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笞臀五戒(二)不堪讯拷,男孩代人受过;军法严惩,刑名红星高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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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狄云心疼地看着一起执行任务的小兄弟被人拷打裸臀,想上前阻止却立马被拦了下来。贾义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次呈报的敌军数量与实际交战中遭遇的敌人数目出入极大,在下怀疑是他们之中有人擅自改动了数目。所以才将他们带来……问个明白。”

  

   “少将军……”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孩转过身来,膝行了几步,向狄云哭诉道:“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瞒报敌军数量。他们把兄弟们抓来,二话不说就打我们屁股,逼我们承认,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啊!”

  

   “罗逸,我知道……”

   “狄副将请回吧,这里除了在下,还有曹督战看着呢,事情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名叫罗逸的男孩被拖到一旁空出来的刑台上绑好,两名军牢手站在他身后,用楠木制的小板子左右开弓交替行刑,软嫩的臀肉在板子的猛烈击打下肉浪翻滚,男孩哭叫连连,在板子的凶狠逼问下依旧坚持说自己没有擅自改动敌军数目。

  

   而刚刚下了刑台的男孩也并没有解脱,反而是被仰面绑在了一条长凳上,接着吊起双腿,将绳子拉向头部的位置,暴露出一片嫩红的臀沟,那显然是上一轮鞭责留下的痕迹。军牢手握着一束荆条走到那男孩身边,警告他再不承认,屁股沟里可就要受罪了。男孩痛苦地摇头,军牢手也不再多话,即刻又挥动起手中的荆条,照着男孩臀缝间脆弱的嫩肉抽了下去,细密的红线顿时浮现出来,伴随着那男孩的哭求告饶声,军牢手一下又一下地继续着鞭打,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上刑台打屁股,再被吊起双腿鞭打屁股沟,被放下来问话之后又是一轮拷打,狄云看着这痛苦的循环,想为他们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侦查的任务是自己和他们一同完成的,此时替他们辩解难免会有包庇下属的嫌疑。

  

   军牢手将罗逸从月牙台上解了下来,和另外几个男孩一样,绑到条凳上,吊起双腿露出臀沟。然而这次军牢手又多拿了一样东西,一块去了皮的老姜,凭着手上惊人的力道,那小小的姜块竟被徒手捏碎,滴下许多姜汁在男孩肿痛泛红的屁股沟里,受过荆条鞭打的嫩肉本就格外敏感,受到姜汁的辛辣刺激更是产生剧烈的灼痛。罗逸哭喊着冤枉,军牢手却把碾碎的姜末在男孩的臀沟内外好好抹了个遍,接着抡起手中的荆条束,也不分臀瓣还是臀沟,一通又急又狠的猛抽,咻咻的破风声不绝于耳。

  

   “你们可想想清楚了,到底是谁在数目上动了手脚!”贾义在帐内来回踱步,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语气也十分坚决,“你们要是不肯招认,那就试试看究竟是我这儿的笞臀刑具先被用烂,还是你们自个儿的屁股先开花。”

  

   军帐里除了狄云,其余的十二个男孩都没有逃过打屁股的厄运,刚在刑台上挨了一顿屁股板子,下一刻就被军牢手摁在地上,跪撅起屁股蛋子来受荆条鞭打,几无停歇。一个个可怜的小屁股红肿得发亮,臀皮被绷得紧紧的,纵横交错的鞭痕颜色暗红眼看就要破皮。

  

   狄云实在看不下去,决心要把罪责全都揽下:“贾大人……其实是我……”

   “贾大人!”罗逸哭喊道:“这件事和少将军没有关系!是属下……是属下自作主张……”

  

   “罗逸,你?!”狄云大惊道:“你为什么……”

   贾义立即让军牢手停止拷打,让男孩跪在地上继续招供。

  

   “是属下……判断失误,以为厉族的部队中大部分是辎重队,所以未与少将军商议就减去了这一部分数目……”

   “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瞒报了敌军数目,导致我军受敌埋伏,险些酿成大祸!”

  

   “属下知错!请主将大人责罚……但此事真的与少将军无关,望大人明鉴。”

   狄云明白,罗逸这是想自己揽下罪责,好让他不受牵连,可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小兄弟再受笞责,于是又争辩道:“贾大人,就算罗逸真的错把作战队伍当成了辎重部队,敌情要案上也应该会有所体现,可是……”

  

   “够了!”贾义斥道,“私自瞒报敌情,可是重罪!就算是你,狄副将,也不能替他求情。这件事,除罗逸外,其余人等虽然没有插手其中,但也属于严重失察,一律拉到校场上去,受竹板、荆条痛责裸臀各一百下,罚跪至日落为止。”

  

   “而他”贾义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孩,“作为始作俑者,更要严厉责罚,以儆效尤!就赐刑‘红星高照’,也拉到校场上去,即刻执行,到明日午时为止。”

  

   “红星高照”乃是军中的一项笞刑。受刑人要光着下半身站着,弯腰,双手不可离开脚尖,亦不可扭动身体或弯曲膝盖,否则就要被一旁监刑的军牢手加罚五记藤条。此外,每过一个时辰,受刑人就要挨一顿屁股板子,数目往往是逐渐递增的,从十下到二十、三十以此类推,期间如果受刑人没有摆好姿势,同样要遭受加罚。因这项刑罚进行到后面时受刑人屁股被打得通红肿胀,还要高高地撅在半空,所以得名叫“红星高照”。

  

   军牢手将所有被判笞刑的男孩都押往校场,狄云不忍地一路跟随,眼看着他们刚受过拷打的红臀即刻又要受责,心里很不是滋味。

  

   罗逸坚强地站着,挺过了最初的十下板子,看到狄云伤心落泪的样子还忍不住安慰道:“少将军,我没事的,不过是屁股挨板子罢了,我挺得住。其实这是狄将军吩咐的……他担心你遭人暗算,让我们在适当的时候帮你顶替刑责。”

  

   狄云心头震动,想到是自己太过锋芒毕露才招致陷害,连累少年营的兄弟替自己受刑,不觉又堕下泪来。

   “狄副将,你还是速速离开吧,不要在这里妨碍军法执行。”

  

   狄云争辩道:“方才贾大人也没说不让我陪着他吧?!他是因我而受责,我怎么能抛下他不管……”

   军牢手无言以对,默默地站在一边。

  

   过了一个时辰,又有两名军牢手带着竹板子前来执刑。罗逸苦笑着,劝狄云离开:“少将军,你走吧……我没事……哇啊——”男孩痛叫一声,忍不住抬起了身子,原来身后的军牢手将一大块生姜插入了男孩的后穴。

   “你们这是干什么?!”

  

   “贾大人说,执行军法期间,闲杂人等不得干扰。狄副将刚才陪了他一个时辰,所以要对他加罚一个时辰的姜刑。如果狄副将还不肯走的话就只好继续加刑了。”

   狄云知道再坚持也只会害了罗逸,便满怀愧疚地与他道别。

  

    “没……没关系的……哇啊!呜呜呜,我没事……嗷哇——” 罗逸泪流不止,身后的板子毫不留情地重重责打在他早已绯红肿痛的臀丘上,小穴里还被塞入了生姜,随着板子的一下下痛打冲顶着嫩穴深处。男孩虽然嘴上说没事,可屁股上却是结结实实地挨着大竹板子,痛得他说话都不连贯。

  

   二十下大板子责罚完毕,还有加罚的藤条在等着他,一旁监刑的军牢手严苛地细数着男孩不符规矩的次数,每次不经意的扭动身体或是弯曲了膝盖,都变成狠辣的藤条,一下接着一下不折不扣地清算着每个错误。等数目惊人的一顿藤条打完,男孩的小屁股已经看不见往日的白嫩,从上到下每一寸屁股蛋子上都布满了笞责裸臀留下的红痕。可是直到明日午时,男孩还有九个时辰要苦熬呢。

  

   接下来的九个时辰,男孩还有九轮屁股板子要挨,板子责臀的数目还会依次递增,直到最后一轮,足足有一百一十下大竹板子要落在男孩的光屁股上。然而要说这“红星高照”最难熬的地方,还不是这每隔一个时辰才执行一次的屁股板子,而是无比漫长又严苛的罚站。

  

   哪怕只是简单地站着不动,要坚持上足足十个时辰也可以说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弯腰、摸脚、高撅裸臀的累人姿势呢?如此一想,那条加罚的规矩更显得不近人情,以这样羞耻的姿势长时间罚站对受刑人的体力消耗巨大,时间一长,体力不支因而晃动、收腿在所难免,如果再遇上监刑严苛的军牢手,这藤条鞭打臀瓣的加罚简直是无休无止。

  

   狄云躲在自己的营帐里逃避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努力想忘掉校场上仍在继续着的严厉责臀,可是他越想逃避,校场上传来的板子痛打光屁股的声响、男孩的哭叫声就越发尖锐刺耳。到日落时分,其余的十一名男孩都获准起身,到军医处上药,其他兵士们也都收操回营。狄云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想也许贾大人会一同免去罗逸剩下的刑责,可是过了一会儿,竹板碰撞在屁股蛋子上的响声再度传来,彻底击碎了他的侥幸。

  

   前一日作战的疲劳让少年有些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在似梦似醒之际又听见“噼啪”作响的板子声。他眯着看了一眼营帐内的刻漏,已是亥时过了一刻,军牢手正在对罗逸施以第四轮笞责。狄云仔细听着板子落下的声音,数了快三十下便停了,大概是打完了。刚要放下心来,忽而又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狄云冲出帐外,在夜风中辨认出挥舞藤棍时骇人的“咻咻”声。

  

   “这是在加罚……军牢手这是在用藤条抽罗逸的屁股!”狄云心疼地红了眼眶,“他们就连挨板子的时候挪动身子也不放过!竟统统都要算入加罚!”狄云又走近了些,来到校场边上看着军牢手执行责打,心里暗暗数着。四十、五十,还不见停手,狄云简直要忍不住冲上去救人。那军牢手忽而暂停鞭责,舒展了一下肩膀手臂,竟是打累了,过了一会儿,又换到另一边抡起藤条继续鞭打惨兮兮的小屁股。狄云估算着,如果刚才在打那四十下板子的时候,其中的二十次罗逸犯了罚站的规矩,那加罚的数目就有整整一百记藤条。一百记藤条要如数地重重责打在红肿不堪的嫩屁股上,岂是“雪上加霜”足以形容。

  

   好在事情终于迎来一线转机,只见有三人向罗逸走去,让军牢手停止了鞭责,为首的,乃是军医处的赖医师。

   狄云担心他们要搞什么鬼,压低了身子跟了上去,校场上摆着兵器架,正好可以藏身。

  

   “转过来让我瞧瞧。哎哟啧啧啧,这小屁股打得,真是姹紫嫣红开遍。屁股撅好了,不要动。”军医端着药钵,挑了些青绿色的膏药抹在了罗逸笞痕累累的臀瓣上。狄云耐不住性子冲出来大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一声可把军医吓得不轻,在胸口拍了好一阵才顺过气来,解释道:“狄副将可别错怪了贾大人的一番好心。贾大人担心这小娃娃撑不过明天的几轮板子,所以派了我来。这药是给受刑人治臀伤用的。”狄云接过药钵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手臂上,确实清凉消肿,便就此放下心来。

  

   罗逸听见这是贾大人的意思,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跪在地上道:“小人拜谢主将大人恩典。”

   军医又道:“贾大人还恩准你休息一个时辰,到了子时三刻的时候再领受第五轮板子的责打。这一个时辰里,你就趴着休息吧。”随后又走到监刑的军牢手身边道:“你也累了,贾大人吩咐换人监刑。”于是招来了同行的军牢手接过了藤条,又对新的监刑人吩咐道:“加罚的时候,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是把他打得屁股开花了,血肉模糊的,贾大人也不喜欢,记着了吧。”

  

   “狄副将,下官先行告退了。休息的时间只有这一个时辰,若是想帮他点什么,可别耽误了时辰。”狄云听出这字里行间的意思,赶忙回去拿了水和干粮喂给罗逸。苦撑了这么久,罗逸早已精疲力竭,喝了两口水之后便趴在狄云的腿上昏昏睡去。说来这药膏确有奇效,狄云隔了半个时辰又抹了一次,罗逸的两瓣臀丘明显消下去不少。

  

   一个时辰时限刚到,军牢手便不由分说,将男孩拽出了梦乡,朝他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鞭,让男孩惊醒过来。罗逸睁眼看到狄云便知道是他在照顾自己,感激地报以微笑,又迅速摆好了受刑的姿势。远处正有军靴的脚步声逼近,狄云赶忙起身退到一边。

  

   军牢手晃了晃手里的姜块,挑衅似地笑道:“狄副将,这可是规矩,没办法。”说罢来到男孩的身后,对准了小嫩穴猛插进去。

  

   这一次罗逸竟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可随后板子的轮番痛打依旧让男孩失声痛哭起来。

   狄云转过身去,抹了眼泪,缓缓走回自己的营帐。

  

   夜深人静,各营早已熄灯就寝,只剩下校场上为执行军法刑责而点的长明灯。寂静夜空下,板子狠揍裸臀发出的“噼啪”声显得尤为清晰,传遍了整片军营。男孩的呜咽啜泣也时断时续,飘荡在军营上空。

  

   到了寅时,兵士们都起身出操。列队行进的各营兵士们在经过校场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屁股红得发紫的小男孩,双手放在脚背上,努力地伸直了腿,艰难地承受着身后的两块大竹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痛打。这已经是第七轮责打了。板子挥得虎虎生风,绕是军牢手有心留了几分力道,厚实宽大的竹板结结实实地砸在男孩的小屁股上时仍不免带起阵阵臀波,受责的男孩也忍不住跟着向前一冲,两腿打颤。

  

   军牢手有意放慢了责打的频率,以便让操练的队伍都能看到违反军规的惨状,七十下板子变得十分漫长难熬。到了最后十几下,男孩不堪重责,频频蹲下身去想躲避板子。监刑的军牢手自然不能容忍,站到男孩跟前扶住他的腰胯部,迫使他高撅双臀承受责罚。男孩不住跳脚,哭声急促,本该放在脚尖的手也不守规矩地环住大腿,后果自不必说。

  

   虽说赖医师早有吩咐不让罗逸屁股开花,但军牢手同样有办法在保证不破皮的同时不减少数目,这藤条鞭臀的苦头男孩可一分都没少吃。狄云也跟在行列里看着,对罗逸施以加罚的军牢手是个左撇子,因此藤条留下的鞭痕多半印在左半边的屁股蛋子上,鞭梢在男孩的屁股外侧留下不少发紫的烙印,两瓣臀丘已肿得像发酵的面团。

  

   虽然之前用了军医给的药膏,但耐不住后面几轮板子的数目实在太多,罗逸的小屁股也愈发疼得厉害,保持姿势愈加艰难,又招来更多加罚的鞭打。一整个上午,男孩的屁股都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苦苦煎熬着,幸好军医又适时地上了一回药,男孩这才终于撑到了最后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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