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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港区(胡德篇)

  “我出去上课了”拎起装着琴谱的提包,对着客厅中的贵妇喊了一声之后我开始把脚往皮鞋里塞

   “妈妈给老师打过电话了,今天就不用去了”,沙发上的美熟女放下手中的红茶捋开额前的一缕金发,声音中的爱意满溢在4月微凉的空气中“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可算不上绅士哦”--

   阳光透过街道两侧的巨树,让我的影子和斑驳的树影交杂在一起转为光怪陆离的光斑,如同我来到这个世界上18年间的人生经历。

   我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父亲,小时候每次我问我母亲胡德“我爸爸呢?”的时候她总会微笑着轻抚我的小脑袋“这可不是一个小绅士该问的哦”,只是微笑里那份浓得化不开的哀愁和思恋我很久之后才明白。

   从记事起我和母亲就一直在搬家,从白雪皑皑的温哥华,蒙大拿到风景宜人的里约热内卢,布宜诺斯艾利斯,我们每隔两三年就会换一个城市居住,十几年间美洲大陆差不多被我走了个遍,小时候还会因为舍不得隔壁的漂亮小妹妹对着母亲和帮忙收拾行李的贝尔法斯特哭鼻子,年龄渐长之后我便不再对此多致一言——我的母亲胡德还有我和周遭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保持距离是很有必要的。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和胡德与其他人都不一样的呢?是从旧金山那个寒冷的黑夜她用白皙的手掌将混混手中的AR步枪捏成铁片,还是从在加拿大滑雪的时候她一巴掌把扑向我的美洲狮打晕?甚至早在六岁那年我就能跳起来扒在标准篮球架的篮板上沿荡来荡去?哎呀记不清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毕竟我的物质生活条件绝对称不上贫乏甚至称得上相当富裕,不见胡德出去工作但家里从没缺过钱,虽然频繁转学,但我上的永远都是最贵的私立学校,教我弹琴的也永远是当地最好的钢琴老师----其实我对钢琴没有任何兴趣,我喜欢的当然是各种军舰,但是当那次胡德如受伤的母狮子情绪失控大哭着摔烂我偷偷买的军舰模型以后,我就把这个爱好藏在了心里。当然,要满足自己的爱好还总是有办法的。

   “贝法姐,我又来了”白发的女仆看见我推开咖啡厅的大门略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躬身对我行了个无可挑剔的礼,

   “今天不是弟弟的生日吗?您不和胡德大人一起庆祝吗?”

   “她说要给我个惊喜,那我正好出来到你这儿坐一会儿找本书看看”说着抽出一本军事期刊走向靠窗的角落“老样子,黑咖啡”

   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回事我拿的这本期刊很水,喝完了咖啡之后我也不续杯了,跟贝法打了个招呼之后便离开了咖啡厅。在夕阳把大地染成金黄之时,我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厨房里炖煮菜肴的声音把我吸引到了楼上,“原来是妈妈亲自下厨....吗?”声音戛然而止,金发的美熟女仅穿着一条围裙,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再无一缕。丰腴的美臀,时不时有汗滴滑落的嫩白脊背,肉感十足的长腿,还有那臀瓣之间的金色毛发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

   “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面对这种情况胡德再也不复平素的优雅从容,面色羞红的转身捂住自己的胸部试图阻挡我灼热的视线,却不知这个动作对我的冲击有多大——平日隐藏在厚厚衣物下的爆乳因为两臂的挤压更显高耸,本就随时可能从围裙束缚中挣脱的挺翘乳头更是直接摇曳在金色的暮光中。

   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我将胡德搂入怀中,尽情感受着母亲巨乳对胸膛的挤压,双手也在胡德纤细的腰肢处摩挲,感受着美母光滑皮肤的美好触感。

   “妈妈,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我很喜欢哦.....”嘴唇贴近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美母晶莹的耳垂和脸蛋一样修红,

   “不,不是这个啦,今天天气炎热单纯贪凉快而已,谁想到你回来这么早.....”胡德无力的扭动丰满的娇躯试图挣脱我的怀抱,然而这只会让那对爆乳在我胸口摩擦的越发淫靡,我的理性也一点点蒸发,“整天对着妈妈想着这种涩情的事情,可绝对算不上一个绅士哦?”用白嫩的手指在我腰际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美熟母飞也似的逃出了厨房,留我一个人回味着手中的美好触感。

   “每天晚上在房间里自慰可绝对算不上一个淑女哦,妈妈”我对着门外妈妈晃动不止的肥臀轻轻说了一句,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二十分钟后

   “呼..呼..妈妈...妈妈...”我双目赤红,对着母亲的泳装照飞快撸动着鸡巴,“妈妈....妈妈...为什么”白浊的精液喷洒在地板上,我大口喘着粗气瘫坐在椅子上,顾不得鸡巴还没收到内裤里把母亲的泳装照塞进书堆最里面。是的,我对我的母亲怀着深重的情欲,在某一次街角书摊上浏览了小黄书的当天晚上我就梦遗了,而从那天开始,我那优雅高贵的母亲便成为我春梦唯一的女主角,在梦中我无数次的把美母的肉感美腿抗在肩膀上,一边吮吸胡德的黑丝美足一边大力抽插美母的下体,或是撕开母亲的华美衣衫将胡德那平素被厚厚衣物包裹的淫熟巨乳肆意把玩....我知道这份情欲不合伦理,但我们母子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不能用常人的道德规制我们——我就是这么说服自己半夜爬起床去母亲卧室前偷窥胡德自慰的。母亲的性欲很强,每隔两三天就要自慰一次,我也在门外饱足了眼福,对着大床上扭动的淫艳胴体一次次射出白浊的精液。只是最近胡德似乎察觉了什么,睡觉的时候总会把门给反锁,弄得我只能对着她的泳装写真照撸管.......

   收拾完痕迹去楼下吃饭的时候经过浴室,母亲正在洗澡,隔着厚厚的磨砂玻璃可以看见母亲自慰的样子,压抑的娇喘让我方才平息的鸡巴再度勃起“指挥官....指挥官”又是那个“指挥官”!母亲自慰的时候永远只会喊一个人的名字,强烈的妒狠几乎控制着我的身体冲击浴室将胡德爆肏一顿——我想让的母亲只属于我一个人!

   片刻后各怀心事的母子一起切开了餐桌上的大蛋糕,虽然胡德亲自烹制的菜肴很美味但我却没有什么食欲,倒是母亲说我到了可以喝酒的年龄顺势借酒消愁喝了好几杯红酒,母亲一开始还劝我不要喝太多,但见我饮酒之后脸色如常便放心的和我频频碰杯,片刻之后母亲美艳的容颜便笼罩在诱人的醉红色之中,

   “指挥官,指挥官....”胡德不顾桌子对面的我只是似醉非醉的喃喃自语,“我的爱人,我的指挥官,胡德和皇家的大家为您带来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和荣耀,您却狠心的离我们而去,这可不是对淑女应有的态度哦,可是……”母亲突然掩面而泣,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到光滑的桌面上啊,“好想您啊……呜呜呜”

   “妈妈,您怎么醉了?”见到她如此失态的样子我走到胡德身边弯下腰为她递上一张纸帕,“今天可不是个适合伤心的日子啊”

   “伤心,不……您的胡德只是因为喜悦暂时忘却了淑女的礼节哦……”母亲放下手用水光潋滟的碧蓝色眼瞳凝望着我的脸蛋,接着主动张开双臂用力搂住了我,灼热的体温通过那对淫靡高耸的乳房传递到我的胸膛,让我的性欲在弥漫着酒香的空气中迅速上升,“终于见到您了,我的指挥官,能再让我多抱一会儿吗……”情欲在我的脑海里如野火般滋蔓,我花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下定了决心——我要在今天晚上占有我的妈妈胡德,但我是不会就这样去肏她的,“把我当成别人还真是失礼呢”我搂着胡德的细腰和她一起走进浴室,“我不允许自己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不允许和妈妈的第一次做爱稀里糊涂,我要让妈妈清楚的记下我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

   我撕开胡德的蓝色厚实长裙,盘起她的金色秀发,把妈妈放到注满水的浴池中,往日只能在门缝中间或一瞥的淫熟娇躯清晰的袒露在我的目光中,浑圆的硕大乳房即使在躺下的时候依然高耸挺翘,晶莹玉润的淡红色乳头仿若最上等的马奶葡萄散发着淡淡的奶香,饱满多汁的蜜桃臀被池底压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妈妈果然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呢....”我闭上眼睛一口含住面前的饱胀奶头用力吮吸了几下,“从记事起身体就一直这么诱人,看样子您是不会老的吧,那就作为肉便器永远被我肏吧妈妈”!我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物泡进浴池中从后面把美母的玉体搂进怀里,一边揉捏玩弄着胡德的丰满巨乳一边回想着黄片里的玩法,只等胡德醒酒后享用美母的淫艳娇躯。

   “指挥官...”男人灼热的手掌令胡德不自觉的呼唤起丈夫,酒劲消散的美熟妇很快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和亲生儿子躺在浴池里,儿子的胸膛紧贴光滑的美背,一双魔手不甚熟练的把玩搓弄自己的嫣红奶头“不要啊,儿子,别,别这样摸妈妈的胸....”胡德提起一口气强忍快感对理性的冲击,无力的呻吟反而令我的欲火越发炽烈,

   “妈妈的意思是,胸不能摸,这里可以吗?”我用舌尖轻轻沿耳廓舔舐母亲的耳朵,双手下滑,在胡德光滑的小腹摩挲片刻后越过艳妇的金色阴毛用两指剥开紧闭的阴唇露出久未被人采摘的穴口,“妈妈,我要肏你!”说着并起食指和中指直取美母紧致温热的久旷蜜穴,“和我做爱吧妈妈,我会让妈妈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

  

   “哦哦哦唔哦哦----”看样子母亲是理解不了我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仅只是将双指插入母亲的蜜穴还未来的及抽动,母亲便娇躯反弓浑身乱颤,蓝色的瞳孔上翻,红润的小嘴中浪叫声连连,肥美的乳球随之抖动,将香汗与温水混合着洒向浴室潮湿闷热的空气中——胡德便这样被我第一次弄到了高潮!

   “妈妈晚上自己摸的时候可没这么快高潮啊”,我继抓捏胡德的奶球,待母亲的抖动平息下来后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嫣红的乳首调笑着说道,“怎么样妈妈,喜欢我送你的高潮吗?”胡德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探出纤手颤抖的握住抵住自己臀间的巨物,生涩的上下撸动起来,“偷窥女士的自慰可不是绅士应有的行为哦,”胡德扭头用温润的双唇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偷看妈妈自慰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冲进来和妈妈做了?”

   “是,给我吧妈妈,我们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没有必要用常人的伦理束缚自己”,我不断亲吻着母亲的脸颊和后颈挑逗着母亲的欲望。

   “好孩子...好孩子...不要急,妈妈在这里....”母亲开始用指腹刮弄我的冠状沟,“用你在其他女孩子身上试过的方法让妈妈高潮吧”。

   “妈...妈妈你在说什么呢!”我又羞又恼的狠狠捏了一把胡德的爆乳,“我只爱妈妈一个人!有妈妈陪在身边,我哪里会看得上其他的女孩子。”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觊觎自己妈妈的身体实在太过分了,”胡德主动牵起我的手站起身,温热的水滴划过母亲雪白脊背优美的曲线凝滞在艳妇丰腴的翘臀上,“请我的好孩子把妈妈抱到床上去吧~~”

   片刻之后胡德的卧室内,双人大床终于迎来了它的男主人,

   “唔~嗯嗯嗯~~不要,不要再吸了......哦哦哦好孩子用力咬妈妈的奶子!”大床上交缠在一起的母子不着寸缕,放下了所有矜持的胡德在我身上扭动着淫熟的娇躯,口中放浪的淫叫着,一只手环着我脑袋用力往胸口按的同时快速晃动自己的胸部让两粒近乎涨破的乳头不断在我脸上打拉,我目赤如火把干渴的嘴巴张到最大,双手将艳母的巨乳聚拢后一口咬住顶尖的红嫩乳头,舌头在乳晕上不停地打着圈仿佛要用里面的奶浆一浇我心中的欲火,胡德的另一只手则探向身下的蜜裂快速抽插自己紧致的花径还时不时的用双指不甚熟练的撸动我那根鸡巴让我的巨物随时导致昂扬,“小色鬼别吸了~~~哦哦哦~坏儿子早就想干妈妈了是吧...”胡德低下头探出小巧的红舌让口中的香津在重力下滴入我的嘴巴,随即主动将媚艳的嘴唇献上和我热吻在一起,胡德的舌头启开我的牙齿探入进来,久旷的艳妇和初尝肉味的青年不甚熟练的渴求着对方的爱意,

   “是,是,我只对妈妈一个人有性幻想!”我放开妈妈的奶子回应着胡德的激吻,同时含糊的回答着母亲,母子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疯狂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却令自己更加饥渴,“只想着妈妈一个人的身体吗,那可不行哦~~”胡德直起身子与我唇齿分离,“不只是妈妈,贝法,光辉,还有港区的大家....都等着你去肏哦”

   “妈妈,你说。。让我把贝法姐她们也给...”我咽了口口水回味着胡德的津液味道,望着那两只占据我全部视线的的白花花肉球不自觉的愣在了那里。

   “来吧乖儿子....”胡德没有继续解释,只是缓缓躺平在洁白的床单上,打开洁白的玉腿两指剥开自己的阴唇,将美熟女那春水淋漓的肉穴暴露在我的视野中,“妈妈已经准备好了~~”

   我半跪在床上,伸手在母亲金色的耻毛上沾了点淫水充当润滑液打湿自己的鸡巴,挺着巨物对胡德穴口一阵拨弄后在母亲的催促下腰部缓慢而坚定的向前突进,紫红色的龟头开垦开胡德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妈妈的春水也被我挤压了出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胡德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和母亲被快感扭曲到变调的呜咽,或许是真的寂寞太久了,我的鸡巴每突入一小节母亲的淫熟娇躯就要晃动好几下,当我松开握住鸡巴的手将最后一截阴茎送入母亲体内的时候久旷的美母再也忍受不住大鸡巴的冲击,纤美的眉毛拧成一团白嫩的手指也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唔恩恩嗯嗯嗯——!”胡德的巨乳一阵乱颤,美目翻白,玉足也在抽搐中指向天花板,我的母亲胡德第一次被我插入便高潮了。

   “看样子妈妈真的是太久没被肏过了呢”,面对高潮后失神的美母我并未急于抽动阴茎,只是温柔的用龟头研磨母亲的花径感受阴道对我鸡巴的挤压,轻轻玩弄着她的乳头,张嘴舔舐着胡德脸上的香汗和精致的鼻子,“适应一点了吗妈妈?”见母亲身体的抖动渐渐平缓我便拨开额前凌乱的金发直视着胡德的蓝瞳,“可以开始动了吗?”母亲没有开口只是眉目含春的点点头,我将肉棒缓缓从母亲小穴里抽出,卧室里暖黄色的灯光让我看到了母亲的爱液不仅濡湿了我的肉棒更随着肉棒的抽动被带出体外,我将肉棒抽至仅剩龟头时腰部发力下沉,瞬间将整个肉棒灌入母亲的阴道内,龟头直抵胡德那从未为人采摘的子宫口!

   “好儿子,用力,用力~~~!!”胡德的小腹轻轻地隆起我肉棒的轮廓,我的鸡巴正以美母从未享受过的气势开垦着久旷肉穴的每一个角落,壮硕的肉棒将艳妇的花径口扩张成了夸张的圆形,两瓣艳红的阴唇紧紧箍扎着我的肉棒根部,胡德的手在我背后胡乱抓挠,身后的痛感让我更加兴奋,

   “啪~啪~啪~啪~啪”我以固定的速率肏干着母亲,浑圆的臀部在我挺腰时被压成两块肉饼却又在我收腰时瞬间变为原来完美的形状,十数年后再度尝到肉味的胡德渐渐抛弃了平日的矜持,红润的小嘴里传出的浪叫几乎要把卧室的顶灯震碎,“好儿子~慢一点~慢一点,妈妈要死了”嘴里虽然这么叫着胡德的美臀却在我往外抽阴茎的时候死命向上抵追逐着我的肉棒,两只修长的玉手也死命的搂抱着我仿佛想让我融化在美母淫艳的胴体里,胡德做爱时的骚浪和平时判若两人,我兴奋的越动越快,肉体摩擦的声音越来越频繁,“喔喔喔~和小时候一个味道呢,可惜吸不出奶水来了呢~”

   我大力肏干着胡德温热的花穴,整个脑袋埋在艳母丰满的双乳之间交替舔舐着那两颗鼓胀的乳头,时不时还将双手发力将那对蜜瓜聚拢同时吃下两颗奶头,牙齿研磨乳头产生轻微的痛感不仅没有令胡德异于一般女子的娇躯不适反而令熟妇淫穴收缩的愈发激烈,白嫩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随着我的进出颤抖,胡德下体强烈的挤压感甚至令我肏干的速度都被迫放慢,我干脆在一次冲刺时把龟头抵住美母的子宫口不再抽插,享受着花蕊对龟头的吮吸,从两只蜜瓜间仰起头盯着胡德潮红的脸颊,“现在的妈妈好陌生.....但是好美....”我直起身子伸手撩开胡德脸上被汗水濡湿的金发,母亲那份与平日的矜持高雅截然相反的媚艳容颜让我沉醉不已,“嗯~好孩子,喜欢现在的妈妈吗?”胡德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伸出双手向我发出邀请“来肏我吧~~~~”

   “喜欢,喜欢,不管是平时的淑女妈妈,还是现在的浪妇妈妈,都是我最爱的妈妈!”我袒露着自己长久以来的心声,从艳母身上翻身滚到床上,依旧抵在母亲花蕊的鸡巴也带动着胡德的娇躯在床单上翻滚,我让胡德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丰腴的蜜瓜美臀抵着我的小腹,接着我一手抬起胡德的大腿让艳母白嫩的小脚指着天花板,另一只手穿过母亲肋下对着淫瓜顶部的嫣红着力捻动引得怀中的美妇一阵浪叫,我再次将龟头刺向美母的花径口,“和我一起去吧,妈妈!”

   “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在淫水潺潺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的阴茎肏的胡德连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只是凭本能发出喜悦的鸣啼,平日矜持优雅的美母此时爽的碧蓝色眼眸上翻口水从大张的嘴角处垂到床上,炽烈的欲火呈燎原之势滋蔓,美母原本雪白的胴体逐渐转为成熟诱人的酡红,肉体越发动人心魄,我被美母吸引的双目赤红,握住一只晃动不已的雪白大奶子粗暴的揉捏还把近乎涨破的乳头往外拎,对圆润脊背上的汗珠由舌头轻舔改为双唇大力的吮吸啃咬,艳母白皙的美背上一时都是斑斑的红色吻痕,胡德弹性极佳的肉臀在我胯骨的冲击下被压成两个肉饼抵在我的小腹上,久旷美母与初尝禁果青年不断渴求着彼此的肉体,“滋滋”的插穴声连绵不绝,我松开揉捏胡德美乳的手并起食指和中指探入母亲娇吟不止的小嘴中享受母亲滑嫩红舌的缠绕

   “噢噢噢噢....啊...啊....好儿子....快点....再快点.....”肉体的激烈碰撞声越来越响亮,母亲嘴里含糊的叫声让我越肏越爽,当下咬住胡德晶莹的耳垂发疯似的狂肏猛干。“妈妈,我快要来了.....再夹紧点,对...我要让妈妈变成我的东西...”我的鸡巴越顶越深,双手狠狠的抓着艳母淫熟丰满的蜜瓜,胡德也用尽全身力气摇动雪臀疯狂迎合着儿子的狂猛抽插,快要被遗忘的欲望被激发,让她渐渐沉迷于性爱之中,在又挨了我几十发直击子宫口的重炮后随着一声甜腻的娇喊快感如洪水决堤,沸腾的情欲终于到达爆发的顶点,胡德玉体狂颤,天鹅般的脖颈猛然绷直,阴道内一阵强有力的收缩后灼热的花蜜喷薄而出,

   “嘶......好爽啊....射了,射了!”随着花蜜的激射和浪叫,我也到达了爆发顶点,粗壮的肉棒抵住胡德的子宫口,酥麻的触感从龟头处蔓延到全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粘稠的处男阳精喷出,肉棒如爆发的火山在美母花蕊处颤抖跳动,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入我觊觎已久艳母的子宫!

   “嗯喔喔喔~~~射进来了,好儿子的精液全部射进来了~~~!”火热的精液汩汩涌动,灼烧的妈妈子宫口大开,整个身子仿佛都要融化了,再无一点力气。

   “呃....呃....好儿子~~妈妈快被你干死了”金发的艳妇一阵娇喘,酡红的身躯随着阴茎的离开缓缓平躺在了床单上,

   我慢慢从母亲体内抽出射精后半软下来的鸡巴,龟头拔出阴唇的时候发出一声开酒瓶般“啵”的声音,我盯着母亲的下体发现黄片里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景象并未出现,母亲的宝蛤口在我龟头抽出来的瞬间再度紧闭,将阳精一滴不剩的吃了下去,

   “妈妈真贪吃呢,”我躺在母亲身侧把玩着那对随呼吸颤抖的硕大美乳,“射进去的一滴也没流出来,全吃到肚子里去了....哎呀妈妈我错了!”胡德突然伸出一只手挠我的胳肢窝,“居然对淑女说这样的话,太....太不知礼节了!”妈妈用水蓝色的眼眸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妈妈要睡觉了,快点...快点回自己房间去!”母亲拉起在做爱时被踢到地上的被子披在自己身上转过身背对我睡下,我则毫不犹豫的钻进被窝扳过胡德的身子把艳母淫靡的身躯拥入怀中,额头贴在母亲光洁的脑门上使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妈妈,今天,不...以后的每一天都和我一起睡吧”胡德伸手关掉吊灯,窗外的微光照在潮红未消的脸上,“好啊,那以后房间的门都给妈妈的好孩子留着~”浓情蜜意使母亲的容颜呈现从未有过的风华,胡德躺在我的怀里,把脑袋贴近我的胸口感受着我的心跳“晚安,我的儿子,我的....指挥官” 轻不可闻的声音消散在怡人的夜风中,母子二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翌日,我睁开眼睛,身旁的胡德已经不见了踪影,食物的香气隐隐传到卧室,我起身随意披上衣服走进餐厅,两份早餐已然摆在桌上,半晌欢爱后更显绰约的艳母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拿着一张照片看着出神,“妈妈,昨天晚上舒服吗?”我从身后抱住妈妈,脸搭在胡德肩膀上,轻浮的轻了一口脸颊,

   “果然……妈妈是对抗塞壬的舰娘吗?”

   照片上的妈妈一身洁白的纱裙手捧白花,半透明的头纱一直拖曳到地上,身旁的男人身姿笔挺立如松柏身着白色的东煌海军礼服,金色枝叶与两颗金星在肩膀上熠熠生辉,与我有七分相似的脸庞刀削斧凿,神情不怒自威,整个人宛如一柄锋利的战刀,显现出久经沙场的坚毅和果决

   “是,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是我的指挥官,你的父亲”

   “他....”

   “他死了,用手枪把自己打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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