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22章 刑奴(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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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达到这种程度就足够了,想不到沉开还有后续手段。

  他把我重新带回卧室,又给我带上了口球,但这回没有给我戴眼罩。

  他拿出一把马鞭,扬起手臂,开始对我进行抽打。他的动作看上去狠,但鞭子抽打在身上却不是特别的疼,而且那种疼还带着一点痒,令人难以忍受,我不由得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下体的淫水开始泛滥。

  “小母狗,你感到难受了吧,让我今天好好收拾一下你,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沉开忽然用这种极具侮辱我人格的话语来刺激我。

  “混蛋,你这是发疯吗?你赶快放开我!”我心里呐喊着,但是嘴里想说什么却被口球羁绊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哈哈,小母狗,你是想骂我呢,还是想求饶呢?你回答我啊。”沉开用马鞭又重重地抽打了我下体一下。

  他的这下抽打让我感觉更加难受。这个混蛋,他明知我说不出话来,还故意羞辱地刺激我,当时我心里恨透了他。

  我的眼泪早已滂沱。我后悔自己的轻信,使我不慎落入他的魔掌之中。我不知道今晚自己还会遭受到什么厄运,难道是被这个变态杀害吗?甚至有可能是分尸。想到这里,我更加难过,脸上泪如雨下。

  沉开看到我这个样子,大概有些害怕。他急忙丢下手中的马鞭,开始给我解绳子,但并没有为我先取下口球。

  他一边解绳子,一边向我赔不是:“小玉,你不要害怕,我说过我们这是做游戏,不是我想对你怎么样。乖,别哭了,你这么哭,我心疼极了。”

  等他把束缚我双手的绳子完全解开后,我就连气带急很推了他一把,把他狠狠地推坐在地上。

  我把口球摘掉,也把缠绕我身子的剩余绳子胡乱地抖开,然后我捡起地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打着还坐在地上发楞的沉开。这个混蛋很硬气,没有逃跑或用胳膊遮挡我的抽打,只是央求我道:“小玉,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不要抽打我的脸。我还要出去上班,不能在脸上??”

  没等他说完,我就狠狠一鞭抽打在他头上。可能是这一鞭抽打过狠,鞭子从我手里飞了出去,同时一道殷红的鲜血从他黑密的头发里缓缓淌下——沉开的脑袋被我抽破了。我吃惊地捂住嘴尖叫了一声,心里对他的恨立刻转化为后悔和心疼。我不顾自己的的赤身裸体,跪下来抱着他的头边哭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开,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失手,求你原谅我??”

  沉开坐在地上,抱着我的身子安慰道:“小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该祈求你的原谅。是我今晚过分了,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我们就这样抱了有一会儿,沉开头上的血都滴嗒在我手臂上,我才意识到应该先为他止血治伤。我慌忙起身,在沉开的床头柜子里翻找止血贴和云南白药等药物。好在我是学医的,沉开也是大夫,在他的指导下,我很快地为他裹住了伤口,清洗了脸上的血迹。

  完毕之后,沉开让我先冲一澡。我在洗澡时才发现自己洁白如玉般的身子上有一道道浅浅的鞭痕。我不知这些鞭痕会在身子上存留多久,一边洗澡,一边低声哭泣。

  我洗澡出来后,沉开拿出我之前给你锁骨处涂抹过的那种药膏,在我身上认真地做了涂抹,并且他安慰我说:“小玉,抹上这种药膏,你的鞭痕会很快消失的。其实即使不抹,鞭痕也会在两天之内消失,因为我并没有用力抽你。”我们很快地冰释前嫌。两人钻入被窝后,沉开抱着我柔情百般地说道:“小玉,今晚我很对不起你。我原以为这会促进我们的关系,想不到弄巧成拙,我好后悔。”

  我也抱着他的身子,把头枕在他的胸脯上,安慰他道:“开,我不怨你,只是我一时接受不了你对我的羞辱。我想不到那么爱我的你却会如此对待我,我感觉对你又是爱又是恨。”

  “小玉,我的捆绑和抽打让你感觉难受了吧?”

  “是的,但是我觉得你的言语更让我难受。”

  “哦?这么说捆绑和抽打对你的伤害不算大,你是这个意思吧。”

  “还好啦??”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安慰他道。

  沉开似乎对我的回答似乎来了兴趣,一下子坐起身说道:“亲爱的,那你对我的捆绑和抽打是什么感觉?”

  “嗯??,虽然有些疼,有些屈辱,但是却让我感到??有些酥痒,还有些??兴奋。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从认识你,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堕落了??”“哈哈,小玉,不仅你是这种感觉,其实还有很多人是这种感觉,绝非你是独有的。这种轻微的疼痛,更能激发女人的欲望,也就是性欲。你是学医的,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少跟我说这些。”我不高兴地放开他,转身给他一个后背。

  沉开从我身后抱住我,有些腻人地说道:“宝贝,我很爱你的,但是你要承认女人的性心理啊。女人天生是具有受虐倾向的,这是因为你们下体的结构造成的。女人阴道的结构决定了它只能被动地去承受、去遭受快乐或痛苦。如果没有男人阳具的进攻或侵入,它是没有感觉的,除非你进行性幻想或是自慰。

  女人的快感天生来得慢,所以对性欲的渴望到了极点才是痒,痒到极点才是爽,爽到极点就是痛,所以人们认为女人阴道的高潮是和疼痛是相似的,是相通的,有时可以互换的。同时女人阴道的结构,也注定了她可以反复地承受或者遭受男人的进攻,反复地出现如疼痛般的高潮,这你不能否认吧?”

  当时我心里承认沉开的这番话有一定道理,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承认。凭什么他把我想的那么下贱,即使我爱他。沉开见我不言语,开始对我又动手动脚。很快地,在他的撩拨下,我体内沉降的性欲被唤醒,我们又开始和好如初,疯狂地做爱。

  今晚的沉开虽然受了伤,但他的性欲勃勃,精力旺盛,很有持久性。他和我一晚上做了两次,第一次做的时间很长,而且让我很轻易地达到两次高潮,我猜他肯定是偷吃了性药。

  在做爱时,我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但在沉开的强烈进攻下,以及粗鲁动作的碰撞下,那些鞭痕却转化为酥痒,让我恨不得他在我的鞭痕上咬几口才解痒。

  我们做完第一次后,沉开抱着我,忽然对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你想知道你的女同学韩爱英做检查是怎么回事吗,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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