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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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目录]

   夜莺

   1:白鸽(虐)

   2:夜莺(剧情)

   3:枭鸟(拷问)

  

   (灵感来自克里斯汀汉娜的同名小说《夜莺》,但剧情与原著完全不同,与牺牲者为同一世界线。)

   (完蛋,这个世界线成了每日乳法世界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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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白鸽]

   伊莎贝尔.罗西尼奥尔是这个小镇上最漂亮的女孩,哪怕她只是穿着一件破旧的绒布连衣裙,随意挽着头发走在街上,也会引来一串轻佻的口哨声。来自那些耀武扬威的,侵略者士兵的轻佻的口哨声。

   街边的商店的木板上写满了“食物售罄,肥皂售罄,布料售罄”或者诸如此类的文字,自从政府向侵略者投降以来,所有的物资都要凭供应证领取,往往排上一天队才能买到一块干面包。路旁的小酒馆里却时不时传来喝醉士兵的吵闹,女人轻浮的调笑和一两声压抑着的哭叫。

   走过死气沉沉的街道,来到工作的医院,医院门口贴满了丑化盟友的宣传画,以及恐吓的告示。

   “警告:严禁以任何形式向帝国的敌人提供医疗支援或协助,一旦抓获,男性就地枪毙,女性将被送到集中营关押。”

   伊莎贝尔作为医院里最好的外科大夫,工作总是很忙,前线受伤的士兵被源源不断的送来,当然,是侵略者的士兵,或许还有一些战俘。

   “下一个。”伊莎贝尔撩了撩散落下来的金发。

   一张病床被推进来,伊莎贝尔的眉头跳了一下。

   那是一个女人,软软的躺着,铐在病床栏杆上的手脚都没有了指甲,指尖扎满了竹针,赤裸的身子上伤痕累累,床单被染成皱巴巴的红色。女人的身体火烫,半睁的眼没有一丝神采,即使在高烧的昏乱中依然在呻吟和抽泣。

   “给她处理一下,别让她死了。”一个士兵厌恶的瞅着女人下令。

   给俘虏治疗照例是没有吗啡和盘尼西林的,只有酒精一种药物允许使用,伊莎贝尔已经治疗过很多俘虏了,只是眼前这个女人是被虐待的最惨的。

   女人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的都是暗红色的血道,这是皮鞭抽打的痕迹,不过这点伤在女人身上根本算不得什么。女人高耸的胸脯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顶端的两粒乳头一直硬邦邦的勃起着,这是长时间电击的后遗症,上面还有被钢针穿刺,铁钳拧夹造成的血洞和形变。烙铁留下的深度烫伤几乎整个覆盖了女人的乳房,坑坑洼洼的血肉是烙烫不均匀的结果,有的地方都已经焦糊了,皮肉皱缩成一团,有的地方剥落了表皮,露出粉红色的组织。烫伤的伤口不断渗出黄色的液体,把两个乳房弄的湿嗒嗒的。

   伊莎贝尔已经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粘掉渗出的体液,但仍有皮肉直接黏在棉球上被撕下来。她能感到女人的肌肉在自己手底下突突的跳动。

   “别,别再打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女人挪动了几下身子,因为过于虚弱而放弃了躲避的想法,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里不停的哀求。

   折磨的最惨烈的位置不出所料是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双腿一直不雅的岔开着,但这全是因为如果并起来的话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位置现在变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煎饼馅——皮鞭的抽打留下一片破碎的血肉,烙铁细细的炙烤逼出黄油似的脂肪,还有轮奸,干涸的体液把阴毛黏成狼藉的一团,新鲜的浓精像半凝固奶油一样掺在一塌糊涂的下体。总之,作为一个女人下身的一切美好精致的结构都被酷刑碾碎,混合在模糊的血肉中无法分辨了。

   伊莎贝尔的脸抽搐着,从应该是阴蒂的肉块上摘下带着倒刺的鱼钩,从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滴嗒着尿液的尿道里拽出好几根被染成红色的铁丝。那个无法合上的血洞里掏出的东西更是让伊莎贝尔大开眼界,除去脱落的组织,还有弹壳,碎玻璃,甚至还有一个钢丝球,无一例外的浸透了鲜血和精液。

   剩下的地方也并不轻松,指尖的竹针已经破碎开来,竹丝乱糟糟的从手背上穿出,伊莎贝尔只能一根一根的把它们扯出来,女人反而没什么反应了,因为伤口坏死化脓,伊莎贝尔估计她的手早就没什么知觉。还有被火烧烤过的脚底,还有被一根四棱木棍撑裂的肛门,还有用刀在屁股上划出的棋盘,还有……

   等伊莎贝尔一一给女人处理完,女人也精疲力竭的睡或者昏了过去,就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伊莎贝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刺啦”士兵粗暴的把伊莎贝尔裹在女人乳房上的纱布撕下来,一层烧焦的皮肉就连带在上面,乳房上又渗出一条条血丝。女人立刻就疼的醒了过来,哎呦哎呦的惨叫。

   “你这是干什么!”伊莎贝尔怒视着士兵。

   “不关你的事,反正拉回去继续打的时候也得撕下来。”士兵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拉着病床把女人带走了。

   伊莎贝尔在更衣室里换掉满身血腥的手术服时,脑海里还在止不住的想着那个凄惨的女人。

   “就地枪毙和送到集中营关押,还真说不准哪个更幸运呢。”伊莎贝尔在心里嘟囔着。

   走在回家路上的伊莎贝尔已经换上了一身精致的白色紧身洋装,踩着一双棕色小牛皮靴,梦幻般的金发也梳成两条披到腰间的麻花辫,这当然给她招来了更多淫邪的目光,但没有人敢真的上前调戏她,因为征用了她家房子的是G国的一位上尉,医院的现任院长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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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夜莺]

   没错,自诩绅士的侵略者士兵只要一纸征用令就可以随意从小镇任何人家里拿走任何东西,食物,衣物,日常用品,甚至是别人的家。他们确实不屑以强迫的手段获得女人的身体,但是在没有吃的,没有穿的,没有地方住,孩子和亲人都快要饿死的时候,他们只需要拿出几块猪肉就可以让一个女孩“自愿”乖乖的爬上床。如果看上的目标家里有男人也不需要在乎,可以下一封调令把他征用到前线,保证他再也回不来,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雪中送炭”。而经过残酷的战争,男人们要么在与侵略者作战的过程中被俘,送到侵略者的国度做终生苦力,要么被侵略者驱使着上了前线,估计也没有机会回来,整个小镇已经几乎要成为女儿国了。

   伊莎贝尔来到自家门前,院墙都被推倒了,家宅一览无余,理由是防止有人在家中密谋反抗。残余的一块院墙上贴着宣传画,还有用红色粉笔写着的一些污言秽语。

   “母狗,G国人的臭婊子。”

   伊莎贝尔叹口气,掏出手绢把它们擦掉,小镇里剩下的男人深深的仇视她们这些家中住着侵略者士兵的女子,不过伊莎贝尔怀疑他们只是嫉妒女人还能用身子换取舒服的生活,而他们只能去当苦力,还要生活在随时可能被送上前线的恐惧中。

   伊莎贝尔的父亲,一个瘸腿的一战老兵,也在G国上尉搬进家里的那天和伊莎贝尔大吵了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伊莎贝尔又叹了口气,推开房门。

   贝克已经劈好了柴,做好了饭,桌上甚至还有一瓶红酒。伊莎贝尔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来。

   两个人都有些微醺的时候,贝克一把抱着伊莎贝尔到了床上,这张床是贝克从原来的镇长家征用来的,天鹅绒的床面又大又软,十八岁的伊莎贝尔就是在这上面从女孩成为了女人的。

   今天的伊莎贝尔像个小鸟一样缩在贝克怀里,瑟瑟的发着抖。

   贝克搂着伊莎贝尔轻声安慰着。

   “今天的事我听说了,我对此表示十分遗憾,但这是战争,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他们不反抗,我们也不至于用这么残酷的方式对待他们。”

   “算啦,让你一个女孩子干这种事实在是难为你了,我跟他们说说,把你调到一个清闲点的岗位去。”

   伊莎贝尔脸上又露出甜美的笑容,乖巧的贴在贝克长满毛的胸膛上,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吟。

   贝克的呼吸粗重起来,反身将伊莎贝尔压在身下。

   伊莎贝尔已经非常熟悉贝克的身体了,他很强壮,做的时候能折腾得自己要死要活,但是在做完之后他就会变得很疲惫,很死的睡过去,她数着贝克呼吸的声音,果然,不到五分钟,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伊莎贝尔又等了十几分钟,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

   疼,即使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伊莎贝尔依然不能习惯贝克给她带来的酸痛,下身都要失去知觉了,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伊莎贝尔蹒跚着打开衣柜,换上黑色夹克和长裤,长发挽到头顶用一个贝雷帽扣住。总在脸上挂着的讨好的笑容退去了,她轻轻打开房门走到黑夜里。

   在白天,她是医院的医生,G国上尉的情人,伊莎贝尔.罗西尼奥尔,在晚上,她是一名斗士,向自由F国提供珍贵药物的地下工作者,名为朱丽叶特.杰维兹,代号夜莺。

   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街上有警察和士兵来回巡逻,但夜莺总有办法绕过游弋的枭鸟。

   伊莎贝尔在阴暗的小巷里穿行着,突然她放慢了脚步,一个男人东倒西歪的影子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是……是你这个婊子啊,伊莎……伊莎贝尔,被大兵干的是不是很爽?”

   伊莎贝尔皱紧了眉头,眼前的男人有一家雷诺汽车工厂,在镇子里算得上是年少多金的花花公子,曾经很狂热的追求过伊莎贝尔,现在G国人需要他的工厂来生产炮弹,他才没有被送到前线,只是地位一落千丈,沦落到整日买醉的地步。

   “安塔,你喝多了。”伊莎贝尔想要绕过男人。

   “我没有……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G国人的鸡巴又大又香啊?”安塔跨了一步挡住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低着头,双手颤抖着攥紧了拳头。

   “当初……装着一副高冷圣洁的模样,拒绝我拒绝的义正言辞……到头来还……还不是个摇尾乞怜的臭……臭婊子……”

   安塔把伊莎贝尔顶到墙上,伊莎贝尔可以感觉到带着酒气的热风喷吐在自己脸上,也可以感觉到对方正在挺立起来的阳具。

   “我……我给你钱……你也给我……干一回……”

   伊莎贝尔终于爆发了,猛的把男人推倒在对面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屈膝投降的也是你们这些男人,恨我们委身敌人的还是你们这些男人,但凡你们有用一点,我们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伊莎贝尔噼里啪啦的把这些话甩在安塔脸上,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伊莎贝尔气冲冲踢了他一脚然后快步离开。接头的地方在两条巷子外,一张鼓吹侵略者的宣传画上被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伊莎贝尔吹起口哨,就像夜莺的鸣叫。

   “黎明即将到来。”角落里传来暗号声。

   伊莎贝尔露出微笑,“夜莺放声歌唱。”

   一男一女两个人走出来,他们都穿着满是划痕与补丁的灯芯绒衣服,看上去饥肠辘辘,但是精神饱满。

   “这是我从贝克那里混来的特许处方,你们可以在医院支取三十支青霉素针剂。”伊莎贝尔递过一沓纸片。

   “小姑娘干的漂亮,抗菌药和毒药是我们游击队最重要的两样药物了。”

   “毒药?”

   男人尴尬的挠挠头,“这是我们游击队的一句玩笑啦,因为被捉住之后的下场非常惨烈,所以每个人都会带一包毒药。”

   “德里克,别吓唬小姑娘了。”女人戳戳她的同伴。

   白天那个女俘虏的样子划过伊莎贝尔的脑海。“或许我也应该带一包毒药的”,她想。

   第二天贝克刚进入办公室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秘密警察,没有人会喜欢他们。

   “昨天晚上你的女人去哪里了?”

   “我们在床上睡觉啊?”贝克感到嗓子有点不舒服。

   “昨天晚上宵禁之后我撞到了那个臭婊子!她在为F国抵抗运动做事!”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叫起来,贝克认出来他就是伊莎贝尔说过的安塔。

   “你为什么会在宵禁之后到街上去?”贝克低声咆哮。

   “我检举!伊莎贝尔在利用贝克的身份给抵抗组织提供药品!”安塔继续喊道。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秘密警察拖着一个人过去了,从吵闹声里可以判断出被抓走的就是伊莎贝尔。

   事情无可挽回,贝克心里有点难受。

   “你们……会拷问她吗?”贝克艰难的说道。

   “当然,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秘密警察有些轻蔑的看着贝克,“一个玩物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还有,你先担心一下你自己的渎职问题吧。”

   贝克无力的坐到椅子上,摆了摆手。“算了,随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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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枭鸟]

   伊莎贝尔一路上都在被人拖拽和毒打,等她终于能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赤裸着身子被绑在一把铁椅子上了。

   这间屋子没有门窗,只有一个闪烁的灯泡是唯一的光源,墙壁上长满了霉菌,地面脏兮兮黏糊糊的,空气中的血腥气混着尿骚和屎臭。面前有一面破碎的镜子,让她能够看清自己狼狈的全貌。

   赤身裸体,毫无遮掩,及腰的金发从身后披到地上,尖尖的乳房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硬挺挺的挤在两道绳索之间,怯生生的翘着。双手绑在椅子扶手上,脚腕绑在椅子腿,尽管膝盖拼命的向里合拢,也夹不住暴露在外的私处。椅面被撤掉了,屁股直接坐在铁制的框架上,细细的铁条嵌入肉里,感觉十分糟糕。椅子下面摆放着一个脏兮兮的铁皮桶,尿骚和屎臭主要就来自那里。

   两天,只需要两天时间同伴们就会得到警报,然后迅速撤离。但是这两天里敌人会不择手段的侮辱,虐待,折磨她,从而在两天内将她打垮,挖出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我能挺住吗?伊莎贝尔问自己,她感受到敌人的目光,那是一种调皮的男生在打量自己将要虐杀的小动物时才会露出的目光,残忍,病态,丑陋。伊莎贝尔感到自己开始反胃了,小肚子也一阵阵的往下坠。

   会怎样开始呢?那个女俘虏的身影在伊莎贝尔脑海里乱晃,被夹变形了的乳头,烫烂了的乳房,没了指甲的手指,被彻底摧残了的下半身……

   伊莎贝尔听到一声划火柴的声响,同时闻到了硫磺的味道。她试着抬起头来,却疼的叫出声来。

   有人在用火柴燎她的阴毛。

   伊莎贝尔十一岁刚开始长阴毛的时候十分讨厌这些把自己白皙的阴阜搞的灰呼呼有时还会被夹住的毛发,甚至还偷偷试着拔过,只是因为太疼而只好罢休,但那种疼痛和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在挠痒痒了。

   燃烧着的阴毛带来渐强的灼烧感,然后在燃尽的瞬间带来一次激烈的灼痛。伊莎贝尔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下面冒火冒烟,从咬紧的牙缝里嘶嘶的吸着凉气。

   “很疼吧?”有人说道,“疼痛,或者没有疼痛,选择在你自己。”

   “我选择没有疼痛。”

   “很好,那么夜莺是什么,你的同伴在哪里?”

   伊莎贝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砰!”一只拳头重重的锤在伊莎贝尔的肚子上。伊莎贝尔想要蜷起身子,却被绑在胸口的绳子拉住,吃的东西从嘴里喷射出来,落到自己的大腿上,从胃直到嘴里都火辣辣的疼。

   “砰!”又是一拳,落在伊莎贝尔因为坐着而显露出一点可爱赘肉的小腹上。

   伊莎贝尔感到肚子里所有的器官都被挤扁了,一道尿液喷射出来,喷在铁皮桶桶壁上滑下去。

   “夜莺是什么?”

   “我对鸟类不了解……”

   “你的同伴在哪里?”

   两天,只需要两天,贝拉你可以做到的。伊莎贝尔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勇气,无非是皮鞭,烙铁,电击这些东西而已。

   伊莎贝尔闭上眼睛,牙齿咬进嘴唇里,等待着接下来的暴虐。

   一股激烈的疼痛猛的从大腿根传来,带着几乎能穿透灵魂的锐利。

   伊莎贝尔立刻发出了嗷的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让她都懵了,她扯着身子低下头,想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把尖嘴钳子在姑娘的大腿内侧拧夹着。

   女孩子的大腿根内侧皮最薄肉最嫩,钳子每次只夹住很少很少的一丝丝皮肉,夹紧了然后拧,很慢很慢的拧,一拧就是一整圈,拧完了要松开的时候再揪一下,很快很快的揪,想要把肉揪下来一样的揪。

   伊莎贝尔的眼泪哗的就流下来了,哪怕她再想表现的坚强也没用,这是生理反应。某几个瞬间里她的大脑完全是空白的,疼痛淹没了一切感官和想法。

   那把钳子又稳又准的工作着,留下一串串深紫黑色的印子,有时候还会在一个地方保持拧夹的姿势很久,让伊莎贝尔有时间充分的体会这种酷刑带来的疼痛。有的地方被夹的狠了,皮肉变成了从钳口两侧溢出来的血泥,附近被揪长的皮肤慢慢的弹回去,留下一个很小很小的血口子。

   钳子夹在肉上的感觉实在令人发疯,以至于仅仅是感受着钳嘴在大腿根上滑动的冰凉触感就已经让伊莎贝尔哆嗦个不停。柔嫩水灵的大腿肉在坚硬冰冷的钢铁嘴下无助的颤抖着,而黑暗中的目光惬意的享受着这种绝望,似乎在说,“我可以一直这么折磨下去,而你可以坚持多久呢?”

   而且伊莎贝尔恐惧的感觉到那把钳子正一点点滑向自己的阴蒂,然后来回拨弄着那个小小的肉芽。伊莎贝尔感到自己舌头发木,嗓子发干,她只能把屁股在椅子上来回扭动,拼命躲避着钳嘴,她不愿也不敢想象钳子夹在那里会是什么滋味。

   紧张的情绪让那粒小豆豆硬了起来,钳子张开,把那个敏感的花蕊含在嘴里。伊莎贝尔打了个激灵,阴蒂一下子弹开。她拼命挪动着下身,阴蒂四处躲闪着恐怖的铁钳,铁钳却很有耐心的追逐着,像是在玩弄猎物的猫咪。

   终于,铁钳再一次含住了女孩的花蕊,怎么挣扎也不能挣脱了。

   “嗬!”黑暗中传来一声恐吓的吼叫。

   “妈呀不要!”伊莎贝尔尖叫出来,身体猛的在椅子上跳了一下。

   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是对方戏谑的笑声,对方没有夹下来,是伊莎贝尔因为太紧张而自己吓唬了自己。伊莎贝尔喘着粗气,强笑了一声,为自己的软弱而红了脸。

   毫无预兆的,钳子猛然夹在唇片的边缘上,一条血线从铁嘴中飙出来。

   冷汗瞬间从伊莎贝尔赤裸的身体上瀑出来,阴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抹平了所有其他的感受,此时此刻女孩愿意做所有事情,只要能换得那把钳子把口松开。

   “啊——”伊莎贝尔爆发出刺耳的尖叫,“松开!快松开啊!饶了我吧!”

   “你的同伴在哪里?”

   钳子果然松开了,对方继续逼问。

   “我……呃……我……”

   依然很痛,但似乎没有那样难熬了,伊莎贝尔心里又鼓起了一点抵抗的勇气。

   钳子夹住了另外一侧的唇片,伊莎贝尔只是哭着求饶。

   钳子又夹了下去,伊莎贝尔双腿张开到极致,不停的颤抖,手指脚趾张成狰狞的爪型,绳子擦破了她手腕脚腕的皮肤,划进肉里,她用头一下下的撞着椅背,但是所有这些疼痛加起来再乘十倍,都无法匹敌下身传来的,粉碎一切的疼痛。

   “松开!快松开!”

   然而并没有松开,对方只是冷冰冰的询问,“你的同伴在哪里?”

   疼痛让思维变得模糊,周遭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连对方的问话都像是隔了一层云雾,唯一真实就是入骨的疼痛。

   伊莎贝尔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应付疼痛了,甚至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思考自己的同伴到底在哪里,因为如果她能想到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全都倒出来的。

   伊莎贝尔又失禁了,热乎乎的尿液顺着铁钳流到对方手上。黑暗里传来一声咒骂,然后松开了钳子。

   不行了,我不行了,他们躲在帕里斯郊外的公墓里,要是他再夹我就全说出去。伊莎贝尔这样想着。

   铁钳又在下身滑动了,疼的不行的两片阴唇被拨开,铁钳慢慢探入那个隐秘的细缝。

   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等等,那里是……

   尿口啊!

   钳嘴一半探进尿道口,一半在外面,然后——夹紧!

   伊莎贝尔被自己的尖叫声都吓到了,她想不到人可以发出这么尖锐的叫声,连空气都在嗡鸣。意识又全都混乱了起来,有一个声音要她全招了,有一个声音要她别说出去,可是剧痛压倒了一切,让大脑都没有机会做出招供的决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没完没了的挣扎!尖叫!

   黑雾从视野边缘涌上来,世界逐渐远去。

   我做到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伊莎贝尔欣慰的想到。

   落入冰湖般的寒冷唤醒了伊莎贝尔的意识,疼痛也咆哮着卷土重来。女孩抽泣个不停。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碰伊莎贝尔的乳头,女孩全身猛的一抖,她现在往死里害怕这种冰凉的铁器触感。

   那东西夹在了乳头上,乳头像是被小兽咬了一口一样的疼。一声呻吟从伊莎贝尔嘴里挤出来。

   那东西是两个鳄鱼夹,下面还拖着两根长线。

   电刑。

   镜子里映出伊莎贝尔凄惨的模样。虽然绳索绑的很紧,赤裸裸的身子还是从椅子上蹦起来,拱成一座桥,包子一样的尖乳高高的挺出来,斜着指向空中。乳房疼的像在被机枪扫射,神经像无数钢针般扎进肌肉里。剧烈的疼痛把惨叫都卡回了喉咙里,女孩的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开开合合,嘴唇痉挛哆嗦,却半天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电击的间隙伊莎贝尔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而黑暗里的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总归是为她准备的新折磨。

   一根棍子从下面捅进来,上面还缠着线圈,摩擦在被夹过的唇片上,疼的不行,伊莎贝尔挺着身子,好让棍子更顺畅的插进去。

   电钮又被按下,伊莎贝尔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子宫,那个器官正因为电击在自己身体里抽搐,带来令人绝望的疼痛。她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怪声,身体不停打着挺,后背撞击在椅子的铁条上,淤青了一大片,被固定的铁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电极换了几个位置,腋下,脚趾,阴蒂都电了一遍,最后选用了一个女孩反应最剧烈的组合——一个夹在阴蒂上,一个插进肛门里。

   电流击穿了伊莎贝尔的下身,对女孩来说如同炼狱一般,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里滴滴答答的淌着口水,白沫和血涎。伊莎贝尔肚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尿了,但膀胱还总是想挤出点什么东西,大便失禁了好几回,唏哩呼噜的全喷在身下的桶里。

   “夜莺是什么?”对方机械冷漠的逼问。

   “我就是夜莺……”伊莎贝尔气息奄奄的说道,被电击下体的痛苦让女孩实在没有勇气一直对抗下去。

   “名字?”

   “朱丽叶特……”

   又是电击,女孩在椅子上扑腾起来,一直到女孩的眼珠开始翻过去的时候电流才停下。

   “伊莎贝尔.罗西尼奥尔!”女孩不等对方提问就喊出来。

   “年龄?”

   “十九,还有几个月就是十九岁生日。”

   “你都为抵抗组织做了什么?”

   “盘尼西林……我用贝克的特许处方给他们提供了盘尼西林……”

   “提供了几次?日期?数量?”

   事实上伊莎贝尔自己也记不住每次帮助抵抗组织的细节了,但是对方可不管她是记不住还是不想说,说不出来就是电,一电就是电到女孩的眼里只有眼白。

   疼痛以蛮横霸道的姿态降临,把人的尊严勇气全都踩在脚下。伊莎贝尔连哭都顾不上,只能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想起来一点就忙不迭的告诉对方一点,生怕慢一点就又要挨电,就连当初委身贝克时做的那些女孩子羞于开口的事情都语无伦次的通通倒了出来。

   但还有许多想不起来,伊莎贝尔只能一边拼命想一边编谎,编谎能瞒过一次,但对方会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问,同一件事只要有一个小细节对不上伊莎贝尔也要被电,电流在阴部流淌的感觉逼的人发狂发疯。

   伊莎贝尔本来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更不用说还有屁眼里插着的电极的逼迫,许多已经遗忘了的事都被想了起来,连细节都清晰无比。

   在这个问题上对方终于满意了,伊莎贝尔一下子软在椅子上,爆发出压抑了许久的哭声。

   然而还是不可避免的绕回了那个问题——“你的同伴都在哪里?”

   两天,我得坚持两天……伊莎贝尔绝望的想着,她不想牵累别人也落入这地狱之中。

   “求求你,这个问题不行,只有这个问题不行……”

   向拷问者求饶是没什么用的,于是电流又接通了。精疲力竭的女孩又精神十足的在椅子上晃起来,叫声沙哑,凄厉的如同鬼哭。

   伊莎贝尔的黑眼球都要翻到眼睛里面去了,阴道甚至因为剧烈刺激而喷出淫水。

   “行了,让她休息一会吧。”另一个声音响起。

   伊莎贝尔几乎要痛哭流涕的跪下来感谢那个人。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伊莎贝尔这才发现绳子和椅子的铁条早就深深的切进自己身体的肉里,非常的疼。

   他们给她铐上手铐,拖到墙边,把手铐中间的铁链挂起来,这样伊莎贝尔只能半坐在地上而无法躺下。

   “总比坐在那张椅子上强。”伊莎贝尔这样想着,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把情况想的太乐观了。

   一个男人叼着烟卷来到她跟前,他说:“把腿分开。”

   伊莎贝尔下意识的夹着腿,把身子往墙上缩,墙壁冷的像一块冰,心里也冷的像一块冰。

   男人把烟卷在伊莎贝尔的乳头上按灭,“把腿分开,或者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题?”

   伊莎贝尔哭着张开了双腿。

   轮奸。

   即使稍微回想一下轮奸的细节都令伊莎贝尔恶心的想吐,但那些场景噩梦般的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爬到她身上来,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力的在她身体里折腾。

   对生殖器的电击让她那里敏感不堪,仅仅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令人发抖的疼痛,更不要说那些男人粗野的,毫无怜悯的抽搐。

   欲望也一样的敏感,当欲望的高峰来临时,肉体完全主导了意识,伊莎贝尔惊讶于自己能发出那样媚骚的高声吟叫,双腿也那样不知羞耻的紧紧纠缠在对方脖子上,如果不是双手被铐住,她都要情不自禁将对方搂住了。

   可极乐是短暂的,肉体在天堂里惊鸿一瞥,随后又跌回到炼狱之中。身上酸,疼,累,被架起来的腿麻的快失去知觉了,屁股只是挨着地面使不上力,被拉直的胳膊快要断掉一样的疼,随着男人的抽插女孩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撞在墙上,磕得腰眼生疼,男人揉着捏着甚至咬着女孩的乳头,受过刑伤的乳头疼的直打哆嗦。

   被凌辱到这个地步,心中的羞耻和屈辱让伊莎贝尔几乎难以承受,她使劲的用头撞墙,只想着快点死掉。但那些男人可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只是一个接一个拿她的身体宣泄着自己变态的雄性欲望。

   有的人戴了套子,但更多的人没有,即使戴了套子的也会把里面的精液挖出来涂到伊莎贝尔腿上胸上,甚至是脸上。有人往她嘴里抹的时候,伊莎贝尔惨兮兮的哭声能让铁人都忍不住要落泪,但那些男人全在乐呵呵的看笑话。

   最后有个大胆的家伙直接把阳具插进伊莎贝尔的嘴里,被劣质棉纺布捂过的汗臭,精臭和尿骚熏的女孩都傻了,半天后她反应过来,都没想到要咬下去,只是呜咽着用舌头拼命的往外顶。

   那男人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阳具上全是肮脏的油泥,布料的毛球,臭烘烘的尿水和精液,简直就像一根刚刚从茅坑里捞上来的变质腊肠。舌头一下子就造反了,在嘴里乱窜着躲避这个又脏又臭的玩意,伊莎贝尔简直能听到每一个味蕾的尖叫。

   男人在她嘴里射了精,像是一碗掺了屎尿后在太阳底下晒了半个月的酸奶酪,酸涩咸苦的液体带着皮屑,泥垢,毛渣流淌在伊莎贝尔的唇齿间。伊莎贝尔拼命搅动着舌头想把那些东西推出去,但那些粘稠的液体被口水化开来,然后咕嘟咕嘟的顺着喉咙进了肚,强烈的呕吐感袭来,整个胃都要翻出来一样,浓郁的气味充溢在嘴里,从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恶臭。

   男人们尽兴的从伊莎贝尔身上爬起来时,女孩感到自己的腰疼的直不起来,阴道更是变成了麻木空虚的一片,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伊莎贝尔的脚又被极力的分开来,大脚趾分别用铁丝拧在一个一米长铁棍的两端,然后男人把铁棍使劲往上扳,直到把铁棍扳到女孩脑后,挂在她自己的脖子上为止。

   这个姿势下,伊莎贝尔的身体被折叠到了极限,双腿间的铁棍压着她的脖子,让她低着头,下巴顶在锁骨中间,难受得令人发狂。乳房,阴阜,腚沟就在女孩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着。乳头硬邦邦的勃着,被扯开的阴道口不停的往外流淌精液和爱液,身上也沾满了一块一块的白浊,屈辱到了极致。

   身上到处都是黏腻冰凉的触感,嘴里的腥臭把口水都染成了精液的味道,阴道里填满了湿哒哒的液体,还不停的顺着大腿淌出来……伊莎贝尔觉得自己身子上下内外都无比的肮脏。

   “幸亏老爹离家出走了,要是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被气死的吧?”伊莎贝尔想着。伊莎贝尔的瘸腿老爹是一战的幸存老兵,在战场上瘸了一条腿,之后性情变得格外暴躁,母亲在生伊莎贝尔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老爹一个人把伊莎贝尔拉扯大,他对伊莎贝尔总是要求很严格。

   变形的牢门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同时还传来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伊莎贝尔的头被压着低下,抬不起来,只能看到一双赤脚出现在视野里。

   伊莎贝尔的耳畔传来一声惊呼,“哦不,我的贝拉!”

   天哪,他们真的把我的老爹给抓过来了。伊莎贝尔感觉自己的心抽抽着缩成一团。

   一个年轻姑娘以如此屈辱狼狈的姿态暴露在自己父亲面前,这是何等的不堪与羞耻!伊莎贝尔摇晃着身体,只想把自己缩进墙壁里去。

   一个中年男人被咕咚一声按在伊莎贝尔的大腿之间,伊莎贝尔看到父亲脸上身上全是血印子,原本斑白的头发几天不见就全都变得花白。

   “你的同伴在哪里?”审讯者冷酷的提问。

   “对不起,老爹,对不起……”

   当着老爹的面轮奸女儿,那些男人又激发出了病态的兴致,上面下面,小嘴肛门,伊莎贝尔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羞辱了一个遍,而老爹被按在一边,大睁着被粘住眼皮的双眼。

   “狗杂种!人渣!禽兽啊!”老爹发出失孤的老狼一样的嚎叫。

   然后又开始拷打,这个姿势对女孩的下身用刑很方便。因为双腿大张着架到脑后,阴部被硬生生撅起来掰开,阴道口里面细嫩的充斥着精液的褶皱都可以看的很清楚。伊莎贝尔自己,行刑者和她的老爹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烧红的烙铁往阴道口里探进去,把柔软精细的褶皱结构变成焦糊模糊的一片。行刑者转动着手里的烙铁,绕着阴道口抹了一圈,混着骚味的焦臭青烟喷到女孩自己的脸上。

   伊莎贝尔一下一下的拽着双脚,双脚的大脚趾被铁丝拧住,根本动弹不得。铁丝慢慢的割进肉里,却卡死在趾骨骨节上,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但伊莎贝尔还是本能的挣扎个不停,虽然每一下挣扎都让铁丝刮着骨头,每一下挣扎都让折叠起来的身体酸疼难忍。

   下一次烙铁按在唇片上,然后从上到下一直烙到膝盖处,再从腿弯处绕个圈一路烫到肛门边上。再从另一侧阴唇开始,重复一遍这个流程。

   阴部就在伊莎贝尔自己鼻尖底下几十公分外的位置,如此近距离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一块原本无比美好漂亮的器官被一点一点摧残的像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女孩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遭受了恐怖的打击。

   跪在一旁的老爹也目睹了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张大嘴哆嗦着竟然没发出声音来。

   “同伴?”

   伊莎贝尔听不到对方的话语一样,只是喃喃的求饶。

   审讯者拿了一个白炽灯泡,黄色的光照在女孩下体上,那里发生过的惨剧在强光下看得更加清晰。

   审讯者拿着白炽灯泡顶在女孩的阴道口,“不说,就把这东西给你塞进去!”

   “不,不要啊!干什么我都行,不要往那里塞……”伊莎贝尔紧张的都开始语无伦次了,下体可怜的来回摆动,但她能挣扎都范围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女孩认命似的闭上眼,可怜兮兮的哭着。

   白炽灯泡被一边拧一边塞进女孩的阴道里。那东西足足有梨子大小,还发着高温。伊莎贝尔的阴道很吃力的一点一点把它吞进去,只留下两根电线耷拉在外面。

   灯泡把女孩的下身照的一片光明,残余着精液的肉褶,被烫坏撕掉了的黏膜,被摧残的不像样的阴唇全都分毫毕现。

   伊莎贝尔看不到塞进下体的灯泡,但她可以感觉到,那个灯泡就像一个塞进下体的小太阳,以令人绝望的炙热和疼痛勾勒着自己的形状。

   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疼痛,身体的抽搐根本停不下来。

   “你的同伴在哪里?!”对方需要贴在伊莎贝尔耳朵上吼叫,才能引起她的一点注意。

   但伊莎贝尔只是直着脖子狂呼乱叫。

   对方隔着伊莎贝尔的肚皮摸到了灯泡的位置,然后——一拳打了上去。

   伊莎贝尔的尖叫梗住了。

   第一个瞬间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静——神经直接锁死,整个世界都停滞了一秒;冷——女孩认为自己全身的体温都下降了那么几度。

   随后疼痛如同闪电后的雷声一般狂暴的到来,在女孩的肚子里炸开,让伊莎贝尔觉得自己被撕碎成了无数的碎片放在油锅里爆炒。

   伊莎贝尔听到微弱的破碎声,不知道是那枚灯泡的破碎声,抑或是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伊莎贝尔不知道自己撑过了几个昼夜,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她只能祈祷同伴已经成功逃脱。

   “哦……我不行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伊莎贝尔急匆匆的把能想起来的一切都倒豆子一样倒出来,然后整个人瘫在地上,没了那股气劲的支持,她的身子像缩水了一样变小了一圈。

   三日后,伊莎贝尔被押着前往小镇的广场,她的长发随意抓成马尾,身上只有一件不合体的土布上衣,没有内衣裤,也没有下衣和鞋子,只有沉重的手铐,只有沉重的脚镣。四处投来的目光灼烫着女孩的皮肤,但伊莎贝尔眼里只有一片死寂的木然。

   行刑官一声令下,伊莎贝尔的父亲被子弹射穿,尸体被挂到广场的喷泉上。

   伊莎贝尔却没有被射杀,而是被推搡着走向另一个方向。

   伊莎贝尔突然想起那句话——

   “女性将被送到集中营关押。”

  

   (看看大家反响如何,如果反响比较好就安排个后续。)

   (

   后续构思的差不多了,大致是虐待,人体实验,游街羞辱之类的,非常绝望的be。

   夜莺续

   1:黑鸦

   2:雄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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