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之城·①——修女们的屈辱痒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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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之城·①——修女们的屈辱痒责

  在大陆上,有一个国,国的里面,有一位王。

  

   国是古老的国。在这片各个物种共存的大陆上,由人类种组成的帝国已延续数千年。大陆的中部土地完全被帝国占据,建起了各种各样的城市,村庄,然后被一圈又一圈的高墙包围起来。

  

   王是新任的王。老国王死了,寿命已尽。他死的很突然,从奄奄一息,到合上双眼不过数秒,他什么都没来的及和王子说,就离开了。按照传统,王子必须在王临终前,聆听他最后传达的事情。但就算偏离了传统,众大臣也要将王子扶上王位。某个历代相传的秘密,就这样丢失在了两代王之间。

  

   但那不重要,没有那个所谓的秘密,国仍然是国。从出生开始培养的接班人,掌握了最高的权柄。偌大的帝国机器,没有丢失启动它的钥匙,仍旧运作如常。

  

   新任的王没有超今绝古的才能,他只是按照自己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做出一次次的判断,仅此而已,便能让众人称赞不已。他曾向国师询问过,是不是每一任王都像他这样,只需要按照王室留下的书籍,便能治理好偌大的帝国。

  

   那时国师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告诉他王室的书籍,是教会赠与给王室,是来自神明的礼物。它们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着,寻找着最适合教给后裔的知识,直到下一任王出世,上面的文字才固定,不再有变化了。因此,每一任王所看到的,学到的,都不尽相同,但那都是最适合他们的。

  

   这世上曾有一位神,祂曾经相当钟爱曾经弱小的人类种。数千年的历史中,有一半祂的影子。在最远古的时代,祂通过神谕,引导人类获取大陆上的资源。祂散播光辉,点亮灵魂中的智慧。祂使用神力,驱逐了异族的威胁。祂降下奇迹,让人类能够沟通世界,拥有了自己的力量,最为勇猛强大的人接受神明的点拨,站了出来,建立了大庇天下的帝国。

  

   尔后,帝国成为了庞然大物。祂选拔出了自己的使者,组成了教会,延续祂守护人类种的意愿。神明从此沉默,而神明的代行者施展神术,传播着祂的光辉。人类的统治者低下头颅,愿意沐浴在光辉之中。

  

   而现在,祂消失了近两千年,不再有祂的神谕,不再有祂的奇迹。祂似乎放开了这个世界,拥有智慧的人不再需要祂的神谕,获得力量的人不再需要祂的神力。神明离开了人类的两千年里,异族仍不能侵犯强大的国,愚昧仍无法蒙骗贤明的王。

  

   千年过去,传播知识,引导人类成为了学者的工作。驱逐异族,戍守边疆,成为了战士的职责。面对疾病伤痛,医者站了出来,让平民也能享受如同魔法般的药水。魔法师在高塔里研究着高深的炼金机器,改善着同胞的生活。而教会,似乎只需要他们传播神明的故事了。

  

   但神明的代行者仍在。

  

   王子成为国王的那天,教会在夜间前来拜访。教皇伸手指向了天空,黑夜变为了白昼,而明月仍旧当空。直至教皇离开,夜色才重新袭来。

  

   历代的王借由神的使者之手来昭告天下,国依然强盛,而新王此日即位。

  

   点亮的夜,变化的书,神似乎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教会仍替他传达庇护国度的意愿。新任的王安坐在王位上,想来他的人生轨迹也不会有变化,他可以按部就班地当一个好国王,用教会的书治理好偌大的国。

  

   望着教会的方向,新王感到有些奇怪,但他说不上来。新王在高塔上眺望,一切正常。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年,没有任何变故,失去了那个秘密的国,仍然强大。人民安定地生活着,王也邂逅了他最爱的女人。这一年,他迎娶了边境侯的女儿,并将她立为王后。她貌美无双,心地善良,知书达理却不涉内政,歌喉舞姿冠绝天下。没有任何人需要反对王的决定,他向来都是如此贤明,就该爱上这样的女人。在册封典礼那天,帝国的子民欢呼着注视着他们相吻,教皇为她送上了来自神明的祝福。

  

   但,悲剧发生了。

  

   两年后,王后辞世,原因是,寿命已尽。二十来岁的花样年华,不可能就此寿尽。王疯狂的求助,但医生没有发现王后有任何的隐疾,而宫廷法师也表明,没有受到诅咒的痕迹。任何药物都救不回她,任何魔法也无法真正寿尽的人复活。王就这样失去了她,坐在王位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节哀顺变,吾王,也许是神明需要王后一展歌喉,将她招去天堂了,她一定化为天使,注视着您。”

  

   大臣的安慰点醒了悲伤的帝王,他猛地站起,连讣告天下都忘在了脑后。

  

   王的卫队即刻受令,护送帝王前往欢乐之城——那是教会的所在地,亦被称为最接近神明的地方,传闻生活在哪那里的人,一年到头都是欢乐的,沐浴在神明的光辉下,没有任何苦恼。教会在各地募集的资金与产业利润都汇聚于此,将此处建设得相当繁华。

  

   如果没有去过王都,那么欢乐之城也是一样的,帝国的子民们无人不知。

  

   丧妻之痛,数日奔波的劳累,王没有任何心情去观察这与王都相提并论的城。在亲卫的保护下,王闯入了教皇的殿堂。王拉起教皇的手,陈恳地跪倒在他的面前。

  

   “求求你帮帮我,圣父,死亡带走了我的妻子。她是那么善良和美丽,神明一定将她招去了天堂,我不甘心只能与她如此短暂的相伴,身为神明的代行者,你一定有办法祈愿神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王激动地流下泪水,与王后相处的一年是那么的美好。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为欲望而活,四年多的王位上,王第一次有感觉到,自己并非是神明启动帝国机器的钥匙,而是那美丽女子的丈夫。他的固执和痴迷,早就超过自己的想象了。

  

   “......我做不到的,您难道不知道吗?”

  

   教皇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那个一向和蔼微笑的老人,正瞪大着双眼看向他,哑然地张着嘴。那苍老的声音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无不表露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那无疑是给了帝王一记重击,王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凶猛生长。

  

   “啊不,我是说,寿尽之人啊啊啊啊——!!”

  

   教皇还来不及说出任何辩解的话语,便被愤怒的王捏碎了手骨。在神圣的殿堂中,士兵举起的长枪,修女捂着嘴忍耐着尖叫,暴变发生了。

  

   “我从那天开始,一直抱有一个疑问,在我即位当年,我便再次投身书库。我并没有找到教皇使用神术恭贺新王即位的传统,那是近几百年的几代王者即位时,才有的记载。”

  

   王咬牙切齿地说着,无视了教皇的惨叫,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完全想不通这么做的必要性,神明沉默后,直至今日,我们的军队已经能碾碎任何来犯的异族,他们连第一道高墙都无法跃过,你的神术是没必要给异族看的。我的子民感恩着神明曾经的庇护,他们那么虔诚,就连贵族中也不乏愿意为教会贡献财产的,你也没有必要给他们看。你是给我看的!你是让我记起王族是祂,是受祂点拨而治理帝国,同样也是祂的代行者!你是为了提醒我这一身份,让我在这些年来像先前的王一样给予你们极大的权利!而事实上,你们早就不是代行者了!”

  

   王愤怒地咆哮道,逼着那急于解释的老人弯下了腰。

  

   “来啊,你的神术呢?历史上记载着教会引以为傲的神术呢?你来说说我应该知道什么,以前的王想不清楚,难道我也该愚昧?神明早就放手世界,让我们完全自由,而你们不公开事实,还要享受高人一等的权利!那让我看看你们到底高在何处!”

  

   王向后伸手,从一旁的亲卫腰间拔出了剑。当他砍下了教皇的脑袋,血液溅上了他的长袍和彩色的玻璃窗后,任何神术和神罚都没有降临。

  

   王沉默了数秒,从喉咙里低吼出一道指令。

  

   “马上传回,帝国全境,搜查教会,活抓任何甚至人员和信徒。”

  

   那天起,帝国机器最尖锐的獠牙对准了曾是神之代行者的存在,仅仅一周,对教会的清缴就完成了。除了王室贵族,没有任何一个集团拥有魔法战士,当教会的圣骑士全都倒在雷铳下,王的军队踏平了任何一处教堂。

  

   在王砍下了教皇脑袋的当天,宫廷的魔法师回溯了在场发生的所有事情,魔法传像如同神谕一般传到了帝国全境,帝王愤怒的咆哮传达到了每一个子民的心中。也是同一天,各个教堂地下的魔法机器,被各地的士兵门发现,当王带上教皇的戒指伸手指向天空,机器向天空喷出了光芒,夜空变为了白昼。

  

   教皇隐瞒着神明已离去的消息,继续维持着教会的运作,这种事情很快就人尽皆知了。而教会违反了神明当初立下的条约,身为代行者,使用了非来自神明本身的力量,用魔法伪装神术,更是亵渎了神明。

  

   他们曾经有多么辉煌,现在就有多么使人痛恨。而揭露了教会的王,被子民们拥戴为了“追求自由和真实的君主”。

  

   王重新站在欢乐之城的主教殿堂中,点燃了那堆伴随他长大的,来自教会的书籍。他不打算烧毁这座掩藏着丑陋的,让他恼怒的繁华的城。他要让那些侮辱人类历史上的庇护者的亵渎者,欺瞒古老帝国的统治者的欺君者,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既然把这里命名为欢乐之城,那么我要让曾经属于教会的你们,都在这里欢笑个够。”

  

   故事,便由此开始。

   ..........

  

   当阳光照在窗沿上,沃尔条件反射般的醒来。

  

   沃尔是一家炼金工坊的工人,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要起床,但下午三点钟就可以下班,酬劳也是相当丰富。尽管说是工人,但能在炼金工坊工作,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知识分子,他们也是受过了一定程度的教育,至少确保经手的产品毫无问题。

  

   以前的炼金工坊,比现在要忙碌很多。他们这一家炼金工坊,在欢乐之城的城西,工坊主和大部分工人都曾是虔诚的信徒。那个时候经常接到教会的订单,制作一些奇怪的金属装置,教士们的要求既苛刻又不明所以,他们要求用炼金金属,又不允许炼金术师为装置雕刻法阵。

  

   现在想来,他们可能将那个大机器的一部分交给了他们工坊,等其他工坊也将分零件做完,再自己组装成伪装神术的机器,找人来刻上魔法阵。

  

   在教会被清算后,国王搜查出许多教会用于伪装神术的炼金制品和魔法道具,查清了与他们合作的无良魔法师和炼金术师,依照国王的新律,他们都将被剥夺使用魔法和接触炼金制品的权利,部分人还都被投入了欢乐之城里去。

  

   欢乐之城啊。沃尔叹息了一声,自从教会的真面目被揭穿,曾是信徒的他们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怒火在每个人心里燃烧,他们怎么敢亵渎神明呢?前坊主心灰意冷,辞去现任的职务打算去自己的庄园安度晚年,而国王仁慈地为像他这种深受打击的信徒派遣了催眠师,时不时地安抚这些受伤的心灵。

  

   那位王真是一位好国王。沃尔忍不住在心里赞叹着,本以为要丢失了工作的他当初还在苦恼该何去何从,但新国王马上就安排好了一切。从炼金工坊以前的员工中选出了新任的坊主后,曾涉及教会的炼金工坊都统一由国家帮忙管理,而在欢乐之城的炼金工坊,则有了相当特殊的工作。

  

   沃尔由衷地喜欢现在的工作,不仅仅是没那么辛苦,报酬多这样的原因。在欢乐之城现在还在运作的炼金工坊所设计、制作的东西,都是要用到现在的欢乐之城里去,惩罚那些亵渎神明的人。

  

   沃尔从家里看向欢乐之城中主教教堂的方向,今天是周末,以神迹降下大地赐予人类力量的时间为一周,日月交替为一天,在神迹结束的最后一天为周末,是人类感恩神明的时候。神谕消失后,不知道神明是否能听到自己的感谢,信徒们会借助教会与神明沟通,到教堂去做礼拜。

  

   教会已经没有了,知道神明彻底放手了的意愿后,信徒们还会去做礼拜吗?

  

   事实上,他们会去教堂,但是不会再做礼拜,而是让欢乐之城充满欢笑。

  

   此时此刻,主教教堂依然照常开放,不少的前信徒陆陆续续走进了教堂之中。他们有男有女,大多都是些年轻人,那些被欺骗后深感愤怒和不满的年轻人,其中不乏有捐献了大量财产交给教会的,曾经的狂热的信徒,被催眠师做过心灵沟通后,他们也终于认清了现实。

  

   国王将大部分教会产业回收后,剩下的财产都拿来建设了这个新的欢乐之城。无法改变过去信仰教会的事实,也要不回来已经被消耗的财产,不少的信徒选择前来欢乐之城,那些曾属于教会的,骑士们几乎全部死亡,神父们被投入给了医者和魔法师做新的实验,杂役被扔进了矿洞,而修女就要在欢乐之城里承担众人的怒火。

  

   教堂之中,原本提供给信徒祈祷的一排排长椅前,摆上了一排排木枷。每一张长椅上能坐五人,每一排木枷也是分为五段。每一段的木枷上,都留有两个较大的孔洞。而在木枷前的地上,留出了半个人宽的空地,铺满了柔软的垫子。

  

   每天早晨天亮前的一个钟头,王室的仆人会将众多修女们带到教堂来,将一切准备好。

  

   修女们戴着仿佛是圈养野兽用的项圈,上半身不着片缕,露出圆润的乳房和光滑的后背,双手被球体的炼金锁具锁在脑后,确保腋下完全暴露出来后,锁具的炼金效果,能让人无法放下双手。她们被迫穿着炼金术师发明给婴儿用的,防止失禁使尿液乱流的名为“尿布”的东西,双脚上穿着丝布织成的白色薄袜。最后,为了羞辱她们这群亵神者的帮凶和奴仆,绣着她们名字的修女头巾,仍然戴在她们的脑袋上。

  

   仆人们将她们带到教堂,逼迫着她们躺在长椅前垫子上,抽出垫子下的皮革带子绑住她们的手臂,再将她们的双脚放进木枷的洞孔中。最后吊起木枷,使一只只白袜脚丫恰好能高过木椅一点。这样一切就算准备好了。

  

   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照射进来,每一位修女的脸上都带着扭曲的笑容,那是极不情愿,又强迫自己完成的笑意。国王的新律中,她们这样的人必须得时刻“欢笑”,不然等待她们的,还有比现在更可怕的事情。

  

   人们走进教堂中,坐在了长椅上。面对他们或轻蔑,或愤怒的眼神,打扮成羞耻模样的修女们,也必须露出仿佛恬不知耻般的笑容。

  

   平民们的手指伸向被白袜包裹着的脚丫,毫无怜悯地抓挠起来。薄薄的袜底根本不能保护脚底,特制的丝绸反而让痒感更甚。指尖疯狂地责弄着柔软的脚掌,指甲飞快地刮擦着敏感的脚心。

  

   教堂里充满了修女们凄惨又绝望的笑声,她们不停地晃动着身体,结实的皮带不会允许她们逃走,涂了油的垫子不会允许她们用摩擦给自己制造疼痛。她们不停地晃动着脚丫子,蜷缩着脚掌来躲避痒感,但她们不会如愿。

  

   木枷也同样是特制的魔法道具,除了很难损坏以外,它被魔法师施加了半个肢体催眠的效果,那是一种强迫着他人做出某种动作的魔法,修女们的双脚被拘束进足枷后,只能按照这个魔法的效果,强制性地将脚丫挺直,将脚趾张开任人鱼肉。

  

   而现在这个魔法,只有一半的效果,那些被疯狂搔痒的脚丫子,不会被完全静止地保持着任人玩弄的姿态,而是动态地挣扎起来,再重新受到魔法的效果。不想被抓挠而左右摆动着的脚丫,马上又会摆动回来;不想被痒感侵蚀的脚掌蜷缩起来,却不得不在下一秒张开脚趾,将脚底板伸展成毫无皱褶的模样维持上好一会儿。每一次搔痒时的挣扎,都是她们在和自己较劲。

  

   每一天晚上,有关于这个魔法的记忆都被清除,只留下搔痒带来的恐惧感。而在第二天早晨,被人咯吱咯吱地搔着脚底板,沙沙地挖着脚心,脚丫子被激烈地责弄,疯狂地想要逃离,向两边张开,互相遮挡,蜷起脚趾,啪嗒啪嗒地拍打起来,再在众人讥笑的目光中,绝望地看着双脚背叛自己,摆出最诱人的模样。

  

   请来搔搔我的脚丫子吧,张开的脚掌像是代替主人表达着最不真实的愿望,迎来了手指新的一轮折磨。一双双手齐齐伸出,蹂躏着一排排怕痒的脚底。

  

   修女们尖叫着,大笑着,瞪着眼睛,张着嘴巴,发出粗鲁的大笑。往日矜持又庄严的脸上,此刻都是一副滑稽可笑的表情,任谁看到如此反差,都难以怜香惜玉,反而那种破坏高岭之花的施虐心,诱导着你伸出手掌按住她们的脚趾,在她们本人的注视下,用指尖搔遍那柔软脚底的每一处,用指甲划过透出白袜底的每一道纹。

  

   这就是大教堂里的新活动,准确来说,国王已经不再称呼此处为大教堂,而“大脚堂”这种称呼,似乎更适合这里。每一天的早晨,都一定会有人来光临,任何一位修女,都难逃痒刑的责罚。就想国王所说的那样,让欢乐之城充满欢笑,而她们则需要在狂笑之中,用自己滑稽悲惨的模样,给其他人带来欢笑。

  

   她们激烈地挺动着下体,摇晃着胯部,蹭满了滑溜溜的油液,水亮的双乳左右摇摆着,在搔痒中挣扎的她们,像是在表演着什么艳舞。往日的尊严被尽数践踏,屈辱地展现自己的痴态,哪怕是荡妇看到了她们的模样,都会感到羞耻。但也许,任何女子被扒光了,强制暴露着自己的身体,将脚丫放在足枷里任人激烈地责弄,也一定会是相当下流的样子吧。

  

   原本慈眉善目的绅士,大声地怒斥着面前的修女,他的双手不停地移动追随着想要挣扎的脚丫,哪怕是短短几秒也不想等待,不想放过对她们的责罚。他食指留有的指甲,像是鹰的爪子一样,在那位修女被迫伸展双脚的时候,快速地挖着她的脚心窝。

  

   “修女的学院会教你们这样,像妓女一样扭来扭去吗?给我认真点赎罪啊,亵神者!”

  

   “咿哈哈哈哈哈!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哦呼!哦呼!哦哈哈哈哈哈!痒啊,痒啊!”

  

   在他面前的修女不停地摆动着身体,拘束着她的皮带发出惊人的拉扯声。她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一边发出狼狈的怪叫。她由衷地因为搔脚心而哀嚎着,而无论是“对不起”还是“好痒”都不能减弱那种折磨一分一毫。她那种濒临崩溃的模样,吓坏了两旁一同受难的同伴,她们一边狂笑,一边尽可能地向惩罚者渴求着同情,却对上了对方讥嘲的视线,迎接她们的只能是更加恐怖的痒刑责罚。

  

   也并非是所有人都曾是虔诚的信徒,一定要激烈地惩罚这些玩弄自己信仰的人。在教堂的右边,有一位妇人便只是为了来找到她面前的这位修女。

  

   “海伦修女,记得一个月前,我来请求亨利神父帮我评理,你却要求我离开教堂。你还记得那时你是怎么说的吗?‘教堂是神圣的地方,请不要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正在做礼拜的神父,更不要粗鲁地大声说话’。”

  

   记仇的妇人完整地复述着海伦修女在一个月前,阻止她打扰神父的理由。她的语气相当的讽刺,手上动作更是一刻没停,在海伦那大码的脚丫上来回抓挠,指甲隔着丝绸伸进了她的脚趾缝中,让这种很少受到刺激的部位接受她刻意缓慢地抠挠。

  

   “你有想到你会有今天吗?你不但被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折磨得死去活来,笑的也是相当大声啊。你记得你那天的冷脸吗?我可不知道海伦修女你那样一张脸,却会因为你这粗鲁的大脚丫子笑成这个样子。你还觉得这里神圣吗?这里不是到处都是光着屁股被人搔脚丫子的婊子吗?”

  

   “噫嘻!噫嘻!嗯呀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道歉——!原,噫——!原谅我哈哈哈哈哈!哦!噢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海伦修女精致的脸蛋上全是她的泪水、鼻涕和唾液,以前那冷漠的神情,想必她现在再也做不出来了。她来回摆动着她的双腿,而被牢牢拘束在木枷里的脚踝根本不会允许她挣脱。她忍不住挣扎的动作显得那么可笑,从远处望去好像在跳什么舞蹈的螃蟹。

  

   海伦修女的求饶根本不会有任何用处,妇人变本加厉地搔痒她的脚趾,她就是为此而来的,欣赏一向冷冰冰的海伦此刻屈辱的模样。

  

   在这狂笑教堂中,修女们一个接一个的失禁,尿液流淌在尿布之中,温热的感觉是那么的羞耻。尿布不会让尿味充斥教堂,但那黄色的液痕让每个人都在嘲笑她们的模样,而他们搔痒的手指却不会停下。那些被药物浸泡过的脚丫多么容易出汗,仿佛是这里的潜规则一样,大家要将修女的白袜脚搔到完全被汗液浸湿,那还不够,得湿透一遍又一遍,直到包裹着她们双脚的白袜都发出酸酸的味道,才会罢手。

  

   通常那样来说,小半个上午就会过去,第一轮的搔痒惩罚就会结束。最初来到教堂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王室的仆人们将扒掉修女们的白袜,让那些汗涔涔的脚丫暴露在空气中。那股酸酸的气味,也随即散发出来。仆人们端来一个又一个的盆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清洗用具,两把大板刷格外引人注意。

  

   这些东西,全都是准备给修女们,不,应该说是准备给她们酸酸的脚丫子的。清洗脚掌的刷子,清洗趾缝的细绳,一块便宜的肥皂,一个能喷水的炼金装置和一条粗糙搓澡巾。这些东西,也是提供给民众,任何人都可以在这些脚丫上随意使用,直到她们的双脚重新变得白净,甚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才能算结束。

  

   王室的仆人们站在一旁,倘若没有人打算给修女们的脚底做个清洗,他们就会亲自上手,无论如何,每一双足枷里的脚丫都得被清洗,他们不会让那些亵神者的双脚休息超过十分钟。

  

   不过,仆人们注定没有什么上场的机会,人们一个又一个的到来,坐在了那一张张长椅上,拿起了肥皂和炼金装置。无论是为了修女们的裸足,单纯的想要施虐,还是过来寻找乐趣,他们都会将刷子贴上一只只脚丫,让这里再次变成属于修女们的狂笑刑场。

  

   那些可怜的修女哟,她们连昏迷都做不到,更别提自我了断了,她们永远都不会崩溃,也不会真正的发疯。王的魔法师将那可怕的印记烙进了她们的灵魂,永远禁止她们用任何“轻松”的办法逃脱刑责。而她们能做的便是受尽折磨,并绝望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因为,这还不是最残忍的事情。像在教堂里的联排足枷,在这座新欢乐之城里并不少见,这只是比较基础的“娱乐”,也只是最轻松的羞辱。

  

   倘若有人不愿意接受这种事情,《新律》里能使她绝望的事情,还有很多……

   …………

  

   古老的帝国中,[[rb:新任的王颁布了名为 > 帝国新律]]的法典,将教会所占据的资源大半归还给了普通民众,少部分由王室和贵族管理。他修改了所有原本有利教会的法案,让绝大部分民众留出礼拜和祷告的时间,他们可以自由地投身更有意义的事业。《新律》的意义重大,它几乎有益全境的人民,但它也不会忘记欺瞒王者的亵神者。

  

   新律之中,有一位名叫刑师的女臣,她是发明刑罚,并向上提出刑法建议的另类魔法师。原本属于小臣集团的刑师被国王注意,王请她编撰了新律中针对原教会的处刑方案,并希望她用最羞辱的方式让亵神者生不如死。

   刑师照做了,完美地针对修女们的刑罚一个个的诞生,以痒刑为核心的刑罚方案,又契合了王当初站在欢乐之城教皇教堂中,所立下的誓言。王赏赐了刑师,新律在欢乐之城中即刻生效。

  

   如果要举例刑师所设计的刑罚,到底具有怎样的针对性,有一个地方,就不得不提。

  

   那是在欢乐之城的东边,帝国全境中,最大的修女修道院——海恩修道院。它有着相当古老的历史,据说在欢乐之城建立时,它就是第一批修建的建筑。最初一任院长海恩修女,她接纳各种学生,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孩子,然后在此地教授着知识与代行者的戒律,能够遵守戒律愿意奉献自己的,被选为新的修女,无法维持戒律的,则作为普通的学生。

  

   几千年以来,这里培养出过不少有名的修女和各个领域的学生,因为各种贡献留名青史。而在神明沉默之后,各个领域的人才取代了神术的位置,修女们似乎不用再学习神术的知识,只需要在平日里抄写神明的故事并传播,协助学者们教育学生,在庆典上歌颂神明,以教会发明的艺术形式——话剧,演绎神明的故事。

  

   庄严矜持,美丽大方,头戴黒巾,身穿长袍。看到这样的她们传播神的光辉,就好像神还在一样。海恩修道院新一任修女长怀特修女,仍旧以她的智慧和严肃的态度教导出不少知性优雅的修女,将修道院的打理的井井有条。

  

   但这一切都已经化为泡影,现在的海恩修道院,变成了新律之中一个另类的刑场。

  

   原教会中那些身材娇小的修女们,都被一位位地选拔出来,押送到海恩修道院内。她们大多都显得相当年轻,面容与年龄都不太相符,还有一些资历尚浅的修女,甚至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教会之中,她们几乎对孩子们都有很高的亲和力,常常担任教育孩童的工作。而不面对孩子们的时候,部分老资历的修女都板着脸,努力维持对后辈的威严。

  

   而这样的她们,在这个曾经用于教育修女们的学校,她们将再一次被教育。

  

   魔法印记烙进灵魂,和所有的亵神者一样再也无法轻松逃脱刑罚。而在此之上,在海恩修道院的娇小修女们,全部被施加了弱力化的肢体催眠,那时是一种削弱人体力量,而不减少力气的肢体催眠,此后她们的力量,恐怕连孩童都不如。

  

   王室的仆人们没收了修女们的衣物,为一丝不挂的修女们穿上了尿布。仆人们将带有束带的奶嘴塞入她们的口中,束带绑在了脑后,像个另类的马嚼子。无力反抗的手,被戴上了圆圆的手套,结实的布料将她们的手呈握拳状包裹起来。一只只红色的项圈套上了她们的脖子,系在上面的铃铛呤呤作响。最后,她们不需要修女的头巾去展示她们的身份,而是戴上那种绣有蕾丝边的圆顶小白帽,那像是给幼儿戴上保护她们头部的小帽子纹有她们的名字。

  

   无法反抗的修女们红透了脸,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只是开始,刑师不会就只是让她们扮演幼儿便结束,新律中的刑罚,很快就降临了。

  

   在新欢乐之城中,海恩修道院是只允许女性进入的。这个要求的两点原因都来自刑师,其一是她认为女性作为执行刑罚的对象,可以对这海恩修道院的修女们有更好的羞辱效果,其二是女性可以更好的完成这项刑罚,这项名为“育婴”的刑罚。

  

   被打扮成幼儿的修女们住在了海恩修道院原本的修女宿舍,大多数的时候,她们都被拘束起来,拘束在那个改造过的“婴儿床”上。由木板为底,垫上几层厚厚的软垫,每一张的长度都是对应着其主人的身高,宽度则对应着臂长。床的四边都被竖直安装上了二十公分宽的木板,木板内侧同样铺有柔软的材质,木板上留有四个孔洞供四肢从此伸出并拘束。

  

   躺在其上的修女们,四肢被木板锁住,呈大字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等待着各种各样的女人找上门来,开始对她们进行教育。如果没有人找上门来,仆人们也会开始按照刑师定下的规则执行刑罚,不过同样的,这边的仆人们也少有用武之地,海恩修道院从来不缺乏想要教育这些“幼女”的女人们。

  

   爱理夫人,就是那其中之一,她大概是在欢乐之城中,对海恩修道院最为热衷的人吧。

  

   爱理夫人通常不会一个人来,而是会叫上三五个好友一起,被邀请的人也是欣然接受,“育婴”似乎成了这些妇人们最新的娱乐活动,茶会都已经被她们抛在脑后。每当妇人们打开一扇房门,三五成群地进入准备开始这项活动的时候,仆人脸上的坏笑和修女们脸上的惊恐就已经能够说明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来这里的女人们换上柔软料子织成的长裙,戴上海恩修道院里特地准备的满是绒毛的手套,育婴师的打扮就算正式完成。新的海恩修道院的教育,通常是三人包围一位“幼女”来进行,比传统的海恩修道院一位修女教育三位孩童至少细心九倍吧。

  

   今天要接受爱理夫人她们的教育的,是个子小小的葛莉丝修女,今年才成为正式修女的她,其实就是孩子,那光滑的肌肤上,小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光,宛如真正的新生儿一般。但她肯定早就过了需要被当作幼童照顾的年纪,此刻在她的脸上,也只能是羞耻和知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惊恐表情。

  

   新海恩修道院育婴师的准则,一定要确保幼女们良好的心情。那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心情,而是要让修女们露出笑容的意思。

  

   女人们带着绒毛手套的双手很快就抚上了葛莉丝的身体,那些绒毛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在接触到葛莉丝的皮肤后,开始胡乱蠕动起来。细小的绒毛尖刺激着葛莉丝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育婴师们仅仅是将双手贴上,那种细小却密密麻麻的痒痒都让葛莉丝忍不住激烈地挣扎起来。倘若不是被塞入了奶嘴,她一定会放声尖叫吧。

  

   女人们当然并不满足只是对她幼嫩的身体来回抚摸。围在葛莉丝两边的女性,将手指伸进了她的脚趾缝,轻轻夹紧后,将她的两只小脚丫扳直。绒毛在脚趾缝的嫩肉上“咯吱咯吱”地蠕动着,女人们轻轻地抽插着手指,“唰唰”地搔痒着葛莉丝可怜的趾缝。

  

   那被扳直的脚底当然也不会被放过,绒毛刷刷,指尖刮刮,纤细的手指细心地搔着脚丫。弱力化的肢体催眠相当有效,葛莉丝像是无法反抗大人的小孩子一样,只能抽搐着双腿,让双脚接受育婴师爱的责弄。

  

   爱理夫人则是负责了小葛莉丝的上半身,她坐在葛莉丝的床头前,双手覆盖在那盈盈一握的微乳上,缓慢地抓握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小葛莉丝的肋骨处,两边的腋窝处,最后慢慢地滑过葛莉丝的小乳房,手指头们汇聚在一起,轻轻地捏捏小葛莉丝已经突起的,红红的小乳头。

  

   被拂过腋窝,被爱抚双乳,这些幼嫩肌肤上传来的来自绒毛的细小痒感让葛莉丝无助地颤抖着身子,眼睁睁地看着痒感慢慢地爬搔,汇聚到一点。乳头被突然揉捏,被绒毛包裹起来肆意搔弄,那一瞬间的痒和快感冲击着葛莉丝的神经,小葛莉丝止不住地发出比之前要强烈许多的闷哼,身体猛地抬起,又在爱理夫人的双手放开后重重落下,急促地喘息着。

  

   爱理夫人就是为此而来的,每次看到这些小修女因为她的双手而受到刺激,露出无比可爱的反应,她就会由衷地露出微笑。她会将手上的动作,放得越来越慢,在某一处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小葛莉丝眼睁睁地看着绒毛手指缓缓地包围自己的乳头,就像是等待处刑的囚犯。

  

   她惊恐的眼神,她求饶的神色,都是爱理夫人欣喜接受的精神食粮。那个女人总能在小修女们最无准备的瞬间,给予她们敏感的乳头最强烈的快感。看着她们挺动着身体,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又因为下一次的缓慢处刑而泪流不止,爱理夫人嘴角的微笑会更深。

  

   “咯吱咯吱~小葛莉丝,你开心吗?千万别皱着眉头噢,你看,你可以在这里当小宝宝,而不是以修女的身份受众人唾骂,虽然你曾经是亵神者,但我们会将你好好教育的。咯吱咯吱~”

  

   “唔!唔呼呼呼!唔呼呼呼呼呼呼!!”

  

   “可怜的孩子,一定是因为亵神者的缘故,所以你才只能保持如此幼齿的身体吧,我们会帮你恢复少女该有的美丽的,先来促进发育吧~小乳头~揪揪!”

  

   “唔噫————————!!!!”

  

   “哈哈,很有效果呢,那么这边也要努力啊!”

  

   女人们一边故意说着相当挑逗的话语,一边义正言辞地加码了施加的刑罚。曾是知性优雅的女性的葛莉丝修女,现在是可爱无助的怕痒幼童小葛莉丝。在被女人们包围下责弄了一个小时后,葛莉丝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喘息时间。但她并不庆幸,而是留下了更多的眼泪。

  

   “来,喂奶的时间到了,宝宝乖哦~要全部喝完哦~”

  

   爱理夫人拿着奶瓶,揭开了葛莉丝嘴上的奶嘴的顶部,那是设计好的,可以直接喂食液体给修女们的孔洞。而她要喂的奶,对于葛莉丝来说才是真正的折磨。

  

   国王搜查教会后,抓获了不少协助教会做研究,妄图以魔法再现神迹,忤逆神明的狂热魔法师,那些人有的被用于人体魔法的研究,有的人直接被吊死,剩下的,部分女性的魔法师,则是被放在了欢乐之城。

  

   她们被刑师在子宫里塞入了炼金的活体产物,那能够让她们身体上产生怀孕的反应,从而分泌乳汁。刑师设计的魔法道具,在平日里能够锁住她们的乳头,而那炼金产物能够逼迫她们源源不断地分泌乳汁。

  

   这奶瓶里的“牛”奶,都是来自于她们,并不只是魔法师,还有许多胸部丰满的修女。不只是在海恩修道院有这样的“奶牛”,在欢乐之城的各个地方,她们都被迫提供着新式的饮品。源源不断分泌的乳汁会让乳头有着相当难以忍耐的痛楚,而肢体催眠术则会让她们在想要别人“挤奶”的时候,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双乳。

  

   而这瓶奶里的东西,还远不止是那群被挤奶了就会露出痴笑的奶牛们所产。加了料的牛奶,能够让小修女们燃起欲火,刺激她们的膀胱。忍不住不停分泌各种液体的下体,最终会将身上的尿布彻底打湿。当女人们笑眯眯地为她们更换尿布的时候,羞辱的刺激又会达到顶点,而迎来的刺激越多,烙给她们的印记还有一项相当残忍的禁令。

  

   而此刻的海恩修道院的教室中,就有人在体验这项残忍的禁令带来的悲惨折磨。

  

   在那教室之中,五个打扮艳丽的小姐,正围在教室的中间。她们正对着一位身材娇小,脸蛋可爱的小修女激烈地责弄。这名修女的身份比较特别,她原本是这所修道院的院长——怀特修女长。

  

   虽然她的年纪并不算小,但是怀特修女却和那些小修女没什么两样,她一样是个子小小,脸蛋幼嫩,如果不是她没有尖尖的耳朵,恐怕很多人会认为她是精灵混血。而这样的她,当然也难逃刑师的名单,不如说,刑师一开始设计这样的刑罚,就是为了羞辱这位修女长,羞辱这位国王口中的培养亵神者罪人。

  

   现在,小怀特正躺在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身上,她的双手被抓住,高高举起,摆出万岁的姿势。光洁的腋下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两边的女子伸出手去,用指甲轻快地刮刮她腋窝里的软肉。她的脚丫当然没有被放过,两只脚的脚踝都被来责弄她的人握住,指尖不停地追赶着她晃动摇摆的脚丫。

  

   在这教室中,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对怀特施加着痒痒刑罚的人,曾经都是她的学生,并且是被她认为无法教导成才,而在中途被退学的学生。这些大小姐们,当初在海恩修道院的时候,没少被严肃的怀特修女长教训,性格顽劣的她们被中途劝退,而受到了家族不少的苛责。

  

   但是现在呢?当教育者和被教育者的身份调换,曾经严肃可怕的修女长,变成了弱小无助,需要在已经改变的修道院里,接受痒痒教育的“幼女”。报复心和施虐心,促使着小姐们每天都来到这里,对可怜的小怀特进行残忍的教育。而每天身心都被蹂躏的怀特,从一开始的抗拒挣扎,变得不得不服从她们。

  

   “咯吱咯吱咯吱~小怀特笑的好开心啊,哪里痒痒?”

  

   “噫嘻!噫哈哈哈哈哈!胳肢,胳肢窝!!啊哦!啊哦哦哈哈哈哈!小脚丫呀哈哈哈!”

  

   小姐们取下了怀特的奶嘴,给予她说话的权利,然而这并非是她们的仁慈。她们以教导怀特说话的名义,逼迫着她学习那些让她羞耻的语言。成熟淑女的代表怀特修女长,正在用各种让人羞耻的词语,用极其幼儿化的语气在痒痒教育中扮演着一个小小学生的角色。

  

   “你这么开心,那我们继续挠挠吧,你需要我们把手套带上吗?”

  

   “不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要嘛~手套哈哈哈哈哈!不要手套嘛~噫!”

  

   “那来喝一口奶吧,都笑了这么久了,小怀特渴了吗?”

  

   一旁没有参与痒痒教育的小姐将一个奶瓶递到了怀特的嘴边,而小怀特根本不敢犹豫,连忙含住了奶瓶嘴。她当然知道喝下这瓶奶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如果不喝的话,就又要迎来这帮小姐可怕的折磨。

  

   最开始的时候,怀特曾经抵抗过,而在一次抵抗中,她终于将小姐们惹恼了。和其他的女子商量过后,小姐们将小修女们带到了礼堂。那一天,[[rb:礼堂之中表演的话剧是 > 坏孩子的臀责]]。被绑上刑架,扒去尿布的怀特修女长光着屁股,在众人的注视下,被毛笔上的山药汁涂满臀肉,又被木板激烈地责打着。

  

   通红的小屁股左摇右摆地在刑架上晃动着,那种向后翘起臀部受刑姿势,能让舞台下的观众看得一清二楚。瘙痒和疼痛刺激着怀特,她一次又一次地在责罚中失禁,泪流满面地哭喊着。直到屈辱地答应完全服从,小姐们才嘻嘻哈哈地停下手来。

  

   怀特不敢再回想那天狼狈的模样,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奶瓶嘴,那特殊的药液混着奶流进了她的身体,很快就起了作用。怀特难受的发热,一直以来挤压着的欲望教唆着她抚摸自己的下身,而抓住她双手的女子根本就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想,想要被摸!想要被摸嘛~!好想!这次真的可以高潮了啦!”

  

   “是吗?可是高潮是大人才能享受的,小怀特发育成熟了吗,你要怎么证明呢?”

  

   小姐们坏笑地问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将视线集中在了怀特身上。数日的痒痒教育,怀特当然明白她们在等待着什么,而在欲望的催动下,她根本顾不上什么尊严。

  

   “小,小乳头,揪揪~胳肢窝,抓抓~小肚子,捏捏~小脚丫,挠挠~”

  

   怀特唱着那不堪入耳的“儿歌”,像是在伴舞那样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被她羞耻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的小姐们一拥而上,刺激着她各个敏感的部位。

  

   这是她们的教育成果,在怀特唱完歌曲,她们会帮她刺激身体上下,除下体以外的任何敏感点。小姐们说,如果其他敏感点都发育成熟了,那下体也一定一样,那刺激其他的部位就足以让怀特高潮,反之如果没有高潮,那说明怀特还没有发育成熟,不能迎接高潮。

  

   但,怀特并不知道,包括她在内,所有海恩修道院的修女们,都是不会高潮的。在灵魂里的那道烙印,封印了她们释放快感的权利。她们只能感受着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每天都被压抑在体内,又因为那些“牛奶”而涌出。尽管小修女们认为快感已经完全忍受不了了,可事实上就算下体迎来直接粗暴的刺激,也是没有释放的可能的。

  

   这次也是一样,怀特在狂笑之中挺着身子,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抽搐着,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了她的尿布,但体内的快感分毫都没有减少。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躺回那位小姐的怀抱,眼睛里充满着绝望。

  

   “看来还是没有发育成熟,小怀特,你还没有准备好哦,我们还是继续来教育你吧?”

  

   “不!再给我试一次嘛~就一次!怀特会高潮的!杜苏拉姐姐!安娜塔拉姐姐!”

  

   早就是成熟淑女的怀特修女长,用娇嗲的声音渴求着身边的小姐们,她甚至不停地以姐姐称呼着她们,可那些“姐姐”当然不会理会她。为她换好尿布后,下一轮的教育就要开始了。

  

   基本上,大多数修女在新海恩修道院都是这么度过的。她们被各种各样前来的女性,用各式各类的方法责弄着。

  

   在下午,她们还要去到新建的保养室,特制的让皮肤变得更加柔嫩的油液会涂满她们的身体,必须以变成“世界上最怕痒痒的好孩子”这一目标,不停地被涂抹油液,有被刷子洗去,再重复这种过程。

  

   在晚上,她们还将被王室的仆人们挂在被迫分开双腿的清洗架上,清洗着这一天不停失禁的下体。粗糙的布料不停地擦洗着敏感的部位,快感被抑制的折磨,因为失禁而要重新清洗的绝望,澡堂里的闷叫剧每天都会上演。

  

   等唱完全是羞耻歌词的晚安曲,她们在仆人们的监督下睡在床上,羽毛架会在夜间挂在木板上,整宿,都会摩挲她们的肌肤。

  

   海恩修道院,至此成了在某些贵族小姐们茶话会时,会心一笑的乐子。

   ............

  

   那,国王完全实现了他的诺言吗?

  

   当然,在刑师的帮助下,欢乐之城已经名副其实,大教堂和海恩修道院的事情,只是其中一角,她们的欢笑当然不足以构成“欢乐之城”。毕竟在修女之中,顽固的人也不少。无论露出多少次痴态,无论发出多少次狂笑,她们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她们坚称着自己没有亵渎神明,教皇的做法一定有什么原因,希望国王彻底查清,能够将真正的真相揭露出来。

  

   而这群虔诚的修女的说法,对陛下的尊严,就是一种亵渎。被认为揭露了真相和自由的圣王,他当然不会再听信这些亵神者任何一句话。二十多年学习着教会送来的书籍,变相的等于被他人控制了人生开端的国王对她们深恶痛绝。他下令刑师一定要她们明白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让人不齿,并永远羞耻的活下去。

  

   刑师,当然有办法对付她们。

  

   那些叫嚣着需要揭露真相的修女们,她们的声音只坚持了大概两天,刑师很快就把她们安排到了欢乐之城的各个地方,组成了新的风景线。

  

   那些出身高贵的修女,早就在教会的虚伪被揭穿时,就被家族断绝了关系。她们也是要求还给教会一个清白的群体中,声音最洪亮的人。刑师将她们安排到了欢乐之城的各个酒馆中,在欢乐之城旅宿和饮酒时,任何人都可以欣赏她们近乎全天无休的表演。

  

   说是表演,但是任何看过的人都知道,哪怕最不知羞耻,最为淫荡的妓女,都是会恐惧那样的刑罚。

  

   让人印象最深刻,但是又最普遍的,是在一些大酒馆中的大厅里。那是相当凄惨滑稽的景象,那些女人们,恐怕只有她们头上绣着名字的修女头巾,才能证明她们前修女的身份。

  

   她们普遍都裸露着身体,双手抱在后脑勺处,双乳要向前挺起,腋下要完全的露出来。她们都半蹲着,双腿向着两边大大的张开,隐私的部位丝毫不能隐藏,连耻毛似乎都被剃成了爱心的形状。靠着肢体催眠,维持着这样夸张的姿势,脸上带着相当勉强的笑容,而那修女头巾又被打理的整整齐齐。

  

   最圣洁的和最下流的结合在了一起,让人不自觉想看她们更加堕落下去。

  

   酒馆的桌子几乎都因她们而做出了改动,无论是圆桌还是方桌,中间都被挖走一个洞,食物放在已经变成环状的桌子上,靠着转盘推动到各个地方,而修女们就站在桌子中间的洞中,进行着名为“自亵”的淫刑。

  

   只有真正走近坐下后,才能看到在她们身上,还另有花招。三个铃铛被夹在了修女们的双乳乳头和下体阴蒂处,红黄蓝三条细线穿过铃铛架子上的孔洞,系在了上面。

  

   拉动红线,右乳头上的铃铛会发出声音,而右乳被拉扯后,修女便必须踮起脚尖,开始摆动自己的胯部。她必须为自己打着节拍,用嘴巴数着“一,二,一,二”的节奏。在“一”的时候将下体向前挺出,在“二”的时候将屁股向后翘起,就是这么滑稽且痴媚的动作,这便是红线所代表的“舞蹈”。

  

   拉动黄线,左乳头上的铃铛会发出响声,而左乳一旦被拉扯,修女们必须跪倒在拉动黄线的人的面前,向上高高举起双臂,做出投降一样的姿势。她们必须向前挺着身子,尽可能地将腋窝交给对方。黄线被拉动后,她们将保持着新的姿势无法动弹,直到再次拉动黄线还原。而这个时候,无论如何对那双腋下进行搔痒,都是没有问题的,请服务生递上更多有效的工具,欣赏修女们的狂笑,这就是黄线所代表的“欢笑”。

  

   而拉动蓝线,下体处的铃铛作响,阴蒂被拉扯。这时的她们,必须像舞蹈演员那样下腰后,再将下体展示出来,任由他人处置。而那经过改造后,变得相当鲜艳的上翘阴蒂,通常都是第一时间被蹂躏的对象。在阴蒂被责弄的时候,得到快感的修女们必须对此感恩,她们在呻吟声中短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谢意,无论高潮了多少次,都仍要继续接受这样的施恩。这便是蓝线代表的“愉悦”。

  

   一二一二的节拍在酒馆中此起彼伏地响起,热闹的氛围中夹杂着不少浪荡的笑声,在客人们的哄笑声中,她们不停地感谢对方对阴蒂的揉捏,在一次次高潮后,感受更激烈的快感责弄。

  

   刑师根本不需要她们心甘情愿地屈服,只要她们成为淫刑表演的人偶,就可以了。

  

   在一声声哄闹中,酒馆准备的其他表演也会开始。几个光着身子的修女们在讥笑声中走上了舞台,她们转过身来,臀部那被黑墨写上的“反省”大字一下子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一张张矮凳端了上来,矮凳的正中间是一根长长的假阳具,那是刑师制作的炼金产物,当它被包裹时,会发出强烈的震动。

  

   而那些“反省修女”她们要做的当然也是淫刑表演,她们要蹲下身子,用下身去吞吐椅子上的那个东西,每一次,臀部都要与椅子发出碰撞的声音。若是没有按照要求而做,下场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而这场表演,直到台上只剩下最后一位修女在坚持抬放自己的臀部才会结束,而其他人都将接受刑师的惩罚。

  

   当体液飞溅,浪叫不绝,那个画面是相当赏心悦目的,至少,施虐的快感会荡漾在每一个观众的心中。那舞台上,臀肉与木板互相拍打的啪啪声,上下摆动的“反省”大字,就好像在对下面的修女诉说什么一样。

  

   有时候,像是比赛一样的淫刑表演不一定会有胜利者。那个时候,也是颇有看点的时候。

  

   如果不去看酒馆里各式各样的表演,在欢乐之城中,到处都有不同的风景。

  

   在城门口,就有将亵神者嵌在墙壁之中,只露出她们双脚和臀部的“惩戒之墙”;在马场中,有四条手臂的炼金土偶追逐罪人们的逃脱游戏,被那东西所逮捕,只有屈辱狂笑的命运;而在原先圣骑士的竞技场中,穿着根本什么都没有遮住的铠甲,修女们会展开对彼此的搔痒斗技。

  

   夜晚的南部广场剧院之中,舞台的地砖上,铺上了一层地毯,那种爬搔皮肤的魔法绒毛,正是组成地毯的主要材料。表演者们穿着透明材质所制作的修女服,服饰下的躯体根本就一览无遗。她们的双手被舞台顶部放下的绳子高高挂起,吊起她们的身体,直到她们只能踮起脚掌着地。

  

   也并不是要她们表演什么节目,她们只是站在舞台上,背部贴着那舞台的黑幕。

  

   直到灯光亮起,那些绒毛便开始狩猎少女们的脚心。而黑幕中伸出了一双双手,搔在她们毫无防备的腋窝里。

   纤细的绒毛钻进了脚趾缝中,那柔软的尖端在趾缝间摆动起来。无论那一只只脚丫如何紧绷,绒毛也不会因为那些褶皱而无法搔痒脚心窝里的嫩肉。

  

   从黑幕中伸出的手占满了那些可怕的油液,滑溜溜地双手在腋肉间上下扒拉着,十根手指在其中肆意地滑动。那是完全不顾及对方感受,最为激烈的刑责,手指不停地责弄起敏感的腋下,在那油光水滑的凹陷中,液体和肉体相互摩擦着,发出相当下流的咕啾声。

  

   修女们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但逃脱不了腋下的痒刑。她们疯狂地踢打着双腿,但无法离开绒毛的缠绵。她们只能固执又无用地挣扎,发出阵阵绝望的狂笑。

  

   如果这场表演是话剧,[[rb:大概叫 > 修女的痒责]],而如果是舞蹈,大概是某种新潮的踢踏舞吧。

  

   在每个月教会灭亡的日子,那些曾经被称为圣女的大修女们,将会在广场上露出她们那经过改造的身体,无论是对她们进行臀部的责打,还是用滚轮洗刷那挺翘的阴蒂,她们的反应都不会让人失望。

  

   这就是现在的欢乐之城,和以前的肃穆相比,现在确实充满了欢声笑语。

   ............

  

   “哟!这不是国师么,你也来吹高塔上的风啊?内政不忙吗?”

  

   “哼...我问你,计划基本成功了,为什么不直接公布我们的存在统治人类,刑师。”

  

   “什么成功了,这不还只是开端吗?”

  

   “那个宝物中的两次权限,被我们用在了前国王和王妃身上,尽管付出了一百年无法使用的代价,赢得现在这个场面也是值得的。按照我们当初的计划,国王和教会必然有所分歧,矛盾愈演愈烈后,双方的大冲突,将会为我们证明神是否还存在。”

  

   “你别这么轻描淡写地抹去自己的功劳嘛,如果不是你在新王的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怀疑的恶魔。”

  

   “哼,那你的功劳不会更大吗?将爱戴和信仰转化为了唾弃和仇恨,不然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相对的恶魔。”

  

   “哈哈,迪怀特,你还记得我们一族制定计划的时候,是一定要彻底考虑神到底在不在世间吧。只有他的力量,才能驱赶我们。就算教会倒台,国王能够接受我们的控制又如何?我们有确定神的死亡吗?万一教会还有暗中藏着一个教皇,为了将急匆匆冒出头的我们一网打尽,你要如何是好呢?”

  

   “还有什么需要证明的吗,教会为了让我们以为神明还在,用魔法伪装神术,那些个教皇也是人才,他们自己背上了背叛神的罪名,掩盖一切不让他人知道。而教会明明都灯尽油枯到这种地步,都不愿意沾染非神明代行者的力量...可笑的赤诚。一旦知道恶魔的存在,恶魔就会更加强大,但神明可以轻松驱逐我们,秘密保守在了教会高层,所以人类才会像这样对我们一无所知。但那些家伙都被国王吊死了,神明也没有出面,现在这个局面,不足以说明神明已逝吗?”

  

   “哎呀,人类有句老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嘛。”

  

   “......哼,我会让我们的人潜入军队的,新王要去寻找神,我会注意盯着的。”

  

   “你盯着就好,我还想多玩会儿呢,那个大脚圣女,改天拿来做成足盒吧?”

  

   “......那你就慢慢玩吧,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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