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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性世界(一)

  公元2035年的世界,人类距离那场恍然如梦的生化危机已十五载春秋。瓦解了人类社会的灭顶之灾,让每一个幸存下来的人难以忘却,准确的说,是遗留在这残缺社会上每个角落里苦苦挣扎的男人。小到农田纵横阡陌,大到高楼林立的繁华市井,你不会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找到一个女性的身影,偌大的世界到处都是面无表情的男人。

   没错,那场浩劫带走了这个星球上绝大部分的女人,她们从这个社会上的每个岗位和阶层中如人间蒸发般消失,甚至连美国的女总统也没幸免遇难。在一场国会演说中,年轻体健的她突然对着镜头口吐鲜血,嘭的轰然倒地暴毙而死。那个时候,针对女性染色体的基因武器早已经无声无息地在人类间扩散交叉感染,直到越来越多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中消失殆尽和这个女总统的英年早逝敲响了亡国灭种的警钟,所有人才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靠两性繁衍后代的人类在瘟疫前竟是如此脆弱不堪。

   面对每天不断攀升的女性死亡数量和毫无进展的解药研发进度,曾经勾心斗角的超级大国也在这个人类生死存亡之际站在了一起,为人类的前途出谋划策。最后,在2021年的那个万人空巷的下午,联合国发言人安德鲁,在电视机前收看直会议播的无数男人和孩童的注视下宣布一项让所有人无法接受却别无选择的决定,那就是把仅剩下没有感染的40多万女性送到xx洲的一个巨大的城市里与世隔绝地生活。而在这外面的男人,除了其中有资格为人类繁衍后代的精英群体能进入这个层层戒备的城市,其他人只能和里面的亲人通过特殊频道定期交流,还会经过有关部门报备批准和层层审查。至于城市的内景,普通人根本不能得以一窥。

   没有了女性存在的社会,虽然没有因此立即灰飞烟灭,却变得愈发压抑变态起来——曾经的社会规则,法律道德,礼义廉耻顷刻崩塌,但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雄性世界中重新洗牌。街上随处可见械斗的男人,定期保养的高速公路和一级马路到处都有脱下裤子就地排泄的男人和清理不玩的屎尿,曾经只能在阴暗角落闪烁着霓虹摧残的灰色地带——色情场所摇身变成了黄色影像商店,堂而皇之地开在了商业街的金角银边,为同性情侣提供服务的设施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公交站和人流密集的场所隔着一百多米,就能看见一排毫无遮挡的露天的小便池和一个只有瓷砖垫脚的淋浴头。毕竟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大家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曾经的道德和穿衣文化也被扔进了历史长河中不复存在,人类回到了亚当夏娃可以光着屁股在森林里乱跑,返璞归真的野生时代。

   为了填补女性消失所带来的性需要空缺,同时为了防止社会动乱,各国政府还默许了大众平台和电视节目对男人的性价值观潜移默化的改造,大肆宣传起从来都不可能成为社会主流的同性恋和同性性行为,一众世界顶级的色情网站也开始推送男男性交的片子推波助澜。立法机构也在政府和日益高涨的民意胁迫下纷纷把有关强奸,猥亵的内容从法律条文中剔除。有资格和女人交配的大财团和资本家顺势播撒资金支持到处都风气云涌的性行为解放的思潮,循循善诱地刺激着被放开法律枷锁束缚的饥渴男人们。然而只有一部分坚持传统家庭道德的男人在各个论坛和地下秘密场所结成联盟,在和着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做着类似螳臂当车抗争,走到街上给成双结对的男人分发着揭露政府阴谋和泄露的关押女人城市内景的传单,但在强大势力——各国政府背书和军队的残酷的镇压下也逐渐分崩离析。

   同样经历这场灾难的,还有亚洲国家,亚洲国家的政府相对趋于保守,却也不敢逆着民意而为,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国家利益和老百姓的呼声把决策者们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把目光投向亚洲最强大的超级大国——华夏。虽然华夏也在21年联合国上默认了决策的通过,但是为了维持和传统国家的友好关系,对新思潮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虽然也表示对抗西方腐朽文化,但实际上也对国内日益变化的社会环境有自己的考量,只能松开文化管控,现实中保持着不管不问的状态。

   而出生在华夏的小斌,正生逢这个乱象丛生的年代。从小他就一直想成为一个驰骋沙场的特种兵,练出一身绝技和虎胆,希望有朝一日能有资格代表国家远涉重洋,去驻守在那个充满女人的城市,守卫人类赖以繁衍生息的蜂巢。不仅仅是因自己的一腔热血,更是因为小了她三岁的妹妹就在那里。他只能每个月和她隔着被录音的频道草草地聊几句,每次要挂断的时候都能听到妹妹的抽噎声,让他心理久久不能平复,也更坚定了他要去这个城市寻找妹妹的决心。

  

  

  

   “今天是2035年12月25日,是人类经历灭绝浩劫的第十五年纪念日,本台记者汪溢已经到达了首都北京市中心的纪念广场,在北京时间6:00时将为您实时直播纪念日的盛况。。。。”漏着上半身的小斌打开电视,不厌其烦地听着这个说话富有磁性的男主持讲解着,镜头不断给西服胸前pornhubGAY和巴宝莉联名的金标特写,带货之心昭然若揭。小斌猜现在贴吧里一定都在炒这件要大卖的衣服,拿起了正在充电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一个脸上涂着迷彩和中国红,肌肉硬朗的半裸特种士兵赫然出现在锁屏壁纸上。这张图是今年武装部征兵的宣传图,图上的特种士兵只比他大了两岁,去年在执行任务中连续击毙了五个恐怖分子被授予了一等功,一时间被国家媒体争相报道推上神坛。“许健豪。。。”小斌嘴里咕哝着这个令他崇拜的名字,看着手机上这个眼睛炯炯有神,背着一把狙击枪一只脚搭在岩石上的肌肉战士,正摆着射击的样子对准镜头开枪的姿势。似乎被打中的人就是自己,小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这个年轻的狙击手瞄准了自己的胸膛,像捕获猎物一般收走了自己的心。小斌摸着屏幕里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偶像,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起来,浑身充满了能量。

   今天是小斌参加入伍体检的日子,为了体检时身体状态达到最佳,昨晚不到10点就上床睡觉了,所以平时总赖床的他没等闹钟响起他就已经早早起来。虽然才刚刚5:30,可是赶往市郊指定医院的大巴六点半点就会准时到达,征兵体检从早上就开始进行,并且接下来整整一天都会在医院里渡过。小斌自然是等不到直播开始了,习惯裸睡的他打了个长长的哈切关掉了电视,一把掀开余温尚存的被窝,光着脚在地上抻了个懒腰。窗帘透进来微弱的光芒垂射在结实精干的酮体上,一丝不挂的他叉着腰,低头看着早上升旗的二弟,正和他的主人敬礼,硕大鲜红的龟头如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车厘子般又红又嫩,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诱人。他晃着左摇右摆的鸡吧迈到衣柜上的镜子前,摆了几个健美的姿势自娱自乐。他看着镜子里一丝不挂,身材颀长健硕的自己挺着老二搔首弄姿,心想假如一直呆在围城里没有男性滋润的女人看见这样的他,都会心甘情愿的爬上床让自己猛干一顿。“嗡。。。嗡。。。嗡”闹钟猝不及防地响起,他回头一看,已经5:40了。他使劲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老二,本想用疼痛使其软下来,可没想到这一拨老二像钢筋一样弹了回来,还更挺高了几许。

   无奈的他只好挺着高耸的老二夺门光屁股钻进了厕所,以为父亲还在熟睡,在家里裸体走动也没有什么不可。谁知刚一拉开门,小斌就撞上了正在如厕的父亲。“都多大了还不穿衣服满屋跑”,穿着背心的父亲拿着报纸,愣了半天从淡淡挤出来几个字。看见自己20出头的儿子竟像孩童般光着身体面对自己,竟有点手足无措,尤其是那个遗传于自己的硕大性器,正矗立在儿子胯下的阴茎和甩来甩去的卵蛋让他的目光无法闪避。

   身为警察局长的他很少陪在儿子身边,因为性格严厉强势,小斌也和他不是很亲近,而且妻子罹患癌症过早离世和妹妹远在他乡不复相见,也给小斌留下不小的创伤。生活没有了女人的蜜里调油,以前的温馨的四口之家变成了如今两个男人弥漫硝烟的同居。但是毕竟小斌是他的儿子,也是唯一陪在他身边的至亲骨肉,只是他实在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爱。

   “爸。。。我要洗个澡”小斌也尴尬的回应着,他虽对眼前冷冰冰,时常打骂他的父亲虽然心怀不满,常常自己也因为父亲的权力被贴上官二代的标签,这让放浪形骸的小斌无所适从,总感觉自己活在父亲的影子里,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他父亲的脸面。但一想起这个中年男人在经历母亲的去世后又失去爱女,这种接连打击换做是谁也难以承受,也不由得体谅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所以有时候被父亲打骂也是沉默不语。

   “小斌,过来”平日里雷厉风行直呼自己大名的警察父亲居然轻唤他小名,小斌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怎么了。。爸?”小斌的父亲知道今天他要去参加征兵体检,眼前身体成熟结实的儿子即将成为一个准新兵,他心里有些欣慰,小斌——他的儿子在他的注视下满脸疑惑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来,还略带羞涩地捂住下体。“立正!”小斌被他字正腔圆的口令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把手垂直贴在了腿上。他折上报纸放在一边,凝望着儿子唇边淡淡的胡须和因为锻炼而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才猛然发觉以前总是欺负妹妹而被他追着打屁股的小屁孩,已然长成了一个高他一头,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了。他心里百感交集,伸出手摸了摸儿子勃起还未完全消退的阴茎!在东北的风俗里,长辈通常会用爱抚男孩晚辈的下体表示喜爱和对他以后要为家里传宗接代,成为顶梁柱的期许。

   小斌的父亲从小在东北农村长大,他小的时候生日许愿,要励志成为一个警察惩奸除恶,他的父亲笑着笑着顺他的兜裆裤掏出了他稚嫩的牛子揪了揪,年幼的他被一折腾竟反射性的支起了小蘑菇,母亲更笑的合不拢嘴。父亲在微弱的烛光中摸着他的下体语重心长的说:“男人吐个唾沫就是钉,咱老刘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软蛋怂包,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要当一个惩奸除恶的警察,对得起下面这跟玩意儿,知道吗儿子?”

   那是他十二岁的生日,父亲的每一句话都犹在耳畔。脑海的记忆一闪而过,小斌父亲回过神来,他自己成了父亲,眼前是一脸错愕的儿子小斌,也以当年同样的姿势被父亲握住男人才有的部位,只不过成年的小斌阴茎有些让他握不拢。如今自己的儿子也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男人,要去面对社会的风风雨雨,他虽当了半辈子的领导,在官场的明争暗斗、暗潮汹涌中扶摇直上,表达意见从来都是铿锵有力,但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唤起儿子作为男人的身份认同,怎样告诉他做一个合格的军人,他想了半天,或许这种粗俗却让他刻骨铭心的传承才是他对儿子最好的嘱托。

   但他后悔这样毫无预兆地触碰小斌的隐私部位,毕竟儿子已经是自尊心很强的成年人了,会不会生气?老警察第一次有这种危机感,他嘴角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儿子的表情变化。

   小斌也被父亲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不知所措,他只感觉父亲温暖的大手稳稳的握住自己阴茎,敏感的龟头和血管盘虬的阴茎干感受到了父亲手掌上盲文般的细节:常年托枪和写字磨出的老茧,粗大的手指关节,还有曾被歹徒砍伤留下的深深的疤痕。小斌的鸡吧虽然坚挺无比,但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男,性器对外界的摩擦异常的敏感。虽然不知道阴茎插入阴道的感觉有多爽,但是在此时此刻,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父亲爱抚他阴茎的手掌上的每一处凸起和沟壑都刺激着他脆嫩的性器表皮,磨擦着湿润的马眼,一种精神力量的注入感从父亲的掌纹脉络手顺着他的阴茎缓缓流进他的下体传遍全身。当父亲的食指划过他包皮细带时,他犹如触电般缩了一下硕大的卵蛋。此时此刻,他的每一个神经都似乎都被父亲牢牢地掌握在手里,身体莫名动弹不得,即便自己对父亲曾经十分的抵触。

   父亲也感受到了小斌的变化,手掌里本来勃起的肉棒竟然一点点变得更粗了几许,红涨且如脉搏般轻微跳动,一个少年身体的汩汩热血正百川归海,奔赴胯下,就汇聚在男孩最具有表现力的生理部位。小斌脸已经通红,他从未想过年长自己二十多岁的父亲会握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同样父亲也很慌乱,但是多年的从警经验让他故作镇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他泰然自若地爱抚小斌已经淌出亮晶晶液体的鸡吧,揉捏小斌肥硕的卵蛋,一边梳理着小斌旁逸斜出的阴毛,认真地说道:“儿子,你马上要成为一个士兵了,爸爸为你的责任感和成长感到骄傲,以前爸爸以为你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孩儿,结果看错了你。我没有其他的话想说,只想告诉你,你现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要记住,作为一名士兵,要时刻打起精神,不能遇到困难就退缩,咱们老刘家没有一个软蛋怂包,要做一个保家卫国的好战士,宁可掉皮掉肉也不掉队,对得起老爷们下面的这根东西,知道吗?”小斌的父亲按照记忆里自己父亲的话对小斌复述着,只不过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这每一个字里饱含着父亲含蓄的爱和期盼。

   “嗯,我会的,爸”双颊绯红的小斌颤颤巍巍的紧张答道,两颗饱满圆润的蛋蛋随着父亲的不轻不重的揉捏时不时收缩着,鸡吧也在父亲的抚摸下保持着不动如山的挺拔状态,龟头也微微发紫。男人懂男人,老子更懂儿子,无意撞见过几次小斌自渎的父亲,经过观察,早已对儿子兴奋点了如指掌———冠状沟和会阴,所以一直有意无意地刮弄这些敏感地带。小斌满脸通红,忍着强烈的刺激浑身颤抖。

   “回答是或明白,像军人一样!明白了吗?”父亲没有得到语气坚定的回答,提高音量佯怒说道。

   “明白!我一定做一个保家卫国的好战士!”小斌连忙用响亮的嗓门回答道不敢有一丝怠慢,他的胸脯也因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出现斑驳的红点,和他通红的脸颊失去了界限。就连会阴随着他的肺腑震颤暗自发力,使得阴茎在父亲的手中像不受控制的飞机操纵杆在抬挺,和父亲粗壮的手臂在无声地角力。

   “这才像话!行了,赶紧去洗澡吧,一会儿体检别迟到了!”父亲看着儿子通红的脸和颤抖的身体,凭着多年刑侦审讯犯人的工作经验,知道此时的儿子心理和生理的羞耻感都已经到达了极限,所言无不由衷,便松开了手放过了他。撒手的一瞬间,小斌红通通的大牛子一下子弹到了肚子上,透明的前列腺液甩到了父亲的手上和自己的肚皮上。小斌顾不得身上的一片狼藉,马上钻进了淋浴间冲洗了起来。氤氲在毛玻璃上的水雾随着哗啦的水流声模糊了他赤条条的身形,父亲拿起手纸擦了擦被儿子雄性液体润湿的手掌。虽然是因长时间勃起自然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透明粘稠没有一点白色的精子,但是没等靠近鼻子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就直往鼻子里钻,腥臭的气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这一定来自于是一个血气方刚生殖力强大的汉子,“不愧是我儿子,是个有种的爷们儿”,小斌父亲暗暗自豪着。他如厕毕,冲了厕所,望着毛玻璃上儿子裸体的轮廓,突然神色恍惚,他欲言又止,眼泪在眼圈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什么也没说扭头回了卧室。

   一向不爱搞特权的父亲自然是不可能给小斌安排专车接送的,甚至谢绝了其他下级要给小斌摆宴庆祝的提议,但是他还是十分关心儿子当兵的事情。临行前,他又让小斌脱光衣物,全身检查了一圈,细嗅胳膊,胳肢窝,双脚,还掰开小斌总不爱洗的屁眼仔仔细细的又清理了一下,生怕有异味会让医生失察。

   小斌他收拾的飞快赶在发车前一秒闯进了司机的视线,在司机的催促下跑上了班车。他穿着便于穿脱的黑色短袖和白色短裤,准备迎接他人生第一次全身检查。由于他报名晚,被武装部安排在了最后一批,有几个人是第一批次体检完,今天来复查不合格项目,而他要和大部分人全项检查。他拿着包扶着一排排坐满的座位,四处扫描着,大家也上下打量着这个英俊挺拔的少年,最后小斌走向了在角落里唯一的空座,和旁边的男生挨着肩做了下来。

  

  

  

  

   大概有四十多分钟,大客车一转弯拐进了医院的大门里,在一个保安的指挥下缓缓停下。他们一行人鱼贯而出,走进静悄悄的医院大厅,冷森森的空调风顺着裤腿往里面钻,不由得让光着小腿的小斌打了个寒颤。同行的学生互不认识,都四下张望地排着长队,拿着体检单和手机在自顾自的忙着。小斌本想去上个厕所排解憋了一路的尿,刚迈出队伍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抓住左肩。小斌回头定睛一看,是一个穿着作训短袖的士兵,黢黑的脸显得牙齿格外洁白,脖子和下巴的交界处晒痕和衣服里白皙的皮肤泾渭分明。“我是你们体检的带队班长,这就带你们体检去了,你这是要去哪?”嘶哑却深沉有力的雄性嗓音不容置喙,而这样的声音却来自一个身高还比自己矮了两厘米的士兵,军人的压迫力促使小斌往后退却了半步。

   周围人都把目光投向尿意渐起的小斌,他窘迫地低头说:“我...我想上个厕所”班长清了清嗓子:“一会儿有尿检,你要是小便就先别上了,大便的话就赶紧去。我这有湿巾,拉完了把你屁眼子擦擦,别检查肛门的时候把医生熏倒了!”刚才还一脸严肃的班长竟口无遮拦地说起一堆器官,引得周围人都放声大笑了起来,班长还真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包湿巾递过来给小斌。小斌尴尬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小便,一会儿尿检再尿吧”班长看着略显紧张的小斌,咧嘴一笑,把湿巾穿进兜里。旁边几个痞里痞气的男生互相扯裤子,说看看谁没洗屁眼儿,有个人还以不小心被扯掉了内裤,鸡儿晃荡的连忙提裤子惹得大家捧腹大笑。走廊那边一个科室的门开了,一个秃顶的白发老头摆了摆手,示意体检开始了。班长喝止几个打闹的男生,带着队伍开始挨个科室检查项目。

   将近一上午的B超,抽血化验,视力让小斌筋疲力竭,本来前几项没有什么问题的,可心电图这项偏偏到了他这就出了问题,所以其他人就先行去外科检查,而他一直在等医生弄他心电图的问题。躺在床上脱掉上衣的小斌屏息以待,医生看着心电图眉头紧蹙,摇摇头略带惋惜地叹口气撤下了吸在他褐色乳头上的心电图吸球,拿着他的体检单和其他的几个医生窃窃私语着什么。医生唏嘘的感叹,让小斌以为自己可能要无缘军旅,准备穿衣服迎接审判的时候,班长推开虚掩的门进来行色匆匆地和医生耳语了什么,几个心电图科室的医生互相看了看,竟然给他签了字表示合格通过。

   小斌一头雾水地看着医生和班长,班长似乎知道了小斌的疑惑,便附在他耳边悄声说:“医生说你心律不齐,不是什么大毛病,你父亲事先说好让我和这边医生打个招呼,怕医生不知道情况给你乱写影响录取”。小斌有些惊讶地看着班长,班长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侧过身从左边裤兜里向他漏出了一盒中华烟,令小斌恍然大悟。

   其实量心电图之前他在厕所拿着接尿样的管准备取尿样,脱裤子开闸放水的时候回想起了刚才自己被父亲把玩阴茎的事情,平时对人不苟言笑,外表坚毅冷峻的父亲,竟然也有和他如此亲密接触的时候,或许刚才对父亲裸裎相见打破了父子间难以融化的寒冰。其实归根到底自己的这条命都是父母给的,连胯下这根鸡吧都是得益于父亲得天独厚的基因,让父亲把玩又能怎样?一直默默抗下家庭压力的父亲一直没有等到自己一句谢谢,就算自己在父亲面前毫无保留射出男人的基因又何妨?就当放个烟花逗他开心,还父亲的养育之恩把也远远不够。想到这,他胯下鸡吧又止不住地勃起,屌头还未甩干的尿液也混着前列腺液淋沥下来。也就是因为这样,小斌才会在量心电图的时候失了方寸心跳过快。

   小斌瞟着班长兜里的烟,羞愧难耐地低下了头,没想到曾经桀骜不驯甚至赌气以后不会依仗父亲的自己,竟然连当兵体检这样的小事也得需要父亲的帮助。是啊,他的父亲是局长,一句话就能让人为自己儿子的前途保驾护航,而自己今天没有父亲的从中协助就只能任由别人的安排。他似笑非笑地对班长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班长拍了拍他肩膀说:“赶紧去下一项体检,有什么事儿和我说,不要紧张”

   好的。小斌压着有些哽咽的嗓音答道,拿着满是印章的体检单硬着头皮去检查最后一项 ————外科检查,他有所耳闻,就是要全身脱光了检查,连内裤都不能穿,要光着屁股做各种奇怪的动作,最让人羞耻的是医生会近距离观察自己的隐私部位,扒开屁股仔细检查肛门,还会用手触诊自己的鸡鸡和卵蛋。想到这里,小斌脸上就一阵泛红,而且之前他的同班同学小亮去当兵就亲历了这次难忘的外科体检,其中曲折只和小斌喝醉时说过。

  

  

  

  

   小亮比小斌当兵早了一年,体检的流程和小斌一样,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如此详尽的身体检查。当时的外科体检一屋子光屁股的男人弄的小亮面红耳赤,医生就像在菜市场挑白菜一样翻看着男孩们的性器和屁股蛋子。轮到他受检时,他肛门褶皱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外痔吸引了两个医生的注意,在他屁股后面停了下来。小亮满头大汗地双手撑地,两个腿也分开了将近两个肩膀的宽度,自然垂在股间的阴茎和卵蛋像摆钟的摆锤一样随着身体轻摆,刚才为了方便医生检查而提前撸开的包皮也没被冠状沟卡住,龟头沟扯着两根阴毛缩回了包皮里,夹的小亮生疼。他脸憋的通红,却不敢轻举妄动,让医生们扒着屁股指点了半天,站在他前面那排的男生们还时不时还扭过头,偷看着他大咧咧敞开的屁眼交头接耳,那个姿势让他终身难忘。最后主检走过来看了看小亮的屁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事才盖棺定论,侥幸地让他逃过一劫。但是万万没想到最惨的是当时医院的男科实习医生有一项关于男性生殖器官发育的论文课题,一帮人脱的光溜溜的在医生面前撸开包皮露出龟头,双手撑地扒屁眼儿就够窘迫的了,没想到医生检查完了一圈,本以为一切都结束的大家居然又被告知要测量阴茎疲软和勃起长度。当时有几个学生表示拒绝准备穿衣服出去。但似乎几个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军官霎时推门而入堵住了门口,不仅抢走了衣物,还威胁说不配合就等于拒服兵役会被记录档案,留下不好的记录。什么也不懂的学生被一吓唬就离了心缩回了队伍,望着人高马大的士兵没人敢有异议。接着医生让几个实习医生进来,拿着游标卡尺,让排好队的准新兵们一个个的检查阴茎。强制要求所有人把阴茎弄到勃起费时费力,硬不起来的男生的勃起长度医生决定用阴茎牵长长度替代。

   当时屋里一群人赤条条的叉腰依次在医生面前撸鸡巴的场面好不壮观,有的人看着前面人抻长了鸡巴对准刻度线却得到了令人哂笑的数字,还不自觉的捣鼓着自己半勃未勃的性器,希望量自己下面的时候能因为充血显得长一点儿。刚才还在抗议没有人道的一个男生,居然量完了疲软长度后就站在队伍旁边肆无忌惮地打起了飞机,两个健硕的士兵看着这个不知羞耻的男生在手淫就悄悄走过来,趁他弓着腰自我陶醉之际锁住他的手脚,把他架到大家中间在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摸着。那个男生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弄得表情扭曲,勃起的阴茎随着光溜溜的身体挣扎而上下翻飞,一个士兵左右扇他梆硬的肉棍,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刚才不老实的惩罚,男生们见状不由得往队伍前面挤去,生怕自己不够积极也会被士兵逮去玩弄。

   平时思想比较保守的小亮虽然不好意思近距离观看这种淫乱的景象,却忍不住偷瞄几眼,那个男生已经被士兵放下来,而那个男生也没生气,反而挺着龟头已经渗出透明液体的肉棍和两个士兵敬了个姿势奇怪的军礼。一个士兵痞笑着揉搓那男生的碎发,盘问着他些什么,另一个士兵也在擦着被他体液弄脏的指头,还极快的凑到鼻翼旁闻了一下。小亮自认为是只对女人发情的纯种异性恋男人,可是他也感觉自己忍不住想看裸体男生的欲望。只见男生笑嘻嘻地挺着鸡吧,趴到地上在两个士兵脚边坐起了俯卧撑,士兵喊1他就俯下身去保持着身体纹丝不动,鸡吧和卵蛋就贴在了冰凉的地上,接着士兵用脚踹着他的屁股挑着他姿势不标准的毛斌,还把烟夹在了他紧贴的屁股缝里不准他掉下来,直到士兵亵玩够了才喊2让他起来,即便是这样常人看起来无法忍受的羞辱,那个男生都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气冲冲反抗。真是太奇怪了,刚才他还在反抗这样不公正的对待,为什么过了一会儿却对大兵毫无底线的玩弄乐此不疲?小亮疑惑不解,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男生在大兵的指挥下摆出各种荒唐,羞煞旁人的淫荡动作,脸上却丝毫未显露出不情愿,反而卖力地和士兵展现自己地每一块肌肉挺着弯曲膨大的阴茎博大兵的一笑。太过专注的小亮没发现其实自己的鸡巴也在这一室淫乱中早已悄然勃起,只是支着胯下的钢炮随着队伍慢慢往前挪动并偷看着这场荒谬绝伦的表演。

   轮到小亮检查的时候,鸡巴都快贴到肚脐的小亮被后面人挨人的队伍挤到了医生面前,低头发现了自己已经硬的一塌糊涂,羞红脸的小亮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把粗红的肉棒戳到医生的眼睛上。还好后面的男生扶住了他,刚想转身道谢的小亮却被医生扽着鸡巴往前走了一步,还吼到:“快点量瞅什么呢,大牛子都硬成这样了也不害臊!”脖红脸粗的小亮被这个粗鲁无礼的医生拽了一把鸡巴有些吃痛,刚想发作,谁知那个士兵走了过来站在了医生旁边。小亮自知不敌,咬了咬牙就不吭声地把体检表给了医生。医生推了一把眼镜看着报告单上的数据,又看了看小亮正因勃起悬在半空的大牛子,像战士的长枪对准了目标似的在医生面前一跳一跳地晃悠着,嘴角漏出了一丝不易查觉的微笑。小亮低头看着在刻度10-15cm处沾满了前面男生混合的头精斑点,一脸不屑地嗤笑一声,压着赭红欲滴的肉茎对准刻度器对医生说道:“我的鸡巴现在已经有17厘米了,医生你看行吗”。医生看了看他停留在17.5cm处的粉红龟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完全勃起的话还能更长点,就怕你放不开。”说便拿起旁边眼药水瓶大小的黄色液体递给了旁边的士兵。士兵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手心上,趿拉着黑色的大军靴迈下台阶走到他的面前。小亮看着凶神恶煞的士兵摩拳擦掌有些不寒而栗,士兵眉毛上的刀疤让他想起了警匪片中的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反派演员,此时小亮的鸡吧也因为害怕和长时间没有外界的刺激而渐渐耷拉下去。

   “哧溜”小亮的鸡巴没等被吓软,一下子滑进了大兵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掌心,大兵没等小亮反应过来,大兵开始噗嗤噗嗤的反手撸起小亮油亮的大鸡巴,小亮瞬间满脸通红,不禁发出了“啊!”的一声淫叫。本来那边围城一圈正在看士兵教训男孩摆羞耻动作的人,注意力都被被英俊的小亮吸引过来,看见这样一个精壮白皙的帅哥竟然被士兵撸着鸡吧,大家又围过来看这场不容错过的好戏。

   小亮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平时洗澡都要拉帘的他已经破天荒的给别人展示勃起状态的性器,还竟然在一群糙野汉子热辣的目光和讪笑声中被迫挺着胯,光溜溜地站在人群中间被一个素昧平生的大块头战士强制手淫,而且悬殊的身材,力量差距让他身体因畏惧而僵直,丝毫不敢有不配合的勇气。眼下四周都是水泄不通的人墙,都翘首观赏着他的春色,身旁的人都挤在他身边托着他,即便自己现在完全放松身体也不会倾倒。

   “啊。。。嘶哦。。。哦”大兵的手法很娴熟,让小亮忍不住地呻吟着,他那根已经被润滑液充分涂抹的大机巴像一条光滑的泥鳅在大兵温热厚实的手掌里钻进钻出,这种感觉连他自己打飞机的时候都没有过。这个润滑液里有促进勃起催情药和增加阴茎头敏感度的化学成分,抹上之后阴茎还会比平时一般勃起的血流增大流量,整条鸡巴显得粗壮许多,还有掺杂的清凉的薄荷油,让他的肉棒在被手部刺激时又爽又辣,连屋里空气的流动都在小亮被药物重塑的阴茎表皮上显得异常敏感。“呼。。。呼”,小亮喘着粗气,双腿早因为过度兴奋颤抖不稳,不由得向后倒在后面男生的怀里,周围刚才还在看热闹嘲笑的男生们,看着小亮胯下怒指天花板的粗长肉刃和随着撸动上下甩动的大卵子,又喜欢又嫉妒,发出了啧啧赞叹。

   “给你打飞机不是让你射出来,这个新型润滑剂是军队专供的新代产品,等一会儿你感觉要射提前说,这样状态下的阴茎才算完全勃起,也就是医学上讲的四级勃起。”医生头也不抬地一边写着什么一边说到。

   此时的小亮顾不得医生在说什么四级勃起了,只感觉身后依靠的两个男生竟也毫不掩饰地把勃起的阴茎在小亮光滑粗壮的腿上磨蹭着,沉重的男性呼吸也在他耳边吹着。有两只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死死掐着他粉嫩的乳头,让小亮又痛又爽。屁股下面揩油的手换来换去就没停过,自己的卵蛋,屁眼被几只慌乱的手粗鲁的摸着扣着,连肛毛都被人无情地拽掉了好几根。而小亮无暇顾及,光是这些男生一双双扫荡视奸着他赤身裸体的炙热眼神就让他不敢睁眼。士兵见小亮毫无射意也左右开弓的撸起来,一边还为防止他突然喷射,时不时向下压着他的鸡吧给以间接性的疼痛感,因为只要有人用嘴吮吸他滚烫敏感的鸡吧,小亮都会毫无保留地射地那个人满嘴都是!渐渐的他的鸡巴也从通红变成了红中透紫的可怖颜色,龟头从最开始的敏感变成了一种麻木。士兵知道只是光撸他的鸡吧也不能让他的性器再提升一个硬度等级,便伸中指对准小亮多毛的娇嫩肛门刺了进去

   “啊! 哦!”一种奇怪的异物感顶进了小亮的直肠,是大兵的手指在扣小亮的前列腺。小亮现在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连作为男人最后的底线,屁眼,也被人不留情面的侵犯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便把脸埋在旁边正在偷摸他屁股的男生怀里,这举动让正在占便宜的男生又惊又喜,他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亲吻起小亮羞红的脸蛋。

   果然,有了前列腺的强烈刺激,小亮的阴茎终于充血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龟头被血液撑的又圆又亮,一条条血管像盘龙一样藏在小亮黑紫肉柱的薄薄表皮里,顺着阴茎躯干蜿蜒爬向根部,小亮也开始不自主地挺胯,配合士兵沾满黏稠淫液的手快速活塞冲刺。医生示意士兵停手,士兵连忙松手防止这根鸡吧受到更多的刺激,旁边的人也死死按住他想给自己趁机撸动的双手。红了眼的小亮竟愤怒地肏着空气宣泄没有被完全释放的不满,要知道男人在射精的前一刻被人控制不能得偿所愿的射出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儿。看着淫液流淌的阴茎,医生拿起刻度尺,对着它量了起来,没想到,刚才还只能达到17.5厘米的阴茎,已经怒指20厘米!这一惊人结果不由得引起医生的肯定。在医生在短暂地记录后,挥挥手示意大家放开小亮。

   小亮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他握着黑红的大鸡吧撞撞跌跌地站起身来扎起马步,一只手搔痒着胸前被掐的发紫的坚硬乳粒,另一只手在大家的注视下快速地撸动着喷薄欲出的肉棒。旁边的士兵看着这个浑身青筋暴起勃粗脸红的少年准备精门大开爆射精液,也直接伸出手指塞回了小亮已经被捅开的里屁眼使劲儿搅动。

   “哦!哦!啊!!!!射了!”小亮仰起头低吼着,在自己的手和士兵伸进他屁眼内的手指的双重刺激下,喷射出泉涌的精液!只见他红着脸啊啊地大声呻吟着,公狗腰前后快速摆动,一股股时速极快的白色线条从小亮微开的大马眼里喷射出来,在空中以优雅的弧线地飞了出去。几个躲闪不急的男生直接被枪林弹雨打个正着,身上腿上,全是一条条气味浓重的黏稠白液。小亮此时犹如灵魂升天无法自拔,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脑部和下体,赤条条地在大家面前一雪前耻地释放了自己。

   爆射了精液,被抽空的小亮一阵头晕目眩,顺势坐在了桌子上,气喘吁吁的低头休息。而此时屋子里的男生都被小亮彪悍的射精能力和满地的白浊精液震撼的说不出话,在经历了短暂的死亡寂静后,小小的体检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小亮缓过劲来抬头看着为自己喝彩的裸体众人们,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直起身跳下桌子,见自己射精后的鸡吧还没有因为一泻千里而倒下去,便挺着鸡吧向大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军人评判一个男人是不是一个可以深交的男子汉的标准,那两个士兵毫不吝啬地夸赞品评碎发男孩的身体,赏玩他的性器,甚至细嗅他性器独特的味道,是对男孩气魄的一种肯定。

   这次体检不仅仅是一次医学检查,也是军人面试的第一个环节。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穿着整齐的强壮士兵考官,和赤身裸体接受性器勃起检查的考生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不仅是一种羞辱,也是军人的第一课——军人等级的地位压制。作为接受考验,甚至还算不上新兵的海选者,在一群身经百战的老兵面前就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孩子在大人面前需要在乎自己的面子吗?显然根本没有必要。况且没有隐私,一切都经得起检查是军人最起码的要求,所以在长官面前光屁股或者勃起不仅不失礼貌,也是心思纯净,绝对忠诚的表现。从面试的角度说,在考官面前用衣服遮蔽自己的身体,来掩饰肢体语言,会让考官失去判断对选手心理状态的准确判断。总隐藏自己存在感的人喜欢把手藏进袖口,有些人会绷紧双脚掩饰因紧张而战栗抖动的下肢,更有些已经因性兴奋而勃起的人会夹紧双腿,调整阴茎在裤子中的形状和方向装作若无其事。衣服此时成了这些下意识动作的天然掩体,那就所以索性所有人都不着一物,让身体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

   被士兵用极尽羞辱的方式架起来拍打阴茎也没有愤怒,反而对士兵的指令毫不怠慢地照做,一边勃起一边敬礼,屁股夹烟,这种看似羞辱式的命令实则是在测试一个军人绝对的服从意识,而这个男孩的服从意识在一连串的动作中提现的淋漓尽致,获得了士兵第二层的认可。这可比裸体模特更难,需要更高的心理素质,毕竟不是谁都能随意放下尊严,全身赤裸,挺起勃起的生殖器被人肆意玩弄还要保持心态。

   而大部分男生放不下面子,也不是因为不适合成为一名军人,是因为从来没有尝试过主动在人前展示自己身体,所以也无从体会到暴露身体时任人把玩品评而从中获得快感的心里体验,而一旦有了这种体验,那些所谓的道德束缚感都会消弭瓦解,放下自尊心,赤身裸体地接受一群男人的注目洗礼。

   然而这种快感只有在同性之间才会有。男人的尊严意识强烈,被一个异性品头论足自己的身体肯定会感觉十分不爽,但是和同样身体结构的雄性看来,粗俗的讲,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零件大家都有,不会有人觉得谁脱光衣服很变态或者因为阴茎勃起而出言羞辱,相反,羞于裸露自己的身体才让人感觉格格不入,况且有研究表明,男生平均一天勃起的次数高达11次,所以无意间窥见同性的勃起,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光着屁股围成一圈,和其他人一起观察自己勃起的过程更是一件专属男人的的神圣仪式。

   闭上眼把你自己代入其中:你的身体就像一台摆在行家眼前的机车,腹背大腿的肌肉是车的骨架和车身,但是看客不会只看这些外形。排气管,底盘,还有性能,都是考察的重点。所以就算大家要求你俯下身掀起臀瓣露出满是肛毛的屁眼,甚至是掰开马眼让大家仔仔细细看你的尿道口有无炎症,你也不能拒绝,反而容不得片刻考虑,要向大家大大方方的展示。你的身体发育情况,决定了你在雄性中的威望。

   好了,现在的你已经挺着勃起的阴茎光溜溜站在一圈观察你身体细节的男人中间,士兵将你紧紧包围而你却勇敢地在聚光灯下一丝不挂地等待大家对你的身体做出评价。在这期间有人赏玩你的生殖器,有人会戳弄你的肛门拔掉肛毛。这就是最后一个考察——你的心理素质。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会曲解为羞辱,但真正的男子汉是不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身体指手画脚或者上下其手的玩弄。那个男孩不慌乱地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让自己身体更具有性吸引力。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脚底的冰凉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而不会因为性欲亢奋冲昏了头脑。对自己隐私部位感兴趣的人,他兴奋地展示身体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和生理反应,让士兵们赞许他的体魄和胆量。有的时候他们也许会让受辱者倒立,轮流扒开屁眼,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器具在刺激着你这个裸体模特保持着兴奋的勃起,来判断你的勃起发自内心而非作弊!。等到时机成熟,士兵考官就会握住你的鸡巴,当做一根手动挡,前后挂档试探你,感受你鸡巴的硬度的同时,测量你勃起时和身体形成的角度,赌你能接受多长时间和多高强度的生理刺激,然后在性能测试中达到自己的极限,射出雄精,交出一份完美的作业!

   况且从社交的角度来讲,一个雄性一丝不挂地站在你面前和你坦诚相见,甚至连胯下的阴茎都是轻易见不到,用这样的方式主动与你交谈或者负荆请罪,会有人铁石心肠地拒绝他吗,丘吉尔曾在沐浴后和罗斯福一丝不挂会见洽谈,领袖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士兵,更应该把这种裸体社交的精髓掌握。

   小亮此时此刻就如一个脱衣舞者,抑或是一个裸体模特,用自己精彩的生理反应博得了大家的好感。而此时沉浸在被大家簇拥赏玩的暴露快感的他也不会想到,角落的微型监控记录下了这一切,也正是这次难忘的性体验,也为他的军旅生涯敲开了大门。。这段故事小亮只和小斌私下分享过,因为他知道,这样荒诞无稽却让人脸红的经历,只有志趣相投的好朋友才会懂,就比如同样要当兵的小斌。

  

  

   “喂,就是你,刘兵斌,外科检查就剩你了,跑步过来!”。外科的医生在走廊那头吼着,刚迈上二楼的小斌回过神来连忙跑了过去,拿着体检单和医生说到:“我刚才心电图那耽误了一会儿,现在进去赶趟么?”“不行!里面的马上要检查完了,主检说了一会儿你单独检查”医生接过小斌的体检单,推门进入了外科体检室,只留下小斌一个人晾在外面。

   但是开门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斜眼往里瞧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穿衣服,一具具年轻裸露的男性酮体看的小斌有些眼花缭乱,前面的医生在指着屋子后面窃窃私语,他侧过身往后望,只能看见有两个身材较好的男生正背对着他们,两个个医生和一个穿着军装的军官正对着他们结实的身体指指点点,只可惜看不到他们正面的春光和被人如此检查的表情。看到和自己一般大的男生光着身子在其他人的目光下检查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小斌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说不出来是羞耻还是兴奋。

   “看什么呢?”班长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拍了一下愣神的小斌,吓得他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说,没什么。班长看他眼神迷离的囧样,上前不由分说的撩起他的衣服,小斌没反应过来,反而被班长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更加脸红。“外科体检要脱光衣服,你是厅长的儿子也不能例外,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只是。。。”班长摩挲他腹肌的手停了下来,顿了顿嗓音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你爸给你要到一个进海军陆战队的机会,每年外科体检和部队里的二次体检都会有他们的领导进来挨个看,身体条件优越和面试合格的就给挖走了,现在在外科体检室里面的那个穿军装的就是特战旅的旅长,你刚才看见了吗?”

   小斌点了点头,用着难掩羡慕的口吻说道.:“看见了,有两个男生似乎被他相中了,站在体检室后门那儿单独检查呢。”

   班长一副早已经知道的表情说道:“当然了,一群人里面总有个别出类拔萃的,而且我听说啊,去年有好几个准新兵被海军陆战队在初检的时候就被选走了,都是在外科体检室的时候”

   “然后呢?”一直渴望成为特种兵的小斌像被激了将似的,兴致勃勃地追问班长,胯下的阴茎也微微抬头。

   “我也是听去年入伍的战友说的,去年体检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给这些小伙量生殖器长度,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顶多翻开包皮看看就完事了,后来细了解才知道这事国家下发的死命令。我们国家医学界一直缺少男性青年性发育这方面的更新数据,以前年代的人营养跟不上,和现在的年轻人身体条件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文献都已经没有参考价值了。但是在普通医院收集数据困难不说,患者也不配合,所以这事儿一上报,国家就决定在征兵体检的时候把这事儿就办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闹别扭不配合的就不让当兵,结果导致去年征兵体检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外科体检受不了中途退出的准新兵很多,兵源大量流失。”班长绕有所思地说着。

   “这事儿我知道!我有个好兄弟去年当兵就遇上了,他当时就被医生量了下面的尺寸,那玩意儿还被刺激的硬了!我听了都不好意思”一说到有关性的话题小斌就打开了话匣子,班长看了一眼小斌下面早已支起的小帐篷和红扑扑的俊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真的?你是哪个部队的?”

   “他进海军陆战队了,本来今年轮到我当兵,能当个武警就挺好的了,可是我爹推了我一把哈哈”小斌憨憨地笑着。班长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年轻人,不禁继续挑逗地追问他:“是嘛,那你兄弟体检的时候有没有因为硬了害羞啊?我可听说每年有不少小伙子外科体检的时候都会被医生摸的小鸡梆硬的,尤其是去年,我一带新兵体检的战友和我说,到裸检的时候外科体检室里面热闹的很,体检完一开门全是竖着牛子的小男生,他妈的地上还有精液,一问原来是有人量尺寸的时候想把自己搞硬了显得牛子大些,结果一下子没忍住撸过头弄出来了哈哈哈。。。但是特种部队还就喜欢不怯场不害羞的刺儿头,只要是体检的时候医生说表现好的都被破格录取了。这才是老爷们!那玩意儿硬不起来才让人笑话,不像有人临阵脱逃害羞了哈哈”

   粗鲁淫荡的荤话从这个货真价实的军人嘴里说出来格外有男人味儿,他盯着班长络腮胡上两片薄薄的嘴唇,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咯吱得他心旌荡漾。入迷的小斌完全放松了警惕,班长见他毫无防备,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帐篷。

   “哈哈哈你小子真不老实,还没体检下面就站起来了!”班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手里的大包嘲笑道。。小被班长牢牢抓住下体的那一瞬间小斌才知道下面充血了,班长丝毫不肯放松的架势弄的小斌也不好拉下脸上纲上线的让他松开,毕竟他眼前这个令他心醉神迷的军人哥哥和他很聊得来,自己也不想显得很没有气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想玩我还偏让你玩!小斌摸着班长抓着自己裤裆的手,竟毫不害羞地隔着裤子的布料让阴茎在班长手上上上下下的摩擦起来。现在害羞的人成了调戏人经验老道的班长,班长红了脸坏笑地看着这个小伙子说道。“臭小子真不害臊,一般人被抓着卵蛋都跪地求饶了,你倒好,还肏起我手来了,妈的。”

   小斌和班长相视而笑,两个人的距离无形之间又拉进几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斌也斗着胆子摸了摸大兵哥的军绿色裤裆,反倒弄的这个年长他好几岁的兵哥哥更不好意思了。

   这时体检室的从里面打开了,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出来,在门前依次拍好了队伍,他也逆着人流挤进去把体检单地递给了在前面的瘦医生,医生扫了一眼体检单,看了看小斌清俊的脸,说道“体检就剩你一个了,速度快点”

   是!小斌脱口而出地答道,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刚才满屋子的裸男将会是自己未来的战友,到是有几分期待。他来不及和正在整队的班长说话,走到了主检的面前报了道。“去那边脱衣服,衣服放在窗台上”,旁边的另一个医生指着窗台冷冷说道。他见主检没有搭理他有些生气,拉着脸走过去,一边脱着一边环视四周,门外的队伍庞大起来,嘈杂声随着班长的咆哮渐渐消停,紧接着就是一阵踢里塔拉的脚步声,他猜应该是班长带着准新兵们去别的地方了。

   “动作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身形比较高大的主检医生终于开口,浑厚的嗓门把四处瞎看的小斌吓了一跳,小斌连忙把裤子往下一拽,带着袜子直接脱了下来,只剩下内裤的时候他抬起头犹豫了一下,心想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害羞的,便一咬牙把内裤扒掉,两脚一抬脱了,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这样从他身上褪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挡住刚刚软下来的下体,没想到那个高大的主检走过来,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有人也应该和你说了,体检的事情”接着他有心无意的咳嗽两声,继续说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就别扭扭捏捏的。你这体格挺好,不比后面那两个小伙差,你脱衣服的时候后面李旅长就说你这小伙身材不错,人看着也阳光,可得好好表现知道吗?”

   本来放不开的小斌听到医生如是说,也略放下了戒备和不安,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旅长,正好和他四目相对。“不愧是特种兵的头儿,眼神一股杀气”,旅长鹰一样的锐利目光让小斌不寒而栗,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在医生和军官的注视下,把无处安放的手臂垂在了身体两侧,向众人袒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尺寸相当的生殖器。

   医生上来熟练地为他测量三维,他张开双臂,卷尺在他的裸露的肢体和躯干上缠绕,两双手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摸来摸去,小斌有些难受,尴尬的四下张望,结果发现那两个裸体男生也不见了踪影,整个屋子里就剩下四个医生和穿着军装的军官,而自己就像个被审讯的少年犯,被扒光了衣服接受身体和心灵上的漫长折磨。

   体检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小斌脚丫子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和医生笔尖写字的声音,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小斌的一举一动,小斌不敢看他们,只是按着医生的要求机械地做着各种伸展肢体的动作。

   “身高三维都很好,体脂率很低,身体bmi指数优秀,身上也没有疤痕和纹身,肢体比例和肌肉运动都很协调,包皮正常”,医生在高大魁梧李旅长的旁边飞快记录着,李旅长瞟了一眼医生的凌乱的字迹,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变化,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局促不安的少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检查肛门,如果有内痔和直肠息肉现在就说,别等一会儿想起来的时候才讲”医生拿起手电筒带上胶皮手套走到了他的身后说道。“没有没有,我没内痔和什么息肉,就是平时大便有些干燥。”小斌知道要进行小亮说的那项羞耻的肛门检查了,便自我解嘲,试图缓解尴尬的说道。

   刚才在众人面前露出龟头的时候也没感受到如此的羞耻感,他不情愿地弯下腰双手撑地分开双腿,任由医生扒开结实的屁股蛋子,把黝黑的屁眼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说实话,小斌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让一群人观察自己的隐私部位,还是以如此被动羞耻的姿势。他弯腰等待着医生检阅他的肛门,身体也随着渐渐上涌的羞耻感微微发抖,而最尴尬的是他因为弯腰不得已盯着胯间的卵蛋和包皮附着的鸡巴,还有身后拿着手电筒对着他屁眼乱照的医生,不由得羞红了脸。这一幕都被后面暗中观察的李旅长尽收眼底。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旅长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走了出去,没得到可以直起身的命令的小斌顺着大腿间倒立的视线看见他竟然走了,说不出是如释重负还是一丝失落,难道李旅长没有看中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身材出众的小斌此时此刻有种被人否定的挫败感,屋里的空调风都似乎变冷了几分。

   “别动!”本来医生已经检查完了小斌的肛门,正拍拍他让他可以站起来,没想到一个人拿着一面落地镜子从门口侧身探了进来,小斌定睛一瞧,居然是李旅长。虽然他不知道李旅长抱着一面镜子要干什么,但是李旅长返回来说明还是要考验一下他,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小斌得好好珍惜。

   在军队里,领导没有发话是不可以随便讲话和乱动的,小斌到了嘴边想讨好李旅长的甜言蜜语又咽了回去,况且这样一个掌握着奇兵劲旅的长官一定身经百战,应该很讨厌油嘴滑舌和自作聪明的士兵。他只敢静静的观察着旅长的一举一动,一动不动地保持着羞耻的姿势等待李旅长的指示。而人高马大的李旅长也毫不客气,把用脚拨开落地镜的支架,把这个和成年人一般高的镜子立在了小斌的身后。“你们医生检查完了就出去吧,我有点事和这个小伙子单独聊聊。”李旅长点了根烟,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医生面面相觑,也知道李旅长是个不好惹的人物,简单整理了一下体检物品和资料就匆匆离去,连门都忘记顺手关上。

   此时的小斌又羞又怕,他完全想不明白李旅长要对他干什么。镜子不偏不倚地照着他的后面,小斌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镜子里光溜溜的自己,双手撑地,屁股高高崛起,两条健壮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屁股缝里紧致的菊花和周围淡淡的肛毛格外诱人,弯弯曲曲的会阴中线从菊花口延伸到垂软的阴囊和阴茎背面,卷曲的阴毛随着习习的凉风微微摆动。怪不得医生喜欢让男生用这样的姿势接受检查,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春光一览无余,连屁眼上的褶皱舒张缩紧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活脱脱像一只等待交配的军犬。

  

  

  

   “你就是刘兵斌?”半晌不说话的旅长抽完了烟,用黑亮反光的军靴碾着带火星的烟头,抬眼对着这个正自顾自看着镜子自我欣赏的小斌说道,“一米八的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一个警察的儿子。”

   “旅长。。。我可以起来吗”,小斌的脸因为倒立充血,气喘吁吁的寄出这几个字,带着微弱的腔调呜咽地乞求说道。自己光着屁股接受着和父亲一个年岁的人的训斥,心理防线已经被李旅长的话语松动。

   李旅长看着这样浑身腱子肉的青年就这样对自己服了软,连和自己回旋的勇气都没有,胯下的卵蛋都随着颤抖的声音做着快速地提睾运动,不禁怒火中烧的训斥到:“瞧你这个熊样,真想不明白你爹让我把你塞进这个队伍干什么?!”说着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镜子旁,把镜子推近小斌几分,恶狠狠的继续说到:“连光屁股挨训几句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打退堂鼓?”旅长说罢,便伸出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扇了小斌光滑的屁股蛋子一下。

   “啊!”小斌痛地叫了起来,眼泪都留了出来,接着屁股上火辣辣的。小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圆润的屁股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顿时羞愤交加,咬着嘴唇痛苦的呻吟着。

   “想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尤其是一名特战队员,最重要的就是强大的心理素质,要放下不必要的羞耻心理!”李旅长又转到他的前面,两脚错开蹲了下来,盯着害羞的小斌轻蔑地说:“知道CIA怎么训练特工吗?”

   “不。。。不知道,旅长”小斌红着脸呆呆回答道。

   “嗯。。。”李旅长死死地盯着小斌的眼睛,小斌不敢和他尖锐的目光对视低下头闪躲,便一把抓着小斌的下巴让小斌抬起头来。小斌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个满脸都是横肉,手臂粗壮如牛腱的男人,下巴像被拽脱臼一样说话呜咽不清。“既然不知道,那我就给你上一课!不过你放心,不要想着过后和你父亲告状说我把你怎么样了,你父亲望子成龙,可是亲口说让我对你狠点不要手软,懂吗?!”旅长站起身,按着他腰眼毫不客气的咆哮道

   “懂!旅长!”小斌扯着嗓门略带哭腔地回答道。

   “大点声,我特么听不见!是老娘们吗?!”旅长咬牙怒火中烧地吼道,又蹲下庞大的身躯,一把抓住了垂在小斌胯间缩成一团的性器。“旅长。。。别!呃。。啊!”被猛然抓住下体的小斌感觉卵蛋被蛇咬了一般。旅长完全不顾小斌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抓着小斌的肥卵和乱甩的阴茎晃了晃问道:“告诉我,我手里抓着的是什么?回答我!!”

   “报告旅长。。。这。。。这事我的鸡巴和篮子!”说完的小斌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像导游一样向旅长介绍着自己的生理构造,心跳加快,但他不敢有一丝懈怠,而且时刻提醒自己语气要坚定不能显露出不满惹得旅长不快,还要压制住生理反应,防止被提着卵蛋会被刺激的不分场合地在旅长眼前勃起,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你也知道是鸡吧和篮子,这玩意儿老爷们都有!害羞什么?!我问你,我让你小子光腚遛一遛,有意见吗?!”旅长一边吼着,一边掂量着自己手里沉甸甸的大阴囊和尺寸不小的粗长牛子,暗自可惜,这副令人嫉妒的大炮竟然长在了这个腼腆不安的小男生身上,这可不行!一直奉“看阴茎识男人男子气概”论的李旅长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自己营盘里那些人帅鸡吧粗的小兵,都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每个都是性欲旺盛的肌肉猛兽,就算是自己心情不爽随便叫来一个士兵出气,命令他在自己面前脱光了打飞机,也绝对不会有一个人脸红或者犹豫片刻的,甚至交了作业弄脏地板还会主动请罪让旅长罚他光着身子出去跑圈直到他满意才罢休,绝不会有半点怨言。反观这个厅长家的纨绔子弟,一拍就红的水嫩屁股就知道太娇生惯养欠调教,一个在机关大院里长大的温室花朵,身上除了了平时漏在外面的部位其他地方都他妈白的反光!也难怪只剩小斌唯一亲人在身边的刘局一说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他的儿子一点也不像自己,身上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李旅长就喜欢教训这样没经过磨练的男孩,如果是他的部下,定然把他扒光了扔到大操场上,在烈日下把身上每一个部位晒的黝黑发烫,直到磨平棱角没有脾气为止!

   想到这里李旅长更是对眼前这个有着无限潜力却不成器的英俊少年感到又爱又恨,恨铁不成钢掐着小斌已经起势的鸡吧和肥美的黑卵,用手指钻他毛茸茸的娇嫩菊门羞辱折磨他,任凭小斌怎样的挣扎和苦苦哀求,李旅长今天势必都要拿下这个让他爱不释手的小伙子!李旅长嘴上虽然喋喋不休的数落小斌,却已经规划好了他的未来军旅生涯——将他收入自己的麾下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用自己稳健强悍的领导魅力唤醒这个少年骨子里的野性,在自己的栽培和军营的风吹日晒中还刘局一个脱胎换骨的好儿子!而接下来自己做的,就是要彻底卸下小斌的心防,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好男孩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地暴露自己的每一个软弱之处,给他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让他在羞耻和屈服中从心理上产生对他话语和人格的崇拜和不可违抗感。于是李旅长也解开了军装扣子脱掉了军服,扔在了小斌放在窗台的衣服上面,然后双手抓着背面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跨栏背心用力一扯,随着赤拉地的布料撕裂声变成了两半,像用完的抹布一样被旅长扔在地上。。

   “我问你臭小子,假如我是你老子,让你撅屁股挨揍,你特么服不服?!大点声回答我!”李旅长抽出绑在腰间的皮带,对折卷起来抻了抻,发出打雷般噼啪的声音吓唬着小斌说道。小斌看着满身肌肉的李旅长要抽自己,大声的急忙说道“旅长!我服!别打我!爸爸!”

   “爸爸。。。?!”本来已经要抬手抽小斌屁股的李旅长,被小斌突如其来的叫的这声爸爸弄的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也复杂起来。这声爸爸叫的他心头莫名一软,连手里的皮带都拿不稳了。

   是啊,如果自己的女儿当年没有因为那场瘟疫夺走生命,大概也如小斌一般年纪,女儿临死前在他的怀里用虚弱的语气轻唤爸爸的那段记忆,成了他多年以来令他夜里辗转反侧的噩梦。

   虽然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儿子是什么感觉,但是痛失爱女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叫过爸爸。而这声爸爸再一次唤醒了他灵魂深处尘封已久的父爱,让随便能扛起20公斤斤机枪的他举不动手里这根薄薄的皮带,一下子从虎口中滑落,目光震颤,泪水也从眼角倏然而下。

   “旅长我错了。。。”本以为自己难逃一劫的小斌最后用绝望的语气乞求着旅长,已经紧闭双眼,绷紧全身肌肉迎接旅长的皮带酷刑,谁知半天没有动静。小斌睁开一只眼睛瞧瞧看了一眼旅长,谁知,这个刚才还要教训自己的恐怖教官,竟然放下皮带背对着自己抽噎起来。他终于放松身体瘫倒,两只胳膊无比酸痛,便支起上身甩了甩膀子。眼前的李旅长也似乎从刚才的悲痛中恢复过来,擦着眼角的泪痕,转过身径直走向瘫倒在地的小斌,用嘶哑的嗓音温柔的说道:“搂住我的肩膀,臭小子”

   “啊?”小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杀气颇重的李旅长竟然让他抱住,他迟疑的把手伸向李旅长俯下身等他环住的脖子,旅长一把抓起的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低声说道:“抓紧了”

   还光着屁股的小斌一下子失去重心,屁股被李旅长有力的大手托起,他只得死死抱住李旅长,双腿像藤蔓一样扣在李旅长粗壮的腰杆和髋骨上。小斌这个185的大小伙子,竟然被李旅长毫不费力的饱了起来,像一个出生的小猴子挂在了父亲的胸前。此时的他和李旅长的脸四目而对,两个人的鼻子吐出来的热气都吹在了对方汗涔涔的胸脯上。

   “小斌,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有孩子,如果她还活着,也该和你一般大了。”李旅长用颤抖的语气和小斌吐露着自己压抑多年的心声,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记得好多年前女儿也这样骑坐在自己的怀里,视线便被眼泪模糊了。

   “旅长。。。您。。你别伤心了,”还摸不清李旅长的脾气的小斌光溜溜的骑在李旅长的身上,他只感觉这个男人中气十足,160多斤的自己双脚悬空,被他抓着屁股依靠在他的身上,他继续安慰到,“你怀念女儿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的妹妹虽然活着,但是也在那个城市里,你和我爸爸一样,都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只是都再也见不到女儿。。。如果旅长你不嫌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干儿子,好好孝敬您”小斌盯着旅长豁然明亮的浑浊眼球说道,一字一顿,没有一丝悔意。

   痛失爱女多年的李旅长,看着眼前这个深得他心的男孩儿,突然眼泪像决堤的坝涌出来,他把头靠在小斌的肩上放声痛哭起来,这一刻,他压抑了多年的苦楚终于得到了释放,或许她的女儿从未离他而去,而是幻化成了眼前的大男孩来穿越人山人海找到了他。“好。。。好。。。我的好儿子!”他抱着怀里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的小斌,感觉天地在旋转,回到了瘟疫爆发前那个让他觉得命有所系的“家”。

   小斌也不知道旅长的反应会这么大,本来想趁着旅长痛哭之际从他的身上下来,毕竟自己还光着身子,连长也没穿上衣。两个忘年之交的成年人就这样尴尬的纠缠在一起,万一不小心推门进来的人看到怎么办?特战部队的旅长按捺不住性欲以体检为由猥亵年仅二十的士兵?年轻男孩为进入特战部队不惜卖弄风骚勾引老旅长?小斌想想就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现在已经是没有女性的时代,可是人对人不怀好意的猜忌和罗织构陷从未远离这个复杂的社会,更何况是两个年龄相差20多岁的军人和准军人,更经受不住这社会的流言蜚语。小斌不安的眼神旅长自然心领神会,死死抱着怀里的小斌,走到门前把门锁上了。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小斌有所顾忌而悬着的心随着门的关闭而放了下来。刚才安慰旅长的话也不是小斌完全发自内心,况且自己的亲生父亲在世,怎么能随随便便认一个人为干爹,但是刚才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说,李旅长就像和他心意相通似的把门带上,是两个人真的有缘,还是李旅长对人的心理了如指掌让他感觉自己如遇知己?他胡思乱想着,而李旅长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着他,沉溺在重获亲情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屋子里安静地只剩下滴答的钟声和旅长粗重的喘息,小斌觉得让李旅长这么一直抱着自己很难受,却也不忍让表露过多李旅长多想,看出自己出于安抚而不是建立亲情的本意,况且自己的鸡吧还贴着李旅长搓衣板似的小腹,刚才因为没抱稳李旅长还往上抬了他一下,冠状沟和他的身体上做了一次溜滑梯一样的相对摩擦,蹭得他性器微微充血,让他怪不好意思的。他灵光一现,和李旅长亲昵说道:“爸,你还没讲完CIA怎么训练特工,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啊爸爸”

   这一声声的爸叫的李旅长心都化了,也更坚定了要让他成为海军陆战队一员的决心,这辈子没有给女儿的幸福和爱,一定毫无保留地给儿子来弥补这辈子的遗憾,况且父亲是儿子的同性家长,有许多不能和女儿说,需要避讳的东西和话题,而和儿子可以无话不谈。苦于因为自己的孩子是女儿,而不能把自己一身本领传承下去的李旅长,望着眼前一脸天真无邪的儿子小斌,心理有一种值得托付的使命感和归属感。他宠溺地拍了拍小斌的屁股蛋子,把他放了下来。

   李旅长也一眼瞥见了小斌微微翘起的性器,更让李旅长忍不住细细端详起小斌在自己面前害羞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便拉起小斌的双手说道:“和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样青春热血,下面一碰就硬,没什么可害羞的!”小斌被李旅长父爱式的挑逗弄的脸红心跳,阴茎从本来微微勃起竟慢慢地和身体成九十度角,笔直地指向正观察儿子性器的爸爸李旅长。

   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毫无保留地硬起来了,李旅长看着羞红脸的小斌只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一边还掐着自己的大腿似乎想让自己软下来,这些小把戏怎么能套的过他这个老兵的眼睛?他伸手捏了捏小斌绑硬的鸡鸡,两根手指轻轻一推就褪开了小斌的包皮,让他龟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他用慈爱的语气问:“以前做过包皮手术吗小斌?”

   小斌羞得满脸通红了,这种私密的问题只有父亲和自己最亲的朋友才会分享,而李旅长已经把他勃起的阴茎掌握在手里,把包皮撸开看了个遍,还明知故问地问他有没有割过包皮,让小斌有些不知所措,分不清这是父亲的关爱还是两个人忘年的不伦之爱,或许是他自己在胡思乱想而李旅长只是在关心他的发育。小斌安慰着自己,一边和李旅长坦白道:

   “爸爸我没割过包皮,龟头到了13岁就能翻出来了”接着小斌红着脸和李旅长分享了这个每次他说起来都害羞的秘密,李旅长也饶有兴趣地听着儿子详细讲述着自己是如何给自己变成小男子汉的故事。

   翻包皮一般到了男孩快要进入青春期的时候,由爸爸——作为男孩子的同性别家长来给孩子完成这像仪式性的任务。医用酒精或者碘伏,镊子,棉签和润滑油,这些东西都是这项让男孩蜕变成男人的仪式中必不可少的工具。因为男孩的包皮一直附着在龟头上,龟头沟和包皮之间都会有一层粘连的黄色龟头垢长年累月地堆积在那里。等到孩子身体发育到可以完全翻开包皮的时候,家长就会先在家中自检,决定是自己解决还是送到医院。小斌十二岁时和一群小流氓厮混在了一起,几个人游手好闲就算了,时常带着小斌回家带着他看黄色视频,让小斌也能体会到他们的快乐。被性启蒙的小斌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撸着还稚嫩的阴茎,只是同伴的小鸡鸡往后一撸都能把龟头完整的露出来,而他怎么弄,也看不到自己的龟头沟,而且一扯到粘连的地方就疼的要命。同伴的嘲笑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也因此让他决心脱离了这些坏学生而没有误入歧途,只是这个事在他心头留下心结。他在图书馆到处背着人翻阅男科的书籍,用网吧的电脑在还百度搜索上搜着关于翻开包皮的内容,最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翻开包皮的办法。

   他到药店谎称是给父亲买的,用攒了两个星期的零花钱把翻开包皮需要的工具忍痛割爱的买了下来,装进自己的书包里带回家。晚饭有他平时喜欢吃的菜他都心事重重地扒拉几口就下桌了,父亲也觉得他反常,以为是他考试没考好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他回到卧室轻轻关上自己屋子的门,满怀激动的拿出翻开包皮需要的工具,把抄在本子上的教程放在旁边按照步骤,对着镜子有模有样地操作起来。消毒,翻开固定,润滑,静置浸泡,他光着屁股有条不紊地给自己做着蜕变成男人的仪式,裤子没有完全脱下来只褪到脚踝,是为了能一下子穿上,防止父亲推门而入看见自己在做不可启齿的羞事,反侦察的意识这一点还颇像他的警察父亲。

   小斌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在前期准备工作做完后,用棉签一点点地推着从未翻开过如今得见天日的新鲜包皮,黄色如海绵般的包皮垢也伴着一阵恶臭从龟头沟里漏了出来,结成硬块掉在地上,他忍着疼痛给自己一点点扒开包皮,最后累的他满头大汉,整个龟头都漏了出来。他收拾着床上的医疗用品,跑到厕所装作拉屎,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他刚翻开却很肮脏的龟头。尖锐的生殖器刺痛让13岁的小斌难以忍受但他仍然咬着牙用清水清洗干净了龟头,,然后擦了一圈碘伏给自己的小鸡鸡小心翼翼的包上。他由衷的喜悦,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幼稚的孩童,是一个小大人了。

   听完小斌讲述的李旅长哈哈大笑,原来小斌有这么有趣的童年精力,心理不禁为他无缘陪伴这个有趣的男孩成长感到遗憾。李旅长觉得时机成熟,便接过话题说道:“儿子,你不是说想知道怎么训练特工吗,爸没有机会陪你成长为一个大男孩,但是能让你成为一个男人!”李旅长见小斌不见疲软的生殖器,也和他接下来要和他的“训练”所契合,便用起了这个男孩更容易屈服和接受的教官口吻说道“敢不敢接受这个挑战?!屋里就我们两个人,如果你连这样都不敢上,到了军队真的训起来我看也够呛,倒不如现在穿衣服走人吧!”李旅长开始用激将法来挑战这个大男孩。

   “旅长,我能行!我接受训练!”从父子的角色扮演中醒悟过来的小斌也改口叫着旅长,作为一名军人,要时时刻刻打起精神听清上级的每一个字,不能没有规矩。

   “好!”李旅长感觉这个小伙子够爽快,拍着小伙子的肩膀说:“既然你同意了,一会儿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害羞或者中途叫停,明白吗?”“明白”小斌精神抖擞地对着李旅长高声回答道,挺着鸡吧斩钉截铁地迎接了这个他对于他来说未知的考验。

   “知道为什么把镜子搬过来吗”李旅长靠拽过椅子,坐在前面翘起二郎腿开始用冷冰冰的语气问他。“不知道,旅长”小斌刚才只顾着看着镜子里的窘态,而从没想过李旅长这么做是为了为什么。“呵。。”李旅长冷笑一下,把镜子转过来冲向他的方向说道,“一个人眼睛的视角不能看遍自己的全身,需要用镜子辅助来审视自己。这个时候,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优点和缺点都会一览无余。”接着,他站起身来,弯腰拾起刚才掉在地上的皮带穿在腰间,命令道:“扎马步准备”

   “是”小亮两腿分开,重心下沉,两只手也向前努力伸着保持身体的平衡。小李旅长蹲下摸着小斌根根肌肉立起的小腿,看着小斌垂在胯间的松软卵蛋,知道他下盘毫无防备,伸出两根手指蘸了两口唾沫润湿,探进了小斌已经放松的后穴。小斌虽然早就做好了到旅长会随时触摸他隐私部位的心理准备,但是李旅长木椎般的手指竟毫不留情的插进他柔嫩的屁眼,并探囊取物般轻易摸准了他前列腺的位置所在,于是痛苦的呻吟起来。

   “在特种部队里,教官会随时随地侵犯你的尊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考验你的抗压能力!”李旅长折磨男孩的手法也十分老道,刺激前列腺的同时抓着小斌的鸡巴快速撸动,时不时还如同驯马般拍打着小斌泛红的臀部。没错,李旅长就是要让他体验一下被蹂躏羞辱的感觉。

   这种惩罚在部队里也很常见,也被各个部队所默许。被惩罚的士兵要在操场上脱光衣服做出扎马步的动作,胯下的鸡巴被人撸至高高挺起,像极了一个坦克手架起炮膛准备开炮,所以这种惩罚也被称为开坦克。部队里受到这种惩罚原因的往往是顶撞上级,故受惩罚者往往都是桀骜不驯的新兵。行刑期间围观的人都可以参与其中,受刑者好比古代在闹市中间被实施鞭刑的囚徒,每个围观群众都能上台即兴抽他两鞭。

   他们可没有李旅长对小斌这么温柔。部队压抑严苛的环境,使得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报复性的性欲。所以一听说有人受此刑,都会闻风而来把刑场围的水泄不通。围观的人不仅会对排队猥亵受刑者的鸡巴和卵蛋,还会把整个拳头或者手臂轮流插进受罚者的肛门里,受罚者一边要接受大家的羞辱谩骂,一边还要保持马步姿态迎接侵犯自己肛门的铁拳。被惩罚者会在众人拳交狂欢中,悲愤地射出精液直至满地白霜。很多人都对这项刑法谈之色变,这也是为什么李旅长部队里鲜有闻说顶撞上级的事。

   李旅长看着小斌扭曲的表情,暗自窃喜,便佯怒勒令道:”屁眼给我放松!”说罢,便旋转手指,在小斌肛门里逆着直肠蠕动的方向搅动。

   小斌也试图蒙混过关,但李旅长的手指产生的异物感让他肛门反射性的收缩,难以控制。他只好努力暗示自己想要拉屎,这样菊花一定会因为身体的指令舒展开来,便使劲地挤着。

   果不其然,李旅长看着刚才还藏在肛毛里羞于见人的菊花,不知怎么的就鼓了出来,菊花的内里也凸了出来,像母狗到了发情期外翻的阴唇。李旅长发现手指抽插毫不费力,显然是小斌分泌的肠液越来越多,知道这个男孩终于在他面前放下了戒备,享受起他的调教,便决定奖励小斌坚硬无比的鸡巴射精。李旅长很期待这个眼前这个男孩,是不是一个真有种的爷们。

   “哦!”小斌终于忍不住释放自已欲望,开始全身心配合李旅长这种奇妙无比的训练。小斌淫荡的姿态在李旅长的眼里看来,像是美妙的乐章和花卷,虽然刚才自己和小子以父子相论,但是习惯于立威服人的他,还是更喜欢和小斌这样的士兵用这种羞辱式的手段来加深他对自己的印象,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以来能掌驭手底下这么多正值壮年的士兵,能让国家放心把这些栋梁之材交给自己打磨的原因。李旅长一边在小斌的屁眼里抽插着,一边用粗话评价着他的肌肉和性器,说得小斌面红耳赤。

   “鸡巴挺直了,怎么硬不起来吗!”

   “屁眼上的毛真多!像娘们的逼!”

  

   李旅长腾出另一只手,用指尖刮着小斌的包皮系带——男性阴茎最敏感的性反射区,小斌感觉龟头和阴茎背面的神经像是被通了电一样,只要一被碰触就弹起来。李旅长抿着嘴,逗弄着敏感的男孩说道:“舒服吗”

   “舒。。。舒服”小斌臊红的腮帮和迷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马眼流出的粘液已经开始拉丝。李旅长发觉小斌已经到达极限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深呼吸片刻,便以冲刺的速度疯狂套弄。

   “啊。。。”小斌满脸通红放声淫叫,胯下的精关失守。小斌站在离地三尺的桌子上失去理智般扫射大地。李旅长惊叹于小斌胯间力量,流满精液的虎口竟快扼不住小斌如同蛟龙出海的巨根,便用抽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掌驭。

   小斌站在摇摇欲坠的桌子上,喷出的一股股精液如火舌般扫荡着周围的桌椅。虽然小斌平时总关注那些有关性爱的文章和科普,脑子里也有不少有关自慰的手法和体位,但是从未体验被人强制手淫,这种兴奋而又羞耻的感觉在他意料之外。他射精之前脑海里回想起父亲对自己的嘱托和妹妹呼唤他的声音,还有朋友劝他知难而退的话语,一心想投身军营的他此时顿生虎胆,决心把自己卵蛋里的存货都交代出来给旅长看看。他满头大汗地呻吟,小斌丝毫顾及不了自己在旅长面前的形象,在李旅长的注视下足足射了一分半才倒下。

   “报告旅长,我射完了!”小斌强忍着头晕目眩报告道。李旅长嘴角有些抽搐,目瞪口呆,被小斌的声音拉回现实。

   李旅长没想到他还是个没有经过训练的孩子,就算满身肌肉的年轻特战队员就算是禁欲几个月,也难以和他一较高下,所以拍了拍正喘息的小斌赞许说道:“不错。”

   小斌眼神豁然明亮,哽咽着说道:“旅长,我。。。我是不是可以进特战队了?”

   李旅长看着这个放荡不羁的大男孩,心中之喜溢于言表。他感觉到了小斌对军旅生活的殷切期盼和一片赤子之心,这一点让心硬如铁的他早已对小斌产生了好感。他托着小斌的腰肢,又以刚才的姿势把他饱了起来,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小斌回答道:“当然,当然了!”

   小斌心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问道:“旅。。。旅长,那我以后会不会去禁地驻扎?去看我的妹妹?”

   “哈哈哈哈,这都是以后的事”李旅长宠溺地蹭了蹭他白嫩的脸蛋,“你当兵,早就是你父亲钦定好的事,我今天考验你,就是想看看你的决心,”李旅长抱着他转了一圈,环视四周被小斌射出的一片狼藉,调侃说道:“你看看,这不就是你的答卷吗”

   小斌破涕为笑,羞臊地依偎在了李旅长的怀里,轻轻说道:“爸爸对我这么好,让儿子怎么报答您?”小斌此时此刻想不到该怎么感谢李旅长,便和李旅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肉挨肉地磨蹭着。和自己萍水相逢李旅长能与他结下了不解之缘,也许趁着此时此刻,能让两人关系通过肉体升华,。

   李旅长也读出小斌复杂的眼神里,有性的暗示,而且小斌在他手中释放的时候,他都想回首,含住小斌颗粒饱满的卵蛋,前后吮吸他高涨的玉茎,感受这个俊美男孩的琼浆玉液在口腔中的冲击力,然后解下裤子,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入被自己手指早已开发湿润的屁眼里。可是出于道德感,李旅长都压住了这些不该有的想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况且这是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李局的亲儿子,两个人私下干爹干儿子地互相叫着,当着他爸爸的面还是他的叔叔,怎么可以借着考验的名义行做爱之实?李旅长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四十多岁的自己好像梅开二度,下面那根早已不如年轻人敏感的老鸟,又迎来了第二次春天,裤裆直直地顶起来。

   两颗心脏隔着一老一少的胸膛快速的跳动着,汗水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一缕清风拂面儿来,裹着小斌的发香送进了旅长的鼻翼,沁入心脾;李旅长虽年过四十,但丝毫不见褶的健壮身材和胯下的帐篷,也不禁让小斌伸手抚摸。此时天地间似乎就剩下狭小屋子里在试探雷池的二人,或许只要有一个人再迈出一步,两个人就能抛开世俗的眼光,水乳交融地合为一体。

   “不行。”李旅长斩钉截铁的话划破了升温的此情此景,把小斌也扯回了冰冷的现实。李旅长把他放了下来,拍了拍褶皱的裤裆说道:“等你以后当兵有出息了,能代表国家出去驻扎,再来报答我,臭小子!这几天就好好休息,等集训的时候我会让人通知你。”李旅长难以置信地拒绝了小斌的示爱,清醒的划分出和小斌的距离感,并拾掇起了自己被撕成两半的背心和军装。“好的旅长,我以后会好好训练,争做排头兵,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小斌噙着热泪,看着眼前坐怀不乱,满身正气的军人,敬意油然而生,跺着脚向他敬了一个标志的军礼。

   李旅长故作镇定地穿上了军装,扣紧左臂,转身也对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回敬了一个洒脱的军礼,只是小斌不知道,他不会明白这个神圣的手势,需要一个男人独自承受多少心酸与苦楚,既是一种归宿,也是一种束缚。李旅长这辈子既被军人这个身份所成就,也被这个特殊的位置拴住了孤苦无依的后半生。他顿时感觉一阵幻灭般的眩晕袭来,只能强撑着身体行走,夺门而去。

   小斌饱含热泪,一遍遍地回想刚才的事从,便掏出裤带里的手机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写在电子日记里,俨然忘了外面已经日暮。手机不断有同学的消息弹出,但他没时间回复他们,记录完的他第一时间想给父亲打个电话,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就准备致电。

   “小斌!”消失了半天的班长闯了进来,看见小斌还光着屁股打电话,急匆匆的问道:“那边大巴要发车了,你是坐大巴回去还是一会儿自己走?”

   “我。。。我自己走。”小斌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免提,拨通的嘟嘟声震耳欲聋,吓了小斌一跳。班长撇了撇嘴角,说:“行吧。”然后一溜烟又跑了出去。小斌也坐在了台阶上,关上免提等待父亲接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小斌心底有一丝失落,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果然父亲还是老样子,一天为了工作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空管他。正巧天色也不早了,做地铁到家也得50分钟,等父亲下班了再当面报喜也不迟,于是准备穿衣服收拾收拾回家。

   “吱呷”,门被风吹开,本应随车出发的班长在门口抽着烟倚墙发呆,和只好回头的小斌四目相接。“班长?”,小斌意外地发现班长竟然没有走,反而又回来在门口一边等自己一边吞云吐雾,便走上前去说到:“你在等我?”

   “嗯。。。我。。。咳咳”带班班长一反常态地吞吞吐吐,掐灭了快燃尽的烟,捏着鼻尖局促不安的说道。小斌看出班长有话想说,便拉着班长的手进屋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了班长,有话就直说嘛”

   班长背手锁上了门,一把搂住了赤条条的小斌,眼睛凶光毕现,在小斌身上胡乱的的摸着。小斌傻了眼,拼命挣扎着,“班长,你干什么!放开我!”

   “小斌,刚才你和李旅长的事我都看到了,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乖乖从了我!”力大如牛的班长把小斌放倒在了地上,死死地钳住了他的四肢。小斌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和他谈笑风生的兵哥哥,如今面目可憎,竟然偷听他们的对话以此要挟他就犯,便也不敢示弱地反击道:“那你就不怕我爹找你的麻烦?!”

   “我当然知道你爹是谁...小骚货”班长语气邪恶地挑衅道,一边低头贪婪的舔着小斌那对令他垂涎已久的乳头,弄的小斌面红耳赤,阴茎也不由自主地勃起。小斌气急败坏地骂道:“不要脸!”并一口唾沫啐在了班长的脸上。

   班长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的兴奋,用裤裆里早已硬的发烫的鸡巴顶着小斌的肚皮,把脸凑近小斌的耳边说道:“我可拍了视频,如果这段视频不小心传到网上去,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说罢,他便迫不及待解开了衣扣脱掉了上衣,和小斌肉挨肉的贴在了一起。

   此时的小斌如同五雷轰顶,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视频一旦真的泄露出去,不仅父亲的仕途也会受到影响,李旅长名声扫地,自己也永远被扣上耻辱的帽子不能抬头做人,更别说入军籍。他欲哭无泪,挣扎的手脚也僵直了起来。他咬着牙眼睛一闭,极不情愿的说道:“算我自认倒霉了,本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手段!”

   “所以呢。。。。?”班长不紧不慢的解开裤带,听出了小斌语气中的妥协,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小斌的鸡巴调戏地说:“你认栽了,小子?”小斌没有回答,侧过头沉默不语,任由班长把他的鸡巴慢慢撸至勃起。班长也猴急地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和小斌光溜溜的缠在一起。“小斌忍着眼泪气喘吁吁的样子更激起他的征服欲,不禁换了个姿势让小斌骑在他的身上,毕竟他对自己随时能制服小斌的力量自信满满,小斌即便处于这种优势体位,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他妈的。。哦。。。呃”小斌虽然嘴上还在骂着他,可是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和他的动作配合起来,两根不分伯仲的肉棒像两把交锋的短剑在激烈的碰撞着。小斌扶着班长的肩膀,欲拒欢迎的和他湿吻着。班长看得出小斌舒服极了,也学着刚才李旅长的样子,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啊。。。”班长健壮的身躯和热气腾腾的粗红鸡巴,让小斌心如乱麻,心脏彭彭乱跳,搂着班长的脖子忐忑问道:“你要干什么?”

   班长喜出望外,对明知故问的小斌吹着粗气,两只托着小斌的手扒开了小斌的屁股,让翘起的鸡巴顶在了小斌已经湿润的屁眼上,激动地着说道:“我要插进去了,不许喊疼!”

   “不要!”小斌的脸也羞臊的通红,勃起的鸡巴贴着班长满是汗渍的腹肌愈来愈硬,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享受起了班长的奸淫,便丧失了反抗的斗志。班长没多废话,一挺腰就把黑红的大肉棒送进了小斌早已恭候多时的菊花。

   “哦。。。。”小斌痛苦地叫了出来,屁眼使劲地夹着班长长驱直入的鸡巴,小斌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士兵破了,小斌虽然心有不甘,自己的第一次肛交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发生。滚烫坚硬的肉棒在他温热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的他浑身酥软,几次差点松开手掉在地上。虽然自己的菊花因为被撑开有些痛,但是和强烈的快感相比不足为道。班长长满阴毛的胯下像打桩机的基座在攻击着自己的股间,沾满精液和肠液的大鸡巴顺着他的屁股缝一下下地贯穿他的小腹,隔着肚皮都能看见那根粗大的巨龙在他的肚子里深入浅出。

   “哦哦。。。啊。。。啊!”小斌的前列腺被班长膨大的龟头顶的发麻,最后伴着班长深深的一插,小斌再也忍不住了射意,被肏硬的鸡巴在班长的手中缴了弹药。班长的鸡巴整根都没入了他的屁眼,他紧闭着双眼和班长是深情地舌吻着,班长浑身抽搐,在短暂的停留后也吼叫着达到了高潮,在小斌的直肠里噗嗤的射了出来。

   “哦。。。”小斌呻吟着,他感觉小腹一热,一股暖流在腹腔里流动。被这样雄壮的男人内射在身体里面,有种被宣示主权的羞耻感,眼泪从小斌眼角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唔。。。”班长感觉自己的精液都射进了小斌体内,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抽出鸡巴,拍了拍小斌隆起的肚子。咣当的水声让小斌感到绝望,自己的身体里竟都是这个军人的种液,还好自己是个男人,若是一个女人被这样交配,百分之百会怀上这个汉子的野种。隐隐作痛的屁眼让他回过了神,眼前的班长因为射精显得精疲力尽,两条腿也开始打颤,小斌便识趣地从他的身上跳下来,班长也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斌趁其不备抓起班长裤兜里掉落的手机,点亮屏幕,却班长手机的壁纸吓了一跳。图片上面竟然是一排赤身裸体的男人站成一排,下体高高地勃起,在烈日下暴晒,一个个黝黑的脸旁上呈现出各种复杂的表情,但是硬起的鸡巴却都是处于一个水平线上,以同一个角度高昂着,一排硬屌整齐划一的样子,既淫荡又不失集体主义的美感。

   “真他妈变态”小斌心里按按骂着,但是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班长缓过神,穿着衣服走过来,一把抢过手机,给小斌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得意的播放出小斌射精的录像并站在他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班长显然没有被刚才激烈的性交榨干体力,反而是小斌,被抽的眼冒金星,已经难以维持站立,趔趄倒在地上。

   “你。。。那张壁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强迫他们?”小斌绝望地后退两步,靠在暖气片上。

   “哈哈。。。”班长大笑,蹲下抱住小斌,贴着他脸轻声说道:“这都是当兵的必修课,有什么强迫不强迫的?李旅长不都和你说了,一个战士要克服不必要的羞耻心,你刚才脱光衣服让我肏的贱样就很不错哈哈。。”说罢抓着小斌的卵蛋摩挲着。

   “你。。。”小斌气红了脸,他想推开班长的手,却被紧紧地按着,还没等他说完,班长的嘴亲了上来,下巴的胡茬扎的他又疼又痒,口腔里班长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扫荡着,小斌唔唔的哼叫着,一边难受的配合着。

   “嗯。。。”小斌唇齿间的滋味让班长流连忘返,他亲了足足有两分钟才作罢。班长擦了擦嘴角,说道:“以后你就是旅长身边的红人了,我这个小武警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帮我引荐,沾沾你的光,毕竟你这个秘密我得吃你一辈子”班长一脸坏笑的说着

   “我呸。”小斌唾骂道。班长露出不屑的笑容。他系好纽扣,志得意满地夺门而去,留下茫然失措的小斌。

   小斌在地铁厕所拉出了一肚子的精液后,跌跌撞撞地走上了地铁。一路上小斌都闷闷不乐,只看着地铁隧道里闪烁的广告牌发呆。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罪恶感,每当回想起自己和班长一丝不挂地交合时的样子,他就不由自主地脸上发烧,自己就这样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奸淫了,而自己居然没有拼死反抗,还被抓住了把柄要挟。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回了家。

  

  

   小斌进屋发现父亲不在家,便自己烹饪几道简单的菜。他饭毕洗了个澡后,便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网络冲浪,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睡意沉沉的他两眼汪汪地看着手机屏,正睡意袭来微阖双眼入眠时,突然一条微信提起了他的兴趣。

   “兄弟在吗?今天体检怎么样?”是好兄弟小亮发过来的消息。

   小亮在军队服役一年,已经很久不联系小斌了。他知道小亮不联系,是因为当年他爸求小斌父亲开后门被拒因此怀恨在心所以赌气,但是他没想到小亮会主动修复友谊重修旧好,也不知道是何缘故,思索片刻后地回复道:“体检一切顺利,你最近怎么样?”

   小斌又想起了刚才失身被人奸淫的画面,不知道该不该对他倾诉委屈,他在输入框里反复增删了许多话,最后只留下了两个字。

   “还好”

   “哦”小亮也过了许久才回复,似乎察觉到了小斌的不耐烦,紧接着又岔开话题道:“你听说隔壁y市的大案吗?”

   百无聊赖的小斌被小亮点燃了八卦之心,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回复道:“什么事?”

   “等我一下发给你”躺在军营宿舍里的小亮插着耳机,隔绝了外界的吵嚷,尤其是战友铺位的摇晃。他翻看着云盘里从吃瓜群花了500大洋的事件整理包,不假思索地小斌发了过去。

  

  

  

  

   “xx区x街那个烂尾楼,今天晚上10点准时到那,不许穿衣服。这次金主打算给你100000。”

   正穿着骚包三角内裤直播媚粉的肖剑军瞪大了眼睛坐起身来,反复确认这庞大的尾数。他只是一个在校大学生,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哥哥相依为命。哥哥为了他的学业早早辍学在工地打工,勉强付得起小军高昂的学费。父亲生前常对他们说男人脸皮要厚一点,要不然不好在社会生存。还好上天给他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于是小军为了减轻哥哥的压力,偷偷地兼职脱衣舞男。一开始脾气急躁的他也不适应,经常在夜场光着腚被一群醉汉乱摸,也差点大打出手过,而且挣到手的钱也远不如预期,几次想金盆洗手走人,但在机缘巧合下被夜店老板推给神秘的网络金主。他从来没见过金主本人,从来只是通过老板做中间人联系,每次视频都用洋葱路由连接到老板发给他的网络地址。虽然他也对暗网的黑暗程度有所耳闻,但金主出手十分阔绰,第一次打赏就是他好几个月的工资,而且也没提过分的要求,比如自残之类的,只是让他光着身子跳舞,偶尔还让他射出精液保存起来,由中间人老板转送给他。家里的家具样样翻新,吃穿用度也不再那么拮据,面对哥哥的质问也是编了些谎话糊弄过去,一来二去,他也不在探究金主的身份,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视频连线,把自己练得更壮的肌肉展示给金主看,在镜头前穿着性感内裤搔首弄姿或者手淫。渐渐的金主给的钱越来越多,他照单全收,什么命令也都照做,这成了他和金主不成文的合约。

   “好的”建军关掉直播,跪坐在床上回复道。

   “一会儿不要带电子设备,电子手表也不要,脱光了去烂尾楼里先躲呆着,会有人接应你。”老板紧接发来。

   “我光着屁股走。。。这样不太好吧”建军不知道金主要接他去哪里,他也不敢多问,但还是对裸体前往的要求有些犹豫。“都是男的怕什么?”老板坐在办公室里眺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光,碾着烟屁股,鼻孔吐出长长的烟讪笑道“现在在街上裸奔也不犯法,而且是晚上,更何况你就是跳脱衣舞的,光着腚被一群人玩都是家常便饭,还在乎被别人看吗?呵呵,实在不行,弄个口罩戴着,也是可以的。”

   “哈哈。。。好吧”小军尴尬的打字回复道,他已经已习惯老板尖酸直白的说话方式,毕竟老板说的也不错,像他这种在夜场被形形色色男人揩油的脱衣舞男是最没有尊严可谈的职业,家境贫寒,有金主赏他这碗饭吃,能让他和哥哥过上舒服点的日子已是上天垂怜,别人对他的看法又如何呢。

   傍晚,他穿着一个大裤衩挂着空挡走在静谧的小路上。今天是中秋节,本以为要回家过节的哥哥却说告诉他临时赶工,要在工地宿舍住,这无疑给他半夜出门制造了方便机会。他左顾右盼,观察了半天,确定四下无人,便撤下大裤衩,带上口罩光溜溜的向目标地前进。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到达了目的地,此时天黑的已经伸手不见五指。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连气温似乎降了几度,虫鸣也一唱一和起来。小军光着身子夜间独行有些害怕,想找个地方藏匿,一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阴森森的烂尾楼和散发着烟火气的居民区。他怕撞上出入的居民,只能便捂着被蚊子追击的屁股悄悄溜进了阴森森的烂尾楼里。

   “咳咳”小军一推开年久失修的大门,随着吱呀一声,一股扑面而来的灰尘就呛得他直咳嗽,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而且楼道里布满蛛网的陈设早已破败不堪,便放松了警惕。还好小军有先见之明,揣了一沓手纸。他探头见四下无人,便关上了烂尾楼的木门。

   “让我到这里干什么呢”小军见一楼楼道杂乱难以落脚,三步化两步爬上了二楼。二楼的走廊狭长,墙壁上卷起的墙皮被小军铿锵有力的脚步震落在了地上碎裂开来。建军发现这层楼的房门都紧闭,只有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开着门,便穿过走廊走了过去细瞧。“哐啷”小军试探地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把手竟像枯枝般从门上脱落下来。这扇门的门锁坏了,锁芯也已经锈蚀。

   小军迈进屋把手纸在了地上,坐在上面休息。屋里的窗户正对着居民区,小斌眺望着居民区,时不时还有手电筒的光略过窗沿,他懒懒地倚靠在墙上,摸着早已剃光阴毛的下体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不一会儿就感觉昏昏欲睡,便枕在胳膊上小憩。

   “滴滴”夜幕中闯入了一个的黑色宝马,漆黑的夜晚几乎让车身隐形,只有远光灯像灯笼般悬空亮着,车不偏不倚减速停在了小路边打开双闪。

   清冷的秋风差点吹灭司机指尖的香烟,他坐在驾驶位上把车窗放下,冷冷的看着一个赤条条的身影扭着屁股往这边跑,嘴角勾勒出轻蔑又无奈的笑。

   “这么久才到。”男人不耐烦地说道,他看着男孩戴着口罩眼神闪躲,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打开车门锁让他落座后排。“你老板叫的车,钱已经付完了,说让我来接一个没穿衣服的男孩送到目的地。”男人掐灭香烟,转过头看着陌生男孩精壮的身材,伸手揩油想摸一把,没想到男孩侧身躲开靠在窗边,冷冷说到:“把我开车送到地方吧。”

   “还挺有脾气的”司机没得逞,便低声咒骂道:“过去送上龙床的妃子还得用条被子裹着呢,这倒好,一丝不挂光着屁股上门服务!”他透过后视镜窥视着男孩胯间垂荡着的肥美阳具,心里痒痒得很,便悄悄打开车内的行车记录仪,接着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徐徐的凉风吹拂在小军一丝不挂的精干身体上,让他略感惬意,小军醒过来就下楼在路边光着屁股等候。地上的小石子硌着他脚掌心的嫩肉,让他有些吃痛,便沿着马路沿亦步亦趋地挪动。他焦急在等金主的下一步指示,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马路上还是没有任何踪影。

   路边树下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停稳车,在树边撒了一泡尿,甩了甩屌准备提裤子上车,一转身就看见了不远处全裸的小军,正甩着大鸡巴乱晃,不由得一惊。小军也顺着灯光望过来,和西装男子四目相接,他以为是金主本人前来,心想一定给对方留下个好的印象,便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主动搭讪到:“主人好”

   中年男人见小斌赤身裸体毫无羞耻地在自己面前,还称作自己主人,以为是喜欢玩暴露的m,也放下了戒心,凑近小军不禁戏谑说到:“怎么?出门忘记穿衣服了?”说罢中年男子毫不吝惜地抓住小军鸡巴揉捏起来,让小军猝不及防,踮起脚尖呻吟起来。

   “光着屁股害不害臊啊,挺着大鸡吧出来散步?这在早些年是要被警察当流氓抓起来的知道吗?”中年男子另一只手擒住小军的大卵蛋,一边拍打一边揉捏。小军反应不及,像一只被抓住七寸的蛇,身体一动不动,只得僵硬地说:“我。。。我。。。”

   中年男子把玩着小军坚挺阴茎,丝毫不顾及他的尴尬窘迫。他低下头对着小军的龟头噗地吐了一口唾沫,令他的鸡巴变得润滑起来。“唔。。。”小军感觉男人干涩的手掌变得湿滑起来,在他鸡巴上发出哧溜哧溜地声音,不禁挺动鸡巴顶着男人的手掌心。

   小军阳光帅气的面庞上浮现出享受的表情,让西装男感到窃喜,眼前这个成年的小伙子不但不感到害羞,反而十分配合,便用指腹刺激着小军进攻自己手掌的肉棍说到:“我车上有不少好玩的,你把屁股撅起来,我一会儿往你后面塞点东西,怎么样?”

   “好的主人。”小军没想到金主也如此开门见山,便厚着脸皮说道。小军抽出放在男人手心的鸡巴撸了撸,转过身俯下腰身,对着男人使劲扒开了自己的双臀,就像每次视频那样,不过这一次小军更主动,也更渴望自己的身体被主人赞美。

   中年男人像挤牛奶般套弄着小军的阴茎,使劲地拍了拍小军向自己撅过来的大屁股,不禁伸手对准两个臀瓣间别有洞天的娇嫩菊门刺探了进去,没想到,小军的肛门十分紧致。小军声音颤抖地对着中年男人解释到:“我出门前用了让肛门收缩变紧的药膏,不耽误您往我屁眼里塞东西吧?主人”

   “不耽误,不耽误”中年人从车上取出一根黑色的假阳具缓缓塞进了小军的肛门中。这种尺寸的玩具,对于经常在夜场上台性爱表演的小军来说小菜一碟,他刚想站起身,突然感觉自己屁眼里的假鸡巴震动突然变大,电击感从直肠传到了会阴,不由得弯着腰痛苦呻吟起来。西装男早觉得小斌胸无城府单纯的很,竟然把身体交给自己一个陌生人控制,这样一个大帅哥让自己免费玩弄的机会实在可遇不可求,于是趁着小军呻吟之际在车里翻出了一个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小伙儿,我先把你的鸡鸡绑起来拴在车后面,一会儿你跟着我的车在后面跑步,等一会儿你跑累了我再牵你去有人的地方,怎么样?”

   小军听的脸红心跳,这样羞辱人的方式还是闻所未闻,可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为了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地余地,只能愣愣地点了点头。西装男二话没说,便熟练地给小军的阴茎和卵蛋像肉粽一样绑了起来,最后在他的龟头沟处打了个结,把多出来的一段绳子牢牢的拴在了车的尾翼上。

   “好了,我就带你在这附近兜一圈。等下见了人不要怕,把你的大鸡巴挺高挺直了,使劲甩起来!可别害羞!”西装男做进驾驶室探出头,对车后的小军喊道。小军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为了报酬,还是咬牙语气坚定的回答道:“放心吧!我肯定能!”

   “好!那我开车了!你注意点别摔倒了,我慢点开,跑不动了就喊我!”西装男轻踩油门,车子就开了出去,小军被扯着鸡巴,也踉踉跄跄地向前慢跑。

   小军就这样被牵引着勃起的肉棍在马路上奔跑,一路上遇到纷纷头来惊讶目光的路人,对他的议论声也不绝于耳:

   “诶哟,那个男的在裸奔诶!”“哈哈哈,大鸡巴还被前面的车牵着呢,你看他硬的流水了!真骚!”“你看他屁股还在颤,一定是屁眼里塞了假鸡巴,真他妈贱!”小军被擦肩而过对他指指点点的路人说的羞愧难当,但是鸡巴却始终屹立不倒,反而翘的更高,或许金主是让他体会裸奔的情趣所在。

   “一二一。。。一二一”小军跟着西装男的车步伐稳健地跑着,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喊起口号,鸡巴啪啪地鞭笞着小腹,一路上甩着屌汁,后背也渗出汗水,顺着股沟流下。“到了!”西装男缓缓减速刹车,小军也停下脚步,接着西装男下车,解开拴在车尾那头的绳结,“对了,还没过问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主人,我叫肖建军”小军累的气喘吁吁,还没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尤其是主人两个字说的铿锵有力。“哦。肖建军!那我现在命令你挺直鸡巴!”“是!”小军声音嘹亮地回答道,鸡巴抬高了几分怒指青天。“哈哈,还不错!”西装男弹了一下小军绷直的鸡巴,牵着他走进了透出光亮的工人休息帐篷里。

   “气死我了!那个肖建成总是迟到早退,今天大家都十一点才下工,就他自己差这一个小时请了个假走了。他以为自己是包工头啊?操。”一个中年蓄须的黝黑男人坐在床头和另一个正在抽烟的年轻工人抱怨着,全然不知身后一个裸男闯了进来,还在捶着床垫歇斯底里的骂着。“师父。。。”小年轻发现了光着屁股的小军和跟着进来的老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他不就是有个上大学的弟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他家停水停电,我出于好心,说让他把弟弟带过来住一晚,结果你猜人家怎么说的?说他不会让弟弟知道自己在哪干活,也不会带他来这么脏的地方,怕和我们臭打工的学坏!他马勒戈壁的,自以为是的东西。。。。”“不是,师父。。。你身后。。。”

   “怎么了?”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回过头,一根大鸡巴正好不偏不倚的怼在了他的额头。“卧槽!”中年男人被吓了一跳,正准备站起来开骂,中年男人赔着笑脸说道:“王师傅还没睡呢?看得出来你心里有气,我这几天一直在催着财务抓紧报表,一定把咱们工人兄弟把这半年的工钱结清了,大概还有三四天就完事了,我刘某人心中有愧,我这来给你们送个礼物赔罪来了!”

   “这。。。”中年男人藏起刚才怒不可遏的语气,满脸堆笑地指着光溜溜的小斌问道:“刘。。。刘总,你这也太客气了,我们工地宿舍这么脏,还值得您亲自来一趟。。。而且这是从哪找的鸭子啊,还光着屁股送过来了。”

   “哈哈,这小伙子可不是什么鸭子,刚才我准备回家的时候,正好遇见他在马路上裸奔,还主动让我玩他。我一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把他拴在车后面给你们送过来玩玩。”刘老板扯着小军高昂的鸡巴,让他踉踉跄跄地站到他们中间。

   “你们认识?”小斌从他们交谈中得知刘老板并不是金主,并且还听到了哥哥的名字,突然感觉大事不妙,想转身逃走。

   “哪有你说话的份?!不要脸的东西!鸡巴都被勒红了,刚才是被拴着鸡巴跑过来的吧?啊?”王师傅给了小军一记飞脚,扫在了小军的小腹上,疼的他啊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其他工人也陆陆续续地端着盆回到了帐篷里,看见地跪伏着一个裸男,都乌泱泱地围上来看。“刘老板与民同乐,体谅咱们农民工,不像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开发商。要不您就在这留宿一晚,咱们好好玩玩这个贱狗?!”

   “你们。。。呃。。。”小军面容扭曲地跪倒在地上低吟着,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凌乱的发际线滑落,滴在布满水泥脚印的地上。刚才工头的鞋底不小心刮到了小军的阴茎干,刺痛的感觉让他强忍着钻心刺骨的疼痛,想弯下腰确认自己的命根子是否受伤。

   “把头抬起来,狗东西,再看把你那根鸡吧玩意儿割下来喂狗!”工头扯着小军头发,对着满脸惊恐的小军恶狠狠的威胁说道,并且腾出来一只手拍教训似得拍打着他高耸的鸡巴。“啊。。。啊。。。”小军的鸡巴被工头用力作业地上下翻飞。工头的手青筋暴起满是血泡,而自己的鸡巴如同在他手中的一根随意弯折的钢筋,毫不留情的打磨着。“鸡巴玩意儿还挺硬的啊,哈哈,大伙看看,我这么拍都没软,还他妈流水了”

   “哈哈哈哈”老老少少的农民工哄堂大笑,有的刚下工的人刚脱光衣服,也顾不上洗澡,搭条毛巾光屁股过来围观,大家纷纷拿起手机拍起手足无措的小军和他胯下被工头拍的不断回弹的大枪,闪烁的灯光照亮了他龟头的每一处沟壑,也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想挡住脸,却被工头扭过双臂按在身后,两条腿也被旁边两个一脸淫笑的工人分开动弹不得。

   “现在知道害羞了?啧啧啧”刘老板翘起脚尖拨弄着小军的已经被拍打得通红的性器,一边故作怜悯的语气对着愤恨不已的小军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这工地周围都是鸟不拉屎的地界,即便现在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多远。。。”

   刘老板玩味地看着工头那双束缚着小军身体的强壮手臂,这个常常出言不逊顶撞他的直率汉子,今天尝到了点甜头便对他摇尾巴,实在是让他爱恨交织。他也想玩玩这个肌肉雕塑般的粗野男人,却总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看着工头早已支起来的裤裆,刘老板嘴角勾勒出一抹阴险的笑容,给在旁边一直插不上嘴的小工徒弟说道:“你去把我车后备箱里的药取来,东西比较乱,你好好翻翻看”

   “哦。。。”小工徒弟陡然起身往外走,和刘老板擦肩而过时,刘老板拉住了他,在嘈杂的环境里听不清他耳语了什么,而工头玩的兴致正浓,全然不知。

   “小骚逼看起来还在上学吧,鸡巴真硬啊,不愧是钻石一般的年纪”工头搓着小军勃起的鸡巴,轻蔑的口吻让沉默不语的小军突然感觉天旋地转:“你长的好像我们工地的一个工人,叫肖建成”

   “啊?”小斌脑子一片空白,面色如潮,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他怕那个已经知道自己名字的老狐狸刘老板一会儿无意间说起此事,让工头发现自己是肖建成弟弟的身份,会更疯狂的折磨自己,便心里编织着可以糊弄过去的谎话,他眼下已无退路。

   “不瞒你说,到这来光屁股裸奔的你还真不是头一个,上次有个体育生来这裸奔,直接就奔着工地来的!到这的时候对着我们洗澡的工人就磕头叫爹,给我们表演撸管,那小伙的大鸡巴才叫长,翘起来的直楞楞的。我们在工地中间那张大桌子上干了他一宿才放走他!满地都是套和鸡巴水!”工头话锋一转,掏出手机,最大音量播放起了这段让工地汉子们难忘的群体记忆,都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自己和其他人的胯下揉捏,豪放者更是直直的竖起了鸡巴,在人群中忘我的撸了起来。

   看来今晚避免不了一场恶战,小军看着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民工已经对他垂涎三尺,自己已然是待宰羔羊。虽然他随时可以豁出命重创工头逃之夭夭,但是自己难免会被警察盘问自己裸体出行的目的,自己暗网卖身的事难免会暴露,金主为了安全也会放弃和他的联系?更何况自己势单力薄,一旦没脱逃成功,激怒了他们,自己就成了工头要挟哥哥的筹码,保不齐他们会让他们哥俩一起受辱。小军不得不暂时搁置他的逃跑计划,只得咬着牙忿忿不平地哼道:“你们想怎么弄我”

   “嗡嗡。。。”小军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酥麻和震颤肺腑从菊门传来,不由得痛苦地哀嚎起来。“这小子这么骚啊,果然屁眼里塞了东西,听声音就知道马力不小!”工头一脸淫笑的接过刘老板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已经弹出了频率过高的安全提醒,可工头全然不顾,还故意摆出一副大开眼界的模样。“这是?”工头点到了放电的按钮,这个功能让小军猝不及防。

   “啊!”电流像条钻破肠壁的小蛇,顺着前列腺向小军肿胀的阴茎根部爬去,一阵刺痛而又温热的灼痛感在尿道蔓延开来,小军反射性的挺起后脊闷哼一声,射出了一滩混着稀薄精液的尿,嘴里也支支吾吾的叫苦不迭。

   工头指尖刮了刮小军拉着银丝的尿道口,放在嘴里裹了裹若有所思地说到:“啧啧啧,这玩意儿可是违禁品,都是部队里那些牲口玩意儿用的玩具呢!”“侮辱军人不太好吧。”刘老板摸着刚缓过来神的小军抿着的苍白嘴唇,心生怜悯,便故意制造话题说道。

   “我呸!她妈的!还侮辱军人?!我爹给国家扛过枪打过仗,镇压过反革命,拿过三个二等功,结果怎么样?部队说解编就解编!最后连身份都打成黑户,只能到工地当苦力?俺现在子承父业,也在工地当农民工!谁记得我军人的儿子?!”工头每次一提到他老生常谈的过往就怒发冲冠,便怒目圆睁着咆哮说道,接着他简单在手机上得心应手地解开了假阳具的吸附模式,完全不似刚才那般初学乍练的新手模样。

   “噗”真空包装泄气的声音从小军紧致的洞口传出,接着一个沾满粘稠体液的黑长物体从小军的肛门如雨后春笋般破口而出,小军高高的撅着屁股,把在众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半卡着假阳具的菊花和留着屌汁的鸡巴。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闯进来,是消失许久的小工徒弟。小工徒弟拿着一瓶黑色药品,走到工头身边,神秘兮兮的附耳说道:“师傅,试试这个不?”

   “什么玩意儿?”工头怒气未消地看着黑瓶,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说明让他不禁心生疑惑。小工见状,拧开瓶盖,凑到鼻尖扇了扇,眼神恍惚片刻后豁然明亮,长舒一口气后扭头对工头解释道:“这是进口的rush,比国内卖的劲儿大,价格也翻了好几倍,是刘老板让我送给你的,刚开封。”

   “哈哈,原来是rush,现在被归类成违禁品,黑市现在一瓶都炒到800多了,这好东西刘老板囤了不少吧?”工头也把黑瓶那到鼻子前,轻轻的扇动手掌,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草药香气吸入了肺腑,伴随着接踵而来的眩晕感席卷了工头的细胞,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快感就在几秒钟时间溢满全身,这感觉,比普通的催情气来的更快更猛。

   “刘。。。刘老板人呢?”工头心跳加快,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腿兴奋的战栗颤抖,摩挲着胯间已经充盈许多的巨根问到。“刘老板他有点事,在外面和人谈生意,我去看看他们谈完没”小工看着师傅胯间已经扬帆,识趣地拉起了宿舍内的窗户,带上门出去了。

   工头拨弄着小军卸了劲的软屌,本想榨出他的的第二轮精液,没想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眩晕感和兴奋感袭来,感觉自己的身形突然变的很高大,如巨人一般俯瞰地面,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焦点,而自己强壮无比。小军看着神色骤变的工头,和那瓶放在桌上散发着幽幽暗香的“rush”,像是想到了什么,刚想开口,工头便回过神来从小斌的肉穴里迅速取出了这根黑色巨蟒,勾着小军下巴狠狠地说道:“你屁眼和鸡巴篮子我也玩够了,也让你看看我的!公平吧?”说罢,工头解开裤腰带,连着着裤衩直接脱了下来,晃了晃包皮系带穿着拇指粗的吊环的勃起大鸟,像一把手枪抵在小军额头上。工头顺着小军微张的嘴,把带着小军体液的假鸡巴缓缓地塞进了他的口腔。

   “呜。。。呜。。。”小军嘴角留着口水,假阳具像一只巨大的奶嘴塞满他的口腔,占领了本来应该属于舌头自由活动的区域。他近乎窒息的感受着工头贴在自己额头的性器。周围人也对工头坚挺的鸡巴窃窃私语起来。工头鸡巴末端悬垂着那个圆环,反射着凛冷的寒光,贴在小军的眉心。小军的额头感受着在自己额头上摩过的炽热龟头和散发着滚滚热量的黑褐色子孙袋,以及那个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工头炙热阴茎所感染的冰冷吊环,那个原本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就深深地嵌入他引以为傲的阴茎肌理和神经之中,再也无法卸下。

   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和标识,只不过经过岁月的沉淀和打磨,工头如今不再对自己的过往讳莫如深,反而多了几分释然和想吐露心声的愿望。他光着身子挺起阴茎,故作轻松地说道:

   “你们不总猜俺的鸡巴是不是硬不起来,只中看,不中用的废屌么?怎么样?老子鸡巴不仅硬的起来还能往上翘,服不服?”

   “佩服佩服”“鸡巴真翘”众人纷纷竖起拇指称赞,连小军看得都心潮澎湃,盯着那根黑屌有些入神,胯下再度充血。大家的反应让工头大喜过望,一双双在他身体上扫荡的眼睛也让他莫名的兴奋,便一边迎接着大家抚摸打着手枪一边回忆道:

   “俺本来上学学习挺好的,结果考大学那年,俺爹去世了。家里还欠下一大堆外债,为了还债上学,俺什么活都干过,去搬过砖,当过服务员。。。俺也当过鸭子跳脱衣舞赚过快钱,靠的就是鸡巴和屁眼!要俺说,快钱是真不好挣,顾客是真不把你当人!”这些话说罢,工头自己都羞得满脸通红,但是自己不知怎么的,感觉话就像刹不住了闸,越说越兴奋,即便是面对着这些平时叫不出名字,为此在工地上指挥起来费了不少神生了不少气的新来的年轻工人,如今看着他们也格外亲切。尤其是胯下的愈发坚硬的鸡巴,不知不觉间邀请大家摸了个遍。没想到他放下了中年人的总爱端着的架子,找回了年轻时光着屁股服务顾客,在羞辱中获得快感的自己,和那种在众人前展示自己身体优越之处的自信。他眼神迷离,撸了撸即便悬着屌环也依然和小腹呈30°夹角,不输年轻小伙子的鸡巴,两腿一叉,一屁股坐在地上,并两腿分到极限,扒开藏在屁股绒毛间的谷道,暴露着肛门对大家说道:“有天晚上俺在包房里光腚唱歌,顾客喝多了一直玩俺的鸡巴,还要往俺的屁眼里罐啤酒,当时给俺都弄得不好意思了,不太想干,结果那客人钱砸的也大,说罐一瓶给500,这俺心一横,就这个姿势灌了一箱,肚子撑的和大气球似的!”

   “500一瓶就能你屁眼里灌酒啊哥,操,哥你这太不要脸了!”“啤酒瓶怎么插进去的”大家冒着胆子七嘴八舌的问道。平时疾言厉色的工头如今性情大变,如同下流妓女般展示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一张一合的菊花和贴在工头小腹涨跳通红的肉棒看得大家只咽口水,靠的近的人,开始对工头上下其手,把一根根手指塞进了工头开合自如的屁眼里,用淫荡的词语刺激着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壮男。

   “哦哦哦!爽!她妈的!就是这个感觉!”工头已经被药力和性欲冲昏了头脑,分不清着一拥而上抚摸把玩他身体的工友是现实发生还是在做梦,只感觉自己两个脚踝被人抓着动弹不得,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展示屁眼。见有些人还在犹豫不前,他便一股脑的把自己的羞耻往事和盘托出:

   “那可是十几年前的五百块钱,晓得不?那天晚上玩的老大了,那几个顾客一光膀子,身上描龙画凤的,满背刀疤,一看就是狠角色,俺当时才二十多岁,刚入社会胆小的很!好几个人都把胳膊和腿塞进俺屁眼儿,连润滑油都没涂。当时也不流行灌肠,俺肠子里的宿便都被人家掏出来了,屁眼最后被撑的已经自己合不上了,鸡巴也被撸的生疼!几个人架着我,俺疼的嗷嗷叫也根本动不了,只要我乱动或者脸色难看就扇我大嘴巴子!中间俺失去意识好几次,具体的过程也记不太清楚了,就是后来走的时候,那帮人在桌上甩了3万。我老板和几个服务员进屋把我抬出去,当时我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听他们说我鸡巴还翘的老高,马眼里塞着一对镶着和田玉的象牙筷子,又从我屁眼里掏出来好几条金链子和几个手镯,都是心情好赏的。。。

   “过后俺同事和我说,当时他进去收拾包房,满桌子都是我的精液和屁眼里喷出来的酒!包房里监控把他们玩俺的全程录的一清二楚,老板为了招揽顾客就截了几段精彩的放在大厅播放,还特意请了价格不菲的专业摄影师给俺拍全裸的写真,印成传单贴在大街小巷,。。。别问当年还有地方台记者采访俺,问俺为什么这么贱,俺就说我这身烂肉练的这么壮就是想让人玩的,屁眼喷酒的那些花招都是高三那年在部队。。。。。。啊!”

   “啊!哦啊!”工头话音未落就突然痛苦地一声呻吟,脑袋向后倒去,双拳紧握脖子青筋暴起。小军听的正津津有味,不知刹那之间发生了什么,全然不顾旁边按着他的两个工人,顺着挡在眼前正打手枪的工人腿间缝隙看去,原来一个看起来只有20出头的工人,把整只胳膊塞进了工头的大屁眼里,工头的大鸡巴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工地上边角料剩下的细绳捆扎起来变得充血肿大,周围人死死按住他,把他四仰八叉的架着,任由其被工人胳膊无情地在肛门内旋转和深入浅出。

   剧烈的肛门撕裂感痛的工头从药劲中清醒过来,他抬起头,崩溃欲绝的发现自己的肛门,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了不止一轮的小屁孩侵犯着,顿时怒火攻心,整个脸红的像年三十的灯笼。他用括约肌收缩的力量夹着拳头坐着最后的抵抗,弓着身子支支吾吾地质问道:“你。。。你。。。”

   “咋了,工头,你这大屁眼不就是让人干的么?平时你老教训我,如今咋俩也换换,你的屌也让大家摸的梆硬,屁眼也扩张的这么大,让小弟我在你里面好好探索探索,可不许玩不就生气了起啊!”青年戏谑地评论着工头随着他插入而律动起伏的淫荡身体,一边在工头温暖的肠道里势如破竹的刺入另一只拳头。

   “哈哈哈哈。。。好”工人们群情激昂地起哄道。

   “下一个我来!工头,我胳膊粗,一会儿多抹点油,你多担待着点!”

   “就这么玩,小余,工头平时老欺负你,今天我们替你做主,给他这个大屁股干开花,给我们当尿壶!”

   “鸡巴也好好玩玩,让工头也爽爽”

   “你们。。。。”药劲过后的工头发觉那药的致幻程度非同小可,自己竟然把不堪回首的过往交代的底掉。他想让徒弟寻刘老板问个清楚,可环顾四周,只有一群正在排队上他的工友和想趁乱逃走的小军。他绝望的扭动的四肢,身上的每块肌肉都紧绷起来,试图挣脱。可是尽管他自己的力气再大,也难敌四手,一群老少爷们光着身子扑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在了全是裸男的五指山下。

   他眼下顾不得小军如何,自己现在如今所有拒绝和反抗,在工友看来都是一种挑逗和欲拒还迎,一张张蓄须的嘴在他的脸上乱亲,自己的身上每一块在工地上风吹日晒雕刻出来的肌肉,都被当成沙包人无情的蹂躏着。不敢想象这些人刚才还和自己称兄道弟,抵着肩膀扛水泥沙袋的糙老爷们,竟然把自己当做娼妓一般猥亵。一条条舌头接二连三的侵入,在他口腔里搅动缠绕,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们嘴里的恶臭唾液让他恶心的想吐,可是没等他趁着间隙作呕,一根长长的鸡巴又插了进来,混着老爷们胯间独有的腥臭气味,深深塞入了他的咽喉,阴毛也扎的他睁不开眼睛。

   “呜呜”此时工头涕泪横流,毕竟眼睛他现在能流出空隙的器官,可没过多久,他只感觉嗓子眼的肉棍膨胀几分,通体一热,一股股热流喷进了他的食道,他泪眼模糊,渐渐看不清小斌离去的身影。而他现在如同一个被鬣狗分食的水牛,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人品尝舔舐,光是卵袋和鸡巴就有四个人在胯下伺候着,沾满口水的卵蛋在工友们的嘴里吞进吐出传阅把玩,红肿的屁眼已经被几条深入浅出的粗壮胳膊撑的变形,鸡巴被两根舌头刺激着最敏感的地带,好一副二龙戏珠,双龙盘柱的春宫美景。不仅如此,已经褪去的药劲不知为何又卷土重来,工头欲望再次战胜理智,身体从反抗转为配合,开始享受起这场轮奸来。

   小军略带同情地回头看了一眼工头,不过现在是他溜之大吉的绝佳时机,他健步向烂尾楼方向跑去,显然那瓶东西不是简单的rush,并且挥发性极强,刚才那个小工扇闻,只是骗工头也放松警惕凑近细闻,如此一来,这也能说通为什么刘老板迟迟没有出现和小工的匆忙离场,或许他们因为某种目的早就串通在了一起,为了陷工头于不义之中。他大脑头一次运作的如此之快,转眼之间想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他们之间的纠葛与他毫无关系,他并不想报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他只想回家拿到手机,和金主辩白自己失约的原因。

   “呃。。。”小军因为胯间勃起迟迟没有消退意思的阴茎不得不放慢了些脚步,因为在他腿间来回颠来晃去的性器实在是让他难以迈开步伐,还伴随着一阵阵异常的快感袭来。他只好一只手握着阴茎,让他在空中保持一个水平的位置防止它像一个左右摇摆的阻尼器晃动,一边尽可能的快跑。

   “一会儿该怎么说?我遇到劫匪?不行不行。。。”小军一边回头确认有无追捕一边六神无主的想着,结果澎的一声,撞在了一个迎面跑来的人身上。

   “啊。”小斌摔倒在地上,接着两道手电白光照向他,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以为是熟悉周围路线的工人抄小道赶过来拦住了他,几乎快流出眼泪的在地上向后爬着。他刚想呼救,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挽着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从黑夜中显现出高大的轮廓。他捂住下体刚想解释,旁边叼着烟略显老成的中年警察瞪了一眼年轻警察,年轻警察赶紧拉住小斌,说到:你先上警车跟着回去,我们队长这边要带人封锁现场抓人了”

   “你们?”小军不明白老警察是怎么未卜先知有案情发生,以为是钓鱼执法,又想脚底抹油开溜。

   “赶紧上车别想着逃跑,不配合我们做笔录采集证据,你就是这帮聚众吸毒者的共犯!”老警察烟头一掐,对着有一丝狡黠心理的小军警告说道的吼道,这时一通电话打进了老警察的手机,老警察咒骂一声,不耐烦的接起电话,摆摆手示意他们俩赶紧走人。小军脑袋被警察套上黑麻袋,突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很快,警车缓缓挺稳在公安局门口,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隔开了许多似乎有备而来的记者与众多围观众人。几个带着医疗设备的医生和持械的特警从警察里匆匆的跑出来堵在了警车周围。小斌没等回过神来,刚一拉开车门,一块黑布就套在了自己的头上,整个人被人像小鸡一样,被两个特警架着肩膀抬了起来,穿过一阵从刺眼的灯光和一片人声鼎沸中被扔进了一个房间。

   “澎”门被死死的甩上,接着一串钥匙碰撞声从门外传来。小军摘下头套,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他抽着烟,站在单向玻璃前幽幽叹息,旁边站着一排身形高大全副武装的特警护卫在侧。

   “您是?”小军整理着不知何时被穿上的不合身裤子,难受的拽着裤脚,扶着冰凉的地砖站了起来。眼前的穿着领导级才可以穿的警察制服,身形十分清瘦。他一个社会底层的人员,从未见过如此有气场的人物,调整出恭敬的语气试探问到:“请问您是哪位长官?”

   “你就是肖建军?”李厅长扭过头斜眼看着他,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锐利目光扫视着这个半裸的男孩,他扭过头,指尖弹奏着玻璃,继续以刚才的口吻说到:“你今天晚上是准备去见谁?给你钱的金主么?”

   小斌心理咯噔一下,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事是怎么败露的,为什么会如此兴师动众。但是眼前的官员此行的目的小军已经猜到了——他是来给这件事善后的。

   “长官,求你绕我一命吧!”小军通的跪在地上,眼睛一红,头伏在警察脚尖哭了起来,想乞求眼前男人的怜悯。

   “哭什么?”李厅长不为之所动,把烟头仍在小斌眼前狠狠踩灭,倒在沙发上拍了拍前胸的警徽说道:“我要是想杀你,你现在还有机会站着和我说话吗?”

   “啊?!”小斌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冰冷如铁的警察,哽咽的说道“你不是来杀我的?”

   “你是傻么?肖同学,现在你可出名了,没人能杀你!”李拍案而起,训斥道“你也不是小孩了,光着屁股被人牵着满街跑,半个小时传的x城几千个微信群,光是今天晚上就拘留了十几个在网上传播视频的人,这件事牵涉甚广,知道要有多少人为你的行为买单么?!”

   “我。。。我。。。”小军害怕的说不出话,眼神不安地四处游荡,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胯间还未蛰伏下去的巨龙从裤裆显现出了形状。李厅无奈的叹口气,走到他面前,握住小斌苍白冰凉的双手说道:“有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和你透露,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现在你只需要配合我们。”

   “嗯。。。”小军和一个警察搀扶着站了起来,“那我哥哥现在在哪?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你。。。我到底得罪了哪个达官显贵。。。”小斌看着厅长抽动的嘴角和恶狠狠的眼神,越说越小声,开始不安地搓着手。

   “你们看好他。”厅长使了个眼色,旁边的警察给了小军一肘,小军吃痛倒地,然后厅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你啊还年轻,还是对政治了解甚少啊。”肘他的特警欲言又止,最后挤出来了这一句云山雾罩的话。小军不甘心坐以待毙,眼睛一转,故作下体疼痛俯身弓腰,并发出令人遐思的淫叫声。

   几个本来神情肃穆开始盯着小军观察,为首的肌肉特警插着兜站在他身前,勾起小军的裤腰往下一拉,小军的鸟蛋就弹了出来。

   “受没受伤啊?让人玩了这么久?”

   小军的卵蛋和肥鸟被肌肉特警托起来细细端详,他拎着松垮的裤腰,挺着腰让警察把玩着,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喏。。。你小子,还挺敏感的“特警手里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便捏了捏感叹道,“真不愧是帝国酒吧的头牌,早有耳闻。好小子,支起来我都快握不住了,和手电筒一样。”

   “不要.。。。啊。。.”小军被摸的来了性致,特警的手法很老道,在小军性器的穴位上揉捏着,不由得让小军两手一松裤子滑落,光溜溜的站在了特警们的面前。其他特警得到了队长的默许,也过来抚摸着他的身体,俨然忘了自己还在执行任务。

   “好嫩的娃。。。”肌肉特警眼神迷离,揉搓着小军的腹肌喃喃自语道。

   “我鸡巴硬的好难受,我的哥哥要是在就更好了,能和我一起服侍警察兄弟们”小军见他们已经上钩,想套他们的话,便任由自己的鸡巴像拨浪鼓一样被警察们前后拉锯着,马眼也开始微张。

   “啊。。。”警察们被小军挑逗的性欲高涨,纷纷开始宽衣解带,其中一个用着颤抖的语气说道,“你哥哥我看见了,和你长的真像”

   “你见过我哥哥?”小军计谋得逞,细细端详着警察右颊狭长的暗红疤痕,心一横,继续问道。

   “要是你告诉我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我就玩点更刺激的”那警察顺着小军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接着解开警用的防弹背心,露出躯干得意的说着,“我身上全是伤口,你不害怕吗?”小斌眼前一亮,抚摸着警察雕刻般的肌肉,上面的累累战瘢,就像一个大师在自己雕塑作品上失手留下的瑕疵,可是鬼使神差成了点睛之笔,让人觉得这些不完美本来就属于他的一部分。小斌心旌一动,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在特警的疤痕上游移,像母狼在为丈夫舔舐伤口。

   “啊。。。”警察受宠若惊,没想到在别人眼里目不忍视的骇人伤疤,小军会显露出如获至宝的表情,还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他感觉小斌的舌胎上的凸起味蕾,像是吸盘一样贪婪吮吸着自己的身体,又像是一根在鞭笞在自己躯干上的荆条,而自己旧疤又绽开了鲜肉,又痛又痒,不禁泪如雨下。

   “啊。。。”技术科的警察连门都没敲,推门径直闯了进来,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欲火焚身的众人。

   “呃。。。。是让我把人带过去吗?”队长连忙整理好衣服,护着身后一丝不挂的小斌,打圆场尴尬说道。

   “对,现在带过去”警察也连忙附和道,指着身后的玻璃说道。小军顺着警察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身后隔着一层玻璃的房间,里面站着一群正在布置内饰的工作人员,像是好莱坞后期制作一般,身后的墙壁也贴上了一层绿色的幕布。小军一头雾水看向整饬着衣冠的特警,若若问道:“这是?”

   特警看着少不经事的小军,悠悠长叹道:“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唉。。。”说罢,就要押着小军过去。小军本想反抗,但看着警察们沙包大的拳头攥了起来,全然无了刚才缠绵时的你侬我侬,便无奈冷哼一声,随行而去。

   “啊!!!”一个遍体鳞伤的黝黑肌肉汉子被绑着手蒙着眼睛,两条粗壮的腿被勒的充血根根肌肉立起,一丝不挂地倒吊在一间昏暗的房间中央。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铁制刑具,斑斑锈迹和殷红的血渍蒙盖了原有的光泽,反而透出一股漆黑阴森的威慑力。肌肉男正是刚才被众民工奸淫的工头,警察赶到掀开帐篷门帘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从帐篷里冲出来,呛吐好几个带着面罩的防暴警察,而工头正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呻吟着,屁眼正流淌着股股精尿,警察们合力才勉强把四肢瘫软的他扔到警车上。

   刚才负责抓捕的中年警察席地而坐,拿着沾满血污的鞭子在挑逗着工头已经失去收缩能力的屁眼——准确的说是一方变成了盛满男人精液的血盆大口,缓缓说道:“你知道你刚才玩的是谁么?老不要脸的东西?”

   工头因为倒立满脸充血,脑袋也涨的发痛,被警察这么一问更加摸不着头脑,晕的更厉害了,呻吟地问道:“是。。。是谁?”

   “总之不是送给你的鸭子,你不需要知道是谁,张勇继,你只需要知道你的错会有人替你承担就好”老警察翻着一沓资料,面不改色的宣读死刑般念着。

   工头终于按捺不住,在空中鲤鱼打挺甩动身体,歇斯底里咆哮到:“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动我儿子!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狗娘养的?好一个狗娘养的!”警察点了一根烟,气定神闲地回应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狗娘养的,但是我确定你肯定是,毕竟你的母亲生前在风月场所工作,最后不知道怎么找了你爹这个老实人接盘,刚听到自己孙子考上大学的喜讯就得了病死了,真是可惜,即便是没有这场病毒,想她那样的人估计也会染上性病痛不欲生的死去吧。。.。”

   “你!!!你妈逼。。。”工头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刚想咒骂,警察拿起一根擀面杖粗的塑料棍放在工头犹如蜜蜂尾针般脱出体外的肛门肉上盘旋着,冷酷无情地说道:“你和你的父母一样,都是这个社会底层最肮脏的狗彘,收了抚恤金还到处上访乱咬,让外媒报道给国家丢脸,结局就是身死名裂,被人彻底玩成一滩烂肉!”说罢,便毫不犹豫地深插了进去。

   “啊!啊!”曾痴迷于被爆菊的工头此时愤不欲生,肛门的剧痛和警察毫无底线的羞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绝望的怒吼着,在半空中奋力挣扎,虽然他此时此刻恨不得手刃了警察,但是他身不由己,更迫切地想他自己儿子身在何处,是不是和他一样幽囚受辱,便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肮脏咒骂,用卑微的口吻哀求到:“求求你们,放了我儿子,你们怎么玩我羞辱我都可以。。。。你们杀了我都行!不要对我儿子下手!”

   警察对工头的苦苦哀求嗤之以鼻,举高临下审视着眼前菊门大开的工头,眼里没有一丝动容,反而虎口发力直捣黄龙,将粗长的棒子推了进去,深深的没入他的屁眼中,漠然的说道:“那你说说,你是什么东西呢?”

   工头憋的满脸通红,但也不得不饮泣吞声地组织着语言,咬紧牙关回答道“我。。。我是狗。。。呃”

   “嗯?”警察显然对工头敷衍的回答很不满意,端起一碗早已备好的盐水对准工头细密的伤口泼了上去。

   “啊!!!”工头感觉身上像有许多灼热的利刃划过,工头龇牙咧嘴的嚎叫着,脸色发青,身体开始因为浑身的刺痛蜷缩,手心脚心也迸沁出冷汗。“给我张嘴,老子要撒尿!”没等工头从剧痛中缓解过来,警察便接下裤带悬河泻水。尿液顺着躯体和尚未干涸的新鲜伤口流向了工头的脑袋,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警察都没有饶了他的意思,反而压低尿流,呲在工头因为剧痛反射性大张的嘴里。“逼嘴给我张大点!都给我喝进去,敢他妈漏出来一滴,我就让十个人在你狗儿子的嘴里撒尿!”

   “咳咳”工头虽然不敢怠慢,勉强张着嘴接着这道泛着泡沫和尿星的水柱,可是腥臊的气味呛的他涕泪交颐,尿液也因为体位不正呛进了肺,伴随者一阵无法抑制的猛烈咳嗽,工头把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和呛进气管里的尿都顺着紧闭的牙缝喷了出来,尿液液化成了水雾,像蒙蒙细雨淋在了警察的裤子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我不是故意的”工头惊慌失措,连忙求饶,警察脸色勃然骤变,青筋暴起,拿起鞭子对着体无完肤的工头再次扬鞭,“啪啪啪”长鞭迅疾的落在工头的重重叠叠的伤口上,本来一道道平行的伤疤变成了红叉,工头鬼哭狼嚎地嘶吼着,叫声从凄厉逐渐变得声嘶力竭,最后渐渐没有反应昏死过去。

   警察架起摄像,对准工头血肉模糊的的后背放稳,戴上耳机和审讯室那边的人说到:“人已经疼晕了,一会儿就可以签字画押了,李厅长。”

   “嗯”李扶着左耳耳返回答道。接着审讯室的屏幕连接上了刑房里的摄像机。小军看着屏幕里倒吊在房梁上受尽酷刑血肉模糊的工头,顿时精神崩溃,双眼黯淡无光,瘫软地倒在地上,悲痛欲绝的呜咽质问道:“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小军”李厅横眉立目地盯着男孩攻心说道:“刚才在你和他们这帮农民工的血液里检测到服用毒品的迹象,而且技术科在你的移动设备里发现了暗网交易的罪证,你应该明白这些东西一旦成为呈堂证供,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你在xx政法大学上学,对于刑法应该比我们在做每一位都清楚。。。你哥哥不容易,他可是把所有的希望押宝在你的身上,以后指望你能咸鱼翻身呢”

   “我。。。”小军眼神仿佛冻结一般,神情木然地盯着屏幕。接着把头抵在地上,用虚弱无力的语气恳切说道:“。。。警察叔叔,求你饶我哥哥一命,我愿意配合你们做任何事,”

   “嗯。。。”老警察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小军惨白的脸蛋说到:“算你识相,我可以留他一条生路,我也可以斟酌考虑一下,抹去你档案和社会信誉系统上的不良记录,比方说你在风月场所工作的经历,让你顺利读完大学,只要你乖乖配合”

   说罢,老警察把现场指挥权交给了旁边的警察,然后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个摄影师也把补光灯和反光板对准了一丝不挂的小军。小军接过一个警察递过来的剧本,脸色木然,看着走过来摩拳擦掌的年轻警察绝望的夹紧了臀部。

   警察一把小军推到绿幕前辣手摧花,粗鲁招呼着成年男性身材前显的青涩的瘦薄躯干和娇嫩性器。小军在镜头前被把玩着渐渐充血的阴茎,更是羞的满脸通红,低头忸怩不安地扣着手指头。

   “你要是再磨磨蹭蹭的,恐怕你哥哥性命难保。”躺在办公椅上的厅长幽幽说道。

   “我配合。。。我配合”小军推开警察为他粗鲁手淫的大手,艰难地薅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其手直至完全勃起,羞愤难掩说:“我。。我已经勃起了,可以把绳子套上了么”

   “一个跳脱衣舞的还装不好意思,真是他妈婊子立牌坊!”看着硬起来下体粗长的小军,警察嗤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绳索,毫不怜香惜玉的捆在了张雷的性器上,接着狠狠一勒,疼的小军嗷的一声。警察眉头挤成了倒川型,十分不耐烦,抬手给了小军一个耳光,打的小军耳鸣目眩,他倒在地上捂着脸哭喊道:“疼!”

   “知道疼就踏马的给我快点,别逼我打你!我在这牵着,你给我原地跑起来,看着屏幕学,逼真一点,赶紧的!”警察一把拽起还坐在地上消极抵抗的小军,扯着绳子的另一端站到绿幕外咆哮道。

   “嗯。。。我知道了。。。”张雷捂着已经变红的脸颊,余光瞥着屏幕侧身对着镜头,躺在地上两腿分开,语气悲惨的喊着“啊啊,好爽啊爸爸”

   “鸡巴不许软下来,挺直了!左右甩的幅度大一点!”

   警察时不时的闯进绿幕指导着,偶尔揩油似的搓弄他的阴茎,一边用力扯着绳子命令道。彼端被拴住性器的小军不敢怠慢,如色情演员一样摆出各种淫荡的动作。

   “嗯。。”警察抬头看了一眼摄影师,只见摄影师毫无表情的拍摄着,对着不断变换体位的小斌拉伸镜头,警察连忙把绳子抻直,整个人也尽可能的往绿幕外后退。

   “啊。。。”绳套因为警察的远离而勒紧,恰好打断了小军想要射精的欲望,他使出浑身解数搔首弄姿,红着脸对着镜头摆出狗爬式,将后庭和下体充分的暴露在镜头前。两个卵蛋被绳子分开,像两个熟透了的小柿子红润饱满,悬垂在小斌布满血管的勃起性器旁,让人不禁垂涎三尺。

   小军却心如刀绞,眼圈噙着泪水但不得不倚门卖笑地配合着,他终于明白了警察的叹息。普通人的的尊严,在强权面前多么卑微,不不不,这或许就是一场梦而已。小军摇了摇脑袋,自我欺骗着,试图消散凝结在心中对社会批判愤恨的黑暗念头,但他骗不了自己的良心和尊严。“啊!!!”随着警察用力的一扯,小军的性器也抵达了的高潮,虾弓身体,神情痛苦地在镜头前耻辱喷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好了,可以了。”摄影师竖起拇指,接着将视频连忙发送给了团队,紧锣密鼓的进行后期制作。泪水一直在眼圈打转的小军,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在此刻终于爆发,倒在地上掩面啜泣。从现在起,他永远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成了一个笑柄,一个被人牵着鸡巴射精的变态。

   “呜呜呜”小军在地上哭天抢地的模样让警察十分无奈,看向了微阖双目的老警察。老警察惊醒,抻了个懒腰,看着已经把事情办妥的众人,起身慵懒的说到:“好了,既然录完了,就先把他关起来吧。”

   “啊?”小军还没从悲痛中缓过来,就被警察拎着肩膀提了起来,把他匆匆的押了出去。

   “警官先生,我们xx晚报接到民众投诉,声称x城一男孩被人凌辱牵在车后拖行,有爆料视频主人公受辱真相被警察拘留,是否属实,能否澄清一下?”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记者拿着话筒,被前呼后拥地推到了戒严的警察人墙前,在喧声如雷的抗议人群中提高音量采访一个出来应付的警官说道。

   “这个情况不属实,我们只是逮捕了在微信中传播违反相关法律内容的嫌疑人,至于你说的视频具体内容我不甚了解,目前正在进一步调查”警察像读稿般对着记者宣读着常规话术,接着后退几步,让戒严的警察和武警开始驱散人群。

   “砰砰砰”清脆的鸣枪声吓退了民愤滔天的人群,一个身形高大的军人踏上军车,举着步枪拉着枪栓吼道:“非法集会,寻衅滋事,袭警,阻碍军人履行职务,条条罪名都够你们喝一壶的!明天事情就会真相大白,非要堵在警察局门口妨碍公务吗?!想想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子女,别因为和自己无关的事留下人生污点!”

   “我们小老百姓人微言轻,仅仅想要个说法,怎么就犯了这么多罪?”一个身材瘦小穿着黑色外套,胸前挂满勋章的的老人,在鸦雀无声的人群中用超于常人勇气质问道。大家心照不宣的为他让出一条路,他面无惧色拄着拐杖穿过面面相觑的人群,站在全副武装的军警前,抬头继续镇定地说到:“我的老同学,三个小时前被派出所抓走,带走的原因只因为他发了淫秽视频,请问这是抓人的理由么?”

   “你。。。你别以为你倚老卖老,我们就不敢动你,你现在给我退回去!”一个武警举着防爆盾,对着老人高举警棍略显惊慌的喊到。

   老人低头含笑,缓缓的脱下了衣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露出了布满刀疤和弹孔的苍老躯体,像一楼凌寒斗雪的苍松翠柏傲立在午夜时分的冷风里,用不屑一顾的口吻说道:“你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威胁我,晚辈后生!我为国家战斗过,从来没怕过死,因为我是一个坚定不移的解放军战士,”老人铿锵有力的说道,他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一步步逼进站在车上惊愕失色的军人说道“把枪口对准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是一名人民的子弟兵吗?”

   站在军车上的军人有些心虚气短,语无伦次地反驳到:“你既然是。。是老兵,就应该知道不给国家添麻烦,来趟这趟浑水!在网络上发淫秽视频,警察抓人?何。。。何错之有?”

   老人听罢,嘲讽的抚掌大笑,缓缓说道:“你忘了么?我们国家早就取消了这条法律,如果传播淫秽色情违法,为什么国家还拨款支持色情场所营业呢?你年轻人比我们老年人的信息还要滞后么?”顿时人群哄堂大笑,七嘴八舌的群嘲着难以自洽的军人,甚至有人开始拿起手机直播,让一众武警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人气宇轩昂,得意洋洋地冲人群摆手,示意自己的胜利。

   谎言被戳穿士兵气急败坏,只得含血喷人污蔑说到:“你是地下骄傲男孩反抗组织的,一群收了境外势力的钱和国家对着干的直男癌,还在这里妖言惑众!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几个防暴警察和武警得令一跃而上,扑倒了还来不及反应的老人。

   “你们干什么?!有种开枪打死我!”老人枯枝般的手臂无力地反抗着,他严重的腰托也因为摔倒而旧疾复发,剧烈的疼痛从他脊背传来,可是他没有因此就范,反而忍着钻心的阵痛对着开始骚乱的人群喊道:“大家伙评评理!他们居然打我一个快80的老头,这还有王法吗?!你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小孩是被你们。。。”

   站在车上的士兵大惊失色,连忙跳下车死死捂住老人的嘴,对着试图冲破防线的愤怒群众警告道:“都给我退后!再闹事就要武力清场了!”士兵说罢,便挥手示意,众武警和防暴警察推搡着试图冲破防线的人群,警察局门口马上就要成了一个一触即发的战场。

   “都给我把武器放下!”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中年警司从匆匆赶到的警车上一跃而下,声如洪钟,出手制止这场闹剧。他踉跄地走到群众面前,对捂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老人的士兵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正颜厉色地训斥道:“赶紧把老人抬到救护车上护送到医院去!连抗战老英雄你都敢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快去!”

   士兵气的差点吐血,咬着牙根,忿忿不平地回答道:“明白。”便和两个武警把老人小心翼翼地抬走了。

   其实戒严的命令就是李厅让他下的,整件事都是李厅和他在公关和出谋划策,连回答的样板也是李亲自执笔,他现在在人前装出一副体察民情的清官形象,就是为了接下来的烟雾弹做铺垫。那个士兵是他远方亲戚的表侄,叔侄二人攀附李厅这棵政界的参天大树鸡犬升天,但是从来没有在李厅前提过他俩的亲戚关系。李厅很是赏识张局提携上来的这个年轻人,想尽办法把他塞进了特种部队。经过他的提拔和调遣年纪轻轻在管理层混到了不小的官职,也自然而然成了李派动用私权的左右手,而刚才扇的一巴掌,实属无奈之举。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同志!”他用乡绅土豪拉拢人心的口吻油腻地说道:“刚才武警同志不小心弄伤了老人,实属无心之举,但是他们也是在旅行自己的职责!在此,我张某为没有向大家即使作出解释而引起冲突的过失先向大家道歉”说罢张局长深鞠一躬,让沸反盈天的群众暂时安定了了下来。

   “我是本市市公安局局长张xx,对今晚发生的事全权负责。我知道,今晚公安请走了几位在众人网上散布视频的人,弄的大家人心惶惶。其实公安不是要给他们定罪,而是从网络上删除视频,消除影响。”接着他掐着大腿使劲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装作悲悯地说道:“视频里的孩子,他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父母双亡,自己没什么积蓄,孩子刚上大学没有经济来源,因为家庭压力大,一开始靠拍黄色录像挣钱,最后实在入不敷出借了高利贷,可是没想到利滚利越来越大,他自己打工还不上了,放贷的人就把他绑了,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事后还强奸了他,威胁他三个月内不还清要摘他的器官还债。。。哎。。。”说罢,他拿出胸襟里的手帕摸了摸眼泪,继续信口开河地说道:“那个孩子被凌辱后痛不欲生,刚才在河边跳河想要自杀,被好心人就了上来,我们之所以连忙逮捕在网上传播视频的人,也是为了这个无辜少年的未来啊,如果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他受辱的视频,他万一想不开自寻短见怎么办?孩子没死,以后又在社会上如何做人?传播视频的人无形之中就毁了了一个可怜的孤儿,一个雪上加霜的穷苦学生啊!”

   众人听着这个绘声绘色的故事,都不禁为他口中并不存在的虚构男孩扼腕叹息,但是在场一直树耳聆听的记者,翻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处于暂时封禁状态的社交账号,不禁深觉此事蹊跷。眼前这个惺惺作态的局长让他脑中闪过诸多疑惑:为何一个男孩的裸奔视频能让这么多权力方下场洗地?甚至连微博和推特在短短的几小时内都再难寻原视频的蛛丝马迹?他迟疑观望,不知道现在跳出来唱反调继续盘根究底问下去会发生许多不可预见的变数,于是准备拨通报社主编的电话询问意见,没想到,主编电话捷足先到打了进来,他连忙接通,刚想汇报刚才发生的骚乱和最新状况,主编用一种惊魂未定地语气和她悄声说到:“小雨,你马上从公安局那边回来听到没。。。。不要再跟进报道了!”接着连忙挂断了电话。

   “我希望在场的记者同志,也能担负起新闻工作者的责任,遵循新闻报道的底线和操守,保护受害者的个人隐私!不要因为阅读量,报道的入木三分,给警方办案和受害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在此深表感谢!”一向待人傲慢的局长做着让他将军肚受苦的弯腰动作来为这场谎话连篇的演讲收尾,腰也差点因为不堪其重而摧折,但是他还是勉强起身满脸堆笑地拉着老百姓们安抚情绪,乌压压的人群也逐渐做鸟兽散,只剩下拿着提着设备陷入沉思的记者小雨。小雨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年轻记者,因为报道尖刻和敢于直言快语备受年轻受众的喜爱。入职前的誓词他都历历在目,可是如今他却真实地体会到了媒体人的无奈——多少为民请命的热血,和自己坚守的人生信条,在权力面前都是一瓢冷水。

   “民主死亡于黑暗。。。”小雨失魂落魄的从警察局大门口走出,嘴里咕哝着他曾在青年报上撰文抨击,那句华尔街日报略显中二的座右铭,如今这样简短的一句箴言,成了在他职业生涯头顶的悬剑,随时都要砸烂他的信仰,他对这个国家的坚定不移的信仰。他一不留神被突兀在小路中央的石块绊倒,摄像机和话筒脱手甩了出去,天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捂着磕伤的左腿雨中倏然泪下,不知何去何从。。。

   “不愧是您啊张叔,三言两语就给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打发走了!”过了许久,士兵驾车而返,从车上看见张局正在雨中接电话一脸恭谦地附和着,便满脸堆笑从车上跳下,上前给张局撑起雨伞,谄媚地小声奉承道。

   “就这点小事,还得让你叔我亲自出马,李厅长也不是没把稿子给你,是不是你这个榆木脑袋一时着急又给忘在脑后了,才和那帮屁民动手动脚的?嗯?王大迷糊?”张局挂断电话,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一脚士兵的屁股,士兵赔笑没有躲闪,不仅让张局结结实实踢在了屁股上任其解气,还奴颜婢膝地蹲下给张局擦了擦鞋面上的雨水,然后揉捏着张局有些酸痛的肩膀附耳低语道:“李厅那边不会怪我吧?张叔一定要为我求情啊,我这人嘴笨,就长了一副好皮囊和勤快腿让厅长还算满意,每次人多一开口就满嘴跑火车!今天的事关乎刘厅长和他家公子的名誉,,要是让李厅长和刘厅长知道我鲁莽行事,觉得我这人办事不靠谱,疏远我怎么办?”

   张局扭头看着这个忧心忡忡的外侄,觉得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说道:“你啊你啊王大迷糊,就打这些后知后觉的马后炮!别操这些没有用的心了,大侄子!你是我引荐给李厅长的,李厅长也是我的官场伯乐,我不放心的人能让李厅收进麾下么?再说,你也帮李厅和我办了那么多事,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怎么疏远你?明白吗?”老奸巨猾的刘局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和士兵相视佞笑。士兵掏出根中华烟,恭恭敬敬的放到刘局嘴边点燃,继续推心置腹的说道:“叔,还是您看事高明。对了,刚才送到医院的那个老头从医院抢救过来了,我们这边从人事科调了他的户籍,家人一都到场给控制住了,他儿子是公务员,半年前刚当上个小科长,我跟他软硬兼施,马上就服软了,还同意帮我们做了份他爹有精神疾病的证明,这样那个老东西就算醒了胡言乱语,也不会有人信的!”

   “这事儿办的不错!你小子脑子还算灵光,做事也够江湖手段,怪不得李厅长会器重你,让你。。。”刘局没把话说完,可是弦外之音士兵心领神会,也默默点头附和道:“这都是应该的。李厅长去哪办事都带着我,跟着李厅长这些年,就算是傻子也练成官场老手了!归根到底还得是叔赏脸给我这个台阶上,是不是?”

   “少虚头巴脑的,小兔崽子,和你叔来这套班门弄斧的。。。我呸,什么班门弄斧,嘴都被你气嫖了!”刘局长佯怒说道,锤了锤着士兵厚实的脊背说道:“你这一来一回也就半个小时,事儿都办妥了?不再回去看看有没有疏漏?”

   “没事儿叔,证明明早上开出来就给您放办公桌上,他儿子的工作单位我也帮您查的清楚了,是咱们北站管班列乘务的胡xx科长,顶头上司是您老朋友李局,他一个小科长您动动手指头都能捏死他,何足挂齿?我这寻思没什么要事就回来和您汇报一下,让周xx在医院看着,我也忙里偷闲一会儿。。。”士兵甩了甩膀子,打了个哈欠道。

   “周xx?是你那个同学?你给他安排鸿门宴那个?”刘局长眼睛一转,略显不安地说道:“你自作主张把他灌醉,献给常山会那帮老东西玩,他不记恨你?不怕他背后捅你刀子?”

   “还记恨我?”士兵洋洋自得道:“他家父母原来双职工,初中的时候俩人离婚跟了母亲,结果赶上瘟疫母亲死了,他回到他爹家,他爹已经和别的男的有了新的家庭,都不待见他,寄人篱下像受气包子,最后也只勉强考了个二本,我给他这个结交上流社会的机会,他要是在记恨我,可太不识抬举了!”

   “哦哦,那就好。。。”刘局悬着的心落地,语气平淡地问道:“那他懂人情世故最好,哪像你,想当年你刚被李厅长带着去见那谁的时候,可把你羞坏了。”

   “叔!”士兵面色潮红,发出和他英朗外表反差的娇嗔说道:“总提那事,是不是存心让我难堪。。。”

   “都是大老爷们有啥不能提的的,不就取悦一下几位大领导?有啥脸红的?”张局阴阳怪气地打趣道:“你叔的爹要是给我生的好看些,哪还有能轮得到你?不用李厅点我我都得变着法哄他们开心!我能比现在站的高!你叔我啊,这辈子算是官场爬到天花板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说罢语重心长地看着士兵说道。

   “知道了,叔”士兵红着脸回应到,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叔,那个刘老板怎么处理?现在人还在二楼呆着,要不要我恐吓他一下?”

   “不用。。。。”张局长摆了摆手,鄙夷不屑的说道:“他可是x市公检法的常客了,不是因为拖欠农民工工资打官司就是打点关系宴请这些大小官员,送礼给他们疏通关节,听说他还在经营什么黑市,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起来了,咱们市那个地下城俱乐部,就是他和一个外资企业老总合办的。”张局眼神邪魅地瞟了眼一脸茫然的士兵,又故作矜持地说道:“你叔我可没去过那种地方。。。咳咳。。。但是去他那玩的官员可太多了,连农业部的副部长都慕名来过,你就说,他手里握着这么多黑产业链,想杀他的人太多了,就算我们不放心,也无须我们亲自动手,兴许哪天东窗事发,就被人做掉了…”

   “只要他嘴巴严就好。但我看他说话慢条斯理,笑意盈盈的,像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要不我还是找机会给他做了吧,了了您和厅长的一桩心事!”士兵和张局主动请缨道。

   “行了行了,他要是真敢胡说八道我就亲自找他,不需要你操心。你先去和李厅长汇报一下。。。。”张局突然难掩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冷嘲热讽说道:“这孩子怎么想的,光腚让人牵着满大街跑,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我想不明白,这大领导什么明星帅哥没玩过,居然喜欢采这种出身微贱的野花”

   士兵赔笑,随后大步流星地直朝公安局里走去。刘局长本想再嘱咐些什么,这时电话又打了进来,他又挤出虚伪的笑容,接通了电话聊了起来。

   “嗯,知道了”李厅长坐在椅子上听完了士兵简明扼要的报告,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吹了吹刚泡好的热茶,浅尝一口,继续缓缓问道:“今天现场你看没看到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没有,绝对没有”士兵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今天站在车顶上喊,就是特意看一圈现场有没有暗访的,就像上回咱们隔壁x市市长儿子那把事,就是因为没防住暗访跟踪报道,性贿赂,性侵的事才被人掘地三尺挖出来”士兵弯腰双手恭敬接过李厅长给他泡的另一杯热茶,捧在手心继续汇报道:“今天x市晚报的记者来了,就是那个在抖音上贼火的那个,帮人维权还有解密贪污腐败,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雨哥说事”

   “哦?”李厅脸色大变,抿了口茶,忧虑关切地问道:“我火急火燎地就和x城晚报主编打招呼不要报道了,他们的人还是去了?”

   “是啊,那个记者就站在第一排,”士兵察觉李厅脸色不对,上前巧言令色地奉承到:“您放心,他今天采访什么也没问出来,刘局后来到场,剧本一讲就把人全蒙住了,散场之前那个记者也没问什么就灰溜溜走了。再说,一个市级媒体,能报道什么不能报什么,还不得看您的旨意?”

   “哎”李厅起身,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语气沉重的说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和自媒体,都不像媒体界的老油条那么好控制了,动不动就和政府死磕到底,脾气都不小!况且之前他们团队得罪过更大的领导,人家那位动了点手段把他700w粉丝的抖音账号和微博禁言了,结果他就在街边拉横幅抗议。这次万一这头倔驴脑袋一热,保不齐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话说,我刚才怎么听到了枪声?你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了?”李厅如梦初醒,语气责备的质问着士兵。士兵见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颔首委屈道:“厅长,今天的变故实在是始料未及,那个老头一闹,把我的思路都打乱了,还没等我来得及说他就煽动民众闹起来了,怨我笨嘴拙舌,辜负您嘱托了!”

   李厅长刚想大发雷霆,但是一看见士兵浑身上下被雨淋成汤鸡,扑通一跪负荆请罪的卑微模样,也只能作罢,挥挥手说道:“别动不动就跪的!下次做事心里有点章程,别总不按套路出牌,今天的事要是除了差错,你就不用和我道歉了!有的是人想弄死你”

   “明白,厅长,这样的低级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了”士兵赔罪说道,接着拍了拍湿透的衣裤起身问道:“厅长,我去看看肖建成的弟弟,他现在在哪呆着呢?”

   “你去看他干什么”李厅长漫不经心地问道。

   “厅长。。。”士兵支支吾吾脸色泛红说道:“我听说他是那位看中的货,他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一定郁闷的无聊,我想过去陪陪他。”

   “哦。”李厅长淡淡回答道,然后放下手里的茶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四方的盒子递过说道:“拿着。”

   “这是什么?”士兵有些疑惑不解,拿着盒子细细端详起来。李厅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士兵肩膀低沉地说道:“你小子真是色胆包天,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是吧?”

   士兵和李厅长四目相接,瞳孔放大,心脏怦怦乱跳,接着李厅长语气神秘地继续说道:“别人盘子里的肉你都想吃,到时候那位要是发现他先被你把过关,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啊。。。”士兵一看盒子里是避孕套和润滑油虚惊一场,连忙笑着附和道:“厅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狡辩”李厅长抱臂坐在桌脚冷哼道:“你想玩他肯定是没戏,但也不是没有平替,比如说他狸猫换太子的哥哥,这两天就要被退货了”

   “谢谢厅长,我明白了。”士兵领命,稳稳接过叮当作响的黑盒子。和李厅长短暂的眼神交流后,远远忘了一眼一楼走廊深处的刑讯禁闭室,就走了。

   “怎么办啊”镜子室的镜子是特制的单面镜,各种经典谍战片熟稔于心的小军知道这一点,他看着反光的玻璃,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闭着眼睛装死,一边想出脱身的计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没有了退路。

  

   “啊。。。”小斌看完了新闻的整理包不禁感觉后脊发凉,没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发生过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这对兄弟都被抓起了吗?”小斌整理情绪,沉默许久问。

   “我不知道,这个事据说已经发生快一年,整理包的作者据说是之前x城晚报的记者雨哥,他只追查到了这个男孩最后出现的地方是xx机场,暗网和几个输送男人的链条据说也被他摸了个一清二楚,但是他所有社交账号早都销号了,人也一样下落不明,没人知道他具体掌握了多少情报”

   小斌对这个记者有很深印象,他高中时记得父亲曾设法抓捕一个金融犯罪的高官,结果高官潜逃到了。当时只有他拿到了独家专访权,来到他家采访小斌父亲,小斌记得还和他说过话。如今失踪,小斌也只能扼腕叹息,毕竟说真话刨根问底的人,很容易遭人嫉恨甚至打击报复。

   “算了,我不应该给你发这些的。。。我马上要放探亲假了,我想见见你可以吗小斌”小亮问道。

   “可以啊,我也挺想你的,你当兵这段时间,一定经常被战友暴菊吧?哈哈”小斌开玩笑道。

   “滚呐,老子才不会被人后入呢。”

   “谁信,你屁股肯定很松”

   “你更松”

  

  

   小斌裹着风衣,站在接机的地方等候了许久。夜空坠着久违的点点繁星,忍不住让小斌抬头仰望,毕竟这是在城市中心看不到的夜景,只见一颗像流星一样的光点穿越一簇繁星,靠近地面,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直到整个机身从云层中显现出来,降落在停机坪上滑行。

   “小斌!”穿着夹克衫的小亮戴着黑色的口罩,向四处张望的小斌挥手示意,小斌循声望去,看见小亮拖着贴封条的行李箱款步走来。

   “好久不见啊,小亮”小斌一把搂着小亮的肩问候道。他发现小亮的肩膀不似从前单薄瘦弱,变得十分宽厚。他眼睛开始不老实,顺着衣领口窥伺小亮优美的上身的肌肉线条,顿时感觉心跳变快。

   小斌含情脉脉眼神让小亮有些害羞,便清嗓说道:“咳咳,小斌,你是不是最近总熬夜啊,眼睛那么红”

   “这不是想你想得睡不着吗,话说你在部队怎么样?新兵训练了多久?你军衔多大?”小斌热情地挽着小亮穿过大厅叫车,东一句西一句地问着。

   “这些可都是机密哦,等你到部队,就知道保密条令和纪律了。”小亮没有回答小亮连珠式的提问,只是神秘兮兮地如此解释道。

   “切,连我也不能告诉吗?”小斌语气轻佻地质问着。小亮微笑摇头,掐了掐小斌吹弹可破的脸蛋,和小斌坐上车返回他家中。

   一个衣衫单薄的男孩在冰天雪地里赤脚独行。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已经过了多久,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身心俱疲。他脚步虚浮,拄着一根细长朽木亦步亦趋,在雪上留下一道一深一浅的脚印。周围都是肃杀破败的景象,荒村寒鸦,孤烟残月,一切让他熟悉却又陌生。

   他耳畔一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念诵之音,便停下来驻足聆听。悠远旷渺的吟咏,最后变成了幽怨愤慨的质问。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何时灭?”男孩尘封的记忆被一点点唤醒,眼神灰暗,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抓到你了!”几个腰间别着弯刀的金兵游骑踏马而至,将男孩围驱赶到墙角。他身无寸铁无力还击,抵着墙壁瑟缩着。为首将领铁马金戈身材高大,背朝清冷寒凉的月光,眉眼之中透出难掩的杀气,似乎是注视着他的宿敌。

   两个强壮的金兵从鞍上一跃而下,撕扯他的单衣,男孩拼命反抗却双拳不敌四手,不一会儿便被扒个精光,两只手也被钳制地动弹不得。

   粗鲁的金兵在他耳边说着他听不懂的女真语,但看他们淫荡可憎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们把玩蹂躏着男孩精壮白皙的身体和阴毛初长的稚嫩阴茎,吮吸男孩颗粒饱满的乳头,不一会儿就被刺激地勃起,在众人面前怒指青天。金人民风彪悍,他们不仅喜欢奸淫妇女,甚至连俊美的男孩也不放过,宋兵常常被掳后想尽办法自尽,宁死不屈,就是难以忍受金兵的狎玩戏弄。男孩被金人当众剥光调戏性器,不禁面色通红,羞愤地掩面而泣。

   “我们部落祭祖时,成年的男人都要在仪式上脱光衣服,炫耀勃起的阳具,意味着自己拥有为家族绵延子嗣的能力,从来不惧畏裸体示人。而你们宋朝人礼仪繁苛,只会舞文弄墨嘲风弄月,穿着比裙子还长的衣服打仗,阴柔之风盛行,毫无男子气概,怎可与我整日骑马游猎的女真男儿匹敌?这就是你们失败的原因。”首将轻蔑地嘲讽道。他越下战马,用绳索套住男孩高耸的性器,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你生的如此俊美,还有一根令人爱不释手的阳具,我不想杀你。但毕竟你是我完颜长肄的俘虏,如果你配合我完成牵羊礼,承认你是我的奴隶,我便饶你一命,不然的话。。。”完颜长肄抽出弯刀,将削铁如泥的刃锋抵在男孩性器根部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就让你变成一个阉人!”

   “不。。。不要”男孩连忙求饶,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宁可掉脑袋也不能受宫刑,在宋朝宫廷,一个没有性器的宦官,即便是位极人臣,也入不了祖坟。男孩晃动刀刃下粗长的阳具诱惑着早已垂涎三尺的金兵,卑微的乞求道:“完颜将军,请您对我行牵羊礼吧,我的阴茎您随便玩弄,只要不伤害它”

   “哈哈哈哈”完颜长肄放声大笑,示意手下松手。男孩顺势跪倒在地上,看着胯下被套上绳索的性器,眼神飘忽,心怀忐忑地迎接这屈辱的仪式。如此羞耻的牵羊礼,是败者向胜者献上的赞歌,却没有败者拒绝的权利。

   “有什么害羞的,你们宋人就是太在乎礼义廉耻,打仗也讲风度,才会屡屡败北!况且这荒郊野岭,只有我们几人看着你行牵羊礼,而你们的皇帝和将军,可是在受降仪式上当着三军脱下裤子行礼啊,哈哈啊哈,那场面可真叫人难堪!”完颜长肄抚掌大笑,便牵着男孩勃起的阴茎肆无忌惮地绕马转圈,但黑暗中隐匿着一双泛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正注视着一切。

   完颜长肄手中的弯刀泛着寒光,让男孩心中怵然。他跪伏在地上如牲畜般爬行,宛如一头光着屁股拉磨的骡子,勃起的阴茎被牢牢地牵引着,若是慢了便会被完颜扯拽,疼痛难忍。如今,放下尊严苟且求生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真是条淫荡的小狗”

   “屁眼和女人的逼一样”几个金兵赞不绝口地评价着男孩扭动的诱人酮体,不约而同的揉捏早已支起帐篷的裤裆。完颜见状点头默许,金兵连忙宽衣解带,光溜溜地排成一字长蛇,轮流将许久未释放的性器争先恐后地塞入男孩的后穴冲刺。

   “啊!!”男孩后庭毫无防备地被侵入,痛的大叫。金人身材健壮,浑身肌肉,野蛮的交媾方式让男孩难以忍受,但是他们的性器都十分粗大,每一下都会直捣花心,顶到他的前列腺,疼痛在轮奸中逐渐转变为变态的快感。随着金兵深深的一插,男孩也达到了高潮。

   “嗯呃。。。”小亮失声呓语,从梦中惊醒。这样的梦他做过许多次了,感觉十分真实,却又恍若隔世,唯一的证据,就是他早晨濡湿的内裤。

   “不好!”小亮一摸下身,发现自己竟光溜溜的,和同样一丝不挂的小斌相拥而眠。小斌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一黑一白两根不分伯仲的肉棒都处于晨勃的状态,只是小亮漏夜春梦,泄了阳精,不少粘在小斌的腹肌上。小亮感觉头痛欲裂,毕竟似幻似真的梦境让他大脑仍在睡眠中运转了一夜,也或许是昨晚与小斌痛饮的白酒也在发挥余热,不然两人怎么刚见面就光着身子缠绵于床第。

   “你醒了小亮”小亮刚想为酒后乱性道歉,小斌也睁开惺忪睡眼,懒洋洋地问候他。

   “嗯”小亮略显尴尬回应道,脑中却不受控制地闪回昨夜与小斌的激烈交战,小亮和小斌刚开始赤膊对饮,聊着小亮这些年的军旅生活,酒过三巡,两人便聊起成人话题,褪去衣衫比较身材和性器,结果擦枪走火两人拥吻在一起。于是69、肛交都尝试了一遍,发泄着这些年潜藏在心底对彼此的爱恋。这还不算什么,昨夜做爱尽兴时,小亮还为小斌表演了倒立打飞机。

   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下流绝活,只在他为了续签,私会连长时表演过,像他这种无权无势没有背景的家庭入伍的孩子,在部队里被人欺负已是常态,委身于人是他的生存之道,早已不在乎自己那点可怜的男人尊严。但是小斌昨夜也一睹他的丑态,性致大发,借着酒劲把手指插进了小亮的开合自如的屁眼里,全然不顾小亮恼羞变怒的表情。小斌醉醺醺的挺着鸡巴在他肛门搅动,一边拍着视频,一边口齿不清地用下流的词汇羞辱着这个比他大了两岁的哥哥,用一堆随手抓来的的小物件往小亮后庭里塞。小亮虽然酒后无德但也没完全失了神智,但他却咽下这口气,愣是一动不动双手撑地,任由小亮肆意妄为,压着怒火卖力地陪笑。说到底自己与小亮还是有私心的,忌惮于小斌父亲的实力,况且日后回到市内工作,也要仰仗这颗大树。但小斌永远不会理解小亮的卑微。

   小亮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面红耳赤地连忙穿好内裤,扭过头说:“昨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好吗小斌,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不会乱说的,”小斌如梦初醒,对自己过分的行为感到懊悔,正愁如何开口,便抓住救命稻草般应道:“亮哥,昨晚我喝多了,竟然对你说了那么脏的话,还把手。。。对不起,如果你生气的话,今晚请你也这样惩罚我吧,让你解气!”

  

   “都九点了,还没起床呢”小斌父亲在门外偷听对话许久,听到小斌主动请求做这种厚颜无耻的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而入,和赤身裸体的二人撞了个正着。小斌父亲神色凝重地盯着他们,手里捏着被小斌打结,精液满满当当的避孕套,显然知晓了他们昨晚干了什么疯狂的事情。

   气氛剑拔弩张,小斌刚想解释,父亲掏出手机,播放着家庭录像里小斌和小亮在客厅裸体嬉戏的监控。小斌昨夜玩的甚欢,全然忘了客厅有家庭录像这档事。他和小亮连忙套好衣服,背着手站在小斌父亲面前低头认错,心绪如麻地等待着小斌父亲发话。

   小斌父亲却无言以说,长叹一声,一言不发地扭头走进书房,抓起一袋文件夺门而出。

   “你们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要知道些分寸,我不想说太多”小斌父亲还是临走前在门口意味深长的嘱咐他们,接着匆匆离去。

   小斌逃过一劫,长舒一口气。父亲轻易放过了自己,也许是因为小亮这个客人在,不便动怒,只能隐忍作罢。他和小亮面面相觑,沉默许久,先开腔说道:“我父亲脾气不好,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请你见谅。咱们做了那种事,父亲肯定会很生气”

   “没关系的,这件事本来也是我的错,晚上我们给叔叔买点什么当做礼物道歉吧”小亮搂着小斌肩膀说道:“况且就像叔叔说,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作为客人不应该在主人家里做这种事,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应该出去干些别的”乐天派小亮厚着脸皮说道。

   “你来我家,我们都没尽宾主之仪,请你吃点什么,况且我们都是光屁股娃娃从小玩到大,说这些见外了”小斌也解嘲说道。

   “话说,你上次在家里找到的会员卡是什么,你还说你让我帮你研究研究”小亮问道。

   “哦,那张会员卡,我想起来了”小亮一拍脑门想起来那张神秘的会员卡。卡是他在父亲书房的地上捡到的,他问过父亲,父亲只说是一个本地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在酒局后硬塞给他的,父亲难驳美意只好收下,只是他不知道这张卡的用途,也不能开口去问。小斌一看刑警出身的父亲也没有头绪,也只好作罢。父亲还特意嘱咐他不要用,免得日后落人口实,但是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小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终于从床头的缝隙里用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颤巍巍地夹出来这张布满灰尘的卡片。他小心翼翼吹拭着表面厚厚的浮灰,磁卡表面的终于显现出本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黑曜石色,只是这张卡片通体纯黑,除了中间一个极不相称,用变色油墨印着的眼睛什么字也没有。

   “奇怪...”小亮指着眼睛图案难以置信地说道,“变色油墨是国家管制的,尤其是在今年扫黑风暴和数字货币普及,生产源头的油墨需求减少产量变少,黑市上的变色油墨贩卖链条更是扫荡殆尽。普通企业和个人根本就得不到,即便是搞到了也无人敢用。什么人敢把这种东西明目张胆印在磁卡上?”

   “难道是政府勾结。。。。”小斌拿着卡若有所思,随口脱出道,但是他猛然想起小亮是军人,诋毁政府的话在他面前说不得,便话锋一转道:“这张卡片市面上找不到任何有关的信息,一定是一个会员邀请制的圈子的内部卡片,对外并不售卖。如此神秘的组织,用非法取得的变色油墨印发卡片,他们都一定很有实力和背景,也会很谨慎地选择发卡对象,确信对方不会泄密。”

   小亮瞑目思索着,这件事一定有政府官员的影子,小斌说的的确不错。但是关于这张卡片的信息有限,而且这张卡片真如小斌所说,那个富商怎么会想拉出身刑警的小斌父亲入会而不是其他更容易拉拢的高官?一切变得谜团重重。于是他拍下照片,用电脑登上暗网丝绸之路,在高级用户论坛上把图片挂上附文道“有需要的请私信我”。

  

   “你会上暗网?”小斌不可思议的问道。

   小亮沉默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用鼠标滑轮滑动着。他在部队是一名网络信息作战员,也是黑市“丝绸之路”的常客,他经常绕过部队的网络监测,在黑市上面买一些违禁的催情药品转手倒卖给军官。他还利用职务之便在监控室系统留下后门植入病毒,用澡堂和厕所的监控探头记录战友洗澡、如厕,悄悄拿走贴身衣物,把监控视频和原味内裤打包卖给黑市里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他从不担心东窗事发,毕竟部队这个装满五大三粗老爷们的大熔炉,没人会计较一件内裤丢失,都是大家互相穿,没有了再和部队申领新的,况且自己没有泄露军事机密。他心中总是这样安慰自己,也许能减轻一些负罪感。在小斌面前,他不敢讲这些过往,就是为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怎么样,有人回复了吗”小斌搂着半天不作声的小亮问道。

   “还没有。。。等等!”小亮困意袭来,以为一切要石沉大海,却意外收到了回复。果然他赌对了,一定会有懂行的人不请自来。他挪开小斌的手臂,激动点开私信。

   “你是几级代理?敢把卡面发在这种地方招摇过市?”对话那头人字里行间透露着一种难以置信和傲慢。小亮就知道这张卡不简单,想直截了当问他磁卡的用途,但是又怕对方发现自己根本不识货进而对卡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断开对话,因为在暗网中商品真假参半,钓鱼执法的警察和骗子比真实商家还多,人人都满腹狐疑草木皆兵,小亮只能装成行家里手跳到议价环节问道:“我是持卡者,需要我帮你做什么?能给我多少报酬?”

   “一批违禁品,和上次一样”对话那头沉默许久,过一会儿似乎换了个语气谨慎恭谦的人,回复道:“我牵了一条印太海运专线,需要你们在落地海关为我们操作一下,这没什么难度吧?上次和你们有幸合作却不欢而散,但是缘分未尽又再次相遇,请再给鄙人一次机会,宽限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完家事,这次绝对不会再出现问题,报酬会加倍补偿。”

   “这些等过后再说,我有些问题要问”小亮顿感事态发展太快,想要拒绝,但却怕对面发现端倪。在他犹豫之间对方便断开了连接,闪烁的头像变成了灰色。

   小斌看的心惊肉跳,没想到一次走私就在两人的简短对话间打成协议,而且对方的语气显然和持卡者早就认识,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我的父亲?”小斌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差点入会,还好这张卡没有让父亲寻到其中关窍入会,不然父亲将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变成了毒犯走私最好的保护伞。

   “看来这卡的象征意义更大,这些人卡的持有者应该都是在公检法系统中有一定权力的人物”小亮读懂了小斌神情中的担忧,安慰道:“你放心,即便叔叔知道了这卡的用途,也不会违法犯罪,我相信叔叔是一个有定力的好警察,毕竟我还没见过哪个局长会亲自来回跑一趟取文件,像刚入职的科员一样有着十足的干劲”

   “。。。”小斌显然对小亮的冷笑话不感冒,起身坐在床上愣怔地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语气木然地说道:“我..要不要去报警,或者告诉我父亲?”

   “不!”小亮脱口而出,怎么说他也是现役军人,如果报警,暗网的事难免会被警察盘问,小斌自己一个人也解释不清,弄不好会影响到小斌父亲的工作,便解释道:“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们没有为他们贩毒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他们也不可能没有两手准备,过两天联系不上我们也会有其他人为他们牵线搭桥走私毒品,就算他们被捕也不知道我们身份,什么也供不出来。”

   “...好吧”小斌虽然不能容忍罪恶发生,但转念一想,自己父亲是无辜的,更何况他早有耳闻父亲的上司要升官,一旦升迁必然官位虚悬,这个时候如果给父亲掣肘,必然牵连父亲仕途。自己亏欠父亲这么多还总节外生枝,小斌不忍,同意和小亮隐瞒此事。

   “我们也许应该去地下俱乐部看看,既然这条线断了,我们应该就近找找线索”小斌提议道。

   “你去过?”小亮将信将疑地问道。他对x市的地下俱乐部早有耳闻,据说有很多退伍后找不到合适工作的俊美士兵都在里面赚快钱。小亮曾在论坛上看到过一个他们所属部队的一个现役的五年老班长,在地下俱乐部裸身热舞的视频。平时脾气火爆,经常拿新兵蛋子小亮撒气。但没想到他为了几个臭钱不顾部队禁令铤而走险,竟然在舞台上光溜溜地如下流妓女般扭动着部队给他磨练出来的强壮肌肉,搔首弄姿出卖身体,丢尽了军人的脸。他气不过发给几个平时也总挨他训斥打骂的新兵准备联合举报,没想到他们非但没有检举,却以此为要挟,召集了十几个新兵在仓库里狠狠的奸淫了这个班长的屁眼,还让他私下见到他们跪在地上喊爹,用微薄的工资和跳舞攒下的钱给他们买各种昂贵烟茶孝敬他们。那个班长实在不堪其辱,捱了一阵难熬的日子,最后决定申请退伍离队,去向不明。

   小亮一直心怀愧疚,虽然那个班长对自己甚是严苛,但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会断送了他的军人生涯,毁其前途。小亮心里有些抵触,但是为了探寻这张卡的线索,还是答应了小斌的提议。

   入夜时分,天色已晚,行人寥落的河港南街却变得喧嚣人潮涌动起来。这里是x市最大的红灯区,也是本市政府划定性交易合法的唯一区域。小斌和小亮骑着电动车从十字路口拐了进来,从这条街穿行而过,他们戴着口罩低低地压着帽沿,生怕遇到熟人又要寒暄半天,影响他们的调查进度。

   每到晚上七点半,就是脱衣舞馆和会所准备开门营业的时间。许多俊美的男孩穿着内裤开始在街边招徕顾客,甚至是一丝不挂。小斌不忍细看,因为这些人里一般都是是赚取学费的在校大学生,都是沦落风尘的同龄人,也是最低贱的服务者。他们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和身上新旧交替的伤疤让小斌心里难受,显然这钱并不好赚,民生之多艰在这个风月场所体现的淋漓尽致。小亮猛的刹车,停在了一个生意相对冷清的会所前。

   “我叫andy,是地下俱乐部的员工,请问二位有预约吗”一个模样白皙的俊美混血男孩出来迎客,拉着刚停稳的小斌和小亮的手笑容可掬的问候道。小亮查出这个俱乐部藏身于一个会所之下,没有预约是进不去的,所以想试试这张卡的威力。小斌下意识地扫瞄着andy精壮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对穿引着铁环的小巧乳头从他衬衫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十分诱人,不禁伸出手拨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滚圆的屁股上夸赞到:“你的身材真好啊。”

   “您二位”虽然andy不是那些可以被人任意揩油的服务员,但顾客的要求他无法拒绝,便尴尬的机械重复问道:“有预约吗?”

   “有”小亮见状解围道,他掏出黑卡,故作镇定向andy递了过去,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佬作态,用不耐烦的语气催促道:“赶紧让我们进去吧”

   andy仔细观察着黑卡,笑容逐渐消失,神情肃穆,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扫视着二人,似乎不相信这张卡属于他们,他打了一通电话简短沟通后,便声音颤抖地说道:“请二位跟我走”。

   小斌和小亮跟着andy越级而上,捏着鼻子穿过一排酒气熏天的包房,走进了尽头走廊的电梯进入地下。

   “我们这是要去哪”小斌发现手机逐渐没了信号,心怀不安,警惕的问道。

   “我们老板要亲自接见你们”andy回答道。他拿出门禁卡扫描,随后电梯似乎是坠入了无间地狱,一直在缓慢下沉,没想到这个会所下藏着别有洞天如此庞大的地下城。

   “到了”数字停在了-6,电梯门缓缓开启,三人走出来,两个站在门口彪形大汉上前夺走两人的手机。小亮和小斌挣扎着,生气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请见谅”andy还是不喜不怒的用早就准备好的话术回答道:“我们干这行必须慎之又慎,请你们理解一下”说罢,几个保镖将他们身上的所有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光,并把两个镂空的内裤、一次性拖鞋,睡袍和两个类似日本武士的面具递给了光溜溜地两人。小亮和小斌已入虎穴,心中纵然气愤,却不得不守规矩,他们无奈接过内裤穿好,披上睡袍戴上了面具,问道:“带我们进去吧”

   andy微笑颔首,缓缓敲门。小亮握着黑卡,不约而同地和小斌咽了咽口水,他预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和对策,和小斌附耳私语,以便二人随时脱身。

   “请进”一个男人在屋里吼道,andy闻声便轻启门扉,小亮本想多嘱咐几句,却被保安的大手环住腰肢,抱进了房间内。

   鸡巴都挺直了!每块肌肉绷紧。。。

   “给客人展示一下!”一个穿着皮革束衣的员工似乎恭候多时,等几人进来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只见几个戴着面罩的健壮男孩清一色的留着寸头,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中央,向小亮小斌摆出各种健美比赛的造型。虽然姿态各异,但无一例外地高高挺着胯下已经昂扬勃起的阴茎,尤其是男孩们尽显媚态的笑容和泛红的双眼,让小斌觉得他们似乎很不情愿,但相较于在人前赤身裸体

   袒露性器,他们更害怕着别的惩罚。

   可是皮衣男并不满意,毫不客气地扬鞭抽打他们的屁股,挨个粗鲁地撸动男孩们挺直的鸡吧,让他们保持硬度,专注于维持胯下的勃起,并严厉训斥道

   “在我们店里,顾客让你鸡巴硬起来就得硬起来,让你展示菊花就得他妈的给我扒开屁眼给人家看,明白吗?!干这行还想要脸就趁早滚回家!”皮衣男如猛虎般咆哮道,“展示屁眼!”

   “明白!”男孩们丝毫不敢怠慢,声音洪亮的回答道,他们短暂的眼神交流后,便不约而同的俯身,向二人展示菊花。

   同龄人的裸体、根根勃发的性器还有羞煞旁人的淫荡动作,看的他们眼花缭乱有些失神,虽然他们以前也来过这条街,但是他从没买过春,更没见过这种淫乱的场面。他刚想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一个穿着西装的秃头男人从暗室走出来,笑容阴鸷,先发制人问候道:“二位贵客前来,印某有失远迎,不知道你们对这个见面礼还满意吗?”

   小亮见小斌临阵退缩有些怯场,只能硬着头皮和中年男人主动交涉道:“请问为什么要把我们手机拿走?”

   “年轻人...”中年男人的语气不怒自威,用阴鸷锐利的目光扫荡着小亮腹部棱角分明的肌肉、因训练而肤色不均的躯干和四肢上磨出的老茧和伤口结痂,笑着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很重视客户的反馈。”

   “满意,很满意”小亮语气渐弱。他读出了中年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小亮的军人体格和旁边小斌的青稚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显然自己的身份已经让人怀疑,他权变之下只好解释道:“我是一名退伍军人,身上的伤疤是训练时留下来的,印老板不会怀疑我是警察卧底吧?”

   印老板和小亮眼神交锋起来,小亮也不堪示弱地回应着,印老板放声大笑,转而把矛头指向示弱的小斌,拉着小斌的手说道:“这位客人有些放不开,需不需要喝点酒放松一下?”印老板从办公桌旁拿出一支香槟,倒了两杯递给小亮小斌,扶着他们的肩膀坐在沙发上,接着给皮衣男使了个眼色。

   皮衣男心领神会,从裸男队伍里牵出两个男孩,带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服侍小斌小亮。两个裸体男孩一抬腿骑坐在他们身上,倒在他们的怀里任其抚摸。

   “额”男孩胯下那串丸子大的卵蛋和刚硬的性器在小斌的腹肌上磨来磨去,弄的小斌脸上发烧,他向小亮投去求助的眼神,发现小亮也已经情迷意乱,搂着胯间男孩的曼妙身体啃嘴。

   “这家伙是来调查的还是来嫖娼的?”小斌看着小亮顶起来的裤裆,心中不由得暗骂。他转头对看戏的印老板说道:“我听说地下俱乐部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可不可以带我们参观参观?”

   “当然,”印老板泯然一笑,仰天一饮而尽杯中香槟,拍手说道:“我给你们准备了许多节目,如果两位休息够了,就带着你们的筹码随我来吧?”

   “筹码?”小亮和小斌不解问道。

   “筹码不就在这吗?”印老板指着一众裸体男孩说道,“我今天准备了几个游戏,具体玩法现在先不剧透,大致的规则是这样,十个男孩分成两组,一人带领一组互相对抗,这些男孩在经历所有游戏后,活着的人多的一方获胜,获胜一方...”

   “这样不好吧,”小斌推开身上的男孩,不顾小亮劝阻愤怒的问道:“他们也是人,是你的员工,不是任人宰割的牲口?你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们?”

   “哦?”印老板脸色一沉,裸体男孩们见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印老板缓缓走过去,牵出一只跪在地上的战栗发抖的裸体男孩,骑在他的肩膀上轻蔑说道:“你们都给客人说说为什么受这份屈辱,来这里工作。”

   “报...报告老板”印老板胯下的男孩语气微弱的说道:“贱狗的父亲失业后赌博欠了一大堆钱,自愿来这里卖身还债的”

   “报告老板,贱狗的爹早死,妹妹在隔离城举目无亲,每天缺吃少穿,贱狗想用卖身钱给她买个小屋子”

   “报告老板,贱狗的弟弟病重没有钱手术,和您签了卖身契,您预支给我一大笔钱救命!贱狗的身体和命,鸡巴和屁眼都是公司的财产,一辈子都是!”

   “报告老板”

   “报告老板”

   .....

   “好了好了,干这行的都喜欢卖惨,讲这些真真假假的故事,别搅了客人的兴致”印老板打断了争先恐后自述的男孩们,男孩们也乖乖闭嘴,回归原位如狗状跪伏在地上。

   “你看,我可没有强迫他们卖身,他们可都是自愿的!”印老板踩在男孩身上整理裤脚,得意洋洋地说道:“刘彬斌啊,像你这种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一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的官二代,能体会到贫民百姓为吃穿住行、为了活着的苦楚么?嗯?”

   “你...你知道我是谁?”小斌被刘老板说的无言以对,但发觉自己身份泄露,警惕起来,和小亮传递眼色准备逃跑。

   “这可是地下六层,没有我的允许,连只苍蝇都飞出不去”印老板露出邪恶的面目,坐在办公桌前,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手里的黑卡,就是我转交给你父亲的,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呢?你今天前来想,不就是想试试这张卡怎么用吗?”印老板语气提高几分,显然是提醒手下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宜有旁人在侧,皮衣男大手一挥,带着裸体男孩走了出去关紧大门。

   “这张卡到底是什么?”小斌夺过小亮手中的黑卡,拍在办公桌上质问道。

   “咳咳”印老板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道:“首先你要明白一点,我公司不是发卡机构,我也是被委托转交给你父亲,具体是谁我不知道。”

   “废话少说”小斌被印老板的毫无营养的开场白激怒,毫不客气地道:“你就说这张卡能干什么”

   印老板也憋着火气,但碍于小斌父亲,他也不敢把小斌怎么样,只能耐心的解释道:“我今天之所以让人放你进来,就是让你明白这张卡的用途,你父亲这个人我打了很多年交道,为人刚正执拗却目光短浅,是不会用这张卡的”

   “什么意思?”小斌小亮被印老板的话搞的一头雾水。

   “这张卡是一个匿名组织用暗网快递送到我办公室的,他们近50年一共向华夏境内发过10次卡,收卡者一般都是社会精英。算这次我一共经手转交过两次,我收取一定的转交费用。卡面上的眼睛叫做上帝之眼,和美元上那个是一样的,代表全知全能”印老板神秘兮兮地说道:“西方的共济会也是这个标志”

   “共济会?”见多识广的小亮听说过,饶有兴致的说道:“你是说这张卡片和共济会有关?”

   “共济会只是传说...呵”印老板摇头苦笑,“没人知道共济会是否真的存在,但是据说这张卡可以在全世界国家的高级奢侈品店随意消费,里面似乎是有用不完的钱,但是....

   “但是什么”小亮追问道。

   “必须是持卡者本人才能用,别人拿着也是废卡一张。”印老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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