应,“嗯~啊……”肚子又是一阵密集的钝痛,胎儿在她的莲宫里磨动,她臃隆的腰肢已经在长袍下有了棱角,她几乎撑不住,扶着柳腰就要倒下去,却被来人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似乎并不介意她因为产痛而古怪的举止。可紧接着,她才看见那人手里牵着一匹及其高大的马匹,她苍白的脸颊汗水连连,几乎捂着腹部连连后退,这么高的马匹要她托着临产的身子上去是绝对不行的。

   “娘娘,上马吧。”那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牵着马,语气没有一丝的质疑,像是要带她去兜风一般随意。不行,她上不去,她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等不住了,那臃隆的腰肢下是一支成熟的孕肚,若是解开那绑在肚子上的里衣她的大肚子恐怕已经垂在她腿间了,即便是被束缚着,她也可以感觉到胎儿的下移,还有下移不了之后变本加厉的折磨,此刻的她只想抱着大肚子呻吟。可是……她看看近在眼前的自由,她就差一点,差一点她就不是前朝的红颜祸水,也不是蚕纵的金丝雀,她可以是鱼莩,像鱼儿一样自由的随着流水游动。

   下一刻她已经坐在马上,一阵风拂过,她觉得自己离自由又近了一步。也就是眨眼之间,腹中胎儿打破了她的梦境,忽然她高挺的肚子一阵剧烈的绞痛,胎儿不满的打闹着,似乎时刻提醒着她糟糕的处境。“呃……”她颦眉抚摸着硬的像石头一般的腰肢,那曼妙的大肚子即便被缚着也圆滚滚的立在身前,她能感觉到腹底已经绷的很紧了。不等她喊疼,身后的男人扶上她发硬的腰肢,鱼莩的肚子被他一碰又开始抽缩,她不由得佝偻了身子扶住发硬的腰。随后马鞭抽动,她感觉身下马匹嘶鸣一声立起前蹄,鱼莩的翘臀向后滑动,直接滑进男人的怀里,“呃~”她的后腰被猛的撞了一下,肚子立马翻江倒海的发作起来,她香汗淋漓,底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隆起,让她的底裤绷的越来越紧,胀的她浑身发颤。“别怕。”那人轻轻说道,紧接着两只胳膊牢牢环住鱼莩发作中的大肚,她呼吸一滞,好痛,被他这么一扶肚子简直像是要破裂了,怎么这么痛!不等她反应,绷紧的肚子发作猛烈起来,她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涌出。坚硬的肚子一滚一滚,强烈剧痛的翻动着,而鱼莩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身下的马匹已经快速奔跑起来。

   自由是需要代价的,鱼莩很早就知道,她只是没想到代价居然这么大。束住的肚子已经到了极致,她忍不住了,那本就脆弱的大肚子早在她出逃的时候就已经被催产药引导的发了作,她又走动了那么久,产道早已经开了十指。绑着肚子的里衣居然因为马匹猛烈的颠簸和肚子里胎儿的动作开始松弛,鱼莩被马匹颠动的剧痛,身子里的钝痛和涨感愈演愈烈,紧接着就看见她那漂亮的灰色孔雀长袍下那颗圆滚滚的小腹慢慢的涨大,直到雪白的玉盘完全露出,裹在长袍里,性感的露出胀挺的肚尖和嫩柔的肚脐,鱼莩顾不上羞涩,两手在酸胀的腰侧打转,笨拙的摇晃胯部,双颊绯红,似是绽放的山茶花般娇嫩。“啊……慢,慢点……”她抓着身后男人牵着缰绳的手臂,臀部蹭着身下的马鞍,肚子已经从华袍里垂沉的露出优美的弧度,颠动的似是花朵上的雨珠,渐渐坠落到腿间,随后又被颠起,胎头顶撞下大肚失了原有的形状,鱼莩吟声潺潺,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几乎依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喘息着将私处露出,底裤湿漉漉的裹挟着隆起的圆弧,鱼莩也泪落不止,发丝贴在脸上无限的性感优美。胎儿顶在里面,胎头撞动在肚皮上,浮痕不断。“就快到了,忍一忍。”那人毫不减缓手下的动作,抽动马匹,加紧脚蹬,将马匹赶的飞快,鱼莩痛苦的尖叫,“啊……”她躺在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着粗气,酥胸因为起伏和颠动像是跳脱的白兔,几乎从银袍里跳脱而出,濡湿了一片。

   又坚持了几分钟,她的如玉一般的肚子已经坠到了马鞍之上,“啊……不行……停……停下……入,入盆……呃啊!”她再也忍不住,要生了,孩子已经顶在她的产道口了,在马匹的颠簸下她开始想要用力了。

   男人似乎是觉得她实在忍的幸苦,将她的双腿掰开,大手摸着鱼莩充盈洁白的大肚,“既然坚持不住,就在这里生吧。”鱼莩被颠的不行,肚子在几番刺激下几乎要破裂了,“在这……啊啊!”还不等她说完,那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抚摸到她坚硬高挺的肚尖直直压了上去。月圆之时,鱼莩的娇柔的尖叫在月光下显得极其诱人。只是那只手不断的按压在她裸露出的玉壶之上,胎头抵着她的产道慢慢下滑,水滴般的大肚子不断在马匹的震动下走形,胎头一点点往下垂坠,圆滚滚的小脑袋不断的在里面顶钻着她的肚子,疼的她花容失色,雪白的脚趾不断在马鞍上摩擦着,汗水顺着她发丝滑落在脸颊上,她美丽的像是一尊玉雕,捂着不断发作的肚子几乎不敢乱动。那只手不断的在她最痛苦的地方抚摸揉压,刺激着鱼莩硕大的隆腹让她沉吟不已,圆隆的肚子一滚,那支垂坠的肚子就开始形变,她啼吟娇喘,难耐的按揉着不断发作的肚子又试图去阻止那双抚弄她身体的手掌,鱼莩分身乏术终于尖叫出声,“哼啊……疼,好疼……”她忽然不敢乱动,乖乖的压着肚子,痛苦的在马上僵直了身子,私处鼓起的弧度又大了一些,几乎让她宽松的底裤绷在那里,涨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胎头已经滑进产道里,她冷汗满身,碎吟不断,忍不住了,她的肚子快要裂开了,颠动之下疼的没有间隔。

   她尖叫一声,抓着那双压她肚子的手,“停下,停下!我要生了!”男人终于停下马,她粗喘着,酥胸因为奶水的过于丰腴抖动的滴出她的红樱。她身子缓缓松弛下来,紧接着她身后传来了让她遍体生寒的声音,“鱼莩,不是想逃吗?怎么?肚子疼?要生了?”鱼莩倒吸一口气,难怪那双眼睛让她觉得熟悉,她看着那个揉弄她肚子的手掌,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可是不等她落泪,胎儿又开始剧烈的翻动,肚子一阵阵尖锐的剧痛,鱼莩几乎觉得肚子要破了,那高高顶起的大肚猛的收缩着,她抽气一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破水了?”蚕纵抱着她,看着她玉腿间流出的羊水,“看来我们的孩子很想留下,不想跟你走,你说呢?”蚕纵戏谑的抚摸着银袍下变形的玉肚,顺着她优美高挺的轮廓抚摸到那座隆起的玉肚尖端,又拂过她撑涨的腹底,划开她精致的产穴,抚摸到那柔软的穴肉。“鱼莩,我觉得你肚子里那个要出来了?”手指刚进去,他的手指就戳到硬圆的胎头,嗯?头都顶出来这么多了?那可不行,他还没有好好折磨折磨她呢。“不要……憋……憋啊……”鱼莩颤抖着,他的手指戳在里面让胎头不断向后缩,又因为她的用力向前顶,这么来回几下她连气都喘不上来,身子要撑不住了。鱼莩挣扎着,她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确实和蚕纵一样折腾了一路,在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点也不省心,可是她不相信它会和蚕纵一样,它绝对不能和蚕纵一样,“我的,我的孩子在里面好的很,哈啊~不要你,啊啊!”她还想反驳,肚子里的胎儿反抗着在里面动弹,鱼莩直接软倒在他怀里,袒露着敏感的花穴任由蚕纵的手在里面抚摸探索。蚕纵是故意的,她不叛逆他又怎么能折磨她呢?蚕纵笑着说,“不如我们打个赌。”他的手指在鱼莩发硬的小腹轻轻戳着,惹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轻颤,“若是你能撑着让我骑马带你在这皇宫里绕上一圈,我就对你逃跑的事情既往不咎,好吗?”鱼莩难受的沉吟,“我,我要你,啊~放我走。”她捧着肚子直喘,月光下两个人像是一对璧人,相互依偎、耳鬓厮磨,她流下泪水,撑着发硬的大肚恳求,“放我走。”说完话她就觉得腹痛攀升起来,“哈啊~疼~肚子疼~肚子疼!呃啊!”蚕纵望着她月下的她,月光倾泻而下,月华落在她那滚圆蠕动的肚子上,那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次认真注视着他,随即又被痛色取代,他知道她这副样子恐怕连一半的路程也撑不住,肚子里那个闹腾的家伙已经入了产道,着冠只是时间问题,可是看着她大着肚子为了给他生孩子在马上脸色惨白,肝肠寸断,他倒是有点想知道她能撑到几时“好。”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眼神也变得有些发寒,他不会放开她,一辈子都不会。

   想好后他夹紧双腿,马匹再次嘶鸣一声,带着鱼莩坠无可坠的肚子仰蹄而起。鱼莩哼哼了几声,她高挺的肚子被马鞍撞了好几下,疼的十指紧紧攥着华袍,好疼,好疼,她只有这一个感觉,肚子里胎儿几乎像是在开疆扩土,一寸寸顶出她狭小的产穴,在里面大肆的动作着。有好几次,鱼莩都感觉胎儿下降了到了产门,紧接着就被马鞍给磕回去,钝痛密密麻麻的从身下传来,她的底裤湿透早就被蚕纵撕开扔在地上,宽大的马背上,她拼命的想要忍住分娩的欲望,可是渐渐那颗圆滚滚的小脑袋竟然被马颠入了产道里,再一次向下磨擦,她的脸颊因为痛苦浮起红晕。蚕纵将马赶的不快,但是每一下都让马跳跃很高,给了她私处那颗小脑袋充足的时间挤出产道,又在快要露出的时候被马鞍碰回去,磕磕碰碰,进进出出几下,鱼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那份量很大的脑袋在产穴里磨动,胀痛越来越强,鱼莩已经撑到了极点,她颤抖着沉吟一声,“我……认输……停,停下……哈~不行了,我不行了。”蚕纵拍了拍马,加快速度,不理会她的呻吟,毕竟叛逆的孩子要有些惩罚不是吗。他的手没有放过她,不断在她那鼓起的大肚上压揉,搓磨着她的理智,“嗯?不行,赌局都开始了,现在可不能反悔。”他笑着回应她,将马赶的更加飞快,马蹄登登作响,鱼莩的尖叫让蚕纵感觉极其悦耳,不自觉的在那肚子上多压了几下。

   渐渐的分娩的欲望压过了一切,她的双腿大张,几次碰撞下胎头都被磕了回去,虽然极度痛苦,却也真的阻止了胎儿的出生。蚕纵坦然的将缰绳缠在手上,腾出一只手抚摸她丰腴饱满的乳房,随后另一只手戴着粗糙的缰绳进了她的产穴。大手搓捏着她的乳房,让鱼莩泪流满面却又娇喘连连,垂坠的大肚子在马上扭动着,他知道她脆弱的地方,大手捏着那颗熟透了的小樱桃搓捻着,抚慰着,鱼莩浑身一颤,立起大肚,想去阻止他的手,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居然用粗糙的缰绳摩擦她柔软的穴壁,里面是胎头一点点往外顶动涨的她几乎求死,接着是他的手指和粗糙的缰绳一次次转动,她坐在马上臀部被一颠,她睁大漂亮的眼睛,双唇死死泯咬着,这一下胎头瞬间被颠动的下移了许多,直接抵在蚕纵的手掌上,被他阻在她的产道里。而她被刺激的开始用力,只见她哼喘一声,屏住呼吸,在蚕纵满意的笑容下,鱼莩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紧接着身下那手指抽出,带着缰绳摩擦过的涨痒之感随即被胎头取代撑大再突起。“涨…好胀……”她喃喃道。蚕纵抚摸着那隆起的产穴,嗯,胎头都顶出来了,看来她是注定要输了。那双大手伺机而动,揉着她的乳房,可爱的两团柔软被揉的变形,在手掌中扭曲着,冒着奶水,“不要!不要!”她的双乳灌满了奶水,早就受不住刺激,一下涌出许多奶水,而大肚又是一滚,鱼莩疼的顾不得别的,向下用力,痛苦的用了一个长力后,私处那巨大的异物碾动而出,顶的她私处呈诱人的弧度,“出……出来了……”她感受到私处的顶涨,难受的压着大肚用力。“鱼莩,你输了。”蚕纵的声音带着寒意从背后传来,手指顺着她的肚皮拂过她坠胀的肚子,抵在那裸露出的圆弧上,憋的鱼莩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漂亮的眼睛水润润的,樱唇微张,酥胸起伏的厉害。“你说要怎么惩罚你呢?”他笑着亲吻她的额头,那青黑色的圆弧被蚕纵的手指微微触摸着。牢牢堵着她产穴的圆物开始松动,大有退回的趋势,“啊!不要!胀……好胀!.”她呻吟着用力,可是只会让胎儿挣扎的更激烈,果然她浑圆的大肚鼓动一下,抽动一下,收缩一下,她便撑不住,倒在蚕纵怀里颤抖的厉害,她果然输了赌局,而作为惩罚,圆滚滚的胎头再一次被迫回到她紧致的产穴中,它不满的在里面反抗,鱼莩紧致的身躯一次次的被它撑的紧绷,珠圆玉润的大肚在马鞍上晃动,她难受的在马上扭转,汗水湿透了银色的长衫,包裹在她身上,伴随她起伏的酥胸似是波光粼粼的银色湖水。蚕纵用手指轻轻的按摩着她的私处,感受着胎儿慢慢滑进深处,他才将手移到她雪白的肚子上慢慢揉按着。

   史官是被宫女叫醒的,他伏案睡了一晚上,手上还拿着毛笔,被女侍叫醒后他急忙藏起自己书案上已经洋洋洒洒写满字的草纸,一听是皇上在传召,他一下清醒起来。匆匆来到鱼莩的寝宫,他忐忑不安起来,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毫无头绪,工作也一筹莫展。还未推门入殿,他就听见鱼莩痛苦的呻吟,余音绕梁,婉转不绝,此时天边仅仅泛着鱼肚白,他站在君王身侧看着床榻上挣扎的美人。鱼莩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蜷曲着大张开来,昨日还浑圆饱满的大肚一夜之间已经垂坠如露珠尽显临盆之势。她纤细的手腕上除了金色的镣铐还带着一串金铃,足间那洁白的如同嫩芽的脚趾间也戴着金铃,每当鱼莩绷紧那双玉足,金铃便会发出空灵的声响,她的腰间和发间也有着精致的小铃铛,在她的呻吟和挣扎之际铃铃作响,说不出的美妙。她曲起的双腿间露出一片娇嫩的产门,史官垂下眼睛不敢抬头,却还是可以看见鱼莩垂坠的大肚下隆起的阴弧——那软嫩花瓣被撑的微微外翻,里面的不是胎头而是金色的圆铃,足足比足月的胎头大了一圈,被美人的阴唇含着,金铃的分量很大坠感可想而知,更何况是双铃,还有一颗同样大的铃铛坠在产穴外,随着鱼莩晃动身子而摆动,每晃动一下都带着无尽的坠胀,美是极致的美可是痛也是极致的痛。

   史官一下有一些不知道帝王这闹的又是哪一出。鱼莩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扭动身子,汗水已经让她的头发湿透了,雪白的肚子从长衫露出一角,显得愈发诱人了。

   蚕纵整了整衣冠,准备上朝,鱼莩的手总算被解开,她不住的捂着身下变形的大肚颤巍巍的冒汗,微微动一下身子底下那颗金铃铛就发出悦耳的脆响,配合鱼莩的娇喘和尖叫,叮叮当当之中,鱼莩的肚子圆滚滚的顶在身前,被那颗半吊在穴口的铃铛牵引的愈发垂坠,腹底绷的溜圆而发白,胎头牢牢的顶在肚皮上,一次次往外冒。这颗比鱼莩产穴大了一圈的金铃让她吃尽苦头,又硬又坠,上面的雕花精致至极,所以产穴被磨的柔软而细腻,一点点的拉扯都会让鱼莩娇喘连连,痛苦中带着丝丝欢愉一点点浸透美人的骨头,整个人都是酥酥软软的,尖叫中也参杂了些许的娇媚,配上鱼莩那颗红色的泪痣,简直令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蚕纵笑着牵起美人的手,扶着鱼莩那孱弱的腰慢慢走动。肚子里的小人动弹的幅度已经连他伏在后腰的手都可以感觉到,鱼莩惨白的脸颊滴滴汗水坠落,银袍裹在她酥软的胸上,别说反抗鱼莩连腿也迈不开,她两腿打开的很大,双手托着下坠的大肚缓缓迈步,身下那颗铃铛晃晃悠悠,坠的她身子里那颗铃铛磨着她的花心,一点点爽感和痛感蔓延全身,她的阴唇似乎拿里面那颗铃铛毫无办法,既不敢含在里面,也不舍得吐出来,就这样欲拒还迎的夹在娇嫩里,坠的她两腿直颤。“疼……疼啊!”她憋胀的脸颊苍白却又染着一点病态的红晕,薄唇微张,喘着粗气,身下铃铛和肚子里顶撞的胎头一动一动步调一致,每一次叮当作响,鱼莩都感受到肚皮绷的发紧,几乎被里面的小脑袋顶的裂开。

   蚕纵喂鱼莩喝下一罐汤药,随后便牵着她蹲坐在夜壶上,鱼莩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渐渐便有了感觉,膀胱里的液体早就饱和了,她难耐的嘤咛一声,她托着大肚,顾不得形象的蹲在夜壶上,这样蹲着,膀胱被胎头使劲一顶酸胀而疼痛,鱼莩一下子摇摆了一下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她变了脸色,私处压着那颗铃铛晃晃悠悠的把她的花谷磨了个遍,涨的快疯了,吊着的铃铛每次摇晃都似乎要坠出产穴可是又因为太大卡在里面,产穴涨的血红。那罐汤药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入了身子除了让她的膀胱更加憋胀之外毫无用处。蚕纵并着两指压捻在胎头和铃铛之间那块软嫩的地方,他的手指还没有施力,一串悠扬的铃声响起让他不自觉心情极好,多在那丰软隆起的膀胱处捻了几下,鱼莩汗涔涔的尖叫变了调子,在蚕纵两根手指的逗弄下,铃声不断,娇臀不断晃动,“哈~不要,不要压,嗯~好憋~好憋啊~呃啊!”蚕纵死死按压再那方寸间让她痛不欲生,他另一只手游刃有余的压着她的大肚,在鱼莩尖叫不止时头附身悄悄在那颗顶着产道里打转的胎头抚摸着。“多闹闹,你的母后就要忍不住了。”他说着,里面的胎儿似乎回应他一般,在鱼莩的肚子里猛的顶了一下,鱼莩攥着衣角,浑身抖的和筛糠一般,蚕纵看见她私处猛的涨大的更多,随后晶莹的液体一滴滴顺着金铃铛滴出来。“更憋了……哈~”她冷汗直流,膀胱更加涨涩,大肚子更加的活跃的抽缩起来,紧致的收缩一下接着一下不留一丝空隙,催促着身子里那成熟的小人一次次蹬动身子让她坚硬的肚子蠕动不止,“不要闹了,哈~不行,不要闹了~我的肚子~啊!呃啊!呼~出来~”鱼莩几乎呼喘不得,津液顶着产穴里的金铃铛出来了一半,堵在最大的地方,液体被堵住涨的鱼莩不断推压着身前的大肚,蚕纵还帮她揉着那膀胱,另一只手微微托着出来一半的金铃往回塞,鱼莩疼的大喊,抓着衣角死死的捏在手中,金铃往回走,压迫着液体,在鱼莩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再一点她的私处就要涨裂了,下体猛然一松,她哼哼着痛到了极致,失声痛哭随后又舒服的长吟,身子松弛了些许,又紧绷又松弛,酥胸起伏时快时慢,让她风姿绰约,带着诡异的唯美和生动,铃声和吟声交合,还有身下的水声,潺潺不绝。液体没过金铃从产穴奔涌而出,淅淅沥沥到涓涓细流,鱼莩舒服的轻吟,背后冷汗滲滲,她双腿发软打颤,胎儿随着津液的流出再一次顶着进了产道,直直顶在金铃铛上,鱼莩刚刚舒服松弛的身子又绷紧了起来,蚕纵抚摸着她发硬的产穴,暗笑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实在让他省心,浮动不止的胎头一次次扭碾在她的软嫩里,鱼莩被折磨的汗如雨下,不住的往下用力想将肚子里这块硬肉挤出身子,她一次次弓起脚背,玉足似是雕刻出的一般,伴随她弓起脚背上面的铃铛声不断,窸窸窣窣,似是笑声一般清脆纯净,伴随她一次次哼喘呻吟和一次次的肚皮伏动,铃声不绝,他听着悦耳的声音,笑着抚摸鱼莩的大肚和那不断顶动的胎头,心下思索着,这么快的顶撞恐怕不久金铃就可以被她娩出。

   蚕纵是不是好皇帝,史官不好回答,他确实是个有魄力的人,至少在他看到鱼莩之前是这样觉得。这份魄力在经历了鱼莩的欺骗之后衍生成了畸形的占有,特别是当史官看见蚕纵扶着鱼莩上了朝,在一众文武朝臣的跪拜下鱼莩挺着大肚坐在皇位上分娩,而蚕纵,他一副看戏的样子站在她旁边。鱼莩还穿着那件银色孔雀开衫,长衫因为被汗水浸透有些透明,史官即便站在她身后此时也可以看见她腿间吊坠的那颗金铃和她膨隆硬大的私处。虽然在严肃的朝堂上鱼莩已经努力控制自己的呻吟,却还是不自觉的呻吟嚷疼,“哈啊~好坠~肚子好坠~”她难耐的说着,蚕纵扶着她逼着她直起酸痛的腰,她的肚子已经垂坠于腿间,因为坚挺而饱满随着她走路有些摇晃,让笨拙的美人有了一丝青涩和可爱,饱满的臀瓣浑圆的半翘着,铃声响起高低错落,如落珠之声,还有那檀口中的轻吟,整个大殿都气氛暧昧起来,她私处那颗金铃已经吐出一半,坠在最大的地方,紧随其后就是胎儿圆圆的大脑袋,一寸寸往下顶着。坠,好坠,啊~,她颤颤巍巍的迈开腿,每一步都伴随悠扬的铃声,当然对她而言是无尽的折磨。她坐在皇椅上,羞耻至极的张开双腿,露出那颗湿漉漉的阴唇,被撑大了许多,半含着金铃,说不出的诱人。百官低着头,跪在地上虽然面上沉默但是心里各有所想。

   鱼莩闭上眼睛,果然听见丞相又在指责她,她又成为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可她已经痛的肝肠寸断,肚子里的绞痛兼职似是无数刀割在子宫里,又闷又疼,下身还被那颗金铃堵得死死的。蚕纵是故意带鱼莩上朝的,他挑衅的听着朝臣们滔滔不绝的大道理。

   “礼崩乐坏,请帝王克己自律,不可以因为纵欲误国啊!”蚕纵一边听着他们关于儒家思想的大道理,而另一边又是鱼莩一次次的娇喘呻吟,她狭窄的产道分娩那颗铃铛吃尽了苦头,如今那铃铛卡在最大的地方,将她撑的倒吸好几口气,掰开大腿推着肚子一路逼着身子里的胎儿往下使劲顶,她的肚子被压的变化不断,可是痛意不绝,闷哼半天又强压着尖叫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

   啊啊!她尖叫着将腿打开的巨大,身下吊着的铃铛疯狂晃动着,每一下摇晃都让鱼莩胀感攀升,她不间断的用力推挤着肚子,胎头一次次顶撞,一次次在产道里打转,撑的她双唇双手都在颤抖,羊水一点点漫溢出她的身体,她将小腿腿紧贴着皇椅,身子半坐半倚在上面,一次次弓起身子,挺起肚子,大口呼吸着,酥胸起伏急促不已,她不行了,她真的受不住了。

   蚕纵笑意不减的看着一切,

   “啊!肚子好撑!好胀!我受不来了了!我受不了了,呃啊!”

   “哈~疼,嗯好疼~我的肚子~好撑啊!”

   底下的朝臣们有的虽缄口不言,但已经表示了态度。史官此时只能听见铃声和鱼莩的呻吟,一切都荒谬诡异的发生在这个朝堂上,他看见鱼莩不断高挺的肚子又一次次被她压着往下,私处红的几乎滴下血来,那颗金铃渐渐往外冒,疼的鱼莩大颗大颗掉下汗珠。

   鱼莩被汗水浸透,脆弱的似是水里月亮的倒影,拿不断发作的肚子让她上半身不断扭动用力,玉手纤纤的在肚子上时抚时压,可见她已经被里面那个发育极好的小家伙闹的无所顾忌了。可是即便她痛的颦眉尖叫,也丝毫不减她的美感,史官不得不感叹,他觉得鱼莩绝色的皮囊之下是白玉象牙雕刻的骨头和丝绸堆砌的肠胆,否则她怎么会在这里大着肚子分娩依旧美得让人窒息。

   渐渐愤怒的人无法撼动九五之尊开始拿鱼莩出气。

   “陛下,鱼莩狐媚惑主,这样的人万万不能容忍啊!”

   “臣愿意罢官以示臣的决心。”

   “祸国殃民,应当将她挂在城墙下,暴晒三日,以证君心。”

   ……

   一时间臣子们开始了对鱼莩的口诛笔伐,每一个人都义愤填膺。鱼莩早已经听不见他们在做什么,私处的胀感已经压过了一切的声音,巨大的肚子高挺在身前一次次蠕动,私处那颗金铃几乎就要出来了,越是往外冒,私处就被撑的愈发圆大,鼓动异常,胀痛剧烈。蚕纵在众人的指责声中视若无睹的观赏着鱼莩分娩,就在讨伐声几乎淹没大殿的时候,鱼莩高昂起头,骄矜的尖叫一声,肚子高高挺起,随后私处的鼓起越来越大,一时间朝堂鸦雀无声。

   “啊啊!出来,要出来了!我的肚子~疼!”美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余音绕梁,婉转悠扬。金铃摇晃不止,灵动的声音不绝于耳,浑身的金铃都震动着,大肚颤抖的似是覆巢之下的完卵,即将破碎一般。群响毕绝,一众人哑然。“扑哧”一声暧昧的响声,众人一直跪在地上,可是余光可以看见那两颗巨大的金铃从鱼莩的身下脱出,轱辘轱辘滚到地上,沾着美人的羊水被她娩出来,而鱼莩还在尖叫着,身上的铃铛还在响动,像是余韵一般,如涓涓细流的水声,她的私处涌出许多羊水,顺着她的玉腿渗到地上,她呼吸了几口,又绷紧了身子,来了,又来了,那种难耐的胀感带着催枯压朽之势从她的产穴爆发出来,“要生了,我要生了,哈啊~哈啊~呼~”她喘息急促,扭动晃动几下胯部,憋的脸颊通红,长衫摇摇摆摆,随后那许久前露出胎头的胎儿终于再一次从母亲的子宫里挣脱出来,露出一片只有拳头大小的头皮,撑的鱼莩几乎喘不过气来,憋,太憋了。她睫毛轻颤,呻吟着抚摸着高挺的大肚,轻轻顺着肚子,一点点将胎儿往身下送。

   蚕纵始终看戏一般的神情,看着鱼莩那蠕动的肚子,轻轻压揉着她的小腹,胎儿的头越来越大,渐渐挤出她的产穴,被她娇嫩的叶片托裹着,蚕纵托在手掌里,湿漉漉黏糊糊的小脑袋从美人温热的产穴里慢慢滑出,鱼莩不敢乱动,身子绷的紧紧的,大肚一次次的滚动抽动,喉咙里发出几声轻颤的柔吟,似是羽毛一般拂过蚕纵的心,胎儿在蚕纵的帮助下从鱼莩的肚子里挤出,整个被蚕纵接在怀里,鱼莩的身子一下松弛了下来,她几乎气喘吁吁的坐在龙椅上,整个人瘫软坐一团,大殿里所有人听见婴儿的啼哭才如梦初醒,纷纷祝贺天子又得了一位皇子,没有人再敢提方才的事情。

   退朝后大殿安静下来,史官看见蚕纵将鱼莩抱在怀里,二人坐在龙椅上,鱼莩半跪在椅子上,似是睡着了一般依偎在蚕纵怀里,蚕纵轻轻拍着她的腹部,似是哄小孩入睡一般温柔耐心。忽然安静下来的鱼莩又是一声痛吟,平静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痛楚,刚刚松弛下来的肚子又抽动着发紧起来。因为太累,鱼莩只是蹙着眉头在蚕纵的怀里拱了拱身子,肚子因为她的拱动又开始鼓动着发作起来,鱼莩冒了汗珠,口中也轻吟起来,“肚子……疼……”她娇柔的在他怀里痛呼着,手不自觉的捂着肚子,腹部一下一下发紧,小腹也沉沉的开始变形起来,蚕纵毫不意外,不急不缓的抚摸着她的大肚子,轻轻的拍着她的腹侧,有规律的拍打之下鱼莩的肚子再一次蠕动起来。“鱼莩,不可以睡哦,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再睡。”蚕纵温柔的在鱼莩耳边耳语,鱼莩浑身寒冷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要,腹中的剧痛告诉她这不是她的梦境。

   刚产下孩子的鱼莩虚弱的厉害,虚脱了一般的依托在他怀中,她用不上力气,可是她几乎窝在他怀里,脆弱的大肚就在他小腹部,他一遍又一遍摸揉她隆坠的玉肚,惹得她冒出一串呻吟,肚子疼的厉害,一点力度都受不住,他轻轻的拍打和摸揉简直让她痛的不行又毫无办法。“嗯……哈啊~疼……”她啼哭着说道,大殿里除了史官一个外人也没有,蚕纵终于可以将她碍事的长衫拽下一半,红色的乳头露出来,丁香大小的乳粒还冒着奶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而她的肚子也再一次发硬起来,鱼莩已经受到了无尽的羞辱和折磨,而如今她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肚子里的胎儿一次次翻动让她疼的花容失色,失态的咬着蚕纵的龙袍往下用力。大肚又撑又胀,娇嫩的子宫经历了上一次的分娩已经千疮百孔,如今又在发作着,不断收缩发硬,鱼莩不想生,可是这不是她说了算的,她咬着碎发哼吟着,臀部摇摇晃晃,带着那银白色的孔雀长衫也摇晃着,从背后看她像是一只即将开屏的孔雀,娇俏动人。

   铃声不再响起,可是蚕纵能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他的手一次次轻轻拍压着她的肚子,生下一个胎儿的肚子极其柔软细腻,又带着充盈的羊水和持续的宫缩,在他的手掌下变化形状,一次次顶在他手上,蹭着他的手心,轻微的拍打之下还发出沉闷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轻呼和重喘,层层递进。硕大的肚子似是鼓一般,抚摸上去又坚硬又带着韧性,时不时鼓凸起弧度,微微滚动、细细抽缩,提醒着里面已经迫不及待的小生命急切的想要从鱼莩的胞宫里出来,扭动、滚碾、踢蹬,层出不穷的折磨一次次带给鱼莩攀升的胀痛与钝痛,丰硕的胎盘扎根在子宫里,想要下来不是易事,她厚厚的羊膜始终完好无损,在蚕纵无数次的拍打刺激和胎儿的坐动下都稳固至极。

   他的轻轻拍动揉压,她肚子里那胎儿开始动的剧烈,几乎手舞足蹈在她的子宫里闹腾,“哼~嗯~”她汗晶晶的落下几颗汗珠,蚕纵的手指将她碎发理了理,游刃有余的在她的产穴里摸了一番,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随后就又不轻不重的拍打她的肚子,一声声轻微的拍打声配合着更漏声一点点和着殿外的阳光照在大殿中央在一点点西移,鱼莩的私处再一次隆起的巨大,她轻轻的哼哼了两下,匀润的大腿坐在他怀里,几乎打开成一字。他轻轻的打着转的在她的孕肚上抚摸着,被他顺着的肚子发硬异常,胎头一点点顶在小腹上,将那里冲撞的浑圆曼妙,似乎下一刻就要从那脆弱圆隆的小腹里冲出一般。

   迟迟不破的羊膜让她难受极了,几乎喘吟不断,肚子抵在蚕纵的身上,他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双指并住在,在她的私处涂抹,龙椅上的鱼莩似是触电一般,爽感酥痒流窜,身下那丁香般的小舌被他的手指喂养的舒服极了,睁开眼睛,她情动的双手扣紧扶手,腿张的开的极大,蜷曲的美腿让她身姿曼妙,体态丰腴而轻巧。并着的手指抚弄着那颗肥润的欲舌,两指夹着她粉嫩的阴蒂,随后又将促进情欲的药膏涂进她的产门,那双手才出来就已经蜜意渐浓,拔出时他特意将她的敏感触了一遍,小穴微微含着,不舍的吐出一双盈润的手指,美人顾不得生产,挺着发硬的肚子粗喘连连。

   金色的镣铐下,她凝着身子,大腿那空洞的地方似是会呼吸一般,随着她肚腹起伏的轮廓急促的张和着,酥胸也起伏,檀口也呻吟,蚕纵拿着药膏将她发硬的大肚涂抹一遍,随后便欣赏起那湿漉漉的身子来,雪白的肌肤似是雨后的谷地,轮廓清晰起伏变化不断,更何况她的胎儿似乎入盆了,大肚在她挺动身子时已经垂坠不断。

   那颗泪痣在她脸颊上似是一簇火焰,又似一朵荼靡,眼波连连,如梦如幻。

   “哈啊~疼~”出口的娇喘却是痛呼,可是私处的胀感被欲壑难填的情欲压过。

   “鱼莩,舒服吗?”蚕纵故意在她穴口边缘抚弄,手指几次压着她的阴蒂,捻揉着,又在她即将满足时停下。鱼莩皱着眉头,小手在肚子上抚摸,身子却不自觉往蚕纵身上凑。

   那双手不断抚摸她的产穴,却控制着她,不让她满足,她愈发难耐,连分娩也忘了,一声声娇喘吟叫,吐气如兰。“疼~呼~不行~哼~不要~哈啊~哈啊~”她的手往下够,可是肚子已经垂坠成水滴形,哪里可以让她够着产门。

   “想要吗?鱼莩,告诉我。”蚕纵故意压低嗓音,带着男性的性魅力,喉结微微动动,像是等待猎物的雄狮。他故意吹气在她耳边,又撩起她的湿发,一次次引诱她。

   “疼~好疼~”鱼莩又捂着肚子痛呼起来,蚕纵抚摸着她愈发硬胀的肚子,微微压着。“哼啊~不要。哈啊~哈啊~哈啊~”她连连娇喘三声,娇柔的不像话,几乎让蚕纵把持不住。他再一次把玩她的秀发,“鱼莩,疼吗?”鱼莩变调的呻吟了一声,蚕纵看见胎头猛的下降了许多,她疼的直喘,已经受不住的瘫软在椅子上。

   她衣衫不整,双乳都露在外面,她的乳房早就因为他的药涨的不行,往日她都压着难受,如今情欲之下,她双手捏着涨大的双乳,揉捏着,两颗丁香花苞滴出奶水,余下的还胀在乳房里。蚕纵轻轻的在她乳头上舔吻,又轻轻啜饮,一瞬间那胀感缓解,爽感攀升,尝到甜头的鱼莩几乎啼哭着渴求这种感觉,可是蚕纵已经离开。他轻轻拧捻那颗丁香,让她舒服却总是不满足。

   鱼莩终于脱口而出,“我想~嗯~”她似乎还有一点意识,不愿妥协,可是随后他的手指再一次抚摸着她的幽谷,那里猛的收缩一下,“好舒服~蚕纵,哈啊~我想要~我想要!”蚕纵笑着问,“想要什么?”鱼莩几乎已经忍到极点,她摩擦着小脚,紧紧蹬在椅子边上,伴随着那阴唇一颤,小穴收紧,她再也无法自拔,“进来!快进来!哈啊~我忍不住了,呃~呼~呼~”她满面红晕,婉若熟透的蜜桃一般娇憨诱人,蜜臀摇摆,脚上的镣铐也发出铮铮声响,金色的锁链在她玉足的摩擦绞动下似是金蛇一般滑动,涩欲至极的引诱着猎物,更何况还有她娇吟阵阵,简直让蚕纵呼吸一滞。

   蚕纵不等她再恳求,猛的顶入她的身体,他将她带着镣铐的手放在脖间,随后深入的顶了她一下,鱼莩仰头痛哭的发颤,浑身绷的紧紧的,玉臀摇摆的缓解着肚子里的剧痛。他不理会她的难受,不断的将她的腿分开,带着猛劲宣泄在她身上。鱼莩的肚子变形又变形,她的手还被锁链捆在他颈部,“哈啊~慢,啊啊!”她话音未落,他已经顶在她的胎膜上,坚硬的男根狠狠的在那柔韧的膜上挺起,那柔韧的薄膜被他顶的绷紧,鱼莩的小腹酸痛一阵,绞痛一阵,闷痛一阵,她又一次瞬间高潮,蜜液包裹着蚕纵的分身,他闷哼一声,那极其舒服的薄膜瞬间破裂,温热的羊水浇灌而下,直接让胎儿的头顶在他的勃起上,他不断的挺起插捣,而她一瞬跌落谷底,无止尽的剧痛随着破水爆发出来,鱼莩的身下淅淅沥沥的涌出温热的液体,她被迫清醒起来,“疼~出去~出去!我要生了!我要生了!”她满面痛色,凄厉的惨叫连连,双腿不敢挣动。

   胀,只有不间断的胀感,蚕纵没有放过她,一次次在她的方寸间顶弄,她的身体几乎要散架了,伴着腰部与盆骨的酸痛,“哈啊~哈啊~蚕纵,出去,我,我的肚子,呼~涨,太胀了……呃啊!”蚕纵置若罔闻,动作激烈极了,他手掌推着她隆坠的小腹慢慢往下。

   鱼莩瘫软在椅子上,任凭蚕纵在她身上动作,身上的铃铛安静了下来,时不时发出声音,似是鱼莩的呻吟气若游丝。

   蚕纵不但在她的身子里抽动,还一下一下压迫她的大肚,让那小脑袋往产道里顶撞。“呃啊!哈啊~”鱼莩的手全靠手铐搭在帝王肩上,那双手无力的垂落,她的腰快断了,蚕纵抱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她的肚子绞痛不止已经受不住了,痛呼着缓缓用力,“啊……啊~”她难受的猛的用力,私处蚕纵感受到那颗小脑袋又顶在他的勃起上,微妙的往他身下的阴茎处蹿顶。

   鱼莩感受着那压她肚子的手,她已经两眼发黑,呜咽的忍耐着撑胀,蚕纵从她身子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麻木了。圆润而硕大的脑袋露出了一个弧度,夹在她的两腿间,怎么都出不来,憋的她落泪不止。蚕纵擦去她眼角的泪,再一次抚摸揉压,打着转的推动她的大肚,她又一次轻颤,圆润的脑袋挤在产穴里,慢慢往外冲,一次次碾动着想要挣脱出来,鱼莩顾不得礼义廉耻,顾不得体面修养,她在蚕纵的衣服上摩擦着肚尖,腹底隆起的弧度巨大,蚕纵的手慢慢抚摸着她发白的腹底,“憋,好憋……啊……不要,呼,嘶,啊~不要揉了。”那双大手的力度很大,一点点的抵押在她的子宫,挤压着她饱和的大肚,胎儿因为身子太大,鱼莩又是跪坐在蚕纵的怀里,本来转个身就可以出来的胎儿愣是卡在她的盆骨中,酸涩漫溢,蚕纵还在抚摸,手仍在肚子每一处往下顺着胎儿。

   好大,她的产穴实在满的不行,每挪动一下身子胎儿整个身子都在产穴里辊碾,憋的她粗喘连连。

   “我生不出来,我不行!呼~大……它好大……呃啊!”说着她又是尖叫,私处鼓起的厉害可是胎儿偏偏就是偏了一些身子,挤在里面一点也出不来,它在产穴里动弹的更急。

   蚕纵的手一路从高起的小腹一直摸到她那顶出的弧度,她急的大吼,“不要动!那里动不得,嗯哼,呼~啊啊!”虽然胎头没有退回,却难受的很。

   蚕纵不在乎的抚摸着,“鱼莩,还要跑吗?”他的手指在她私处的圆弧上触摸着,微微点点那颗脑袋,让鱼莩胀的肚子直直挺起,她用力提气,又猛的向下推动。那颗滚圆硕大、湿漉漉的脑袋终于磨着产穴出来了一截,一下顶在蚕纵的手心里。,蚕纵手心里的脑袋温热的,湿润的,皱皱巴巴的,还在他手心动,扎扎实实的占了他的整个手掌,这么大的脑袋对于鱼莩显然是超出了极限,她有多难受,想想都知道。“哈~哈~”她累的急喘不止,娇躯瘫软,双足绷紧又放开,如今两只玉足无力的垂落,她脸上汗水涟漪,大肚伏动,又在催促她用力了。她从嗓子里迸发出低吼,私处的胎头再一次拱动,被蚕纵的手托着,憋的她推压着大肚用力往下。

   一个时辰后,蚕纵看她汗泪交横,觉得也足以让她张教训了,便放开手,她觉得身下一坠,胎头露出大半,性感的含在她的阴唇中,毛茸茸的露出一半脑袋。天旋地转中,她感觉私处胀感攀升,“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嗯……好疼……胀……要裂了……满,不行……啊……”漫长的一次拖拽,身子里那块被她孕育了整整十一个月的软肉终于分娩了出来。而她整个人都失去意识,酥胸起伏着被人抱回她的寝殿。

   晚上史官拿着笔,他窥探到了帝王的秘密可是他还是无从下笔,晚上蚕纵来到他的桌案前站在他身后,他毫无察觉。蚕纵看看桌上的《正史》,里面不过是说他勤政务实,一些车轱辘话,他皱了皱眉在底下年轻史官惊讶的表情中,他移开正史,史官几乎浑身犯寒,他底下写的东西对于天子可是非常冒犯的,蚕纵看着正史下方密密麻麻的草纸,笑着和史官说了一句就是这个了便离开,史官劫后余生的叹口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历史记载的蚕纵是一位极其勤勉敬业的皇帝,他一直兢兢业业直到五十岁去世。

   他薨逝后,一本《野史·鱼莩传》的诞生打破了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里面讲述了他和鱼莩荒诞离奇的故事,让所有人都对这位皇帝有了新的认识。

   而鱼莩一生诞生了下来五位皇子,三位公主,每一次孩子的出生都伴随帝王对她漫长的折磨。她再也不是红颜祸水,而是蚕纵的宠妃,住在黄金鸟笼里的金丝雀,一生也没有能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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