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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 雷电影&荧

  

  

   【观前提醒】阅读之前避雷请注意简介页的ooc要素,不喜勿入。

  

   天守阁,位于稻妻城南端最高点的建筑,恰如它的主人,雷电将军那般,居高临下地俯瞰人世间浮世百姿。在它之上的,是终年不可驱散的雷暴,象征着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的无上威仪。

  

   与其奢华庄重的外表相反,在它常人难以窥得一见的内部,却是与寻常人家无异的起居风格,镌刻着巴印和雷鸟的屏风分列两侧,正对着面前宽大庭院的回廊,院子里的竹筒伴随着流水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枝不知何时冒出了点点淡紫色的新芽。

  

   伏案上焚香袅袅,稻妻人们的神明,三奉行的统御者,雷电影,身着一件紫色和服,在袖口镀上一圈暗金色,同样暗紫色的华美长发自然披散着。远远望去,这种高贵的美感却让人望而却步,空气中缠绕着的微弱电流无形中让人产生一种本能的压迫感。

  

   与平日里民众印象里的“雷电将军”不同,现在的影虽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那份威压已经收敛了许多,身上的肩甲和佩刀已经卸下,粉黛未施却依旧令人令人惊艳,只是眉眼中,似乎带着些许疲惫。

  

   影翻阅着眼前的公文,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没有回头,淡淡地说道:

  

   “你来了。”

  

   荧依旧是那身常年不变的白色服装,她在影的身旁跪坐下,伸手按摩着影因为长时间批阅公文而酸痛不已的肩膀:“将军大人怎知是我?

  

   “我熟悉你的脚步声,你一来,我便知是你”影放下手中的笔墨,手指按揉着眉心,“恰好,有一事让我犹豫不决,不妨听听你的意见”

  

   荧侧过头望去,桌子上摊开的公文上,是来自天领奉行的案状,此人名为城门太郎,乃是来自异国偷渡到稻妻的人士,是神之眼的持有者,躲过了眼狩令的追查,便因此组建了一个名叫“黑火”的秘密组织,多行侠仗义之事,经常拦路打劫幕府官员和乡绅富豪以此接济穷苦百姓,由于其行事隐蔽,动作迅速,幕府军拿此人毫无办法。但由于其尚未有大奸大恶之事,也便没有增派人力做进一步搜查,不过自然也不能任凭这些浪人继续为所欲为。

  

   荧看着公文沉吟片刻:“近来幕府军多在前线与反抗军交战,内部缺乏足够兵力镇守,此人本是性格豪义之士,可以考虑征召为幕府的眼线”说完她又靠近了影的耳畔些许:“有传闻道,鸣神岛的北方驻军疑似与愚人众势力有所勾结”

  

   影微微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继续低下头去批阅着公文,却又有意无意地转换了话题:“据我了解,你前几天并没有在稻妻城内,就连那位社奉行的小姑娘,似乎也并不了解你的行踪”

  

   荧按着影肩头的双手微微一僵,她虽然不惊讶影会安排人手暗中跟踪自己,但是自己和绫华的关系不一般竟然这么快就被影察觉到了,这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想必影前几天也是到处找不到自己,所以便调查了自己的行踪,对于一位神明而言,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所在地简直易如反掌,这句话不过是影的试探罢了。

  

   感受到周围逐渐变得浓郁起来的雷元素气息,荧保持着手中的节奏不变,:“将军大人,这几日我确实不在鸣神岛,前两天我因要务去了趟海祇岛,与那位现人神巫女简单交流了一下”

  

   “你有什么事,找我便是,难道在这稻妻,还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影闻言皱眉。

  

   “将军所言极是,若不是此事事关将军的决策,荧自不会不与将军大人商议”荧顿了顿说道,“只因所讨论的,乃是奉行的眼狩令”

  

   影手中的笔闻言一滞,啪嗒一声,滚落在桌面上,顿时,空荡的天守阁内,静到落针可闻。

  

   半晌,荧才听到影冷笑一声,:“当初此身许可海祇岛之民,以海祇大御神之名继续祭祀,千百年来互不进犯,珊瑚宫指使叛军捣毁鸣神分社,教唆平民反叛幕府,罪无可恕,如今竟还试图干预眼狩令,你若与她为伍,便是与我为敌”

  

   像是没有察觉到影周身逐渐变得狂暴起来的气场,荧低下头,语气中没有流露出丝毫惊慌的情绪:“荧自知奸通叛军,论罪当斩,只是看到,眼狩令在如今的稻妻下,似乎已经偏离了将军大人的初衷,

  

   “神之眼的存在,就是代表着持有者的愿望,眼狩令的推行,恰恰是剥夺了人们的愿望,成千上万的人们因此而变得浑浑噩噩,流民数量之多甚至威胁了锁国令的运行,意图反抗者亦不在于珊瑚宫一族,这样的稻妻真的是将军您所期望看到的吗?”

  

   “够了,你不过是一介外人,此身所行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指责。”影有些烦躁地打断了荧的话语,她挥挥手示意荧走开:“我累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数日前的夜晚,二人在床戏时尚以名字互称,而如今荧却已经成了影口中的“外人”

  

   荧即不退也不恼,目光平静地看向影:“将军大人乃是一国之领袖,我不过是一介草民,自然没资格指手画脚什么,但是希望将军大人明白,稻妻也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稻妻,遍观七国,风神早已消失多年,而岩之神不久前也以陨落,这个时代终究是属于人的时代,您所追求的所谓虚妄的永恒,又能持续多久呢?”

  

   倘若此时有人旁观,必然被荧的话语吓破了胆,即便是那位侍奉在将军大人左右的八重宫司大人,也断然不敢在将军的面前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

  

   果不其然,影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

  

   “你这是在挑衅我?”

  

   “不敢,我只是一位旅行者,对将军说的也尽是肺腑之言,若将军不想听,我不说便是,我告辞了”

  

   荧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可此时的影却不肯轻易地放她走了,她将抓住荧的双臂,没有费力地便把刚刚还未来得及起身的荧反手便按到在了地上,让荧根本没来得及挣扎几下便看着影手中的出现的薙刀屈服了。

  

   “我之流派里,“心传”的奥义,便是抛弃一切对于世间芜杂的执念,唯有心中了然再无它物,才能接近这唯一的“永恒”之理”

  

   影将薙刀的刀剑指向荧的鼻尖,声音冷酷道

  

   荧的嘴角流露出淡淡的苦笑;“将军是要杀了我?”

  

   “你若不能领悟这永恒之理,那么,我便带你领悟,只要你能抗的下这一刀”

  

   影举起刀柄,对准荧白皙的脖颈,刀尖出闪烁起紫色的狂暴电流

  

   这一刀,荧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要命中,就必死无疑的梦想一心,任何生灵都要屈服于它雷霆般的威光。

  

   荧咬了咬嘴唇,缓缓闭上眼睛,她感受到电流带给全身的微痛和刺麻感,耳畔如同有电光跃过,似乎都能闻到刀尖划过空气的焦灼气味。

  

   影饶有兴趣地捏起荧的下巴——一旁的薙刀穿过了荧的散发插在了地面上,荧睁开眼,对上了影那双那双深不可测的淡紫色双瞳。

  

   “你似乎完全不害怕,是笃定了我不会杀你?”

  

   荧轻轻摇了摇头,默默掀开了衣服的下摆:

  

   “我已经是将军大人的人了,将军大人就算是要杀掉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少女洁白平坦的小腹上方,一个代表着雷元素的巴印正隐约闪烁着紫色的光芒。

  

   那是荧与将军订立下的“契约”,也成为了荧所无法摆脱的枷锁。

  

   荧的话似乎让影十分受用,她的目光柔和了少许,双手抚过荧的脸颊,俯下身去,在她的耳畔低声道,

  

   “不过,你方才的一番话,倒是多少惹恼了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影收回薙刀,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荧的全身,似笑非笑道

  

   没有等荧回应,她便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荧的裙摆,翻过沟壑与山峦,在荧的私处徘徊着。终于,她寻到了两片娇嫩的月牙,捻着壶口微微摩擦着指腹,令身下的少女敏感地叫出声来。

  

   影的五指纤细修长,而指甲似乎是略微忽视了修剪,嵌入荧的皮肤,令她的脸颊不自觉地烧红起来。

  

   “将军...将军大人的意思是...”

  

   “自己动,还是要我出手?”

  

   影抽回手指,曲起双腿,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她双手撑住地面,将荧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起来,另一只手按住荧小腹上的巴纹,引导着雷元素在两人的身体之间震荡共鸣。一瞬间,荧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种奇妙的力量将她们联系了起来,荧身后的飘带末端也在此时浸染成了紫色。

  

   深知主动起来的影有多么暴虐的荧慢慢解开的衣领上的衣扣,可影似乎是嫌她的动作太慢,按在身体上的双手微微发力,在荧的惊呼声中,她身上的衣物便如同纸片一般破碎。像是剥香蕉那般,影不费吹灰之力将荧扒得干干净净。

  

   影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荧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少女的身体因为常年奔波冒险,没有一丝赘肉,纤细却不显得羸弱,两个不大不小的馒头让影想起昨晚喝的团子牛奶,目光顺着腰线延伸向下,在下体收束得十分完美,小腿向内微微弯折着,反而引起了影的探索欲,她用小腿将荧向外按住,荧的桃花源此时也在影的面前一览无余。

  

   荧此时却显得羞涩的很,别过头去不去看影的动作,影埋下头在自己的双腿内部深深地呼吸着,像是要把恋人的味道也一并刻入”永恒”里,她察觉到荧的动作:“怎么,前日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叫的那般的急,也不见你似这样纯情”

  

   当时她费力好大力气才把这个小妮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第二天影在批阅公文的时候脑海里面回荡的都是荧整夜的叫床声。

  

   “呜呜...”

  

   没想到自己的黑历史也被影这时候扒了出来,回想起自己曾在影的床上表现得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荧恨不得现在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荧扭扭捏捏的模样,影当下心中起疑,她联想到今天荧的身体似乎不同寻常地敏感,捏住荧的下巴,逼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该不是前几日我不在时,你便背着我偷偷和那珊瑚宫偷情去了吧?你说,是不是?”

  

   “没有!我的身体现在是属于将军大人一人的!绝对不会再行这些不守妇道之事”

  

   荧连忙表示对将军大人的忠心,生怕惹到影不高兴了跑去海祇岛再劈出一个无想刃峡间来。

  

   不过影倒也没在意荧说的话有几分真假,自己早就对恋人有沾花惹草的恶习有所耳闻,之所以不甚在意是因为她有绝对的信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对方的眼中只能容纳下自己一人。

  

   用雷元素包裹自己湿润的手指,影将指尖送入荧粉红色的光洁小穴之中,微量的感电反应所发出的噼啪声响让荧呻吟出声,原本放松的括约肌带着整个身体紧绷起来,潮湿温暖的肉穴也随之包裹住了影的手指,伴随着影的搅拌和倒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荧的甬道内扩张着领土。

  

   荧感觉令人浑身酥麻的电流从下体传到全身,原本的敏感点似乎也变得迟钝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被影开发的宽阔,带着刺痛的撕裂感让她不住地浑身颤抖。额头上也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见得差不多了,影将带着粘稠蜜液的手指从荧的体内拔了出来,透明的淫液顺着影白皙的手指流淌下来。

  

   看着自己身体的淫液就这样玷污了影的身体,荧不由得感到一种罪恶感,不顾荧那羞耻的目光,影一边观赏着荧那令她欲罢不能的可爱模样,一边将手指送入口中,还若有所思地咂摸着,如同在品鉴着那上好的新酒。

  

   “今天的味道,似乎较往日略单薄了些,看来这几天荧的确是松懈了,需要好好训练一下才是”

  

   说着,她便一把拉起荧的荧的双臂,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影的吻一如她的性格,依旧是那么霸道,撬开了荧的牙齿便在荧的的身上激烈地索取着,让荧的小舌只能被动招架着,可也禁不住影的强大攻势,荧只觉得时间被拉得极长,就连自己肺部的空气也要和着交吻一起被影吸得干净,让荧简直喘不上气来,自己却对影充满渴望和炽烈的吻无法反抗,只能不断拍打着影的后背央求对方停下来。

  

   “唔唔...”

  

   影松开抱住荧后颈的手,两人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淫靡的银丝,荧顿时如同失去了支撑了木偶一般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小脸也被憋的通红,影见状顿时心疼起来,连忙过去扶着荧的身体拍打着她的后背,她忘了荧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方才要不是荧拼命地提醒她让她从沉沦中清醒过来,不然以荧现在的体质说不定就当场一命呜呼了。

  

   荧老半天才缓和过来,一言不发,只是用幽怨地眼神盯着影,令后者简直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你现在虽然力量被我封印,体质大不如前,不过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更大的力量意味着更多的压力,你没有神之眼为载体,待你游历七国,身体却未必能够承受得住着与日俱增的负担”

  

   表面上是为了荧着想,实则影巴不得让荧放弃旅行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所谓“清除所有威胁永恒的因素”,不过是她为了让荧失去自己的力量所编造的理由罢了,这是影为了达成目标的第一步。

  

   不过荧倒也没有反驳影的话语,她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仰着头问道:“将军大人,你几时才肯放我走?”

  

   影看着荧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她转头看向桌上燃烧着还剩下了一半的两根香,:“荧,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不要”

  

   荧摇着头,拒绝的十分干脆。

  

   “先听听也无妨,这里还有半柱香,如果荧能在这剩下的半柱香的时间内忍住不高潮的话,那么我便放你离开,并为你解开封印,从今往后你要做什么我一概不过问,但如果你输了”影话锋一转“倒不算得上是什么惩罚,不过之后,你不得擅自离开稻妻城,之前必须要向天领奉行报备。”

  

   荧听着轻笑一声,摇着头说:“将军大人,你未免把荧想的太简单了,我是一位旅行者,旅行的意义便是要找到我的哥哥,您是稻妻的神明大人,背负着稻妻子民的愿望,您虽然大可以把我束缚在您的身边,但是我们终归是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

  

   影听得眉头直皱,她显然是低估了荧的聪明程度,她总是用最直接最犀利的话语怼的自己无话可说又一肚子气,恨不得把她用绳子捆起来丢到床上狠狠地把她干到翻白眼求饶,但这显然又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唯独对荧,自己身为神明却依旧无计可施。

  

   “这样,我们换个条件如何”影想了想说道,“假如你赢了,我对你的承诺不变,但是如果你输了,我便要你与以往那些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断绝联系,如何?”

  

   “好”荧这下没有丝毫犹豫,简短地答道,

  

   “......”影看着荧无动于衷的面庞,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忍下了心中要把荧关进地牢的冲动,暗自决定接下来一定要好好治治她,让她认清楚主次。

  

   “将军大人,我准备好了,您可以开始了”

  

   荧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微微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更加清醒,朝着影说道。

  

  

   影微微点头,这时,她却做了一个令荧意想不到的动作,影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绶带,在荧震惊的目光中,她看到了在影原本应空无一物的大腿根部,突兀地窜出来一根长长的棍状物体,在龟头处仿佛有电流流动,青筋毕露间尽显凶相。

  

   看到荧木然的表情,影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既然荧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要开始了”

  

   “等等,这算是犯规吧,为什么会有...呜!...”还没等荧说完,影便扳直了荧的身子,挺动着下体,将腰间与影本人气质完全不符的粗鄙之物顶入了荧的花蕊之中,当即获得了她想要的声音。这一下力道极大,要不是先前影做了铺垫,似乎光这一下便会将荧的穴道撑破。

  

   荧的防御在影的面前瞬间土崩瓦解,原本还在推拒着的穴肉现在竟然热烈地迎合着影的侵入,荧伏在影的肩头上,身体上下起伏着,发出低低的呻吟;后者按揉着荧饱满的臀瓣,顺应着两人的交合,私处发出响亮的碰撞声。影的肉棒满满地没入了荧的身子,使得接下来的冲击变得格外困难,于是影便双手捧住了荧的臀瓣,向上托起,又重重地落下,这样一次次地将其顶入到了深处的子宫口,遇水的雷元素在其成为了无形的催情剂,让荧的鸣叫变得越来越悦耳。

  

   “啊...影,快停下...我...”

  

   荧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快便淹没在了随即到来的娇媚的浪叫声中,成为了鼓舞影发动总攻的号角,影掐紧了荧的腰,肉棒肆无忌惮地进出着少女柔软的花穴,啪啪的响声中肿胀起来的小穴被插得蜜液四溅,荧双手无力地推着影的身体还在做最后的反抗,却被影一把打落攥住,凶狠地撸动着自己粗硕的肉棒,伴随着雷电般的力量愈发快速地把花穴抽插到几乎外翻出来,彻底败下阵来的宫口不在坚挺,使得影的侵入更加无所阻拦,每一次的进出都深深地抵如最深处,让荧的的嗓音都变得无比嘶哑。

  

   荧剧烈地喘息着,尝试着集中精神,脑海中的思绪却乱做一团,这时,她的耳畔萦绕着影的低语 ,

  

   “荧,你愿意,愿意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吗?”

  

   影在荧的耳边低声道,身下的速度却丝毫不见慢。

  

   荧咬着影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目光却明显开始涣散了,她嗫嚅着嘴唇,说了什么,影却没有听到。

  

   “荧,告诉我,我是你最爱的人吗?快回答我”

  

   此时的影如同闹情绪的小孩子一般着急起来,她渴望着听到荧的亲口回答,而腰身挺动着荧仿佛整个人已经坏掉了般的身体,肉棒狠狠地往内一撞,硬挤着宫口把它推的在荧的小腹上突起一块,雷元素的巴纹闪烁着更加狂暴的色泽,向穴内释放出更多的雷元素微粒,搅动着肉棒的蜜肉痉挛着缠住肉棒,抽搐着的宫口吮吸着龟头,将一大股热流喷了过去。

  

   这一瞬间,荧仿佛获得了短暂的清醒,意乱情迷间,她看着面前正狂暴着发泄着情欲的的影,用着微弱的声音说道。

  

   “我...我爱...一直都...爱着影...”

  

   此时荧这才明白,在她被影召入天守阁的那一瞬间起,她便已经是无路可走。

  

   甚至更早,在她踏入稻妻的土地,因为眼狩令而锒铛入狱,最后被影收招左右时,自己的的结局便已经注定。

  

   影将她的力量尽数封印,不让她离开稻妻城半步,已决心与眼狩令对抗的荧,暗中在绫华的帮助下,与反抗军取得了联系,却早已被影看了在眼里。

  

   她是万人之上的神明,亦是永恒的守护者,而她是来自异世的旅人,命运的织机,将两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辰,联系在了一起。

  

   不知从何而起的泪水在少女的脸庞落下,似喜似悲。

  

   影闭上眼睛,再次吻住了荧,没入穴口的肉棒伴随着雷元素的欢鸣,构成了盛大的旋律,下一秒,粘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灌注进入了荧的体内,将荧敏感的身体再次顶向了高潮,影的唇如同狂风骤雨般亲吻着荧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少女白皙的脖颈吮吸到两只可爱的小馒头,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包含激烈爱意的印记,沉沦在了巨大了满足感和快感中无法自拔。

  

   少女的呻吟声,喘息声,激烈的交合声,在空荡的天守阁内一圈圈的回荡着,夹杂着荷尔蒙的体香充斥着整个厢房,那柱半截香不知什么时候也化成了一摊香灰。

  

   .....

  

   不知道了什么时候,直到午后的阳光直晃晃地找到荧的脸上,让她悠悠醒转,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她,让她慢慢回想起来,不由得百感交集

  

   想起她出来稻妻,在幕府军收缴神之眼的现场,站在宏伟神像之下的,也是这样的一道身影。

  

   “将军大人”

  

   “你叫我什么?”影穿上了那身华美的和服,一头散发束成了麻花辫披在身后,她侧过头看向刚刚醒过来的仍然赤裸着的荧。

  

   “那个...阿影...”

  

   “穿上这件衣服,随我去趟城内”

  

   影说着将手中的和服扔给荧,看着对方迷茫地眨巴着眼睛,却仍旧听话地开始穿衣服:“去城里做什么?”

  

  

   影看着她,嘴角微微翘起,

  

   “因为我想知道,在你眼中,又看到了怎样的“永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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