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源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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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展没什么意思,花了冤枉钱,还累得我要死。一开始看推上那些伪娘纷纷说要来漫展面基,我还以为可以大饱眼福,结果整场转了好几次也没啥收获。罢了,现在打道回府,到家还不到6点。我调转方向,沿着摊位中间的通道直奔出口。正是这时,我在左前方的轻小说摊位,发现了我寻觅已久的美少年。他正用手指抚弄着面前架上的书籍,与同伴小声谈论着什么,不可能注意到位于一旁的我灼热的视线。

  

   他身姿纤长,估计超过了180公分,乌黑的秀发应是真发,收拢在恰好露出他雪白后颈的位置。他挑选的着装显然是大正时代大小姐们的潮流,但显得高雅而清冷。他的上身是一袭黑色的小振袖,袖上用颜料绘制着苍翠的松树和素白的仙鹤,边沿似是缝线的位置是与仙鹤头顶一致的朱红。缎带是带暗纹的玉白,行灯袴仍是一系的墨色。同为墨色的系带靴在行灯袴浅浅露出踝部以下的位置,乍看并不起眼,却在他足尖点地、晃动脚跟的时候闪烁着明星的光芒。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左侧,装作要浏览书架底部蹲了下来,想更细地欣赏他美丽的靴子。然后我的心便怦怦狂跳,因为我立刻闻到了浓郁的皮革香味。我身上没有任何皮制品,他的同伴也没有,因此这股味道仅可能源于他的皮靴。我感觉到自己胯间猛烈的勃起,害怕大庭广众下丢脸,几乎不敢继续看下去,可不看下去我会懊悔一生,我的身子悄悄又向他凑近了些。他的靴子保养得很好,光线明亮的话,肯定能像镜子一样照映出我狂热的面庞。靴子是我最爱的圆头设计,后跟有额外的加固处理,鞋带交织得很漂亮,拉链也崭新得冒着寒光,靴底则是形如运动鞋般宽阔的橡胶胎纹厚底,一看就感觉很舒适,当然也让他更加高挑。我尤其喜欢靴子上额外的金属搭扣以及“M”字缝线设计,在足弓的位置。虽然同是系带靴,但这样精致的做工远非那些烂大街的淘宝骑士靴能比,我想这双靴子肯定价格不菲,估计要破千。

  

   这时,他的左脚又习惯性地向后扬起。足尖点地的时刻,我的心也随之一颤。我的脸颊滚烫,然后我意识到,这是欣赏他的靴底的大好时机,于是我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后挪动身子,但不行,必须要向后挪出一大段距离才能顺利地将靴底一览无遗。我好失望,但突然想起看过的“无意识踩踏”类型的小说里的情节,要是赶紧将手放在地上,就能被他踩踏了,说不定还能在手背上印上他靴底的模样,那就是一箭双雕。可是,如果他反应很大,进而觉察到我的怪异举动就糟糕了。就这一瞬间犹豫,他的左脚就再次踩实地面。我感到背后的衣服都被虚汗浸湿了。头顶响起他和同伴的谈论(他的声音真好听,是中性的清泠),看来他们要走了。糟糕,这段奇缘就此告终了吗?我慌忙掏出手机,想至少偷偷拍下他的靴子留作纪念,但解锁屏幕的时候他就和同伴离开了。不甘心,太不甘心了!我的胯间依旧在强硬地挺立,心脏砰嗵砰嗵。我扶着书架,尽可能快地站起来。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我想跟踪他。

  

   我保持着与他们相隔约30米远,从漫展出来。他和同伴站在马路边停下。如果是打车的话,那就麻烦了。我装作在一旁等人,紧张地看着他拿出手机,和同伴交流了几句,又打了个电话。四周人来人往,我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但幸运的是他向同伴挥挥手,然后一个人又迈开脚步。好啊,这下就只有他了。我欣喜若狂,真是天助我也。我更开心的是,他很快就进入了地铁站,这样更容易跟踪了。

  

   他下车的地铁站位于我市最繁华的商圈,四周林立着各式各样的高档商场、酒店和办公楼。他直接从连接着公认为市里最高档购物商城的地铁口出站。我依然紧紧跟在他后面,难道他是要再和谁碰头,去购物或吃饭吗?不过,他的行动很快就否定了我的猜想,他拐进了通向洗手间的通道。我这下明白了。确实,漫展周边的洗手间都不甚洁净,他那身华贵的服饰很容易弄脏,而这里不一样。换作是我,同样会选择来到这边解手。

  

   等等,解手?

  

   好不容易消退的性欲,此刻又熊熊燃起。看着前方摇曳的倩影,我已经开始幻想他撩起袴裙,掏出雄伟的肉棒,对胯下洁白的便池激烈地喷射浓黄尿液的美丽身姿;甚至自己就是便池,拼命张口承接他恩赐的圣水。啊,光是听见他的尿液冲击便池的声音,我应该都能用来当自慰的素材,或者等一下干脆偷偷录音保存。只可惜我个子矮,视线完全被隔板挡住,无法偷窥他胯间的美丽。唉,真是悲惨。但要是我个子高的话,就无法这么方便地膜拜他的高挑了。

  

   然而,走进洗手间,我才发现他并没有如我所想朝小便池的方向,而是直接进了隔间。难道他是要……我竟然更加硬了。我火急火燎地奔上前去,看看两侧是否的隔间是否空置。还好,不光是两侧的隔间,除了他所在的隔间都没有人,实际上此时这个洗手间内只有我和他在。我赶紧进入紧挨着他所在隔间的右侧隔间,反锁搭扣,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他那边的挡板上,手机也打开了录音模式。啊,此刻的我是个多么恶心的变态!我完全勃起的下体死死顶着内裤。

  

   然而,我听到的不是任何如厕的声音,而是拉链的声音。拉链?为什么是拉链?接着是靴子落地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困惑不解的时候,听到了他的一句自言自语(好听得令我悸动不已的声音):

  

   “嗯,果真湿透了呢,还好准备了替换的。”

  

   什么湿透,又是什么替换?我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了两次拉链声。我这下反应过来了,需要脱下靴子替换的只可能是袜子,他的被足汗浸湿的袜子……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粗重得我自己听来都犹如雷鸣。我赶紧发出几句呻吟以伪装成是胃痛,但我似乎是多虑了,因为我紧接着就听见他站起来打开隔间门。我赶忙将手机放回裤兜,随时准备好继续跟踪,而这时他说出了一句令我兴奋得几乎心跳暂停的话语:

  

   “算了,不要了,就扔这儿吧。”

  

   然后是他去洗手的水流声。一门之隔,我硬得感觉撸一下就会射精。我当然明白他要把什么扔在这儿,是他穿了一天的、在靴子中浸满足汗的袜子,他新鲜的原味袜子!他还在洗手,本来是让我准备好继续跟踪的大好时机,但我此刻巴不得他快走。我只想迅速冲进隔壁,抱住他换下来的袜子一顿狂吸。但是,水流声还在响。糟糕,万一这时候有人来,进了他的隔间,那我不是前功尽弃?

  

   我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出他的美貌,一路上,我已经铭记于心。自上而下,我一寸寸扫视着他的穿着,最后目光落在了我最为爱慕的他的皮靴,然后是他的袜子。他的袜子是怎样的?味道?款式?不行,我必须要得到他的袜子。水流声停止,脚步声远去,洗手间回到一瞬的静寂。大好时机!手早就扣在隔间门锁上的我立刻冲出隔间,转进他的隔间,寻找他遗留的袜子。宽敞的隔间中,干干净净的四壁,盖子已经放下来遮蔽垫圈的马桶,甚至连垃圾桶中都空无一物,他的袜子到底在哪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位阿伯,是在找东西吗?”

  

   背后响起的,是他的声音。

  

   为什么会是他?他没走?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暴露了吗?要是第一时间把门关上就好了,但如果已经暴露的话想必他也会在门外等着我吧。我害怕得要命,但现在只能装无辜。如果是一般人,一般人这时会怎么回应?我的脑子飞速运转,但耳边已然响起了隔门锁上的声音。我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双腿颤抖地转身。而他这时绕过了我,落座在马桶盖上。我只好再一次转身,正好见到他的右腿优雅地叠放在左腿上,浅笑着打量我。

  

   明明他的视线自下而上投来,在他的审视下,我却总感觉自己是一只一直蹭着他脚尖的宠物,渴求着他的宠爱。我衰老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我的负担,装作站不住的样子,我顺势跪了下来,然后双手也按在了地上。地板坚硬,瓷砖冰冷,但手背顺着手臂一路往上直至额头,我的每处皮肤都在灼烧。我已经放弃了抵赖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一切。我只是还没有下定投降的决心,所以还无法问出萦绕在我心头的那个困惑: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所以我只能呆滞地自下而上仰望着他,直到他轻笑一声。

  

   “阿伯,从漫展到现在一直望着我,结果这么久都还没找到吗?”

  

   原来最一开始就暴露了吗?但不容我说话,他扬起右腿,轻松地从上方掠过我的头顶,然后踩在了我的左肩上。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我的肩头,暖烘烘的热量透过皮革炙烤着我的脸颊,我紧张得想吐,一动不敢动,越过他扬起的袴裙,更加卑微地仰望他。他笑了,是开心的笑,然后他说:

  

   “原来脑子也不太好使吗?阿伯,都送到你面前了还不看?转头呀,从我鞋带的孔洞看进去。”

  

   听从他的命令,我侧头,几乎贴在他的靴子上,从系鞋带的金属孔洞透过缝隙看进去。

  

   “看到了吗?”

  

   “看到了。”

  

   一开始,我看到的只有同样漆黑的鞋舌,然后,鞋舌与靴面之间也露出了缝隙。借助隔间头顶的强光,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的寻找。

  

   “怎样的?”

  

   “是白色的……棉袜。”

  

   我声音颤抖,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好看吗?”

  

   他的声音犹如天籁。

  

   “好看。”

  

   “但是阿伯想要的那双吗?还是新的那双呢?”

  

   “这……”

  

   “那接下来就确认这点,好吗?”

  

   “……嗯。”

  

   我撑着身体的双臂也不住颤抖,不光是因为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过久导致的僵硬。我以为自己将会为他脱下靴子。然而,他选择的是另一种方法,一种最为简便的方法。

  

   “那就把鼻子贴在孔洞上,闻一下。”

  

   不是我想的方法,却是光听见都让我的下体立刻一柱擎天的方法。我就像扑食的饿狗,一对鼻孔立刻盖在了离我最近的孔洞上,忘我地深深吸气——

  

   “咳!咳咳咳!!!”

  

   臭,太臭了!不是皮革的味道,是汗水积聚、发酵、蒸腾的臭味,钻入我的鼻腔,直击我的脑髓。仿佛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开,我的脑袋立刻后弹,可浓厚的足臭已经扎根于我的鼻腔,不断地将更多的臭味灌注。我差点被熏出了泪花,可不知为何,我的先走液却越来越多,濡湿了内裤,而我的下体更是硬得随时要喷射。我呼吸着,更多摄入美少年醇厚的脚臭,然后我就意识到,我已经爱上了这种臭味。硬,好硬,好想射精,好想射精。我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短裤上潮湿的凸起,更用力呼吸的同时,双手哆嗦着摸向下体。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可就在这时,我左肩一轻。等我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已然被他的双脚牢牢踩踏。哀怜地抬头的我再次对上他的眼神,这次我终于明白:他早已洞悉我的一切。

  

   “怎样,阿伯?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是的——”

  

   双手被他狠狠地碾踩着,我的手背上绝对已经深深地烙上了他的靴底,可此刻我已经不满足于仅此而已了。我狂热地回应来自于美少年的戏耍。

  

   “那阿伯想要吗?”

  

   “想要,想要——”

  

   “哎?这可是我的臭袜子哦,闷在长筒皮靴里到处走了一天,湿漉漉、热腾腾、汗津津的臭袜子。阿伯为什么想要呢?”

  

   “想闻,想闻——”

  

   “仅仅是想闻吗?”

  

   “……嗯。”

  

   “这样啊,那就再见了。”

  

   他径直站了起来。突如起来的全体重压在我瘦骨嶙峋的双手上,让我禁不住发出哀嚎。但是,比起钻心的痛苦,我有更加要紧的事情。我尽力伸直上身,挡住他的去路。

  

   “求求你,求求您,不要走……”

  

   “嗯?阿伯,你刚刚是在说‘您’吗?一个老人家对一个大学生说‘您’吗?”

  

   “是的,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走……”

  

   “嗯?可我对阿伯已经失去兴趣了。”

  

   “不,请不要。”顾不上他依旧站立在我双手上的剧痛,我哀求着,贴着他墨黑的袴裙哀求着,“我刚刚撒谎了,我想要您的臭袜子不只是为了闻,我还想用来……自慰……”

  

   “嗯?你说什么?”

  

   “我还想用来自慰,来撸管,来射精!”

  

   “说清楚点。”

  

   “我想一手捧着您的臭袜子闻,另一只套在我的鸡鸡上撸管。我想闻着您的脚臭被一直熏到射精啊!!!”

  

   我整个人贴在他的袴裙上,仿佛在向他的胯间告白。我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我就是想说出来。同时我无比欣喜,美少年重新坐了下来。虽然他依然踩着我的双手,但力度仅仅是压在我的手上了。

  

   “看来阿伯还是有点意思的嘛。”他笑着说,“不过,阿伯还真是变态,竟然想要我的臭袜子,你知道我是男生吧?”

  

   “知道。”

  

   “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就知道,正因为您是伪娘,所以才一直……跟着您……”

  

   “哼,阿伯果然是恶心的变态,竟然迷恋男娘的臭袜子。说,你是男同吗?”

  

   “不是,我也喜欢女性……”

  

   “但不否认喜欢男生是吧?”

  

   “嗯……应该说是……双性恋……”

  

   “那不照样是个男同?你在否认什么,都这样了还放不下自尊吗?”

  

   首次听到美少年的厉声呵斥,我吓得立刻低下头,但不料紧接着就被捏着下巴抬起头,然后脸上炸响一个火辣辣的耳光。高中毕业后到退休,40多年了,我头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顶多20岁出头的他,真是莫大的屈辱,我面颊的肌肉因发怒而抽搐。可是,我更多感受到的却是委屈,被他误解的委屈。我争辩道:

  

   “不是,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也不是所有男性都会喜欢,我只喜欢伪娘……”

  

   “只喜欢男娘的臭袜子?”

  

   他的语气多了几分妩媚。我意识到,他的问话曲解了我的原意,但迫于他炽热的目光,我承认了他的质询:

  

   “是的……”

  

   我颤抖着。

  

   “只想被男娘的臭袜子熏到射精?”

  

   他笑着。

  

   “是的……”

  

   “所以,阿伯在漫展的那个书架像条狗一样蹲在我脚边盯着我的长靴看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我的臭袜子熏到射精?”

  

   “是的!”我再也无法对他的撩拨置若罔闻,我高喊着、哀求着,我匍匐在他的脚下,“求求您恩赐我您的臭袜子吧,求求您!”

  

   然而,满心以为水到渠成的我,迎来的却是一声轻蔑的嗤笑。

  

   “哼,你觉得你配吗?跟踪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拼命道歉,“都是我色迷心窍,求求您原谅我。”

  

   “原谅?哼。”他抬起双腿,架在了我的背上,“你真的想乞求原谅?”

  

   “是的,我很抱歉。”

  

   即使隔着靴筒和袴裙,我的背部依然能感受到美少年双腿的热量,接着是双腿不满的摇晃。

  

   “这就完了?活了几十年,都不明白嘴巴说说根本算不上忏悔吗?你的歉意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他的语气降至冰点。我慌忙道:

  

   “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赢得您的原谅。”

  

   “什么都愿意做,真的?”

  

   “真的。”

  

   “这样啊……”他的靴跟踢了踢我的屁股,“那先把衣服脱光,好吗?”

  

   “是!”

  

   我心花怒放,本能地要直起身子脱衣服,但他的双脚有力地把我踩回地上。

  

   “谁允许你起身脱衣服了?跪好。”

  

   “是!”

  

   再也不敢冒犯背上的圣足,我保持着脚凳的姿势,尽可能以我这把老骨头的最快速度脱下衣服。我的动作似乎相当滑稽,让他笑出了声,然后我的背部传来了他靴底的摩挲。

  

   “不错嘛,知道要把内裤一并脱下,经验丰富呀。”

  

   “没有,这是第一次。”我赶紧解释,“之前都是纸上谈兵。”

  

   “纸上谈兵?”

  

   “就是看小说、漫画、推特什么的……”

  

   “看来阿伯比我想象得还要新潮。不过,推特有没有教给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不知道。”

  

   “那就由我来教。”他甜甜地说,“把身份证拿出来,不要告诉我你没带在身上。”

  

   呜!果真是这样!接下来肯定就是经典的手持身份证拍裸照环节了,可明知这点的我依然捡起了脱下来的裤衩,从兜中掏出了身份证,任由美少年的长筒皮靴越过我的肩膀,来到我的胸前。随着他足尖轻抬,我终于直起身子,但他伸腿的动作并未停止,我只好继续后退。跪姿也无法保持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笨拙地往后挪动身子,直到背紧贴在隔间的门板上,然后他的双脚压上了我的胸膛。我的脸红了,远比漫展时炙热,因为他的靴底踩着我的乳头,靴尖顶着我的脸颊,而且在他无比修长的双腿那端,他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胯间的勃起,目不转睛。我的耳朵也烫得像在蒸桑拿了,祈祷着他停止看下去,然而他很快就拿出了手机,摄像头对准我的下体,我心如死灰地听着开始录像的那声“滴”的提示音,但最让我屈辱的还是他随即的评判:

  

   “真小,才5厘米,你真的有好好勃起吗?”

  

   摄像头扫到了我的脸上。我拼命点头:

  

   “已经感觉随时都会射了……”

  

   “还早泄?喂,阿伯,虽然我想不至于,但你不会是……处男吧?”

  

   万箭穿心。我恍惚感觉眼角泛泪,我耻辱地承认:

  

   “是,我是处男。”

  

   “不会吧,真的吗?阿伯这一代不应该都结婚了吗?”他一脸震惊,靴尖揉搓着我的脸蛋,“不许因为受虐欲上来了就装卑贱,要说实话。”

  

   “真的是实话。”我自暴自弃地看着摄像头,“我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

  

   “那令尊令堂呢?”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的父母,“他们不催你吗?”

  

   “他们去世得早,我一直都一个人。”

  

   “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当跟踪狂呀。”

  

   “对不起……”

  

   “真想道歉,该说的可不是‘对不起’。”他摇了摇手机,“推上应该也有,看过吗?举起身份证,姓名、身份证号、住址、手机号、工作地址,还有到底有多想被男娘玩弄、想怎样被男娘玩弄,全都说出来,好好把握这唯一的机会。”

  

   “是!”

  

   头顶灯光明亮,门外寂静无声。我双手捏着身份证的边沿,从他的腿间举起,像是囚犯在拍摄入狱照;我没有丝毫隐瞒,把自己的一切尽数奉纳,又像是在告解。我没有在心中排演,却说得行云流水。我说了我身份证上的信息,我还说了我的财产明细。我说了我已经退休,现在领着每月3千多元的退休金勉强维持生活。我说了我的日常,照顾自己和寻觅dom,最初是femdom,但不知不觉中迷上了伪娘,源于年少美丽的同性的支配更加令我迷醉。美少年的长筒皮靴上的芬芳浪潮般灌注我的鼻腔,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那几秒钟通过皮靴上的空洞嗅吸到的美少年的袜香。我说我渴求被您欺侮,被您践踏,被您的双脚任意玩弄,彻底成为您的脚奴。他笑了,是这样吗?光阴荏苒,他的靴底终于踩上了我的脸庞。

  

   无数次幻想的靴底模样,只是常见的防滑条纹,不过足弓处印有靴履的品牌名称。Alex…但不等我看清,冰冷、坚硬、刺鼻的橡胶靴底已然剥夺了我的视野,随之而来的是未曾预料的残忍踩踏。痛,好痛!我几乎要尖叫,但他的一声“安静”彻底断绝了我的念想。靴底蹂躏着我的脸,伤害我的鼻梁,折磨我的嘴唇,似乎随时要踩爆我的眼球,但我只敢“呜呜”的呻吟。痛,好痛!我的头要被踩扁,脸要成肉饼。耳畔感到一道刺痛,然后温热的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流下。这不是调教,是拷问。终于醒悟的我赶紧求饶,他却说,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为什么?”

  

   “因为你撒谎。”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句句属实。”

  

   “我相信你的每一句都是真话,可不说全的真话同样是谎言。”他继续脚下残忍的惩罚,却用宛若事不关己的口吻淡然道,“你说你的心愿是想做我的脚奴,可你真的只想被我的脚玩弄吗?至少,你还有厕奴的嗜好。”

  

   “您……怎么发现的?”

  

   “非常简单,因为你进了我旁边的隔间。”他的靴底盖住我的脸蛋上下搓弄,我已经感到了第三道伤口的刺痛,“洗手间只有一个出入口,单纯跟踪的话,在门口等候就好。要是觉得形迹可疑,在小便池那里掩饰也好。可在洗手间空无一人的情况下,你偏偏跑进我旁边的隔间。男生进厕所隔间,基本上只有一种可能。你到底在期待着什么,需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不用了,您说得对,我是还想成为您的厕奴。可是我害怕,因为很多人都不接受厕奴,我怕说出来以后被您嫌弃。”

  

   “我已经嫌弃你了。”

  

   他冷冷地说。

  

   “呜呜——”

  

   “因为你太笨了,还没意识到我不是别人。”他左脚的靴尖下移,摩挲着我的喉结,“发现跟踪狂的第一时间是报警,这才是普遍的选择,也根本不会好声好气地和跟踪狂说这么多,不是吗?”

  

   “那您为什么……”

  

   “因为我想了解你。一眼看上去顺心的sub很少,像你这样老的狗更是难得,既然送上门来了,没理由不尝尝味道。”

  

   “那您觉得我还算……可口吗?”

  

   “想知道吗?”

  

   “想知道。”

  

   “可你不配。”

  

   “为什么?”

  

   “因为只有我的狗才有资格知道。”美少年微笑着说,“可你只是想要我的袜子用来自慰。”

  

   “不,我想做您的狗,我想做您的狗!”我声嘶力竭。

  

   “可你刚刚明明说的是想要袜子,这么快就变了?”

  

   “因为,我不知道有能成为您的狗的机会。”我真挚地告白,“在漫展第一眼见到您的时候,我就幻想着能够成为您饲养的狗,被您践踏,被您驱使,为您上贡,为您服务,在您烦心的时候成为您解压的沙包,在您疲累的时候成为您休憩的座椅,您想泄欲的时候侍奉您的龙根,您想如厕的时候承接您的圣遗,我好想成为您的狗,时刻为您鞍前马后。求求您,求求您!”

  

   我狂热地亲吻他留在我脸上的右脚的靴底。他哈哈大笑。

  

   “没想到你还一套一套的,真的没有经验吗?”

  

   “因为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话虽如此,这样自曝,我当然极为羞耻。

  

   “可是,你虽说想要做我的狗,其实并不知道作为我的狗的具体职责。没问清楚就这么恳求,要是后悔的话不是很尴尬?”

  

   “我不会后悔的。”

  

   “真的?”

  

   看着他一脸玩味的表情,我立刻怂了。

  

   “只要……不涉及刑虐的话……”

  

   “原来只是担心这点吗?那放心,除了踩踏,我对肉体伤害没有兴趣。可是,我想你该担心的不只有这点。你刚刚介绍的时候说,每周都要自慰3次,还真是老当益壮。可作为我的狗,绝对不允许射精,就算在贞操带里流精也不可以,直到被我抛弃之前都得一直为我守贞。这样的条件,你能接受吗?”

  

   “呜——”

  

   “不急着回答,因为还有一个问题。”美少年绽放笑容,“相信你也意识到了,我是那种想要完全支配狗狗一切的dom。一切,包括隐私,包括生活,自然也包括财产。虽然你很乖地主动说出了自己的财产明细,也说了想为我上贡,可是,你的养老金每月只有3千多元,说实话,还不及你想要的我这双袜子的价格。以你的经济水平,我很担心你能不能贡得起呢。”

  

   我震惊得瞠目结舌。我虽然从一开始就隐约感觉到了他家境不凡,但万万没想到夸张到了这种程度。一双袜子超过3千元?这是用金丝绣的吗?

  

   “所以。”他接着说,“无法接受的话也没关系,就这么回去就好。而且,虽然表现得差强人意,但笨拙的部分也很有趣,作为奖励,我可以把这双袜子送给你,回去尽情地用来撸,可我和你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如果我发现你试图再找我的话,我正在录的这段视频就会发挥它的作用。然而,如果你依然想做我的狗的话,我就会完全支配你的一切,除了被我使用和被我抛弃,你的生命将不会再有任何内容。即便如此,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

  

   与其继续度过现在这样孤苦无依的惨淡人生,不如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如此俊朗高贵的美少年。

  

   “那射精呢?”

  

   “我渴望余生都为您守贞。”

  

   “那上贡呢?”

  

   “就像刚刚向您报告的,父母给我留下了一套房……”

  

   我嗫喏。

  

   “这样啊……”他叹气,“看来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我愿意!”

  

   “呵。”他的轻笑一如天籁。我心花怒放。我问他:

  

   “那我现在有资格知道……我的味道吗?”

  

   “如果真的难吃的话,你觉得我会给你做我的狗的选项吗?”

  

   “汪!”

  

   我开心地叫唤,但被他屈指弹了一下脑袋。

  

   “别得意忘形。虽然态度不错,如果表现不好的话,可是没资格和我签订契约书。”

  

   微信好友通过,他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1个小时,戴上这款贞操带来见我。”

  

   草草穿上衣服的我,一个箭步冲出了隔间,开始生死时速。

  

   最近的情趣用品店,最近的……我急切地打开导航软件,惊喜地发现步行只需要10分钟。我赶紧打电话过去询问,竟然真的有库存!太好了,太好了!我让店员为我预留1个,然后跟着导航走去。拐过最后一个弯,剩下的就是一条直路。我现在有时间做点别的事了。我退出了导航软件,点开微信,我首先做的就是置顶了和他的聊天。

  

   然后,我点开了他的微信头像,一幅典型的西方油画,画得是一对赤裸而健美的男女,头上还戴着花环。我不知道这暗指什么,所以没有任何感想,点进了朋友圈。他的朋友圈仅展示最近3天的内容,我看见的只有1条,发布于昨天早晨7:03——“膜拜”。

  

   配图,是宽阔的四角内裤也无法遮掩的直插云霄的勃起。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液,想象着那巨大的肉棒插进我的口腔的场景。

  

   膜拜,这不是命令,是陈述我的心态。

  

   我好想撸,我好想射精。我赶紧退出微信,以免把持不住。

  

   晚风吹在我脸上,7点多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唤。他在商城楼上的意大利餐厅等我,快点回去就能吃饭了。我加快步伐,这时,我又想起一件事。深怕遗忘,我立刻掏出手机,在搜索栏输入了那4个英文字母,随即,推荐搜索栏中就跳出了那个品牌——

  

   Alexander McQueen.

  

   后面的事情无需赘述。我很快在官网中找到了他的那双长筒皮靴。我的眼光不错,这双靴子确实价格不菲、突破1千。我不知道少年为它实际花了多少钱,不过官网的价格是11100元。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96273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96273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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