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紧缚拘束&凌辱调教-少女法师的异世界冒险.1》(H部分节选)【春节特别更新活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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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

  

   浑身上下传来的紧缚感将少女的意识从昏迷中扯了回来;她本能地扭动着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娇躯,却发现自己正被绳子紧紧捆绑着、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倒吊在半空中;察觉到这一事实后大脑倏然宕机、差点因惊吓而昏厥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身体刚有些晃动,残酷的窒息感便让她难受得一阵咳嗽——在少女昏迷时,她的玉颈已经被套上了项圈,项圈又被一根绷得笔直的铁链固定在了地板上;不仅如此,她的嘴里也被塞满了织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过了好一会,思维逐渐清晰的君葵才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自己目前的处境;锈迹斑斑的栏杆,布满苔藓的石墙,周围怎么看都是监牢;而这不大不小的空间中算上她总共有三人,全部以同样的方式被倒吊,脖颈再被项圈延伸一条铁链锁在地上,连接的长度足够让接近的三人互相在半空中摇摆时蹭到对方;让少女有些面红耳赤的是,自己155cm的个头实在是过于娇小、时不时地会被两位狱友丰盈的雪白乳峰刮蹭到脸庞。而她垂下的微卷马尾此时正像蓝色的扫帚一样轻划着地面,身上由学徒法袍改制的越野装已经有不少部分被撕得粉碎,裸露的双乳虽然比许多同龄女生都要大上不少,但和身边的两位比起来还是有些相形见惭;更令君葵感到羞耻的是,三人的峰顶此时都贴着似乎具有催奶效果的乳贴——面红耳赤的少女发现自己被8字形绳圈勒得微微鼓起的白皙乳肉上挂着不止一道的干涸奶渍,。

  

   紧接着,君葵又发现自己的双臂正被反绑在身后,手腕也被棕色的麻绳捆住、和臀瓣贴在一起,绳路勒进她的蜜穴、系成数个绳结,然后又拉回身前固定;这样一来,只要少女的双手稍有动作,那坚硬的绳结就会摩擦她那娇嫩的下体——在昏迷时无意识的扭动中,君葵的肉穴已经被刺激得流出了不少爱液;令少女有些绝望的是,她的小臂和手肘也被绑得严严实实、连挣扎都做不到;还有一件由菱形网格织成的“绳衣”紧缠在少女娇小的胴体上、勒得她几乎有些喘不上气;至于最为敏感的双乳和穴口肉缝更是受到了重点“关照”、被额外绑了数道羞辱大于实用意义的糙绳。

  

   虽然君葵只是个刚从学城毕业的年轻法师,可她的性格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奔放活泼;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成熟,她特意将校服改制成了清凉的越野装,还为其精心搭配了一条印有菱形图案的紫红色丝质裤袜、以及适合运动的短靴;然而,这套让少女相当满意的装束此时却变成了某种增添情趣的装饰品——透肉的酒红美腿被密布的绳圈捆绑得严严实实、就连大腿根部都被勒出了色气的凹凸肉感,那双短靴早已被脱掉,白皙娇嫩的脚丫因羞耻和恐惧无意识地蜷缩着,两根可爱的大脚趾也被强行捆在了一起、连结着脚掌上的数道绳圈;在如此紧密的拘束下,少女连想要小幅度的磨蹭双腿、稍稍缓解股间的痒意都做不到。

  

   被倒吊在空中、只能靠着惯性来回晃动的少女努力定了定神、继续观察着自身的处境——不仅脚趾的活动空间相当有限,她的手指也被摆成了握拳的姿势、又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紧紧包裹固定起来;少女试着用舌尖拱了拱嘴里的织物,隐约判断出至少有两团东西将自己的腮帮鼓得像青蛙一样,又被圆柱形的口塞堵住了嘴巴,最外面还被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黑色胶带;此时口腔中囤积了大量甜津的君葵几乎觉得自己没在昏迷期间被口水呛死只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呜呜……”

  

   虽然少女知道无论自己怎样出声挣扎都是徒劳,可深陷进股间肉缝的绳结所带来的刺激和长时间被倒吊所产生的晕眩与麻木感却还是使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不停——这是她能宣泄痛苦的唯一办法;遍布全身、毫不留情的紧密绳缚彻底断绝了君葵的逃跑希望,双颊泛红的少女唯一能做的只有叹着粗气、无助地等候着凄惨命运的到来…

   至于少女究竟为何才沦落至这般境遇,那就说来话长了——

  

   【当末日的征兆降临时,伊古维尔大陆的文明将被神魔两族的无尽战争摧毁,而其中催生的负面情感孕育了两个原罪恶魔,加剧了世间万物的凋零,大陆虽然英雄辈出,但最终也未能阻止陆地的分裂,从此伊古维尔不再存在,只留下了许多令人着迷的传说……】

  

   那天,刚从学城毕业的君葵正打算大展拳脚投身于古迹探险中,她在常去的古玩集市上听到一名老者所讲述的传说,被其中故事深深触动心弦的少女当即拉上姐姐、前往可能与之相关的古迹探索,结果两人却无意间触发了遗迹中的机关、被空间陷阱强制传送到了异空间——

  

   当恢复意识时,头昏脑涨的君葵发现自己正身处某个陌生的废土世界;周围只有荒芜的残墟,可与她一路同行的姐姐却不知所踪。好在君葵天性乐观,常年积攒的探险经验此时也派上了用场,很快便打起精神、准备独自完成这场冒险;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没走多远,君葵便遇到了一位扎着小翘辫、似乎对附近相当熟悉的金发少女;经过一番沟通,金发少女爽快地答应君葵的请求、愿意带她前往描述中的古迹;但少女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叫我娜露就好,虽然你说的那个地方离这里很远,但我并不介意花些时间带你过去…只是相对的,在那之前,希望你能帮我个忙。”这位自称“娜露”的金发少女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装、一边打量着君葵;其中有个包裹她格外小心翼翼的收入行囊,里面的球状体正在发出能够透过皮革的暗紫色光芒;法师的直觉让君葵对这个包裹莫名有些排斥感。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明天就在那碰面吧,到时你会看见我留下的记号的。”娜露稍显吃力地拎起背囊、熟练地跨到肩上,指着远处耸立着一座高塔的树林;而迫切想要继续这场冒险的君葵没有任何犹豫、便一口答应了娜露的提案。

  

   于是,第二天的清晨,君葵早早的来到了指定地点,一边看着手里的地图不断向高塔附近靠拢、一边读着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备注——那是金发少女特意交给她的重要情报。

  

   “当心色欲恶魔的信徒……受到恶魔影响的人类会化为它的爪牙,丧失情感,变成只会凭着本能玩弄女性的无脑怪物,袭击遇到的任何女性、并将捕获的猎物带回巢穴;至于在那之后会发生什么…虽然从来都没有受害者逃脱、并提供与之相关的情报,但大抵可想而知。因此,切记按照指定路线移动,以降低遇见这些信徒的几率……”

  

   君葵一边反复阅读着上面的注意事项,一边严格按照皮纸的规划路线小心前进;令少女感到庆幸的是,她的轻便着装倒是非常利于这场探险。

  

   嗯,高塔就快到眼前了,可是……没看见娜露小姐所说的记号呢……难道是我来得太早了吗?

  

   君葵靠在树上,有些担忧地查看着所剩无几的蓄水袋;如果不能尽快完成这次探险,断水断粮的少女就只能选择放弃、原路返回;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她又能去哪里呢?

  

   早知道就向那个女孩多要些水和食物了,只靠早晨吃的那些东西走了这么久,肚子好饿呜…

  

   这一带的树林规模虽然不大,却生长得异常茂盛,即使是正午的烈阳也难以透过树梢;在君葵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已经滴淌着涎水、从阴影中接近了垂头丧气的少女——这里是那些“信徒”的狩猎场之一;被他们盯上的猎物几乎没有能够从树林中逃掉的先例。

  

   “……嗯,算啦,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到时候总能想到办法的,让我看看返回的——”

  

   刚要打起精神的君葵突然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气息;想起那些眷写在皮纸上的文字,少女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毫不犹豫地翻滚到一旁,同时扭转着手腕上的圆环、试图借助其中的魔力飞到空中,但那个黑影的速度比君葵更快,一把抓住少女的小腿、让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呜、怎么可能……!”

  

   两人同时滚落在地,可少女的脚踝仍在被对方死死抓着、一时间难以挣脱。

  

   这家伙就是娜露提到的色欲信徒吗…?

  

   君葵露出嫌恶的神情、不停地踢动着浑圆纤长的美腿,试图从黑影手中抽出已经被扒掉了鞋子、肉感十足的可爱脚丫;可那双大手却如同铁钳一般有力,被紧攥住脚踝的少女差点疼得叫出声来。好在君葵是在学院中拿过实战对抗赛金奖章的优秀毕业生,对类似的情形并非毫无应对手段;少女佯装放弃挣扎、让那个眼中毫无神采、面貌狰狞的信徒贴近自己;从男人嘴角流出的涎水滴在了君葵不断起伏的酥胸上,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尽管如此,少女还是沉住气、继续等待着还击的机会;就在信徒伸出舌头、准备舔舐她的脸颊时,察觉到对方毫无防备的君葵迅速抬起双手、十指相对,用近距离展开的空间屏障将嘶吼着的信徒弹飞了足足十几米。

  

   哈啊……真恶心,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绝对就是所谓的色欲信徒吧?!去死、快点去死啊——!

  

   自觉受到了玷污、羞愤异常的君葵没等男人爬起来,就连续打出数枚魔力飞弹、将他轰成了残渣;可埋伏少女的信徒远远不止一人,还没等君葵稍稍放松紧绷的神经,她便听到了从四周传来、树叶被刮蹭时让人有些头皮发麻的 “簌簌”声。

  

   糟了,这下麻烦了……!

  

   当君葵回过神时,她已经被六七个滴淌着涎水的“信徒”包围了;这些被色欲恶魔侵蚀了思维、堕落成野兽的家伙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少花样百出的拘束道具——那些是用来装点猎物的“饰品”。已经来不及冲出包围圈的少女只好压低身子,快速将魔力聚集到指尖,准备用仓促结成的法术迎击敌人。

  

   下一秒,信徒们原本无神的瞳孔突然收缩,仿佛得到了某种命令一般、嘶吼着发出沙哑的叫声,随即便朝着少女一拥而上;虽然动作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君葵还是娇叱一声、用火球轰飞了迎面而来的三个信徒,随后又凭借娇小的身形成功避开了来自身后的猛扑、有惊无险地闪到一旁。

  

   刚才的吼声…总觉得像是呼叫伙伴的手段,如果真是如此,恐怕纠缠越久越难脱身——

  

   喘着粗气的君葵一边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一边吟唱着某种晦涩却又动听的咒语;随着淡紫色的光芒闪动,少女的身形渐渐被浓密的雾气笼入其中。

  

   这样应该可以分散这群家伙的注意力、拖延他们的进攻吧?趁这个机会…!

  

   就在少女从失去了目标的信徒身边溜过、以为马上就能逃出生天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忽然从君葵身后的的浓雾中冲出,将毫无防备的她直接撞飞出数米、重重地砸在了一棵树上。

  

   咳、咳呜……?那是…什么?

  

   耳旁一阵嗡鸣、头晕目眩的君葵努力维持着意识清醒,打着颤的娇小身躯强撑着从地上爬起、双眸中难掩惊惧;四周的浓雾因失去了魔力供给而逐渐散去,少女很快便看清了那个巨怪的真容——犹如野兽般壮硕的体格,青筋暴露的坚实肌肉,挂着满脸僵硬的淫猥笑容,嘴角不但滴淌着涎水,就连青紫色的舌头都半搭在唇外,丑陋得几乎令君葵一阵反胃。

  

   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难不成是娜露说过的、信徒中的强大变种吗?可是……按照常理来讲,不应该在这里出现才对,必须要尽快逃出这里、告诉娜露这里危险……可,我该怎么做……

  

   君葵无助地后退着、惊惧地抬起头;刚才所受的冲击让少女的身体受了不轻的内伤、连抬起手指都相当吃力,更别提想要施展法术还击了;无路可退的君葵只能满脸绝望地倚靠在树干上、等待着对方的处置。

  

   变种信徒狞笑着步步逼近,只用单手便抓住了君葵的头、将她拎在半空;没等吃痛的少女挣扎,她就被粗暴地砸在了树上。仿佛五脏六腑都受到冲击般的剧痛让本来还残存些许体力的君葵彻底变得浑身瘫软、夺眶而出的泪水犹如珠子般洒落。

  

   好痛、呜…咕哈……!

  

   尽管少女还在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先前那些被烟雾戏耍的信徒已经将君葵团团围住、吼叫着压在了她的身上;少女无力的香腮最先被捏住、塞进了一大团材质不明的织物,而背上的信徒则用一根棕色的绳索飞快地将她的柔软双臂并和缠绕,虽然这些人已经被恶魔侵蚀了思想,但捆绑的功夫只增不减,极强的紧缚感很快便从少女背后的手臂处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呼,“呜、呜呜?!”

  

   几乎与此同时,握着君葵那双浑圆美腿的信徒也淫笑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他先将猎物的两条大腿并在一起,然后又用结实的粗绳不断缠绕,直到将本就透肉的丝袜美腿勒出曲线肉感;少女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柔软娇嫩的大腿正被一圈接一圈的逐渐固定。至于嘴部的填充也没有因她的呻吟与反抗而停止,当君葵的腮帮被彻底撑满后,一根圆柱形的口塞又粗暴地塞入了她的小嘴之中;虽然不断泛起的羞耻感让少女泛着泪花想要挣扎,可那徒劳的举动却无法延缓哪怕1秒的拘束作业。

  

   紧接着,又有两根绳索在少女的香肩上垂直勒紧、连结在她身后的直臂缚上,缠绕了足足十几圈作为固定;当固定身躯和双臂的目的达到后,绳索便重新绕回到胸前,将那对圆润翘弹的美乳从根部紧紧勒住,让两团本就发育相当不错的乳球变得愈发显眼了几分;羞耻与恐惧让君葵忍不住吃力地倒吸一口气——自己的束缚早已在塞入圆柱口塞,再被数圈胶带缠绕后便宣告结束,而上身的捆绑却要复杂精致许多,目前的拘束进度已经能感到呼吸受到些许影响,但信徒的动作还迟迟没有停下的迹象,也就是说,自己会被绑成更为无助下流的样子…

  

   明明是如此绝望的状况,可不知为何,君葵的潜意识中却天性使然地悄然萌生出期待后续的念头;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红着脸、任由信徒们摆弄自己的身体;仿佛有着某种魔力的绳子很快便缠在了少女的酥胸上、传给她愈发浓郁的紧缚与窒息感,延续的绳索顺着胸腔而下不断结成菱形的绳网,然后穿过双腿中间,在那最为私密羞耻的地方处打上绳结、又用力收紧,将那粒坚硬的异物勒陷进少女的蜜穴后再和紧贴臀部的手腕交汇、固定;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与刺激令少女小巧玲珑的娇躯条件反射地稍稍躬起,没入肉缝中的绳结很快便被透过紫红裤袜洇出的爱液浸湿;尽管如此,毫无理性可言的怪物们仍在通过少女纤细的手腕继续收紧着那道已经完全陷入她双腿之间的股绳;君葵从未开发过的娇嫩下体何时受过如此摧残?少女拼命想要躬起身子、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却又被死死压住了双腿,只能瞪大双眼,别过已经满是泪痕的俏脸,娇躯如触电一样抽搐着,但这丝毫不妨碍工作的展开;很快,君葵的法靴也被脱下,大腿根,膝盖上下,小腿肚以及脚踝上方都被一圈圈的棕绳紧紧缠绕,就连小巧玲珑的脚趾尖和脚掌也没有逃出绳索的束缚。

  

   终于,信徒们的作业完成了;躺在地上时不时抽搐的君葵已经意识模糊,原本苗条婀娜的娇躯被绳索勒出一副凹凸有致的色气模样,伴随而来的是满身又热又痒的羞人体感,下体则被疑似高潮时喷出的液水稍微浸湿,不断从喉咙溢出的娇喘与呻吟却被嘴部的严密束缚模糊、掩盖——“肉段”,君葵的脑海中浮现出如此凄惨的形容词。

  

   没错,现在的自己简直像个无助的人形肉段啊…

  

   虽然少女天性乐观,可如此糟糕的处境还是难免让她陷入了绝望之中;君葵彻底放弃了反抗,微闭双眼、噙着泪水,默默等待着接下来即将遭受的处置。

  

   啊……最近总是在犯蠢,探寻古迹也是,如果能早点注意到那个陷阱就好了,这个废土世界秩序紊乱,如果姐姐也像我这样在某处待援……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

  

   君葵努力适应着从全身各处传来的紧缚感;由于吊绳的缘故,少女的沉重点集中于脚踝、大腿以及肩部,所幸的是这些部位早已麻木,感受不到太多痛楚。

  

   “嗯呜……呜呜……?”

  

   回过神的君葵稍稍偏过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在自己右侧以同样姿势被倒吊的银发女孩醒了过来;而她似乎很快习惯了这样的处境,只是稍微耸耸肩轻吟了几声就不再有什么反应了。

  

   好、好美——!

  

   君葵有些呆滞的迷离目光停在了那个女孩被微弱月光轻洒的面庞上;那是一张相当标志的鹅蛋脸,只是现在和自己同样嘴里被塞得鼓鼓的,被胶布一圈一圈的缠紧,中间还顶着一个圆柱口塞,眼部也被胶布乱缠一通,小脸憋的通红。往上顺着细柔的脖颈看,那精致诱人的锁骨已经叠上了数层菱形绳网,绳索顺着那雪白肉乳紧紧勒上好几圈,弹性十足的肉球被勒出诱惑十足的凹凸肉感,至于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根据几次摇晃来看,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是直臂缚。让君葵意外的是,银发少女的肩甲倒是还留在身上、和臂膀一起被绑得动弹不得。

  

   看来这些信徒不太聪明,或者说连最起码的思考能力都没有呢,简直如同昆虫一般在进行着机械的工作,不过或许正是拜此所赐,他们才会掌握如此娴熟强大的绳缚技术…?

  

   君葵顺着她的胸部往上看,女孩洁白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犹如天使般圣洁,可那件紧勒其上的绳衣却又将她打扮得淫媚不堪、足以使人凭空浮现出某种爱怜蹂躏的冲动;紧接着,君葵的俏脸便因羞耻变得愈发通红——只见对方下体周围的布料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仔细一看,从蜜穴倒流而下的爱液早已干涸,蜿蜒极长、甚至沾染上了脸颊,混杂其中的白浊让君葵明白,少女俏脸上的污渍不只是泪痕;她之前显然遭受了残酷的凌辱与侵犯。

  

   究竟被谁?是淫具还是信徒?当她一边哭泣一边、颤抖着喷出爱液时又在想些什么…?

  

   君葵越思考越淫乱,被捆缚成葫芦一般的娇躯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浑身燥热地喘息着;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羞耻的初体验似乎相当容易进入状态,虽然君葵本能地想用大腿摩擦下体、获得些许微不足道的快感作为慰藉,可那些捆死的绳索却使她根本不能如意;股间传来的瘙痒感愈发强烈,然而,少女却只能忍受着那份欲火烧身的焦躁感、发出模糊不清的娇媚呻吟。

  

   嗯呃…….谁都好……帮我一下……

  

   小法师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乱的一天;“究竟是这羞耻的属性一直被探险爱好所隐藏,直到今天才被发掘,还是自己本性如此呢,简直像母狗一样……”

  

   君葵不断用责备的口气在脑海里羞辱不堪的自己,尝试着用言语作为催化剂、促使身体到达希冀已久的高潮,可这种程度的刺激却远远不够;少女的小脑瓜不断前伸,锁链的响声和那淫乱的娇吟融于一体,一旁的银发少女很快注意到了这陌生的稚嫩呻吟,也开始试探性的发出迎合的“呜呜声”。

  

   帮……姐姐帮帮我……

  

   君葵的大脑早已因长时间的倒吊变得有些麻木;经过刚才的自我催淫后,此时已经意识混乱的君葵甚至错把银发少女当成了自己的姐姐、满面羞红地哀求着,却又被嘴中严密的填充物阻塞了声音、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可爱呻吟。很快,脖颈与背脊处传来的酸痛感便让体力不支的君葵被迫垂下头、鼻腔中不断呼出粗重的热气。

  

   想要、想要高潮,让我高潮吧啊啊啊…!

  

   君葵拼命夹紧大腿、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左侧一直没有动静的红发御姐;只见女子胸前的衣物同样破烂不堪,丰盈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裸露着、奶头也被贴上了催乳的磁贴,而她身上的束缚和君葵还有银发少女相比更为严密、几乎有些让人惨不忍睹,大量经过特殊处理的绳子和拘束带将那具丰腴的胴体绑缚得严密至极——即使是对捆绑调教相当外行的君葵也能看出,女子身上大多数杂乱无章的绳缚完全属于画蛇添足的报复性紧勒,本来就被勒出道道凹凸线条的肉丝美腿被更多陷入娇嫩肌肤中的麻绳进一步分割、捆得犹如粽子一般,而被扎住乳房根部的酥胸上虽然没有多余的绳索,可那对柔嫩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上随处可见触目惊心的绯红,粗暴的掌印与残酷的鞭痕相互交织、为女子被倒吊的胴体愈发增添了几分淫糜。

  

   如此香艳的场面让欲火中烧的君葵陷入了更为迷乱的发情状态;渴望看到更多曼妙美景的少女迫不及待地将视线移向了女子的下体,而映入眼帘的景象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只见女子股间的布料同样被撕得稀烂,但相较于银发少女有所不同的是,她红肿外翻的下体中此时还插着正在嗡嗡作响的淫具;由于长时间的连续高潮,从穴口中四溢横流、晶莹粘稠的爱液已经将女子的阴部染脏得一塌糊涂;不时能听到从她口中发出的娇声呻吟。

  

   看到女子那副满面潮红、却又享受其中的痴颜,羞于启齿的妒意让君葵忽然有些心有不甘;头晕目眩的少女未经思考,便摇晃着身体、奋力向女子撞去,让自己的俏脸没入对方胸前傲人的双峰,又在即将荡回的时候用脸颊努力刮蹭着对方的乳肉;来来回回几次后,女子竟然被君葵吵醒了。虽然发出了几声疑惑的娇吟,可当这位红发美人发现被严密拘束的自己仍然和先前一样被吊在空中后,她只是轻轻扭动了两下身体便放弃了挣扎。为了得到些许微不足道的刺激与快感,被乳贴上的催淫药物不断折磨、欲火焚身的君葵故意在空中左摇右晃、不断撞击着身旁的两人;如君葵所愿,对这种行为感到烦躁的银发少女和红发女子很快便学着她的样子、开始用自己的身躯还击;在两人不断的同时夹攻下,双乳被持续刺激的少女终于在锁链的“哗啦”声中颤抖着喷出了纯白香甜的乳汁。

  

   不对……还不够,这样还不够……让我高潮、我想变得更舒服啊呜呜….

  

   正处于前所未有的淫乱状态的君葵喘着粗气,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泪眼婆娑地望着身旁的狱友;见小法师没有继续无理取闹,银发少女和红发女子便先后停下了对她的撞击。稍稍冷静下来的君葵一边责备着自己发情时的羞人举动,一边却又不甘就此结束、嘤咛着想要做些什么,可已经快要脱力的她只能老老实实地选择休息;受惯性作用、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的三人无一例外地面红耳赤,昏暗的监牢中静得甚至能让她们听清彼此的心跳与喘息。

  

   就在这气氛稍显尴尬的时候,锈迹斑斑的牢门忽然被毫无征兆地推开了;几个步履蹒跚的“信徒”左摇右晃地挤进囚室,在发出一阵如同交流的低吟声后便不约而同地露出痴傻的淫笑、加快步伐靠近三人;虽然羞耻与恐惧让君葵忍不住瞪大眼睛、怒视着面前这群滴淌着口水的怪物,可她被欲火燎烧折磨了许久的娇躯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仿佛急于得到某种满足。而另外两人在听到信徒们发出的声响后反应则显得更为激烈;她们一边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一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反抗,但那显然只是些徒劳的举动;很快,三人被捆缚成肉段的曼妙女体就被这些毫无理智可言的怪物搂抱在了怀中。满身淫液、散发着雌臭的红发女子首当其冲,弹性十足的坚挺乳房被数只大手狠狠地揉捏着,倒垂的绯红发辫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娇艳的面容随之泛起一片红潮;虽然女子紧咬着嘴中的布团、竭力想要忍受从胸前不断涌来的快感,可她的喉咙深处却还是溢出了一串打着颤的高亢淫叫,两条凹凸有致的肉丝美腿在半空中扭个不停;至于银发少女和君葵自然也没能逃过信徒们的毒手,地牢中很快便充满了三人羞愤却又难掩欢愉的媚叫与呻吟——

  

   呜、呜呜——哦嗯嗯啊……

  

   .信徒们仿佛被三人发情的样子刺激得更加兴奋了,就连原本僵硬笨拙的动作都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一样变得比先前利索了许多;他们前后夹击着三具美艳的女体、分别照顾着她们的淫穴和玉乳,在信徒的不断揉捏下,已经被持续催乳多时的三人很快便媚叫着、不分先后地喷出了雪白却又淫糜的乳汁;至于她们下体所受的“关照”则各不相同;最惨的是红发女子,原本就深陷在她阴道中的淫具此时正在被不断地用力拍打、很快就完全没入了她的紧致肉穴;至于银发少女娇嫩的下体则在被信徒用粗糙的木棍快速地磨蹭、蹂躏;而表现最为恭从的君葵并没有被惩罚,只是在被反复揉捻那两片遮掩穴口的敏感瓣肉。尽管如此,早已被肉欲折磨了许久、正在绝顶边缘游弋的少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阴部,很快便颤抖着喷出高潮时的淫糜汁水;可玩弄君葵的信徒显然没有因此而满足,仍在继续挑逗着少女初尝欢愉不久、绝顶过后敏感至极的粉嫩蜜穴。在快感对理智的持续冲刷下,被迫不断忍受亵玩的三人很快便停止了羞怯而又抗拒的无谓挣扎,甚至开始扭动着娇躯、主动配合魔物们的动作,发情的痴态一展无余;被蹂躏时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很快便让已经因长时间倒吊变得头晕目眩的她们沦为了只会凭着本能发出模糊淫叫的雌兽,再加上催淫乳贴的作用,三位娇俏的美人没过多久就再次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即使是被那些痴笑着的信徒搂抱或是抽打,她们香艳的胴体都会被刺激得一阵大幅度抽搐痉挛——

  

   呜、呜呜——

  

   呜哦哦哦……

  

   哦呜、嗯呜呜呜——

  

   随着大股爱液喷溅在地板上的哗哗声,狭窄昏暗的地牢中像是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泼水盛宴,从三具雌肉股间激射而出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三人无一例外地双眸泛白、目光迷离而又无神,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小嘴急促地娇声喘息着,随之不断起伏的白皙乳肉上已经布满了绯红的掌印。虽然她们很希望这场淫虐的游戏就此结束,可那些毫无意识的信徒只会按照自己被分配的“工作量”来决定每次调教的持续时间;即使被掳来的可怜雌畜已经因连续的绝顶几乎陷入昏厥,他们也会继续残酷无情地对其施以折磨。

  

   捆缚住君葵三人脚踝、又被紧紧系在悬梁上的粗绳被信徒们解开;随着几声沉闷的“扑通”,她们被拘束严密的葫芦身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粗暴碰撞使三人发出痛苦的闷呼、一口气涌上胸腔;没等她们稍作喘息,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就被信徒们前后夹击着抱在了怀中。虽然浑身酥软的君葵还没能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不过肉欲勉强得到了满足的她已经恢复了一定程度的清醒;思维渐渐从淫欲中挣扎而出的少女羞怯地睁大眼睛、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两位狱友正满脸淫媚地仰着头、被信徒们毫无怜惜地轮流揉捏双乳和下体,原本没有被插入淫具的银发少女此时已经被迫翘起臀部、准备接受假阴茎的责罚与调教;满面通红的君葵完全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能做些什么,只是在羞耻的驱使下不停扭动着被紧缚成肉段的娇躯、艰难地向墙边挪动着身体,想要远离那些可怕的信徒。

  

   “呜……?”

  

   在君葵羞怯的注视中,红发女子嘴部的拘束被干净利索地取下;可还没等大口喘息的女子将气吐出,一根雕琢惟妙惟肖、尺寸粗长的假阴茎便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紧接着,信徒又转动这根淫具的根部,让大量带有催淫效果、腥臭而又滚烫的拟真精液从它的前端喷射而出,悉数注入了女子的食道;而且,这种“精液”在口腔中扩散后会逐渐变得更加黏浊,没一会,本就浑身无力的女子便难以用舌尖将其顶动分毫,只能忍着羞耻、任由它在自己的口穴中不断抽动。

  

   哦,天啊……这、这是何等的屈辱…

  

   不知为何,那些信徒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上、并没有前来“关照”靠在墙边的君葵;尽管如此,无路可逃的少女也只能瘫坐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看着正在眼前发生的淫虐蹂躏;虽然内心深处的同情让君葵想要侧过脸、将视线移到一边,可乳贴上仍在持续发挥作用的催淫药物却使她很快便春心萌动、忍不住将头扭了回来,继续满面通红地欣赏着这场淫戏。

  

   只见信徒们猛地将插在红发女子阴道中的假阳具用力拔出;突如其来的痛感和腔道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让她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反躬起来、喉咙深处溢出打着颤的媚叫,向上仰起的俏脸满是痴颜,屈辱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眸中断线似的涌出,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被刺激得抖个不停;如果不是被那些肮脏的信徒搂抱在怀中,女子打着颤的双膝根本支撑不住自己被紧缚成下流肉段的酥软胴体。没等信徒们进一步地施以调教,女子已经被假阳具撑得无法合拢的红肿蜜穴中便断断续续地喷出了积攒已久的腥甜汁水;这香艳淫糜的场景让四周的信徒兴奋地吼叫起来,胯下巨根无一例外地勃起得仿佛随时能从裤子中破洞而出。

  

   至于一旁的银发少女处境则显得更加凄惨;虽然比起红发女子,遮掩少女娇躯的战斗服仍有部分留存在她的身上,可这丝毫不影响信徒们对她进行施虐;少女胸部和大腿间的布料很快便被彻底撕得粉碎,一根表面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阴茎抵住她被迫翘起的臀瓣下方、对准滴淌着淫液的粉嫩穴口粗暴地侵入其中,几乎连尾端都被塞进了温热紧致的腔道;虽然被如此对待的少女在满脸屈辱地哭叫着什么,可那些词句全部在布团的堵塞下变成了不甘的“呜呜”声。除了正在被肆意玩弄的阴部以外,少女不断喷流奶水的酥胸也成了信徒们蹂躏的对象、已经被揉捏得有些肿胀,原本尺寸和红发女子相比稍有逊色的乳房此时比对方还要下流,两团白嫩硕大的乳肉间甚至被插进了一根不断震动的假阴茎、随着它的嗡鸣泛起阵阵涟漪的乳浪,就她皱缩着的紧致肛门都被信徒们插进了粗长的棍棒、换着花样地搅动亵玩;尽管对自己正在遭受的对待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耻,可被口塞封住小嘴、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紧咬着口腔中的大团织物,徒劳地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很快便在魔物们的淫笑与吼叫声中当众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在君葵不知是恐惧还是艳羡的迷离目光中,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就这样被各种的淫具持续玩弄、调教,不断淫叫着潮吹失禁,可即使被迫连续到达绝顶的两人已经被折磨得双眸泛白、浑身痉挛,周围的信徒也没有赏赐给她们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虽然两人拼命地扭动摇晃着香汗淋漓的娇躯、试图闪躲或是挣扎,可那些捆缚她们四肢的绳索不仅没有出现丝毫松动、反而愈发深陷进了两人娇嫩的肌肤,勒得她们几乎喘不上气来。

  

   过了好一会,觉得前戏差不多已经做足的信徒们才开始着手对两人进行下一步的调教;他们先将插在两只雌畜后庭的假阳具拔出、又解除了她们口穴中的拘束,然后便将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分别拖向堆放在不远处的低矮木桌、准备对她们实施奸淫;虽然两人的唇舌此时已经重获自由,可早已被蹂躏得筋疲力尽的她们除了大口喘息以外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任由信徒们摆布。

  

   瘫坐在不远处、全程目睹了两人屈辱遭遇的君葵微微颤抖着;逐渐顺着后脊爬遍全身的恐惧感让少女沉浸在淫欲中的思维倏然间清醒了许多。虽然屏住呼吸的君葵小心翼翼地瑟缩在墙角、想要躲到更远的地方,可她和地板磨蹭时无意间发出的声响却还是引来了一个“信徒”的注意;那个衣衫破旧的男人缓缓扭过头、打量着蜷在角落的少女,随即便淫笑着向她走去;看到对方顶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冲向自己,几乎快被吓傻的君葵已经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了;被捆缚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少女只能忍着发辫被揪住的疼痛任由对方摆布。很快,君葵便被拖到两位狱友身边、和她们一样被粗暴地按在了矮桌上;俏脸被迫与坚硬木桌紧密贴合的少女满面通红地侧过头、偷瞄着与自己同命相连的两人,而宛如砧上鱼肉的她们此时已经放弃了徒劳的抵抗,正噙着泪水、等候着随时都会开始的侵犯;嘴角滴淌着甜津的银发少女和红发女子先是在君葵的注视下被纯黑色的胶布蒙住了眼眸,然后又在信徒的抽打与责罚下被迫翘起臀部、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展示自己的阴部;自己会和她们一样沦为泄欲的工具、被从真正意义上夺走贞洁——虽然君葵不想承认,可她心中很清楚这样的事实。

  

   紧接着,离少女最近的信徒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径直扑向了动弹不得的君葵;或许少女应该庆幸被按在桌面上、视野受限的自己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否则她大概会被信徒胯下昂然勃起的巨根吓得昏死过去。话虽如此,可君葵依旧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恐惧;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肉棒捅穿处女膜会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会、会很痛吧?会痛得昏过去吗….?

  

   君葵紧绷着身体、娇躯微微颤抖着,在极度的恐惧中察觉到信徒粗糙的大手正在抚摸自己完全裸露的白皙翘臀;虽然对方并没有立即用阳物侵犯少女滴淌着淫液的紧致肉穴,可受惊过度的君葵却产生了下体正在被什么触碰的幻觉、失态地惊叫出声,“呜、咿呜——”

  

   直到将君葵的臀肉揉捏得遍布绯红,信徒才淫笑着握住自己的阴茎、打算一贯而入;可就在他挺动腰胯前的一瞬间,紧闭的牢门忽然被再次推开;仿佛收到了某种强制性的命令一般,房间中的所有信徒全部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工作,就连已经将肉棒抵在了君葵的穴口上、马上就要侵入其中的男人也毫不犹豫地提上了裤子,和其他信徒一起看向牢门的方向。而一直被粗暴地按在桌子上、突然失去了身体支撑的三只雌畜则纷纷瘫软下来,一边夹紧双腿、一边颤抖着发出淫媚不清的呻吟;快要被玩弄得筋疲力尽的她们此时已经不那么在意即将发生些什么了,只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休息。

  

   过了片刻,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君葵才有闲暇扭动娇躯、好奇地望向身后,紧接着便羞恼得抿住唇——站在牢门旁边的赫然是那个将少女击倒,甚至抓住她的头、狠狠砸在树上的变种信徒。

  

   那个混蛋…!

  

   屈辱的败北回忆让君葵握进双拳、不甘地怒视着对方;事到如今,少女依旧无法理解“信徒”间的交流方式和行动规律,他们从不开口交谈,也不使用任何肢体语言,似乎与同伴对视就能接收彼此的信息、然后如同机器一般执行上位者的命令;这些家伙真的还能算是人类吗?想到这里,君葵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如同被操纵的人偶一般,信徒们充斥着兽欲的双瞳逐渐黯淡、变回了呆滞无神的状态,开始干脆利索地将牢房中的三只雌畜重新拘束、打包起来;首先是三人中被凌辱时间最久的红发女子,那身曾经英姿飒爽的战士装束如今已经变成了某种情趣的点缀,本应保护、遮掩姣好胴体的甲胄无一例外地被全部去除,绕过肩膀、紧勒住上下乳,又穿过腋窝拉回背后的粗麻绳也被信徒们用力提拽着、将那对本就尺寸傲人的酥胸挤勒得更加丰盈饱满;可即使被如此对待,已经虚弱到极点的红发女子也没有做出任何像样的挣扎,只是发出了几声打着颤的淫媚呻吟、便在君葵惊惧的目光中像死猪一样被信徒们拖出了牢门。

  

   接下来是银发少女;虽然和红发女子相比她所遭受的凌辱相对较轻,可连续不断的调教与奸淫也早已超过了她所忍耐的极限;渐渐堕落的少女如今只需要很少的快感、就能到达激烈的高潮。和红发女子一样,少女的盔甲也没有被完全扒光、而是被卸掉了几块残留的遮羞布;股间淫水泛滥的肉穴被突然没入其中的绳结粗暴地勒扯着,吃痛却又享受其中的银发少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扭动纤细的腰肢主动迎合,可同样虚弱不堪的她实在有心无力、只能颤抖着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娇吟;紧接着,信徒们便抓住系在少女双肩上的绳索、将她朝着牢门方向用力拖去;四肢全部被捆绑的少女只好趴在地上、像条肉段一样屈辱地扭动着娇躯;虽然少女尺寸傲人的酥胸上还贴着乳贴、两只敏感的奶头得以免于和坚硬的地板发生直接摩擦,可已经被那对乳贴持续催淫许久、胸部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她依旧舒服得发出阵阵淫叫,在高潮的同时奶水横流;少女被拖行过的地方甚至有一道乳汁和淫液相互混杂的痕迹清晰可见。

  

   直到两人彻底在君葵的视野中消失,少女才如梦方醒似的低下了头;她很清楚自己无法逃脱和两人相同的命运。

  

   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呜,至少,让我稍稍体面一点吧——

  

   面红耳赤的君葵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可当少女回想起自己不久前那副淫乱不堪的样子时,从她股间沁出的腥甜蜜汁便又不受控制地粘稠了几分。

  

   不对、果然还是好不甘心……

  

   晶莹的泪水在君葵青蓝翡翠般澄澈的双眸中滚动着、终于还是夺眶而出;可要强的少女还是努力摆出一副坚韧不屈的表情、怒视着快步逼近自己的信徒,看起来简直像一只发情时攻击性十足的小母猫;被绳索捆成下流肉段的君葵实在想不到其他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与不甘。如果将对方换做强盗之流的正常人类,少女很可能会遭到嘲笑、甚至被施以一番责罚,可这些如同机械般毫无自主意识的信徒却根本没有理会君葵的反应,只是按照上位者的命令,拽住少女的发辫、将她拖向门外;从头顶传来的疼痛瞬间流遍了君葵的全身、刺激着少女被紧缚的胴体,她吃力地蜷起那双被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纤长美腿、试图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很快,少女便像两名狱友一样被带到了牢房外、扭动的娇躯从她们留下的淫糜汁水中滑过,早已被刮扯得破烂不堪的酒红色丝袜上浸染了成片的爱液和乳汁、在烛灯下闪着点点晶光。

  

   “呜、唔嗯!”

  

   穿过了一道不算长的走廊后,君葵突然被信徒甩到了地上;吃痛的她发出不满的呻吟、下意识地抬起头,随即便看到了被吊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只见斜着面对面的两人被迫紧贴在一起,已经在拖行过程中沾满淫液和奶水的淫媚胴体时不时地抽搐着,竭力绷直的脚尖只能勉强触碰到地面。

  

   这…这群家伙又要做些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瘫软在地上的君葵缩成一团、不愿动弹,可站在少女身后的信徒强行将她抱了起来、以和两人相同的捆缚方式将君葵吊在了空中,又恶趣味地让她们的三对乳肉紧贴着挤在一起、彼此的乳尖恰好能够互相摩擦。

  

   “呜、呜呜…!唔嗯……”

  

   和先前的倒吊不同,君葵娇嫩的阴部此时成了她身体的主要支撑点;虽然已经被催淫乳贴开发过的少女承受力比过去强了不少,可深陷入湿润肉缝中的股绳还是让少女忍不住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身形逼近三米、体格壮硕的变种怪人从远处走来,迈着沉重的步伐逼近三人;无法挣扎、甚至难以扭头的君葵只能被迫背对着他,恐惧在少女心中飞快地蔓延开来。

  

   这个混蛋究竟要做什么…?难道想用这种姿势肏我…呜,做那个吗?可……可是,就连那些信徒的下体都大的可怕,我才不想被这个恶心的家伙——

  

   君葵越想越觉得惊惶;虽然仍在被乳贴上的催淫药物侵蚀影响着思维,可她依然对身后的怪物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少女拼命扭动着被捆成肉段的娇躯、做着明知徒劳的挣扎与反抗,而君葵的这一举动很快便影响了紧贴着她的银发少女和红发女子;由于两人的眼睛被胶布蒙得严严实实,被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触地,又被君葵在无意间不断磨蹭乳肉的她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在君葵的刺激下和她一起毫无意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阵阵淫媚的呻吟。

  

   变种信徒忽然将脸凑近了君葵的耳边;从搭在唇边的舌头上滴落的口水甚至淌在了少女的酥胸和香肩上,不久前还在扭动挣扎的她被吓得不敢有丝毫动作,呆呆地微张着嘴,任由自己的胴体被身旁的两人不断磨蹭、挤压。

  

   不……要……不要啊,求你——

  

   君葵心中绝望地哀求着,饱含惊惧的双眸不住用余光偷瞄着身后的怪物,却又根本没有勇气扭头直面对方;每分每秒对此时的少女来说都如月如年般漫长,可那只变种信徒却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举动——他还在等待着来自更高位者的指令;不过,君葵已经被吓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显然做不到保持冷静、继续观察信徒们的行动方式。

  

   过了片刻,变种信徒突然张大嘴、呼出一口热气;扑面而来的恶臭让三人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离得最近的君葵甚至翻着双眸、差点被熏得昏死过去;好在打算完成指令的他很快便退后半步、从衣袋中掏出一卷纯黑色的胶带,将君葵的双眸也像其他两人那样一圈接一圈地紧紧遮住、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这反倒让少女稍稍松了口气——出于某种直觉,君葵认为对方或许不会立即用肉棒来欺辱自己;不过,“被剥夺了视觉”这一事实还是让她多少有些恐惧。

  

   不对、可不可以用那个…?

  

   君葵脑海中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尝试着去唤醒残存体内的些微魔力、将它们汇聚在双眸;很快,少女左瞳下方的魔纹便微不可察地倏然闪动起来、继而又恢复原状;虽然看上去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君葵拼命聚集起来的魔力已经悉数流进了她被胶带遮盖的双瞳。

  

   呼、还好还好…这下就能看见了——

  

   少女使用的是魔法“透视”;由于考虑到会在探险中遇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机关,君葵特意在学城中主修过这方面的知识、并通过了中阶水平的考试;话虽如此,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被捆成肉段、随时可能被奸淫的情况下使用“透视”。所幸的是,信徒们对少女的小动作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这些没有自我意识、只会执行脑中命令的家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傀儡;如果没有得到上位者的指示,无论被掳来的雌畜在这群信徒面前做些什么、他们也只会表现得无动于衷。

  

   由于那些黑色的胶带实在太过厚实,即使君葵使用了“透视”,她的眼前也像被蒙上了一层暗色的滤镜;不过,少女对这样的情况已经相当知足了。紧接着,君葵又鼓起勇气、悄悄转过头,想要搞清楚这些怪人究竟打算做些什么;只见变种信徒身后的几名下属似乎收到了了新的命令、已经再次机械地行动起来,正拿着成捆的麻绳、缓缓逼近被吊在空中的三只雌畜。

  

   呜,又是捆绑吗…?可自己都已经被绑成这种羞耻的肉段了,它们还想怎样啊?

  

   无路可逃的君葵惊怯地扭着娇躯、本能地夹紧双腿,想要守护自己岌岌可危的贞洁;少女很快就明白了这群信徒的目的——他们先是用绳索熟练地将三具雌肉胸对着胸、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又强行掰开君葵试图紧并的双腿、在她的股间穿过一条接一条的麻绳;绷紧的绳路深陷进少女娇嫩柔润的肌肤,在折磨君葵敏感阴部的同时却又带给她一阵掺杂着痛楚的羞人快感;尽管少女被刺激得不时发出打着颤的娇呼与抗议,可那些词句悉数被她口中的织物混淆成了沉闷的轻吟。紧接着,穿过君葵股间的每条绳子都被缠在了另外两只雌畜的腿上;少女的左腿和红发女子的右腿被数道绳圈牢牢固定在一起,战士原本就布满绳路、肉感十足的美腿很快便被捆得愈发密不透风;而君葵的右腿则以同样的方式、和银发少女的左腿一起被并拢着绑缚起来;由于对方身上残存的裙甲也被几道绳子固定在了大腿两侧,因此,君葵柔嫩的腿肉被那些冰冷坚硬的金属硌得生疼。最后,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间的双腿也被紧挨着捆了起来;这样一来,三具雌肉的下半身便被彻底固定在了一起。稍稍有些滑稽的是,君葵的身高不及另外两人、胸部又被迫和她们紧贴,因此,少女的双足根本碰不到地面、娇小的足掌也被紧勒在了身旁两人的腿上,显得可爱而又可怜。

  

   然而,三人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完成了下半身拘束作业的信徒们立即拿出新的捆绳,像对待她们肉感十足的丝袜美腿一样、强行用绳路将她们的胳膊绑在了一起;由于三人全部处于被直臂缚的状态,无法将她们的手肘像腿部那样相互紧挨着绑缚在一起,信徒们只好把相互连接的绳子不断绷直扭紧,尽量缩小雌畜们能够扭动挣扎的空间,让她们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彼此牵扯。虽然主体的捆绑已经完成,可信徒们似乎不打算浪费剩余的绳索;他们继续用绳子反复从上到下地缠绕着三条肉段,直到绳子快要彻底用完时才在各个部位系上死结作为固定;三人间所剩的空隙简直比一捆用皮筋扎起来的竹筷还要小。与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亲密接触、不断被两人在脸上呵着热气的君葵面红耳赤地感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紧缚感、尝试着挣动双腿和手臂,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没了活动的空间、甚至连抬起手指都会感到吃力。

  

   接下来,信徒们又解开吊缚着三人的绳索、将那些麻绳胡乱地缠在了她们的脸上;见“打包”终于完成,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变种信徒便淫笑着走上前去,用惊人的臂力抓住绳结、拖拽着这捆雌肉走出房间;被牵行的三人轮流被压到最下方,一边承受着同伴体重的压力、一边被迫和坚硬的地板不断摩擦,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被痛苦和屈辱所折磨;对三人来说,这段旅途的每分每秒都如月如年般漫长。过了不知多久,她们终于熬过了这段路、被拖拽着运到了目的地;清凉潮湿的空气让君葵稍稍清醒了一些——被关在监牢中所受的折磨几乎已经使她忘记了外面的世界;随着阵阵晚风拂过脸颊,少女伤痕累累的内心似乎得到了几分慰藉。。

  

   唔,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吹过这么舒服的风了…难道,我被带到了外面吗…?

  

   “呜……嗯唔……!”

  

   忽然,君葵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杂乱却又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尽管受夜晚和黑色胶带的影响,少女的透视魔法提供的视野被压缩了不少,可她还是借着皎洁的月光确认了声源——

  

   不、不会吧…?一整支装载着肉奴隶的车队?原来被掳来的不止我们三个呀…这些家伙究竟想做些什么?要把我们运到哪里…?

  

   “唔哼……!”

  

   君葵的思绪忽然被脚踝处传来的痛觉打断、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只见两名信徒分别抓住三人组成的“肉段”的前后部分、将她们丢进了另一辆牢车;好在坚硬的铁板上事先垫了不少稻草,被绑在一起的三人并没有因此而受伤。

  

   呜、竟然会像垃圾一样被扔到这种笼子里…这是为了便于长途运输吗?等等……我们到底会被送到什么地方…?

  

   顺着背脊蔓延的恐惧让君葵忍不住颤抖起来;少女有着某种预感,自己或许永远都无法回到这里了——虽然对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她而言似乎去哪里都差不多,可如果她留在附近,没准就能遇到那位向导、找到逃跑的机会,然后和她一起前往古迹、找到回去的方法,甚至找到失散的姐姐;虽然听起来完全是痴心妄想,可少女心中依旧燃烧着一小团迟迟不愿熄灭的希望之火。

  

   忽然,牢车顶端的某个装置发出一阵滋滋声、对着三人喷出了某种香甜的雾水;情绪原本处于躁动状态的君葵顿时感到一阵阵睡意;无法抗拒的困倦感很快便席卷了少女的全身,让她和另外两人一起在严密拘束带来的紧缚感中渐渐步入了梦乡……

  

   数个小时后,昏暗的天幕逐渐染上了黎明时的晨光,常被人们赞誉为希望的晖霞透过残破的木窗、倾洒在脏污的地板上,显得与酒馆内的喧闹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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