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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女武神们被隔离的十四天

  [chapter:楔子]

   第零章.楔子

   女武神也是人,也有公休年休,天命这方面向来福利待遇都不错,除了战时一般每年都有十多天假期。不过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算远在南极也得赶回天命总部报道。

   当然这种假期舰长也有,但是身为一个分支部队的最高领导人,放假时间就缩水很多了,满打满算才一个星期。七天时间,其实一眨眼就过完了。

   毕竟我也是神州人,这都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传统,谁不想回家过个年?我上午把休假计划提交上去,不到半天就审批下来,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带薪休假,每日需向总部汇报休假情况。当然其实这种报告前两年我也写过挺多,敷衍了事在表格里打两行字就ok。看着那条初五早上需回休伯利安号继续工作的批示,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一句。

   “真tm黑心。”

  

   当天晚上我就跟舰上的一群女孩子们告别,也就几天时间不见,我主动提出就别搞什么欢送晚会了。向来喜欢跟我唱反调的琪亚娜这回居然没上当,但是看着她红着眼圈的样子我还真的挺感动。

   姬子代替我来管理休伯利安号,这个我是相当放心的。琪亚娜最后还是没忍住,她还扎进我怀哭出了声,在我正感慨叹,这个傻丫头终于懂疼人了的时候,她哭哭啼啼地把眼泪往我衣服上抹,一边抹一边说:“为什么我假期用得那么早哇!不然就能和芽衣还有班长一起去神州过年了!”

   我站在那憋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句安慰她的话,最后还是八重樱把她给拽到一边,至于和八重樱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八重霞,她被我派去马来群岛搜索相位镜片还没回来,也是没有在场的三个人之一。

   总之大家的礼物我都塞进了行李箱里,满满当当的提着都费劲,琪亚娜的牙刷、卡莲的巧克力、八重樱的御守、布洛妮娅与希儿的拼贴画…当然德莉莎那桶苦瓜汁除外,我真不知道她扛着这么沉一桶苦瓜汁满船跑,不累吗。

   符华和芽衣她们是上午就离开的,临上飞机前她俩给我发来了一条视频,我点开,在一座形势陡峭的山崖下,她们并肩站着笑得很开心。

   “玩的开心,我也上飞机了。”

   关上手机,我把行李箱交给托运就上了飞机,不过好像整个飞机上就我一个没戴口罩,周围的大爷大妈们也都对我怒目圆视,还有俩人在那窃窃私语,“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没素质”。我左看看又看看,也没看出来哪有毛病,难道是这套天命制服军装穿得有什么问题?最后还是踩着高跟鞋裹着黑丝的高挑空姐给我送来一个口罩,这伙群情激愤的人才消停下来,安安稳稳地到了神州。

  

   毕竟舰长也有小学同学,也有人情世故,也得请客吃饭,也要遵守交通规则不能闯红灯,要是酒驾的话就算出示工作证取消刑拘,也只会回去之后被嘲笑得更惨。这几天走亲访友串门的计划单我在飞机上就做好了,排得没半天消停时候,我咬着电子笔的笔头看着天花板,心里突然有个疑问,我是来遭罪的还是来放假的?

   “喂、小李,你看那个穿军装的在自言自语,他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

   “我也觉得…哪个人会穿这么丑的军装,应该是喜欢玩cosplay的吧,小声点,别让他投诉你。”

   “嗯嗯…看样子挺不正常的,嘘嘘,他往这看了!”

   憋着一肚子火,我下飞机了。

   虽说腊月的寒风还卷着稀稀拉拉的小雪,雪粒钻进脖子里有种痒痒的轻微刺痛感,这里的空气也并不是很好,闻着有股重度污染后雾霾还没消散的味道,可我还是觉得很幸福,先前那点小事给我的影响已经一干二净了。

   去年陪丽塔和幽兰黛尔去英国渡假,差点把命搭在那,前年因为和西琳的事整年假期都被取消,东奔西跑整整一年去进行补救,再之前…这么算来已经四年没有回到神州了。天色虽然阴阴的看不见阳光,可我还是笔直地挺着腰从神色仓皇的人群中走出了飞机场。

   我回家了!

  

   谁成想刚回社区就有管事的大爷来找我调查情况外带给我做工作,先是拿着体温枪一通测量,再给我甩了一叠单子填,到最后他才认出来我是谁。

   “小陈啊,好几年不见你出息了啊,但是家常咱以后再唠,我先给你给你讲讲知识。”大爷举起了他那只掉了色的大喇叭对着我。

   “现在请吃饭,都是鸿门宴”

   “今年过年不串门,来串门的是敌人,敌人来了不开门”

   “今年过年不乱跑,肺炎来了不得了”

   “今天一人吃野味,明年全家地下睡”

   行了,我掏掏被震得发痒的耳朵跟他做了二百多个保证,最后他才大手一挥把我放走。我把行李箱拎回屋里,狠狠往好久都没收拾过的沙发上一栽,看着电视架上大学之后拼的战舰模型,突然有种卸去全部盔甲的轻松感。

   这个假期不用费劲地东奔西跑了,加上有天命给我开的证明单,证明我是从国外回来的,还不用隔离十四天,可以舒舒服服地在家歇着了。

   这么想着,衣服都没脱,我就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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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day1]

   第一章.day1

   一大清早就被一阵闹铃声给吵醒了,有点想骂娘,这股火憋了挺多天了。这六天虽说有吃有喝,年三十自己还和面拌馅包了顿饺子,也在视频里和女武神们过了个大年夜,可是憋在屋子里不让出去,任谁也觉得不好受啊!前几天还好,没有了那些麻烦的规矩,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脸也不洗牙也不刷地宅着,确实快乐得不行,可后边这几天,看着窗外边蓝天白云晴空万里,我还真想出去转转。奈何一出门就叫楼下看门的老大爷扯着嗓子给我哄了回去。

   挣扎了一会,我还是把响着铃声的平板拿了过来接通视频。

   “喂?”

   视频接通,德莉莎与姬子出现在了屏幕上,她俩看起来也是刚刚睡醒。德莉莎穿着雪白的西式睡衣,领子上松垮垮地系着一枚棕色的蝴蝶结,她略微带一些婴儿肥的脸颊红扑扑得非常可爱,双眼还很无神地微微闭着,像在打瞌睡。姬子也只穿着睡袍,不知道是丝质还是绒质的深绿色布料堪堪遮住大半胸口,大概她也嫌勒、只把扣子扣到胸下的那粒,露出来雪白圆润的两坨和深深的沟。我一瞬间就有了精神,再看看自己,前置摄像头里边自己这副模样可真是…睡眼惺忪胡子拉碴的。

   “是有突发事件吗?还是要跟我汇报这几天舰上的情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俩要一大早上就跟我视频,这个时间德莉莎应该还在睡觉,而大概中午我就要上飞机赶回去了。

   “是这样的舰长,神州的疫情有些严重,您也是知道的。天命的科研人员正在全力研发疫苗,但是进展十分缓慢。为了安全起见,今天早上天命总部要求所有从神州归返的人员都在本地接受十四天隔离观察,再由专机接回去。”姬子皱了皱秀气的眉毛,她用手托着下颌一脸的无奈,大概以她的大小做这个动作要比布洛妮娅和符华费劲不少,那两团雪乳贴着她的手臂轻颤一阵,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啊…?那符华和芽衣——她们是女武神,也要接受隔离观察吗?”我把被单拽过来盖在自己的胸口,坐起来倚着靠背选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是的,爷爷说女武神也会感染这种病毒,而且可能会更加严重!所以她们也要被隔离,嗯…她们现在应该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因为神州的各大机场已经停运了,加上为了方便上传数据嘛,大家都在你家医学观察,然后到时候再一起让我们的人接回去!”德莉莎的语气还是一点都不容置疑,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姬子把胸口的睡衣扯了扯,遮住泄出的春光,她冲着我一脸凶样。

   我有点傻眼。

   芽衣,和,符华,要来我家,半个月?

   本来就很疼的头更疼了,说实在的我不是不愿意她俩来,谁不愿意有两个香香软软性格还很温柔的女孩子陪着一起生活半个月呢?可我一点准备都还没有,看看满地的烟头和凌乱的床单,我无奈地签下了医学观察同意书。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问她俩为什么要一起过年,还有为什么芽衣放假不回日本一类的问题,难道日本人也过春节?我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去找拖布拖地,然后把床单一把扯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收拾收拾这个猪窝…毕竟有女孩子住进来的话,碗也没洗床也没铺也不太像回事。

  

   叮铃铃…门铃响了。我又愣了神,不会真这么巧吧?

   我拎着拖布杆走到门口接通电话,“喂您…”

   “舰长,我是符华,我和芽衣就在楼下,请您开门。”

   “哦哦…好!”得了,地板刚拖得差不多,我按下了开锁键,擦擦刚才一阵激烈收拾之后冒出的汗,然后转身把刚刚清理好的垃圾扔到门口,转过身看看,比刚才规矩太多了,那我和丽塔比起来也不差太多嘛,我满意地锤锤自己的后背。

   每个男人都有所谓的第一次,虽说这个东西我早就没有了,但是叫两个女孩来家里还真是头一回。多亏街坊邻居躲疫情也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然传出去…也挺好的。

   “舰长过年好!”

   “舰长过年好!”

   芽衣和符华没一会就上了楼,她俩站在门口齐齐向我鞠了个躬,不得不说女武神的身体素质比正常人来说好了太多,早上起来我没看错的话今天零下二十五度。

   符华只在外面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腿上是深灰色的薄袜,让她修长的腿型显露无遗。大概是练习格斗的缘故,她的肩要略宽于芽衣,芽衣也只套了一条浅蓝色的羽绒服,她一进屋就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也可能是习惯了日本向来寒冷的天气,她居然裸着腿穿着一双深棕色的小皮靴。

   “嗯嗯,过年好,来来,这是红包。拖鞋在这,随便坐吧,我去给你们拿饮料。”

   把她俩迎进屋里,我摸出来本来准备给小辈塞的红包递给她们一人一个,然后转身就去打开冰箱,拿了三罐可乐摆在桌子上。

   “呼…累死我了,舰长你的品味还不错嘛,这个装修风格我很喜欢,不过能住成这样——舰长你也真厉害!”

   芽衣在屋里绕了一圈,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一脸可惜,符华听了也忍不住笑出来。

   “去去,那一会你俩给我收拾!”

   “呸…我…”

   “好啊舰长。”

   芽衣还没说完符华就点点头,她俩并排坐在沙发上,我就只好坐在侧坐,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嚯…今天又新增了三千多例,但是疫苗和药物研发进展依旧是0。

   坐在沙发上的符华腰也挺得很直,她只接过来可乐并不打开,两只脚紧并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局促,她可能是在犹豫要不要当着我的面把那条深的的长腿袜脱下来?不过她最后还是只把外面米色的风衣脱下了去,里面是立领的一套西式衬衣,看起来挺英气的。

   而芽衣就放松很多,她把袜子也一并脱下来了,露出来一双圆润可爱的脚丫,这双足很白,乳白色肤色里透着健康的粉色,而脚趾甲涂了很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就好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她趿拉着拖鞋翘起二郎腿把可乐启开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就把目光转向我,看样子是和符华一样都在等我发言。

   “咳,总部的命令是让我们在这隔离十四天,嗯…不用担心,我这里有很多吃的,足够芽衣你做饭了。”

   我下意识往后一栽,忘了沙发侧坐没有靠背,好在反应快,就算倚空也用手扶住了。

   “好啊!舰长想吃什么?这个假期我和班长学了挺多道菜。”

   芽衣像是没忍住似的,用白净的手背挡住了半侧脸,露出来两只带着笑的眼睛看着我。符华倒是一脸轻松。

   “都行,你们吃饭了吗?啊对,难道…芽衣你和符华一起来神州过年,就是来学习做菜的吗?”

   “是啊,班长会做的神州菜可挺多呢。”

   “哦哦,你们吃早饭了吗?”

   这个时候我扭头看看电视左下角的新闻报时,八点半…不说还好,肚子现在真有点饿得够呛。

   “我们已经吃过了,是芽衣包的饭团,想到舰长可能没吃东西,我们带了一点,我去给您拿。”

   符华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她俩的行李箱都被我放在了卧室里边,毕竟房间也并不是很大。

  

   没过一会符华就从卧室里出来了,一进一出这么一会功夫,她就把方才穿在腿上的深色棉袜脱了下去。再瞧见她也赤裸着双腿走出来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向来不会浮现出太多情感波动的她脸颊上居然有一抹绯红,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都集中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双笔直圆润的大腿看起来格外的诱人,因为经常锻炼的原因,腿的肉感并不很足,但却显得十分有力,而那双赤裸着踩在地板上的足更是白生生的可爱,她一向不喜欢用化妆品,所以脚趾上的粉一定是少女活泼的颜色。虽然在她以前扭伤时,我抚摸过这双和我手掌大小相似的足,她的脚心很滑很软,有种和她体香不相类似的奇妙味道。

   要不是当时肃清小队的人正在休伯利安视察,我可能就直接低下头亲吮上去了。在敌人面前,这双足可以轻易踢裂开异能螃蟹厚重的铠甲,这我是深深知道的,可后来也有过几次,她又主动来找我帮她按摩足踝,她脱下白棉袜把脚放在我手心时,那双透着少女稚嫩感的足就像是一捧芙蓉花。

   看到她轻盈的身子像我走来,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

   “舰长,你尝尝吧!这是我和班长一起给你包的,我包的是梅子馅,她给你包的是阿鸡馅。”

   不知道为什么,芽衣的声音听起来很活泼,我也一瞬间从出神中醒过来,她的眼神有股莫名的揶揄,我把可乐罐拿起来喝了一口,没敢和她对视。

   “咳,真的吗,阿鸡的肉好吃吗?”

   “舰长别听她乱说,这只是蛋黄馅的,如果您喜欢我还会再给您做。”

   符华依旧并拢着双腿做到芽衣身边,她把四枚饭团放到我面前,两枚圆形裹着海苔的,还有两枚心型白米饭粒透着紫色的,看着就很诱人。

   “咳,我先尝尝,嗯!这个是芽衣做的吧,诶对,你们想吃什么就去冰箱拿,我买了一大堆零食。晚上我睡沙发,你们俩睡我房间,枕头和被褥都是新换的。”

   我抓起来一枚紫色的心型饭团咬了一口,满嘴的梅子芳香,中间的梅肉咬起来又甜又脆。说来我也真的是饿了,昨晚上大半夜和布洛妮娅还有希儿打联机,希儿怎么都学不会站点,最后在天守阁死去活来二十来次才打通,饿着肚子我就睡觉了。

   “嗯,这个也很好吃!是符华做的阿鸡馅的吗?诶我还不知道呢,符华在神州也有亲戚吗?”

   狼吞虎咽吃完四个饭团,肚子垫了垫底,我抓来一张纸巾擦擦手。

   “啊,没有的,但是我在太虚山上有一座道场,我和芽衣就在那住的。”

   符华看到我拿起她那只饭团时还有点紧张,也真是苦了她了,我还以为是那种炒饭拌饭的饭团,咬开包在外面的海苔,结果里边居然是整整一个蛋黄,我灌下去一口可乐,这才全部咽下去。

   “舰长,这段时间是不是不用训练了。”

   “嗯,不用!就当延长假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句话,气氛轻松了很多,芽衣躺倒在符华的大腿上,她也学符华束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两个女孩子这样亲昵的动作如果拍给琪亚娜…我摇了摇头,芽衣依旧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播电视台。我索性站起来坐在了已经倚着靠背的符华身边,很自觉地把手搭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果不其然她身子一震,就连后背都僵着挺直起来,我和芽衣对视一眼,微微勾勾嘴角然后开腔:

   “这还是咱们三个头一次一起吃饭呢吧?这里是神州,咱们今天晚上吃饺子吧。”

   符华很不自然地点点头,芽衣则直接躺倒在她的大腿上伸了个懒腰,我记得没错她今年好像才十八岁,这个动作却让她胸口有一阵不小的乳摇。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芽衣也迅速地把手搭在了胸口,用雪白的手背挡住我的视线,然后继续扭过头去看正在播放的狗血电视剧。

   “那我要吃——什么馅都好,反正今天我不做饭了,在休伯利安号上一直都是我做饭,舰长,吃了我这么多顿饭,你也该给我做一顿饭了吧!在太虚山的时候,每天泡温泉,然后我们的符华大班长就把饭端过来。”

   电视上一男一女正在接吻,常年接受训练的芽衣显然也是不经常看这些的,她又把头扭过来和我对视,好似抹了腮红一样,她的脸上红红的,声调也稍微高了一点。

   “好了好了别这么看着我,下回再放假,我和你一起去泡温泉!”

   她说得有点兴奋,又好像想起来似的补充一句,

   “分着泡啦,阿符家的温泉好大呢!”

   “咳,舰长,芽衣,你们先聊天,我去和面。”

   “急什么急什么,晚上吃饭再说,修罗雪狼小队更新了,你们打了吗?”

   我伸手拽住正要站起来的符华,把刚充好电的手机拿过来打开游戏。

   “还没有,我们昨天晚上收到消息就往您这里赶。”

   被我按下的符华也把手机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壳,还是去年我送给她的那只。

   “诶对芽衣呢?”

   我扭扭头四面看看,没找见芽衣。

   “在这!真是的,舰长你的床为什么这么软,我不下床了。”

   循着声走进卧室打开灯,芽衣已经换上了一身浅色的睡袍,是不是少女都喜欢把睡衣穿得松松垮垮的,我想起来早上的德莉莎和姬子。说实话我还没有和她们两个汇报一下这两位已经安全来到我家里了,晚上再说。

   不过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趴在我的阿鸡抱枕上挤出的乳沟,说实话在休伯利安号上的时候,她们一般都穿常服与女武神装甲,像这样无拘无束的样子我也很少见。

   符华也跟在我身后走进了屋里,她还是穿着那条只能遮半条腿的短裤,反正床这么大,我就也拉着她往床上在芽衣身边趴下,芽衣在左边,我在中间,符华在右边,两边分别是两股不同的香味,芽衣的体香更浓一些,而符华的味道虽然稍微有点淡,却闻起来更加清晰。符华也放开了很多,把另一个阿鸡抱枕拿过来垫在她的胸下边,我就干脆翻过身躺在床上。

   “上游戏上游戏!”

   我兴奋地叫了一声,虽说有种回到高中第一次和女同学去宾馆,跟人家打一晚上排位的那种莫名既视感,但是在家憋了一个星期总算有人陪我打打游戏,感觉也挺好的。

  

   几个小时过得挺快,虽说这款游戏是天命公司研发出来给女武神减轻压力和熟悉装甲操作的,我玩起来有些吃力,但是新出的副本有两个手速反应都极超越常人的女武神带着,轻而易举就打通关了,我不得不又琢磨起来,为啥都是女武神,希儿还有天然圣痕,她怎么就学不明白?

   符华操作的人物穿着白夜执事的装甲,手里拿着破晓者为模板的拳套,芽衣选择了神恩颂歌装甲,看她操作十字架的模样还真的很可爱。我则继续用最好混分的驱动装山吹,在后面挂机然后时不时用碎星者瞄准boss点一下就好,符华100np了!屏幕里符华本来白色的头发突然变成鲜艳的红色,她的身子爆发出一阵气流,我赶紧开启碎星者的主动模式瞄准boss开始重力压制,而芽衣也完全展开神恩结界,让boss在里面不能动弹。数不清符华到底踢了多少下,总之快到我看不清的一瞬,她最后一脚踢死了boss。

   靠!boss掉出的金色装备是太刀专精的芽衣使用的!

   我还以为一直咋咋呼呼的芽衣会开心地叫出声,可只有符华轻微地嗯了一下。扭过头去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芽衣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她比了个食指在唇边,也是一脸倦容。我点点头拉过来一条被子给她俩盖上。

   毕竟两个女孩子也奔波了一晚上,又带着我聚精会神地下了半天副本,我伸手轻轻地拍拍符华额头,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边。嘴唇凑到她洁白娇软的耳根小声地说了句,

   “你们两个先睡一小会,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乖。”

   符华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她点点头,搂着芽衣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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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day1.5]

   我整理着睡衣的领子走进厨房。烧水和面煮香菇,青椒玉米剁猪肉。好一通忙活我才把今晚饺子的三鲜馅和好,至于面团也揉成了圆圆弹弹的样子,用一只玻璃碗扣住。当间我还蹑手蹑脚走进卧室看了一眼,她俩紧紧抱在一起睡得挺香,芽衣咿呀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醒面,手机又响了,是琪亚娜打来的。

   这个小傻子能有什么事?我赶紧走到阳台里去跟她视频,回手顺带把们关好。

   “舰长!芽衣是不是已经到你家了!”

   她卡着腰微微弓着身子对着我,这副模样…就像生气的小猫,不过那对比寻常少女都要大许多的胸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一下,她也丝毫没有在意。

   “嗯嗯,到我家了,她俩现在在睡觉,昨天晚上她们太累了。”

   “那就好!你好好照顾她们哦!等回来本小姐奖励你们——到时候再说!挂了!我去继续训练!”琪亚娜说完啪地把通讯器挂掉,留我一个人在这苦笑,这是…查房吗,还是不放心我怕我做什么坏事?我摇摇头准备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包饺子其实挺简单的,擀了饺子皮抹上肉馅,然后用手指肚与虎口卡着边沿捏好,不一会就是满满一案板的饺子。

   倦意上头,加上一大早就被叫醒,生物钟被严重打乱的我现在困得不行,趁卧室里两个少女还没睡醒,我也躺在沙发上先休息一会,休息着就睡过去了…

  

   “舰长!舰长起床吃饭了!”

   “嗯…几点了?”

   这一觉还挺香,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近在咫尺的就是芽衣那双很大很好看的眼睛,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幽香的味道,而她的脸颊也透着股粉嫩,就好像刚洗过的水蜜桃一样。然后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弯弯地笑了起来。

   心脏猛跳,像被什么击中了,我的脑子有些短路。其实我从来没有这个角度看过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会跳的这么快。虽说平时她也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可我始终觉得那副表情下是一颗隐藏得很好的心,我知道她有很多心事,雷律、父亲、宿命、责任…可现在她一笑,就像冰山化冻春河开解,让我无法呼吸。

   她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似的,眼神里都是欢喜。

   我下意识伸直手臂揽住了她的脖颈把她身子拉过来,稍仰起头去碰了下她的唇瓣。她的肩膀很削瘦,身子只是瑟缩了一下,却并没有拂袖而去,像也呆住了似的,她撑在我肩膀上的两条手臂乖顺地弯曲下来,像顺从我一样俯下身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接吻,少女的唇很软很滑,而她的脸颊似乎已经充血通红,就连两片薄薄的唇都有着发烧的温度。于是揽着她脖颈的手臂滑到了她的后腰又收紧几分,最后手掌紧贴在她睡裙下的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她的臀手感很棒,是那种叫人一摸就无法停下来的触感。

   她从嗓子里稍微挤出来类似哼哼的声音,是对我肆意在她口腔中搜肆意刮的不满吗?可我没有松开手,反倒用舌尖轻轻地刮蹭她的舌根。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就像即将要哭出来一样,她紧紧地抓着我肩头的睡衣,学着我的样把我渡入她口中的津液舔吃进嘴里,在她身子的一阵紧绷着的颤抖中,我掀起了她的睡袍准备把手伸进她的裙下。

   “舰长!饺子熟了!舰…”

   “啊!”

   符华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来到旁边,芽衣却被这么一吓直接从我身上跳起来,她的脚下一软,眼睛也红红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和符华。

   符华也扭过了头,声线高了几度,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

   “饺子熟了,来吃吧。”

   “哦哦好!芽衣,来,吃饭去吧。”

   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上披了条毛毯,刚睡醒还有点冷,我就直接披着它从沙发上下来,准备去拉她的手。她却扭过腰躲开了我的动作,只是跟在我身后走进厨房。

   气氛有些尴尬。这连琪亚娜都能看出来。

   其实盘子里的饺子煮得很好,料汁勾得也不错,不过我们三个好像都没什么心情吃。符华默不作声地坐在我斜对面,这跟她向来的习惯差不多,夹起一个饺子蘸上醋,两口吃掉。我又稍稍扭扭脖子看看坐在我正对面的芽衣,她都要把脸埋在饭碗里面了。

   “咳,既然在家隔离,这里条件也不允许你们继续进行训练,就当多放半个月假期了,我想大概总部也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吧,我会和他们说的,你们不用担心…今天饺子是符华煮的吧,煮得真好。”

   脑子还不是很清晰,我夹起来一个饺子蘸了酱油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那上午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脸上也装成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那样。

   芽衣的脸依旧埋在饭碗里,我又想起来她刚才像小猫儿似、不知道是哭泣还是舒服的低吟声,下意识就把腿往她那伸过去,用脚背找准她的脚丫勾住,即使腿部的神经不如手上敏感,我也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有多么柔软多么滑。可她却好像没感觉似的,而旁边的符华却手一抖,让刚刚夹好的饺子掉在桌子上。

   “芽衣,喜不喜欢神州的饭菜?今天是我和符华,明天就轮到你了。”看她没反应,我索性得寸进尺地用两只脚夹住她一只脚,然后用脚趾去刮她的脚背玩。

   “好的,多谢舰长,我知道了。我吃饱了。”

   芽衣冷冷地说完,就把她的碗筷重重往桌子上一摔,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一瞬间我感觉到小腿上一阵剧痛,然后她就起身走出了厨房。

   调戏错人了?我厚着脸皮看着符华,而她似乎比我还心虚。

   “舰…舰长,可以放开我了吗?”

   符华的脸也很红,她放下了筷子用纸巾把桌上的醋汁擦干净,并没有很用力气地挣扎了一下,其实我知道她如果真的想收腿,可能我现在已经下半身残废了。我立刻就把腿松开,身子也往后撤了撤,贴着椅背坐好然后举起碗把里边的饺子往嘴里扒拉扒拉吃下去。

   “那个…”

   “舰长您不用担心,芽衣她应该不会生您的气吧。”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符华,回来神州这些天,你现在有没有想起些什么,关于两年前的事情。”

   “很抱歉,现在还是没有,不过太虚之握我已经可以熟练使用了,如果可以从太虚之握逆推回真正的支配之键,我想我应该可以找回记忆,而且这次我把羽渡尘带了出来,趁这个时间在神州熟悉一下它的操作。”

   说到正经事,符华脸上原本犹豫羞耻的表情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然后她也把碗筷放下站起身,转过身子走出了厨房。

   ……这是让我吃完收拾的意思吗,得了,算我该着。

   “舰长,芽衣饭前洗的澡,洗完水不够用了,我就没去…”

   符华捏着她的衣角,浴室的灯已经被打开,她弹出来半个脑袋看着我。

   “舰长您要不要先洗?”

   “不用,你先洗呢,去吧去吧,我还有点事。”

   我看着紧锁的卧室门轻轻叹口气,和她点点头,可她却没有关门去洗澡,依旧是看着我的欲言又止。

   是想和我一起洗?我刚想开口,她又转过身子走进了浴室里边,没一会就传出来稀稀拉拉的水声。她不反锁的吗?我脑子有点不清不楚的。

   说来也对,现在都是晚上十点,也该洗洗睡了。

  

   芽衣刚才离开的时候脸色真的很难看,我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找找她,我倒是不怕被她一脚踢出来,可现在我还真没那么厚脸皮再去见她。

   算了,横竖是一刀,去就去!

   芽衣也没锁门,大概是给符华留的?

   我推开门走进去,她正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手机亮着,好像在写什么东西。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我刚开口准备说话,她就嗓子哑哑地,好像刚哭过似的说道,“舰长?”

   她把身子转过来看我,两只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

   “嗯,是我,你…”

   我还没说完,一只带着香风的小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她的手心很干燥很温暖,靠近指节的地方还有略硬的薄茧,这大概是常练习刀术的缘故,可她的指尖却发凉。她跪坐在我面前,用那双我看不明白是什么意味的眼睛盯着我,然后低下了头。

   “舰长…”

   芽衣只看着我的胸口,那双眼出了神一般,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已经把最上边靠近领子的扣子系上了,浴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女应该有的罩杯和臀围,昏暗的房间其实更容易催生男性的欲望,也更能凸现女性的美,我下意识往前凑了半分,想听她说些什么,可她只是把头抬起来对着我笑了笑。

   “刚才是我失态了,果咩那塞。我现在要睡觉了,我有些想明白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吧。”她把那条被子往身上扯了扯,似乎不嫌弃我的体味一样,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两双眼睛。

   “等一下舰长…”

   “嗯…?”

   我叫她这段话搞得摸不清头脑,她却抬起了脚用脚尖点点我的大腿,笑得很像一只偷吃了小鸡的狐狸。

   “阿符的脚很软吧?在喜欢你的女孩子面前和其他女孩子暧昧,真够人渣。”

   “咳…那个…”

   这种事让女孩子点了出来,我的脸也有点发烧。

   “咳嗦什么啊!一会阿符就回来了,还是说你想和我们一起睡?去去去。”

   “哦…那我不关门了,一会符华回来你们就睡吧,晚上别抢被子!

   ”我点点头,说实话我更怕再多呆一会我会失态,连忙从卧室里走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浴室的灯还在亮着,我的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平时心理辅导自己也没落过,唉,大概还是年轻。

   抽根烟吧,这么想着我把手往兜里摸,只摸到一个空空的烟盒,再在茶几和柜子里找了好一通也没找见,我又无奈地栽倒在沙发上。比这更让人烦躁的是某个地方硬得消不下去,好在是松垮的睡裤,不然早就出丑了。

   咔嚓,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我烦烦躁躁地朝那看了一眼,看见符华只披着一条浴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其实我向来很少去偷窥她的,毕竟八重樱和希儿可以穿得很色气,琪亚娜和布洛妮娅也会有走光的时候,至于姬子和卡莲,每次训练的时候都能大饱眼福。唯独她所有的装甲制服都很适合她那张冷淡禁欲的面庞,而且…这么平坦的胸部,如果有的选,谁会去看呢。可是现在的我真的为以前的幼稚感到后悔。

   符华卷着一捧浴室是水雾走了出来,刚好看见我在看着她,瞬间那团薄雾消散开,露出来她那张精致又少见笑容的脸,可这张脸大概是因为刚刚的热水浴,脸颊上泛着类似潮红的颜色,她披散着垂到腰间的长发,嘴角稍稍蠕动着,不知道想说什么。

   要是叫她穿上古典汉服,要是在江南水乡她拿着一枚纸伞,要是可以和她洞房花烛,她戴着凤冠霞帔,对影摇红…我放肆地看着她,她扶着浴室的门,那双眸子望着我。

   “啊…芽衣已经回去睡觉了,你也睡吧,枕头和被子都有的。”

   话说出口我就想给我一个嘴巴,我其实挺想和她说两句沾荤腥的话,可是又没能鼓起勇气,她刚刚很期待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失望,木然地点点头,转过身去。

   “嗯我知道了,谢谢舰长。”

   “诶…阿符。”

   听到我的声音她脚步又停了下来。

   “忘了和你说,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很可爱的。不早了,快去睡吧。”

   说完我自己都没忍住笑。她背对着我点点头,脚步轻快了许多。

   我还是关了灯,窗外边稀稀拉拉的鞭炮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睡不着啊,我又打开手机,隔壁屋里似乎时不时有少女的娇呼声和嬉笑声,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撩拨着我的心。

   要不要去偷听?我摇了摇头,她们的听力大概我在这个屋里干点什么她们都能听见。

   算了算了,凸火龙,我看着手机里更新的深渊bos,出分就睡觉!

   我这么安慰自己……一个神之键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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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day2]

   凹闪、墨符开大、血舞、理律开大。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流程,到最后我的双手已经机械得不听使唤了,可贝拉甩尾、转身、起飞然后一喷,我就得老老实实地倒在地上 ,被出分870。

   啥时候贝拉这么厉害了…?

   虽说这些关底boss的数值都是根据实际测量得到的,她也是实打实的一只审判级崩坏兽,可面对还没失忆的符华和全力解放空白神之键的姬子,她只撑住了十分钟就遁入了虚数空间啊。

   其实看到贝拉,我就想起了西琳。哎,那个长相酷肖琪亚娜的少女,那双金色的眸子。她现在…在西伯利亚过得挺好的吧。我自嘲地笑笑。手机玩没电了,一直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冻得有些难受,我就往毯子里钻了钻,一阵困意上涌,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睡醒时身子下边居然不是沙发而是软软的床垫,我有点意外,以前我也睡过沙发,其实别说沙发,什么臭水沟死人堆我没睡过,最开始训练那段时间,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一觉睡醒身子酸酸地疼,这么一个大男人感慨起这种事情也不能没完没了,我拿起旁边的平板电脑看了一眼,16:27。

   要是我大学数学学得没问题的话,换算过来应该是快到下午四点半了,我敲敲有点涨的脑袋,好好一个假期真他妈能睡啊!我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门,再看一眼那只还没充电的手机,算了,这个游戏是给女武神准备的,她们的反应和手速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我可以理解和模仿的,放弃了放弃了,是时候和红莲保级说再见了。

   给手机充上电,我就从床上爬了下来,屋子里一反常态地安静,说实话这么半天没看见她们俩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符华!芽衣!你们在客厅吗?”

   喊了一句,没人应答,我心里一晃,立刻推开卧室门走出来,就看见两个只穿着紧身衣的少女面对着阳台硕大的落地镜在做瑜伽。

   符华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很薄很透肉的瑜伽服,她一条腿跪在地上,用一只手作为支撑,而另一条腿则被手勾着搭在肩膀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她穿这样的衣服,她小腹上的马甲线被薄纱裹得清晰可见,甚至比她穿上那套弑神装甲还要诱人,而略平坦的胸口上似乎只罩着一条运动内衣,撑起来很小的幅度。

   她的双眼上也缠着一条的黑色的丝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遮住她那双平淡得像湖水的眼睛时,这张脸就显得格外的妩媚,她的头发依旧披散着垂下,在我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她两条有力的大腿因为这个姿势而绷紧的肌肉。

   她的脚掌似乎是竭力地紧绷着,那只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红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而她就连脚趾都往上高高翘起。如果这个时候,我捧着她这只雪白的足弓,用唇吻她的脚心,她是不是会瞬间就撑持不住这个姿势呢?

   而她的大腿根和臀部则包裹着一条很小的内裤,把她圆润的臀型勾勒得很好,刚好她劈开腿对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两层步下的骆驼趾。

   睡了一宿消停下去的小兄弟好像有点冒头的趋势,我深深喘口气,又去看向芽衣。

   芽衣穿的则是一条肉色的紧身衣,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尊泛着乳光的玉观音,也像一只被剥干净毛的赤裸的羊羔。她的腰要比符华更细,平坦得甚至发力时微微地凹陷进去,可那双格外傲人的胸却格外的挺拔…她连内衣都没有穿,两粒圆润的乳尖把紧身衣顶得凸起,我咽了口口水,又往前走了两步。

   她也和符华摆着同一个姿势,同样一条黑色的布条缠在眼睛上,可她似乎不能像符华那样把动作坐得那么标准。她的额头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水,腮也鼓着紧紧咬着牙,把腿高高地抬起扳到里肩膀很近的位置。

   她的腿要稍稍比符华更圆润一些,感受不到紧绷着的肌肉,却更像一个娇柔的少女。和赤裸着双足的符华不同,她的紧身衣连着袜子,是她剧烈运动后脚心会出汗吗?那只高翘着的足心已经泛着深色的痕迹了。

   可她的大腿根紧紧贴着肉色的布料,一抹黑色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得,下面是形状极美的两片肉缝。

   似乎是听到了我粗重的呼吸声,她俩同时停下动作。符华摘下了眼罩然后收腿屈膝跪坐在我面前,而芽衣没撑住,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她才懒洋洋地把这只眼罩从眼睛上摘下去,脚丫不自然地绷直,却没有一点在我面前羞耻的模样。

   “舰长睡醒啦!中午班长大人做的饭团你没吃到,可惜了哦。”

   芽衣的表情像一只慵懒的、正在伸懒腰的猫儿一样,她就趴在地毯上打了个哈欠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她把那只叫送到符华腿上,符华则用双手捧着这只裹在肉丝里的玉足用指节顶她脚心。芽衣脸上浮出了痛苦的神色,可符华的力气又大了些,一阵闷哼,芽衣的表情变得很舒服。

   “是蛋黄饭团吗,那真是可惜了。”

   我坐到沙发上习惯性地摸烟,然后才敲敲脑袋。忘了疫情封锁之后自己就没再买到过这玩意,索性把桌子上的一叠瓜子拿来磕着吃。符华把手搭在自己胸口和芽衣比了比,芽衣这才醒悟过来,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苹果一般,下一秒旁边那条毯子就被她围在了身上。

   “今天晚上吃什么呢,也该让我尝尝芽衣的手艺了吧!”

   我故意把她的名字念了重音,芽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疼不痒的,我很受用。

   不知道是不是符华觉得自己被无视还是看不下去我和芽衣的眉来眼去,她默默站起来坐到我的旁边,刚刚运动过后的少女身体散发着比平时更强烈的体香味。她把昨天就摆在那的听装蓝色洗洁精启开,扬起了雪白的脖颈咕嘟咕嘟地喝。

   大概是这个味道实在太难喝了,她秀气纤细的眉毛紧紧地皱着,其实我不是有意给她喝蓝色洗洁精而我和芽衣和可口可乐的,因为年前商场促销,买一提可口送一箱蓝色洗洁精…

   “咳,符华,刚才你在教芽衣做瑜伽吗?”

   “是的,我…”

   “没错,是班长大人教我的,舰长,我刚刚在冰箱里找到一块很好的五花肉,我去收拾一下晚上做红烧肉咯!”

   芽衣的声线并不像琪亚娜那样活泼,也不似符华这样低沉,她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好听,所以就算是稍强硬一些的抢白也不会太突兀,她绕过沙发往厨房走,顺带还给我后脑勺一巴掌,小声恨恨地骂了一句。

   “hentai!”

   “那个…符华,你有和舰上汇报过了吗?”

   芽衣钻进厨房后我和她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终于我忍不住了。其实面对其他女孩子的时候我挺健谈的,可是每次看到符华清澈的那双眸子时,我就不太敢再跟她开玩笑。

   “嗯,我们今天早上有和学院长还有姬子老师汇报情况,天命总部已经在研制最新批次的疫苗了,大概很快就能够投入使用。”

   符华放下了手里的铁罐,把平板递给我,上面是她们早上的通讯记录。

   我草草地看了一眼,心思却完全没在这上面,其实这条黑色薄丝的瑜伽服紧贴在她身上,给我的既视感就好像她完全赤裸着一样。一丝不裹的阿符…我的脑子里开始涌现出了这个词。

   糟了。我翘起了二郎腿,压住了某个不太听话的东西,然后把平板压在腿上,稍稍往她那挪挪身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愈发放肆的目光,符华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稍稍扭了扭身子,但是没有我的命令,她还是没有站起来去换衣服。

   “阿符。”

   我转过头,把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半边身子贴在她身边。

   “这个是汉服吗?天命最新为你研究的战衣样式,这个看起来挺好看的。”

   “嗯,是的,这套云墨丹心装甲的性能很好,年前我实验了一次。”

   符华的声线平稳得令人觉得她在刻意压抑着,她的目光似乎停留在我手指尖的地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把手压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耳垂已经变成了晶莹的粉色,即使这样都没有抗拒吗?我有些心动。

   “你的身材穿这样的衣裳很合适的,很淑女,很古典。”

   我故意把声线压低,这样听起来大概更有磁性一些,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大概这样的话也让她很开心吧,

   “那下次假期——我也和你去太虚山怎么样?我也想和你泡温泉。你真美。”

   “啊,好。”

   突如其来夸赞让她洁白如玉的脸颊瞬间布满红霞,我真想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哗!”

   隔壁传来芽衣开火爆锅的声音,符华明显一怔,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就像被捉到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我再没有忍住,半边身子直压在她身上,这层薄薄的布料并没有影响她身子的触感,反而摸起来更滑更舒服。

   “唔!”

   趁她还没出声,我就先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的唇凉凉的,唇色也很淡,我从没有见过她什么时候涂过口红,但是就算这样,她的下唇也很软很滑。她紧紧地闭着牙关,我没有如愿侵入到她的口腔里。其实凭她的力气,如果反抗的话我根本没有办法得逞。

   像是不知道怎么放似的,最后她那只并没有被我擒住的手臂还是搭在了我的腰上,然后一点点往上攀,最后按在了我的后心。

   我很喜欢吻上她脸颊时的触感,大概是不敢和我对视,她把脸侧过去。于是她的耳根被我含在口中,舌尖来回在上面扫动。

   她抓紧了我后背上的衣服,身子僵着一动不动。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冷感的声线发出这样高亢婉转的声音,尽管她刻意把它压得很小,就像是在我耳边哭诉一样,也把我撩拨得兴奋异常。就算隔壁有人,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按上她的胸口,这双平坦的胸看起来不太现眼,可摸起来才知道,这种猥亵少女的快感真的很棒,我的膝盖就顶在她腿间,肆无忌惮地让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没有推开我,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又知道什么呢?她只好小心着僵着手臂托在我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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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day2.5]

   “班长——你看一下神州的红烧肉是这样切吗!”

   冷不丁地,芽衣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符华瞬间把我推开。

   “哦——等我一下。”

   她的嗓子哑哑的,气息也不是很足,只一瞬她就跑回了卧室。

   芽衣不是在厨房吗?我摸着沙发上湿漉漉的一滩,苦笑着摇摇头。

   操,消不下去了,洗洗澡再说。

   被稍凉的洗澡水浇在头上,我有些清醒了。镜子里边的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刚才为什么没忍住呢?说到底符华在我心里也只是个和芽衣一样大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崩坏…唉。

   我又想了想她遮住眼睛时那精致的脸颊,又一阵火,妈的,我要冲冷水澡。

   我擦干净身上的水珠赤着上半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符华已经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男式睡衣,她看到我时明显神色不太对劲,芽衣则坐在她身边,认认真真地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狗血连续剧 。

   “舰长再等一会,现在正在收汁,班长懂的好多,今天晚上你就能吃到真正的神州红烧肉了!”芽衣头也没抬,她把一条腿搭在符华的大腿上,自己则倚在沙发上坐着,要是我没看错,她现在吃的应该就是我仅存的最后一包薯片了。

   为了薯片!我这样想着,厚着脸皮坐在了她俩中间,抓着芽衣伸出去那条腿的脚踝给她从我身后拿下去,她只在我肋下轻轻地踢了一下,就换了个姿势躺在我腿上,张开嘴等着我喂她吃薯片。

   “早上学院长有没有和你们交代什么?”

   “没有,她和姬子老师都说,这十四天假期不算在公休里,让我们随便休息随便玩就好咯。”

   “是的舰长,不过奥托主教把您今年三个月的双修日取消了。”

   符华接过来芽衣递给她的薯片袋子,她脸上刚才的红色已经完全消去了,声线也继续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里边剩下那点薯片都让她吃了。

   “噗!”

   刚喝下去的半口可乐被我喷了出来。

   红烧肉做得很好吃,更重要的是它不但好吃,而且形状还是很精致的方块,就像一粒粒麻将那样摆在盘子里,脂肪和肉都泛着酱汁色的光,味道好的不得了。只吃一道红烧肉的话可能未免有些太油腻,芽衣还烧了一锅萝卜汤,汤的味道也鲜的很。

   可我心里边琢磨的都是未来三个月都要三班倒连轴转,这其实也不是最难受的,关键是按奥托的脾气,工资补贴都不会给我。我愤愤地用筷子夹起红烧肉塞进嘴里,其实吃饭吧唧嘴和喝汤出声音都是很烦人的习惯,但心情郁闷起来就顾不上这些了。我甚至想把筷子伸进符华的碗里抢走最后一块红烧肉,实在是…太香了。我咕咚咕咚地把这碗汤喝完,打个饱嗝撂下筷子。

   “我吃完了!”

   说完我起身就走,准备再发一条邮件让德莉莎替我和她爷爷求求情,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吃饭时候芽衣和符华看着我狼吞虎咽的那副吃惊表情,转过身子朝她们笑了笑。

   “咳,这顿饭很好吃,谢谢你们。”

   “那个舰长…”

   符华挠了挠她的头发,看样子有点心虚。

   “啊…怎么了?”

   “哈哈舰长你是不是被吓到了,这是我们骗你的哈哈哈哈哈!!”

   在符华旁边喝着汤的芽衣把碗放下,丝毫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

   “靠!你们俩给我等着!”

   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啊不对,是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扔下手里刚发完信息的平板就往饭桌后面的两个女孩子冲过去。

   芽衣看见我跑来,她只是嬉笑着举起了筷子,那只灵巧的小手把它转了个好看的筷花,稳稳地点在了我的嗓子眼。

   “舰长——刚才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搞偷吃?”

   “偷…偷吃什么?”

   我有点心虚地看看她身边的符华,符华也看了看我,然后把头扭向一边。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某个有心没胆的懦夫趁这个机会要欺负我们班长了,结果——啧。”

   芽衣收回了筷子,不嫌脏似的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然后她抬起头,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

   “是不是我再晚叫你们一会,今天晚上就轮到我睡沙发了?”

   “咳,说什么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回把脸埋在碗里的人换成了符华。

   “舰长,希望你做个好梦哦。走吧阿符,我们睡觉去。晚安舰长,撒由那拉——”

   “嗯嗯舰长晚安。”

   芽衣拉着符华站起来,又留给我一桌子杯盘狼藉的收拾。靠!什么时候她也跟琪亚娜似的那么皮了。

   我把盘子收拾好送到洗碗池里挨个刷干净,刷完我还是不放心,给德莉莎发了一条消息,“帮我问一下奥托主教,这次隔离不会扣我假期吧。”

   过了一会德莉莎回复了我一条:“爷爷说本来不会扣,但是既然你说了,那就扣你三个月的假期吧。”

   ……我躺在沙发上,安静地望着天花板,隔壁又是两个女孩子的嬉闹声,窗外偶尔会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我的脑子里全是贝拉飞起时的音效。人类的喜怒并不想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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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day3]

   第三章.day3

   其实我总觉得,有时候人类的情感真的是很奇怪的,喜欢上一个人只需要眼神相对的一瞬,但是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大家都差不多。

   这个世道正在逐渐崩毁,每个仓皇奔命的人也都变得愈发扭曲,大家都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谁都逃不了。很悲观吗?不论是休伯利安号还是远东天命分支,亦或者是天命的总部,每个工作人员都要接受严格的心理辅导,来防止出现什么问题。

   我记得晚上的报道,最权威的医学院士宣称本次疫情与崩坏能武器的扩散全无关系,但是天命总部更新的数据却显示,已经在尸体中解剖到含有高浓度崩坏能的结晶。

   哈哈,想这么多干什么呢。

   我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隔壁的嬉笑声逐渐消失了,窗户外面的月光冷冷的,它洒在我身上,大概也会照见几千里之外的人吧。

   常言说一个人到了深更半夜就会胡思乱想,果然是这样,这几天昼夜倒差,我的身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黑天,什么时候该睡觉了。

   算了,吃点安眠药吧。我这样想着,准备披着毯子去电视柜子下找点药催眠。

   …脚步声?我的身子瞬间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喘,但是下一秒我就恍然,这已经不是在战场和军营的时候了。这里是我家,只有两个人起码对我来说畜无害的小姑娘在隔壁。

   大概是谁要起夜吧,撞破这种事情可不好,我准备装睡,可脚步声却离我越来越近。我刻意压低了呼吸,让自己好像真的睡着了那样,也没有睁开眼睛,两只手搭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莫名激动着。

   她走到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然后下一刻一直照在我脸上的月光就被挡住了,一个并不沉而且很软的身子骑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碰碰地跳,她身上的味道和芽衣与符华都不一样,如果非要说,那应该是处在她俩中间的那种,很甜也很醉人。

   再不做点什么就真是装的了,我睁开眼睛,可背光的她让我根本看不清容颜,就连最基本的脸型都看不出来,我下意识把手伸到她的腰上,两手交叉着搭在她的后腰。

   是谁…我掀起她上身睡衣的衣摆探进手去,熟练地把她的睡裙剥下半截,这手感,是符华吗?

   “符…阿符?”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得想扇自己脸,因为骑在我身上的人沉下腰身,她软软的胸贴在我的胸口,那种触感和温度都告诉了我胸主人的大小,再没有脑子也能猜到她是谁。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芽衣的动作僵住了。她的手本来已经生涩地解开了我的两颗睡衣扣子,她就愣愣地跪骑在我身上,借着月光,我看到她那两颗眸子亮晶晶的。

   “啊…芽衣。”

   我没再多说话,如果一个女孩子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男人再继续推托躲闪,那他真的不配称之为男人了。

   我的手臂往上抬到了她的脖颈,然后稍稍用力些叫她和我的脸贴的很近,然后我吻上了她的唇。她没有躲避,可她的脸颊却有凉凉的两道痕迹,于是唇齿勾索时多了些泪水的咸味。

   不欢愉的时光很短,芽衣并没有再跟我计较什么,反倒把全部的精力拿来和我舌吻。这是多么缠绵悱恻的一个吻,我只教过她一次,现在她已经可以熟练地主动在我口中索求了。少女的舌很软也很滑,就像抓不到的小鱼,在我舌尖齿根不停游动。

   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这种反被勾引的感觉很不好,很惹火,松垮的睡裤轻易就被我撑起来,我一把拽着她的裙摆往下扯,连同内裤也都被拽了下来。

   “唔!”

   芽衣的喉间发出了压抑的一声惊呼,可她还是战栗着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她的臀形状很好,也很有弹性,连多余的一丝赘肉都没有,我的手掌肆意揉搓着,享受着这种完美的手感。

   “舰长…请。”

   像蚊子似的哼哼声,她抬起一只手用嘴咬住,然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她是兴奋还是害怕?我不知道,可我已经把她的睡衣也完全剥下,没有了内衣的衬托,她的两只雪乳依旧挺翘傲人,我的手攥住一只细细地揉捻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牵着她的小手按上了硬得涨疼的地方。芽衣已经在竭力地喘息了,她死死地咬着手背不发出一点声音,可在我的抚弄下没多一会她就软了身子,湿答答的蜜穴紧贴在我下身上。

   出于一个男性应有的风度,我还是贴在她滚烫的耳根边,小声说了一句。

   “别怕,放松一点。”

   “嗯…嗯!”

   芽衣把她的两只手都搭在我肩膀上,随着我的手,她的腰沉下去,缓缓地把我的性器吞吃进她的处女穴里,细窄又稍有些干涩的地方被顶入进去,她的表情很痛苦,像忍不住了一样,她俯下身子咬在我肩头的睡衣上,小声地啜泣着。

   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缓缓抽缩着被死死绞着的男根,于是最初紧绷僵直的身子逐渐瘫软下来,在我的引导下,她开始了生涩的回应。

   夜色渐渐浓起来,可芽衣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很快在我的抽送顶撞下,她的身子像打着摆子似的颤抖着,粘腻的蜜液止不住地潮吹出来,她失神地瘫在我身上,少女的娇躯已经敏感到再微小的动作都能让她一阵颤抖,可她依旧紧咬着下唇,任由我在她高潮过的蜜穴里顶到最深处。

   初经人事的处女穴让我每次的抽送都感觉到一阵莫大的快感,我深深地喘着气,翻过身子把她反压在身下边,揽住她那双纤细无力的小腿,用手臂勾着她的腿弯继续着律动。现在已经不需要芽衣刻意去压抑着声音了,肉身撞击的声音和抽插时的水声都在客厅里规律地响着,芽衣也不再强忍着她的快感,可连呼吸都没多少力气的她只能小声地哼哼着,像极了小猫发春的叫声。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推开,但很快又关好。

   我的身子一震,极度的快感冲上顶峰,我紧紧抱着她,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的蜜穴里。而芽衣泛着白眼,两只手臂紧紧地贴在她胸口,像极了一条渴死鱼。

  

   “谢…谢谢舰长…”

   没一会芽衣就自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身上多了一条我给她盖上的毯子,我就坐在她身边,用毛巾耐心地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

   她挣扎了一阵,还是没站起来,索性老老实实地躺着,抬起一条腿无力地踢了我一下。

   “舰长…你还…真不赖嘛。”

   说完芽衣就闭上了眼睛,她抓着我的手按在小腹上,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像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她用那双很软的脚蹬着我的腰,不再那么压抑着嗓音。

   芽衣似乎很喜欢踩着我的腰来放松她的身子,她丝毫没有避讳我的目光,还在往外淌着白精和蜜液的蜜穴就露在我的面前,她只是把手伸到穴口轻轻地抹了一下,然后抽回去看着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尖

   “舰长,现在阿符是不是在笑我?”

   “没有。”

   我把她的脚挪到了我腿上,只挣扎了一下,她就任由我用手掌在她脚心上细细地揉搓着。

   “阿符已经睡着了。”

   “阿符——你听到了吗,打赌是我赢了!”

   尽管像是用尽力气,芽衣的声音依旧不大,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用那条毯子围在胸前。

   “舰长,哎,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起码…是我先吃掉你的。”

   芽衣皱了皱眉,显然是腰还在痛,但是她现在的语气轻松极了。她扳着我的肩凑近身子,丝毫不在乎那条毯子已经从她身上滑落下去。

   “要不要今天晚上也把阿符吃掉,我们冷冰冰的班长大人也想呢。”

   说完芽衣嘻地笑了一声,她看着我瞪大眼睛吃惊的样子最后没忍住捧腹大笑。

   “舰长你好傻!你真的相信吗?诶!舰长你干嘛,啊!我那里还疼!!”

   芽衣呻吟着被恼羞成怒的我再次按倒在身下,我似乎又听到了隔壁的敲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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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day3.5]

   头好痛。

   我伸手在旁边摸了摸,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我拿来按亮,已经是中午了。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胸口的吻痕与牙印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是一个梦。回想起来芽衣那副含情带春的笑颜,还有她攀上顶峰时候无力娇涩的模样,我的心不由得一阵快跳。

   再看看身下的床,这是又被她们给搬到卧室里来睡了…我披上睡衣,扶着墙走进客厅。

   “早啊!”

   我懒洋洋地打个哈欠,两个女孩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谁也没理我,就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我探过头去看看,嚯,两个这么大的人了还看美少女战士。

   是不是穿上战斗服的时候你们也要喊一句“女武神变身!”我暗搓搓地想,这都是我小时候看过玩剩下的了,没想到她们居然看得这么开心,可能这就是代沟?

   “吃饭了吗?”

   我叼着牙刷胡乱刷了个牙,然后耐心地刮干净新长出来胡茬,饿得我前胸贴前胸后背贴后背。

   “吃完了吃完了,哎别吵,看完再说!”

   芽衣把一罐喝干净的可乐瓶砸给我,她慵懒地侧躺在符华的腿上,这个角度…看到了。说实话昨天晚上最后发生了什么我也忘记了,只记得芽衣近乎癫狂地在我身下求饶,她放肆地在屋子里呻吟着,隔壁敲墙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可芽衣现在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除了扭头看我一眼时,脸颊上浮现的绯红。

   “舰长,锅里有炒饭,还热着呢,刚才社区物业来人说,下午三点到明天早上八点停水,您如果想洗澡的话得快点了。”

   符华的坐姿永远很标准,今天她也换了一身很女式的睡衣,要是我没猜错,她脸上的淡妆应该是芽衣给她画的。

   符华可能也不喜欢蓝色洗洁精的味道,要是我没记错,她手里拿着的是最后一罐可口可乐了。

   “哦对舰长,家里没菜了,刚才我问物业,他们说菜市场关门了,他们都提前囤了挺多。”

   “嗯,他们还发了一盒这个——”

   芽衣用脚趾点了点茶几上的一个盒子,我拍开她的脚拿起来看看,一包还没开封的医用口罩,上面写着天命生产。作为回敬,芽衣也在我大腿根不轻不重地提了一脚,然后红着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我没找到你的身份证,阿符用她的开了一张。”

   “行,诶算了,我听说外面查的也很严,用这个吧,需要买什么自己选,密码是我生日。”

   我打开冰箱看看,里面的确只剩下了一排蓝罐,蔬菜和肉也剩的不多了。算了算了吃饭吧,我这么安慰自己。

   “舰长你生日是哪天!”

   “噗!咳…咳”

   一口蛋炒饭差点给我噎死。

  

   同城代买送得还挺快,一顿饭的功夫就给送过来了,满满当当五袋子肉菜零食,怎么也够吃几天。吃完饭我也加入了她们颓废的隔离生活,毫无顾忌地躺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影,说实话我有点感谢这场疫情了。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芽衣和符华并没有聊崩坏或者战斗技巧,而是在讨论化妆品和穿搭,虽然更多的都是芽衣在给符华讲,符华认认真真地听。

   这种话题我肯定插不上嘴,但是谁不乐意有两个很好看的女孩子围着自己呢?

   芽衣很自觉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软软地瘫着,用一柄细长的小刀削芒果吃,时不时还叉一块送到坐在我另一边的符华口中,当然我绝对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作为反抗,我把手搭在了阿符肩膀,她的身子只稍稍一僵,然后也乖顺地倚进我怀里,我的手搭在她腰上,享受着那块肌肤的柔滑。

   “舰…舰长!”符华的神色有些难堪。

   “嗯?怎么了阿符。”

   “你压着我头发了。”

   要不怎么说我没出息呢,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再考虑那些诸如战略、资源、斗争的事情了。芽衣听了噗嗤一声乐出了声,她也给我叉了一块草莓,那一瞬给我递来的眉眼笑意居然像个温柔的日本小媳妇。

   我绷不住了,掏出了刚买的嗯中华,划开打火机点着。去他娘的保密协议,老子跟两个女孩住一起这件事总能跟以前那帮同学吹嘘吹嘘吧,酸死那群人。我两指夹着烟,真是越堕落越快乐啊!

   眼前银光一闪,我还没吸第一口,芽衣转着刀花把那柄水果刀反手收回去,她笑滋滋地用纸巾擦擦刀刃,刚点燃的烟草就变成了散碎的火星。

   “噗…”符华没忍住,脸埋在我怀里憋笑憋的很辛苦。

   行,当我没说,都是错觉,我愤愤地扬起手在她桃型的臀上抽了一巴掌,连反抗都没有,符华和芽衣一块笑出了声。

   “诶,有点淑女形象!”

   温暖干燥的地方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尤其是在家里,没一会我就又昏昏欲睡的了。可能是在家里生活不健康吧,昼夜颠倒对男性健康真的很有影响。虽说不想承认,可说实在的我现在还是有点累。

   符华把电视声调小了点,把阿鸡抱枕给我垫在腰下,我把腿放在她腿上,她两只手捧着我的脚踝用中指指节给我足底按摩,舒服得我直哼哼。芽衣也坐直起来,我躺在她的大腿上,舒舒服服地蹭了蹭,这膝枕的感觉,嘿,真地道!

   迷迷糊糊的,我快睡着了。

   “舰长,要是有一天崩坏结束了,你回去做什么呢?”

   芽衣低下头看着我,她的笑很甜也很温柔,如果不是以前听她说过,我真的很难相信现在平日里那个大大方方,甜美可人像大家的姐姐一样的芽衣,居然有那么艰难的童年。

   她纤细的手指夹了一块草莓在我嘴边晃晃,想也没想我就张开了嘴,可芽衣却笑得很得意,她把这粒草莓塞进了符华口中。

   “我不知道,要是崩坏真的结束了啊,我想当个保安,保护一方平安。”

   符华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中华古武术和中医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随着她指节的不停挪动,我感觉到一阵酸酸麻麻的刺痒,我的脚不自在地蹬了蹬,而符华却依旧使着想同的力气。

   “阿符,轻一点!”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芽衣却用她那只小手点点我脑门,然后捏着我的鼻尖仰起头自顾自地说下去。

   “舰长能不能有点出息,亏你还一直给我们讲格局,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您的工资就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芽衣轻轻地晃着她的小腿,她又低下头来和我对视,不知道是不是符华手法的缘故,我的后腰愈发觉得火热,某个现在毫无遮拦的地方逐渐硬挺起来,撑着没系好扣子的内裤翘课起来,我立刻用手捂住。

   “舰长,等崩坏结束…我就找你玩去。”

   话说完,芽衣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把刚剥好的小芒果塞给我,她没看见我的反应,正在聚精会神的符华却看了个清楚,她悄悄把头扭过去,揉过两只脚,她开始给我的脚踝按摩起来

   “阿符,那你呢?”

   芽衣睁开眼睛,她也看到了我有了反应的下身,可她脸上却瞧不见昨晚一点羞涩的模样,相反她的神色还有些惊喜,抬起胳膊像是跃跃欲试。

   “我不知道…可能要回太虚山吧。”

   符华的声音很小,她看见芽衣那双手按在了我身下,瞬间瞪大了眼睛,但是一瞬间她又把头扭过去,绯红着脸色不敢继续看。

   “班长——怕什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舰长,还有琪亚娜,我就不信舰长不给我们开门,嘿嘿。”

   一阵轻微的乳摇,就当着符华的面,芽衣已经把腰弯下来了,她那双丰盈的雪乳即使在睡衣里也有很好的形状,隔着一层布料,我抬起手捧着她的双乳在手中揉搓把玩着,她的嗓子里泄出来一声呻吟,抬起头又看了不知所措的符华一眼,像一个胜利者似的把我的睡裤前门扯开。

   我也再没一星半点的犹豫和拘谨,仰起头把她的睡衣剥开。芽衣的乳尖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涨起,我张口咬住一只,用舌尖在乳晕上划着圈圈。

   “班…阿符…昨天晚上你不是偷看么…现在给你看个够,你不许跑,你也不许碰!”

   炫耀似的,芽衣把我硬得不行的性器握住,光滑白嫩的手心从硕挺的顶端划过,她用手指尖抠玩了一阵我的铃口。

   “舰长…不要…不要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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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75]

   符华双膝并拢着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她用手臂紧紧地环着膝盖,就像个无助可怜的小女孩。其实当着一个黄花大闺女做这种事情,我本来心里挺过意不去的,但是芽衣都没有在意,我就也没再装模作样。

   芽衣现在正趴在我身上,她的腰塌得很低,几乎都要紧贴在了我的小腹上,可她那双臀却高高地翘着,对着正在偷看着我们亲热的符华。

   像是在炫耀我这个战利品似的,芽衣的呻吟声格外动人,撩得我心里痒痒地想直接把她按在沙发上使劲蹂躏。

   她较符华更软的臀瓣也被我用手揉搓成了各种形状,而两粒乳尖在我的口中被舌尖来回搔动着顶端,任由我像吃奶一样吮吸着,芽衣绷着她的脖颈,嗓子里一阵阵泄出少女娇喘。

   她那在稀疏的耻毛遮掩下的两瓣肉缝也被我剥开,少女鲜嫩粉色的蜜穴口吞入进我手指的时候,芽衣几乎尖叫着在我身上软下去,她就趴在我的肩头,翘起正在吞吐着我手指的稚嫩阴唇,我的手指往里深深地挖弄几下,芽衣的颤着身子爽得翻起了白眼。

  

   最开始符华还用两只手遮着她的脸,只在细细的指缝间露出眼睛看着我们,到后来她就把阿鸡捧在胸口,挡住半边脸来偷窥着已经动情溺于欲爱的我和芽衣。

   不得不说芽衣真的很喜欢女上位这个姿势,缓缓从我身上爬起,那双战栗着的腿骑在我腰间,一点点试探着贴近。她扶着我的性器,深吸口气缓缓地把身子沉下去,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后,她的小腹都因为被插入而有些凸起,垮下肩头用两只手按着我的肩,颤抖着身子任由我像玩弄着自慰套一样摆弄着她。

   芽衣的身子很轻巧,所以尽管吞入的硕物叫她紧皱着眉,再没半点力气主动,托着她的臀套弄着肉棒的任务交给了我,我也不觉得这是多么费力气的一件事。可我把手松开时,芽衣那双止不住抖的腿就再也撑持不住身子了,她紧闭着眼任由着我顶到她的最深处,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刚经历性事的少女怎么可能挨得住我的挑拨,又没几下她就哆嗦着身子,紧紧抱着我到达了高潮,就好像快死过去似的,她一动不动地瘫在我身上好久才恢复过力气,睁开眼睛时她似乎受不得我的粗硕在她身子里进出的快感,她已经开始求饶了。

   “啊…不…”

   又是一句被我撞碎的呻吟,她的脸颊上满是欢爱到达顶峰时渗出的汗液,连发丝都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可她却伸出粉粉的小舌头,贪婪地舔吮着我额头上的汗液。又被我顶到最深处,她呼吸一滞,紧贴着我的脸颊连呻吟声都不成调子了。

   “舰…舰…舰长…轻…”

   芽衣紧紧地闭着眼睛,我很清楚她高潮后的身子极其敏感,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性爱,就算是用手指她都几乎承受不住,听见她叫我,语调里满是无法承受住快感的哀求,我反倒更加快了速度。

   “嗯?芽衣不要给符华做个好榜样吗?”

   “不…不要…不要了…啊!”

   似乎是被我折磨到快要精神崩溃的一样,她吐出来那条猩红色的小舌头,手指死死地抓着我的睡衣,费力地喘息着,又是猛烈地一阵颤抖,芽衣紧抱着我又一次到了高潮,她光滑的腿沟被我把在手里,连想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把头侧过去一点,露出来满是潮红的脸颊。空气里满是淫靡的爱欲味道,符华把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抱枕里面,两只脚的脚趾都蜷缩着不敢动弹,芽衣望着符华瑟缩的样子,哼着被我顶得支离破碎的语调笑出声。

   “阿符…舰…舰长的…哈!”

   芽衣还没说完,我身下就已经在频繁的抽送中到达了顶峰,芽衣的小穴真的很舒服,我喘着粗气在她才脱离处女没到半天的小穴里射了出来。我并没有带套,甚至说我家里根本就没这种东西,似乎是感觉到大量的精液灌进她的小腹里,被内射的芽衣紧紧地绷着脖颈,但没一会她就彻底泄了力气,就像被射中脖子的白天鹅。芽衣的脸颊上满是难以自控的泪水,而我刚射过还没抽出的性器还能感受到她身子里一阵一阵的抽搐。

   “阿符,抬起头。”

   怀里抱着芽衣,我看着正在发抖的符华,不知道她到底是兴奋还是害怕,我的声音也压的很低,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

   “啊…阿符…你看到没有,好多…”

   托着芽衣的腿沟,我把刚刚射过后略微有些疲软的性器抽出,而她的蜜穴依旧肿胀着紧紧地吸着,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我坏笑着用手指轻轻按压芽衣的小腹,果不其然,一股浓精混着她的蜜液股股流出,而感受到这一切的芽衣虽然羞得用手捂着她的脸颊,语气却兴奋的不像样。

   “等…不当女武神了,我要给舰长生孩子…我们日本…女人…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就要给他生孩子的。”

   芽衣说完就把她的眼睛闭上了,像是舒服得睡了过去,只剩下了安逸的呼吸声。而符华则把头探出,正好对上我的肉棒和芽衣红肿着的蜜穴。

   “对…对不起,我…”

   像是被吓到了,符华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刚才这一幕可能太过于淫乱了,芽衣眼神迷离地赤裸着身子躺在我我怀中,她的小手还搭在腿间,像是想给符华展示清楚刚才的一切一样,而我的手则贴在芽衣的下乳,把她搂在怀里。符华脚下一个踉跄,芽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乎是头次见到这样的事。

   “阿符——”

   芽衣喘匀了气,她把睡衣松垮垮地披在自己背上,尽管腿间依旧湿漉不堪,她还是挣开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我刚想去摸她的大腿根,她看也没看就把我的拍开,然后露着光溜溜的小屁股走过去拉住符华的手,咬着她耳根说了句话。

   她的声音小得恰到好处,我没有听清,符华那张本来像涂了腮红的脸瞬间就像是熟透的番茄,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使劲朝芽衣摇摇头。

   “喂,我说,你们在聊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也知道知道?”

   我的声懒洋洋的,提上了裤子,我站起身走到芽衣身后缠着她的腰抱紧,符华只是使劲朝我摇摇头,她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太可爱了,平日里冷静稳重的少女变成了现如今这副像受惊的小兔子的模样,我刚抬起手想去拍拍她的头,符华就立刻转过身子扑回了卧室里。

   “芽衣…?”

   我咬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吮吸着, 尽管她反穿着睡衣,整个光滑的背和臀却都赤裸着暴露出来。看着符华那副心慌的模样,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嗯哼。”

   芽衣稍稍抬起了脖子,她眯着眼睛挣脱了我的怀抱,转身扑进我怀里,像个树袋熊似的。我托着她的臀抱着她坐回沙发,皮质的沙发上满是黏糊糊的彼此体液,她娇嗔着瞪了我一眼,立刻抽了纸巾擦干净。

   “舰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芽衣并拢着双腿跪骑在我怀里,她脸颊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我只是用唇在她鼻尖上亲口,手很自然地就放在她腿间摸索着她的臀沟。尽管芽衣也当着我的面用纸巾把腿根和蜜穴口的粘湿擦了下去,可被我摸到时依旧是湿漉漉的一片,我的手也没停下来,把她的粉穴撑开往里挖弄着。

   “芽衣,不说是吗?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是怎么审讯犯人的?”

   “啊!不要!阿符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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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875]

   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少女喊着其他人的名字是什么感觉?而且这个被叫的人还是另一个女孩子,这种感觉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芽衣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和符华的约定到底是什么,她只是高高的抬起两只手抓着沙发边沿,那双本来能勉强环住我腰的腿现在已经无力地随着我的动作而抽搐着。

   这回我倒是没听见符华的敲墙声,除了芽衣变了调子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时的闷响,此刻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腰上又是狠狠地一顶,我把芽衣柔若无骨的身子紧抱在怀里,性器在她仿佛被玩坏了的蜜穴里再次射了出来。

  

   “舰长…”

   张着嘴使劲地吸气,芽衣缓了好一会才挣扎着把刚才那条睡衣重新盖在身上,而我就坐在她身边,舒舒服服地吸着一根烟。事后一根烟,能不能赛过活神仙暂且不说,反正我是爽的不行。

   她捂着像发烧了似的脸颊只叫了我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话,只有挺翘的胸口在微微地颤抖着。我答应了她一声,把她紧贴在额角的发丝挽到耳后。

   “舰长一定觉得我是个很下流的人吧。”

   “啊?不会啊,乱想什么呢?傻丫头。”

   芽衣把手从脸上挪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红红的眼睛看起来总像刚哭过,听我这么说,她也只是惨惨地一笑。

   “舰长现在心里一定得意死了,一个女孩子主动送到你床上让你为所欲为,然后还当着别人的面勾搭你、被你欺负成这样,阿符也一定在笑我。”

   芽衣紧紧皱着她纤细的眉毛,她没听我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扶着我的手臂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刚坐下她就诶呦一声叫出来,刚刚的痛楚还没有消下去,可她撇了我一眼,红红的眸子里满是矜骄与得意。

   “但是那些事我都不在乎,我只要我愿意,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东西了。”

   芽衣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完,她就狠狠地扎进了我的怀抱里,咬着我的耳根小声说道。

   “我和班长打的赌就是,要是有一天舰长和我…舰长和我做情侣间做的事情了,那她也要和舰长做,嘻,本来她还不同意,但是我不管。”

   “嗯…?”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伸出手来贴在她的额头上,尽管我心里感动的很,这么贴心懂事的小姑娘上哪找去!可她这番话真的让我感觉她是不是有点从刚刚的失神崩溃里走出来。

   “去去去,你干嘛!”

   芽衣拍下了我的手,继续一脸幸福地趴在我怀里,用手指尖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

   “阿符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虽然她失忆了,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很喜欢您的。哎舰长,你没听过我们女武神宿舍里面的聊天,每次我们聊到你的时候,阿符都会放下手里的书仔细听,好可爱啊!”

   “你们还会聊我?”

   “那当然咯,不然聊什么嘛,但是阿符很少和我们说这些的,可是————”

   芽衣拉长了语调,她懒洋洋地把头转过去看向卧室,果不其然一阵清脆的拧动声,符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身上只裹着一条睡裙,不得不说见惯了因为方便穿男装的她,现在穿上这么凸现女性魅力的衣服时还是很诱人的,芽衣拍拍大腿,我现在突然觉得我俩就像一对奸夫淫妇。

   “芽衣,不可以说。”

   符华有些气急,她小跑几步闪到了芽衣面前,抬手挡住芽衣的嘴。可能是系了束带而忘了系扣子,她那双起伏并不明显的胸随着动作暴露在我面前,符华却一点都没察觉。我是头一次见到向来冷静可靠的她这个表情。芽衣却没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她的眼神里满是得意的揶揄,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阿符,这可是你和我打的赌哦。”

   “不是的,舰长,你听我说…”

   符华急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芽衣却抓着我贴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晃了晃,像是猎手在炫耀着自己的猎物。

   “怎么,你不愿意吗?”

  

   芽衣的声线慵懒的很,她拿腔作调地说完,抬起方才被我握在手心里把玩着的那只脚,轻轻地点了点符华的小腹,符华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这不就好了嘛。”

   “那个…”

   我突然有种好像自己被当成市面上按斤称的猪肉的感觉,摆了摆手我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芽衣却撇撇嘴,她用手肘顶顶我的肩膀,然后扶着沙发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卧室走去。

   “舰长有什么吩咐就和阿符说吧,她很乐意为您效劳的——说不定她还要对您说一句,舰长大人辛苦了。”

   咚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我这才突然想起最后那句话不是芽衣在舰桥上值班的时候总对我说的吗?

  

   “啊…阿符。”

   面对符华,尽管之前有过几次逾矩的行动,可是我始终还是不能在她面前心安理得地就这么赤身裸体,我也不是发乎情止乎礼的那种人,瞧着她那张涨红了的小脸,我连忙把衣服披上,然后抽出一叠纸巾在沙发上胡乱地蹭蹭 。

   “嗯!舰长大人我在。”

   “芽衣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

   符华接过来我手里脏呼呼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她跑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沾湿了毛巾,蹲跪在沙发前面耐心地擦着沙发的边角。

   自从两年前西琳暴走,符华穿上了第四代弑神装甲去和拖延她,然后受了重伤之后,她的记忆就消失了许多,而她的性格也变得稍稍柔软了一些,尤其是在我面前,再也不像先前那个英气逼人洒脱磊落的女武神了。

   我把睡裤的带子系好,想去洗洗手,可拧开水龙头才发现已经停了水。符华却立刻举着还没用完的那杯水走到我身边,她拉住我一只手,缓缓地把水浇在我的手背上,然后捧起我的手用湿毛巾细细地擦拭着。

   尽管她这双手要较芽衣的手骨更宽一些,但是纤长有力的手指与健康的肤色依旧让它显得很美,我没出声,符华也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筋,我下意识用着当年训练和与以前的她练习时学的擒拿手法,反扣在她的手背上。

   “咦?”

   符华的疑惑只一瞬间,下一刻她就褪去了脸上原本的羞涩与温婉,换上了一副极认真的模样。我另一条手臂还没抬起,她就沉下腕子猛抖小臂,驱着手指顶在我的腕心,霎时一股大力叫我脱了手,她却以极巧妙的一个翻腕扣着我的手背下压,紧接着猛地一拳直奔我中门。

   操,要死。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我只浮现了这一个想法。

   “啊,舰长!”

   尽管这一拳她还没落到我身上就卸了力气,我也只是惊出一身冷汗,她却一脸焦急地松了手,然后扯开我的睡衣,用手抚摸着刚才险些叫那一拳打到的地方。

   在她失忆前,每周都会和我在格斗室度过一个下午,虽说她从来都不会用真功夫,大多时候是在教我些格斗的技巧,作为挨打沙袋的我自然学的很认真。后来因为那件事,她似乎忘记了以前这个习惯,可我依旧会每周六下午邀请她去格斗室,陪她呆一个下午。

   “我没事,你急什么,都没打到我身上,瞧你这样。”

   我抬手拍拍她的脑门,不着痕迹地擦去刚才因为激动渗出来的冷汗,符华却低下头给我的扣子扣好,转身走出了浴室。

  

   “阿符!”

   我叫住了她,她愣愣神,转过身子看着我。

   “是不是我最近退步了。”

   “不,不是的,舰长,是我刚才有些激动,下次我会克制好的。”

   “没事,这种事情不需要克制自己,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符华机械地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她的脸上被喜悦所充满,迈着轻快的步子冲进了卧室,和正准备出来的芽衣撞了个满怀。

   “啧,真是个人渣。”

   芽衣撇撇嘴,满脸嫌弃地看着我

  

  

   [newpage]

   [chapter:3.9375]

   冬天的夜总是来得非常早,再加上这是神州北方的缘故,才到五点天就快黑透了,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家家户户也亮起了灯。有很多同样因为疫情封锁而无聊着的人,守在窗户前看着仅能看到的一片天,跟他们一样,我坐在阳台前点着一根烟。

   刚才物业群里通知暂时恢复供水,符华和芽衣就立刻抱着盆守在了厨房和浴室的水龙头前,其实我也想去帮帮忙,可芽衣一脚把我踹出了厨房,她露着半个脑袋满脸嫌弃。

   “舰长,大男人就去办点正事,这种事还用不到你来!”

   “是的舰长,我们来就好了。”

   符华也在浴室里附和了一声,她的语调很轻松,好久没听到过她这样俏皮的语气了。

   没一会真的来了水,尽管水流小得可怜,可她俩还是认真地抱着盆接着,像守着什么宝贝一样。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到底什么是正经事,男人的正经事不就是抽烟喝酒上床吗?我挠挠头,打开窗子把烟头扔下去,拎着扫把打扫起屋子,家务活也不能总让两个女孩子做。

   “啊!怎么就这么点!”

   芽衣捧着大半盆水小心翼翼地放在灶台边,符华那也一样,十来分钟就接了一小盆,虽然她没说话,可也皱着眉一脸无奈,最后把这盆水稳稳放在洗衣机上面。

   瞧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暖暖的,大概我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吧,平淡无味又很温暖,有人关心喜欢的感觉真的很好。感叹两句,我栽倒在沙发上伸个懒腰准备闭目养神等吃饭。

   “舰长!”

   芽衣把菜刀从刀架里抽出,她灵巧的手指转了个绚丽的刀花,然后刀刃稳稳地嵌在了案板上,就好像那案板上放着我某个不能明说的部位似的。芽衣把头扭过来,给我晃晃手里刚削去皮的土豆。

   “今天晚上吃什么,神州的打卤面还是煎土豆饼,班长刚教了我酱牛肉,明天晚上你再想着吧!”

   “都行,那就吃面吧!看看我们芽衣小姐的学习能力怎么样。”

   好奇心起来,我搬着个凳子挪到厨房门口想看看芽衣做菜时候的样子,这么多年尽管几乎天天吃她做的饭,可我也很少进厨房。

   就见芽衣轻轻巧巧几个刀花,把土豆切成细块码在盘子里,她转手去拿小葱和蒜。符华在她旁边打着下手,她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肉洗干净交到芽衣手中。刚冻上的肉很硬,可这也没难住芽衣,沉闷的几声过后,肉切成了细细地丝状。

  

   “阿符,你过来。”

   我朝着符华勾勾手,我可算想起来要做的正经事是什么了。符华脸上疑惑的表情只出现了一瞬,她乖乖走到我身边接过来平板,上面是每天都需要填的行程汇报与健康监测,这玩意看着不多,但是一天一天加起来也真不少,尤其是三人份的资料都得舰长来填,女武神只需要每天写写身体状况如何,而舰长那栏,还要每天把以后的计划安排写满,麻烦得要死,去年还是我在假期最后一天央求着丽塔,甚至出卖色相才换她给我写完的。

   我把开了指纹锁的电子笔也塞进她手中,歪歪头看着她。

   “阿符!舰长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嗯!舰长你放心,我会把我们的填好!”

   符华使劲点点头,她显然没看懂我眉来眼去的什么意思,我又朝她挤挤眼睛。

   “舰长——你是不是又想让阿符替你写报告?”

   和着面的芽衣鼻尖上也沾了点点白,她摸了一颗冰箱里剩的桂圆砸在我脑门上。

   “咳…我当然自己写!走走走,阿符和我回屋写去!”

   “嗯…舰长!”

   我把那粒桂圆塞进嘴里就拉着符华往屋里走,符华也没挣开我的手,乖乖地跟我进了门,咔嚓一声我把门关好,像是不适应这种情况下和我独处似的,符华把平板举起来遮住了半边脸。

   “舰长!饭快做熟了不许偷吃哦!”

   厨房里传来了芽衣拿腔作调的叫声。

   “阿符,别管她,嘘!”

   我把手指比在嘴前边朝她比划比划,符华点点头跟着我并肩趴在了床上。

   “舰长我知道,后面的我也会写的,这个您放心!”

   按亮了平板,符华笑得非常开心,她握着电子笔在屏幕上一笔一划地替我写着这些让人头疼的东西,我就撑着脑袋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样子。

   阿符的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虽然很淡,却叫人忘不了,我直起身子坐着,把她套在脚上的拖鞋摘了下来。她的身子一震,却没有把我的手踢开。

   “阿符,挺久了我都没再给你揉过脚踝,这几天我好好给你揉揉,阿符是不是天天都有洗脚?”

   我坏笑着把她的脚丫攥在手里,最开始符华在接受训练的时候都是接受的最严格最困难的训练,可她也依旧可以完美地完成,虽然偶尔也会受伤,但大多无伤大雅。

   从那时候起我就会在她训练结束后,带着她到休息室,把她的袜子剥下来,像现在一样给她做着按摩。

   符华的脚很纤细,也有着很好看的弧度,就像湖水中两弯窄窄的月,在我手指触碰到时,就荡起浅浅的波:她的脚趾轻轻地蜷缩着,倏而又舒展开。把她的脚捉进手中,我就变成了投下石子进湖水的人,于是这两弯月在我手里变成了盛开的芙蓉花,甫经雨露似地轻颤着娇弱的花瓣。和其他所有同龄的少女一样,她也很怕痒,所以我的手心从她足弯划过,压抑不住的低吟声从她喉间泄出,她就想把脚抽回去了,可她又怕用力气伤了我,就只能紧攥着裙角的衣料听之任之。最高明的画家能否描绘出这条足背的弧度呢?我的手指就在她顺滑的脚背抚过,贪恋地享受着这副温暖的柔软。

   我又把这双脚捧到唇边细细地闻,她只蜷着四只小脚趾,像无法自控似地,她那粒亮着少女粉色指甲的脚趾还是被我含在了嘴里。只要我用舌在她指沟扫过,她就脚紧紧绷住,用额外四粒脚趾蹬着我的唇和脸。

   比她脚趾更敏感的是脚心,攥着她一只足踝压在我腿下,另一手就把她的脚掌按到了脸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在脚心扫过,原本白嫩的肌肤就热得发唐,躺在床上捂住脸的少女,她最出的讨饶已经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弄疼你了吗?阿符”

   我故意攥着她的脚掌,叫她脚心被挤出一道细窄的肉缝,伸出舌尖舔上去时,我突然有种已经把她全部都占有的感觉。

   “没…”

   像是要方便我动作似的,符华扭动着身子趴在床上,翘起一双裹在睡袍里的臀,她把埋在被子里闷声说着,可我却放下了她的脚丫,转区一点点往上亲吮着她的脚跟与踝骨,就这么一寸一寸往上亲吻着,她紧紧地并拢着腿,直到我压倒在她身上。

   “舰长…”

   符华艰难地挣扎一下,她把埋进被子里的头侧过来,我看到她脸颊红得很,可她还是闭着眼幽幽地说道。

   “唔…其实,不可以随便给别人摸到脚的。”

   符华的声音很细,被我手按在侧胸的时候她身子僵住了,因为欲望硬起的地方正顶在她的后臀上,隔着彼此的衣料缓缓磨蹭,狠狠地吸了口气她才继续说下去。

   “可,可是舰长是不一样的人,所以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的。”

   “嗯,我知道了,我也很喜欢阿符。”

   莫名地心里面一阵感动,终究还是理智压垮了欲望,我侧着身子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那只手又一点点攀上了她的胸口,瞧她依旧只是紧绷着身子,连遮挡都没有,我仰起头在她耳根轻轻地亲吻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子一抽,嘴没把门地说了出来

   “阿符。”

   “嗯…舰长?”

   “要是阿符再大点就好了。”

   “咚!”

   我揉揉腰,呲牙咧嘴。

   “阿符!舰长!你们那怎么啦!”

   “没事芽衣…!我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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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96875]

   基本上算是符华扶着我到的厨房,芽衣捧着一盘土豆青椒肉丝的面卤满脸疑惑地看着我俩,她给我盛上一碗面,咬着筷子欲言又止。符华倒是装作没事人似的,她少少地给自己拌了点卤就吃了起来。

   “芽、芽衣辛苦了!”

   我呲着牙喘了口气,后腰那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疼了,被符华一脚踹下床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腰要断了,尽管她立刻下床把我扶起来按在身下活血推拿,但是我还真是产生了点心理阴影。

   “啊…啊没事,明天轮到舰长做饭了哟。”

   尽管芽衣还是一脸不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但好像说到这个的时候她的兴致更高一点,她抢过来我的勺子,给自己舀了一大勺肉卤。

   “啊?又轮到我了?”

   “是的舰长,我和芽衣讨论了一下,我们女武神偶尔不训练可以,但是舰长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懒散,所以我们要给您找点事做。”

   符华勾勾嘴角,她挑起一筷头面静静地嗦下去,淡粉色的唇上就沾上了棕色的汤汁,她又伸出舌尖舔舔嘴角,大大方方地扭过头看着偷瞟她的我。

   “嗯!以后舰长就不能睡醒了等我和阿符把饭做好了,要是舰长不听话的话…”

   芽衣把筷子往嘴里一探,做了个狠狠咬下去的动作,我身子一紧,立刻坐得笔直。

   “不听话会怎么样?”

   “那我们就不给您写汇报了!”

   芽衣得意洋洋地捧起碗,吃得开心极了,符华也没忍住笑,她捂着嘴用手肘顶顶芽衣的侧胸,带出一阵乳颤。我点点头,放心地出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孩子啊,思想真是单纯。

  

   吃饱喝足,我拍拍肚子,符华和芽衣并肩站在洗碗池前面收拾碗筷,我就坐在沙发上又点了一根烟看电视,饭后一根烟是真的爽啊,我仰着头,虽说电视剧是我看了好几遍的燕双鹰,芽衣和符华每次看到我看这个都会抢过遥控器换成其它台,可没有什么生活比这个很惬意的了。

   我正想再换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躺下,莫名地,我突然就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就好像被什么极其恐怖极有杀意的东西盯住了。那种直钻入骨髓里的刺痛感叫我后背寒毛直竖,我下意识往窗外看,家家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每间屋子的落地窗都散着明黄色温暖的光。

   心突然跳得特别快,我往更远处瞄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这种感觉明明只有在战场上遇到最凶狠最强大的崩坏兽首领或者死士精英时才会有,甚至比同时被数十只战车级、圣殿级崩坏兽围住还要可怕,可这个时候我根本不能乱动,如果这个人正在用狙击枪瞄准我,那么我稍微一点动作就会迎来杀身之祸。我下意识朝厨房里喊了一句。

   “芽衣符华!”

   一瞬间那股一直针对着我释放的杀意消失了,我心里一轻,再把手挪到额头上时,居然渗出了满头冷汗。

   “嗯?怎么啦舰长——”

   芽衣把围在腰上的围裙摘下,噔噔噔几步跑到沙发前坐下,符华则把冰箱门打开,从里边拿出来些零食摆在茶几上。看到她们我就放心了,就算有人要狙杀我,她俩也能轻易给我最安全的保护。

   “没,没事。”

   “舰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符华拆开一袋巧克力条放到芽衣腿上,她歪歪头看着我的脸,然后就被芽衣塞了一口奥利奥威化。

   “舰长大人可能是某个地方需要休息了,咳!”

   芽衣心不在焉地说完,她的脸突然红得像熟透的虾,看来她也想起来到底是谁这一天一直陪着我做下去的,她刚好和符华的眼神对上,然后狠狠地在符华的肩膀上锤了一下。

   “笑什么!不知道收敛点!”

   芽衣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我又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一眼,虽然心里那种不安感也彻底消失了,甚至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我心里还是明白了一件事,我在被人监视。

   “阿符,芽衣,和你们说件很严重的事。”

   我坐在她俩中间满脸严肃,大概是嬉皮笑脸闹够了 ,她俩也安静下来凑在我身边仰起头听我说下去。

   “刚才有人在瞄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那个人在我从厨房出来到叫你们这段时间里,一直都用杀意在锁定着我,你们应该有过这个训练,但是我不清楚他的来意。”

   想用枪对付女武神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尤其是两个即将晋升为s级女武神的精英中的精英,一般有这个打算的时候选择一些覆盖面广火力更强的武器,比如云爆弹或战术弹头更好一些,毕竟占据着世界科技顶尖的天命组织最优秀的技术全都用在了保护女武神身体安全方面了,这些被崩坏能强化过的女孩子连几千度的量子深渊都能去,就别说一杆小小的狙击枪了。

   听我说完,她俩立刻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符华立刻把她的赤鸢之翼武装人偶召唤出来,启动了夜视扫描的功能,芽衣也拿出手机要和总部联系

   “舰长,没事,这种情况不用担心,远程狙杀是不可能成功的。”符华点点头,我也很放心,除非是使用大规模武器,但是这种情况不就是摆明了和天命宣战吗?没有人会这么愚蠢的吧。

   “诶,奇怪,德莉莎说总部突然宣布所有女武神进行模拟演习,不能派人来支援。”

   芽衣放下手机一脸疑惑,而阿符则也准备去掏手机

   “是吗,我去找找…”

   她话还没说完,一种极度的恐惧感就刺进了我的心里,我呆了呆,还没说出话,就被一股大力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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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984375]

   “舰长小心!”

   “舰长!”

   符华和芽衣同时一声轻呼,以我没有看清的速度,芽衣已经站起来扑在了我身前,对于她们我肯定是无条件信任的,下意识我就回答出来。

   “怎么…”

   一股大力顶在我的后腰,一百大多斤重的我被一脚从沙发上踹下去,随后才是一声玻璃炸开的脆响。

   操,好他妈疼,肩膀没有一点缓冲就摔在地上,远比刚才在床上符华那一脚来的实在。可我的身体比意识反应更快,一个懒驴打滚稳住身子,就看到芽衣像护着鸡崽的母鸡一样护在我身前。

   没有感动的时间了,这绝对不对胡闹,我把手按在腰间,这才想起来并没有把枪带在身上。

   芽衣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柄散着幽蓝色光芒的太刀,这柄刀并不是很长,看起来刀刃也不是很锋利,但细散的离子电流萦绕在刀身上,杀意凌人。她半蹲着挡在我身前,横刀胸口,随着她的手势我往沙发上看去。

   操,沙发靠背上搭着的垫子像是被什么难以言喻的荒古野兽吞吃着一般,一点一点在空气中湮灭消散,最后一点不剩,仿佛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

   我的后背瞬间就流出了冷汗,从原子层面击碎物体令其分解消散——这是第三神之键?这把枪不是在世界蛇手里吗?

   虽然一年前的合作让我们天命和世界蛇停战,可他们这些人反复无常的性子全世界人都知道!也只有这群阴险的疯子才会搞这种偷袭暗杀,太长时间没和他们打交道,我甚至第一时间没怀疑他们。

   我的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无数种可能,抢夺前雷之律者的身体?寻找符华身上的秘密?抢夺神之键?击杀天命有生力量的女武神?

   我抽开抽屉,把里边的手枪掏了出来,它没有上保险,随时都上满了子弹。

   我能感觉到芽衣的表情很难看,要不要向总部报告情况…我犹豫了一下,探出手去想摸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啾。”

   细不可闻的又一声响,刚才还好好的那只手机瞬间灰飞烟灭,我的手指离它就剩下不到半寸的距离,故意打偏、猫捉老鼠?还是恐吓示威?我连忙抽回手,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枪。

   符华扶着沙发站得很稳,她微微躬着身子扎好马步,紧闭着眼神态庄严,额头也沁出来薄薄的汗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拳头上散发着红色的微光…这是太虚之握?不对,太虚之握应该在总部研究中心里,最近研发轩辕剑的研究成果我已经看到了。

   这是是羽渡尘!

   “符华!报告目标地点!”

   我压低了声音,那种危险的感觉就像锋利的刀一样刺在我的脊柱上,让我难受得很,世界蛇里能给我这样压制力的人…还真不少。

   “正南方向一百五十米,一个女人,符华请求出击!”

   符华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她睁开了眼睛,自信满满。

   “出击!”

   话音没落,我眼前一花,她就从破裂的窗户里闪出去。

   “芽衣,启动武装人偶,带我也去!”

  

   挟泰山超北海这种事只有神仙才能做到,但女武神托着个不到二百斤的男人在楼顶跳跃穿梭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芽衣一条胳膊就环在我的腰上,打仗的时候不讲男女,谁也不会在乎这种姿势看起来奇不奇怪。在赤鸢之翼制造的金色能量盾下,我和她也很快从一个个楼顶上跃过去,追上了符华,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只穿了一件睡衣。

   现在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我的手指紧扣着扳机,瞄准了对面楼上和符华短兵相接的那个人。

   符华也和我穿的一样,要是我没记错她的睡衣应该更薄一些,但是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劈拳挥腿的动作依旧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即时凛冽的冬风也刮不碎她出拳时空爆的吼声。

   和她对打的人是个带着黑色帽兜的女人,准确来说她拿着一柄深红色的匕首、舞着零乱的刀花在和符华肢接作战,可就算手上有兵器,她依旧讨不到一丝好处。

   操,这个人我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希奥拉吗?世界蛇的高级干部渡鸦。她脚后不远处滚落着一柄紫黑色的狙击枪,这就是之前击碎奥托主教魂钢替身,刚才又差点把我狙杀的第三神之键?

   又一刀劈空,渡鸦的手还没回撤,符华就抬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她吃痛再拿不稳,捂着手扭转身形后撤两步,险险躲过了符华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扫腿。

   一击得利,符华更蹿身前踢,两只纤细的足凌空虚踏闪到渡鸦身前,渡鸦只欲再退,身后却只剩下了一面墙。

   “寸劲、开天!”

   一声怒喝,以我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符华劈出刚猛的一拳,一瞬间,尘土飞扬。

   这一拳我知道,它能轻而易举打穿崩坏兽的厚重铠甲,能把逆熵的尖端自律作战机器人打得支离破碎,就更不要说女武神的身体了。

   “别杀…”

   我话还没喊完,随着灰尘炸开,一团血色的鸦羽也爆散开来,渡鸦也终于把她的杀手锏用出来了。

   缭乱的羽毛随风飘飞,渡鸦找到机会反击,她接连甩出极小的手雷,每一颗都直奔符华的落脚点。

   符华看样子有些没缓过力气,她一个测滚躲过细密的轰炸,两个人重新回归到对峙的姿态。

  

   “芽衣,不用管我,去协助符华。”

   我给赤鸢之翼下了跟随芽衣的口令,然后拍拍她的肩膀,毕竟是女武神之间的战斗,我这种普通人插不上手的。

   跟不跟天命总部回报,我又犹豫了一下,去他娘的。我紧攥着手枪,心里砰砰跳,不管怎么样,有冤申冤有仇报仇再说。

   “是。”

   渡鸦和符华新一轮的交手已经开始,芽衣点点头,她反手握着重磁爆斩,随着清脆的砖石崩裂声一跃而起,冲到对面楼顶上加入战团。

   “别杀她,抓活的!”

   我扯着脖子往对面喊。

   两名女武神合作进攻,渡鸦的动作明显吃力起来,最开始她还能和符华战得势均力敌,等芽衣加入,她就只有被动招架的份了。

   渡鸦将将闪过芽衣直奔面门的一刀,她还没缓过气,小腿吃了符华的一记腿鞭。即使落于下风,她依旧是个极其优秀的女武神,我很知道这点。

   虽然有这条禁止击杀的命令,但她俩出手还是狠辣无比。芽衣的出刀速度没有渡鸦快,但刀远远要比她长很多,俗话说嘛,一寸长一寸强,加上符华如影随形的直拳扫腿,没过几招,她的刀就架在了渡鸦的脖子上,随后符华手上红光一瞬,羽渡尘的作用下渡鸦软软地跪倒在地上,宣布着这场战斗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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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

   “做的不错。”

   战斗结束,符华背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渡鸦、芽衣拎着扔在地上的第三神之键,一起回到了我身边。一战功成,她俩显得都很开心,尽管这种刀口上舔血是日子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是好好保持住心态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要是二打一都能输,那就我上呗,我上我也行,我悻悻地想。

   几天时间没有正经严格地训练,刚才的战斗让她俩体力明显消耗得很严重,尤其是符华脸颊上那股异样的红色,从始至终就没有消散。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眼神中依旧满是兴奋。

   “阿符,没事吧。”

   “没事舰长…羽渡尘充能没有修复好,刚才多抽了一点我的体力,我没事。”

   符华说完踉跄了一下,芽衣连忙扶住她,伸手在她额头上擦擦。

   “我现在只能维持用羽渡尘控制住渡鸦的身体,搜索和控制记忆…我还做不到。”

   “行…你们赶紧回去吧。”

   我紧了紧身上的睡衣,哆哆嗦嗦地把刚才点着的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太可疑了,有很多事情需要一个人安静地想一想。

   “体力药水我那还有,在床头第二个抽屉里,你们先回去吧。”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这件事必须保密。”

   保密的意思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再没任何一个人知晓,包括那位被称为全知全能的主教大人。没有丝毫的犹豫,芽衣和符华一起点头。

   “是,舰长大人。”

   说完芽衣就把手中的狙击枪交给符华,她揽住我的腰准备像来时一样带我回去。

   “等等等等下!”

   我连忙摆手,把她的手臂从我腰上拿下去,尽管这天挺冷,但坐过山车的感觉更不好,妈的,回去我也要像她们那么训练,可别再被这么拎着翻山越岭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慢慢走。”

   “好,舰长大人注意安全。”

   两个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我依旧蹲在楼顶的石阶上,点起一根中华。北风呼啸着,吹得我的手臂发疼,这里可是神州,不是无治安无管理的北非和中东,这里绝对不是他们的势力横行的地方,一种更大的危机感萦绕在我心头。

   刚才被瞄准的时候那种近乎要被杀气逼得死去的感觉,我还记忆犹新,女武神就是这样,想杀死一个普通人不废吹灰之力。

   那么渡鸦的目的呢?不远千里来用第三神之键瞄准我,给我来了一枪 ,如果不是符华和芽衣反应快,现在我就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了。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我之前并没有把世界蛇和第三神之键考虑进来,在我的思维定势里,两名女武神要是都不能保护一个在普通狙击枪下的舰长,那她们也别当女武神了。

   我捧着被冻僵的手哈哈气,我决定不把这件事和天命通报,无论是出自私心还是公理,我都不能,我的正义从来只在我这一头,只结束到整艘休伯利安号战舰,只在我自己和我喜欢的这些女孩子们身上。

   至于当初强迫着我成为休伯利安号舰长的那个人,我没有一星半点的好感。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嘛,对人不对事。 所以不管怎么样,无论这场战斗是输是赢,轻松的隔离生活都已经结束了。

   擅自决断、私人使用女武神战斗力、和敌对组织人员有瓜葛,不管哪一项好像都是枪毙的罪过,我自嘲地笑了笑,这种事老子又不是没干过。两年前我敢,现在我还敢。

   我又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刚打开打火机,一阵狂风卷过,火苗就被吹散了,我又试了两次,最后悻悻地把打火机揣回兜里。

   真他妈冷啊。

   哆哩哆嗦的,我看着头顶的夜空,再看看四面无人的楼顶,我明白那种不祥的预感的由来了。

   我跳起来朝两个女孩子去的地方大喊。

   “喂!回来一个接我一下!下面路封闭了!”

  

  

  

  

   跳过五感超越常人数倍、理应听到我声音的她们为什么没有听到、跳过我是怎么踹开拿到锈死的铁门跑下楼、跳过我是怎么翻墙躲过大半夜巡视老大爷的视线、跳过只穿了一条睡衣的我如何在寒风中坚持了二十分钟。

   最后我总算是到家了。

   推开门,符华正紧闭着双眼盘腿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我听她以前说过,是神州古武学里吐纳调息的功夫,叫五心向天抱元守一,我还跟着学过两天,可惜年纪打了骨头太硬,这个姿势我做不标准,最后只能放弃。

   符华脸颊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只是略微缺少了一点血色,看起来还算很健康,似乎是察觉到我回来,她睁开眼睛朝我微微一笑。

   “休息好了?芽衣呢?”

   我搓搓冻得通红的手,接过符华提前为我准备的茶水,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还不算太烫,闭着眼睛任由符华用湿毛巾擦拭着我冻得生疼的脸。

   “这!舰长来搭把手!”

   阳台窗户后边,芽衣探出半个脑袋,话音没落,一卷胶带就冲着我的脑袋砸过来,好巧不好符华已经坐下去了。

   “啊…哈哈,舰长抱歉哈。”

   我揉了揉脑袋,算了,看在她主动修窗子的份上,不计较这些,我用牙撕开胶带贴在窗户的破口处,愤愤地想。

   “符华,渡鸦呢?”

   修完窗子芽衣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似乎就再对任何事情就都不放在心上了,她提着一罐果汁翻着电视台,看着符华拖布把地上散碎的玻璃碴和灰尘清扫干净。其实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想让渡鸦好过,这两个人的仇我明白,只是芽衣不说,她在等着我发言。

   “渡鸦在卧室,芽衣给她捆住了,大概再过一个小时羽渡尘的力量完全消散,她就应该能醒过来。”

   符华也伸了个懒腰,此刻的她完全看不出刚才和渡鸦力拼死斗时候的模样,完全就是个中性气息稍微强一点的女孩子,她坐在芽衣腿前,张嘴接过来芽衣喂给她的一块饼干。

   “行,给我把她弄醒,我有些事情要问问她。”

   “是,舰长。”

   “你们去吧,哈——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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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5]

   捆人从来都是个技术活,而芽衣的手法也绝对称得上顶尖。渡鸦那身漆黑的披风就规规整整地叠在床下,上面是银白色的外骨骼装甲与奇异的鸦羽装饰。而旁边摆着的是她的高跟靴和手套。至于那些用来固定外装甲的束带则散乱地堆在一起,最后那只纸盒里则是从她身上搜下来的格式武器:猩红的刃爪、纤细的鸦羽、微型手雷…

   符华把灯打开,我这才看清楚床上的人。渡鸦紧紧闭着眼睛,仿佛中了无法醒来的梦魇,她身上还盖着一条单薄的被子。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符华给她加上的。

   很温顺地,没了刚才杀伐凌厉的气势的符华站在我身边,稍稍低下头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把被单扯下,渡鸦的身上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连体黑丝,这种料子虽然强度和柔韧都很好,但几乎透明的材质让她的一切都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的口中塞着一团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我的内裤,真不知道芽衣从哪找来的。

   渡鸦的脖颈上被套了一只黑色的皮质项圈,在我的示意下,符华乖乖地双手举着上面扣着的银色链子送到我手中。她的两只手被缚在身后,这个姿势把她那双傲人的双乳勾勒得更加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芽衣嫉妒她的大小,本就饱满如水蜜桃的形状上还勒着两道粗糙的麻绳,正正好压在本应格外凸起的乳头上。而中间联结的铁环系着的第三根双股绳直接从她腿间紧紧绕过,深深地嵌在肉缝里边,随着渡鸦的呼吸而紧缩放松。

   她大腿、小腹、肩膀处的布料都已经破损,那些或是泛红的划伤或是青紫的淤痕,都显示了方才那场战斗的激烈,而在伤痕与破口中间露出的白雪肌肤也更让人想更用力地蹂躏折磨她。

   最后她两只裹在黑丝里的脚被绳索紧紧地捆在一起,由一只金属的搭扣链接在绑在床腿的绳子上。

   “阿符,给她弄醒。”

   我轻轻扯扯手里的链子,这个姿势总给我一种在牵着一条不乖的母狗的感觉,真不知道芽衣从哪学来这些道道的,真别说,我还挺喜欢。

   “是,舰长…”

   符华扭头看了看我,她犹豫了一下,就把手贴在渡鸦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敲击两下。

   “刚才的搜查,没有搜查到里面,一会您小心一些。”

   “停,那你先给她检查检查。”

   我来了兴致,搬来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看着悠悠转醒的渡鸦那双红色的眸子。

   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身前站着的是方才和她徒手格斗的女孩,没有一点犹豫,渡鸦就躬起身子来想挣脱出束缚,可惜在神之键残留的控制与芽衣的捆绑下,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符华把她口中塞着的布团扯出来,一只手生硬地卡住她下颌的关节,我也很喜欢这一招,叫抓住的间谍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不顾她的挣扎,符华把手指探入到渡鸦口中,渡鸦就只能紧闭着双眼,接受这份对她来说莫大耻辱的事实。在一阵挖弄后,符华把沾着晶莹津液的手指抽出,那团布料也重新塞进渡鸦口中,渡鸦的表情像极了想干呕,可她却连这份资格也被剥夺,她只能小幅度地扭着身子,过了好一会,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流出。

   渡鸦瞪大了那双眼,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符华一点点挪到她身下,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双腿间,被两股麻绳紧勒着的蜜穴口。

   “…世界蛇的人再怎么恶劣…她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

   符华的两只手搭在渡鸦腿根,她犹豫了一下,那双非常清澈的眸子看着我,眼里都是不忍,听了这话,渡鸦身子的颤抖稍稍弱了些。

   “操,世界蛇都是一群最恶劣最无耻的豺狼,怎么可以和敌人心慈手软呢?”

   看着渡鸦又转为愤恨,死死地盯着我的表情,我得意地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是,舰长。”

   清脆的布料撕扯声,渡鸦终于绝望地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她流出两行眼泪。符华把手指只插进去浅浅的半截,可即使被这么捆住的渡鸦,她的身子也明显僵直住,又过了没一会,她身子开始猛烈地颤抖着。

   “算了,符华,叫芽衣来继续检查。”

   似乎是出于兔死狐悲的同情,符华没有再继续下去,她只是抓着被单,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给渡鸦遮挡着近乎赤裸的身子。她又扭过头看了我一眼,这副香艳的审讯场景叫我下身涨得邦硬,符华摇摇头,最后还是把那条被单放下了。

   而我的命令还没说完,芽衣就推开了们走了进来。

   “舰长——我就知道你需要我。”

   芽衣弯弯着眼睛亲了我一口,她轻轻推开符华,自己跪骑在渡鸦身上,然后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渡鸦那张本来就因为羞愤而通红的脸颊涨得已经要滴出血来了,可芽衣却笑眯眯地盯着她,显然是并不满足于此。她揉了揉掌心然后灵巧地转转手腕,又在另一侧的脸颊上赏了一巴掌。

   尽管擅自动用私刑这种事情在现在这个社会,最起码也是明面上非常忌讳的事情,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在私下使用着这最原始也最好用的方法。无论是世界蛇还是天命,都会对敌人进行最残酷最无情冷血的审讯,这一点我清楚得很。

   像是一只吃饱了的猫儿,芽衣的脸颊上也浮现出了非常满足又倦怠的神色,她挑着渡鸦的下颌,把腰身放低,胸口紧贴在渡鸦的胸上,那双形状圆润饱满又比渡鸦稍小些的胸在天命极东分部制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这才发现,芽衣居然穿了整整齐齐的一身军装骑在近乎是赤裸着的渡鸦身上,像诱惑着我一样,她轻轻地扭动着丰满的臀。

   这小姑娘还真会玩,以后我也和她这么试试,当然是我穿着军装捆着她,我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如是想。

   “渡鸦,没想到你也有一天落到我手里了。”

   芽衣的声线很冷,她抚摸着渡鸦的脸,因为方才掌掴的缘故,渡鸦的脸上已经浮出两个鲜红的掌印,没有丝毫地退缩和闪躲,渡鸦狠狠地瞪着眼睛与芽衣对视。

   “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来?我等这一天可太久了。”

   猫儿捉到老鼠之后肯定要好好地玩弄一番,芽衣的语调里有股压抑不住的激动,她先是猛地把两支手指叉向渡鸦,渡鸦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直到那两根手指几乎要刺到眼睛里,渡鸦才紧紧地闭上眼睛。

   芽衣冷冷地哼了一声,两只手抚摸着渡鸦裹在黑丝下的肉体,她顺着那只因激动而充血泛红的颈子滑下,最后按在了渡鸦那双被紧紧勒着的胸口。芽衣的两只手并不能完全握住这双丰盈的球型,她只是隔着残破的布料揉搓着似乎极有弹性的双乳,又嘻嘻一笑,她把绳子向两边分开,用手指尖刮蹭着渡鸦的乳头。

   我已经看不懂渡鸦的表情了,她把头侧过来死死地闭紧双眼,她苍白的脸颊上透着一模娇艳的红色,这时候我才看清,她口中塞着的内裤居然是我早上刚换下来还没洗的那条。

   操,这是要什么百合戏码,我有点后悔没把摄像机找出来了。

   在我正想指使符华拿相机的,渡鸦喉间突然传来一阵极度痛苦的低吟,就仿佛是什么受了伤的野兽的嘶鸣,她绷紧了身子激烈地挣扎着,可那双被捆着的腿叫芽衣单膝压住,上半身也只能小幅度地做些扭动。

   芽衣的捆绑技术非常好,渡鸦的一切反抗都变成了徒劳无功 。

   “哦,我们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对不对?给堂堂世界蛇的高级干部检查身体,这种事情很少对不对?还是说你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芽衣从渡鸦的身上直起腰,她把沾了血红色的手指吮吸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怜惜,她拍打着渡鸦的脸颊,笑得得意至极。

   我的个乖乖,我拍拍腿,眼前这一幕看得我心潮澎湃,废话,平时在身前又乖又温柔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个样,谁看了忍得住?当初渡鸦在天穹市和芽衣结下的梁子我也一清二楚,这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听到了我的声音,符华扭过头看着我愣了一下。

   “坐这。”

   代入了身份的我语气也强硬的不了得,符华只犹豫了一下,下一刻她就乖乖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两只手攀上了她平坦的胸口,隔着睡衣揉捏着她光滑雪嫩的肌肤,继续看眼前这场春宫戏。

   在渡鸦的几乎是竭力的惊叫声里,芽衣咬着她的耳根把剩下的话说完。

   “母狗。”

   她顿了顿,用舌尖舔吮着渡鸦的耳根,声音骄傲的很 。

   “没有人可以伤害舰长。”

   一个男人最爽的时候莫过于此,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符华有些看得认真,不得不说她聚精会神的样子真的很美,一阵邪火压抑不住,我也开始了动作。

   怀里的人身子一颤,符华的睡衣扣子已经被我解开,我伸进去一只手。虽说没有芽衣她们的形状好,可符华的手感也不错,大概是刚才方便疗伤,她没有穿内衣,就这么真空着套着一条睡衣,我的手指夹住了她胸前的凸起,指腹细细地摩挲着这两粒娇小玲珑的红豆。

   尽管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无论是兴奋还是恐惧,她的呼吸都快了很多,可她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我怀里,任由着我这双手的肆意欺凌。

   “阿符,好好看,好好学着,要是你的话,怕吗?”

   “唔!”

   符华刚张开那双樱粉色的唇,一声娇呼就从她口中泄了出来,没等她拒绝,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裙中,果不其然,我摸到湿答答的一片。

   丝毫没有布料遮蔽的地方头回被手指侵入,符华紧紧地咬着牙,对付这样的女孩子,只用一只手就足够了,我咬着她的耳根,手指就抵在她湿软的阴唇上揉弄着。

   “舰、舰长、舰长的话,我不怕。”

   符华颤着声说完,她的脸很红,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裤子,那双眼却在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和我眼神对上,她立刻把头扭过去。

   “嗯,接着看。”

   嘴上这么说着,我的手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渡鸦极度痛苦又极其诱人的喘息声里,芽衣把贴在她肩膀上的头抬起,嘴角的血迹证明了方才发生了什么,当初不就是当着琪亚娜的面把你揍了吗?我浮出一个无耻的想法。

   嫌她脏似的,芽衣摸了一张纸巾擦干净嘴角的鲜血,她自渡鸦的身上下来,就好像在跳芭蕾舞,芽衣垫着脚尖轻轻巧巧地转了个圈,她扭头看看躺在床上被她折腾得挺惨的渡鸦,笑容里都是不屑。

   可芽衣却一点都没满足,毕竟正式的检查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她饶有兴趣地把我床头的柜子抽开,摸出来一小包类似辣条的东西。

   别想歪,这只是一袋一次性的医用手套。

   “呸!”

   芽衣用牙撕开它的透明包装,然后认真地把手套戴上,她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在我腿上坐着的、手足无措紧闭着眼的符华,露出来一个非常甜美的微笑。

   “喂,班长大人,下次咱们也和舰长这么玩——”

   她说完,用带着手套的手指尖摸摸符华香汗淋漓的小脸,而符华的身子似乎到了承受的极限,起码她再也不能紧夹住被我不停撩拨着的双腿。

   芽衣重新坐回床上,她笑嘻嘻地看着渡鸦。像是感到了巨大的危机,渡鸦拼命地摇着头,可芽衣却把手挤进了她紧紧并拢着的腿间。

   渡鸦死死地仰着头,像天鹅一般纤细又修长的脖子绷着,因为太过痛苦,她的眼角又沁出两行泪水,加上先前施加给她的那些伤痕,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世界蛇高级干部,现在反倒像一只残破的破布娃娃,掉进了污泥里,谁都能踩上一脚。

   我很乐得见到这一幕,更愿意怀里抱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少女观赏这美景,我把手指嵌入进入半截,在紧绞着我手指的符华逐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里,芽衣没意丝毫怜悯地把手往前送出。

   像中了箭的天鹅,在渡鸦的悲鸣声里,她的身子仿佛用尽全部力气来紧绷着,她是在抵抗这种痛苦吗,谁知道呢,我亲吮着符华的耳根,芽衣的手指已经完全刺入进去。

   这种痛苦其实消散得很快,芽衣轻蔑地看着在她身下无力反抗的渡鸦,在她刚刚失去处女的蜜穴里摩挲了一阵,就把手从她腿间抽出。她一脸嫌弃,把沾了血的手套反摘下来,扔到渡鸦的披风上。

   “舰长,检查完毕,安全。”

   在芽衣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渡鸦抽噎着,可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而符华也已经撑持不住,她哆嗦着瘫软在我身上,失神地轻轻张开两片樱红色的唇,机械地呼吸着。

   “舰长——请您继续下面的审讯。”

   一个优美的鞠躬,芽衣摘下了头上的制服帽子,扣在了渡鸦满是泪痕的脸上。

   我抽出手指在符华的睡衣上擦干净,然后把怀里这个已经因为高潮而脱力的女孩子交给芽衣,朝她们露出来一个我自以为很帅的笑。

   “一会叫你们再进来。”

   “是——舰长大人。”

   芽衣拉长语调,而她怀里的符华红着脸,似乎已经昏睡过去。

  

   “舰长加油噢——”

   任谁都能看出来芽衣现在心情很棒,说来也是,有什么能比报一箭之仇更爽的事情呢?她掺着符华走出卧室,咔嚓一声响,门被关上。

   “亲爱的渡鸦小姐,或者,现在是不是称呼你希奥拉女士?

   狙杀失败反被抓的感觉很好吧,那被一个女孩子夺走处女的感觉呢?还是说你们世界蛇的人根本不在乎这种东西。”

   我得意地站起身,这条棉质的内裤弹性很差,勒的我有些难受,不过在她面前我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风度,没有一丝犹豫,我把裤子脱了下来。

   渡鸦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眼神依旧呆滞着一句话也不说。不得不说她的侧颜很好看,可这样毫无生气的一具傀儡并不是我想要的,每个施虐的男人都希望对方能激烈的抵抗,这样才能催生出自己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和野心。我把手指按在了方才芽衣在她侧胸上弄出的伤口,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尚未结痂的细嫩胸肉。

   痛苦令她机械地把目光转到我身上,她那双血红色的眼瞪得很大,拼命地摇着头,似乎是想把骑在她身上一丝不挂的我甩下去,而那两股麻绳因为激烈的挣扎,已经紧紧地嵌在两片肉缝边,中间被鲜血染红。

   “疼吗?忍着。”

   不得不说这种破损的连体黑丝真的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忍不住,我肯定不例外,锋利的鸦羽划过,缠在她腿上的粗糙麻绳齐刷刷断掉,只留下深深的数道捆痕。

   又是一阵扭动,可她还是没有放弃反抗,抬起那只瘫软无力的脚来踢我,如果是从前,我早就被她一脚踢下床去了。可如今,我稳稳地抓住了这只形状近乎完美的足,低下头去轻轻亲吻着她的足尖。

   在她喉间嫌恶的声音里,我隔着布料用手指尖刮弄着她的脚心,她紧紧绷着这只裹在黑丝里的脚,整个身子都已经躬起,那双傲人的胸也因为剧烈的喘息而疯狂起伏。可她每次呼吸,都会叫那紧勒着的绳子向上挪动着嵌得更深,于是含糊不清的骂声里又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羽渡尘的控制下,她连一个女性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我知道她现在一定一定很想杀了我,可我粗暴地已经把她两条腿分开,渡鸦紧紧地闭着眼,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宿命。

   于是在她绝望的哭噎声里,我把这两根碍事的绳子分开,她的身子一僵,用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看着我勾起她纤长的大腿。大概是年纪稍大些的缘故,她的腿和臀要比符华和芽衣更肉感些,抱起来的感觉也远远要好很多。我抓着她的脚踝把她身子几乎折过来,她只是紧皱着眉看着我,那双露着充血肿胀的乳头的胸被挤在两腿间,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挺身猛刺入进去。

   没有什么前戏,干涩的感觉反倒让我更加兴奋,我压着她的小腿抽送着沾了她处女血的肉棒,微微仰起头享受着这种极度的快感。可渡鸦却紧紧地咬着下嘴唇,那双眸子里的色彩暗淡了许多,可我却没管这些,这张脸让我更想把她摧毁,把她弄坏。

   啪的一声,我又给她一巴掌,骑在她身上的我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可从始至终她都紧咬着嘴唇,把哭声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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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75]

   “聊聊吧。”

   我提起裤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根烟,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疲惫感,精力旺盛得还想要再来一次,呼,一口烟吐出,我用手指转着从她脸上摘下的帽子。

   虽说以前合作过,在中东的荒漠里我和她同搜寻圣遗物的大部队走失了几个日夜,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一定是枯骨一具。甚至要不是那次突如其来的敌袭,我和她就在先知的神庙殿堂里干柴烈火,当着某教唯一圣人的雕塑合二为一了。至于现如今,所有该干的不该干的我都做了一遍,都是我做的。

   我不是不念旧情的人,但这份情在我心里早就随着世界蛇在西琳律者宝石失控时的搞的小动作烟消云散了,情是情仇是仇,话这么说,这种事情我从来分不清楚,我也不想分清楚。不过出于最基本的、一个男性应有的礼貌,我还是扯过来那条毯子给她盖在身上。

   她的胸口并没有刚才那么剧烈的起伏了,额头上的汗液也证明了她的反抗有多么激烈,尽管一直在抗拒着,可最后她的反应真的让我很满意。

   我当然知道芽衣对她做了什么,我也很清楚我做的这种事情对一个少女来说有多么的不可原谅,可说实话,我有一丝于心不忍吗?

   没有,在她满脸耻辱的泪水里,我笑出了声。

   如果不是符华反应快给我踢走,那一枪就已经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以我硬了心肠,我坚信在她用第三神之键瞄准我的那一霎那,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香火情也荡然无存了。

   “喂,还装死呢?说说吧,我知道你们世界蛇规矩很严,不过落到我手里嘛,我的手段你清楚。”

   我手上用力扯着她脖颈上项圈连着的链子,她就侧过纤细的脖子扭头看向我,像一只没有丝毫生气的提线木偶。她脸颊上病态的潮红还没有消散。

   过了好一会,似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她眸子中的涣散与绝望消失了,眼神中重新浮现出了愤怒和杀意,她紧紧咬着牙,支吾着挣扎了一下,可是嘴里咬着东西,没办法说出话。

   “这就对了嘛,来,说说为什么。”我轻佻地拍拍她掌印尚未褪去的脸颊,可惜她这双血红色的眸子破坏了这张脸原本的精致感,反倒多增添了几分太凶狠,即使挂着泪痕,依旧显得狠辣而桀骜,让人生不起丝毫的怜悯心,反倒是只剩下了摧残的欲望。

   我用手贴在她下颌撬开了这张嘴,把那条内裤扯出来。这回她倒是没有挣扎,只冷冷地盯着我,在抽出来的瞬间她往我的手背上狠狠咬去。

   “啪!”我反手回敬给她一巴掌,“不知死活,看看,这是什么。”我饶有兴趣地给她展示下刚才在她嘴里塞着的是什么东西,内裤被抖落开,嚯,已经给她给咬得破了好几处,以后没法再穿了。在她愤恨的目光里,我随手把它扔到一边,然后坐在她身旁,手里依旧攥着链子。

   “你的手段就是对一个女性施暴?就是把救你命的女人绑在床上为所欲为?我真后悔。”还没等我开腔,渡鸦就先开了口,重新恢复了冷静的她深吸口气,声音也不再发颤,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悔那一枪没往你身上打。”

   说完她把头扭过去,我有点发愣,听她继续用那低得风都能刮碎的声音往下说,“你真觉得我是来杀你的吗?如果我真的想杀你的话,你早就死了。”她说完冷冷一笑,倨傲地合上双眸,不再说话。

   “是,我承认你救过我一命,可这份情我已经还给过你了,在西琳失控的时候我就还给你了,当初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紧紧攥着拳头,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我深吸口气,那些事情我本来不愿意想起来的,可是想起来又有什么用,我知道是世界蛇派她来的,迁怒不到她身上…可是我真的…放不下。

   “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计较,说吧,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你真当我把以前那些事那么放在心上吗?别傻了。”

   渡鸦笑得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她扭过头盯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戏谑和吃惊。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蠢,你这个自以为是不可救药的男人啊。你就这么觉得我是挟恩图报的人?”

   “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说世界蛇派你来的目的吧。”我再也受不了她这副嘲讽的表情,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掴在她脸上。

   “世界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世界蛇。没错,就是世界蛇派我来杀你的,堂堂世界蛇的高级干部,想杀死你,不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吗?你真的觉得,如果我用第三神之键瞄准你,就凭借你手下那两个女武神,你能活的了吗?”

   渡鸦已经笑出了眼泪,她竭力地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她才停下放肆的笑声,用那双血红色的眸子盯着我。

   我有些脊背发凉,尽管刚才在床上她那副无助绝望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和她对视。

   “唉,就算我瞎了眼吧。”她勾勾唇笑得非常得意,似乎很满足我的反应。

   “胡狼截取到了天命和另一个组织私下交流的通讯记录,从十天前你离开天命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用暗码进行联络,她翻译出的部分里面有你行程的记录和居住地的坐标,但是其它内容的暗码她也不清楚。

   但是胡狼知道有个人曾经很喜欢你,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而她看到这些有关于你的文件之后,猜到会有人对你不利,就想来提醒你一下。

   她背着从组织里偷来的武器飞了半个地球来见你,结果却被…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

   你的那些事情真当我不知道吗?每次你都痛心疾首得像一个受害者似的,可是真正面对喜欢你的人,你又做了什么呢?

   西琳,丽塔…还有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以前那么喜欢你,拼了被抓到泄露情报和通敌的可能来提醒你,哈哈哈哈…早知道,我早杀了你就好了。”

   渡鸦的神情仿佛在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她没有再看我,只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大概是腰疼,她每个动作都要吸气缓缓才能继续下去,她紧紧皱着眉,一点一点挪着几乎完全赤裸的身子倚在床头的垫子上,那双手依旧被紧缚在背后,笑得花容惨淡。

   沉默了一会,我用她的鸦羽刀把缚在身后的绳索割开,几个小时血液不流通,乍一恢复,她疼得低呼一声。

   我想去扶住她,可她却一把将我推开,捡起了搭在下身的被子搭在胸口。

   “有的东西我当初真的很想要,如果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我和你们男人不一样,如果是我的,那一定就是唯一一个。”渡鸦举起她的手背细细抚摸,那双手很洁白,手指也很纤细,如果不是手背上青紫的淤痕,一定是一双最美的艺术品,她又转头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我,缓缓摇了摇头

   “可是得不到也就那么回事了,喜欢不喜欢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把以前朝思暮想的东西得到了,我也不想要了。

   我向来是一个人对我好,我就永远对他好,我记得你的情分,就不会忘,如果没有今天这些事,因为我提醒你,你没有出事,那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恩将仇报得这么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这么斤斤计较,哈哈,我说了今天是来提醒你,是来救你的,那我今天不杀你。

   可是以前那些情谊,从今天起,我都放下了。”

   渡鸦说完,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下去,手臂没有支撑住,她栽倒在地板上,我连忙上去扶她。

   可她一把打翻装着她武器的盒子,抽出来一只锋利的鸦羽刀对准我,一缕灰蓝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渡鸦冷冷地笑着。

   “你放心,我说了,不杀你。该放我走了吧。”

   “舰长!”

   “舰长小心!”

   两声几乎是同时破门而入的声音,芽衣和符华跑进屋子里,渡鸦的匕首就贴着我的喉结,离得这么近,我再次闻到了刀刃上血腥的气味。

   “贱女人,你把舰长放开!”芽衣也举起了散着蓝色幽光的太刀,符华则紧张地盯着渡鸦,手心里再次闪耀着微红的光芒,她又要透支身体使用一次羽渡尘了。

   “你们出去!”我连忙大吼一声,芽衣和符华不敢置信一样,都下意识地后撤一步,然后又停下来继续对着渡鸦怒目而视。

   “我说什么了?你们给我出去!我一个人解决。”

   “是…舰长。”符华点点头。

   “舰长大人,别吃了她的迷魂药,婊子你给我等着!”芽衣露出来一副很凶的表情,她甩了个刀花然后也收刀跟着符华走了出去。

   “哼。”

   渡鸦冷哼一声,身上原本紧缚着的绳子都已经被她扯掉了,可这条连体的黑丝已经破碎得不能穿,她干脆就把它完全扯碎扔到一边,那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的伤痕,侧胸还有个不小的伤口在往外渗血。

   她丝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赤着身子,把女武神的外骨骼装甲与制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最后那条披风也披好,她把一柄柄纤细的羽刃插进腰带里。

   “渡鸦…”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抽绞着痛,就像被人紧紧地攥住一样,我不知道说什么,想说的那些,我根本说不出口。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没有停下动作,她把那头灰蓝色的头发用手指简单梳好,然后戴上了帽兜。

   “如果是感谢或者道歉就算了,从今以后恩怨两清。”她把最后一条带子扣好,而本被当做战利品的第三神之键,我交还到她手上。

   “我欠你的。”我犹豫了一下,望着她推开窗子的背影,地把这句唯一的话说出口。

   “免了。”

   像暗夜里远遁的黑鸦一般,她的身影在夜风里无影无踪。

   而那片遗落在窗台上的鸦羽,被我捡起来。我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过了好久,血从指缝间渗出,不再那么疼了。

  

   [newpage]

   [chapter:4.875]

   躺在那张还残留着渡鸦味道的床上,我又点起了一根烟,这也算是事后烟吗?我抚摸着床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只夹着烟的手还在往外渗血。

   这也是我头一回觉得烟味有这么苦,在我当上休伯利安号舰长之前,在我还在大学里当一个浑浑噩噩的混子的时候,我的烟瘾就挺大了,那个时候的我只能抽得起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

   那个时候我还会打网游,会像所有觉得人生无望的人一样,每天都过着相似又乏味的生活,然后等待着崩坏在我身边爆发的的那天,好了无牵挂地死去。

   等我被仓促选中成为休伯利安号的舰长,从没日没夜的高强度训练里出来,再被命运裹挟着一路走到如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唯一能骄傲的事,大概就是我的工资涨了不少。

   确实不少。

   休伯利安号包括整个天命组织的规矩都很严格,抽烟酗酒这些对身体不好的癖好是从来都不允许的。当然,我对这些在我手下的女孩子们很宽容,让她们偶尔喝点酒热闹一下也不是什么事。可我在舰上,从来没有抽过烟,我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吸得太猛,我一口烟呛进嗓子里,咳嗦得流出眼泪,都说人年龄一大就会开始念旧,我今年才26,大概是土埋到脚后跟的水平吧。

   “舰长!”

   我一愣神,芽衣突然把门推开,她已经脱下了那身规整的军装,重新换上了睡衣。现在她的脸上已经完全不见方才对渡鸦施暴时傲慢得意的神色,只像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小姑娘。

   屋里烟气很浓,芽衣只是略微皱皱眉头就跑过来给我拍后背。

   “舰长…她…”芽衣支吾了一阵,还是没说下去,她的力气并不大,大概刚才的谈话她们都听见了。

   “咳,我没事。”我摆摆手站起来,把烟在窗台上按灭然后打开窗户。

   “出去说,屋里味太大,先换换味,今天晚上有事干了。”我抄起那条沾了血的床单抽下来,钻进卫生间扔进了洗衣机里。

   “芽衣,符华,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和任何人说。”坐在沙发上,我咬着笔头捧起一块白板,在上面画了个的简略的草图。

   “渡鸦的消息可信度很高,因为她没必要花这么大的代价给我送来一个假消息,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但要保密,还要有所动作。”我把白板放在了茶几上,符华与芽衣挤在我身两侧探过头来看,然后她俩都有些呆滞地看着我,显然是没看懂我这几条歪歪扭扭的线的意思。

   “咳,画的是有点丑,凑合看。”我有点脸红,清清嗓子继续说下去,“渡鸦的消息呢,是说天命高层有人把我的坐标和行程都给了另外一个组织,如果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我可能,就要离开天命了。”

   我放下了笔,一脸坦然地看着她俩,头一次,我这么果断地做下决定。

   “舰长,你离开的话,我也跟着你。”没有一点犹豫,芽衣就把手按在了我握着笔的手背上,符华也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但是,舰长,我觉得我们要先确认一下。这件事从里到外都有些奇怪。”符华的声音依旧很平稳,她的力气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回复过来,脸色很苍白,我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尽管您的战略部署能力与战术素养都很高,但是我想不出来天命这么做的目的,因为出卖您的风险和收益远远不成正比。”符华吞吞吐吐地说完,芽衣也点了点头。

   “啥?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值?”我有点生气。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天命分支的领导者里,您的水平是数一数二的了,而且休伯利安号现如今实力的提升也和您有关系…”符华的语气有些急,说到最后她开始咳嗦起来。

   “呀舰长,平时你总教育我们,说要我们有格局,还总拿什么案例来给我们看,结果到现在,好像你才是最没格局的那个人吧。”芽衣嘻嘻一笑,她晃晃桌上的薯片袋子,里边空空如也。

   “好了阿符,你不用安慰我了,芽衣你也是,中国有句老话,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卑未篡时。不到事情真的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知道,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我给芽衣脑门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站了起来打开冰箱,给她们拿出来一堆零食,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该睡觉的时候了,她们这些本来属于天命的女武神扯进我的事情里,还对我不离不弃的,说实话我很感动 。

   芽衣撕开薯片袋子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她用我那根马克笔在白板上胡乱画着,而符华则继续打坐修养恢复力气。

   “阿符,羽渡尘对你的伤害太大了,以后可以的话尽量不要用它。”

   “不,不是的…咳舰长…只是我第一次用羽渡尘,没有女武神装甲提供能量,没事的。”符华惨惨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缓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您回来之后我的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但是先前开启羽渡尘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刚才我想再多探索一些…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还说没事?羽渡尘暂时先不要使用了,等这件事了结再说。芽衣,你联系一下休伯利安号,等一下。”

   芽衣刚刚把手按到平板上点亮屏幕,我就连忙喊停。

   “等等,我现在要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什么?”

   “上次你们与休伯利安号汇报情况是什么时候?”

   “上次啊…好像是昨天?今天还没有呢。”芽衣用笔敲敲她的额头,她划开聊天记录,德莉莎灰色的头像框下面最后一条视频通话记录上清清楚楚写着,一天前。

   “也就是说,已经整整一天时间没有一点消息从天命传来了?”我心里一紧。

   “是的,舰长。”符华的脸色好了很多,她把她的手机拿给我看。天命正式的内部工作人员有个专属于自己的工作软件,而现在,无论点哪个图标,显示的都是一个“遇到了点小问题”的对话框。

   我眉头一紧,这时候芽衣突然惊叫一声,“舰长,姬子老师和琪亚娜的电话都打不通!”

  

   “什么?”

   “是的舰长!这个时候琪亚娜应该还在通宵看动漫,姬子老师一般也都十二点后才睡觉,可我刚才给她俩发了条消息,她们都不在线!”芽衣的语气也有些慌了。

   “姬子,琪亚娜…布洛妮娅、希儿、八重樱、卡莲她们呢?”我刚一问完,才想到自己也有她们的好友,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齐刷刷清一色的黑色头像,而新上舰的幽兰黛尔与她的搭档丽塔,她们这段时间并不在休伯利安号上,反而是刚执行完任务回天命总部报道,她们的头像也一样黑着。

   “这都2020年了,总不可能是基站卫星出故障了,现在的好消息应该是,休伯利安号与天命总部都出问题了。”我无奈地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虽说这时候我也紧张的不行,但是起码这间屋子里我是唯一一个男人了,得做出点模范作用吧。

   “啊呀舰长,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芽衣用她还沾着薯片渣的小手使劲拍拍我肩膀,她急得在地上直转圈。

   “啪!”当着符华的面,我给她臀上使劲来了一巴掌,“现在急咱们也回不去,我就说哪里不对劲。”

   现在在地上转圈的人换成了我,芽衣捂着她的屁股坐在符华身边满脸的焦急。

   “不对劲在哪呢?天命的医疗水平是全世界顶尖的,怎么可能会想出来原地隔离这种最蠢的法子,至于你们女武神平时这种以崩坏能作为力量的精英人类更不能会感染上这种普通的肺炎,如果结果真的和天命总部的研究成果类似——”我翻出来之前截图的天命内部科研论文,上面写着解刨的尸体中大多含有微小的崩坏能结晶。

   “这可能是一场人为制造的大规模弱程度的崩坏,你看,这是其他的新闻报道。

   神州今天检测出四千左右感染人员,而日本、俄罗斯、包括美国今天也都不同程度的有人感染。

   往好点想。”

   我顿了顿,苦苦地朝她们笑笑。

   “往好点想,暴露我们坐标是为了保护我们,但是总归要死很多人。如果往最坏做打算。”我深吸口气。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孤军作战了。”

   芽衣和符华的表情也都很难看,她们下意识地并拢腿坐好,然后齐声回答道,

   “是,舰长。”

   “不过,现在在和总部以及休伯利安号取得联系之前,我们有两条路,一条是现在立刻就走,往休伯利安号那里赶,另一条就是继续在这里等待消息。

   休伯利安号离这里大概两千五百千米,在没有天命总部开具的实时单子,我不可能得到神州军方的支援,所以,赶到那里大概要花一两天的时间,还得说机场港口不停运。如果在这里等,那我们就好好等着吧。你们俩可能要跟我等一辈子了。”

   说完我就坐在了她俩中间,揽住了两个人的肩膀,仰起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好了,万事有我在,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别唉声叹气的了,在等到消息之前,该干什么干什么,洗澡睡觉!”大手一挥,我把芽衣面前的薯片袋拿过来往嘴里倒。

   “舰长,物业通知今天停水你忘了吗?反正我中午已经洗完了,你和阿符一起洗吧,应该还够一缸。”芽衣哼着歌把桌上的果冻吸拿走,她扭过头看着我笑眯眯地眨眨眼睛,“我去换个床单,舰长,阿符今天体力消耗太多,可能需要您帮忙哦——”

   “咳!舰长,不需要…您去洗就好了,我…”

   “班长大人,不洗不让上床哦!”咔嚓一声,芽衣关好门,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我和符华。

   “啊…阿符。”尽管有过几次肌肤相亲,但是我和她始终都没有跨过最后这条线,符华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粉色兔子拖鞋,听到我叫她,她的身子颤了一下。

   “舰、舰长,你去洗吧…我用…我用桶装水擦一下就好了。”符华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我紧挨着她的身子,她稍稍僵了一下,没有挪开。我把手按在她手背上,侧脸轻吻着她的耳根。

   “咱们一起去吧,现在是备战时期,水资源很珍贵的,不要浪费。”

   “嗯…”符华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她又犹豫着点了点头。

   “舰长…舰长大人。”她把目光游离到了别处,不得不说她的侧颜真的很美,那只白生生的颈子染上了害羞的红色时,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想让人啃一口。

   “嗯?你说,是叫我不要偷看你换衣服吗?”

   “不…不是的,我想…一会给您搓背。”她说完就趿拉着那双粉色的拖鞋跑到浴室门口,像做足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她把身子转过来,向我努力地笑了笑,“舰长,我们一起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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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n]

   咔嚓一声响,浴室的门被符华关上,我只能透过那层模糊的毛玻璃看到浴室里那具肉色的胴体在动作,她的身子很修长,所以即使是换衣服的动作也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哪个男人会不喜欢?我立刻就冲到浴室门前,要不要冲进去…我又想了想符华吃惊着一脚踢向我的样子,还是摇了摇头选择放弃。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动作,隔壁浴室里的少女动作有些迟缓了,可她还是在一阵悉悉索索的水声里推开了门,露出来半张烧得绯红的小脸。

   “舰…舰长!”

   她顿了顿,迈出来一只白生生的脚丫,整个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有一条雪白的毛巾披在符华的胸前,除此之外再没半点布料遮羞,现在她已经几乎是完全赤裸着了。

   她红着脸把门推开,手紧紧地扣在胸前抓着毛巾,而另一只手则迅速搭在身下边遮着,她向我点点头,小声地说道。

   “舰长,进来吧。”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着,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上面还撒了些肥皂花瓣,散着清幽的香味。符华的头发完全披散开,而她秀美的背露在我面前,那只手紧紧地贴在蜜穴口,就像西方油画里的神女一般。

   她迈出一只脚点在浴池水里,然后背对着我跨进了浴缸,那双形状近乎完美的臀和手指将将遮盖住的私处只一闪而过。

   我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其实我本来想全脱光的,可想着毕竟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怎么可能这么对待她呢。

   浴缸的大小刚刚好够她背对着我坐下,我大刺刺地把两条腿摊开夹着她的腰,而她却并着双膝跪在浴缸里。

   “阿符,别这么跪着,疼,来,坐在我怀里,不用怕。”

   我用手肘撑着身子直坐起,把手环在她纤细的腰间,她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可丝毫不影响她肌肤嫩滑的手感。像是被打断了思考一样,符华愣了愣神,然后机械地点点头。

   “嗯…”

   她的手撑着浴缸稍稍抬起臀部,然后把那双屈着的腿伸直,趁这个机会我一把把她扯进怀里,她惊呼一声,却没半点反抗。

   少女的背很纤细,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光滑得仿佛最精致的瓷器一般,而她圆润的肩最开始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她放松了紧绷着的身子贴在我怀里,任由着我近乎猥亵的抚摸。

   “舰长。”

   我的下颌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听她突然开口,我侧过脸去在她耳根亲吻了一口,像温软的羊脂玉,我含着她的耳根慢悠悠地吸吮着。

   果然她这里很敏感,她的身子颤抖一下,我能明显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

   “怎么了,你说。”

   “谢…谢谢您。”

   符华说完,她狠狠地吸了口气,那双平坦的胸也隆起小小的幅度来,没等我开口,她就把那只挡在身下的小手抽出来,在我大腿上摸索了一阵,她找到我的内裤紧紧地抓住,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的,舰长对我一直都很好。”

   “这是我应该的啊,再说,芽衣、琪亚娜她们,大家都很喜欢你的。”

   我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的后背很滑很嫩,我很喜欢这种触碰的感觉。

   “不…不一样。”

   符华的声线有点激动,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说道。

   “我…我知道我遗忘了一些东西,也可能忘记了很多,但是只有舰长一个人没有另眼看我。

   其实我能感觉到的,虽然我们这些女武神很厉害,但整个天命,甚至整个世界,只有舰长没有把我们当成工具。

   其实我并不知道、或许也可能是遗忘了,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但是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安全很安心。

   我没有再比这更快乐的时候了,所以尽管您很好色,很滥情,很无耻也很粗鲁,我还是喜欢上了您。”

   符华一口气说完,她就把头埋在了两膝间,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害怕的鸵鸟,而这只美丽的小鸵鸟就露着她纤美的背,毫无防备地对着我,我环着她的腰,没有再多手上花花。

   “在你心里我就这样吗?”

   我哑然失笑。

   “嗯。”

   符华点点头。

   “不过不论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很喜欢您。”

   她说完就把身子转了过来,那双眸子亮晶晶的,毛巾吸了水湿答答地贴在她的身上,她两臂环着我的脖颈,微微侧过头吻上了我的唇。

   这是符华第一次主动向我索吻,她的唇有些凉,带着少女芳香的舌探出口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生疏与羞涩。

   这样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地引导她,我用手托着她纤细的腰,慢慢地把舌头送入她口中,刮蹭着她的口腔与舌根。她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她红着脸猛然从我面前扯开,吐出猩红的小舌用力喘着气。

   那条毛巾已经叫我在亲吻的时候撤下去了,现在她身上赤裸着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泛着少女健康的粉红色,两粒小巧圆润的乳尖似乎是因为兴奋而肿胀着,她用手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则贴在私处。

   “阿符,不要怕。”

   符华点点头,她望着我的眼,尽管她的眸子中依旧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战栗。她把遮掩着鲜粉色穴口的小手抬起,两只手揽着我的脖颈,一点点往我身前凑近。

   这条短裤早就叫水浸得湿透,那根粗硕的东西被纯棉的布料紧紧地勒着,痒得扎刺般的疼,我扯掉了内裤,在符华惊讶的哼声中,我们两个人第一次一丝不裹地相拥在一起。

   “舰…长,要不要去床上。”

   符华红着脸把头尽力扭到一边,可她却没有遮挡住那些羞耻的地方,我把手贴在她臀上,凑近了胸口咬住一只略微隆起的雪乳上硬挺肿胀的乳头。

   和芽衣不一样,符华的乳头很小,有着很鲜艳的少女粉色,可她的身子却更敏感,只是被舌尖扫过乳头上浅浅的缝隙,她那两只按在我肩头的手就紧紧地抓紧。

   她脸上是分不清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我这方面她有多么的生涩和无知,被我手探到她腿间的时候,她甚至都忘记夹紧腿,于是我的手指轻而易举叩关而入。

   她的阴唇很窄,像幼女似的光溜溜地没有一根耻毛,我的手掌就紧贴在她的私处,一根手指一点点挤了格外紧致的处女穴里。

   我稍稍抬起下颌,叫她滚烫的脸好更紧地贴在我肩头,她两只手臂紧紧地环在我的胸上,像挣扎的猫儿似的轻轻地挠着我的脊背。侧过脸,我咬着她的耳根亲吮着,她身子的战栗就越来越明显,我的手指再深入些,她突然收紧手臂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张开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通红的小嘴,费力地喘着气。

   “阿符。”

   “嗯,舰、舰长,我不怕。”

   我的手上满是她稚嫩的小穴刚才喷出的爱液,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只是被浅浅地进入,又被我的拇指按在阴蒂上搓玩了一会,她就这么快地高潮了。

   可她却伸着两只手扶住浴缸,生涩地凑近我身子,用刚刚高潮过的蜜穴贴在我的肉棒上磨蹭着,她没有和我对视,而是心虚地扭过头。

   “芽衣说的…她说舰长会喜欢这样,唔!”

   没有说再多,我捧着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和芽衣不同,尽管已经有过几次和我接吻的经历,符华还是没有很好地领悟到湿吻的技巧,她只愣愣地任我索取着她口腔中的一切。

   一圈圈地,我在她的口中卷过,最后直到我几乎喘不上气,她才挣扎着用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胸口。没有用力推开,她只是露出半截猩红的小舌喘息着,然后紧贴在我的胸口再也不动。

   “走,咱们回屋去。”

   我贴着她的耳根,她羞涩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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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n2]

   我赤着身子从浴缸里站出来,托着她的膝窝与臀把她抱在怀里边,她乖乖地用手臂揽住我的脖颈,拧开门就看见芽衣那副揶揄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她刚才一定是在偷听。

   没管这个小妖精,我噔噔噔几步跑进卧室里,还没等用腿把门踢上,芽衣就也钻了进来,她啪一声拍亮卧室的灯,我却已经不耐烦地把符华按倒在了床上。

   符华捂着她烧得透血的脸颊,雪白的身子泛着动情的粉色,两粒鲜红的茱萸被映衬得更加娇艳诱人 。她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连脚趾尖都微微地颤抖着。

   像是喜欢这出戏似的,芽衣在赤裸着的我和符华面前穿得整整齐齐的,她坐在符华的身边,捉住符华一只手腕捧在手心里,低头亲吻着符华的手指尖。

   符华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当住红扑扑的脸,露着平坦而赤裸的身子,尽管她的曲线并不是很明显,可湿漉漉的身子依旧散发着少女最诱人的风采。

   我托住符华的一条腿勾起,她光溜溜的白虎穴现在已经可以勉强容纳进我两根手指了,又往更深一点挖去,符华立刻颤抖着呻吟出声。

   “舰、舰长…舰长求求你…”

   “阿符要求舰长什么,嘻,舰长——她在求你——”

   在一旁的芽衣笑得很开心,她趁机把符华那张挡在脸颊前的手挪开,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两个少女的吻缠绵悱恻、香艳至极,她们没有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只是舔吮着互相的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更叫人挪不开眼的,芽衣用她纤细的手指尖捏着符华的乳头,只稍稍用力,符华就泄出了甜腻的呻吟声。芽衣很有节奏地揉捏着符华娇小的双乳,可被我和芽衣控制着的符华却几乎都不能反抗,只能难耐地用臀在床单上磨蹭着,我的手上有摸到一股热流。

   我没芽衣这么有耐心地再和符华做下前戏,眼前这么香艳的景色叫我下面硬的发疼。我高高地勾住符华的一条腿,在芽衣玩味又欢喜的眼神里,符华绷紧了身子。

   “嗯...嗯!”

   被芽衣按住接吻的缘故,被我顶入时符华也只是从嗓子中挤出轻微地哼哼声,她被我攥在手里的脚拼命地蜷缩着脚趾,等我慢慢抽出那根沾着她处女血的性器时,她的脚趾又忽地松开。

   我把符华那条腿搭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撑着床,瞧见芽衣那双依旧灵活地撩拨着符华胸口的手,我突然有种自己正在凌虐幼女的错觉。

   “啪。”

   我给了芽衣翘着的屁股一巴掌,虽然她不及符华的臀那么有弹性,却更绵软些。她仰起头,唇边还站着符华的口水就骑跪上去,揽着我的脖子吻向了我。

   芽衣的唇似乎是涂了口红,有股格外甜腻的口感,她的吻技可比符华要高很多,占了主动的她微微偏过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口中侵略着。

   又没过多会,她就没法再坚持着刚才的从容和霸道了,因为我的两只手已经把她睡衣的扣子解开,正在捏玩着她两粒因为动情而充血肿胀的乳尖。

   芽衣眼睛红红地看着我,她把手搭在腰束上,解开之后这身款式略显保守的丝质睡袍落下,她也把自己剥得一丝不裹。

   符华的呻吟和芽衣很不一样,她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神州女子的含蓄与内敛,就算被我粗鲁的进攻弄到丢盔卸甲,她也只是紧紧地抓着床单,偶尔才会有破了调的娇喘从嗓子里挤出。

   又是一阵绷紧身子的颤抖,符华脸喘息的力气都丢了似的,她被我放下的架在肩头的那条腿,松垮垮地瘫倒在一边。而她已经因为欢爱肿着的白虎穴,正在一股股往外留着粘稠的白精。

   像脱力睡着了似的,符华再没一丝动静,只是偶尔会被我和芽衣碰到下,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就又一阵抽搐,像正在做着梦。

   被我按倒压在床上的芽衣挣扎着攥紧符华的手,第二次勃起远远要比第一次持久和坚硬,芽衣雪白的臀瓣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掌印,她很享受地眯着眼,跪伏在床上任由我捧着她的臀瓣猛力抽插。

   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声下,我似乎又听见隔壁有人在敲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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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

   操,头好疼,耳朵里嗡嗡地响,音调逐渐升高最后变成了尖锐的蜂鸣。我使劲揉揉太阳穴,关节有点酸,多久没这种感觉了,我年轻的时候玩得可比这个开,也没这样过啊。

   又缓了好一会我才睁开眼,那股眩晕消失后的缺氧感难受得很,伸手往旁边摸摸,果然她俩都不在。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隔壁,女武神们的生物钟都很规律,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开始准备一天的训练了,怎么可能放假这几天就改掉呢。

   我撑着床坐起来,打开手机一看,都快下午了,二十多条未接来电…看着后面备注的骚扰电话我果断把它拉入了黑名单。

   至于和天命总部以及休伯利安号的联络,依旧还是中断的,这么一算差不多一天失去联系了,我心里更凉了半截。

   再往下看,几乎所有人的头像都是灰色的,唯独八重霞…头像下面绿色的闪点证明她还可以保持联系。

   怎么回事呢…一想动脑子就开始头疼,我扔下手机,揉了揉自己的腰。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跟芽衣和符华胡闹到几点,等芽衣被我作弄得受不了之后就换了符华,初经人事的符华只一小会就紧抓着床单,泫然欲泣。还是芽衣拉着她的手安慰她,等符华最后带着哭腔求饶的时候,芽衣又把我抽屉里的蓝色小药丸嘴对嘴喂了过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后来符华也尝到了点甜头,趴在床单上扭着她被我抽得红肿起来的小屁股,蹭出一片黏糊糊的水迹,也来小声求我了…

   好在她们还是十多岁的小姑娘,要是再长大个十多岁,我真有点不敢想。

  

   “阿符!芽衣!做好饭了吗!”

   我光着膀子走出卧室,看看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两个浅浅的黑眼圈,脸埋在洗手池里,我问了一句。

   其实不用问也能闻到空气里的饭菜香味,这味道好像是炖牛肉,还缠着中草药的苦香。不提还好,闻到这味我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我拿着毛巾擦干净脸,准备去厨房看看。

   “舰长好!”

   “诶!”

   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少女吓了我一跳,我愣了好一会才看清她那头粉色的头发和戴着耳环的长长狐耳,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连着把脑子都射出去了,我硬是没反应过来。

   “舰长?”

   她穿着一身走到大街上肯定会引来许多围观的忍者服,这个暴露着胸口雪白软腻的款式还是我亲手为她设计的,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走到我身边,那双挺翘的乳型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抖着。

   她的容貌也似乎和另一个人极为肖似,看见我吃惊的表情,她突然露出一抹笑,抓着我一只手就往沙发上拽。

   “霞?你怎么来这里了?”

   看到她耳尖上的耳环我还是确定了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份,说实话区分她和八重樱唯一的方法就是耳朵,我摸了摸她满是倦容的脸颊,派她一个人执行任务这么久,也确实辛苦她了。

   “嗯,舰长是这样,我没有在马来群岛找到神之键的消息,任务结束我就准备向休伯利安号报道然后回来,结果我联系不到总部,给您发消息的时候也发不通,但是芽衣和阿符告诉我,她们和您在一起,所以我就连夜坐飞机来这里了。”

   她说完很无奈地耸耸肩,把桌子上的可乐捧起来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瞟了我一眼,又看看厨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舰长——”

   身后话音没落,一个身子就扑到了我背上,两团柔软的东西压上去,那触感简直好得不行,不用想也知道是芽衣。我侧过头刚想亲她一下,嘴里就被塞进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舰长尝尝吧,刚煮好的酱牛肉,芽衣说还要更凉一点才好吃。”

   符华也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捧着一盘切好的酱牛肉摆在了茶几上,八重霞手快立刻抢了两片塞进嘴里,瞬间就是满脸幸福的神色。

   “舰长这些天都吃的是这些吗?好幸福啊!!”

   八重霞含糊不清地说完,就又塞进嘴一片,说实话这回酱牛肉做得真的好吃,我也点点头,送给辛苦做饭的芽衣一个肉味的亲嘴。

   “哎去去去,还没刷牙,霞和舰长再等一会噢,还有两道菜没做好,阿符我们走!”

   芽衣一根手指挡在我唇前,她点点我的脑门然后起身挽着符华的手又走进了厨房,符华朝我微笑着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很好看,我朝她眨眨眼,她离开转过身子跟着芽衣钻进了厨房。

  

  

   “都进去了,舰长还看呢?”

   八重霞半边身子贴在我身上,扯了扯我的袖子,她捻起盘子里最后一片酱牛肉塞进嘴里,笑得一脸揶揄,看见我回过头,她又指了指厨房门口。

   “舰长好快啊!”

   “去去去,什么有的没的,快什么快,没给我留一点!”

   看见那光溜溜的盘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在那个世界,我就知道她因为训练吃什么都快得很,跟她纠正了这么久也没扳过来,我说完就上手要捏她凑得很近的脸蛋。

   快得我几乎看不清,她把刚刚舔干净肉渣的手抽出来,打开了我的两只手,然后瞬间欺身上来卡在我的脖颈上。八重霞一条膝盖就抵着我的小腹,整个人骑到我身上,眯起眼睛盯着我,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有点喘不过气,八重霞的手力道并不小,我紧抓着沙发边沿,突然明白渡鸦当时的感受了。隔壁芽衣和符华的说笑声还隐隐约约地传来,可她依旧没有松开手,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我没挣扎,挣扎也没什么用,所以我只是仰着头看着她,费力地喘息着。

   “唉,算了…”

   八重霞说完就松开了手,她无奈地耸耸肩,坐在了正在咳嗦的我身边,扬起手轻轻地敲在我背心,等我喘匀气,她才收回手揉揉手腕,懒洋洋地摇了摇头。

   “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让我死了多好。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看了很多书和电影,然后我也知道了,你当初肯定是骗我的。”

   “不是…”

   “停。”

   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抵在我唇瓣上,八重霞的手指尖有点微微发凉,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鼻息,她抽回手撑着下巴。

   “但是骗不骗我这些,我都不在乎的。当初我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完完全全属于你,这些我都和你说过,我和你们男人不一样的,我是个忍者,说一是一。”

   “对…对不…”

   “没让你说话。”

   她甩给我一个白眼,抽出来张纸巾擦掉了刚才我头上的汗,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应该庆幸,好在我知道的很多,但是我不是这么觉得的。”

   八重霞说完就再没看我,厨房门口芽衣露出来小半张脸,她朝我眨眨眼,然后下一刻就被符华抓了回去。

   我不知道怎么样和八重霞解释,就看着她端起了盘子也走进厨房,没一小会厨房里的嬉闹声就又传来了。

  

   我肯定不能像她们似的那么悠闲了,虽说联系不上就是联系不上,在这干着急也没有用,可我依旧向总部发送了好几条地址汇报和回归请求,无一例外都没有回复。

   至于休伯利安号那里,也是一个人回答都没有,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天命其它支部倒是都正常,根据紧急事件处理条例,她们也都今入了防御备战状态,安稳地等待着已经消失的总部重新发来命令。

   至于我手下的女武神们,芽衣符华和八重霞在我身边,丽塔和幽兰黛尔使用第二神之键去了其它世界泡执行任务,其它人依旧无法联系。我在留言板上留下了两条信息,然后就关上了平板电脑。

   头疼啊。

   我敲敲脑袋,安稳了这么长时间,平时最大的训练也不过是组织女武神去记忆战场中磨练技术,现在我可以说是被动至极了。芽衣和符华只各自带了一把武器,她们都没有把正经女武神的战斗服带过来,至于八重霞她倒是有一件,可如果真的面对大规模崩坏事件,也根本不够看的。

   至于平时作为最大火力输出和战斗平台的休伯利安号,现如今更是杳无音讯。无保护下的我根本就是一个累赘。

   资源、信息、位置,无论什么我都处在劣势,甚至包括我的立场。

   算了算了,去他妈的,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老子和这群小姑娘的命最大。

   我把电子笔在平板上一敲,给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幽兰黛尔和丽塔发送了一条消息。“回归之后即刻寻找休伯利安号信息,保证自己安全,勿念。”

   她俩这次使用第二神之键进行空间穿越的地址在比天命总部更北的北极荒原上,那里自从十多年前投放了崩坏能裂解弹之后就被天命彻底地管控隐藏起来,我不相信这次的幕后黑手连这都能猜到。

   呼——

   我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晴天,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突然一只发凉的小手捂住了我双眼,紧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少女芳香味,不用想也知道是芽衣。

   “舰长,别太辛苦了,发生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不过大家应该都不会有事的。”

   大概是刚做完饭的缘故,芽衣的身上还有股饭香味,她把双手从我眼前挪下挂到我的脖子上,用下唇轻轻地刮蹭着我的侧脸。我抬手抓着她的手腕,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咱们现在在这里,基本上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我也只能尽量弥补一点,这次太突然了,唉算了,先不说这些了。做完饭了吗?我快饿死了。”

   “嗯!”

   “舰长,芽衣,别亲嘴了!吃饭咯!”

   我刚刚把芽衣扯进怀里,八重霞的声音就从隔壁传了出来,芽衣羞红着脸狠狠在我胸口锤了一下,然后把她被撩起来的睡裙扯下去,捂着脸跑进了浴室里。

   “这我招谁惹谁了…”

   我捂着胸口,腰还是有点不舒服,慢悠悠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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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1]

   酱牛肉、凉拌菜、还冒着热气的玉米肉丸汤,最后是符华刚刚烙好的饼。她摊开最上边那张抹上肉酱,把酱牛肉片和菜丝铺匀卷好,然后抓着油乎乎的这一只卷饼送到我碗里,又给我盛了一碗汤。

   贴着我坐下的芽衣提着根筷子一直在笑嘻嘻地瞧着符华,随着符华的动作时不时在碗沿点两下。而八重霞却是捻着一柄雪白的瓷勺,小口抿着汤,她也换下了那身忍者服,身上穿着的是芽衣的另一条睡袍,不过她的胸型明显要比芽衣大一些,一根束带勒在她的胸下,把那双桃型的雪乳勒得非常挺,模样既优雅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诱人。

   似乎是气不过八重霞摆出来的那副样子似的,芽衣用脚尖在我脚踝上点了一下,然后夹起一片酱牛肉来送到我嘴边。

   “啊——舰长。”

   芽衣眯起眼睛,笑得格外的甜,一口汤我还没咽下去就被塞了进来,我下意识囫囵吞了进去,噎得嗓子难受得很。

   “!”

   “喏,舰长乖。”

   我刚想吆喝她一句,八重霞又拽着我的手,用筷子插了一粒肉丸送了过来,她像哄小孩似的捏着我的手背,倒没想芽衣那么生硬地塞到我嘴里。

   算了算了给我我就吃吧。

   我这么想着,把那粒肉丸也吃了下去。

   “啪!”

   清脆一声响,芽衣的筷子狠狠地撂在桌上,八重霞却得意洋洋地瞧了她一眼,继续用汤勺合着汤。我抬起头看看符华,符华也无奈地和我耸耸肩。

   只听见嗖的一声,快得不及眨眼,芽衣抓着一只筷子就朝八重霞刺了过去,而八重霞也抬起了头,她也握着筷子撩出,那两只竖起的狐耳轻轻晃动下,两人就已经过了不知多少招了。

   椅子磨过地板两声响,她俩同时从桌前跳出,那架势和真要生死搏斗一般。

   “够了!吃饭。”

   我一只手抓着符华刚才给我卷的肉饼,另一只手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下。

   “闭嘴!”

   “闭嘴!”

   八重霞的筷子险险从芽衣眼前划过,芽衣的筷子尖也差点点到了她咽喉,她俩听到我拍桌子,同时扭过头朝我吼了一声。

   “操,给老子消消停停吃饭。”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她俩正像握着匕首似的用筷子格在对方的脖颈上,恶狠狠地互相对视着,我抬起手就是两巴掌,一人屁股上来了一下。

   还真别说,八重霞的臀肉弹性比芽衣要好很多,但是却没那种绵软滑腻的手感,这大概就是两个人平常锻炼的差距吧,我这么想着,她俩同时松开了对方,然后互相冷冷地哼了一声。

   “好了你们两个快吃饭吧!”

   符华把埋在碗里的头抬了起来,她笑得脸蛋红扑扑的,轻轻地拍了拍饭桌。

   “噢。”

   芽衣爱搭不理地回了一句,坐回来抓起我还没吃完的卷饼自己开吃,而八重霞也坐下继续和她那碗汤,时不时夹起点什么喂给我。

   我瞧见芽衣愈发难看的神色,心下一凛,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勾住了她的脚腕。她没穿袜子,只是赤着一双脚趿拉着拖鞋,紧贴着她足踝滑嫩的肌肤摩挲起来。她本来别扭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过来,笑滋滋地夹起一片肉送到我嘴边。

   她大概没瞧见我和八重霞握在一起的手吧,我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吃了下去。

   ————————

   吃完饭,我跟以前一样留下来收拾桌子洗碗,本来满满一桌子菜叫我们风卷残云似的吃得一干二净,等我刷完碗擦干净手坐回客厅,发现气氛居然有点莫名的诡异。

   芽衣和八重霞根本看不出刚才剑拔弩张的那副样,她俩挨在一块坐在沙发上,芽衣一只手搭在靠背上,捏着八重霞的一只狐耳玩,八重霞则懒洋洋地窝在她怀里,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就像一只慵懒的美人鱼,两只脚缩在睡裙里,拖着长长的裙摆。

   符华也坐在芽衣的身边,她看见我出来,立刻把桌子上一只杯子送了过来,然后往我手心里塞了两粒褐色的药丸。

   “咳…舰长这是…这是我在太虚山找到的,温补养肾,您以后每天吃两粒。”

   “…”

   我有点脸红,芽衣和八重霞都扭过头来笑眯眯地瞧着我,符华更是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叫人想亲一口。她轻轻地跺跺脚,把水杯和药丸送到我手里之后就坐回了沙发。

   “好,看什么呢?”

   我把药丸扔进嘴里,就着水吞了进去,还别说,淡淡的草药香,真没我想像里的那种怪味。

   “噢,电视剧啦,神州的电视剧还挺有意思的。”

   芽衣抬起手戳戳怀里八重霞的脸颊,忙碌奔波了一晚上的霞脸上满是倦容,她打了个哈欠晃晃耳朵,然后闭上了眼睛。

   八重霞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倚在芽衣的胸口,两只稍稍耷拉下来的粉色狐耳偶尔会颤抖一下,她紧紧地抓着芽衣的袖子,而芽衣也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戾气,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符华拍拍沙发,今天天转暖,外面大大的太阳尽管被窗帘遮住,屋里烧得很旺的地暖也足够让人觉得热了。她换下了睡衣,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内衣,胸下平坦的小腹上肚脐微微地凹陷下去。而她比另外两个少女都要娇小的胸在浅色内衣的勾衬下也有着很可爱的幅度。

   我又想起来她昨天晚上那副迷糊着半推半就的样,那副青春稚涩的身体陷在情欲里的时候,那双有力的腿紧缠着我的腰,差点把我腰勒断。

   “喂,舰长起开,挡住电视了!”

   感受到了我暧昧的目光,符华的眼神也游离了起来,她的刚刚消下绯红的脸颊又重新布满了红霞,而在一边的芽衣可能看不下去我俩的眉来眼去,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符华往旁边挪了挪,在她和芽衣之间给我让出了一小块,我刚坐下,芽衣就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用八重霞的狐耳戳了我胳膊一下,还真别说 ,这股触感真的好得不行。

   霞睡得已经很沉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符华也靠在我的怀里,膝盖上放着一小袋橘子,她隔一会就摸出来一只,剥开黄澄澄的橘子皮,把橘络剃干净后塞进我和芽衣的嘴里。

   芽衣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小姑娘家家可能都喜欢看这种电视剧,看了半天我也差不多看明白了电视剧的意思。

   男主和一个身份地位都比他高的城市女孩结婚了,但是他并不喜欢这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一等一的好女孩,却喜欢另一个大专肄业走后门混上个秘书职位的女人,还跟自己的女上司不清不楚的,但是这个穿ol黑丝的人妻女上司倒是真的很诱人。到最后他趁自己妻子上班在家里和大专女偷情,最后被女主抓了个正着,然后净身出户了。

   我还真挺纳闷…要是我我肯定喜欢第一个,第二个不知道是不是导演和演员功底太差,无论是长相台词还是演技都让我有种胃疼的感觉。

   看到渣男被女主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时候,芽衣兴奋地锤了下,瞧着她那样我咧了咧嘴,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心里想什么呢。而正在熟睡的霞挨了她这一下,小小地哼唧了一声 芽衣却扭过头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有点发虚。

   阿符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在八重霞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她也一直在看着这部电视剧,又过了一会,剧情转到男主的哥哥,她才把手中刚剥好的橘子塞给了我。

   “舰长。”

   符华看了看正捧着手机给电视剧留差评的芽衣,又回过头看了看我,她抬起手把我的领子整理一下,才说了下去。

   “舰长,那三个女主角,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个?”

   “对!对对!舰长我也想问!”

   芽衣听到符华的问题也来了精神,她搂着八重霞的脖颈把她挪到沙发另一侧,叫她枕着新的靠枕,然后芽衣才重新贴到了我的身边。

   她和符华两个人都瞪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瞧着屏幕上那个男人被小三和女上司同时逼迫和女主离婚的窘样,也有点头皮发麻。

   “咳!”

   我清了清嗓子,芽衣的小手就搭在我的胳膊上,这个架势看起来就好像我的回答不满意,她就吃了我似的。

   “是这样,阿符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挠了挠头,心虚地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符华,其实她和芽衣都很像剧中的女一,文雅美丽青春高贵,这些美好的词汇放在她们身上一点都不过分。可是嘛…哪个男人不喜欢左拥右抱呢?

   我决定按照心里想的回答她们,可是话刚到嘴边,又想起来她俩眼神中的期许和盼望,我又没狠下心,芽衣已经好多年没见到她父亲了,而符华,她也一直都在休伯利安号上孤零零地一个人,我是她们唯一的男人。想起来刚才她俩看到女主因为背叛难过落泪而伤心的样子,我觉得心里想的那种话说出来,可能会伤了她们的心。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俩的小脑瓜,然后一人脸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如果是我,我喜欢女一,这个男主有这么好的老婆居然不跟她消消停停过日子,还和其他人勾勾搭搭的,真不是东西!”

   “切,我还以为舰长会都要呢,你别急着否认,某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可知道!”

   芽衣语气很不屑地说完,然后抬起洁白如玉的手指尖在我胸口戳了戳,瞧她脸上喜滋滋的表情,大概是心情不错。

   符华没有吱声,但也微微勾着唇角,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栽倒在我怀里。

   “舰长舰长。”

   芽衣抱着我一只胳膊,我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圈圈,隔着蹭睡裙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她滑嫩的腿肌,她把自己腿上盖的毯子披到了还在熟睡的霞身上,然后仰起头叫了我一声。

   “嗯?”

   “今天晚上犒劳你,想吃什么自己说吧!”

   “想吃芽衣…咳,好像买的羊肉还没动过,今天晚上涮羊肉吧。”

   “舰长你真笨!”

   芽衣又用手指尖戳了下我的胸口,然后她抓起遥控板切了个电视台,刚才男主和小三结了婚,她本来笑滋滋的表情立刻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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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2]

   最后符华抱着睡得正香的霞回卧室去了,也不知道我和她俩闹闹吵吵的,天南聊到海北,霞是怎么睡得这么沉的,在她原本的那个世界里,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从来都比我先醒的。

   卧室门咔嚓一声关上,符华也没有出来,她也似乎有午睡的习惯,好在我那张床大得可以四五个人在上面打架,今天晚上让她们仨睡也不会挤。再加个我呢?肯定压不塌就是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芽衣,她两腿蜷在胸前,抱膝坐在沙发上,下巴搭在膝盖上倚着我的肩膀。又切了几个台,下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好看的节目,她最后选定了体育台。

   雪白的滑冰场上一个紫衣少女正在花样滑冰,她的身材其实不如芽衣,但是经过刻意训练的舞姿也美的很。

   音乐舒缓又温柔,气氛立刻暧昧了许多,芽衣纤细的腕子一直被我握在手里,闻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味,我承认我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攥着她手腕的手稍稍握紧了些,正盯着电视看的她就阖上了双眼,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仰起了头。她两片樱桃色的唇亮着诱人的光,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细不可闻地唔了一声。

   我立刻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低下头贴上了她的唇,她今天没有涂口红或者润唇膏,但少女微凉的唇瓣依旧带着属于她自己的清甜。她被我扣住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腕子,头一回我感觉到她的吻是这么急切,这么主动。

   她喉间挤出急不可耐的嗯嗯声,抵在沙发的两只脚紧紧地绞在一起,然后整个人像失了力气似的贴在我身上。而她脸颊的温度也升上来了很多,尽管明明女武神的肺活量要远远超过普通人,和先耐不住的却还是她。

   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似的,芽衣两片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努力呼吸,她拨开我架在她胸前的手臂,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再看向我时,她那双眼抹去了羞涩,抓着我的手抚摸着她像染了腮红似的脸颊,然后在我掌心吻下。

   “舰长是不是和霞做过?”

   “嗯嗯?”

   手心痒痒的,她细密的吻最后变成了痴缠的亲吮,含着我的手指尖在口中,一吞一吐得仿佛在模仿着口交。瞬间我就觉得身子被点着了火,下面涨得抵在睡裤上,撑起个不小的帐篷。

   在我沉浸在她吮吻着的感觉的时候,她用力地在我虎口上咬了一下,我有点愣神,机械地点了点头。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垂下眸子又重新伸出舌尖在齿痕附近细细地刮舔着,又过了一会,她才幽幽地说了下去。

   “别装傻。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如果不是喜欢你,她怎么会那么温柔地看着你,又怎么会和我吃干醋?再说,你这个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喜欢你的哪个人都没逃出你的手心!”

   “包括你吗?”

   “你!好了,我就知道,我就当你默认了。”

   芽衣的神色似乎有些郁闷,她又抓着我的手开始磨牙,疼到是不疼,手心被她舌尖刮得痒痒的,我索性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来坐着。

   “霞和舰长做过多少次呢?”

   坐到我腿上之后芽衣明显乖了很多,她两只脚丫勾在一起,晃悠着两条在雪白裙摆下的小腿,蜻蜓点水似的时不时碰下我。

   我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就顶在她的柔软的后臀上,她不适地扭了扭腰,倒是没有挣脱开。尽管她问得似乎漫不经心,可语气里那股争强好胜却一点都没少。

   我屈着手指刮刮她鼻梁,然后两只手搭在了她乳下。

   “小姑娘问什么呢?也不怕人笑话。”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就知道,她身材比我还好,虽然长得没我漂亮,但是肯定什么都舍得和你玩吧!啧啧!”

   芽衣一脸嫌弃地看了看卧室门,她收收脚踢了下我的脚踝。

   “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又漂亮又神秘还忠心于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陪你睡觉 ,不管什么要求都答应你,嗯?”

   “跟谁学的呀?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你还模糊话题?我自己看出来的!先前我还不懂…咳…看见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一定让她非常满足吧。”

   “那看你的眼神,我有没有让你非常满足呢?”

   我低下头看着芽衣那张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脸颊,又吻了下她的额头。她也没挣扎,只是拽着我的领子往沙发上躺下去,两只手臂像无骨的蛇似的缠在我的脖子上。她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

   “有,所以…就现在,你只有我一个人,现在舰长大人只许想我一个,不许想其他人,那样我会死的。”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云,客厅的灯光变得更加昏黄,芽衣那张满是潮红的脸颊上有出来两道泪痕,她被我挡住了所有的光,可眼睛依旧红通通的,她颤抖着两只手一粒一粒解开我胸口的扣子,然后狠狠地在我胸口啃下去。

   “嘶。”

   我粗暴地扯开她睡袍的系带,她依旧没有松口,而是更用力地紧咬着,等血腥味弥散开,她已经被我剥得赤裸了,那双高耸的雪乳上有我留下的鲜红的指印。

   我的血就滴在她透着少女健康粉色的肌肤上,像在雪地里盛开的白梅花,她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划去,然后送进刚刚舔净唇角血迹的口中,认真地吮吸干净。

   “舰长…”

   “嗯?”

   我的嗓子有些哑,剪去茧子的一双手还有没修好的硬茬,捻着她敏感的乳尖揉搓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她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两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笨拙起来的手终于把我的睡裤剥了下来。

   “爱我…只爱我一个!”

   没做多少前戏,她的蜜处还有些干涩,我的手指尖就抵在她软嫩的花蒂上,尽管捂着嘴,我只揉了几下她就颤着身子,两条腿战栗着在我手里丢了一次。

   那双湛蓝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用小臂挽住膝窝,另一只手攥着我胀热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我没再忍着,塌下身子顶进了她嫣红的花穴里。

   在芽衣压抑的闷哼声中,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她紧抓着我的肩膀,两只有力的大腿紧紧地缠在了我的腰间。

   胸口的齿痕又开始刺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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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3]

   给女孩子擦拭身体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我一直这样认为,尤其是她刚才还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到最后两条腿颤抖着几乎夹不住我的腰,只能把脸贴到我胸口轻声啜泣的到达高潮,然后双眼泛白地努力喘息着。

   毕竟芽衣年纪还小,现在她已经根本没力气起床到浴室里洗干净了。我把在她身上细细擦过的毛巾放下,又扯了纸巾抹掉沙发上的一滩水液,然后坐到她脚旁点起了一根烟。

   芽衣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副给我展示身体的骄傲神色了,她似乎累得不行,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胸口平稳地起伏着。闻到烟味,她不适地皱了皱鼻子,脚也从毯子下伸出来在我腰上踢了一下。

   “唔!”

   她睁开眼,小声惊呼一下,我已经攥住了那只踢出的脚丫,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她挣开我的手,重新缩回了毯子里。

   过了好一会,她蒙着头闷声问了一句。

   “还疼吗?”

   “啊!没事,该我问你的。”

   “切,假模假样的,刚才怎么不知道。”

   芽衣悻悻地哼了一声,我叼着烟,使劲舒展下胳膊。胸口上满都是芽衣留下的齿痕,最深的那块已经贴上了创可贴,这个小丫头疯起来还真…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昨晚上教育了她俩一宿,到后半夜才睡下,刚才又和芽衣在沙发上做了这么久,我居然都没以前做完之后的疲惫感,甚至觉得后腰暖暖的,仿佛有什么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溢满了身体。

   是符华给我吃的药?

   我挠挠头发,好像只有这一个解释了。算了,有什么能比这个好?我敲敲烟灰,抓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

   芽衣不太喜欢烟味,她拽着毯子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又打了个哈欠,她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想到阳台上抽完这根,屁股刚抬起,她就把脚伸出来搭到了我腿上。

   “不要。”

   芽衣闭着眼,听见她小声地哼了一句,我也没再起来,坐在沙发上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她的内衣内裤刚才都叫我塞进了洗衣机,现在身上只有一条齐膝的睡裙,芽衣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上,蜷缩着像只猫儿。

   我把她的脚握在手里边,顶着她的足弓给她做着按摩。她的脚趾偶尔会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一下,呼吸变得绵长又均匀,怕吵醒她,我轻轻把她的脚踝放下,然后小心地从沙发上站起。

   怕她着凉,我脱了上衣盖在她身上,虽说女武神身体比正常人好太多,可去年就连德莉莎也患了一次重感冒,这可谁都说不准。

   我俯下身子在芽衣额头上又吻了一口,她微微张开的粉唇颤了几下,我没听清她的梦呓,可她依旧紧紧地攥着毯子。

   ————————

   浴室的灯比客厅要亮很多,我揭开胸口的创可贴,芽衣给我留下的齿痕已经结了痂,我倒是不在乎会不会留疤,撩起一捧水,我准备把伤口清洗干净。

   轻到不可耳闻的一声,一个粉色的身影闪进了浴室里,她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瞪着那双大眼睛揶揄地瞧着我。

   “嗯?”

   我抓着澡巾挡在左胸的伤口上,霞的狐耳轻轻晃动下,她稍躬着身子,笑吟吟地倚在门板上。

   “舰长!刚才很舒服吧,我在那屋都听见了,你的声好大!我和你说,阿符她——”

   “阿符怎么了?”

   “嘻,你看!”

   霞笑得非常得意,她把我遮在胸口的手拿下来,捏着我的手心,举起另一只手给我看。

   瞧着她指尖上亮晶晶的粘液,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的…?”

   “我呸,舰长你是傻吗?”

   霞撇了撇嘴,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点了点,尽管做着不屑的表情,可我还是能看出她眉眼间的兴奋。

   “好啦我告诉你,刚才我在睡觉的时候呢,某个在我旁边的小妮子,当然舰长应该知道是谁。她听到隔壁两个大白天就不知羞的嗯嗯啊啊地做,自己好像也忍不住了,嘻嘻。

   她趴在床上,我悄悄睁开眼睛看,她背对着我,你猜猜她在做什么?”

   “阿符…?”

   “是呀,她在自慰耶,我也没想到!她看起来绝对不像这样的女孩子诶,都怪你!你这个人,把那么好的女孩都糟蹋了!”

   “说正经的!”

   “哦…我又忍了一会,想看她能弄到什么时候,可她好快就丢了,还去抽纸巾想擦干净手指。

   然后呢,身为舰长您最锋利的那柄刀,我就——”

   霞咬着饱满的下唇,抬起头又瞧了我一眼,转而低头去看她修长洁白的手指,她做了个狠狠下戳的动作。我也算听明白了,她居然…

   “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舍不得你家什么也不懂的那个了?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不算小女孩?”

   不得不说霞这张精致的面庞就算满是杀气也依旧好看得不行,她用手指尖戳着我的伤口,疼到不算疼。作为回敬,我抬起手抚摸着她狐耳的耳根。

   “那倒不是…”

   “停停停,说多少次不让你摸这里了!反正其实刚才阿符被我用手弄的时候,我都录下来了。你也真是,之前欺负我还要我自己拍,结果现在我的技术都比你好 ,别这么看我,我是不可能给你看的!”

   霞摊了摊手,她把我推开一步,手抓着睡衣的下摆,脚尖点在地上轻盈地转了个身。

   一瞬间那条睡衣就被她脱了下来,这时候我才看见,她睡衣里面居然是一只纤薄透肉的连体泳装,那双又挺又翘的雪乳把它紧绷绷地撑起来,仿佛要从里面挣裂开似的,而那两粒圆润的凸起,说明她里面已经一丝不挂。

   “喜欢吗?”

   “喜欢”

   我承认我心动了,咽下口水,我的目光就在她两股间勾勒出的两片凸起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当初我受了伤你都舍得…都舍得那样我。”

   说完这话,霞的脸颊也烧得通红,她把手里的睡衣扔到一边,踩着猫步扭着她桃型的翘臀凑到我身边,伸出舌尖在我胸口的齿痕上舔了下。

   “她舍得咬你,你舍得作贱我。舰长,你说我该不该讨厌你呢?”

   “不该,你不能讨厌我。”

   “噢…也是。”

   两只手撑在洗手池上,闻着霞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满身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

   霞把浴巾垫到我脚下,两只手扶着我的腿缓缓跪了下来,她仰起头,粉色长发下那张格外美艳的脸对着我不屑地笑了笑。

   “啵。”

   隔着我的睡裤,霞在已经充血胀起的性器上亲了一口,我往前顶着胯,任由她那双小手描绘着我的形状。

   她浅浅地吸了口气,抓着睡裤边沿扯下,这根早就按捺不住欲望的肉棒就拍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的手指尖从上边划过,然后在顶端轻轻弹了一下。我也伸手把手指嵌在了她的发丝里,拽着她的头发。

   常年握刀的缘故,她白软的小手上有些硬茧,可这并不影响她温凉的小手攥住我火热的肉棒时,那种特殊的快感。

   她低下头,樱色的唇瓣蠕动着,在手心里吐出一股透明的津液,然后裹住我胀涩的肉棒套弄几下,最后覆唇贴上了龟头,伸出舌尖在上面画着圆圈。

   我的呼吸更急促了,手上力气也更大了几分。她湿热的口腔把硕物吞入进去,那条灵巧的小舌像条活泼的鱼儿,绕着涨起的青筋来回游动,最后又顶到伞状沟下,飞快滑动着舌尖。

   只这么一会,激烈的快感就让我快忍不住了,我仰着脖子紧咬着牙,捧着她的头顶,把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整根顶到了她的嗓子处。

   果然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叫她难受得很,她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皱着,抬起眸子鄙夷地看着我。倒是没有反抗,霞紧抓着我的睡裤,敛下眸子用咽喉服挤压着,不适感叫她那双勾人魂魄的眼垂下两行泪,眼圈也红红的。

   霞把一只扶着我大腿的手撤下来,拽着遮住胸前春色的泳衣,把布料都聚拢到中间,那双形状格外完美的桃乳就像跳出来似的,颤着肉浪到了我眼前。

   “呸,这就不行了么?”

   霞还是挣开了我的手,她把刚才一直努力深喉的肉棒吐出,侧过头去干呕了一阵,然后才仰起头恨恨地看着我。

   不过俯视着跪立的她,我只想继续在她完美青春的肉体上发泄欲望。

   她微微眯着眸子,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快要渗出血了,却还是任由我握着满是她口水的肉棒在她脸颊上摩挲着。

   啪的一声,她扯断了泳衣脖颈上的带子,粉腻饱挺的双乳叫她一只小臂托住,另一只手则岔开两指,把胸前紧贴在一起的嫩肉拨开,泛着油光的乳肉透着荡人心魄的粉,她一点点挪着膝盖贴到我胯下,捧着胸裹住了我怒张着的肉棒。

   霞埋下头,舌尖在从两团酥乳中挤出的龟头上飞快地搔动着,十指也深陷在乳肉里,托着它卖力地模仿着性交的定做。我的手指碾着她两粒因为动情而充血硬起的乳头,她只是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并没有反抗。

   “快!”

   “唔…嗯——”

   虽然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得多,可也架不住霞熟稔至极的技巧,她又把唇贴上,两片火热的唇严丝合缝地裹住几乎到了顶端的龟头,在她故意使坏的抽吸下,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手套弄着它,肉棒抖动着把一股股浓精全都射到了她的脸颊上。

   霞的两只小手就托在脸下,她把从脸上滑落下的白浊全都接住,然后仰起头,嫣红的唇张开,手心里的精液就被她淋到了口中。

   “好快啊舰长。”

   “去,让你说话了吗?”

   “切,刚才我可听到你是怎么夸芽衣的,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也不对我说一句?”

   语气有些寂寞,可霞的眼睛却笑得弯弯的,她赤裸着身子,在我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感觉。

   在我的目光下,她轻轻地扭着丰盈的软臀,站起身拽来一条毛巾,拧开温水沾湿,先贴到我的身下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然后又换了新的一条,转过身子盖在脸上。

   她的姿态非常优美,两条圆润的大腿紧紧贴合在一起,踮起一只脚,脚尖垫在地板上,那双桃型的臀对着我慢悠悠地摇晃着,她却稍稍躬下身子对着镜子,慢慢地把发间耳根的白液擦拭下去。

   “舰长!”

   她刚刚擦干净脸,镜子里我身型一闪,扑到了她身后。

   没半点防备,霞一声惊呼,就已经被我抓住了手腕,我用手肘压着她的后脊,把她按倒在洗手池上。

   腰胯一挺,又重新硬起的肉棒敏感得格外难受,我撑着肿胀的龟头顶在她臀丘,在她动情而濡湿的上下磨蹭着,感觉舒服了很多。

   这手擒拿还是当初她教给我的,忍者的格斗从来都是在狭窄的空间里,贴身的擒拿肉搏是非常重要的。瞧见我急不可耐的模样,镜子里霞轻蔑地笑了笑。

   “嘶。”

   霞果然没有乖乖屈从,瞬间脚下一股大力袭来,我本来就没站稳,这下更是侧着身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去,闷声响过,我感觉被摔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我说,舰长大人,您之前这么多次,有成功过吗?被刚刚恭恭敬敬地跪在你身下的女人摔倒,您都不觉得丢脸么?”

   虽说没穿衣服,可体温升高的霞身上已经浮现出了缭乱的赤色纹络。因为出了些汗,她的身子泛着淫靡的水光,鲜艳的火纹自她左乳上三勾玉起,蔓延到全身,她的脚趾甲也从原本清丽的粉色变成了妖异的红,

   霞的裸足踩在我那根依旧高高挺起的肉棒上,慢慢地从用脚掌碾过去,她的两根脚趾夹住了龟头沟,先是往前用细嫩的足肌磨蹭,再蜷起脚趾,抵在顶端的细缝上抠动着。

   她的脚心也很软,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是她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到了充血饥燥的肉棒,她又来回碾动几下,然后抬起脚掌,送到了我的唇边。

   “喜欢吗,舰长,都是你的味道耶。”

   在我这里看,她杂乱的耻毛间已经沁出了透明的蜜液,从她腿间缓缓流下。我没出言反驳她,两只手捧着她翘着脚趾的粉足,舌尖从她脚趾窝划过,然后启唇吻了上去。

   “嘶,不怪芽衣,喜欢咬人也是从你这学的。”

   还带着我的腥味,我啃咬着刚被我吻过的脚掌,不知是不是怕痒,她把脚抽回,然后岔开腿跪骑在我身上。

   蜜液的润滑非常好,她剥开两片阴唇,粉嫩的私处软软地贴在我胀得生疼的肉棒上,扶着我的肩膀,她的腰不停地耸动着,隔靴搔痒般抚慰着我的欲望,可我心里的火已经被她勾得更炽烈起来。

   霞一直挂在脸上的轻蔑与鄙夷也撑不住了,她高高地仰着头,雪白的颈子上已经布满了情欲的颜色,有几道火纹已经蔓延到她精致的脸颊上。她那双饱满的蜜乳轻轻地晃动着,她扶着我的肉棒,腰缓缓地塌下,一点点把它吞入进去。

   被我开垦过更多次的缘故,她的蜜穴不似芽衣符华那么的紧涩,而是更贴合我肉棒的形状。霞就蹲在地上,两只脚蹬着地板,她满是潮红的脸颊上,那双湛蓝的眸子紧紧地闭着,似乎不愿意和我对视一般。可她的表情分明告诉了我,她也沉溺在这种性爱的快感中,她的手按着我的肩膀,腰飞快地起伏着,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那双只有微微下垂的粉乳随着她的动作晃着。

   我知道的,她只是喜欢这种和我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坚持了没多一会,霞就有点撑不住了,她跪倒在我身上,两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脖颈上,死死地缠着我,呼吸急促又紊乱,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把手托到她的臀丘上,只是轻轻地捏一下,她就在我耳边哼出了声,可她立刻咬紧牙,主动的回合轮到了我,她的齿缝间就泄出了咿咿呀呀的断续呻吟。

   明晃晃的灯光照在我脸上,我扳过霞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

   斗室不知昏晨,等我和霞折腾完推开门出来,天都快黑透了,符华喂给我的药效果还真好,要是往常说不定我都要扶着墙了。

   “舰长!哎呀!霞也在里面?我还以为你又接任务走了呢!”

   芽衣和符华就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开门,芽衣脸上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她上下打量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霞,翘着二郎腿啧啧称奇。

   “舰长你以前洗澡时间也没有很长诶,是某个人掉进浴缸里出不来,舰长大发慈悲去救她了吗?你说是不是,阿符?”

   “咳…舰长大人,粥在锅里煲着,还热着呢。”

   符华没接芽衣的话,她瞟了我一眼,表情心虚得很,一抹红霞染上了她的脸颊,她立刻站起身往厨房里走。

   芽衣也站了起来,她手里捧着我的睡衣跑到我身前,抬起胳膊给我披在了身上。

   “舰长大人,现在天还冷,可别冻着。”

   看都没看霞一眼,芽衣就搂上了我的手臂,她的胸软软弹弹地贴在我的胳膊上,拽着我往沙发走。

   “舰长大人——”

   芽衣的嗓音甜甜的,腻着声叫了我一句。

   “嗯?”

   “我和阿符煮了粥,这个粥嘛,煮得软软的,但是煮老了,就不好吃了,就煮烂咯。”

   “舰长,我看冰箱里还有几只柿子,明天我给您做柿子汤,您一直夸我的手艺好呢,不过那几只青柿子我就扔了哦,留着也没有用。”

   一只手抓着胸口的浴巾,霞另一只手也挽住了我的胳膊,她学着芽衣的声调拿腔作调地说完,朝对方撇了一眼,芽衣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行了!”

   我挣开她俩,一屁股坐在沙发当间,就贴着阿符的身子。她把那碗温热的粥递到我手里,好家伙,皮蛋瘦肉粥,里面还有几根煮得嫩绿的菠菜,泛着股咸香。阿符把勺子也拿了过来,桌上还有另一碗,不用想也知道是给霞的。

   我拍了拍阿符的头顶,舀着粥喝了一口,然后才抬起头看向怒目对视,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搞全武行的两个人。

   “闹什么?俩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呸,我长齐了!”

   “真的吗?我看看?”

   我还没说完,霞就打断了我的话,可她刚说完,脸也红了,大概是明白这么直白说这种话很丢风度的,芽衣则是一脸惊奇地看着她,伸手拽着她的浴巾作势要掀起来。

   “停!芽衣和霞,你们都是东洋的人,平时不要总吵知道么?咱们现在还没有和总部取得联系,一切都得严肃面对。”

   “可是…”

   芽衣撅撅嘴,想说下去,又抬眼看了看,最后只好低下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重重地坐到我身边。霞倒是一脸淡然地点点头,她把茶几上的碗捧起来,小口吃着粥。

   “芽衣,一会你们仨就去卧室睡吧,阿符你一会给霞找一条被子,我记得在柜子里还有一床被。”

   “哦。”

   芽衣冷着脸答应一声,阿符倒是点点头,起身往卧室里去了。气氛有点尴尬,霞喝完了碗里的粥,重重把白瓷碗往茶几上一落,她抽出张纸巾擦净嘴,也跟着符华一起进了卧室。

   ————————

   电视上还播着今天下午的那出剧,男主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和女主抱到一起,而画面一转,男主把哥哥的儿子送去了小学,然后开着车回到了哥哥家里。

   芽衣咬着指甲看得挺认真,这么久了她一句话也没说,我倚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瞥了她一眼。芽衣的侧颜和画中的仙子相差无几,她却没看我,只是看着电视,一言不发。

   “那个…芽衣?”

   “嗯嗯?怎么啦舰长?”

   “十一点多了,咱们睡觉吧。”

   “嗯嗯好呀。”

   “……”

   又过了小半个小时,这集终于看完了,芽衣依旧没挪窝,她跳过了广告和片头曲,新的一集又开始了。

   我困得受不了,一头栽倒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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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

   明晃晃的一缕阳光照在我脸上,搅得我再没法睡着了,乍一睁开眼,有种初醒的眩晕感。脖子有点勒,我下意识摸了摸肩膀,身上居然还裹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说实话,我真不记得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觉,头倒是不疼,只不过有点冷。

   “唔…别动…舰长…”

   另一条胳膊已经几乎失去知觉了,我试着把它抽回来,这才发现怀里居然有个人,香香软软的贴在我的胸口,尽管我身上裹着毯子,可她却只穿了睡衣,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翕动着。

   芽衣正睡得香,叫我这么一弄,咿呀着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她边哼唧边往我怀里钻了钻,两只小手并拢着贴在胸前,抓着我睡衣的衣领。

   得了,就这么地吧,我心里还真的挺感动。

   离得这么近,芽衣的睡颜安详又恬静,她本来就漂亮的脸颊上浮着健康的粉色,让人很想亲上去再咬一口。她似乎也觉得冷,身子紧紧地挨着我,一条腿被我骑在腿当间。

   我当然是个健康的男人,大清早肯定会晨勃的,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就顶在芽衣柔软的腰窝上,丝毫没有消下去的迹象,涨得发疼。

   “唔…舰长…”

   还在酣睡的芽衣却并没有察觉,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脖颈上,痒得很。她轻咬着下唇,身子莫名抖了抖,小声地叫着我。

   她睡觉的时候大概真的是很怕冷,我轻声应答了她,托着她的脸颊,把压麻了的胳膊撤出来,身上披着的毯子也裹到了她身上。可这条窄巴巴的毛毯并不能完全遮住她,那双白生生的脚丫就一直露在外面,冻得蜷缩着脚趾

   “嗡嗡…”

   打了个哈欠,我靠着靠背坐起,大清早也不知道谁给我发的消息。我脱了睡衣盖在芽衣脚上,然后才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点开消息,是我三叔家的一个堂哥,比我大了十来岁吧,小时候我俩就挺亲的,这么多年也没断了联系。

   没找着耳机,我点开他的语音,把音量往小调了调。

   “老弟啊,最近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这不一直憋家里呢吗。哥你呢?”

   “我就别提了,还那样。哎,找你没啥事,你回来这么多天也解除社区隔离了吧,能出来溜达了吗?”

   “能啊,今个上你家串门去?”

   “嗨,串啥门啊,这不疫情封锁呢吗?咱二叔年前盘下来一家澡堂。呸,什么澡堂,温泉。对,他开了一家温泉,还是学的东洋温泉,结果刚开业就赶上闹这个,都一个月没开张了。那个池子是天然池子,放着也是浪费,我昨天又去玩了一趟,带着你嫂子还有你外甥去的,相当得劲了。二叔说你一年半载也不回来一趟,回来又赶上这个,让你趁着人少不堵车上他那呢!”

   费劲地听完这条语音,我算明白怎么回事了,二叔小时候就带着我去用网子捕过鸟,回家再放进炉坑里烧着吃,等再长大点,高三那年我的父母突然失踪了,是他供的我念书上大学,以前就算过年不回来,我也给他寄过去挺多拜年的礼物,还有天命特供的营养品。

   “嗯,行,那我和二叔说一声,今天天也不错。我这块隔离结束就得回单位了,明年过年再来哈。”

   给他发完这段语音,我就切了出去。有几条未读消息,全是二叔发来的,无非是让我今天去他那,温泉是天然的,准备得很齐全,还有几张照片,都是他和堂哥的合影,想想上次见他还是三年前,照片里他头发已经白了很多。

   “二叔啊,我们一会就去你那,顺便给你看看我对象。”

   “啊!真的?你这个混小子现在都有媳妇了?带过来让我和你婶看看,啥都不用拿,我这啥都有,带着人来就行!”

   “舰长…谁呀…”

   芽衣被我这边絮絮叨叨的聊天声给吵醒了,她蹬了蹬盖在脚上的睡衣,两只小手捂在脸上揉了一会,她的头发有些乱,披散在肩头,还有几根倔强的呆毛。而她饱满的唇也微微张起,又打了个哈欠。

   “哦,把你吵醒啦?是我二叔,说今天要咱们去他那泡温泉。”

   “嗯嗯…没…睡醒了…”

   睡眼惺忪的芽衣刚挣扎着坐起,就又栽倒在了床上,把毯子也扯过来蒙住了头,露出来蜷着的双腿和圆润的小屁股,她闷着声,听起来仿佛又要睡着过去。

   “舰长…一会…一会我就去给你做饭…昨晚上看到好晚…哈…”

   芽衣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见了,她一头扎在沙发角落,睡得很熟很香。

   ——————————

   “二叔啊,我们晚点就去。”

   “成,正门给贴封条了,到时候你从后门进就行。唉,这大过年的咱也没聚一聚,本来想着叫你们都来这,然后你哥说,现在抓得紧,聚会就拘留,我一想,得了,叫你们偷偷摸摸来吧。”

   “行,这话说得,看看我叔又不是做贼。孩子咋样啊,考大学了吧,能上985吗?”

   “能啥啊,这不犯愁呢吗,也不知道今年高考延不延期…”

   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我又跟二叔聊了一会,也无非是听他和我诉苦:孩子考学压力大,生意也不景气,还有林林总总琐碎的事压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他最后感叹了一句。

   “唉,慢慢熬吧,小时候日子苦就这么说,现在也得这么说。”

   其实我也有挺多话想说,可惜那些事离他们的生活太远了,就只能含糊其辞地告诉他,公司里竞争压力很大,还有很多要忙的事,整天满世界跑,结果也挣不了多少外快,一年下来攒不了多少钱。

   放下手机我打开了冰箱,昨晚做的粥还剩下不少,足够我们四个吃了。我往里倒了点水放煤气灶上,开了小火慢慢煮,再看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多。隔壁的三个女孩子都在睡觉,再过差不多半个小时,她们才会睡醒,这是她们的生物钟,这些年养过来的。

   休伯利安号上的人依旧失联着,不过昨天霞给我发来了一段录像,让我放心不少。那是休伯利安号消失之后,她在附近的监测点里找到的,视频里休伯利安号似乎受到了什么不明物的攻击,虽然舰体并没有破损,却也小幅地震荡着。

   紧接着,黑发黑衣,有一双巨爪的少女,连同一身白色战衣,手持一柄蓝色太刀的狐耳少女同时出现在甲板上,这是已经快晋升为s级女武神的希儿和樱,她们和来犯的紫衣少女激战了一阵,紫衣少女似乎不敌她俩的联手,身形一闪就从视野里消失了。

   紧接着一道黑紫色的光线从天外射来,休伯利安号的能量护盾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被击穿了。下一秒就变成了雪花屏,而屏幕下方量子波动的数值也到达了检测的巅峰,没过多久画面回复了正常,而休伯利安号也凭空消失了。

   希儿把休伯利安号带进了她的量子空间吗…那应该代表着她们还是安全的,等恢复了和天命的联络,大概我就有能力找到她了。

   多想无益,我伸了个懒腰,得不到天命总部的援助,想找到她们这真的太难了,除非靠她……我摇了摇头。

   说起来这些天都是她们给我做的饭,而且每一顿饭都格外合乎我的胃口,不做点什么我也心里过意不去。

   我打开冰箱,摸出了几个鸡蛋在碗里敲开,抓了筷子打散,再切两段葱花进去。我会做的菜不多,摊个鸡蛋饼已经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了。烧锅倒油,等油温上来就把蛋液倒进去,浇在热油锅里滋啦啦地响,瞬间就定了型。翻翻铲子,一张金灿灿的鸡蛋饼就出锅了。

   “舰长…?”

   鸡蛋饼刚煎好,我才想起来她们都睡觉呢,这么着急一会说不定就凉了。正后悔着,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想尝尝味道,身后就突然传来了符华的声音。我的睡衣被她两只小手扯住,一股清幽的香味传来,符华又往前凑了凑,主动抱住了我的腰。

   “起这么早?”

   “嗯…听到厨房有声音…我以为是芽衣在做饭,您起的好早。”

   符华说完就并排站到了我身边,她看到盘子里的鸡蛋饼,眼前一亮,歪过头瞧着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田螺姑娘。我抽了双筷子,夹起一块送到她嘴边。

   符华迟疑了一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下一秒她的神情就变成了惊喜,仰起头把这块蛋饼含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我昨天睡得早,芽衣太累了,让她再补补觉。”

   “哦…是这样的吗…”

   我能看懂,听到我说这个,符华脸上幸福的表情瞬间就垮了下来,但是她还是撑着一副笑,从我手里拿过了熬粥的汤勺,在锅底搅了搅。她没看我,我总觉得她的表情有点寂寞。

   “舰长…”

   符华的嘴角动了动,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她扭过头看着我,粉白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浮出了诱人的红,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嗯?”

   “今天、今天晚上…今晚我来保护您的安全吧。”

   她说完就转过身子,垂着头一声不吭,用汤勺轻轻刮着粥锅的锅底。

   “好啊,今晚就劳烦你保护我咯,不过嘛,一会吃完早饭,咱们就去我二叔家的温泉,今天晚上还在那住一宿,到时候你可别跑。”

   说完,我搂住了她,她纤细的腰肢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手贴着她的小腹,感觉不是一般的好。我的下巴搭在她的脖颈上,侧过脸吻着她的耳根。

   “今天是没时间了,明个回来我就把装杂物那间屋子收拾好,让你们晚上各睡的各,怎么样?”

   “没…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舰长。”

   被我压住,符华的两只手搭在灶台边,身子只是小幅地抖了抖,并没有反抗。很自觉地,她稍稍往前倾,紧绷着的臀也跟着抬起来,若有若无地隔着睡裤磨蹭我已经被唤醒的欲望。

   她仰着颈子,牙紧咬着略失血色的唇,那双眼眯起来,神情贪恋而迷离,胸口的扣子被我解开,我捻住她胸前的两粒茱萸,在手指间细细地碾动。

   “呀…舰长…”

   “嗯?嘶!”

   只用一只手撑住,符华抽出另一只手来按着我的裤裆,她先是攀扶着柱身,用手心摩挲着顶端,再一点点挪到下边,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囊袋,她同纤细的手指掐住,攥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这是…这…是霞教我的,您…喜欢吗?”

   “学得真快。还教你什么了?”

   “教了很多…昨天晚上她一直在教我,呀…您别碰那”

   给她这么一抓,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搓捏着她胸口的力度也大了几分,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睡裙,剥开格外丝滑的内裤,她光洁得丝毫没有耻毛的蜜穴口已经濡湿了一小片,感受到被我侵入,她紧紧地夹着腿。

   听了我的问话,符华的脸彻底烧透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的双腿抖了抖,最后还是深吸口气,转过身低下头。

   “舰长…您快一点!她们…”

   符华的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见了,她紧贴我的身子跪下,颤着小手把我的睡裤扯下来,看着被撑起个帐篷的内裤,她像是做了很大决心似的点点头,然后凑近到我胯下,用牙咬着内裤费力地扯下。

   “别怕,亲亲它试试。”

   “嗯…”

   可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瞧它的缘故,霎时符华就用小手捂住了脸,偏过头去不敢看。我抚摸着她的头,压低了声鼓励她。

   “嗯…”

   符华只哼了声,她犹犹豫豫地撤下手,终于鼓起勇气和我翘立的肉棒对视了。她先试着探出舌尖来,在上面舔了一下,又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赶忙用手把它扶高,仰起头在我最敏感的下部嘬吻起来。

   瞬间我的呼吸就粗重了许多,她抬手把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这个学得很好小姑娘用唇贴在我的肉棒上,一点点吞入口中,霎时我就被她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竭力地张着她的小嘴,生怕牙齿刮到我的肉柱。

   毕竟只是第一次,符华的技巧还很生涩,她只会用舌尖在顶端一圈圈地打转,再捧着它慢慢用牙床和咽喉挤压,没多一会她就撑不住了,吐出汁水淋漓的肉棒,侧过头使劲地咳嗦着,眼圈都因为这种痛苦而红了起来。

   “咳、对、对不起…”

   “没事,已经很棒了,来,扶在这。”

   “嗯…我知道…”

   听见我的命令,符华乖乖站起身,用手肘抵在灶台边上。她抓着睡裙的裙摆掀起来,露出来那双圆润雪白的臀瓣,只有一条绣着白色花纹的黑纱内裤遮着她的身子,而蜜穴口已经湿的不像样子了。

   符华努力地把身子塌下,脚趾尖点在地板上,把臀抬得很高。她紧绷的身子真的很敏感,仅仅是被我的手指剥开内裤插进身子小半截,就抖着身子差点没坚持住这个姿势。她偏过头,这副娇怯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叫我的欲火更旺起来,一双手按在她的臀瓣上,我挺身插进了她的身子里。

   “唔!”

   符华紧紧地咬着牙,她再没泄出半声娇吟,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这个叫我格外舒服的姿势。

   ————————————

   粥又热了热,还冒着热气,吃起来和昨晚刚煮好的口感差不多。不过鸡蛋饼就不能回锅了,当然这也难不到符华,她翻开冰箱摸出来一瓶番茄酱挤上去,然后赶忙跑进了浴室里,把刚刚洗完脸的霞吓了一跳。

   桌上除了这两样,还有我刚煎好面包片,在每个人盘子里都摆上两片,看着就很香。

   不过大家好像都没太有食欲,起码除了夹着鸡蛋狼吞虎咽的我,另外三个女孩子都不太像想吃的样子。

   符华拿着汤匙在碗里画着圈,她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却重新染上了一抹羞红,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芽衣则是瞪大眼看着我,手里也抓着一双筷子,不停地戳着盘子里的鸡蛋饼。至于霞,霞一会笑眯眯地瞧瞧符华,一会又瞟我一眼,偶尔也会瞥芽衣一下,她倒是捧着碗,小口地喝着粥。

   她们仨都不说话,我也有点不太好意思了,白日宣淫这种事我也没少干,但是这么大庭广众的…还真头一遭,我清了清嗓子。

   “咳,那个…一会吃完饭,大家收拾一下东西,带一件衣服就成,然后我开车,咱们去我叔叔家的温泉玩一天,你们来这这么久了,也没带你们出去玩玩。”

   “啊?真的吗?”

   霞一脸惊喜地放下手里的粥碗,她开心得两只耳朵都在轻轻地晃动着,在先前那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很喜欢泡温泉。

   至于芽衣和符华,她俩已经知道今天的行程了,都没有很激动,倒是芽衣,她眼珠一转,本来耷拉着的嘴角上扬起来,仰着头笑嘻嘻地看我。

   “舰长,不是说好的只带我们两个去吗?唉真是的,舰长又——骗——我!”

   说完她终于把那块快被她戳烂的面包片夹起来塞进嘴里,霞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很难看了。

   “去去去,边呆着去,今天都去,信不信只把你留家里?”

   “哦…我去收拾东西。”

   芽衣不再吱声了,她在碗里扒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撂下筷子转身进了卧室。

   “舰长…”

   “嗯?”

   “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您和霞慢慢吃。”

   符华也抽出一张纸擦擦嘴角,她起身也跟在芽衣的身后跑进了卧室里,咔嚓一声响,门被关上了。

   “舰长?”

   “嗯…?不是,我没故意不先告诉你,那时候你还在睡觉呢。”

   “噢…我不是说这个,一大清早就这么有兴致?”

   霞捧着碗坐到我身边,她抽出来一张纸巾贴到我脸侧细细地擦拭了一阵,然后拿下来给我看。

   洁白的纸巾一抹浅浅的粉红。

   “所以说,下次偷吃记得擦干净嘴。”

   霞说完就把那团纸扔进了垃圾桶,埋下头继续对付着那碗粥。

   “哦…不对…!”

   “还有啊,我不是针对芽衣,我可比她大太多了,我就是气不过而已,凭什么。”

   “啊?”

   “唉,我的舰长大人,您真是笨。”

   霞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我,她无奈地摇摇头,白玉似的小手扯着我的耳朵,整个人也凑进来贴上我的身子。

   “我是说,凭什么我最珍贵的,舰长大人,有人居然舍得这样对他,他还不反抗。”

   霞的语气仿佛冷得结成了冰,她说完又在我的耳根舔了一下,激得我身子一麻。她却轻轻巧巧地站起来,一溜烟似的也钻进了卧室,没多一会,我就听见了她们仨的嬉笑声。

   “呀,霞你干嘛,快关门!我没穿衣服!”

   “嘿嘿芽衣!我来关心一下后辈的发育情况!”

   “呀不行,阿符救我!!”

   听到这我激动得心潮澎湃,刚到门口想探头进去看看里边的春色,那扇门就被不知道谁一脚踢关上了。

   “呀!舰长救我!别碰那!!”

   算了算了,我去洗脸,一会准备走了。

   挤了洗面奶涂匀,捧起水浇在脸上,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霞的话,我扯着脖子往卧室里喊了一句。

   “老子没偷吃!老子干什么都光明正大!”

   ——————————

   总之没过多久她们就穿戴整齐地从卧室里出来了,芽衣换了一条薄薄的羽绒服,而符华则继续披着她米色的风衣,至于霞,她的体质似乎更不惧寒冷,没有穿忍者服的她只穿了一条羊绒毛衣,是三个女孩子里最显露身材的一个。

   “咦?舰长这么怕冷吗?”

   “是啊,好在是过了年,年前那段时间比现在还冷,我刚下飞机的时候穿的那么点,刷就给我打透了。”

   霞好奇地捏了捏我的袖子,显然不是很理解这又厚又沉的羽绒服是干嘛的,想想也是,无论是原来的世界还是休伯利安号上,或者出去执行任务的地方,都没有太冷的情况,至于更北的西伯利亚,早在好多年就已经被废弃了。

   而我呢,和她们没法比,我找出了自己那条厚厚的羽绒服,零下将近二十度,谁都不是那么容易挨住的。

   芽衣最后也磨磨蹭蹭地走到我身边,她好像平静了许多,刚刚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激动地和霞打闹着,不过穿得更灵活的霞倒是轻松逃到了我身后。而刚刚在卧室里好像一直吃亏的芽衣只好气得跺跺脚。

   “哎!舰长你等我一下!”

   听到我和霞的对话,芽衣立刻跑去翻开柜子,找见了一条围巾。她把这条黑白格子的围巾给我套在脖子上,然后小心把边角掖在领子里。当着霞的面,她耀武扬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当然作为回报,我一巴掌落到了她的臀上。

   “到了我叔叔那你俩就别闹了,哦对,说到这个我还犯愁呢!”

   一想到怎么和二叔介绍她们仨,我脑袋瞬间就大了起来,二叔绝对是老实本分的正经人,堂哥当年结婚之后出轨,被他差点把腿打断了,总不能说我同时在和三个女孩子交往吧,更别说她们年龄都不过十七八岁,二叔还不得一脚给我从门里踢出去?

   我一巴掌拍了脑门,坐到沙发上和她们仨面面相觑起来。

   “怎…怎么啦舰长?”

   符华做到了我身边,她拿来沾湿的毛巾在我的羽绒服上擦拭起来,上回穿着它出门买菜蹭了点灰,没整理干净我就挂起来了。

   “没事没事…”

   我摆摆手,给二叔发过去一条准备出发的消息。

   “那个…”

   话到嘴边我又犯了难,仰起头看了看她们,这话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可不说出来光在这耗着也不是个事,想到这我一跺脚一狠心,还是说了出来。

   “一会到了我叔叔家那,我就说你们是我的手下,阿符比较清楚,芽衣和霞你们也知道,神州这里是一夫一妻制,要是和…”

   “哦这个呀!没事我知道了!不用担心啦舰长!”

   霞说着就把小手伸了过来,她掐了一把我的脸,坐在我身边抱了抱我凭空粗出来两圈的腰,然后把桌上的车钥匙塞进我手里。

   “那咱们就走吧,我办了通行证,你们先溜出去,然后在小区门口等着我,我把车开出去之后去找你们。”

   “哦…嗯嗯。”

   “那舰长注意安全,别被抓住了。”

   “嗨怎么可能,我这个出行码还没过期呢,行了,你们到时候可别让人瞧见了。”

   ——————————

   到车库里找见我那辆买了两年也没开过几回的车,好在先前托了人定期保养检修,开起来还和新的一样。

   和社区大爷扫了码然后东绕西绕地从雪堆堵住的狭窄路口里慢慢出了小区,她们已经在门口等待很久了。

   毕竟她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反侦察和潜行能力和正常人比都是天壤之别,要是这点小事都被发现,那也不用混了。

   车停到她们身边,芽衣先抢过来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慢了一步的霞就只好和符华坐在后座。一脚油门踩下,车厢里渐渐响起了歌。

   “嘟嘟嘟…”

   “舰长手机!”

   “哦,芽衣你帮我拿一下,在兜里,开车不能接电话。”

   “哦!”

   芽衣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兜,她往里摸了摸,摸到了我因为晃悠的马路而肿硬起来的地方,这回丢脸的轮到我了。

   “诶诶,上衣兜,别摸我裤裆!”

   “哦哦!诶呀开车还想这些,诶,喂您好,哦哦对,是的我是小陈的女朋友!诶诶谢谢,新年快乐,哦他开车呢,行我放免提。”

   芽衣嗓音甜甜地回应了几句,然后开开心心地把手机放到我耳边,紧接着二叔的声音就传来了。

   “小陈啊,你来吧,然后到时候你从后门那近,保安就在那,到时候让他把钥匙给你,你婶的弟弟从国外回来了,隔离呢,我现在得去照顾去,你在那随便玩,玩完了不用收拾。”

   “啊?要不我也跟你去得了?”

   “嗨,不用,乐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吃的都在仓房里,不用跟我这客气,我还指着你给我打撒打撒呢。”

   “行。那住一宿我就走。”

   “不用,我没时候回来,你就玩吧,你对象人挺好,啥时候结婚啊?”

   “咳这个,快了,到时候婚礼…”

   话还没说完,霞突然把我的手机抢到手里,紧接着她模仿起了芽衣的语气。

   “叔叔——我还没成年,所以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吧?”

   “什么!还没成年??”

   电话那头二叔吃惊的声音刚出来,霞洁白的手指就按到了挂断键上,一阵忙音响起,我顿时有点头大,没一会,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我说小陈啊!你怎么能…唉!”

   “没有!她和你开玩笑呢!那种事我哪能呢,你放心好了,等回来我们再去看你!”

   “行吧,那你自己可注意了。”

   “嗯嗯,不聊了二叔,我这开车呢。”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芽衣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话梅,她撕开包装喂给了我一只。

   “舰长,叔叔和你关系好像很好的。”

   “是啊,上高中大学那几年,都是他给我拿的学费,我爸妈这么一走,快十年没回来了。算了不说这个了,阿符,一会到那准备一下,咱们先泡温泉再吃烧烤,晚上…晚上再说晚上的。”

   “哦!好的舰长。”

   “舰长舰长!!”

   “怎么啦芽衣。”

   “叔叔家那温泉大吗?”

   “大,特别大,而且什么都有,到那玩去就好了。”

   “耶!”

   叭嗒一声,芽衣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手上一打滑,车歪歪扭扭地往旁边开过去,好在空旷的马路上就我一辆车,没出什么大事。

   “舰长都多大人了,好纯情,被亲一下都会这么激动吗。”

   后视镜里霞捂着嘴笑起来,车里空间并不大,她那两只长长的狐耳只能被迫耷拉着,往右垂下那只的耳环还随着车轻微都振幅而晃动着,看起来非常喜感,瞧见我戏谑的眼神,霞瞬间就意识到了,她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可那两只耳朵依旧分开,气得她狠狠地锤了下我的靠背。

   “切,舰长你一年工资那么多,也不知道换一辆车,好窄哦。”

   霞小声地碎碎念起来,她最后还是把两只耳朵都捋到了脑后,真不知道一会从车里出来,还能不能正常竖起来,我坏坏地想着。

   “多也不能乱花啊,再说本来也没多少,还得攒起来当老婆本。”

   “老婆本是给老婆用的吗?嘿嘿谢谢舰长,那我就不客气啦,密码交出来。”

   芽衣戳了戳我的小腹,她纤细的指尖点在上面,刺得我痒痒的。坐在侧后的阿符也挺直了身子,一直看着窗外风景的她现在紧紧地并拢着双腿,透过后视镜,她在很认真地看着我。

   “想什么呢,是娶老婆买车买房的钱,再说你们才多大点,离结婚还早呢,而且神州是一夫一妻制,等以后消灭崩坏了,我就买个像我叔那样的,带温泉的别墅,在国外的那种,把你们都接过去。”

   “什么什么你们呀,只有我和阿符,要是舰长您想下手,嘿嘿,说不定琪亚娜也不会不愿意哦!布洛妮娅就不要想了!她还太小!!”

   芽衣说完,悻悻地抱着双臂瞥了我一眼,继续用手肘顶顶我的肋下。

   “我就知道舰长一肚子花花心肠,真是的,还把我们都接过去,哼。是不是呀阿符!”

   “咳…舰长大人喜欢的话,我…我也不在意啦!”

   “我也是我也是!舰长不会舍得赶我走吧!”

   显然符华脸皮还是薄,大白天讨论这些叫她的脸烧得很红,而霞就不一样了,她一把搂住了阿符,用她软软的胸贴在阿符的胳膊上,轻轻地扭着身子。

   “咳…以后再说,你们整天脑子里想点正经的。”

   “切,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在办公室里和手下,咳。”

   芽衣话还没说完就捂住了嘴,显然她也意识到自己也中枪了,索性她闭上眼睛,靠在我肩头假寐起来。

   ——————————

   车逐渐开到市郊,人烟稀少了起来,前几年走这条路的时候,这附近还都是荒地,生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野草,可这回再路过,一座座地基已经建起来了,如果不是疫情的原因,想必现在这里已经快竣工了。

   再往前开就进了入山的小路,没想到这条路也翻修了一回,没过多大一会功夫,我就看到了温泉店的硕大招牌。大门被两重铁索缠住,一道封条贴在上边,门前只有一道车辙,大概是匆匆忙忙离开的二叔留下的。

   绕着围墙开到后院,是不大的一块车场,紧闭的铁门旁是保安室,看门大爷看见有车,连忙推开门走了出来。

   我把车停下,拍了拍正在熟睡的芽衣。

   “起来啦,到地方啦!”

   “嗯嗯…?哦哦!温泉我来啦!!”

   芽衣刚醒来时迷迷糊糊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她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推开了车门,霞和符华也跟着下了车。

  

   “你是陈总的大侄儿吗?”

   “啊对我是!”

   “得嘞,这是钥匙,里面都拾掇好了,在哪玩都行,”

   “行,谢谢。”

   “嗨,客气啥,这仨小姑娘哪个是你对象啊?”

   “都是都是!”

   我还没开口,霞就一个箭步到了我身边,她笑吟吟地回答完,从我手里拿过了钥匙,跑到铁门前把它打开,然后第一个跑了进去。

   “咳…她开玩笑的。”

   “是的,我们都是!”

   “嗯嗯。”

   我挠挠头刚想解释解释,芽衣也走了过来,她拍了下我的后腰,嗓音甜甜地抢了话,符华也跟在她身后答应了一声,说完挽住了芽衣的胳膊,两个人蹦蹦哒哒地进去了。

   “咳,您先忙吧…”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门大爷的眼神有点怪,我一溜烟跟着跑进了铁门。

   ——————————

   整个温泉山庄是用围墙把一个一个温泉围成了单独的小院子,毕竟神州不像东洋,风俗没那么开放,陌生人共浴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是很接受。

   这么一小会功夫,霞就已经跑完了几乎所有的院子。她挑了最大的一间,站在门口朝我们摆手。

   说到底她们都还是十多岁的小姑娘,那点小心思在玩闹面前也就什么都不算了。符华和芽衣跟着霞一起跑进了小院子,芽衣露出半个头,指着路尽头的仓库看着我。

   “舰长呀,我们先去泡温泉咯,您搬东西吧!”

   “…行!”

   芽衣说完就把钥匙扔给了我,很无奈地,我找出仓房钥匙开锁。乍一进去,里边满满当当冻着的食材给我看得一愣,不是猪腿羊腿就是山珍冻菜,二叔进这么多货也没卖出去,本想着冬天泡温泉的人多,可以赚一大笔,等开春之后再安置冷藏设备,结果成了这样。怪不得说起这个,他的语气这么沉重。

   我找出只推车,拿了两条羊腿摆上面,蘑菇干果土豆也摆了一大堆,想想,怕不够吃,我又放上去一只羊小排。至于酒,我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箱清酒,都让我搬上了车。

   虽然这里离她们选的地方不太远,可隔着院子都能隐约听到她们的嬉闹声。我推着推车停到前院,拆开箱子拿了两瓶清酒又提起一袋干果走进了屋子。

   她们现在都在后院的温泉沐浴吧,霞和符华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竹筐里,至于芽衣,她的羽绒服直接往里一塞,可见她当时是多么的激动。屋子当间还摆着一身灰色的浴衣,大概是阿符心细给我留下的,我脱了身上的衣服,拿起它仔细地比量比量,还挺合身。

   当初霞有教过我这些,不过真到了和她共浴,她说出要我脱光了下去的时候,我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尤其是看着她那副揶揄的表情,我死活都没同意,硬是穿了条裤衩进了温泉里。

   二叔的温泉也是模仿的东洋,听说他当初本来没这么想,还是他儿子说,现在流行这个,他才一拍脑袋下了决定。

   我进了隔间里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屋子里暖烘烘的倒真不用怕冷,擦干净了身子,又做了一会思想斗争,我也到底没拉下脸皮学那套,围上了一条浴巾,托着装酒和杯子的托盘,我掀起了通往后院温泉的帘子。

   水汽蒸腾着弥散在空气中,仿佛朦朦胧胧地在每个少女身边都围上了一层薄纱,符华和霞的身子都浸在泉水里,她们盘起了长发,露着光滑圆润的肩,惬意地靠在光滑的池壁上。而芽衣则一只手遮在饱满的胸口,另一只手撩起泉水往另外两个人身上泼去,因为温度的缘故,她们雪白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红色,三个少女凑在一起,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呀!”

   瞧见我走进来,芽衣小声惊呼,她瞬间身子就矮了下去,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看着我,似乎看清了我身上围着的浴巾,她的表情从惊讶里缓解过来,转过身去坐到了符华和霞的中间,背对着我小声地嘟囔着。

   “进来就进来嘛,也不说一声。”

   “哎呀,那还是我打扰芽衣大小姐了,我给您赔罪。”

   “去去去,你要穿着那个下来泡温泉吗?”

   “对!舰长其实脸皮特别薄,当初嘛!”

   “你别说!”

   我几步就走到了霞的身边,蹲下来在她头顶敲了一下,温泉水只没过了她半截泛着粉色的翘乳,她的耳朵晃晃,笑嘻嘻地继续说下去。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羞得不敢脱光了泡温泉,芽衣你就别逼他啦。”

   “哦——居然是这样,啧啧,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呀”

   瞧见我放在岸边的清酒,芽衣眼睛仿佛冒出了光,她抢过来一只拧开盖子,在木杯里倒了慢慢一杯,然后捧着它闭上眼睛浸在泉水中,小口喝了起来。

   “我还以为舰长真是个不要脸又好色的家伙呢。”

   芽衣说完点了点头,然后往霞那边挪了挪,在她和符华当间留下点地方叫我进来。

   扶着池壁,我慢慢坐到她俩身边,瞬间被温热的泉水包裹住身子,我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

   “诶诶芽衣你干嘛?”

   “泡温泉当然要脱光了泡啦!来给我把浴巾解下来!”

   “等会再说!诶别这么用力!”

   “阿符来帮忙!…不会吧舰长…里面还有条内裤…?”

   把我湿答答的浴巾扔到一边,芽衣颤抖着手又捧着清酒喝了一口,她大概是放弃了再扒掉内裤的想法。而阿符则用一只小臂挡在胸前,她从泉水中露出半个身子,伸出胳膊倒了一杯酒送给我,又把第二杯递给霞,最后才自己捧着一杯坐回我身边。

   喝着酒唱着歌,泡着温泉扯着淡,搂着芽衣抱着霞,还要扭头亲符华,虽然最后三件事还没做到,可我觉得生活已经很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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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1]

   “舰长!你喝慢一点嘛!刚给你倒上你就喝完了!”

   “哪那么多话,给我倒酒,嘶!”

   霞抓着清酒瓶子刚走过来,就被我伸胳膊揽住了腰,栽倒在我怀里,喝了几杯酒,本就浮着两抹绯红的脸颊更娇艳诱人了,她的眼圈也红红的,瞧见我又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她嫌弃地用小手戳戳我的大腿。

   温热的泉水烫得我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地舒服,全身骨头都松了一般,加上后劲挺大的清酒,我的脑子晕晕乎乎,格外的舒服。霞也没再离开,就坐在我腿上,一丝不裹的她肌肤格外水滑,摸起来爽极了。她又往我身子里又凑了凑,隔着一层内裤,我硬邦邦的肉棒就抵在她的臀上。

   “平时怎么也装得像个人,现在…呀别碰那!”

   “嘻!坐在某个人怀里感觉很好吧?”

   霞似乎觉察到了这种异样的触感,刚开口噎我,臀瓣间就被我的两根手指探入,在她耻毛生得茂盛的蜜穴口刮蹭了一下。她狠狠地回过头瞥了我一眼,芽衣也凑了过来,她也和霞一样大胆,只是用温泉水浸没过那双粉玉圆乳,并没有用手遮住。

   瞧见霞吃瘪,芽衣的表情格外开心,她从我手里抢过来霞刚刚倒满的酒杯,自己捧着小小地抿了一口。

   “呀…舰长别碰那,好烫!芽衣要不你来!”

   “不不,不了,你看阿符,霞她已经舒服成这个样子了。”

   头一次四个人一起泡温泉,阿符还是有点拘谨,她坐在我另一边,那只挡在胸前的手一直都没有放下,和芽衣肆无忌惮地瞧着我和霞的小动作不一样,阿符只敢把头偏过来一点,小心翼翼地看着霞因为快感而近乎崩溃的表情。

   霞的双腿被我用手肘揽住,我托着她的膝窝,她就像被擒住的猎物一般,只得乖乖地在我怀里紧紧并拢着双腿。她一只手还把那瓶清酒抱在怀里,生怕它撒出来似的,另一只手则扶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呼吸已经急促了很多。

   只用两根手指,我把她的蜜穴口剥开,瞬间她就哼出了声,那双圆润有力的大腿紧紧地绷起,却丝毫没能阻拦我的进一步侵入。霞紧紧地夹着腿,可不只是她蜜处的爱液还是温泉水的缘故,我的手指并不是很费力地就顶进了她的身子里,她越是挣扎,紧绞着的内壁嫩肉就夹得越紧,她感受到的快感也就越强,没一会她就撑不住了,一双同样泡得发红的脚丫高高地抬起,在水面露出十根圆润的脚趾,在我怀里,霞一副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的表情,她翻着白眼,嫣红的唇瓣也像快渴死的鱼,费力地喘息着。

   “啊…哈…我不…舰长我要…烫…我要…死啦…”

   芽衣和阿符也都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我和霞的白日宣淫,我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飞快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着,揽着她膝窝的手臂也往下撤了撤,抵在她的阴唇上绕圈揉捻着。

   “呜…好…丢死…人啦…”

   霞的身子又猛烈地颤抖一下,嗓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抽搐着的穴肉死死地吸着我的手指,证明着怀里这名少女被我轻而易举地弄到了高潮。

   “啊啊!舰长!!”

   一直被霞抱在怀里的那瓶清酒最后还是撒出了很多,在蒸腾着的水汽里氤氲着非常好闻的酒味,霞缓了好一会才休息过来,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好多汗珠,白了我一眼,她狠狠地把酒瓶放到池壁上,然后转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那双格外挺翘的酥乳贴在我的胸口,小腹被我的肉棒顶着,她也没有什么反抗。她懒洋洋地用脸蹭了蹭我的皮肤,张开嘴作势要咬,可只疼了一下,接下来她就吻上了我的肩。霞细碎的亲吻沿着我的颈子一点点往上,最后她捧着我的脸颊,贪婪地贴上了我的唇。霞的吻格外地缠绵悱恻,她故意嘬出声,身子也从趴伏变成了骑跪,尽管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可她还是轻皱着眉,忍住这种奇异的感觉,用她软软的穴口蹭着愈发难耐的性器。

   “哈…舰长好厉害,芽衣你说是不是…”

   “切…不知道羞…”

   一吻结束,霞像条美人鱼似的缠住了我的腰,她扭过头给芽衣做了个鬼脸 ,那两只狐耳也因为得意而轻轻地晃了晃。

   “舰长——你信不信,芽衣这个小妮子一定是想要了,刚才您欺负我的时候,她好像很馋呢。”

   “你!说什么呢!呀舰长别!”

   似乎是被霞戳穿了,芽衣本来得意又嫌弃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羞愤的红,她转过身子一只手捂着胸,往前迈了一步,可我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小臂。

   “舰长————”

   “舰长——”

   她俩同时叫出了声,可芽衣的声线里满满都是哀求与惊慌,霞的语气却是格外的兴奋。霞已经从刚才的状态里解脱出来了,她松开了我的身子,一步迈到芽衣的身旁,抓住了芽衣的另一只手腕。

   同时被我和霞捉着,芽衣紧紧地咬着下唇,似乎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也会让她很丢脸,她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哀求,可我已经铁了心思要让她也尝尝这种快感,于是芽衣只好又去看阿符。

   “舰长,芽衣的屁股很敏感的,您轻一点!”

   “阿符你!啊!”

   尽管一直没有被欺负,阿符也没敢大胆地往这看,和芽衣的目光对视上,她只好小声地告诉了我一句。

   听了这话,霞立刻把芽衣的两只手腕背到身后,然后用她的手肘抵住芽衣的背,把她按倒在了浴池边沿的石板上。

   芽衣软嫩的两只雪乳被紧挤着压在身下,而霞也赤裸着身子露出水面,她那双比芽衣还饱满的嫩乳傲然挺立着,两粒圆润的乳尖也因为动情而泛着诱人的红。

   “啪!”

   “啪!”

   “唔!啊!舰长…”

   先是霞一巴掌落到了芽衣的臀,因为格外紧张,芽衣紧绷着的臀瓣上瞬间就被抽得通红,但她只是小小地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紧咬着牙。不得不说芽衣的臀型真的非常可爱,少女圆润的弧度简直让我欲罢不能,第二巴掌轮到我了,较霞的手大得多,芽衣另一边的臀瓣上也浮出我一只浅浅的掌印。

   这回芽衣没忍住呻吟声,她的双腿战栗着,两膝贴在一起,她的脚丫使劲地蹬在温泉的石板上,她的声里满是委屈,可表情却像很享受似的,又是一巴掌落上,芽衣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脚下打了个滑,叫我稳稳地拖住了她的臀瓣。

   “喜不喜欢,嗯?”

   “不…哦!不…轻点…疼…啊好痒…不是…”

   我的手掌不停地抽在芽衣的臀上,绵软的臀肉微微肿起来,芽衣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芽衣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她吐出半截猩红的小舌头,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我按在她腰上的手臂,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唔唔…!”

   刚开始还只是掴打着她的臀肉,到后来我的手掌就开始专心地落到她的粉穴口,她没有半点布料遮住的下身就暴露在我们面前,又羞又爽地,芽衣紧紧地闭着眼,咿呀着不知道在呻吟着什么。

   她的蜜穴也流出了许多黏糊糊的爱液,让掌掴声变得更大了,手掌和臀肉的抽击声里还夹杂着咕啾咕啾的声音。霞也松开了擒着芽衣的手,她的双手攀上了芽衣的胸,手指尖掐着芽衣因为动情而翘起的两粒乳尖,细细地搓捻着。

   “舰长…我也…”

   阿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一边站了起来,她走到我身后,全裸着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用那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她温热的唇亲吻着我的后背,用舌尖在我的伤口上细细地舔着,而那两只小手也慢慢滑倒了我的身下,犹豫了一会,又想今天早上那样抓住了我硬得不行的肉棒。

   阿符略平坦的胸在我的背脊上缓缓摩挲着,两粒乳尖也愈发硬了起来,隔着内裤揉了一阵,她软嫩的小手滑进了我的内裤里,在温热的泉水下,她的手心裹住了我胀热的顶端。这么一刺激,我下手更重了些。

   “喜不喜欢,嗯?说,喜不喜欢被舰长打屁股?”

   “喜…不…不…嗯…喜欢!啊!去…去了…”

   芽衣已经几乎被彻底玩坏了,她神志不清地回答着我的问话,又几巴掌抽到她慢慢肿起来的蜜穴口,她的阴唇像被捣烂的花泥,格外的红润。她不知道已经偷偷高潮了多少次,连喘气都在发抖,又被我一掌落下,仿佛到了她理智的极限,她的蜜穴口痉挛着喷出许多爱液,芽衣一边潮吹着一边抖着身子,我的手指尖一直抵在她充血的小阴蒂上碾动着。

   “在大家面前高潮的感觉很舒服吧,嗯?”

   霞的语气像极了一个小恶魔,而芽衣怎么说也是个身体素质很好的女武神,她很快就从高潮的失神里缓了过来,瘫软地趴在满是水迹的石板上。

   “哼…干嘛…诶诶!!”

   芽衣小声回应了一句就继续闭上了眼睛,她好像刚才被抽打得格外舒服似的,脸颊上写满了高潮后的满足与疲倦,可同样从温泉里爬上来的霞却并没有让她歇息。霞抓住芽衣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乍在我们面前暴露着身体的芽衣惊叫了一声,她瞬间就想遮住关键部位,可霞的动作却更快一步,这条身子极为灵活柔韧的美人鱼缠住了芽衣的双手,又用腿别着芽衣的双腿,叫她连夹紧腿遮住私处都做不到。

   芽衣那双格外好看的酥乳就翘着露在我们面前,霞已经用手捉住了芽衣的脚腕,把她那双腿分开,她刚刚高潮过的蜜穴还没停下来轻颤,穴口一张一合地慢慢蠕动着,诱人极了。

   “不要看呀…好羞…”

   芽衣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可她现在完全被霞控制住了,她竭力侧过头,只露出一半羞愤欲死的脸颊。符华已经把我的内裤拽下来了,刚才掌掴着芽衣的时候,她就跪倒在温泉水里,叫池水没过大半个身子,只露出那张精致美丽的脸颊,她轻启粉唇,把我怒胀着的肉棒含在口中,用舌尖在顶端一圈圈地打转,仅仅只是第二次口交,她的技巧就比早上那次娴熟了不知多少。她灵巧的小舌头贴着肉棒柱身,寻到了龟头冠状的下沟,抵在那来回刮扫起来,时不时她还吐出半截肉棒,模仿着舌吻的动作嘬亲着顶端。在我几乎到了顶点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她却不再给它施加刺激,反倒吐出来轻吻上侧身,然后俯下头去含住了下面的阴囊。

   这件事其实就算是霞也不会太愿意做,可阿符却很认真地用娇软的小舌顶着它,她的唇贴在我肉棒的下根上,这个姿势有点难呼吸,可她依旧坚持着用口腔和舌尖挤压着这里,很快一股异样的快感升起,我感觉更燥胀了。

   瞧见霞和芽衣准备好的姿势,阿符把口中含着的吐了出来,她紧贴着我的背,颤着小手扶住我的肉棒。我的腰一挺,插进了芽衣刚刚高潮过的蜜穴里。

   “啊…啊…好…好大…舰长…我!我…我…要死了”

   芽衣的两条腿被霞揽住高高地抬起,她的整个身子仿佛被对折了一般,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任人玩弄的性爱玩具。

   乍被我顶进身子,芽衣舒服得脚丫都蜷缩了起来,她因快感而略扭曲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享受,这里也没有别人,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了,放肆地随着我的动作而呻吟起来,她的小腹也在我整根顶入的时候而微微鼓起。

   “舰长大人你看,我们平时高傲的,芽、衣、大、小、姐!在大家面前又高潮了呢!”

   “呜呜…别…别说了!舰长!啊!”

   “啧!原来,芽衣也会像一条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男人呀!”

   “啊啊!不…不…不活了!哦!顶…顶到了!”

   霞就贴在芽衣的耳边,用格外轻柔的语调在她耳边说着这种下流的话,而芽衣则疯狂地摇着头,似乎想把这些都甩掉一样,霞含住了芽衣的耳根,芽衣那双被夹在腿间的嫩乳也被她掐在手里碾着乳尖,然后轻佻地捏下她粉红的乳肉。至于那双伸过她头顶的脚丫,霞也不会放过,她的指甲细细地在她的脚心上来回刮蹭起来。

   芽衣竭力地张开了她的小嘴,她已经再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了,在我和霞的双重刺激下,她只能简单地发出些不成调的音节,而她一直在高潮痉挛着的蜜穴,也让我格外地舒服,又狠狠地顶到她的子宫口,芽衣紧抱着双腿放声哭泣,就连霞的问话她也没有意识再回答了,我也快到了顶峰,抱着她的身子,我快速地抽送着腰,然后挺直了身子,把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穴里。

   “舰长,嘻,好像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哦。”

   霞拿来湿毛巾在芽衣的肌肤上轻轻地擦拭着,因为刚才的姿势,没有半点倚靠的芽衣只能抱着她那双腿,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深的抓痕,看起来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被随意扔到了地上。

   芽衣已经失去了意识,她的头下被霞垫了一方浴巾,做完这一切的霞仰起头,笑眯眯地看向我身后。

   刚才阿符就一直抱着我,她的身子轻飘飘的,灵活得很,在我前顶的时候还会用她的腰帮我,至于她那双小手,也一直托在我的胯下,按摩着我的阴囊。她的唇亲得我脖子痒痒的,不出意外现在已经被她种上了几颗小草莓。

   她的小手圈住了我的肉棒,套在上面又撸动了几下,然后就重新跪下身子,用娇软的给我的肉棒做着清洁。

   “阿符,起来。”

   “唔…咳…好。”

   阿符乖乖地吐出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她轻皱着的眉头证明她似乎并不是很喜欢精液的味道,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舰…舰长大人,刚才…您喜欢吗?”

   “喜欢,我很喜欢阿符。”

   “啧。”

   霞在一旁吧唧着嘴,她自斟了一杯清酒,仰起脖子喝下去,继续像看戏似的看着我和阿符。阿符刚鼓起的勇气似乎又消失了,侧过头去不再说话,她更现青涩的身子总让我有种在欺侮幼女的异样感觉,没多想,我直接抱住了她。

   阿符的身子也很轻,抱起来软乎乎的手感很棒,她环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放倒在芽衣的身边,阿符捂着自己的脸,那双有力的腿并拢着,而她青春美丽的胴体,就暴露在我眼前。

   又硬起来了,我喘着粗重的呼吸,扑到了她的身上。

   “等,等一下…”

   阿符挣扎着推着我的胸,我皱着眉,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您,您躺好,我来服侍您,这是…您未来妻子的责任…”

   说到这阿符的声音几乎已经听不见了,她的小手按到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把我推倒,而她则跪骑着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着我又重新胀硬起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一瞬间,我就被她温暖潮湿的蜜穴包裹紧,稚嫩得一根耻毛都没有的白虎穴,我用手卡着她的大腿窝,看着她费力地起伏着腰肢的动人模样。

   “舰长————”

   在一边的霞把木杯里的清酒淋到身上,晶莹的酒液顺着她嫩滑的肌肤淌到了她的大腿根,她也爬过来跨坐到我的脸上,把整瓶酒高高举起,浇出透明的酒液。

   我的舌尖在她的蜜穴口扫过,带着她体香的酒精味就传入了我的口中,我仿佛又喝醉了,沉溺在她们的温柔里,不愿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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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2]

  

   “嘶!呼呼呼…烫烫烫!!”

   “诶!舰长你没事吧!”

   “咳…没…嗯嗯好吃…”

   说完我扭过头使劲地咳嗦了两下,芽衣怼进我嘴里的那根刚烤熟的小羊排差点没给我烫死,瞧见我哀怨的目光,她冷冷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拿了几串羊肉重重放在烧烤架上,然后抓着自己的肉串签子狠狠地咬下去。

  

   刚才她乍一恢复意识,就看到我在她身边,正在和霞还有阿符做爱。霞趴伏在阿符的身上,两个人的蜜穴紧紧地贴在一起,刚被内射过的阿符还喘着粗气,那张精致的小脸被霞的胸遮去了轮廓,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已经无法合拢的嫩穴正往外淌混着浓精的潮液,样子格外的下流。而霞正已经翘起那双软臀来,撩拨着我的肉棒了。

   “变态…”

   看见这么淫乱的一幕,又羞又气的芽衣小声骂了一句,她撑着还在颤抖的身子就想离开,可被我一抓胳膊,她就软软地栽倒在了地上。

   尽管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表情也不情不愿的,可这回没用霞强迫帮忙,芽衣乖乖地躺倒在我的身下,我还真就喜欢她这副别扭的样。

   她用小臂挽住一条腿,撑开艳粉色的蜜穴吞入了我的肉棒,随着我的动作,那愤恨的眼神逐渐变成了爱欲交织,她疯狂地摇着头,用手指死死地抓着我的后背…

   和她们昏天黑地到了大中午,就算有阿符给我吃的药,我也快到了极限,腰发软,我像条死狗似的躺在地上不愿意动弹了。湛蓝的天上挂着明晃晃的太阳,再加上地热的缘故,身上暖烘烘的舒服得很。

   没过多一会,霞、芽衣、阿符,她们都换上了合身的浴衣走了出来,芽衣挑了紫色的一条,霞穿着红色的,而阿符则一身变黄,并排站在一起,就仿佛三朵正盛开的鲜花。

   阿符撑起来烧烤架,在里边添了些木炭,拿着小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霞和芽衣也把前院那一小车食材搬了过来,接了清水洗干净切好。

   至于我,我正准备躺地上枕着酒瓶继续休息,芽衣就给我扔过来了那条浴衣,她的声冷冷的,不用想也知道她还在气我刚才叫她丢脸。

   “别装死,去烧火去!阿符来,咱们歇一会。”

   芽衣说完就想去拉阿符,也不知道是不是闪了腰,她哎呦一声,皱着眉捂住了腰,又抬起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当然一脸轻松地披上了浴衣,松垮垮地系上腰带,霞扭过头刚给我做了个鬼脸,手里就被芽衣塞过去一截羊排叫她处理,她只好吐吐舌头,回头去继续处理食材。

   烧烤架里的木碳逐渐烧起,叫扇子一扇,滋啦啦地冒着小股的白烟,又过了一会,炭火烧得更旺了,往上边架好铁丝网,我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她们那边也快收拾好了,一只羊腿被芽衣和霞精湛的刀功解下肉切成小块,再拿铁签子穿好,泡在掺了蜜的酒里腌着。至于那扇羊排,也一根根切完摆好,和土豆圆葱掺在一个盆里。

   大功告成的她俩站起来去洗手,芽衣弯下身子不知道和阿符嘱咐了什么,阿符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等她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阿符就从刚穿好的肉串里挑了两只,又抓起一块羊排,溜到了我身边。

   “嗞!”

   羊排贴上涂了油的铁丝网,瞬间就发出了细微的呲呲声,一股肉香味传来,让我的每个毛孔都喊起了饿。阿符又把另外两串肉串架到一边,拿起毛刷蘸上调料认真地刷着。

   “舰长。”

   “嗯?”

   “趁她们去洗澡,您先尝尝。”

   阿符露出一个非常甜的笑,她眼睛亮亮的,霎时我的心就化了,我在浴衣上胡乱擦擦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刚刚沐浴过的缘故,她的发丝还湿漉漉的。阿符点点头,很乖顺地依偎在我怀里,用肩轻轻在我胸口磨蹭下。

   “你还真贴心,这算什么,我被宠着呢吗?”

   “噗,舰长您…这是我该做的呀,无论是身为您的手下,还是喜欢仰慕您的人,都是我该做的。”

   阿符说完,我老脸一红,看着她那双弯弯的眉毛下仿佛秋水般清澈的眸子,我的心乱砰砰地跳。阿符的脸颊也很红,她眯起眼睛,乖乖地抬起下颌。

   “嘿你们两个,舰长在偷吃哦!”

   “咳!你们洗完啦?这么快啊。”

   我的吻刚落到阿符唇上,还没来得及享受下她口中的味道,霞的声音就突然从我身前响起,她身后跟着的是芽衣,芽衣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那盆收拾好的肉串羊排搬了过来。我挠了挠头发,阿符瞬间从我怀里溜开,红着脸跑到前屋去了。

   “哟,舰长,您这话说的,是不是我和芽衣洗个七八来分钟才好呀,哦我忘了,您没有二十分钟不会完事的,啧啧啧,没看出来,舰长体力真好。”

   “去去,少耍嘴皮子,去把调料拿来!”

   我眉毛一横,再让她这么说,我那点老底全都得叫她抖落出来。霞却眉毛一横,那只白净的小手在我面前一晃,两只刚刚烤好的肉串就被她给抢走了。

   “来芽衣,尝尝舰长给咱们亲手烤的肉串。”

   “哼,没有吃到,某个人心里很遗憾吧,刚才怎么不撑死你。”

   芽衣从霞手中接过来,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拿着签子做了个下戳的动作。

   “挪开挪开,舰长我问你。”

   “诶诶诶,你问你问。”

   芽衣说着就脚踢了踢我,她没穿袜子,裸着那双脚丫踩在木屐上,透着粉红的雪足在黑色木板的赢沉下看起来格外可爱。她没等我挪窝,就做到了我的身边,把那根咬了一口的肉串送到了我嘴边。

   “啊?”

   “给你吃的,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笨。哦对了,霞,酒不够了,你去拿一下。”

   “哦哦!”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咬下来一块,不得不说这个味道是真的香,本来就不错的肉质加上她们精心调的料汁,好吃到不得了。

   “我和霞还有阿符,谁更舒服?”

   芽衣望着霞走进帘子里的背影,突然扭头看了看我,她说完这话,白净的脸颊上也像染了红霞似的,没再和我装硬气的小姑娘低下头,用手指尖轻轻地戳着我的腰。

   “这个嘛...”

   “你别说,我猜猜。唉,霞会的好多,和她做一定非常刺激吧,看到她发浪的那个样子我都想变成男的,也不知道当初您怎么…去另外一个世界很爽吧,做什么都不用负责,看到喜欢的就带回来,啧啧。哦对舰长,她的第一次…是您的嘛。”

   “是啊,呸呸,小姑娘问什么呢?”

   芽衣嫌弃地白了我一眼,她拿着夹子给那块羊排翻了个身,捏起一点孜然洒在上面。

   “好好,我不问,啧,总之不要想要我变成她那样。”

   “想什么呢,芽衣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

   “就知道说好听的,再说说阿符吧,嗨呀,平时她冷冷的,结果做起来比谁都努力,她的身子您都舍得下手,也不再等等嘛,您不知道吧?其实呢,我们亲爱的班长大人在私下里,会问我们做爱的心得哦,没想到吧。”

   芽衣说完,像边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还没开封的清酒,她拧开盖子,在我的木杯里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捧着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

   “咳…芽衣,你们平时就聊这些吗?”

   “是啊!不然聊什么,和朋友分享这些也是应当的嘛,再说对象又都是你,啧,我真没看出来,你会的也不少嘛。诶呀我拿错了,这个酒味道好难喝!”

   芽衣皱了皱眉,她又拿起酒瓶看了看,可惜上面的东洋文我也看不懂,她嫌弃地把酒瓶放下,但是也没其它的动作,大概是懒得换了,芽衣继续小口地喝着。

   “算了算了不管了,等霞拿吧,说到哪了,哦,舰长呀,我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魅力,居然让阿符那么好的女孩子对你死心塌地的,我都觉得好酸好酸,她是真的喜欢你,我真不知道…唉,说说吧,我们三个谁更舒服?”

   “嗯…”

   “又装死,算了算了,肯定又是敷衍我的话,什么芽衣和霞差不多,什么大家都一样啦,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知道吗?”

   芽衣悻悻地把那块羊排肉夹下来,也不知道她从哪摸出一柄银白色的小刀,刷的一下,她剃下一片肉塞到我嘴里。烤得嫩嫩的羊肉刷着蜜酒,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吃,满口都是香酥软嫩的肉香,看着她又切下的第二刀,我脑子一热。

   “要说技巧嘛,芽衣没有霞好,努力嘛,芽衣也不如阿符,但是芽衣身材好啊…啊!”

   就这么的,芽衣手里那块刚拿下来的羊排就整根塞进了我的嘴里,刚回来的阿符赶忙跑过来,她把手里捧着的饮料和干果放下来,轻轻地锤我的后背。

   “嘁,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嘛,不要想。”

   芽衣扭过头,大概是看炭火烧得太旺,她稍稍调高了一点架子,然后挨个给新放上去的肉串翻了个身。

   “知道了…咳,还挺好吃。”

   “什么好吃?哦那个羊排,那都是芽衣切了腌好的,她好会做饭!”

   这时候霞也掀开了门帘,她抱着一小箱酒放到旁边,这回她拿来的都是瓶装的啤酒,刚从仓房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冷气。阿符从里边抽出来一瓶,用手指甲轻轻一扣,瓶盖就被她弄下来掉到了地上。大家的杯子都摆好了,这种木杯并不大,一人一杯倒满,这瓶酒也刚刚见底。

   “嗯嗯,来,都坐下吧。”

   “切,霞你看,舰长要说两句了,一会给他鼓掌就好了。”

   “鼓什么掌,哪跟哪啊,我在舰上的时候也没跟你们整过这出,好了好了,呸呸呸,怎么又跟我要发言了似的?”

   “哼——”

   芽衣看起来心情好多了,她拿着刷子又抓了一遍调料,然后把刚才切好了蔬菜串也放到离炭火最远的地方去,被她这么一打岔,我刚琢磨好的词瞬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今天出来吃得开心玩得开心就好了。”

   “好——”

   “好哦——!”

   “鼓掌鼓掌!!”

   “噗…”

   “行了行了,吃你们的吧。”

   芽衣带着头起哄,她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鼓着掌,霞跟在她后边也乐得不行,看得在一边的阿符都没忍住乐出来,我拿着酒杯,想把里边的酒一饮而尽。

   “舰长等一下!”

   阿符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她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纸包解开,里面是白色的一小片药片。

   “这个,这个是解酒的,之后不会头疼。”

   “好,诶味道好香。”

   “舰——长——”

   芽衣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她抓起一串烤大蒜来在我眼前晃了晃,刚烤好的大蒜外皮焦黄,火大的地方已经泛了黑,闻起来没有那种辣味了,但是蒜香味却更浓了些。

   霞也跑来凑热闹,她手里是一串烤辣椒,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刺激的味道,她肯定没有把辣椒筋剃掉。

   “行,我吃!”

   仰起脖子,那串大蒜叫我一粒一粒推到嘴里,还真别说,这口感嫩嫩的,一点都不辣嘴,再加上那股调料的香味,感觉真的很棒。

   “芽衣你别跑,来亲个嘴!”

   “噫别过来!!”

   我故意哈了口气,站起来就要去抓芽衣,吓得她立刻转身溜来,这时候眼前一花,霞又抓着刚烤好的辣椒来喂我。

   “唔!嘶…嘶好辣!哈!酒!”

   没怎么多想就开始嚼,一瞬间火辣辣的感觉直冲进了嗓子里边,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渗,我仰着脖子张大了嘴倒吸凉气,给我辣得流了眼泪。阿符看见我这副惨样,立刻把酒杯拿了起来,下一秒她又放下,拿来一瓶酸奶拧开塞进我手里。

   “啊啊…投降了投降了,我来烤肉你们吃。”

   阿符抓着毛巾把我额头上的汗珠擦干净,我摆了摆手,从芽衣手里边接过来油刷和扇子,老老实实地坐在了烧烤架前面,呼,偶尔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

   霞把一枚鸡翅剃去骨头塞给了我,她和芽衣已经放弃了用杯子喝酒,一人抱着一瓶大绿棒子,轮流和阿符比这勇闯天涯,可惜阿符的酒量好像更胜一筹,两瓶下去脸不红气不喘的,气得有点喝上头的芽衣使劲地撕着那块刚烤好羊排吃。

   “啊————舰长!”

   一根肋排啃得干干净净的,半点肉星都见不着,芽衣的脸颊也红扑扑的,她抓着这根骨头就往我嘴里塞,好在这次我有了准备,没叫她又给我捅到嗓子眼里。

   阿符也被她俩带得活泼起来了,她们坐在一块唱着东洋文的歌谣,调子很古老,是霞那个年代就存在的了。年前舰船上因为训练,大家着实辛苦了好一阵,好久都没有这么嗨皮的闹过了,如果大家都在…

   我摇摇头,摸出手机按上指纹,搂着阿符的腰打开拍摄。咔嚓一声,阿符笑眯眯地看着镜头,霞和芽衣抱在一起,她眯着眼睛,看着芽衣仰着脖子对瓶吹,画面就定格在了这一刻。

   “茄子!!”

   等我收下手机,芽衣才睁开眼睛,她晃悠着手里的肉串,非常兴奋地喊着,而霞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箱烟花,大白天的,她抽来一根握在手里,用炭火点着后边的引线,然后几步小跑到了温泉边。

   “咻——哗!”

   湛蓝的天穹下,一朵璀璨的金花绽放,许久没有消散…

   ——————————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摸摸身下边,榻榻米上铺着软软的被子,芽衣就睡在我旁边,霞还没睡,她抱膝坐着看着手机,也不知道是在刷论坛还是学习什么。至于阿符…霞看到我询问的目光,指了指还在亮着灯的浴室,浴室里边一个模糊的身影若隐若现。

   哦…

   “嗡嗡…”

   枕边的手机突然震了下,我摸出来,是一条新收到的消息。

   消息很短,只有四个字。

   “舰长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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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3]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也有点犯懵,刚睡醒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就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话,我甚至不能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我点开它,发消息的人竟然是樱,而她的头像已经灰了下去,证明她并不在线。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里面并没有安装任何有关天命的软件,而我和她们私下联络,用的也一直都是神州研发的一款软件,我并不希望我的消息被人监视,赤裸裸地活在别人的目光下。

   看到是樱的一瞬间我就清醒过来了,先前霞给我看的视频里,休伯利安号失联之前,樱和希儿就一起阻拦那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舰外和她战斗过,再之后她们就连同休伯利安号一块消失了。

   如果休伯利安已经恢复联络,应该是德莉莎或者姬子给我发消息,如果天命总部…天命总部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呢,是谁有能力控制这样庞大的一个组织,又让世界秩序丝毫没有紊乱呢?

   我留意过网络上的新闻消息,报道的依旧是天命在努力研发对抗疫情的特效药,但是除此之外再没一点新的消息了。

   难道…

   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自从渡鸦那天给我传达了那些消息之后,我对天命的立场就开始变化了。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真的给过天命卖命,只是从以前的打工仔,变成了现在,摇摆不定的一个相关者。

   那我到底要有一个什么立场呢?想到这我不禁苦笑,我能有什么立场呢?我只觉得不安,左胸跳得很快,仿佛被什么监视着一样。

   “怎么啦舰长?”

   可能是瞧见我不对劲,霞往我这凑了凑,她探过头,两只修长的狐耳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头刚洗过的粉色长发湿漉漉的,并没有盘头发,她披散着,和往常截然不同,却更可爱的一点。

   霞看着我的手机屏幕,它已经暗下来了,只剩下漆黑的背景下,我一张严肃的脸,我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转头去拍芽衣。

   “快,准备一下,现在离开这。你去叫阿符,芽衣,芽衣醒醒。”

   “哦哦!阿符!你快点洗澡,洗完去穿衣服!舰长要咱们现在走!”

   “哦哦!”

   霞跑到浴室门口,她敲了敲门,然后冲里边喊了一句,而毛玻璃里的阿符听到她的话,立刻加快了动作。

   芽衣也被我拍醒了,刚睁开眼的她满脸不耐烦,看见眼前人是我,她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只剩下写在脸上的倦意。

   “嗯…舰长?怎么啦…?”

   “别睡了,去穿衣服,现在咱们就离开这。”

   “哦哦!”

   芽衣听到我说话,下意识地答应下来,起身就要去换衣服,她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睡衣,露出来胸前一抹诱人的雪白。

   可我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樱的性格是格外稳重可靠的,这点我相当明白,她绝对不会开那些没滋没味的玩笑,尽管嘴巴毒一些,但在任务上她绝对是认真的。

   我知道的,其实事态一直都很紧急,如果不是没有能力回到休伯利安号,又联络不到天命的其它工作人员,我也不会和她们这么悠闲地在这里。

   这些事我明白的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表面上风风光光的休伯利安号战列舰的舰长,实际上离开那艘船,我什么也不是。

   也许吧,不知道为什么,在心中有个奇怪的声音,告诉我并不是。

   “舰长!准备好了。”

   芽衣她们都换上了来的时候穿的衣服,站在门口等着我。屋子乱腾腾的没打扫,但是现在肯定不是管这个的时候了,我披上羽绒服,越来越强的危机感萦绕在我的胸中,就像锋利的刀尖,一下一下在我的心头划过。

   “舰长…?”

   阿符往前一步,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可她还是没有走过来,我朝她点点头,一个箭步冲出了院子。

   “霞你开车,咱们现在就回去。”

   “好,咱们回去干嘛?”

   “拿武器,准备跑。”

   “跑到哪?”

   “我也不知道。”

   ————————————

   一辆漆黑的帕萨特在h城夜幕下的省道上飞快地行驶着,经过改装的发动机动力要大上许多,这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上,只有这一辆车。

   我坐在副驾驶,叼着一根烟,屏幕上那个紫色的头像还在亮着,我又吐出一团白雾,摇了摇头。

   两年多的聊天记录里,一句交流都没有,只有我给她定时的转账,和她接受的提示。

   要不要…找她呢?我一直把她当做我最后的底牌,我打赌如果有一天我快要死了,她会来帮我,可如果那种死的方法是我期盼的那样呢?

   我抬起头,入眼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绵延望不到头的地平线最终和漆黑的天幕融在一起,只剩下一轮惨白的月,和偶尔闪烁的星子。

   还有大概十公里就到家了。

   她们的装备,芽衣和霞的太刀,阿符的羽渡尘,还有霞带来的女武神制服,全都锁在了我的卧室里,当初我并没想到会像现在这样。

   是我疏忽了。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安稳呢?明明过年前一个月,我还亲眼看见近万人死在一场小规模的崩坏事件中,因为崩坏浓度过高,最后我下令发射裂解弹,让那片土地彻底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

   这件事我没有和其他女武神说,让她们专心和崩坏的怪物战斗,就好了吧,我用手捂住眼睛,这是多么大的恨意,毫不犹豫地释放着自己的杀气,我似乎已经被这种痛恨的怒意包裹住了,难受至极。

   不要找她,你自己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潜意识这么和我说,这个声音很尖锐,似乎还带着一股湿意,一遍一遍地在我脑子里回响着。

   操你妈别叫了。

   我狠狠地锤了一下车窗,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意念,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语,骂着他,然后我颤抖着手,点开看键盘。

   帮我。

   我打下这两个字,停在发送键上的手却一直没有落下去。她已经…远离这个纷扰复杂的世界这么久看,再让她牵扯进来,真的要这么做吗?

   阿符和芽衣坐在后排,她俩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叽叽喳喳地聊天,我不说话,她们的表情格外地严肃认真,并不喜欢烟味的她们看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一句话也不说。

   “是这样。”

   我清了清嗓子,把烟头顺着窗户扔到外面。

   “刚才樱给我发来一条消息,让我快逃。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分析了一下,其实无外乎这么几种可能。

   第一呢,霞之前给咱们看的那段视频,樱和希儿阻击的那个人的下一个目标上咱们,对方的战斗力应该很强,在樱还有希儿的夹击下也能不落下风,所以咱们要快点回去准备武器然后离开,战斗的地点不可以在城市里。

   第二个可能呢,樱截获了情报,知道了某个组织要对咱们,啊不是,对我不利,所以才给我提的醒。如果这项可能成立的话,咱们以后的路可能就很难咯。”

   我故意装得风轻云淡地说完这些,后视镜里芽衣和阿符的表情都很紧张,倒是霞,她依旧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开着她的车。

   “所以——舰长您怎么考虑的?还是待定吗?再等等?看情况?天知道我听你说过多少次了,唉。就不能早点做决定吗?”

   一直没吭声的霞终于开口了,她又踩了一脚油门,窗外倒退的景色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再等等吧。”

   “嘁。小心一点,有人追来了。大概接下来的路会很颠簸,芽衣,阿符,我的口袋里有枪,保护好舰长。”

   霞扭过头冲我笑了笑,下一刻她换上了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又是一脚油门,直接把车速提到最快。

   芽衣和阿符则是一人拿着一只手枪,这个枪我知道,是天命前一段时间才研发出来的,无论是射程还是威力,都强的惊人。

   “轰!”

   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前面不远处的地面瞬间炸裂开,尘土高高地扬到半空里,再狠狠地撞在车玻璃上。霞猛地打着方向盘,堪堪绕过了路面上出现的巨坑。同一时间,阿符一拳劈开车窗玻璃,探出一只手去往天空中盲射了几枪。

   “舰…长…您还不做打算吗?”

   “别往城里开,行。”

   霞的表情还算镇定,这么久了她也见识了无数大风大浪,后面追杀我们的人又射了几炮,几乎要把本来修的好好的高速公路拦腰炸断。尽管如此,在霞精湛的驾驶技术下,车还是有惊无险地避开了。

   再没多远就是城区了,虽然路上同行的一辆车也没有,可把它也带进来…肯定会死很多人,我没让霞往城里开的原因就是这个。

   霞猛地转向,直接把车开进了公路旁的荒地里。陡峭的一截下坡路,颠得我的头狠狠地撞在了车窗上,后边芽衣和阿符也很不好受,她们只能勉强做着回击,没有女武神战衣和武器的她们,想对付这样一个火力强大的怪物,是非常艰难的。

   额头好疼,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黏糊糊的东西沾在手上,舔了舔,一股腥甜,我抓紧了手里的手机,低声骂了一句。

   “操。”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格外严重的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在舰船的时候,几乎天天我都要接受心理训练,为的就是面对这种情况,可以镇定下来指挥。可现在…我有种整个人要裂开的感觉。

   开进荒地之后,车的前进就更艰难了,速度也降下来很多,可后面追击的那个怪物,它却好像沉溺在猫捉老鼠的游戏里,又是尘土飞扬的几发攻击,都只打在了车边上。

   “救我”

   我深吸口气,最后还是决定了,把先前点开的那个联系人找到,重新输入了这两个字进去。

   我不知道她的力量还剩下多少,当初空律宝石被剥夺下来之后,她就被我留在了西伯利亚近海的一个小镇里,我相信人迹罕至的那个小镇,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后安全的地方。

   再之后,我曾经拿着幽兰黛尔的资料卡,偷偷溜进了天命最高权限的资料库,在那里,我搜到了。曾经成为律者的人,即使失去律者宝石,也依旧可以拥有部分的力量,甚至是重新凝聚一颗宝石。

   这是上个文明纪元记载的,真假不知。至于她还有多少力量,会不会帮我,这些我也都不得而知了。说不定我手里的,这最后一张底牌,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我看着西琳这两个字的备注,生平第一次祈祷起来。

   “?”

   几乎是瞬间,西琳就回复了我,下一秒,屏幕上又多出来一个字。

   “哦。”

   ——————————

   刺耳的一阵刹车声后,后视镜里的土地上是深深的两道轮胎痕。这辆被我买来之后改装过的,可以防御初级崩坏兽攻击的汽车,终于也在无休止的攻击下灯枯油尽了,霞狠狠地锤了下方向盘,前面再过没多远似乎就是防风林,如果把车开进去,那片地形可以让我们安全很多。

   就差一点。

   她一脚踹开车门,身后的芽衣和阿符也举着手枪同时蹿了出去,失去了女武神战斗服也没有武器的她们,这种地形下作战真的是太不利了。

   我也推了下车门,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受到重击的缘故,车门被撞得变型,根本没办法打开,我又使劲地拽了两下,依旧如是。最后还是阿符直接把车门卸下来,我才从座位上扑倒着摔到地上。

   抬头看去,半边天际已经被染成了猩红的颜色,月光下一个生着双翼的邪魅身影漂浮在空中,逆着光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可她手里那柄镰刀…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似乎就是希儿从量子之海中带出来的那柄。

   操,如果不是她的身材体型和希儿差太多…我使劲摇了摇头,从兜里摸出一把手枪,当然这只是一柄普通的手枪,对崩坏兽的杀伤力几乎为零,更别说眼前这个实力不明的奇异生物了。

   阿符和芽衣都举着枪和她对峙着,而霞拿着一柄雪亮的短刃,护在我胸前,她弓着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漂浮在空中的这个女人。

   “祂没有要我杀了你,只是让我带你走。”

   对峙了一会,她终于说话了,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生物,她的声音格外寒冷无情,那双翅膀呼扇了几下,又向我们这近了几分。

   “谁?谁让你来的?”

   看到她前来,芽衣的枪又上抬了些,阿符把手中的枪交给了我,这么近的距离,她可能要选择赤手空拳地搏斗了。我朝她喊了一句,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几个名字,奥托、凯文、特斯拉…

   “祂就是祂,祂要我带你走!”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尖锐,刹那间她就向我冲刺过来,弥天盖地的黑雾遮蔽了整片夜空,只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在闪着诡异的光。

   “小心!”

   芽衣低喝一声,手枪枪口绽放起绚烂的幽蓝色火焰,子弹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肉眼可见的银白色弹头被黑雾吞噬进去,然后就仿佛湮灭在了无穷无尽的暗物质中,再没半点回响。

   一瞬间芽衣把枪里的子弹全都打空了,可那女人的身形半点都没受阻,甚至更快了几分,眼看就要冲刺带我面前,只听见咔嚓一声,阿符脚下干硬的土地块块皲裂,她的残影闪过,我只能看到阿符一拳重重地打在来敌的身上,非常质朴无华的一拳。

   咻的一声,一击得手的阿符身子稳稳落到地上,紧接着她身形急转,再一次冲向了势头受阻的女人。与此同时,芽衣弃掉手中那柄打空子弹的枪,从袖子里摸出一柄短刀,也闪到了阿符身边,加入了战团。

   那女人出手的速度异常的快,她挥舞着那柄银色的镰刀,每一招都是最阴毒的杀招。冲在最前的阿符几乎无法近身,而芽衣也只能将将回应几招,那柄普通材质的短刀撞到坚硬的镰刀上,发出了刺耳又不堪重负的声音。

   我又一直托着手枪瞄准着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我感觉我一定见过她。

   这时候我对任何人的救援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凭我们四个…大概还是可以打败她的吧,我把手按在左胸口,心跳得越来越快,猛烈进攻着芽衣阿符的那个女人,她的动作似乎在我眼中似乎慢了很多。

   “嗞…”

   她的镰刀在芽衣的短刀上划出刺耳的一声响,芽衣挨不住这么大力道,刀脱手而出,眼看就要葬身刀下。这时阿符的身子猛地一顿,一脚踢出,直奔着她空门的胸膛去了。

   “唔!”

   挨了结结实实一下的女人闷声呼出,就在她身形没站稳之时,一直护在我身前等待时机的霞终于出手了。

   名为忍者,实为杀手,白日杀人,穿街而过。

   快到我看不见的刀光一闪而逝,霞的短刀仿佛割开了此刻的晨昏,把刚才的激战化为了平静,月光下她的刀上汩汩地淌着漆黑的血液。一瞬间,战斗结束。

   “呼,解决战斗,早知道…”

   霞抽出来一只雪白的帕子擦拭着短刀上的血,然后嫌弃地把它扔到地上,她扭过头笑嘻嘻地看着我,把刀收了回去。阿符轻声呼出口气,她没放松警惕,依旧摆着准备攻击的姿态。芽衣擦了擦头上的汗,赤手空拳和敌人战斗是非常累的事情,加之她的体制和以前已经截然不同了,这种战斗对她来说负担是最大的。

   我也把枪放了下来,示意阿符检查一下这个怪物的身份,尽管霞那一刀从她前胸刺入,再从后胸拔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我心里的紧张感还是没有停下来。

   “小心!!”

   阿符的手触碰到她身子的一瞬间,那种不安感突然爆发了,我想也没想就冲向了阿符,用我也没想到的速度。

   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崩裂开,被完全摧毁重建再重新揉在一起的痛苦感。可我根本顾不上那些,一把推开了阿符,和眼前这个女人那双重新绽放出血色的眼睛死死地对视着。

   “嘻嘻嘻…”

   “舰长!”

   “舰长!”

   芽衣阿符和霞同时冲向了我,可那柄镰刀来得却更快,自下而上一刀划出,直奔我的胸膛。

   你说,人在死前会想什么呢?想今天要是多吃一根冰激凌就好了,想小时候碾死的那只蚂蚁,它在死前会不会怀念一只过早死亡的蚜虫呢?想如果这辈子没有活过就好了,再想一想,一个每天都在模拟演练着自己死亡的人,真的仓促地迎来这一天,会后悔没有好好准备一下吗?

   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那这一辈子有走马观花似的在我眼前走过吗?好像并没有,我只看到阿符悔恨的表情,看到芽衣眼中的绝望,看到霞拼命冲想我,又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戏谑的表情,她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我能看到那柄镰刀刃锋上映出惨白的月光。

   在我的左胸,这里有一颗直至死亡才会停止跳动的心脏,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有。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我想要的。比如最开始,一家名为神城医药的公司,招募适龄的大学生实验新研发的药物。

   他们说,不会有副作用,只是普通的保健品,报酬很丰厚。于是为了那看起来很可笑的一点“营养费”,为了钱,被裹挟在人群里登上那艘舰船的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看着每天都会因为注射一种透明药剂而死去的同班,而惶惶不可终日。

   这种后悔与恐惧的感觉,甚至比现在的痛还要折磨人,这是一种从心里衍生出来的,不可名状的痛苦,但是我又很期盼,那不就是我一直盼望的吗?

   是啊,我比任何人都盼望着,就这么死掉。

   然后有一天,一个又是看着同龄人在我面前惨死的一天,一个白发蓝眸,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人,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说,这些人里,只有你盼着死掉,那就是你了。

   他说完,不由分说地把一支注射器拆开,吸满一管淡蓝色的液体,然后全部注入进我的身体里。

   疼吗?

   疼啊。

   好像在写下疼字的每一滴墨水里都写满了疼,那种撕心裂肺摧筋断骨的,苦痛。

   然后他说,这以后就是你的宿命了,记住,这些东西,你会全部忘记的,但是有一天,你会想起来,你也是蛇。

   我也是蛇。

   我看着眼前表情从得意逐渐变成难以置信再变成惊惧的女人,那柄镰刀已经被我抓在手中了。

   “我是…蛇。”

   胸口的疼痛感愈发强烈起来,仿佛是从灵魂上撕开一个裂缝,把无数原属于我的东西尽数归还回来,我只觉得,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无穷无尽的力量。

   “嘭!!”

   只一拳,抬起胳膊收拳出拳,没有任何多余花里胡哨的动作,只剩下重击在肉体上的声音,眼前女人被我一拳打得倒退几步,她手中的镰刀划了一个虚晃的圈,最后撑住了身子。

   “怎么可能??我已经拥有律者的力量了?你是世界蛇的人?”

   “律者…就你?”

   我冷冷一笑,从刚才就一直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热感让我格外的焦躁,我只想折磨眼前这个让我这么痛苦的人。

   我拎着拳头一步踏出,轮圆了又砸向她。

   阿符教过我八极拳,还教过我很多其它记不清名字的中华武学,霞教过我擒拿,布洛妮娅给我讲过她在当雇佣兵时学到的杀人术,而当上舰长前,我也恶补过几个月的格斗。

   可我现在只想毫无章法地把她撕裂,把她彻底地烧成灰烬。

   “蛇你妈逼!老子是你爹!”

   抓住了她的脖子,我又怒喝一声,拳头高高地举起,刚才被追杀时的恐惧,我要一点一点地发泄干净。

   “舰长…”

   “闭嘴!”

   芽衣在身后叫了我一声,她还没说完,就被我喝断。

   “放开她吧,舰长,她是教主大人需要的人。”

   就在我这拳要落下的时候,幽幽的一个女声传入我的耳中,很好听,很熟悉。我把手里已经昏迷的女人放下,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源头。

   半空中,一个一袭蓝银色铠甲的女人,在苍白的月光下俯瞰着我,她手中拿着一柄同样色调的骑士枪,尽管看不清脸,我也猜到了她是谁。

   幽兰黛尔。

   “舰长大人,这么几天没见,您已经拥有拟似律者的力量了,我真的没想到,这本来是很好的一件事。

   您放心,她不是接受教主大人的命令来的,我只想带她走,顺便…带您走。”

   “操,老子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了,一个两个都想来抓我。”

   我仰着脖子看着她,胸口的那种剧痛传遍全身,逐渐变成了类似蚂蚁啃食的刺痒感,这是一种要把我肢解割裂撕成碎片的痒,我越来越急躁,理智这种东西,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舰长大人,再这样,您是会死的。”

   “我他妈早就不想活了,来,你杀了我啊。”

   再没多余的任何想法,我狠狠地在左臂上挠了一下,仿佛清理污垢那样,皮肤像烂泥一般被我扯下,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可我脚下猛地点地,向着幽兰黛尔的方向冲了过去。

   很近,很近,这一拳,我能不能把这个天命最强之名的女武神打败呢?

   她的眼睛里满是怜惜与不舍,我看到她举起了那柄银白色的骑枪。

   终于到这一天了吗?

   意识消失前,我看到漆黑的天穹突然被撕裂开,一个一头白发,长得非常像琪亚娜的女人,从空间的裂口中漫步踏出,她身后是一只硕大的银龙,那条龙张开嘴,白炽的火焰宣泄着,喷向半空中的幽兰黛尔。

   “唉,你终于醒了。”

  

   ps:第一次写这个内容,如果大家不喜欢看,我会酌情修改主线,继续变成xp文,如果大家期待,我会继续写下去,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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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

   这是什么感觉呢?我没办法描绘出来的。

   我一直以来都有耳鸣症,紧绷着神经的时间太久就是这种后果,在天命时我还吃药,来休伯利安号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了。

   是因为天命特制的那种淡红色的药剂没效果吗?怎么可能呢,那种吃过药后耳清目明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把附骨之蛆绞杀殆尽,那只在耳畔一直聒噪着的蝉被狠狠碾死,怎么会有比这更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但是这算什么很令人幸福的事情吗?不了吧,如果这就是幸福的话,那我宁可不要。因为有人命令我把这种事作为评判幸福的依据?当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很扭曲的。

   我后来放弃服用这种抑制剂的原因真的很简单,其实在可以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后,在没有任何干扰折磨可以正常生活后,我开始怀念起那种感觉了。

   休伯利安号是一艘很庞大的战舰,这毋庸置疑,可天命的科技很先进啊,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有一丝一毫机械的轰鸣声,这艘战舰就仿佛天际的幽灵一般,在浩瀚的穹顶之上俯瞰着大地。

   于是乎,在我习惯这种极高之处向下看的眩晕感后,这根无法再被绷紧的神经开始需要更深度的压迫了。所以我开始怀念那种令人痛苦,仿佛与生俱来无法消除的煎熬,我把那瓶药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的每分每秒,我都活在尖锐的嘶鸣里。

   说笑话嘛,这算找点事给自己解闷吗?那可能就是吧,我有什么否认的必要吗?我真的已经习惯了。我不知道失去了这种感觉之后,我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我设想过,在一个她们都不注意的时候,我利用舰长的身份拉开正在航行着的舰船的舱门,然后瞬间我就被狂风带来的吸力卷走,死在一个没人知道的旷野。

   这件事我预谋很久了。

   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仅存的意识只告诉我这么一件事,失去了耳鸣之后,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可以正常思考,那根绷紧的弦呢?它会知道一具脱离了肉体的灵魂蜉蝣于天地间的快乐吗?

   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地难受,朦胧中只有一颗微弱的光点,那是在遥远的几光年之外的一颗恒星吗?我费力地睁开眼,只看到一望无垠的天穹下,永远洗不清的灰。

   “你终于学会使用这份力量了,太慢了。”

   我有些恍惚,环顾四周,我发现我正坐在满眼荒芜的土地上。一个冷淡的男声突然在我身后响起,这声音很熟悉,我却又想不起来。

   刚恢复的意识凭着本能支配着神经,麻木地想做出点最基本的反应,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吧,脖子上的肌肉绷紧了,机械地想转过头去让我看到他。

   可我连扭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就仿佛这具肉体已经完全崩溃腐烂,它从此再也不受任何支配,而我的灵魂从生至死都只附着在一块灰色的石头上罢了。

   嗒、嗒、嗒。

   他的脚步声不大,迟缓地踏在地上,而我依旧在努力地争取了这具肉体的支配权。他刚才在说什么呢?我反应不过来,假设真的有神明的话,在祂创造万物之际,他会想些什么呢?神会不会想自己是不是一只羊,要不要剥掉身上的皮毛跑到草原上奔跑。

   没多一会,他终于绕到了我的面前。一头白发,一双湛蓝的眸子,是欧洲人的血统吗?可他并没有高鼻深目的异域感,反倒像是无数优质基因的集合体。

   这个男人单从外表看,和我年纪大概差不多,行,我承认比我帅,这张刀刻斧凿般棱角分明的脸,是个男人都会看了嫉妒。

   “又见面了,哈哈,你不认识我吧,那需要我自我介绍一番吗?”

   他说着就蹲在了我面前,这张脸…这张脸…许多年前…死去的同学们…我的身体突然无法抑制地开始颤抖、战栗,我的拳头紧紧地攥住,我终于想起来了!

   在那个逼仄的囚笼里,有无数为了几千块钱的营养费就被骗来当试药员的大学生。他们或许只是为了换一台电脑,或者就是想和女朋友潇洒地过几天日子,只是为了这点苟且,这些人就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成为了新药的试验品,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所以我有资格嘲讽他们伟大的理想是苟且小事吗?我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愿望吧,如果真的有,或许最开始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试药。

   那我现在为什么要对此愤怒呢?就是他把那管液体注射进我的身体里的。这是愤怒吗?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从灵魂里涌出这种感觉,和爆发肾上腺素时那种血液冲上头脑的快感不同,这是种发自灵魂的恨意。

   愣了愣神,这时我才看见,他身后背负着一柄散发着赤色光芒的巨剑,我的身子依旧颤抖着,那股灼热的温度炙烤着我,我的潜意识甚至在告诉我,不能和它对视…

   那他…新仇旧恨清算的时候来了吗?

   “没错!我是凯文•卡斯兰娜。有些事要和你说明的,所以在这和你见面。不过,我觉得现在已经没什么必要了。毕竟你已经醒了。”

   他似乎并没有解释这段听得我一头雾水的发言的意思,只是转过了身子,把那柄巨剑握在手中,一剑插进了土里。这股温度瞬间就把毫无生机的沙土烧成了微黑的晶状体,这就是天火劫灭的力量吗?我潜意识里的假想敌,就应该是这样的人。因为我知道,这种已经叫焚天无际的战火烧去所有有机质的土壤,连最顽强的草籽都无法在此发芽,那么这一剑,究竟在灼烧着什么呢。

   他面向的在远方废弃的城市,那里滚滚的浓烟已经遮蔽住了天空,再过不知多久,这座城就要被完全焚毁了吧。这是某个纪元灭世之际最后的景色吗?人类这个顽强的种族终于连半分希望都看不到了啊,在我阅读过的记载里,在无数个位面,人类无数次被同一个敌人灭绝掉。甚至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人类自己,让一个满怀着诛绝全部同类的人,亲手把这个世界毁灭呢?

   这应该是我思考的事情吗?我不知道,我的脑海里莫名涌出了无数纷繁复杂的念头,这些我从未见过的场景,无论哪一副,都仿佛是地狱中展开的丹青画卷。

   所以一个心理正常的人需要对此表示哀悼吗?我不知道,和我有关系吗?我在休伯利安号上研习的人道主义精神似乎就是有关于此的,唤回一个人的良知似乎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只想质问他。

   “有必要!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手脚动弹不得,我的意念已经在拼尽全力地呐喊了,可到头来只有无穷无尽的虚弱感,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就像潮水一般淹没了我。所以我只能朝着他的背影怒吼,那些因为太过痛苦而被隐藏封印的记忆,此刻在我眼前如同走马灯般,一一展现。

   “因为,我亲爱的战友啊,我很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上个纪元我们的失败,让我已经明白了,我们缺少的是什么东西。”

   凯文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在他眼中我的歇斯底里只像一只猴子么?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啊,而且也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吧。所以我只能愤怒地咆吼着。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战友!我不可能和你们世界蛇沆瀣一气的!你们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学生!你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吗!”

   “怎么可能呢,蝼蚁罢了,难道你真的想这个纪元再重蹈覆辙吗?我亲爱的战友。哦?看来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吗?我忘了,唉,你们不是一个人。来。”

   他终于有了些表情,可那戏谑的微笑让我从心里反胃。他用手指尖在我的额头上重重点了一下,那是闪着微光的是什么!我还没看清,下一刹,我的头就像炸开似的疼。

   这不是窒息之后的痛楚,也不同于病痛蚕食肉体的折磨,这是种瞬间被无数碎片化的记忆拥入,思维意识被撑裂开再生生拼合在一起的,我无法理解的感觉。

   …五万年前,人类中最强的七名战士…他们拥有了超越生死的力量,这种力量连虚无中的神明都为之惊讶。当然他只会惊讶于这种意外失败而产生的劣质种族,为什么会有奋力者,须知:人猿相揖别,只几个石头磨过。

   …但是在月球上的终局之战…在末世的钟声响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

   那个女人…她就是这个憎恨人类的世界意识的最终集合体吗。仅仅只是她的眼神…就摧毁了我们的意志…

   我只能感觉到我无边无际的渺小…曾经律者级别的敌人,我亲手杀过无数个,可从来都没有像如今这般的无力。所以我们选择了破釜沉舟,凯文奋力挥动着天火劫灭,我也把最后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拼着神魂俱灭才挥舞出了那一剑。

   而那名为月光王座的最终武器,当它全力解放时释放的能量,也终于成为了我们最好的背景板,这个世界只剩下惨白的光芒,然后这段记忆也戛然而止,消散的景象里,是她最后那一眼。

   “啊!!!”

   我竭力地嘶吼着,那一眼仿佛烙印在我的灵魂上了,无论我多么疯狂地压迫着自己,也无法把它甩掉。凯文的剑就插在地上,他弯下腰把我拽了起来,那双手臂叉在胸前,他的副表情我没读错的话,大概是无奈吧。

   这也是我最后的敌人吗?这么久以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战斗啊!

   “我是谁?这个人是谁!快告诉我!”

   我挥舞着手臂着想去抓他的领子,那份挥之不去的记忆里,还有融合了速度与力量的最完美的技巧。

   “去!”

   凯文低喝一声,他连眼皮都没动下,随手挥出一道残影,我的胸口就如遭雷击,身子像一块垃圾似的,被他狠狠地打倒在地上。一阵灰土狼烟卷过,我用胳膊想把身子撑起来,凯文却已经一脚踏在了我的胸口。

   “比以前弱了那么多,脾气道没变,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直性子。”

   “闭嘴,我就是我!我不会承认你说的话!你也别想我和你合作。”

   又一瞬的压迫感让我喘不上气,我紧抓着一把沙子,挣扎了几下,才恨恨作罢。

   “哦?你还真是顽固,算了。喏,这些记忆都是属于你的,但是现在不行,如果把它们都还给你,你也不会存在了,毕竟…他可要比你强大太多太多了,你还要照顾她。”

   凯文手中蓝色的光球一闪而逝,那层透明障壁里的东西,仿佛最诱人的宝藏一般,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我的力量也在逐渐恢复着,慢慢地,我又有力量站起来了。他向前走,我跟在他的身后,那柄剑拖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一路沟壑。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需要这份力量,来世界蛇找我。”

   “别走!”

   我大声地喊着,拔腿就想去追他,可他的身影却在我眼前彻底消散。猛地一下,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睁眼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光圈,而霎时身上传来的剧痛又让我眼前一黑,我栽倒了下去。

   ————————————

   “舰长大人!”

   “舰长你怎么了!怎么又昏过去了…呜…”

   “芽衣你轻一点,别挣开舰长的伤口。”

   “我知道…可是…可是!”

   耳鸣声里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女声,以及另两个稍温柔的呼唤,叽叽喳喳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缓了不知道多久,锐利的耳鸣声逐渐低沉下去,又回到了平时伴随我时的频率。我的意识也在慢慢地重新恢复,尽管每寸肌肤都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剧痛,疯狂地折磨着我的神经,可我已经可以思考些什么了。

   我还活着,我现在正在什么安全的地方躺着吧,芽衣她们都在我的身边的话,我一定没有被拘禁逮捕起来,难道她们和我被一起抓了起来?那她们肯定会讨论如何离开的。再坚持一分钟!让这种痛感习惯下来,我就可以靠我自己的力量睁开眼睛了!

   至于刚才…刚才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熟悉…白色的披肩长发,蓝色的眼睛…那个女人是谁…

   “霞,你去把煮的粥拿过来,舰长已经重复这样的动作好几次了,他从昨天晚上就一点东西都没吃,身体这样会拖垮的。”

   “哦!好的!你们照顾好舰长大人,再过一个小时就是那个女人说的舰长恢复的时间了,舰长还没醒过来!我就杀了她!”

   “呸!别乱说,快去把粥拿来,我们寄人篱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噢…阿符你脾气真好,看到她颐指气使的那副样子,我真的受不了,算了算了我去了。”

   “也怪我们…没保护好舰长…”

   “阿符!明明是她来得那么晚!要是早一点来,舰长也不会…”

   “芽衣你也…唉。”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舰长给她早就发过去消息了!她还假惺惺地为舰长流了眼泪,哼!我就知道舰长看错她了!”

   “少说两句…”

   …

   耳边两个人的声音一直就没停下来,这倒也好,我的注意力被她们的聊天吸引开,渐渐在我可以忍耐住身上的剧痛后,我终于又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刺目的灯光照在脸上,我的脑子仿佛又被放空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重新聚焦上。

   我费力地把头微微侧出一个角度,看到的是芽衣和阿符,她俩正坐在床边,要是我记得没错,刚才霞又出去为我找衣服了。辛苦她们了…

   见到我睁开眼,芽衣立刻扑了过来,贴这么近,她脸上的疲倦肉眼可见,可那副因为欣喜而红了眼圈的模样,我心中突然跳得快了半拍。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吗?这么大男人了,我突然想哭。

   “舰长身上还没恢复,会伤到他的!舰长你醒了!我…”

   “哦…舰长你终于没事了!疼不疼?”

   芽衣还没挨着我身上,就被阿符从身后抱住了,她挣扎了两下,最后把手放在我的脸上。她只跪立在床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手不算很凉,手掌心暖暖的,手指尖拂过时,有点微微的刺痒感。

   阿符站在芽衣的身后,她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芽衣的肩头,朝我温柔地笑了笑。这副苍白的倦颜 ,好叫人心疼。

   “阿符,把粥给我,我喂给舰长吃。”

   “好。”

   芽衣从阿符手里接过来一只烫着金丝花边的碗,用白瓷勺盛了满满的一勺凑到我嘴边,尽管闻不到味道,可身体的饥饿也告诉了我,我现在很需要补充体力了。

   “啊————”

   “啊——呸,我又不是小孩了。”

   “还说!把自己弄成这样,不知道我们多害怕!快吃!”

   芽衣脸上刚温柔些,听了我的话就立刻凶了起来,她把两条纤细的柳眉皱着,手握着勺子往我嘴里送了过来。

   “哦对阿符,我昏迷多长时间了,现在在哪?唔!烫烫烫!”

   “啊!对不起!呼呼……舰长你骗人!粥都放十多分钟了!早就不烫了!”

   “咳,证明一下我不是半死不活的,来,扶我起来。”

   我挣扎着用胳膊撑着身子坐起来,阿符扶着我,给我拿了一只靠垫垫在背后,身子上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些,这种幅度的动作也可以接受的了。又喘了一阵,阿符用手帕擦净我额头上的汗,这时候我才看清,这间屋子格外富丽堂皇,就仿佛中世纪西方的王宫一般,每个摆设都讲究到了极致。

   “您…只昏迷了不到半天,我们本来以为您受了这么重的伤,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恢复过来。”

   “对!当时我们都快吓死了!然后…然后我们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芽衣的脸上还满是后怕,她又给我喂了一勺粥,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胸口,上面缠着层层绷带,胸正当间还有一块,正透过布条渗着殷红的血迹,稍微一动弹,就又痒又麻地疼。

   “然后…这里是西琳的家。是她救了我们。”

   “啥?我们现在在西伯利亚?”

   “不…”

   我有点愣神,芽衣和阿符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我记得三年前离开西琳的时候,明明把她安置在了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楼里,可这里…说来丢人,如果这里是西琳的家,我当初已经做好带着她们三个在西琳那打秋风吃泡面的准备了。这么一想…还真是我没出息了。

   “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啊,唉。”

   “西琳?”

   一直关着的门突然被悄无声息地推开,穿着一身睡袍的西琳虚坐在空中飘了进来。这么多年没见到她,她的容颜半点都没有变化,姿仪也和分别前同样的优雅,尽管如此,她的神情却更冷漠了,那双金色的眸子盯着我,只和我对视了一眼,她就挪开了目光。

   西琳身后跟着的,是身高只到她肩膀的一个小女孩,抓着她的袖子,也露出半边脸打量着我。和西琳一头白发不同,她有梳理得非常精致的紫发,眸子则更淡色些,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可爱的紧。看见我在看她,她把半个脑袋又缩回了西琳的身后。

   嘶…这个力道,是芽衣在掐我无疑了。我听见芽衣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是小小的一巴掌拍在肉上,不用想也知道是阿符在教育芽衣。

   “咳,那个,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然后呢?”

   西琳看都没看我一眼,此刻的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睡裙,看起来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真的有几分古画里西方女王的风味,尤其是白种人早熟的身体,完美地撑起了这身衣裳,啧啧。

   “那肯定,谢谢款待,我们就在这住几天你不会介意吧?会给你房费的。”

   “我介意。好了,让她们都出去吧。”

   西琳的右腿翘在左腿上,摆出来那副强势霸道的模样真挺有那么回事。拥有了掌控空间能力的她原本就可以随意地操控着空间法则,几年前的她在力量不成熟时尚且可以引发那么大的震荡…这几年,一看就知道她的力量已经运用的更加成熟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环顾着围在我身边的两个女孩子。

   “不可能!”

   嗖的一下芽衣的身子就挡在了我的面前,像一只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抬起一条胳膊横着护住我。阿符轻轻地跺了跺脚,也站在了她的身边。

   西琳的神色更冷了,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空间水波样微微地振动着,我有些难以呼吸的窒息感,芽衣则反握住了刀柄,身子微微躬下,仿佛一只蓄势待发准备一击毙命的猞猁。

   “咳,我是不是来的不巧?”

   在芽衣和西琳剑拔弩张之际,霞推开了门。不得不说我要承认的是,这件屋子的装饰格外精致,就连门也目测有两米多高,在休伯利安号的时候或者家里和日本,霞每次从门里出来时,不是被门框顶住耳朵弄得两只纤长的狐耳晃动着,就是要亲自拽住耷拉下来,免得那副模样逗人笑。

   瞧见她丝毫没有被影响地走进了,我也没管气氛对不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霞抱着一只金灿灿的嵌着蓝色宝石的盆站在门口,那只盆就抵在她的胸下面,她的衣裳昨天沾了血,现在已经换成了一条和服,胸口也没遮得很严实,露出深深的一条乳沟。真好看啊,可惜她的臀没有芽衣那么翘…

   “那个…霞!你带着芽衣和阿符,你们出去一下,我和她说点事。”

   “舰长!”

   芽衣狠狠地跺了跺脚,那柄已经横在胸前做着起手式的短刀被她转了个刀花,又收回了刀鞘里。

   “哦!芽衣阿符,咱们…走吧…”

   “芽衣!听舰长的话。”

   芽衣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满脸无奈地点点头,阿符倒是又换了一条毛巾,把我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擦干净,然后仔仔细细地掖好被角。

   “舰长,需要就叫我。”

   “贝拉,带客人去休息吧。”

   西琳撑着一只胳膊,只用余光扫着她们,我突然有些好奇,明明从来不在地上走路,她却穿着一双十分精美的高跟鞋,纤长的鞋跟托着水晶般的鞋底垫在她脚下,那两只略失血色的脚露着脚趾,光着脚穿高跟鞋…真不怕疼嘿。

   西琳又瞥了我一眼,不知道她能不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她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就快步走到她们身前,她穿着一条齐膝的短裙,露出两条白里透粉的小腿,脚上踩着的鞋子嗒嗒嗒地踩着地面,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走到芽衣和阿符面前,她微微欠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哼。”

   芽衣冷哼一声,她握着刀柄大步走出了屋子,那头长发在和西琳擦肩而过时还不屑地甩了下。霞跟在她身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盆转身离开。而阿符,她默默地地叹了口气,攥了攥抓着我的手,也跟着出了门。

   ————————————

   “你说我要叫你什么好呢?像她们一样叫你舰长?哦我忘了,以前我也要这么叫你的,是不是?”

   西琳最后还是选了个居高临下睥睨着的姿势,不用考虑重力影响的她此刻坐在空中,可惜她穿得真么正经,我又不太想和她那种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对视,索性我就闭上了眼睛。

   我当然相信她绝对不会害我,所以我也根本懒得和她斗智斗勇打哑迷,虽然从昏迷中醒过来一段时间了,可我的大脑还是似乎没有好好休息过,思索些什么都累的很。

   “说话!别装死。”

   “说什么?”

   “发表一下劫后余生的喜悦感咯,在这方面你一定很有经验吧。”

   西琳的声音满是不屑,看我没睁眼看她,她的声音又近了些 。

   “怎么可能,从来都是我为了拯救手下奔波忙碌,劫后余生?小儿科。”

   “哈,也是,我们的舰长大人做的都是小孩都做不来的咯,这点我很清楚。”

   西琳的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什么抱怨,可…我大概能明白,她对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有很大的芥蒂吧。

   当初因为我,她身体里空律宝石的力量无法控制,导致了她的暴走,姬子、芽衣和阿符她们为了阻挡住她的破坏,都收了很大程度的伤。

   这时候西琳的意识已经可以逐渐控制住了,毕竟姬子拼着重伤才给她注射了一剂抗崩坏剂,而随后到来的芽衣与阿符则成功救回了姬子,并且边撤边打,消耗了不分西琳的体力,让药剂可以更好地在她的血液里循环,清除崩坏能对意识的控制。

   我和德莉莎已经来到了现场,准备依靠十一神之键的力量把西琳安全收纳起来,面对一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律者,经过了特殊训练的德莉莎已经完全有这个能力了。

   可在我到达现场的同时,我却收到了总部的幽兰黛尔和丽塔前来回收空之律者宝石的消息,任务目标是击杀西琳并获取空律宝石。

   不能自主控制力量的西琳漫无目的地发射着亚空之矛,德莉莎展开了犹大的最终模式神恩结界,她顶着结界力量吞噬着体内崩坏能的痛苦,举着第二只抗崩坏剂要去给西琳注射进去。

   而这时候,天际一颗裂解弹直射而下。

   这种武器我是知道的,可以无差别击杀范围内一切生物,并且降解掉崩坏能,防止灾害扩大。

   这时候要闭目等死吗,我已经绝望了,当然可以说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

   可正被无数金色锁链捆住的西琳却没有放弃挣扎,她崩断了那些控制住她力量的枷锁,然后愤然挡在了我的身前,硬生生地抗住了那颗裂解弹,而我则在尘埃散落后把昏迷的她被逼出的那颗金色的空律宝石塞给了神恩,然后开着飞行器跑去了跑去了西伯利亚。

   这件事当然还有很多可以选的。我明白。

   如果当初走对一步,说不定也不会像如今这样。所以现在的西琳只是看着一言不发的我,保持了同样的缄默。

   人在这种情况下,其他的感觉器官就会更加清晰,所以无数伤口同时传来的疼痛,还有不冷不热的空气钻入毛孔的刺痒感,以及同时汗液自身体里渗出时刀割的快意。

   “哈,总之谢谢你。”

   “不用,是什么人袭击你的?”

   西琳的手指尖闪着黯金色的光芒,她轻点在我的额头上,一股温润的力量在我的脑内化开,瞬间疼痛感就轻了许多。她的语气也很温柔,是多久没听到她这样说话了?一时间我有点恍惚。

   “嗯嗯…?”

   “蠢货!听不懂吗?”

   “没!停停停,对方的意识很清晰,还会主动使用战术诈死,这个智力水平不是一般的崩坏兽,但是她的力量又没正经的律者那样强大,大概也是拟似律者一类的吧。”

   “之后那个女人,就是幽兰黛尔吗?”

   “是的,天命最强的女武神,比那个拟似律者要强大太多太多了。”

   “那你还真敢,呵,我再晚来一会,你的力量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也救不回你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

   说到这我停住了,刚才梦里的那个蓝眼白发的男子,他和我说的话我当然记忆犹新,可我…算了,这种事情和她说了有什么用呢。

   “所以你力量的来源和符华相同,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

   “什么?”

   “喏,你看你还是喜欢装傻,算了。以后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嘶疼疼疼疼疼疼!”

   西琳手指上的力气突然加重了许多,于是原本维持着身体不再疼痛的那股能量反变成了折磨我的工具,身上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她听见我喊疼,这才停下。

   “我说我说,先让我把伤养好,天命对我的抓捕不会停止的,无论是因为什么,不过上次居然派出一名拟似律者和幽兰黛尔来,真够看得起我了。等我把伤养好我就离开这,休伯利安号我不能回去了,现在我和天命的立场完全对立,至于她们三个人,可以的话到时候麻烦你收留一下。”

   “她们三个虽然没有太强,可毕竟一个是基因战士 ,另一个是曾经的律者,还有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不受这个世界崩坏能的影响,你真的确定不要她们帮助吗?”

   “不了,卷入进这里来,对她们来说也是无妄之灾,如果不是我,她们现在只是普普通通的为了保护人类战斗的女武神。”

   “噗嗤,说得好听,还不是你假公济私?都叫你偷吃了吧?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让我说中了,嗯?啧啧,一脸大义凛然地说这些。”

   “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你懂什么,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

   “唉,算了,关我什么事,你已经决定好了?”

   “嗯,我决定好了,等我身体恢复好,我就离开这里,樱现在还下落不明,我要找到她,到时候麻烦你也收留一下,再之后就是天命和我之间的事情了。”

   “你一个人行吗?用不用…”

   “我行,蝼蚁尚且偷生,我怎么可能去寻死呢。”

   最开始每个毛孔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的痛楚逐渐减弱了,变成了万蚁噬身一般的痒,我能明白,这是身体的伤口正在痊愈,自从那股力量因缘巧合之下被唤醒,我就再也不会被收纳进人类的范畴里了。

   西琳这时平坐在我身边,她那头长发并没有披散在肩上,而是盘在脑后,尽管因为律者的力量,岁月永远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可她那双拭去冰雪眸子,此刻正闪着动人心魄的光,仿佛自天际归来的仙女降临在我身边,让我看得出神了。

   她在想什么呢?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已经丧失了对外界的正常反应,我能认知到的所有美丽,能用来形容她的词汇有多少呢?我突然觉得脸在发烫。

   “你在想什么?”

   西琳话声没落,我就已经把头扭过去了,窗帘外是日头整垂落的黄昏吗?这是人第一天第二个想自杀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先前近乎瘫痪的身体也有力气许多,最起码我可以感觉到这具肉体属于我自己了。

   “没,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而已。”

   “哦。”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去叫阿符,让她来喂我吃点东西。”

   “我来吧。”

   “啊?啊!咳…咳咳!轻一点!”

   “老老实实吃!”

   ————————————

   我们不讨论西琳为什么要正手拿勺子,也不讨论她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泄愤,更不聊叫她喂完一碗肉粥之后我的牙有没有被磕松,总之填饱肚子之后,我觉得我的状态好了很多,毕竟正在疯狂修复的身体是需要大量能量的。

   至于那只碗,不知道它被西琳放在了哪里,我也没在意,我只想闭上眼再躺一会,享受下最后一段得过且过的生活。

   “别装死。”

   西琳动都不需要动弹一下,我瞥见她手指尖轻轻地划动,盖在我身上的杯子就被掀开了,随即捆满的绷带也被齐刷刷地切断,露出了我满是伤痕的身体。

   “恢复得还不错嘛。”

   “唔!”

   虽然我很想装模作样地挣扎一下来表达我的不满,可仿佛我身周遭的重力增强了数十倍,狠狠地把我压倒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西琳苍白的手指在我的胸口划过,她细细地抚摸着当胸最深的那一道疤,自颈下到小腹,尽管已经愈合,只留下新肉生成的粉色,可看起来仍然像一只狰狞的蜈蚣,匍匐在我的身上。

   在它四周则是无数细碎的伤痕,我已经记不太清意识模糊时我做了些什么了,大概以后也不会在乎了吧。西琳把身子稍贴过来,我没法反抗,她就仔仔细细地描摹着每一道疤的形状,就仿佛我是一只待宰的猪猡,任由主人挑捡着那块可以用来烹饪一般。

   又过了一会,大概是摸够了,尽管她还是保持着一言不发,可她的身子确开始颤抖了起来。

   “啪!”

   西琳手上的劲非常大,一巴掌就把我的头打得偏了过去,她那张苍白的脸泛着红色,是因为气愤吗?没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口腔里泛起的血腥味直冲脑仁,一个男人咬牙瞪眼的模样会很丑吗?我不会在乎这种事的,嘴角有血缓缓地渗出来,我只瞪着一双眼,看着她。

   “你为什么!”

   西琳的神情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可她的手很小,只能用手指尖抠住肉,疼也不疼,可我能看到她太过激动而泛红的手,因为用力而透出的白。

   她拽着我的头发,垂下的长袖挡住了脸,眼前只剩下一片浅蓝,窒息的迷茫中,她又正正反反扇了我四个嘴巴。

   “不…咳…不为什么。”

   废了好大力气,我才说完这句话。脸上肯定是热辣辣的疼,可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扑倒在我身上,把头埋进我的颈间,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西琳的眼眶里藏满了泪水吗?我竭力仰着脖子。

   “呃…再不…松开…我就…死了…”

   不疼啊!对一个骨子里有绝对的自毁倾向的人来说,这点疼算什么呢?西琳终于抬起了头,一个不再把情绪展露在表情上的人,她的内心很痛苦吗?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可以动弹了。

   我扶着床坐了起来,西琳已经擦干净了嘴角的鲜血,那副倨傲着的神情,一双眼睛里满是冰雪。

   “对不起。”

   简简单单地,我抱住了她,没有松开手。她的身子很软,真的很软,体温也很低,她没有挣扎开我,只是任由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又过了一会,她的两只手搭在了我的腰上,然后扣在一起,我听见了她满足的呼吸声。

   “好了,没关系了。”

  

  

   P.S.很抱歉鸽了这么久,我回来了,以后如果有更新会在nga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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