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绩然的末路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聂绩然的末路

   “谢谢‘Miyeb’送的3个大火箭!谢谢老板!老板可以点歌了哦~今夜的聂绩然都是老板的了哦~”手机里面正在直播的美女主播开始为刚才送礼的观众献歌,而我的礼物弹幕被压在了醒目的大火箭弹幕之下,被主播华丽丽的无视掉了。

  

   “妈的!为什么每次我送礼的时候就有人在我前面送大礼!”气急败坏的我用力把手机摔在床上,在狭小的出租屋里面来回踱步。

  

   “🎶~🎶~”就在我懊恼的时候,床上的手机传来一阵甜美的歌声,这股歌声仿佛清流,将我恼羞成怒的瞋火浇灭,我用力咋了一下舌,坐回床上,拿起手机,聆听着她美妙的歌声,慢慢闭上了双眼。

  

   我叫李敖,是一个年近30碌碌无为的失败者,本科毕业的我打拼多年,攒下一点积蓄。可是我却拿着这些积蓄去投资,全赔进去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而且多年过去,我所学习的专业也早就成了夕阳产业,岗位急剧减少的同时,向我这种已经脱离多年的老人,企业根本都不会看我一眼。我现在只能成为一名外卖骑手,每天拼命跑单还债。我的娱乐活动,也早就从大学时期的篮球和游戏,变成了每天下班后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女主播,来滋润一下自己这个已经许久没有女人光顾的精壮男体。

  

   就在去年,我无意之中刷到了这个叫做“聂绩然”的女主播,人美声甜的她马上就令我深陷其中,每天的娱乐,就是看她在摄像头前展示歌喉,装傻卖萌,她的一颦一笑,都会令我心跳加速,我已经不止一次在心中幻想将她据为己有,可是就凭我现在的经济实力,估计我给她送外卖的时候,她连正眼都不会给我一个吧。

  

   久而久之,我发现,我给她送礼,让她念出我的礼物弹幕,是我唯一能够与她联系起来的时刻,我也开始不停的给她刷礼物。一开始我刷的最是便宜的礼物,可是这种礼物甚至都不会在弹幕上出现。我开始加钱,刷稍贵一点的,这次的弹幕出现在屏幕之中,但是非常小,很容易就会被别人刷的大礼物压在下面。终于有一次,我咬了咬牙,刷了一个要花掉我半个月工资的大礼物。

  

   这次,带着我id的弹幕醒目的出现在了屏幕中央。屏幕里面的她喜笑颜开,念着我的名字,说着谢谢老板。念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仿佛来到了半空,甜美的声音将我从地面上托起,和曦的微风拂过我的身体。愣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刷大礼物的老板可以让聂绩然做一件事。屏幕里面的她眨着仿佛能够吸进我的灵魂的双眸,整理着自己上衣内的肩带,不停的说着我的名字,询问着我想要让她干什么。

  

   “能嫁给我吗?”

  

   我无意识地敲下这段文字之后点击了发送,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连忙想要撤回,可是弹幕已经滑过屏幕,屏幕里面的她愣住了,弹幕也停了下来,随后满屏的问号和对我的问候的弹幕充满了屏幕,遮住了她的脸,也模糊了我的视野。我好像大梦初醒一般,回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我连忙发弹幕想要解释,可是我的弹幕淹没在了满屏幕铺天倒海的弹幕之中。半晌,聂绩然才尴尬地说到,“咳咳~这位老板真会说笑,还是感谢这位老板刷的火箭!谢谢老板~mua~”随后开始继续直播,而我刷礼物的奖励也被有意跳过。

  

   从那天之后,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我都不敢点进她的直播间,只能靠着她直播间的封面,回忆她甜美的声线和可爱的长相,随后继续往下滑。不过,终于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再次点开了她的直播。半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可爱,不过我不敢发弹幕,也不敢刷礼物。其中原因有二,第一个,我有心理阴影,第二个,我的经济实力也不容许我再刷礼物了,我需要攒钱还债。

  

   第二天晚上,下班的我又点开了她的直播间,今天刚刚发了工资的我犹豫许久,还是点下了那个最贵的礼物,点击发送。

  

   “哦~感谢…”显然,聂绩然看到了这条大礼弹幕,可是她在将要读到我的id的时候停了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谢谢礼物了?”这个时候的我敲下弹幕,催促着聂绩然快点读我的id,毕竟我花掉将近两千块钱,就是为了听到这一声甜美的问候。

  

   可是,她好像装作没看见一样,把脸转回了屏幕,继续和弹幕聊天。

  

   “操你妈!你怎么回事?我花了两千块钱还听不到你的一句问候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顿时怒发冲冠,两千块打水漂的心痛直接让我这个生活费不到一百元的底层骑手彻底激怒。我极尽我的粗言秽语,发送在屏幕之中,可还没等我发两句,房管就将我禁言。

  

   怒气没有发泄出来的我更加窝火,一口恶气堵在我的胸口,让我彻夜难眠。第二天,我连送外卖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旷工,打算要回自己的血汗钱,我直播间讨要无果之后,又找到了直播平台方。可是,聂绩然可是平台的摇钱树,必定是百般袒护,又一次无果而归。

  

   “操你妈!聂绩然,你给我等着。”我看着正在循环播放录播的聂绩然直播间,咬牙切齿地骂到。

  

   可是,我这个底层骑手,怎么才能接近这么一个家财万贯的顶流女主播呢?这个是个摆在我面前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结果,就在我筹备自己的报复计划时,我发现,我们两个竟然在同一个城市。“操!我怎么之前没发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的我好像小丑一样。“在一个城市,那岂不是更方便得手了?”我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竟然犯了一个极其天真的错误,这么大的城市,去找一个女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不过,我可是骑手,作为一个经常在外面跑单子的人,我就有更多的机会去寻找,她这么个有钱人,肯定会住在高档小区里面,我就尽量去接高档小区的单子,肯定会有结果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差不多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我在敲开一户高档小区的房门之后,一个女人打开了门。

  

   “您好,外卖。”

   “嗯,谢谢你。”

  

   熟悉的声线从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传出,瞬间,我的手脚发麻。这个声线…是聂绩然!就算我化成灰我也能听出来这个声音属于谁!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咳咳…你…你是聂绩然?”我清了清因为紧张糊住的嗓子,向着将要合上的门缝里面试探性的问道。

  

   “嗯,我是聂绩然,你是…粉丝吗?”听到我叫她的名字,女人把门完全打开。在镜头中感受不出来,可是当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竟然这么小巧。

  

   “啊…对!我一直在看你的直播!我特别喜欢你!能…能和我合张影吗?”我掏出手机,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笑着对聂绩然说到。

  

   “啊,可以啊,等一下,我把外卖放一下,你稍等一下我哦。”随后她转身进了屋。等到她进屋,我迈进了玄关,向房间里面探头查看。整间房貌似就她一个,整个客厅堆满了各种物品。“啧啧啧~可真脏乱…”我不禁咋舌到。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居住反而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这样我把她悄悄的绑走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发现。

  

   “我好了,来吧。”聂绩然踏着轻快的步伐从里屋走了出来,我赶忙退出玄关,站在门口,装作期待的样子。

  

   合影很顺利,合过影之后,我又违心地说了好多迷弟一样的话才离开。晚上停单回到家,我一头倒在床上,打开手机相册里面那张相片。“看我怎么报复你,你给我等着。”。

  

   知道了住址,就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任务,剩下的就是报复的方式。然而这个,我早就有准备,我看着房间角落放着的下班时从快递站取来的快递,“不感谢我的礼物,没有关系,毕竟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露出奸佞的笑容,意淫到。

  

   我放下手机,拿起水果刀,将快递拆开,组装完成,是一个小型断头台。我抚摸着这个宝贝,作为一个特殊xp的爱好者,平时在看直播的时候早就这么幻想过,这次,可是给我的计划推波助澜了一大把。而且,我还特意在暗网花重金订购了一个维生装置,不过那个还要再等两天才能到货。这两样道具把我的身上所有的钱一分不剩地榨干,成败在此一举。

  

   熬过这两天,当手机接受到快递消息时,我直接把手中的单子全都分了出去,停掉单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随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研究这个维生装置的使用方法,如果没能成功接上维生,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都付诸东流。

  

   事不宜迟,研究好这个道具之后,我便换上自己唯一一套黑色常服,骑上电动车,带着木棍和绳索,赶往聂绩然的家门口。

  

   我很容易就进入了聂绩然的小区,来到了她的家门口,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现在是晚上11点30分。一会她的直播就要结束了。再等一会,等到她直播结束,我就可以动手了。

  

   我拿着作案工具,躲到了无人的楼梯间之中,手机打开聂绩然的直播,等待着时机。她很准时,0点她唱完今晚的最后一首歌之后,停掉了直播。我收起手机,拎起木棍,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我的计划很简单,敲门把她引出来,给她一闷棍,把她打倒,然后用绳索捆起来,骑上电动车送回我家。

  

   “咚咚咚~”我敲了敲她的门,随后站在门后,等待着目标出现。

  

   “来了!”没想到,她甚至都没有问问门外是谁,就将门打开,探出头来。

  

   门后的我把早就举起的木棍对准从门缝里面伸出来的小脑袋敲了下去,“咚!”。一声闷响之后,聂绩然就这样倒在了家门口。

  

   我不敢相信,竟然这么轻松就得手了。不过我来不及庆祝,马上回到楼梯间,掏出绳索,把她的双手简单的捆缚了一下,随后扶着她下楼,放在电动车后座上面,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我才有时间确认一下她的呼吸,因为那声敲击声不小,我怕一下把她敲断气了。不过好在,她还活着,就是晕过去了。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把她的双手背在背后,再用绳索用力捆了起来。确认无误之后,我就坐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的苏醒。很快,地上的她就开始不住的轻哼,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嗯…头…头好痛……我在哪?…呃啊!”地上的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背在背后的双手不停的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她显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是被击打的脑袋让她根本就无法认真思考。

  

   “早上好啊,聂绩然。”我不着急动手,而是想先玩弄一下这个平时都在屏幕中挑逗我的女人。

  

   “你…你是…你不是那天…”聂绩然眯着眼睛,昂着小脑袋,艰难地看着我。

  

   “呦呵,大主播记性不错嘛,竟然认出我来了。”我笑着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她。

  

   “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你,能不能放了我,你想要钱还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无意中瞥到了背后断头台的她开始紧张起来,连忙趴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可是我把她绑来,可就没有打算把她放掉。而且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我放她出去,她直接报警,她这种地位的人,估计报警电话还没挂断,警察就会把我逮捕。

  

   “放了你?可以啊。”我站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呀!!!…唔!!!”被面前的男根吓到的她还没等完全叫出声来,我就伸手抓着她的后脑,把自己还在疲软的肉棒囫囵塞进了她的小嘴之中。

  

   “听着,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我就会放了你。”我忍着绩然小香舌的舔舐,厉声喝到。虽然不想承认,这还是第一次和真的女性做这种事情,我也是血气上涌,直接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直到包皮感受到柔软滑嫩的舌头的触感,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嗯~~嗯~~”我看着自己胯下的绩然,她涨红小脸,流露着奇怪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其不愿意,但是又无助的表情,这种可怜兮兮的小表情竟勾起我的兽欲。我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开始抽插起她的小嘴。在小舌头的舔舐下,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勃起,转眼之间,肉棒就已经膨胀到了绩然小嘴完全包裹不住的程度,半根肉棒露在外面,挂着绩然透明的涎水。

  

   她的舌头不停的顶着龟头,好像在抵抗这根没有礼貌的巨兽,可是,柔软的舌头哪能和我的肉棒相比,在我用力的抽插之下,她的舌头直接被挤在肉棒下面,给肉棒更加强烈的包裹感。我抽插的很用力,直接把露在外面的肉棒也塞进她的口中,龟头直逼喉管,弄的绩然不停的翻着白眼,同时干呕。在干呕时,本就纤细的喉管不停收缩,就像自动飞机杯一样,挤压吸吮着肉棒。

  

   很快,我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跪在地上的女性,淡黄色的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喉咙。她面色潮红,闭着眼睛,用力把喉咙里面的精液吞进自己的肚子,可能是喉咙比较细,精液不停的从她的嘴角和鼻孔之中呛出来。半晌,我把肉棒从她的口中退出,坐回床上,她则趴在地上,小脸挂满精液,用力清着自己被浓精糊住的嗓子。

  

   “现…现在能放我走了吧…咳咳咳……”她艰难地睁开被泪水蒙住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当然,你可以走了,门就在那边。”我指了一下门的方向,还被绑住的聂绩然欣喜若狂,不停的跪在地上对我说着谢谢,然后向着我指的方向蠕动。我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想要逃离这个地狱的她,等到她蠕动到玄关的时候,我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后,随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回客厅,然后把她丢在断头台上。

  

   “你!你干嘛……”她震惊地尖叫着,可是她越着急,越被精液糊住的嗓子弄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沙哑的呜咽。

  

   “我说当然可以放你走,不过还是要先请你睡一会哦。”我把聂绩然的脖颈放在断头台的木板凹槽,可是身材纤细的她竟然开始剧烈反抗起来,几次都逃离出我的手掌,我只能再次把她抓回来之后,用力按着她的后脑,把她卡在凹槽中。然后伸手,用力拉下固定刀片的机关。

  

   虽然这个断头台高度并不高,但是刀片十分锋利,再加上配重的情况下,还是很有杀伤力的。聂绩然的脖颈根本就无法承受住这种力道的击打,随着一声清脆的切断,炙热的鲜血从绩然脖颈断口喷射而出,洒在地上,将洁白的瓷砖染成血红色。

  

   被突然斩下头颅的身体在断头台后疯狂抽搐,单薄的身体撞击着地面,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摇动的残颈更是把散发着腥味的鲜血挥洒在我的小房间之中。在无头身体抽搐的同时,她的下体也失去了禁锢,淡黄色的尿液在抽动的小翘臀下逐渐晕开。

  

   我俯下身,拉着断头的秀发,把这颗美人头在地上拎了起来。断头在斩下后仿佛时间定格了一样,裹着精液的香舌从半张的檀口伸出舌尖,双眼上翻,露出一半眼白,依旧挂着精液的脸蛋,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拎着这颗断头,来到无头身体前,失去了脑袋的无头身体此时已经没了动静,只是会偶尔抽动一下。我伸出手,把趴在地上的无头身体翻了过来,她穿着的宽大T恤已经被鲜血浸透,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面。这样一看,我竟然发现,如此单薄的绩然还是勉强有些东西的,胸前的微凸上立着两枚画风完全不同的挺拔肉粒,而在乳房之下,竟显露出纤细的漏斗型腰线。

  

   “啧啧啧,想不到,身材还挺标志的…”我不禁感叹到,不过,我的目的不在这里。我把断头放在她的小腹上面,一把扯下她的运动短裤。女人的那抹私处就这样来到我的面前,她竟然没有穿内衣!“操,真是淫荡的小婊子,怎么,在家里面连内衣都懒得穿,是为了方便手淫吗?”。

  

   伸出手来,抚摸着还留有体温的无头身体,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明明只比自己小了几岁而已,这皮肤的滑嫩手感,完全不输自己那还没成年的妹妹。面对这身首异处的尸体,心中的特殊性癖仿佛一股烈火,将我灼烧。我挺着再次勃起的肉棒,抓住她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

  

   “嘶~”我不停的吞着口水,盯着她双腿之中的那抹蜜裂。深邃的洞口不停的抽吸着我的精神,蜜洞中的淫肉还保留着粉嫩的血色。我伸出右手,把手指插进面前的小穴之中。随着手指的逐渐深入,顶开压合在一起的嫩肉,我竟然发现,在蜜穴深处,还保存着细微的蠕动。布满褶皱与肉突的穴壁依然在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服务着插入其中的物体。

  

   拔出手指,带出两条拉着丝线的黏液,随后我握住肉棒,将肉棒刺激到可以插入的程度后,我扶着无头身体的双腿,寻着自己的本能和在黄片中学到的姿势,把肉棒慢慢挺入温柔乡之中。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得冰冷,可是蜜穴之中依旧温暖,异物插入身体的下意识反馈也变得十分诱人。虽然,和我在手机里面看的,那种蜜穴紧紧包着肉棒进行吸吮不太一样。可是这对第一次的我已经足够了。相比我用粗糙的双手撸动,无头身体小穴的轻夹可谓温柔。以至于我不得不用力抽插来唤醒我那已经被摧残到不用力撸都没什么感觉的小兄弟。

  

   身首分离的她现在已经和尸体没有什么两样,由于失血过多,脸蛋和身体向着蜡黄色一点点变化着,断颈的血柱也慢慢停了下来,美人头在尸体的肚子上随着我的抽插前后滚动,好几次都差点掉落下来,还好她那挺翘的琼鼻充当了减速装置,当鼻梁顶在小腹上后,断头又会滚回原来的位置。

  

   “啊…射…射了!”随着肉棒一阵收缩,好似子弹上膛一般,紧接着就是我的用力挺腰,龟头顶进阴道最深处,带着我的体温的精液射进已经冰凉的尸体之中。

  

   拔出肉棒,我抓着断头的秀发,把断头拎起,来到放置着维生装置的桌前,将维生装置上面的管道对准断颈的断口,慢慢的把断头立了上去。提前练习的成果现在体现了出来,不到一分钟,断头便和维生装置紧紧连接,随后我马上打开维生装置的开关,所有维生液开始源源不断地注入进这颗断头之中。

  

   其实,这个维生装置当时商家和我说的是,要趁着她还没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将头颅连接到维生装置上面,毕竟缺失了供养的大脑,受到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可是,我这种人,面对还温热的无头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心中爆燃的欲火把我彻底点燃,只有交合一次才能让我冷静下来。

  

   连接上维生装置还要等一会才会开始进行工作,现在正是注入营养液替换掉血液,这种特殊的营养液可真是不便宜,就800ml,差不多是一个大号矿泉水瓶的营养液就要了我将近4000元。不过,刚才的交合已经把断头之中的血液差不多放了出去,直接把营养液注入就好,不用浪费掉300ml进行冲洗了。

  

   等待的时间我也没有闲下来,我走到无头尸体前,拽着她那浸满血液摸上去十分粘手的上衣,将她拖进厕所,然后把她放在马桶上,开始脱下她的衣服,这身衣服肯定是没办法再使用了,我搞干脆直接把衣服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随后打开花洒,开始一点一点地清理起她身上的血渍。我甚至还把花洒头摘了下来,将水管插进小穴之中,将我刚才留下的痕迹清理一下,毕竟我还是想再用几次的。

  

   话说断头恢复的时间还真是长,眼瞅着就要凌晨3点了。桌子上面的断头还是没有动静,我已经把房间收拾干净,断头台也被我挪到了墙角,现在房间里面除了刺鼻的血腥味没有办法消除之外,基本上已经让我恢复了原状,房顶上泼洒上去的血液也被我用小铲子铲了下去,等第二天有时间重新粉刷一下墙面就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了。

  

   无头尸体也清理干净被我丢在了床上,盯着丢了脑袋的裸体,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的她就好像性爱娃娃一样,纤细的四肢瘫软在床上,身体没有了肌肉的控制,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躺在床上。断颈也被我冲洗干净,我甚至把水管一个一个地插进断颈的管道之中,挨个冲洗了一遍。现在的断颈已经不会再有血流出,同时,断颈的肌肉也变了颜色,变成了一种稍稍偏暗一点的红色,通常是不新鲜的肉才会有的颜色。

  

   “就这么放在这里,不会腐烂发臭吗?”我坐在床上,扶着下巴,盯着床上的无头尸,沉思到。

  

   “对了!我真是傻了。”我站起身来,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由于我经常吃外卖,所以冰箱基本上没怎么用过,这个冰箱难得的有保鲜层,正好可以把残肢放进去保鲜,这样不就可以一直保持能用的状态了吗?

  

   说干就干,我把放在墙角的断头台拖了出来,然后把无头身体按照双手,双臂,大腿,小腿,玉足分隔开来。然后拿出平时攒下来的塑料袋,一份一份地包好。可是我发现一个问题,虽然绩然的身材很是单薄,可是,无法全部都塞进保鲜层。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定把双脚和双手放进保鲜,什么躯干手臂和双腿之类的,直接塞进冷冻就好了,毕竟冰箱的冷冻室还是蛮大的。就这样,从我搬进这间房子从来没有打开过的冰箱就这么派上了用场。

  

   回到房间,断头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我明显可以看出来,相比于我刚才分割的无头身体,断头的脸蛋带上了一些血色,摸上去也带上了一些温度,因为这个维生装置会将营养液加热之后再注入进肢体之中。

  

   “咳!咳咳!!”突然,维生装置上面的断头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不过,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怪怪的,毕竟喉咙被切断,发声方式还需要习惯一下,她的玉颈基本上都保留了下来,这正是为了方便让她说话而特意留下的。

  

   “呦…你醒啦。绩然小姐。”我坐在她的面前,笑着问候到。

  

   “呃…好晕…脖子…好痛…”苏醒过来的她表情很难看,小脸因为断面与维生装置的摩擦产生的疼痛而不停扭曲。不过她的眼睛依然没有张开,

  

   “感觉怎么样?”

  

   “诶…我…我是死了吗?我…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绩然貌似还没搞明白自己的状况,嘟囔着。

  

   我把手伸到断头脑后,把镜子拿了过来,放在绩然面前。

  

   “诶?我…我的身体…”绩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面只剩下一颗断头的自己,一时说不出话来。

  

   “绩然小姐,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我则不停的勾着话题,刺激着这颗双眼失神的断头。

  

   “你…你不是说要放了我…为什么我现在…”

  

   “没错啊,我当时说的可是可以放了你,不过要先让你小睡一会。现在你也醒了,请离开吧。”

  

   “离开个鬼啊!我…我只剩一颗头怎么离开!”断头非常气愤,对着我大声骂到。

  

   “绩然小姐,建议你注意一下你对我说话的语气。”我的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她,“毕竟你现在的生死,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动手指,你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哦。”。

  

   “你…你什么意思…嗯!!”我给了还没摆清楚自己位置的绩然一个下马威,我伸出手来,波动了一下维生装置上面的开关。顿时,小脑袋瞪大了双眼,仿佛窒息一般张开檀口,口水从嘴角滴落,掉在桌面。不得不说,这个维生装置真的牛逼,连接上之后,就和活人没有区别,哪能看得出来这是被砍下脑袋的模样。

  

   见施威有了效果,我在断头闭眼的前一秒打开了维生开关,血液一样的营养液重新泵入断头之中。面容狰狞的小脑袋在重启维生装置之后,也慢慢的恢复到原来的表情。

  

   “怎么样?绩然小姐?”我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她不说话了,眉眼低垂,樱唇微颤,好像在想些什么。我想,应该是她从此之后失去自由身,而且生死大权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自我开脱吧。

  

   “喂?绩然小姐?”我伸出手来,在半晌都不说话的小脑袋前摆了摆手。

  

   “你…你想要我做什么?”她微微抬头,淡淡的问着我。不过从语气和眼神之中完全感觉不到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做什么?不用做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还能够说话吗?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可不能浪费,以后你就专门给我唱歌就好了。”我想了一下,对桌子上的小脑袋说到。

  

   她倒也是听话,我随意点了一首平时我经常听的歌曲,桌子上的断头就开始唱了起来。这种平时只能隔着屏幕听到的歌声来到自己面前,只能说如听仙乐耳暂明。我闭起眼睛,享受起大主播的为我独唱。

  

   断头与维生装置的结合还挺不错的,与脊髓连接的维生装置直接把供气电信号传输进下面的气泵之中,能根据主人的想法进行气流控制,而且,我发现,由机器控制下的她唱起歌来比起之前肉身状态下的她要稳定很多。

  

   一曲唱罢,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远处的天空已经出现了朝阳的鱼肚白,时间也不早了,该睡觉了。我看了一眼维生装置上面的她,可谓是狼狈,满头秀发已经乱作一团,脸上的精液已经干掉,留下一道道奇怪的痕迹,断颈周围是一圈血痂,还有嘴角和眼角流下的泪痕与口水痕迹。

  

   我站起身来,“你要干嘛?”断头在我身后问道,不过我并没有理她,而是走进洗手间,接了一盆温热水,拿了一条毛巾,回到了断头前。将毛巾在水中投洗干净后,给她擦脸。

  

   “唔~唔~”毫无防备的她直接被我用热毛巾糊在脸上,还以为我要加害于她,她用立在平台上面的断颈疯狂扭动着脑袋,想要摆脱我的掌控。一来二去,弄得我耐心逐渐消失,“你再动别怪我关掉开关。”这一句话对她来说十分有效,我话音刚落,她便不再动弹。我叹了口气,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边给她一点一点的把脸上的污秽擦去。

  

   脸洗完了,我把毛巾丢在水盆之中,然后我双手抓住固定住断头的平台,轻轻一转,将平台拆卸下来。立在平台上面的断头感受到了自己高度的变化,还没等她发出质疑,就被我放进了水盆之中。原因很简单,因为用毛巾实在是不方便弄干净头发。

  

   “你轻一点,拽头发很痛的!”就在我笨手笨脚地给绩然洗头的时候,手中的断头突然嫌弃地说到。

  

   被突然说教的我有一些手足无措,对于本科毕业的我来说,给不熟悉的女性洗头这方面还是小学生,我只能尽量轻一些。虽然现在的我是将她斩首的凶手,可是我内心深处还是对这位只剩下一颗脑袋的女孩充满喜爱,而且,现在的她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件珍贵的藏品,清洗藏品也要轻手轻脚一些吧。

  

   总算是弄干净了,我把平台装了回去,拿着毛巾给她擦干。在我帮她擦拭水滴的时候,她闭起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甚至还轻轻哼着节奏。

  

   “舒服吧。”我从桌子的抽屉里面拿出吹风机,“呼呼”地给她吹着头发。

  

   “没想到把我斩首的凶手还会说出这种话。”小脑袋瞥了我一眼,“还行吧,勉强能够接受,还有,下次不要用这种劣质洗发水,这样会把我的头发洗坏,麻烦买这个牌子的洗发水…还有,我洗完脸之后要拍水,敷面膜…”绩然开始给我提着要求。

  

   “行了,一颗断头还提这么多要求。”我艰难地保持着自己主人的地位,可是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绩然说的那种洗发水,还有各种化妆品,然后我就傻掉了,就仅仅她说的那款面膜就要我10天的工资,有钱人的生活果然还是我这种人所理解不了的,不过,为了她,我还是咬紧牙关,按下了付款。

  

   这么大的支出,对于我这种最底层的劳动人民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承受,我只能努力挣钱,满足这颗断头的要求。而且还有一点,如果我就这样藏在家中,难免会引起注意,毕竟自己可是杀人凶手,我也在不停的关注聂绩然那边的节奏,看看这位大主播突然人间蒸发会发生什么事情。

  

   每天晚上,回到家中,断头都会静静的立在桌子上面,大多数时候都是闭上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不过,当我走进房间,她总是会睁开双眼,看着我。我也曾问过她,她说又没有手机看,又没有游戏玩,我那一眼就可以全部纳入眼底的小房间绩然也早就已经看够了,索性就闭目养神。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第三天,我在绩然的歌声之中享受下班后的惬意时间时,看到了一直在轮播的直播间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言论。大体就是,已经两天没有直播的她到底干什么去了,在停播之前,她也没有发布停播公告。尤其是榜一榜二一直在直播间发弹幕,询问绩然到底干什么去了。毕竟自己冲了那么多钱,换来的却是一直在轮播的直播间。

  

   “你在看我的直播间吗?”这个时候,绩然咽了下口水,轻声问道。

  

   “啊。”我头也不抬地回到。

  

   “能让我看看吗?”绩然说到,我把弹幕窗口调出来,放在绩然面前,绩然很认真地扫视着弹幕窗口,我觉得,更多的是看两天前,还完整的自己。

  

   “你的直播间现在都在问你去哪了。”我收起手机,向后靠在靠背上面,摇了摇头说到。

  

   “那也没办法,你突然把我绑走,我也没有时间发布停播通知。说来也巧,我是打算点完外卖之后,休息一段时间的,谁会想到,拿个外卖都会被人把脑袋砍下来…”绩然充满幽怨地抱怨着。

  

   “好啦好啦!不要总是把自己被砍头挂在嘴边了。”我用力抓着头发,烦躁地说着。这两天下来,我的精神也冷静了下来,回想起斩首绩然的那个鲜血喷涌的瞬间,我总是会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我无法理解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如此冷静地处理身首异处的尸体的。

  

   在我的威压之下,绩然乖乖闭上了嘴,同事把眼睛瞥到一边,不再和我讲话。我叹了口气,“继续唱。”我对绩然说到,然后坐到床上,看着气氛越来越奇怪的绩然直播间,若有所思。

  

   像绩然这种等级的主播,突然消失,一定会招惹来警察,而且她背后的经纪公司也肯定会翻个底朝天,把这棵摇钱树找回去,如果他们找到了当晚的监控录像,顺藤摸瓜,我这个小地方用不了一天就会暴露吧。

  

   “你在想什么呢?”两首歌唱完,绩然清了清嗓子,转过头来询问着不停唉声叹气的我。

  

   “我要搬家,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桌子上的脑袋说到。

  

   “搬家?搬去哪?”绩然一脸不解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不是,大哥,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提起要搬家。而且,以我的观察,以你现在的经济水平找到比你这里还破的地方,估计难度不小吧。”绩然更加疑惑,而且后面的话直接让我这个穷光蛋破了大防。

  

   “你!…”我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一脸稚嫩的绩然,随后认命地低下了头,我想辩解些什么,可是她说得对,让我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你想到什么了?我想听听。”绩然把脸转了过来,水灵灵的眼眸流露着少女一般的好奇,探过头来询问到。

  

   “唉…没什么,睡觉吧。”我叹了口气,还是不想对头颅绩然细说自己的想法,脱下衣服,躺在床上,背对着绩然闭起眼睛。我是不能让直播间里面的这种舆论继续发酵下去的,我或许应该让绩然亲自去发个什么休息通知,也会比让舆论这么疯狂发酵下去要好得多。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东西了,我的大脑就像缺失了动力的机器一样,现在的我只想闭起眼睛睡觉。

  

   第二天,起床之后我坐在绩然面前,“你能不能发一个停播通知之类的东西。”。

  

   “怎么了,大哥,你又想弄哪一出?”绩然问道。

  

   “你看看你直播间,已经有人报警了!”我把直播间的弹幕给她看。现在的我已经有一些压制不住自己恐惧的心情了,我颤抖着声音,用一种恳求的态度求着自己面前这颗还活着的美人头。

  

   “嘿嘿嘿~”没想到,绩然却嘴角上扬,好像嘲讽一样笑了一声,这声轻笑,好像一根根利针一样,插在我的心脏上面。我在她的表情之中,仿佛读到了一丝“让你对我下手,活该,等着被警察抓走判刑吧。”的意思。

  

   “你笑什么?!”我拍案而起,震怒到。

  

   “没什么,我同意,可是我现在手机和电脑都不在我手边,我怎么操作?”绩然却把头转到一边,瞥了我一眼,刁难似的说到。

  

   “我…我回去拿!你说你把你的手机放在哪了?”我大脑一热,说出这个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办法。

  

   “噗~不会吧,你还真是勇敢呢。凶手会回到作案现场原来是真的。”不出所料,绩然听完我的提议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羞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那有什么办法?”我倒是想听听这颗断头能提出什么有用的想法。

  

   “你真是有意思,虽然手机没在我的手边,可是我记得我的账号啊。用你的手机登录一下我的账号然后发布公告不就好了?”

  

   “对啊!”我一拍额头,自己真是舍近求远。在绩然的回忆下,输入账号密码,直接登入账号,随后绩然说着,我一个一个字敲下,总算是把这个姗姗来迟的公告发了出去。看着直播间之中的节奏逐渐平息下去,我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之后,一种强烈的疲乏感涌上心头,直接瘫在椅子上不停的打着哈欠。我看了下时间,距离开工还有一段时间,肚子,也说不上饿,就这样呆着,多少有些无聊。

  

   “对了,绩然。”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我开始和面前的小脑袋聊起天来。

  

   “怎么了?”

  

   “你…你前几天说的面膜什么的,我已经下单了,大概今天就能到货了。”

  

   “啊?!真…真的?!”绩然有些欣喜若狂,“那些可不便宜诶。”。

  

   “贵是贵了点…不过,你喜欢,你想要就好了。”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到。

  

   “唔…真是的,我竟然还有点被你感动到了。”绩然撅起小嘴,嘟哝到。

  

   “没办法,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剩下一颗脑袋你也什么都做不到。”我耸了耸肩,说到。

  

   “那…你想不想要点奖励呢?”绩然红着脸蛋,舔了下嘴唇,眼神不停的看向我只穿着内裤的下体。顺着绩然的眼神看去,我的小兄弟正在内裤下对我打着招呼,清晨的他明显要比我有精神的多。

  

   “呦呵!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听着绩然娇声勾引,弄得我不由得血气上涌,小兄弟慢慢的到达了完全体。我脱下内裤,然后伸出手来,捧着绩然有些滚烫的潮红小脸,把小脑袋连带着维生装置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绩然倒也是听话,还没等到肉棒跟前,她自己就把小嘴张开,小舌头焦急地向前探着。

  

   我看着她那副着急的模样,喜上眉梢,没有让她等太久,直接塞进她的嘴中。相比第一次霸王硬上弓,这一次,绩然的口活明显温柔地多,软舌在肉棒上轻轻拂过,一丝皮肤都没有落下。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在肉棒上缠绕游走,贝齿轻咬,在竿体上轻轻摩擦,再加上小脑袋在我的手中一阵阵地轻哼,弄得我春心荡漾。同时,我手上捧着断头的动作也配合着她的舔舐慢了下来,慢玩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次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小脑袋,还没等我完全插进,自己就把肉棒往下吞,已经捅进喉咙的肉棒被绩然纤细柔软的喉管一点一点挤压往下咽。喉咙之中的异物感让绩然不断翻出眼白,干呕不止,不过,反正身体都没有了,也不怕她呕吐出什么出来。

  

   “不…不行了…”我把肉棒拔了出来,待射的肉棒用力地挺立,微微颤抖,挂满口水的肉棒反射着头顶灰暗的灯光。

  

   “嗯~你干嘛~”对于没吃到我的精液的绩然,她很是生气,断颈就像是小狗的尾巴一样,不停的摇动着。

  

   “等下,我想玩一点特别的,你忍一下哦。”我把平台放了回去,然后把断头从平台上拔了下来。绩然被吓了一跳,不停传来凉意的断颈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这次被拔下来,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像是窒息一样的表情。

  

   我把小脑袋调转了过来,从断颈之中的喉管把肉棒塞了进去。绩然瞪大双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状态,龟头顶开她的小嘴,从她的口中反向伸了出来。看着从自己口中伸出来的肉棒,绩然脸蛋红了起来,隔着肉棒一脸笑容地看着我,随后闭起嘴,用力吸吮着肉棒。

  

   这次倒插喉咙,绩然的喉穴包夹感比起从小嘴插入更甚,强烈的快感让我咬着牙低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用力忍耐射精的感觉。可是,绩然却等不及了,舌头伸出檀口,用力够着面前滚烫红润的龟头,舌尖不停的在冠状沟之中舔舐。

  

   精液就像喷泉一样,从龟头喷射而出,洒在绩然的脸上。射完后,我慢慢的把肉棒拔了出来,就在龟头经过口腔的时候,小舌头还恋恋不舍地把龟头上面残留的精液卷进口腔之中。然后把小脑袋放回了维生装置上面,小脑袋闭起眼睛,小嘴不停的轻轻咀嚼,好像还在品尝精液的味道。

  

   “呼~你还真是大胆,竟然直接把我从这个玩意上拿下来了。”半晌,绩然慢慢睁开眼睛,脸上挂着精液,笑着对我说到。

  

   “所以,这次你感觉怎么样?”冷静下来后,我更想知道的是脱离维生装置之后断头的感受是怎么样的。

  

   “嗯…除了脖子伤口凉凉的,而且说不出话之外,没什么别的感觉。”绩然眨巴着眼睛,回忆着刚才被我拔下来后自己的状态。

  

   “看来,你脑袋里面的营养液是会保存营养物质的。时间长了,暂时让你离开维生装置也是可以的。”我摸着下巴总结到。

  

   知道了这种特殊的特性之后,我们两个玩的更过火了起来,我经常把她从维生装置上面拿下来在手里面把玩。玩自己偶像的人头,真是一种刺激又新奇的体验,我们也尝试,看看这种状态能够坚持多久,经过一段时间的测试,我算出了时间,大概是二十分钟左右。超过二十分钟,就必须要把断头放回维生装置。

  

   我和绩然也逐渐熟络了起来,两个人的生活也渐入佳境。而且,在她有一天晚上唱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办法。“话说,你平时唱歌,是不是都是对着话筒。”,“这还用说?”,“我给你加个话筒,怎么样?”,“得了吧,大哥,就你这经济水平,还想买话筒?我的话筒可比你给我买的那些化妆品贵多了,而且,不光是话筒,还有声卡…”,“停停停,谁说要给你买那种话筒。等着。”。

  

   我站起身来,走到冰箱前,把绩然的一只断足从冰箱中拿了出来。不得不说,这个冰箱的保鲜功能真是惊人,已经将近一周过去了,这只断脚除了有些失去血色之外和刚砍下来没什么变化。我拿了一个架子,将足尖对着绩然,一只玉足话筒就这么完成了。

  

   “这…这是什么啊!”没想到,绩然对着自己的断脚竟然被吓得花容失色,小脑袋不停的左右摇动,想躲开这只原本属于自己的小脚丫。

  

   “连自己的脚都不认识了?以后你就把这个当做你的话筒,听见了吗。”我轻哼一声,对她发出嘲讽。

  

   “这…这是我的脚?我还以为我的身体都被你处理掉了…”知道自己面前这个物体是什么的绩然竟然开始好奇地研究起自己的断足起来,由于我放的离她的嘴比较近,等我上完厕所回来,竟看到她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冰凉的脚趾,而且还一脸陶醉。

  

   “干嘛呢?这是给你当话筒用的,你怎么还吃上了?!”我直接把断足从绩然的嘴里抢了过来,大声斥责到。

  

   “诶?我自己的脚为什么都不能舔呢~”被我制止之后,绩然对着我撒娇到。

  

   “你个傻子,你的脚可没有装上维生装置,你这么舔马上就烂了。”我有理有据地向着这颗断头解释着。

  

   “唔…真是的,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脚丫,连舔一舔都不让。”见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绩然嘟着嘴,一脸幽怨地说到。

  

   时间过去的很快,可是,如此长时间的停播,直播间的粉丝又有些不对劲了。在我还在忧愁的时候,绩然提出,要不要回到她的家里面,她开直播挣钱,我也能摆脱这种骡马跪族的生活。

  

   “你这个模样,还能直播?”我不可置信地问道。

  

   “放心吧,信我的,肯定不会有事的。”绩然昂着小脑袋,如果还有身体的话,一定会骄傲地挺着那一马平川的铁板吧。

  

   就这样,只剩下一颗脑袋的著名主播,和亲手砍下她的脑袋的凶手就这样回到了她的家中。

  

   不知道为什么,纵使她人间蒸发了好久,依然没有人来到她的家中搜查,就是原本就不太整洁的家中落上了一层灰尘。

  

   “操!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比我的房间还乱!”我抱着装着绩然断头的外卖泡沫箱,艰难地迈进她的家中,皱着眉头骂到。

  

   “诶嘿,平时直播任务很重的,我也懒得再去整理了嘛,你看,我现在只剩下脑袋了,就麻烦你收拾一下喽。”箱子中的绩然嬉皮笑脸地说到。

  

   就这么打情骂俏地过了一段时间,总算是把她的直播画面弄好,而且也把这个房间整理到能住两个人的程度,她也是大方地把自己8位数的存款全都托付给了我,毕竟现在的她也没有办法再花掉这些钱了。

  

   晚上,当连接着维生装置的绩然螓首重新出现在直播中时,观众一片哗然。

  

   但是,绩然并不在意,而是依旧像原来那样在直播中露出那清纯可爱的脸庞,为观众献出歌声。不过,现在她的身旁不再是空空荡荡,而是有一个等着这颗小脑袋下播后吃肉棒的中年男人而已。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