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选择渴死饿死,还是选择成为魔龙的胶偶?》上-------《六星之生》世界观介绍短篇Part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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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你所犯下的,残忍的,无情的,令人发指的罪行,所有来自崔莱特和重云州的陪审员们一致认为应该判你死刑。”

   “但从不久前结束的战争之中,我们双方各国花了巨大的代价才明白生命的宝贵。因此本庭决定,你被判处流放至澳大利亚!”

   不仅仅是陪审团,连旁听的市民们都坐不住了,那些还能站起来的受害者和家属们站起来指着法官臭骂他祖宗十八代。

   被告席上的鲨鱼兽人知道自己会上法庭,但他以为自己上的会是自己军队的军事法庭,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会面对那么多平民。看来有人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鲨鱼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吧,至少不是死刑。

  

   “进去!你个人渣!”粗壮的野猪兽人用力踢了一脚鲨鱼兽人的屁股。

   因纳森向前趴倒在了地上,他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起来!这次你人生中最后一次航班可别想就这么睡过去!”狱卒恶狠狠地瞪着囚犯,揉捏着自己手里的鞭子,准备片刻后倾泻在犯人的皮肉上。

   因纳森的双臂被锁在身后,没有了双爪,他只能依靠自己的下肢来起身。可他还没有站稳,他便双膝砸在了地上,差点就又整个身子倒下去。狱卒不想让他站起来,于是给了他的大腿一脚,让他双膝跪地。

   “你真是我见过最后残忍的家伙,真可惜我不能把你的四肢砍下来一条。”野猪兽人绕到了鲨鱼兽人的身后,蹲下来给囚犯们锁上应有束缚。

   因纳森的手腕与脚踝在上船之前就已经被锁上沉重的金属铐环,他手腕上的铁铐被用一根短铁链连接着,让他的双爪只能贴在一起无法分开。他的脚腕也戴着相同的束缚,只不过铁链的长度稍微长一点,让他可以一步一步挪动,当然了,他这种罪犯没有奔跑的权力。

   囚犯们在运囚船上会被新加的束缚,也只有一根不长的铁链而已,只不过这根铁链是用来链接手铐与脚镣上面的锁链。仅仅增加这一根链条,囚犯们的整个身子就只能向后弯曲,他们站不起来也坐不起来,他能只能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来跪着。

   因纳森倒吸了一口冷气,在战争中他从未见过有战俘会像自己现在这样被束缚着,自己现在跟个沙包没啥区别了。

   “滚进去!”野猪兽人扯了扯链条,确认锁好了之后,便一脚把囚犯踢倒,让其面部贴地,四肢朝天地趴着。

   狱卒朝囚犯的身子吐了一口唾沫,便拿走了墙壁上的油灯,把牢门锁上了。

   鲨鱼兽人的眼前全是木制的地板,就算翻过身来,漆黑一片的囚室里也什么都看不到。他唯一能听到的,只有海浪于自己的呼吸声。

  

   灰色皮肤的鲨鱼兽人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自己在崔莱特的霍顿海湾长大。在海水里破壳而出,在陆地上长大。

   老实说,他不喜欢霍顿海湾,这里是大陆的交通枢纽,经常往来船只,海边不仅日夜不停喧嚣不断,还被经常被各种垃圾所污染。

   爱琴海是个好地方,到那之前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的海洋,在水下与鱼群们在珊瑚丛与海草之间遨游,温暖的阳光还能透过清澈的海水,照耀在自己身上。能在那里生活,是许许多多水生物种的梦想,如此美景自然也是完美的海景房选址。

   正常在码头当工人,或是随着货船远航,不知道要忙多久才能攒下足够在爱琴海购置居所的金币。但机遇,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崔莱特和重云州开战了,自己的共和祖国与领土接壤着的城邦合众国打了起来。而战争,自然需要士兵。

   比起重云州的法师需要数年的学习不同,崔莱特的士兵们只要学会使用“枪”就好了,工程师们将大炮小型化到可以一个士兵拿着行军并射击的程度,并将其起名为“火枪”。

   国家给出的参军待遇如此丰厚,因纳森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

   是,自己确实用火枪射中了几位敌人的法师,可能当场打死了几个,但自己也没少被法师们用法术所击中,自己手臂上的烧伤才刚好没多久呢。

   自己被判了战争罪,当着两个国家的民众们所宣判的。

   嘿,那些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呢?有个猫兽人爆头第一百个敌人的时候,军队里还开了宴会呢!那自己的指挥官呢?他们随便一个决定就能让因纳森和他的兄弟们去杀掉那些同样有家人的敌人。

   自己也许确实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但为什么其他人……

   鲨鱼兽人的肚子开始咕咕作响起来,他又饿又渴。

   妈的,至少打仗是自己不会饿肚子,也不会一滴水都流不进喉咙。

   他真不知道自己余生将会在什么样的地方度过。不过既然被流放到这里,仅次于死刑,那恐怕这里不会是一个安享晚年的好地方。

   因纳森合上双眼,希望睡着后能让自己的肚子和喉咙好受一点。但他浑身那因为不适姿势的肢体肌肉,酸痛得让他无法入眠。

   唉,只要能脱掉我身上的束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鲨鱼兽人在心里默默念叨到。但他完全没预料到,相比于接下来的生活,他会更愿意继续被这么难受地束缚住,无法动弹分毫。

  

   囚犯就这么被赶下了船。那么大艘船就载他一位流放犯,可真是豪华至尊的享受啊!

   狱卒没有给他留下枷锁,铁链,或是其他什么束缚。因纳森现在可以用自己的身子做任何事情!而且再也没有法律或者道德能约束他了!流放地可没有法官。

   但相应的,他身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的鲨鞘就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至少龟头能躲在鞘里面藏着,只要它别头脑发热就行。

   鲨鱼兽人的脚爪很不舒服,他低头一看,自己正踩在灰色的,干裂开来的土地上,他甚至不能确定这是泥土。

   身为深海一族,一天的航程,因纳森完全可以自己游回去,他可以在水里呼吸,在水里进食,还可以在水里睡大觉呢!他可不想继续站在这硌脚的地面上。

   他转身朝海边,突然刺鼻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在船甲板的时候他就已经问道这股味道,他还以为是狱卒好几天没洗澡所发出来的汗臭味。但他这时候才发现,这股异味是从他面前的大海里所发出的。

   塞纳因从未见过如此污浊的海洋,不,他从未见过如此肮脏恶臭的液体!比刚出厂的墨水还黑,闻起来就像是把十几个条几个月没洗的内裤一起煲汤一样!

   他用爪尖点了点海面,随后用舌尖轻轻品味。

   “呃唔……”仅仅是短暂的触碰,海水就让他的喉咙扭曲了起来。不能在里面游泳,自己会死的。

   没办法,他只好姑且打消逃走的念头,自己的喉咙正干得冒烟呢。

   鲨鱼兽人环顾着四周,灰蒙蒙的一片,土地与天空都是灰色的,他差点分不清地平线在哪里。

   他没看到任何植物,没有树,没有花,没有草,甚至连苔藓都没有,有的只有那干裂的大地。

   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栋建筑,木板被歪七扭八地钉在一起,看上去连遮风挡雨都做不到。从来没有木匠和建筑工人被流放到这里么?

   饥渴交加,塞纳因也只能去那里了。

   鲨鱼兽人走进了这个小小的酒吧,虽然做工粗糙,但他任然看得出来屋子里有个吧台。

   “啊!一位新顾客!欢迎欢迎!”虎兽人放下了手中擦拭着的杯子,对着客人笑脸迎接。

   “给我随便来点喝的!我快要渴死了!”塞纳因在凳子上坐下,虽然屁股被凹凸不平的木刺弄得很不舒服,但自己无处安防的双腿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客人,我们这里只有水,绝对的纯净水,我们这能喝的只有这个。”酒保拿起了杯子,在从一个木桶里舀了一杯水,放到了客人的面前。“第一杯算我请你的,免费!”

   “什么?在这里喝水还要收钱?”鲨鱼兽人一下子就坐直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间酒吧为水而付钱。”

   虎兽人耸了耸肩,摆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塞纳因注意到他身上的毛发好像是……看起来更像是鳞片,纯黑的,覆盖了他的整个身体,只露出了他的头。棕色的毛发与突兀的黑色鳞片看起来极其不协调。

   “看看外面的土地吧,闻闻在空气中的异味吧,在这里弄到一杯能喝的水可一点都不容易。”酒保把杯子推到了客人的面前。“第一杯免费,对所有新来的都是这样。”

   “但我现在身上没钱。”鲨鱼兽人浑身赤裸,没看到他身上有地方放钱包。

   “其实这里的任何东西完全不需要你付出,你只需要去接受这个……”虎兽人举起自己的一只手臂,用另一边的爪子拂过上面的鳞片。

   细看才发现这完全不是鳞片,而是某种像橡胶一样的物质,漆黑无比,但又光滑得反着光,这是一件衣服么?但完全看不出来它与躯体之间有任何的褶皱,完美地贴合着身体表面,就像是一层皮肤一般。

   “你只需要接过我身上的一些胶液就好,它们会附着在你身上,就像我现在一样。”虎兽人拍了拍胸膛,他的胸口肌肉被胶液勾勒出了一块又一块形状,整个身子都被如此得刻画出来,像是古典雕塑一般。

   “这东西叫胶液?这是这地方的交易货币?”鲨鱼兽人从未听过这个词。

   “差不多算是吧。你跟我买水喝,只需要从我身上接过一些胶液就好了。”酒保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身上的这玩意太多了怎么办?”

   “什么都不会发生。”

   “真的?”

   “好吧,其实不是这样,每晚午夜,我们每个人身上的胶液都会被清除掉,这样第二天就又能去交易了。”虎兽人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着。

   “这样啊,我就知道你刚才是骗我。”鲨鱼兽人很生气,但他挥了挥爪子,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滋润一下自己的喉咙。

   海洋一族对水的依赖自然不用说,塞纳因咕噜咕噜就干掉了一杯水。

   “给我再来点!”客人用手臂擦了擦嘴角,他的喉咙还需要水分。

   “好嘞!不过请先付胶债。”

   “胶债?哦哦就接过你的胶液是吧,我要怎么做?”

   “握住我的手就可以了。”

   塞纳因伸上爪子,握住了虎兽人的手。酒保的手被胶液所完全包裹住,摸起来既不像鳞片也不像毛皮,更不像鲨鱼的皮肤。只见对方手上的黑色变换成液体,流向了自己的手上,包裹住整个手,便凝固成形,紧紧地粘在上面。

   “好像也没什么嘛,这样我反倒还不用担心手掌出汗。”塞纳因打量着自己变得漆黑的右爪,这股胶液可真是神奇啊!

   交易完成后,酒保便又舀了一杯水。

   “这一杯敬我那失去的自由之身。”流放者将液体一饮而尽。“再给我来几杯!”

   塞纳因又喝了好多,自然也接过了许许多多的胶液,现在他的双臂,完全被胶液所覆盖着,就像是一双紧身的长手套一样。

   鲨鱼兽人擦了擦嘴,打了个水饱嗝,双腿休息够了,但自己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儿。

   “有什么建议给我这个新来的么?”客人向酒保问道。

   “建议?建议就是别让胶液完全包裹住你的全部身子,包括头和下体。”虎兽人擦着那一个个刚被用过的杯子。

   “要不然会发生什么?”

   酒保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无所谓了,反正身上有多少胶液,都会在第二天清空不是么?”塞纳因叹了口气。“现在除了死亡,我的生活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虎兽人差点没憋住笑。

   “你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么?这里肯定有村子或者镇子之类的地方吧?我不信这里只有你一个活人。”

   “对……对,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个冷笑话,抱歉。”酒保勉强控制住表情,跟客人解答着疑惑。

   “一直往那边走,很快就能到个小镇子了。”

   塞纳因的双腿现在有了目的地,他站起来跟酒保告别,便转身离去。

   看着客人的背影从天际线上消失,虎兽人终于可以放声大笑了起来。

   又骗到一个!哈哈!

  

   这座巨大岛屿上的新旅客,终于找到了其他人的栖身之所。

   一座又一座低矮的建筑物杂乱地排列列在一起,就好像盖房子的时候完全没有人搞城市规划一样。

   这些建筑物算不上美观,甚至在这片一望无际的灰色荒原上都算是极其碍眼的东西。木房的墙壁被钉得歪七扭八,颜色深浅不同的木板被以一种视觉上极其不协调的方式组合在一起。

   这个勉强算是镇子的聚落,每一栋建筑都是如此。任何建筑师或者木匠看了都会被原地气死。

   但比起房屋的建筑风格,更让塞纳因好奇的是这里的居民。没有谁,哪怕是女性,有穿任何衣服,没有缠腰布,没有内裤。他们身上唯一有的只有附着在毛皮表面的黑色胶液。有些只裹住了手臂,而有些人则除了头部以外的身体都被漆黑所覆盖。但无论如何,鲨鱼兽人没有看到任何一人的下体被胶液所包裹。

   是的,无论是雄兽还是雌兽,无论身上有多少的胶液,他们就这样把各自的阴茎/生殖腔/阴道暴露在外,谁都可以好好看看那儿有多大有多嫩有诱人。

   这难道是这里习俗么?因纳森在想自己要不要入乡随俗。哦不,他已经在做了,他没有任何衣物来遮盖住自己的鞘。而且身上的黑色液体也没有覆盖住那里。

   还有他们的脸,因纳森所看到的每一个人,脸上都被用鲜艳的颜色纹着个占据整张脸的超大纹身,这是每一个被流放的罪犯都要有的东西,来告诉所有人他们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被流放到这里的。

   “先生您好!我以前从未见过您,您是新来到这里的吗?”一阵稚嫩的童声。鲨鱼兽人转过头来,才发现这位少年。

   毛皮为棕黄色的牛兽人,算上他的角,也只到因纳森的胸口。他的脸上干干净净,不仅没有尘土,也没有纹罪。他的腰间系着一块布,仅仅只能遮羞,甚至够不到膝盖。

   “嘿,你好啊小可爱,你怎么身上没有胶液?你看太阳都要落山了。”因纳森蹲下身来,好和少年面对面对话。“总不能身上一点那玩意都没有就过夜吧?那也太不划算了。”

   “先生您是什么意思?我不太理解……”牛兽人不解地问道,更让他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位新来的先生,手臂就沾满胶液了。

   “你不知道身上的胶液一过晚上十二点就会全部消失么?。”鲨鱼兽人把自己的一只全是胶液的手臂搭在了少年的肩上。“我以为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在晚上的时候把自己弄得浑身是这玩意呢。”

   “先生您在说些什么啊?您……”牛兽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先生您是不是被骗了?”

   因纳森站起了身子,没有了刚才的惬意。

   “除了与别人交易以外,附着在身上的胶液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移除,好好睡一觉睡过午夜也没用。”少年挽起旅者那被胶液包裹着的爪子,继续解释道。“这东西在身上越少越好,而先生您刚到这里就被裹满了两只手臂……”

   鲨鱼兽人疑惑地摸了摸头,但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比起刚才见到的那位脸上纹罪的虎兽人,自己面前的这位少年更值得信任。

   “那狗娘的居然敢骗我?我要回去扒了他的皮!”因纳森生气地跺了跺脚,即使这样会让他没有保护的脚底很疼。

   少年用他不大的手拉了拉旅者的胶爪,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我前几天就听说他开始骗人了,先生您不是第一个被他诈骗的……”牛兽人的另一只也握住了这黑色的爪子。“先生我建议您还是放弃杀死他的念头吧,他身上的胶液会全部转移到您身上来了,这就是为什么你最好别把他杀了的原因。”

   “那我至少也要把他狠狠地揍一顿!”

   “先生,我劝您还是把体力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上吧。在这里,力气可是很值胶液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因纳森疑惑地问。

   “我带您去看看,在我们这里食以果脯且需要许多胶债才能换到的食物,究竟怎样才能种出来。”

  

   少年与旅者来到了这座镇子的农田。说是农田,土地看起来跟其他地方一样,灰色且发硬。而且面积也不大,与其说是供给很多人的食物来源,更像是贵族们用来种花花草草的小后院。农作物们低矮无比,果实也小得不成样子。但这么贫瘠的土地和如此污浊的海水,连这种程度的作物都养不出来的,塞纳因很肯定。

   而负责照看作物的农夫们则非常奇怪,全身上下都被胶液所包裹,头连给眼睛和嘴留出来的孔洞都没有。这样子别说感知周围的环境了,连最基础的进食与呼吸都做不到!

   “他们是胶偶,先生您如果破产了,就会变成它们的一员。”牛兽人少年在一旁说道。

   这些胶偶身上的嘴部被罩了起来,上面连着两根同样黑色的软管,一直延伸到它们的背后。

   一位“农夫”转了个身,它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桶,而上面的两根软管,似乎是连接着面前的口罩。

   另一位“农夫”提着个装满水的桶从因纳森身边走过,他能闻出来,这桶里的液体,就是自己在岸边所看到的肮脏海水。

   只见黑桶的一部分突然液化,变成了盖子合上了水桶,并再次凝固。这位新来的“农夫”把海水背在了身后,桶就直接跟“农夫”身上的胶液黏在了一起。它像是用不到手了一样把双臂抱在胸前,而其手臂部分的胶液互相融合在了一起,它的胸前不再是双臂,而是一个被黑色所裹着的巨大隆起,它的双臂变成了它的乳房,至少看起来像。

   “胶偶们所做的一切都绝对不可能是自愿的。至少我绝对不会。”牛兽人少年补充道。

   新来胶偶的口罩接上了从背后水桶里伸出来的软管,污浊的海水开始不断涌入它的嘴里。

   就在一瞬间,胶偶们的雄根全都露了出来,但每一个部分乃至龟头也都被胶液所包裹。它们的肉棒都以同一种角度来弯曲……

   背着污浊海水的“农夫”们,肉棒尿出来居然是阵阵清水。它就是以这种方法,来给农作物们浇水的。用整个身体来净化污浊恶臭的海水,再把纯净水从尿道里撒出来。

   胶偶们就这样,被胶液所操纵着身体,全身被当作过滤工具,来净化污浊的海水。因纳森不知道杂质会不会留在胶偶的身上,但他能肯定,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做这种事情的。

   “先生,如果胶液完全包裹住您的身体,那您就破产了,会彻底变成胶偶。我到现在还没听说过有哪位胶偶能重获自由。”牛兽人少年唏嘘地说道。

   “那看来那家伙骗我的不仅仅是钱,更是骗走了我的一部分自由。”鲨鱼兽人生气地想跺脚,但他还是忍住了乱用力气。“我不相信这些胶液有自己的智慧,肯定有什么人在操纵他们。”

   “确实有,我们都称呼他为‘胶主’。没有它,我们全都活不到现在。”

   “活不到现在?”

   “先生您的脚底就给您了答案。这贫瘠的岛屿上什么作物都种不活,连海水都脏到你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臭味。”少年用脚踏了踏灰色且干裂的大地。“胶主有办法用胶偶来净化出干净的水,有办法种出作物来让我们不至于饿死,没有它,每一个被流放到这里的人,下场都只有饿死。”

   “所以让自己不被饿死的代价就是出卖自己的一部分自由?”鲨鱼兽人看了看自己漆黑一片手臂,自己只是买了几杯水,双臂就被胶液所占有了。“买水和食物需要背负这个……胶债,而又只能找胶偶买,胶债每天都会增加,而总量不会减少,如果没有新的流放犯来承担,那么到最后所有人都会破产的!”

   “我母亲前几天就破产了,但她是跟胶主换了我接下来一个月的食物和水。”牛兽人缓缓地说着,虽然没了眼泪,但忧伤还是有的。“那天胶主还给我了只赐予我的恩赐,它说只要带一位脸上纹着一个大大红叉的新流放……新的旅行者过去,它就答应让我的妈妈一直在外面工作且不会回到巢穴里去。”

   “所以你就来跟我搭话?我脸上就是纹的那个?”因纳森诺有所思,他从未有机会照照镜子,来看看自己脸上被画了什么东西。

   “先生,我跟每个新来到这里的旅客打招呼,这样也许会有人来买我母亲的乳汁。”这位少年是怎么做到流利地说出这种话的?“我现在为其他产奶的胶偶们拉客,但我刚才才注意到您的脸。”

   “你知不知道我脸上的纹罪是怎么罪?你就不怕我是个变态杀人魔么?”

   “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您这种纹罪。无论你是谁我都不怕你,因为你既没有刀也没有火枪。”

   因纳森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被流放了,还有人想审判自己,好像还是个大人物。

   “孩子,谢谢你的信任,我能回报你的只有你母亲的自由。”鲨鱼兽人蹲下身来,面对面跟牛兽人说道。“告诉我你们的胶主在那里吧,我去会会它,我会告诉它是你让我过来的。”

   “谢谢您!善良的先生。不过我的母亲不会自由的,胶主只答应她会在这里工作,这样我就能每天陪着她了。”

   “居然这样?我去把它打一顿看它放不放你母亲。”

   “先生,我劝您最好还是不要在胶主面前这么说话。”少年尴尬地笑着。

   在短暂的告别后,因纳森踏上了去见胶主的路。

  

  

   许许多多全身被黑色胶衣裹住的兽人以及龙族们,都在往同一个地方走去。那个方向,也有许许多多的胶偶们走来。

   不,它们没有下班时间,甚至连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也几乎没有。胶主需要它们干活的时候,就把让它们顺着这条路走出来。当胶主不需要它们动的时候,就会用胶液控制着它们,顺着这条路走过去。

   它们的队伍可真是整齐,无论是出来还是过去,每一位胶偶的脚步都会一致地落下,再一致地抬起。不过它们行走的时候,有手臂的全都将手臂贴紧大腿,像是完全粘在上面了似的。

   因纳森之前在战争中行军的时候,虽然都穿着同样颜色与款式的军装,但自己以及战友们互相不同的毛发或鳞片颜色,让整个队伍在十万八千里外就能注意到。毕竟崔莱特再怎么大,也招募不到数以千计皮肤颜色完全一样的士兵。

   但这些胶偶,它们全都漆黑一片,身上每个部位都黑色的胶液所包裹,没有谁漏出自己那有三种颜色的尾巴。它们的眼睛完全相同,都被黑色所包裹。没有谁会多嘴,没有谁会东张西望,就跟纯粹的机器一样。

   顺着胶偶的队伍,鲨鱼兽人在荒漠中一座小山丘上,有个巨大的洞穴。

   站在洞穴前的两位胶偶长着翅膀,从它们拥有的鸟啄来看,应该不是长着翅膀的龙人。它们的胯部有一个大大的鼓起,是肉棒勃起后撑起来的,还是它们性器本来就那么大?漆黑的胯包上有个锁的图案,这是标示着它们像锁一样来守卫这个洞穴吗?

   “我听说你们老大想见我。”因纳森挪到了鸟兽人胶偶的身子前,它们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仍然直直地注视着前方。

   “进去。”左边的胶偶发出了声音,这个语调非常奇怪,听着完全不像是一个生命所发出来的。

  

   洞穴内漆黑一片,看不出来大小。

   因纳森没走多远,就出现了光。

   这里可真大!居然要用那么多灯!鲨鱼兽人的眼中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光点,它们遍布整个洞穴的壁上,连看上去有四五层楼高的顶部,也点缀着不少亮点。

   前方是一片水池,他低头一看,这哪里是水啊,这全都是漆黑且不透明的胶液!而池子中央,趴着一位在闭目养神的金色巨龙,它身下的胶液似乎凝固成了一个平可以立足的平面。

   “醒醒,醒醒!要让我把太阳拉进来让它把你照到睁不开眼吗?”鲨鱼兽人大声喊着,就好像在睡觉的是位睡过头迟到的小孩一样。

   金龙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

   “如果你不是愚蠢到了极点,那么你就是在找死。”胶主坐起了身子,起床气完全显现在它的肢体动作上。

   “或者是第三种情况,你让我来这见不到太阳的地方来找你,而你却在这里睡觉。是因为你是个吸血鬼见不得太阳所以只能睡在这里,刚才睡觉就是为了现在有精力吸干我的全身上下的鲜血。”说完,鲨鱼兽人便张开嘴,露出了自己的尖牙。“你觉得我的牙齿跟你的比起来,谁的更锋利一点?”

   这番嘲弄,以金龙的性格,它不会让对方能说出下半句用来讽刺的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胶主缓缓地问道。

   “你是谁?谁在乎啊?至少我肯定你跟我肯定没有血缘关系。噢,我跟你没有任何那种你这个年龄不应该了解的事情,所以请不要把你没有能力抚养的劣质血统幼龙来丢给我好吗?我相信你的记忆不会差到连把你干到怀孕的公龙是谁都不知道。什么?他们强奸你的时候把你的眼睛蒙起来了?那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他们叫春时候的音调。”

   “我就知道你是我需要的人。”自从成为胶主之后,还从未有人这么嘲讽过金龙呢。“我原本只需要你脸上的红叉,但……你是个很有胆量的人。”

   “谢谢夸奖,女士,其实你也很漂亮。”因纳森朝金龙举了个躬行了个礼。“所以您见我,有何贵干呢?”

   “我想你为我工作。”胶主的眼神没有了恼怒,取而代之的是发现人才的欣喜。“不是做胶偶。你会自由地,浑身一点胶液都没有地为我工作。”

   “你有什么事情你让你的胶偶干就好了,它们不会有怨言,你甚至都不用给它们发工资。”鲨鱼兽人变得警觉起来,对方肯定有什么别的心思。

   “我的胶偶没有背叛与忠诚一说,它们都只是我的物品,它们能干的事情很多很多,但问题就是,它们是胶偶。”用爪子从身下的水池点了一些胶液,很黑,它的爪尖甚至还因此微微反着光。“胶偶做的一切都代表我的立场,因为只有我能决定它们去做什么。所以……你懂的。”

   “哼,我懂。”因纳森点了点头。“让我去做你想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就不会影响你神秘且威严的形象。所有的骂名我来背,所有的美誉你来担。”

   金龙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好吧,那你打算给我什么做报酬呢?”

   “胶偶们生产的所有东西,你免费享用。它们用身体净化的水,它们种出来的蔬果,或者它们提供的性服务,我会让你随意享用。”

   “这只是底薪,提成呢?”

   “提成?嗯……到时候你干成事,再来找我。你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我能给你,而且不太过分。”

   “这还差不多,我干了。”因纳森放下了戒备,原来对方真是谈工作的。“告诉我我现在要去杀谁。”

   金龙猛地摇了摇头,脸上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可以的话,请不要杀掉任何一个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未来的胶偶。”

   胶主用爪子伸进胶液池,似乎在里面摸索着什么东西。很快,它的爪子便浮了上来,还抓着一个胶偶。

   “这个胶偶来给你搭把手,如果我有新的任务,我会让那个它告诉你。如果遇到对方人多势众的情况,它也可以帮你解围。”胶主把胶偶立在了自己的面前,好让因纳森好好看看。

   “不,我一个人就行了,我要这个不会说话的累赘有啥用?我甚至都觉得它看不见东西。它们连嘴巴都张不开,咬人多做不到,我要这个干啥?”鲨鱼兽人摆了摆手,他不想带个黑漆漆的人体雕塑来大开杀戒。

   “那我就来让你看看它的本事吧。”

   金龙突然抓起面前的胶偶,往石壁上就是一砸,砸掉了十多个石壁上的灯笼。黑色胶偶滚了回来,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外表的胶液甚至都没有地方磕出来个划痕啥的。

   然后,被当作保龄球用的胶偶,自己站了起来。

   “足够了吗?”胶主问。

   因纳森突然发现,那些被胶偶撞下来的灯笼,其实是各种各样种族的胶偶,它们用各不相同的姿势拿着发光的灯石。那位龙族嘴里叼着巨大的光石,而那位鹿兽人则角上悬吊着五六个指头大小的光石,最底下的这位看不出来是什么种族的巨乳兽人用被胶液包裹的双乳夹着柱体状光石。

   即时从石壁上极高的位置掉下来,这些胶偶任然保持着姿势,就好像……是完全摔不坏的雕塑一样。

   “它们都还活着?”鲨鱼兽人颤抖着问道。

   “没错。它们的身体和感知都被我完全控制,我唯独控制不了的就是它们的思维。无论它们是被我遗忘在胶液池的池底,还在外面提供有偿性服务,它们的依然清醒着。”金龙得意地回答道。

   “永生不死,不会受伤,但是身体被你完全控制?”

   胶主点了点头。

   还好它没有那些独裁者一样有野心,想着征服世界。因纳森心里庆幸道。

   “来个胶偶帮我可以,但你能不能换一个?这个怕都被你摔坏了。”鲨鱼兽人真不知道面前的这个胶偶能不能感知到疼痛。

   “可以。”

   金龙把这个刚刚摔来摔去的胶偶放回了胶液池,随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新的。

   “这还差不多。它是什么种族?”

   “这重要吗?”胶主问。

   “我得给它取个代号什么的,或者你能告诉我它的名字?”

   “它是一位蜥蜴人,希望你不是个种族主义者。”金龙回答。“还有,我的胶偶们都没有名字。”

   “那从现在开始它就是我的搭档了,至于代号,等我见过它怎么打架再说吧。”

   “搭档?”金龙忽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把它当作你花很多胶债租下来几个月的性玩具吧,至少对别人这么解释,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你们是一伙的,还都为我做事。”

   “行,但它私下任然是我的搭档。”

  

   “你好!我叫因纳森很高兴在这个地方能认识你,能告诉我的名字吗?”

   但胶偶理都没理面前这位想要握手的鲨鱼兽人,它继续往前走着,没有因为他拦在自己前面而放慢步伐,反而把他挤到了一旁。

   “我知道沦为你沦为这样肯定非常生气,但也别看都不看我一眼啊!”

   从魔龙的洞穴出来之后,这位胶偶便一直往前走着。鲨鱼兽人也只好跟着它,即使不知它要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好吧,我看你头被这胶液裹得严严实实的,张不开嘴是么?你的老板完全不想让你说话?”

   胶偶继续迈着双腿,但它的鼻息似乎变得有些急促……

   “你连点头摇头都不行么?”

   胶偶的头没有任何动作,下半身仍然在大步流星。

   “希望是你对所有陌生人都没有好脾气,而不是你的身体永远都不属于你了。”

   胶偶的鼻息突然变得极其沉重,鲨鱼兽人甚至都能看到它鼻孔上两个呼吸控制圆盘冒出来的气!圆盘上的紫色符文能将呼出来的气流集中,使其成两股白烟分别从两个圆盘喷出,极其显眼。

   “等等,你还能控制自己的呼吸?”

   胶偶面部的呼吸控制器又喷射出了两股白烟,几秒钟之后,又有节奏地喷出了三次,像是在传达某种信息。

   “嗯……如果你能听到的我说话,那请你再呼出四下气来,可以吗?”

   胶偶继续往前行走着,头一动不动。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胶偶的呼吸重回平静,呼气与吸气声几乎低到听不到。

   “真没想到,还有比被流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残酷的刑罚。”鲨鱼兽人真是哭笑不得,原来在法庭上自己居然还判得轻了!

   胶偶唯一能做出的回应,只有沉重的呼吸。

   “抱歉啊搭档,我看来看去也没见着你身上胶衣有拉链。我打赌你现在宁愿在像我一样在所有人面前裸奔,也不想再穿着黑不溜秋地玩意儿。”因纳森从下船到现在,依然是赤身裸体。在这个流放地,大家宁愿拿胶债去换可以喝的水与食物,也不愿意去弄一条可以遮羞的衣物。

   胶偶没有回应,只是继续走着。

   “话说走那么久我腿都酸了,你不累吗?如果你累的话就呼三下气。”

   胶偶面部的呼吸控制圆盘只喷出了一次白烟。

   “至少你不会死,有很多人想永生不死都得不到呢,也许你可以因为这个而稍微高兴一下。”

   胶偶没有回应,只是继续走着。

   当鲨鱼兽人与蜥蜴人胶偶来到了目的地,天色已经渐渐变晚。

   他们来到了这座岛屿的深处,天际线已然看不到走下运囚船来到的那个海岸小村。

   “所以这就是胶偶暂时休息的地方?看起来也不大啊。”因纳森看着面前的这座石制建筑,打量了一下。只有一层,大小也就自己从军时四个帐篷加起来那么大。

   当他跟着胶偶搭档走进去的时候,他差点就惊掉了下巴。

   许许多多的胶偶站着排列在一起,左右前后的距离也就一个小臂那么宽。一个个漆黑无比神似雕塑一样的东西整整齐齐犹如军队阅兵一般,站在这座不大的建筑里。

   没有门,没有窗户,没有椅子桌子之类的东西,甚至都没铺点什么杂草来做“床”!唯一有的只有天花板上一颗镶嵌着用来照明的灯石。

   胶偶们才不需要休息,它们只是站在这里待命罢了。如果胶主有有命令,它们才不会有闲暇的时间能站在这里发呆呢。能站在这里的,只有暂时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废物胶偶。

   鲨鱼兽人的搭档站到了胶偶方阵的一个角落上,一动不动。而呼吸声,则变得小到几乎听不见。

   “好吧,那我现在该干什么?”

   寂静,没有回应。

   没有呼气声,没有白烟。

   “看来你的老板现在把你的身体变成了一座雕塑呢……”

   因纳森看着一动不动的搭档,试探性地拉了一下它那紧贴着大腿的手臂。

   蜥蜴人胶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整个过程中双腿依旧合拢,手臂仍不离大腿。就像是一座铜像倒了下来。

   “哇哦……看来你的老板没把你这一座健美的塑像固定在地上呢。”

   鲨鱼兽人开始蹲下身来,仔细打量着倒在地上的搭档。

   精壮的身体被黑色的胶液紧紧包裹着,完美地凸显了身体每个部位的曲线美,胸口到小腹,大腿到尾巴,黑色的胶液完全屏蔽了鳞片与皮肤地干扰,让肉体之美纯粹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般美景,它本身的身材,与包裹着的胶液缺一不可。

   它的头也被包裹着,看不到它的表情与眼神,眼部单独被白色所覆盖,鼻腔两边分别贴着上有紫色符文的黑色圆盘。呼吸与视觉所受到的控制,被显眼地标记了出来。一看它,就知道它是个连自己看到什么和自己能否呼吸都控制不了的可怜蛋。

   它的胸口,手臂大腿的正面,胯部,手背与脚背,也被与眼部一样的白色所覆盖,与其它部位的黑色形成了对比,像是专门给这些部位所做的特殊防护,就好像它身上的不是一件紧身胶液监狱,而是一件贴身但又能提供保护的战衣。

   真不错啊……

   天啊,它的屁股后边连一个小孔都没有!头部的入口被彻底关闭,连身后的出口都被完全堵住。没有什么东西能突破胶液的封锁而伤害到它的身体,而它也完完全全被禁锢在胶液所形成的紧身牢笼之中,无法逃出分毫。

   至于它的胯部,最私密的部位,则贴着一个黑色的圆盘,上面有紫色的六芒星符文。这是干什么用的?鲨鱼兽人好奇地摸了摸,其贴合身体的程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扣,他都弄不下来这个圆盘。不论这是用什么用的,只要有这个在,所有的性快感都与这位蜥蜴人胶偶所无缘了。

   “刺激这个圆盘会不会给你带来一丝性快感?嗯……也许我应该试试……”因纳森迈开双腿,坐在了胶偶的大腿上。“如果我操的东西感觉不到爽的话,那我自己也爽不起来的。”

   噢哦!它的腿可真有弹性啊!不知道是胶液的功劳还是它的身体本来就嫩,坐上去就像坐在一座舒服沙发上一样。

   他用爪子轻轻点了点它胯部圆盘上的五芒星,它没有反应,符文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它只对性器官有反应?为什么不试试呢?

   鲨鱼兽人用爪子提起自己鞘的底部,慢慢贴在了它下半身的圆盘上。坐在胶衣上的屁股很暖和,但贴在圆盘上睾丸却感到凉凉的,也许只要它性奋起来,这个圆盘就会变热?

   他用轻轻拨动着自己的鞘,让阴囊轻轻在圆盘上摩擦,符文纹路带来的刺激可真是奇特。

   胶偶还是一动不动。

   “天啊,你知道你这紧身胶衣有多性感么?我光看着我都要硬了,要是像你天天一样天天穿,那我恐怕会浑身热到完全睡不着。你被关在里面应该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了吧?我估计你连手淫都做不到。”

   胶偶还是一动不动。

   因纳森的鲨根慢慢从鞘中露头,但还需要更多动力来让其离开鞘中温暖的怀抱。

   “我之前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性感的家伙,我也从未见过有什么衣服能比你现在穿的还要诱人。虽然我看不到你真正的躯体,但胶衣所勾勒出来的曲线,可真是让我浮想联翩哦……”

   胶偶还是一动不动。

   鲨鱼兽人的性器完全伸了出来,软趴趴的,急需更多热腾腾的鲜血来使其变成雄性真正的样子。

   “来吧,搭档。我们都沦落到这个不毛之地,既然你和我都为了那个魔龙工作,那我们自然也要互相照应。所以让我来解决你压抑已久的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别害羞嘛,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失去的了。”

   胶偶还是一动不动。

   它甚至没有以沉重的呼吸来作为回应。

   因纳森心中的热情被沉默所浇灭了。

   “好吧,你的老板现在连你剩下的感知都给剥夺了么?呵,那就权当是我对空气的自言自语吧。”

   鲨鱼兽人的性欲一过,劳累导致的困意便涌了上来。

   “既然你什么都感觉不到,那我躺在你身上睡觉也没什么问题。”

   他的上半身躺在了它小腹的侧面上,把它的身躯当作是个柔软的枕头,它的小腹也确实犹如枕头般柔软。

  

   被流放者来到这里的睡的第一次觉,可不是自然醒。

   他当作枕头的胶偶突然站起身来,搞得他的后脑勺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下。

   “呃……你就不能慢慢起来么……”建筑外的阳光让刚醒来的鲨鱼兽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中午了吗?

   “我的头……嘿!你要去哪儿?”胶偶没有回头,它继续头朝前方迈动着双腿。

   没办法,即使不知道要去哪里,因纳森只能跟上自己的搭档。

   他被带到了附近的镇子,其中的一口井旁,在不远的地方就能闻到污水所散发出来的恶臭。

   因纳森屏住呼吸往井里一看,虽然正午的太阳直直地照着井水,但仍然看不出任何倒影,这污浊至极的井水真的会有人喝吗?

   有两根黑色的管子接到了井里,他抬头一看,井边坐着位胶偶,管子直接连接到它的鼻腔。污水似乎能通过胶液管子注入到这位胶偶的呼吸道里……

   “想喝水吗?你想喝多少都可以。”坐着的胶偶突然开口说话了,虽然它的头部都被胶液覆盖,但它似乎有权利能张开嘴巴发声,跟因纳森的搭档完全不一样。

   “你是个净水胶偶?就通过你的肺?”面前这位胶偶的声音就跟那守卫着洞穴的鸟兽人胶偶一样奇怪!

   “污水会通过我的呼吸道流向我的胃与肠道,胶主让我的嘴空出来,是为了让我能跟顾客们交易。”它的阴茎与阴囊同样被胶液包裹着,但没有勃起,处于一种无法充血的状态。跟其他净水胶偶一样,那里是清澈的水流出来的地方。

   还以为什么是有趣的东西呢,就这?鲨鱼兽人转身拍了拍自己胶偶搭档的肩膀,感慨万千。

   “睡醒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找水喝,我不相信那黄色的家伙有那么暖心。即使沦为这样,你还是首先为他人着想,我真的开始羡慕你未来的妻子了!”

   咳,咳。一旁的地上传来微弱的嘶哑声。

   另一位胶偶四肢摊开躺在了地上……哦不,她只是个身上胶债太多的雌兽罢了。她的全身只剩下眼睛和啄,她丰满的乳房与双翼的羽毛都被胶液所完全覆盖。

   “原来,是让我来帮助一位你素未蒙面的女士是吧?为什么你这样的好人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感叹完自己搭档的遭遇后,他朝着受难的女士蹲下身来。

   “你需要什么?你能站起来吗?”

   咳……咳……她的喉咙能发出来的只有嘶哑。

   “你不能说吗?”

   只见她艰难的抬起一只手臂,用爪子指了指坐在井上的胶偶。

   她需要水,干净的水。

   因纳森点了点头。

   “给这位小姐来一杯水,你说过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他站起身来对着净水胶偶说道。

   “你想要多少我就可以给你多少,但只能给你,你不能分享给其他人。胶主只给你自己有特权。”胶偶冷冷地说着。“或者你可以用背负胶债来买。”

   “什么?让我身上再沾上这黑乎乎的玩意儿?想得美!”

   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对方是个雌兽。

   “好吧女士,你知道尿液是可以用来给伤口消毒的吗?既然为了活下去你愿意全身背上那么多胶债,那么尿对你来说……”

   鸟兽人眼神充满着对生的渴求,她点了点头。

   “给我来杯水,我自己要喝。”他对胶偶说道。

   “你要喝的话请你把嘴接到我下面来喝。”胶偶冷冷地说。“水对你是免费的,但如果你要租个杯子,请背上胶债。”

   “你们的胶主是在逗我是吧?”

   “喝不喝是你的选择。胶主不会强迫任何人干任何事。”

   操!因纳森差点就喊了出来。

   “好吧,我的搭档,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蜥蜴人胶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出现沉重的呼吸。

   失节事小,人命关天。

   鲨鱼兽人直接蹲在净水胶偶的两腿之间,他用嘴咬住水龙头,然后用力吮吸起来。污水从井里顺着管子流入胶偶的鼻腔中,再顺着呼吸道流入胃与肠道,在胶液与身体的共同作用下被净化之后,从那被限制充血勃起的小小阴茎里流出来。

   如果你身上没地方背更多的胶债来组一个杯子,那你就只能这么喝水。这样不亏,这可是能维持你生命的纯洁之水啊!

   喝了个水饱之后,稍许片刻,尿意便滚滚而来。

   “我是不会朝着任何一位女士的脸撒尿的,你放心吧!”

   因纳森在鸟兽人的左手旁蹲下。他尽力让自己的鲨根不至于勃起,目前还在鞘里微微露头。

   他把双爪捧在自己马眼的下方,预估着尿液会从这儿撒出。确认瞄准好之后,鲨鱼兽人便开始了英雄救美。

   能救命的液体从他身体上最肮脏的地方流出,击打在了他捧起来的爪心。尿液虽然从指间缝隙中滴落到鸟兽人的胶衣上,但流入的大于流失的,没过多久,尿液就渐渐填满了他的双爪里。

   他把双手慢慢伸向前,将能滋润干旱土地的液体捧在她的面前。爪指尖慢慢放开,液体倾然而下,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笑了。

   即使她闭着眼睛,依然能从眼皮眯成的弯曲缝隙看出来她有多快乐。她不断张大着自己啄,让更多自己身体急需的东西注入进来。她的舌头在嘴里晃来晃去,以让更多的雨滴落在自己的味蕾上。

   看着一位刚才还面露对死亡工具的女士,顷刻间变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鲨鱼兽人也不自主地笑了起来……

   并勃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鲨根突然冲出鞘的保护,变得笔直。而尿液也从撒变成了蛇,犹如水枪一般。尿直接洒到了鸟兽人的脸上。

   “啊操!”

   突然勃起的鲨鱼兽人尝试控制自己尿液的方向,用爪子压着阴茎,让其对着地上射。但突如其来的重心改变让身体失去了平衡,蹲着的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顷刻之间,尿液的方向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射到了鸟兽人女士的眼睛,射到了净水胶偶的双腿,更糟糕的是甚至滋到搭档的身子上!当他尝试站起来的时候,鸡儿又一个起伏,直接滋了搭档一脸!

   虽然搭档是个全身都被胶液裹住百毒不侵的胶偶,但……真的有谁会喜欢突然被别人滋一身子乃至脸全是尿吗?

   关于身上被滋了尿这一回事,能说话的胶偶没有啥意见,不能说话的胶偶就算有意见也说不出来,而被淋满全身的那位鸟兽人,反倒还很高兴呢,自己这下不会渴死咯。

   “好吧女士,你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连杯干净的水都买不起?”因纳单膝跪地在这位雌兽的身旁,她刚刚艰难地坐起了身来,后背依靠着她喝不起的水井。

   “我……昨天……贱卖自己……一晚上干我嘴巴多少次都可以……我出的价格也只够买几杯水而已……”她虽然现在能说话了,但依旧非常的吃力。

   “他没给钱?或者说他没拿走你的胶债?”

   她点了点头。

   “女士,可不是所有的雄性都是这样的败类,我会向你证明这一点的。告诉我那贱货在哪儿!”

  

   这座镇子的一个角落。几位身上有不少黑色的雄兽在一起互相吹嘘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就你那小玩意儿?割下来的包皮做成戒指的话也只能套在你妈妈的脚爪小指上,因为你妈妈身上没有更小的指头了!”

   “你的比我大一点又如何?搞得好像能射得比我还多似的。要不咋两比一比?谁射的少,谁就把对方刚才射的全都吞下去。”

   “有犁但是没有田怎么行?我上过的妹子比你们有勇气去搭讪的女孩子还要多,不信?要不要我背一下他们的名字?”

   三位狼兽人各说各的各吹各的,反正吹牛也不用打草稿。

   阵阵鼓掌声打断了这自卖自夸大会。

   一位鲨鱼兽人边拍手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位全身上下都被胶液所覆盖的胶偶。

   “看来各位都是豪杰中的豪杰啊,要不然我们都不会在这里相遇了。”因纳森朝着脸上稳着巨大男性生殖器的狼兽人们竖起来大拇指。“我想你们下面肯定要比你们脸上的要大很多,毕竟你们的上面的头没有下面的头大,不够位置画,我说的对吗?

   哄堂大笑。

   “哟老兄,挺会夸人的啊,你也是因为连环强奸才进来的?”其中一位狼兽人问。

   “不,我的成就远比连着操几十个无辜的雌兽更值得被大家所铭记。”鲨鱼兽人用爪子拍了拍身旁胶偶的肩膀,让强奸犯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它的身上。“我刚买下了一个性爱胶偶的一周使用权,我觉得分享就是快乐,所以……”

   “所以你想跟我们一起轮奸它,对吧?”另一只狼兽人看着胶偶的身体曲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虽然我没花多少功夫就得到它了,但终究是我的成就,而配得上与我一起享用它的,只有与我一样有作为有能力的人。”因纳森抚摸着胶偶的下巴,黑胶的反光摸起来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你们有谁最近嫖完就跑,就留着那些放荡的妓女在风中凌乱?”

   “我!”其中一位狼兽人高声喊道。“我昨晚把一个只剩下头就破产的婊子干到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从她的嘴里闻到我的精液味,然后我让她继续在那里享受着我的精液,这就是我给她的嫖资!”

   “噢?真的吗?”鲨鱼兽人看向另外两位狼兽人,虽然他们没有回答,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三位狼兽人的双腿都有胶债,而其中两位的手臂也被胶液包裹着,另一位的双臂毛发任然裸露在外。

   “对,我才没他那么不要脸。”

   “希望他妈妈去卖淫的时候能遇到儿子一样的人。”

   “噢拜托,能不能不要把你们没有胆量做的事情说成是一种很没有素质很阴险的一种事情,你们也都因为强奸而被流放到这里,你还装什么圣人……”

   嫖完不给钱的狼兽人还没说完,便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

   因纳森上前,用膝盖用力往这荒野大嫖客的狼鞘一顶。差点就把里面的睾丸全都给装了出来。虽然没有飞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但也差不多要被干碎了。

   眼见自己的同伴在地上疼得打滚,另外两只狼兽人恶狠狠地露出了獠牙。

   “你们也想自己的蛋蛋变成跟你们的乳头一样毫无用处的东西?只有嫖完娼不给钱的人才配得上这样的待遇。你觉得,你们配吗?”

   鲨鱼兽人甚至都不屑于露出比狼牙还要锋利数倍的鲨鱼尖齿。

   两位狼兽人直接怂了,灰溜溜地走掉了,连头都不会。真是嫖客兄弟情啊!

   而差点玉碎的可怜蛋,一边用爪子捂着下体一边继续打滚着。然而却被人看准时机一脚爪下去踩中他那正捂着狼鞘的双手。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结果这就站不起来了?”他狠狠地踩住对方那正在保护性器的爪子,似乎要把那脆弱的卵玉挤压到爆浆。“怎么?完全硬气不起来了?为啥你那狗屌现在不能直接一个勃起了?”

   狼虽然结束了惨叫,但现在开始痛苦地哀嚎了。

   “嗷哦……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啊……我我可以接过你所有的胶债……求你求你不要再踩下去了……”狼兽人的表情依然扭曲成一团。

   “嗯……好吧。”因纳森伸出被胶液完全包裹双臂中的一只,抓起了脚下之物他那正在拼死保护命根的一只爪子。

   还没等鲨鱼兽人说什么,他双臂皮肤上的黑色胶衣便开始融化,顺着手臂流流到了对方的身上,覆盖住了其整个双腿,并瞬间凝固,从液体重新变成了贴身的胶衣。

   因纳森双臂的胶债就这么转移到了这位狼兽人下肢上。他全身无债一身轻了。

   鲨鱼兽人收回了那锋利的脚爪,不再威胁着对方最重要又最脆弱的部位了。

   “起来!我可没答应你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交易完成后他并没有松开手,而是直接一个用力把刚刚被踩在地上的狼兽人给拉了起来。“你觉得你很牛逼是吧?来,这是我的胶偶,我让它就站在这里不动。如果你能把它打出了踉跄来,我就让你能活到明天,如果你能把它大道在地上,我就允许你强奸它一整个晚上。”

   狼兽人双腿不停发抖着,胯部的疼痛传遍了全身,能坚持着不倒下就已经不错了。他很想给面前这家伙一拳 ,但他连叫骂都不敢对着他说。

   “啊啊啊!你这家伙去死吧!”他朝着胶偶狠狠地挥了一拳,含着浓浓的愤怒。

   但即使有胶液的缓冲,打上去的还是一具肉身,但狼兽人仍然疼得再次叫了出来,他出拳的爪子现在又红又肿,疼死了。

   胶偶仍然笔挺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不打回去?你受得了这种羞辱?”鲨鱼兽人对着自己的胶偶搭档问道。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它是感觉不到疼痛吗?还是说胶液帮它吸收了所有的冲击力?亦或者是它其实疼到确实像打回去,但身为胶偶的它甚至没有挪动身子分毫的权利?

   鲨鱼兽人对着蜥蜴人搭档无奈地叹了口气。

   “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因纳森冷冷地对着面前的混蛋说道。“现在给我跪下!”

   嫖完不给钱的狼兽人直接被吓到乖乖跪下了。就像之前他强奸过的受害者跪在他面前求饶一样。

   “给我张嘴!含住我我的宝贝!它比你全身上下都要珍贵!你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打碎你的牙!”

   他颤颤巍巍地看着看着面前那出鞘的鲨根,巨大且坚硬,像是能直接摧毁他的整个头颅一样。他不知道的时,他的受害者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内心比他还恐惧与绝望。

   “唔唔唔!”就像狼兽人之前所做过的无数次一样,因纳森没等对方安抚下自己惊恐的内心,便直接捅了进去。

   散发着浓烈尿骚味的圆柱体在他的狼吻里肆意破坏。舌头,牙龈,利齿,喉咙,都被那坚硬的鲨鱼龟头所玷污。

   他只需要把头一个后仰,就能逃离这一切。但,代价呢?他甚至比之前强奸过的所有母兽还怕死!他甚至把头微微向前倾,好像是自己不这么做必死无疑一样!

   “怎么?硬气不起来了?之前不是在吹嘘自己屌很大么?怎么怂得都要尿裤子了?没关系,反正你新的胶液裤子完全不用洗。”

   他感觉嘴里的那东西正在慢慢变热慢慢变大,他的口腔甚至能感受到紧贴其阴茎皮肤下动脉所阵阵脉搏,似乎变得越来越来越来越重……有什么液体流进了他的胃里,他尝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因为龟头直接对着他的喉咙,无论流出来什么,都不会经过他的味蕾。

   因纳森揉捏狼兽人的速度越来越卡,力道越来越猛烈,就好像是奔着要操烂他的头去似的。他的睾丸开始渐渐变热,其中蕴藏的生命精华正不断装填至正蓄势待发的勃起鲨根上,

   为待会的最后总共做着准备。

   他要射我嘴里吗?我我我我的嘴真的能啊好恶心啊!那会是什么味道我的胃受不了的我的身体就这么被玷污了大家都知道被迫吞下他的精液大家都会嘲笑我的……他会杀了我的他不会放我走的他会爽完就把我杀了的完了我死定了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被狼兽人所奸杀的那些无辜母兽,生前的内心可比这绝望多了,而事实也跟她们之前的绝望一样,只要狼兽人把她们射得满嘴精液之后,她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啧,我就知道你没这胆量!”鲨鱼兽人直接把拔出了他那快要射精的鲨根,马眼也确实带有着一丝白液。

   到头来,这位奸杀犯狼人,还是没有敢咬下去强奸自己的阴茎。

   “你的嘴配不上我的子孙后代!”因纳森擦了擦龟头,这狼兽人的口水令他感到恶心。“要是你嫖娼不给钱还有下次,那我就真的把你的脑袋给操烂!现在,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出我的视线!”

  

   鲨鱼兽人又回到了阵子附近的那口井。净水胶偶仍然坐在井边,但那位漂亮的鸟兽人却不见了踪影。

   “她去哪儿了?我还以为她那样子走不动路呢。”因纳森对着自己的胶偶搭档说道。“喂!我怎么感觉你一点用都没有啊?你就这么一直双手贴大腿站着,什么都没干啊!你们的胶主是没允许你动吗?”

   蜥蜴人胶偶没有说话。

   “那你能看到我在干什么吗?能的话你呼气三下”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烟。

   “好吧,看来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给我指路是吧?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因纳森一说完,他的搭档便迈开步子行走起来。

   “我又得跟着你到处乱跑是吧?”

  

   胶偶把鲨鱼兽人引领回了胶液魔力的巢穴里。

   “汇报任务是吧?好。”

   他们进入了洞穴里。

   金龙仍然趴在胶液池的中央,它面前站着另一位胶偶,其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性感时而娇羞,但切换的过程极其生硬,像是一具牵线木偶。

   因纳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一位雌性鸟兽人,身材曲线跟之前的那位女士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里?”鲨鱼兽人惊讶且不解地问。

   “她破产了。”金龙带着微笑说道。“她买了一杯水,于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自己的鸟啄与双眼便背上了胶债,她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黑色液体,她不再自由了,她现在是属于我的胶液魔偶了。”

   “什么?你今天想让我做的不是教训那嫖完这位鸟兽人却不给钱的混蛋吗?”

   胶主摇了摇头。

   “你在说什么啊?我仅仅是想让你别让我这个胶偶渴死罢了,她那时候还很倔强呢。要不是你的那一泡尿,她就会因为自尊心而活活渴死在那里。”

   魔龙说这些话的时候,微笑着的嘴角更加往上扬了。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在渴死与成为我的胶偶之间,选择了后者。”

   鲨鱼兽人气得牙痒痒,但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给我的这个搭档,他除了带路什么都做不了!他就站在一旁不动看着我干活!这是怎么搞的?”因纳森指着一旁站着的蜥蜴人胶偶说道。

   “你还没到危险的时候,不是么?现在我给他的权利,只有在你危在旦夕的时候才能做除了带路以外的事情。”金龙继续欣赏着鸟兽人胶偶那被胶液包裹着的大屁股。

   “让我搭档的四肢能动起来!就当是我今天的工资!”

   “很可惜,你今天的报酬最多只能换来他根据自己的意愿来摇晃尾巴。”

   因纳森气不打一处来。

   “好吧,要我杀多少人你才愿意给他的四肢自由?”

   金龙摇了摇头。

   “自由是无价的,所以你杀多少人都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你永久戴上一个项圈,用胶液凝固而成的项圈,让我在你身上做个专属于我的标记。”

   “什么?不!”

   “那你的搭档只能继续做一个带路的工具蜥蜴人胶偶了。”

   因纳森生气地多了跺脚,但仅此而已,没有犹豫。

   “好吧,把你的那个项圈戴在我身上吧。”

   魔龙伸出一只爪子,操纵着胶液池里的液体,一团小小的黑球浮出了液面,在魔龙爪子的控制下,其慢慢飘到了鲨鱼兽人脖子上,化成液体流了上去,环绕一拳之后,便凝固成形。

   项圈完全是由胶液组成的,表面甚至有胶衣似的反光。项圈很高,被黑色覆盖的脖子与头或者躯干之间没有任何空隙可言。甚至还有点紧,呼吸与低头都有点困难。

   “额……这太紧了,能不能弄松一点?”鲨鱼兽人摸着自己的脖子,但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胶液。

   “看我心情,如果我高兴了说不定会让你舒服一点,你得知道,我可以操控其来勒死你。”

   “什么?”因纳森一惊。

   “开个玩笑罢了,我才不会杀死我未来的胶偶呢。”金龙哈哈大笑。

   “等一下,他现在真的能动了吗?”

   鲨鱼兽人转头看向了头朝前方的蜥蜴人胶偶,而它,则微微转过头来,面对着他,点了点头。

  

   因纳森回到了胶偶们排排站等待指令的地方,与他的胶偶搭档一起。

   “所以这就是你的名字?期菜恩?这是什么鬼名字?”他看着胶偶用爪子在地板上石砖所写的字,虽然潦草,担任读得懂。

   胶偶摇了摇头,用被胶液所包裹的手臂擦掉刚刚写的字,认认真真重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斤莱恩?”

   胶偶生气地锤了锤地砖。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别那么生气,斯莱恩老兄。不过话说回来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被流放到这里的?看来当一个胶偶的好处就是你脸上的纹罪别人再也看不到了……”

   蜥蜴人胶偶摇了摇头。

   “不想说?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没有再把你审判一次的意思。”

   它一边狠狠的摇头,一边爪子在地上摩擦着。

   我没纹罪。那你又做了什么?它在地上写下了这些文字。

   “我?战争罪,替罪羊罢了。”因纳森略带一丝戏虐地说道。“那时候我就随便说了一句,嘿为什么我们不把阻魔金粉末直接注射到那些法师俘虏体内?这样他们就完全没有机会再施法了!结果你猜怎么照?我上头的那些军官还真的这么做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们就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我头上!而把真的这么做的人却什么责任都不用负,估计现在他们还吃香喝辣吧。”

   胶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沉重地呼吸。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

   蜥蜴人平躺在了地上,有胶衣包裹着身体,躺在石砖上完全不会感到什么不舒服。摊开四肢,再次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真好。\\t

   “你不想聊了?行,我也累了。我想你不介意的身体再给我当个枕头吧?”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眼。

   “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浑身赤裸的因纳森躺在了斯莱恩身旁,头靠在胶偶那被胶液包裹富有弹性的小腹上。

   蜥蜴人很快就睡着了,因为这是它沦为胶偶半年以来,唯一一次自由的睡眠,不用再双腿站直抬着头入眠了,可以爱怎么睡怎么睡爱怎么躺怎么躺了。这对于这个建筑里其他被迫排排站的胶偶们来说,可真是奢求,毕竟前提是,它们能再次控制自己的四肢。

  

   胶偶一夜无梦。

   纯粹的无意识当中,突然涌入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虽然自己已经熟悉了沦为胶偶后,呼吸受限需要每时每刻用力呼吸的感觉,但这一次,即使自己的肺部再怎么用力,也感觉喘不上气来。

   胸口的压迫感与艰难的呼吸让斯莱恩直接惊醒了。

   虽然眼部被胶衣所包裹,但现在胶主没有剥夺它的视力,斯莱恩能通过独特的白色胶衣看到眼前的一切。

   一根巨大的粉色柱体紧贴着自己两眼中间,即使不斗着鸡眼,其仍然占眼前画面的大部分。鲨鱼兽人正坐在自己的胸口上,而他的双爪则分别抓着自己头上的两支角。贴着自己鼻子的两个呼吸控制圆盘感受到了重重的压力,有东西压着这两个玩意儿,而那东西散发着的气味则不断通过圆盘涌入自己的鼻腔里。

   一根出鞘的勃起肉棒正压在胶偶的脸上,让它原本就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即使能用空气涌入它的肺部,也带着强烈的雄性气味,其中还混杂着不少尿骚味。

   自己的脸正在被强奸。

   胶偶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起来,但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没有进食的原因,还是胶主不允许,它现在能支配的身体力量也只能够让它站起来不至于摔倒罢了。

   它甚至连那种呜呜声都发不出来,让它说不出话的不是口塞,而是能让它吻部无法张开分毫的贴身胶衣,倒是它鼻子上的圆盘正冒着一股股刚呼出来的强烈鼻息。

   “你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我又是在干一具雕塑呢。”鲨鱼兽人感受到了屁股下躯体强烈的腹部起伏,以及压着的四肢微微发力,活物的挣扎总能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你这家伙……为了能让你的身子动起来,我居然戴上了那混蛋的项圈!”他抓着搭档的角,操弄着它的整个头部,让其面部的五官起伏摩擦刺激着自己那许久没有释放的雄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某个人某个混帐某个流氓的玩物!就跟你现在一样!”

   斯莱恩说不出话来,它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它身体唯一能发出来的,只有一阵阵接连不断的沉重呼吸声,其通过鼻腔上的呼吸控制圆盘后,声音变得更大,像是它用鼻子所发出来的吼叫。

   一根肉棒占据了斯莱恩鼻腔上圆盘的大部分面积,让它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每一次吸气只有极少的空气能涌进去。为了能让肺部有足够的新鲜空气来呼吸,它只能呼吸得更加急促。而呼吸的频率越快,就有越多肉棒散发出来的气味被它吸入鼻腔里。

   刚开始只是淡淡的尿骚味,随着鼻息变得越来越快,不仅尿骚味变重了,其中还带着一丝腥臭味,它不喜欢这种味道,但自己的头被肉棒紧紧压着,只能被迫吸入这令人不适的气味。而自己头被操控着开始往脸上的肉棒摩擦,鼻子上的呼吸圆盘时而右边重时而左边重,换算到它鼻腔里的气味感知,则一会儿左边尿骚味更重,时而右边腥臭味更熏。

   除了肉棒在五官上摩擦时所带来的快感以外,鼻子部位所喷出的气体也能刺激着因纳森的下体,这种感觉是他之前无数次强奸之中都没体会过的。

   “你该怎么报答我?没有我,恐怕你的余生都无法躺着睡觉了!没有我,你觉得你能再次抚摸自己的身体吗?我猜你那胶主不会放走自己玩物的身体控制权。” 因纳森把上半身往前倾,让肉棒\\t紧紧压在胶偶的脸上。手抓着角,肉棒压在脸上,这不仅仅是一种极致的羞辱,更能让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机会。

   斯莱恩之前的挣扎虽然是无用功,但至少能让自己的四肢与头部稍稍晃动。而现在,即使困难的呼吸让它发自本能地更加用力挣扎,但现在重压之下,它的全身发力,也顶多是让它的手臂和腿部肌肉稍微鼓起来罢了。

   胸口所受的重压让斯莱恩的肺很不舒服,而肉棒压在呼吸圆盘上又更紧了,呼吸需要的空气增多,而一次吸气所能获得的又变得更少了。它能做的,不是解决胸口或鼻子上的重压,它现在没有那么大力气,胶主完全没打算给它那么多。它只能继续加快自己呼吸的速度与频率,来让自己的肺好受一点。

   尿骚味不再加重,但腥臭味则变得越来越重。这腥臭闻起来像是尿液与汗液混合起来的味道,充满浓浓的雄性特有气息,能稍稍勾起部分人心中的性欲,而混杂在其中的骚味,则能时时刻刻提醒闻到的人,这不是什么特别骄傲的事情,恰恰相反,别人污秽之物的气味正不断涌入你赖以生存的呼吸道里。

   它的头不再因挣扎而晃动,摩擦五官所带给因纳森的快感变得没有那么剧烈了,但冲击肉棒的一阵阵鼻息,不仅变得更频繁,也变得更有力。龟头与冠状沟被一阵阵细小但有力的鼻息所冲击,这所带来的快感,可以说是非常奇怪,但又确实能爽得到。

   “你给我好好闻闻……好好闻闻我的味道!我可是牺牲自己的脖子换来你身体自由的大恩人,我要你一闻到我下面的味道就能认出来是我!”因纳森把肉棒放到胶偶鼻腔上两个呼吸控制圆盘的中间,让肉棒的底部卡在两个圆盘所形成的凹槽里,胯部再用力抽插,肉质鲨根与坚硬圆盘之间快速摩擦,能带给因纳森无与伦比的性快感,那带给圆盘拥有者的是?

   斯莱恩虽然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但胸口的压迫让它仍然出于本能地进行毫无意义的轻微挣扎。这除了让自己肺部消耗的空气变得更多,以及更加激起施暴者的那变态欲望外,什么用都没有。

   它现在脑子里在期盼这一切赶紧结束吗?不,艰难的呼吸让它难以进行理性的思考,它现在的脑海里只有感受,肺部因为新鲜空气不足而导致的灼烧感,与鼻腔里嗅觉因呼吸而感受到的异味。它思考不出来自己在被强奸,它思考不出来现在自己只是别人的泄欲工具,它思考不出来自己现在被迫记住别人下体的味道。但就算斯莱恩无法思考,仍然改变不了它在被强奸,它是别人的泄欲工具,以及它被迫永远记下一个人的尿骚味与腥臭味。

   因为鼻腔上肉棒的不断移动,尿骚与腥臭味时而重时而轻,但仍然维持在一个不低的,它无法强迫自己忽视掉的,能占据它脑海的水平。虽然它的性器被胶主用空间环传送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但它仍然感觉到,自己被异味所勾起的性欲让自己勃起了!不知是因为带着雄性气息的腥臭味,还是单纯代表着污秽的尿骚味,亦或是新出现一阵淡淡精液气息。

   控制圆盘的棱角不断划过着肉棒的两边,而其呼出来的阵阵气体,一打到肉上便消散开来,化作个个肉眼看不到的水滴,混入了流满鲨根表面的雄性淫水里。随着胶偶呼吸的不断变重,因纳森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脆弱表皮正被轻轻吸起,虽然肉眼看不出来起伏,但敏感的私密部位是能感觉得到这股强烈的刺激。

   “你妈的……我要让你记住我精液的气味……我要你一闻到我的精液就想起来是我的脖子换来了你四肢的自由……你现在是个胶偶,你不能张开嘴来让我射进去,既然你不能用舌头好好记住我的味道……那你就用你的鼻子好好闻闻好好记住我精液的气息!”鲨鱼兽人的马眼里流出了一些用来探路的精液。而接下里他要好好操烂胶偶的脸,让自己所有的精液代替胶液包裹住它的脸!

   斯莱恩没有再挣扎了,连出于本能的都没有。它在用力,胯部在用力,虽然性器被戴上空间环自己看不到摸不着,但仍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仍然能让其充血勃起,仍然能朝那里用力让自己整个肉棒翘得高高的。

   没有被强奸所带来的羞辱感,没有呼吸困难肺部带来的灼烧感,没有因鼻腔里异味所带来的恶心感,唯一有的,只有被唤起的欲望,与鸡吧充血勃起所来带的渴求感。自己的鸡吧硬了,自己的鸡吧好想射,自己的鸡吧需要更多的快感!自己的鸡吧现在操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让它射出来就可以!自己摸不到看不到自己的鸡吧,自己的鸡吧什么刺激都感觉不到!胶主是把自己的鸡吧放在一片虚空之中么?胶主完全不给自己高潮的权利么?那让这些味道来得更猛烈一些!你的鸡吧别离开我脸上你的鸡吧尿我脸上你的鸡吧射我脸上!给我更多你的气味给我更多雄性的气味给我更多能让我勃起的气味给我更多能让我射出来的气味!

   尿骚味越来越淡,没多久便完全消失,腥臭味越来越淡,没多久便完全消失。当这两种味道完全消失之时,取而代之的是继续在一瞬间便充满胶偶鼻子的精液气息。一瞬间就出现,一瞬间就变重,一瞬间就爆发。两个呼吸控制圆盘全都被精液所射满,没有任何一丝空气能被胶偶所呼吸进肺里,而现在进入呼吸道的,则是被圆盘所雾化的精液。精液没有变成气体,只是变成了细小的液体,形成一团团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白雾,这并不能进行正常的呼吸,所以胶偶只能继续更用力的呼吸来尝试获得空气,但越这么做,被其吸入肺里的精液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在鲨鱼兽人的一身吼叫下,他射精了,他射精后的一瞬间便挺起腰杆,让勃起的肉棒抬到蜥蜴人头部的上空,用爪子抓着不断射精的下体,控制着射出精液的方向,让它们能射满蜥蜴人的整个脸庞。第一发没抓起肉棒,所以射在了它的额头上;第二发朝它的吻部射,它无法张嘴,所以精液就顺着它的嘴尖,流满了整个吻部;第三发射向它的左脸脸颊,把它左脸的胶衣都暂时染成白色的了;第四发射向了它的右脸脸颊,没多少精液了,所以只能把右脸暂时染成灰色。

   因纳森高潮之后,继续坐在斯莱恩的胸口上,肉棒则放在它的脸上,让它闻个够。而斯莱恩呢?虽然它的性欲在精液味的诱惑下熊熊燃烧,但从开始到结束,它那被空间环传送走的阴茎,无法获得任何一丝刺激,就跟之前半年的每一天一样。没有刺激,精液无法射出,甚至无法从睾丸里聚集到阴茎根部。它在欲望的驱使下继续猛烈呼吸,把脸上精液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全都呼吸进自己的鼻子里,不断用这种气味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试图让大半年没有释放过欲望的自己来一次轰轰烈烈的高潮。

   但胶偶终究还是没有射出来,只要它的鸡吧还在被空间环传送到虚空之中,它就别想看到摸到自己的鸡吧,就别想让自己的鸡吧活获得一丝性快感,就别想让自己的鸡吧射出滚烫的浓精。

  

   鲨鱼兽人在石砖地面上坐下来,刚才猛烈的爆发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抱歉了搭档,刚才居然对你做这种事。”他抚弄着自己软下来的性器,马眼上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精液。“老实说吧我就是精虫上脑,我一直以来管不住我的下面。”

   蜥蜴人胶偶继续躺在地上,不断用被胶液所包裹的爪子抚摸胯部的魔法圆盘。它好想摸到自己的鸡吧,但怎么摩擦空间环上的符文,自己的鸡吧仍然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外部刺激。

   “我以前也有搭档,是战争中我的战友,我答应过会让他活着回家,他笑着对我说,难道我就可以成为一具尸体被抬到家门口吗?”因纳森用手指擦了擦了马眼,现在那里是干净了,但爪子却脏了。“要是那时候有在乎我的人就好了,那我也不会参军上战场,我会找个死不掉的工作来赚钱的。”

   斯莱恩继续急促又沉重地喘息,鼻子上冒出的白烟一直就没停过。它夹紧双腿,扭动着自己的下肢,试图让空间环摇摇晃晃一下,说不定环的另一边也会开始抖起来。但无论它怎么用爪子抚弄,无论它怎么扭动腰部,空间环仍然严丝合缝一动不动地贴在它的双腿之间。

   “我愿意为我那位战友付出生命,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能聊那么久,能有那么多共同的话题,我从小到大就没和什么人一起睡过,我小时候都是独自睡在水里的。”回想起往事的时候,鲨鱼兽人便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低个头都难受的要死,但并没有打断他。“无论到哪里,我都跟他睡在一个帐篷,不大,所以经常是背靠背着睡。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正对着他,还用手臂搂着他,我不知道只是怎么一回事。”

   胶偶的鼻腔里一直充斥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它从来都没闻到过,仅仅一丝怪异气体,就能让它浑身发热,肉体上所遭受的一切折磨,心理上所遭受的一切羞辱,都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鸡吧的蠢蠢欲动以内心的欲望萌发。而当这股味道源源不断地涌入它的鼻腔它的肺部它的内心时,它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自己那看不见的鸡吧,射出来所有的浓精,一滴不剩。

   “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晚上,军中每个人都有酒可以喝,我自然喝了个酩酊大醉,他也陪着我喝了不少,我只记得那晚是他把我搀扶我到我俩的帐篷里的。”一说到这里,鲨鱼兽人没软下去多久的阴茎开始微微充血。“第二天我很晚才睡醒,醒来时眼前跟之前的几个夜晚一样,他背靠着我,我搂着他,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一睡醒,我感觉我的下面伸在了个面团里。”

   鸡吧鸡巴鸡吧……我的鸡吧……我要摸到我的鸡吧……蜥蜴人的脑海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自己的鸡吧,还有射精。射出来让我射出来……操我干我让我高潮……让我高潮我就能射出来来个人操我来个人干我……它用爪子摸向自己的屁股,尝试把爪子伸进后穴里,但这并不可能,它的全身都被胶衣所包裹,没有任何出口与入口。

   “我之前手淫过几次,感觉没啥意思,那一晚过后,我才真正知道射精的快感能做到什么样。一开始我还会问他,我可以跟你做爱吗?而没过多久,在这种事情上,我跟他已经形成了无言的默契。”因纳森那爪子点了点自己的鲨根,哼,果然没什么意思。“但你得搞清楚,在我射在他身体里之前,我已经愿意用生命来守护他,因为他是我从小到大说的话最多的人。而射在他身体里之后,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值得拼上一切来守护的……家人。”

   斯莱恩脸上的呼吸控制圆盘,还沾满许多刚射上去的滚烫精液。圆盘不仅仅只有控制呼吸与防毒的作用,在神奇胶液的作用下,其能吸收上面的精液,转化成极强的催情气体,并排放到圆盘的下面,被其所覆盖的鼻孔所吸入。就这样,从几滴精液滴到脸上开始,斯莱恩便连续不断地将强效春药吸入自己的气管吸入自己的肺部,它并不知道,但就算知道,它也无能为力,胶主想让胶偶窒息就窒息,想让胶偶吸入什么奇异气体就会一丝不漏的全部呼吸进去。

   “那次我差点就没救下他,他被法师们所释放的火焰魔法所包围,我抱着他的时候都感觉毛茸茸的非常暖和,火能轻易点燃他的毛发。我冲进去,把他抱了出来,但还是他还是被点着了,我抱着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才让泥土扑灭了他身上的火。”鲨鱼兽人抬起自己的右臂,伸到了搭档的面前。“看,我这只手上的疤就是那么来的。幸好他没有什么大碍,把被烧的毛剃掉,很快又长回来了,他还是像之前一样可爱。”

   蜥蜴人开始用力的呼吸,让更多奇异的气体涌入体内,气体能让它的鸡吧一直勃起,气体能让它的鸡吧摇来摇去,气体能让它更卖力地用爪子抚摸空间环,气体能让它更使劲地扭动腰部。吸!用力地呼吸!吸得越多自己的鸡吧越有可能射精!吸!不断地呼吸,吸得越多自己就越有可能高潮!吸!做自己一出生就停不下来的事情!吸得越多自己就越有可能高潮自己高潮就会射精!

   “几个月后,我们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有许多敌人投降,战士倒是放下了刀剑,但那些法师,得用阻魔金制成的镣铐锁在他们身上才能避免他们施法。而那时,我们所储备的阻魔金镣铐全都用完了。为了防止他们诈降,也是为了他的安全,我不想突然有个法师丢个火球在他身上,于是我便把那些法师都给杀了。”因纳森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似乎确实犯下了战争罪。“杀到一半,有个法师起来殊死一搏,我在其还没丢出啥火球的时候就斩首了。”

   但再怎么吸入这奇异的气体,再怎么抚弄空间环,再怎么扭动胯部,自己的鸡吧仍然处于高潮的边缘,仍然差一步,差最后一丝刺激来让其高潮。胶偶其实早就知道,没有胶主的允许,自己不可能高潮与射精,但春药让其失去了理智,忘掉自己所处的困境,它仍然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能让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吧再次射精。

   “即使他看到了有敌人诈降,但他仍然无法原谅我的所作所为,无法原谅我杀掉那些放下武器跪地求饶的法师们。之后虽然他还是跟我睡在一个帐篷,他不再与我有无言的默契,严词拒绝了我之后的所有做爱请求,甚至都不让我在睡觉时搂着他。”鲨鱼兽人摸向了自己的胯部,他不断纵欲可不是为了性快感。“我知道我不能对家人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但我的性需求又完全没有减少,于是之后在杀掉法师的时候,我会先强奸他们,无论男女老少。”

   斯莱恩脸上的精液仍然还有这温度,射上去的实在是太多了,都够呼吸控制圆盘转化出够斯莱恩吸一年的强效春药了。但它仍然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想自己的脸再强奸几次,再被颜射几次,它以为被强奸的次数越多,它的鸡吧就越有可能射出来,殊不知,这不但对它的高潮徒劳无功,反而会让它继续保持着这一幅淫荡的样子,继续欲火焚身却求而不得。

   “后来,他也许是真的讨厌我了,也许是想我能悔改,再一次行动中拒绝与我组队,反而临时加入到另一支队伍当中了,当我知道的时候他的队伍已经出发了几个小时,而我的队伍也即将开始从侧翼进攻。我的小队无一人伤亡,而他的队伍……中了法师的陷阱,我只能通过还没烧成灰的骨架来认出他。”愚物鲨鱼没有泪腺,不会流泪,但会说话的鲨鱼兽人有,这一直是生物学家们所研究的课题。

   蜥蜴人仍然表现得跟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要是它能张嘴,叫的春不只能吸引多少公狗来轮奸它,哦,它的屁股可没有洞让狗屌插进去。

   “那之后,我就成了一个战俘营里的残忍连环奸杀犯。我敢肯定,我的长官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完全不在乎,因为他们做的事情虽然没有我残忍,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那位死去的战友眼里,殴打与强奸战俘跟直接杀掉他们一样邪恶。”

   因纳森结束了回忆,回忆起死亡确实令他感到悲伤,但回忆起那时候的生活,快乐与幸福占的要更多。

   “噢看看你,你脸上全都是我的精液,我得好好收拾一下我的烂摊子。” 鲨鱼兽人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了舔搭档脸上的白色粘稠液体。“嗯,还没有凉呢。”

   随着脸上的精液被一点一点添得干干净净,斯莱恩所呼吸进去的春药也在逐渐减少,直至没有。体内已经吸收的媚药仍然在发挥着作用,但他算是恢复了一丝理智,能控制住自己的爪子与胯部了。

   “我脖子上的项圈不怪你,真的。”他咽了咽嘴里的精液,伸出全是口水的舌头,舔舐着搭档的脸颊。“总不能我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你了,我会让你高潮的,我保证。”

   蜥蜴人想用爪子在一盘的地砖上划拉些什么字,但还没写下几个,鲨鱼兽人就趴在它的身上睡着了。

   你没必要

   这缺了后半句话的四个字,因纳森醒后,他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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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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