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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戈尔榨汁机【abo,all鸟all】

  我也不知道这是all鸟还是鸟all,总之是我鸟被榨汁

   这是你应得的,小鸟!(咆哮)(阳光地爬行)(健康地扭曲)(快乐的滚来滚去)

   鸟a,深海猎人o,主鲨鸟/鸟鲨,有歌蕾蒂娅和我鸟abo四爱(什么怪东西)

   劳纶缇娜哼着歌抚过初具雏形的大理石雕像,感受着尚未打磨推光的边边角角,同时又细细打量起不远处用于参考而事先准备的泥塑。清晨的光打进工作室的墙上,在石料和她各个作品间弹跳、弥散。那未完成的新作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很快被暖阳雕刻出一抹暖色。这汉白玉产自莱塔尼亚,算是上好的雕塑材料。斯卡蒂非常爽快地给她刷了卡,又折腾了半天才把这么大件快递转运到罗德岛,这期间不免还麻烦了博士和企鹅物流。

   为了能充分享受那种从无到有的、从简到繁的快感,预制的泥塑是必须的。它就像一场演习,确保着正戏的顺利开演。泥塑的形象在劳伦缇娜眼中渐渐和眼前的半成品重合在一起,雕塑完成的样子也近在眼前了。现在感觉正好,是时候开工了。

   一阵嬉闹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她酝酿以久的创作激情。劳伦缇娜这才想起来今天工作室会有一些小客人。领队的铃兰在门外反复地提醒小朋友们不可以随便乱动工作室的东西,直到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好,才敲响了门。

   孩子们伸着脖子在工作室四处张望,迈着轻盈又克制的步伐飞速在工作室里散开,又时不时发出惊奇的低语。

   “就像真的一样,好厉害。”

   “感觉下一秒就能动起来!”

   铃兰对劳伦缇娜笑了笑,为她愿意给孩子们参观工作室表示感谢。雕塑家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起身一边摩挲着那块未完工的雕像,一边看着这群充满活力的孩子把只有冷色调的工作室里变得热闹起来。

   那个绕着工作室转了好几圈的菲林小男孩跑了过来,在工作台前站住了,充满童真地指着劳纶缇娜正抚摸的雕像问;“劳纶缇娜姐姐,你怎么知道这个石头里有这个漂亮的人儿呀?”

   劳纶缇娜怔住了,手指也在雕像的腰间顿住。不谙世事的孩童随心问出的一句话,却直入雕塑家的灵魂深处带来了颤动。男孩还歪着脑袋等待着解答,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微光。突然,她自嘲般地摇摇头:“是啊,我怎么知道的?”

   “查理,你真笨!”一边扎高马尾的黎博利小女孩叉着腰对菲林小男孩嚷嚷起来。

   “我才不笨!”

   “多莉,怎么可以说朋友笨呢。”铃兰嗔怪道,顺着男孩的视线望向工作台。她忽然发现这个未完成的雕像形态好像和岛上哪个干员有些像,但因为细节不足,又无法辨认到底是谁。

   “因为石头里不可能有人呀!那明明是劳纶缇娜姐姐雕出来的,查理连这个都不懂。”

   “不,也许石头里真的有人。”劳纶缇娜神秘莫测地笑起来,心情也莫名地高涨起来。

   查理欢呼起来,这下轮到小黎博利充满疑惑了。就连铃兰脸上也添了几笔不解,她转念一想,可能这就是艺术吧。接着,劳纶缇娜给孩子们讲解起了各个作品和一些简单的设计知识。

   “通常使用的雕塑材料有这么几种……”

   “这是仿照因纽特风格制作的……”

   “这种雕刻会刻意保留原有的石料纹路……”

   有些孩子听得很认真,有些开始打瞌睡了,还有些注意力转移的太快,可能思绪早就飞到了哥伦比亚。但她注意到,那个叫查理的菲林男孩虽然总是微微张着嘴一副不太听得懂的样子,但他看起来一直在努力去理解。最后,那个男孩问劳纶缇娜以后还能不能来她的工作室。

   “可以呀。”劳纶缇娜愉悦地答应了,但脑袋一转又觉得工作室里经常有个小孩挺麻烦,于是赶紧补上了后面一句,“但我可是很忙的,还是不要经常来吧。”

   “哦!”

   一声欢呼,看起来查理没怎么在意语句的转折。他开心地笑起来,又卷起袖子,露出一块大大的源石体表结晶:“那,劳纶缇娜姐姐,你能帮我在身上这块石头上雕像吗?”

   还在组织孩子们离开的铃兰动作滞住了,劳纶缇娜因愉快而放松的面部肌肉也滞住了。这么大的一块体表结晶,这孩子是相当程度的重症患者。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这里是罗德岛,查理又是因为矿石病被抛弃掉的孤儿。

   铃兰很快收住了悲悯的表情,温柔地过来摸了摸查理的头:“不行,这种石头是不能雕塑的。劳纶缇娜姐姐刚才也说了要特定的石材吧?”

   “为什么想用身上的石头雕像呢?”劳纶缇娜望着满脸失望的男孩,忍不住问道。

   阳光打在门口的孩子们身上,穿过门投射下一道阴影,正好光和暗都投射在了男孩的身上。他朝门口看了几眼,把脖子一缩,光线就从他的头顶溜了过去。男孩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吐露了心声:“我想把多莉刻上去。”

   啊,那个说他笨的黎博利小女孩。没想到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就这么深情。劳伦缇娜玩味地笑起来,而一边的铃兰倒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男孩的话勾起了艺术家的兴致:“哦?再跟我说说呗。”

   “就是……多莉很快就要走了。我知道多莉会走的。多莉是alpha,身上又没有石头,也比我聪明好多,她肯定是要走的。”男孩的音色有点变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多莉走了,我就见不到她了。我每天都能看见自己身上的这块石头,如果把它雕成多莉的样子的话,到哪里都能看到多莉了。”

   铃兰踮起脚尖,凑到劳纶缇娜耳朵边:“多莉被一对维多利亚贵族夫妇收养了,过两个月就会离开。”

   “我要是能长大就好了。”男孩恍然地看着那个未完成的作品,“要是能长大,我也想学雕像。这个漂亮的姐姐和多莉一样,都是黎博利呢。我也想在石头里找到她。”

   即使是在罗德岛,这种重症患者的成年率也并不高。铃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狐狸耳朵也耷拉下来。随即,劳纶缇娜的一句话又让她睁大了眼睛。

   “那就来学呗。”艺术家随性又任性地抛出一句话,“既然你想的话。”

   当博士知道劳纶缇娜带着一个八岁重症小孩焊骨架捏黄泥的时候,他顿时感到眼前一黑,还伴随着一阵阵头痛。凯尔希也不得不抽出时间去现场确认此项活动对查理的身体有无影响,最后在阿米娅的劝说下还是默许了他们的课程。

   另一天早上,同样明媚的阳光。劳纶缇娜活动着筋骨,等待着那个生涩又笨拙的小男孩跑过来摆弄他的泥塑,然后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一堆问题。这种吵闹的创作环境竟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以前是她不能想象的。

   今天先进门的是斯卡蒂。她发现昨天早上给劳纶缇娜带的面包还毫发无损地摆在工作台边上,于是无奈地在面包边上又放下一袋炎国包子,像小学生一样威胁道:“劳纶缇娜,再忙早饭还是要吃的。你再不吃早饭,我就告诉二队长。”

   “哇,真是吓死我了。”劳纶缇娜慵懒又俏皮地回道。

   很快斯卡蒂的注意力就从面包转移到了雕像上。雕像柔美又生动的线条令人叹服,看样子已经几乎完工了。一件完美的、令人五体投地的作品。

   “它真美。”斯卡蒂赞美道,“你会给她看的,对吧?”

   “是啊。只要想想那个一板一眼的小家伙会是什么反应,就让我不得不争分夺秒地把它做完。”

   斯卡蒂莫名地沉默了,她杵在原地,如同这一屋子的雕塑。接着她挠了挠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地带上门准备离开。最后,她又把头探进来,大声喊了一句:“要吃早饭!”

   两个月并不漫长,但也不短暂。这段时间或许并不足以培养一个雕塑家,但查理在劳纶缇娜的帮助下做出了一对泥塑头像。一个是查理的头像,一个是多莉的头像。女孩离开那天,查理把自己的那个头像送给了她。据说女孩哭得不能自已,然后地把行李箱里她最珍爱的书和玩偶一件件地拿出来,腾出空间把男孩的头像塞了进去。

   “我就说你的工作室里怎么有一个……”艾丽妮斟酌了一下用词,“完全不是你风格的作品摆在这里。不然我肯定会说,故事编的不错。哪有带八岁小孩做雕像的人啊。”

   “多好的作品啊,他找到了石头里的女孩。”劳纶缇娜感叹道,“其实从他问我怎么知道石头里藏了个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吧,这孩子真有天赋。谁知道我到底是在创造美,还是将美还原成它本来的样子呢?”

   “怎么,你想和我讨论美学吗,劳纶缇娜?”艾丽妮轻轻笑起来,“要谈谈米诺斯的艺术与哲学,还是莱塔尼亚的现代主义?又或是辩论美的实体和美的理念谁先存在?”

   “哦,该死的米诺斯哲人。他们认为艺术临摹现实,现实临摹理念,所以艺术和真理隔着两层,距真理最远。那些可恶的家伙还要在他们的理想国里把诗人和艺术驱逐出去。啊!一边享受着诗歌美酒,一边又要把创造这一切的人赶走。”

   “但他们也承认艺术家在激情与灵感中与真理和上帝最近。别对米诺斯古人太刻薄。”

   “许多人认为艺术是感性的。但如果不从理性和抽象中去理解,那么就没有美学这一说。可是,如此特殊的、感性的东西,又如何纳入理性的规范呢?”

   “莱塔尼亚人一直在尝试做这样一件事——试图用理性概括感性。有人认为美是知性与想象的协调,有人认为艺术是理性的感性表达。”艾丽妮对答如流,显然她泡在图书馆里时各个领域的书籍都没少读,“所以你要给我看的作品呢?”

   劳纶缇娜将食指竖起,轻贴着下唇:“别着急,亲爱的小鸟。那个作品呢,还有最后一处部位需要一些小小的修改,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忙。”

   “需要我帮忙?可以啊。”雕塑家的发言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可不懂怎么雕塑。”

   工作室的一角里有个被布遮住的东西。艾丽妮的目光跟随着劳纶缇娜轻盈的步伐,随着布料被掀开,她涨红了脸。

   这个作品是一位年轻美丽的黎博利女性alpha,身形娇小但肌肉紧实,面容挺立英俊又不乏柔和感,微启的双唇饱满圆润。整个雕像呈倾斜状,手持迅捷剑蓄势待发,具有很强的动态感。腿部肌肉在这种张力极强的动作下线条更为明显。当然,衣服是没有的,而且很难不注意到雕像腿间上被刻意塑造的挺立器官。最重要的是,这个雕像不管是从耳羽还是左眼角的伤疤来看,都是艾丽妮本人。

   “你……”

   艾丽妮感受到了些许冲击,不太说得出话来。罪魁祸首倒是笑得很开心,她把脑袋靠在雕塑的肩膀上,打趣地问道:“怎么了?难道伊比利亚没有类似的雕像吗?”

   在强烈的爱国心驱使下,她只能咬牙切齿地开口为祖国辩护:“伊比利亚当然不乏优秀的雕塑作品。顺便问一句……你应该不会展出这个作品吧?”

   “当然不会了!”劳纶缇娜作惊讶状,动情地抚摸着雕像的大腿线条,“我可舍不得叫别人看到这个。”

   随着血液的加速流动,艾丽妮感到体温都有点加速升高。这个可恶的阿戈尔女人,她叹了口气。

   “好吧,你要我帮什么忙?”

   “嗯……说起来也很简单。”劳纶缇娜的手从雕像的大腿上升到了那个显眼的东西,还在上面来回抚摸,“我不知道这里塑造得是否标准,所以呢,小鸟,给我看看吧?”

   一向致力于维持德性的审判官往后退了两步。艾丽妮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红成了什么样,再怎么说如果alpha被这样挑逗还没有感觉的话,那可能是生理上出现了问题。很快审判官的后背就贴上了墙,她窘迫地朝劳纶缇娜喊道:“那种事,你去找博士要两个网站自己看不行吗!”

   “不行,这是我最好的作品,它必须完美。”

   说着劳纶缇娜就不由分说地迎了上来,用双臂彻底封锁小鸟的逃跑空间。艾丽妮真希望自己能长出翅膀来从上面飞走,而不是在原地呆住任由这个女人脱下自己的裤子。她发现劳纶缇娜根本没在发情期,也就是说,她是故意的。根本没有什么小审判官偶尔半夜“批判性观赏”的电影中omega发情正好碰上alpha然后水到渠成的情节,真是个恶劣的女人。

   但是艾丽妮没法拒绝她。

   随着劳纶缇娜舌头和嘴巴深深浅浅的动作,艾丽妮在喘息中恍惚起来。这比观看电影时边想象边操作刺激多了,初经人事的alpha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就这样早早地在劳纶缇娜嘴里泄了身。还在发抖的小鸟用力撑着墙,尽力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劳纶缇娜跪在地上张开嘴,展示着小鸟失掉的贞洁,然后满意地咽了下去,又起身吻她。艾丽妮被迫品尝着自己的味道,又被劳纶缇娜抱着扔上了工作室里的小床,反复摩挲着柱身。艾丽妮忍不住去追寻这种欢愉,腰肢也顺着她的节奏动起来。但她没想到的是,当劳纶缇娜用手撑开下身坐进去时,自己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竟当场射了出来。

   “呜……”

   小鸟紧紧地捂住了脸。很快劳纶缇娜的揶揄就同她预料的一样马上来了:“哎呀,两次了。你这早泄的小鸟,不好好教育可不行。”

   “我没有……都是劳纶缇娜的错。”艾丽妮气愤地把枕头塞过去,提起柱身往劳纶缇娜身上压去。坏鲨鱼咯咯地笑着,张开双臂表示欢迎。

   在劳纶缇娜的云雨,别名教育结束之后,艾丽妮回去的路走起来都有点发抖,她不得不取消了接下来去图书馆的行程,并把哥伦比亚社会学书籍的学习计划延长了一天。在路过食堂的时候,还被迎面碰上的嘉维尔问了句身体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艾丽妮赶紧说不用,然后飞一样地逃回了宿舍。

   然而第二天,艾丽妮的学习计划也未能如期进行。近卫干员的特训结束后,一向会被煌拉走拼酒的斯卡蒂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像个扭捏的孩子一样拉着审判官的袖子。

   “能占用你一点时间吗?艾丽妮。”

   艾丽妮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直到斯卡蒂把她带回宿舍,并开始锁门的那一瞬间,她才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斯卡蒂简短地说,走进了隔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局促不安地玩弄着手指,不禁暗暗揣测斯卡蒂的用意,其中不乏些许龌龊下流的想法。艾丽妮猛地一拍脸颊,用力摇了摇头,心想等会得和斯卡蒂好好解释清楚自己已经有劳纶缇娜了。

   门开了,斯卡蒂穿着在盐风城初遇时类似的的红色舞裙,裙摆繁多又层层叠起,随着她身体的转动摇摆着。

   “好看吗?”

   “嗯。”

   斯卡蒂看起来很开心,她提了提裙摆,说我给你跳支舞吧。

   艾丽妮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同时,她在心里给下流的那个自己扇了一巴掌。

   阿戈尔的舞蹈异常优美,艾丽妮在聚会上曾经看过歌蕾蒂娅的舞蹈,人体的美被阿戈尔人展现得淋漓尽致。斯卡蒂的舞蹈风格略有不同,但也毫不逊色。她的舞步有些让艾丽妮联想到斯卡蒂在战场上挥舞大剑的姿态,力量感与艺术感并存。舞步交替间,斯卡蒂唱起了阿戈尔的歌。这歌声似乎有勾人心魄的力量,她就如同神话故事里的塞壬。艾丽妮不禁想道,如果奥德修斯错过了这样的歌喉,那未免有些太可惜了。不知不觉间,斯卡蒂就迈向了看得入神的小鸟身边,握住她的手,低声吟唱着含有某种激烈情绪的歌曲,艾丽妮所不知晓的音节婉转地律动着。一曲唱罢,斯卡蒂轻轻将唇贴上了她的脸。

   “等等……!”在突袭之下,艾丽妮慌乱地捂着脸,“不是,我……我已经有劳纶缇娜了……”

   斯卡蒂看起来愣住了,这让小鸟有些心生愧疚。但很快她的下一句话彻底震撼了纯情的小鸟:“我知道啊。怎么了?”

   “你……你知道……这……你还……”

   小鸟语无伦次起来。

   “艾丽妮,我在用阿戈尔的方式向你求爱。我没法像劳伦缇娜那样为你做一个雕像……你不喜欢吗?”斯卡蒂看起来有些委屈,“你不喜欢我吗?”

   “不……可是劳纶缇娜……”小鸟不甘地否认了。她没法说谎,斯卡蒂确实勾人,尤其是那一往情深的眼睛,虽然她有时候可能只是在发呆。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美貌。

   “啊,没事的。她知道,不会介意。”

   阿戈尔人的爱情观再次冲击到了艾丽妮。斯卡蒂一边费力地脱下那件美丽又复杂的舞裙,一边坐到了小鸟身上。

   “但是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小鸟闭上了眼睛,肉体上欢愉而精神上痛苦着。她觉得自己一定会下地狱。

   当艾丽妮被快感逼迫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前的便是斯卡蒂的双峰。那舞裙半褪下去,没有脱完,又给身上的女人添了一丝情色。

   “喜欢吗?”斯卡蒂注意到艾丽妮的目光,于是弯下腰将她的脸埋了进去。艾丽妮顺着本能舔吻起来。

   “嗯……”

   和劳纶缇娜比起来,斯卡蒂没那么恶趣味和具有侵略性,艾丽妮更有主动权。在劳纶缇娜那里,艾丽妮反倒像是被侵犯的那一个。 于是小鸟开始享受行使alpha的权力,斯卡蒂也乐在其中。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最终以小鸟体力耗尽而告终。事后,斯卡蒂又唱起了阿戈尔的情歌,艾丽妮不由得感叹起来。

   “斯卡蒂,你就像帕尔塞洛帕。”

   如果是劳纶缇娜,她肯定会回一句“那你就像奥德修斯”。但斯卡蒂认真地思考了半天,又认真地问:“抱歉,我不认识她。她是谁?”

   困倦感阵阵袭来,小鸟没有力气详细解释,简单地概括道:“是个唱歌特别好听的美人。”

   “是吗?”斯卡蒂歪了歪脑袋,“你和她做过吗?”

   “没有,就连奥德修斯都没有。”

   “奥德修斯又是谁?”

   “……”

   在那之后,艾丽妮的学习计划就常常被打断,不是劳纶缇娜就是斯卡蒂,总有一个会找上门来,甚至有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好学的审判官看着学习计划被一天天延长,气急败坏地心想这不行,得想个办法。忽然她想到了歌蕾蒂娅,艾丽妮现在对歌蕾蒂娅的印象不差。虽然初遇时歌蕾蒂娅带着阿戈尔人浓重的傲慢感,但深交后她在政治、军事、经济、社会文化各个领域深入的高超造诣让艾丽妮和其他对她态度不满的年轻干员不由得折服。有时候审判官也会带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去她的办公室请教问题,在面对虚心求教的后辈时歌蕾蒂娅也会放下身段坦诚地交流学习。上次她们谈到伊比利亚信仰的发展历史和必要性,歌蕾蒂娅提出的“信仰是人理性的外化”这一观点深得艾丽妮赞同。

   对,也许那个阿戈尔的执政官能起点作用。斯卡蒂拿劳纶缇娜没办法的时候,就会把“二队长”的名头搬出来。带着这样的想法,艾丽妮敲响了歌蕾蒂娅办公室的门。

   “所以,你是来和我探讨阿戈尔的爱情观的,是吗?”歌蕾蒂娅搭起了手指塔,饶有兴趣地说,“阿戈尔们的小情人?”

   “歌蕾蒂娅女士,您觉得这种关系是健康的吗?”艾丽妮质问道,“但她们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说实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既然劳纶缇娜愿意和斯卡蒂分享的话。”

   “……”艾丽妮无言地望向执政官,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看作了猎物一样。放浪的阿戈尔人,她在心里骂了一句。

   似乎是看穿了小鸟的心思,歌蕾蒂娅轻笑一声,抬起了小鸟的下巴:“那么,这段关系中最乐在其中也是最大的受益人……审判庭信使艾丽妮,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呢?”

   艾丽妮颤了一下,歌蕾蒂娅似乎道破了本质,无情地揭穿了她最后一层遮羞布。是的,她可以拒绝,但是她没有。她的眼睛中倒映着歌蕾蒂娅俊美脸庞上若有若无的笑容,瞳孔微微地收缩起来:“不,没有,女士。”

   办公室的扶椅今天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艾丽妮跪坐在歌蕾蒂娅的大腿上和她接吻,歌蕾蒂娅的吻技很好,总是在她快喘不过气的一瞬间放她自由,然后又长驱直入地侵占她的口腔。执政官娴熟地解开小鸟的扣子,随心地说:“来说说劳纶缇娜和斯卡蒂是怎么向你求爱的吧。”

   “嗯……”

   执政官的手攀上了她尚未完全发育的青涩乳房,在刺激下凸起渐渐跳了出来。小鸟尽力让自己说话的语句还保持完整:“劳纶缇娜做了一个我的雕像……她还说了一堆美学理论,好像还骂了古米诺斯哲学家。说实话,我不是很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花好几个月雕塑一个永远也不会展出的作品来求爱。”

   “啊,这很像小美人鱼的风格。艺术是无目的的,又具有合目的性。多么美妙啊。”

   “艺术和艺术家都挺不讲理的,嗯……,啊!”小鸟断断续续地接道,“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既是主观的,也是客观的……”

   “是啊,似乎只有在美学中,经验论和唯理论能握手言和。”

   “斯卡蒂……斯卡蒂直接得多。她跳了只舞,唱了首歌,然后我们就做了。”

   “这也很有斯卡蒂的风格。说实话,你更喜欢和哪个做?”

   “……”

   小鸟在内心挣扎了半天,吐出几个字:“斯卡蒂。”

   歌蕾蒂娅笑出了声:“你该庆幸劳纶缇娜不在这里,我也不会告诉她这件事。不然,你一定会被她逮住做个不停。”

   “我知道。”小鸟无奈地说,“所以我更喜欢和斯卡蒂做。”

   “怎么,不太受得了劳纶缇娜吗?”歌蕾蒂娅玩味地打量着小鸟羞红的脸,“我来教你吧。想不想看劳纶缇娜在你身下求饶的样子?”

   “……想。”艾丽妮满怀着羞耻感点了头。

   于是歌蕾蒂娅带着艾丽妮来到办公室里面的床上。说实话艾丽妮不是很能理解阿戈尔人为什么会在办公室和工作室里放床,她们不会预想过这种需要所以才购置的吧?

   “……控制住,集中点精神。”歌蕾蒂娅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脸上泛着一丝红晕。她托着小鸟的臀部,一边观察小鸟难耐的表情一边指导她。

   “呜……”

   小鸟呻吟了一声,但还是加快了速度。这次她做的很好,执政官的腰挺了起来,轻轻地喘息了两声——一如她平日的波澜不惊般,歌蕾蒂娅高潮时也如此克制。

   “啊……嗯,歌蕾蒂娅女士……我可以射了吗?”小鸟还在慢慢抽动着,眼角闪着泪光问道。

   “可以,为什么这么问?”

   在得到允许的一瞬间,审判官终于得到了判决。她颤抖着释放了自己。

   “因为,如果劳纶缇娜没有允许的话,她有时候会用手把这里堵住。”小鸟为难地抬起软下来的柱身解释道。

   歌蕾蒂娅微微皱了皱眉:“寸止?这对身体很不好,我会好好说说她的。”

   正巧,这时门口传来了劳纶缇娜和斯卡蒂的声音,小鸟头皮一麻。

   “队长呢?这时候应该在办公室啊。”

   “要不要去问问凯尔希。”

   “欸,我不要。”

   艾丽妮小声地说:“拜托了,我们就装作不在吧。”

   “我在里面,你们进来吧。”

   “……”

   然而歌蕾蒂娅没有理睬艾丽妮的提议,反而提高音量把那两人引来了。斯卡蒂推开门,中肯地来了一句:“哇,好劲爆。”

   “队长,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欣赏可爱的小鸟了?”劳纶缇娜见状,不但不愠怒反而欣喜起来。真的很难想象阿戈尔人的爱情观。

   “我一直很欣赏她。”歌蕾蒂娅抚摸着小鸟的脸,“不过,我没经过允许就动了你的猎物,不会生气吧?我向你道歉。”

   “怎么会,你可是我亲爱的队长。”

   完了,她们好像真的把我当猎物。艾丽妮无力地想。

   “好了,去实践一下你学到的吧。”歌蕾蒂娅拍了拍艾丽妮的脑袋。

   结果颇有成效。劳纶缇娜少见地示弱了,这让艾丽妮非常满足。但她没得意多久,当歌蕾蒂娅戴上连体假阳具的时候,不详的预感就涌上了艾丽妮的心头。随后,她就被执政官摁在了床上。

   “歌蕾蒂娅……你、你要干什么?”

   假阳具顶住了小鸟的后穴,执政官抓着她翘嫩的臀瓣:“如你所见。”

   “不,不……你不能!别这样!”艾丽妮喊起来,她想任何一个alpha应该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不要……呜!”

   小鸟能感受到那个东西慢慢地进来了。她挣扎着扭动着屁股,那个东西的感触也越发鲜明。恐慌如潮水漫过礁石一班淹没了艾丽妮,喊叫挣扎无用之后她只得尝试换上敬语求饶:“不,求您了……女士,不要……请拔出来吧……”

   “不要乱动,不会弄痛你的……”歌蕾蒂娅弯下腰去咬她的alpha腺体,引得小鸟一阵颤栗。

   随着执政官的抽插,可耻的快感也不断地浮现出来。歌蕾蒂娅还在抽插的同时用手抚慰她挺立的性器。艾丽妮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感到身为alpha的自尊正随着高潮的来临分崩离析。最后,她双眼失神地射在了床单上。

   “哇,小鸟像Omega一样高潮了……真可爱。”

   那一刻艾丽妮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她自嘲地笑起来,起身和劳纶缇娜接吻。接着斯卡蒂又坐到了小鸟的身上,然后是歌蕾蒂娅,然后小鸟失去了意识。

   找过歌蕾蒂娅后,学习计划不仅未能恢复,还平添了些新的烦恼。艾丽妮最近时常想一件事情,那就是,黎博利会给自己的情人送羽毛……但是,三根羽毛要怎么拔啊?本来如果两根从耳羽上拔下来还能对称。她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实在是下不去手,黎博利可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但劳纶缇娜最近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件事,一直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着什么。如果要给的话,也不能只给劳纶缇娜一个。

   最终小鸟还是下狠心在情人节前下手了,三个深海猎人看起来都挺开心。那天劳纶缇娜还在训练的时候摸过来,把小鸟拉到器材室奖励般地口了她好几次。

   艾丽妮出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有点虚。在alpha更衣室,她差点摔了一跤,被伊比利亚老乡极境扶住了。那一刻,艾丽妮切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位自称人见人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的大帅哥开始指点艾丽妮不注重打理,连耳羽都乱糟糟的,简直就是糟蹋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这样下去,是吸引不了异性的。

   “我最近打算写本书,叫《如何散发alpha的魅力》!”大帅哥滔滔不绝起来,“这书绝对火爆。到时候我给你签名版,我们是老乡嘛。”

   艾丽妮说对对对,好好好。不过,她好像没看见这个充满魅力的alpha身边有过omega或者beta,每次看见他,他都在和棘刺讨论谁是爸爸谁是儿子。于是她想,极境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要是每天和三个阿戈尔omega高强度做爱就肯定不会想着散发个人魅力了。在训练结束时,和蔼的老爷子赫拉格把艾丽妮拉到了一边。这老爷子是明眼人,而且听力很好,大概是知道了些什么。他摇摇头,严肃且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要节制。”

   艾丽妮心虚地点点头。

   “我必须提醒你,歌蕾蒂娅女士。”博士捶胸顿足,“艾丽妮才十六岁出头啊,就算是按萨尔贡的地方法,她也大概算不上成年人!”

   “我已经一再向您保证我们和艾丽妮干员是健康且自愿的关系了。而且,艾丽妮精通法律,她自己有数。”歌蕾蒂娅看起来有些厌烦,“不信的话,你可以喊她过来问问看。”

   博士无语凝噎。他又不能真的把艾丽妮喊过来,然后问她:你和深海猎人的性交还愉快吗?是自愿的吗?他只好无奈地说:“要是圣徒卡门看到他徒孙在罗德岛这样,一定会冲过来给我一枪。”

   “我并不在意卡门的看法,也无意干涉你们的关系。只是请你们务必注意干员艾丽妮的身体健康。”凯尔希不悦地开口道,“请不要增加医疗部的事务。”

   歌蕾蒂娅微微颔首。

   于是那天晚上,艾丽妮被拉到深海猎人的宿舍,并且破天荒地没有人要求和她做爱。阿戈尔人做了一堆海产菜肴,还给她准备了一杯麦芽牛奶。说真的,小鸟真的不知道这吹的什么风,但是小鸟很开心,小鸟终于能把那本哥伦比亚社会学的书往后翻翻了。

   这一章节的内容是带有明显平均主义色彩的社会阶级流动理论。艾丽妮正要细细思索这一理论能和泰拉哪些地区对应,却忽然感到背上贴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接着劳纶缇娜的双臂轻轻环住了她。艾丽妮脸一红,下意识地自觉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但是刚解开的扣子又被劳纶缇娜扣上了。艾丽妮越发的莫名其妙,把平均主义忘了个一干二净:“你们今天怎么了?”

   “亲爱的小鸟,告诉我。我们之中,你最喜欢和谁做?”劳纶缇娜并未回答,反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她的吐息轻轻打在艾丽妮的耳羽上,又用手将凌乱的耳羽抚平。

   “……当然是你了。”艾丽妮违心地说。

   劳纶缇娜笑着亲吻她的脸颊,低声说:“不对,你更喜欢和斯卡蒂做。对不对?”

   “……歌蕾蒂娅告诉你的?”

   “啊呀,看来我猜对了。”

   “……”

   被轻易套话的小鸟无奈地放下书,抬头却发现劳纶缇娜的神情有些许落寞。

   “但是我更喜欢你呀,笨蛋鲨鱼。”

   艾丽妮同样小声地说,闭上眼扭过头去和劳纶缇娜接吻。喘息间,她还在耳边恳求劳纶缇娜不要告诉斯卡蒂。吻到动情处,艾丽妮难耐地扯下扣子,可是又被劳纶缇娜系了回去。

   “不做吗?”她有些茫然。

   劳纶缇娜只是抚着她的耳羽:“你今天差点晕倒了,对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们的小鸟还在长身体呢,不多注意可不行。嗯,好好看你的社会阶层论吧。”劳纶缇娜又落下一个吻,然后摸摸艾丽妮的头便离开了。

   这几番话听下来,艾丽妮大致明白了猎人们态度转变的缘由了。很好,这帮阿戈尔畜生终于意识到她们在摧残未成年alpha了。想到接下来终于能把更多时间花在图书馆而不是床上,小鸟不由得兴高采烈起来。她接着捧起书准备接着读下去,可哪些字好像进不去眼睛里——因为小鸟突然发现自己满脑子都在回想刚刚劳纶缇娜身体的触感。

   艾丽妮把脸埋进掌心深吸两口气,绝望地喊道:“劳纶缇娜,你这个笨蛋!”

   又一天阳光明媚的早晨,劳纶缇娜在工作室活动着筋骨。她撤下角落里永远盖着布料的黎博利全身像欣赏了一会,又心满意足地重新盖上。小徒弟查理背着包欢快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老师,多莉给我写信了。”查理开心极了,阳光在他的脸上反射,那一刻他就像艾丽妮描述过的伊比利亚神话里的小天使。

   “但是,多莉为什么喜欢骂我笨蛋啊?她走的那天也一直在骂我笨蛋。老师,我真的很笨吗?”男孩站在劳纶缇娜面前,再次歪着脑袋问道。他总有许多问题,但不是每个问题都能得到解答。

   柔和的光弥散在工作室中,到处都暖暖的,入春了。劳纶缇娜眉头舒展,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啊,大概黎博利都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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