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 女子监狱续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搬运 女子监狱续

  从7开始续:

   7

  

   我拿起细绳,正要绑在孙淑媛身上,忽然心中一动,停下了手。

   孙淑媛见我不动了,弄不清是不是我在思索下一轮的酷刑,眼泪包眼圈地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一声也不敢吭。

   我顿了顿,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细绳和警棍,一块一块地把老虎凳上的砖块。她的身体乍得自由,不由自主地一下子跪在地上,揉着饱经蹂躏的腿。这让我的恻隐之心又泛滥了几分。

   我瞪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小骚狐狸,我知道你怕痒得很。但在参赛队伍里面,你是平日里被狱警折磨最惨的,一直以来都以300-400的怕痒指数受刑,而且时间也远远长于比赛。昨天我给你吃了解药,现在你的怕痒指数只是在100以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落败,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孙淑媛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抽泣:“主人,你如果气还没有消,就继续折磨小骚狐狸吧。等主人心情好了,小骚狐狸再跟主人说。”

   我越发觉得有内情,放缓了脸色:“我的气已经消了,小骚狐狸你说吧。”

   孙淑媛偷偷地抬起目光,飞快地扫了一下我的脸色,低下了头:“主人,小骚狐狸还有一个请求。”

   还敢跟我谈条件!我的一股无名火蹭蹭地冒,尽可能冷静地说:“你说。”

   出乎我意料的是,孙淑媛居然主动抬起了饱经蹂躏的左脚,放在我的面前,红着脸说:“小骚狐狸请主人挠我的左脚心。”

   我愣住了。

   “主人听了我的话可能会生气。小骚狐狸看主人每次挠小骚狐狸的脚心都会开心一点。主人一边挠,小骚狐狸一边说。”孙淑媛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我的心底不禁升起来一阵暖意,一点头,像捧月一般将孙淑媛的左脚捧在手心,用指肚轻轻在脚心划着圆圈:“说。”

   “嘻嘻,那小骚狐狸就说了。”虽然此时孙淑媛并没有用任何提升怕痒程度的道具,但别忘了,她的脚心受痒指数本来就达到了惊人的93。所以虽然我已经手下留情,她还是用一只手捂住樱桃小嘴,语调中也不断夹杂着阵阵娇笑声。

   “今天,嘻嘻,和我比赛的那位女犯,名叫刘,嘻嘻,刘,呵呵,哈哈。”孙淑媛的笑声忽然大了起来,原来我的手下忽然重了许多。

   “叫刘什么,快说。”我一边狠狠地挠着,一边警告道。

   “叫刘光,呵呵,她是,嘻嘻,哈哈,我以前的同学,哧哧哧哧。”孙淑媛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脸蛋也红亮得像水晶苹果,右脚也感同身受,不断在地板上磨蹭,却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左脚不逃避我灵活的手指,挣扎着解释,“她,嘻嘻,人很好,又善良,呵呵,又温柔,嘿嘿,嘿嘿,绝对,不是,杀人犯,哈哈哈哈。”

   “刘光么?”我依稀记得这个人,就是劫机案中被诬陷的那七十多个女孩之一嘛,看样子不假,“继续说。”

   “嘻嘻,她的主人,嘿嘿,简直不是,呵呵,人,如果,哈哈,她,在第一轮就输了,会,嘻嘻嘻嘻,被,呵呵,呵呵。”

   “刘光的主人?”我想起了那个用烙铁烙女犯的狠毒狱警,原来那天孙淑媛就认出她了呀。

   “你好大的胆子,她的主人不好惹,我就好欺负吗?”我脸色一寒,手中的动作也变了。横过来的手指,细细地沿着孙淑媛脚心上的纹路划过,这样虽然痒痒少了不少,但却更加钻心而难以忍受。

   “奥--”孙淑媛的反应也转瞬间改变了,灵动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笑意也不再僵硬,优美的曲线上方,两个小酒窝陷到了最迷人的深度。这是怎样的痒啊,既让她难受,又让她陶醉,这一下一下的,都好似挠在她的心尖上似的!一时间她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嘻嘻,主人不一样,嘿嘿,主人是好人,呵呵,不会为难小骚狐狸的。”孙淑媛娇笑着开口。

   “你怎么知道?”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我停下了手,饶有兴致地问。

   笑声戛然而止。孙淑媛低着头,喘着粗气:“小骚狐狸是死刑犯,在女子监狱里不见天日,是死是活都没人管。但小骚狐狸虽然一丝不挂,主人却一直没有欺负我。主人虽然心狠,但并不是坏人。如果小骚狐狸一个人的笑声能让主人心情好的话,小骚狐狸宁愿一辈子陪着主人。”

   我呆呆地注视了她很久,似乎没有想到在暗无天日的刑罚之下挣扎着的孙淑媛竟然还能保持一份善心。这次,我是真的被感动了。

   “起来吧。”我柔声道。

  

   8

   对孙淑媛这件事,我思考了整整三天。正常情况下,女犯人就是狱警的奴隶,何况我还是典狱长。如果放任不管,哪里有不想重得自由的。一旦暴动,怎么管得住。何况,如果我借此机会,好好地折磨一下孙淑媛的话,怕是她自己也没法说什么吧。毕竟是她先犯下的错。

   但我也真真地感动了。首先,孙淑媛这样被折磨了将近一年还能心地纯净的女子,我是从来没有见过,毁了她虽然容易,但也可惜。而且,十多年的狱警生涯,女犯们在即将死刑,自知无幸的时候,多半骂我是淫棍,其他的就骂我恶魔,对此我也早就习惯了。第一次有女犯称呼我为好人,这让我铁石一般的心肠有了些许裂缝。

   这三天,孙淑媛得到了片刻的休息,毕竟没有TK在等着她了。但她的心却是一天比一天忐忑,如此冒犯我,会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她心里也没底。这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三天后,我回到了孙淑媛的房间。我的背后是一位狱警,手里托着一个大盒子。

   她依旧那么听话,把身上清理得干干净净,喝下三瓶矿泉水,一丝不挂地等着我。看见我进来,她像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低着头主动向我走来,一声不吭。

   狱警放下盒子走了出去。我看他走远,故意严厉地一咳:“小骚狐狸,那个盒子里是我为你准备的衣服。上身下身,内衣外衣都有。你先去穿上。”

   孙淑媛垂头丧气地走过去。能重新穿起衣服遮羞并不让她得意。那件折磨人的皮衣实在是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次不仅仅是一件,是一整套衣服,不把她折磨到死才怪。

   但是她不得不听我的吩咐,就在我面前换上了那身衣服。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套行头并没有让她觉得有多少不适。

   我笑盈盈地看着孙淑媛更衣,等那身衣服全部出现在孙淑媛身上,连她自己也不禁扑哧一声笑了。

   胸罩和内裤之外,孙淑媛的上身紧紧地塞在一条吊带裤里。虽然是最大的一号,但为十岁以下小孩准备的吊带裤对她来说还是小了不少,勾勒出紧实性感的曲线。更可笑的是,吊带裤的胸口位置居然印了一只探出手卖萌的小浣熊。这样的图案,出现在孙淑媛这个成年人衣服上,实在是可爱得过了分。

   下身是一条短到大腿根的粉红色超短裙。大部分时间,我都可以饱览她那修长圆润的大腿。一旦她运动起来,连底裤都会成为定格在我眼中的美丽风景。

   虽然如此,孙淑媛还是真心地感激我。因为她再也不必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体了。

   “好啦,穿完了之后,过来把这一张合约签一下,作为你擅自行动的惩罚。”真是的,孙淑媛焕然一新的态度,让我也严肃不起来呀。

   合约很简单,只有十条。一,孙淑媛仍应自称“小骚狐狸”,称呼我为“主人”。

   二,孙淑媛可以穿衣服,但穿什么由我来决定。

   三,我不上班时孙淑媛可以不必在机器上受苦。但每天在我上班之前,仍需主动清理好腋毛和阴毛,喝下三瓶矿泉水。

   四,无论何时孙淑媛都不得拒绝我的TK要求。

   五,每天孙淑媛必须主动要求我TK至少一次。

   六,TK时,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孙淑媛不得闪躲或笑出声。

   七,就算我不在场,没有我的允许,孙淑媛不得私自大小便。必要是可以通过墙壁上的应急电话请示我。

   八,孙淑媛每天必须锻炼。锻炼的量和项目由我决定,孙淑媛不得拒绝。

   九,没有我的允许,孙淑媛不许睡。如果经过了我的允许,必须在我的怀中睡。

   十,如果孙淑媛能完成上面八条,TK大赛的事一笔勾销。如果孙淑媛长期表现良好,

   我会设计把孙淑媛的死刑改为无期徒刑。

   本合约自签字起即刻生效,最终解释权和更改权归我所有。孙淑媛怔怔地看着这份合约,眼圈不禁红了。

   “好啦好啦,如果同意了,就赶紧签。”我笑着说。

   孙淑媛颤抖着手签了字,忽然一句话不说,一下子扑进我怀里。

   “呜呜。”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下孙淑媛凝脂般的脸颊,她带着哭腔说,“主人,小骚狐狸就知道主人是好人,不会为难小骚狐狸的。呜呜。”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在地狱中挣扎了一年的孙淑媛这次是被感动坏了。

   “如果是在外面的世界,这么一份不平等的合约,怕是个人都会严正抗议吧。你看看你,安啦安啦。”

   “不,主人,不一样。”孙淑媛把我搂得更紧,“这里面的条款,就算是不靠合约,主人也可以很容易地强制让小骚狐狸做的。说白了,这合约就是一个幌子,堵住别的狱警的嘴就是了。主人,你是借故对小骚狐狸好啊。还有,”

   孙淑媛松开了手,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这么长时间来,主人第一次称呼小骚狐狸‘孙淑媛’这个遥远的名字。主人是间接地承认了我的尊严啊。”

  

   开始TK章节:

   9

   “我孙淑媛发誓,”孙淑媛郑重地伸出右手,指向天空,“今生今世,一心一意地对主人好。不论做什么,都不会让主人失望,更不会让主人丢脸。”

   “是吗?”我眯起眼笑了,“如果按和约上的内容,你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

   “当然。”孙淑媛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大方方地把一对娇嫩的足弓交给了我,然后双手互握,双臂抱在脑后,再长长地伸上一个懒腰,将全身上下所有的痒点:脚心,腋下,腰眼,统统都暴露给了我。比起前几次TK,她比以前更放得开,好像做的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没错,现在,可爱的小骚狐狸孙淑媛已经彻底属于我了。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坏笑着拿出一盒化妆品一般的固体药膏。这的确是折磨孙淑媛的顶级道具,前面说过,涂上之后,最显著的一个好处就是能将受痒指数生生提高100点。

   孙淑媛虽然似乎释然一般地趴在地上,但能看得出她还是很紧张的。当她扫视到我手中的药膏时,不禁害怕得把眼睛紧紧闭上。

   “别忘了你的诺言,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笑,也不能动。”我用左手手指蘸了一块药膏,右手则把孙淑媛的左手抓在了手里,从手心开始细细地涂抹着。

   我握起孙淑媛手的时候,孙淑媛的眼皮动了一下,两抹红云悄无声息地定格在娇嫩欲滴的脸蛋上,却没有丝毫反抗。这样的情形自然也被我尽收眼底,不禁暗笑,这小骚狐狸不仅怕痒,还挺怕羞。

   孙淑媛手心的数据我还记得,是72。毕竟不是时刻受到鞋袜保护的脚嘛,虽然这数据也快赶上常人的脚心了。72再加上100,那就是172,翻了一倍多。我几乎可以想象到涂上药膏后孙淑媛手心的悲惨体验了。

   手背的数值更低,但不要忘了,涂上药膏后,即使是最不怕痒的皮肤也会比涂药膏前的脚心怕痒得多。

   接下来是前臂。因为我为孙淑媛选择的衣服是背带裤,所以她的一对晶莹结实的玉臂就归我掌控了。我蘸了药膏的手指从她温润的手腕轻柔地滑下,在手肘窝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往下,直到那惊心动魄的雪白消失在衣服中才恋恋不舍地折回来。

   这次我涂得比上次更细,单是一条手臂,就用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

   孙淑媛的身体微弱地颤抖了一下,她或许可以用意志控制自己不动,不笑,却无论如何无法抗拒身体的自然反应。药膏的第二个好处表现出来了,因为涂过药膏的皮肤远比常人敏感,所以即使是普通人难以察觉的微风,对她们来说也是钻心的痒感。这样的情形,会等到三小时后,药膏完全挥发后才能缓解。

   又涂完了一条手臂,我停下来,细细地打量着此时的孙淑媛。

   孙淑媛的表情明显丰富起来了。英眉下弯,嘴角划出一道动人的弧度,一对小酒窝调皮地若隐若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意已经无可避免地从眼中漏了出来。这样子别提多可爱了。第一次,我觉得孙淑媛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我笑了笑,一时心软就没有去碰那敏感得过分的腋窝,而是重新蘸了一块药膏,从大腿根开始,游走在那一道健壮的曲线上。

   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悄悄溜走。半个小时过去了,除了脚心,孙淑媛的两条玉腿都被我摸了个遍。再看孙淑媛,她的娇躯不断地轻轻晃动,脸上的笑意也更为浓重。嘴角几乎都要咧到天上去,水汪汪的两眼迷蒙地弯着,小酒窝深深地陷了进去,脸蛋也因憋笑而通红通红,再一次让我想起了故乡的水晶苹果。

   “怎么样,小骚狐狸,感觉很爽吧。”我坏笑着,“你有什么感觉,快说来我听。”

   “毫无隐瞒地回答主人的话”本不是合约的内容,但是现在孙淑媛对我实在是五体投地,奇痒之下,居然强行撬开自己的贝齿说话。

   “痒。”她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赶紧闭上了嘴,怕笑出声来。

   没错,当然痒,痒极了。孙淑媛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出了脚心和腋窝,几乎都涂了药膏,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大腿,小腿,手臂,肘窝,膝盖窝,还有那要命的手心,全部都火辣辣地痒。以她目前的怕痒程度,还能强行忍住不笑,这一切全都因为那一份合约,我不禁赞叹起孙淑媛的守信。

   没想到,孙淑媛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吐出了第二个字:“尿。”

   我一愣,随即恍然。今天孙淑媛可是听我的话喝了三瓶矿泉水啊,现在正是尿急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她又怎么能尿尿呢。

   我笑了:“尿尿啊。可以。但是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孙淑媛用会说话的眼睛向我询问。

   “第一,我要跟你去,你就在我面前尿。而且今天的TK结束后,还得再喝三瓶矿泉水补数。”

   拼命点头。这样屈辱的事对孙淑媛来说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况她现在也真的把我当成了自家人。

   “第二,就是这个。”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指甲大小的小铁片,还有一只遥控器。

   孙淑媛一看就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的,急忙把两臂高举。

   “就喜欢你的聪明劲。”我把铁片夹在她的腋窝软肉中,“这个呢,是T铁腋下版,可以直接刺激你的腋下神经,让你觉得痒。而且,因为不经过皮肤,所以它绝不会比药膏痒痒得轻哦。用这个遥控器可以控制它的电流强弱,诺,这是最轻的一档。”我掀了一下遥控器。

   “嗯!”孙淑媛急忙夹紧腋窝,脸色又红了几分。又麻又痒的T铁占领了她敏感的腋窝,真的是沉重的负担呢。

   “还没完。”我变魔术似的取出一双靴子,孙淑媛急忙穿上,顿时觉得脚底仿佛手指狠狠地抓了两下,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说也奇怪,一坐到地上,脚底就不痒了。

   我笑了笑:“这痒靴是根据你走路时脚底的压力决定刺激你脚心的程度的。厕所在广场西北角,你就穿着这身装备去吧。记住你不笑的诺言,我可时刻在你身边哦。”

  

   10

   看得出孙淑媛实在是憋急了,几乎是一个箭步跳了起来,立刻,脚心的感觉就变了。那不是踩在硬邦邦的水泥地面上的感觉,而更像是踩在无数对不断运动着的梳子上。痒靴的电流可比最低档的T铁强多了,又痛又痒的感觉突然袭来,让孙淑媛忍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不许笑!只能躲!”我的一声严厉的呵斥让她乖乖地闭上了嘴,但仍然停不下脚步。这对孙淑媛娇嫩的脚心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就好比踩在滚烫的铁板上,止不住脚步地活动着脚。但痒靴不是铁板,她越是活动,脚步越重,痒感就越剧烈。孙淑媛全身的肌肉都滚动起来了,笑弯了腰,可就是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仔细思考我说过的话。痒靴是根据接收到的压力控制痒感的,你站着不动试试。”我悠然道。

   此时孙淑媛恰好经过我身边,急忙像抓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肩头。我比她高多了,这一下借了力,脚上的压力就小了很多,变成了羽毛轻抚的痒感,虽然仍然让她浑身酥软,但却绝不比腋下的痒感更强。果然是聪明的姑娘。我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她呼呼地大口喘气。这是她的智慧应该得到的喘息机会。

   孙淑媛喘了大约五分钟的气,突然红着脸夹紧了两腿,显然是这一顿折腾,又开始憋得慌了。可脚底若有若无的痒感如影随形,这样怎么能走到那么远外的厕所呢?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尽是祈求之色。

   “轻轻走就没事了。”我又一次提醒了她。

   她开始尝试,可一落步,脚下的压力就必然会增大几分,痒感顿时倍增,让她不禁哼了一声。虽然仍然忍住没能笑出来,但想要走下一步,真是难如登天。

   我知道,以普通人的能力,走路时产生的痒感足够让她走不动道。这痒靴本就是用来限制女犯行动用的。但狗急跳墙,人在憋急的时候,也会迸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

   尝试了十分钟,孙淑媛竟然真的能慢慢地前进了。每走一步,她的脚心就如遭雷击般的一缩,但总算还在挪动着。

   我悠然地跟在孙淑媛的背后,欣赏着她的玉颈上弥漫起的一滴滴汗珠。孙淑媛痒极了,也憋急了,在她眼前的,却是一条宛如登天一般的艰险绝路。

   这里是地下十七层。狱警都是男的,厕所在每一层都有。但女犯要想上厕所,就必须要先坐电梯上到广场上,再走五百米左右的路才到厕所。以孙淑媛的速度,估计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这无论对孙淑媛的膀胱,还是腋窝,还是脚心,都是个非同一般的考验。

   看样子还有很长时间,我在一间拷问室旁停下来,欣赏着里面女犯的惨状。

   十分钟过去了,我想,小骚狐狸应该已经到广场了吧。

   谁想,可怜的孙淑媛居然在电梯口卡住了。守电梯的两位狱警是见过她赤身露体漫步在广场上的,今天忽然见到她穿着衣服像人一样走出来了,不由得妒意横生。

   一个斜眼的狱警年纪长些,一看孙淑媛小脸通红,笑意盎然,两腿夹紧,大腿和手臂上都变成了绯红一片,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故意慢吞吞地发问:“干什么去?”

   顿了很久,孙淑媛才吐出一口气:“尿尿。”又闭上了嘴。

   “大胆!”另一位狱警喝道,“谁允许的!”

   “主人。”闷了半晌,孙淑媛又吐出两个字。

   两个狱警对视了一眼,斜眼狱警慢吞吞地说:“既然是典狱长的意思,我们也不得不应允。只是什么时候让你出去嘛。”狱警慢慢把两腿张开,“从我胯下过去!”

   孙淑媛狠狠地瞪着斜眼狱警,无奈实在憋得厉害,而且就算狱警拖延不放她过去,主人也只会以为她的速度不给力。此时此刻,还真非得按他说的做不可。

   想到这里,孙淑媛倔强的眼神也不禁低了低,慢慢地跪下身,准备钻过去。

   “嘿嘿,听说以前你也是一位年轻性感的女警花呢,现在怎么样,不还是得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斜眼狱警不依不挠,调笑道。

   “滴答”屈辱的泪水,从孙淑媛的眼角滴下。

   “砰!”正当这紧要关头,斜眼狱警忽然飞了起来,整个人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眼前金星乱冒。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把孙淑媛扶了起来。

   孙淑媛眼睛又是一暖,全身的奇痒,两腿间的难言之隐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只要我在她身边!

   “无故调戏女犯,该当何罪。”我平静地说,“从明天起,你不必在这里上班了,滚。”

   虽然我的声音很稳定,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我话语中的怒火。

   斜眼狱警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只是远远的骂了一句:“没想到啊没想到,典狱长竟然还会为这么一个女犯出卖兄弟。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是谁,一个月之内,要你好看!”

   “叮”电梯到了,我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警告一般,拉着孙淑媛进了电梯:“走吧。以后,不要给任何人屈膝!”

   缓缓上升的电梯中,孙淑媛怔怔地注视着我,眼神中化不开的万分感激,浓情蜜意自然就不用说了。

   虽然到现在孙淑媛还因为怕笑出声而没法张嘴,但那眼神就是心中话语最好的载体。就连阅女无数的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一下子心跳少了半拍。

   “安啦。电梯快到了,小骚狐狸你快去。到了厕所就可以笑了。”我笑着打趣。

   孙淑媛轻轻地别过了头,脸上一片晕红。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孙淑媛就走了出去。脚心,腋窝,大腿,手臂的阵阵痒感,肿胀的膀胱,都像美人鱼脚下的玻璃渣一样,让她痛苦无比。本来,在电梯口耽搁了许久,就算现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也不算什么,但我的所作所为,让她再一次彻彻底底地感动了,她已经决心要走完这段残酷的旅程。

   我紧跟在她身后却是另一番感受。由于痒靴的关系,孙淑媛此时此刻完美地向我演绎了一下何为小脚碎步。用力地夹紧两腿,细小而惨遭蹂躏的脚,轻轻地抬起,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气,再轻轻地放下。明明脚的主人痛苦万分,这脚步却又完美得可怕。果然是绝世刑具!再看孙淑媛裸露在外的皮肤,由于长时间被折磨,全都镀上了一层可爱的红晕,红晕外面,又是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玩味似的拿出遥控器,把T铁开到了中档,只见孙淑媛“嗯”地一声,脸刷的一声红得通透,脸部肌肉几乎完全扭曲,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而是塞满了坚定!

   “好,这应该是你的极限了。就保持这个样子,去厕所吧。”我悠悠道。

   没法加快脚步,孙淑媛只能尽可能地扩大脚步地跨度。大幅度的活动下,超短裙扬起,在我的眼前终于闪现出期待已久的底裤。没错,因为剧烈的痒感和尿意,孙淑媛已经顾不上走光的事了。

   这恐怕是孙淑媛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二十分钟,她终于迈完了最后一步。

   “哗--”水花飞溅,震耳欲聋。更响的,却是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的娇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1

   由于憋了实在太久,这一笑就抑制不住。尽管我及时地关掉了腋窝的T铁,难言之隐也得以解除,还是让她足足笑了十几分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习惯了小脚碎步以后,站立时的压力反而比走路时更强几分。孙淑媛的脚心就仿佛被几十根带电的缝衣针一下下地刺,又痛又痒,这比单单用手挠要强烈得多了。

   更何况,负责为她全身皮肤提供痒感的药膏还没有挥发,看孙淑媛的样子,剩下的一个半小时恐怕已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了。

   我走出了厕所,立刻有一位狱警伺候过来。

   “吹风机。”我吩咐道。

   很快一只大号的吹风机就送了过来。我提着它呜呜地吹着孙淑媛娇嫩得仿佛要滴出血似的身体,过了十多分钟,孙淑媛才慢慢稳定下来,呼呼地喘着粗气,脸上却仍然残留笑容。

   “怎么样啊?”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问。

   “那还用说吗?痒,痒死小骚狐狸了。”孙淑媛翻着白眼,“说实在的,小骚狐狸对能走过这一路实在是庆幸呢。主人,最后你居然还把T铁提高了一档,真是坏死了。”

   “哈哈,这样才玩得尽兴嘛。明天还这样,小骚狐狸你还来不来啊?”我开玩笑似的问她,其实她又如何敢不来呢。

   “来!”我没有想到的是孙淑媛斩钉截铁的语气,“小骚狐狸想,这辈子就不出监狱了,一生一世陪伴在主人身边,为主人提供笑声。”

   “哦?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呢?”我饶有兴致地问。

   “就是刚才嘛。主人打那个斜眼狱警的时候。别以为小骚狐狸什么都不懂,毕竟是警校毕业的人了,关键性人物还是认得的。那个狱警,他爸是少将吧,就算你是典狱长,他想整你,也是易如反掌。为了小骚狐狸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得罪了大人物,这实在是,实在是......”孙淑媛忽然扑上来,第二次用温暖的怀抱搂住了我。

   狱警的工作已经铁血而无情,典狱长更是如此,任他风起云涌,心中也很难起一丝波动。但和孙淑媛深入相处的这些天,我觉得我动心的次数就比以前的一生都要多。

   “没事没事,强龙不压地头蛇。军队的秩序是很森严的,就算他军衔比我高,也没有权利处置我的生杀大事,最多也就是革职。我当狱警将近三十年了,早点退休,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我笑着安慰她。

   但其实我也很清楚,少将的私人武装已经很强,打国家当然远远不够,但杀个人却是太容易了。之所以没法杀我,就是仗着这个军衔,一旦革职的话......

   我沉思着,抚摸着孙淑媛顺滑如丝的秀发。

   “走吧,小骚狐狸。”我突然拍了拍孙淑媛的后背,“去监狱外面的饭馆吃点饭,略微休息休息,开始下午的锻炼。”

   “嗯。”孙淑媛慢慢松开了手,红着脸站在一边。军人的进食总是比一般人快很多的。我很快就吃完了,静静地坐在靠背椅子上,欣赏着孙淑媛优雅的吃相。

   “小骚狐狸。”我叫她。

   “主人?”孙淑媛立刻放下了手头的所有工作,专注地抬起头看着我,连嘴角沾上的一粒黑米都没顾得上擦。那神情与其说是乖巧,倒不如说是虔诚更为恰当。

   我就是她心中的神!

   “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吃过人吃的饭了。”我微笑道,“看你吃黑米饼,一块掰成两块,两块掰成四块,像是恨不得掰成渣吃的样子。”

   “啊,那当然了。一日三餐都是凉水泡二两炒面,一吃就是一年,这不是过去长征时期的待遇嘛。”孙淑媛现在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主人,而不是典狱长。试想,哪个女犯敢在典狱长面前批评监狱的伙食呢。

   “吃饱了?”我问。

   “嗯,走吧。”孙淑媛放下吃剩的黑米饼站起来。

   “先等等。饭后剧烈运动可是不好哦。”我看着她听话地坐下,静静地问,“小骚狐狸,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去锻炼?”

   “那还用说?一看你给小骚狐狸准备的超短裙就知道了。”孙淑媛调皮地白了我一眼,“是想看小骚狐狸走光吧。不过没关系,小骚狐狸已经在主人面前赤身露体整整一年了,主人想看什么,小骚狐狸都会给你看。”

   “嗤!”我不禁嗤地一声笑了,这小妮子还真是不避嫌,这样的事也是能主动说的么?

   “嗯--,是,也不完全是。让我们做个小实验你就明白了。”我站起身,看着紧跟着我行动的孙淑媛,忽然伸出双臂握紧她的双肩,往前一推。

   下腰是很痛苦的。但孙淑媛现在对我已经是绝对地不设防,居然任凭我把他的上半身整个弯下去,头触着地面。我一松手,她就嗖的一声弹了回来。

   “咦?”孙淑媛吃惊地看着我,“我居然一点也不疼,以前我可没有练过下腰啊。”

   “你还记得TK大赛前,我给你吃的药吗?”我一脸严肃地问她。

   当然记得。那是唯一一种口服的TK道具,服下后,身体受痒指数会提高100,达到200-300之间。为了TK大赛,解药我已经给孙淑媛吃了。

   “这就是这种药的副作用。药膏之所以能改变你的敏感度,是因为细化了你的皮肤,就像这样子。”我伸出一只手在孙淑媛裸露的右臂上一压,晶莹水滑的皮肤就深深地陷了下去,直到骨骼,留出一道美妙的凹陷。我一松手,肌肤就滚动着填补了那个空缺,“这就是药膏的副作用,应该算是好处。即使它挥发了,你的皮肤也远比常人细腻。这是所有女孩子都向往的事吧。”

   孙淑媛害羞地低下头,布满红晕的小脸蛋上,两个小酒窝悄无声息地升起。

   “而口服的药,则是直接改造你的筋络和肌肉,甚至还会深入骨骼。你的身体现在柔软得胜过几乎所有的舞蹈演员,说明那次给你吃的药在你体内停留得太久,已经深入骨骼了。如果放之任之,药性在心脏肺腑这样的重要脏器内继续发展,十年之内,它们会工作得越来越慢,直到有一天彻底停止。”我的神色凝重得仿佛滴出水来,孙淑媛从来没有见过我这种表情,脸色不禁也煞白了几分。

   “那主人有什么方法救小骚狐狸没有?”孙淑媛急切地问。

   “有。人体的免疫系统还是颇为完善的,所以,还有一个办法。”我终于亮出了我的獠牙,“出汗。”

  

   12

   这或许是一年来孙淑媛第一次接触烈日。前面的一年,她始终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里度过的。

   现在正是盛夏,午后一两点钟的天气,本就是最热的。虽然这是本市最大的运动场,但这么毒的骄阳下,这里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孙淑媛健步在塑胶跑道上跑着。按我的吩咐,她不但仍然穿着透气性很差的吊带裤,甚至还加了一件棉外套。厚厚的一层棉花裹在娇躯上,让她整个人胖了一圈。穿着这么一身行头跑十圈,这就是我对她今天下午的要求。

   这跑道,一圈是三百米,十圈就是三千米,对于任何非专业的运动员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穿上这身行头,既不透气,又捂汗,全身热得像火烤一般,汗珠一串一串地往下滚,别提有多么难受了。

   足下呢,不用说,当然还是那可爱的痒靴。跑步与走路不同,任你再怎么小脚碎步,脚步快了,足下的压力就生生翻了几番。现在孙淑媛细皮嫩肉的小脚已经不是踩在梳子上了,而是踩在无数滚动的手指肚上,脚背,脚掌,脚丫,无一幸免。我为孙淑媛选择痒靴的时候,特意选大了一号。痒靴上有锁,锁上就掉不下来,但略大于脚的靴子,会让她每次落地都无法弓起最为稚嫩的脚心,只能放平脚掌受苦,每一步都是彻彻底底的煎熬。

   现在孙淑媛的脚心受痒指数已经不是原先的97了,而是197,又翻了一多倍。因为考虑到副作用,我没有给她吃口服的TK药,只是在孙淑媛百般抗议下(她现在已经敢抗议),执意把药膏涂满了她的腋下和小脚。现在就算她最不敏感的脚背也细腻光滑如出水芙蓉一般。因为听不得她被涂上药膏后委屈的软语恳求,我特别放宽了一条禁令,锻炼时,可以笑出声来。

   我正坐在看台的阴凉里。孙淑媛已经是第三次经过我身边了。你看她,整张脸像是从油桶里捞出来似的,油光锃亮地通红,反着耀眼的阳光。一方面是太阳太毒,另一方面也是笑的缘故,她的眼睛眯缝得几乎看不见了。琼鼻一起一落,连远处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完全可以想见她的粗气喘到了什么地步。如此痛苦,痒靴还把她折磨得娇笑连连,不住发出又快乐又难受的笑声:“嘻嘻,呵呵,还,哈哈哈哈,还有,嘿嘿,七圈,呵呵......”

   “居然还数得清楚圈数,看样子TK强度还不够啊。”我自言自语着,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

   这是T铁的遥控器,同时也是一个体温计。体温感受器位于腋下的T铁,数字则显示在遥控器的显示屏上:40摄氏度。嗯,这个温度足够人中暑了啊,孙淑媛的意志实在不错。

   但孙淑媛所不知道的是,T铁并不是只在腋下才有。我给她的胸罩和内裤上各有一对,位置嘛,当然是精确计算好的,既不会让她太过屈辱和难受,又会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波涛一般的快感,应该是一个很愉快的经历啊。

   我先掀了一下腋下T铁的开关,然后调到中档。

   “嗯!”孙淑媛立刻就感受到了,紧紧地夹住腋下,回头向我递来询问的目光,以她目前的敏感度当然撑不了多久,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样子就仿佛万千鲜花同时开放,实在是美丽极了。

   “跑你的。”我淡淡吩咐,看似在注视着手中的遥控器,其实目光在向孙淑媛扫去。见她得到我的指示后一步不停,乖乖地咬着牙夹紧腋窝往前冲。

   “夹紧腋窝有什么用呢,T铁才没有那么简单呢。”我自言自语。

   没错!孙淑媛一夹紧腋窝,T铁就不光能更紧密地接触到腋窝痒痒肉,连手臂根的敏感处也能接触到。骤然加剧的痒感,让她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又加了一档。

   孙淑媛开始尝试松开,松开的痒感轻了一些,但张开腋窝任凭它受苦,又是哪位怕痒如命的美女做得到的呢?更何况还是经过痒感强化的孙淑媛。孙淑媛腋下忽紧忽松,忽强忽弱的痒感反而让她的皮肤适应痒感的能力进一步降低,无论被折磨多久也都不会适应。

   眼看着孙淑媛又跑完了两圈,即将经过我的面前。我又掀起了另外两对T铁的开关,同样是中档。

   “啊!”孙淑媛几乎是喊出来的,长长的音线划破了天空。我吓了一跳,幸亏这里没有人。

   不怪孙淑媛喊,中档的电流刺激已经很强,流过孙淑媛的隐私部位时就好比真人粗糙的大手在不断移动。孙淑媛饱满的双峰被这个入侵者恣意地抚摸着,迅速地硬了起来,与胸罩的接触更为紧密,触感进一步增强。下身小穴似乎也有一对这样的手在活动着,虽然始终没有叩关,但小穴四周软肉的阵阵酥麻也实在难以忍受。

   以她的聪明,也足足隔了三秒才弄明白这触感来自何处,不禁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在娇笑中挣扎着说:“嘻嘻,主人,嘻嘻嘻嘻,别,别,呵呵,折磨小骚狐狸了,哈哈哈哈,好,好难受,嘿嘿,嘿嘿.......”

   “继续,继续。”我笑着说。

   孙淑媛还真的乖得不像话,如此条件下,居然实打实地按我的要求继续跑完了剩下的五圈。我看着她一边经受折磨一边为我的快乐奋斗,心里又是一阵暖意。

   遥控器上的数字已经升到了惊人的43摄氏度,跑完的一瞬间,孙淑媛脚步一软,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第一时间关闭了T铁对她的折磨,走过去扶起来她,灌下一瓶早已准备好的藿香正气水。

   “嘤”的一声,她那一对妙目缓缓张开。

   “你中暑了,走吧,我们去诊所。”我一把把她背到了肩头上,笑着安慰她。“你也是,怎么那么听话。”

   “只要主人高兴就好。”孙淑媛眼神迷蒙,长长的睫毛抖动着,虚弱地说。

  

  

  

   13

   孙淑媛的中暑很严重,这一天余下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诊所里度过的。在2051年,诊所里的医生都是冷冰冰的机器人,照顾孙淑媛的工作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我在病房里的厨房洗了洗水壶,烧了一壶热水,加了些盐和蜂蜜,满满地斟上一碗,这才回到孙淑媛的床前。

   她厚重的衣服早已脱掉了,休养了这许久,意识也渐渐清晰,看见我端着碗过来,几乎是本能地坐起身来接水碗。

   “不必了,我喂你吧。”我把她推回床上,用小勺盛了一勺,轻轻吹了吹, 一本正经地命令道,“张嘴。”

   孙淑媛微微地一笑,听话地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许久才咽下去。

   我又用同样的方法喂了她三勺,把碗放下:“等等再喝吧,运动后立刻喝大量水不好。”

   孙淑媛低下头笑了,摆弄着衣服上的衣带:“主人,没想到你还这么细心。以前小骚狐狸怎么没发现呢。”

   “因为以前你是不听话的女犯孙淑媛,现在是我百依百顺的小骚狐狸啊。”现在连心硬似我都不得不承认,孙淑媛已经对我滋生了什么奇妙的感情了。

   任凭这样的感情发展真的好吗?毕竟我是典狱长,她是女犯,而且还是冤案的女犯。别人怎么看我可以不考虑,但一旦有机会,她利用与我的亲密关系出卖我怎么办?我都一把年纪了,可不想在监狱度过残生。

   我沉思着。

   孙淑媛默默地注视着我:“主人,你是在怀疑小骚狐狸吗?主人对我恩重如山,孙淑媛这个名字早已不属于我了。现在在主人面前的,只是小骚狐狸而已。其实小骚狐狸从进监狱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这是那个官二代作的祟,而主人你就是他专门找来对付小骚狐狸的工具,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那你就不曾恨过主人吗?”我惊问。

   “恨过,但现在不恨了。”孙淑媛的眼圈又红了,千言万语,也比不上这简简单单的一句打动人。

   “好啦,别哭别哭,我不怀疑你了。”我急忙拍着她的后背,端起了水碗,“诺,赶紧喝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家?回哪个家?”

   “我家,也是我们家。”

   孙淑媛终于满意地微笑了,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又浮现在光滑细腻的脸庞上。

   我发觉她主动笑的时候比被挠时被迫的笑要好看得多。深夜我们才回去。当孙淑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女子监狱的时候,脸色就不禁有些变化。

   “我家也在这里,地下十八层。”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孙淑媛脸上一闪即逝的恐慌,这个地方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创伤啊。

   电梯正好在地上,我们便走了进去。缓缓下沉的电梯里,静得只能听得见我和孙淑媛的呼吸声。

   我忽然邪念一动,偷偷把手伸进口袋里,凭记忆掀了孙淑媛胸罩和内裤里的T铁开关,调的是最低档。这样的强度,就好比有人在一触即收地挑逗她隐私部位的敏感神经。

   孙淑媛仿佛娇躯一震,但仍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我的轻薄。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她正在忍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不过在T铁的作用下,孙淑媛的身体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也急促了很多,小脸上两片潮红越来越明显,眸子里湿气酝酿,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可就是一声不吭,毫不反抗。我不禁暗暗赞叹,如此乖的女孩上哪里才找得到。

   “叮”电梯到了。

   我没有关掉T铁,孙淑媛也没有说破,若无其事地问:“这里是小骚狐狸的牢房下面吧。”虽然话语没有问题,但动听的音线却明显颤抖了几分。

   我暗暗好笑,回答道:“对啊。前面一年,我每天都是听着你的笑声入睡的呢。”

   “是吗?”我看孙淑媛在谈及前一年的经历时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便知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拿了三瓶矿泉水,放在她面前:“诺,喝了。这可是你的承诺,不能耍赖哦。还有,晚上不许尿尿。”

   孙淑媛一言不发,咕嘟咕嘟喝下了整整一瓶矿泉水。如此大闹了一场,渴是一定的。

   第二瓶也几乎是一口吞,只是到最后五分之一的时候顿了顿。看样子她是渴坏了。

   第三瓶分了七八段才喝了下去,孙淑媛的肚皮鼓起来了,显然涨得不轻,但还是一滴不剩地按我的吩咐喝了个干净。

   “好啦,我喝完了。主人,小骚狐狸可以睡觉了吗?”孙淑媛把瓶一扔,笑问。

   “可以,但只有一张床。”我笑吟吟地打击她。

   孙淑媛一愣:“没事。主人睡床,小骚狐狸睡地上。”

   “还用那么麻烦干什么?你忘了合约吗?你可是要在我怀里才能够睡哦!”我大笑。

   孙淑媛又是一愣,脸刷得一下子红了,过来狠狠地抽我:“主人你坏死了!”

   “嘿嘿。”我坏笑着躲开了。最终孙淑媛还是同意和我睡一个铺。我先脱得只剩内裤躺在床上,看着她也脱得只剩比基尼,露出健壮结实的曲线。

   出乎我意料的是,孙淑媛居然把那盒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药膏拿了来,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全身涂了一遍,只是避开了隐私部位,就算是最敏感的脚心和腋窝也不例外。

   “真是的,你白天还没TK够吗?”我笑着问她。

   “小骚狐狸痒痒的时候,主人不都很开心吗?”终于擦完了最后一丝皮肤,孙淑媛一下子扑进我怀中,琼鼻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子。我心中一动,用双臂环绕过她的腰部,再使劲拉了拉,让她的整个娇躯都贴在了我的身体上。然后再盖上同一床被。

   不必说,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孙淑媛脸上又是绯红一片。

   我抚摸着孙淑媛的秀发,闻着她温柔的呼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孙淑媛却完全是另一番感受。在不透风的被子里,药膏很难挥发,三个小时的挥发时间没准要延长到一夜。不过,药膏只是增强敏感度而已,真正让使用者感到痒意的是常人感觉不到的微风。被子里,微风小得多,但那又酥又痒仿佛羽毛轻拂一般的感觉却时刻游走在孙淑媛的身上。更可怕的是,隐私部位的T铁还开着呢!孙淑媛想笑,想动,甚至想请我关掉T铁,但我已经睡下,她想不影响我,就只能一动不动,默默地享受着这些折磨。

   这一夜对孙淑媛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

  

   14

   半夜,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怀里温润帕帕擦擦地消失无意识中把我惊醒了。

   我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微微地把眼皮咧开一条缝,悄无声息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黑暗就是我最好的掩护,我知道任何人都不会发现我的小动作。

   孙淑媛已经轻轻地从我怀中钻了出去,她的动作的确很轻,如果不是我长期从军养成的高度警觉的习惯的话,还真可能觉不出来呢。

   “终于憋不住了么?”我暗想。三瓶矿泉水造成的尿意绝对不少,更何况隐私部位的T铁还在不断颤动,女孩子家的软肉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严守关口一夜呢?我想帮她关掉T铁,又怕她发现我已经醒了。最后,我决定装睡到底,任凭她去解决了难言之隐,只当没这事就得了。

   孙淑媛已经成功脱离了我的掌握,在我的床边站了起来,默默地注视着我,她当然要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我的演技自然绝无破绽。

   出乎我意料,孙淑媛足足注视了我十多分钟,一咬牙一跺脚,却没有去厕所,相反开始悄悄拱进我的被窝。

   我心里一暖。身为典狱长的我怎么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呢?就算我不再一步不落地束缚她,她也永远是我听话的小骚狐狸,答应我的事,绝对会做到。--当然,她说过不出卖我,就肯定不会出卖我。

   最后一丝顾虑和疑忌也消散了。我几乎是本能地吐字发声:“憋得慌就去厕所吧,憋坏了就不好了。”

   突然听到我发话,孙淑媛吓得从上到下一哆嗦:“主人,你醒了。”待听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又一骨碌坐了起来,光着脚狂奔向了厕所。很显然,她被憋得很是不轻。

   我打开床头灯,借着光亮把T铁的开关统统关掉,让孙淑媛更舒服一点。

   不久孙淑媛就回来了,像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立在我床前,低着头:“主人,小骚狐狸违背了你的意思,请主人责罚。”

   灯光下,孙淑媛的脸蛋白里透红,好像能捏出水似的。

   我心里软了,嘴上却不软,严厉地说:“不喜欢憋尿就直说,以后你再也不必憋了。但今天你做了违背我意思的事,你说吧,应该怎么罚你?”

   “怎么罚?”孙淑媛委屈地搓了搓一对小蹄,扭捏道,“小骚狐狸整个人都是主人的嘛。TK,憋尿,擦痒粉,穿皮衣,开T铁,就算主人把我重新丢到楼上小骚狐狸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只是,只是主人千万不要一生气不要小骚狐狸了,没有主人,人家,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我哈哈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小骚狐狸,我要你的初吻!”

   孙淑媛一愣,紧接着,两个红脸蛋又升了上来:“坏死了主人。”

   我跳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她,深深地吻着。此时此刻,我已经放下了一切。

   孙淑媛是个好姑娘,人长得漂亮,又冰雪聪明。在女子监狱的地狱般的折磨,不但没有抹杀她的善良,还把她造就成了乖巧伶俐,对我百依百顺的小骚狐狸。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出卖我。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管他什么女犯还是典狱长,什么斜眼狱警,什么麻烦我都不管了。

   那一刻,我决定向着爱情狂奔了。

   此时是凌晨,正是性欲最高涨的时候。

   灯灭了。

   往后的日子,都是这一天的复制。那一夜之后,孙淑媛与我的关系就已经确定。虽然慑于舆论,我不敢提明媒正娶的事,但反正孙淑媛也不在乎。

   每天早晨孙淑媛都比我早起一点,亲自下厨给我准备早饭。她的手艺很好,火候掌握得十分精准,就算是在监狱里荒废了一年多也同样高明。

   “做饭如同游泳,会了就永远也忘不了。”她笑着对我说。

   每个上午我都会想出新花样来TK她,每次都把她整得娇笑连连欲罢不能。不过,强迫她憋尿的事我是一次也没让她再做过。

   中午她按我吩咐的锻炼,大量出汗。起初基本每天都中暑,下午也不得不泡在诊所。后来就好些了,我下午陪她逛街。说实在的,这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手段到底行不行我也没底,直到半个月以后我才设法弄来一个测定人体化学物质的机器,一测,少了一多半,这让我宽心多了。

   “事情进展得出奇的快呢。”一天中午,孙淑媛一边为我切牛排,一边笑着说,“半个月前,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典狱长,正在为TK大赛的事恶整小骚狐狸呢。”

   “哦?那我现在是什么呢?”

   “当然是最喜欢小骚狐狸,小骚狐狸也最喜欢的主人啊。”她调皮地用绕口令绕我。

   虽然我们的地位已经不再是两重天一般的差距,但我们的称呼却一直没有改变。

   我一直在担心斜眼狱警的事。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斜眼狱警的警告没有生效,我不禁纳闷。

   “也许他根本就是气话,也许他爸爸知情理不愿伤了和主人的情谊呢。”孙淑媛安慰我。

   我想想也是,杀公职人员罪名不小,何况我还知道少将陷害孙淑媛的事,他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瞎想这样事干什么,好好地享受孙淑媛就是了嘛。

   可惜我忘了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16

   “嘻嘻,嘻嘻,别闹了主人,嘿嘿,小骚狐狸好痒,呵呵呵,真的好痒......”孙淑媛趴在床上,无力地呻吟着。全身的药膏都在发烫,腋下,腰眼,肚皮,胸部,下体,还有那稚嫩无比的脚心,无一处不痒,无一处不让她痒得魂飞魄散。这样强烈的程度是孙淑媛从来没有承受过的,正常情况下,只要其中一处都可以让她比谁都清醒,可奇怪的是,如此的折磨,居然只能把她维持在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啊?.......药?

   孙淑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不错,是药,而且是镇定剂之类的强效药物。自己明显被人算计了,算计她的人为了防备她醒来后逃走,让她全身痒个不住,没想到却弄巧成拙,提前把她弄醒了。

   这一清醒不要紧,全身各处的痒痒肉都沦为了传递痒的工具,让她在第一时间爆发出了银铃一般的娇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黄云一般的冷光,是主人的家?我不是在地面上和主人喝酒么?

   脚底的是痒靴?好痒,好痒啊,为什么我明明没有触及靴底也这么痒?以前我可都习惯了痒靴的威力了啊。

   全身各处的T铁都开到了高档,孙淑媛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剧烈的痒感和意想不到的快感让她全身冷汗直冒。

   相比之下,其他地方的药膏就不算什么了。

   孙淑媛足足笑了十多分钟,是强烈的警觉和求生意识才让她奇迹般地慢慢克制住了笑意。她察觉到自己没有被捆绑起来,看样子算计她的人是想利用痒感限制她的行动。

   ”没那么容易!”孙淑媛暗暗想。

   最难对付的是痒靴。孙淑媛以前并不知道痒靴还有这样的功能。她需要观察一下。

   孙淑媛静静地躺了十多分钟,她发现脚底的痒意是随机出现的。她一会左脚痒,一会右脚痒,一会两只脚一块痒,五分钟一轮,不论是那种状态都痒得钻心。

   “这是想让我的脚没法适应。”孙淑媛做出了判断。“如果用这样的刑罚折磨人的话,即使痒痒了一夜也会和以前一样敏感怕痒。”

   孙淑媛格格娇笑着强忍痒感。她知道在痒意肆虐的时候如果穿着痒靴前进效果可是会叠加的,如果没猜错的话,会有五分钟两脚都不痒,只有利用那个时间段才可以逃出生天。

   终于不痒了!孙淑媛一骨碌爬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她已经适应了普通状态下的痒靴,也非常熟悉这一层的地形。她直奔电梯而去。

   在电梯门口,她掀了一下开关,没想到电梯显示屏上显示的却不是平时的“OK”,而是一道道滚动字幕。

   “小骚狐狸:”

   孙淑媛一看见这个称呼,只觉得头脑一阵空白,喃喃道:“主人,是你呀。小骚狐狸还以为主人出了什么意外呢,原来是来耍我的。”

   接着看下去:“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这个密室逃脱游戏被你破解了。我非常的高兴。不过,现在应该是下午四点了吧,没准我已经和少将在去监狱的路上了,你想拦下我已经不可能了,哈哈!”

   “主人去找少将了?”孙淑媛大吃一惊。

   孙淑媛看了看表,才一点半,距离喝酒昏迷才过去一个小时。看样子,主人给她下的是三个小时昏迷的药量,只不过没想到痒感让她提前醒来就是了。这样一来,或许还有救。孙淑媛心中一宽。

   “很抱歉没有接受小骚狐狸你的好意。不过这么拖下去对你我都绝没有什么好处的。少将虽然没有我参与维护机密任务的证据,但我也没有他不法的依据。相反,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知道你是冤案的人。他可以用这个来要挟我。所以,我不得不去。而他正如你所说,言出必行,这个交易对他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一定会做到。这样,与孤独,残忍,痛苦,黑暗为伴了几十年的我,也算是在临死前做了件好事。”

   “主人,你真是的。小骚狐狸是当事人,如果我执意维护主人,什么证据都是胡扯呀。”孙淑媛眼圈一红,“难道主人还不信任小骚狐狸吗?”

   我就像是就在屏幕背后观察着她一样,因为下一段话就是:“当然,我充分地信任你不会出卖我,但我自己会过意不去。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善良,最美丽,最听话地女孩子,我非常喜欢你(看到这里,孙淑媛的脸红了)。所以,对不起,我做不出委屈你成就我的事。地面上电梯的总开关,我已经关掉了;楼梯虽然有,但以你目前浑身上下的束缚,绝对没有办法上去的。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痒靴和T铁的电量有限,以目前的消耗程度来说,折腾你到晚上九十点钟也就消停了。那时候你就赶快逃吧。少将会给你行方便的。”

   泪花,无声无息地从孙淑媛的眼角滑落。

   “出去之后,你可以回原来的警察局,一切我都为你交代好了。把我忘了吧,找一个踏踏实实的好人结婚,省的一身晦气。原谅我不能去喝你们的喜酒啦,哈哈!”

   “最后一遍呼唤我的称呼吧,小骚狐狸!”

   “主人。”孙淑媛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离了你,小骚狐狸难道还能独活吗........”

   可惜没有人能听清她的诉说了。

   在地下十八层的痒狱中!时针指在下午三点半。

   我与少将的谈判已经接近尾声。

   “就是这样,少将先生,你觉得如何?”我微笑颔首。

   少将捋了捋髭须:“这本是各取所需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我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绝不会辜负了你的一个子。”

   有人前进一步,把一条牛筋绳丢在地上。显然是怕我暴起发难。

   “我相信少将先生!”我一拱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捆了个结实,笑道,“那就请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吧。”

   “慢。”少将背后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少将的儿子,被我揍的那斜眼狱警,双手平举一把微型冲锋枪,指着我的太阳穴,“这个人,我要亲手杀之。”

   “少将,你破坏了规矩。”为表诚意,我是真的把自己捆结实了。此时我对冰冷的枪口毫无反抗之力。眼见斜眼狱警要趁人之危,我不禁脸色一沉。

   “有什么区别呢?就地格杀和定罪枪决?”少将笑了,“你我都是明白人,既然横竖一死,多活几天少活几天又怎么样。不是我不相信典狱长,实在是怕你翻供啊。绑架典狱长大人,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动手吧。”我冷冷道。虽然我也清楚少将也是迫不得已,但临死之前还被人怀疑实在让人不爽。

   “够爽快!”斜眼狱警冷笑,手指已经扣住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

   这一枪下死的当然是我。少将府戒备森严,地面都是特制的,针掉在上面都倍响。若是有人进来,怎么可能没有脚步声?

   外面不可能有援兵,我又无回天之术,死的当然是我。

   可晃荡了一下倒下去的却是斜眼狱警。一枚子弹打穿了他的太阳穴。

   好枪法!

   少将的脸色变了。

   尽管我背对着门,但单凭那一声娇喝,我也基本能猜出救兵是谁了。

   “主人,小骚狐狸来了!”

  

   17

   小骚狐狸?难道就是那个被我费尽心思困在地下十八层的孙淑媛?

   没错,除了她还有谁走路能不带一丝声音?多亏了痒靴对她脚步的培养啊。不过,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小骚狐狸,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有这么好的枪法呀!”我忘情地叫着。

   “主人,别忘了,小骚狐狸以前还有一个身份,山东警校第一神枪手,孙淑媛哦!”孙淑媛现在居然换上了一身正宗的女款警服,右手中的枪口呼呼地冒着白烟。

   “小姑娘,不许动。”少将的身手也快得很,几乎是第一时间把枪口顶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我现在身体受缚,行动不便,自然被一个回合制住。

   孙淑媛一愣。

   “嘿嘿,你真的以为我束手待毙了吗?”我忽然冷笑。

   少将一惊,没想到,我的右手竟然从后裤袋里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在少将的枪指住我的要害时,我的子弹已经穿过了他的前心要害。

   这枪是我无意间留下的。正常情况下,被绑得结实而且还是背对对手,这一枪基本上没有奏效的可能。不过,谁让他离我这么近呢?

   少将眼睛瞪圆,似乎想扣自己手枪的扳机,可惜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倒了下去。我的枪法也是首屈一指的。

   “好样的主人!”孙淑媛一声欢呼向我扑来,右袖口里一道银光一闪,瞬间割断了我身上的牛筋绳。我的双手重得自由。

   我和孙淑媛背靠着背,双手平举,慢慢地瞄准不断冲进这个大厅的警卫。

   警卫们没有抢先开枪,却缓缓逼近,把我们包围了起来,明显都是训练有素的老兵。

   包围我们的至少有三十个人。虽然最重要的两个人已经被我们枪杀,但突围明显无望。

   “没关系的主人,”孙淑媛安慰我,“反正我们不是还在一起吗?”

   “对啊,我们死也在一起。”我猛点头,“对了,死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现在,痒靴,T铁都还没有关上,你是怎么上来的?”

   “当然是走楼梯上来的啊。现在我的全身上下还痒个不休呢。不过,主人你小看小骚狐狸了哦。小骚狐狸是怕痒,但更怕主人孤独无助地死在这里时,自己什么都帮不上。”生死关头,孙淑媛又让我狠狠地感动了一把。

   “对了主人,眼看着我们必死无疑了,你就没有什么话对小骚狐狸说?”孙淑媛调皮地眨着眼睛。

   “有啊。我想说,小骚狐狸,我喜欢你,你躲不了也逃不掉,就算我们都进了棺材,这份情也不会变!”我已经不再避讳什么了,大声说,“如果这次我们侥幸逃脱,我一定会和小骚狐狸举办一场最隆重最豪华的婚礼,无论别人怎么看,我都不管了。”

   “是吗?小骚狐狸可不可以理解为,主人先向小骚狐狸表白了呢?”孙淑媛忽然笑了,大笑,一拍手,“出来吧,兄弟姐妹们!”

   “刷刷刷”一排排荷枪实弹的警察闯进了少将府,三个人举枪瞄准一个警卫,霎时间,“包围”就变成了”“里外开花”!

   当中的那位老警官,不是孙淑媛的警长李天仁又是谁?

   “主人,这个惊喜怎么样啊?小骚狐狸回了一趟以前的警局,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多亏了在那里主人为我准备的紧急调兵令,否则以我的身份,还没法惊动整个警察局呢。”孙淑媛欢呼雀跃。

   “小骚狐狸,这次你玩得确实挺HIGH啊,连你们警察局都搬来了。”我苦笑摇头,“我是该说你天真好呢,还是傻好呢?”

   “?!”

   在孙淑媛惊愕的目光中,李天仁端枪瞄准了我,大喊:“只抓首犯,余人不问!”

   孙淑媛大吃一惊,急忙辩解:“是少将先要杀他的,这属于正当防卫,怎么可以定罪呢?!”

   我苦笑着放下了枪:“小骚狐狸,你是冤犯,始作俑者就是我。这个事你不说怎么解释你在监狱里的事?我和少将都与刘光那些冤犯有关,你不说这个,怎么解释我和少将交易的事?你把我的两个罪状都说了,怎么可能不枪毙?”

   孙淑媛愣住了,低下了头:“对不起主人,我没考虑到这些。你惩罚小骚狐狸吧。”

   “我惩罚你干什么?你不是把我救出来了吗?我死在死刑场上,算是罪有应得,与你无关哦。”我笑着走了出去,对李天仁说,“要杀要哇随你便。”

   “不至于,不至于。”李天仁猛摇头,“孙淑媛的案子,你是从犯,军人本就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罪过不高。至于刘光那些冤案,本就是政府拿你们挡挡风头,不会判处死刑的。不过这干系实在太大,少将死后,你又是唯一的知情者,下半辈子恐怕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

   “什么?主人还得进监狱?!”孙淑媛扑过来,使劲晃李天仁,“警长,这不该主人的事啊。女子监狱里面,主人是唯一的好人!就不能从轻发落吗?”

   “不能。”李天仁沉痛地摇头,背过身。

   “没事,小骚狐狸,你也别难过。主人不是还死不了吗?只是抱歉的是,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婚礼,却只能无限向后推迟了。”我慢慢地跟着李天仁,忽然仰天长啸,“云少将金戈铁马一生,没想到死在我手上,痛快呀痛快!小骚狐狸,有缘再见!”

   背过身,是为了不让流下的泪水被孙淑媛看见。

   主人当然永远是小骚狐狸心中的神!神又怎么能哭?

   孙淑媛呆呆地望着我,仿佛痴了。

  

   大结局终于来啦:

   18(尾声)

   一年过去了。

   我默默地在监狱里劳作着,当然是男子监狱。我深知,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踏进女子监狱一步了。

   不过好在孙淑媛也一辈子不必踏进地狱的大门。

   “你们听说了没有,新换了一个典狱长!”

   “是吗?听说那是一个传奇一般的女警,一出道就破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仅仅过了一年就连提三级!”

   “霍!那么牛!”

   “不是吃老本吧?仗着第一案误打误撞破得大发?”

   “怎么可能?人家那是顶级的警察,这一年就破了三件同样大的案子。她破案简直都是不要命。”

   “听说今天她刚来就要筹办一个大场面婚礼,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走了狗屎运。”

   “全国有谁能配得上她?”

   ................

   对男犯们谈论的话题,我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新典狱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婚礼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脚步声响起,但男犯们啧啧的称赞声却此起彼伏。

   “啊啊,来了!”

   “哇塞,好漂亮!”

   为什么以我的听力都听不见她的脚步声?难道她根本就没有脚步声?

   我心中一动,但还是没有把身子转向狱门那边。

   温润的鼻息已在耳畔,和一年前同样的深情而纯洁。

   我的呼吸停止了。

   “主人,小骚狐狸回来了。”果然还是那熟悉的话语!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不禁微笑了:“欢迎回来。”

   THE END

  

  

  

   随时来找小骚狐狸玩呀~

   q241014557

   一个不会死的痒奴肉便器哟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