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梦的痒责凌辱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灵梦的痒责凌辱

   “哈——哈哈哈,还是你们懂……懂事啊~”宴席间,灵梦毫无半少女自觉地两腿大张半躺在村民的簇拥之下,从姣好的唇齿间漏出的几滴酒打湿了胸前的蓝色领巾也毫不在意。灵梦大咧咧地打了个嗝,裹在白袜里的两颗大脚趾互相搓了搓——她的确已经是烂醉了。

  

   “哪有哪有,还得多亏了您帮我们退治了妖怪呢~”跪坐在一旁土里土气地人类少女提着酒壶忙不失迭地为灵梦又续上了一杯,“要不是博丽的巫女,我们村子里仅剩下的几个年轻人都要被妖怪吃掉了呢,还望巫女大人能在酒宴里尽兴才是。”

  

   “哼哼……倒也……是……”灵梦高举起酒杯,仰起自己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通红的小脸,杯中的酒液却顺着下巴从衣领灌了进去。她扑通一声倒在了身旁村娘的怀里,醉得不省人事。

  

   ……

  

   “呜……头、头好痛……”几阵天旋地转后,灵梦被脑中如同毒蛇肆意啃咬般的宿醉感而痛醒。迷离间,灵梦强忍着肚子里的翻江倒海睁开了眼睛。

  

   仿佛……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睡惯了的被褥,满是褶皱的巫女服压在身下,袜子也没有脱,这样睡的感觉极为不爽。

  

   自己怎么就如此和衣而眠了……断了片的脑袋似乎还是不太灵光,还存着些许睡意的灵梦本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再睡上片刻,毕竟这四肢大大舒展开来的姿势着实说不上适意……

  

   等等……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

  

   灵梦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想收回胳膊,却不想随着双手手腕处一声冰冷的“呛啷”,让灵梦的双臂无处回缩。且不仅手腕,两只脚腕处也同样传来了铁链声和脚铐冰冷坚硬的触感。

  

   “这东西——这东西怎么——挣不开啊!”灵梦卯足了劲儿使劲蹬了两脚,却别说弯曲膝盖,就连左右晃动都十分困难。被团出不少皱褶的衣裙压在屁股底下也让灵梦不由得浑身难受,像是有只小虫在身体上手掌够不到的地方乱爬。在四肢都被牢牢禁锢住的情况下,灵梦只好扭动着腰肢蹭起了身下质地粗糙的硬板床,只是这一活动让本就心急的灵梦身上又出了不少香汗,身上愈发难受起来。

  

   “哟,刚一醒就这么热闹么?”

  

   “这小骚货还没等咱们动手就先自个儿晃起腰了,博丽的巫女还真是淫荡呢。”

  

   门口处响起了男人们嘈杂的声音,说的无外乎是些污言秽语。灵梦本想往声响处看去,自己的头顶却是正对着门口的。本就由于未解的酒气和这莫名其妙的状况让灵梦心里烦闷不堪,如今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语又连珠般一个劲往灵梦耳朵里钻,小姑娘——况且是个不太好惹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这个气,一怒之下骂了出来:“

  

   “我说——!你们都瞎么!看见本巫女都这样了还不快来松开!”

  

   灵梦这一声几乎破音的呵斥确实让哄闹的男人们愣了一下,可没等灵梦回过神来便照旧有说有笑地朝绑住灵梦的硬板床接近过来。

  

   “干、干嘛……欸、你们?你们这是要搞什么名堂?!”男人们像是手术台旁的医护一般,团团将浑身被迫舒展的灵梦围在了中间。五六个精壮小伙黑压压一片围过来,倒是让平日里不多与异性交际的灵梦也吞了口唾沫。只是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方才从妖怪口中救下的年轻人们么?

  

   “巫女大人,您且稍安勿躁。”一声女声响起,竟是那个在宴上为自己斟酒的村娘,虽看上去土里土气生性懦弱,此时混在男人堆里倒显得眨眼,仿佛这一群男人皆要听她的指示一般。她此时一反酒宴中畏首畏尾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向灵梦解释着。

  

   “您也知道,我们村放眼人里也只能算个山沟沟,本就无多少年轻人,现如今更就只有我一个女性。这次能一睹巫女大人的芳容可把村里的大小伙子们都馋坏了。您就好人做到底,顺道可怜可怜村里这些年轻小伙,用自己的身体安抚安抚他们,可好啊?”

  

   “你——!”灵梦听了这一席话,险些一口心头血都被气出来。她睁大了眼睛毫不示弱地瞪着头顶的村娘,好动的双手双脚也不停地一张一合、宣泄着自己的怒气,“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等我这就把你们亲手剁成肉末再给那妖怪送回去!”

  

   “博丽巫女这是酒劲上来了,去给巫女大人凉快凉快。”面对灵梦的恐吓,村娘却气定神闲无动于衷,慢悠悠地吩咐了一声就近的小伙。那小伙乐呵呵地走上前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刀,冲着灵梦的胴体比划了几下。

  

   “怎么,真以为我博丽灵梦怕你这些把戏?”灵梦挑了挑眉毛,不屑地哼了一声。但同时一个不好的念想也涌上了心头。这些村人,明知道自己是连把他们干得人仰马翻的妖怪都能三两下解决的巫女,却对自己的恫吓毫无半分惧意。灵梦反抗的底气弱了几分,攥紧拳头想要凝聚力量使出点什么吓唬吓唬他们,却不知道是不是那酒劲太过绵长,纵使自己有一身本事,却始终没有力气去驱使。

  

   就好像……对,指甲缝扎进木刺后,手掌的那股无力感一样。

  

   “您还是别费神了。”村娘笑了笑,肆意拨弄着灵梦脸颊旁的那一串羊肉卷辫子,“您不会以为,我们没想好保命的法子吧?那酒里早就掺了点好东西,还请巫女大人安心才是。”

  

   什——灵梦心尖一沉,怪不得他们敢对自己如此放肆。纵使小狼有再好的牙口,若是被缚住了四肢不还是一样遭人扒皮折辱,一个道理。这群该死的贱民……知道自己成了垫板上的菜肉任人宰割,灵梦却愈发得恼怒了。

  

   只是那拿着刀的青年可没给灵梦留足咒骂的间隙。随着衣帛撕裂的哗哗几声,灵梦那标志的巫女裙就被他用刀子从正中央剖了道大口子。

  

   “你们——!混账东西!你们打算干些什么勾当!”眼见连衣裙被他们损坏,灵梦不由得破口大骂。单不说这红白相间的巫女服是博丽巫女最为标志的衣物,单是作为常服穿在身上也是极为舒适,因此自己心爱的衣服被这群身份卑贱的村民一刀刀划成布条,自己却只能束手就擒眼睁睁地看着,灵梦哪受得了这委屈,登时急红了眼,“还撕!喂——别撕了!撕坏了你们准备拿什么赔!”

  

   然而那持刀的青年却丝毫没理会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的灵梦,轻车熟路地用刀子在不伤及灵梦皮肉的基础上,一下一下将那身做工精良的衣服给切成了乞丐都不愿多看一眼的模样。完事了,便又挥手叫上另一个同伴,三两下就将灵梦身上的一团团布条给扯了下来,任凭灵梦身子再怎么压、双手再怎么将铁链震地铮铮作响都不为之动容,甚至连胳膊上的两只套袖都给拽了下来。

  

   “呜嗷嗷——不愧是博丽巫女,这身子白得跟雪似的。”

  

   “这大腿不用摸都知道嫩得不得了啊,单是拄上去就能管我射五天的量!”

  

   “平日里没少用这狐媚身子勾引妖怪吧~哈哈哈哈……”

  

   身上的衣物近乎被扒了个精光,平日里雪藏在其内极少示人的春光乍然外泄在了众人的面前,自然招惹了刁民们无数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灵梦的身材在同龄女孩之中也是相当出众、相当标志的了。从脖颈到胯骨柔顺的曲线勾勒出了妙龄少女的七分懵懂,三分妖艳;才刚见成长的双乳趴在一圈圈裹胸布之中,两颗樱桃压在棉布的众多夹层中若隐若现,在灵梦由于恼羞成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之上欲有几丝从略微泛黄的裹胸布中破土而出的意思。

  

   最为惹眼的无疑是灵梦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了,白花花的大片大片裸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娇嫩的皮肤之下更是因灵梦的羞耻愤怒而激起了一层桃红,鲜嫩欲滴。尤其是最为香甜的双腿夹缝之中,并未见灵梦穿什么内衣,只有一纸符咒静静地贴在上面,仔细看去竟能发觉灵梦两瓣阴唇的小小轮廓。

  

   没想到博丽的巫女比想象中还要淫荡百倍,居然只在私处贴一张符纸就敢满天乱飞。灵梦胯间这等美景自然招来了一众村民的百般视奸羞辱,只是对灵梦那都要咬碎一口皓齿、双眸蹦出刀子的恐怖表情终究还是有所忌惮,一个个只敢站在几厘米外伸长了脖子远观。直到一个胆大的伸出手摸了摸灵梦的小腿。

  

   “欸欸欸,大家都来试试,巫女的皮肤比咱们想的还要嫩呢!”虽有灵梦的万般咒骂,可如今没了能力的她又能做什么呢,无非只是一个躺在饥渴雄性之中的柔弱少女、做不出半点有效的反抗罢了。见那个胆大的揉捏了几下都无事发生,剩下的男性也都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粗糙的手掌伸向了灵梦的娇躯。

  

   不知道是因为平日里有什么秘法保养,还是整日都被灵力所浸透的缘故,灵梦的皮肤远比其他女孩要白、要嫩,许是长期都在退治妖怪的原因,皮肤之下并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只有玉体本身的柔软,而在那之上又充斥着富有健美感的弹性,让人一度摸上手就不愿松开。一时间,束缚着灵梦的床边人满为患,是个男人都恨不得像揉面团似的双手都插到灵梦的体内,只有那个村娘还自始至终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只是苦了灵梦,自己打小也就只和少女们打闹推搡之时被碰几下身子,哪受得了一堆男人将自己亵玩至此。虽最要紧的双乳和蜜裂尚且未遭毒手,可除此之外的隐私之处可是被玩了个遍。双腿、腰腹皆有人抚弄,双手也被强迫扒开五指细细观赏,更有甚者趁自己气出一身香汗,竟将鼻子凑到赤裸的腋下好生品尝起了其中混着热气的体味来。

  

   等到村人们都对灵梦的身体单单揉捏抚弄这一玩法腻了,终于准备齐了期待已久的正戏——大小伙们的胯下无一个不是变得生猛无比。可到了这一环,众人们却犯了愁——这张遮住最重要地方的符纸是无论如何都揭不下来。几个不怕事儿的依次拿温水浇、拿火柴烧,甚至用刀子捅都试过了,尽数无果,那张扎眼的符纸依然丝毫不见半点伤痕,静静地将男人们胯下的龙马隔在了少女的蜜穴之外。

  

   “哼,当本巫女和你们一样傻是吧。”灵梦的视线一次掠过头顶的众人,咬着牙冷笑道,似乎让这群玩弄了自己身体的妈宝男们吃上小小一瘪,给巫女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报复感,只是脸颊尚且挂着的几滴汗水让灵梦的模样稍显了几分牵强,“这张符纸只有我自己想揭才揭得下来,凭你们,也配。”

  

   “大姐,你看这该……怎么办呐。”一筹莫展的男人们只能巴巴儿地将求助的眼光投向了村娘。

  

   “说你们蠢还真蠢。非她愿意揭不下来,你们想办法让她自个儿想揭不就完了。高低她落在咱们手里,想怎么处置还不是咱们说了算。”这言外之意,便是肉刑拷问了。别看这村娘平日里低声下气,不想居然如此狠毒,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灵梦都大小打了几个寒颤。

  

   “可…咱兄弟们也不好这口啊……”另一个男人摊了摊手,“一个不小心再给打坏了,那还有什么玩头啊。”

  

   “那就……”村娘撩了撩背后的麻花辫,“你们要不试试挠她痒痒?”

  

   “啊?”众人一头雾水。

  

   “你们既不想祸害了博丽巫女的身子,又要让她服软,可不得挠痒么。这个年纪的女孩哪有不怕挠痒痒的,咱们的灵梦生得还这么娇嫩,挠她个七荤八素,能忍得住?你说是吧,巫女大人?”村娘捏起灵梦的羊肉卷辫子,像逗小狗似的搔着灵梦的鼻子。”

  

   “是你妈。”灵梦别过脸恶狠狠地回敬了一句,眼里却不见半分怯意。

  

   “你、还有你,过去搔她脚丫子。”村娘抬手挑了两个村民,并没有理会灵梦的谩骂,在她看来不过这不过是只被缚住了手脚的小奶狗在无能狂吠罢了。

  

   到底是从小到大都在一块的年轻人,是谁都有什么爱好都被记得一清二楚。村娘选中的这两个青年,正好都是对少女的腿脚有着莫大兴趣的主儿——也就是恋足癖。只见他们麻利地一手按住灵梦不停乱蹬的脚腕,另一边将手指塞进折边袜口里,套在不安分的小蹄子上的两只白袜就轻松地被勾了下来。其中一个还将刚从灵梦脚上脱下来、还冒着热气的袜子拄在鼻子上好好享受了一番,又逼着一脸嫌弃的灵梦自己闻了闻,随即叠得方方正正像块宝贝似的收在了怀里。

  

   “嚯,这巫女大人的脚丫儿就是跟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不一样,保养得这么娇嫩。”

  

   “就是就是,欸,你们也来看看。”

  

   “啧啧啧,这俩小蹄子真是我看了都忍不住攥手里玩一天呢。”

  

   “要不巫女大人试试用您这双淫足勾引勾引参拜客?没准还能救救您那门可罗雀的神社。”

  

   灵梦的裸足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引来了村民们叽叽喳喳的碎嘴。这也不怪他们,毕竟灵梦的两只嫩足确实是比同龄的女孩子们可爱上太多,更何况眼前的这些男人们平日里就难近女色,如今两只姣好的的尤物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恋足的奇怪癖好,也一定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由于平日里灵力充溢在灵梦的全身,又经年累月为退治妖怪而奔波的缘故,让少女的双足白如粉雪通透细腻的同时,皮肤之下的肌肉却又极为紧致,颇有几分柔中带刚的意境。尤其是自脚尖顺着白皙的脚背直到小腿的曲线也在少女的清纯之中添上了一笔活力和健美。而正因如此,与曲线温和可人的足弓相比,灵梦的脚趾意外地有力,一个青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食指伸进了灵梦的脚趾缝中,却被灵梦像是螃蟹一般、绷紧脚背用脚趾紧紧钳在了里面,好不容易拔出来后早是通红一圈。

  

   虽然会飞,可幻想乡终究是不缺森林、地底一类必须实打实步行的地方,又加之灵梦也没有刻意去包养过自己的双足,让前脚掌和脚跟的皮肤较之娇嫩的足心要厚上了一些,大脚趾外侧摸起来也硬硬的,不免有些白璧微瑕。

  

   可正因如此,却不免让村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要知道杨贵妃尚且有痣、水至清则无鱼,要灵梦真是那十全十美的高岭之花,在亵渎恩人的身体之时或多或少还会有些负罪感;只是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博丽巫女,在这些可爱的小细节上又意外地如此接地气,玩赏起来倒没那么有心理负担了。

  

   如此尤物在眼前,怎可辜负。两个恋足癖的青年登时来了兴致,蹲下身子在灵梦的脚上造次了起来。

  

   “滚开!放开我的脚!”女孩子的脚再怎么说也不和手脸一般,平日里虽能偶尔光着脚丫子穿穿木屐、凉鞋之类的,放在外边见人,但也算得上少女身体上半块私密位置。亲朋好友尚且没这般无礼地对待自己的脚,又何况眼前面生的男人们。

  

   其中一人用力将灵梦紧绷的五颗脚趾往后扳去,纵使灵梦平日里再怎么有本事、脚趾再怎么有气力,如今没了能力的她也只不过是个柔弱少女,又怎么能拧得过男性粗壮的手,充其量也只让自己脚丫顺滑的手感在男人手里更显活力罢了。而男人空余的另一只手,则是五指弯曲作爪状,从脚跟往上缓慢却又仔细地朝着前脚掌勾挠了上去。从灵梦脚底的皮肤来看,脚跟定是最不怕的地方,而不怎么与地面接触的脚心却仍如婴儿皮肤一般鲜嫩。从下到上、从不痒到痒,又是这极有力道的缓慢挠法,定能让女孩子的脚底难受得苦苦哀求吧。

  

   而负责另一边的男人,比起同伴的手法倒是温柔了许多。灵梦脚心窝有多柔嫩,他也同样看在眼里。只是却不像旁边那位如此细细地折磨整支脚,而是伸出一根中指,专门在灵梦脚心正中央的那块嫩肉里揉捻了起来。

  

   如此一来,两边力道手法都截然不同的挠痒,放在旁的少女身上怕是早已忍受不住从了村民们。只是灵梦此时躺在床上,确实怡然自得、撇着嘴时不时冷笑几声,就连之前心中的暴躁都平息了几分,好像脚底二人如此卖力不过是给自己做足疗一般。

  

   “大姐,这不管用啊!”“对啊,这妮子脚底板子不怕痒。”毫无成效的足底搔痒持续了两三分钟,却终究是没听见灵梦痒得笑出来哪怕一声,在同伴们的注视下难免有些丢脸。二人抬起头来焦躁地对村娘报告道。

  

   “那……那就换个地方。你们几个也别闲着,去挠她其他地方,胳肢窝呀肚子大腿什么的,快去。”

  

   众人一哄而上,霎时间就又把灵梦的身边给挤得水泄不通。照常理来说,就算脚底不那么敏感的孩子,那肋骨、肚子这些少被碰到的地方也还尚可以期待,可灵梦就算这些地方也与怕痒二字不沾边,那么多只手都张开五指张牙舞爪地往自己胴体上招呼,要是怕痒的人见了准得晕过去。但十八般技艺统统施展在灵梦的肚子上,也就只能从灵梦脸上看出被生人耍流氓时的厌恶。抠肚脐眼倒是有点效,找个手指头纤细点的戳进去使劲抠挖,还能让灵梦不适地扭着腰怒骂几句,但到底是不兴抠,万一再给抠坏了肚子岂不是还得轮到他们来伺候,玩弄了几下也只好作罢。

  

   双腋与脚心一样,同样是一边一个人伺候。鉴于灵梦从未对腋窝刻意遮挡过,想来也不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灵梦胳肢窝里没长腋毛,光洁滑嫩,然而每日都能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地方,终究是没有同脚底一般受到那么大的期待。果不其然,两个男人在灵梦腋下的挠痒换来的只有愤怒的灵梦挣扎时所震响的铁链声,而不是应有的娇笑。索性就象征性地在腋窝里刮两下,隔着裹胸布占起了乳鸽的便宜。

  

   “怎么,没辙了?”此刻绑在床上待宰的灵梦反而像是胜利者一样,朝着为首的村娘冷嘲热讽起来,“要我说,你们这帮蠢材挠的,还不如夏天一只蚊子叮出来的包痒痒呢。”

  

   说罢,灵梦像是存心要气村民们一样,闭上眼睛哼着小曲,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甚至头顶要垂到床上的红色大蝴蝶结都跟着小脑袋左右摇晃了起来。灵梦自小就不怕这些挠痒的把戏。在她尚且年幼的时候,曾对着紫骂了一句老妖婆,紫就仗着这话要调教调教小灵梦,很快就将小家伙逮住,想要用挠痒痒好生教育一番——要知道历代的博丽巫女几乎都这么被紫折腾过,骑在身上或侧腰或脚底,用紫修长灵活的手指挖一挖、点一点,不出半分钟就得缴械投降。若是有胆敢反抗的,就使上隙间控制身体自由,再用羽毛软刷,大刑伺候。

  

   可这么一个百试百灵的妙招,看似娇柔的灵梦却偏偏不吃这套,反倒是紫被趁机压在灵梦屁股底下,让朝着胳肢窝好一顿痛打落水狗,挠得紫连连求饶。自那以后,大贤者就意识到了——这孩子的资质不仅体现在战斗上,别的方面也同样是个得天独厚的主儿。

  

   “喂,你。”村娘见了灵梦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倒也不慌,她使了个眼色,将一个长得尚且清秀的少年从人群中叫了出来,“你们家传的那个药,拿出来给博丽巫女用。”

  

   “啊……?”少年面露难色,“那东西的药效大姐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兑了水也还是猛的很,而且还是永久性不能逆转的……”

  

   “要你拿你就拿,眼看着我们出丑是吧!”旁边一个男人跟着叫嚣了一句,顿时赢得了众青年的符合。人声之下,少年也只好灰着脸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了几大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连带着一大袋毛笔一同捧了进来。而村娘则不知在什么时候烧好了许多热水,将那药掺上水倒在了好几个小碟子内,同毛笔分发给了众人。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花样要耍?”灵梦见村民们捣鼓起了那怪异的东西,不禁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能让巫女大人自己主动解开封印的药。”村娘一边调和分发着碟子里的药水,一边淡淡地回复到,“涂在您身上的,能让巫女变得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般敏感怕痒也说不定呢?”

  

   “就凭这小破药水?”灵梦哑然失笑,“呵,我从来都不怕痒,这你们也都见识到了,与其在这里白费力气还不如放了我,没准本巫女心情好了还能饶你们一命。”

  

   “巫女大人会不会觉得痒是您的身体素质,”众人又有序地回到了灵梦的身前,只是这次不再是赤手空拳,手里握着药水毛笔倒显得要把灵梦像实验台上的小白鼠一般解剖了似的,“能不能让巫女大人觉得痒,就是我们的本事了。”

  

   说罢,村娘挤开一个杵在灵梦脚边的青年,俯下身亲自将毛笔伸进了小皿中吸饱了药水,在灵梦的前脚掌上轻轻划了一道。

  

   “哼,我看你也只会耍这些嘴皮子功夫……咿?!”方才对此不以为意的灵梦,却意外地失声尖叫了出来,“这、咿……不对,这、这个药水……?

   ”

  

   灵梦的前脚掌上,村娘刚刚用毛笔划过的部位不过数息就已经微微的有些泛红,由于只是试探性的前戏,并没有用上过多的药水,因而很快就被灵梦脚底的皮肤吸收了进去。灵梦虽然看不到自己自己的脚底,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前脚掌的异样——那是一种像无数不可见的小虫子在一齐叮咬自己的脚底一般,还好涂抹在前脚掌的药水只有薄薄一层,那种令人心慌的瘙痒感很快就结束了。

  

   “看来有效呢。”村娘点了点头,虽只有一瞬,但灵梦确实在今日首次失态地叫了出来,“你们也上吧,不必手下留情。”

  

   见这药水如此有效,已是萎了大半的男人们也重新振作了起来,仅仅是用手里这一小碟药水就能让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巫女吃苦头给他们看,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都效仿起了村娘,无数根蘸满了药水的毛笔向着灵梦近乎全裸的身子袭了过去。

  

   “别,你们、你们要对我的身体怎么样……别过来,拿开你们的脏手,滚开!”见识到了那药水的厉害的灵梦终究是有些怕了起来,她在床上努力蜷缩着四肢、移动着身子想避开那些渐渐放大的毛笔,却又无处可逃。

  

   首先遭罪的,果然还是村娘一早就下手的脚底。只见村娘又毫不吝啬地将毛笔摁在药水中转了好几圈——反正这已经是用热水稀释过好几倍的量了,不愁断货。而后便“啪嗒”一声将滴着水珠的毛笔头贴在了灵梦的前脚掌上,像是给面包涂抹黄油一样、绕着脚趾骨根部的凸起用毛笔尖细细搔痒起了灵梦的脚丫。

  

   而现在,灵梦才切实体会到那股异样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极为像山药汁液溅在手上时的瘙痒感,细细品味之下又有些不同;可若说与久坐脚麻的麻痹感相同的话,那种小虫啃咬的痛痒又远比前者要真切、要难耐——或许将两种不适结合起来,才略能与灵梦的脚丫所受的罪匹敌一二吧。

  

   还未待灵梦从前脚掌的瘙痒里回复过来,另一只脚的脚底板也传来了同样不妙的触感,且还是双倍——被村娘挤到一边去的那个青年,只好与同伴二人共享灵梦的另一只玉足了。若说村娘独享的那一边,还尚存着些许女性的阴柔,肯用心仔细地专心于给灵梦的前脚掌上药,那这一边就完全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了。两个男人上下开工,同时在灵梦本就不大的小脚丫上造次了起来。

  

   一人从脚趾尖开始,五颗玉豆般圆滚滚的脚趾挨个被毛笔刷过,且动作极为鲁莽快速。待令人抓狂的瘙痒传达到灵梦的脑海、逼迫着她做出紧紧夹紧蜷缩起脚趾的反应时,那毛笔早已经连四处脚趾缝内都处理妥当了。

  

   “呜~呜呃呃……难受死了!你快拿开!把笔拿开啊!”此刻两只小脚皆是涂满了药水,那股钻心的痒催使着灵梦晃动着脚掌想找什么东西蹭一下,可脚丫四下里也只有那几只带着药水的毛笔,这让灵梦动也不是静也不是。况且脚丫经灵梦这么一晃动,沾在脚趾尖上的水珠有不少还钻入了趾甲盖里面,更是让她难受万分,只得憋红了小脸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但乱叫在如今这群虎狼之辈眼中,也只不过是对他们行径的褒奖吧。另一个折磨灵梦脚底的男人本是从脚跟一道一道往上扫去的,听到灵梦可爱的叫喊声、看着眼前这只小家伙被自己折磨得红润嫩滑,心中不禁油然升起一股满足感,竟催使着他直逼灵梦本就软嫩的脚心。

  

   灵梦虽有用力攒紧脚趾试图做了一些无用的抵抗,脚掌也终是经不住瘙痒,无处安放地疯狂乱摆了起来,但在两个青年眼里这却是再好应付不过的无力挣扎。稍微动动手腕,两搓吸满了药水的毛笔尖依然能把灵梦的脚底板给涂得油光粼粼。只是有一方先往脚心进攻了过去,另一边也会毫不示弱地跟上,一时间就好像在灵梦的脚心窝里逗起了甲壳虫般热闹。

  

   倒是另一边,唯一是女性的村娘没生出男人们那么多性质,早早在自己负责的那只脚面上涂了厚厚一层药水,现在正顺着侧面往脚背的方向进攻了过去。单是脚底,看久了玩久了也会腻,不如就将眼前这只玉般通透无暇的脚丫给整支折磨个透,也好看看刚才还出言不逊的灵梦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操你妈啊——痒死了!你们快把这玩意儿停下!!”灵梦终于还是受不住了。被异性们绑在床上撕了衣服,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给碰了个遍,如今还用这奇怪的药来折磨自己,任生人来玩弄自己的身体,灵梦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委屈,恼怒与羞耻一同拥簇着血气往姣好的脸蛋上涌。

  

   而且,就算她喊停喊得再大声,村民们也只是充耳不闻,该挠还是挠,该上药还是上药。尤其是脚底下极端的不适,如同扎进去了无数根带倒刺的小针,如果自己、或自己的脚丫有个极限,过了这个极限就能不省人事没了知觉到倒还好,可毛笔的每一次拂弄,都比上一次更为钻心、更为难受,简直就是要将那些扎进脚里的小针硬是往皮肉底下推去。两只脚丫无处可放,让灵梦恨不得接着就砍了这两个小家伙来解痒。

  

   “停下!放开我啊啊啊操!——听到没有!!!”灵梦再一次大喊了出来,这次连带着浑身都用尽力气去试图挣脱铁链。这场盼不到头的折磨让脾气本就不好的灵梦愈发怒火中烧,甚至一连爆出了好几声粗口来解心头之狠。“啊啊啊难受死了难受死了!等我下来一定要剁了你们!杀了你们全家啊啊——!”

  

   让灵梦抓狂至此的,若只有双脚倒也罢,可怕的是,村民可是个个都握着毛笔,往灵梦的全身上着药。继脚丫之后,两腋的毛笔也同样让灵梦生不如死。腋窝不比脚底,在难受的时候还能四下里甩甩聊以慰藉,双手都被铁链拴住的当下,那药泼上去再怎么痒、再怎么刺,灵梦也只能咬着牙忍下去。

  

   而灵梦若是实在受不住了,想腰肢上发力晃动身子,那就刚好中了在肚子上做戏的青年们。肋骨和肚子这几处挠上倒完全是两个难受。药水浸在胴体之上,少了几分刺痛,可相对的,虫豸在身上攀爬叮咬的感受却是成倍地增加。往肚子上抹药的那个青年又恰好是个心眼顶坏的,见灵梦的肚子侧腰上都被药水摸得油光发亮,便换了只小巧的毛笔,继续往肚脐眼儿里伸了进去。更有甚者,连那些根本就不怕痒的地方也下了手。大腿内侧、膝盖、手臂内侧,还有的青年见灵梦满脸的绯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便又取了不少药水往灵梦的脖子和锁骨上抹去。

  

   这一下不要紧,小灵梦只觉得自己是在山药汁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在满是苍耳的深山老林里来回打滚。疯狂地缩脖子、甩头,让不少黑发黏在了身上,尽显狼狈;手脚腕如果没有铁链末端的柔软手环,早就会因为挣扎给勒出血了;然而手指仍是抓着绑在床头的铁链不肯松,仿佛一旦松手,灵梦就真的会掉进刺痒的无尽深渊里一样;身上更是汗如雨下,屁股下面的床早就被汗打湿了一大片,纤细的身体上也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哪块是汗水哪块是药水都分不清楚了。

  

   “啊啊啊痒死了痒死了——我绝对要捅死你们!操啊啊啊!!呜、呜啊啊!嗯嗯嗯呜呜——”

  

   “哟,还这么神气?兄弟们,咱们接着抹,给这小妞抹上个几个小时,看她还能神气到哪儿去。”

  

   “几个小时哪够啊,我看得几天才行。没看着巫女大人还这么活蹦乱跳的,扭得跟个泥鳅似的。”

  

   灵梦硬气到了最后,换来的终究还是村民们无情的嘲讽和讥笑。几小时?几天?在这种人间地狱,就算是一秒灵梦都觉得过了好几年。灵梦实在是不行了,她要崩溃了,要痒疯了!

  

   “别、别继续抹了……我认输,我……我受不了了……”顶着满脸的油汗,灵梦终究是对村民们服了软。虽是极小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与往日里大声骂人的音量完全是两个极端,但还是被为首的村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挥了挥手,示意让众人暂且停下手里的活。

  

   “你刚刚说什么?”村娘戏谑地看向灵梦。她缓缓走到了灵梦的身边,看着灵梦在刺痒的余韵中扭得如同触电了一般滑稽。这只是后劲,没想到还是这么有成效,刚才没抬起头来好好欣赏一番还真是可惜了,村娘想道。

  

   然而灵梦只是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泪汗和嘴角的口水顺着脸颊滑到床上,只是控制着仍在颤抖的小小胸脯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像极了一个经历过严刑逼供的囚奴。只不过看她让村娘和那些青年们等了许久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想必刚刚也只是让自己得空喘息的小心思、小动作而已,倒是几分像位贞洁烈士了。

  

   “我问你说什么。”村娘拉下脸,又淡淡地问了一句,只是这次却饱含着腹腔里的气力,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有分量。

  

   “我说……我说的是……”灵梦吞了口唾沫,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嗯?我等着呢。”

  

   “我说……操、你、妈。”灵梦仍是盯着天花板,好像根本就没打算把村娘放在眼里一样。她咬着牙铿锵有力地说出了那三个字,似乎愣是把自己的心头肉撕扯下来,然后要强塞到村娘的嘴里一般。

  

   “好,很好。”村娘点了点头,表面上依然是风平浪静,但齐刘海之下早已是青筋暴起,“你们两个,把她的腿松开。”

  

   被这么命令的两个青年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照着村娘的话解开了灵梦两只脚腕上的铁链。

  

   “抬起来,往前掰,使劲,给我死死把她的腿抱住!”村娘又命令道。如此一来,灵梦无力的双腿就被迫向自己脑袋的方向大幅度伸展开,原先还有着双腿保护的会阴部位也毫无遗漏地给众人看了给爽。

  

   这里不得不夸一下灵梦的柔韧度,丝毫不逊于外界的芭蕾舞演员,再怎么用力往前压也觉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许是平日里神乐的练习练就了这一身不俗的软攻吧。往日灵梦能毫不费力地随地一字马,这在她认识的众多少女中也是出类拔萃的,灵梦更是曾以此为荣。可换了身陷囹圄的现在,灵梦柔软无比的身体怕是只能为她带来另一场噩梦了。

  

   “你要干什么?那里我们试过了,就算这药也浸不进去。”男人们见村娘端着盛有药水的小碟逼近了灵梦的胯下,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急什么,我自有办法整这妮子。”村娘新捏起一支还未浸药的毛笔,缓缓地伸向灵梦的双跨之间。

  

   “呀呃——你、你混蛋,你要干嘛!”灵梦脸上的红潮忽地又加重了几分,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吓得身旁的村民一个趔趄。不因别的,村娘只是用毛笔的笔尖点在灵梦菊穴的外围轻轻转了一圈而已。

  

   灵梦虽看不到自己的下体,可菊穴外异样的柔软却着实让她吓出了一头冷汗。连带着被挑逗的小菊花都可爱地往里收缩了一下。

  

   “博丽巫女如此冰清玉洁,那这屁眼也一定不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吧,供我们玩玩怎么了?”村娘收回毛笔,在药水中狠狠泡了泡。

  

   “你、你这个……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极度的羞耻让灵梦闭上眼睛大骂起村娘。

  

   “巫女大人不会都没洗净,怕有什么污秽脏了我们的眼吧?”村娘抬起头一一扫过村民们,他们立刻心领神会地瞎起开了哄。

  

   “不、不是、这,呜……”这一问倒让灵梦的气焰骤然小了好几份,只是气息即便已经调整过来,脸蛋上已如草莓一般的红润却还是挥之不去。绝大多数的少女都极度抵触他人触碰自己的脚丫,有时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一样。羞耻心和虚荣心让她们觉得自己的脚洗几遍都是脏的,又有几个女孩会把这样的地方主动示人呢。 同理,菊穴亦是如此。

  

   不能怪村民们直到现在才发现了灵梦的这个弱点,只是想要朝她的屁股下手就必须像这样抬起她的双腿,而上药之前灵梦都是一副油盐不进、游刃有余的样子,若要在那时将灵梦的双腿解开,难保暴脾气的巫女不会一脚丫子蹬过来,把他们的宝贝老二干个稀碎。

  

   “那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村娘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手中的毛笔却已是裹挟着药水直向幼嫩的花蕊戳去。

  

   “唔、咿——你、呃啊,呜……!”笔尖捅在菊穴的瞬间,灵梦就瞪圆了眼睛惨叫出来。双腿不知哪来的力气可劲儿挣扎起来,险些挣脱了两边青年的束缚。好容易有了自由的两只小脚也卟哒卟哒地乱转了起来。

  

   灵梦仿佛觉得戳在自己屁眼上的不是毛笔,而是全由密集小刺做成的那个叫铁梨的刑具。它挖着自己直肠内壁里的嫩肉,直接抵到了身体的最里面。然后绽放里面净是比蚂蚁还小的虫子,它们爬着、啃着,疯狂地撕咬着自己的菊穴花腔。

  

   “如何啊,巫女大人,爽么?嗯?”村娘嘴角露出一丝嗜虐的笑,将毛笔头尽数塞进了灵梦的菊穴搅动着,享受着灵梦的挣扎和哀嚎。

  

   毛笔尖到底是柔软,想更往里捅想是难,村娘干脆就另换了一只粗一点的,将药水淋在笔杆子上,然后往里插就是了。反正灵梦的菊穴那么紧致,肠壁一圈的嫩肉虽都是吃尽了苦头,可还是不知深浅地压迫着那根硬长的异物,吮吸着笔杆子上的药水。一抽出来,依然是闭得紧紧的,那Q弹紧实的样子甚至都像从来没用过一样,真的难以想象灵梦平时……

  

   “呜、呜咿……啊哈……啊……”或许再将腿劈的大一点,菊腔内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可灵梦的本能却反其道而行,偏偏就要在两瓣屁股上使劲儿,想把那异物给挤出去。可越是这样,灵梦就越是死一般的难受,手指脚趾无一不在卯足了劲儿乱抓,发泄着菊穴内的奇痒难忍。

  

   “那你刚才说了什么?”村娘见时机差不多了,又给了灵梦一次机会——她意外得争强好胜。

  

   “操、啊——!操你妈啊啊啊!!”

  

   “啊~好,好啊,很好。”村娘连点了几个头,甚至都被气笑了。她虽然知道灵梦只是在用脏话来缓解身上极端的不适,可还是忍不住想将小巫女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不如这样,那里还有一瓶没兑水的药。”她更是用力地在灵梦的菊腔内搅拌着毛笔,恐吓到,“我们用那玩意儿给您仔细洗洗肠子,好让巫女大人把腹里的那些脏话都洗干净咯。”

  

   “然后呢,就用点粘胶什么的把您这漂亮的屁眼给封得死死的,让巫女大人您一生都张不开,好好在里头享受这痒痒,想伸进去抠都没门儿,”她故意用笔杆子硬硬的地方在灵梦稚嫩的肠壁上刮了几下,“您意下如何?”

  

   “咿、咿……”这每一个字,村娘都咬的清清楚楚,灵梦也听的清清楚楚,都实打实地掌掴在灵梦趋于崩溃的心尖。村娘的恫吓说得灵梦就算是死命发泄不适,也双脚一软——听她这副架势,又如何不会付诸于行动?

  

   “对、对不……呜咿,对不起……”灵梦上下颌打着颤说道,“我不……哈……哈……不玩了,认、嗯~认输……”

  

   “呵。”村娘冷哼了一声,这才将戳在灵梦菊花里头的毛笔抽了出来,连着带出来好些肠液。

  

   “哈……哈……”灵梦脱离地将头摊向了一边,双腿就算没了青年们的束缚也还是软软地落了下来,任由众人重新给绑上冰冷的链条。

  

   “怎么样啊,巫女大人?现在还想着要杀我们全村了么?”村娘走到灵梦身前,一改之前阴翳的神态,用力捏住灵梦的下巴颏强行把她的脸往自己这边转了过来。

  

   “不、不杀了……不杀了……求求你,快给我挠一下……哪里都好……”灵梦赶忙用迷离的眼神求饶道,那么小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被村娘一反常态的跋扈给震慑到了,还是实在没有体力能支撑她正常讲话了,“别用那个药了,别用了……我给你们操,给你们解开符纸封印就是了……”

  

   “那可不行。”村娘一个眼神,震慑住了旁边跃跃欲动的男人们。“咱们一码归一码,您刚刚不还叫嚣,说自己从不怕痒么?可惜我们村里都是些倔脾气,非得看看您被痒笑了的样子啊。”

  

   “我、我笑给你们看,笑给你们看……”灵梦抽动着嘴角,勉强向上挤了挤,还挂在上面的口水受到重力拉了条丝下来,配合上少女求饶的样子煞是可怜。

  

   “这就不是巫女大人您能说了算的事儿了。”刚好少年又捧着不知一大袋子什么东西跑了回来,村娘见那袋子里的东西冷笑了几声,“放心,想挨操等会儿有的是机会,非得现在干嘛。”

  

   “挑你们自己喜欢的。”村娘转过身来,朝着那刚被搬回来的大袋子指了指,“好生把巫女大人伺候乐了,记住别直接上手。”

  

   村民们翻开那袋子,里面居然装了无数用来挠痒的道具——羽毛、刷子,还有梳子和痒痒挠什么的。虽然现在还不能享受到博丽巫女肥美的小穴,可单单是这么折磨上几个小时,对他们来说也是个不亚于性交的好消遣。

  

   “巫女大人,刚才不是要我们帮你挠挠吗?来,这就帮你挠挠~”村娘转过身,对着灵梦说道。

  

   见男人们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灵梦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任命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反正自己也不怕痒,他们做的这些无聊事还能帮自己解痒,这么想着的灵梦心里还有些小期待。

  

   “咿哈——?!”可当脚底板接触到一阵冰凉之后,灵梦才惊恐地发觉,自己又错了。竭尽力气抬头向脚底看去,却是一个青年手中横着一柄痒痒挠,正抵在自己的脚心上。

  

   “这、这是……?!”灵梦像是整个人触了电,身体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这不会就是,那个村娘说的……痒?灵梦不怕痒,那被挠痒痒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她自然也是没尝过。而如今只是被痒痒挠碰上一下,就足以让自己的肺像是被拧紧了一般狠狠收缩……

  

   “啊哈哈、啊哈……操啊哈哈哈哈哈哈!”不给灵梦仔细回味的时间,青年活动着痒痒挠,继续刮挠起了灵梦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咿呵呵呵哈哈哈——这,你们、哈哈哈哈哈哈——”

  

   “忘了告诉巫女大人,刚才给您上的药,涂的时候只会觉得刺痒难忍,可等身体完全吸收了,那药效才真的会出来。”村娘笑着解释给了灵梦听,“药效如您所见,就是能让皮肉变得更敏感更怕痒,用的越多药效越大,而且一旦涂上去,那一生都变不回去啦。”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灵梦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而脚心传来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痒感正逼着自己大声笑出来。

  

   “您不是说自己不怕痒么,现在这毛病已经给我们治好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现在就兑现诺言,好好地给博丽巫女大人挠挠痒。”

  

   “别,别啊——不要,另一只不要!操你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趁着村娘与灵梦讲话,又有一个青年拿着痒痒挠,玩弄起了灵梦的另一只脚。仅有一边就足以让灵梦笑得合不拢嘴,如今这痒感又变为了双倍,更是叫灵梦下意识地摆动身子,仿佛之前的折磨所消耗的体力又都回来了一样。

  

   “来啊,这可好玩了,你们也来挠啊?”一个青年见灵梦笑得正欢,随即招呼了几个同伴,一样拿着痒痒挠伸了过来。一场有趣的游戏开始了。

  

   只有两柄的数量,灵梦虽已疲于应对,但若仔细蜷缩起脚趾、往光滑的脚心上面挤出一点皱褶,多少还能减轻一点痛苦。可一旦数量多了起来,灵梦便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了,只能扑腾着身子放声狂笑。

  

   灵梦的脚丫之前虽然不怕痒,也还是细皮嫩肉,如今经过了药水的浸泡,柔软程度更是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就连挣扎着攒出来的那几道褶皱,也是软嫩到不能再软嫩。两柄痒痒挠稍微配合一下,便能轻易将其拨开,再度露出脚心最是脆弱敏感的痒痒肉。

  

   而灵梦的脚趾,也不再像是之前一直紧紧地往下缩在一起。在极度的挠痒之下,反而是一张一合地乱动了起来。伴随着乱蹬的脚腕、乱甩的脚掌,仿佛就像是一条被拍上岸的小白鱼。其实,灵梦本人的境地,就已经十分像是缺氧的小鱼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呼吸空气,却总是绝望的笑声占了上风,获得一口氧气谈何容易,连口水都不知廉耻地哗哗往外淌。

  

   “啊哈哈哈哈——呜、别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别挠啦——!”灵梦之前被涂药的时候,尚且还能说几句狠话,而如今被挠痒却只有疯狂惨笑的份儿。若觉得单调也不打紧,用木制的痒痒挠背面,朝着灵梦乱动的小脚丫狠狠地抽几下,可怜的少女就会十分配合地尖叫出声。此时若将痒痒挠的齿使劲往刚打出来的印子里钻,那收获的笑声和挣扎也绝对比之前高上一个档次。

  

   在这样残酷的挠脚心地狱中,灵梦私密处的符纸也渐渐有了几点水渍——喝了那么多的酒,又被折磨到现在,灵梦的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时间。或许本人还沉浸在痒痒的海洋中未曾察觉,却被村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如何啊巫女大人,现在还想装清高不让我们操了么?”

  

   “不想了哈哈哈哈不想了!我让你们操哈哈哈!别挠了啊啊让你们操啊啊——”纵使痒得眼泪都留了好几道,可村娘的这句话还是如同灵梦的救命稻草一般。如今为了将其抓住,就算再没有廉耻、再下流淫荡的话都被灵梦喊出了口。她只希望众人能放过她的脚心。

  

   可村娘却不这么想,给其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村民使了个眼色,他们也都跃跃欲试地抓起趁手的刑具,往灵梦身边靠了过去。

  

   “咿哈哈哈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救命啊——哈哈哈哈——”

  

   伴随着灵梦狂乱的笑声,其他刑具也都向着灵梦被改造地敏感无比的身体凑了过来。首先遭殃的便是腋窝。由于比其他部位更容易上药,所以里面的敏感程度更是比脚心高上不少。村民们胡乱地抓了几根硬羽毛,就向里面鲜红的柔嫩腋肉招呼了过去。

  

   “刚才还叫嚣着要杀了咱们,现在却扯着嗓子求饶,还真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呢。”挠腋窝的一个青年说道。先前的挣扎让腋窝内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虽然不能用手算是辜负了这鲜嫩多汁的腋穴,可随便用羽毛沾着汗水在里面打几个转,灵梦就会呜咽着求他们停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灵梦的腋窝内此时挤满了敏感的痒痒肉,只怕再不敢向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在敌人面前露出腋下了。

  

   “哈哈哈哈和对不、对不起……我错了哈哈哈,咿呜呜我错了啦哈哈……”

  

   “就是啊,最开始还装模作样给骚逼上贴张纸不让操,早知道要求着咱们操她还何必一开始装清高。”用梳子伺候着灵梦肋骨的青年也附和道。肋骨虽然不比脚心窝咯吱窝敏感,想必羽毛和痒痒挠不会太起作用,干脆就上了硬家伙,也就是梳子。顺着灵梦肋骨上的细腻皮肉一道道往下梳过去,又痒又痛的感觉迫使着灵梦连连求饶。

  

   “我让你们操——让你们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求求你们操我的阴户,操我的逼哈哈哈哈——不挠痒……不挠痒的话……哈哈哈……想怎样操都可以哈哈哈哈哈啊哈……”

  

   村民们似乎是发觉了挠痒调教灵梦的乐趣。只要是一边动动手给灵梦挠挠痒,一边说些不中听的污言秽语给她听,就算小姑娘笑得再怎么喘不上气来也会拼了命去回应,敢情是以为只要自己一味讨好符合村人们,就能从痒痒的酷刑中逃出来一样。

  

   过了多长时间呢,半天?一天?或许灵梦是这么认为的,可实际上自打村民们开始调教灵梦,也只不过过了区区三四个小时,花在给灵梦挠痒上的时间更是只有一个小时多一点。而就在这仅仅一个多小时里,灵梦已然被挠痒这一玩笑般的刑法给折磨得不成人形。

  

   “哗啦啦……”不知道是哪一下对痒痒肉的刺激,灵梦的小腹猛一收缩,伴随着淫荡的流水声,私密处连汤带水地泄了出来,将那张紧贴在小穴上的符纸也冲得稀碎,消失得无影无踪。

  

   “诶呀你们看,巫女大人尿了!”

  

   “真脏啊,都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装那么清高的。”

  

   “要是以后在天上飞的时候尿出来,岂不是得淋到咱们头上!”

  

   见那张困扰了自己已久的符纸居然以这么滑稽的方式破了封印,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挠痒,还不忘七嘴八舌地用言语将灵梦侮辱一番。

  

   只是,灵梦恐怕无心再去听了,挠痒停下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清爽,大口呼吸着房间内混合着尿味的浑浊空气。

  

   村娘挤开人群,用自己的裙子下摆擦了擦手,再小心将双手贴到了灵梦的双乳上,小心翼翼地拨开一条条裹胸布,直到指尖传来了灵梦乳房上细腻的手感,再钩住上下两侧裹胸布一拉,那条被汗水淋得湿漉漉的、略微泛黄的裹胸布就被扯了下来。两粒乳头正是脱去幼女的稚嫩、却还未长成她们应有样子的时候,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点缀上乳尖的桃红,显得格外可口。

  

   直到此时,灵梦才真正算的上赤身裸体。

  

   村娘为其解开了手脚上的铁链,最开始还对灵梦的能力有所忌惮,四肢的束缚是一处也松不得,如今就算恢复了她的自由之身,也是做不出除了呼吸外的动作了。

  

   咣叽一下,灵梦使尽了全身力气,从床上翻到了地面,那滑稽的样子又引得众人一顿讥笑。但灵梦没在乎这些,她努力地拱起后背,赤裸的膝盖在地面上一点点往前蹭着,同时将无力的手臂拖到了面前。

  

   一个完全没有诚意的土下座。

  

   “对不起,我、呜嘶——我错了……”灵梦哽咽着,慢吞吞地说道。忽然泪水就如洪水决堤般流了下来,与拉着丝的鼻涕口水一起,“我不该装清高,不该骂你们……求求你们别再挠我了,真的,呜……真的太痒了啊……呜……”

  

   灵梦匍匐着往前挪了几下,将手无力地搭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村娘光溜溜的脚背上,“我给你们操,哪儿都给你们操……小穴、菊花……哪都可以用……奶子,手……头发,对,头发,我用头发给你们撸……”

  

   望着鼻涕眼泪抹了一脸、满嘴都是求饶的胡话的灵梦,众人面面相觑——博丽巫女看来已经崩溃了。

  

   “嗯?”村娘回头看了看男人们,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坏笑。也对,能把灵梦调教得如此可爱又顺从,挠痒这个玩法,不比单纯的性交有趣多了?

  

   “好,那今天我们就不挠你了。”村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只是……”

  

   两个青年拖着灵梦的身子,将其绑到了一张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椅子上,然后又扯下灵梦头上的红色缎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了椅子背后。另外几个青年默契地寻来一只木桶,在里面灌进了还冒着热气的水。

  

   “这、这是……?”灵梦疲惫地望着村娘。

  

   村娘笑而不语,只是又将痒责用的药水拎了过来,剩下的将近一瓶的量,皆尽倒入木桶内。

  

   “你……你们不会是要……不要,不要啊……”灵梦绝望地哭了出来,只是再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反抗,只能由着村民用铁链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起,然后送入了那个冒着热气的木桶之中。

  

   “我们今天不挠你,没说明天还不挠你啊,嗯?”村娘挑了挑眉毛,随着众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今天巫女大人也累了,就安心在这泡泡脚,放松放松,等明儿咱们再来,好好伺候巫女大人的脚丫子。”

  

   说罢,众村民陆续离开了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连灯火都没有为灵梦留下。

  

   “呜、呜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昏暗的房间中,只剩下灵梦恐怖的哀嚎。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脚要被温度其实不高的热水泡化了,而药水则趁机从舒张的毛孔里,从脚底钻进皮肉、钻进骨髓里,然后如同无形的小手一般,从身体的最内侧将自己的脚丫挠得血肉模糊。

  

   然而别说能否挣脱,现在的灵梦就连挣扎的力气都剩不下了——就连伸一伸腿踢倒木桶都做不到。而且灵梦还知道,只要自己的脚丫子还泡在这药水里,就永远别想有力气去踢倒木桶。

  

   这里显然是个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呆在这样的房间里,若无灯火就和瞎子没什么两样。而在失去了视觉的情况下,灵梦甚至连时间的概念都失去了。陪伴着她的,只有两只小脚丫子所传来的生不如死的刺痒。

  

   “呜呜呜……”灵梦绝望地哭出了声来。当然,这是哭声还是哀嚎,如今就算灵梦自己也分不清了。因为就算隔着门板,那声音还是如此绝望、如此凄惨。

  

   ……

  

   众人又寻来了不少挠痒用的道具,热热闹闹地讨论着接下来该如何折磨灵梦,但走进囚禁着灵梦的地下室时,里面只剩下一地的铁链、和一只翻倒的木桶罢了。

  

   凭她绝对不可能只身逃脱,多半是被人救走了。众人纷纷惋惜道,又有点后怕。

  

   ……

  

   数日后。

  

   “嗨~灵梦,我给你带了油豆腐~”八云紫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博丽神社的里屋,就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

  

   “别把我和你家狐狸混为一谈啊……”灵梦懒洋洋地平躺在地上,转头向这个不速之客看去。

  

   “怎么就你自己一个在家,华扇和阿吽呢?”

  

   “华扇带着阿吽买菜去了……”灵梦有气无力地转了个身。

  

   “魔理沙今天也没来找你玩啊。”

  

   “啊,她呀……”灵梦倚着墙坐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光溜溜的双腿,带着些许不满的语气说道,“她家附近小山村的姑娘,前几天听说是离家出走了。你也知道她的魔法店,实际上就是个万事屋啥都干,现在正帮着忙在找呢。”

  

   “真是不太平啊……”紫在灵梦刚刚起身的地方慢悠悠地躺了下来,“你什么都不做真的好么?”

  

   “离家出走欸!又不是被妖怪抓了吃了,我管干什么。还有,别在别人刚起来的地方躺下,很恶心欸。”灵梦伸出赤脚推了两下八云紫。

  

   “欸~”八云紫灵巧地抓住了灵梦的脚腕,“抓住咯~”

  

   “啊?你哈哈哈哈哈不你干嘛啊哈哈哈哈——”紫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搔起了灵梦的脚底。

  

   “啊啊啊干嘛啊你!”

  

   “嘭——!”

  

   灵梦生气地一脚踹向了八云紫,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绯红的小蹄印子。

  

   “真是的,哪有你这么恶作剧的啊!”灵梦双手护住自己的脚底,皱着眉头向紫抱怨道,“我的脚从小就怕痒的,别搞我啦!”

  

   “那别的地方呢?能试试吗?”紫超级没品地调戏道。

  

   “不行!一边去啊!”

  

   “……踢疼了没?灵梦又小声补了一句。

  

   “知道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使劲儿。”八云紫揉着脸上的脚印,却乐呵呵得并没有怪罪灵梦。

  

   “你等着……我去拿鸡蛋给你敷敷……”灵梦小声嘀咕了一句,起身走了出去。

  

   ……

  

   隙间内。

  

   一名少女正被禁锢在虚空之中,四肢大大地张开向后伸展而去。在她的乳房、腋窝、肚子以及脚心……一切怕痒的地方,都被数只小小的白色魔术手所占据,一刻不停地对她的痒痒肉进行着欺凌。同时,在她的阴部,竟趴着一只不小的山猫,用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少女柔嫩的小穴。

  

   “紫大人,您回来啦。”蓝跑过来给紫问了个好,“听您的吩咐,已经连着挠了她十二个小时了。”

  

   紫向少女的方向看去,只见她质朴土气的脸上已经全然不见生气,双眼已经翻了眼白,危险的白沫也从戴着口球的嘴边渗了出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只有喉咙还依稀可以听见一点不成语句的单音符。额头上贴着一张鬼画符,想必能活到现在,全都是那张符纸在吊着她的一口气。

  

   “行了,停了那些魔术手,全换成橙的那几只山猫再舔四个小时吧。”八云紫淡淡地回了一句。

  

   “紫大人,可这样的话她就真的……”蓝为难地说道。别小看了那些山猫的舌头,虽不像老虎狮子那样舔上几口就能使人皮开肉绽,但仍有着不算软的倒刺。如此舔上四个钟头,怕是比那些所谓的酷刑也有过之而不及。

  

   “死了就进厨房料理了吧。”八云紫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知道,现在外界有不少料理肉类的,都要在动物生前好生折磨一顿么,那样吃起来好吃。”

  

   “明白了……”蓝退了下去。

  

   “等再过几十年,我就允许你也去外界看看,好长长见识……人呢?”紫看了看四周,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见那房间内,又绑着另外一个人。是个年幼的少年,此时他也像方才那个土气的村娘一样被束缚在半空中,不同的是有只魔术手在持续往少年勃起的阳具上浇着不知什么药水,还有一只捏着羽毛,不停搔痒着少年幼嫩的阴茎。少年的阳具已经被搔得肿胀发红,却始终得不到解放。定睛一看,原是子孙袋之上被紧紧地绑了一根细绳,阻止着少年的高潮。

  

   紫看了看少年望着紫乞求的眼神,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挥了挥手,房间内的大荧屏便显现出了一副异样的光景。一群村民模样的人们围着一张床,而床上绑着的居然是博丽灵梦。

  

   “这个年纪的女孩,哪有不怕挠痒痒的。”八云紫轻轻开口,与屏幕里为首的村娘说出了同一句话。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