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密室自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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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的下午闷热异常,校园里的青年男女随之躁动起来,高涨的性欲就像气温一样难以忍受。

  

   天际边的乌云尚远,操场边缘的一排枯树行将就木,同样半死不活的鸣蝉也热得失语。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场透雨——然而,等到暴雨真的下起来,男生们纷纷抱怨雨已经大到打不了篮球、只能回去老老实实地上自习,而女生们则扭捏地抱怨着身体被雨水打湿的触感很不舒服,即使半个班的英语笔记本里早已有了Aquaphilia之类的神秘词汇。

  

   “哎呀!下雨天真的好讨厌,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可是雨后的空气好新鲜,我最喜欢漫步在雨后的操场上,迎着晚风,感觉整个人都清晰了。”

  

   “对啊对啊,有研究表明,静听雨声有助于思考人生,我昨晚刚看了阿德勒——”

  

   “切。最烦这种阴冷的鬼天气了。好死不死的我亲戚刚来,现在疼的要死。”

  

   一片矫情的莺歌燕语之中,一个忧郁的女声显得格格不入。

  

   声音的来源正是陆溪的同桌,从小到大一直无人暗恋的何羡君。稀疏的刘海遮不住堪比中年妇女的发际线,高颧骨的长脸上顶着个黑框大眼镜,一双大而无神的三白眼颇有魏晋遗风;竹竿似的身材毫无饱和度可言,粗糙的皮肤时常显露出一种病态的颜色。大概是收到陌生男性的恶意实在太多了,何羡君习惯了言辞刻薄,哪怕是只有女生聊天的场合,一开口便会冷场。

  

   秉持着中年阳痿秃顶男性对高中大男孩们的刻骨仇恨,班主任故意把何羡君和陆溪的座位按排在一起;如此一来,陆溪的倾慕者们在课上偷瞟她时,就不得不把何羡君同时纳入视野,那感觉像是在精彩绝伦的成人电影中间突然插播了一段性病广告,实在是有些败火了。

  

   此时的陆溪倒是没心情搭话,只是面对窗外默然无语,被打湿的玻璃犹然映出她的容颜。

  

   倘若——按照那些希腊人的解释,乌拉诺斯被阉割了这么多年,依然可以源源不断地射出滋润地母的浓稠精液,看来是有某位泰坦在孜孜不倦地捅着他的前列腺吧。

  

   面无表情的高岭之花,上一秒还倚在窗边漫不经心地听雨,下一秒就被自己荒淫怪诞的想法逗笑了。几个仰慕者远远地躲在教室的另一侧,一面小声讨论着冷若冰霜的陆溪为什么会嫣然一笑,一面紧张地注视着她冷峭的侧影、生怕她会注意到自己。高中大概是男人在一生之中最硬的时候,每天用睾丸思考的动物,远比此前和此后都要勇敢——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人敢于公开追求陆溪,甚至连和她日常搭讪都得小心翼翼的。于是,所有纯真的倾慕最后都变成了无奈的意淫,宿舍内部群的聊天日常也从“你说女神在想什么呢”变成了“我又梦到和陆溪做爱了。”

  

   然而,这些美好的少男意淫基本来自无知,倘若他们之中有人被陆溪身下那根粗如网球、硬如基岩的大鸡巴临幸过,恐怕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那张宛如洛神的俏脸了。

  

   换个角度,一贯性欲旺盛、又喜欢天天穿短裙的陆溪,居然还能克制住自己不在上课的时候勃起、把裙子撑得高高的,不得不说是一个小小的力学奇迹。高中生不懂什么黏弹性分析,陆溪从亡父的大学笔记中学到了一堆劳什子名词,最后发现还不如一卷胶带有用:在阴茎疲软时向下弯曲、把不安分的紫红色龟头夹在肥厚的大阴唇之间,穿上紧身内裤再用胶固定好,这样就能假装成一个阴蒂并未发育的正常女生了。

  

   ——就像,就像唯一真处女何羡君一样正常。

  

   陆溪才不喜欢这种束缚感,卡蛋的不适还在其次,主要是龟头经常会不小心戳入自己的阴唇、却又无法深入阴道、真正意义上进行自交,就像一个蹭蹭不进去的渣男,不住地让自己流水。可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替代方法,自己走路流一点淫水,总好过突然勃起吓到路人然后社死。

  

   至于贞操锁……那玩意还是留给弟弟吧。最近小洋的鸡巴也越长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了,或许他早已不满足于只插入姐姐的小穴了;更何况,现在的初中女生早熟的很,言情小说都要看带肉的,对男女之事了然于胸,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的弟弟拐走了——那可不行。

  

   陆溪恨恨地想着,决定尽快给弟弟的大宝贝上个保险,一会儿就在网上下单。

  

   然而,就这一瞬间的邪念,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毕竟她每次肏弟弟时,都会让他肆意勃起、最好能一边被肏一边自撸,却从未设想过让他带着锁被肏、精液只能一点点从马眼流出而不能痛快射精的场面。姐弟间的淫行早已常态化,可这一点想象力足以致命,陆溪感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快要把胶带撑开了——压抑许久的大鸡巴,在紫色的紧身内裤中拼命抗议着,想要出来见见世面;这等背井离乡的决心,绝非是那两片日渐松弛的穴肉所能劝得住的。

  

   ——劝尼玛啊,老娘这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个飞机!

  

   有感于下体一触即发的危险状态,陆溪迅速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向教室门口走去。

  

   “陆同学——?”

   在她即将走出教室的刹那,摄行权力的班长还是讪讪地叫住了她,想提醒她现在是自习时间。

  

   陆溪半只脚已踏了出去,出于对班长的尊重又回过头,大方地冲着讲台扬起了手中的道具:

   “很抱歉,我现在处于生理期。需要去更换卫生用品。”

  

   原本乱糟糟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班长也一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只好礼貌地笑一笑。同学都被陆溪的坦率惊呆了,男生们在心中纷纷感慨着,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是霸气,连换一片卫生巾都好似拿了滑雪项目金牌 。一片花痴的灼热目光中,只有何羡君趴在桌子上用手臂挡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因为月经疼死了。

  

   “陆溪!喂特!”

   恰在此时,教室后排窜出一个俊朗的男生,一路小跑地冲到陆溪面前,双手捧上一个保温杯。陆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上礼拜才转到本班的转校生一贯沉默寡言,一时忘了他的名字。

  

   “这、这是我亲手为你熬的红糖水,还加了阿胶和枸杞。”

   男生的声音十分腼腆,和他那副高大魁梧的身材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点反差萌。

  

   这种近似表白的话语,倘若出自一个又丑又搓的猥琐男,难免会引来阵阵嘘声;好在该男生的外型还算说的过去,平时也从不参与大家对陆溪的意淫,几乎是个无可指摘的追求者。短暂的寂静过后,某个角落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无比真诚的掌声,然后逐渐扩散到整个教室——不管是否是出于起哄的心态,所有人都想看一贯高冷的陆溪会如何应对。

  

   “好。谢谢你。”

   陆溪淡然接过充满爱意的保温杯,礼貌地冲着大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从容地走回自己的座位,用手轻轻拍了拍作冬眠状的好同桌何羡君。

  

   “干嘛!?”

   何羡君有些不满地抬起头,声音也带着敌意,那扭曲的表情说明她快要疼死了。

  

   “羡君啊,这是特意为你熬的红糖水。喝了就不疼了。”

   陆溪的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微笑,轻轻将保温杯放在桌角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夏季的暴雨越下越大,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在一片尴尬的死寂之中,何羡君慢悠悠地喝着温热甜蜜的液体,感觉身体好多了。同桌的爱就是如此纯洁,哪怕同为女性,也让人无法抗拒。

  

  

  

   陆溪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体育器材室的门口,一边跑一边紧掩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刚才的恶作剧并非出于本心,陆溪其实一点也不享受羞辱男生的感觉,只是总有人喜欢飞蛾扑火,拦是拦不住的——不管了,解决自己的性欲要紧。

  

   陆溪明白去女厕所自慰并非上选,进出之间难免会碰到同学,何况精液的味道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体育器材室就不一样了,下雨天不会有人前来搬取器材,可以放心在里面手淫;而自己身为体育委员和校队代表,当然有权利配几把钥匙。

  

   “呵,这一切都怪小洋,” 陆溪熟练地转动钥匙,脸上浮现起病娇的笑容,“这个坏弟弟,他的屁眼既酥软又紧致,一想到直肠里面的触感我就……就停不下来,必须得自己解决一下。”

  

   诚然,硬邦邦的钥匙不安分地捅着锁芯,正如陆溪的鸡巴搅动着弟弟敏感多汁的前列腺。

  

   开门的瞬间,一道闪电恰好划过天空,将原本光线灰暗的器材室照的如同白昼。陆溪分明地看到,面前的体育软垫上跪着一个少女。准确的说,是一个毫无争议的古典美女。

  

   少女因为恐惧而张大了嘴,墨色的大眼睛惊慌失措,潮红的脸上分明地写着惊惶;校服上衣的领口处微微拉开,胸前挂着几丝奶白色的痕迹,隐约能看到乳头的凸点;小巧的黑色皮鞋扔在一边,少女的双脚套着细腻紧致的过膝白丝,性感的脚趾也因为高度紧张而陷入痉挛;更重要的是,少女的双腿之间赫然挺立着一根绵软的鸡巴,左手环在茎身,右手托着阴囊,而红润的马眼处正在不断地喷吐黏液,显然是刚刚手淫过。

  

   这副色情的景象,让陆溪暂时忘记了自己也是来手淫的。她没想到,还会有人和自己有着一样的习惯,她本以为体育器材室是专属于自己的性爱祭坛。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碰到另一个扶她,还是朝夕相处的同班同学,人畜无害的叶晴秋。原本她今天请假没有来上课,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躺在宿舍里养病,没想到她会躲在这里手淫;至于手淫的方式——小晴这种好孩子肯定只会腼腆地夹腿自慰,连用手指玩弄阴唇都会害羞、更不要说插进阴道了,又怎么可能撸动自己的阴蒂以获得充满罪恶的快感呢?

  

   “看来小晴的病好了呢。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

  

   陆溪轻浮地扭动着玉颈,听任脑后的长发从一侧倾下, 迷离地遮住了半张脸;她邪笑着交叉双臂,单腿依靠着体育器材室的防盗门,脚上的白色运动鞋垫成了高跟鞋的角度;这副德行,完全不像平日里爱答不理的篮球女神,倒像个在酒吧门口寻找心仪牛郎的坏女人——有了送上门来的淫荡扶她,谁还用手自慰啊?

  

   此时的叶晴秋,仿佛从水中上岸的小狗般抖作一团,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舌头:

   “溪溪溪姐,求、求你不要……”

  

   “嘘。安静。”

   陆溪的动作十分迅速,反手关门上锁,确保不会有第三者来打扰自己和叶晴秋。叶晴秋刚刚被白光照遍全身,一时无法适应关门后突如其来的黑暗;等到恢复视觉之时,陆溪那张被欲火烧红的鹅蛋脸已经近在眼前了。

  

   “溪姐,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陆溪霸道的强吻生生打断了。叶晴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吻会在这间满是灰尘的阴暗房间里被同性夺走。陆溪的舌头极富侵略性,不安分地在叶晴秋的口腔中来回搅动,一会刺激她的上颚,一会在她的牙床间磨蹭,不断地吞咽她的津液。同时,陆溪的双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叶晴秋的双乳,开始轻轻揉捏。她的罩杯谈不上可观,甚至算是贫乳了;然而,陆溪常年满足于侵犯弟弟的乳头,早已爱上了这种微隆的乳峰。

  

   在被蹂躏了足足三分钟之后,失神的叶晴秋终于回过神来,尽全力推开了陆溪的身子。

  

   “不可以的,溪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能……不能做这种事。” 叶晴秋的脸色红润依旧,好在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你是女生,我、我也是女生,我们之间不可以的。”

  

   短短的一句话中包含三个了错误,陆溪差点笑出声来,所幸她是个有涵养的人。

  

   提及性别的时候,叶晴秋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小鸡巴塞会到校服短裙之内,再用吸水性极好的纯棉内裤包裹住它。由于手法太过粗暴,她的阴囊被裙子边缘狠狠划了一下,但显然现在不是呼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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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女生?你双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可是女生所没有的哟。”

  

   没时间理会陆溪的话,叶晴秋只想尽快爬起来穿好鞋子,然后离开器材室;可是陆溪根本不给她机会,甚至不需要抱摔技术,轻而易举地就把苗条的舞蹈生压在了软垫上,任由她在身下拼命挣扎、喘息着,就是不给她一点点逃脱的希望。

  

   “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叶晴秋的力气远比不上对手,此刻她快要急哭了,“这样是不对的,你和我,我们不应该——啊啊啊啊 !”

  

   陆溪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隔着白色的纯棉内裤捏住了她身下那对小巧可爱的无毛阴囊。这个恶毒的女人,在家里常年玩弄亲弟弟的卵蛋——毋宁说弟弟的卵蛋就是被她一点点玩大的——对于阴囊的构造了如指掌;怎样捏会爽、怎样捏会痛、怎样发力刚好会让对方又痛又爽甚至当场射精,陆溪的手指早已形成了机械记忆,对付叶晴秋这种纯情处女自然是庖丁解牛。

  

   还不到半分钟,舞蹈生就被捏得全身酥麻,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泪眼汪汪恳求着:

   “别、别再捏它,求你了……呜呜呜……”

  

   “别捏什么?我不明白呢。” 陆溪摆出一副迷惑的神情,俏皮的用指尖点着她的鼻尖,“告诉我,藏在你内裤里的是什么?要是说不出名字的话,我就会一直捏下去哦。”

  

   ——太耻辱了,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而且自己明明是女生,从出生以来、直到上个月底,所有人都同意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女生——岁月静好地做了十七年女生,突然长出了男生才有的东西,还要被同班同学拿捏在手里,真的是羞死人了。

  

   “是……是我的器官,我的……我身体的弱点……”

  

   叶晴秋的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珍珠项链,无声的呜咽伴随着陆溪侵犯的节奏。要不是害怕被人听到,她恐怕已经嚎啕大哭起来。当然身体永远是诚实的,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还在不断地渗出液体,甚至连龟缩在包皮里的小头都开始膨胀起来,有了抛头露面的趋势。

  

   陆溪的手法娴熟,连于自己的阴茎朝夕相处了十四年的男孩子都根本承受不了,何况是新长出鸡巴不到一个月的扶她少女呢?

  

   “小晴一点也不诚实,明明知道它的名字却不肯说。”

  

   陆溪有些不满地嘟着嘴,决定换个姿势。她拉住叶晴秋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她揽入怀中,双手穿过她的膝窝向外拉扯,让她不安分的裙底高高地向外翘起,双腿举过头顶与肩同宽,维持着最为羞耻的分娩姿态。叶晴秋已经全无力气,只希望噩梦般的一切早点结束。

  

   准备完毕,陆溪反手掐住叶晴秋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了进去:

  

   “含住它。”

  

   叶晴秋闭上眼睛,努力地忘记眼前的画面,任由陆溪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喉咙。此时她对于口交还完全没有概念,因为这个动作的耻感对她而言并不强烈。

  

   “深呼吸,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

  

   润滑完毕,陆溪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举重若轻地探入更加湿润的内裤中,有意识地避开那根软塌塌的小东西,寻找着舞蹈生两腿之间隐秘的桃源。几经探索,陆溪终于在阴囊外缘之下找了一条几不可见的缝隙,微弱的凹陷简直不像是女孩子的器官,倘若探入一点的话——

  

   “疼!不要!”

  

   在陆溪的指间刺入阴道的瞬间,失魂落魄的叶晴秋突然挣扎起来,黑暗中的白丝腿剧烈抖动着,几乎要挣脱陆溪的控制;陆溪意识到,叶晴秋的阳具恐怕是新近生长出来的,严重压迫阴道原来的位置,强行突入只会让她受伤。

  

   一瞬间,陆溪突然想到了曾经的自己。阴蒂发育为阴茎的过程并不是那么愉快,阴道变窄只是肉体上的痛苦,性别认同带来的恐惧、焦虑以及耻辱感是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若不是有陆洋不离不弃地陪伴着自己,愿意用身体容纳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承受不住压力自杀了吧。

  

   想到这里,陆溪惭愧地一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俯身在叶晴秋满是泪痕的脸上深深一吻。

  

   “小晴。我并没有想让你痛苦,只想和你一起快乐。两个人的快乐。”

  

   叶晴秋被她吻得愣住了,突然被如此温柔地对待,实在有些出乎意料。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被一直吻下去,直到忘记时间,忘记生命,忘记自己身下长出了不应有的东西。之前被强迫的罪恶感消弭了大半,另外她也实在是挣扎不动了,看来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了。

  

   恍惚之间,陆溪将自己放平在软垫上,整个人随即压了上来,温柔地像是一位新婚丈夫。

  

   “溪姐,我想知道,你……你真的是蕾丝嘛?”

  

   都到了这一步了,叶晴秋还在纠结同性的问题。

  

   “不重要,你希望我是就是吧。” 陆溪被她逗笑了,又在她的脸颊上飞快地一吻,“不过,我也是喜欢男孩子的,甚至喜欢男孩子还要多一些。”

  

   叶晴秋还不及细细思索,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又热又硬,就像一块烧红的铁。她还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拉到了一边,表面残留淫液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冷,随即又被那根温热的东西贴住了——那种触感,不会有错的。

  

   叶晴秋愣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陆溪生怕她看不清自己那根傲人的大鸡巴,干脆坐直了身体,用大到夸张的阴囊压住了叶晴秋那根短小的东西,巨大的阴茎以四十五度朝向天空,面貌狰狞的龟头在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精臭。

  

   “我们是一样的。你并不是孤独一人。”

  

   陆溪笑着抚弄着叶晴秋的发丝,巨大的龟头敲打着身下软绵绵的小东西。两根肉茎摩擦的瞬间,叶晴秋身上的触电感迅速掠过全身,远比自己一个人手淫然后射精强烈。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渴望,她真想碰一碰陆溪的大鸡巴,环握住它,然后把它吞入口中。迟疑之间,叶晴秋轻轻抬起柔弱无骨的手臂,在陆溪充满期待的目光下,一点点逼近那根——

  

   恼人的铃声准时响起,被暴雨中断的体育课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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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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