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港口月圆狼嚎夜(上)——才郎遇故化人狼,娇妻床上话夜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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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道:

   才子佳人港口识,有若他乡遇故知

   良辰吉日结连理,才知初夜遇难事

   尽欢彻夜不可得,不眠伴月望笙歌

   谁人救得耙耳朵,今夜月圆将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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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寂静的夜

   点点繁星闪耀,伴着不再孤独的满月

   可这满月之下,却发生着破坏这美好布景的坏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

   列克星敦害怕地缩在墙角,不住地颤抖着。

   而她眼前出现的,则是一只…高她整整半个头,浑身鬃毛,满口獠牙,口中还不断淌着口水,目光凶狠,散发着野兽气味的——

   狼人。

   明明,家里只有她自己,和刚刚归来的灰头土脸的丈夫而已。

   这鬼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想法诞生的一瞬间内,她的脑中便闪过了成千上万种不好的想法和可能性…

   当然,她忘了今晚是个满月之夜。[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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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方便我们处于上帝视角的读者们理解这个场景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们把时间调回半小时前。

   半个小时前,夜依旧是寂静的

   皓月当空,众星捧月,唯独我们的受害人,一港之主,麾下数百舰娘的指挥官,深受爱戴的司令官同志,刚刚处理完半人高的文件之后,孤独地走在其他人都下班的回家路上。

   『啊,今晚月亮真圆!』

   他仰望着夜空,可这月亮并不同他一样孤独…如果把周边的灯火看做星星,那他与这满月并无二致。

   此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但是离狼人出现还有一小段时间。

   让我们把镜头拉到一间可爱的二层洋楼里。[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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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正是我们的司令官,和他的爱妻列克星敦的甜蜜的家。

   从相识相爱相互扶持到走进婚姻殿堂,他们的恩爱时日已过一年有余。

   这对夫妻感情融洽,亲密无间…只是,有点小问题。

   并不是指丈夫经常加班让妻子先回家导致感情出现裂纹这种事,以列克星敦充满包容的性格而言,晚些做饭并没有什么问题。

   也不可能指丈夫因为与其他舰娘亲密导致感情淡漠这种事,毕竟大家都是姐妹,更何况丈夫的婚舰暂时也只有列太太一人,多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更不可能指丈夫去别的宇宙跑外勤到最后家都不回的这种破事了,作者累了,没理由再写这种透支精神的故事了。

   至于丈夫因为对太太言听计从导致经常被同僚调侃妻管严耙耳朵这种事…就根本是无稽之谈。

   说了那么多也只是作者在瞎凑字数而已,真正的问题你们在开篇或许就猜到了。

   自他们结婚以来…从洞房初夜开始…不包含前戏在内的做爱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五分钟的。

   五分钟那次,还是列太太死命握住他的分身才坚持下来的…虽然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虽然列克对这方面的要求并没有某些港区里的姑娘那样旺盛,但每次都不满足,还是稍稍有些失落的。

   尽管以训练持久力为目的,同他约定每周固定时间上床做事,大半年下来却始终不见起色。

   丈夫可能因此灰心,妻子也欲求不满,这样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今晚正是约定的日子,桌上也摆好了特别向逸仙请教学来的壮阳菜式。

   万事俱备,只等良人归来

   『一定要满足我哦。』

   列夫人举头凝望皓月当空,暗暗握拳下定决心。

   为了他好我也好的美好愿望。

   只是这良人在这归途上,遭了点难。[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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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司令官下班回家的路上,举头望月,直夸月亮又圆又大

   随后不知谁人使诈,往人行道上栓了条细细的绊马索…实际上就是条细绳子。

   人要低头或者看路,指不定马上两腿一抬直接规避危机,顺便骂骂咧咧的往栓绳人家里人头上撒点祝福的唾沫星子。

   可这司令官你说好巧不巧的正看着月亮呢,脚一抬绳一勾,噗通一声,还仰着的脑袋就这样往地上招呼了一下。咬着了舌头,哎呦都没得喊,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晕过去的当口儿,司令官感觉自己被什么玩意儿挠了一挠,刚晕过去没多久就给疼醒了。

   由于人被摔得迷糊,脑子和身子像连着得了两次半身不遂似的不听使唤,等司令官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那整恶作剧的小兔崽子早都没影了。

   司令官起来之后,确认了一下伤口,结果一看袖子都被挠破了,没止住的血直往外冒,伸手一摸火辣辣的疼。

   他心想赖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只得捂着伤口慢慢地往回家路上走,边走还边想,眼瞅着家没多远了给人下一绊子,谁这么缺德呢。

   捂伤口的时候他还不忘摸摸手臂,心想这手毛啥时候长成这样儿了,等伤养好了咱剃他一剃吧。

   洋楼上,苦苦等待的列夫人终于见到了不远处丈夫的身影…只是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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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列夫人围裙都没换下,就匆匆跑到门前迎接丈夫。

   『怎么这么晚才回…哎呀!』

   一扭门把,一开门,只见眼前夫君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尘土满身,手臂上受了伤,头发也乱了几分。

   『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回来的路上被人给下了绊子…就变成这样了。』

   『哎呀…你先找个地方坐着别动,我先去找点东西给你包扎一下。』

   列夫人见状赶忙扶起丈夫,走到附近的墙根把人安置好后,上楼找起了医药箱。

   虽然伤的不重,但脑袋被重重摔了一下,司令官的意识尚且不很清醒。

   等待夫人取药的这段时间,他只得痴痴的望着窗外

   望着那繁星点点的夜空

   望着那亮汪汪的,又大又圆的月亮……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感受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消失…

   感受着自己毛发的生长…肌肉的膨胀…骨骼的变化…

   哦,不,慢着,等等,天呀,我的上帝啊,看这比马里兰往一锅甜汤里加了半罐墨西哥辣椒还糟糕的描写,我们该知道有坏事要发生了。[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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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绷带,酒精,镊子,棉花,碘酒…好的,清点完毕!』

   列克星敦终于在储藏间的角落找到了一年前夫妻二人共同筹备的医药箱

   『希望他还等得及…』

   就在她出门望向安置丈夫的墙根时,她惊讶的发现…

   丈夫已经不在那里了。

   糟,很糟,非常糟。

   丈夫跌得浑身尘土,身上还有伤,不及时处理伤口就算不得破伤风也得发炎,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不老实?

   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那种会到处乱跑的人,屋子就这么大他也跑不了多远。

   算了,先找到他再说吧,再怎么说加班这么久人总饿了吧…先帮他洗漱一下再吃个饭最后就…进入正题,就这样!

   带着这些想法,列克星敦带着药箱走下楼梯,寻找着丈夫的踪影

   『老公?』

   她尝试用呼唤的方式来寻找丈夫,希望对方能够出现的快一些。

   随后她听见有人正向她身后慢慢靠近。

   『什么呀…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给我个惊喜吗?考虑考虑自己的伤…』

   身为军舰的她自然有着高超的直觉,所以任何从背后而来的攻势就算脱了舰装也能敏锐地感受到。

   但是她回头之后看到的不是丈夫的身影。

   是贼人?是私闯民宅的陌生人?还是派来援助港区的黑人兄弟?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那种题材的作品,想听这种东西的自觉把自己板凳搬走听戏的钱我就收走了,再说也没收钱。

   言归正传,太太眼前高自己半个头,有自己一个半人大的玩意,比上边儿说的哪一个都奇怪的多,可怕的多。

   一头人狼,两眼金黄,獠牙三四五颗,身长六七八尺,久久不动,十分惊悚。

   就算是恐怖游戏中最常见最低级的jump scare也至少能将普通人吓到连连后退,那么列夫人一个回头遇见这种情况,能保持冷静和克制已经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就在双方激烈对视,空气凝结的这段时间里,列太太提着药箱,一步一步慢慢地缩到墙根,放下药箱,坐到地上,退到墙角。

   而那只不明出处的狼人也只是慢慢向前走来,除了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叫声以外什么都不做。

   『究竟…发生了什么?』

   列克星敦缩在墙角,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港区里不应该出现雄性兽人种的呀?他…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盯上我了?虽然是春天,但动物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呀?我要被交代在这里了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她已经被种种因恐惧而产生的负面想法逼出了泪花。

   好在她比其他亦或被要挟亦或被强行占领的女主角们聪明得多。

   只见她慌忙扶墙起身,丝毫不管两股战战,面向窗外,轻启朱唇…

   『救…呜呜呜呜呜…』

   可惜命字没喊出来就被狼人扑上来按倒在地。

   那一身毛的玩意居然还不忘先拉上窗帘。

   列夫人尽力避免的剧情,终于还是要发生了吗?

   事情要是那么简单那就不是我写的东西了。[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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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夫人被那狼人按住了手,夹住了腿,捂住了嘴,只得挣扎,但奈何狼人身强体壮,挣脱不得。

   狼人嘴中一直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像是想要表达些什么,却奈何一直说不出人话来。

   见状,列克星敦拼了老命地挣扎起来,试图通过不断扭动来逃出这只怪物的魔掌。

   但这使得情况更加不妙了。

   狼人看她想要挣扎,急忙将列夫人身体一转,空出一只手,用利爪撕掉了她背后的衣服,褪了裙子,把碎布条塞进嘴里,顺便鬼使神差地单手解了胸罩,丢到了一边。

   这下浑身只剩条内裤和身前围裙的列太太挣扎地更加猛烈,双腿甚至试图对狼人的下体发动攻击。

   狼人急了,忙把裙子当成绳子捆住太太两手,挽了个活结,好让自己双手空出来表达肢体语言。

   他拍了拍脸,正准备手舞足蹈的时候,却发现自个的舌头突然利索了。

   狼人开了口,但张嘴却没有血腥味,反倒说起了人话。

   『列克星敦!别怕!是我!是我!你老公!』

   列克星敦的挣扎稍稍减弱了几分,毕竟狼人口中发出的声音尽管粗犷,但说话方式倒有几分熟悉。

   『你看,伤口还在这儿呢!』

   狼人指了指手臂,那儿确实有几道儿血印。

   『……』

   听罢,列克星敦猛然起身,吐出布条,松开捆绑,反将狼人按倒在地。

   『啊?你怎么…呜嗷!嗷!嗷!嗷!汪!呜呜呜呜…!』

   只见列克星敦面色发暗,正拍反拍连着数不清几个扣杀直往狼人脸上招呼,打的狼化司令官惨叫连连,不久便翻了白眼,不省人事,原本还算帅气的狼脸此刻像极了哈士奇。

   『呼…呼…我以为…我都以为我要被强奸了…』

   列克星敦进行一通报复性自卫之后潸然泪下,显然尚未从恐惧中缓过劲来。

   『不管怎样先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吧…等会再收拾你。』

   随后,她先给晕过去的司令官清洗包扎伤口,再用剩下的绷带把狼化的他五花大绑,顺便喂了点熬好的海参粥,就拽着被捆成螃蟹的狼人耳朵上了楼。[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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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全身仅着围裙内裤的列夫人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这只跪在自己身前,刚被自己打成哈士奇还被五花大绑了的,人狼化的丈夫。

   『我就说怎么会有人晓得怎么解我胸罩…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说,是不是下班时绕道去夕张那玩了?』

   听罢,丈夫摇了摇头。

   『…动了可畏的药?』

   丈夫又摇了摇头。

   『闯进了光辉的施法现场?』

   丈夫耷拉着带毛的狼脑袋,依旧摇了摇头。

   『你呀…』太太弯下身子,伸手托住丈夫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究竟是被怎么了才变成这样,总不至于被召唤到人鱼港去一趟了吧?』

   『娘子你听我解释啊…我不过就下班晚了点,谁知在回家路上被人下了绊子…』

   『嗯,我知道,你回家的时候就一副摔得不轻的样子。』

   『然后…然后手臂就被人伤成这样…』

   『嗯,我在听。』

   『等你上去拿药的时候…我就看了眼月亮…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正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就看到你在…』

   『于是为了不让大家看到你变成这幅样子…』

   列克星敦微笑地抚摸着司令官的狼头,而司令官非但没感觉舒服,反倒流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就把我今天精心准备好的衣服给糟蹋成这样?』

   她突然加大了手劲,抓着司令官的狼头扳向他膝边的一团碎布条。

   那曾经是几分钟前还在她身上的一件她最喜欢的家居服。

   『冤冤冤冤枉啊列克!我我我我只只只是想…』

   司令官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甚至隐约能听见犬类求饶的哀鸣声。

   『衣服呢?』

   『被撑碎了…就在客厅沙发那…』

   『好的,决定了,今晚你睡沙发,捆着睡。』

   只是现在我们真正的一家之主此时有点不愉快,尽管脸上挂着与心情不符的微笑。

   司令官只得又把头耷拉下来,面色变得有些难受。

   列克星敦见此时对他发火不仅收效甚微,还伤自己身体,而且看他现在这幅狗样实在有点可怜,就准备先摸摸脑袋再拽着耳朵甩上沙发自己过个安稳夜。

   正要伸手时,她瞥见丈夫身上除了毛以外仅剩的裤衩里,有着尚未褪去的野性

   她咽了咽口水,想起今晚还有事要做。[new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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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官耷拉着狼脑袋,闭着眼睛,尚且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之中。

   可他实在无法辩解,自己是真的因为兽性大发,浑身燥热难耐,才硬是做出这换谁都难堪的举动。

   现在好了,不仅惹老婆生气,还要被五花大绑,扔上沙发,春心难了却,独守涨裤裆,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似乎列克星敦并不急着关门赶狼,反倒先拉上了窗帘,关上了灯。

   『列克?』

   司令官抬起了狼头,睁开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好奇夫人想要干些什么。

   只见夫人爬上床头,开起夜灯,仅着一条围裙的身姿在朦胧的灯光之下映出了性感的曲线。

   这让司令官更加难受了,哪怕空出一只爪子给他也好。

   列克星敦眯着眼睛望向狼人,开了口

   『上来。』

   原本看着夫人的姿态愣神的夫君此时变得慌张

   『列克…我现在…硬是走不动路啊…』

   快撑出第三条腿来的裤子像是在强调这话的真实性。

   『行吧…那我帮你。』

   于是列克星敦就揪着狼耳朵,把司令官拽上了床,期间司令官还发出了小狗一般的哀鸣,让列克星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和一条狗行房事。

   结束一阵胡思乱想之后,列克星敦才决定解开大部分绷带,然后集中地捆在两爪之间。

   『为什么不全解了啊…』

   『我可不能让你把剩下来的宝贝围裙给撕了。』

   听罢,司令官只得乖乖躺下,亮出肚皮,任由夫人宰割。

   列克星敦便坐在司令官身前,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用尽量不夹住毛的手法将拉链拉开,把裤子扯下…

   霎时间,裆中猛兽从沉睡中醒来,巍然耸立,仰天长啸,鲜红的头部,雄伟的身姿,宛若灯塔于丛林之中直指参天,屹立在婚床之上。

   『……』

   列克星敦望着夫君那比平日大上几倍的分身出了神。她发直的眼神诠释着对未知事物的惊愕,绯红的脸颊透露出不知兴奋还是害羞的复杂感情。

   总之,她的精神已经被冲击到忘却了充斥房间的雄性荷尔蒙气味。

   在脑子反应之前,她的身体优先做出了判断。

   她一手握住涨得发红的剑柄,一手绕向背后,解开围裙的系带,随后单手脱下围裙,呈现出丰满的胴体。

   『你一定…很难受吧…我就…帮你先解决一下好了。』

   一想到这根东西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列克星敦的心跳便开始加速,呼吸开始急促,脸红得像数学课上被点了名却想起自己不会算数。

   话音刚落,司令官点头如捣蒜,甩出了点汗星子,看来是真的忍了很久。

   『那…我开始喽?』

   列克星敦握住分身头部,微微欠身,伸出舌头舔了舔柱身和上边浮肿的血管,稍微润湿之后,她便握住柱身,如同调酒般上下撸动。

   『哈…哈…呼……』

   也许是因为过度兴奋,司令官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甚至伸出了舌头散热。

   用肉制长酒壶调酒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五分钟,往往这时壶内精华便会提早迸发,但这回的佳酿却像睡着了一样静静地躺在储藏箱中,只有点点晨露从顶端冒出。

   『果然变得持久些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列克星敦便撩起头发,将分身一口放入嘴中,开始用唇舌爱抚尚在咆哮中的雄性象征。

   起初是笨拙地亲吻舔舐,随后慢慢地在口腔内进出,虽然司令官开始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但始终没能爆发的火山却告诉夫人这乐谱连前奏还没演完。

   正想着怎么刺激才能让夫君兴奋的她,忽然在头部上下机械运动的时候压住了自己的头发,一个不慎的举动便让她整个身子向前扑倒,口中的巴比伦塔向着更深的地方发起了冲击。

   这次意外的深喉体验对列克星敦来说并不算好,口腔深处突如其来的冲击甚至让她眼角湿润了起来,但听到夫君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只得继续这项对新手尚有挑战的任务。

   『放手一搏吧!』她只剩这个想法了。

   于是乎,数次长驱直入的吞咽攻势下,司令官的防线终于被击溃,他终于对着夫人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扣下了扳机。

   『咕…呜…呜呜…噗!』

   霎时间,夫人的口中便似开了个油酱铺,白的,粘的,稠的,咸的都绽将出来。

   双方交战一轮结束,列克星敦吐出分身,艰难地将口中浊液下咽,而司令官也因前所未有的兴奋体验而暂时再起不能。

   过了好些时候,列克星敦才从喉咙被数次打桩的冲击中缓过劲来,毕竟先前夫君的分身尚未强大到给自己口交的机会。

   正准备下床漱口时,她扭头看了看丈夫的状况——身上的毛变少了些,獠牙缩回去了些,利爪也在慢慢消失,变回普通人的指甲。

   然后司令官恢复了意识,看着尚且裸着上身的妻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有些不解。

   『我现在…怎么样了?』

   『你似乎变回来了一点…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搞不清状况的列太太歪了歪头。

   『难不成我只要多射几次就能变回去?』

   司令官艰难地抬起上身,下身依然保持火力全开。

   听罢这话,正要下床的列克星敦抖了个激灵,刹那间,夫人全身就像打碎了个红染缸,每一寸都染上了一丝兴奋的绯红。

   然后她一个箭步冲上床头,一手捂上司令官的狼眼,一手褪下内裤,随后将它当做眼罩,戴在狼头之上。

   列克星敦轻抚狼耳,耳语道: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漱漱口就回。』

   然后司令官就真的乖乖待在床上,倾听水声如涛。

   毕竟手还被捆着,眼睛还被蒙着,啥都做不了,但是内裤上残留的雌性气味,在狼化后强化的嗅觉放大下,让司令官觉得每一秒都在摧毁自己的理性…更何况是下身就算缴过一次党费还依旧坚挺的情况下。

   洗漱完毕,列夫人缓缓上床,第二回合开始,不存在的钟声打响。

   列克星敦取下了司令官头上的内裤,解开了司令官两手之间的束缚,长达半个晚上的桎梏就此被打破…接下来就是你们期待已久的展开了。

   『呀!』

   只见攻势一转,原先伏在狼人司令官身上的列太太被一把压在身下,双方此刻坦诚相待,但床上的主动权却发生了交换。

   列克星敦正要对夫君的粗鲁行为加以斥责,但她双唇分离之刻,一条尚带倒刺的舌头便见缝插针,与她本已陷入疲劳的舌头相濡以沫。唇舌交战之间,倒刺带来的酥麻触电感令列太太渐渐败下阵来,失去外部防守的下身也渐渐湿润起来。

   放松身心享受这番湿吻的她此时全然不知她双肩压床已过十秒,司令官闲暇时热爱的摔跤节目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第二战一方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对手已无心恋战,现在请胜者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哈啊…哈啊…哈啊…』

   一番舌吻过后,列克星敦已然溃不成军。

   此时的司令官尚觉意犹未尽,便用尚且带毛的爪子捧起那对生命的饱满与沉重,缓缓地,温柔地揉捏起来,期间不忘用尚且尖利的獠牙轻咬,用尚且带刺的舌头舔舐其上粉嫩的果实。

   『嗯…呀…哈啊…稍微…轻点…呜!』

   胸部上传来的快感如潮起潮落般冲击着列克星敦的大脑,特别是带着细小倒刺的舌头缠上自己弱点的时候,她甚至一度无法思考。

   享受玩胸部过后,司令官微微后撤,抬起并分开列克星敦的双腿,俯下半身,准备对已被水淹没的城门发起攻势。

   司令官担心用爪子可能会多多少少伤到列克星敦,索性直接张开嘴,伸长舌头,开始了温柔的舔舐。

   『…噫!那里…不可以!呀啊!』

   门铃被带刺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无数次快感的冲击好似台上武戏,锣鼓铿锵之间,理性被层层击溃。

   『去了————!』

   在宛如刑具的舌头的不断攻击下,城门终于承受不住护城河的倒灌,兴奋的泉水伴随列克星敦忍受不住的叫声于门缝之中迸发出来,甚至弄湿了狼化司令官的鼻头。

   尚未从快感之中脱身的列克星敦,此刻却艰难地支起了身子,张开了因湿润而迷离的眼睛,望向司令官。

   『亲爱的…要进入正题了哦♡』

   她在枕上躺下,双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主动掰开了通往爱欲之城的城门,而那深不可测的入城御道,正流淌着象征云雨的圣泉。

   司令官咽了咽口水,便俯在妻子身前,亮出攻城锤,对准敞开的城门,蓄势待发。

   『我要上了。』

   『不要太粗暴哦♡』

   列克星敦闭上似乎已然化作桃心的眼眸,准备迎接最强烈的攻势。[newpage]

   —————————————————————

   伴着爱液的湿润,分身很顺畅地就滑入了花园之中。

   『呀嗯————♡』

   『呜——————!』

   攻城锤闯入了大开的城门,径直攻向深处的禁宫,两人也因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进入之时发出了满足的叫声……司令官甚至为了配合尚且是狼人的外观而发出了狼嗥。

   微弱灯光之中的两人,以最不神圣的形象和最为神圣的传教士位结合在了一起。

   『要开始动喽——』

   『请随意…呀!』

   攻城锤不断撞击着禁宫,两人的结合处不住地发出水声,腰肢的摆动,肉体的碰撞,奏响了淫靡乐章的高潮。

   其间好似开了个全堂水陆的道场,啪啪声似锣鼓喧天,滴答声若弦鸣点点,咿呀声如良将交锋,嗷呜声如观众喝彩。其间四十八手用过半篇,炮口射角调整数次,不知分针跑过几圈,直至两方换至如野兽交合般一上一下的姿态,才觉濒临极限。

   『啊…哈啊…嗯…要…要去了…♡』

   此时的列克星敦在不计其数的攻势之下已然大汗淋漓,伸出的舌头已然无法收回,双峰如熟透硕果挂于胸前伴着进攻节奏摇曳,下身已不知决堤几次。

   『我也…快不行了…』

   司令官的舌头像是要伴着逐渐粗重的呼吸掉出嘴巴一般,嘴上说着濒临极限,却加快了下身扭动的速度。

   这夜的马拉松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犹如狂热者发动了加速,弦乐最后的急板,两人的喘息声伴随渐渐加快的肉体冲击就要为这漫漫长夜画下休止符。

   最终,枪弹出膛,城门攻破,巴比伦塔终于触及了天国

   『嗯啊♡——!!!!!』『嗷呜————!!!!!』

   整章乐谱,伴着最后的最强音演奏完毕,台场霎时间偃旗息鼓。

   夫妻二人的身体伴着疲惫逐渐瘫软,倒在床上,渐渐软化的巨炮从尚未闭合的花瓣中滑出,花芯之中,白色的花蜜涓涓流出。

   意识恍惚之间,司令官向列克星敦探出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爱妻的脸颊。

   而列克星敦伸手将司令官拥入怀中,揉了揉司令官尚且多毛的脑袋,口中念念有词,像是说着『乖狗狗~』

   没人在意,此刻的司令官,正渐渐取回人类的样貌。[newpage]

   ————————————————————————

   那夜之后,除了体毛变浓,头发变多以外,司令官取回了自己的本来面貌。

   此后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他与列克星敦夫妻二人的生活变得更加甜蜜,多亏了突然变异留下的后遗症,他们恩爱的夜晚变得更长了。

   但他们仍在为这怪异的现象感到怀疑。

   司令官为什么变成了狼人,而为什么又能变回来,这些会留到之后再详谈。

   在此提醒,永远不要以为雨过只会天晴,拨云见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些…这就和我们的下一个受害者有关了。

   月亮出来照山坡,姐夫小姨子把话说。

   预知后事如何,下次满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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