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無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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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朝女子卑贱,妻妾皆为奴,须称夫君为“夫主”,自称为奴,无论何时,见夫主须行跪拜之礼,夫主之命不可违。

   主母薛氏浑身赤裸,端正地跪于书房门槛后,双手背后,成熟的妇人三十出头,但愈发熟媚,她膝下一女,一子,长女刚过及笄之利,年

   方十五,出落得亭亭玉立,如皎月明珠,长子刚满六岁,也活泼可爱。夫主对这个端庄的文官之后出身的主母并无不满,薛氏一直小心伺候,夫主

   仅有一房妾室,遂薛氏一直地位稳固,只是最近,那房小妾的肚子竟然不听话,怀了个小孽种,薛氏嘴上不说,心中甚是不满。

   薛氏收回思绪,府内下人们见主母赤身跪于屋内,皆不言不语,对此甚是习惯。本朝的规矩,夫主归家,主母须赤身跪接,伺候夫君。

   薛氏一双饱满的豪乳在夜风中微微颤栗,虽然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但乳房依旧饱满坚挺,形状甚美,保养极好的皮肤白的晃眼,细腰肥臀,阴毛茂盛,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淫贱身子。

   大门打开,一双金丝边云靴踏进院子,下人们皆抛下活计,跪拜叩首。

   “老爷回来了。”

   “恭迎老爷。”

   祁大人口鼻直方,不苟言笑,他为当场三品大员,世代勋贵之家,家教甚严,薛氏立刻打起精神,俯身盈盈拜下,额头磕地,发出声响:

   “奴……跪迎夫主。”

   祁大人撩开官袍,踏进门槛,冷漠的眸子瞥下,睨了一眼赤裸的妻奴,见她跪姿齐整,这才点头,将穿着靴子的脚伸了过去。

   薛氏心里微松,立刻膝行两步,两颗乳头在地上摩擦,微微泛红,她伸出粉舌,将夫主劳累了一天的靴子上的灰尘,一一舔舐干净。

   直舔到舌头麻了,膝盖跪得毫无知觉,夫主才纡尊降贵地出声:“罢了。”

   薛氏不敢抬头,伸出双手,将夫主的官靴脱下,为他换上一双软鞋。然后才低着头站起,依旧不敢直视夫主,为他脱下官袍、官帽。之后

   再度跪在夫主脚下,等候训诫。

   祁大人坐了下来,下人捧来香茗,他端起来抿了一口。若说这薛氏,是他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主母,平素处理家事勤勉,膝下一子一女,到

   底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好妻奴。只是大家闺秀一般都奶儿不大,身形纤细,才是端庄之相,这薛氏贱乳肥臀,若是为小妾,自然是美,做这主母,就

   怕落人口实,怕人说他祁府家教不严,妻奴淫贱。

   祁大人微微皱眉,朝那下人伸出手:“掌尺。”

   薛氏一震,不知自己如何触犯了夫主,但夫命为天,她无权过问,只是狗儿一般爬行两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夫主面前,双手背于身后,

   腰背挺直,一对大奶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

   “奴听凭夫主责罚。”

   旁边的下人衣冠整齐,主母却要赤裸受责,所有人都见怪不怪,那下人不发一言,将戒尺递到祁大人手中,再度退到旁边站立伺候。

   祁大人手握玄尺,那铁尺又硬又重,自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打在了右边奶子上。

   薛氏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但又立刻跪正:“谢夫主,一。”

   戒尺再度落下,这次打在了左边奶子上,玄尺落下之处,皮肉瞬间红肿,显得那一对奶子更加淫靡。

   薛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憋住,夫主不喜妻奴受罚时哭泣,责罚是夫主对妻奴的赏赐,要谢恩笑接。她努力挺直,声音发抖:

   “谢夫主,二。”

   “啪!——啪!——”戒尺数度落下,足足打了二十下,任凭是粗俗的下人,受二十下戒尺,也要在床上哀叫一天,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

   豪门主母,她一对高耸的奶子足足肿大了一倍,红红紫紫的尺痕遍布其上,有几下落在乳头上,乳头更是红得像是滴血,乳尖也破了皮,沁出微红

   的血点来。

   连下人都微微搓手,显然是有些怕了,但祁大人依旧面如寒冰,他看着疼得浑身发汗,颤颤巍巍快要跪不住的妻奴,毫无怜悯之意,只用

   戒尺敲了敲桌角:“臀姿。”

   薛氏头脑发昏,幸而下人提醒了一句,才哀哀转过身,将贱臀高高翘起,豪乳压在地面上,溢出肉饼,想来这就是那“臀姿”了。

   眼睛看不到,更添恐惧,薛氏不知道那戒尺何时会落下,怕得微微发抖。

   果然,那玄尺再度带着风落下,这次,是打在挺翘的嫩臀上。

   薛氏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后低声道:“谢……谢夫主,一。”

   就这样,两边的肥臀也被责满了二十下,直把那臀打得没有一片好肉,最后一尺落在了湿透的外阴上,激痛之下,薛氏疼得眼泪瞬间出来

   了,尿口失禁,喷出一行淫水来,溅湿了地面。

   “哼,淫贱。”祁大人看她受不住了,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打你,是让你时时警醒,做我祁家主母,须得端庄克制,若是风骚成性,则

   不配为奴,该罚作母畜,人人唾弃。”

   几乎要疼昏的薛氏被这一句话吓清醒了,她立刻回转身来,深深跪拜,将额头磕出红印:“奴……铭记于心,多谢夫主教诲。”

   祁大人训诫完了妻奴,表情放松下来,搁下茶杯,打算去找妾奴小刘氏,最近那贱奴大了肚子,怀着庶子,也不好太过苛责。

   路过依旧跪着的薛氏身旁,他脚踩在薛氏头上:“你最好真的铭记于心。”

   说完,一拂袖,走了。

   直到他走的看不见人影,薛氏在身子一晃,瘫倒下来,被进来的嬷嬷扶住了:“主母……您受苦了。”

   薛氏抹去眼泪:“罢了,这是我做妻奴的本分,只是小刘氏淫贱,须好好训诫……”,她咬紧牙关:“明日带到我房里。”

   嬷嬷眼中闪着寒光:“遵命!”

   祁大人走到小刘氏房前的时候,天已见黑了,远远地瞧见听到消息的小刘氏,赤着身子,跪立在门槛之后,她身怀六甲,孕肚上的肚脐微

   微凸起,原本形状标准的一对奶儿因为妊娠而变得松软肥大,肉瓜般地坠在孕肚上,孕妇的胯骨很宽,无毛的逼穴也比往日肥肿,两片肉唇一张一

   合,淫靡地滴着黏腻的水儿。即使如此孕相,小刘氏依然四肢纤细,脖颈修长,虽是佃户之女,却生得如闺秀般,不如主母薛氏明艳,却有小家碧玉之感。

   祁大人看着喜爱,紧锁的眉头也松动些许,他跨进门槛,见小刘氏要拜,便摆手作罢:“你身子沉,起身吧。”

   低着头的小刘氏眼中露出惊喜之色,由婢女扶着,盈盈站起。祁大人单手一招,小刘氏便媚笑一声:“奴……伺候大人……”

   她跪坐在地毯上,香舌舔了舔粉唇:“奴身子不便,但这嘴穴,倒还能派上用场。”

   祁大人嗤笑:“你这贱奴,端的恃宠而骄,薛氏生麟儿之前,临盆那几日还在用逼穴伺候,难不成,你肚里这贱种,能比麟儿还娇贵

   吗?”

   小刘氏身子一震,低头掩饰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冷:“奴……自是不能同主母相提并论,庶子虽低贱,到底是老爷的亲骨肉,奴不敢怠

   慢。”

   祁大人静默了两秒,就在小刘氏已然怕得发抖之时,才淡笑一声:“几句玩笑话,罢了,乖奴好好舔就是。”

   小刘氏这才松了口气,她双手背在身后,乌发挽成妇人样子,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裤带,将外裤解开,再将内裤脱下,然后香舌伸长,

   轻轻地含住了那依旧蛰伏的巨根。

   祁大人俯视着她,见奴颜面乖顺,下体也逐渐挺起。

   小刘氏旋转舌尖,从囊袋一路向上,舔过巨根上面层层青筋,再将龟头一圈清理干净,这才含入口中,吸了起来。

   小刘氏樱桃小口,吃这样的巨根显然费力,她次次吞到喉头,发出干呕,但那巨根依旧有一半露在外面,不能完全吞入。就这样口到牙关

   酸痛,祁大人依旧冷漠:“到底是宠你太过,都忘了做奴的本分了。”

   他眼神一瞥旁边的婢女,婢女点头应了声“是”,她走到小刘氏身后,说道:“主子,奴婢帮你好好伺候老爷,嘴穴服侍可不能如此敷

   衍。”

   说完,不等小刘氏反应,她双手执小刘氏的下颌,将她脑袋向上抬起,两个食指扣住嘴角,将嘴穴拉张到最大,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像驱

   使牲畜一样,朝祁老爷的巨根上按去。

   这么死命一插,巨屌直接顶开了喉头,那婢女手劲儿极大,故意按住了好几秒没动,让祁大人得以好好欣赏,刘氏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喉

   咙,顿失神采的明眸,还有那因为缺氧,微微扭曲的痛苦表情。

   祁大人这才爽利了,他勾起唇角,嘲讽地看着妾奴。

   婢女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主子,为妾,就是贱奴,贱奴该有些下贱样子才好。”

   小刘氏缺氧之下,面庞涨红,她忍不住挣扎一下,却收紧了喉头,按摩地大龟头舒爽至极。祁大人“哦……”了一声,仰起头,靠在了椅背

   上。

   那婢女得了暗示,抓着小刘氏的脑袋,朝那巨屌上狂按起来!

   婢女粗俗,也不顾小刘氏能否呼吸,激烈的动作下,小刘氏乌发散乱,喉咙被操开,闭合,再操开,再闭合,从侧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每

   一次巨根插入,脖子都被顶出鼓鼓的形状来,端的是一副好嘴穴。这本是用来吟诗作赋、弹唱温语的小嘴儿,被开到最大,当成最下贱的淫穴来

   操,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祁老爷再次低下头,见平时小家碧玉般的妾奴,发簪半散,眼神涣散,眼泪、鼻涕、口水乱流,一张小脸已经说不出的肮脏淫贱,贱奴的

   嘴穴被彻底打开之后,那婢女已经不用再扯着她的嘴角逼她张嘴,卑贱的妾室小嘴儿变成乌贼形状,紧紧地吸着巨根,淫舌竟从嘴边伸出,耷拉在

   嘴角外面,如母狗一般发出阵阵喘息。

   小刘氏的一对儿肉瓜般的孕期巨乳,在淫虐的刺激之下,更加鼓涨,一对儿长长的乳头涨紫,乳晕扩大半圈,覆盖了半个乳房的大小。

   祁大人看着有趣儿,一手一个,将那两个又大又淫的奶头捏在了手指里,用力一拽!

   小刘氏喉咙中发出呜咽,白眼翻到几乎看不见眼珠,她呛咳一声,从嘴穴深处咳出一大股混着淫液的粘稠口水,黏糊糊地从下巴流下,滴

   在了肉瓜奶上。

   祁大人嗤笑一声,将肉屌从喉咙中拔出,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浊液,连着银丝。

   他将两个奶头并在一起,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两个紫涨的奶头,像捏着两个小鸡巴一样,迫使两个肉瓜并在一起,挤出一个深深的缝隙。

   然后巨屌一刻不停地,从下而上贯穿了乳缝,毫不留情地大操起来。

   乳峰被凌虐地发热,犹如着了火,小刘氏母狗一般,淫叫起来:“额啊……大屌操到贱奴的奶子了……哦哦……肉瓜被磨得好爽,夫主……夫

   主……哈啊……”

   祁大人一只手紧紧地捏着两个奶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贱奴……你那嘴逼是用来操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小刘氏被扇到侧边的脸回转过来,竟是痴痴一笑,果然不再言语,低头张开嘴逼,每次肉棒向上顶,都深深操进喉咙里。

   祁大人于是一只手拽着奶子,另只手按住她的后颈,不管不顾地大插猛操了几百下,直把那奶子凌辱地又涨大了一圈,樱桃小嘴也肿成了

   下贱的香肠嘴,这才大骂一声:“贱奴!接着!”

   巨屌在临近喷发的一刻,松开奶子,猛地贯穿了松垮的喉头,直插进深处,猛地爆射起来。

   小刘氏“唔”了一声,顿了两秒之后,白眼高高向上翻起,满溢的精液从她嘴角、鼻孔喷发而出,像是被整个脑子都射满了精液,忍无可

   忍地从孔窍之中溢出,崩坏的面容彰显着这女子淫贱的本质。

   祁大人将半软的肉屌抽出,只见那贱奴嘴逼已然合不拢了,嘴里泡着满壶的精液,她狗舌搅拌了几圈,品尝之后,将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喉咙滚动,吞咽之后,媚笑一声:“奴……谢夫主赏赐。”

   次日清晨,祁大人早早上朝去了,小刘氏还未睡醒,就被主母房里的掌事嬷嬷从被窝里拖了出来,赤身裸体地带到了主母房中。

   小刘氏被冻得瑟瑟发抖,奈何夫为妻主,妻为妾主,她不敢怠慢,跪拜下来,朝着贵妃椅上的主母磕头道:“奴……不知何事触犯了主

   母。”

   薛氏奶子、屁股上的伤依旧高高红肿,她只能侧卧在塌上,恨地咬牙:“淫奴贱货!自以为肚子里怀了个孽种,就能骑到我头上去了吗?

   今日,就让你领教我祁府的家教!”

   小刘氏一震,如今夫主外出,家里主母为尊,她无论如何也掀不起风浪,只好仗着有孕在身,为自己开脱:“主母恕罪!奴身怀有孕,请

   主母看在孩子,看在老爷的份上,饶了奴这一次吧!”

   薛氏冷笑一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这责罚,既要让你知道长幼、嫡庶尊卑,又不会伤了胎儿,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小刘氏看着薛氏的笑容,如坠冰窖,她不知道主母想出了什么主意来折辱她,跪在屋里瑟瑟发抖。

   薛氏冷哼道:“嬷嬷!”

   嬷嬷捧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上前,打开了木盒,语带嘲讽:“这副畜铃可是纯金打制,是主母给你的赏赐,可要感恩哪。”

   小刘氏一看那盒子里的物件,眼前发黑,差点没有跪稳。那是一幅精致的乳环、阴环。这种物件一般由精铁制成,上面挂着铃铛,用来标

   记最低等的畜奴,畜奴就是大家族里犯了错的婢女,她们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跪行,不能直立,乳、阴被穿上永生都去不掉的畜铃,一爬动就清

   脆作响,提醒所有人这是个被狗操、被猪奸的畜生。

   而此时,薛氏命人用纯金给小刘氏打造了这一幅畜铃,就是让她以妾奴的身份,打上畜奴的印记,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小刘氏挣扎不成,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死死地按住了。

   畜铃一旦戴上,就会伴随一生,若要取下,除非连着乳头和阴蒂一同剜去,那样的话,人也就废了。她此刻再无半点端庄,失心疯了一

   般,披头散发,大喊道:“薛氏!——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贱人!——”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落下,小刘氏被打得侧过脸,原来是薛氏忍着痛从榻上下来了,她面目狰狞,解恨地说道:“从今以后,祁府再也没有小

   刘氏,只是多了个畜生罢了!”

   她掏出手帕来擦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朝嬷嬷说道:“动手吧。”

   两个嬷嬷将小刘氏死死地绑在了刑椅上,薛氏撇了撇杯中的茶叶,淡然道:“都说这畜铃又称淫铃,再贞洁的烈女戴上,也会变成淫荡的

   畜生,小刘氏,我为了你,专门求御医开了淫药,将这畜铃浸泡过了,你可真该感激我。”

   在小刘氏终于变得惊恐的目光下,嬷嬷冷笑一声,大力拧着她的两个又长又涨的乳头,将那里弄得硬挺而起,阴蒂也被有技巧地拨弄,慢

   慢勃起。

   心里再不愿意,小刘氏早就被调教得淫荡的身子也开始发情,她面目飘红,骚逼分泌出淫水,从外阴涌出。

   众人嘲讽道:“呵……还没戴上畜铃,就已经如同牲畜一般发情了。”

   “贱妾就是贱妾,也敢与主母争宠,活该!”

   议论声中,嬷嬷已经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小刘氏嘴里。薛氏嘴上冷漠,到底不敢把她身子弄坏,嬷嬷们用烈酒将畜铃泡过晾干,又将酒液擦

   在小刘氏乳房、阴部,乳头被粗粝的棉布捻揉而过,就连阴蒂,都被翻开嫩皮仔仔细细地擦过了。

   烈酒酒性刚猛,乳头和阴蒂本就红肿,被酒液擦过之后,像被火烧一样,又刺又麻,又疼又痒,小刘氏的嗓子里发出“呜呜”声,眼眶通

   红,身子如粘板上的鱼一样扭动,却不能挣动分毫,乳头和阴蒂红肿了两倍,高高挺翘着,淫贱极了。

   嬷嬷拿起了将要戴在乳头上的畜铃,那铃铛工艺极好,是黄金掐丝镂空圆珠,里面两个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一个黄金圆环

   将铃铛串起,尖端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针,那针刺入乳头之后,就会被紧紧锁住,永不能再取下。

   小刘氏惊恐之下,口水已然打湿了口中的抹布,两个大眼睛泪珠涟涟,可惜这屋里没人怜惜她,反而因她的淫态而更加想要对其施加淫

   辱。

   嬷嬷一只手拽起她高肿的乳头,另一只手执畜铃,冷笑着,猛地刺进了乳头里,一针而过!

   “唔!——唔!——”

   早就被烈酒辣麻了的乳尖并不十分疼痛,但恐惧无限放大了这种折磨,被刺穿的乳头瞬间充血,嬷嬷眼疾手快地锁上了畜铃,从此以后,

   这个乳环将会伴随小刘氏淫贱的一生。

   等到另外一边乳尖被穿刺之后,小刘氏惊恐地发现,许是畜铃上浸入的淫药发挥了作用,乳尖在疼痛之中,开始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淫痒,

   那痒意直通乳腺,小刘氏的呻吟变得妩媚起来,一团红霞也攀上了脸颊。清风吹来,铃铛颤动,响声清脆,带着两个乳头左右甩动,小刘氏媚叫一

   声,下身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流出淫水,滴在了地面上。

   薛氏将手中茶盏“啪”地一声撂在桌子上:“贱畜!竟然当众发情,嬷嬷,给我继续!”

   嬷嬷于是冷笑着,将另一个稍大的畜铃拿出,她将小刘氏的阴毛全部剃掉,露出肥肿的孕期外阴,而后将阴蒂上的包皮掀起,露出红嫩的

   小豆豆,从下向上,完全刺穿了小刘氏红肿的阴蒂!

   阴蒂不比乳头,是人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之一,神经密布,骤然被刺穿,激痛之下,小刘氏尖叫一声,翻起白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失禁

   了。

   一行黄尿从阴蒂下方的尿眼喷出,在大厅中央划出一道弧线,淅淅沥沥地溅了满地。

   尿完之后,小刘氏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一杯凉茶给泼醒,四肢已经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小刘氏抱着孕肚,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尿水里,浑身腥臊肮脏,三

   只畜铃完好地挂在乳头、阴蒂上,好一只孕肚母畜。

   薛氏啐了一口,掏出手帕掩鼻:“既已戴上了畜铃,就该学学畜生的样子,嬷嬷,你带这只新畜生出去遛遛,让府里人都长长见识。”

   “是!”

   那嬷嬷应了,拿出一个金属的狗项圈,“咔嚓”一声锁在了小刘氏脖子上,项圈又沉又冰,坠得小刘氏起了一身鸡皮,嬷嬷又将铁链扣在

   金属项圈上,像牵一只母犬一样,把小刘氏牵出了房门。

   嬷嬷手劲极大,扯得小刘氏一阵窒息,她翻起白眼,下意识地迈动四肢,狗爬起来。

   爬动之中,小刘氏无奈发现,在淫药的作用下,穿刺的小伤已经不太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淫痒,即使不去刺激,乳头和阴

   蒂也会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导致她骚逼不断地流出淫水,边走边滴在地面上,散发出一股骚味儿,提醒着众人这是怎样一只母狗。

   府里的下人们大都认识小刘氏,发现她变成了这幅母畜模样,还被赤身牵出来遛,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有些胆大的,还搓弄着裤子里

   硬挺的鸡巴,对着府里的贵妾手淫起来。

   “咦?这不是小刘氏么……她怎么?”

   “嘘!……主母训诫贱妾,不是你我能议论的。”

   “说来也是,这小刘氏当真淫贱,她骚逼一直在流水儿呢。”

   “怀着孕还一副勾人的贱样。”

   小刘氏不敢抬头,就这样一边爬,一边流水,爬着爬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纯白的小靴,靴子上面用金丝线,蜀绣的工艺,绣着几朵生

   动的海棠,靴尖上还镶着明珠,端的是富贵璀璨,又不失少女娇美。

   见靴知来人,小刘氏从浑身上下的淫痒中扯回一丝理智,她眼神微微暗淡,叩首,行了个标准的奴礼:“大小姐。”

   祁云乐,祁府嫡出的长女,刚过及笄礼,是祁大人的掌上明珠,她在祁府的地位甚至比薛氏这个主母还高。

   少女年方十五,乌发雪肌,亭亭玉立,长得像是薛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却如一朵睡莲,娇憨动人。她聪明伶俐,祁大人亲授《奴礼》,就是希望她以后能嫁入高门,做个本分守礼的好妻奴。而祁云乐也不负众望,京中的达官显贵纷至沓来,最达的那一位,就是当今淑妃的亲

   弟弟,国公府的老来子,陆家大少爷。

   若是能她能嫁进陆家,那就是从此平步青云,成为皇亲国戚,世代荣华。

   祁云乐刚赴完陆府的宴会回来,就发现家里的下人们都聚在一起,好奇之下进来看看,就遇见了小刘氏被当成母狗遛的盛事。

   嫡出的贵女当然看不上佃户家出身的淫贱小妾,祁云乐受她母亲的影响,一向看不惯这个小刘氏,过去遇到,只是言语上折辱她几分也就

   罢了,可如今……被戴上了畜铃的小刘氏,那也就和畜生一般无二了。

   小刘氏还低着头叩拜,她一对肉瓜般的大奶从身侧溢出,铃铛敲打在地面上发出脆响,昭示着主人低贱的身份。

   祁云乐从她身旁漠然走过,只是那穿着华贵靴子的小脚,却正好踩在小刘氏的奶子上,小脚左右转动,将那一块儿肉瓜在石砖上碾踩成肉饼。

   “呃啊……大……大小姐……饶了贱奴吧……”

   祁云乐扬起眉毛:“你如何还敢自称贱奴?”

   小刘氏低着头,脸上露出屈辱之色,她声音依旧装出讨好的意味:“母畜愚笨……请大小姐高抬贵脚,放过母畜吧。”说完,还“登登登”

   磕了三个响头。

   祁云乐这才满意,她抖了抖狐裘,转身走了,雪白细软的裘皮衬得她唇红齿白,哪里像是刚刚淫虐过庶母的样子?

   当天晚上,乳房、贱臀依旧高高红肿的豪门主母薛氏,规规矩矩地跪在书房门槛后,嘴里叼着一根马鞭,以淫奴请罚的姿势等待着夫主归

   来。

   祁大人步伐很快,官袍被风吹起,走进了二进院。他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小厮的报告了,说今日主母训诫淫妾,将小刘氏穿上了纯金畜

   铃,而且当众折辱她,像母狗一样遛,全府的下人们都看了个遍。

   此刻,始作俑者就叼着马鞭,见到他之后身子发抖,低头拜了下来:“奴……恭迎夫主。”

   哼,这幅姿态,不就是摆给我看的么?

   祁大人心下不喜,但也没说什么,主母责罚妾室,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蹙眉道:“小刘氏骄纵,你管教一下,也是应当的。”

   说完也没接那马鞭,径自坐到书桌前,处理公文去了。

   没有受责,薛氏神色暗喜,她就知道,夫主是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妾室,惩罚妻奴的。

   “是……奴谢夫主体恤。”说完,她站立起身,赤身裸体地站在书桌旁磨墨。年逾三十的妇人了,膝下养育了两个孩子,可依旧保养极好,

   肤白如凝脂,唇瓣一点朱,乳房饱满高耸,细腰肥臀,身上还带着昨日被责打过的淫荡虐痕,任谁看了,都恨不得将她当场肏穿了才好。

   可惜祁大人像是心不在焉,草草处理完公文,薛氏满心欢喜地以为夫主要宿在她房里了,没想到祁老爷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天色ωχ⑤➊.VǐP(wx51.vip)

   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转身而去,看那方向,是往小刘氏房里去了。

   薛氏立在房中,浑身气得发抖,不知这小刘氏到底是哪里来的狐狸精转世,都已经是人人可辱的母畜了,竟还勾得老爷往她房里去,真是淫贱!

   身后的嬷嬷走上前来,看四下无人,叹道:“主母,奴记得,当年你怀两个小主子的时候,老爷也来得格外勤。”

   薛氏脸颊飘红,的确,自家夫主是对那身怀六甲的孕妇,好像是有独特的偏好,可惜如今夫主半月都不来她房中一次,该如何怀个孩子

   呢?

   那嬷嬷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凑近了些,小声道:“奴听闻,那马夫张大牛的妻奴,又怀了。”

   薛氏惊讶:“不是年前刚生吗?这就又怀上了?”

   “是啊。”嬷嬷就像唠家常一般:“四邻都传开了,这张大牛那处像是天赋异禀,他与妻奴结婚不过八年,已经生了六个孩子了,张大牛

   去嫖妓,只一个晚上,妓子就怀了,本朝有律法,野种是要浸猪笼的,所以那妓子哭闹着自己去把孩子打了,当初闹上门来要赔偿,给了不少银子

   才打发。”

   薛氏不知想起了什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屋里的两人不知,门口端着茶杯的小婢女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了去。

   却说这祁老爷来到小刘氏房中,小刘氏显然是没想到,她刚刚被如此折辱,老爷还能来看她,根本没有做跪迎的准备,衣衫不整地靠在床

   榻上,薄薄的丝绸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半点春光,乳头、阴蒂被畜铃凌虐地持续肿胀着,像是要顶破衣服跳出来。碧玉般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她见到祁大人进来,又惊又喜,罢了又面露羞耻,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畜铃。

   “遮什么遮,做奴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祁大人面露寒霜,可声音却是带着调笑的。

   小刘氏脸上红霞更深,她低头应了声“是”,将衣衫尽数脱下,抱着孕肚跪在了祁大人身前,祁大人眼神热切地打量着她,美人娇媚,六

   个月的身孕让她浑身的性器都肥美肿大,夜风吹来,畜铃脆响,黄金点缀在乳头、阴蒂上,像是为发冠镶上了明珠,真真是点睛之笔,又更添淫

   贱,只是看了两眼,祁大人下身的巨龙竟然缓缓勃起,将没来得及卸下的官服顶出一个帐篷。

   半响,他嗤笑一声:“薛氏真懂我也。”

   说完,他不理小刘氏迷惑的眸子,将她架起,猛地压到了床上。

   小刘氏发出惊呼:“夫……夫主……”

   祁大人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耳光:“贱畜,夫主也是你叫的吗?”

   小刘氏脸上带着红手印,表情羞惭:“是……母畜……母畜伺候主人。”

   她跪在床榻上,孕肚沉沉地坠在床单上,一动畜铃就发出脆响,小刘氏红着脸,捧着两个肉瓜般的大奶,还故意抖动了两下,让畜铃的声

   音更明显:“主人……母畜的狗奶子,请主人玩弄。”

   祁大人勾起唇角,有趣儿地拨弄了一下她乳头上挂的铃铛,之间那又硬又肿的乳头被带动着上下摇晃,真是下贱极了。

   祁大人忍无可忍地将两个红肿的乳头并在一起,一低头,同时含住了两个长长的乳头,用舌头疯狂卷动畜铃,将一对儿贱乳头玩儿地“啧

   啧”作响。

   “啊伊——狗奶子被吃了……啊啊……主人好厉害,好会吸……额啊……狗奶子好奇怪啊啊——”

   祁大人轻轻一咬,畜铃中的两个小珠碰撞,剧烈地震动起来,带着那两个淫乱的乳头,激烈地震动出残影!

   过于猛烈的快感是小刘氏从未体会过的,她下意识得伸长狗舌:“伊啊——这……怎么回事……啊啊啊——奶子震起来了……呃啊……不……”

   祁大人淡笑着放开了那两个小鸡巴大小的肥硕乳头,这畜铃原本就是用来调教淫奴的,只是发展到后来,变成了标记母畜的玩意儿,薛氏

   是大家闺秀,不懂这些,小刘氏因祸得福,竟然更得宠爱了。

   畜铃被激发,不断震颤着,两个乳头在空中上下摇得飞起,小刘氏白眼上翻,口水滴滴答答流下,淫声浪语不断,真如一条母狗一般。

   祁大人冷笑一声:“贱畜,只顾自己享受了吗?”

   小刘氏已然满脑子淫欲,她痴痴地掰开双腿,因为孕肚的关系,双腿只能下贱地掰开,露出一口肥硕泥泞的阴户,那处已然湿透了,散发

   着一股骚气。小刘氏伸出双手,费力地绕开孕肚,主动掰开自己的贱穴:“嗯啊……主人……快来操母畜啊……操死这个怀孕的淫荡母狗吧……求求

   主人用大屌日死贱狗……”

   祁大人掏出巨屌,一杆到底,疯狂的肏进了湿透的孕妇逼穴里!

   小刘氏脖子向后高高扬起:“啊啊啊!——肏进来了,母狗的怀孕贱穴被日了……大屌……大屌把母狗日穿了啊——”

   孕妇的肉逼敏感地可怕,那带着青筋的巨龙狠插猛干,直直地顶到骚心,整根拔出,整根干进,直把小刘氏干地白眼乱翻,浑身抽搐,显

   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泄欲母狗。

   祁大人爽得微微叹息,孕妇的骚逼水多得像是要把他的鸡巴淹了,里面的淫肉又热又黏,像一腔熟透的肉泥,很有弹性地包裹了巨龙,随

   着小刘氏抽搐的动作一缩一缩,淫水不断地浇灌而下,大龟头舒爽不已,差点被这口骚逼夹到缴械。

   “啪!——啪!——啪!——”

   又响又急的皮肉碰撞声不断回响,激烈的肏逼动作,孕妇肥肿的阴户如肉馒头一般,裹着祁大人的巨屌嘬吸,阴蒂上的畜铃疯狂震颤,尖

   锐的快感从里到外刺激着整个浪逼,小刘氏疯了一般摇着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被折磨的快要失去了神志。她的阴蒂很快肥肿地比拇指还要粗

   大,阴户也被阴毛扎地又红又肿,热得烫人,还格外软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地从逼口喷出体外,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大屌入的极深,孕妇娇嫩的宫口张开一道缝隙,被龟头碾压地摇摇欲坠,让小刘氏有种被操进孕宫中的错觉。祁大人一只手架着她的大

   腿,另只手压在孕肚上,感受着每次顶入,孕肚的震动和隐约的胎动,禁忌的快感层层涌出,他浑身出汗,越操越猛,“啪啪啪”打桩一般狂日孕

   妾的骚穴!

   “额啊……孕妇母狗被大屌操了……操的好爽……额啊……骚逼要日烂了……不……不要再顶宫口了啊……孩子……母狗的孩子会流掉的啊……”

   小刘氏崩溃地流出口水,呻吟都混乱了,显然已经无法思考,只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呵,不过是个庶出的贱种。”嘴上虽然这样说,祁大人还是狠狠地又干了两下松弛的宫口,将小刘氏顶地小腹发酸,流出热泪,这才不

   甘不愿地拔出了鸡巴。

   他捏着小刘氏的下巴,嗤笑道:“你可知,这畜铃真正的用处吗?”

   说完,在小刘氏迷蒙的双眼中,祁大人掏出一条金属的链子,那链子开三叉,每个分叉顶端都有一个扣环,祁大人将三个扣环分别扣在乳

   环、阴蒂环上,而后他扶着巨屌,顺着淫水的润滑,一寸,一寸地挤进了孕妇的骚屁眼儿里!

   “呃……呃啊……屁眼儿……骚屁眼儿被干开了……哈啊……主人,主人……母狗的肠子好涨……好热啊……”

   祁大人冷笑着,将那链子猛然拉起,大力之下,乳头、阴蒂被扯得又直又长,充血直立!

   “啊啊啊!——主人!——不要扯啊……母狗要坏掉了啊!——伊伊伊!——”

   小刘氏翻着白眼,舌头甩出淫腻的口水,祁大人不理会她的浪叫,大屌在屁眼儿里爆操了起来。

   青筋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摩擦、贯穿那一口淫肠,紧窄的腔道被撑开成一个肉套,大屌每次顶入,都把肠肉操成鸡巴套子的形状,热黏的肠

   液分泌出来,肠肉紧裹着大屌,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他每操一次,就拉着链子扯动一次畜铃,叮叮当当的脆响又急又酥,昭示着畜奴正在经历着怎样激烈的淫虐。

   肠肉不比那阴穴,祁大人毫无顾忌地压着贱妾爆插,以把人干坏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整根进出,巨龙抵在直肠深处翻搅,把肠液都捣成浊

   白的泡沫,一下一下地从交合处溢出。

   “啊啊——主人……主人……骚母狗的屁眼儿要被日坏了……日成鸡巴套子了……伊啊——乳头和阴蒂也……哈……哈……不行了……要去

   了……操屁眼操到喷了啊!——”

   小刘氏一声尖叫,浑身抽搐,尿口激射出阴精,喷了满床,白眼翻得看不到眼珠,舌头淫贱地耷拉在嘴侧,眼泪、鼻涕、口水流了满脸,

   被大力扯动的乳头和阴蒂已经肥大不已,看上去完全异于常人,大脑也被奸成了淫脑,成了毫无人性,只会发情的母畜。

   她这厢潮喷了,祁大人的鸡巴还硬着,他被抽搐的括约肌夹得青筋直跳。

   “啪,啪!”两巴掌打在被扯废的肉瓜上,将母畜的神志拉回些许:“放松些,畜生,今日爷要干烂你的屁眼儿。”

   小刘氏低泣一声,柔顺地掰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捧着孕肚,放松了括约肌,让夫主能尽兴享受,肆意淫虐她的身体。

   “哈……啊……主人用力操母狗的骚屁眼,把屁眼操烂吧……母狗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啊……”

   祁大人像使用一件物品一样,手上扯动畜铃的动作不停,继续狂插猛干,小刘氏肆意放松的括约肌异常柔软,鸡巴像捣弄这一团红熟的肉

   泥,“啪啪”大干之下,连屁股上的皮肉都被阴毛扎的又红又肿,菊穴被开出一个淫靡的大洞,堪堪是合不拢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是畜铃的声响。

   “啪——啪——啪——”这是操穴的声音。

   大鸡巴深深打桩,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里面不断翻搅,一腔淫肉被操的熟烂红肿,小刘氏发现她的屁眼儿已经使不上力了,肠肉不

   受控制地脱出一截,每次大屌插入,都被狠狠贯入,每次抽出,又被扯出屁眼外面,开出一朵骚红的肉泥来。

   “不……屁眼儿日烂了……啊——啊——母狗的骚屁眼被大鸡巴奸废了啊……哈啊……不……要……要脱出来了……伊!——”

   随着祁大人狂插几下之后猛然抽出巨屌,龟头挂着一腔淫靡的肉泥脱垂出两指长的半截,那肠肉就如同害羞了一般,肉花昙花一现地被吸

   进了屁眼儿里,徒留下一口黑红黑红的大骚洞,足有四指头宽,合都合不拢,真真是被日成了烂穴松货,奸成了毫无意义的一腔废肉。

   祁大人拔出来之后,低吼着射了,精液如同淋雨一般,狂洒在小刘氏全身,她的头发上、脸上、肉瓜般的奶子上,还有高耸的孕肚上,全

   部被淋满了浊精。

   小刘氏沐浴在温暖的精液中,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痴痴地笑着,像是被操废了屁眼儿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一样。

   祁大人抖了抖半软的鸡巴,冷漠地闭上眼,鸡巴毫无阻碍地放进了黑洞般的屁眼儿里,祁大人静待了两秒,热尿哗哗地排了出来。

   男人射精后都格外想撒尿,身下这樽肉壶不仅能吃精液,还能当尿桶,过去都只是用上面那张小嘴儿伺候,眼下这个报废的屁眼儿用来装

   尿正好。

   “啊……啊……热热的尿……尿进来了……肠子被尿水洗干净了……好涨……额啊……尿了好多……”

   小刘氏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浑身的精尿略微干涸,散发出一股让人掩鼻的骚臭。

   祁大人微微掩鼻,朝门外招了招手:“带你主子出去清理干净,脏死了。”

   门外等候的婢女应了声“是”,低头进来,目不斜视地架着小刘氏出去了,又有两个婢女进来换掉脏污的床铺,这才清净。

   祁大人走后,很快,畜铃的声音从小刘氏房中传出,全府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薛氏坐在房中,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嬷嬷看在眼中,叹息一声,她犹豫再三,小声问道:“主母,奴斗胆,当年大小姐……”

   薛氏脸色一变,斥道:“云乐是祁府嫡女。”

   嬷嬷敛下眸子:“是。”

   薛氏露出疲惫之色,挥退下人,坐在暖阁中,思绪飘回十五年前。

   当年的薛氏还是个刚及笄的少女,她刚嫁入祁家,夫主严厉,肚子又迟迟没有动静,在祁府的地位岌岌可危。

   这一日,犯了错的薛氏被祁大人责令赤身绑于柴房中,吊上一夜悔过。

   她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塞严,双手高悬挂于房梁之上,一对儿挺翘的娇乳在夜风中挺立,乳头不受控制地勃起,下身的小骚逼也在恐惧ωχ⑤➊.VǐP(wx51.vip)

   之下流出腻滑的粘液,里面藏着的浊精也流出些许,在大腿根处留下一行白斑。薛氏被吊得浑身发汗,身娇体弱的豪门千金受不了这等刑罚,已经

   快要昏过去了。

   夜已深,看守柴房的小厮不知何时打起了鼾。

   薛氏迷糊之中听到门响,他以为是夫主心软了,要接她回去,被紧塞着的小嘴儿“呜呜”哀叫起来,眼泪也打湿了蒙眼布。

   就在她以为即将结束这场酷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哟~哪里来的小母狗?这对儿奶子可真白!……嗝!”

   来人打着酒嗝,言语粗俗,浑身酒气。

   薛氏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意识到了,来人不是夫主,而是一个陌生的下人,她被当成了在府中受责的婢女。

   薛氏挣扎不得,反而更激起了对方的性趣,她感觉到有一对儿粗粝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老茧,一手一个掌握了她的娇乳。

   对方那令人作呕的酒气,冲着她的鼻子说道:“皮肤真嫩,比家里那个婆娘可嫩多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儿啊,被掌事儿的罚吊,可怜见

   的……来,让我……张大牛,来疼一疼你……”

   薛氏无声地发出尖叫,绝望之中,她毫无疑问地被强奸了。即使过去了十五年,她依然记得,当年那个人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侵犯的

   感觉,那驴样的大屌插进她体内的感觉,还有那浊烫的、大量的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的感觉。

   薛氏这晚受完了罚,果然乖巧了很多,祁大人对她甚是满意,从那以后也没过多苛责了。

   醉酒的马夫张大牛以为他只是随手玩了个婢女,殊不知祁府主母那娇嫩的小子宫里,已经怀上了他的野种。薛氏也是多年之后,才从掌事

   的口中,听闻张大牛的名字,知道了当初强奸她的,是这个马夫。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张大牛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老爷也从未怀疑过祁云乐的身

   世,待那孩子如掌上明珠一般。

   宵禁了,四下熄灯,徒留小刘氏房中的畜铃响声清脆。

   薛氏掩耳也挡不住那魔音,最终忍无可忍,从床上翻身坐起,溜到嬷嬷的房中,偷了她的衣服换上,而后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而去。

   马夫张大牛每天晚上会出去喝酒,喝完酒回来会去柴房取柴,而后检查过马匹之后,才会回房,薛氏掐着时辰,从下人们常走的小路来到

   了柴房,她推门进去,捂着胸口压住砰砰的心跳,而后心一横,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像十五年前的那一晚一样,自缚双手,把自己吊在了房梁

   上,而后浑身发着抖,等待着张大牛的到来。

   夫主在与小妾行房,自己作为主母,却赤身裸体地在柴房中,等着与一个低贱的下人欢好,如果顺利的话,还会再次怀上他的野种……薛氏

   已经是个年过三十的妇人了,如狼似虎,她长久空虚的骚穴在悖伦的禁忌快感下,竟然先湿了身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酒气冲入鼻腔,来人走得摇摇晃晃,正是那张大牛。

   他三角眼眯了眯,像是在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色眯眯的眼神在薛氏身上来回巡视几遍,驴屌迅速勃起,几乎撑破裤子。

   薛氏浑身发抖,她既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惧怕自己被发现,理智和性欲来回撕扯,她在赌,赌张大牛没有见过她的脸,主母地位尊

   贵,不是一个低贱的马夫常常能看到的,十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又蒙了眼,所以张大牛应该是不知道她的长相。

   张大牛凑到她身前来,闻了闻,熟妇的身子自有一股体香,像是长期养尊处优,被熏香浸染的味道,张大牛心下明了,但并不点破,故意

   用言语羞辱她:“可是府中的母畜受罚?被掌事的吊在了这里……呵……那不是人人可操的畜生吗?”

   薛氏被辱得身上飘起红霞,颤抖着应道:“……是……母畜生是……谁都可以操的贱货……”

   张大牛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抓住她一个挺翘的奶子,用力一抓,就留下五道轰轰的指痕:“那既如此……母畜该如何求爷操你?”

   一来二去,薛氏也放开了,她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畜奴,享受着悖伦的快感,答得顺畅了许多:“……额,爷……母狗的骚逼痒了,求爷用大屌操烂母狗的骚逼,给母狗操到怀孕……”

   “原来是想要生小野狗了。”张大牛带着酒气的舌头,肆意舔了上来,将尊贵的主母一条小舌勾出,又舔又吸,玩儿得“啧啧”作响。罢

   了,他淫笑一声:“那你可是找对人了,我张大牛别的不行,就这条鸡巴,一操一个准,保准让你怀个狗崽子!”

   薛氏气得发抖,但又淫得冒水儿,眼下有求于人,她只好放下身段,当真如一只母狗一般,摇起了屁股:“嗯啊……爷快懆懆母狗的骚逼

   把……母狗给爷生小野种……”

   “哈哈哈!”张大牛放肆地大笑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说完,他拉下裤子,在薛氏又怕又期待的目光下,扶着她的细腰,按着她的肥臀,一条驴屌狠狠贯穿了淫荡主母的骚逼!

   “啊啊啊——好大——操进来了……爷的鸡巴好大……好深……呃呃啊涨死了……”

   传闻这张大牛从小和马群一起长大,喝过马奶,下身这活儿也生得如那畜生一般,又紫又黑的一条巨物,足有儿臂粗细,蛮狠地插进去,

   像是要把人从中间给劈开。

   薛氏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被这样操过了,做深闺怨妇久了,身子渴求鸡巴渴求的不行,仅仅是插进去,都感觉自己快要爽的尿出来了。

   张大牛家里那个妻奴已经生过六个孩子了,骚逼和子宫早就松松垮垮,不堪大用了,这薛氏虽然也是两个孩子的妈,这口逼穴却被那贵重

   的药丸养的又滑又嫩。据说这些高门贵女,生育完孩子都有御医配专门的药丸,一出月子就夹在子宫口里养着,用来保住夫主的欢心。张大牛被这

   要高贵的淫穴一夹,爽得他低吼出声,忍不住一手一个,扒开那下贱肥臀,将屁眼儿和外阴整个展露出来,“啪啪啪!”大干起主母的骚穴来。

   “啊!——啊!——啊!——好深好爽……哦——驴一样的大鸡巴……骚逼要被肏飞了……伊——”

   薛氏吐着舌头浪叫,被缚的双手被她下意识地扯动,勒出一道道红痕。

   张大牛被那红色刺激得眸底泛红,他“啪!啪!”两巴掌扇在翻滚的臀浪上,喝问:“贱畜!生过几只狗崽子了?”

   薛氏浑身泛起粉红色,将自己的贱臀往后怼,一下下跟随者张大牛日逼的动作往后套弄鸡巴,这就是日熟妇的快乐,她们知道怎么配合,

   怎么伺候。

   薛氏答道:“啊……母畜……生过两个……两个……”,她艰难一咬牙,到底还是说出了口:“两个狗崽子……”

   “喔,原来生过两个啊。”张大牛握着两片肥臀,一双三角眼紧紧地盯着红熟的穴口,那里正一次次费力地吞吐他的大屌,张大牛呷呷

   嘴,言不由衷地辱道:“怪不得这么松了。”

   薛氏一阵紧张,忍不住夹紧了骚逼,她是大家闺秀,经历过的男人除了意外被强奸了一次的张大牛,就只有祁大人,所以她从不知道自己

   的逼到底如何,能否讨这男人们的欢心:“真……真的松吗?我明明有……”有用药的。

   张大牛没想到她如此犯傻,被夹地额头青筋直跳,差点缴械,但还是嗤笑一声:“呵,松逼。”

   薛氏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怪不得……怪不得老爷总是不来我房里,想是生过了麟儿之后,那处已经不行了吧……到底是不能

   和二十出头的年轻妇人相比了,连个低贱的马夫都嫌弃。

   张大牛见她竟然走神,甚是不满,他双手绕到薛氏身前,握住她一对儿挺翘的大奶子,又掐又揉,把两个勃起的乳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

   间,肆意淫玩。下身更是很插猛干,把那骚逼操软操熟,每次深入,都狠狠击捣骚芯儿,把子宫口顶得摇摇欲坠。

   薛氏被拉回现实,一阵激烈地猛操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哈……哈……啊……太……太激烈了啊……不……不要……”

   “呵……不要?”张大牛把她两个乳尖狠狠掐住,左右旋转到极致,虐得薛氏痛哼出声,他一边虐奶子,一边抽出了鸡巴,骂道:“贱

   畜……你下面这张嘴儿明明很想要,骚水都快把爷的鸡巴淹了。”

   爽到极致的操干忽然停了,薛氏浑身无处不难受,她主动挺胸,把奶子送到张大牛手中让他肆意虐待,屁股也高高翘起,将自己饱满的身

   形摆成更凹凸有致的姿势,吐着淫舌浪叫:“呃啊……要……母狗错了……母狗想要……要爷的驴屌干烂母狗的松逼……啊……干死母狗吧……”

   张大牛“哼”了一声,绕到她面前,将她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举起,以面对面的姿势,猛地插进了泥泞的淫穴里。

   主母的骚穴被寸寸撑开,里面的褶皱被撑到几乎透明,驴屌顶开摇摇欲坠的子宫口,猛地插进了子宫里,翻搅起来。

   “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操了……呃啊……那里不行……不……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啊……怎么可以操……呃!——”

   薛氏翻了翻白眼,在激烈的快感和痛感中差点昏过去,她眼睛流出泪水,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张大牛复杂的神色。

   子宫被插着,薛氏回过神来,发现张大牛盯着她的脸,忽然开口:“这生过嫡子和嫡女的子宫,怎么也得插进来享受享受。”

   薛氏有一瞬间的茫然,而后浑身巨震,猛烈收缩的子宫口差点把张大牛夹射,他忍不住吼了一声才忍住,再抬眼时,发现薛氏一张美丽的

   脸上已经布满泪珠,她如自暴自弃了一般,哭喊:“出去……出去……放开我……你这该死的马夫……放开我……呜呜呜……”

   张大牛却死死地顶着她不放,他勾了勾唇,自嘲笑道:“还真是你……”

   他把龟头埋在主母的子宫里,一边淫玩宫口,缓慢在子宫里抽插,一边回忆道:“其实一开始,我真的被你瞒过去了,只是云乐小姐小时

   候贪玩,跑到马棚里来看马,我一见她,就觉得不对,和我的二女儿……太像了。我一开始觉得自己疯了,后来我反复回想,想起那一晚,想起

   你……我当时真喝多了,况且你蒙着眼,我后来远远的看过你几次,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祁云乐长得和薛氏太像了,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如果仔细观察,她的五官照母亲,但脸型更尖,显得清冷,这便是遗传自张大牛

   了,只是常人并不会往这方面想。

   薛氏挣开双手,她本来自缚,绑得就不紧,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的干草上,龟头还卡在宫口里,薛氏一双玉拳狠狠地打着张大牛的胸膛,

   可惜那力道像挠痒一般:“滚开!登徒子,你放开我!——云乐是祁府嫡女……你莫要痴心妄想!——”

   “我没有痴心妄想。”张大牛单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一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我有自知之明,乐儿……她过得很好,我只要

   知道我还有这个孩子,就知足了,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薛氏微微愣怔,张大牛笑了一声:“那祁致远待你不好吧,是他眼瞎。你想要个孩子,我就给你个孩子,这还不行吗?”

   说完,他拔出鸡巴,又狠狠顶入宫口,把薛氏操出几滴眼泪:“来,叫声夫主来听听,就射给你。”

   薛氏身份被识破,眼里又恢复了几分主母的威严神采,可惜配上她被肏得惨兮兮的样子,没什么震慑力:“你你你……你做梦!我夫主

   是……哼!”

   张大牛眼神变冷,他一手将薛氏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激烈地吻上了主母的唇,用把人操坏的力道,一下,一

   下,深深地干她的宫囊,子宫完全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软弹软弹地裹住了龟头,宫口如一张小嘴儿,乖顺地吸绞着,比她上面那张嘴听话多

   了。

   一吻毕,薛氏整个口腔都被沾满了男人的味道,她脸色涨红,被子宫和骚穴里激烈地快感逼出一阵阵泪水。

   张大牛凑到她耳旁逗弄她耳垂:“都给我生过孩子了……还犟什么犟。”

   薛氏道:“那是……是你!”

   “是我强奸你。”张大牛笑道:“不过你自己爽得喷了几次,嗯?”

   薛氏闭上了双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样,她实在受不住子宫里的淫虐了,崩溃地、颤抖着叫了一声:“……夫主……”

   猫儿一般,又纯又欲。张大牛被这一嗓子叫得浑身舒泰,大屌不再顶着她的子宫,转而进攻那处让她最爽的点,笑道:“好妻奴,爷这就

   给你射个乖宝!”

   他双手抓住薛氏的一对大奶,一边往下拉扯奶子,一边往上猛操骚逼,驴屌把那一腔媚肉干地熟透淫软,骚水儿一下一下从交合处喷出,

   淋得他满大腿都是。

   薛氏得了好儿,也放开些许:“啊……啊……不……夫主……夫主……奴要不行了……啊夫主好会干……奴……奴要去了啊啊啊!——”

   就这样,一对儿偷情的奸夫淫妇,高贵的主母和低贱的马夫,在柴房肮脏的干草堆里,操到了绝顶的高潮。

   张大牛低吼一声,小腹一酸,存了好久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顺着大张的宫口毫无阻碍地灌满了子宫,这还没完,张大牛那处驴屌

   天赋异禀,继续喷射浓稠的精液,将薛氏平坦的小腹射地微微涨大。

   “啊不……不要再射了,不……子宫好涨……要……要怀孕了啊……这样射的话……一定会怀上野种的……伊伊伊——去了,去了……”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忽然“啪嚓!”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

   房门撞在墙上,弹了两下,可见来人怒火正盛。

   薛氏正在被高潮的淫脑控制,毫无思考的可能,她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惊吓之下一声长吟,尿口失禁,淅淅沥沥的黄尿划出一道抛物

   线,尿在了张大牛身上。

   张大牛也不闪避,他看清来人之后,眼神灰败,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反而释然了。他把鸡巴死死地埋在宫口,将自己热烫的精液堵在主母

   子宫里,想多拖延几秒,为她争取受孕的时间。

   祁大人气得浑身发抖,平时不苟言笑的脸涨成红色,身后跟着含羞带怯的小刘氏,正眼神躲闪,但难掩兴奋之色。

   祁大人伸出一根手指:“……奸夫……淫妇!贱人!你这个贱人!——给我来人啊!——”

   祁云乐被家丁带走之前,她还在陆府赴宴。陆家是皇亲国戚,宅院富丽堂皇,陆夫人正拉着祁云乐的手话家常,一家人吃酒吃到深夜,俨

   然已经将祁云乐当成了未来儿媳看待。

   就在这时,一对强壮的家丁,在祁府官家的带领下,忽然冲了进来,将打扮得体的嫡出闺女祁云乐押上了囚车。

   祁云乐身上的狐裘在拖动时被弄脏,云鬓微散,翡翠簪子掉在地上,被众人杂乱的脚步踩断。那根簪子,是她及笄礼时母亲亲手为她戴上

   的,这根簪子被乱脚踩断,似乎就预示着,祁府的掌上明珠即将碾落成泥,沦为牲畜般的下贱东西了。

   “放开!——你们疯了吗?——放开我!我是祁府嫡女,你们,你们敢!——”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祁云乐捂着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平时对她言听计从的管家:“你!你敢!——”

   “呸!什么祁府嫡女,不过是个下贱的,马夫生的野种罢了!也敢给老子摆谱!”祁管家恨恨地吐了口口水:“平时你不把我们下人当

   人,现在倒要看看,你这野种还怎么嚣张,在你浸猪笼之前,说不定老爷会把你们母女赐给我们合府享用呢,哈哈哈!”

   管家淫笑一声,在祁云乐惊怒之下,连握了几下她的屁股和奶儿:“来人,把这野种带回去,等候发落!”

   “你!你们疯了!我不信,我不信!陆夫人,陆夫人救我啊!——”

   祁云乐惊恐地从囚车缝隙中伸出手,试图求救,但她毕竟还未出嫁,祁府的人自然由祁府之人管教,况且听到祁管家刚刚所言,莫非她的

   身世……

   陆夫人精明的眼珠一转,笑道:“云乐啊,不是本夫人不救你,你许是被冤枉了也说不定,你先跟祁管家回去,等证明了清白,本夫人再

   去看你。”

   祁云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不可置信,两颗眼泪滚落而下,我见犹怜,可惜,寒风之中,再无人愿意为她说一句话。

   囚车滚滚而行,带着祁云乐回到祁府正院之中。只见她的母亲,祁府主母,正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她的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

   鞭痕,显然已经受过责罚了,此刻正昏昏沉沉,估计已经发起了高热。

   祁大人正坐在主位上,一口接着一口喝茶顺气,而那个淫贱的小妾小刘氏,正带着乖巧侍候在一旁,不时添茶。

   母女连心,祁云乐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哭喊道:“父亲!——这是为什么?母亲犯了什么过错?!你要这样责罚她?小刘氏,是不是你

   这个贱人!——”

   “住口!——”祁大人面目威严,声如洪钟,一碗官窑的茶盏被他狠狠地掷在地上,摔得稀烂。

   小刘氏立刻上前,用手帕抚他的胸口:“老爷!消消气,消消气!”

   祁大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拂袖说道:“给我验!”

   地上跪着的薛氏,在祁云乐被抓回来之后,就已经目露绝望,她小声哭喊道:“不——老爷——不要,不要啊——云乐她是我们的掌上明

   珠啊,你忘了吗?”

   祁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小刘氏立刻上前,试探道:“夫主,这……祁府的血脉,可是大事啊……”

   祁大人的脸色冷硬下了,挥手命令医者:“验吧!”

   一碗清水,一根银针,两滴血从祁云乐和祁大人手中分别滴落,两滴血各自占据碗的两侧,并不相融。

   祁大人死死地盯着那不相容的两滴血,浑身发抖。祁云乐也看着那碗水,呆若木鸡:“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父亲,父亲!”

   “住口!不许叫我父亲!”祁大人反手一巴掌,完全没留力,祁云乐作为高门嫡女,哪里受过这个,她嘴角溢出血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

   向温和慈爱的父亲,如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她。

   祁大人面色冷漠:“将这野种押到卧房绑起来,等候我发落。你!把那个小野种给我带上来!”

   薛氏一听,立刻膝行两步上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家丁的压制:“不!老爷!!——云麟是你亲生的啊!——云麟是你亲生的!妾身以身家性命担保,老爷啊!——”

   祁云乐一双大眼空洞地流着泪,父亲在斥责,母亲在求饶,她被打得耳鸣,已经听不清了,但她听到母亲说,云麟是父亲亲生的,那自

   己……自己果真是那马夫生的野种吗?

   心念崩塌,天翻地覆,她绝望地不再反抗,被家丁们粗鲁地剥掉了狐裘,只留下一件中衣,四肢被死死地绑在了父亲的大床上,等待着属

   于她的,悲惨的命运。

   过了一个时辰,祁大人一身煞气地走进房间。

   事情发生之后,他对薛氏倒是可有可无,最令他气愤的,就是祁云乐的身世。当初,他顶住长辈的压力,在薛氏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

   儿的时候,并没有急着纳妾,而是真心地喜欢这个珠玉般的小女孩儿,他一手将她托大,没想到到头来,养的,爱的,竟是个马夫生的下贱东西。

   祁云乐听到父亲的脚步声,眼珠颤动,没敢睁眼,她听到父亲冷漠地说道:“麟儿已经验过了,他是我的血脉,但有这样的生母,也不宜再养在本家,已经被连夜送到乡下的庄子里

   了。”

   祁云乐微微睁开眼,大眼眶里满是泪水。祁大人补充道:“本朝律法,奸夫淫妇和野种一律浸猪笼,你平日最疼这个弟弟,放心,他不会

   死,为父会保他一世平安。”

   一世平安……一世平安……也就是说,这个祁府的嫡子,自此之后,失去了父亲的宠爱,和继承家业的机会,只能碌碌一生罢了。

   祁云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颤抖道:“父亲要将我们母女浸猪笼吗?”

   祁大人撂下茶盏:“那奸夫已经被乱棍打死了,你母亲毕竟生育了嫡子,又是三品命妇,有她母族的权势在。此事关系重大,已经惊动了

   圣上,圣上下旨,祁府主母薛氏,淫贱放浪,但念其母族,饶其性命,着薛氏与其所出之女刺字、游街、充军,永不得再回京城。”

   祁云乐震惊之下,祁大人站立起身,幽深的目光看着她,一挥手,布料撕裂的声音传出。祁云乐惊呼一声,中衣已经被父亲撕了下来,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一手养大的娇贵女儿,锦衣玉食地喂着,皮肤白嫩娇弱,这副珠玉般的身子,很快就要变成千人骑,万人睡的军妓了。

   祁大人心中愤恨,与其便宜了不知哪个粗鲁的士兵,不如自己,先破了这野种的身子!

   他一咬牙,抓着祁云乐粉色的肚兜,扯了下来。

   祁云乐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虽然知道了眼前这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毕竟是将她从小养大的人,孺慕了一生的父亲!可是祁大人已经完

   全疯魔了,他不顾祁云乐的哭喊,将她的亵裤也撕了下来。

   就这样,少女挺翘的娇乳,无毛的粉嫩肉苞,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祁大人的大手像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抚摸着祁云乐的身子,无数名贵食材娇养出来的皮肤,绝不是薛氏那半老徐娘,或是小刘氏那佃

   户家的女儿可比的。

   祁云乐浑身发抖,哭着求饶:“父亲!不要,父亲,不要!——”

   祁大人这个时候被叫父亲,禁忌悖伦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升起,祁大人狞笑一声,俯下身子,滑腻的舌头侵入养女的口腔,大舌勾缠着一条

   丁香小舌,吃得啧啧有声,粗糙的大手攀上娇美的乳房,揉捏起来。

   “唔唔。”

   祁云乐被亲得呼吸不畅,唾液交缠,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边溢出,流到下巴上,显得淫靡又混乱。

   祁大人放开了她的小嘴儿,低头猛然含住了右边乳头,左手拇指和食指扯住另外一边,肆意拧转拉扯起来。

   小小的乳头被拉成各种形状,很快充血勃起,祁云乐感受到奇怪的快感从乳头传来,忍不住变调地呻吟着:“唔啊,好奇怪,父亲……不

   要……”

   “哼!你这小淫女,这就开始享受了,和你那淫妇母亲一样的下贱身子,天生被男人操的贱货!”

   “啊……不不,我不是!”

   “还在嘴硬!”

   祁大人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美丽的小脸打得红肿,继续言语羞辱着:“马夫生的下贱玩意儿,只配伺候男人的鸡巴。”

   祁云乐害怕极了,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鲁的父亲,但又在父亲的挑逗下,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祁大人双手握住双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充血的小乳头,又揉又扯,力气越来越大,很快把祁云乐玩儿得又疼又爽,胸前一片红肿,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

   他双手变势,一手捏住一个乳头,向上用力扯起,而后猛然松开,彻底红肿的小乳头带着乳肉猛地弹了回去。

   “啊呀呀——”

   祁云乐白眼一翻,感觉小腹微热,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地方流了出来,让她羞惭不已。

   祁大人却不让她合拢双腿,他将她的双腿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将捆着她双脚的绳子分别拉紧,养女两腿间的小嫩逼就完全暴露了,一丝晶

   亮的淫水顺着逼缝流了出来。

   “野种,这就发情了,是不是天生淫贱!”

   祁大人辱骂着,大手成掌,毫不留情地“啪!——”打在养女的嫩逼上。

   “啊啊!——”

   “啪!——啪!——啪!——”祁大人狞笑,肆意掌掴、责罚野种女儿的嫩逼,一口无毛的粉鲍被打得又红又肿,淫水飞溅,射到了大腿

   根儿上,一塌糊涂。

   祁大人看着在凌虐中还不断射出淫水的养女,愤怒更甚,他抽出马鞭,扬起鞭子冷笑道:“野种,泄吧!”

   “啪!——”马鞭准确地打在了充血红肿的小豆豆上,激烈的疼痛和快感传来,祁云乐身子如鱼儿般跳起,腰身反弓到极致,浪吟一声。

   “啊呀!”

   她抽搐着泄出大股阴精,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呵,天生下贱。”祁大人冷漠地看着抽搐高潮的养女,掀开袍子,掏出布满青筋的狰狞阳具,在淫水滑嫩的穴口来回摩擦。

   “看好了,小野种,为父这就给你的肿逼开苞。”

   祁云乐还在高潮中没有反应过来,祁大人的狰狞肉茎就已经残酷地刺入了红肿的馒头穴,顶在了处女膜上。

   祁云乐这才害怕起来:“不……不要,父亲,父亲……啊!——”

   肉刃猛地挺进,彻底撕裂了那层薄膜,祁云乐泪水流出:“啊……好痛……呃啊……云乐的贞操没有啊……呜呜……”

   祁大人一插进去,就爽得浑身发抖,处女的穴窄得不像话,里面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红肿的外阴更是如肉馒头一般包裹了他的阴茎,被

   打得又热又肿的穴,简直是极品肉壶。

   祁大人毫不客气地整根进出,大干了起来,丝毫不怜惜刚刚破处的野种女儿,完全把她当成是泄欲的肉奴使用。

   紧窄的肉道被寸寸开拓,祁云乐含着泪,承受着父亲的鞭挞:“呃……不要……不要了……父亲,快停下……求求你……”

   “闭嘴,你这野种。”祁大人扇着她的耳光,骂道:“能做为父的胯下奴,是你的荣幸,日后被野狗和乞丐轮奸,就会思念为父的鸡巴

   了。”

   祁云乐被打得说不出话,房间里只剩下耳光的清脆响声,和囊袋撞在会阴上的“啪啪”声。

   大干了几十下,身娇肉贵的嫡女这才感觉到一丝奇异的快感,从骚芯儿里传来,她发出变调的呻吟,这很快鼓舞了祁大人。他停下扇耳光

   的动作,嗤笑道:“这就舒服了吧,早说了,你是天生的贱货。”

   祁大人扯着祁云乐的头发,将人上半身弯折,强迫她看着自己被凌虐的下身,处女血混着体液,污秽不堪地从红肿的逼缝里流出来,大部

   分又被粗大的阴茎捣回去,而后再带出来。

   “啊呃……好奇怪,父亲……不要撞那里了……云乐……云乐好奇怪……”

   “蠢货,你那是爽了。”

   祁大人抓着她如云般的长发,将少女弯折成一团,从上往下,用尽全力顶胯,狠插猛干那一点,巨大的冲撞力,连外阴都被撞的又疼又

   热,骚逼内部更是被干得一塌糊涂,层层褶皱都被捅开,骚芯儿被反复捣弄,祁云乐已经无法思考,完全被陌生的快感支配了。

   “伊啊!——父亲,父亲!——”

   她高声淫叫着,脚趾蜷缩成一团,抽搐着高潮了。

   祁大人看着女儿高潮的淫态,悖伦的快感涌上心头,肉茎被淫水一浇,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祁云乐仿佛意识到什么,哭喊着:“不……父亲……不要弄在里面啊……”

   祁大人却只是冷哼一声,马眼一张,毫无顾忌地射了:“怕什么,野种女儿再给为父生个小野种……不好么?……呃……接好了!”

   祁云乐失神之下,被射了满满一壶,刚刚破处的小淫女就被内射,热烫的精液击打在内壁上,过于激烈的快感涌上,竟是爽得晕了过去。

   的快感之下,竟是爽的晕了过去。

   祁大人毫不怜香惜玉,等自己再次勃起,又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直到把女儿操醒,再累昏,如此反复几次,祁云乐昏昏沉沉,都不知道

   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次日晨,祁云乐在一阵刺痛中惊醒。

   下身早就被操干得麻木,还在不断流出黏腻的浊液,混合了精液、淫水和微微的血色,不断地从腿缝溢出,大腿根部早就干涸的精斑更是

   散发出一股腥味。

   而将她唤醒的刺痛感则来自她的额头,祁云乐睁大眼珠,沙哑的嗓子绝望呼喊:“不!——”

   这是“刺字”,也就是刺青,是一种将侮辱性字词永远留在犯人脸上的印记。祁云乐的一向以自己的美色为傲,如今,她最珍视的容貌,

   就要被毁了。

   两边行刑的衙役冷漠地将她按住,刺字师傅的手稳步扎下。直到完成了那两个字,才将她犹如驱赶牲畜一般,赶上了囚车。

   他们将她的双脚扣进沉重的铁镣铐之中,上半身向前俯身,脖子、双手被锁进木枷锁,赤身裸体,撅着屁股的屈辱姿势,拉出了衙门。

   祁云乐这才看到,在衙门门口,早就等候了另一个囚车,里面用同样的姿势,装着她的母亲,母女两人一人额头刺着“淫妇”,一人则刺

   了“野种”,两台囚车并行,将她们拉上了京城最繁华的大街游行。

   无数人闻风而至,都想看看这高门主母和嫡女沦落为母畜的样子,无数淫邪的目光落在母女俩赤裸的身上。

   薛氏昨晚被操过,还受了鞭刑,奶子上、屁股上尽是红肿的鞭痕,一双傲人的豪乳垂在胸前,被迫弯腰的姿势,肥硕的屁股撅起,露出艳

   红的逼肉,上面还有干涸的白浊。而祁云乐虽然没有母亲身材丰满,但她自有一股少女的娇媚,刚刚破处的小逼还可怜地肿着,白玉般地皮肤上布

   满青紫的掐痕,一看就是不知道被谁狠狠奸淫过了的模样。

   祁云乐惊恐极了,她一边流泪,一边哭喊:“母亲!母亲!我不要游街,救我!——”

   而薛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被刺字,被破处后的惨状,不禁心如刀绞,早已空洞绝望的眼神中染上痛色:“乐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是

   母亲害了你啊……我的乐儿……”

   母女俩的哭喊反而让衙役心烦,他挥舞鞭子,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鞭笞母女俩的屁股,边打边骂道:“淫妇!野种!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

   份吗?今日就是要让全城百姓看看,淫贱的下场,哼!”

   那衙役挥舞着马鞭,一左一右,轮流鞭打母女俩白嫩的屁股,“啪啪”的鞭声不断响起,让母女俩不断发出又疼又媚的叫声。

   “啊!——唔!”

   “呃啊……别打我女儿,啊!——”

   衙役下手很有分寸,将一对儿母女打得臀浪滚滚,既羞辱了她们的人格,又不会让她们疼昏,她们就这样受着淫虐的鞭刑,在大街上不断

   前行。

   这样淫荡的一幕,看得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又兴致盎然,甚至有些胆大的,竟然掏出鸡巴,对着被鞭打得淫叫的母女俩,撸动起来。

   祁云乐挨着打,正含着一汪泪,虽然额头上的刺字破坏了她整张脸,但美人终究是美人,看上去我见犹怜,可惜她现在这幅样子,不仅不

   会让人心疼,还让仇富已久的民众更想羞辱她。

   听说祁府的嫡女大小姐眼高于顶,时常以人为凳,打骂自家庶母,还不把下人当人。如今,大小姐不过是个野种,任谁都想上去落井下石。

   祁云乐正在哭喊,忽然感觉脸上一热,她茫然地看向那个方向,发现了一个嘿嘿淫笑的男人正在搓鸡巴,显然是刚爽到的样子。祁云乐反

   应过来,她刚刚竟然被这贱民,射到了脸上。

   祁云乐惊恐地尖叫起来,没想到惹来更多哄笑,男人们学者刚刚那人的做法,一哄而上,不断地站在囚车外射出精液,喷在祁府的贵女脸

   上、身上。

   薛氏因为身材丰满,遭到了更多“关照”,她身上不仅挂满了男人射的精液,还有不知道哪个女人扔的臭鸡蛋、西红柿,看上去又脏又狼

   狈。

   游街过半,祁云乐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空洞的大眼睛被精液糊上了,已经看不太清,但是她还是在看清眼前人的时候,眼神亮了起来。

   “陆……陆公子!”祁云乐像是看到了救星:“陆公子,救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陆公子,求你,救救我吧!——”

   陆家公子身穿盘云纹袍子,脚蹬元宝靴,浑身上下贵气逼人,他是贵妃的弟弟,陆老爷的老来子,自然尊贵。以往,这陆公子也是对祁云

   乐嘘寒问暖,很是上心,祁云乐一直以为,自己嫁入陆府,会过上好日子,陆公子,就是她的良人。

   此刻在绝境之下,自然忍不住地出声求救。

   没想到,陆公子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原来你只是个马夫生的贱种,你这样低贱的女人,也妄想嫁入我陆府,真乃我之耻辱

   也,今日,就将你们母女加诸于我家族之耻还给你们。”

   在祁云乐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陆公子掀开袍子,掏出肉茎,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尿了出来,腥臊的黄尿淋在祁云乐的头上,顺着她美丽

   的头发,流到脸上,顺着下巴淅淅沥沥地淌下。

   祁云乐被尿傻了,因为震惊,她甚至张开了嘴,于是难以避免地喝了口尿,在众人的哄笑之中,呛咳出来……

   游街好不容易捱到了即将结束,祁云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被底层贱民猥亵,当众赤裸游街,还被自己的未婚夫淋尿羞辱的经历,彻底

   摧毁了她作为大小姐的尊严和人格,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畏畏缩缩,以往那种高贵张狂的祁云乐,在这一刻,就已经死了,从此以后,她就是淫妇与

   马夫生的贱种,人尽可夫的军妓。

   掌事太监来宣读了充军的圣旨,而后那阉人嫌弃地一掩鼻,这对母女俩身上的精尿味道简直令人作呕,他尖利的嗓子喊道:“将这两只母

   畜洗刷干净,送她们上路吧!——”

   这晚,将领回到营帐内,一眼就看到了他专用的营帐中央,被吊着的一对母畜。那是一个熟妇和一个少女,两人的容貌有七八分相似,一

   看就是有极近的亲缘关系。

   军需官走上前来,谄媚道:“嘿,将军,你看,今天刚运来的好货,京城发配来充军的军妓……别看这两只母畜现在这样下贱,可是货真价

   实的大家闺秀出身,一对母女花儿呢,嘿嘿嘿……您看这皮肤,多娇嫩啊,还有这漂亮的脸蛋儿,哪是平日里军营里的妓女们能比的。”

   将领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这对母女花。只见她们穿着比青楼妓子还要风骚的纱裙,一个洋红,一个柳绿,俗不可

   耐,款式更是除了该遮的地方一个没遮住。胸前被故意留出两个大洞,将母女花的奶子露出,下身则是开叉的裙子,将她们被剃光了毛的干净淫穴

   露了出来,两人嘴里还被塞了抹布,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淫声,口水将抹布浸湿了一半。

   军需官领着将领上前,像评价畜生一样,用手掂了掂薛夫人的奶子:“您看,货真价实的巨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手感还是很

   好,很绵软。”

   将领也伸出手,握住另一边奶子,军人手劲儿极大,用力一捏,薛夫人发出疼痛又舒爽的呜咽,下身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淫水。

   军需官用力扇了薛果一耳光:“贱畜!让你发情了吗?”说完,又谄媚地转向将领:“嘿嘿……大人,您再看看这个女儿,虽然她是个野

   种,但好歹是当大家闺秀养大的,破身才两个月,穴还嫩着呢。”

   将领果然绕到两女后方,伸出手指直接插进了娇美的淫穴里,抠挖起来。

   “噢……唔唔……嗯啊……”

   祁云乐被抠到了骚处,媚哼起来,那军需官又依样赏了她两耳光,在她美丽的脸蛋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军需官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

   恕罪……这两只母畜还没驯养过,到处发情,让您看笑话了。这不,等您尝了鲜,小人就把他们母女装进马厩,让那几匹种马好好肏一肏母畜淫

   穴,想必就听话了,嘿嘿……”

   祁云乐听闻自己要被种马肏,吓得夹紧骚逼,将领的手指感受着那小穴的紧致度,满意点头,摆摆手道:“罢了,嫩货也有嫩货的滋

   味。”

   他从祁云乐的骚逼中抽出手指,双掌掰开她的两片嫩臀,竟发现这婊子屁眼两侧的嫩肉上,被左右纹了“母狗”两字。将领又走到薛夫人

   背后,将她的肥臀掰开,果然,上纹“母猪”。

   军需官解释道:“这两个妓子在充军路上淫贱,为了吃食勾引押送的士兵,除了额头上的‘淫妇’与‘野种’字样,又新纹了这两词作为

   惩罚。”

   将领观赏者薛夫人骚逼流出淫水,屁眼在冷风中一张一合,两边的“母猪”两字正和时宜,不由满意道:“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那是那是,您好生享受,若这两只母畜冲撞了,只管责罚便是,嘿嘿……”

   将领道:“行了,你出去吧。”

   军需官猥琐地笑了一声,走了。

   将领把母女两人放了下来,上身还维持着五花大绑的姿态,拔出了她们嘴里塞的抹布,令她们跪成一排。

   而后将领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分开,解开裤腰带,露出了紫红色的一根巨物,他仰着头,用下巴指使:“贱畜,不会伺候吗?”

   军需官为了拍将领的马屁,故意关了母女两人三天,早已被鸡巴喂熟了的两个骚逼三天没有吃到精水,早已饥渴难耐,此刻看到这一根巨

   物,母女俩骚逼淫痒,连连吞咽口水,忙跪爬到将领脚边,一左一右,伸出小舌,舔了起来。

   将领的这一根上青筋虬结,又大又粗,被军服闷出一股骚味,母女花闻着、舔着脏臭的鸡巴,面露享受,她们一左一右,上下舔着柱身,

   用舌头打拳按摩龟头,把大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

   将领看着她俩美丽的面孔露出痴迷的神色,轻蔑地笑了一声。

   舔完了柱身,祁云乐含着龟头,深深地吸了进去,大肉棒捅进少女细嫩的咽喉,她主动做着深喉,脖子上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发出连连干

   呕也没有松开。薛夫人则含住了一对儿长满阴毛的卵蛋,用舌头翻搅,嘴唇舔吸,脸几乎已经埋到了将领裆下。

   “嗯……”

   将领发出舒爽的呻吟,敏感处都被唇舌服侍着,这对母女花比他想象得还要骚。

   见男人硬得差不多了,母女俩主动爬到了将领的床上,她们并排跪趴,屁股高高撅起,用双手掰开臀瓣,露出饥渴的两口骚逼,晃着屁股ωχ⑤➊.VǐP(wx51.vip)

   求肏。

   薛氏上下摇着肥臀,熟妇的屁股又肥又大,骚逼被名贵药材娇养过,即使生过两个孩子,颜色依旧是艳红,她阴唇肥厚,骚水不断,媚声

   道:“嗯啊……大人……快来肏一肏骚逼……好痒……”

   祁云乐则是先被养父破身,后又在充军途中被折辱轮奸,粉嫩的穴早已淫贱不堪,时时刻刻都渴望着大鸡巴:“唔……云乐也想要……母

   亲,太过分了!不要和云乐抢……叔叔先肏云乐好不好……”

   将领看着这对母女的贱样,嗤笑一声:“那就看,你们谁有本事,先伺候爷了。”

   说完他挺着鸡巴向前,母女俩的屁股立刻推攘起来,一会儿这个把那个挤到一边,一会儿那个把这个挤到一边,好不热闹。

   薛氏道:“哦……骚逼忍不住了,大人先肏我吧!”

   祁云乐不甘落后:“乐乐也要~”

   说着,她凭借年轻,身子敏捷,一屁股把薛氏撅到一边,从前往后,用力一下子将鸡巴怼进了骚逼里。

   紫黑的巨物就这样一把插入,而且是祁云乐凭借自己的力量,她微微吃痛的同时,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奴性,小逼冒出骚水,从

   前往后,主动套弄伺候起来。

   薛氏被挤得倒在一边,脑袋撞到了床栏,头晕眼花地回过神来,发现女儿的骚逼已经自己套起了鸡巴,表情享受,还在一边淫叫。

   “啊呀呀——大人的肉棍子好棒……哦……云乐好喜欢……嘻嘻……”

   薛氏气急,骂道:“骚女儿,为了肏逼,和你娘抢鸡巴,不孝女!”

   祁云乐撇撇嘴:“哼!不就是你这个淫妇,和马夫通奸,才生出我这么骚的女儿吗?”

   那将领看母女两人,为了争抢自己的肉棍,竟然互相辱骂起来,不由得心中大为爽快,他哈哈一笑,握住祁云乐的纤腰,劲腰猛挺,大干

   起来。

   祁云乐大叫:“伊伊——大人好会干……哦……母狗要爽飞了~”

   将领一边肏着女儿的小逼,一边拽着薛氏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放在祁云乐的屁股上,冷笑道:“你这只母猪也不要嫉妒,好好舔我和你亲

   女儿的交合处,把淫水都吃干净!”

   薛氏媚笑一声,伸长舌头,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舔了起来,把女儿的大小阴唇都照顾到。

   “哦哦——”祁云乐翻起白眼:“娘的舌头好厉害,奸得乐儿好舒服~”

   薛氏不由得更加卖力,女儿的小骚逼本来就已经被大肉棒撑到了极限,她硬起舌根,竟是把舌尖也插入了女儿的淫穴里,让祁云乐发出更

   加放浪的大叫。

   “伊啊啊——是母亲的舌头吗?哦哦……云乐被母亲的舌头肏逼了……呃……”

   从将领的角度俯视,薛氏费力地侧抬着头,对着他媚笑,舌头还不断进出亲女儿的骚逼,把肉棍根部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

   他低吼一声,从女儿穴里抽出鸡巴,猛地捅进了母亲张大的贱嘴里。

   “唔唔……”

   薛氏被突然捅到喉咙,难受地翻起白眼,而后她毫不介意这根鸡巴,是刚从亲女儿骚逼里拔出来的,卷着舌头又吸又舔。

   将领握着薛氏的头发,猛插她的喉咙,把豪门主母操出干呕声,他感受着深喉的按摩感,深埋了两秒之后,猛地抽出,再次干进了女儿的

   骚逼里。

   “唔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哦哦~”

   祁云乐下贱地甩着舌头浪叫,屁股越翘越高,还自己扯着乳头,揉阴蒂自慰。

   将领见状,命令道:“母猪,到你女儿身下去,给她磨磨。”

   薛氏依言钻道祁云乐身下,她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捧起自己的一对巨乳,两个乳头对准了女儿的,上下摇动起来。同时,骚逼往上

   顶,两女的阴蒂凑在一起,开始互相摩擦。

   母女俩同时发出放浪的呻吟。

   “哦哦……母亲的奶头好硬,好舒服……”

   “小豆豆被磨了……嗯啊……”

   在将领的视角里,母女俩叠在一起互相抚慰,下身的四个淫洞大大敞开,任人采撷。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母女花……他热血上涌,从女儿骚逼里拔出,对准薛氏的屁股洞,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呃……啊——骚屁眼被肏了,唔哦哦……好大……好粗……”

   薛氏的屁眼保养良好,十分紧致,甚至比女儿的骚逼还紧,将领头皮发麻,忍无可忍地日干起来。

   “骚货!母猪!干烂你的贱屁眼儿。”

   公狗腰疯狂挺动,薛氏的屁股洞被撑开到几乎透明,肉棒把直肠捅开,撑大,再捅开,再撑大,不一会儿就柔软不少,还分泌出肠液润

   滑。

   将领骂道:“骚屁眼都会流水,天生的贱货!”

   薛氏被干地白眼乱翻:“伊啊……屁眼被操大了……哦哦……母猪的贱屁眼好喜欢大鸡巴……”

   将领操了一会儿,直把那贱屁眼操松,才一把拔出,带着母亲的肠液,直挺挺地插进了女儿的后穴里。

   “呃不……好大……疼……”

   祁云乐的屁眼才刚开苞,就是被粗暴插入,不由吃痛,哭了起来。

   薛氏舔掉女儿的眼泪,爱怜道:“好乐儿,等会儿就舒服了。”

   祁云乐哭了一会儿,总算适应了肉棍的侵入,奇异的快感开始从后穴升起,她不由得媚眼如丝,浪叫起来:“呃啊……屁眼变得好奇怪

   了……嗯嗯……”

   薛氏卖力地磨着她的乳头和阴蒂,两人空闲的骚逼互相摩擦,淫水四溅。

   “哦啊……骚女儿的逼也这么肥……和为娘一模一样……呃……”

   将领给女儿的后穴开了苞,不等她舒爽就拔出,刚操完两个屁眼的脏鸡巴,一下子捅进了薛氏的大肥逼里!

   “伊啊——不……骚逼被脏鸡巴插了……啊……啊……”

   将领不断拉着母女俩的大腿,防止她们往前窜,在母女花的大腿根部留下青紫的掐痕,闻言嗤笑道:“骚货就该是脏逼,说!你是不是脏

   逼!”

   薛氏被逼无奈,摇着屁股,自辱道:“哦……母猪是脏逼,是给爷洗鸡巴的脏逼……”

   将领冷笑着,更加激烈地操干起来。

   就这样,将领轮流插这母女俩叠在一起的四个淫穴,直把两女干得高潮数次,口水流了满脸,目光涣散,而四个骚穴,也已经大大张开,

   难以合拢。

   将领激吼一声,抽出鸡巴,揉搓两下,隔空爆射,大股白精喷洒在四个穴上,湿淋淋地挂了一大片,有几股还直接淋进了合不拢的骚逼、

   屁眼里,把母女花的下身射得一塌糊涂。

   从那日以后,薛氏母女就一直留在军营之中,沦为军官们轮流享用的高级军妓般的存在。毕竟,这一对儿母女奶大穴嫩,即使是薛氏这样

   的熟妇,也保养得益,比军营里其他军妓高出不知多少,再加上她们一对母女花,操起来格外有种悖伦感,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所以成为军营中

   最受追捧的军妓,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军大帐之中,十几名将领依次坐在帐中等待,最近犬戎来犯,边关的战鼓不断敲响,将领们大多夙夜忙碌,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和酒

   水了。只是因为今日传来捷报,越将军卢越大败敌军,退敌百余里,连收三座城池,获胜的战报已经连夜送回了京城,想必不日就会下封赏,经此

   一役,犬戎三年之内都无法恢复元气,再无力进犯大梁。

   这卢越将军姓卢,但因其父忠勇将军卢戗依旧在军中任职,故众人称卢越为“越将军”以做区分,而卢家的私军则称其为“少将军”。

   忠勇侯府一门两神将,一度被传为佳话,但卢越出身名门,坊间不少有人认为他不过是祖辈蒙荫的遗泽,名不副实。但经此一役,想必越

   将军卢越的名头,将会再次传遍天下,以彰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将才。

   “报!——”

   士兵冲进营帐,半跪禀报:“大人!越将军得胜回营!”

   “好,好!”坐在右边下首的将领大手一挥:“奏号角!为越将军接风洗尘!”

   帐外,悠长的号角声响起,一队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一地秋日冰霜,神勇的骏马上,少年将军头盔上的红缨似火,一把长枪被他单手提

   着,恍若无物,枪尖闪着寒光,一看就是嗜血无数的神兵!

   “吼!吼!”将士们以兵器掷地,大吼着锤击胸膛,目光狂热,以表对英雄凯旋的敬意。

   卢越一勒缰绳,马儿嘶吼一声,前蹄离地,而后重重踏下,威震四方。

   他一跃而下,收了缰绳递给手下,身上的铠甲声碰撞清纯的声响,大踏步走进了营帐。

   “将军!”

   “将军!”

   四下将领们纷纷拜下,这些眼高于顶的边关守将,此刻都对卢越心服口服。

   “起来吧!”

   卢越挥动大手,掀起披风带着一阵寒气。

   下首的将领在卢越落座于首座之后,笑道:“将军此次凯旋,理当大宴庆祝,我等已经准备好了酒水和女人,只等将军了!”

   犬戎的大将被卢越亲手挑于马下,此刻已经破了贼胆,无力反击,边关再无战事,卢越也哈哈一笑:“好!今日定要与兄弟们痛饮一

   番。”

   士兵们搬进成坛的酒水,卢越拍开泥封,先“咕咚咚”饮了半坛,而后一抹下巴上漏下的酒,大呼痛快。

   “越将军海量!”

   “哈哈哈!”

   将领们逐渐放开,开始畅快饮酒,当他们微醺之后,几名精心挑选过的窈窕军妓,也婀娜地走了进来。

   祁云乐和薛氏穿着暴露的白裙,上身仅一片布条,包裹巨乳,勒出饱满的乳头,下身则是半透明的纱裙,里面更是一条亵裤都没穿,走路间都能看到胯下的风光。

   烛光昏暗,但卢越天生鹰目,箭法百步穿杨,自然是清晰地看到了。

   喝酒助性,卢越微微勾起唇角,他确实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两个,就不错。

   祁云乐和薛氏是军需官专门嘱咐过要伺候卢越的,他们绕过其他飞扑过去玩弄军妓的将领,一左一右,婀娜地倚到了卢越两侧。

   “将军……奴陪你饮酒……”

   “奴也要……”

   这两个女人一个成熟,一个娇媚,一看就是有及其亲近的血缘关系,而且皮肤很嫩,身材很好,一举一动也带着贵气,和边关这些粗俗的

   军妓格外不同。

   卢越心中暗骂,不知道军需官从哪里找到的这两个婊子,真真是妖精。

   两对丰满的乳房从左右挤在了卢越的胳膊上,他卸了甲,少年将军勃发的肌肉透过布料格外坚硬。薛氏和祁云乐早已被调教好了,敏感又

   淫荡,几乎是刚碰到卢越,就已经湿了身子。

   帐中有些猴急的将领,借着酒性已经撕了军妓们的裹胸,下身不管不顾地捣进穴里,干得军妓们白花花的乳肉乱晃,下身也是一片狼藉。

   场中淫乱的叫床声不断响起。

   这一场场活春宫看得卢越浑身发热,他大笑一声,灌了口酒,俯身就嘴对嘴喂进了祁云乐口中。

   “唔唔……”祁云乐媚眼如丝,乖顺地咽了这口酒,两人唇舌纠缠,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液顺着祁云乐的下巴滴下,打湿了大片裹胸,一时间

   艳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她被操了这么久,乳晕和骚穴都变成了这般成熟妇人的颜色,格外淫荡勾人,就连乳房都发育起来,看上去已经不比她母亲小多少了。

   “将军……真坏……嘻嘻……奴的衣服都湿了呢……”

   卢越隔着湿透的裹胸打圈玩弄她的乳头:“湿了就脱了,别浪费好酒,自己把奶子上的酒舔干净。”

   祁云乐娇嗔一声,当众解了自己的胸衣,一对儿已经日趋成熟的白兔跳出来,她捧起自己的两个奶儿,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轮流舔自己的两个

   乳头,一边舔还一边媚叫:“嗯……啊啊……奴在吃自己的奶啊嗯……奴……谢将军赐酒……嗯嗯……”

   台下正在肏逼的其他将领见一绝世美人儿如此淫态,一个个眼冒邪光,他们很多人都肏过祁云乐,但是今日薛氏母女是留给卢越独享的,

   将领们无法,只好将兽欲发泄在身下的妓子们身上,奋力击捣,肏的军妓们的呻吟愈发高亢,几乎要被捣烂了骚逼,日坏了淫腔,一个个翻着白

   眼,大泄淫水。

   卢越一边欣赏祁云乐自慰,一边搂过薛氏的细腰,眼睛看着祁云乐,大手伸进薛氏的纱裙中,扒开她的肥逼,两根手指抠起逼来。

   “伊嗯!——啊……将军……奴的骚穴好痒啊……唔……将军好厉害……”

   卢越看了她一眼,嗤道:“她是你女儿吧,连自己女儿的男人都抢,真是个贱货。”

   薛氏舔舔嘴唇,丝毫不以为意:“奴的逼痒嘛……将军快肏进来给奴止止痒。”

   说完,她主动跪趴在矮桌上,翘起屁股,掀开纱裙道:“将军看着奴的女儿操奴的逼,不是更刺激吗?”

   卢越嘟囔着骂了一声贱畜,此刻他再能忍住,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薛果虽是个熟妇,但骚逼颜色依然很好,形状完美的馒头逼,

   最会吃鸡巴。

   卢越看那骚逼已经足够湿滑了,干脆一左一右,用力扯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阴唇扯开到最大,露出一口艳红的淫穴,那处里面一伸一

   缩,像是贪吃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吐着涎水,散发出一股骚气。

   卢越胯下的长枪一挺,狠狠地攮进了阴唇被扯开的骚洞里。

   “哦哦!——肏进来了,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热……哦哦……”

   薛氏几乎被这一下给撞断了魂,她也算是经历过上百个鸡巴的熟妇了,但依旧被神勇的越将军一枪干穿了松垮的宫口,直接捣入宫腔,冠

   状沟刮过宫口,又酸又麻,爽地她淫水大泄,几乎跪不稳身子。

   卢越却不理会她的淫叫,转头命令祁云乐:“接着吃奶,不许停,骚逼张开,手指插进去玩。”

   祁云乐媚眼如丝,嗔了声“将军讨厌!”,而后乖乖改跪坐为坐立,张开大腿,直直地对着卢越掀开纱裙,露出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馒头

   逼,大小姐一条细窄的逼缝早已被干开了花儿,即使没有肉棒插着,也微微咧开小嘴儿,不断吐出骚水。

   卢越双手将薛氏的两片阴唇向左右拉扯到极限,很插猛干,只把薛氏当成一条泄欲母畜,毫不怜惜,次次根插到底,薛氏被干得白眼乱

   反,舌头吐得老长,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而他干着母亲,眼睛却火热地注视着这口骚逼里钻出来的女儿,不愧是亲母女,祁云乐的身材、长相和性器都酷似薛氏,只是比她更年

   轻,更娇媚。

   在卢越的注视下,祁云乐一手捧着奶子喂到自己嘴里,不断啃咬、吸舔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两根手指伸进湿透的骚穴里不断

   进出,想象着越将军胯下正在干着的人是自己,骚逼愈发淫痒,她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大声浪叫:“哦……哦……将军的鸡巴好大……干得奴好

   爽……哦哦……将军肏完了母亲也来日一日奴的骚逼吧……哦……好痒……好像要将军的大鸡巴……”

   看着祁云乐的淫态,卢越下身的长棍又涨大一圈,这可苦了薛氏,她一口好逼已然被操得有些松了,宫口不能用力收缩,只能每次在大龟

   头和冠状沟刮过的时候,轻轻嘬吸挽留,子宫更是被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干得如同一个鸡巴套子,疯狂抽搐着,淫乱地喷着骚水儿,不一会儿就连泄

   两次,大阴唇被卢越大力拉扯得变了形,足足有两厘米长,泛着紫红色,看上去已经完全被玩坏了。

   卢越扯着薛氏的大阴唇不放,次次用力将她往自己鸡巴上惯,恨不得连囊袋都插进这熟妇的松逼里翻搅一番,啪啪声响亮地不绝于耳,薛

   氏小腹被不断顶出形状,淫水被捣成泡沫从交合处不断噗嗤冒出,淫荡极了。

   薛氏白眼翻地几乎看不到眼珠:“伊伊!——骚逼要坏掉了,子宫被将军干穿了……唔啊啊!——”

   祁云乐看着母亲被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和她下身凄惨的狼藉,不禁又想要又害怕,母亲被操得连连高潮的样子让她更加兴奋,主动加快

   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母亲……母亲……云乐也想要啊……也想要将军的大鸡巴,啊啊啊!——”

   卢越在薛氏松逼里有极速抽插几下,猛地拔出,对着祁云乐边搓鸡巴边粗喘,祁云乐心领神会,连忙跪趴过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目

   光淫荡。

   卢越低吼一声,连月征战积累的白精狂射而出,突突突地全数丢在祁云乐美丽的小脸上,射得她额头上、睫毛上、脸上、嘴里都满是精

   液,连鼻孔都被糊住了,一时间像被精液敷了脸,几乎看不清五官。

   祁云乐吞了嘴里的精液,又用手指刮下脸上的,故意动作缓慢的送入口中,一滴不剩地吃下 卢越被她的淫态勾得,下身很快又硬挺起来,他一把扯过祁云乐的大腿,将她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双腿大开的极致,直接惯在了尺寸惊人

   的肉棒上。

   “啊呀!——”

   祁云乐又疼又爽地尖叫一声,女孩儿细嫩的腰和窄小的穴,被插入了儿臂粗细的巨物,看上去格外惊人,极大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卢越大手“啪,啪!”两掌扇在祁云乐奶子上,将奶子打得发红乱晃:“小贱畜,这就来捅一捅你的淫穴!”

   他公狗腰挺动,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身下的女孩儿虽然娇媚,但不过是下贱的军妓罢了,卢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握着祁云乐的细腰,

   在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将她用力往肉棒上面撞,只把一口馒头缝撑开到极致,祁云乐的小逼不堪重负地吞吐巨物,不一会儿就肿得老高,她像是

   被一根长长的鸡巴棍钉在了地上,被插得不断翻着白眼抽搐,小肚子一下一下鼓出肉棒的形状,显然已经被彻底使用透彻,连子宫都被穿在几把上

   猛插,从里到外都被物化成了鸡巴套子。

   旁边的薛氏从高潮中恢复神智,淫荡地爬了过来,主动伸出舌头,从侧面舔两人的交合处,刺激得祁云乐如同一条脱水的鱼,抽搐得更加

   疯狂。

   “啊伊!——太……太大了……将军的鸡巴要把小逼操穿了……肚子要破掉了呃啊……母亲……母亲的舌头也好厉害……啊呀呀舌头奸进来

   了……骚逼要爽死了啊啊啊……”

   卢越也被这母女同奸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大手抓着薛氏的头发逼她抬头,刚操完女儿骚逼的鸡巴一下子捅穿

   了薛氏的喉咙,直接深入食道之中,疯狂旋转。

   薛氏喉咙早已适应了插入,一脸享受地用喉咙按摩卢越的龟头,卢越插了一会儿,用手指沾着祁云乐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匆匆润滑了她的

   屁眼,而后抽出肉棒,挤进另一个穴里。

   “哦哦!——”

   “啊……”

   菊穴比骚逼更加紧,包裹性更强,卢越等她适应两秒,就不管不顾地狂插起来。

   薛氏也一脸妩媚,似乎在回味大鸡巴的味道,低下头,淫舌一硬,直接深入女儿被肏得微松的小逼,啧啧有味儿地吃起了淫水。

   后穴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前面的骚逼又被亲生母亲舌奸,台下还有许多人在看着,这强烈的刺激让祁云乐爽得几乎昏死过去,她只

   能濒死般地抓着地板,伸着舌头乱晃,被肏成了一张母狗脸。

   薛氏的舌头在祁云乐逼里转圈扫动,还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骚蒂子也没有被放过,薛氏伸出一只手,快速拨弄骚蒂,后穴里的大鸡巴更

   是翻江倒海,将原本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穴强行打开到极限,菊花的褶皱都被撑到透明,里面的肠道更是不堪重负地被撑大了两倍,淫荡地套在肉

   棒上,乖巧服侍。

   “不要……啊呀……屁眼……骚屁眼快不行了啊……母亲……母亲慢点啊啊啊…!——”

   祁云乐尖叫一声,腰往上猛地弹起,再重重落下,一时间大泄特泄,骚水狂喷而出,喷了薛氏满脸,被她尽数吃下后,舔干净两人的交合

   处。

   卢越一把将刚刚高潮过的祁云乐举起,而后重重放下,操完脏屁眼的肉棒再次插进敏感的逼穴里,一杆到底,直接捅进子宫。

   “啊伊!——”

   祁云乐白眼乱翻,已然被干得失了魂。

   卢越臂力惊人,将祁云乐高高举起,再重重按下,此次攮进子宫里,将宫口都干得微松,子宫濒死般地抽搐着,高潮彻底停不下来了。

   祁云乐下身稀里糊涂地乱喷,尿眼都控制不住地漏出腥黄的尿液。

   “骚逼,操完屁眼的脏鸡巴都被你淫穴洗干净了。”

   卢越辱着她,任由薛氏趴在自己身上,舔他的乳头,爱抚他身体上的敏感点,胯下更是一刻不停得干女儿。

   祁云乐翻着白眼呻吟:“哦哦……云乐的骚逼变成脏逼了……子宫……子宫口都被将军日松了……哦……整个都坏掉了……要死了……啊

   啊……”

   卢越大吼一声,不再忍耐,大量粘稠的精液猛地灌进祁云乐的子宫里。

   “伊伊!——”

   祁云乐的小子宫几乎一下子就被胀满了,她浑身僵直,像是被一发射傻了一般,小肚子彻底胀满,眼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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