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六星之生》世界观介绍短篇Part2------《去爱的资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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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并不是世界上唯一能见到雪的地方,但这里是终年落雪不断的寒冷之地。一年四季,只有雪下多大,风往哪里刮的区别。

   正因为这里如此恶劣的条件,在文明建立之初,几乎没在此安营扎寨长久地居住下去。而一场波及整个大陆的战争,让这里充满了许多无家可归之人,因为这里是那种没有任何兵家愿意争夺的地方。渐渐的,这些难民与逃兵,还有一些不愿沉浮与世俗之中的人们,在这里建立起了定居地。虽然每个部落的名字和首领各不相同,但都遵从着一样的律法,有着极为相似的文化。而且各个部落都把自己生活的土地称作……

   亚尔德加雪原。

   虽然这里有许多能在风雪中生长且可以食用的植物,但不足以赡养雪原里的所有居民。因此,除了享受生活之外,每个亚尔德加雄性居民最总要的事情就是狩猎。他们都以捕获到最美味最肥大的猎物为荣,让部族里饱餐一顿,能让他们引以为豪一整月。

   一只冰牙虎正在享用着他的猎物,其白色的毛皮被死鹿的鲜血沾染得显眼无比,也因此引来了另一位猎手。

   他举起自己的弓,搭箭上弦,用爪尖瞄准着自己的猎物。

   为什么他对杀戮那么不以为意?那只冰牙虎和其撕咬着的死鹿,只不过是不会说话,没有智慧的愚蠢动物罢了,兽人和龙族们都称呼它们为“愚物”。一名羊兽人可以心安理得地享用愚物羊的肉,一名幼龙也可以喝下一整瓶愚物牛挤出来的牛奶,猛禽类兽人也有以养愚物鸡为生的。

   龙兽人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他用部族里老猎手教导自己的方法,让自己拉弓的手臂稳如水平。

   它只不过是一只愚物而已,它没有智慧,不配称作“人”,虽然“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来形容用双足行走的兽人,但其也指代非愚物的生命们。

   霍恩的黄色双瞳注视着冰牙虎的胸口,四足行走的愚物很难射中心脏,射向它们的肺部,一样可以一击致命。

   黑龙兽人迟迟没有松爪,他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冰牙虎那长长的尖牙,裹着一层冰,虽然扎在肉里会慢慢融化,但冰块插入血肉破裂的那一瞬间,就能造成个惨不忍睹的伤口。

   它抬起了自己的头,将嘴里咀嚼好的肉沫吞入喉咙里。

   就现在!霍恩松开了弓弦,箭矢笔直地飞了出去,可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这飞箭所摧毁不了的!不仅仅是箭头锋利,还有弓手那精湛的射击技巧。

   箭射中了它的目标!冰牙虎直接惨叫了起来!它朝着袭击的方向低吼着,恐吓着袭击者,但随后便带着插在身体上的箭矢,一溜烟的逃走了。

   虽然射中了,但没有命中要害。

   “不是吧?噢……”黑龙兽人懊恼着,自己的本领已经到了可以独自狩猎的地步,可居然第一次尝试就失误了。

   霍恩俯下身来检查那只死鹿,肉还新鲜,刚死不久,可其半边的身子都被啃没了,死亡的惨状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但在亚尔德加雪原,捡走自然掠食者的剩菜剩饭,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更何况这些肉还新鲜着呢!

   “至少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黑龙兽人背起肉块,朝部落的营地走去。

  

   “我们的寿星!多吃点!更何况这是你的战利品!”女族长把烹调至美的鹿肉放到了桌上,切下来大大的一块,送到了霍恩的盘子里。

   这也算是……战利品吧?黑龙兽人内心苦笑不得,但现这么喜庆的时候,还是别说什么太扫兴的话比较好。霍恩在周围族人的祝贺下,大口撕咬着烤肉。

   “你已经十八岁了,明天就该举行你的成年仪式了。”身材丰满的羚羊女族长,在寿星对面说道。“我想你应该都听说过流程,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仔细想想,自己目光汇聚在哪位母兽身上的时间最多,然后明天再来告诉我们,之后我们就能进行进一步的仪式了。”

   黑龙兽人一口鹿肉一口雪浆果汁,他不想回答接下来族人们会问的问题。

   “你说,他会选谁?我看他经常和……”

   “他会不会选他的妈妈?他的妈妈蛮漂亮……”

   “停停停,不要再他面前提这个,那是她的养母……”

   霍恩听着四周族人的叽叽喳喳和八卦,很好,都没猜到自己会选谁。他很喜欢自己早已决定好的对象,她的声音是多么的好听,光是听着她趴在自己腿上睡觉时的呼噜声,自己一天的不悦与疲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噢,还有她的身体,因为其有海龙的血统,她那淡青色的胸口和小腹,摸起来吹弹可破丝滑无比。

   一想到明天要与她做的事情,黑龙兽人的胯部便情不自禁地开始躁动起来。他听过许多长辈或稍大的朋友描述性快感的滋味,那是世界上最令人愉悦的东西。虽然他完全没感受过体验过那种感觉,但青春期的冲动告诉他,这绝对是他所渴求的东西。

   他的龙根开始充血开始勃起,开始……

   顶到了贞操带。

   自己除了每个月的清洁和每年的更换,就没取下过腰间的铁制拘束器。而且能暂时摘下的时候,他都被蒙上双眼,注入麻药。

   对于每个亚尔德加雪原的男性来说,都是这样的。成年之前时时刻刻佩戴贞操装置,是生殖腔的就用贞操带,是外露的就用贞操锁。只有成年之后,才能有去赢得片刻解锁时间的权利。

   当然了,成年仪式会让每位男性体验一次性高潮,之后,就得靠他们自己去赢得机会了。让他们与自己选择的女性来破处,让他们知道性爱说多么宝贵的一件事情,让他们知道,高潮的权利得让他们自己去争取。

   再忍忍吧,再忍一个晚上就好了。霍恩继续往嘴里灌着果汁,让味蕾上的快感暂时压抑着自己胯部的渴望。

   至少,他现在还没到那种,为了射精愿意做任何事情的地步。而让每个男性都到这种境地,便是亚尔德加以前女族长遗留下来的统治艺术。毕竟,除了做爱,这些男性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你能再告诉我一次,那样的感觉吗?”黑龙兽人盘坐在温暖的毛垫上,在壁炉旁聆听着年长者们的建议。

   “你不是昨天刚问过了么?更何况你明天就能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了。”体态顶着个将军肚的年迈东方龙人在柔软的沙发上揉着自己刚饱餐一顿的肚子。别看他现在大腹便便,他年轻时可是部落里最赫赫有名的战士之一。

   世界上最初的分类学家,可不是按照东西南北的方向来给龙族做分类的,按样子来说分的话,一种应该叫会飞的蛇,一种应该叫长翅膀的大蜥蜴。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各个聚落各个学者乃至各个平民,都用“东方龙”和“西方龙”来给龙族分类。为什么所有人都达成了这个默契呢?可惜,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分类学的历史学家。

   “我是听过很多次别人形成那样的感受,可我就是想象不出来。”霍恩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最爽的感觉究竟会有多爽,能比洗个热水澡还要舒服?

   “毕竟你连站着撒尿都没体会过。”老者身为没有鳞片的东方龙,他的皮肤在年轻时可比现在鲜红得多,要是再过几年,他的外表说不定会变成可爱的粉红色。“我来跟你说说怎么站着撒尿吧。首先脱下裤子,把你下面那玩意握住,噢,有生殖腔的话,还得把爪子伸进去把它抓出来。然后握着它,对准你要撒的地方,尿出来。过后记得洗洗你的爪子,毕竟可能会被尿沾到。”

   黑龙兽人对此感到恶心,他甚至开始捏住鼻子用爪子扇着那想象出来的骚味。

   “那么恶心啊!为什么撒完不顺便把阴茎也洗一下?”一直是蹲着尿尿的霍恩,很不了解这样的如厕方式。

   “噢一般没这个必要。”东方龙人把爪子伸向壁炉,开始烤着火来。

   黑龙兽人暗自庆幸,幸好自己以前和以后,都不至于用那么恶心的方式来如厕。

   “你知道性欲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吗?”老者继续对着火焰取暖,突然问道。

   “性欲?我听女族长说,那是支撑着我们雄性不断奋斗与浴血奋战的动力。”一提到这个,霍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贞操带,自己这几年一直有股隐隐的冲动,使得他不自觉地多注视雌性……的胸部和胯部。他的龙根老是因此充血勃起,顶着贞操带,非常不舒服,但自己又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部落战士们告诉我的又跟女族长说的不一样,他们说这是一种能让他们在战斗中不怕伤痛的东西。”黑龙兽人回到道。

   “要我说,性欲对于我们雄性来说,就是能让我们失去理智的东西。”东方龙人继续看着火焰,一边思索一边回答。“你知道什么是强奸吗?强奸就是一个因为性欲而失去理智的雄性去用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强行把什么东西按在地上操。甚至有些饥不择食的会对着只要是有洞的东西来发泄。”

   “听起来是非常野蛮而且很可怕的事情。”霍恩有点不敢相信,生物的本能居然会让雄性变得如此疯狂和野蛮。“幸好我们部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女族长们很明智,用贞操装置来约束我们,不让我们因本能而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老者无奈地笑了笑,他不是在笑年轻人的天真,他笑的是,其他地方的雄性居然没有发现这种束缚欲望的方法,就算有,也没有来以此约束自己。

   “但除了贞操装置,还有办法能压制住我们雄性的性欲。”

   “你说的是把它变成战斗的欲望,用挥刀拉弦来释放?”黑龙兽人这几年一直在用磨练箭术,来缓和自己那越发强烈的原始本能。

   “不不不。”老者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真爱。”

   “啊?”年轻人不懂这两个字的含义。

   “我三十年前就不再作为外派佣兵而战斗了,过了两年之后,我甚至连狩猎大队都退出了。之前攒下的高潮次数早就用完了,但我的性欲只在这几年才开始有所减少,你猜猜我这么些年来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东方龙人不再看着火焰,他转过头来,面朝着年轻人。

   “因为你刚才说的真爱?”

   “用那玩意射精确实爽,但过后只有无尽的空虚。但跟心爱之人过上一晚上呢?不管是翻云覆雨还仅仅只是谈天说地一个晚上,过后你都会满怀期待地拥着她入睡,期待着明天清晨的来临。”一说到这里,老者的眼睛闪闪有光。“让她对你露出幸福的笑容,并牵着你的爪子让你一起享受眼前的快乐,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这还要令人感到愉悦,而且这是心理和生理上都会感到满足的。”

   心爱之人?霍恩心里确实有一个人选,并且他很肯定,自己对她是真爱,而不是馋她的身子。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再战斗的原因。在外面拼死拼活换来的只有十几次高潮的权利,我还不如拿这些时间去陪在我那美丽的妻子身边。”老者拍了拍自己肥肥的肚子,抚摸着那光滑的肚皮。“看到这肚子了吗?就是我老婆把我喂胖的!”

   “但……”霍恩觉得老者的话确实有道理,但自己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我还是明天去亲自试一试吧,这种东西还是得自己试试才能知道。”

   “那我给你明天的破处一点建议吧!照顾她的感受,毕竟是你们的第一次,给她留下个好印象吧!”东方龙人站起身来,丰满的体态让他的身躯有点摇摇晃晃。“像饿虎扑食一样把她按在地上,但是请稍微轻一点,毕竟她不是你的食物。”

  

   “把这些全都喝光吧,每个男人都做过的。”女族长双手捧着一碗黏稠的药液,刚刚调配而成,还在热腾腾地冒着气。

   “这看起来真的能喝吗?”还未完全成为一个男人的龙人,在黯淡的灯光下打量着绵羊兽人带来的药液,昏黄的光线下,他分辨不出来液体真正的颜色,也许它本来就是这么黑不溜秋的?“昨晚的晚宴我还没消化完,刚才的午餐我又吃了好多,我可能喝不完。”

   “就算只喝一口,那也可以。”她把捧着的碗,伸到了他的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男人们总喜欢对男孩分享一些只有男人才应该懂的事情,我不相信你没有听过战士们吹嘘他们所了解的性知识。”

   霍恩的确听他们说过成年仪式的种种流程,但他以前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部落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一个个大型帐篷,在亚尔德加雪原,许许多多德愚物们都会因季节更替而迁徙,部落自然也要跟着猎物们一起旅行到其他地方生活。而黑龙兽人现在所处的建筑形式他从未见过,这里是用一块块岩石所垒起来的,墙体密不透风,待在里面甚至比帐篷里还要温暖,甚至都听不到外面的狂风声!

   “如果我喝下去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呢?”男孩问道。

   “那就代表,你不适合成为一个战士,你不再适合去干一些需要打打杀杀的事情了。你可以去做一些需要心思缜密的事情,比如工匠或医者。”女族长端着碗的手臂到现在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这个仪式她做过很多次了,而且她也明白,成年礼对部落里的男孩们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当然了,解开贞操装置的权利只能靠你用战斗赢得的荣誉来换取,不过如果你喝下去之后不会发情,那么也代表你也不需要解开腰间的保护。”

   黑龙兽人端过药水,一饮而尽,味道不算太差,但也不算好喝。

   “为什么这里灯油不用荧叶油?”霍恩用手臂擦了擦龙吻把碗递回给了女族长。“没道理不用荧叶呀!我们雪原里到处都是。”这种叶子会发光的植物,制成的灯油所发出的光可以让整个房间都亮如白昼,在其他地区贵如奢侈物的它,在亚尔德加雪原处处可见。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有些时候,不是看得越清楚就越好。”龙人开始打量起绵羊兽人的外貌,身穿毛绒风衣的她,在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宽大的围巾,甚至盖住了她那丰满的胸部。

   噢!她的身子!男孩见过女孩子们的裸体,她们乳房山丘的顶部,都会有一颗红扑扑的隆起,妹妹说那叫“乳头”,一些胎神的种族会用来给幼崽喂奶。噢,咬住族长的乳尖,用力吮吸里面的乳汁,听起来真的非常非常的诱人……

   霍恩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会开始想象这种东西起来了呢?自己之前可没敢这么想过,无论是对自己的妹妹或是面前的女族长,或是部落里其他女性,都没有类似的想法。可为什么现在却……

   “去那个房间里找你挑选出的女孩吧,你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的。”年长的绵羊兽人指了指一旁的房门。“其他的房间是奖励战士们用的,你以后也有机会去的。但现在,请去找你的心爱之人吧,她在等着你呢。”

  

   一位有着淡青色皮肤雌性龙人,正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床上。即使霍恩之前见过她裸体许多次,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

   “今天的你怎么那么漂亮?”

   “因为我是你的妹妹呀!”她微笑着对他说。“帅气的哥哥有个好看的妹妹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她和他都知道,兄妹俩没有血缘关系,但她还是这么说了,而他还是这么笑了。

   “你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吗?我不是很确定……”他在床上坐了下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哥,你知道的。”裸女回到道。

   霍恩的目光突然被桌上的一个小物件吸引住了,他拿起来一个看,一个圆柱体一样的金属体,只不过上面细下变粗,而且顶端像是蘑菇一样,上面还刻着一些花纹。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假阳具?”黑龙兽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物体拿在手心里把玩。”我的龙根是不是也长得像这样?”

   “我没见过,不过我敢肯定,上面不会有花纹的。”她拍了拍他腰间的贞操带,打趣道。“放心,成年仪式不包括在你龙根上雕刻。”

   说到这里,霍恩已经等不及看看自己从未见过的身体部位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接下来是该你来解开我的贞操装置了吧?他们都说是这样。”

   她点了点头,不过她并没有拿出钥匙,而是调整姿势坐在床上,张开了的大腿。

   “在此之前,还是先看看我的吧?”

   “听战士们说,在其他国度,哥哥和妹妹之间做这些会很不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那为什么你这个仪式要选我?”她知道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多么地不齿,只要这是双方想要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往她的胯部看去,以前看她的躯体可没这种欲望,但既然她已经同意了,那为什么不仔细看看呢?

   他把爪尖放在那粉嫩的肉缝上,那里触摸起来的感觉柔软无比,让他想用整个爪子去揉揉它。他轻轻掰开了她的花瓣,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很难看清洞穴里的样子,但这就足够了,足够让他内心那股野性的欲望所萌发出来了。

   “我好像……我好像……”黑龙兽人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爪子开始颤抖着。“勃起了。”

   “这是第一次么?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的,很正常,不用太在意,也不要因此感到羞耻。”海娜握着哥哥的手,让他瞬间安心了下来。“这是你身体对女性美貌的肯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还代表着我的身体想……”霍恩不敢说出来那个词。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男性需要贞操装置的原因。”妹妹拿出钥匙,贴在了他的腰间。“你知道吗?如果你是对你的爱人这样,你说出来也无妨,因为这是对她美丽的肯定。”

   刹那之间,锁具便被解开了。

   “脱掉它吧。”海娜把钥匙抛在了一边。“你们男人应该自己掌控自己的下体,至少是现在。”

   虽然抓住贞操带的爪子在颤抖,但拿起它并扔掉时,却坚定无比。

   这是霍恩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下体,第一次见到自己那雄性独有的性器官。

   肉色的勃起龙根呈流线型,与他刚才把玩的假阳具完全不同,尖端的马眼正不断地流着淫水,要是灯光没有那么昏暗,甚至能隐隐能看到龙根上有突起的青筋。

   他感觉身体好热,他感觉自己好躁动,他感觉自己完全冷静不下来!

   “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

   妹妹用她那细长的爪子一把握住了兄长的性器,开始给他示范道如何取悦这敏感的小肉棒。

   “就这么抓着它,一上一下。”海娜的爪子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开始抓着龙根抽动着。“自慰的话就是这么做的,你来试试吧。”她松开了自己的爪子,好让自己那懵懂的兄长开始实操。

   “让我多看看吧!”这是黑龙兽人第一次见到自己从未见过的身体部位,这粉嫩的小长条是他的一部分,也是身为雄性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他自然要多看看它。毕竟,他不知道下次能看到的机会是在多久之后。

   当霍恩注视着自己的龙根之时,充血的肉棒突然趴了下去,不再挺直冲天。不过他的身体本能知道,该如何让其再次雄起。这阵睾丸的发力他之前体会过许多次,但这次,没有金属装置的束缚,阴茎能自由勃起,不会像之前一样顶着贞操带难受得要命。

   “看够了吗?我的好奇宝宝?”海娜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哥哥的下体,但她却并没有那么惊奇。“我们女孩从小就会学习有关繁衍与性爱的知识,只是部落守则里规定,我们不能与任何未成年的雄性分享。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多问问我,我现在不会再装作一副很害羞的样子了。”

   “那你知道接下来的做爱应该……”哥哥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全身便突然抽搐了一下。

   妹妹一下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用她那柔软的嫩穴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幼雏。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在他的耳旁轻语着。“就顺着你的内心,顺着你的欲望来吧。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释放你的本性,没有什么约束的。”

   他的心在砰砰直跳,第一次拉弓,第一次射杀活物,第一次独自狩猎,乃至刚才的十几分钟,他的心从来没有像这样提到了他的嗓子眼。

   一阵又一阵剧烈的脉搏不断冲击着霍恩的思绪,他的理智,他的羞耻心,正不断地飞速消逝。很快,本能占据了他的大脑,他不再害羞不在拘谨不再害怕。

   然后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只要是个正常的雄性,压抑了十八年从未释放分毫的性欲在一瞬间爆发,都会像他现在这样。若不是她有龙族的血统,她可能会被干到当场昏迷。不过,这可是他的妹妹唉!他真的下得去自己的爪……自己的下体么?

   对于雄性来说,他们脑子里除了精虫什么都没有。这是亚尔德加雪原上居民们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情了,而这里的雌性们,也很早就会利用性欲来控制雄性们。

   不过嘛,这是第一次,就让他们好好享受吧。

   翻云覆雨是真的爽!射精的快感真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他一直做一直干,直到精疲力尽,昏昏睡去为止。

  

   我等屈服于罪孽的根源……

   施以其第一创,

   此般痛苦,亦是欢愉……

   只因凡世恰如散落的尘埃,

   转瞬即逝……

  

   当霍恩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的背感觉冰凉凉的,自己不再躺在温暖的被子上,而是躺在这寒冷刺骨的石制祭坛上。浑身不受控制的感觉他经历过很多次,每次更换贞操带与清洁的时候,自己被灌下的麻药对会让身体无法动弹,但不同的是,这次没有蒙住眼睛。

  

   我等信服于狩猎的苍魂……

   施以其第二创,

   此般痛苦,亦是约束……

   只因邪欲恰如飞驰的奔狼,

   永无满足……

  

   女族长,不仅是这个部落的,还有雪原里其他部族的,每个雪原里每个雄性的成年礼都是如此的庄重。刚才还在于她交合的龙人女孩,不仅也在咏唱着仪式祷词,还拿着根附魔过的细细银针,在男孩的小腹皮肤上雕刻着花纹。

  

   我等臣服于绝对的准则……

   施以其第三创,

   此般痛苦,亦是重生……

   只因战纹恰如沐雪的紫衫,

   常绿不枯……

  

   他看不清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身上画刻下了什么东西,但他眼睛能用余光看到,那针刺拂过留下伤痕所发出来的淡淡紫色荧光。

   “既然你的第一次选择给她,那也就应该由她来给你画上能束缚你高潮的魔纹。”主导仪式的绵羊兽人女族长从海娜手里接过银针,把它收进了一个精美的小盒里 。“希望她的爪子没有抖,因为这纹身会陪伴你一生。”

   “我的哥哥,如果你还想想把下体伸进我的身体里,那你就必须去赢得荣耀。”海娜依然赤身裸体,是仪式这么要求的。“战功也有大小之分,兑换一次高潮比兑换胯部一晚上自由的事情所需的战功要多得多,希望你有本领去争取到再一次释放的权利。”

   龙兽人亲自给哥哥锁上了贞操带。既然哥哥选择了她来破处,那就必须得让她来雕刻抑潮纹,由她来结束这个仪式。

   “希望今天不是我们两者之间的最后一次。”不过说出这种句话,并不在仪式流程之内

   黑龙兽人霍恩,从现在开始,就是一个男人了。

  

   男人的牙齿在打颤,今天的雪并没有多大,可平时对寒冷能若无其事的他,现在却冷得浑身发抖。

   “我我我……又来了。”踏进了温暖的屋内,他的话语开始恢复平稳了起来。“先辈,我今天举行完成年仪式了。”

   老者正坐在披着毛皮的骨质沙发上,在壁炉旁看着爪子里握着的画像。

   “啊,是你。”东方龙人放下手里画,转头欢迎着这前来拜访的黑龙兽人。“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先生’?”

   霍恩在柔软的垫子上盘坐而坐,昨晚他也是坐在这里,听老者分享其的人生经验。

   “是成年了才会被叫做‘先生’,还是破处后才会被这么叫?”霍恩在部落里很少听过这个代词,貌似这个称呼在其他地方很常用。

   “只要你觉得你是个大人了,能独当一面了,那你就可以被叫做‘先生’。”但按年龄和辈分来算,老者叫年轻人‘小朋友’都丝毫没有问题。

   “怎么样?感觉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好冷。”黑龙兽人把爪子放在壁炉旁,来温暖自己的身子。“还有,从下午到晚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站着我都感觉要倒下去,我从来都没感觉到怎么糟过。”他搓着自己的爪子,至少他还有力气来摩擦取暖。

   “放轻松,这可是我们人,乃至世界上所有的愚物,除了吃饭以外最重要的本能欲望,所以在这上面花那么大力气是很正常的,睡一觉就会好很多的。”老者把画像摆在了一旁的小圆桌上,让年轻人也能看到它。“还有,我问的是,第一次做爱,感觉怎么样?听说你选的对象是你的妹妹?”

   “你问这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想到自己中午对自己还未成年的妹妹所做的事情,霍恩就感觉有点……羞愧。“雪原之外是不是会把我的行为叫做‘乱交’和‘娈童’?这在我们这里之外的其他地方,是不是很耻辱很错误的事情?”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年迈的东方龙人开始大笑起来,不过他并不是取笑年轻人的无知,也不是在指责他的行为有多么的不端与罪恶,而是在嘲笑雪原之外的国度,居然会把这些行为当作是罪该万死的罪行。

   “就算她是你的妹妹,就算她还差几年才成年,又有什么关系呢?你爱她她爱你,他愿意你愿意,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和对方一起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还算犯罪么?”没有再哈哈大笑了,他怕面前的年轻人会误解什么。

   “这就跟强奸是一个道理,其他地方的男人没有谁会管着他们的下体,正因如此,他们被性欲所冲昏头脑的时候,便会犯下许许多多的罪行。娈童和乱交,也正是他们对不同条件下强奸的别称,但到了后来,他们把所有与家人和年幼者的交合行为视作犯罪,也包括了那些你情我愿的。”

   “正因为我们有贞操装置,有女性们来帮我们管理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们才不会因为性欲而做出只有在其他地方才有的极端之恶,也正因为如此,我们雪原才没有将性爱所污名化。在其他地方,有些人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孩子生命是怎么来的,而在他们都把性避而不谈的情况下,居然还有把女性身体出售给男性泄欲的行业!”

   “所以,赞美吧,赞美你腰间的机械机构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约束你的身体,管住你的性欲!对我们男性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了,没有它,性欲只会让我们变得愚蠢,有了它,性欲变成了我们能享受并支配的东西,赞美它吧!”

   年迈的东方龙人自豪地拍了拍胯部的贞操带,它陪伴着他从小到大,一直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谢谢……谢谢。”不仅是身子,黑龙兽人的心底也开始暖和了起来。“要不是你,我估计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愧疚好几天呢!”

   “那么,你愿意说说第一次的感觉是如何么?”老者问道。

   “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身体很爽就是了,而且我很期盼下一次呢。”霍恩不知道自己那么急切地想要下一次,究竟正不正常。“一想到这个,我的龙根又开始顶贞操带了……”

   “如果你今天仪式上把媚药全都喝完了,那么你对性的强烈渴望还会持续几天。”自己成年礼的时候,老者也把那碗浓浓的春药全都喝了下去。“不过嘛,要是想释放的话,得靠你自己去争取了,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去猎团打猎了?”

   年轻人点了点头。

   “好!让我来教教你一些追踪的技巧吧!我以前狩猎的东西可比那些最狡猾的愚物要聪明得多了”

   就这样,霍恩坐在壁炉前,听着这位东方龙人讲述自己以前的光辉历史。从他是如何单枪匹马杀死一窝冰牙虎,到他是如何用三支箭射下四只白尾鸦,再到作为外派佣兵如何以一敌五,许许多多的往事被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出来。这些全是他吹嘘出来的?那为什么他能描写地如此生动,细节如此详细?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没有谁能编出来,即使是最好的作家,也无法如此生动详细地虚构出一位猎手所真正创下的战功。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霍恩估摸了一下时间,再过几个钟估计就要黎明了。“你能再最后给我一个狩猎的建议么?”

   “当然可以。”老者点了点头。

   “听好了,无论是狩猎愚物,还是作为外派的佣兵去杀人,你都得在猎物的身上写下你的记号,这样我们才能分辨出来,这是谁的成果。”

   “这真的有必要吗?这么做的话,剥下来的毛皮会有字的唉!”

   “如果你不这么做,那么别人来在你的狩猎果实上面添几笔,就变成别人的战果了。”老者严肃地说着。“记住了吗?”

   霍恩点了点头。

   “记住了。”

  

   初出茅庐的猎手,正尝试在狩猎团团长的面前证明自己。在昨天的成年仪式上,他证明了自己已经能算得上是“男人”,现在,他要证明自己是位合格的猎手。

   “即使它们尽量排成一队走来混淆足迹,但这脚印深浅不一,还是暴露出了它们的数量。”虽然这几天的雪并不算大,但也足以在半小时让地上凹下去的雪面重回平整。

   “它们有多少?”这位野猪兽人对辨别愚物的足迹以及追上猎杀它们之类的事情,早已炉火纯青,他只是想看看这位男孩究竟学了多少本事。“它们是什么?”

   “四五只吧应该,应该有一两只幼兽。”霍恩半蹲着检查足迹,仔细地辨别它们之间的大小以及深浅区别。“至少这不是鹿会留下的足迹,我看可能是冰牙虎或者犬科这类的愚物。”

   “哈哈!不错啊小子!不错啊!”团长拍了拍新人的肩膀。“希望杀死它们的时候你也能那么熟练。”

   野猪兽人和黑龙兽人开始顺着这串足迹,往前追捕着猎物。这过程算是一场持久战,辛劳对于他们不算什么,只是这样一直走着,是谁都会无聊的。

   “你的脚就套了个铁护爪就好了?你们冷血动物真的都不怕冷?”都说胖子不怕冷,可团长比新人要多肉得多,却裹得比粽子还严实,可他却仅仅披着一件斗篷,身子连都不带抖的。

   “我们龙族体质就是这么好,还有,我们龙族至少一半不是冷血动物,而且是冷血龙的话会更怕冷的。”霍恩倒是不觉得亚尔德加的气候有多么寒冷彻骨,至少没自己小时候在其他大陆吃的冰淇淋冷。

   “对了团长,猎人们在狩猎自己同族的时候,不会感觉有些……不适?”

   “什么?”野猪兽人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杀人的话,谁都会有些不舒服的。要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不正常。”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杀人,我说的是……”黑龙兽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我是指愚物,那些跟你是一个种族的……愚物,我们雪原也有愚物野猪的对吧?你狩猎它们的时候会不会下不了手?”

   团长哈哈大笑,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

   “你知道你知道羊肉火锅是谁发明的么?羊兽人!那些愚物只是身体上有些特征跟我们很像,而我们为了命名方便,就拿我们的名字来命名它们。”野猪兽人是真没想到,黑龙人那么大了还没搞懂这个问题。“至少它们不会说话,没有智力,只要它们是愚物,它们就从来不跟我们是同一个物种。”

   “这样啊……”霍恩才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幸运的是,我不用去狩猎愚物的龙。”

   突然!天上一个黑影高速掠过,掀起的风让霍恩的斗篷都飘了起来。

   团长立即拔出了腰间的大猎刀,紧紧地握在手里。还没等新人反应过来,他的肾上腺素就让他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并用双眼快速地扫视周围。

   “那是什么?你看到了吗?”龙人猎手后知后觉地拿起背上的弓,搭箭上弦,准备向某些东西射出去。

   “一个会飞的巨物,看来我们今晚可以大饱口福了。”野猪兽人不断变换着面朝方向,以应对可能的袭击。

   团长突然一个肘击,撞击身后的新人,让他措手不及地倒在了地上,就算他有所防备,他也接不住那么大力的一击。

   霍恩一看,那团黑影高速俯冲下来,用爪子朝团长冲去,只见他身子一歪手臂一架,团长踉跄了几步,身子便重围稳定。那只大鸟飞过了,团长那穿着厚厚毛皮大衣且肌肉粗壮的手臂,被划开了几道血淋淋的大口子,滴落的鲜血把雪染得鲜红。

   “这他妈是什么鸟?怎么会那么大?”霍恩坐在地上望着天边,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呆了。

   “那是龙!愚物龙!还好它只有两只爪子,如果是四爪龙,那我们就死定了!”比起包扎手臂,更重要的是让新人站起来。“别傻愣着了!逃也要用跑的!”

   黑龙兽人在野猪兽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才那一下肘击还在让他的胃不舒服。

   那只大鸟……大龙又飞了回来!霍恩这次终于能看清它是什么样子。双足双翼,头上无角,连黑色的身体表面都是毛皮而不是鳞片,很难说它算得上龙族。

   “它来了!”猎物袭来的速度之快,以至于团长都来不及指挥新人。“朝它的胸口……”

   霍恩当然知道,许多动物的头骨都是最坚硬的,反而要害最多的胸部是更容易命中的目标。他抬起弓,将爪子的虎口瞄准它即将俯冲而下的轨迹,他没有时间仔细瞄准,但只要射中胸口就行。

   它那沾着血的爪子,就这么直直地朝黑龙兽人袭来。

   几乎是一瞬间,他害怕了,这位新人害怕了,这位刚刚成年的男人害怕了。他之前从未见过团长刚刚这么不忍直视地伤口,他也从未与如此巨物面对面交锋,他也从未陷入到如此生死攸关的境地。

   同时飞龙还大声吼叫着,刺激着霍恩的耳膜,进一步动摇着他的意志,以至于他的搭弓拉弦的爪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快的跟他心脏砰砰直跳一样。

   黑龙兽人的爪指头松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让搭着的箭射了出去,而且不是按照他的意愿而飞。

   对于一名猎手来说,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很有可能会是最后一次。而这不是他第一次犯这种错误了,只不过之前的犯错代价无关性命。

   他想家,他想念温暖的被窝,他想念温暖的壁炉,他想回到养母温暖的怀里,他想得到妹妹温暖的拥抱。

   但命运之神给了他机会,让他能重回温暖的被窝,回到温暖的壁炉旁,回到养母温暖的怀里,并再次得到妹妹温暖的拥抱。

   箭矢好巧不巧,不偏不倚,机缘巧合地射中了双足飞龙的左眼,它立刻因疼痛而失去力气,尖叫着坠落在了雪地上。

   黑毛飞龙不断挣扎着嘶吼着,这狼狈的模样跟几秒之前在天上的英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以至于让黑龙兽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再一次被吓得呆若木鸡了。

   团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上前用半边腿跪压着飞龙的脖子,握住它眼窝子里的箭矢,用力搅了又搅。

   猎物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几乎压制不住他,但最后还是他的体重获胜了。它的不断惨叫在喉咙被紧压的情况下变成了一阵阵支支吾吾声。

   野猪兽人把箭矢用力一拔,再对准飞龙另一只眼睛,用力一插。这下猎物便失去了力量,不再挣扎,即使它的心脏还在努力跳动求生,但脑子已经再也活不过来了。

   就这样,飞龙死了,黑龙兽人和野猪兽人成功狩猎到了一条庞然大物。

   “这这这……”霍恩还没从这一切缓过来,但他的心跳正逐渐平复,他需要时间。

   野猪兽人一身不吭地包扎着自己被抓伤的手臂,这看来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这……我……做到了?”霍恩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真的是自己做的吗?

   “我们确实做到了,他死了。”团长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新人的肩上。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我不知道。”霍恩摸了摸尸体,这是自己杀掉的东西吗?

   “去叫其他人过来吧,就我们俩可般不起来这么大一块肉。”团长的手臂还在痛和滴血着,但从刚才到现在,他没有因痛苦而哀嚎过。“我在这看着它吧,免得冰牙虎来偷尸。我得歇一会,我的手臂快没力气了。”

   霍恩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野猪兽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而黑龙兽人则朝营地的地方跑去。

   团长刚想闭目眼神,却听到了一阵又一阵高喊声。

   “我做到啦!我第一次狩猎到了猎物!如此大如此健壮的猎物!够我们吃一个星期的猎物!耶!”

   他笑了笑,自己第一次狩猎的时候,也像这新人一样高兴,想让全世界知道自己杀了什么东西。但也跟自己的第一次一样,却忘记了最基本的事情。

   是时候给新人再上一课了。

  

   部落战士们看到这暴毙掉的庞然大物,纷纷惊叹起来。他们狩猎过比这种愚物双足飞龙更巨大更致命的东西,他们只是在惊讶,团长带着这位第一次正式狩猎的懵懂新人,就凭他们两个人,就让这只飞龙命丧于此。

   “团长,这是你们杀的吗?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小队长兼副团长,绰号‘铁尾’的鳄鱼兽人,抚摸着死去愚物的躯体,开始赞叹起来。“就算它在地上乖乖趴在地上不动,我只用一次空翻甩尾的话,估计顶多只能擦破皮!”

   “它找上我们的时候可在天上飞得老高了!它俯冲下来攻击的时候,我估计你空翻都够不着它呢!”霍恩兴奋地叽叽喳喳,就跟他第一次射中活物时一样。“你能翻多高来着?我记得你最高只能翻两个我那么高?那估计是够不着它呢咯,你至少得翻四个我……”

   “要是我手臂再往前挡一点,那可就不仅仅是留疤了。”团长将受伤的手臂勉强抬高,让周围的战友们能再仔细看看。“为了杀掉它,也为了保住新人的小命,我差点把半截手臂搭进去了。”

   战士们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能让团长伤成这样,是个狠家伙……”

   “这水平才配得上领导我们……”

   “我跟你说,这跟他以前赢得的荣誉比起来不算什么……”

   “今晚他不用跟我们一起手淫了,他能享受他老婆的身……”

   “看来今晚又是我们大眼瞪小眼除了团长谁都高潮不了的一晚了……”

   只有铁尾默默地上,给团长进一步地处理伤口。

   “天啊这么深!什么时候被抓的?别告诉我你带着这玩意跟它打了半天!”鳄鱼兽人见过比这更严重的创伤,但他惊讶的是,团长能在半边手臂因伤口而几乎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杀死这只庞然大物。

   “它一开始就偷袭了我们,虽然我早已听到了它扇翅膀的声音,注意到了它,也确实防住了,但它可太狠了。”团长平静地说着,没有因为绷带拆开或上药时引发的疼痛而哀嚎。

   “那你们是怎么杀死它的?让我们学习一下如何?”铁尾将团长的伤口重新包扎起来,在药膏的作用下,伤口流的血少了许多。

   “我们怎么杀掉它的?”野猪兽人突然抬高了音量,从面对面交谈,变成了跟附近的所有战友吼话的声音。

   “你们觉得有谁是第一次天打猎就能应付得了这种巨物的?”团长从树墩上起身,踩在了上面。“没有我,霍恩可能当场死在这里。”

   “是的,没有团长,我可能现在已经在营地里躺着了。”黑龙兽人点了点头。“他帮我挡住了一击,所以他的手臂才这样。”

   “是啊,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不过我也不需要,因为这是我作为一个猎人,作为一个长辈,应该做的事情。”团长这次把受伤的肢体高高举起,包扎后手臂确实可以这么做。“我们杀的?是我!是我猎杀掉这只飞龙的!”

   霍恩愣住了,团长这是在说什么?

   “它第一次俯冲下来的时候,我用手臂挡住了它的爪击。当它飞上天调了个头继续俯冲下来朝霍恩袭去的时候,我直接挡在在了新人的身前,用另一只手拿刀直接刺中了它那恶狠狠的眼睛!”野猪兽人挥舞着手里的刀,向前刺击的动作生动无比,不是因为他演技好,而是因为他作为战士的过硬基本功。

   战士们开始赞叹了起来。

   “团长真是太牛了!不愧是我们的团长!”

   “这也能刺中?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教教我?”

   “幸好我们可能的猎物里没有你这么厉害的人,有的话我就不干了。”

   “你真应该去当一名外派佣兵的,而不是在雪原里打猎来浪费你的能力……”

   “嗨!你在说什么?”霍恩明白了,这是团长在抢自己的战利品。“团长,明明是我用箭把它从天上射下来的,明明是我……”

   “在它要坠落在地上的时候,我把刀从它眼里拔了出来,至始至终都紧握在我的手里,作为一名战士,可不能连自己的武器都握不住。”野猪兽人听到了黑龙兽人微小的反驳声,便继续用大音调开始侃侃而谈着。“它在地上疼得扑通打滚,还有劲儿,但反着不管也很快就会死掉。我呢,给了它一个痛快,用我的猎刀插进它另一只眼窝,结束了它的痛苦。”

   “你明明只是补了一箭,是我把它射下来的,是我……”

   “请问你们的的妻子或者孩子,需不需要再多一件衣裳?我现在可以帮你们分一下它的皮革,要是回到部落,就连我都挑不了了。”团长一边指着死透的愚物飞龙,一边说着。

   战士们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他们都想为自己,或者自己所在乎的人要一个好一点的部位。

   “我弟弟最喜欢吃龙尾了,把它分给我吧!”

   “我觉得我妈妈穿着龙翼做的斗篷会很好看的,可以分半边给我么?”

   “男朋友的生日礼物想要个头骨做的碗,我只要它的头盖骨就好了!”

   战士们都开开心心,不仅因为今晚能享受美味盛宴,更因为今天地战果能让所有人下体解锁一晚。

   但唯一没有加入狂欢队伍霍恩,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毕竟今晚,他不止能解锁的,杀死这只愚物的功劳,都够换好两三次高潮了!

   “都给我停住!停住!”黑龙兽人从战士们中挤到了前面,抬头仰视着站在树桩上的野猪兽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只愚物龙是我杀的!”

   “小伙子,你怎么那么扫兴了,这时候开这种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哦。”团长摆了摆手,嘴角轻轻上扬,不是因为这个‘玩笑’。

   “我哪里跟你开玩笑了?我还想问你抢我的功劳这算什么玩笑!”霍恩怒目圆瞪地指着团长,他想骂,但还是骂不出来,他对长辈可是有最基本地尊敬。“是我一箭射中它的眼睛,让它摔了下来。你只不过是给它补了最后一下,要说杀,也应该是我杀的。”

   “你在讲什么笑话?”一旁的战士们经历了片刻的安静,便再次叽叽喳喳了起来。

   “你能射中它?鬼才信!我拉了五年的弓,都不敢说能射中天上飞来飞去的眼睛!”

   “你想抢团长的功劳?谁给你的胆子!你还敢这么指着他,你妈妈是不是没教你其他东西啊?”

   “行了,行了。”野猪兽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你们去看看猎物的尸体吧,看看它身上有什么。”

   团长发话,谁敢不从?咒骂指责霍恩的声音顿时消失了,但依旧有战士在恶狠狠地盯着他。

   霍恩也和战士们一起,凑到了猎物跟前,细细打量着它。

   猎物胸口,其上面黑色毛皮留下了一串文字,姓名、日期、地点、乃至死因,都被一种荧光字迹所记录了下来,而上面的内容,跟团长刚刚吹嘘的,丝毫不差,是团长的名字,死因也是“被猎刀刺中双眼。”

   “你们可以翻翻它的身子,看它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的毛皮是被剥下来的,我也有剥掉他人做记号的毛皮来伪造战果的能力,请不要因为我是团长,就对检查防水。”野猪兽人的话在周围的战士们听来,无懈可击,也处于对他的尊敬,没有战士去怀疑他。

   检查?黑龙兽人倒是把这只愚物龙检查了个遍。四肢翅膀乃至身体每个部位,几乎没有伤口或是被剥皮的痕迹,唯独它的双眼血肉模糊。

   “这……这……”霍恩的身子颤抖着,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下好了,你有好狡辩的?”战士们又开始对霍恩指指点点了起来。

   “看得够清楚了吧?别我们说你不识字。”

   “怎么第一天就想冒领其他人得战果?他是怎么想的?”

   “也许是他太太太好色了,想要功劳来换取高潮。要是没有贞操带管他,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得事情来。”

   “既然他今天能敢抢团长的战功,那明天在我背后捅一刀,我也丝毫不会感觉意外。”

   “行了行了行了!”铁尾叫住了大家,即使不是被指责的人,但鳄鱼兽人还是对这些话感到不适。“他只是第一次这么做而已,也没酿成什么大祸,给他一次机会吧,他才第一天打猎呢!再说了他也是我们的同伴,可以说他做的不对,但不要辱骂他,积点口德吧。”

   “是啊,别说了。”野猪兽人从树墩子上跳了下来。“抗着它回去吧,要是再拖拖拉拉,这都可以当明天的早饭了。”

   团长发话,战士们自然得从命。猎手们结束了一天的狩猎,收拾武器和战利品,开始打道回府。

   “请……请让我帮忙抬一下它。”黑龙兽人对抓着死去飞龙四肢的战士说道。“团长的手受伤了,总不能让他来抬吧?”

   然而负责四肢的四位战士们没有一位,跟霍恩说话,他们抬起了尸体,便开始头也不回地朝部落营地走去。

   噢,还是有个战士回头了,不过他是来朝霍恩吐口水的。

   黑龙兽人跪倒在雪地上,掩面而泣。他不是因为自己的成果被抢走而生气,而是因为辜负了一个人,没有实现对她的诺言。

   今晚一定会跟妹妹再来一次的,就跟昨天一样。

   不过这只是次要的,主要的是……

   让她看看自己的哥哥有多么的厉害!让她因哥哥而感到自豪!

  

   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呢?

   海娜在帐篷门口坐着,望这天边的落日,希望能从天际线看到哥哥的身影。

   晚宴刚刚结束,狩猎团带会来的战利品让部落里所有人都大饱口福了一顿,但她却没在庆功宴上见到自己的哥哥,倒是其他战士们都到场了。

   哥哥究竟去哪里了?他不是说好今晚要亲自给自己喂新鲜出炉的美食么?

   海龙兽人就这么,等待着,这是她第一次等哥哥回家。

  

   这是雪原里一座巨大的石质建筑。亚尔德加雪原里每一个部族都有自己的雄欲圣堂,这些庞大的建筑离每个部族的迁徙落脚点之间并不算遥远。

   雄欲圣堂如果仅仅只是拿来做雄性举行成年仪式之地,未免也太过浪费了,在这终年落雪的大陆,想要建成这一座座石质构造可一点都不容易。

   雪原里的居民们,把这些里作为雄性享用自己荣誉的地方。很久以前的女族长们就明白,雄性们释放自己本能欲望的时候,需要与外界不相关的人隔离开来,她们可不想自己家乡上发生“强暴”这种事情。但到了后来,能来到这里反而成了雪原雄性们荣誉的象征,因为除了成年仪式,他们只有创下战功才能有资格踏进这里。

   在前往自由大厅或潮来之屋之前,任何男性都必须先沐浴,脱衣,并用荣耀换取解开胯部束缚的片刻权利。

   狩猎团的战士们享受着净身室的热水,在雪原里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了。个个身体壮硕肌肉结实的男人们脱光了衣物,光屁股对着光屁股,开始搓洗着自己的身子。

   “铁尾,你的尾巴上的利刃真的不取下来吗?”一位赤裸的战士看着一旁鳄鱼兽人的尾巴,问道。

   “为什么要取下来?我厌倦了毫无防备。”副团长继续挫着脖子间的皮肤,他很享受温暖流过身上褶皱的感觉。“而且着是取不下……”

   相比于他们两,有些战士们已经快忍受不了腰间的骚动了。

   “为什么女族长还不来?我我我下面快要撑坏了!”

   “这难道还不好吗?”

   “要是真坏了,她们会给我换个更硬的!勃起之后会更疼的!”

   有些战士正不断揉搓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爪尖在阴茎上划过,但触摸到的只有坚硬的金属;有些战士躺在地上用指头伸进自己的后穴,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但这终究不是真正的性器,带来不了多的快感;有些战士不断腰往前伸一来一回撞击着净身室的石墙,这样会给她们一种已经在抽插的错觉,但他们下面连直都直不起来。

   所有的这些,除了让他们的欲火燃烧得更为猛烈之外,什么用都没有。也许他们安安静静地坐着,说不定就不会那么难忍,但他们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不可能的事情。

   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是女族长,她来给战士们解锁了。但,她身旁一位年轻的雄性黑色龙人,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是他!是他!”一位保存着理智的战士,看到其中一位来客之后,开始叫了起来。“你怎么能让他进来呢?他之前先冒领团长的战功!”

   有些战士应声符合着。

   “他成年后第一天就撒了个弥天大谎,他还能算是个战士吗?”

   “这么无耻的人也配跟我们待在一起?”

   “连个只会逃跑的愚物都捉不到,只能靠冒领别人的功劳来踏入雄欲圣堂?直接让他下面一辈子都别再见光得了!”

   霍恩慢慢地低下了头,不是你因为他为自己的做的事情感到耻辱和羞愧,而是他畏惧战士们愤怒的眼神,即使他根本没有错。

   当然,也有战士持有不同的看法,不是因为他们同情霍恩,而是因为他们想赶快摸到自己的性器。

   “哎呀带来就带来嘛!族长大人,请您快给我们解锁吧!”

   “他怎么样关我们什么事?我要享受我赚来的荣耀。”

   “他没打到猎物,我打到了啊!虽然没有团长的大,但也配得上解锁一晚啊!”

  

   女族长双手捧起欲望之匙,嘴里念念有词,用魔法来改变钥匙今天的解锁权限。没过一会儿,这里每位战士都被记录完毕,现在,可以给他们解锁了。

   “按战利品大小的顺序来一个个解锁。就跟以前一样,每晚解锁完之后,这把一次性的钥匙就会作废。”女族长是说给刚刚成年,完全不熟悉流程的霍恩听的。

   “把你们的贞操装置按战功顺序摆在墙上,从上到下。当你要离开雄欲圣堂时,记得把装置重新锁到你的腰上,要不然你小腹上的抑潮纹会刺激阴囊,会让你疼得几乎无法动弹。”

   说完,女族长便把欲望之匙递给了狩猎团团长,一位肥硕的野猪兽人。

   “我按你的要求,把他带来了。你可真是宽宏大量。”羚羊兽人撇了一眼一旁的黑龙兽人,他的神情很迷离,眼眶湿哒哒的。

   “我是团长嘛!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谁叫他是我狩猎团里的战士呢?”团长又在刻意拉高声调讲话,他平时可不会说那么大声的。“大人不记小人过嘛!哈哈!”

   “我很高兴你们雄性互相对待时能如此宽容。”女族长真是为战士们之间的和睦而感到欣慰。“你的妻子在潮来之屋等你,那间今晚唯一有人的潮来之屋。对了,我确认一下,你今晚是想高潮三次,对吧?”

   “我今天确实是想射……高潮三次,但如果想奖励我多一次的话,我也能勉为其难继续关怀一下我的妻子了。”野猪兽人说话时的眼球在框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黑龙兽人身上。

   霍恩自然也看到了团长那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但他选择了忍气吞声。他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只“团长杀死的愚物双足飞龙”其实是自己干掉的,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刚成年且初出茅庐的猎手能干掉这么危险的东西。

   女族长笑了笑,离开了净身室,让战士们享受身为真正男人的片刻时光。

   当然了,在其他战士解锁之前,他们还得等这次功劳最大,荣耀最高的男人解放自己的肉棒……

   “噢你们看看这小宝贝!能让最好的贞操匠用纯金给自己造一个,我想在我们部族里你们都没有见过第二个!”团长抬起锁着自己的贞操锁,这金闪闪的光泽可不是黄铜能散发出来的!“你们数一数上面镶了多少颗宝石!我不弄多一点上去的原因是没地方塞了,而不是我只有这么点荣耀!”

   噢!霍恩看到这精美的工艺品,不由得赞叹了起来,身为弓手的他,能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丝花纹。这雕刻的复杂程度甚至胜过女族长的围巾!能造出这么精美绝伦的贞操锁之匠人,其传奇的程度也许丝毫不输佩戴这艺术品的战士。

   “团长你搞快一点啦!”其他战士们早已不耐烦了。“我们都看过你炫耀好几次了!你就不能换几句台词吗?”

   哈哈哈!野猪兽人哈哈大笑。他把钥匙插入锁孔,脱去金饰,把解锁的权利交个今天收获第二高的战士手里,便离开了净身室。

   当团长的性器恢复自由瞬间勃起的时候,有些战士在这个视觉刺激下叫出了声,有些欲火焚身的甚至在叫说什么“操我……操我……”

   但霍恩的目光一直在那华丽的黄金贞操锁上,它被挂到了墙上,在最上面,其他战士乃至霍恩的贞操装置都得摆在其的下面。他想,什么时候,也能有贞操匠给自己造一个这么棒这么完美的贞操带?

  

   她听说哥哥冒领团长的战功。她不信,因为她知道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太阳已消失不见,月亮已替代了它的位置。而海娜依然坐在这里,坐在家里帐篷的门口,等着哥哥。

   她在刚才的晚宴上听到一些关于哥哥传闻,不是什么好的,反而是那种,显得哥哥是卑鄙无耻小人的传闻。海龙兽人知道这都是谣言,自己哥哥根本不会是这种人,他既不卑鄙也不无耻,他谦虚谦逊,并不自负自大。

   冒领团长的功劳?他有必要这么做么?哥哥可是为神射手,她甚至觉得哥哥待在部落里狩猎完全是就是浪费才华!一天之内他能射下来的东西绝对比团长砍死的东西要多得多!

  

   黑龙兽人是最后一个离开净身室的战士。

   他前面的两位战术串通好了,他们在本该是沐浴更衣的地方干起了只应该在自由大厅里干的事情。他们躺在地上,互相舔着对方的贞操装置。一个吞着包着长条肉棒的金属壳,一个舔着盖住细嫩肉缝的铁片。

   霍恩即使心里知道,这是一种挑衅,但他的下半身,依然产生了冲动。啊,这就是雄性们的本能,能让他们把嘲讽与戏弄当做能让自己身体无比开心的性戏剧!

   没过一会儿,这两位互舔的战士憋不住了,他们用钥匙解锁了胯部。他们互相讨论接下来谁跪着舔谁站着插的表情,淫荡无比。可当他们转过头来把钥匙递给最后一名的时候,双眼顿时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

   “待会把你的贞操带挂在墙的最下面,在我们之下!你能让你进来已经是便宜你了,你就好好接受耻辱吧,哼!”

   霍恩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更加难过了,但他错了,就在一瞬间,他感觉眼睛有点湿。

   当他确认净身室只剩自己了之后,他眼眶里的泪水,便从脸颊流了下来。

   黑龙收入抽泣着,一位战士不应该苦出声来,他擤着鼻子,把钥匙插进腰间贞操带的锁孔,转动着。

   贞操带掉在了地面上,而钥匙,则因为使用完毕,瞬间碎成了粉末。

   他蹲下来,捧起自己的带子,看了看一旁的墙,团长的黄金锁处在这贞操装置金字塔的最顶端,而塔底,则不需要他站起来,他得蹲着才能把贞操带放在那里。

   霍恩想放在最底层,但他发现,最底层没位置了,挂着贞操金字塔的墙只有那么宽,他只能放在更下面一点了。

   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他想,也许接受这一切,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他认命了,看来霍恩并没有继承龙族血统里的不屈……不,应该说他继承了龙族血统里的明。有时候,不屈,只能算是愚蠢和顽固。

   他亲自把自己的贞操装置,挂在了墙的最底下,紧贴着地面。

   只是最底层没地方放了而已!不是自己非但没有荣耀,反而拥有了耻辱。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黑龙兽人离开了净身室,进入了自由大厅。

  

   “我要用我第一只猎物的毛皮来给你做一件衣服!”

   海娜还记得,小时候哥哥对自己许下的承诺。那时候自己还笑话他,就他的品味,做出来的衣服肯定丑死了!而到了长大后,她才发现,重要的不是哥哥的审美,而是由他亲自做的。

   海娜知道,哥哥从来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至少是对于自己来说是这样的。她从未忘记,小时候自已随便说了一句“我想要那颗树上最高的松果!”,自己的哥哥就摔了好几次狗啃泥,直到他摘下了那最顶端的松果为止。

   “我明天晚上就跟你再来一次!好好等着吧!”

   海龙兽人想起来了昨天,哥哥帮自己破处,自己帮哥哥成年,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性爱的愉悦,而哥哥也答应她,让她今晚再体验,再体验一次被哥哥灌输爱意的感觉。

   我看是你想这样吧!没事,反正我自己也蛮想的!

   海娜在心里默默想着,她的眼睛依然在盯着远方,希望月光下会出现期盼的身影。

  

   那位战士坐在石椅上,用左爪揉搓着阴囊,右爪爪尖伸进了龟头上的马眼里。他的指头在轻轻弯曲着,操作着爪尖在尿道里剐蹭。

   黑龙兽人也学了学这样,但爪子太尖了,一碰到龟头就把他疼得叫了起来。这有什么意思吗?这看起来只有疼痛……霍恩在心里默默想着。

   疼痛?团长那次被爪得有多痛?难道必须要有痛苦,才能拥有荣耀么?可是自己射下来得飞龙,是自己杀了它!即使自己毫发无伤,但也确实是自己,干掉的。

   有个战士拿起一个石制阳具,摆正在地上,屁股对准顶端,直接坐了下去。他不断起伏移动着,让假肉棒一阵又一阵地填充后穴。黑龙兽人甚至看到,这位战士肚子上的阵阵起伏。

   霍恩扭身看了看身后,他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尾巴挡住了绝大部分视线。他尝试性地把两根指头伸进了自己的后面,很紧,不用力的话是进不去的。他刚一用力推前爪尖,立马就被难以忍受的疼痛给弄得下意识拔出了出来。

   至少是自己弄的后面,如果是其他人来……他怎么知道自己背后交给的人是否值得信赖?上次让其他人来帮自己照看战利品,结果一回来,就不是自己的了。

   那两位战士,那两位在自己之前离开的战士,他们一位站着,一位跪着,跪着的张嘴含住站着的肉棒,站着的仰头闭眼享受着跪着的侍奉,看起来他们都很像这么做。

   霍恩……霍恩想试试,但自己,没有机会去试。在这里,他只有他自己,他低头看了看肉棒,硬的,勃起的,但这又有什么呢?有没有地方安放这玩意,还不如继续缩回去锁住得了!

   是啊,是啊……不如继续锁回去,反正也没……

   他哭了出来,这一刻,他不再是不能哭出声来的战士,而是一位孤独的男孩。

   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小时候有妈妈,再大一点有教自己箭术的师父。现在呢?团长?他现在在潮来之屋里,跟老婆做上一次又一次呢!再说了,在发生这一切之后,还去依靠他?

  

   黑龙兽人坐在自由大厅的角落,掩面而泣,周围的一阵阵淫荡的叫春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战士们拼命赢来的荣誉,以此换来的解锁机会,可不是用来在这里哭的!但这确实不是霍恩赢取的,是团长“施舍”给他的。

   他想回家,他想妈妈,他想妹妹。

   他想再次回到昨天之前,回到自己成年之前,他想倚靠在妈妈的怀里,他想跟妹妹一直玩乐就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哭得更狠了。有些战士向他投来了鄙夷的眼神,有些战士则不管他,继续刺激自己的大鸡巴。

   但终于有谁站出来了,站出来解决这吵吵闹闹扫兴的家伙了。

   “你哭什么?”一位同样是浑身赤裸的鳄鱼兽人蹲在了黑龙兽人的身旁,他那勃起的性器还在滴着淫水。

   “我想我的妹妹了,我真的很想她!我好想现在就见到她……”一有人过来,霍恩便哭得更起劲了。

   “那你就回家找她吧。”

   “我答应她要摘下了树上最高的松果给她!我答应她要用我第一只猎物的毛皮做件衣服给她!我答应她今晚要再一次让她抱着我对我倾诉她对我的感情!我答应过她的答应过她的。”

   “那你明天就努力,猎一只大家伙!”鳄鱼兽人蹲下身来,抚摸着黑龙兽人的额头。

   “我已经猎到了!我今天就猎到了!那只飞龙是我杀的是我射下来的!是我是我是我……”

   “你真的可能……”

   “看吧,连你都不相信我!是我射中它的眼睛,是我让它坠落在地,是我让它必死无疑!是我是我!不是团长!”

   “那怎么猎物上面是他的记号呢?为什么是团长的名字?”铁尾的语气听不出来有指责。

   “我忘了我忘了!我应该好好记住师父的话的!那天他最后跟我说的就是这个!要给猎物标上属于自己的记号,可我忘了!”

   “团长真的这么做了?”

   “是啊!要不然为什么他的金锁能挂在墙的最上面?”

   铁尾副团长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在战斗上有判断力。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唉,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跟其他战士们商量一下,让他们明天狩猎到的猎物都记在你名下,都算作你的荣誉。”

   “我可不是小孩子!你这样哄不了我的。”

   “我可没说这毫无条件。”

   鳄鱼兽人不知道提出这个交易是否合适,但他觉得,说不定对双方都有益。

   “你也知道,即使我们赚到了解锁贞操装置片刻的权利,但我们小腹上的抑潮纹还是会让我们无法射……高潮。撸很不错,让别人口交更棒,但都比不过直接插进某些人的小穴,但我们自由大厅这里是没有雌性的,所以只能找别人的后穴咯……”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你们不是互相咬得蛮爽的吗?”

   “你也是男的,你也知道我们无法释放的性欲有多么恐怖。我直说吧,嘴巴和爪子能承受的揉捏,屁股可不一定能受得住,所以基本上都没人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后面。”

   “让大家都把我的屁股干烂是么?”

   “也没有那么严……”

   黑龙兽人是怎么从坐在地上哭直接变成站起来撅着屁股呢?

   “来吧,我答应我妹妹的,我要……再操一次她。”

   “噢等等别这样,你真的要必要这么夸张吗?”铁尾下意识地往后退着,无论是谁,面前突然有个人撅屁股对着自己,都会被吓成这样吧?“这只是个提议,我突发奇想出来的点子而已,我可没说其他人愿意这么做!”

   霍恩直起了身子,把屁眼给收了回去,哭腔又重回他的话语当中。

   “这是安慰我的话么?你只是想不哭影响你们自慰么?”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我可没跟其他战士商量过……你先别哭你先别哭……”

   年轻人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他没有再抽泣了,不是因为他知道现在哭哭啼啼会影响他人,而是自己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虽然现在也算不上开心就是。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跟他们商量一下。”铁尾看到霍恩没哭得那么大声了,便起身去找其他在自慰的战士们。

   黑龙兽人知道,刚才只不过是安慰而已,说不定副团长说是去商量,实际上是借口走掉自慰去了。在经历了许多事之后,他早就不对洗刷冤屈抱有期望了,谁会听他一个刚成年毫无战绩小年轻的话呢?

   霍恩看到铁尾与一个跪着撸管的战士交谈着,副团长是不是在邀请他一起互相口交?还是说自己要给他撸?霍恩猜不出来。

   但很快,那位跪着的狼兽人便站起身来,转头看着黑龙兽人。他突然朝着霍恩快速跑来,腰间的狼根摇摇晃晃很是扎眼,这玩意现在软软的就那么大,要是勃起了会有多大呢?唉?为什么他的肉棒在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咚!狼兽人给了黑龙兽人一拳,将他重重地击倒在地。原来不是他的下体在变大,而是他越来越近了!

   “你个混蛋你还有脸求我们?”狼兽人一爪踩住霍恩的肚子,很是生气。“既然是你求我们,那就由不得你说用多大里什么时候停!”

   咕噜咕噜……霍恩的腹部被重重挤压,以至于他说不出任何能理解的字句。

   “喂!兄弟们!快来!”狼兽人朝着身后的战士们大声吼着。“今天冒犯团长的雏儿说要当我们今晚的肉便器!让我们用鸡巴来教教他什么叫尊敬什么叫荣誉吧!”

   “他的整个身体今晚都是我们的啦!”狼兽人最后树所的话,刚才铁尾可没跟霍恩说过,霍恩自己也没这么说。

   霍恩看了看一旁的鳄鱼兽人,而他对自己耸了耸肩。

   “看来是他对你很有意见。”

   黑龙兽人想再说些什么,但没一会儿,他身边就围满了赤身裸体的战士们。

   哦吼,看来今晚,这位年轻人是跑不掉咯。

  

   这就是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么?

   这就是我们男性们的生物本能么?

   这就是雄兽们所能做出来的最可怕的事情么?

   霍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腰间的东西能给别人施加这般的痛苦,而现在这种痛苦,现在正不断地侵袭着他的身体。

   但他目前脑子里想的不是立刻让现在这一切停止,而是自己的妹妹。身为战士的自己都无法忍耐住这种折磨,那自己那还未成年的妹妹……

   不,不,妹妹很开心,妹妹说她很幸福,妹妹告诉自己她还想要更多,妹妹想每天晚上都这样。

   “叫啊!狗东西!”捅着霍恩的狼兽人拍着他的屁股吼道。“白天那么能叫,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就变哑巴了?”

   血肉撕裂的感觉立刻从他的屁股蔓延到了全身。哪位女孩会喜欢这种感觉?至少这位男人不喜欢。

   懊恼与后悔在他脑海里不断涌现着,他不是后悔做这个交易,而是后悔自己昨晚对妹妹做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他是位被冤枉的清白之人,那么这一刻,他则是一位罪孽深重罪该万死的混蛋。

   报应呢?惩罚呢?责难呢?它们在哪里?它们怎么还没来?

   “喂!把你的嘴张开!你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打碎你的牙!”

   “嘿!你们把他的两个嘴都用了,那我用什么?”

   “用他的爪子啊!别嫌弃爪子脏,你们不就是喜欢这种贱货么。”

   这不就来了么?

   霍恩闭上了双眼,但张开了吻部与爪子,不是接受,而是去迎接着自己应该遭受的惩罚。

   不只是他的后穴和他的嘴巴,连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寸鳞片都站满了那肮脏且腥臭的雄性体液。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喜欢上了自己屁股自己嘴巴自己爪子现在的状态,被坚硬的肮脏的肉棒不断摩擦冲撞着。

   他是喜欢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他是喜欢自己这一副下贱淫荡的模样?还是说希望这种昨晚操人今晚被操的反差感?他不知道。也许是那种今天被折磨明天就能跟自己的妹妹共度春宵的先苦后甜之感?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不是么?

   妹妹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霍恩晕过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依然是妹妹的脸庞,还有她的身体。

  

   黑龙兽人没有赶上狩猎团的午饭,他在家里吃了顿作为早餐的午饭,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赶来了营地。

   “各位……我……来了……”他的话就跟他的双腿一样,有气无力。

   霍恩打算从背后摸出来自己的武器,但到了这里才发现,他没有拿上自己的弓,他给忘了。

   “哈哈……看来今天我只能给你们般东西啦……”他对战士们尴尬地笑着,在毛垫上坐下去的时候,屁股隐隐作痛。

   身为副团长的鳄鱼兽人贴心地凑了过来,对于昨晚的黑龙兽人所遭受的一切,他历历在目,而且自己也参与到了其中。

   “你还好么?”

   “我?好好好……”霍恩的眼皮打架着,看来像是不断在眨眼。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会,不止一天。”

   “是吗?那我先睡了……谢谢副团……”

   黑龙兽人话还没说完,便倒在毛毯上,在雪原里露天睡去了。

  

   温暖。

   很舒服,自己身上的伤口不再疼得难以忍受。

   “躺好,要不然又得给你上一次药。”副团长轻声说道。

   但霍恩还是坐了起来,张开双眼,打量着四周。

   部落里的狩猎团之屋,狩猎团每晚收工都会把战利品带到这里。

   眼前的地上堆着一座小山,由各种各样的动物尸体组成,从危险的冰牙龙,到温驯的野鹿,甚至有许多只小松鼠小兔子!它们所流出来的血液把地上红色的面积扩大了许多。

   这么多的猎物,看来狩猎团今天的运气非常的不错,当然了,如果战士们不花上大力气,也杀不够足以堆成小山的猎物。

   “所以,这些都是他的战果?”女族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另一旁的霍恩。羚羊兽人不认为,这位稚嫩的黑龙兽人能办得到这些。

   “是的,当然是的!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嘛!他没有什么好怕的,所以他就能干掉任何事情。”

   “要不然他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战士们都异口同声地说,今天的战果都是霍恩一个人的功劳。他甚至发现,昨晚操坏自己屁股的狼兽人,是说的最大声最响亮的那一位。

   “真的?是这样么?我们的副团长?”族长对铁尾问道。

   鳄鱼兽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唉,你们这帮男人啊,真是让我不省心,居然骗我……”

   黑龙兽人依然一头雾水着。

   “噢族长大人,霍恩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真的很强,他的弓术可以说是我们部落最强的了!我们狩猎团没有任何战士比得上他!如果他作为外派佣兵的话,那他肯定能闻名全世界……”即使是副团长这么善于言辞的人,撒这种弥天大谎也是太难了。

   但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你们的团长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他其实才是冒领战功的那个人,虽然我很不相信这位新人能杀掉一只愚物飞龙,但团长说,就是霍恩一箭把飞龙射下来的。”

   “额……他昨晚上才告诉我,而我今天才告诉伙计们。”副团长就知道,这个慌才骗不到女族长。

   “他告诉我说,这算是给新人一个教训,让他不要忘记标记自己的战利品,说什么是要给他长记性,战士突然健忘的话可是会丢掉性命的……你知道他还说什么吗?以后要把这当作每个新人的入团考核,谁要是忘记了标记战利品,就对谁做这种事。”

   “我看他就是想操逼想疯了,呵,你们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女族长拿出个小本本,准备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反正都是你们说的,这些功劳都记在霍恩头上。”女族长看着黑龙兽人,笑了笑。“小家伙,这么多战利品,足够你接下来一年天天都做爱了。”

   “真……真的?”霍恩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战士们开始躁动了起来。

   “那当然!我们以及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放心,我从不反悔。”

   “把你弄成这样子,我哪里过意的去?”

   “照顾新人是我们狩猎团的传统!非常重要的传统!”

   羚羊兽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晚宴上,霍恩坐在了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他旁边的,是她的妹妹。

   “你哥可真厉害,比我们所有人都厉害!”

   “天啊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好的哥哥呢?姐姐也行!”

   “好好珍惜他吧!要不然就会有别的女孩子把他抢走咯!”

   战士们的一言一语,把海娜逗得咯咯大笑。

   而霍恩,一口又一口地吃着烤肉,并不忘切下几块放在妹妹的碗里。

   “你看到团长了吗?他去哪里了?。”鳄鱼兽人小声问着女族长,团长没来晚宴,太奇怪了。

   “他还在我家里被吊着呢。你真应该看看那狗东西金鸡独立的样子,真是好笑。”羚羊兽人一边小口吃着水果,一边回答道。“我昨晚榨干他居然是被他骗出来的!真可惜我不能在战功记录上动手脚,要不然我要让我那不要脸的丈夫下面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光。”

   “我觉得你应该原谅他,今天最大的那几只猎物就是团长猎过来的,他为此忙了一整天,他说要好好补偿我们的新人。”副团长小声地为团长求情着。

   “好吧好吧,你们明天就能见到他了,这次就不把他吊起来直到下周了。”

  

   妹妹的胸脯还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声音还是如此的令人舒心。自己终究还是没有让妹妹失望,自己终究还是实现了对她的诺言,就跟以前无数次诺言一样。

  

   羚羊兽人给了野猪兽人的胯部一脚,即使带着贞操锁,也是蛮疼的。而他正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吊着,毫无反抗之力,他也不敢反抗自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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