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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舞空大闹天宫被镇压在山下已经五百年了,这期间她曾经无数次尝试挣脱那座让自己受尽屈辱的大山,但自从自己第一次尝试时被发现后,那山上就被贴上了压条。当她继续想要顶开大山,那座山就仿佛是衣服般紧紧地贴在身上,怎么也掀开不得了。她又尝试先在山下修炼,等自己境界再度提升后再一举突破禁制。但每当她凝聚起天地间的灵气之时,那座山便会先她一步将那灵气吸走,再将这灵气用来做镇压她的力量。本来舞空就是在那山下苦苦支撑,那灵气的加入更是让她苦不堪言,直到九九八十一天后,那灵气消耗殆尽,她才长舒一口气。这一日,她又在那山下摇挣身子,晃动手脚,可那山却牢牢将她压住,一如五百年前西方教主将她握在手中的情状。舞空挣脱不开,又想起往日战败,不由得心中更加气恼,一时间三尸暴跳,竟是隐隐有入魔的倾向。正在此时,天空现出一个人影,她见舞空双目微赤,手足发力却又动弹不得,心下早已明了。于是念动咒语,让那帖子微微抬起一角。舞空顿觉那镇压之力仿佛轻了许多,心下一震,其实她也自知不可能破开封印,这一轻必非出于己手,便高声叫道,“是何人到此打扰本小姐清修?”那人见舞空说话,知她心魔暂退,又听她把镇压说成“清修”,不由得笑答:这么说来,我到是个失礼的客了,本有话想先与你交代,这遭看来还是来的早了,我且待五百年后再来吧。说着便作势要走。舞空听那声音,自是知道是谁来了,她虽然高傲,却也明白此人前来必是镇压之事有所转机。却又不像寻常人那般因有事相求就低三下四,说道:原来是南海的菩萨找我,你若是要去便去吧,何必说些话来讥我?你现在讥我,怕是日后再找我可就晚了吧?菩萨心中暗暗称赞舞空心思如电,自己还未说明来意便已知道了七八分。于是又回转过来,落在山下,对舞空道,“你倒是心细如发知道我来所为何事。当年教主曾说要压你五百年,如今三三劫满,你可脱得此难了。”“那你现在是要放我出来了?”舞空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从这镇压自己的大山下出去,心中不由得狂喜。菩萨却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另有其人。见舞空又些失落,又道:你先不要心急,该来的人早晚一定会来,该到的时间也一定会到,急反倒不一定好了,你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吧?舞空听菩萨说完却生起气了,“呵,你倒是说的简单,本小姐可是在此处待的要烦死了,五百年前我就不应该信那西方教主,你也是,怎么与他同属一宗?”菩萨听她出言不逊,却也不生气,说道:“五百年前之事也是因果,你若不上天做官、不因官小而怒也就不会与天宫诸神争斗,便不会大闹天宫,不闹天宫又怎么会被佛祖降服,镇压在此?不是佛祖害你五百年不得自由,而是贪嗔痴三毒害你不能自由。”“好了好了,本小姐听累了,你走吧。”舞空摆摆手“虽然你不能让我出来,但是还是要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那本小姐就等着吧,看那个人是谁。不过,等本小姐出来了,我可要和他再比划比划。”说着,舞空的双眼又开始微微变红。菩萨看见微微一惊,却也未多说。便驾云离去了。菩萨虽然驾云离了舞空,但并未回到南海道场,而是直奔灵山面见佛祖。西方教主见菩萨回来,便问道:“如何?舞空的心魔还在吗?”菩萨道:“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地重了。我自见她与她交谈不过寥寥数语,她的心魔竟不时出现。您当日灭她贪毒,但现在看贪毒虽除,嗔毒又起,心魔难灭,可见一斑。”佛祖道“这倒也不足为怪,贪嗔痴乃三毒,无论佛道皆以修心为要,但舞空虽学道法却未修其心,就像给孩童一把利刃,不仅会伤人更是会伤己,当年她因贪念入魔,大闹天宫想要成为万物主宰,我知她是贪而生心魔,贪又必是因她已得长生而有大自在所致,如不得自在又怎能贪求外物?于是化掌为山,以五行之力将她镇压,但她着实身怀妙法,竟欲将大山掀翻。于是我又想到舞空心性高傲,又争强好胜,便以莫大法力生成那压帖,若是舞空想以法力攻破便以同等法力相抗衡,若是能放下贪念便可脱逃。我本想五百年磨除贪念她自然可以脱身,不料却因我夺其自在又生嗔念。舞空心性原本淳良都如此难度,众生世人、三界六道更是难度。”菩萨听闻道:“世尊,舞空心魔愈发强烈,如不度她脱苦海,世间必有大乱,万望佛祖怜悯。”诸位菩萨、罗汉、尊者尽皆齐声道“万望佛祖垂怜。”佛祖道:“舞空目前的境地,也与我有关,既与她有了因果,自是要度她、度世人也是度自己。我早已想好,让金蝉子下凡度她,不过又恐舞空暴戾高傲,不伏管教,我授你三个箍儿,这三个箍皆是变化无穷又各有不同,你将其一授给金蝉子,剩下两个等他们遇到难关时再予以帮助便是。我已经以身外身托梦给他,他明日便会上路,至于是在他放舞空出来前授他还是在之后便由你来决定罢。”菩萨领了金箍又得了法门。便又驾云飞向南瞻部洲,正看到那金蝉子向那大山深处走去。只见他看着舞空道:“你若是愿做我徒弟,我便放你出来。若是不愿,那我就走了。”舞空心想劫期既然已满,怎可能不放我出来?他不过是以为我不知,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罢了。于是说:“你要走就走,本小姐才不需你来救呢。”金蝉子道:“那也是好事,我先走了。”说完便转身走了。舞空,看他转身走了百步,竟真不打算放自己出来。便高喊“三三劫已满,你怎么不放本小姐出来?”那金蝉子回过了头说:“放与不放全在于你,你不愿出来,谁能救你?”舞空听罢,仿佛明白了什么,可不一会儿,她又叫道“回来,回来。”金蝉子见她叫,又走了回来问:“怎么了?”舞空低声说:“我放下了,可还是不能出来,怎么回事?”金蝉子心如电转,暗暗叹气,佛祖对他只说点化舞空即可,没想到舞空贪毒虽平,嗔毒又起。于是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你还需人助一把,不过若是要我放你,那还是要拜师的。你如果愿以认我为师,那我可以放你出来。”金蝉子说这话时心中暗暗叫苦,那舞空心有贪魔时便已经大杀四方,如今嗔毒在心,可该如何应对?舞空道,“这脱困之法本小姐思量了五百年也未想明,你却一语点破,也算是本小姐的老师了。”金蝉子所说的师是师父的师,而舞空的师则是老师的师,虽同为一字这分量却完全不同。金蝉子也知她能这样说已经是给了自己几分面子。于是佯作不知道“既已认我做师父,我便帮你揭去那压帖,拜师礼你出来再补上吧。”说罢也不等舞空反驳,便开始往山顶走去。到了山顶,菩萨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菩萨道:“怎么不展神通直接飞上来?”金蝉子道“我不想让舞空知道我有神通,若是我有神通,她还如何磨炼自己?”菩萨又道“舞空若是嗔毒入体,你如何制的住她?”金蝉子摇了摇头,虽然我是世尊门下弟子,但并无什么大神通,舞空若是发难,我必将形神俱灭。菩萨笑道:“佛祖恐舞空暴戾高傲,不伏管教,让我授你金箍一个,此箍舞空戴上后任凭她天大法力也撼不动分毫,她若是不听你的话,你就依此法门催动金箍,那金箍便会不断收缩,她知道厉害后就不敢造次了。”没想到金蝉子只是说了声“知道了”便没在多言,他走到那压帖旁边,轻轻一撕。菩萨还没问为何不先给舞空戴上再放她出来,那座山就已经开始分崩离析。“终于………”舞空将山体整个崩开,她掏出那根五百年前无敌于天宫诸神的棒子将那五座连峰一道一道在空中打碎。金、木、水、火,每一根打碎后,舞空脸上的凶恶便更胜一分。直到她看见最后的那道山峰上面,还有一个人。“怎—么—这—样—啊”她听到那个人的惨叫。他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但是因为她周围都是巨岩破碎的声音,她没听到。金蝉子说的是“早知道就不救你了”,他正在和那道山峰一起往下掉,他当然不想死。作为佛祖门下,他是辩才第一,见识第一,智慧第一,神通当然有,但是作为一个稳健的人,一个喜欢脚踏实地的人,一个习惯了一步一个脚印的人,他,没学腾云驾雾。于是他抱着一棵树,又惨叫起来——“徒儿救我啊”“你这个师父也太不称职了吧?这点小事还要徒儿救你?”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双手从他身后把他抱住了。他以为自己要死了,那双手接下来就要把他从中间勒成两段,但是他想错了。那双手只不过是把他托住,然后慢慢的回到了地面。“我救了你一命,把拜师礼什么的抵了。”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金蝉子回头,结果发现舞空全身都还是裸着的。白嫩的玉足,修长的双腿,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天鹅般的脖颈,金色的眼瞳和一头黑发,以及那根本无法忽略的两个大白球和上面红色的蓓蕾。金蝉子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发现,空气里还有着那种女孩子才会有的特别的香味。然后舞空看到了一个流着鼻血,慢慢倒下去的师父。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披挂早已在五百年前就已经被那那无上的威压击的粉碎。她心中又是一股无名火起。但是又看了看眼前那个晕倒了的男人,她又默默的叹了口气。等到金蝉子醒来时,他第一反应是确定自己是死的还是活的,很明显自己是个活人。他迅速恢复了认知,然后抬头,看到了舞空背靠在自己面前的那棵树,好像还是没穿衣服。他本来想先问对方点问题,可是却是她抢了先,“你叫什么?”“你叫我师父就行。”金蝉子道。咔啪,树枝断了一根,掉在了他的头上,“不要浪费我的耐心”,“你可以叫我马斯塔(master)。”“真难听。”舞空简单的评价了一下这个名字。又说“有衣服吗?”“衣服?有的有的。”金蝉子说着,便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衣服。等舞空换好后,他终于抢先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舞空听到这句话,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去灵山,我要和西方教主再打一场。”“好啊,那你带上我吧。”“你?”舞空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就是个凡人,又承受不起我的筋斗云,你怎么去?”“走去。你陪我走过去。”“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还真把本小姐当成你弟子了?你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呢。”舞空身上顿时散发出及其强烈的杀气,金蝉子仿佛能感受到那当年死在她手下的那些天兵天将的绝望和血腥气。“那……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凡人了?”他明知故问,“那你看看这个。”金蝉子从包裹里拿出来了一个抹额,“这是个测试,你通过了,我便自行离开,你去找你的西方教主”。“这可是你说的!”舞空拿起那抹额,那抹额很轻,摸起来是金属的冰冷的感受。她把它戴在自己的头上,又将压乱了的黑发拨好。冷冷地说“然后呢?”“没有了,你摘下来还给我吧。”舞空笑了,“你是不是被本小姐的威压吓傻了?还测试,你测试……”她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她发现那个抹额好像摘不下来了。她一只手使了使劲,摘不下来,又双手使了使劲,还是一样,然后她看向金蝉子,“喂,这是怎么回事?”“我说了,这是个测试。看来我和你注定是要像这个抹额和你一样,分不开了。”“你少胡扯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本小姐怎么可能连一个抹额都摘不下来!”舞空仿佛有些生气,她掏出那定海神针,像是要去撬动那个抹额,却瞬间将那棒子变大,打向了金蝉子。但金蝉子早就看到了舞空暗暗藏在嘴角的笑。“咕…啊…好痛……”舞空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头上的抹额不见了,一个有着复杂繁密花纹的金箍出现在舞空的头上。“啊…啊…我的头……痛啊……”舞空将那棒子丢下,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半跪在地上。“怎么会……这样…啊痛……不要………快停下………啊啊啊啊啊………”突然,金蝉子转过了身子,从舞空头上又飞出一个金箍,停在了里他只有两步距离的空中。突然金箍开始放出毫光,舞空狼狈地现出了型,那个金箍也套在了她的头上,位置分毫不差。“那个是你的假身吧?”金蝉子指了指跪在一边,口中惨叫着的舞空,“你怎么知道的?”舞空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撑在铁棒上问道。“她话太多了,而且这个箍能分出真身和假身。现在你带上了,以后你的分身上也自然会有。”“没有想到,你这个凡人还挺精明的。”舞空痛的说话声音都有点打颤,那个分身戴上的金箍的痛苦如实的也传递到了她身上,现在她正受着两份的痛楚。“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齐天大圣的真实实力。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缓慢却又坚决的走向了金蝉子,金蝉子一步一步地后退,然后发现身后竟是个悬崖。“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跳进这鹰愁涧,要么被我打死。你自己看着办吧。”舞空那美丽的脸上一半是痛苦,一半是虐杀的快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金蝉子也慌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金箍是专门针对她设计的却不能完全限制住她,难道眼前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强大?等等,女人?金蝉子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让那分身头上的那个金箍脱出,然后瞬间射向了舞空的屁股,舞空因为那金箍细小也并未注意,只当他是自知必死而放弃抵抗。却不料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头痛与之相比简直是相形见绌,不值一提。原来,那道金箍竟然套在了舞空下体小穴的阴蒂上,那阴蒂正是女孩子的死穴,凡常女孩若是花穴的阴蒂被人触碰便会浑身无力,而舞空本就没有自己碰过阴蒂,那里敏感的很,这金箍又是专门降服她的法宝,狠勒之下,自是剧痛。那舞空哪里禁得住这般折磨?丢了铁棒,开始用手撕扯起来,口中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你……你……唔啊……你对本……本小姐………做了什么?啊啊啊……痛啊……痛死我啦!”金蝉子见这效果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他又怕这是舞空骗他,又将那金箍分出两个,箍在了舞空的左右乳头上,舞空本已经被那头上和玉蒂上的金箍弄的苦不堪言,乳头上又被套上金箍,更是痛不欲生,身上三处敏感点都传来剧痛。舞空痛的大脑一片空白,两只手揉不过来四个地方,竟然在地上打起滚来,口中惨叫连连,“不要,我不要啊,下……啊啊……下面好痛啊啊啊啊,本小姐的乳唔唔……乳头………乳头要唔………要坏了……啊啊。”说着两只手各捏住一个乳头上的箍,使劲地扭动,想把它摘下来,可是那金箍与那乳头早已融为一体,她这一扭便如同在扭自己的乳头一般。又是引得舞空一阵痛楚,金蝉子见她痛苦不堪,便问道“你可服了?”舞空被西方教主压在山下五百年,早已嗔毒入心,加之本就高傲,岂是这一时的磨砺便可化解的。她虽在地上打滚挣扎,形容狼狈,却仍说道“你这贼人,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你却害我。听你呼救,本小姐才救你一命,你却……却恩将仇报………啊……………啊啊……快快收了你这邪法……本,本小姐饶你不死……啊啊…好…唔…好痛。”舞空不过忍痛说了几句,便又坚持不住,口中呼痛。只见她两只小手一会儿捂着脑袋,一会儿抚着乳头,一会儿又伸到下体不断磨蹭,粉嫩的玉足时而绷紧时而松开,不停地蹬踹,身子在地上不停翻滚,可怜极了。金蝉子听她所说也却是在理,但又害怕若是他收了法宝舞空暴起害他。便道“你若不服,我是不会停下这法宝的,你若能安心随我去还则罢了,若是不能,我就用这金箍让你知道厉害。”话虽如此,却也暗暗让那金箍收缩的慢些了。舞空感觉那金箍所勒之处仿佛不如开始一般疼痛,还以为他法力将尽。心想,本小姐先恢复些体力,待他松懈之时再将他杀了。便一边忍着痛一边道“本小姐确是敌不过这金箍,你若诚心求我助你,便应该收了这法宝,让我褪了这金箍,我们再从长计议。”舞空本就生得天人之姿,又因刚刚被那金箍所缚痛苦打滚,身上的衣物不是扯的破了就是被她脱了下来,嗓音柔弱还带了几分沙哑,一般人见了必为之所惑。但金蝉子毕竟是西方教主座下二弟子,虽不曾观众生相,却也在极乐亲听佛祖讲经解法,得大智慧,见那舞空口中虽说从长计议,却有一只手虚张,那铁棒也缓缓向她滑去,心下自有了计较。他转身背对舞空,故意留下了背后的破绽,口中道“褪下金箍虽不可能,但我答应你寻常不催动此宝…”眼睛却紧紧盯着那鹰愁涧的落水。果然口中话音未落,那舞空早已是挥棒从自己身后打来。她一边跳起打来,口中还怒吼着“去死!”哪还有什么狼狈痛苦之意?那铁棒来势凶猛,挥出的那端甚至隐隐带着火光——那分明是来速太快,连气流都被蒸发了。但她那声“去死”只喊出了一个“去”字。那“死”字却噎在她口中喊不出来。因为她分明地看见自己的头上、胸上、还有那最为痛楚之处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她竟然一时失神,甚至不知是怎么了,然后就是巨大的痛楚,她茫然发现,原来人在最为痛苦的时候,竟然是无法发出声音的——然后她听到耳旁仿佛传来了什么,便仿佛什么都没有了。等到醒来时,她发现已经是在一个山洞里,那人——让她叫他师父,使计让她戴上那箍又因她不服而折磨她的人,正半睡半醒地盘腿坐在那。她想乘机杀了他,又不知他是否是装睡,就像今天早上那般试探她。于是她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掀开,那如同两个戒指一般的金色的箍依旧紧紧地贴在自己那两点嫣红之上,她不禁用手轻轻拈住那箍,想将其破开。不料指尖刚一触碰,便觉那箍紧了一下,这始料未及的一勒,害得舞空痛哼一声。却是惊醒了金蝉子。他见舞空醒来,不由得暗骂自己居然打坐也能睡着,若是那杀人鬼趁此机会杀了自己不就完蛋了?又见舞空看到自己醒来时三分惊惧七分后悔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这次是命大。舞空此时也是悔恨,自己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也暗暗下了决心,下次趁他睡觉必要杀了他。这时,金蝉子道:“你昨日趁我回头欲行不轨,那金箍感应到你心境变化,竟自动催发出百倍之力,你一时痛极,落入鹰愁涧,昏了过去。我这次算是又救了你一次吧?”舞空心想确实,她当时积蓄力量,那一棍就是有修为的人也不一定能看到,他背过身去,就算想看,也得借着那瀑布观看,更是难上加难。看来这金箍不仅是束缚肉体,还与我心灵相连,那怕不是不能杀他了?她又心生一计,对那金蝉子道:“本小姐却不信还真的摆脱不得这箍了,我还要再试上一试。你现在催动法宝吧……”话音未落,便觉身上疼痛又来。她浑身痛的一抖,连忙想要催动元神出窍,却因那疼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连忙道“等等……唔……我还没准备好!”她话音刚落,那痛苦便消失不见。她揉了揉痛处。又道“我说开始后你在心中默数三声,再催动法宝,方才那么快本小姐还没做好准备呢!好了,开始!”说罢舞空便元神出窍,这次没有金箍的折磨,她轻轻松松便成功了。正欣喜间,她猛地想起元神出窍并非大功告成,她双手向头上摸去,双眼又向下看去,看到的正是两个箍发出金色的光芒。原来西方教主在炼化此宝时便早已通过天眼通观想了诸多舞空脱困的可能,又一一将这种可能修正为不可能。这金箍不但是拘束在她身上,更是与她元神锁在一起,只要她戴上了,除非心魔已灭,否则必不可能摘除。同时这法宝还有诸多能力,金蝉子只是一时接触还未完全掌握,故尚未一一施展。舞空也是在随其西行后才知这金箍的种种厉害,而此刻的她只想让“马斯塔”快快停手。可是因为这金箍束缚,她哪里还能弄神通?真是出来容易进去难。她痛的元神快要崩散,双手又想触碰那箍——虽是无用,但总能得些安慰,却因为是元神出窍连碰都碰不到。这元神不比肉体,舞空虽是太乙金仙,却修艺未修性,炼体不练心。若是那身体的痛楚还能坚持一阵,这元神上的痛苦可是万般难挡。她痛的惨叫连连,道“我服了我服了,本小姐再也不敢了,快快停下吧!”可是那痛楚却并未消失,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元神状态,那“马斯塔”肉眼凡胎岂能看见?不由得心想,难道自己历经数百年修成太乙金仙而今就要身死道消,元神碎裂在一个凡人的手上?那痛苦愈加强烈,仿佛要将她浑身所勒之处勒断,勒得裂开一般。她甚至已经没有了挣扎翻滚的力气,就那样倒在地上,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少女仿佛认命般地、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知道……你听不见………但是……求……求求你停下吧………师………”那少女好像还是不愿说出般地又沉默了一下。“师……师父”金蝉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瞬间,那痛苦消失了。少女仿佛在一瞬间登上了天堂。她不再想什么天宫、名利、复仇、被镇压的不甘心、可恨的西方教主、金箍和那个被她救了,又救了她的混蛋男人。她只想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因为痛苦是不好的,不痛苦才是好的。但是瞬间,舞空的元神竟然自动回到了身体之中,而少女又被身体残余的痛苦,拉回了现实。 “唔……好……好痛。”舞空不禁叫道。 “怎么样?我看你久久没有动静,就停下了,现在可以跟我一起走了吗?”那个男人仿佛是不再惧怕自己一般,竟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关切的看着自己。舞空居然感觉有点脸红,道“我……本小姐可能是真的不能脱逃了,就姑且……叫你一声师父。不过你可别以为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本小姐早晚要解开这个,”她想敲敲自己头上的那个坏东西,却发现自己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叹了口气接着道“应该是这些箍。”那男人却笑了,道“其实我也是希望你能赶快解开这些金箍的,真的,你若是能解开,我也不必这么费事了。”说罢,不等舞空再说什么,便一把想把她拉起来,却没想到舞空真是浑身酸痛,脑袋昏沉,尤其是那玉蒂遭了那般虐待,更是双腿无力。他这一拉只是把舞空拉的身体腾了个空便又向下坠去。下落时舞空又下意识地紧抓了金蝉子,害得他拉人不成反被拉,眼看要摔在怀里,金蝉子赶紧用手一撑,不想却撑在舞空的胸上,他心中一慌,忘了舞空是金刚不坏之身,怕压坏了少女,没有发力,结果一下亲在舞空的檀口上,舞空也是从未被人摸过自己的身体,“呀”地叫了一声,正巧也是张着小嘴。金蝉子自出世到拜入西方教主门下至今,从未触碰过女性。这次直接与少女亲在一起,不由得浑身一凛,手又不自觉的握紧,这一下又紧紧握住了少女的乳房。舞空只知乳首被那金箍拘束痛苦不堪,不知被人触碰却是另一番滋味,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居然痴了。金蝉子先是清醒了过来,立刻想从舞空身上起来,少女下意识地用手挽了他一下,终是因为虚弱没能拉住。金蝉子心想自己应是如何想佛祖解释?虽然自己现在暂时不算是西方门下,但将来大功告成也终要回归教主身旁,这次是否算是破戒?连这被同门称为教主之下智慧第一、辩才第一的金蝉子也想不清楚了。这时,舞空竟然拉了拉他的衣角,满脸羞红道:“喂……喂………”“怎么?”他心不在焉地道。 “刚刚那个……再……再来一次,可以吗?”少女又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 “怎……怎么了?看我干嘛?”舞空居然脸更红了,“是不是嫌本小姐没叫你师父啊?”她一脸明白了的表情,“切……真小气……那……师……师父,再来一次好不好?”少女的脸已经完全埋在膝盖中间了。金蝉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是任重道远的。(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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