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屠血债——女侠寻女却被恶徒活捉,街头惨遭无数壮汉轮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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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九 踏破铁鞋无觅处]

   时过三日,言绯雀与连断抵达绥建新招县,为当地金圣教分坛教众所救。得救后,连断搂起言绯雀,大笑:“雀儿,我们的苦日子到头咧!”

  

   尽管不用再风餐露宿,言绯雀却颇为怅然若失。也许与连断相守的日子将止步于此,言绯雀不舍的拉着连断的手,眸子里刻满了惋惜。言绯雀只呜咽了声:“嗯……”

  

   “怎么了?”连断捏捏言绯雀的脸蛋子,问,“不高兴吗?”

  

   “嗯……”言绯雀默默颔首,道出了心中所想,“断郎,这三日,我们虽风餐露宿,可仅你我二人相守,也算得上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回教后,你是少主,我是囚人。我只得继续受拷问,而你亦不得不屈从于你娘亲。我们……恐怕无法长相厮守了……”

  

   “雀儿,你怎会如此胡想。”连断举起手,发誓,“我答应你,回去后,我定会为你向娘求情,我定要将你明媒正娶作我的妻子,否则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胡说八道!”言绯雀拉过连断的手,“这般毒誓若真应验了,我可舍不得。”

  

   言绯雀扭着腰肢,胯间阳根左右甩动。一听连断口中的“妻子”二字,言绯雀心里便乱作一团。她还未接受好做一个女人的心理准备,她更乐意做个堂堂男子汉,可她又是如此爱连断,甘愿为连断付出一切,甚至做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也无妨。

  

   一想自己将要做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言绯雀再次勃起了。

  

   “别去胡思乱想了。”连断摸摸言绯雀的脑袋,“待我们回到春芳落雁阁,再行从长计议不迟。”

  

   然而,教众却禀报,说原作为金圣教总坛的春芳落雁阁被一群武林人士所围困,李春香已命部下南迁,金圣教总坛正迁移至会稽。连断一怔,与言绯雀面面相觑,当即下令速速启程,欲探明其母李春香,以及金圣教如今的状况。

  

   几经波折后,连断与言绯雀终于抵达了金圣教的新总坛——天明神殿。这一番辗转,便又费了四日的光阴。言绯雀作为金圣教的阶下囚,自然是少不了镣铐枷锁的桎梏,可有了连断的照顾,旅途轻松了不少。

  

   如今,天明神殿近在眼前,言绯雀瞠目结舌,不由得感叹这镶了千万琉璃砖的三层高楼竟是如此蔚为壮观。在烈日的映照下,琉璃散发出重重火彩,比金银更为辉煌,犹如天宫落凡尘。

  

   琉璃门一启,李春香早已迎门相待。见心心念念的连断安然无恙,李春香一把便将他拥入柔软的双峰间,欣慰道:“断儿,你终于归家了!可把娘盼坏了。”

  

   “娘!”连断捏着李春香的肥乳,一副流连忘返的神态。

  

   望着无比亲昵的母子二人,言绯雀心中不自觉的泛起一阵哀婉。言绯雀不禁疑惑,莫非这便是醋意吗?兴许是被这股子醋意刺激了,言绯雀硬得如一根擎天柱。她窃窃将手探入披风中,抓着自己的阳根,一身娇肉轻柔颤动,肥乳泌出一股乳香。

  

   李春香却又对连断说道:“断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礼物!”

  

   李春香回头一拍手,教众将一赤裸女人押了上来。这女人双乳肥若西瓜,浑身看似肌肉健硕,其实已难掩岁月摧残,印下了不少松弛痕迹。李春香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面向连断与言绯雀。

  

   连断大喜,道:“娘,没想到你竟将这老骚婆娘给抓来了!好啊,好啊,你成天说当年之事,我早想试试这老骚婆娘的味道了!”

  

   言绯雀都不用瞧这女人的脸,光看她的身子,便能分辨出她是何人。毕竟,这女人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娘!娘你怎会被抓的!……不会的……不会的……”言绯雀云云不休,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从阳根深处迸发而出。

  

   ……

  

   从九大掌柜口中问得言绯雀的下落后,言四娘飞鸽传书告知非尘与皇甫无问,便先一步踏上了寻找骨肉的路。可惜,言四娘出发时已晚李春香一步,而她从未去过江南,往吴郡的路更叫她雪上加霜,难上添难了。因此,言四娘花了整整六日才抵达吴郡。而此时,言绯雀已然被关进了木箱,正在赶往广州的途中。

  

   人人皆云江南之地繁华无比,言四娘本不信邪,可初入此地时,却着实震惊了。纵然抵达之时已初入夜,可街坊巷里灯火通明,青石路上车水马龙,享用夜宵的、相约饮酒的、寻欢作乐的,将闹市挤得密不透风。

  

   穿过条条灯火巷,挤过重重人群,言四娘面前豁然开朗。眼前便是烟花柳巷,而其中最金碧辉煌的便是九大掌柜口中的春芳落雁阁。此地美女如云,纵是西施貂蝉在场,想必也将黯然失色,且环肥燕瘦各色俱全,任喜好国色天香的,或是偏爱小家碧玉的,都能在此地找到心中伊人。

  

   言四娘暗暗扫了几眼,此处除了妓女外,还有不少护院的打手。从身手来看,这群打手皆非等闲之辈。言四娘对付一人尚可,可若是这些打手一拥而上,只怕力不从心。况且天色已晚,匆忙出手不占便宜,而言四娘又是女流之辈,出入妓院难免打草惊蛇,叫人提防。

  

   天时不利,地利不和,人和不兴,非战之机。于是乎,言四娘挑了附近的客栈,打算借住一宿,伺机以待。

  

   然而,言四娘并不知晓自己已然落入了贼窝中。

  

   言四娘所投宿的客栈名为“醉天仙”,据说即使天仙下凡,喝了这铺子里的陈年佳酿,那也得醉个不省人事。对于诸如此类的传闻,言四娘自然是不以为然,权当客栈为宣传自家酿的酒而使出的手段罢了。不过,言四娘确实觉得口里淡出鸟来,心中又积愁难消,便叫了几壶酒,打算聊以消愁。

  

   没想到这酒越喝越晕,言四娘的视野逐渐模糊。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年老不中用了,年轻时几壶黄汤灌肚亦不觉醉意,如今不过两三碟便已微醺。她放下酒杯,一时间浑身燥热。于是,她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裳,赤身立于窗前。

  

   “孤月明兮星零落,娘思儿兮不奈何。”

  

   言四娘饮下一杯浊酒,艳美的赤裸娇躯在瑟瑟风中不免感到几分寒意,将一身的燥热驱散殆尽。她拨弄花白的长发,轻抚自己的腹肌,感慨肉体衰老的残酷无情,即使肌肉再如何紧绷也无法似年轻时一般强韧,皮肤的褶皱和暗藏的赘肉亦无可避免,一对肥乳更不像年轻时的挺拔。纵然,她因习武有成而延缓了衰老,旁人粗略查看或许会以为她仅三十余岁,可细看却能发现她肉体的丰润肥硕,这般丰润不是一身厚实的肌肉能掩盖的。

  

   “时过年迈兮发染霜,娘又何能兮寻儿郎?”

  

   言四娘闭上双眸,任泪水流淌……

  

   夜过子时,烟花柳巷如燃尽的烟花一般熄灭了,四下重归于安宁。言四娘抗不住浓浓睡意,便坐在窗台上,一条白花花的长腿挂在窗户外,以此态渐渐入眠。

  

   正当此时,门外有了响动。言四娘江湖历练许久,不会放过半丝风吹草动,当下眼皮翻了翻,被响动惊醒。只听外头悉悉索索,应当是两人正窃窃对话。言四娘决心继续假寐,籍此引蛇出洞。

  

   “那骚婆娘住的是这屋。”

  

   “进去探探。”

  

   门栓被小刀挑起,转而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探进屋里。言四娘不动弹,只待这两人缓缓靠近。从嗓音来看,这应当是一男一女。

  

   “如何?”

  

   “成了,已经没魂了。”

  

   “哼,‘醉天仙’可是咱家镇店之宝,就算太上老君也扛不住咱家这副蒙汗药。”

  

   “嘿,你瞧,这骚货水真多。”

  

   听这人的议论,言四娘一下子涨红了脸,好在天色漆黑,难叫人察觉。尽管言四娘已苏醒,但这副“醉天仙”药力未散尽,药效至少还留有三成。因此,言四娘四肢乏力,唯有静待这两人靠近时先发制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其中一人确认言四娘未醒后,拿出火折子探视言四娘的脸,见不熟识,便道:“这骚货不是本地人,我们照老路子卖了即可。啧啧……不过,你瞧她这一副肌肉健硕的身子,多半是个练家子。”

  

   另一人掐了把言四娘的腹肌,道:“真厚实,怕是个硬点子。若不是她当下昏迷不醒,我们多半对付不了。”

  

   “这般俊俏的模样,应该能买个好价钱。”

  

   “给你老母买个好价钱吧!”言四娘忽而暴起,大骂一声,继而一掌拍出,猛击其中一人的胸膛。但见那人退了几步,连吐几口鲜血。可惜因蒙汗药之故,言四娘功力有所减弱,未能全力一掌击毙敌人。况且她这一掌打的是个女人,这女人胸脯丰腴柔软,更将掌力削弱了三四分。

  

   男的忙问:“婆娘,你如何?”

  

   女的嗓音嘶哑,答:“该死,这骚货竟醒着,千万小心应对!”

  

   男的言语道:“知道了。她中了醉天仙,纵是醒过来,功力也弱了许多。”

  

   言四娘拔下窗栓,以之作镖,射向朝自己攻来的男人。男的见状忙躲闪,而言四娘趁机从他身旁跃过,飞身取回佩剑。衣裳盘缠皆为身外之物,总有办法挣回,可兵器若是丢了,又凭何制敌?

  

   取回葬花剑后,言四娘自认双拳难敌四手,当即便作出撤离的决断。于是乎,言四娘故技重施,以手边酒壶砸向男人,借此争取一次逃回窗口的机会。可言四娘不料另一女的突然发难,抄起手边木凳便砸在言四娘头上。

  

   “砰!——”

  

   一时间,木凳砸得稀巴烂,言四娘靠着金刚不坏体勉强撑了下来,额头蹭破了点皮。吃了亏之后,言四娘更无心恋战,健步猛冲出窗外,径直飞过槐树屹立的窄巷,洁白的娇躯与花白的长发在冷月下划出一条悠长的弧线。

  

   男的大喝:“追!”

  

   女的立即冲出窗户,随言四娘踏上对楼的屋顶。男的紧随其后,与其一同追击言四娘。他们一路踩着瓦片,踩得到处都是碎瓦,夸夸直作响。

  

   言四娘见身后两人穷追不舍,向他们猛踢碎瓦。身后两人一边躲避,一边愈发逼近。终于,言四娘被逼至河旁一楼上,再往前便是十余步见宽的激流。

  

   “束手就擒吧。”男的步步紧逼,“若再负隅顽抗,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言四娘护住双乳,回头一望川流不息的河水,又打量打量眼前两人,权衡了一番后,心想还是力敌更易,便剑指敌人,喝道:“我本无心与二位为敌,二位只管走二位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当什么都未曾看见。若二位执意不愿放过我,那我便不客气了!”

  

   男的并不打算放过言四娘,只道:“我夫妇二人做的就是买卖婊子的生意,不靠你们这些外地来的骚货,哪儿来的营生?况且,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于情于理,我都没理由放过你。”

  

   投宿“醉天仙”这等廉价客栈的外来客多半无人看管,死了都没人报官,这便是这家黑店打的算盘。言四娘自认倒霉,竟投宿了一家黑店。转而她又想,这家黑店既然做的是买卖妓女的生意,兴许与春芳落雁阁有所瓜葛。

  

   言四娘小心应对敌人,不敢先行出手,直问:“你们既然买卖婊子,那与春芳落雁阁有关了?”

  

   男的冷笑道:“不必套话,死人何须知道那么多?”

  

   言四娘又道:“那至少报个名号,让我见阎王的时候能晓得要告谁的状。”

  

   “哼,告诉你也无妨,阎王治得了地府,可治不了人间。我们便是江湖人称迷踪双煞的张盛天和冷凝玉。”

  

   言四娘眉头一皱,无论怎么思索皆无果——她走江湖四十余年,从未听说过这两人的名号。如此一来,这两人使的什么兵器,用的什么路数,言四娘皆无从知晓。这一场仗,言四娘只得先行硬着头皮试探了。

  

   “婆娘,上!”

  

   张盛天一声厉喝,与冷凝玉一同向言四娘攻去。言四娘欲出剑阻挡,一时间疾风大盛,兵戈交错,寒光四起。

  

   “铛——”

  

   言四娘未料到这两人的身手如此迅疾,若不是自己有金刚不坏的神功护体,恐怕腰腹早已被他们手中的短刀贯穿。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这两人的功夫将这般道理运用到了极致。遂而,言四娘冷静下来,趁两人未发起第二轮攻势的间隙,思索这一招属何门何派。

  

   冷凝玉悄悄向张盛天说道:“汉子,我的刀子明明刺到了她的肚皮,却用尽全力也刺不进去。”

  

   张盛天望向言四娘,对冷凝玉说:“这般硬气功,不是寻常人能练成的。恐怕我们惹到了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要说硬气功,莫非……”冷凝玉额头沁出了一丝冷汗,“这骚货是一剑红?”

  

   “一剑红?嘶……”张盛天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可不是我们二人能惹的人物。既然如此,非杀不可了。”

  

   “听闻她的孩儿为圣姑所擒,定是来此地找寻孩儿的。”冷凝玉一想,又说,“还记得圣姑说的吗?对付一剑红的法子……”

  

   张盛天轻轻颔首,心照不宣,不再言语。

  

   看张盛天与冷凝玉十足的气势,言四娘便知两人有了对策。忽闻张盛天一声狂吼,一脚踢起脚下断瓦,向言四娘射来。言四娘一剑劈开断瓦,转眼却见张盛天与冷凝玉同时奔袭至自己面前。两人手中短刀齐齐刺向言四娘眉间,言四娘虚步藏剑,以类似刀法中缠头裹脑的路数,使出一招“八风不动”,欲挡下两人协力一击。怎料这两人佯攻眉心,后手立即跟上,刺向言四娘的肚脐眼。

  

   言四娘大呼糟糕,如此一来,肚脐眼必将被刺中!

  

   果不其然,待言四娘欲转手加以阻拦时,两把短刀已刺入她的肚脐眼中。

  

   “呃……”言四娘娇躯一颤,退了一大步,捂紧了肚脐,一副吃痛的模样。

  

   张盛天与冷凝玉相视一笑,以为得了手,便要上前取下言四娘的人头。怎料冷凝玉刚上前,言四娘暗中挑起一剑,剑锋竟活生生的剖开了冷凝玉的腹腔。

  

   原来这是言四娘佯输诈败的曳兵之计!

  

   “啊!……”

  

   一声惨叫,冷凝玉腹腔内污物当场爆溅开,肠子顺着她的大腿横流。但见她只身倒在血泊中,腹腔大开,里头的内容一清二楚,没抽搐几下便死透了。

  

   “婆娘!”张盛天哀嚎不已,向言四娘大吼,“你这骚婊子,我要杀了你,祭我的婆娘的在天之灵!”

  

   张盛天愤怒无比,已全然失了理智,不多加思考为何刺言四娘的肚脐不奏效,只管朝她的肚脐猛刺。几招下来,言四娘认清了这似乎是白云山派的短兵路数。只是,不知张盛天学艺不精的干系,还是他所属门派系白云派旁支的干系,张盛天的招式较白云派正宗套路多有变化。可幸万变不离其宗,言四娘已找到了破招之法。

  

   “速速受死!”张盛天连连高喝,不断朝言四娘的肚脐疾刺。

  

   言四娘索性故作食物,任凭张盛天将短刀插入自己肚脐之中。张盛天大喜,更是厉声大喝:“这下你逃不掉了!喝啊!死吧!”

  

   言四娘突然腹肌紧绷,夹紧了陷入其脐中的短刀。

  

   “到底是谁受死?”

  

   “怎会……”

  

   张盛天见势不妙,欲撒手转移。言四娘当即抓住张盛天的手腕,刹那间手起剑落,寒光映月,划过张盛天的脖颈。

  

   “嘶……”

  

   张盛天脖颈中喷出的鲜血如风一般清脆鸣响,而他的脑袋滚下屋檐,不见了踪影。

  

   言四娘抽出脐中短刀,揉了揉肚脐。为确保万一,她又挥剑斩下冷凝玉的人头,才算安心。

  

   “没想到这双煞捉野味,还捉了顿大餐,啧啧……一剑红,看来你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已练成了,连这唯一的罩门都不怕被破了。”

  

   “谁?”

  

   言四娘惊恐一回眸,见有人立于对门屋檐顶。霎时,言四娘颇感不妙,这人距离自己仅十余步,可自己却毫无察觉。望着她手中的铁脊鞭,便知她是当日掳走言绯雀的女子。此人功力远远胜于言四娘,况且此时,言四娘身中醉天仙之毒,无法全力以赴,恐怕这回生死难料了。

  

   言四娘步步后退,然而路有尽头,在她背后五六十余尺之下,更有湍急的水流。

  

   是殊死一战,还是纵身一跃?

  

   言四娘深吸一口气,向后一跃,决心遁走。

  

   “呔!哪里逃!”

  

   这人影倏忽间逼近,手中长鞭直刺向言四娘背后。言四娘始料未及,敌人竟然如此急速逼近。无奈之下,言四娘只得出剑相对。

  

   “砰——”

  

   顿时,火光大盛,二人都未能占到便宜。言四娘未落入河中,反倒是被一鞭子抽上了岸边石巷。而敌人正杵在言四娘五步开外,言四娘当即起身欲遁走。

  

   “还想逃?”

  

   敌人继续乘胜追击,她一手舞者长鞭,另一手居然使这一把长剑。言四娘一眼便认出了这把是言绯雀的阳剑。

  

   “可恶!将我的绯雀还我!”言四娘不再逃离,即刻一跃而起,伴随一声凄厉的高喝,飞身劈向敌人。却见敌人同样以葬花剑相迎。阴阳双剑自相残杀,瞬间更为耀眼的火光迸发而出。

  

   “磅!——”

  

   二人皆为巨大的冲击力所震飞,不得不各自退出十余步。言四娘抬头,借着月色终于认清了敌人的面目……

  

   “果然是你……李春香……”

  

   一瞬之间,被尘封于记忆深处的过往一一浮现眼前。回想当年被蹂躏的惨状,言四娘不免胆寒。她疯狂摇头,否认自己亲眼所见,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转而,她的尿水从两股间“滋溜——”飙个不停。

  

   李春香缓步逼近,冷冷问道:“一剑红言四娘,可别来无恙?”

  

   纵然李春香走得不急不忙,可言四娘的脚跟却似打了桩一般驻步不前。

  

   恐惧——这是当下言四娘心中仅存的感受。

  

   “不要……不要过来……”

  

   “跪下。”

  

   “不……”言四娘惊得手兀地一松,丢掉了葬花剑,转而两腿一软,当真跪在了李春香面前。她全然没想过要向李春香下跪,可她的身子却不由自己做主。此刻,她但求一死,因为她晓得,如果此刻不死,等待她的将会是更为可怕的虐待。可她双臂无力,连拾剑自刎的力道与勇气也丧尽了。

  

   “想死吗?”李春香蹲在言四娘面前,捧着她的脸蛋,嘟着嘴儿,怪嗔,“你以为我会恨你,你以为我要杀了你?你大错特错了!四娘,你可知我想你想了多久,怎能让你就这般死了。啊哈~我日日夜夜思念的美妙香味正是如此,这股恐惧到极点的香味~我虐杀过的千百个骚货,为何没一个有你这般芬芳?”

  

   李春香痴迷至癫狂的神情使言四娘跌落回了噩梦之中。言四娘恐惧得泣不成声,眼泪模糊了精致的脸蛋。直到此时,言四娘才明白,时间压根未抹去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她不过是佯装忘却罢了。

  

   旋即,李春香抓起言四娘的头发,将之拖往闹市街口……

  

   [chapter:十 赔了夫人又折兵]

   翌日,新阳初升,街口人生悉索,打破寂静。摆早摊的瞧见了一被倒吊在牌坊下的裸体女尸。这女尸难分辨年纪,一头长发雪白垂在脑下,姣好的面容印刻着几道浅淡的皱纹,身材却如年轻人一般柔美。而在女尸下方,打了结的发梢系着一缎长布条。

  

   小贩不认得这女尸,只知她定是位武功底子不俗的女侠,这身厚实健硕的肌肉便是最好的印证。于是,小贩煞是为这女侠感到可惜,她如此美貌,却落得曝尸街头的凄惨下场。奈何小贩识不得布条上的大字,不然他便能知晓这女侠是何人。

  

   “救命啊!”小贩大声叫喊,“死人啦!来人啊!”

  

   如是这般叫唤了半柱香的功夫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一睹女侠裸尸被倒吊在牌坊下的凄惨景象。

  

   不久,便有识字的伙计念出了布条上的字:“女侠,一剑红,言四娘。”

  

   立刻便有些走江湖的朋友发出惊呼:“一剑红?莫不是大名鼎鼎的一剑红?怎会死在这种地方,如此也太惨了……”

  

   晨风吹动言四娘的尸体,令她来回晃动起来,一对肥乳更是晃得叫人眼花。

  

   不少人商议起该如何处置这具尸体,有人提议报官,亦有人提议说私藏艳尸,一时间争论不休。

  

   “呃……”

  

   言四娘的眼皮子翻了翻,又过片刻,她垂在身下的胳膊抽搐了几下。或许是周遭的喧闹声吵着了她,她逐渐苏醒。

  

   有人见到言四娘动弹,忙大呼:“没死!一剑红竟活着!”

  

   又有人立马吆喝道:“哟!此地不宜久留!这女侠武功高强,可不是我等三教九流能对付的。倘若她醒来后,问责起我们,那我们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况且能收拾一剑红的必非等闲之辈,更是我们惹不得的!”

  

   “快走,快走!”

  

   随即,观赏言四娘的人群一哄而散。

  

   又过了一炷香,言四娘终于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顿时好一番头昏眼花,细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倒挂着,脑袋充血,面目涨得通红。遂而,言四娘止不住醒后的尿意,但闻滋溜一声轻响,一泡黄尿当场溅开,淋得言四娘自己浑身都是晶莹的尿水珠,连头发都被淋湿了。这一幕被不少过客看在眼里,他们装作事不关己,远远避开。

  

   要说言四娘怎受过如此的当众羞辱,咬的嘴唇都破了。可她浑身乏力,无力脱身。待她低头一看,竟发现身上满是淤青,这才想起昨夜李春香以大乾明掌的掌力,将真气打入自己的经脉中,封住了自己的奇经八脉。

  

   “啊……”言四娘有气无力的娇喊不已,“救命……有没有人能救我……”

  

   可今早的消息已然传开,来往过客皆知言四娘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女侠。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过客们最多观望一眼这熟成的艳美肉身,全然不愿施以援手。

  

   如此直至中午,言四娘被倒吊得头晕目眩,一身腥臊的尿水都晒干了。官差未至,倒是突然有一队头戴高冠,衣着黄袍的修士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言四娘身下围成一个圈。

  

   好事的议论道:“这些都是何人?”

  

   立马有人提醒:“诶,你怎连金圣教都不晓得?”

  

   “这些便是金圣教的?”

  

   “可不是。就是不晓得这堂堂女侠一剑红与金圣教有何瓜葛。依我看,这回多半有好戏看咯。”

  

   领头的金圣教徒一声喝:“放!”

  

   一旁便有金圣教徒掏出一张巨臂大弓,对准言四娘的脚踝间,当即射出一支朱羽箭。箭矢穿透捆住言四娘脚踝的麻绳,直刺天际,消失在远方。言四娘两脚一颤,麻绳便松了。她整个人旋即下落,“咚——”的一声重重落地,一身肌肉猛然震颤,肥乳甩得啪啪作响。

  

   “呃……”

  

   言四娘吃痛,啐了口血。她内伤不轻,如今金刚不坏体只剩半成功效了。好在尽管只剩半成,寻常刀枪也难入她这一身厚实的肌肉。

  

   教徒头领一声令下,四名教徒各自踩住言四娘四肢,转眼便将她五花大绑起来,任凭言四娘如何反抗,都挣扎不开教徒的束缚。言四娘是当真吃了亏,若她未受如此内伤,眼前这些教徒又怎是她的对手?

  

   看客议论纷纷:“传闻中的一剑红就这等能耐吗?”

  

   “武林中徒有虚名的人物多了去了。我看这婆娘姿色属上上等,怕是靠那种事挣来的名声。”

  

   “不对吧,你们看这女侠一身淤青,恐怕已有内伤,这才无力反抗的。”

  

   “你懂个屁。”

  

   言四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默不作声。

  

   几名教徒为试探言四娘犹剩几成余力,便用锋利的长矛刺向言四娘上四块腹肌的中心。言四娘大骇,若自己不全力抵抗,怕不是当场就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捅个透心凉,于是便奋力紧绷腹肌,以金刚不坏体抵御。

  

   冰冷的矛头抵在言四娘的腹肌之上,使言四娘不由得娇躯一颤。可言四娘的金刚不坏体并非寻常功夫,几名教徒协力使出吃奶的劲,也未能将长矛插入分毫。

  

   教徒试了半天无果,唯有禀报头领:“不成,插不进去!”

  

   头领便说:“那插她肚脐试试!”

  

   言四娘一听,更是不得不咬紧牙关,眼睁睁的望着矛头紧贴她腹肌中线,缓缓下移,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粗浅的红印。片刻后,尖锐的矛头抵达言四娘的肚脐口,转瞬间便陷入了那口深邃的黑渊中。这一刻,一股寒意钻入言四娘肚脐眼深处,激得她浑身发冷。可她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得紧绷肌肉保护肉身。

  

   “呜……”

  

   言四娘黛眉紧皱,牙关紧咬,忍受长矛钻肚脐的极度痛楚。长矛始终未能捅穿言四娘的肚脐,甚至教徒全员上阵亦不能奏效。

  

   领头不满属下的表现,便向围观的好事者吆喝:“你们几个,别光看着,来帮一把!”

  

   “哦,好……”

  

   “我正好试试这堂堂一剑红究竟是什么成色!”

  

   “我也来一把,这等热闹可不是天天见的。”

  

   不一会儿功夫,五六名大汉凑上前,看似都是力大无比的汉子。他们围在言四娘身旁,如一排大山围成的山脉,围得密不透风。十几条胳膊从上到下紧紧捏住长矛,挤得连只蚂蚁都钻不进去。

  

   “走着!”

  

   随一声高喝,这些大汉便齐齐下压,朝言四娘的肚脐眼子发力,势必要将言四娘捅个前后通风。言四娘肚脐眼深处被刺得生疼,几乎要流泪了。可她终究卯足了最后一口气,用腹肌夹住矛头,硬生生的扛下这五六名大汉的力道。

  

   “天杀的!这娘们儿肚皮可当真结实,当真戳不透!”

  

   “再加把劲!”

  

   “不行了……再憋下去,我都要蹦出屎了!都说一剑红的金刚不坏体刀枪不入,这可当真是名不虚传……”

  

   “我也不行了……呼,这回我算是领教到一剑红的威名了,佩服,佩服……”

  

   大汉们败下阵来,黯然退回人群。言四娘好歹松了口气,那长矛却还深深插在她的肚脐眼中,直立于其肚皮上。

  

   又有好事者执剑而上,大呼:“我可不信邪!必是这把矛太钝了,换我的宝剑试试!”

  

   另一不信邪的附和:“来,我帮你试试!”

  

   有了这两人打头阵,转眼又有四名大汉紧随。他们拔出言四娘脐中长矛,转而出剑刺入言四娘的肚脐眼中。这猝不及防的一剑刺得言四娘简直欲仙欲死,她当即腆起肚皮失了禁,蜜水一股一股疯狂喷涌,肥润的屁股扭得如水蛇一般乱颤。

  

   “兄台厉害啊,竟一剑就将这堂堂女侠捅得尿水横流!”

  

   “哪里哪里,我看这女侠确然徒有虚名罢了。”

  

   先前未能刺穿言四娘的大汉不乐意了,起哄道:“有本事你继续往里刺,看能不能捅穿这一剑红的肚脐眼子。”

  

   “哼,捅就捅,不过举手之劳。”言毕,这人奋力出手,试图将剑进一步插入言四娘肚脐中。可这会儿他倒是尴尬了,剑尖陷入言四娘的脐窝之后,就再未能深入半分。

  

   “兄台,我助你一臂之力。”

  

   “算我一个。”

  

   六人手叠着手,卖力将言四娘肚脐之中的长剑向下压。

  

   “嗷嗷嗷嗷!!!!……………………住手!不要嗷嗷嗷嗷!!!!……………………”

  

   言四娘尖叫不已,两眼珠子翻白,舌头止不住的溜到了嘴角,唾沫横流。可言四娘纵是如此崩溃,六名大汉也无法将剑刺穿言四娘肚脐芯子。反倒是言四娘依靠腹肌的力道死死夹紧了长剑,只见她腰肢下意识的一扭,竟将这柄长剑一折两段。

  

   “铛——”

  

   长剑一断,那六人身子向前一倾,最前头的汉子当即被留在言四娘脐中的断剑贯穿了脖颈。

  

   “那人把自己都整死了……”

  

   “天哪,这谁能料到……”

  

   “这一剑红果真惹不得,伤这么重还能杀人……”

  

   这好事之人死于自己剑下,不可谓不离奇,可倒也印证了言四娘的功夫确非徒有虚名。而言四娘早已泪水朦胧,一阵阵痉挛爬遍她的娇躯。

  

   教徒们见言四娘这副模样,面面相觑。头领无奈道:“哎,这一剑红可当真厉害,被圣姑封了穴,都还有这般手段。”

  

   有属下问:“那我们该当如何?”

  

   头领答:“无事,圣姑只唤我们试试她,并非派我们来杀人。你们几个,立即将情况一五一十如实禀报圣姑。至于如何定夺,由圣姑全权决定。剩下的,给这死人收尸。”

  

   死了的好事者被丢在路旁,不少观望者怕惹事端,便散去了,少数几个胆大的留着,对下文煞是好奇。

  

   一大胆壮汉问教徒头领:“修士,这女侠你们要如何处置?”

  

   头领瞧瞧眼前人,问:“怎的?感兴趣?”

  

   壮汉答:“是,好奇。”

  

   头领踩着言四娘的肥乳,将她踢向壮汉,又语之:“我们圣姑吩咐了,无论谁对这女人感兴趣,只要不害她性命,都可随意处置。不过谅你也伤不着她吧。”

  

   “那我们……”壮汉回头看看几位兄弟,脸上难掩喜悦,“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请便。”

  

   头领话音刚落,壮汉立即扑在言四娘身上,一手捏着她的肥乳,一手解下裤腰带。言四娘拼了命扭动腰肢,试图挣脱壮汉的压制,却于事无补。言四娘这一身姣好健硕的肌肉成了精美的摆设,独剩下自我保护的功效,却不能发出分毫之力以反抗正要强奸自己的壮汉。她只感到下体一阵温热,遂而又是一阵撕裂的剧痛,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啊~好疼~不要插入~给我住手啊!~”

  

   “死骚货,都已经落入我手里了,还想命令我?”壮汉得意道,“而今你就是我的玩物,我想如何肏你,就如何肏你!”

  

   言四娘当即疼得眼泪直流,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对她而言,既然反抗不过去,那唯有忍耐到底。

  

   壮汉单手压着言四娘柔软的小腹,一次次朝言四娘的小腹之下挺进。言四娘温暖湿润的蜜穴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硬直的阳根,榨得他无法自拔。他只得呼朋唤友道:“弟兄们,一起来。听说这骚娘们儿年过半百了都,还这么多水,真够骚的~也算是百闻不如一见的难得尤物,光看着可浪费~”

  

   其余几人犹豫半晌,看壮汉乐不思蜀的模样,羡慕得紧,终究扛不住包天色胆,向言四娘下了手。

  

   言四娘见状,忙大呼:“呜~不要都来~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呀~”

  

   这几人倒也分工明确。其中一人躺地上,让言四娘躺自己身上,掰开了言四娘丰润肥厚的屁股肉,便得见藏于白花花的臀肉之间的黑色深谷。这人也顾不得言四娘肛门里干净不干净,立马将梆硬的阳根往里一插。转瞬间,厚实的臀肉和紧实的直肠包裹上来,令他满足不已。

  

   “啊!~那是屁眼子~不行的!~那里已经松了!~”

  

   言四娘不禁叫唤着,肛门一张一缩,险些大便失禁。可幸身下之人用阳根堵住了她的肛门,她才没拉一地。而身下人则被言四娘那口会蠕动的肛门刺激得爽翻了天,抱着她的大肥臀就是一通捣腾。

  

   另有两人一左一右立于言四娘两侧,抓起言四娘的手腕,便要言四娘给他们撸。言四娘自知反抗无用,只得忍受欺辱,抓着两根早已如铁棍一般坚挺的阳根,徐徐揉撸起来。

  

   一人撸得高兴,道:“骚货,你这手活,怕是侍奉过不少男人了吧?”

  

   言四娘大骂:“混蛋~勿再羞辱我!~”

  

   这人反倒讥讽:“哼,我瞧你嘴上说得厉害,手活倒是不曾停下。你这般物事,本性便是下贱的。”

  

   言四娘被说穿了心思,却又无可奈何。她不愿再自讨苦吃,徒然愤恨道:“可……真当可恨~”

  

   这两人让言四娘撸自己的阳根,另有两人更是奇招百出,竟打起了言四娘两条笔直的美腿的主意。他们抓起言四娘的腿,将之一左一右狠狠岔成一字马。只听言四娘这把老骨头发出“嘎啦嘎啦——”的脆响,险些折断了她的大腿。两人一人搂着一条腿,瞅着怀中紧实健硕而又肥美的腿肉,不禁流下了哈喇子。

  

   一人掐了把言四娘肥厚的腿肉,见手中掐出的水,惊叹:“这腿当真极品,又筋实又丰润,一把捏上去全身筋肉,却不似寻常人一般干巴巴,居然当真能掐出水来!”

  

   “这可不只是肉筋道就够了。”另一人附和道,“这骚货皮下的油脂一定够润,才能有这般光滑亮丽的皮肤,掐一把都有水。”

  

   “你们两个怪胎,要将我的腿把玩到何时?~”言四娘娇嗔,“我的腿快要被你二人折断了,快放下呀~”

  

   “放下?如此好物事当前,我还未享用呢!”

  

   言毕,两人折起言四娘白花花的腿,将之叠若欲蹦起的田鸡腿一般。继而,两人将阳根插入言四娘膝盖下的腿弯中,用其丰润的腿肉挤压阳根。这既柔软又弹嫩的厚实腿肉紧紧包裹两人的阳根,叫两人当即流连忘返,无法自拔。

  

   “呜!~怎连腿都玩弄~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言四娘叫苦不堪。

  

   忽然,一根硕大的阳根直插如言四娘咽喉深处。言四娘还未叫唤“住手”,双目便立刻瞪得浑圆,娇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不止。这一下子插得过于深入,就好似有人一拳打进了胃一般,令言四娘直接翻起了白眼,眼泪哗哗流不停。言四娘的脖颈更是被塞得涨粗了一圈,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言四娘意识逐渐模糊,只想着:这回必死无疑了,我喘不上气了……

  

   没成想那人又抽出了半截阳根,给了言四娘一小口喘息的机会。然而,言四娘还未吸足气,那阳根又塞到了底,直插入言四娘胃中,害她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她白眼翻得甚至见不着眼黑了。

  

   “咕呜~咕呜~”

  

   言四娘一次次噎到窒息,又一次次被放了条生路,唾液混合胃液,从嘴角淌到脖颈。如此几十个轮回,当真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

  

   如此,七名壮汉里,有肏蜜穴的,有肏肛门的,有用手撸的,有用腿挤的,还有个享受口爆的,来来回回奸了言四娘小半天。他们光是玩自己的花样还不过瘾,便交换着玩弄言四娘这身美肉。

  

   “呵,都说猪一身都是宝。依我看,这老骚货才是真的一身是宝。呼……真是爽上天了……朝肏此婊,夕死可矣……”

  

   “猪哪能和这老骚货相提并论。娘的,这老骚货都年过半百了,还能搞出诸多的花样,我只有‘厉害’二字能评论。”

  

   “今个儿能肏此婊,真当三生有幸了。”

  

   正当几名壮汉分享感受之时,远处走来一身着黄袍的金面具女。这金面具女举手投足煞有气势,不是泛泛之辈,人群中无一人敢挡在她跟前。在她身旁是几名金圣教教徒,煞有介事的为金面具女开路。

  

   教徒头领见金面具女,忙鞠躬作揖,道:“恭迎活圣姑。”

  

   金面具女随意点了点头,观察起躺在地上,浑身满是粘腻白汁的言四娘来。转而,她对强奸了言四娘的七名壮汉言语道:“诸位当真好雅兴,这般玩弄赫赫有名的一剑红女侠。”

  

   怪异的是,金面具女的话语声不似从她口中传来,倒似半空中响起的天籁之音。七人听闻,立刻从余兴中回过神,大惊失色,惶恐的望向金面具女。带头人更是吓得当场下跪,求饶道:“小人斗胆,还请放过小人一条命。”

  

   金面具女摆摆手,飘然言语:“无妨,都走吧。想必这位堂堂的一剑红女侠也不屑与尔等计较。”

  

   “多谢圣姑,多谢女侠。”

  

   随之,七人灰溜溜的消失在了街巷中。

  

   见到金面具女,言四娘浑身肌肉打着颤。她想撑起身子,却无论如何也无力做到。反而她当着一众路人的面,再次失禁了。这一回,她不仅将尿水滋得到处都是,连屎泡都从肛门里直往外冒。

  

   即使心虚万分,言四娘依旧嘴硬道:“李春香……你将我挂在街市,万般羞辱我,就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此刻是你杀我的最好机会,否则我必找到我的爱女,然后与她一同将你碎尸万段!”

  

   言四娘是抱着寻死的心思说出这话的,可金面具女却毫无轻饶言四娘的意思。

  

   金面具女只道:“言女侠,你怕是误会了。我教弘扬济世救人之道。既然你这般落魄,我辈自然是要带你回总坛救治一番才行。言女侠,请你万莫推辞。”

  

   随之,金面具女搂起言四娘的腰肢,亲手抱着她踏上折返之路。

  

   “不!李春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杀了我!……谁来杀了我!……求求各位,来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跟她走!……谁来杀了我啊啊啊啊!!!!……………………”

  

   言四娘的叫喊声在街市上空徘徊良久,直到金面具女的身影消失在街市尽头,叫喊声仍然未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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