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惑世仙丹 第十六章 地牢 【重口慎入】 【中国语注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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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我!你杀了我!”随着男人的扳动,拴住他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噪音。

  

   “哟,怎么?大将军急着求死啊?”沈昭走过去,一拳锤在他的小腹上。

  

   “呃。”他闷哼一声,就连求死的欲望都被击碎。

  

   “你们龙隋那破地儿找个人还真不容易,不过你倒是藏得挺深啊,唔,是叫安阳镇吧,那女人姓周?”沈昭整理着手套,向被铁链束缚住的“人棍”说道。

  

   沈昭话音刚落,那人的眼睛顿时睁得如铜铃般大,旋即才眼神飘忽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将军,你还真好懂啊,想不想操逼啊?”沈昭又走过去,抚摸着那根软趴趴的屌,然后一拳揍在了他的腹部。

  

   那人表情扭曲,眼里的狠态简直能淬出毒来。

  

  

   只是这时一个狱卒走了过来,低声对沈昭说了些什么,沈昭才又展开了笑颜。

  

   “大将军,您可真是三生有幸,今个儿我大崇元国师来瞧你,可别被小瞧了丢老子的脸。”沈昭说完,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可以给国师引路了。

  

   漆黑的地牢血迹斑驳,比起师父的地宫显然火候差的甚远,几根木杵子上挂着的头颅倒是直白的宣告了他们生前遭受的残忍行径。

   苏夜瑜看了却不为所动,也许是修真者的冷漠,又或者是耳濡目染了方质乾的治国理政,让他竟诡异地对崇元国生出好感。

   毕竟他的目的是五蕴门而不是崇元国,此行玩乐更重,便向方质乾打听了这地牢来看看战俘。

  

   “多谢国师赏赐,没想到我们也能尝尝这宫里头的滋味。”

   几个狱卒笑着接过苏夜瑜递过的食品,毛手毛脚地瓜分着。

   那些都是贵妃宴会上的,想来那些狱卒也未尝过,哄抢起来竟给血腥的地牢增添了一分人情味。

  

   沈昭留意到了苏夜瑜的到来,开口道“国师好运气,刚参加完那边的宴会,恰巧就赶上了这边的宴会。”

  

   说来沈昭应是第一次见苏夜瑜,言语间却没有丝毫的疏远,反而平易近人和苏夜瑜开起了玩笑。

  

   只不过他们的玩笑对那些战俘来说就好像厉鬼索命前的讥讽,犹如按住老鼠尾巴的猫一样狠狠地羞辱着他们。

  

   苏夜瑜见他不漏怯,才开口道“沈将军说笑了,我来看看这些战俘,也顺便替陛下瞧瞧将军的手段。”

  

   沈昭察觉了什么,情绪转瞬即逝又重新勾起嘴角,“那国师可要看好了。”

  

   “不知可否参我一个?”苏夜瑜看着那被削去四肢的男人,眼底里流转着浓厚的兴趣。

  

   “当然。”

  

   ......

   昏黄的烛光,不时还有飞舞的蚊虫,那些半裸着的战俘俨然是这些蚊子的饲料。

   “你,出来!”一个狱卒打开关押着多个俘虏的房间,腥臭味粪臭味以及汗臭味交错在一起,这些被俘虏的男女老少都被关在一个屋子里,俨然和畜生再无区别。

   那人显然是腿被打断了,听到狱卒的唤话,竟没有任何动静。

   “废物东西,还不快点出来?杂种!”那狱卒怒了,竟直接伸手揪住那人的短发,把他给提了出来。

   他的短发极碎,显然是刻意剪的。

   牢笼里的人也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狱卒的举动。

   狱卒感到手臂上一重,旋即狠狠挥开。

   “操你妈的,敢拦大爷我?”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被他扔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啐!”一口浓痰狠狠吐在小姑娘脸上,狱卒又狠狠将她撂倒在墙上。

   “哥哥......”小姑娘拼尽了最后的力气说出最后一句话,就晕死了过去。

  

  

   龙隋国的人都梳长发,以断发为不敬,断发之人甚至进不了家族的祠堂。

   狱卒狠狠关上了门,看着被抓住狠狠扳动嘶吼的人,提着他的头发一下子摔在木柱上。

   那人样貌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透露出一种沙场上练过的帅气。

   少年顺着墙壁滑下,浑身上下只裸露出下体,软哒哒的鸡巴带着阴毛裸露在风中,已经被蚊子叮咬了不知多少个红包,以左马眼上的最甚,不知是否是毒蚊子,那包肿大得不行,显然被挠破还往外流着黑血。

   “我说少将军,别浪费体力了好吗?上次你们杀的同伴快吃完了吧?还有力气跟老子玩儿呢?”那狱卒把视线移至牢笼,嘴里戏谑到。

  

   旋即又狠狠踢向少将军下体,将他踢出三米来远。

   “好了,少将军大人,跟你狱卒哥哥去见国师大人吧。”

   说完捡起地上的人,就往国师的方向走去。

  

   ……

   “聂青昊?”苏夜瑜看着地上匍匐着的短发男子,眼底流露出调侃的表情。

   “这烂货是妓女生的?长的那么细。”苏夜瑜掐着他的帅脸,愣是掐出一块血印。

   “回大人,他是个杂种!”那狱卒露出讥讽的表情,狠狠羞辱着那断腿的少年。

  

   苏夜瑜见他不肯说话,直接将两根手指捅进他的嘴巴探索起来。

   “人生的那么好看,鸡巴却长得那么丑,女儿家看了去,怕是会吓到逃跑吧。”苏夜瑜抽出手指,将唾液涂抹在他的眼皮上。

   “杂种,干过女人没啊?”苏夜瑜发问,脚却狠狠踢了他裤裆一脚,看着他那扭曲的神色,苏夜瑜神色大悦。

   “老子不是...杂种。”聂青昊咬紧牙关忍住反胃的痛苦说道。

   苏夜瑜一笑,又将视线转到沈昭那边。

  

   “哼哼,哼哼。”他没想到沈昭愣是找来一头猪,往那大将军嘴里放上一颗春药,把他仍在地上就不管了。

  

   “沈将军好手段。”苏夜瑜笑笑,对沈昭夸赞了一番。

   只是这一番夸赞,面前的人儿就咬紧了牙关。

   “怎么?聂青昊聂少将军?聂杂种?”苏夜瑜又踢了他下体一脚,聂青昊只觉得胃腹痉挛,匍匐在了地上抽搐。

   “你这军衔别不也是你那婊子妈睡出来的吧?”聂青昊想要爬起来,却被苏夜瑜沉重一脚踩了下去。

   牢狱的地板腥脏,他感觉鸡巴在地上磨蹭,有种恶心的感觉。

  

   他的视线锁住不远处四肢被切断的将军,即便没了四肢,也仍忘情地操着母猪,抽插之快犹如凿井机,短短一刻钟,竟是将母猪的阴瓣儿都操开了。

  

   “怎么?羡慕?还是恨啊?”苏夜瑜坐在了椅子上,直接将他拎了过来

   “心疼他?说不定他也是你妈的男人呢,你还得叫他一声爹?”苏夜瑜一只脚踩在他肩上,以裆胯正视他的头。

  

   苏夜瑜这句话让脚下的聂青昊又气又恼,却没有办法,只得咬紧牙关。

   这句话羞辱性太强,那大将军虽年长了些,也不过二十来岁,怀胎十月,谁会认一个单数岁的孩童作爹!

  

   “杂种,想操逼吗?”苏夜瑜用脚抬了抬他的下巴,又补充道“放心,小杂种,我不会让你操牲畜的。”

  

   听到苏夜瑜的称谓,他牙齿又不禁咬了咬。

   从小习武,十四岁带兵上战场,聂青昊哪受过这样的耻辱,如今被俘,废掉一双腿,还让他怎样在马背上驰骋!这些人还这般羞辱自己。

  

   “杂种,腿被废了脚还那么臭,遗传你哪个爹啊?”苏夜瑜带笑看着聂青昊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践踏着血气方刚的少年应有的尊严。

  

   苏夜瑜见无趣,随意从之前狱卒吃饭的餐盒里凌空摄来一个一根筷子,上面还沾了油渍。

  

   苏夜瑜不管那么多,拎起聂青昊,将带有油渍那头狠狠插入他的右耳。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他右耳的鼓膜就被苏夜瑜随意捅破,鲜血顺着耳道缓缓流出,顺着脖颈,滴到鸡巴上。

  

   “嘶!”他又狠狠抽了一口气,苏夜瑜将那带着油渍和鲜血的筷子捅入了聂青昊的马眼,踩着那筷子尾,不让他排出来。

  

   筷子插进去带动了马眼处的蚊子包,又痒又痛让他再无力招架。

  

   “来吧,杂种,难受就把他排出来。”苏夜瑜神色自若,看他会作出什么动作。

  

   筷子插进去让他难受至极,奈何双手被反剪束缚,只能蹭动,但这一蹭动让他更加难受,那筷子在马眼里进出仿佛尿道都被捅破了。

  

   苏夜瑜欣赏着他滑稽的样子,道“怎么样呀小伙子,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他闷哼出声不去回答苏夜瑜的话,他知道如果反驳他只会被羞辱得更惨。

  

   那狱卒看到这趾高气昂的少将军被折磨成这样,难掩兴奋,凑到国师跟前谄媚道“大人,杂种还有个杂种妹妹,还是处儿呢,你看......”

  

   听到那人要动自己妹妹,少将军狠狠扭动着身体,苏夜瑜不耐烦,将那筷子一踩到底,“动什么动。”

  

   那狱卒也应和道“就是,动什么动!”然后转身对苏夜瑜说“大人,你看...”

  

   苏夜瑜笑着掷出一锭金子,道“牵出来吧。”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狱卒满脸堆笑,接过金子走时还不忘啐上那少年一口。

  

   苏夜瑜看着那狱卒牵出来一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显然是在这长身体的时候没有吃好。

  

   她颤颤巍巍地被带到苏夜瑜脚边,然后被狱卒一踢,跪在了苏夜瑜面前。

  

   “哦?”苏夜瑜瞧那姑娘瘦的可怜,招手让她到自己的身边。

   她却始终不肯,最后是被狱卒驾到了苏夜瑜面前。

   苏夜瑜伸出手指,插入她的发里,眼神却看向聂青昊道“难受就求你妹妹吧”

  

   说完苏夜瑜一笑,将小姑娘扔到了聂青昊怀里,恰巧小姑娘的大腿压住了他的

   阴袋,手肘将那筷子完全抵了进去。

  

   “唔...”他眼里布满血丝,竟还隐隐翻起了白眼。

  

   “哥哥!”那小姑娘见势马上转过去,看向难受的哥哥。

  

   “小妹妹,你要想帮你哥哥,就撸他鸡巴,让他把筷子射出来吧。”苏夜瑜看着这场好戏,嘴角玩味地勾起。

  

   她眼神流转,似是反复斟酌后,才将小手伸向了聂青昊的鸡巴,她的小手完全握不住,生疏地上下套弄着。

  

   聂青昊的身体不受控制,竟随着她妹妹的律动扭动起精壮的腰杆,显然是在操他妹妹的手。

  

   鸡巴又酸又痛,聂青昊男人的尊严就这样在苏夜瑜的玩弄下一点点丧失。

  

   “呃啊。”随着他的叫声,他终于用精子把筷子推了出来。

   那筷子迸射到苏夜瑜的衣摆上,上面还残留着淫靡的痕迹。

  

   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

   苏夜瑜掏来一颗春药,塞进了聂青昊的嘴里,然后在他身体里打入一道金系灵气,至于他妹妹,苏夜瑜在她肚子上画了一道时间咒文。

   那本是用来催熟植物的,对于修士来说毫无影响,但用在凡人身上,凡人就好像那植物一样会受到影响。

  

   苏夜瑜解开了聂青昊身上的绳索,将他另一只耳朵的耳膜也捅破。

   “杂种。”苏夜瑜这句话带了神识,哪怕他已经彻底失聪,他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杀了我!”他的眼里已是猩红一片,苏夜瑜笑看着他绝望的表情,一拳将他的眼珠打碎,然后剜出他的眼睛喂他吃了下去。

  

   现在的聂青昊已经是废人一个,即便痛苦地嘶嚎着,除了声带震痛喉咙干涸,他再也不能听到看到任何的事物,身体慢慢发热,他垂着的鸡巴缓缓挺起,然后捅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舒服,好舒服。”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感觉,是除了嗅觉和味觉以外唯一的快感。

  

   抽,插,抽,插,射精,抽,插,抽,插,射精。

   只有无尽的快感,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看不到身下小人满脸的泪痕,任凭她怎么挣扎他也不为所动,他看不见身下瘦弱女孩的肚子逐渐隆起,他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个东西顶了出来,他只知道每当自己停止抽插,自己的睾丸就会被一根极细的金针刺穿。

  

   “唔,哇,唔,哇。”婴儿的啼哭在地牢里回荡,就连一旁的沈昭都回过了头。

  

   婴儿的头颅将聂青昊的屌顶了出来,那孩儿虽小,身上却长满了鱼鳞般的白点(近亲交配)。

  

   那狱卒看了,咋舌道“啧啧,果然是杂种,生的儿子也是小杂种。”

  

   “啊!”聂青昊叫的惨烈,一根金针硬生生穿透了他的睾丸。

  

   刚瘪下去的肚子,脐带还裸露着,聂青昊又操了进去。

  

   随着小姑娘的肚子逐渐隆起,聂青昊却再也不肯停止耸动,再次感到那异物顶着他的龟头,他硬生生地把那发育到一半的婴儿捅成了血泥,肉泥和血块儿和着他的精液,顺着他的鸡巴流下。

  

   狱卒见此情形,取来一个木桶,在他身下接着肉块儿和血泥,再将那小杂种丢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已经接了满满半桶。

   苏夜瑜走过去,看着交媾的两个人,伸出手在聂青昊身上打了个神识,砍下了他那一双臭脚,用他的脚扇了他一巴掌,收进了芥子袋里,又狠狠踹了那小女孩鼓起的腹部和聂青昊露出的睾丸才算罢休。

  

   “沈将军慢慢玩儿,陛下还等着我复命呢。”苏夜瑜正了正衣襟,拍了个清洁符,就从地牢里消失了。

  

   沈昭看了苏夜瑜的手段不禁陷入沉思,乖乖,这国师可真是厉害,看来以后不能得罪他。

  

   ......

   “喏,今个儿贵妃大寿,伙食丰富了些,拿去吃吧。”狱卒当着他们的面,往桶里撒了一泡骚黄的尿,才不屑地将那血桶丢了进去,婴儿的啼哭响彻牢笼。

  

   “这...这...”老人看到那桶里的景象,气都吊到了嗓子眼儿。

   “李叔!不就是一桶肉吗!阿龙死的时候你不也吃了他一只手吗!”年轻人看着呆滞的老人,语气责备地训道。

   “这!这怎么能一样!”那老人在一旁战栗着,愣是不肯再看那木桶一眼。

   “李叔!”年轻人还没说完,另一个年轻人就推开那老人,道“啧,老东西,不吃滚开。”

   笼里其他人见他冲上前,竟也冲向木桶哄抢扭打成了一片。

  

   木栅栏被灯烛熏得火亮,房里却再无婴儿的啼哭声,静得只能听到飞舞的蚊虫扑扇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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