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生探险废弃基地白给 被无数隐形人狂肏轮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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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女生探险废弃基地白给 被无数隐形人狂肏轮奸

  人总是缺啥叫啥,这个地名也不例外,名字叫做富原,实际上并不富裕。地处西北戈壁,曾经在1960年代“三线建设”的时候红红火火了一阵子,但是随着“改革春风吹满地”,这里的有色金属矿藏枯竭,军工科研人员撤走,只留下了高高的烟筒与矮矮的砖房,和被风沙侵蚀而残破不堪的红漆标语。

   现在是2060年代,大城市早已进入了“赛博朋克”的世界。从小就在全息投影和增强现实长大的年轻人,却有着对100年前的“怀旧”。故而,她们决定不远千里地来这人去楼空的富原探险,一追求所谓的“精神刺激”。

   “听说,这里有,隐形人。”

   为首的叫做湫真,从小就在沿海城市长大,也在沿海的一所名牌大学求学。她家境富足,热爱旅游的她也去过不少地方。到了上大学之后,她不再热衷于那些已经开发的商业景点,而是追求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用她的话说,这是“冒险”。

   无论是大海边陡峭的石崖,还是密林里蜿蜒的溪流,亦或是日本的废弃神社、德国的古旧城堡,以及山巅的“仙人洞”、戈壁的“鬼魂城”……她的冒险经历,已经出版了一本电子书,在社交平台上有两三万的订阅。

   “学姐,不太可能吧。”

   跟着湫真而来的女孩叫梧诗,只有18岁,刚刚考上大学。她也是大城市出生的,但是是那种家人老师眼中的乖乖女,从小到大没有去过几个地方。她戴着发卡,显得文静而很有知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年纪轻轻的她就已经熟知物理、化学、电子与算法。

   “我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视频,说这里是不小心研发出了隐形人,但是失控了,所以工作人员在1985年大撤退。所幸这里偏僻,隐形人跑不出去。”湫真一边驾驶着车,或者说飞行器,一边介绍着。

   飞行器卷起地上的黄尘,咆哮而过。

   湫真长得很英俊,她有1米68高,把头发染成渐变色,发梢是暗红色,而发根则是黑色,这样格外地撩人。斜刘海遮住右眼,脸上不施脂粉。枣红色的防水外衣,拉链从来都不拉起,这样好露出她的黑色贴身运动内衣,和她那迷人的腹部。她的腹部很有力量感,两条马甲线分立左右,肚脐被拉长。包裹着臀部的,则是一条热裤,只包裹到大腿根,同样是紧身的设计。

   长筒袜没过膝盖,靴子紧紧地裹住小腿,似乎是避免路上杂物的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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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太可能。学姐,凭上个世纪的科技,无论如何也不能实现隐形人的……而且,就算实现了隐形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坐在副驾驶座的梧诗看着窗外的风光——天格外的蓝,大地却是黄蒙蒙的,那是黄土高坡的颜色。久居城市的她,还是第一次外出探险。

   梧诗穿着JK制服,上面是白色的短袖水手服,藏蓝色的衣襟,下身则是同样的藏蓝色的褶裙,白袜裹住小腿,只露出那一截膝盖——所幸她皮肤也很白。小皮鞋抱住瘦弱的脚,她不想湫真一样擅长运动,她只是想来,拍几张全息的照片,填充自己的秋游手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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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说不定他们也会繁殖呢……”

   “学姐,这以当今的技术来说,都是不可能的,这里没有足够的能源。”梧诗摇摇头,她攻读量子物理、通信工程双学位,对学科前沿了如指掌。

   “我承认你知道的很多,”湫真继续看着前方,她没有那么崇尚科学,她对未知之谜有着十足的敬畏之心,“你知道的科学,只是你能知道的科学。还有许多,不能告诉你的,以及全人类都不知道的。”

   ……

   附属学校的操场满是荒芜,附属医院的窗户支离破碎,开车开到城市的中心,有一个广场,立了几座铜像,再往前,就是两人的目的地了。

   停车停在破旧的厂房外,红砖房、灰水泥,顺着已经布满杂草的小径往里走。干燥的木牌还没有腐朽,上面白底黑字的粗宋体,依旧清晰可见。

   “国营五七八二厂”

   湫真叉着腰,读那古旧的牌子。

   “嗯,5782是代号,正式命名是‘富原生物制药厂’,我之前查到的资料是说,之前主要生产止血药和烫伤药,80年代改制之后经营不善,最终亏损破产,以至于人去楼空。和什么‘隐形人’没有关系。”

   三座烟筒,一条铁路,步行其间,满是沧海桑田的感慨。举着照相机拍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

   “禁止进入”白色的封条交叉贴在一个铁皮的门口,上面的落款似乎是1983年,红色的公章早已淡去……门自然是锁着的,但是窗户可以进入。既然是来探险,就更加感兴趣了,两人一同进入厂房。抬头是高大的吊机行车,低头是一片狼藉的地面。

   继续往前走,有一栋办公楼,东西虽然破旧,但是没有那么杂乱了。顺着楼梯,两人来到了二楼。

   “资料室”红色的门上挂着小牌子,那直接用油漆笔写的字,并不如后世的印刷体美观。

   这是二人最感兴趣的地方了,兴许,能够一探究竟。

   不过这里的信号没有室外的好。精通科技的梧诗心知肚明,现在人类用高频率、高带宽的电磁波信号,覆盖学校、住宅、办公楼等人员稠密、需求量大的地方,用一般的电磁波信号,覆盖城市的公园、列车和乡镇。这里荒郊野岭的,只有最基础的低频长波信号有覆盖。这厂子钢架结构错落,信号差也是意料之中。

   门没有锁,湫真保持警惕地推开门,手里握着一把激光枪,那是此时已经合法的自卫武器了。木门咯吱咯吱地响,那门扇已经锈透了。

   一张木桌子,上面垫了块毛毡摊子,再往上放了一块玻璃。古旧的台灯,笔筒里还插着钢笔。果然是一个世纪前的模样。

   房间还算空旷,一旁有好几个柜子,但大都上了锁。不过,这种黄铜的挂锁,在2060年代的科技下不值一提,橡皮大小的熔断器,就能融开那几毫米粗的锁环。

   “有,有人……?”反倒是梧诗先敏锐地发现了异样,她察觉到那落了尘的窗帘稍稍翻滚。

   “怎么,反而你先疑神疑鬼?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技术上不可能……”走在前面的湫真头也没回,继续走着。

   “可能,可能是吧。”梧诗揉了揉眼睛,这扇窗户没有关,她估摸,可能只是恰好是风吹动了而已。

   低下头,注视着那黄铜的挂锁,上面长宋体写的“富原县长久五金厂”的铭文,还斑驳可见。如果是铁锁,估计早就锈透了吧。

   “谁?”梧诗一声大喊,立即转身。她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臂,用力第拖拽自己。可是,根本看不到人影。

   难道,这里真的有隐形人?

   她猜想着隐形人的位置,然后挥起左手的拳头,向猜测的位置打过去。结果,一拳落空,什么都没有打着。

   而那隐形人,似乎也不是光靠蛮力来拉扯。湫真只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抓住转动,那股拧毛巾一样的力气让她的右手手臂又麻又痛,痛得她连手里的武器都握不稳。

   左手想去帮忙,可是手肘处也被一股力量拉住。也就三五秒的时间,她的双臂被拉拽到了身后,被迫伸直——似乎这隐形人远不止一个。要不然,练过搏击术的她还有信心切磋一番。只可惜,双手被擒拿,她不得不忍受着双肩传来的痛苦,弯下腰,低下头。

   倘若是可见的歹徒,她还好试图去踩歹徒的脚,或者用什么别的方法挣脱,但是这隐形人,她可就没了办法。

   “快跑!”湫真大声喊着。

   那梧诗刚刚看到善于体育的学姐被轻松地制服,自己整个人都傻了眼。一直楞到湫真喊她,她才反应过来。她拔腿就跑,三步并作两步,看着那古旧的木门越来越近。

   砰——

   在她赶到木门之前,那门被倏地关上了。

   可怕!隐形人真可怕!简直是鬼魂似的!

   握着门把手,那铁锈粘着手心到处都是,可是保命要紧的梧诗可不管那么多。这圆滚滚的门把手,怎么,怎么无论如何也拧不开?

   被,被从外面反锁了?

   聪明的梧诗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背靠着木门,东张西望。看不到歹徒在哪里,让她莫名地慌张。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被擒住双臂的湫真是一个下马威,这下梧诗什么都没有碰到,就已经吓得失了魂。她用残存的理智尝试拨出求救信息,可是收到的,却只是没有信号的回复。

   她看不到歹徒,只觉得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手臂被触碰。

   那是冰冷冷的手,她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前臂。她怕疼,所以要顺从一些。那双打手握着她的前臂,向上抬起,让她以举手投降的姿势,背靠着那扇木门。

   “学姐……”梧诗自知跑不掉了,才望向那几米开外的湫真。

   湫真双臂伸直被擒拿在背后,满脸都是慌张的表情,一分狰狞,两分愤怒,加上七分的惊恐。

   “呜……”湫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瞪得很大。

   梧诗望着湫真,她猜到,大概是学姐已经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幸好,幸好自己没有被捂着嘴。

   似乎,湫真不只是被捂着嘴。除了两臂带来的麻木之外,还有她那敏感的腹部。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是自行,故而腹部也露在外面任人观仰。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光滑的腹肌,会成为别人的玩物。

   感觉一双手从后面抱住自己,然后手掌摊开,在自己的肚皮上乱摸。

   流氓……流氓……但是湫真只能在心里咒骂,被捂着嘴的她,可一点也喊不出来。

   那双手不只是抚摸,还有挠一挠,而敏感的湫真,每次都被刺激得腹肌紧缩,然而被抓住的双臂让她弯不下腰,只能任人宰割。长期与胜利作伴的她现在是又羞又辱。

   可是更让她生气的是,那隐形人似乎不只是对露着的腹部感兴趣,忽然,一双手攀上的湫真的双乳。

   湫真的乳房不小,但是穿着贴身的运动内衣。如果是一般的运动,倒是可以有减震的作用。但是这下双乳被抓住,还被使劲地上下摇晃。

   羞耻——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那双抓住她乳房的手,梧诗并看不见。梧诗看来,就是学姐的双乳,在那里快速地上下荡起。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害怕,害怕自己也被这样处置。

   除了腹部和胸部的袭击之外,湫真又遭遇了新的骚扰。她不知道有几只手,摸到了自己的紧身热裤。前面可能有几只手,有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有的则细细捏起,还有的顺着自己两瓣阴唇之间的缝隙,按压着自己的裤子。

   屁股那就更不要说,像是挤公交车时被咸猪手占便宜一样,只不过换成了好几只手,一起骚扰着她的翘臀。

   不要,不要蹭啊。

   感觉一只手指,一直在自己阴唇间的缝隙那里蹭,一遍又一遍。虽然隔着裤子,但是也让湫真按捺不住。热爱运动的她激素调节比文静的梧诗更为快捷,不一会儿,一股骚热感就传遍全身。

   另外又两根手指,又夹在了阴唇和大腿之间的沟壑。就这样,她的耻丘被完全勾勒出来,虽然被裤子遮住,但是形状看得清清楚楚。

   上半身被反复激荡的双乳,像是两块赘肉,她现在恨不得自己没有长这两块让她一度引以为豪的乳房。可是,恨不得也没有用,长在自己身上,却又被别人荡起来。

   不行,不行,要忍不住了。

   被刺激的湫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梧诗。

   梧诗现在还没有经历什么侵犯,只是手臂被按在门板上。她理智地看着湫真,既是同情学姐,也是担心自己。

   不行,如果高潮了,会被学妹看到。

   湫真极力地忍住,但是无尽的快感还是涌进脑海。像是钱塘江的大潮灌入,怎么挡也挡不住。

   看样子,是要失手了。

   湫真很无奈,自我安慰着:即便是被梧诗看到了,她也不会怎么样吧。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随着身体的几下抽动,原本干净的热裤颜色变深,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还有三四缕滚动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这是?博学数理的梧诗却不是很懂生理,但是懵懵懂懂地也猜出个大概,这大概不是“尿裤子”,而是“性高潮”。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好可怕!

   原本站着的湫真被推到桌子边,她很高挑,踮起脚的话,那腰肢要高出桌子边缘不少。感觉有双手抓住了腰身,提起她的臀,而抓住的手臂被往下按。她不得不在桌子边上伏倒。

   双腿微微分开,踮起脚尖,臀部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上半身俯下,但还没有碰到玻璃桌面。

   弯下腰的她,双乳更加羞耻地坠下。这时不再是一双大手握住,而是好几只手在把玩她的两枚坠着的乳球,像是装满了水的袋子,对任何有性欲的人来说,都好玩无比。

   热裤的腰带被解开,很快裤子就被脱到了膝盖处,那矫健有力的双臀,就挺在那里。

   左右双臀被好几只手抚摸,还被左右掰开。露出的后庭像是充满诱惑力的花穴,一张一翕,迷人极了。

   似乎是有好事者不嫌弃,就把手指塞了进去。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活生生地撑开了湫真的后穴。若是有人从后面看的话,那粉嫩嫩的肉壁完全展露出来——因为这些手指也是看不见的。而那两瓣阴唇夹紧的小缝,还沾着刚才的淫水。

   头发被粗暴地揪起,湫真不得不抬起头。

   “放开我!”没有被捂住嘴的梧诗现在也被粗暴地拉拽着。她的双腿被人抬了起来,连地面都够不到,整个人就像是浮在空中。

   脚腕抬得和头一样高,然后双腿被左右分开。

   梧诗也是极力地挣扎,但她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她那瘦弱的双腿,力量都比不过别人的手臂。双腿张开,裙子嫌弃,内裤早已被扒下,那白白净净的大腿腿根,和淡淡的阴毛隐蔽的私处,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学姐湫真面前,近在咫尺。

   “学姐,对不起!”梧诗的声音哽咽起来。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私处,就这样凑到了湫真的脸前。湫真被捂着嘴,只能用鼻子呼吸,那淫靡的气息,立马钻进了她的鼻腔。

   似乎是,自己被挑弄的双乳,和被几根手指塞入的后穴,都不重要了。湫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梧诗身上。

   梧诗的私处越凑越近,随着隐形人充满恶趣味地略微松手,梧诗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刚好夹住了学姐的脑袋。

   她和学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完全不是什么女同。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很尴尬。

   更加尴尬的是,梧诗又被抬着后退了一点点。双腿还是V字形地抬起来,私处一览无余。

   一只手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她的两瓣阴唇,露出她那粉嫩的内壁,和那不易被察觉的阴蒂。而食指,飞速地拨动着她的阴蒂,那被网上人称为开心豆的地方。

   年仅18岁的梧诗哪里懂这些,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大脑。本能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大声地呼叫着。

   湫真注目着她的小穴,不要说这个学妹了,就算是换做自己被这样挑逗,估计也撑不了多久……等等,这么近的距离,学妹要是潮吹,岂不是,喷自己一脸?

   想到这里,湫真又开始挣扎起来。这一挣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乳正在被好几只手拿捏,自己的肛门已经被挤到极限,手臂也满是痛楚。

   而梧诗则觉得有些晕厥,或许是从来没有受过惊吓,也或许是体质不好。晕乎乎的她,忍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又要发泄情绪,又要注意自己矜持的形象。

   “不要啊!”她的手臂被抬起,棱角分明的水手服也被抬起,露出了几厘米腰间的肌肤。

   梧诗觉得自己的腰被人侵犯,那是一双手,左右合拢来挠自己的腰肢。她极力地扭动着腰,她总算是明白什么是左右为难了。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无论如何,都会让一边更加瘙痒。

   湫真不怕痒,但是梧诗怕痒。现在有好几双首在湫真学姐的腰腹上乱摸呢,但是湫真不至于为此叫出来。而那年轻的梧诗,则敏感无比,被手指头碰一碰腰,就笑得花枝乱颤。

   “啊哈哈哈……不要……不可以!……”

   梧诗的腰很纤细,正统的JK制服没有收腰,故而显得衣服很宽。那白白嫩嫩的腰肢扭来扭曲,却又看不到按压着、挠动着的手指。

   那被拨开的阴阜更加淫靡,这下是毫无遮拦,就连手指也看不见。粉嫩的内壁被翻出来,湿漉漉的。阴唇随着梧诗的呼吸张张合合——虽然被拨开并合不上,但是这律动的模样,让任何人都把持不住。

   “啊……这是……”

   梧诗想捂眼睛,她不愿意看到。但是被抓住而抬起的双手并不能自如。她只好稍稍扭过头,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潮红。

   即便不是专攻生理学方向,她也大概知道,这就是女性的性高潮,刚刚看到了学姐的热裤被淫液打湿,现在自己的淫液就……就喷了出来。

   在手指的挑逗下,那淫液不光是像打开了一半的自来水龙头一样流出,而是溅了起来。一滴一滴的,都是晶莹的液滴。

   自然而然,这潮吹的淫液,大多溅到了学姐湫真的脸上。湫真默默地感受着。这并不是多痛苦,而是“伤害不高,羞辱极强”,自己学妹高潮的淫水,自然被认为是极其下贱的东西,但是却喷溅在脸上。

   湫真还是想反抗,但是被抓住的手臂,只能做无用功地挣扎。

   比湫真更难过的,是梧诗,当着学姐的面,近距离地喷洒淫液,还,溅到了学姐脸上。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就……自己分明还是处女呢,难道处女也会……?

   这还没等梧诗反应过来,她的处女之身就不复存在了。手指头拨开阴唇还只是很肤浅,这下只感觉,一根巨大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紧致的小穴。

   疼——

   梧诗很娇小,她不敢去看,她也看不清楚。但是作为旁观者的学姐湫真就看得清清楚楚,那娇嫩的阴道口被撑开,撑到了胡萝卜的粗细,圆圆的。看不见肉棒,但是阴道内肉红色的肉壁却格外的清楚。

   应该是,学妹被强奸了吧。看着那血丝顺着小穴留出,梧诗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她很后悔,真不应该这么大意。

   “不要,疼……”学妹梧诗呻吟着,可是这些透明人什么都不说。

   就在湫真为梧诗感到难过而低着头皱着眉的时候,突然仰起脖子,眼睛瞪得老大。

   她看不见,但是能感受到,是比插在梧诗小穴里更粗、更大的肉棒,这种硬生生地挺进自己的小穴。湫真热爱运动,大腿上、腰腹上都有健美的肌肉,当肉棒插入时,小穴两侧的肌肉也本能地挤着肉棒。

   她的腿没有被像学妹那样扒开,而且她还是站着的,这样的后入,让她的小穴更挤。俯下身,翘着臀,双腿微微分开,手臂被抓住,这样站立式的老汉推车,让她又刺激又难受。

   那硕壮的肉棒是缓缓挺进去的,和学妹那样被粗暴插入不一样,可是这样缓缓的挺入,让她更为难受。更何况,被好几双手拿捏着垂成乳袋似的乳房,也传来十足的快感,还有,还有那被撑大的肛门。

   这下湫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插入湫真的肉棒就已经把湫真挤得满满当当,只是在腹中擂动。和她相反的是,插入梧诗蜜穴里的肉棒,则颇为勤快地抽插。梧诗的淫水,夹着些许白色,在肉棒与肉壁的缝隙间流动。

   “啊……啊……”比湫真幸运,梧诗的嘴没有被捂着。她是声音更好听,再聪明的她,现在也无暇思考,只能发挥本性地呻吟。

   “不要……”

   梧诗喊着,虽然没有人应答。她的水手服上衣正在被捞起,似乎是有人正要为她脱衣服。可是这脱衣服只脱了一半,原本穿在身体上的水手服,现在翻过来穿在了她举起的双手上,也挡住了她的脸。

   梧诗在反抗,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怎么也反抗不了。眼泪从眼角流出,不过被衣服挡住,也没有谁看得见。

   感觉到,内衣后面的搭扣被解开,整个内衣都被扒下。

   应该会,像学姐一样被袭胸吧。梧诗做好了心理准备。等了两三秒,没有等来那五指抓住俊俏乳房的感觉,反而是,细腻而又瘙痒的触感。

   感觉,是舌头在舔舐。

   似乎左右各有三四只舌头,近乎疯狂地舔着自己的乳房。有的舔着乳房的“山脚”,有的则毫不客气地舔着“山巅”。

   梧诗扭着身体,本能地反抗。那乳头传来的瘙痒,哪里是她一个刚成年的少女能应付的?那舔舐的动作颇为老成,不快不慢,如切如磋。

   被舔舐的不光是她的乳房,还有她的双腋。大概也是左右各有两三只舌头,顺着纺锤形的腋肉,从下往上舔着。

   她的乳头逐渐的鼓起,充血而变得通红,身体也发生着奇妙的反应。被肉棒抽插的小穴还是伴着喘气的气息,松松紧紧。

   “不要……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错了……”

   梧诗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左右摇头,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衣服,无奈极了。

   这是湫真的嘴被松开,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还是抓紧机会说话。

   “梧诗,我对不起你。”

   “学姐!”

   “唔……”湫真的声音又呜咽起来,她的鼻子被捏住,她不得不用嘴来喘气。感觉,似乎是橡胶做成的口环塞入了嘴中,圆环的上边缘顶着上颚、下边缘抵着下颚,牙齿咬着圆环,嘴巴被撑到了最大。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难道也是男人的那个吗?

   湫真思索起来,因为她的嘴里也有异物的插入。那异物满是腥臭味,像是蘑菇的形状,前面有拱起来的凸起,而菌柄要稍细一些。除了男人的肉棒,也不会是别的东西了吧。

   那龟头一把顶到了她的舌根,舌根软软的,还有许多凸起。只不过被顶着的她很不舒服,反胃的恶心感立即窜了上来。何况她现在是俯着身,更加感觉要呕吐了。

   插入口中的肉棒也毫不客气地抽动起了,节奏恰好匹配上她面前学妹小穴里的肉棒。似乎是学妹小穴里肉棒被插入时,她口中的肉棒就被拔出。可以脑补出她们之间的两个隐形人背靠着背,酣畅淋漓地推动着活塞。

   湫真阴道里的肉棒,这个时候才发起力来,那跟肉棒应该很粗吧——虽然她看不到。这下她前门后面的节拍发生了共鸣,整个人随着节奏荡了起来。最淫荡的还是那对圆满的奶子,荡起来之后,每次都要擦过无数的手指。

   她感觉视线开始模糊,或许是太过激动,也或许是血氧不足,也或许被前后摇晃得头晕目眩,但是她没有闭上眼。凭着朦胧的视觉,她可以看到,学妹梧诗又遭受到了新的侵犯。

   梧诗现在的双脚抬过了头顶,V字形张开两条腿,下体从小腹到后庭清晰可见。被一根肉棒挤开的蜜穴淫水横流,粉红的肉壁湿湿润润。而现在,肛门也被挤开,圆圆的,有两厘米半的粗细。

   “不要……那里不可以……”

   但是没有人理睬她。

   “啊!啊!”紧接着,就是她疼痛的尖叫。

   她既不懂这方面的知识,也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是肛门被撑开,那疼痛就像是火烧一样,让她仰着头,眼角的泪水一颗颗流下。

   对她而言,插入肛门之中的肉棒也颇有节奏的律动起来,当阴道里的肉棒向外面拔的时候,肛门里的肉棒就会向里面顶——反之亦然。

   这样快节奏的强奸,让她一刻都缓不过神。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不过外人看不到。外人看得到的是,背上、胸前、腹部也都满是汗水,而那阴毛稀疏的三角地带,汗水和淫水就分不清了。

   梧诗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她没有湫真姐那样的忍耐力,娇弱的她香汗淋漓。

   她又感觉到,自己的小皮鞋被脱下,紧接着,好几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脚。有的在拨弄她的脚指头——一个个都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包裹在半透明的白丝之内,另外几只手,则更加气焰嚣张,直接挠起了她那细嫩的脚心。她的足弓比较深,平日走路又是平板的皮靴,只有前脚掌和脚后跟有力,那足心一直都是悬空状态,养护得很嫩。

   有多嫩呢?就像她的阴唇一样嫩。

   这样的脚心,同时被好几只手的手指,四面八方地挠动起来,她又大笑起来。

   双脚脚心的挠动、两腰的挠动、乳房的舔舐、腋下的舔舐,再加上阴道和肛门交替的抽插,这位18岁的少女仰着头大笑着,笑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

   所有的数学、物理、信息论的学问,此刻都化为泡影,在梧诗的脑子里,现在只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快感。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以至于抽插都有水深。不一会儿,梧诗再度达到了高潮。

   身体矫健的湫真学姐也没被落下,那一双精致的小皮鞋有了用场。一只用来抽打湫真的脸,另外一只,则用来抽打湫真的两瓣美臀。

   湫真老老实实地接受着口交和阴交,摇晃的乳房被人拿捏,腹部被人摸索,手臂被人抓住,时不时还要挨一下皮鞋底的抽打。踮起的双脚早已麻木,自己的下半身,更像是被肉棒顶起来的,而不是自己站起来的。

   我……看来我也要……高潮了……

   忍不住,也没有忍的意义啊。湫真这才明白,自己的各种克制都是徒劳的,还不如,顺其自然。

   呸!

   射入口中的精液怎么这么恶心!粘粘的,又腥又臭,似乎是要把她的咽喉糊住一样。

   而那下体,本能喷涌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还夹带着射入子宫的精液。几股流水在大腿上流下水渍,最终流入那长筒靴中,没有了踪影。

   .

   此般折磨,一直到了晚上,又从晚上,到了白天。

   .

   水泥地的缝隙里,杂草已经长到了三四十里面。红砖房的墙角,堆砌着许多建筑垃圾——三合板、油漆桶、水泥块什么的,但是早已古旧。唯一不古旧的,就是那两具人体。

   她们被像丢垃圾一样地丢在了这里。

   梧诗早已晕厥,她脚在上头在下地躺着,衣服被捞起挡住了手臂和脸,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乳尖粉粉嫩嫩,乳房和腹部很是洁白,但是上面都是不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被舔舐的口水。

   她大腿本能地夹紧,但是肉缝里的白液还是在静悄悄地流出。白色丝袜裹住的脚上也满是口水,毫无生意地摆在那里。

   湫真的体力要好一些,她不至于晕倒,还睁着眼睛。不过,那眉毛上、脸上、鼻子上都是精液,嘴角也留着精液。嘴巴已经没力气合上,时不时还有呕吐的感觉从胃里翻起。她的手臂和双腿都没了力量,勉强地在地面上爬动着。

   “梧诗,梧诗,你的求救器呢……”湫真费劲力气说着话。

   .

   大城市灯火通明,街道上车来车往。医院的病床上,两人正安静地吃着食物。

   “警官,她们俩就在这!”护士小姐姐推开门,邀请着警察。

   为首的警官穿着制服,后面还跟着两三个警员。

   “你们情况还好吗?”

   “还好。比昨天舒服多了。”梧诗低着头。

   “谢谢你们。”

   警官坐到了床边的一把椅子上:“那个地方我们和当地工作人员都已经去调查过三次了。你们说的资料室里,没有查找到你们的体液、指纹、毛发等信息。残留在你们身上的嫌疑人体液,我们也没有对比出结果。这个隐形人呢,我也问了我们的技术专家,凭当今的科技是实现不了的,更何况……您们再回想回想,是不是记错了房间,虽然旁边几间房间我们也调查过了。”

   “没有,没有记错。”

   “那我可能需要医院配合一下,对你们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了。”警察无奈地低下头。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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