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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红匣子

  -1-

  

   贵族小孩中,戴上眼镜的不多

  

   艾卡家族更是贵族中的异类,他们的小孩戴着金丝框的眼镜,鼻梁还架不住圆框的底,只能用小团海绵垫着,这也还是垫不稳的

  

   他们为了根植传承眼部的术式,会早早挑选有素质的后代培养魔眼,最后挑选最有资质的那个补全魔眼的法阵,将眼球作为法杖固定下来,从此裸眼的正常视觉就和那位魔眼正式继承人无缘了

  

   戴着眼镜可以削弱魔眼的效果,不会过早地让人感到疲劳,但还是不得不试着去习惯睁开魔眼一辈子,直到最好不戴眼镜

  

   只因为带着这魔眼就可能会遭到政敌的嫉妒,一旦有合上眼松懈的时候,就可能被偷掉眼睛或是别的重要东西。

  

  

   回到艾卡家族研发魔眼最初的时光,这一代的魔眼载体们还未成熟,性也是没有萌芽的,每天天真烂漫地带着泛光的眼瞳往家宅的书斋里钻。

  

   周围的人都叫她小艾卡,既好学,魔眼的适性又好,由此成了家族中的瞩目之星。

  

   「你可不要用眼过度啦,小艾卡。」

  

   「不会的,母上,遵从您的教诲,我有好好保养眼睛的。」小艾卡说,而她的母上也没办法,只能任了她在书斋里泡着,天暗了才把她揪到餐桌上,从礼仪到信念挨个教导一通。小艾卡总是默默听着,不时点头,有礼地答应,就好像她已经落得亭亭玉立,是个淑女了。

  

   实际上她哪会这么甘愿成为什么淑女,小艾卡是想成为法术导师的,她并不想局限于贵族的社交和政治,对商业也兴趣缺缺,只在那世界的运作肌理,魔法的根源等等尚未明了的奥秘中不可自拔。

  

   但真要说出来的话,那可能是要挨训的,自然是因为女性在生育后魔力就会衰退而传给下一代,说要一辈子投身法术,跟尚处幼齿却说「我这辈子都不会为了家族延续和人联姻」一般,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小艾卡哪懂这么多,只是听说大人都让小孩子,尤其是公主般娇贵的小女士们不要因为法术伤到稚嫩的躯体颜面,那些都交给下人和长着大胡子的宫廷法师们去使用、去钻研就行了,如果真的想学,务必也只停留在画画法阵,看看法理的程度吧!

  

   大人们总是说,余下的时间,嗅嗅鲜花,弹弹钢琴,让露水带着花香渗进指尖,美妙音符跃然指尖与喉咙总是好的,法术还是有些太生硬具体了。

  

   可是,魔法不也是很美的吗?小艾卡不理解,就抱着法理书,偷偷跑到下仆的魔法工坊里去问,下仆抖了抖肩膀,说:火球、闪电、冰霜,暴风、力场、灵气,没有哪一项实用法术是为了社交诞生的,魔力控制不好,就会像我一样在背上、手上、腿上留下难堪的疮疤,小姐精贵,还是请三思吧!

  

   小艾卡还是不理解,如果魔力控制不好,那就找到绝对稳定的方法控制魔力就好了,她不信那些搪塞她的大人话,还是埋头在书斋里,有次竟直接在书斋中睡着了。

  

   那正是午后,下仆来打扫书斋,看到小姐徜徉在书堆中睡着的模样,小心地关上了门。

  

   这是这个家族中最宁静祥和,也是最为危险的时光。

  

   因为家族的‘‘眼‘‘的缘故,午间的休息算是必修课,大人们在护卫巡视周遭的卧房里休息了,却忽略了平时应该精神地撒欢的孩童也会因为眼困合眼休息。

  

   自己是规律的,却因为下仆们服侍得妥帖,就忘了例外也是会发生的。

  

   书斋是有反魔法警报的,如果有任何魔法在书斋启动,那么就会自动地触发整个宅邸都被惊动的警报。

  

   但假如不是魔法呢?

  

   有的人一度以为炼金术是和魔法同源的,但在一些好事者秘密的研究下,已经有了很多剥离出魔法体系,也依旧实用的炼金伎俩。

  

   「睡得真沉啊……爱看书的大小姐。」

  

   下仆脱下了裤子,真感激自己制作的安眠药剂加在招待小艾卡时也完全不会凸显出什么药的苦味,因为那是炼金术鼓捣出来的,有安眠作用的砂糖一类的东西,掺杂在魔物炼乳里,制成让人发梦的乳精,和那些所谓药物的「化学」的产物是不一样的,竟然能够瞒过小孩子敏感的舌,令她微张着嘴,不知廉耻地睡在书堆上。

  

   勃起的硬茎已经无处可去,往那小肉唇间无怜悯地插入进去,一路挤开小舌头,捣进喉咙里无声地抽插着,就是怕门外的巡视发现自己正在使用小艾卡柔软的唇舌套弄自己的秽物,像失水的鱼那样卖力地张缩着喉咙吞吐。

  

   「呼,真是把你生的好啊,万众瞩目的小艾卡,有着一副刚好纳入肉棒的好喉咙,怎么能用来吟唱咒语呢,那太野蛮了……」

  

   下仆还在用力抽插着,脸上是一副慈爱和施虐交加的神情,直到小艾卡咳了两声,赶紧拔出来很多,再压在小肉舌、口腔边缘挤弄,连尚未牢固的乳牙都是极其煽情地磨着龟头,不一会儿就咕啾地让下仆泛着象牙淡黄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反射性地被小艾卡喝下肚里去。

  

   下仆也没沉浸在射精后的虚无感中,赶紧把小艾卡的裙摆也掀起来,从屁股后边拉开那条还带着细细淡黄色痕迹的灯笼裤,对着小艾卡的菊穴就插进去,裹着唾液和精液润滑着一下就顶到了底。

  

   结肠的小口像子宫颈亲吻铃口,满足了下仆对与贵族交合的全部幻想,下仆只顾着把蓄谋已久的精子射到小艾卡被秘密开发的后穴里,神色匆忙地多抽插几次让紧紧吸住的小菊穴把残液榨干净,没注意到小艾卡已经半醒了,直到她发出阵阵娇声才吓得他赶紧拔出来提上裤子,还帮小艾卡穿好。

  

   小艾卡醒来揉了揉自己的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声音颤抖,发着刚刚醒来粘稠的喉音奶声地问下仆哥哥为什么在这里,只听得对方不好意思地回答自己正是该在这个时间来打扫,视线有意地避开了自己熟睡不堪入目的样子。下仆哥哥还好心还安慰自己年纪还小,不用太在意私下里的仪态什么的。

  

   满面羞赧的小艾卡飞似的从下仆哥哥的面前逃开,在洗手间里摘出乳黄色的花朵来,还以为是自己睡觉露着肚子,不小心着凉了,真是太没有淑女气质了呢。

  

   就算还有五年才会迎来成年礼,这样的失态,对艾卡家族来说也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

  

   小艾卡,这么反省着,却还是偶尔在去下仆哥哥的房间问了问题之后,睡得那么不省人事,好在之后是没再在下仆哥哥的面前暴露出这种耻态,殊不知只是下仆哥哥每次享用完自己,都好心地给她「关上了门」,还把衣服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呢。

  

  

   -2-

  

   日子过去,小艾卡越发觉得自己病殃殃的,眼睛所见的事物也一天比一天绚烂起来。她的眼底开始浮现出带状的团状的气云,伸手就能捉住似的,在面前生出旋风和水球,慌忙又松开手让它们回到云的状态。

  

   大人看见了,不是父母亲的视线都看到了,这孩子几乎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把魔力塑型的样子,那么一次,就让大人们都暗地里蠢动起来。

  

   第二天一早,小艾卡讶异地发现,自己的右眼已完全看不见了,只有一只眼睛看到的东西,是略为模糊的,她挣扎起来,发现身边的大人们都不在,就连下仆哥哥的身影都找不见了,着急得想要哭出声,但她可是淑女,不能乱哭嚷的,好不容易听到家门口有人叩门就去开,却看到不认识的男人,浑圆的,一伸手就把她扛在肩上带起来。

  

   再想叫出声的时候,早就已经被毛巾塞进嘴里,药物的气味熏入脑髓,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周围围着她的,又是更多不认识的大人,他们身上的炼金臭味很重--某种只在炼金工坊会产生的熔岩臭味。

  

   这些大人用镣铐铐着小艾卡的手脚,她只能牝台似的趴在裹了一层层棉布的棒状床台上,柔嫩的屁股曝露在满是尘埃的灯光下,被一个又一个浑圆的大人用手撑开,戴着单片镜在那观摩,戴着手套的手沾了海藻气味的液往排臭臭的小洞上涂抹。

  

   她挣扎不了,只能感觉到全身触电,手指插进她的小屁股里边,她只能收缩,她以为是被怪物的舌头舔了,马上哭出泪痕来,手指进进出出地在她的身后磨,她竟没有特别痛,只觉得还能容纳,虽然被撑开了,被勾着在里面搅,与其说是感到痛苦,更有种安心感在她的小腹中扩散

  

   最后,她的喉咙不自觉地呜咽起来,听到身后的大人们说着诸如「湿了湿了」「这样就容易刺激了」「快把催长液注进去吧」之类互相催促着的话,更想挣扎,想把那个被撑开的小洞收拢,就发觉有什么冰凉的金属插到后面,把她的菊穴呈八芒星撑开,撑得太大太大了,她感觉自己要被改造成再也成不了淑女的「废物」了,同时也就是这一瞬间,粘稠发烫的浆液被大团地倒喷入菊穴里边,积在里边,然后被黑色的塞子塞住。

  

   小艾卡的嘴久久长着无法合拢,那些对她来说实在过度的刺激让她几乎停止思考,嘴巴里的毛巾被拔出去了,又被塞入金属的器具撑着唇口,她感觉到家里的茶具偶尔会有的杂味儿在舌尖扩散,然后腥的淡的膏状的试管里的白浊液直接往她嘴里倒进去,反射性地吞咽,无论怎么反感也往喉咙里滑落进去。

  

   不要不要不要,艾卡的心里想着,再也不要了,但是双手双脚都无法行动,眼前颤抖的那些气云她捉不住碰不着,只能任由一管管的白浊从嘴巴前面和后面的菊穴不停注入进去,男人们用器具,偶尔是女人,身材丰腴,用面纱遮挡颜面,让人想象不到在那之后的究竟是什么玩味的表情。

  

   这种漫长的灌注到了似乎是夜已渐深,派对散去才终于到了尽头,小艾卡不知道昏过去或是反呕出多少乳白色的东西出来多少次,失禁打湿了床台的下部,只有那个地方才稍微感觉凉快,其他都是火热的羞耻感和绝望感,光是一丝不挂的赤裸就让她难以忍受,在家那都是绸和绵软的可爱睡衣加身的,软糯的身材连她的好爸爸最近都无法看到了!今天到底有多少人用视线把她舔过个遍,她实在难以想象,越是回想,越是无力,越无地自容。

  

   她朦胧地又听见一个沉重的步伐走近她的身后,她已经早就放弃挣扎了,没想到却被解开了手脚铐--但她已经太累了,完全没有了力气挪动半步,只是想撑着站起来,却马上被那个步伐的主人顶着压到了床台上,正面看着他--一个肥胖的男人,分明是把自己扛上马车拐走的,她愤怒,抬起手指撩动空气中的彩色气云,那些云却不听她的话,从指尖溜走。

  

   「你试啊,尽管试吧,小艾卡,又没长成,还想反抗什么!」男人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幼女细弱的手腕,把她吊罪人般悬在床上,原来刚才的高度太低了,男人翘起来的肥壮阳物根本不能从那个角度顶进去。

  

   他把小艾卡撩人的小屁股拉起来,菊穴分明还在噗咕地冒着白浊色的汁泡。

  

   男人的肉棒沾了白浊就想塞进小艾卡的小肚子里,挤了半天,挤出男人一个说了一半的「艹」字:「他们把你养得那么精贵?这么小的屄,插都插不进去,非要我和那些野狗败类用一个洞?」男人在小艾卡的小阴唇上又压着暗红色的龟头蹭了半天,忍耐汁都涂抹到了肉芽上,让肉芽都晶莹剔透地透出血丝来。

  

   「不管了,这种苦差事,非要捞到点好处不可,呵,小脚丫子倒没脏…」男人拉起小艾卡的脚,小艾卡想踢开也没力气,双脚被男人的手拉着盘回蜷着,脚心对着脚心,夹住那根比自己的小肉脚还要长出两倍多的大肉棒--比她爸爸最后给她留下的印象里,一起洗澡时不小心给她瞧见的要大上数十倍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套弄起来。

  

   十根小肉趾像是踩到泥巴之类的脏污缩回来,更是把男人夹得发酥,男人的龟头来回在脚心中变得更肿,亲吻到小艾卡的小穴缝上,那个小缝是那么细,她才七岁,怎么可能容得下那样的巨物,光是铃口的亲吻就要把她的肉芽从缝里吸出来一样。

  

   小艾卡紧闭着眼哭泣着,只希望再醒来之后自己还躺在家中的公主帐里,所见的世界还是那么完整又五彩斑斓,没有这兽人似的叔叔用那根不堪入目的东西侵犯自己尿尿的地方和小脚丫。

  

   她的祈祷终于凑效了,原来还是有神在的--一柄长剑嗖地刺穿了面前男人肥硕的胸膛,男人咕噗地一声临终哀嚎都没发出来,可能是在射精前憋气太久了,只呼出一团淡蓝色的幽气,硬到极点的肉棒也压在小艾卡的肉穴上,被小脚挤得关不住临终的泄放,带血的浓白色的精穿过细细的小缝冲进小艾卡的无毛之地,浇灌着松软黏嫩的小子宫,溅开一朵肮脏的白花。

  

   肥胖的男人倒下了,同时也失神了的小艾卡在看到长剑斩向自己头顶的绳索后,也看到那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的样子,她也只能任由对方抱住自己,温柔地纳入臂弯,让自己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记忆是暧昧的,或者说,为了补偿那种过分的冲击感,小艾卡的记忆里杂糅了花田般美好的幻想,以至于连远久时候被「恶作剧」的光景都好像蒙上了牛奶色的神圣光景。。

  

   自己在那时似乎还是纯洁的,直到被教导,被冷冰冰的目光放在角落看透之前,她都认为自己的生活并非不会一去不返的。

  

   胡子大叔是她的堂兄,但她并不会这般叫他的,只觉得恐怖。

  

   因为那胡子大叔给自己看了那同样空洞的眼窝,一五一十地把那些贵族家系间做得出来的事情向她摊牌——包括她的生父母,不过是像艾卡家族中各个「被养殖」的分家里缺乏权力的傀儡一样,即使不乐意,也只能将她拱手让人,就如她本来就是还被出让的物件一般——来换取他们在家族的地位,在本家延续血脉,也就是小艾卡之前被做过的那些事,也将在她生父母的身上再现,直到再能产生适性良好的「产品」,呈给魔法学会。

  

   魔眼的牧场,艾卡的家族分支逃不开的命一般地绕在他们的头顶,就只为了让最容易被移植的刚成熟魔眼出现在某个德高望重的法师的颅上。

  

   「如果不想被捉住的话,就留在这里。」脸上缠着半边绷带的胡子大叔看着角落的小艾卡,他的身边贴满了写着符文的纸,小艾卡看不懂,但她能听自己的堂哥讲。

  

   「我……总有一天要回去的。」她说,就好像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就已经长大了。

  

   「那你随便。」堂兄的眼神移开了,终于,小艾卡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失望。

  

   「教导我,让我变强到足够可以回去吧,哥哥。」

  

   胡子大叔睁了睁剩下的一只眼,似在等小艾卡说出让自己有必要这么做的理由。

  

   「母上说过,就算落魄了,被欺压了,只要还有自己的领土宅邸,就要从正门回去,因为家纹还在那里。」

  

   「但你也已不是贵族了,只是他们眼里的牲口。」

  

   「不是的,只要能够取回骄傲,我也能成为我想成为的那种贵族的。」

  

   「你能吗?」

  

   「我会的。」

  

   「你用什么保证?」

  

   「……」小艾卡忸怩着,藏在被单下汗津津的幼嫩肌肤回忆般地涌起一阵汗毛倒竖的触感:「哥哥…如果想要我做些什么来保证的话……?」

  

   「我?」胡子大叔呵地冷笑两下,两人间漫起一股凝重的空气,「我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后续的话语,一只独眼盯着另一人的独眼,呼吸从缓慢逐渐变急促,像有什么话要说出来,一瞬间那个庞大的影子就压了过去,将小艾卡堵在地窖小窝的墙角里,吞下一口唾沫:

  

   「你来初潮了吗?」

  

   「没,没有……」

  

   小艾卡自然被交代过这种事,她如实回答:「我还不能怀小孩…」

  

   那个胡子上边的眼神暗了一下,低头又往下看,用手指撩开小艾卡身上的被单,她没反抗,似乎是默许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总不会比昨天那种狂乱的体验还要可怕了。

  

   堂哥收手了。他坐回到简陋的书桌旁边,吹灭了蜡烛。

  

   「……蜡烛很贵的,睡吧。」

  

   「哥哥?我……」

  

   「晚安,堂妹。」

  

   小艾卡的心里感到一种极度的孤独,那个憨实的背影侧卧着就在自己面前,他似乎没有了碰自己的意思,又让自己有了几分放松的感觉。

  

   但是在前一天遭受了那样的对待之后,加上被清洗身子后已经睡了将近一整天,在这藏身处地窖里窝着,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还很紧张,似乎都还没能明白对方想说什么,又隐隐约约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小艾卡抱上对方的背,宽厚的后背也并没有拒绝她。

  

   沉默的夜晚在心脏的跳动声中流逝,耳中流过欲望的熔岩,彼此间都没有能够歇息。

  

   「哥哥,为什么来救我呢…?」

  

   「因为我恨他们。」

  

   「为什么救的是我?」

  

   「你父母拜托了。」

  

   「父上和母上么?!那——」

  

   「因为素质被盯上,他们已经被带去繁育场了。」

  

   「什么是繁育场……」

  

   「一个他们只能无休止地在造小孩和出产循环的地方,在那里会被用药物刺激,生出更多的孩子,直到其中一方坏掉,再用其他的贵族将就……」

  

   「够……了。」小艾卡把大叔叔的肩头衣服攥了攥……埋在肩胛的布料里,独眼的地方温热热的让人无言。

   一阵,小艾卡的双手已经搂到了大叔叔微股的肚子那里,摸到的都是隐匿的肌肉。

  

   「……我不能生小孩,就这么没有被教导的价值么?」

  

   「不是。」

   「那……我要怎么证明我自己?」

  

   「不要糟践自己的贞洁…先要成长…你还小。」

  

   「会有那个时间么?堂哥把我救出来的事,已经被知道了吧……」

  

   「那还能怎样?」

  

   ……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宽厚的背后响起,两个心跳声也又突然急促起来。

  

   「抱我吧,直到……让我成熟……」小艾卡跪在略带毛绒的背后,将被单解开,身子上略带北欧幼女那般厚实又圆滑的曲线,像深林里脱逃出来的幼鹿纤细的手脚捧着身下那有胡子的脸:

  

   「我将贞洁献给你,抱我,让我成长吧,哥哥。」

  

   「你……」大叔叔沉默地伸出手来抚了抚对方的脸,「什么时候能不是这样一副哭相的时候,我再答应你吧。」

  

   「欸?」

   「先休息吧,休息好一点,明天要赶路。」

   粗厚的大手揽向小艾卡小小的后脑勺,把她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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