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教窟的惨案——覆灭的终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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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殉教窟的惨案——覆灭的终焉

  自从那日少女们被强迫脱衣体检,一种悄声无息的绝望氛围就天花似的传播开来。大家对消失的同伴闭口不谈,反而都心照不宣地扯到别的轻松话题——大不了把这当成死囚日子的延续,反正食物充足(倒不如说肉的供应过多了),不用挨饿受冻。晚祷和宵禁取消后,女孩们更是光明正大地把看上的狼人小伙子往床上带,和喜欢的男子多寻欢作乐一阵,就算死在他手上也值了——这些柔弱的羔羊们,倒是有“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那般豪迈不羁了。

  

   娜娜托着烛台,瓷白小腿肚交替掀起滚两道棉褶边的裙䙓,步伐如同踮着肉垫的小猫,轻悄无息地下了旋梯。

  

   “——!晚…晚上好啊。”

  

   约尔格抱膝坐在讲经台前的木阶上等。这会儿都快午夜了,他还规规矩矩身穿粗呢马甲,头戴遮住狼耳的便帽,一副欲盖弥彰的正经样。

  

   娜娜局促地微笑一下,隔了约尔格一个身位坐下。她伸出玫瑰色的、圆圆的手指肚掖过耳旁的金发,借着烛光翻开她带出来的薄册子,那里记录着昨夜二人相会的学习成果。

  

   约尔格虽然下了大决心要摆脱文盲,但说实话,比起纸上他爪子刨的那些鬼画符,还是暖融光晕下娜娜洁白肌肤上的细腻绒毛更好看;她认真讲解时颤动的小巧嘴唇、涂上小块透明橘金色的眼皮、垂下脸颊的柔顺金发,简直没一处不好看的。

  

   他看得如痴如醉。虽然缺乏诗的薰陶,难以找到相称的语言歌颂她鸢尾花般的美丽纯洁,但这不代表他这份感情不真挚。这和单纯的肉欲不同,阿米莉娅没被宰杀之前,他对这个大美人也充满好感,但利齿嚼碎她的嫩肉时可一点都没犹豫。他的下身对莉芙的肉体毫无抵抗,内心却充满了冷酷的反感,就算她死在眼前也不会搭救。可娜娜不同,这个对谁都一视同仁的女孩,让他想起了以往村庄里那些淳朴善良的女孩子。即使她不识字、没有美丽的歌喉,或头发不是金灿灿的,她也是一个可爱的天使。

  

   一旦产生这种念头,吃掉她就变得不可想象了。约尔格知道,自己那帮完全沦为野兽的弟兄们,每晚都要去修女宿舍寻欢作乐,就算娜娜不愿掺合,遇上红了眼的也不免被霸王硬上弓。他隐晦地旁敲侧击,提出可以替她守夜——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她会不会认为他只图这个?

  

   没想到,个头娇小的金发少女眨了眨眼,白皙脸颊羞红一片,末了真的点了头——和她弱气怯懦的态度不同,她对自己想要什么非常有主见,是她主动选择约尔格来做她的情人。和娜娜手牵着手走向宿舍的一段路,约尔格紧张地头昏眼花,两条腿直打架。

  

   深夜本应寂静的走廊,回荡着男女行淫声欢愉的尾巴。黑暗中突然窜出一只眼睛雪亮的灰狼,巨大的毛嘴里叼着一团血淋淋、破裂葡萄似的肺泡——不知哪个倒霉的姑娘挑了米歇尔过夜,这家伙最近彻底披不上人皮了,一言不合就会退化成吃人不眨眼的狼。

  

   走到房门前,娜娜脸色惨白地捂住嘴——门口跌坐着的女尸,正是她和苏菲娅的室友。看着她被狼爪划烂的胸乳,乳腺和嫩黄脂肪冒着热气敞露在外,整个肺部和一团小肠被乌糟地扯出肚腹,简直像是被取乐似的毁尸,毫无尊严地躺在那里。

  

   知道过一阵莉芙会来搬肉,娜娜只是红着眼睛冲进了屋子。房间里,苏菲娅正点着灯写日记,若无其事地任由室友的尸体躺在门外。娜娜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火气,也没撵约尔格走,反而报复性地将他拉上了床。

  

   约尔格因祸得福,他明明跟很多女人都有过实战经验,在被窝里解皮带时额头却冒出斗大的汗珠,拽了几下才扯掉,活像没尝过荤腥。他口干舌燥地压着娜娜,毛发发达、热烘烘的结实胸膛贴着她光滑小巧的鸽乳,骨节突出、指茧粗糙的大手被她嫩得舌头似的小手握住,十指相扣地细细摩挲。

   再浪漫的他也不会了,只能告诉她性爱粗陋的本质,俯身将娜娜乳白的小腿强压成一条直线。

  

   她发出羊羔似的悲鸣,和他认知里女人交媾时的叫春声不同,完全是纯粹的痛苦,加上那不正常的紧涩感,约尔格才发现,吃力吞下他凶器的小巧阴户流下了贞血——娜娜还是处女之身!

  

   被一种巨大的幸福和不解冲昏了头,约尔格差点软了——毕竟他被告知,这里的女孩全是作奸犯科的娼妓。娜娜鼓着疼坏了的小脸,有些气哼哼地解释:她是贵族的私生女,母亲病逝后将她托付给姑妈家做女佣,结果因肚子饿,偷了一块奶油面包才会吃牢饭。典狱长爱怜她像他已逝的小女儿,给她安排了很好的房间,自然也没受狱卒折磨凌辱。

  

   他听了感慨万千——本以为狼人的生活不咋地,但没想到城镇里更文明的人类竟能这样凌辱弱者。他想把肉棒拔出来,却被娜娜反握住手。他低头望着金发少女颤动着的睫毛,慢慢耸动长着一对小腰窝的结实臀胯,使出全身本领给少女的初夜带来一些欢愉。

  

   他们肌肤相亲时,苏菲娅熄了蜡烛装睡,心头却愁云笼罩——知道罗吉彻底被耍了之后,调查他那里已经没意义了,然而不支开整夜发情的吉尔伯特,她找不到入侵莉芙房间收集证据的机会。

  

   心意相通的一对鸳鸯睡到日上三竿,又在被窝里额头相贴说了好一阵话,约尔格才牵着满脸霞粉的娜娜,走向早饭后一片狼藉的餐厅。

  

   没想到,吃饭向来风卷残云的吉尔伯特竟还留在餐桌上。他交叠着两条长腿踩到桌上,靴跟马刺晃得哗啦作响,鞋底淌着新鲜的泥汤。

  

   约尔格取来食物,没好气地斜睨昔日的友人一眼,“怎么?种猪拱完饲料了不去交配?”

  

   “你家的种猪只肏一头母猪?偶尔也得换换口味嘛。”

  

   金发狼人咧开极其粗野的笑容。他对娜娜其实没那种想法,和惹火耐玩的莉芙相比,这种娇嫩的小妹妹根本不算顶用的娘们,但跟昔日嬉笑怒骂的好哥们形同陌路究竟不是滋味,于是他就非得犯贱,到约尔格眼皮底下晃悠。

  

   约尔格的额角侧颈拧起青筋,还是看穿吉尔伯特小心思的娜娜拉住他,他们才没掀掉饭桌互相咬一嘴毛。

  

   吃罢香煎大腿腌肉排和乳肉羹,约尔格和娜娜吻别,扛着马枪出门打劫去了。吉尔伯特今天负责内务,负责给被强卖了兑水啤酒、又付不出钱的镇民办理赊账——当然附带高额利息,他照着莉芙教给他的说辞,把一个不识字的女孩说得晕头转向,他自己也搞不明白那些票据凭证,最后干脆说:把这些玩意都签了,就能拿走一篮新鲜面包和三个金币——这是莉芙给他的最后杀手锏。

  

   女孩眼睛放光正要签字,打扫路过的娜娜却看出那文件的端倪——抬头有帝国烫银纹章的羊皮纸,这是一份即刻发生效力的卖身契,如果签了,她怕是连教堂的大门都走不出。

  

   娜娜故作慌张小步跑到吉尔伯特身边,“莉芙小姐在房间,说找你有事呢。”

  

   “啊?大白天也想男人,真他妈是个骚娘们。”吉尔伯特嘴上骂,脸上却喜滋滋的,脚底一抹油溜了。

  

   娜娜赶紧拉住那女孩,不由分说把她撵走了。

  

   吉尔伯特被补觉的莉芙撵出来,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发现到嘴的羊羔也跑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狼鼻子一通乱闻,把躲藏在宿舍的娜娜当场逮住。

  

   金发女孩见门被踹开,只能躲藏在小床上,床单里露出一张惶恐的小脸。吉尔伯特靴跟猛踹上床栏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看到娜娜哀求的眼睛和前胸透出裙纱的粉红乳点,瞳孔收细的眼珠闪着淫虐的油光。

  

   “…我陪你找点乐子,保你之后把那个傻逼饭桶忘了。”

  

   娜娜摇摇头,颤抖着在细嫩颈子比了个割喉的动作。她明明怕得要死,眼里的光却比碎瓷片还锐利。

   吉尔伯特愣住了,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女孩竟然这么倔,自讨了个没趣,只能狠狠唾骂一句,“…早晚要被轮奸吃掉的玩意,谁稀罕呐。”

  

   当天晚上约尔格浑身血污地回来,吉尔伯特故意和他套近乎,拿胳膊肘碰一碰歪戴毡帽臭着脸的兄弟,压低的声音格外淫秽,“…我说,今晚一起治一下莉芙那娘们呗?她最近有点翘尾巴了,一条鸡巴满足不了她!”

  

   以往这种到嘴的肥肉,约尔格哪有理由放过,可这回他却厌恶地撇过脸不言语,吉尔伯特以为他学安德烈故作清高,又磨了他几句,结果把约尔格惹烦了,龇出一口森白的獠牙,“那么脏的娘们你自个儿去肏!你以为谁他妈都和你一样啊,一点骨气都没有,烂鸡巴什么洞都钻,赶紧给老子滚蛋。”

  

   吉尔伯特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愈发摸不着头脑——约尔格和他一样是个大字不识的泥腿子,玩过的女人十只手数不过来,从没见他对哪个娘们这么上心过,现在突然给一个没胸没屁股的小娼妇当舔狗!他思来想去,觉得是约尔格脑袋得病了,要帮他治好病,就非得把那个小东西处理掉不可。

  

   当晚,吉尔伯特跑到看书的安德烈面前,说之前被米歇尔咬死的少女吃了几顿后,肉没剩多少了,得快点票选出下个处刑的姑娘。安德烈最近武要指挥一帮散兵游勇,文要和莉芙对账交差,做梦都在想还债的事,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时间,吃哪个姑娘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烦躁地挥挥手,让吉尔伯特自己解决。

  

   晚饭后,约尔格和娜娜去园圃散步,一人一狼沐浴在月光下,少女的柔声细语和狼的轻轻呜咽相互应和,有情人无需言语也能聊得投机。

  

   吉尔伯特则趁机组织会议,动员底下一片长嘴尖牙的毛兄弟(最近大家觉得当人太累,晚上都以狼的形态生活了)换换口味,吃点瘦的。大家不乐意,以前闲得长膘的时候不惦念丰乳肥臀还有道理,现在再吃柴火妞就嫌硌牙了,吉尔伯特没办法,只能隐晦建议大伙再分吃一次莉芙打牙祭,娜娜才以一票的优势压倒了竞争对手,成为下一次的主菜。

  

   约尔格把娜娜送回宿舍,正好看到在楼梯上打盹的米歇尔,踢了一脚灰狼的屁股,在它旁边坐下,结果米歇尔在梦中嘟囔了几句,嫌弃娜娜硌牙不想吃她,约尔格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被选为下次的祭品,脸直接就青了。

  

   他对吉尔伯特出于男人嫉妒心的不良动机一无所知,因此只能去敲娜娜的门,少女迷迷糊糊打开门,小脑袋被约尔格一把抱进怀里。

  

   “你被选为下次的祭品了,现在赶紧逃吧!”

  

   娜娜揉着眼睛,伸手摸了摸约尔格耷拉的褐毛狼耳,露出一个微笑,“逃…要逃到哪里去呢?我早就没有亲人了,离开了你,我又能去哪儿呢?”

  

   “我……”约尔格犹豫了,他想跟娜娜一起走,但心里又犹豫——一头野兽怎么能奢求人类的幸福呢?一个一无所有的莽夫,在纯粹的人类社会能保护好她吗?难道要带她回到自己逃离的凋敝乡村,受饥饿、冻疮、虱子和天花折磨吗?

  

   娜娜看出他眼睛颤动着的痛苦,轻轻摇了摇头,踮起脚吻了一下狼人的额头,“…真是个胆小鬼,不过没办法,谁叫我爱你呢。吃掉我吧,约尔格…我只想给你吃。”

  

   约尔格听得眼睛一热,头一次恨起自己的恶魔本能——被心爱的少女托付真心,却因为嗅到娜娜肌肤的轻微汗味,喉咙和下身就一起躁热不安起来,嚼碎她嫩肉的想象让嘴里不停分泌涎水,犬牙尖都龇露出来。

  

   看他一经撩拨反应就如此诚实,娜娜忍不住笑出了声,故意把白皙颈子往他唇边凑,利齿贴上大动脉时,娜娜闭上了眼,却没等来血管被割裂的剧痛,约尔格伸出两条结实的胳膊,将金发少女小小的肩膀捆进臂弯。

  

   “他妈的…我不管了!就算是饿死,我也要带你逃出去。”

  

   娜娜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揪了揪约尔格手背上的汗毛。

  

   然而,两人匆忙制定的逃脱计划却在最后一刻失败了。约尔格找到之前介绍他来殉教窟打杂的铁匠,拜托他收留两人一晚,待明日马车一来,两人就能远走高飞。但迎接他们的却是殉教窟的其他狼人们——铁匠早已成为莉芙的眼线,狼青年们迫不得已,才前来把两人绑回去。

  

   红了眼的约尔格直接抡起刀挥斩几个曾经的兄弟,顺便将毁了他幸福的叛徒拦腰劈成了两截,终究还是寡不敌众,被扑上来撕咬的狼扯得鲜血淋漓。娜娜也被吉尔伯特捉住,扒光了衣服,像货物似的被拦腰绑在马背上,一路颠簸跑回了殉教窟礼拜堂。

  

   回到殉教窟,莉芙已经在等了。她简直难以置信——这些愚昧无能、对命运素来听之任之的狼人,竟然干出了背叛她的事!她决定杀鸡儆猴,在约尔格面前残忍地处刑他心爱的女孩。

  

   狼人们将被揍得奄奄一息的约尔格拖回来时,被钉在祭坛上的娜娜一下子就涌出泪来,胸口两只胶冻似的雪白鸽乳也随之轻颤弹动,

  

   莉芙看到她突然哭出来,只觉得奇怪——之前她被长钉活活钉穿手脚,却一声也没吭,现在却流出泪来。毕竟狼人皮糙肉厚,挨点拳脚也不会死的,倒是她分明是血肉之躯,担心也搞错对象了吧。

  

   莉芙决定专心于处刑,修长手指拨开少女耻丘下稀疏的金色软毛,强暴似的吻撬开两条稚幼羞涩的大腿。她不顾娜娜的挣扎,舌头熟练地从白嫩耻丘舔到淌出少许淫水的穴口,舌头拨开两瓣颜色浅粉的小阴唇,舌尖弹敲逗弄几下花核,将长着流蜜裂缝的小桃子整个含进嘴里。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被这样侵犯,娜娜忍不住喘息起来,半死不活的约尔格发出一声纯粹的野兽咆哮,暴起挣扎着,却被十几条胳膊鞋底狠压着,将身下石板都刨出血痕来还是动弹不得。

  

   莉芙逗弄着少女对单纯快感作出反应、淫水横流的屄口,她的舌尖沿着少女未经人事的后庭皱褶打转——她这样经验丰富的女人,对雌性敏感的部位当然是了如指掌,娜娜的小腿肚剧烈挣动起来,颈子旁汗湿的双马尾辫跟着甩动,钉穿的手脚也被豁得血肉模糊,森白的骨头依稀可见。莉芙再次温柔含住她突突跳动的阴蒂,将麻痹痛苦的公羊血顺着私处黏膜灌到少女的身体里,娜娜的身体剧烈弹起来,像重重挨了一鞭似的绝望挺起粉白的双乳和小肚子,会阴和屁眼一阵收缩。高潮袭来的同时,莉芙拨开两片粉红的花唇,舌尖把阴蒂上推露出尿眼,刺入带有毛绒倒刺的啤酒花茎杆,异物在尿道转动的火辣痛爽让娜娜尖声悲鸣,随即她像失去意识似的脑袋一歪,下体一股股淌出黄浊的小便。

  

   公羊血的毒素游蛇般爬满了濒死女孩的神经,很快娜娜腰身纤细的雪白身体就在失血和窒息的漂浮感中欲壑难填地乱扭,如果不是手被钉穿,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阴道自慰了,莉芙吻着娜娜的唇——她对受刑的女孩本来就没有恨意,并且将她们在快感中死去作为处刑人的职责。随着鲜血和爱液的味道越来越浓,这个天使般善良可爱的女孩,也逐渐要成为一堆雪白细嫩的肉了。至于约尔格,他在处刑进行到一半就晕了过去,这也算难得的仁慈了。

  

   娜娜幼细的尸体被吊上人骨十字架时,狼人们却没有去品尝她鲜宰的肉体,而是亮起獠牙和爪子扑向莉芙,很快让她褐色的美乳暴露在利齿的撕咬下,血沫飞溅的肌肤被扯成一块块肉片,丰润臀部也被压在野兽身下,被犬科长着倒刺的性器轮奸侵犯。吉尔伯特则坐到了昏迷趴着的约尔格旁边,感慨万千地踢了踢他的脑袋,他心中充满了乐观的自信——真正的男人,怎么可能被个蠢娘们绊住脚呢!他相信,很快就能和约尔格恢复旧日的友谊了。

  

   ——祭坛狂欢的盛宴一直在持续,苏菲娅并没有像其余的幸存者那样躲在房间里,她知道,今晚就是她等待已久的时机,也是能够行动的最后一晚。

  

   她翻出床下便靴里藏了已久的短刀,轻手轻脚绕过屋檐,来到莉芙的房间,一番查找后,果然发现了一份宗教裁判所向典狱长索要死囚女孩名单的书信,这就足够了。她爬上房顶,顺着潜入罗吉的房间,还没等抱着朗姆酒醉生梦死的狼人惊呼出声,她就将匕首狠狠顶进他的喉咙,“…蠢蛋,你如果不打算一辈子当莉芙的提线人偶,就一定要把这封信寄出去,就算不为你自己,也为信任你的那帮傻瓜想想吧。”

  

   随后苏菲娅回到房间,捂着胸口拼命喘息——娜娜的牺牲协助了她的计划,而她也不可能活得长了。

  

   娜娜的尸体一直被吊在祭坛前,并没有被做成肉。而约尔格在两天后,也似乎恢复了以往若无其事的态度。少女中剩余的少量幸存者们,每日目睹着娜娜用公羊血保存的小巧白皙的尸身,彻底丧失了对死亡的恐惧,而真正像家畜一样享受着交配,在莉芙和狼人们的群交派对中享受着一次次的高潮,并被恶魔的獠牙利爪割开喉咙,刺入断颈的铁钩强行拉起被齐颈割头的肉身,晃晃悠悠地成为莉芙每日取肉料理的材料。苏菲娅颈子被套着绞索、尺骨和桡骨间被钉入长钉时,吊在她对面的就是娜娜的裸尸,由于公羊血的保鲜效果开始褪色,她原本雪白光滑的小腹开始显露尸斑,而一根细长的大脚拇趾也开始腐烂了。

  

   苏菲娅感受着脖颈绞索的收紧——替她行刑的是安德烈,一如既往,他漂亮的脸仍然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根本没有即将亲手杀害一个青春少女应有的兴奋,反而因为无法面对苏菲娅的嘲弄而别过了眼睛,他将大手抚上她平坦漂亮的小腹,准备在她窒息死亡时连脐底一次剖开,结果两样他都办得稀里糊涂——失禁尿液淌过红发少女竖起的脚背时,她的肠子才被拖拖拉拉地拽出腹部的裂口,看得莉芙连连摇头,决定再也不让安德烈工作之余干这种出卖色相的活了。

  

   很快,这批送来殉教窟的羔羊就被吃得只剩森森白骨,少女的胸肋腿骨被随意丢弃在祭坛上,吃剩的肉脯到处爬着蛆虫。少女们都被吃光了,债也还得差不多,莉芙彻底纵欲于每日和狼人们的荒淫乱交,享受被奸宰活吃的快乐,根本无暇顾及内务,曾经井井有条的礼拜堂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魔窟。

  

   ——玛莲娜上到地面时,一向毫无表情的扑克脸皱歪了。虽然血族的沙龙聚会比这个有过之无不及,但通常一天一夜也就结束了,而这里散发着的腐败血味和精液臭味已经沉积已久了。

  

   黑发女人挥舞手中的荆鞭,皮靴跟踩过一地干涸成暗褐色的血,她扫过十字架上一具脖子套着绞索的腐烂的女尸,从尸体的红发认出那是苏菲娅,她的眉头皱了一下,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多难过的表情。

  

   ——霎时,一柄铳刀向着玛莲娜的脑门刺来,她随意扬起手用鞭打落,盯着刀掷过来的方向。

  

   “就是你把信寄出来的?”

  

   一个戴着软毡帽的黑发狼人皱着眉走出来,他看上去很干净整洁,完全没有周围环境那种刺鼻的臭味。

  

   “…怎么来的是个女猎人,我以为会是莉芙的主人——我可是把她和狼人私通,少收帐的证据寄出去了,她的主人不可能放过她。”

  

   “你说那个女吸血鬼?我刚刚在地下顺手把她宰了——也不算是宰,她被吃得五脏六腑都露在外边,屁眼里全是精液,杀她比宰猪还容易。”

  

   “你已经把她杀了?谢天谢地,帮大忙了。”

  

   “——也就是说,指控宗教裁判所的那封信不是你寄给我的?”

  

   “没有。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玛莲娜若有所思,皱了皱眉头抱起臂。

  

   “算了,这都不重要。你有什么遗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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