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时间流逝的证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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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的时候时间就在流逝,太过于理所应当,也太隐秘。但的确证据是无所不在的,比如医院绿化带里的蝉叫得天天比一天卖力,都快影响到病人休息了;比如去罗森买关东煮的时候发现,货架上已经没有了春季限定的樱花系列产品;再比如本来穿着很舒适的打底裤现在已经会把人闷出汗了……

  

   但是健屋花那这次抓住的证据有些不一样,该说是证据给了她当头一棒好,还是直接扔了个炸弹给她好呢?简单来讲,伦巴早上五点过从堆着杂物的衣柜顶上一个起跳,落在了健屋的背上。薄薄的空调被显然没有什么防护作用,健屋痛得在梦里叫出了一声“啊——”,叫到一半就醒了,坐起来把那个白团子赶下床。

  

   显然时间在伦巴身上的表现就是吨位猛涨。刷过牙,健屋站在体重秤上,确认表现形式和伦巴的有所不同之后暗自松了口气。

  

   梳妆台上,各种瓶瓶罐罐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其实更贴切地讲它们的状态是你靠在我身上、不知道谁在我的脚底、我们一起默默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个它和已经滚去角落的那个它——这都是为了让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给健屋和白雪巴的合照。健屋戴上框架眼镜,看着照片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鼻子有点发酸。她知道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的证据,是越来越多的思念和有些摆不上台面的、积累起来的爱欲。

  

   终于可以黏在一起时,夏天已经过了多半。已经忙碌了大半年的健屋和白雪请了两天假,连周末一共四天,不去什么短途旅行,就窝在白雪的租房里。白雪穿着短衣短裤的居家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健屋正以说不上多舒服的姿势把头枕在白雪大腿上,玩着那居家三分裤的裤脚。她们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享受着夏日午后的闲暇。

  

   “晚上出去吃烤肉怎么样?”白雪看着电视里的男女主翻动着冒着油花的五花肉,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和健屋去吃了。

  

   “还是那一家吗?那我们这次换个套餐好不好,健屋觉得他家的牛舌不是那么好吃。”健屋咽了口口水,却并不是在馋烤肉。她的眼神根本没有放在电视上,她正注视着被她扒开的裤脚边缘漏出的白雪干净光滑的比基尼线。

  

   昨晚看见的景色又占据了健屋的头脑。她那时正以小狗的姿势乖巧地坐在床上,四肢戴着镣铐,视觉也被剥夺了。被下了“坐定等待”命令的健屋压抑着性冲动,感受着自己身下床单上的水渍慢慢晕开,连尾巴的毛都染上了液体。被作为主人的白雪巴挑开眼罩时,灯光是那么刺眼,但是她不曾闭眼躲闪,因为她看到白雪巴的私处泛着水光。人的感官果然不是独立存在的,视觉恢复的时候嗅觉也灵敏了很多,健屋闻到那里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那个时候她就想要用嘴去让白雪高潮了,只是太久没有承受这样的快感,她很没出息地根本没撑到被允许自主活动就在爱人的手指挑逗下去了,被擦拭清理的时候都还没回过神来。

  

   思绪回到现在,她仍在走神。“那巴现在想吃什么甜点吗?”

  

   “甜点留在烤肉之后吧,他家的柠檬蛋糕你很喜欢的不是吗?”

  

   “健屋现在就想吃嘛……”她的声音已经低了下去,将白雪的裤腿推了上去,用舌头挑了一下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有一丝丝昨晚嗅到的味道,但并不浓郁,健屋花那不可能满足。

  

   温热的舌头掠过最嫩的区域之一,白雪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懂健屋的意思。白雪眼神左右飘着,确认周围的情况:给宠物前辈的房间的门虚掩着,毛茸茸的兔子正趴在那里休息,没有要打扰她们的意思;窗帘OK,中间的魔术贴也贴上固定好了;空调在睡眠模式,上面的屏幕显示温度被设定在26摄氏度。

  

   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只是……“花那你没关系的吗?昨晚……”她很给面子的没有把这个顾虑具体而详细地说出口。

  

   健屋当然知道现在自己的下体是个什么状态,小唇还肿胀着,甚至有些外翻,近似于玫红的嫩肉就这么暴露在外面,只能庆幸肿胀的部分差不多是把入口掩住了,不然即便是穿着纯棉内裤都会感觉很不适。

  

   翻了个身,将头埋在那片布料上:“那这次就让健屋来,还不好?”声音不那么清晰,但也足以让白雪听清了,说话时的热气更是透过布料到达了白雪巴的耻丘,也算是知会了下面一声。

  

   “嗯……”白雪巴伸手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她的准许,和往常一样,意味着这场两人的融合拉开了帷幕。

  

   白雪巴低头看着健屋,健屋也向上与她对视着。提出申请的一方并没有那么急着去一亲芳泽,而是用手撩开白雪的衣摆,从下面伸了上去。白雪居家一向不喜欢穿内衣,这让健屋十分顺利地就用手掌托起了南半球,并用灵巧的手指挑逗着如赤道附近乞力马扎罗山一样挺立的乳头,感受它变得坚硬。

  

   那个女王一般的人尽管直播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在和爱人的性事上却是较为克制的,很少发出“嗯”或者“啊”的声音。健屋感受到她腹部随着呼吸的起伏变大,呼吸的声音和频率也变了,便知道对方已经渐渐进入了状态。

  

   手臂被握住了,感受到了一个轻轻的拉的动作。于是健屋起身,跨坐在白雪的身上。十厘米左右的身高差让她们在这个姿势下可以毫不费力地接吻。交往了两年多,健屋习惯了被白雪托着脸颊,被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耳朵;白雪也习惯了健屋用短短的舌头邀请她长驱直入,用可爱的虎牙轻轻咬她的嘴唇;她们也都习惯了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触碰中无法避免地变得更加敏感,无可救药地渴求着对方。

  

   白雪条件反射地用右手去解健屋的内衣,左手抚摸健屋的臀部,健屋脱她衣服的动作让她想起这一次由健屋主导,有那么一瞬间不知所措,只能顺着健屋的意思,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激烈地接吻让她们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健屋的乳头已经硬到接触到衣服都有点发疼,但是面前白雪巴身体的吸引力显然是致命的,让她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爱人身上。白雪身上的香味在脖颈处尤其明显,健屋唇去轻轻触碰着,从耳朵下方一直到颈间的那颗痣,再将虎牙压在了痣上,轻轻一咬。

  

   “唔……”白雪到这个时候才略微喘出声来,显然和了解自己性癖的爱人做是无比享受的。

  

   健屋是个聪明又灵敏的人,她用是食指和中指夹住白雪右边的乳头,轻轻往外拉着,用拇去触碰中心的部分;对待左边那只,则是用中指指腹在乳晕周围画着圈,并不直接重点攻击。

  

   白雪巴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发胀,温度在升高,爱液从入口流出,已经浸湿了内裤。她身体前倾,灼热的呼吸直接打在健屋敏感的耳朵,声线比平时低一些,带有只有健屋才能尝到的妩媚:“花那……下面……”

   然后,白雪巴轻轻咬在了健屋的耳垂上。健屋最受不了白雪在她耳边说话了,此时此刻,她这的不知道自己和白雪谁湿得更厉害。

  

   舍不得让昨天已经跪红了膝盖的健屋继续跪在地板上,白雪扶起跨在自己身上的健屋,就在沙发上站了起来,上身靠着墙,手在沙发靠背上支撑着。健屋脱下白雪的裤子时,半透明的爱液拉出了长长的丝,随后断掉,依附在了白雪巴的大腿上。

  

   健屋用手臂环住白雪巴的腿,从液体末端靠近膝盖的地方一点点沿着水痕向上亲吻舔舐着。

  

   越向上,越接近腿心,白雪巴爱欲的味道就越浓郁,健屋就愈加痴迷。而白雪的腿也渐渐颤抖了起来,有一种强烈地想要更多地感受爱人的欲望,于是她将本来抓着沙发套的右手搭在了健屋的头顶,爱人头部的温度慢慢透过头发传到了白雪的手心,带来了安心感。

  

   用舌头挑开两片小唇的时候,爱液已经打湿了健屋的下巴。她自然是知道要如何做的,这不是她第一次去亲吻白雪巴的这一张嘴,但往常都是“服侍”或者“奖赏”,是挑逗阴蒂,在主人满意之后,再像小狗清空饭碗一样将她的液体舔舐干净。现在,白雪巴是S状态之外的白雪巴。这种只有她能理解的新鲜感让她与以往不同地,先舔舐着小唇的内侧,并不直接挑逗阴蒂。

  

   白雪也被这与平时不同的动作弄得一颤左手抓紧了沙发套,右手克制着,尽量不对健屋的头施力,喘出了声:“啊……花那……”

  

   健屋的可爱的短短舌头无法做到进入入口,因此想让白雪高潮,就必须重点关照阴蒂才是,可她现在丝毫没有想要快些结束的意思。她鼻梁抵着白雪巴的耻丘,鼻子嗅到的都是独属于白雪巴,并且某种意义上也独属于健屋花那的气味,唇舌则贪婪地舔舐和吮吸着,像是要一口气将白雪的爱欲全数吞食。

  

   脚背已经不自觉开始绷紧,脚后跟无法再稳稳地支撑,白雪巴像是被吊住了,不得不按住了健屋的头。健屋心领神会,手臂向上伸,手掌拂过白雪的大腿根部,最终托住了臀部,将她托稳了,靠在沙发靠背上。

  

   将阴蒂包皮向上舔一舔,舌尖终于触碰到阴蒂了。阴蒂充血后十分有趣,要比平时大一些,从包皮中探出来,迫不及待承受欢愉的样子。舌头触碰的感觉和其他部分都不同,阴唇没有它硬挺,硬硬的乳头没有它细腻,健屋全身心地感受着这个小家伙的与众不同。

  

   爱液越来越多,顺着健屋的下巴和白雪巴自己的大腿向下流动和滴落着,但现在没人会去管它们。

  

   强烈的刺激让白雪不由自主地按着健屋的头,甚至是向自己腿心的方向按着,让她的嘴和那里紧密贴合着。脚背绷得有些疼,脚趾蜷曲着,有些像是跳芭蕾的姿势。白雪巴的意识也确实跳跃旋转着,在掌声中跳去了幕布后,不知所踪。

  

   再有意识的时候,大腿很痒,但她明白在舔自己的不是宠物前辈,而是又累又得意的恋人。

  

   “可以不用嘴清理啦……等会儿我们去洗澡。”白雪把低头清理的健屋拉起来,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头顶的发旋。

  

   “洗了澡去吃烤肉的话回来又得洗澡的……”早上才洗过澡的健屋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这个“甜点”吃得有一点点麻烦。

  

   白雪并不在意这个,和许久不见的恋人窝在家里,一天做几次爱洗几次澡都算正常,于是边抚摸着健屋边说:“没事的,只是简单清理,不伤皮肤。再说了,晚上肯定会忍不住做的,多洗一次也不多不是吗?”

  

   九月一日,白雪巴去将挂的月历翻页的时候,才发现在一起渡过的那四天都被自己的恋人画上了笑脸,其中去吃烤肉那一天的日期上更是还有一朵大红花。她笑了,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想了想,和吃烤肉的照片一起分享给了对对组的两位,得到了善意的祝福。

  

   月历直到健屋下一次来访也没有翻页,她们仿佛不需要日期来作为时间流逝的证据。分开时的想念,相聚时的眷念,对彼此一次又一次地迷恋,这就已经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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