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女孩(合集,附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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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小女孩(合集,附番外)

  [一]

  

   老实说我已经盯了她好一段时间了。

  

   这是一个文静得有些呆萌的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虽说说不上有多么的漂亮,但绝对可以算是可爱。

  

   我仔细观察过,基本上每天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她都会到小区的运动器材来玩一会。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羽绒服和一条白色棉裤,脚踩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这会儿正在玩一个漫步机。

  

   我看了看周围,现在是八点五十分,小区里的大人大多都上班去了,而老人和小孩们也很少会在大冬天的这个时间出门来以这附近就只有我和她,而经常和她一起玩的另一个小女孩今天没来,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是的,“下手”——我要绑架她。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掏出手机,对着她的后背猛然一顶,同时低喝一声:“别动!”

  

   我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都是回头,她也如此。但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脸,于是我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正要转过来的头,又把手机再一顶,“别乱动,别乱叫,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这一下她不敢动了,甚至她还像投降一样举起了双手,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我把我身上除了假作是刀的手机外唯一带着的道具、一个护眼仪递给了她,叫她戴上。她照做了。

  

   在确定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后,我收起了“刀”。

  

   “现在跟着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知道了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更亲切一些。

  

   她点了点头。

   我牵起她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朝我家走去——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带着正在按摩眼睛的妹妹出来散步的哥哥而已,谁能想到我是绑架了她?甚至我还大大方方地跟一个巡逻的保安打了声招呼。

  

   进了家门后,我径直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里。在把她绑起来之前,我先把她那件有些妨碍绳子的羽绒服脱了,可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表现得十分地抗拒,但我只是一句“再动就杀了你”就吓住了她,然后我取了一根十米长的棉绳,学着微博上的日式绳艺教程,把她的双手连同整个上半身都绑了个结实。

  

   接着我脱去了她的鞋袜。虽然我早在“观察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的脚特别是两个大脚趾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一番兽血沸腾。我用捆绑她上半身剩下的两米绳子把她的双脚向后翘起绑住,把她绑成了一个四马攒蹄,又用一个黑色眼罩把护眼仪换下。

  

   做完了这些,我倒了一杯水,足足呆坐了七八分钟才缓过神来,毕竟绑架的场景我是幻想过不少,但真的动手绑架一个小女孩却是第一次,说我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回到房里的时候,她正不舒服地跟绳子抗争着。我走到她高翘着的小脚丫边,一手握住住她两个大脚趾,一手在她的脚心勾挠了起来。她果然怕痒至极,只是最简单的勾挠而已,却痒得她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大笑,小身板也扭啊扭地挣扎了起来。

  

   但显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毫无效果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都被我绑成四马攒蹄了,两个大脚趾又都被我捏着,我还指望她能怎么挣扎?我不停歇地又挠了她好一会儿,直到我听到她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了、怕把她痒坏了才停了手,反正在接下来的一天中她都是我的玩具,我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么一会。

  

   趁着“休息时间”,我打算给她拍一个小视频。

  

   而在这之前,我给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上了一个由两个小手铐样式的钥匙扣组装成的脚趾铐。虽说这个所谓的脚趾铐更偏向于装饰品的性质,但在收触碰不到的情况下,它也确实能铐住两个大脚趾。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小玩意,但她似乎不是很喜欢它,从被我铐上开始就不停地试图把它蹭掉,但显然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去管她有什么动作,我打开了手机的“照相机”,切换到录像功能,又把手机调整到能同时拍到她的小脸蛋和脚丫子的位置,用自拍杆固定好,然后我开始问她话。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还沉浸在和脚趾铐的搏斗中,直到我伸手又挠了她一下脚心,重复了一边我的问题,她才反应过来。

  

   “黄阅。”

  

   “哪个yue?”

  

   “阅读的阅。”

  

   “几岁了?”

  

   “十二。”

  

   “上几年级?”

  

   “五年级。”

  

   “你爸爸妈妈呢?”

  

   “都上班去了。”

  

   ……

   我和她一问一答地又“聊”了十来句。说实话,我对一个只是绑来挠一天脚心、以后就再也不见面最好也别见面的小女孩的姓名年龄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事实上我的目的是拍这个像审问似的的视频——我是一个很热衷于摄影的人,在对待脚丫的事上也一样,如果挠脚心和拍脚照只能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在我看来,挠脚心只是一时的,而照片和视频却是永久的——顺带我问出了她的父母中午不回回家吃饭,这对我的意义是我只要在他们傍晚下班之前放了她就好了。

  

   而在我问话的某个空档,她却是主动开口了、带着几乎快要哭了的语气:“你会杀了我吗?”

  

   我是实在觉得好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以为什么东西都跟电视上一样。

  

   我捏着她那不算婴儿肥但手感还不错的小脸蛋,告诉她我是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和她玩,只要她乖乖的,她在晚饭前就能回家。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听到我的话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又接着问我,“你可以不挠我的脚吗?我的脚真的好怕痒啊。”

  

   “你的脚心很怕痒吗?”我反问她。

  

   “怕。”

  

   “你觉得你身上哪里最怕痒?”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胳肢窝吧。”

  

   确实胳肢窝对一个小女孩来说也同样是痒穴中的痒穴,但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胳肢窝被夹在手臂里,我想挠也挠不到,而且我还是更喜欢她的小脚丫多一点,所以暂时还是不打她的胳肢窝的主意了。

  

   “可是你的小脚丫真的是太可爱太好玩了啊。”在她的极力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躲避中,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两只脚丫子,一手握住一只,手掌托着脚背,大拇指按在她的脚心上,揉了起来。

  

   不得不说,黄阅的脚心是非常怕痒的,甚至在小女孩这个群体中也是极少数的那一部分,毕竟很多小女孩在被挠脚心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后想把脚移开而已,而黄阅基本上是一碰就笑,就说这会儿吧,在我的定义中这根本不算挠,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我想这可能跟她的家境有关,这个小区的住户虽不尽然都是大富大贵,但总体来说生活水平还是比较高的,所以她的脚丫子娇嫩一些也是正常的。

  

   问话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在她止不住的笑声中结束了。

   我把手机的摄像头移到对着黄阅的脚底并且脚底足足占了屏幕一半以上的比例的位置,使得她那其实并不大的小脚丫看起来非常的大,然后又接着挠起了她的脚心来。

  

   在四马攒蹄和脚趾铐的双重束缚下,黄阅的小脚丫已经没有多少能活动的范围,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按理说脚心受了痒痒,不管是有意还是本能被,挠脚心的人都会把脚趾蜷起来,在脚底里皱起褶,使得脚心里的痒痒减弱一些,然而在我不捉着她的两个大脚趾的情况下,黄阅的脚趾却是一缩一张的,甚至是主动向脚背的方向后翘。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只好把原因归于她的脚心实在是太怕痒了、脚趾无论是蜷缩还是舒张着都丝毫无法抵御脚心里的痒痒,于是就混乱了。而当我十只手指一起钻进了她的脚心、在她的脚心里挠起来的时候,她瞬间就爆发出了近乎尖叫的笑声,身体也像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

  

   虽说我真的很舍不得松开黄阅那可爱至极的小脚丫,但这一次我同样也没敢一口气挠太久,万一要是挠出个什么好歹来那我可就麻烦大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快十点钟了,也就是说黄阅已经被我绑来一个多小时了。我突然有些茫然:不可否认,黄阅的小脚丫很有诱惑力,但要我这么一直挠她到下午四五点,且不说她会不会痒得疯掉,我想我自己都挠不下手,可我又舍不得就这么把她放了。很快我有了主意。

  

   “黄阅。”我强压下对“事成”后的美妙幻想,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平时经常和你一起玩的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黄阅似乎很诧异我知道她还有一个玩伴,但还是把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告诉了我,“陈丹。”

  

  

  

   “你把她叫来好不好?”

  

   ——是的,我把注意打到了那个叫陈丹的小女孩的身上,我记得那个小女孩也长得还不错过得去,但脚丫子好不好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的脚丫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的。

   黄阅沉默了好一会,许久她才怯生生地说了一句“不好”。

  

   虽然我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但在这种需要她配合才能完成的事上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逼得太死为好。于是我开始给她“讲道理”:“其实我也就是给你们做做脚底按摩而已啊,你们平时在家也就是看电视、玩电脑,多无聊啊,你叫她来我家,我们可以一起来玩一些别的啊……”

  

   我只是说我不会把她逼得太死,可我没说一点都不逼她——在跟她“讲道理”的同时,我一刻不停地挠着她的脚心,给她施压。可任凭我说得口干舌燥、任凭我作用在她的脚心里的力道越来越大,她还是不为所动。

  

   我只好拿出了杀手锏:“现在才十点,到下午五点还有七个小时,你要是真的不肯叫她过来,那我就只能玩你一个人了,我会挠你七个小时的脚心,还会挠你的胳肢窝……”我看到黄阅的身子一震,我知道我这话是说中她的要害了,于是我接着说了下去,同时再加大了挠脚心的力度,“要是陈丹也来了呢,你们两个平分一下时间,一个人我也就挠三个多小时,而且说不定我跟陈丹玩得比较好,我就不挠你了呢?”也不知道是被我“说服”了,还是是因为受不了我越发用力的挠脚心,黄阅到底还是屈服了。在我看来,其实这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因为她的小脚丫掌握在我的手上,她要么答应我,要么被我再挠一顿脚心后再答应我,结果都是一样的。至于她坚持不开口的情况我根本不需要考虑,不答应就挠到答应就是,如此怕痒的她是撑不了多久的。

  

   黄阅报出了陈丹家的电话,我拨通后开了扬声,让黄阅和陈丹说话。黄阅按照我教的,约陈丹“到刚搬进小区的表哥家玩”,让她到小区的喷泉旁等“表哥”也就是我去接她。陈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作为对她的配合的奖励,我把黄阅手脚间的绳子解松了一些,但没有完全解开,毕竟我马上要下楼去,而四马攒蹄的捆绑可以剥夺她的任何逃跑的可能。我喂了她一杯水,而后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又把她说觉得很不舒服的脚趾铐取了下来,就出门去了。

   [newpage]

   我很快接到了陈丹。

  

   虽说我对一个小女孩的穿着没什么要求也没什么想法,但当看到她穿着一身校服校裤就出门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好一阵无语。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根据我学过的有关记忆方面的知识,作为“去黄阅的表哥家和黄阅一起玩电脑”这个事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只要我在把她的眼睛蒙起来之前不作死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仅仅是一个碰面和同行,陈丹是记不住我的脸的,而不戴口罩是因为口罩反而会惹人怀疑。至于之前为什么一上来就要蒙住黄阅的眼睛,是因为我当时拿“刀”抵着她的后背这个动作,已经构成了“留下深刻印象”的条件,而且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家在哪,毕竟她也是小区的住户,哪栋是哪栋一看就知道了,我自然不可能给她事后带警察叔叔来抓我的机会。

  

   至于“怎么不让陈丹知道我家住在哪”这个问题,我在挠黄阅脚心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我带着她就近进到了一栋楼里,通过消防通道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我注意到陈丹一直四处打量的样子,显然如我所料她对黑乎乎的停车场很不熟悉。我故意在停车场里多绕了几圈,绕到她完全摸不着北才带着她上楼去。

   推开家里的防盗门后,陈丹很迅速地脱掉了她的帆布鞋,反正很快她就连袜子都不剩了,我也就没给她拖鞋,她也不在意。我指着我的房间告诉她黄阅在那,她兴冲冲地一路小跑了过去。

  

   她以为她会看到一个玩电脑玩得正嗨的黄阅,然而现实却是黄阅被蒙着眼睛、封着嘴巴、手脚都被绑在一起、倒卧在床上。她几乎当场就懵掉了。

  

   而这时,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的我一个发力就给她套上了眼罩,不等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摘掉眼前的那抹黑暗,我已经反剪了她的双手,把她按在了床上。

   : “你干什么?!”陈丹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的挣扎对一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够看,我只用了一只手就完全控制住了她,空出的另一只手从边上取了一对黑色的皮铐,把她的双手反铐了起来。撕开一片胶带把她的“救命”堵住后,接着就是“神圣”的“脱袜仪式”了。话是说小女孩的小脚丫都不会太差没错,但多少总会有一些差别的,比如说黄阅的就算是其中的上上品,所以我对陈丹的脚丫子还是抱有一些期待的。

   在同时把陈丹两只白色齐腕短袜都脱下来后,老实说,相对于失望,我还是松了一口气的——陈丹的脚丫子算不得好看,但也不难看,按照我的标准应该是中等偏下的水平,这在没有仔细观察过就把她绑来的情况下已经算是意外收获了。“哎——”我胸口一疼,原来是陈丹着不安分的小妮子竟趁我走神的时候挣开了我抓着她脚腕的手,如兔子蹬鹰一般,双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胸口上。不过虽说她踢得挺猛的,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的、连袜子都被脱掉了的小脚丫而已,这种程度的一踢还不至于能把我踢成怎样。

  

   正当我想着等会要怎么好好收拾这个“野性”十足的小女孩时,陈丹却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手腕上的皮铐,一把撕开眼罩,一个侧翻滚躲开了我抓向她的手,跳下床就朝房门外冲去。等我慌忙站起身来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冲进了浴室里,锁上了门。

   “开门!”我用力砸着门,但我只听到她推开浴室的窗户不停朝楼下大喊救命的声音。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这时候再去翻箱倒柜地找浴室的门钥匙肯定是来不及的了,虽然我家住的是顶楼,但按她这么一直不停地喊救命,没一会就会有人注意到了。

  

   我的大脑飞速地转着,然后我想到了卑鄙的人质战术。

  

   “你再喊我就杀了黄阅。”

  

   陈丹果然被我镇住了。

  

   “把门打开。”我接着说道。

  

   “不开!开了我和黄阅都得死!”——又是一个以为我要她命的傻丫头。

  

   我只好把刚才对黄阅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陪我玩,下午我就放了你们。”

  

   陈丹没有吭声。我觉得我有必要抢在她冒出别的想法前彻底击败她,于是我把黄阅抱到了浴室门口的长椅上,又开始挠起她的脚心来。

  

   此时的黄阅在经历了对她来说几乎可以说是酷刑的挠脚心和我出去接陈丹近半个小时的闲置后,疲惫和无聊交加的她就算是被绑成了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也免不得有些昏昏欲睡了,但当我的手指伸入她的脚心时,她还是瞬间就有了反应,隔着嘴上贴的胶纸“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显然陈丹听到了这个声音,“你在对黄阅做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焦急,看来她和黄阅的感情确实不错,也不枉先前黄阅被我挠了那么久的脚心、实在忍不住了才“卖”了她。“只要你不乱喊乱叫,我就不会伤害黄阅,但我会一直折磨她,直到你开门出来。”我故意不说挠脚心,而是说了存在想象空间的“折磨”一词,至于陈丹会联想到什么,那就是她的事了。

  

   陈丹到底还是输给了她和黄阅的友谊,输给了我的卑鄙。约摸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但我却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门把手,“等等。”我把陈丹从我房间逃出去时撤掉的眼罩从门缝里塞了进去,“把眼罩戴上再出来。”

  

   很快戴着眼罩的陈丹打开门走了出来。

   我迅速控制住了她,反剪的她的双手把她押进了我的房间里。我检查了一下还挂在陈丹一只手上的皮铐,我原以为她是仗着手比较小强行从皮铐里脱出来的,但近距离一看我才发现她竟是解开了皮铐上的皮扣。按理说,就算她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她都不可能这么解开,更别说是被反铐着了,可她就是做到了。基于这么一个事实,我给她换了一副铁制的手铐和脚铐。

  

   手铐由两个椭圆形的粗铁环和一个小锁头组成,脚铐也是如此,只是略大一号,先把粗铁环铐在她的手脚腕上,再用小锁头一锁,把钥匙一拔,陈丹就是再厉害,她也不可能再解开了。

  

   在给陈丹上锁的时候她还是那么不老实,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那么不小心了,铐完了她的手脚后,我紧接着将一根短链加在了手铐和脚铐之间,把她也固定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彻底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

  

   我接着把黄阅抱了回来,又解开了连着她的手脚的那部分绳子,让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休息,毕竟我已经绑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想必她已经难受到极点了。

   再接着就是给陈丹拍记录视频了。

  

   给黄阅拍的时候气氛虽算不得有多愉快,但至少黄阅还是比较乖的,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但陈丹那不服输的性子注定她是要跟我死磕到底的。

  

   然而这对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的我来说毫无压力,还是那句话,不说就挠到说就是,我也不屑于动不动就拿人身安全威胁她,借此考验一下她是嘴比较硬还是脚心比较硬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而陈丹也非常地“配合”我,一个非常简单非常基础的问题往往我要挠上她五分钟的脚心,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才肯开口,生生把一个“纪录片”拍成了“逼供片”。而我也是坏得很,比如说我明知道她的名字叫陈丹、跟黄阅一样12岁上五年级,可我就非要“拷问”到她亲口说一遍才肯罢休。但当我要她帮我骗一个住在附近的小伙伴出来时,无论我是以“饶过她的脚心”的利诱、还是用牙刷把她的脚心脚趾脚趾缝乃至整双小脚丫都刷了一遍的威逼,她都咬紧牙关、坚持说除了黄阅就没有认识的了。

  

   我不禁有些嘀咕,莫不是她真的没别的认识的女孩子住得比较近了吧,毕竟陈丹的脚心虽不如黄阅的那么怕痒,但也只是差一点点而已,而且我用牙刷这种大杀器刷她脚心时她笑得撕心裂肺的样子也不似有假。

  

   不过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一个黄阅。

  

   我用胶纸封了陈丹嘴巴,把黄阅抱到了另一个房间,将她们分开,关上门,这才开始问话,“你和陈丹还有什么同学或者朋友住在小区里或者附近的?”我撕开了贴在黄阅嘴上的胶纸。

  

   “没有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陈丹说了,你没说,那你就是骗我,那你的脚心可就不保了。”说着,我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已经解除了四马攒蹄的她立即抽开了脚丫子,我也没伸手去捉回来,只是重新封上了她的嘴巴,然后走回到陈丹这边。

  

   既然已经决定要从黄阅身上寻找突破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问陈丹什么了。同样地关上门,使得黄阅听不到陈丹的声音,然后捏着她的两个大脚趾,抓起牙刷,对着她的脚心又是一顿猛刷,足足刷了她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才又来到黄阅面前,“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陈丹已经说了,你说不说?”黄阅果然中计,吐出了一个名字。

  

   “她家里电话多少?”

  

   “我不知道,我跟她不是很熟,陈丹跟她玩得好。”

  

   我也不多话,转身出门,然后又捉住了陈丹的小脚丫。

  

   “陈菁青家电话多少?”

  

   陈菁青就是黄阅说得跟陈丹玩得不错的女孩子。

  

   陈丹似乎很惊讶我知道了陈菁青的名字,但她也不是傻子,脑筋一转就想到是黄阅又一次“出卖”了她,“这黄阅!”我听到她爆了一句粗口。

  

   我是知道这倔丫头的性子的,所以我想我也没必要说太多多余的话,抓起她脚心的老主顾——牙刷再度钻进了她的脚心里。

  

   起初她是抱着一口咬死没有认识的住在附近的小伙伴直到我主动放弃对她的折磨的念头强忍下脚心里的痒痒的,而现在突破口已经被我找到了,想来她也知道我是不会轻易罢手的了,再硬撑也是没有用的。果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就认输了。在打电话之前,我又警告了她一番:“要是你胆敢耍什么花样,我就用那种洗衣服的大刷子,刷你和黄阅的脚心,刷到你们笑不出来。”

  

   陈丹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我把电话打了过去。

  

   “喂?”

  

   “喂!陈菁青,我是陈丹,要不要来我家玩?”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我又绑又挠憋了一肚子的怨气,还是是故意的,她的语气硬得像一块石头似的。我伸手挠了她两下脚心,算是警告,她才收敛了一些。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没事。你来不来啊?”

  

   电话那头的陈菁青也听出了陈丹的不对劲,但却没有多想,“好啊,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做。”

  

   “等会我让我表哥去我们小区门口接你。”

  

   电话就说到了这里。陈菁青是住在小区外面的,算上路程和她出门前要换衣服什么的,我目测我可以过多20分钟再悠悠地出门,而这20分钟肯定不能浪费。陈丹已经连续给我挠了快一个小时了,而且她刚刚帮我打了通电话,这种时候还挠她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之嫌,于是我把目标转向了黄阅。

  

   老实说,我还是喜欢黄阅的小脚丫多一点的。如果拿黄阅和陈丹的脚丫子来比较,首先在大脚趾上陈丹就已经输了一大截——作为一个脚控,我在看女孩子的脚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她的大脚趾,大脚趾看得入眼才看别的,我喜欢的是修长、微向内偏的大脚趾,黄阅的就是这种,而陈丹的只能说是“不难看”;其次是手感,黄阅的脚丫子有点肉嘟嘟的,但不肥,相对于瘦得脚掌中间的那快骨头都微微凸出的陈丹来说把玩起来的手感要好得多;再者,可能和性格有关,文静的黄阅的脚底比较白嫩,而“野”孩子陈丹的则是稍微粗糙一些,显然嫩脚丫更讨人喜欢一些,而这大概也是黄阅笔陈丹更怕痒的原因吧。

  

   但陈丹有一点是黄阅不能比的,就是她的那股倔劲,相比被挠脚心的时候只会大笑和本能地挣扎的黄阅,陈丹还能让人体验到拷问折磨的快感,这无疑是非常有意思的。鉴于怕痒至极的黄阅一挠就会乱动,我又一次把她四马攒蹄了起来——不得不说,四马攒蹄是一种既美观又实用的绑法,它的美观之处在于我在拍照的时候能同时拍到手脚上的束缚和小脚丫白白嫩嫩的脚底面,角度再好一些还能拍到正脸;而它的实用指的是一旦落入四马攒蹄的束缚,手脚被反绑在了一起,基本上就不可能有挣脱的可能了。而我就是用四马攒蹄的捆绑来控制我不在家时的黄阅和陈丹。

  

   明知道要又一次被反翘起双腿、绑成极不舒服的姿势,但黄阅却是完全放弃了反抗,任由我随意摆布,大概是意识到了反抗、或者说是徒劳的反抗只会惹得我不高兴、给自己带来更强度的折磨而已。

  

   我把手指伸入了黄阅的脚心里,在黄阅的“呜呜”声中度过了十五分钟的悠闲时光。

  

   我把陈丹嘴上的胶纸换成了一个半塞入口中的钳口球,又把钳口球两端的皮带系在了她脑后,断绝了她蹭掉胶纸呼救的可能,再接着给她铐上了脚趾铐,就下楼去了。

   [newpage]

   根据黄阅“提供”的情报,陈菁青比她和陈丹高一个年级,但却要大两岁,据说是留过级,还经常欺负同学,是黄阅眼里不折不扣的“坏学生”。黄阅一直不太喜欢她,只是她跟陈丹是“好哥们”,黄阅才有了跟她不多的交集。

  

   陈菁青的皮肤不白,甚至可以说有点黑,不过小脸蛋还是可以的;她穿着男装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旧球鞋,再加上她桀骛不驯的眼神,若是岁数再大几岁,她活脱脱就是一不良少女——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果不其然,在和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我发现跟她比起来,陈丹的那点“野性”真的是微不足道,什么cnm,什么tmd,对她来说就跟语气词似的,举手投足也都是假小子的模样。

  

   一路上我都在先要怎么对付这个陈丹的计划版,最后我还是决定用一种简单到幼稚但不粗暴的方法。用钥匙开了防盗门后,我对已经蹭掉了鞋子,露出穿着一双蓝白相间的短袜的小脚丫的陈菁青说道,“我和陈丹黄阅她们正在玩一个游戏,你也来一起玩吧?”

  

   “什么游戏?”

  

   “你别动。”我捋着她的马尾辫给她戴上了眼罩,又把她的双手捉到了身后——我给同样是“野孩子”的她准备了铁制的手铐和脚铐,但和陈丹手脚上的不同的是,陈菁青要铐上的这个是一对微圆的“日”字铐——脚铐且先不说,首先我把两个“C”分别套在她手心相对并拢的两只手腕上,对准两侧的锁孔后,将一个铁棒从锁孔和手腕中间一线穿过,再锁上小锁头,陈菁青的双手就被反铐了起来了。

  

   只当是游戏的陈菁青没有反抗,任由我给他戴上了手铐,但终究双手被反铐住肯定是不太舒服的,她挣了两下,同时也叫了起来:“喂,你绑我的手干嘛?!”

  

   “不是说了玩游戏嘛。”我搂着她的肩膀,推搡着她进了我的房间。我接着让她趴到了床上,开始铐她的脚丫子,可这时一旁的陈丹突然发出的“呜呜”声坏了我的事。

  

   “陈丹?黄阅?是你们吗?”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两只小脚丫猛地挣扎了起来,但我只是往她的腿上一坐就**住了她,然后稳稳当当地把她的双脚也铐了起来。

  

   这期间她一直不停地大喊大叫着,以及各种脏话,而我回应她的是一张封住了她的嘴巴的胶纸,还有连接手铐脚铐、把她四马攒蹄起来的一根短链。

  

   然后就又是激动人心的“脱袜仪式”了。

  

   然而这第三双光脚丫却让我有些懵逼——也不是说陈菁青的脚丫子特别难看,或是贴别好看,只是我觉得有些…怪异(?)怎么说呢,陈菁青的脚不大,跟陈丹和黄阅她们差不多都是三十五六码的样子,但却是要宽个半厘米左右。这在一般人眼里可能没什么,可对脚控来说问题就大了,别看半厘米就那么一点,但放在一双小脚丫上看起来就很明显了,往严重了说,这双脚丫子完全可以归入“丑”的行列了,但偏偏她的大脚趾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也就是跟黄阅差不多的那种,于是我就有些不知道怎样是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陈菁青剧烈的挣扎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抬手挠了她一下脚心,本是想让她老实点的,却不想我一挠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我的玩心又被激了起来,一手捉住她的两个大脚趾,把她被四马攒蹄起来后仅剩的一点自由也剥夺掉,一手扑进她的脚心挠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得不说,陈菁青的脚丫子虽然是有些奇怪,但论怕痒程度确实比黄阅还要更甚一些,而且,我原以为像陈菁青这种“野孩子”,应该是经常穿着拖鞋甚至是光着脚丫子到处跑的,脚底多少会被磨得有些粗糙,却不想她似乎挺在乎自己的脚丫子的,两只小脚丫保护得白白嫩嫩的,和她微黑的小脸蛋像是不是在同一个身体上似的,手感也很是不错。

  

   而脚宽有脚宽的用处,像黄阅和陈丹的脚丫子,纵使我整只手都钻进了她的脚底,但其实真正用到的也就是三根手指,而在陈菁青的脚底里,我却能用上四根手指,等于说她要比黄阅她们多受三分之一的痒痒,而她又是三个小女孩中最怕痒的,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陈菁青不要命地挣扎着,但一个小女孩、即便是一个“厉害”的小女孩,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能撼动铁制的手铐和脚铐,而还算能活动的其他八个脚趾头也因为两个大脚趾被扳住而连带着无法对脚心实施保护,她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疯狂地、无用功地笑着、挣扎着。我挠得起劲,一直挠了她大概得有二十分钟才停下手来——可不要小看这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不间断的痒痒对于一个极度怕痒的小女孩来说已经是近乎酷刑的折磨了,看着她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的深深的血痕,听着她急促得不行的呼吸声,我也是有些愧疚,到底是我没把握住度。但“纪录片”还是要拍的,必要的时候也可能是“拷问片”。同样的我先给她上了一副脚趾铐。

  

   但像陈丹那样的情况却是没有出现,摄像头前的陈菁青“异常”地配合,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丝毫没有一个准不良少女该有的硬气,甚至我抽风问她什么时候来那个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我。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提出了我的疑问。

  

   “拜托,我都被你绑(铐)成这样子了,你还挠我的脚,我敢不听你的吗?”陈菁青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吼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是啊,她都被铐得连脚趾都动不了,是个有头脑的人都知道要识时务,像陈丹那样的毕竟只是少数,是我自己太先入为主了。不过想是这么想,在她面前我还是得保持我的强势,于是我又挠起了她的脚心,把她的气势压了下去。

  

  

   最后一个问题,或者是要求,是要她帮我再诓个小女孩来。

  

   “好。”陈菁青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这还没完,她接着说道,“你看这样,我给你叫两个人来,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答应了。

  

   她用我手机分别打给了两个一个叫李文静、一个叫林贝的女孩,把“来我表哥家玩”的说辞说了两遍,并且要求她们一定要听她“表哥”的话。听她的语气,那两个小女孩好像是她的小跟班之类的身份。

   2016-6-3 00:19回复

   挂断了电话的陈菁青立刻向我邀功:“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现在,最迟晚饭前我会放你回家。”

  

   心角铙: 可我还是要挠。

   “出卖朋友,该挠。”这是我给出的理由。

   于是在她的破口大骂中,我捉着她的小脚丫又挠了起来,她的叫骂声瞬间就变成了大笑声。我又挠了她十几分钟的脚心,算着那两个小女孩大概是快到了小区门口了,这才放开了她的小脚丫。

  

   临出门前,我犹豫了一下,最后我还是取了一个跳蛋,在陈菁青近乎发狂的反抗和挣扎中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说真的,不是我**——虽然连绑好几个小女孩回家来挠脚心就已经是**的行为了——主要是我实在放心不下这个陈菁青。

  

   虽说她的手脚上都铐着铁制的手铐和脚铐,虽说她的身体被铐成了四马攒蹄几乎动弹不得,虽说她对我的挠脚心已经表示了恐惧和屈服,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她对我的提问知无不答的“识时务”,可能是她出卖朋友时的毫不犹豫,我认为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子,我很怀疑她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谋划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而我,我没有绑架小女孩的“专业”知识,也没有在事后杀人灭口的胆量和想法,我能做的,就是加强对陈菁青这样有可能威胁到我、逼迫得我不得不去做不想做的事的“刺头”的控制,比如说用跳蛋。而且,陈菁青已经十四岁了,如果不是留级,她已经是中学生了,相对黄阅和陈丹而已,我对她用起来罪恶感也小一些。

  

   可我还是低估了跳蛋的威力,又或者她只是装的——我的脑子里还是充满了对她的猜忌,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陈菁青挣扎的力气就小了许多,取而代之是鼻孔呼出的越来越重的粗气。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退一步,把跳蛋调到了最弱的一档,又给她换上了钳口球,推开门出去了。

   [newpage]

   有了陈菁青给的“鸡毛令牌”,这次要同时带回两个小女孩的行动变得毫无压力,李文静和林贝这两个丝毫不知道再过个十几分钟就会被我绑成四马攒蹄、扒掉鞋袜挠脚心的小女孩刚一进地下停车场就乖乖地被我以玩游戏之名戴上了眼罩。我之所以这么急蒙住她们的眼睛是有原因的——黑漆漆的地下停车场确实可以令她们找不到北,但如果事后她们铁了心要带警察叔叔来查水表,几个小女孩互相印证,说不定就被她们摸到了我家,那我可就麻烦大了。

  

   同样的,上楼后,她们没有半点抵抗地被我戴上了皮铐,直到双双被我四马攒蹄在床上,她们都还以为真的是在玩游戏。值得一提的是,李文静是一个很娇小的女孩子,明明已经是六年级的学生了,个子却比黄阅还要小,看起来却跟三四年级的似的,所以我锁她的时候只用了一副脚铐,脚铐一头铐她双手,一头铐她双脚。

  

   林贝倒是一个的个子倒是稍微高一些,脚丫也相对大一些,但她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一个很大的难题——她是穿着连裤袜来的,一双黑色的连裤袜包裹住了她的整个下半身,我要是脱了她的袜子,那她的整个下身就都光了;然而我对一双看不见脚趾、摸不到脚心的“袜子脚”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我又不可能就这么放了她。纠结了老半天,我最后还是下了手,而她也终于有了反抗,只是她的反抗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实在是太微不足道,在她的哀求和哭泣声中,我轻而易举就脱掉了她的连裤袜,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让她一直光着半个身子而且还是下半身也不是一个事,我接着把她的连裤袜一卷,像丁字裤一样围在她的腰上、包住了她的私处,她的哭声才小了下来。李文静和林贝的脚丫子都是中等偏上的等级,除去陈菁青那种我不知道怎么评价的不说,算是介于黄阅和陈丹之间,没有给我太多的惊喜,我也不算失望。

  

   按照惯例,我要给她们拍“纪录片”。因为她们是一块被我带来的,而且马上就要开饭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干脆就把她们放在一起拍了——值得一提的是,我也是到把她们都纳入摄像头后才发现,原来两个小女孩同时被四马攒蹄起来的样子远比单个小女孩被四马攒蹄着更具视觉效果而且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至少是要大于二的,这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李文静似乎很害怕,虽然她的眼睛一直被蒙着,但我还没堵上她和林贝的嘴巴,刚才林贝又哭又喊,只要她还不算太笨,这会儿就应该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什么游戏了,而是绑架,所以对我的各种问题她很是配合;而林贝还沉浸在被我脱掉连裤袜的羞耻中,不停地啜泣着,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话,我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她瞬间就“破涕为笑”,我手不离脚心地又挠了几下,吃了痒痒的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配合我录完了视频,而一旁的李文静在听到林贝的笑声后显得更害怕了,显然她想到了某种可能。

  

   我给视频收了尾。而后我去看了一下其他三个小女孩。

  

   黄阅是第一个被我抓来的,挠了最久,绑了最久,柔弱的身体早已撑不住了,这时候已经睡了过去;陈丹一直不服输地和锁铐抗争的,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挣扎了那么久,到这会儿也累得不行了;而陈菁青的情况却是着着实实地吓了我一跳,只能说我还是错误估计了跳蛋对一个只有14岁的小女孩的杀伤力,此时的陈菁青面色潮红,咬着钳口球的小嘴不住地而又急促地往外吐着粗气,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而这些还都只是次要的,最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湿了一大片——她尿裤子了。我也顾不上别的了,七手八脚地帮她取掉跳蛋、解开脚铐,脱掉她的牛仔裤和内裤,用湿毛巾给她擦洗干净下身。当然,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接受被一个陌生人而且是一个“坏人”触碰私处,即便是在帮她清洁秽物。陈菁青表现得很抗拒,但奈何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跳蛋榨了个精光,即便两只小脚丫的束缚解开了,但也什么都做不了。湿了的裤子肯定是没法穿了,我取了一条长毛巾,像方才对林贝那样给陈菁青穿上了“丁字裤”,而她的裤子和内裤我草草洗了一下晾在阳台上了。而后我又把她四马攒蹄了起来。

  

   做完了这些,我把先前暂时安放在隔壁房间的李文静和林贝都抱到了我的床上,五个小女孩头一边、脚一边地一字排开。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养眼的场面:站在她们头这一侧的床沿看去,首先入眼的是五个戴着眼罩、嘴里堵着钳口球或贴着胶纸、披散着因为挣扎而变得乱糟糟的头发的小脑袋;其次是将她们绑缚成四马攒蹄的几种不同的拘束具,分别是黄阅身上的黑色绳子、陈丹身上的圆环铁铐、陈菁青身上的日字铁铐、李文静身上的紫色皮铐以及林贝身上的粉色皮铐;而最后、也是最显眼、最勾人心神的,则是五双白白嫩嫩、脚心正对着我的小脚丫,大脚趾上还都各自铐着一个脚趾铐。

  

   其实光是这么看着就已经让我的“兽血”开始沸腾了。

  

   而既然开始沸腾了,就沸腾到底吧。

  

   我走到了床的另一侧,也就是她们的小脚丫所在的一侧。由于四马攒蹄的缘故,五双小脚丫都高高地翘着,如同待宰的羔羊。细细地从这个角度品赏了一番后,我向她们的脚心伸出了罪恶之手。

  

   我就像是这五双小脚丫的掌控者一般,或只是在脚心里一勾而过,惹得几只充当护卫的角色的小脚趾好一阵慌忙的乱抓;或是将食指抵在脚心的正中间,像电钻一样猛钻起来;又或是强行掰开她们紧蜷着的脚趾,在她们的脚心里“弹”起“钢琴”,甚至用上了尖锐的指甲……几乎是我碰到哪只小脚丫,哪只小脚丫就如触电一般猛地一颤,随即是看似剧烈、事实上在四马攒蹄的束缚下微弱得几乎为零的挣扎。而我,我想挠哪只小脚丫就挠哪只小脚丫,想怎么挠就怎么挠,经常我挠得某个女孩“呜呜”直叫、使得其他女孩放松警惕的下一秒钟,我的手指就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另一个女孩的脚心里。所以她们永远不知道痒痒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形式降临在自己的脚心里,永远徘徊在被挠脚心的痒痒和等待被挠脚心的煎熬之间,我想这才是最让她们难受的。

   一通“乱”挠后,我开始一一针对她们的小脚丫。

  

   我下手的第一个对象仍然是“美脚丫”黄阅。老实说像黄阅这么敏感怕痒的脚丫子根本不需要怎么刻意地去针对,随便在脚底里一挠——甚至用不着挠她最最最要命的脚心——她就已经痒得不行了。然而在我看来,这么可爱的小脚丫用来挠脚心呵痒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更愿意像玩玩具一样把玩她的脚趾、梳理她脚底里的纹路、揉按她脚背上微鼓的青筋……但即便如此,即便那痒痒已经是微乎其微,她还是受不了,不住地“呜呜呜”地叫唤着。

  

   为了让五个小女孩当中相对来说最不怕痒的“倔脚丫”陈丹能“享受”到和其他四个小女孩同等的“待遇”,我用上了“脚心杀手”牙刷。我在陈丹双脚的第三根脚趾头脚趾上各铐上了一个脚趾铐,而脚趾铐的另一头又各自铐着一把牙刷,牙刷从她的脚尖垂下,长着数不胜数的刷毛的刷头正好抵着她的脚心,我只需要握着牙刷的尾部,借着作为支点的脚趾铐的牵引,来回地转动,就能带动无数刷毛给陈丹的小脚心带去无尽的痒痒。接着是“宽脚丫”陈菁青。我利用她脚掌较宽的特点,将双手手指并排在她并拢着的两只小脚丫的脚底里,然后抓挠了起来,一边挠一边上下移动,从脚尖挠到脚心再到脚跟,再从脚跟挠到脚心再到脚尖,如此重复。我根本不需要去理会她蜷着脚趾在脚底里卷起了皱褶或是怎么的,在我的“移动八爪鱼”面前,她的一切防御手段都只是浪费力气罢了,该受到多少的痒痒就得受多少的痒痒。

  

   再接着是“小脚丫”李文静。李文静的个子最小,脚也最小,其他几个小女孩都是34、35码的脚,而她的小脚丫却只有33、甚至是32.5码,这样的小脚丫实在是太容易对付了,我一手扳住她的十个小脚趾,另一手化作了刚刚把陈菁青痒得要生要死的“移动八爪鱼”的弟弟“移动五爪鱼”——算上大拇指——五个手指头轻易地覆盖了她的双脚脚底,随意地抓了起来。而挠陈菁青的时候我空不出手去扳她的脚趾,她脚底里的皱褶虽然影响不了我对她的挠脚心,但像李文静这样子脚趾被我强行向脚背方向扳到了底,脚心里的痒痒肉就极大程度地暴露了出来,受到的痒痒也就更要命了。

  

   最后是“大脚丫”林贝。老实说林贝的脚丫子除了其他四个小女孩稍大上一些并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脚大就算是一个特点了,脚大,也就意味脚底里的痒痒肉多,我把两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双脚的脚趾缝间,剩下的两个大拇指则抵着她的脚心,一边搓动其他八个手指玩弄她的脚趾头,一边用大拇指或勾、或揉、或戳地挠她的脚心;有时候我也会夹着她的脚趾将大拇指探到她的脚跟,然后竖起指甲,从脚跟一直划到脚心,又是猛然一抠,痒得她直哆嗦。

  

   ……就这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肯德基的宅急送打断了我的“游戏”——早在还没给李文静和林贝拍“纪录片”的时候,我就已经在app上点了两个肯德基全家桶——而这时候几个下女孩已经被我折磨得欲生欲死的了。

  

   显然我不可能一口气把她们的束缚都解开给她们开饭,虽然她们五个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她们若是要跑,或是给我捣点乱,我一个人怎么顾及得过来?又或者只是其中一个小女孩把眼罩拿了下来,看到了我的脸,那我就很麻烦了。

  

   所以我的做法是one by one。

  

   “现在我要来挠你们的脚心。”说出这句话后,我注意到其他四个女孩有了各自的代表了她们心里的不安的小动作,唯独黄阅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实在太累了,还是对噩梦般的挠脚心已经绝望了。

  

   我打开了全家桶的包装,顿时炸鸡的香味就充满了整个房间,而我也隐约听到了几个小女孩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毕竟她们都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接着说道,“谁的脚丫子和脚趾头能坚持不动最久,谁第一个吃;谁最先动了,谁就没饭吃了。”

  

   这一次包括黄阅在内的五个小女孩都有了反应,但嘴巴都被封住的她们不可能对我提出什么异议。

  

   我又一次打开了手机的照相机,一边录像,一边记录她们挨挠的秒数。

   排在第一个的仍旧是我最喜欢的黄阅——只能说是意料之中,就算有吃饭作为动力,但毕竟她的怕痒程度摆在那里,我只挠了她9秒钟——且出于私心,我刻意挠得很慢,甚至我还避开了她最怕痒的脚心部位,差不多两三秒才从她的脚趾直直地挠到了脚跟,也就是说我才挠了她三下而已——她就痒得十个小脚趾都死死地蜷了起来。

  

   但怕痒程度并不代表一切,从先前我挠这几个小女孩的脚心时她们的反应来看,陈菁青才是五个小女孩中最怕痒的那个,但不得不说这个本应是初中生了的准少女的忍耐力实在不是黄阅能比的,我一连挠了她半分多钟,她除了透过钳口球“呜呜呜”地叫个不停外,两只小脚丫愣是一动不动的,直到我用自拍杆固定了手机,空出的另一只手的手指爬上她的另一只小脚丫,又是猛攻她的脚心,她才败下阵来,但即便如此,她也足足坚持了73秒。

  

   而对于陈丹这个最不怕痒的倔丫头,我的“公平”之心又发作了——我双手齐出,也不挠别的地方,就是对着她的脚心好一阵猛抠,甚至还用上了还挂在她脚趾上的牙刷,又刮又抠又刷,一下子就给她带去了比黄阅和陈菁青受的痒痒加起来还要猛烈的痒痒。显然我的“公平”是不公平的,但她的眼睛被蒙着,她也只当其他人遭的挠脚心也是这般——而就算她知道,她又能怎样?她在第46秒的时候忍不住动了一下脚趾,我记下了46秒这个“成绩”,但我并没有就此停手,只当是没看到一样,一直挠一直挠,同时感受也享受着陈丹的那份煎熬,直到她终于爆发了、两只小脚丫如拍击水面一般疯狂地拍打着空气、拉扯得脚趾铐“锵锵”地响时我才停下手来。

  

   接着是李文静。但在挠她的脚心之前,我先给她穿回了袜子。虽然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但我还是大概知道她这时候的想法的:首先应该是莫名奇妙以及各种瞎想——“不是说要挠脚心吗怎么突然给我穿上了袜子难道是要放了我吗”之类的;其次是安全感,毕竟光着脚丫子被我挠了好些时间了,那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袜子,但却能让她安心一些。然而她很快知道她错了,而且是错得离谱——接着我反手握住她的两只“袜子脚”,将大拇指抵在她的袜心里揉按了起来。这一招我是对黄阅用过的,但效果并不算明显,只是因为黄阅实在太怕痒了才会表现得很痒的样子。这一次我改进了一下,在脚心和大拇指之间加上了一层相对大拇指而言粗糙一些的袜子,这样揉起来就要痒得多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小脚丫怕痒地颤抖着、但又怕坚持的时间最短没饭吃而死撑着不懂的那份纠结和难受。她最终坚持了58秒。

  

   林贝是62秒。

  

   那么按照先前我订的规矩,陈菁青第一个吃饭,林贝第二个,李文静第三个,陈丹第四个,黄阅就没饭吃了。

   显然反铐着双手是吃不了饭的。我解除了陈菁青的四马攒蹄,但接着又把她的双手铐在了身前,让她倚着床边的墙壁、双腿伸直、脚丫子立起地坐着,又帮她取下了沾满口水的钳口球。我再一次嘱咐或者说是威胁她不许偷偷摘下眼罩,否则我一定会杀她灭口,而她要吃什么只需要跟我说就好,我会直接递到她手里。

  

   在应她的“点餐”拿给她一个汉堡、把她垂下去的脚丫又摆好后,我在她脚心正对的不远处架起了手机。戴着手铐吃东西出陈菁青来说很不方便,而对我而言则是一种视觉享受,而这还只是我肉眼这么看着的效果,在我录下来的视频里,陈菁青的两只小脚丫因为离镜头近而显得格外地大,任何一个人一眼看去第一个注意到的一定是她的两只“大”脚丫,接着才是她戴着手铐狼吞虎咽地吃汉堡的样子。

  

   饱餐一顿后的陈菁青被我送到了隔壁房间“自由”活动——活动是真的,但“自由”却是打了双引号的——我在隔壁房间离地大概一米七八的半空中拉了一根晾衣绳,然后将陈菁青的双手举过头顶,让粗绳穿过手铐,使得她的双手只能这么高高地举着;又给她的脚铐加了一条短链,让她可以走动,但她能走动的范围也就只限于晾衣绳挂着的那点地方。不过我想我已经够贴心了,哪有一个绑匪像我这样又是给她们吃肯德基、又是顾及她们的身体、让她们吃完饭活动活动下的?

  

   而后,排在第二顺位的林贝被我安置在了陈菁青刚才坐的的那个位置上,同样是双手铐在身前,双腿伸直,脚心对向摄像头。先前陈菁青吃东西的时候我没有欺负她的小脚丫,是因为她是最怕痒的一个,我怕她一边吃东西一边挨挠会呛到,而对于怕痒程度不像陈菁青那么夸张的林贝我就不会手软了。

   我将八根薯条一一塞进了她的是个小脚趾的脚趾缝间,并且告诉她,如果薯条从她的脚趾间滑落或是被她夹断,我会立即把她重新四马攒蹄起来,也就没东西吃了,然后挠起了她的脚心来。林贝虽不如陈菁青那么怕痒,但到底还是很怕痒的,而她现在的脚腕只是被铐着,不像先前还同时被四马攒蹄固定着几乎完全动弹不得,我一挠,她本能反应地就要躲,脚趾也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虽然她及时忍住了,可要知道肯德基的薯条炸得那个叫脆啊,她也就缩了那么一下而已,准确地说还不到一下,被我“偷袭”的那只脚丫夹着的四根薯条就给夹断了三根,只剩下大脚趾和二脚趾间的那根还“活着”。

  

   “只剩下五根了哦。”我“好心”提醒她,但我的手指却是没停下,不停地在她的脚心里勾挠着,然后看着一根接一根断成两截的薯条从她的脚趾缝间掉下,但最后她还是以“剩一根薯条”的“成绩”吃饱了肚子。而后我又反铐了她的双手,把她送进了隔壁的“休息室”,但我并不打算让她和陈菁青距离太近,我恶趣味地给她戴上了跟她手脚上的皮铐一个颜色的皮制项圈,又将项圈附带的约半米长的细链的另一头固定在窗台上,给了她一个半径为半米的半圆的活动范围。

  

   第三个开饭的李文静就没林贝那么幸运了。她人小,脚小,脚趾缝也小,夹在脚趾缝间的薯条也就更容易断,而偏偏她的怕痒程度就仅次于黄阅和陈菁青而已,只是半个汉堡的功夫,属于她的八根薯条就都断了个精光,但我还是等到她把整个汉堡吃完,才把她铐在了“休息室”的一张椅子上。陈丹永远是最不省心的那个,我明明已经搬出了“杀人灭口”的威胁,她还是趁着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就试图要拿下眼罩,好在刚好我的余光扫过,立马控制住了她,把她刚铐到身前没一分钟的双手又反铐了起来。可这样一来我也犯难了,我一边要防着她防不胜防的各种反抗,一边又不能让她饿着,到底我要怎么办才好?总不能让我来喂她吧?

  

   最后我还是坚持不解开她的双手。虽然不是说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了我就绝对放心了,但至少没了双手,她的反抗力度会被削减很多。我接着给她的脚铐加了一个短链,又解开脚趾铐,示意她用脚吃东西——这不能怪我,谁叫她非要做犯我忌讳的事,做了“错事”就得受到惩罚。

  

   陈丹起先还试图卧在地上伸着脖子去啃我放在她身前的炸鸡块,但眼睛被蒙着、双手又被反铐着的她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忙活了半天,除了沾了一脸的油腻,她几乎什么都没吃到,她这才不得不用上了她的两只小脚丫,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吃得很费劲,毕竟要一个平时都是用手吃饭的人突然换用脚丫子吃饭,换谁都会很吃力的,更何况陈丹的两只小脚丫并不是完全自由的,两个脚铐间那大概十五厘米的短链还限制着她的活动。我把这一切都录入了手机里。我同样把她安置在了“休息室”里,但对于这个一刻都不安分的小女孩,我不敢也不会给她什么活动空间——我又把她四马攒蹄了起来。最后就只剩下一个黄阅了。本来我是说在我的挠脚心中坚持的时间最短的不给饭吃,但那只是为了“激励”她们,给我的玩乐增加一些趣味罢了,而且到底我对黄阅这个小脚丫可爱得过分的小女孩还是有几分爱怜和偏心的,所以在把陈丹四马攒蹄起来后,我解开了捆绑着黄阅的手脚的绳子。

  

   其他四个小女孩都是锁着铁铐或皮铐的,所以我给它们解除了四马攒蹄后同样用铁铐或皮铐把她们的双手再铐在身前就好了。但束缚黄阅的是绳子,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光是绑住手腕,录成的视频的观赏性着实不强,但如果是给她来一个双手在身前的完整的日式绑法,那工程就太大了。最后我决定给她戴上一副和陈丹同样样式的手铐,不同的是我在两个手铐间多加了一条短链,算是我给黄阅的特别优待。同样的她的两只小脚丫也被我戴上了带链的脚铐,或者说脚镣。

  

   出于和对陈菁青同样的理由,我没有在黄阅吃东西的时候挠她脚心,但这不代表我就会放过这双五个小女孩中最可爱的小脚丫,在用薯条塞满她的脚趾缝后,我开始把玩起她十个比其他女孩明显要长一些的脚趾来。不得不说——不得不再说,黄阅实在是太怕痒了,她的怕痒甚至蔓延到了脚趾,明明只是轻轻捏几下而已,她就表现出了很明显的不舒服。在把黄阅推进隔壁房间之前,我给她穿上了一件拘束衣。拘束衣由七八根黑色的皮带已经各自对应的锁扣组成,整体呈一个“羊”字。“羊”上的两“点”扣在黄阅的肩膀上,三“横”分别绑在她的胸上、胸下和小腹的位置,而那一“竖”则是从她的两腿间穿了过去。但事实上真正起到束缚作用的还是反铐着她的双手的手铐和两只小脚丫上的脚镣,拘束衣更多只是起一个装饰作用而已,但这对注重视觉效果的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而这样一来,五个小女孩就又一次“集合”了。

  

   此前五个小女孩被整整齐齐地四马攒蹄成一排很是壮观,而此时被绑成了五种不同的姿势的她们同样给了我极度强烈的视觉冲击。

  

   还是老样子、被死死四马攒蹄着的陈丹不说;李文静的双手被反铐在一张有靠背的椅子的椅背后,同样被铐上皮铐的两只小脚丫在椅座下折起,由一根短链和手腕上的皮铐连在了一起,整个人几乎和一只“合体”在了一起;陈菁青被我换了一个“造型”,被我铐在了窗台的铁杆上,铐成了一个“十”字;林贝手脚腕上的皮铐又一次被我连了起来,姿势从站立变成了跪坐,也就是“直立版”的四马攒蹄,当然,我很贴心在她的膝盖下垫了一个枕头,而项圈则是仍所在她的脖子上;虽然上半身被拘束衣绑得死死的、但两只脚铐间留有一根十来厘米的短链的黄阅是唯一还能动的一个,然而早已屈服于挠脚心的她只能照着我的指令站到某一处,或是做出跪伏、倒卧、撅屁股、甚至是更加羞耻的动作。

  

   而后我开始近乎疯狂地拍照和录影。

   [newpage]

   拍照之余,我决定利用一下黄阅。

  

   我给黄阅出了一道选择题:A,被我挠脚心;B,去挠她的朋友们的脚心。

  

   显然这对黄阅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一方面,怕痒至极的她实在不想再被挠哪怕只是一下脚心,另一方面,心地善良的她也无法对好朋友甚至是不认识的人下此“毒”手。于是她自创了一个C答案:沉默。

  

   但我不吃这套。

  

   我把她按倒在了床上,捉起她的小脚丫就是一顿猛挠。没有了四马攒蹄的固定,黄阅两只怕痒得要死的脚丫子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地挨挠,而且因为是刚吃完饭,恢复了些体力,黄阅挣扎得是那个厉害啊。但这个所谓的“厉害”也只是对于她一个小女孩而言而已,对我一个大男人就没什么意义了,只是拉扯得脚腕上的脚镣“哐啷哐啷”地响,为我挠她脚心伴奏罢了。

  

   痒得不行的黄阅最终还是选择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把反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打开,在中间加了一根短链后从她的身前把她的手又铐了起来,但因为我没有动她身上的拘束衣,拘束衣仍捆绑着她的上半身,她真正能动的其实只有肘关节以下的小臂和手,不过挠几个被铐得动弹不得的小女孩的脚心肯定是够了的。

  

   我给黄阅安排的第一个目标是被铐在椅子上的李文静。我让黄阅坐到了李文静的脚边,把她的双手放在李文静的脚丫子上。本来李文静的两只小脚丫就又是从座椅下折起又是和她的双手铐在一起,已经没多少能动的空间了,单位了我们新上任的“助理脚刑官”黄阅能更容易上手些,我在李文静的脚底下垫了两本厚厚的字典,把她的两只小脚丫连同十个小脚趾都卡得死死的,同时使得她的脚心极大限度地张了开来。而这样一来,黄阅就只需要把手指抵在李文静的脚心里,一下一下地勾挠起来就好了,而她也这么做了——在我不断地威胁和催促下。

  

   吃了痒的李文静开始躁动起来。虽说黄阅那粗糙甚至是有意防水的挠脚心手法和我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那也是挠脚心啊!对一个敏感怕痒的小女孩来说,来自脚心里的痒痒只分为难受和很难受两种,所以不论黄阅挠得多么地轻,又或是多么尽量地避开脚心的位置什么的,李文静终归是不舒服的。

   大概挠了李文静七八分钟的时间后,我让黄阅放开了李文静的脚丫子,随即把她带到了陈菁青的跟前。由于陈菁青是站着被我铐成一个“十”字的,脚底踩在地上,强行掰开她的脚丫子挠脚心对黄阅来说难度太大,于是我决定让黄阅挠她的胳肢窝。

  

   一直老神在在的陈菁青听到我要对她的胳肢窝下手一下子就慌了神,我估计她是以为我只会挠她脚心,而她这会儿的脚心不容易挠得到,却不想我转而要挠她的胳肢窝。但不论如何,在手铐和脚铐的禁锢下,她也只能任由黄阅的双手一点一点地伸向她的胳肢窝。

  

   “呜——”几乎黄阅才刚碰到陈菁青的胳肢窝,陈菁青就如触电般地抽搐了起来,同时发出了一声本应是尖叫、只是被钳口球堵住的长“呜”,吓得黄阅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由于黄阅还穿着拘束衣,手臂无法完全举起来,得踩着椅子才够得着陈菁青的胳肢窝。

  

   “继续。”我对黄阅下令。

  

   黄阅犹豫了一下,又朝陈菁青的胳肢窝摸去,这一次,她的双手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陈菁青的胳肢窝里。

   在陈菁青绝望而徒劳地挣扎着中,我又一次催促黄阅,终于,黄阅抵在陈菁青的胳肢窝里的手指动了——虽说仍然是故意放水,我也没说破,但胳肢窝是一个什么样的部位?胳肢窝同咯吱窝,而“咯吱”就是挠痒的意思,一个亿挠痒为别名的身体部位,其怕痒程度可想而知,且先前我问黄阅身上哪儿最怕痒时,她说是胳肢窝,其他几个小女孩的回答也都如此。只是我再喜欢“挠”的同时,更喜欢小女孩们白白嫩嫩的小脚丫,所以我才只挠她们的脚心;如果我是一个热衷于看小女孩痒得疯狂地大笑的人,那我绝对会选择挠她们的胳肢窝——陈菁青当即就疯狂了。

  

   她如发了疯似的扭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可她换来的,只是手腕脚腕上各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而已,而她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铐在她的拉扯下不停地撞击着窗台上的铁杆,其发出的振聋发聩的金属碰撞声,让我很是怀疑陈菁青的力气若是再大上几分,他会不会生生把和手铐脚铐连接着的铁杆砸断。

  

   说到底,她这都是给痒的,然而这还是只一个开始而已,别忘了她还穿着厚厚的衣服,也就是说,方才黄阅是隔着两三层衣服挠她的胳肢窝的,而她就已经养成这样子了,那么如果黄阅的手指和她的胳肢窝发生真正的接触……

  

   我半掀起陈菁青的衣服,把欢悦的手塞了进去。“挠!”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的“助理脚刑官”发布命令。

  

   随后是一场陈菁青永生难忘的噩梦。

   至于几天后,陈菁青带着李文静和林贝两个小跟班在路上堵了黄阅,绑了她,把今天受的气撒在她的脚心和胳肢窝里,那些就都是后话了,也与我无关了。

   再接着是林贝。除去暂时沦为我的“帮凶”的黄阅不算,林贝算是自由度最高的一个了,虽然她的手脚也都被铐着且铐在了一起,但对她起固定作用的只有她脖子上的项圈,她还是有那么点活动范围的。所以当黄阅去抓她的脚丫子时,借着黄阅同样是蒙着眼睛看不见东西这点,她一次又一次地躲开了。直到我实在受不了她们的磨叽、把手按在了林贝的肩膀上、控住她的身子,黄阅这才摸进了她的脚心。

  

   林贝是一个跪坐的姿势,她的两只脚丫的脚背都贴在地板上,脚底里自然就卷起了皱褶,显然这很妨碍黄阅挠她的脚心,于是在这之前,我先把她的十个脚趾一个一个地扳到了朝向脚背的方向,她的脚心就同李文静的脚丫子被我用字典卡住了脚趾一样大大地张了出来,且她的脚趾被她的身体压得和脚背几乎成了直角,脚心张开得更厉害,暴露出来的痒痒肉也就更多。

  

   调皮的小鱼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木鱼,黄阅也就一马平川地侵入了林贝的脚心,挠了起来。林贝痒得要死,可不论是脚丫子还是脚趾头都被她自己的身体压得死死的,她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勉强通过微弱的颤抖来发泄心中的痒意。最后就只剩下黄阅最好的、也许也是唯一的好朋友,陈丹。

  

   在把陈丹的十个脚趾一一用皮筋绑好、向脚背的方向拉到极限、系在脚铐上、使得陈丹的脚趾完全动弹不得后,我递给了黄阅两把牙刷。

  

   先前黄阅挠李文静她们的胳肢窝或脚心的时候都放了水,不然这几个小女孩受的痒痒可能得乘以二或者更多,我都当没看到,但这一次我不允许她再放水。

  

   “给我使了劲地刷,我要听到刷子的声音。”

  

   黄阅一下子就傻掉了,本来要她去折磨她最好的朋友她就已经是非常抗拒了,而且还是用刷子这种光是想想脚心就一凉的“大杀器”,而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她可以像对之前那三个小女孩那样偷工减料,让陈丹少受点痒,可不想我却说要刷得听得见声音,那是得刷得多狠才行?

  

   “你不刷她我就刷你了。”我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才举起牙刷朝陈丹的脚心刷去。

  

   “听不见,刷大力点!”

  

   “还是听不见!”

  

   “再大力点!”我一连说了叨叨了几遍,可黄阅手上的牙刷还是那么软绵绵的。

  

   我终于是不耐烦了,伸手抓住了黄阅的一只小脚丫,却不想我还没碰到她的脚心,她就失声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挠我的脚……求求你不要挠我的脚……我挠……我挠……我挠!”

  

   我看到蒙着黄阅眼睛的黑色眼罩已经湿了一块,两行眼泪淌在她的小脸蛋上,也不知道是被我作势要挠她脚心吓的,还是觉得马上就要对不起她的好朋友了。

  

   黄阅的手终于动了,且从我离她大概有一米的距离仍能听见的牙刷刷在陈丹的脚心里发出的“唰唰”声可以判断出,这一次黄阅是刷真的了。

  

   但光是这样还是不够,至少从录视频的效果上是不够的。我摘掉了陈丹嘴里的钳口球,而迎面而来的就是陈丹的一句“黄阅我cnm”,随即是完全停不住的狂笑声。

  

   也不知道是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住了——毕竟她还戴着眼罩,看不到我拿掉了陈丹的钳口球,还是被来自好朋友的粗口刺痛了心,黄阅又停住了。而这一次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手捉起她的小脚丫,一手操着牙刷就招呼了上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黄阅又开始尖叫。

  

   我住了手,但仍捉着她的脚丫子,牙刷的刷头也停留在她的脚心上,直到我看到她手里的牙刷又动了起来、“唰唰”的刷脚心声又响了起来,我这才放开了她的小脚丫。

  

   “啊哈哈哈哈哈……黄……黄阅你tm快……哈哈哈哈……快别……哈哈哈……挠了……哈哈哈哈……”

  

   “对不起……对不起……陈丹对不起……”

  

   “哈哈哈哈……对……哈哈……对不起就……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好怕痒……我不想再被挠脚……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cnm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

  

   牙刷刷在陈丹脚心里的“唰唰”声早已淹没在黄阅的“对不起”和啜泣、以及陈丹的咒骂和大笑中。

   “用舌头舔的话她会舒服一些。”我对黄阅说道。

  

   黄阅愣了一下,果真就伸出了舌头,抵上了陈丹的脚心。

  

   “不!别……脏啊……呜呜……呜呜……”陈丹才刚出声,我就又给她塞上了钳口球。

  

   不过话说回来,陈丹的这个“脏”字挺耐人寻味的。如果她值的是她的脚脏,那合理但不合情,因为我不认为陈丹这样的人在被黄阅猛刷了一顿脚心后还会为黄阅着想;如果她指的是黄阅的舌头脏,那合情但不合理,毕竟真要来比较,相对于口水,还是脚丫子更脏一些的——我更倾向于后者。

  

   “舔!”如果说我对黄阅说的上一句话是哄骗,那么这一次我就是在给她下命令了,同时我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以作威胁。

  

   黄阅只得下“舌”。

  

   黄阅舔一下、陈丹的身子就抽一下且先不说,我又有了新的主意。

  

   我把林贝脖子上的项圈的另一头解开,把她抱到黄阅的脚边,还是那么跪坐着,接着把她脖子上的项圈的另一头系在了黄阅的脚腕上,又拿掉了她嘴里的钳口球。

  

   “舔她的脚心,或者我用牙刷刷你的脚心。”

  

   林贝只好伸出了舌头。黄阅不比陈丹,陈丹被四马攒蹄着,脚趾又被我用皮筋一一绑住,所以不论脚心被挠被刷还是被舔,她都没有半分反抗挣扎的余地;而束缚着黄阅的小脚丫的只是一个带链的脚铐或者说是脚镣,脚丫子能活动的范围很大。

  

   但林贝脖子上的项圈勉强解决了这个问题。一根大概二十厘米的短链把林贝的头部和黄阅的脚丫子连在了一起,不论黄阅的脚丫子怎么乱动,它都无法逃离林贝的舌头的“攻击范围”,只是苦了林贝,又是被勒脖子、又是被踹脸的。

  

   这还没完,我把铐着李文静的椅子放倒,把李文静的头按在了林贝的脚底里,同样逼迫她去舔林贝的脚心。而林贝的两只小脚丫是和她的双手铐在一起的,脚趾又都给压着,无法动弹半分,不像黄阅那样小脚丫还能挣扎还能躲避,所以面对来自脚心的异痒,她也只能张着脚心承受着。

  

   最后就是陈菁青了。受了一顿针对胳肢窝的痒刑后的陈菁青显得有些萎靡,浑身软绵绵的,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她手上的两个手铐吊着她,她这会早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我打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铐,想了想还是老样子把她铐成了四马攒蹄。被痒痒吓破胆了的陈菁青根本用不着我威胁,摸到了李文静的脚丫子后立马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哪里还有一个准不良少女的样子?

  

   我最终还是没能把陈菁青舔李文静脚心、李文静舔林贝脚心、林贝舔黄阅脚心、黄阅舔陈丹脚心的“舔脚心链”变成一个“舔脚心环”,因为不论我是威胁、恐吓,或是拿出牙刷的升级版、一个刷衣服的大木刷猛刷她的脚心,陈丹都死活不肯屈服,我也只好作罢,但这个场面也足够亮瞎无数人的眼睛了。

  

   我接着往我的手机相册里塞照片和视频。

   [newpage]

   [六]

  

   又是好一阵闪光灯后,我总算是断开了她们的“舔脚心链”。

  

   “你们的脚丫子都是口水,好脏哦,我帮你们洗洗吧。”我对她们说道。

  

   显然重新被塞上了钳口球的小女孩们是说不了拒绝的话的。

  

   我把她们一个一个抱进浴室,横着放进了浴缸里,又把她们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浴缸靠墙一侧的水管上,五个小女孩合计十只小脚丫则是架在浴缸的另一侧的石壁上,被五对同样是绕着水管的脚铐铐成了一排,固定住。而对于她们几乎可以说是陷在浴缸里的身子,我很贴心地在她们的后背下各垫了一个靠枕,让她们稍微舒服一些。

  

   我接着把浴缸边上的透明塑料帘拉上、拉紧,又用毛巾将脚丫间的缝隙都仔细塞住,以免在等下的“脚刑”中打湿了她们的衣服。顿时我的眼下就只剩下五双各铐着一个脚趾铐的光溜溜的小脚丫。

  

   然后我取下花洒,拧开了水龙头。密密麻麻的细水柱从花洒的喷头喷出,击打在了毫无思想准备的林贝的脚心里。她几乎是瞬间就被痒得“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只是作为装饰品、用来增添脚丫子的**效果的脚趾铐这回终于发了一次威,配合着林贝脚腕上的脚铐,把她的小脚丫牢牢地束缚在了细水柱的喷击下,同时也阻止了她试图将其中一只脚藏到另一只脚吼得“弃车保帅”的行为,虽然她还是可以把脚掌抬起或垂下,把脚趾翘起或蜷缩,但这对于无孔不入的细水柱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数不胜数的细水柱总有那么些会打在她的脚心里,给她带去钻心一般的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刚一拿下钳口球,林贝就止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坦白说,拍一个质量高一点的视频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拿钳口球来说吧,我都来来回回给林贝戴上又摘下、再戴上再摘下好几回了,当然不只是林贝,其他几个小女孩也是如此。我图的就是一个视频效果,显然“哈哈哈”的笑声要比“呜呜”声动听得多,而有些时候我又不能让她们开口,所以就有了像戴、摘钳口球这种忙碌事。

  

   还是说回小女孩们吧。

  

   虽然都被蒙着眼睛的眼罩挡住了大半张脸,但不难看出,除了张大嘴巴大笑着的林贝外的四个小女孩的神情都透露着恐惧和不安,毕竟跟自己紧挨着的小伙伴就在受着挠脚心的折磨,而这般痒刑势必会一一降临在她们的脚心里,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有道是等待才最是煎熬,别看她们的小脚丫还好端端的,可她们的精神和意志早已经被折磨得不像样了。

  

   我手上的花洒对着林贝的脚心喷了足足五六分钟的时间,她的左脚脚心、右脚脚心、十个小脚趾、脚趾间的脚趾缝都给我喷了个遍,直到她笑得眼泪都把眼罩打湿了、上气不接下气、更主要是我估摸着她感受到的痒痒已经到达了极限且开始在减弱了后,就如我先前无声无息地就偷袭了她一般,我毫无征兆地手腕一扭花洒的喷头就朝向了李文静的脚心。和林贝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或者说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被喷头喷出的细水柱打在敏感怕痒的脚心上时都会是这样的反应——连绵不绝的笑声又一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声是从李文静的嘴里发出来的。

  

   毫不客气地说,在不算那些所谓的黑科技的前提下,在我看来,花洒绝对是排名第一的挠脚心利器,或许刷子能跟它一较高下,但刷子的“副作用”太大,半硬不软的刷毛刷在幼嫩的脚心里,不可否认一开始的时候会痒到令人崩溃,可刷久了,被刷的人感觉到的就是痛了,而花洒喷出的细水柱则不然,喷多久,痒多久,只会增,不会减,把人活活痒到昏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李文静同样是像疯子似的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也同样是徒劳无功,喷头无情地喷着她的脚心,给她带去难以忍受的痒痒。值得一提的是,李文静的脚丫子实在太小了,本一次只能喷击林贝一只脚的脚心的喷头,落在李文静的小脚丫上,竟能同时覆盖她两只脚的脚心和脚趾缝,等于说相对林贝而已,李文静在同样的时间内要承受接近她四倍的痒痒,且李文静还是比林贝怕痒的,这叫李文静怎么受得了?

  

   但她还是得受。

  

   我抽空瞄了一样林贝。此时的林贝还没有从刚才那铺天盖地的痒痒中缓过劲来。只见她身子软绵绵地倚在背靠着的软垫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平平的小胸脯还时不时地抽动两下,而她两只被四五十度的水温烫得红通通的大脚丫则是无力地垂着,看样子实在是痒坏了。我的目光跟着她脚丫子上仅剩不多的几颗小水珠从她的脚趾缝钻出,划过脚心,从脚跟滴下,诱惑得我忍不住抬手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惊弓之鸟的她以为我又要挠她的脚心,两只脚丫子当即就撑着脚趾铐好一阵挣扎,嘴里大叫着“不要、不要”,可爱得不得了。而这时候,我握着花洒的那只手又动了,但不是朝向林贝,而是陈菁青。

  

   我本以为(就目前来说)最使人崩溃的痒刑和最怕痒的脚心会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但我错了,或许也没错,只是我低估了喷头对小女孩的脚心的杀伤力——细水柱打在陈菁青的脚心里的那一瞬间,她彻底抓狂了,而且是比之前被挠胳肢窝时的抓狂还要抓狂的抓狂,她疯狂地尖叫着,尖叫到几乎失声;她疯狂地挣扎着,挣扎到被手铐脚铐脚趾铐铐着的地方都渗出了血。可我却是心软了,虽说我的行为性质已经可以算是绑架,但我只是想玩她们的小脚丫而已,我从来都没想也不想伤害她们,相反,在满足我的**的同时,我尽我所能地让她们好过一些,比如吃肯德基,比如饭后运动,比如在她们身下垫垫子。而陈菁青这般不要命甚至见了血的挣扎已经算是我间接地伤害了她,这是我的错,我自然也不会继续错下去。

  

   同样的“极度怕痒”也反而成了黄阅的保护,我不舍得也不敢对她下狠手,只是随便在她脚心里喷了两下,看她那充满惧意的小脸在一瞬间就“破涕为笑”,就把喷头移开了。最后就只剩下陈丹了。

  

   陈丹显得非常的紧张,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林贝、李文静、陈菁青、黄阅的笑声先后响起又落下,说明她们都已经受过“刑”了,那接下来就肯定轮到她了。

  

   只是她想是这么想,我也知道她是这么想,可我偏偏把花洒的喷头对向了李文静的小脚丫。

  

   和陈丹想得差不多的李文静根本没想到痒痒会再度落在自己的脚心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连笑声和挣扎都慢了半拍。而听见李文静的笑声又一次响起的陈丹脸上也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这一次花洒喷出的细水柱并没有在李文静的脚心里停留太久,很快我转动花洒,细水柱就奔向了黄阅的脚心,顿时黄阅的笑声就取代了李文静。但同样的,细水柱在黄阅的脚心才呆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又出现在了陈菁青的脚心了,再而后是林贝……我手中的花洒就像是摇头风扇一样,按着李文静、黄阅、陈菁青、林贝的顺序对着她们的脚心慢慢地扫了过去,又再扫回来,如此重复着。

  

   可不要小看细水柱扫过脚心这三四秒钟的时间,喷头上的小孔虽然撑死也就一百来个,但被我骤然开得最大的水流透过着一百多个小孔喷出,在空气中散开,真正打在这些小女孩的脚心里的细水柱少说也有一千道,而这一千多道细水柱就像一千多只蚂蚁一样噬咬着她们的小脚心,这就已经够这些可怜的小女孩们受的了,可还不止如此,相对先前喷头抵着脚心一喷就是好几分钟的模式,“痒三秒停十秒”的节奏并没有是她们轻松多少,相反的,那不是休息时间的休息时间的十秒钟让她们更加的难受——痒痒总是在初临的那一瞬最令人疯狂,而而后的三秒钟则让痒痒在脚心里“发酵”到极致,待“冷却”十秒后,再度来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个小女孩的笑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浴室里,八只可爱的小脚丫挣着四对脚趾铐不停地挣扎着,诱人极了。而一旁脚丫子上一滴水珠都没有的陈丹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我相信以她读到五年级的智力,她不至于天真到以为我会独独饶过她的小脚丫,我想她此时的内心应该是紧张、害怕,又带一点期待——正所谓“早死早超生”,“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明知必“死”而等“死”的过程才最难熬,且代表着四个小伙伴正在遭受残酷的挠脚心折磨的笑声就在她的耳边。

  

   她在等,等我把喷头对向她的脚心。

  

   我也在等,等她的心理防线崩塌。

  

   但女孩子的脸皮还是比较薄的,到底还是我先开口了。

  

   “陈丹,你要不要我也喷你脚心?”

  

   陈丹的第一反应是点头,但马上又摇头。

  

   “到底要还是不要?”

  

   ——其实她的第一反应已经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咬了半天的嘴唇,最后终于憋出一个“要”字。

  

   虽然不是很怕痒但还是怕痒的的陈丹竟然主动要求要被挠脚心?可能在其他四个小女孩看来陈丹是脑子坏掉了,但我知道,陈丹只是实在受不了那份煎熬了。

  

   “你求我啊。”我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你!”陈丹轻易地摆脱了我没怎么用力的手指,倔脾气的她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来就已经是极限了,这会儿直接就炸了,各种粗口就朝我砸了过来。我故意不理她,抬起花洒又对着李文静的小脚丫喷去,可怜的李文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又被痒得笑了起来。

  

   李文静的笑声刺激着陈丹,她也实在是受不了那漫长又不知终点的等待了,半晌,她还是开口了,“我求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间挤出来的。

  

   “听不到。”我故意说道。

  

   “我求你!”她提高了分贝又说了一遍。

  

   “水声太大,还是听不见。”

  

   “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好了吧!”她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

  

   我这才拧上水龙头,“求我什么?”

  

   “求你……”她一时语塞,又是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如蚊子一般的声音,“求你……挠我的脚。”

  

   “怎么挠?”

  

   “用……花洒。”

  

   “挠哪里?”

  

   “脚。”

  

   “脚的哪里?”

  

   “脚心。”

  

   她的气势如她的声音一般,越来越弱。

  

   “把话完整地说一遍。”

  

   她几乎把嘴唇咬破了,才羞耻地憋出了话来,“我求你用花洒挠我的脚心。”

   可我还不想放过她。

  

   “你是很喜欢被挠脚心吗?她们几个都巴不得把脚砍掉,你却求我挠你的脚心?你是不是心理**啊?”我继续打击着她。

  

   陈丹的小脸涨得通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想或许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的想法,所以我也没再难为她,把喷头抵上了她的脚心,遂了她的心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当肉体折磨取代了精神折磨后,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是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的难受,但不论如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地大笑和挣扎着。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单单对陈丹要费那么多的手脚:首先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手段只对陈丹和陈菁青这种性子比较野的小女孩有效,而相比之下显然陈丹更为适合;再者,陈丹是这五个小女孩中我最不放心的一个——黄阅、李文静、林贝都已经被我挠脚心挠怕了,而看起来比较有心计的陈菁青也被我用跳蛋和挠胳肢窝**,我相信这样的心理阴影,再加上稍后我用我拍的照片和视频要挟她们一番,他们自然就会“忘掉”今天发生的事;可陈丹的性子倔,不服输,我很怕一放她走她就告诉她爸妈,然后带警察叔叔来查水表,可我又不可能真的关她一辈子或是杀人灭口,我只能这般地调教她、驯服她,从心理上击溃她,给她留下近乎是心理创伤的心理阴影,逼迫她“失忆”。

  

   我足足喷了陈丹十分钟的脚心,而她也足足大笑了十分钟。她那相对来说不是那么怕痒的小脚丫注定她还得接着承受更多的痒痒,反倒是一直保持着喷头对着她脚心的动作、听着她一个人的笑声的我觉得有些无聊了,但我又不能吊了她那么久的胃口后又轻易地放过她,于是我搬来了三瓶洗发水,摆成了一个“品”字,把花洒插在中间、喷头依然对着陈丹的脚心固定住,空出的双手则欺负其他几个小女孩的小脚丫去了。

  

   在先前她们吃饭的时候,我曾把薯条夹进她们的脚趾缝里,还时不时地用拿过炸鸡的手去挠她们的脚心,这些油腻显然不是用舌头舔几下或是用喷头喷几下就能出去的,我取来了一块香皂,准备给她们四只脚丫共计四十只小脚趾来一场“大扫除”。当然,我没忘记也给陈丹的两只小脚丫都抹上一层皂泥,毕竟刚才是用脚吃炸鸡的她脚丫上沾的腻油是最多的。我握着香皂,仔仔细细地把四个小女孩的脚丫子的每一处都涂了个遍,然后用沾了清水的双手,如给她们洗脚一般一寸一寸地搓了起来。或许这对她们而言依然是挠脚心的折磨,只不过是变了形式而已,但对我来说,却是一场无上的享受。

  

   笑声荡彻在整个浴室里。

   [newpage]

   [七]

  

   这场脚心盛宴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直到我直接都产生了倦意、五个可怜的小女孩更是累得不管我再怎么挠都笑不出声来了才停止,而脱离了痒海的她们很快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并没有立刻弄醒她们,毕竟她们得养足精神,才能“陪”我玩下一个游戏。趁着这段时间,我把她们一一从水管上解开,把她们抱回到床上,又拍了大量的她们各种姿势的捆绑(锁铐)照和脚照,被痒痒折磨得疲惫不堪的她们都睡得很死,只有极度敏感的黄阅在我摆弄她的小脚丫时被我惊醒了一次,但或是实在太累了,或是觉得反抗什么的都是徒劳的,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我给了她们大概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然我我叫醒了她们。“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陈丹和陈菁青一组,林贝和李文静一组,黄阅交给我。”我向她们宣布,“我会告诉你们每人一句暗语,而你们要做的,就是轮流拷问对方这句暗语。以十五分钟为限,如果两个人都拷问不出来,那都算输;如果都拷问出来——听清楚了——如果都拷问出来,也都算输!只有一个人拷问成功、一个人拷问失败,才算分出胜负,赢的人可以不参加下一轮的‘游戏’,而一直输到最后的人……”

  

   “今晚不能回家!留下来陪我玩!”

  

   五个又一次被四马攒蹄起来的小女孩好一阵骚动。

  

   但不管怎么样,“游戏”很快开始了。第一场是陈菁青拷问陈丹——我并没有让两组同时开始拷问,因为我要控制场面,防着她们趁乱摘下眼罩,而且录制视频的手机的摄像头也只有一个。她们被我扔到了作为决斗台的另一张床上。

  

   显然我不可能让全身上下动都动不了的陈菁青就这么去拷问陈丹,我帮她解开了连接她手铐和脚铐的那条短链,但也就只是解开那条短链而已,她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铐我碰都没碰一下。

  

   直到我挠了她两下脚心,提醒她计时开始了,她才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硬着头皮上了。我是可以理解她的这份不可思议的,此时她的双手还是被反铐在身后,两只小脚丫也被脚铐和脚趾铐铐着,算起来也就是比被四马攒蹄着强那么一点点而已,我想她大概是在想“不解开手铐我怎么挠陈丹”、“至少也要解开手铐吧”之类的。

  

   事实上比四马攒蹄强的那么“一点点”已经足够了,比如说,此时的陈菁青,如果给她时间和机会,她完全可以或爬、或拉扯着脚铐和脚趾铐一“微”步一“微”步地走回家,但如果是被四马攒蹄着,无论她怎么拼尽全力,她甚至都下不了床;又比如说,拷问陈丹。

  

   陈菁青虽然行动不便,但相对陈丹来说,至少她还能动。在床上蹭了两把后,她摸到了陈丹。我本以为这是一场两个“假小子”之间的龙争虎斗,陈菁青会多么卖力地折磨陈丹,而陈丹会多么吃力地忍受,然而令我错愕的是,胜负几乎在瞬间就分出了:陈菁青上手就把陈丹翻成了侧躺的姿势,又用自己的身体卡住,不让她翻回来,然后被手铐反铐着的两只手摸进了陈丹的腿间,在她的私处里狠狠地抠了起来。而面对好朋友爆发出的惨叫声和粗口,陈菁青只是一边更用力地抠,一边冷淡地问她,“你是要现在说了,还是等到我抠到你尿裤子再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陈菁青是在撩拨陈丹的尿意,同时我也突然想起,陈菁青是一个有着李文静、林贝等小跟班的准不良少女中的小头头,如此的不顾情谊、下手狠辣才是她的本来面目,若不是我一开始就用跳蛋镇住了她,她不知道会给我添多少麻烦。

  

   而从被我绑来后就没再上过厕所、不知道憋了多少尿的陈丹只支撑了不到十秒钟就屈服了,在被抠得尿裤子和有可能回不了家之间,她选择了有余地的后者。“我的脚丫子最好看!”

  

   ——那是我教给陈丹的暗语。

  

   我注意到陈丹喊出暗语后小脸微红,大概是觉得有些羞耻,但这点羞耻和尿裤子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住手吧。”我叫停了陈菁青。

  

   陈菁青这才反应过来陈丹突然冒出来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是属于她的暗语。

  

   “现在换陈丹拷问陈菁青。”我把陈菁青按在床上,作势要用短链将她的手铐和脚铐再一次连起来,把她铐成四马攒蹄,但或许是在陈丹身上找回了平时的“大姐大”的感觉,又或许只是本能地抗拒接下来轮到她了的折磨,她一连踢开了我的手好几次。但这是没用的,我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制服了她,顺便用牙刷刷了她两只脚各五十下以作惩罚。接着我拿掉了陈丹手铐和脚铐间的短链,获得了点点自由的陈丹立即朝陈菁青扑了过去。

  

   “陈丹,你听我说!我现在已经赢了,但如果我也说了,我们两个就都输了!你……”显然陈菁青弄懂了我的游戏规则,并且试图以此劝说陈丹饶过她,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她对陈丹下手时的无情和狠辣。

  

   “qnmd。”回应陈菁青的是一句粗口和一只有模有样地按在她尿尿的地方猛抠起来的手指。

  

   陈菁青没有像陈丹那样瞬间就崩溃掉,毕竟她之前已经被我用跳蛋弄失禁一次了,体内的“库存”没陈丹那么多,尿意也不如陈丹那么强烈,但那到底是女孩子的私密部位,被陈丹一阵乱抠下来,陈菁青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陈丹足足抠了陈菁青五分钟的时间,我想出言制止,但终究没有。安排这个“拷问”游戏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要借此破坏她们之间的友谊,分裂她们,使她们在回家后不会团结起来报警抓我,显然我的目的达到了,同样都比较小心眼的陈菁青和陈丹已经成了仇人了;再者,两个小女孩疯狂地抠对方的尿道这般刺激的场面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如果我打断了,我怕我会后悔一辈子,至于互挠脚心的戏份就交给下一组的李文静和林贝好了。我本以为这就是陈丹的极限了,却不想陈丹在发现这招对陈菁青不起作用后,当即就改变了作战方略,把她的身子又翻了回来,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后门”里,接着又是一阵猛抠,看得我整个人懵掉了。

  

   我想陈丹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觉得女儿家排便的两个部位比较好下手而已,但没想到这般误打误撞却是摸到了陈菁青的真正的罩门、也就是她身上最怕痒的那处痒穴——我有听说过有些小女孩最怕被人抠“后门”,但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遇见——陈菁青几乎一秒钟都没忍住,被陈丹一抠就疯狂地大笑和挣扎了起来,那动静,比之前我让黄阅挠她胳肢窝和我用喷头喷她脚心时加起来还要大。

  

   陈菁青的反应让陈丹知道她折磨对地儿了,于是她更卖力地抠动着五个手指头。仿若是场景重现,彼时陈菁青不理会陈丹的破口大骂,现在陈丹也像没听到陈菁青的求饶似的,只顾着一个劲地狂抠。不止如此,先前她在对陈菁青尿尿的地方下手时就想分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脚心了,只是被手铐限制住了,而此时她转战陈菁青的“后门”,处于四马攒蹄状态的陈菁青的两只小脚丫就贴在她的小屁股上,“后门”和脚心的距离很近,陈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折磨陈菁青的机会,一手抠“后门”,一手挠脚心,痒得陈菁青欲生欲死的。老实说我很怀疑陈丹只是纯粹在报复陈菁青而已,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半句“逼供”的话,且她挠得陈菁青只能疯狂地大笑着,就算陈菁青想认输,她也根本没机会喊出暗语。

  

   十五分钟剩下的十分钟在陈丹的抠、挠和陈菁青撕心裂肺的笑声中悄然流逝,直到我宣布“时间到”时,陈丹才恍若梦醒地要陈菁青说出暗语。

  

   陈菁青虽然痒得不行,但还不至于痒坏脑子——“拷问”时间已经结束了,这时候再说出暗语,岂不是先前受的折磨都白受了?

  

   “陈菁青胜。”我接着宣布结果。

  

   “不!怎么可以这样!”陈丹不甘地叫了起来,但回应她的是属于她的那颗钳口球,还有在四马攒蹄中至关重要的那根短链。

  

   同样的陈菁青的嘴巴也被我堵了起来。再接着就是林贝和李文静这对大脚和小脚的对决了。

  

   原本让小女孩们互挠脚心一直是我很期待的一个场面,但说句实话,在见识过陈丹和陈菁青的“凶残”后,只存在挠脚心这种“常规”手段的第二场“拷问”在我看来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我喊停了正在挠李文静脚心的林贝,然后解开了李文静的四马攒蹄,让她们背对着、头各朝一边地侧躺在床上,接着把林贝的手铐和李文静的脚铐、林贝的脚铐和李文静的手铐各锁在了一起,令她们同时“拷问”对方。

  

   眼看林贝和李文静捉着对方的脚丫子掐成了一团,我退回到“观赏席”上,把仍穿着诱人至极的“羊”字拘束衣的黄阅的两只小脚丫又抱进了怀里。黄阅的小脚丫的手感绝对是没话说的。之前就有提过了,黄阅的脚丫子是有些肉嘟嘟的,有必要说明的是,肉和肥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所谓的“肉”只是相对于某些瘦得连骨头都凸出来的脚丫子而言,显然那样的脚丫子就算再好看,捉在手里的手感也不可能好到哪去。

  

   我并没有对黄阅的脚心下狠手,相反,我很尽量地控制着挠在黄阅的脚心里的手指的力度。虽说我还要“拷问”她,但她的暗语都是我教给她的,所谓的“拷问”根本就没有意义,当然,到最后我肯定会挠到她说出那句羞耻的暗语,录下她那可怜、而又可爱的模样。但那是等会的事,现在是“玩脚时间”,没必要挠得太狠,引起她的反弹,我跟她也算是做了一笔交易:我挠轻一些,她不乱动脚丫子。这样一来,我就不需要费一只手去扳她的脚趾头,可以两只手同时挠她两只脚的脚心,而我也没耍什么花式,只是顺着她脚心里的纹路划线、画圈,享受着美妙的触感。

  

   黄阅的十个小脚趾是我把玩的重点。毫不夸张地说,其他四个小女孩只不过是这场绑架或者说挠脚心游戏的配角,黄阅才是主角,而黄阅的小脚丫则是主角中的主角,她的两个大脚趾更是主角中的主角中的主角,若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的两个大脚趾是我最钟爱的那一类,或许今天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她的脚趾呢?

  

   相对于脚心只能单调地挠几下,脚趾的玩法就多得多了。最简单但也是最能感受到脚趾特别是两个大脚趾的触感的把单个脚趾握在手心里揉捏我就不说了,我或如弹钢琴般,十个手指分别按在她对应的十个“脚趾琴键”上一点一点的,或除大拇指外的其他八个手指插入她的脚趾缝间搓弄起来,顺带在她的脚心里扒几下,或控制着两只脚的大脚趾和大脚趾、二脚趾和二脚趾这般的“捉对厮杀”……到后来我还取了一根足有两米长的棉绳把她的两只小脚丫连同十个脚趾像之前绑她绑人一样绑得“漂漂亮亮”的。

  

   坦白说,身体的欲火被这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彻底勾起的我是动过邪念的,但最后还是被我压了下去。我想我还是得有底线,不能图一时之快,给一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留下心理创伤——如果这场绑架挠脚心就已经算是心理创伤了的话,那当我没说。而另一边,林贝和李文静一边被对方的手指挠得不停地大笑、一边又卖力地去挠对方脚心的“战斗”也实在是养眼,只是怕痒的她们不知不觉地就把“战斗”的重心转移到了躲避对方的挠脚心上,进攻方面自然就弱了很多,以至于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被“拷问”出暗语,也就都判负。

  

   那么对黄阅的“拷问”也该画上个句号了。

  

   “来,把我刚才教给你的那句话说出来吧。”

  

   说这话的同时,我伸出了十个手指,猛地钻进了黄阅两只被棉绳“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小脚丫的脚底里——包括脚心,一只手指对应一小块痒痒肉,一下一下地勾挠了起来,作为逼迫。

  

   先前我和她的“交易”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我加大了挠脚心的强度,首先破坏了“条约”,她也就有权挣扎她的小脚丫了,而且这也不是有权无权的问题,超出她的承受能力的痒痒自然而然地就促使她本能地去挣扎。然而脚丫子被我绑成一团、每根脚趾都被我捆了好几圈的黄阅或许用了很大的劲,但成果却是零,她连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一段足有两米长的棉绳就用来捆绑一双36码不到的小脚丫且几乎没有剩余,可想而知这双小脚丫被束缚的程度是多么的高。

   “别……别挠了,我说……我说……”

  

   “说吧。”我停下了挠脚心,但手指扔抵在她的脚心里。

  

   “我……我最喜欢……最喜欢……”

  

   黄阅像是卡了带一样半天都卡在“最喜欢”三个字上,小脸蛋涨得跟红苹果似的。

  

   等得不耐烦的我作势又要接着挠她脚心。

  

   “不要挠!不要挠!我说——”

  

   感觉到抵在自己脚心里的手指正在发力的黄阅大叫了起来。

  

   “我最喜欢被挠脚心了!”

  

   黄阅终于喊出我为她设计的羞耻无比的暗语。

  

   额外提一句,不只是陈丹和黄阅,我教给其他三个小女孩的暗语也都是这般的羞耻。但我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饶过她。

  

   “你最喜欢被挠脚心了?那我继续挠了?”说着,我又开始挠起她的脚心来。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喜欢……哈哈哈哈……我不喜欢被……哈哈哈……被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吗?你看,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继续调戏她。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我不喜……不喜欢……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好难受……”

  

   “那你刚才怎么说你喜欢呢?你骗我?”

  

   “不……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是你要……要我说的……哈哈哈哈……”

  

   “有吗?我只听到你说你喜欢被挠脚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阅说不出话了,只剩下不停地大笑。

  

   笑着笑着又哭了——也不知道是被我呛的、羞辱的,还是被挠脚心难受的。

  

   我这才饶了她的小脚丫。

  

   至此,“拷问”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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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然这只是对我而言,对五个被痒刑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女孩来说,这一天几乎有好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悄悄指向了四,留给我的玩乐时间已经不多了。

  

   没有给女孩们太多休息的时间,我开始了第二个“游戏”。

  

   黄阅、陈丹、李文静、林贝这四个在“拷问”游戏中落败的小女孩被我四马攒蹄成一排,值得一提的是,黄阅的身上仍穿着那件拘束衣,两只小脚丫上绑得如绳艺一般的棉绳也没有撤去,因为实在是太好看太诱人了。而作为获胜者的陈菁青——她也被四马攒蹄着,虽说这样对她有些不公平,但见识过她折磨陈丹时的凶残后,我对她实在不敢有半分的掉以轻心,而四马攒蹄能确保她耍不了任何花招。这样的待遇适用于同样下手狠辣的陈丹,但如果获胜的是比较老实的黄阅、李文静或林贝中的三者之一,我想我至少会帮她们解开连接手铐和脚铐的那根短链,让她们稍微舒服一些。“第二个‘游戏’叫‘脚心猜字’,我会依次在你们的脚心里写上一个字,每个字写三遍,谁先猜出来算谁赢;如果一轮过去都猜不出来,我就重新写两个字给你们猜;如果还是没人猜出来,我就再写三个,就这么一直加;如果到你们脚底写不下字了还是没人猜出来,那就都算输。”

  

   宣布完“游戏”规则后,“游戏”就开始了——我无法保证每个小女孩都能听懂我定的规则,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她们都处于等待挠脚心折磨的到来的高度紧张中,脑子本来就不够用,而我那条条框框的游戏规则我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拗口,她们听蒙了也是正常。

  

   我的第一块“写字板”是排在最左边的李文静的脚心。

  

   按照我的判断,水笔的笔头和牙刷的刷毛带给小女孩的脚心的痒痒程度是差不多的,都是分分钟把人活活痒死的那个等级,所以明明已经命令以及威胁李文静“脚不许动”了,可当我手中的水笔戳在她的脚心里时,她还是痒得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然而即便我用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脚趾、钳住她的小脚丫,但毕竟用牙刷刷脚心和在脚底里写字不一样,前者只需要捉好她的脚趾不让它们捣乱就好了,而后者要求她的小脚丫必须一动不动的,这样才能落笔,但显然要真的完全控制住一只滑溜溜的小脚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字写了上去。

  

   一个很应景的字,“脚”。

  

   我告诉李文静这是第一遍,然后又写了两遍。

  

   但对只顾着痒只顾着笑的李文静来说,写一遍和写三遍其实没什么区别。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在接着在第二块“写字板”上鞋子之前,我费了些时间和力气将三十根皮筋一根一根地绑在李文静、陈丹和林贝共计三十只小脚趾上,然后像先前为黄阅舔陈丹脚心提供便利而用皮筋把陈丹的脚趾往脚背方向拉都极限一样,将六只脚丫子绷成了六朵绽放到极致的“花”,这样一来,再加上脚铐和脚趾铐的束缚,我的“写字工作”就基本没什么阻力了。

  

   至于黄阅,她的小脚丫上还捆着那条足有两米长的棉绳呢,自然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很快陈丹、林贝的脚心都被我写上了三个“脚”字,而黄阅的脚心因为刚好被棉绳压住了,我也懒得拨开绳子把笔头探进去,就随便在一个靠近脚心的位置写了,反正对怕痒得要死的黄阅来说,“脚心写字”和“脚底写字”是一个概念,而她们三个跟李文静的反应一样,都是笔尖刚一触碰到脚心,就痒得哇哇大叫,哪还能分出神去感觉脚心里那一笔一划写的是什么。

  

   第二轮我写的是“脚心”。李文静、陈丹和林贝依然是只顾着笑,反倒是最怕痒的黄阅,大概是因为“心”字的笔画比较简单,她猜出来了,只可惜她“心”、“心”、“心”“心”了半天都没能把“脚”字带出来,也就只能接着被我在脚底里写字。

  

   再然后我写了四乘三共十二个“挠脚心”。

  

   再再然后是“怕挠脚心”。

  

   “不怕挠脚心”。

  

   “我不怕挠脚心”。

  

   “我才不怕挠脚心”。

  

   ……其实这么几个字写下来后,我就已经发现这个我临时想出来的游戏的不可行性——一个很简单也很现实的原因:光是一个“脚”字都猜不出来,那更多的七个字甚至是十几个字又怎么可能反而能猜得出来?所以到后来我都不停下来问她们“是什么字”了,直接在她们的脚底里写起李白的诗来——到我这个年纪来我也就只记得小学的时候背得滚瓜烂熟的李白的诗了,也不知道诗仙泉下有知他的诗被我写在几个小女孩的脚底里,会不会提着青莲剑砍死我。

  

   一直到四个小女孩的脚底都被我写满了字、笑得口水直流,我才宣布游戏结束,没有获胜者,也就是说,她们四个都得参加下一个游戏。

  

   我挺相信“招不怕老,管用就好”这句话的,而我也是这么做的,比如说第三个游戏,“舔脚心”。

  

   “舔脚心”这招我在先前要黄阅挠陈丹脚心的时候已经用过了,但这并不影响我再用一次。

  

   我把她们从倒卧的姿势调整为侧躺,但四马攒蹄我没动——这主要是为了固定住她们的脚丫子,防止像之前黄阅因为脚心受痒不过而猛踢林贝的脸那样的事发生。然后黄阅的脸贴着陈丹的脚底、陈丹的脸贴着李文静的脚底、李文静的脸贴着林贝的脚底、林贝的脸贴着黄阅的脚底地把她们摆成了一个“四页风车”,接着给她们一个一个戴上皮制的项圈,又把项圈附带的短链的另一头穿过脚缝系在前一个小女孩的脚铐上且将短链的长度调到尽可能的短,使得她们只能把头埋在别的小女孩的脚底里。这同样是一个很羞耻的造型。然后我告诉她们,谁先把舌头一伸就能舔到的脚丫子的脚底里写得密密麻麻的字舔干净,谁就算赢。

  

   有必要说明的是,“舔脚心”这个游戏是在我往她们脚底里写字之前就预想好的了,所以我用了比较容易“擦”掉的可擦笔,当然肯定是有些不卫生的,这是避免不了的。

  

   与上一个“游戏”我得亲自上阵不同,这一次她们是互相折磨自己的小伙伴,我只需要欣赏和拍照录像就好了。

  

   老样子,我的目光最先落在了我最喜爱的黄阅的身上。贴着黄阅的小脸蛋的是陈丹的脚底,对黄阅来说,这简直可以说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了,而已经在这双脚丫的脚底里“大展舌头”过一次的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且又有可能被扣下来、回不了家的压力逼迫着她,她第一个伸出了舌头,舔在了陈丹的脚心里。

  

   被四马攒蹄死死地禁锢着、脚趾也都被皮筋绑住的陈丹除了痒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而又因为被项圈束缚着根本甩不掉黄阅的舌头外什么都做不了,或许她心里还是有一些慰藉的,毕竟带给自己又痒痒又恶心的感觉的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黄阅,脚心没有被第二条舌头侵占。

   而林贝就没黄阅这么豁达了,虽然她也舔过黄阅的脚心,但当时我忙着拍照和录像,并没有太过苛求她们要怎么去舔前一个小女孩的脚心,她也就耍小聪明,做了个样子给我而已,现在要她真的去舔黄阅的脚心了,而且为了能把字舔掉她得舔得很用力且舔很多下,这她就下不了舌了。

   而同时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脚心会被同样地“舔得很用力且舔很多下”,于是她试图跳出这个“游戏”,试图把头从黄阅的脚底里抬起来,试图甩掉舔着她脚心的李文静的舌头,但她从头到脚满满的各种束缚注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的。

   至于李文静,也不知道该说她是幸运还是不幸。说她幸运,是因为本应舔她脚心的陈丹拒不“开工”,她少挨了一顿痒痒;说她不幸,是因为她要“清洁”的是林贝的37码大脚丫,“工程”本来就比其他小女孩的大,而林贝又一个劲地挣扎,严重妨碍了她的“清洁工作”,这让她很是着急,

   如果不能趁着在这轮游戏中她的脚心逃过一劫的优势取胜,那么下一个游戏她就又不知道得被怎么挠脚心了。但她也只能这么干着急着。

  

   陈丹则是早早也就选择了弃权,和之前一样,她宁死也不肯去舔别的小女孩的脚心,但这与羞耻心什么的无关,她只是纯粹地觉得舔脚心这个行为很恶心而已,我也懒得再怎么逼她,由着她去了,只是这样一来,我就又组不成一个“舔脚心环”了。

  

   林贝最终还是屈服了,伸出了舌头。

  

   这无疑才是正确的选择,要知道在舔脚心游戏开始之前黄阅的脚丫子是被一条足有两米长的棉绳绑成一团的,我都是挑没绑着绳子的地方下笔的,实在写不下了就叠着其他字写,所以她脚底里真正写了字的部分并不多,而且黄阅的脚丫子是偏小的,算起来林贝的工作量可以说是最少的。

   一时间三条泥鳅似的舌头如火如荼地分别在三双小脚丫的脚心里舔了起来,同时也夹杂着几声强忍不住的笑声,而我也时不时地提醒她们“这里已经舔干净了”、“往左边一点”之类的,以弥补她们被蒙着眼睛的缺陷。这轮游戏的获胜者是李文静。

  

   然而这只是我宣称的。事实上,一直到我对这个游戏失去热情——李文静的不算——其他三个小女孩的脚底里或多或少还是剩了些字的,而我估摸着剩下的时间也有些不够用了,干脆就利用她们什么都看不见这点“选”一个获胜者。当然,这个“选”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说,陈丹连舌头都没伸出来一次,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判她赢;黄阅其实是舔得最卖力的一个,但为了多玩她的小脚丫一会,就算她真的成了获胜者,我也会找个由头把她拉下来;林贝在被我折磨了半个多白天后居然还留存着反抗之心,这意味着等会我放她回家后她可能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我不能忍的,所以她还得接受下一个游戏的调教。那么获胜者就只能落在李文静头上了。

  

   然而在将李文静移出“游戏区域”之前,我给她上了一堂名为“不要心怀侥幸”的课——我用蘸了肥皂水的大木刷给她“洗”了脚。或许她上一刻她还在为自己脚心喷都没被碰一下就赢了游戏而沾沾自喜,下一刻就被突如其来而又铺天盖地的痒痒淹没了。刷子刷在脚心里的痒痒对任何一个小女孩来说都绝对是要命的,怕痒程度处于中上水平的李文静更是如此,而当原本摩擦阻力很大的刷子有了滑溜溜的肥皂水的助攻后,在李文静那可怜的小脚心里刷起来那是一个顺畅,一秒就够从脚趾刷到脚跟、脚跟刷到脚趾地刷一整个来回,痒得她不要不要的。

  

   其他三个小女孩也都多少挨了几下,但这主要是为了帮她们洗掉脚底里的字和口水,好开始第四个游戏。第四个游戏是一个积分挑战。游戏共五轮,每一轮三个小女孩都要从大木刷、牙签、牙刷、梳子中选择一样进行挑战,即由我使用该“刑具”刷/戳/锯她的脚心一百下。在此期间她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则算其挑战失败,挑战失败不得分,且作为惩罚,必须接着挨完剩下的挠脚心;而挑战成功则能获得相应的积分,大木刷5分,牙签4分,牙刷3分,梳子2分,以及我为在我看来以上四样“刑具”一样都受不了的黄阅设立的“手指1分”。再者,如果重复选择同一样“刑具”,就得接受翻倍的挑战,以第二次挑战“牙刷3分”为例,挑战者得被一把牙刷刷两百下脚心或被两把牙刷刷一百下脚心才算挑战成功,再选择,就再翻倍。五轮挑战结束后结算积分,积分最高者获胜。

  

   值得一提的是,说这些游戏好玩只是对我而言,最小女孩们来说,这些所谓的游戏都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字的挠脚心而已,而对挠脚心痛恨不已的她们又怎么可能喜欢,只是我不停地用“回家”的事提醒和要挟她们,她们才不得不配合我“玩”。

  

   游戏随即开始了。按照惯例,第一个“挑战者”是黄阅。黄阅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小脚丫有多么的怕痒,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1分的“手指”。然而即便是最低分值的积分也不是那么好拿的,要知道黄阅刚被我绑来的时候,我才挠了她七八下她就痒得哈哈大笑、而且是笑个不停的那种,虽说这么大半个半天下来,她那饱受“痒刑”的两只小脚丫多少增长了那么一点点的抗性,但要在不笑出声的情况下吃下一百下挠脚心还是个很艰巨的任务。

  

   如果是其他小女孩的脚丫子也就算了,但对于黄阅那双可爱得过分的小脚丫,我绝对不允许被皮筋抢了我触摸她的小脚趾的机会——我解开了她“待挠”的左脚上分别绑着她五个脚趾的五条皮筋,取而代之的是我插入她的脚趾缝并夹住她的脚趾的手指头。

  

   在告知了她一声后,我开始挠她脚心。

  

   我采用的是“跑步机式”,挠法,即把她的脚心当做是跑步机的履带,我的食、中两个手指则是像人的两条腿一样在她的脚心里“跑”了起来。事实上这是挠痒系数很低的一种挠法,首先从频率上说,我大概一秒钟就要挠她两三下脚心,这样高的频率对黄阅其实是好事,因为痒痒密集得有些过度了,可能我挠她五六下,她的大脑才接收到一个单位的痒痒;其次,快速的挠脚心意味着我挠“一下”也就两三厘米的长度,力度也不会很大,这无疑也让黄阅好过了许多。

  

   然而即便我放了水,黄阅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难受,从我安放在黄阅的小脸蛋前、开了前置摄像头同时客串镜子的手机的屏幕上可以看到,黄阅从我的手刚落到她的脚心开始就死死地咬着牙关,一刻都不曾松开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似的。

   我很难想象如果我每一下都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完完整整地从她的脚尖挠到脚跟,每一下都用上适中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挠得深入骨髓,她会被痒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连十下都受不住?

  

   黄阅最终还是熬了下来,拿到了这1个积分。

   林贝一上来就选了4分的牙签。起初我还暗自惊讶她哪来的底气,等到我一牙签戳在她的脚心里、她却尖叫着“不是挠吗怎么是扎”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理解错了,她以为“牙签”是指用牙签刮她的脚心。

  

   然而不管怎么样,按照游戏规则,林贝出了声就代表她挑战失败了,但在拿不到积分的同时,她还必须把剩下的九十九下戳脚心挨完。

  

   我没有理会她要我给她一次机会的哀求,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牙签,对着她的脚心就是一顿猛戳,而知道自己已经拿不到积分的林贝也不需要强忍着痒了,张大嘴巴就大笑了起来。

  

   但我很快就不满足于就只是这么单调地一下一下地戳着,毕竟林贝不比黄阅,黄阅的小脚丫光是捉在手里就是一种享受了,而林贝远达不到那种程度,那么就要由我来玩些花式了。我把我的手化成了物理课本上的打点计时器,在她的整只脚底里密集而迅速地打起“点”来,且“点”的轨迹是“挠脚心”三个大字。林贝疯狂地试图崩断绑着她脚趾、间接使得她的脚心失去所有的防御的皮筋,只是她一个小女孩,就算脚再怎么大,力气再怎么大,又怎么可能同时敌得过五根皮筋的束缚?

  

   而事实上三个大字这么一番“打点”下来,林贝挨的戳脚心早就超过了一百下,可被痒得几乎崩溃的她哪还有功夫去数自己的脚心被牙签戳了多少下,也就随我心情了。三号“挑战者”陈丹自信满满地选择了牙刷。她以为自己那被牙刷招呼过无数次且都熬了过来的脚心能为她取得“3分”这么一个远超其他两个小伙伴的积分,可她忘了,对于她那双相对不是很怕痒的脚丫子,偏心的我从来都是下重手、狠手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其实先前我也有大概提过了,用像牙刷这种比较锐利的“刑具”,最切忌一个劲地猛攻脚心,因为脚心刷久了,受“刑”的小女孩感觉到的就是痛了,显然这与我要达到的目的不相符。所以我的做法是一边刷一边在她的整只脚底里游走,这里刷几下,那里刷几下,使得她感受到最大化的痒痒。

  

   陈丹的脚趾缝我也没放过,然而令我惊奇的是,脚心不那么怕痒的她,脚趾缝却很是怕痒,怕痒程度大概能和李文静的脚心相媲美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脚心之所以怕痒除了诸如遍布是神经末梢等生物学上的原因外,还有就是因为脚心私密,跟外界的接触很少,自然就很嫩,自然也就很怕痒。脚心尚且如此,比脚心还要私密的、夹在脚趾间“常年不见天日”的脚趾缝是一处隐藏的上等痒穴也不足为怪。

  

   绑在脚趾上的皮筋不只是把脚趾拉向了脚背的方向,同时也把五个脚趾都大大地分开了,我手里的牙刷在不受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就侵入到了陈丹的脚趾缝里。和戳林贝脚心时一样,我仗着陈丹数不清楚我刷了她多少下脚心或者脚趾缝这点,也不知道刷了她两百下还是三百下还是更多,痒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笑出声了声,我才停下手来,而这也就代表她挑战失败了。而后我又装模作样地刷了她三四十下所谓的“剩下的”。

  

   积分挑战的第一轮就这么在我的放水和作弊中以黄阅1个积分“远超”其他两个小女孩的零分的“奇迹”结束了,但很快第二轮挑战又开始了。

   在第一轮挑战中收获了积分的同时也收获了信心的黄阅选择“往上走”,也就是挑战2个积分的梳子。梳子这玩意儿原本是我因为手边实在找不到可以用来挠脚心的“刑具”了而拿来充数的,积分值为不算“安慰分”外的最少的一个,但在挖掘出脚趾缝这个隐藏痒穴、又发现梳子特别适合用来锯脚趾缝后,它的“杀伤力”就和它的积分值有些不相符了。但黄阅并不知道这点。

  

   先前黄阅的十个小脚趾都是被绑着皮筋的,后来在第一轮挑战的挠脚心中,我用手指取代了她左脚上的皮筋,一百下挠脚心挠完后我也懒得再一根一根重新绑回去,就由着她去了,而显然没有受到绑缚的脚趾会妨碍梳子侵占脚趾缝,所以这一次要受难的是黄阅的右脚丫。

  

   虽然知道身旁的两个小伙伴也都被挠脚心折磨着,但被蒙着眼睛的黄阅除了知道她们一个选了牙签一个选了牙刷但都挑战失败了外,她对其中具体的细节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陈丹是败在了她的脚趾缝上。所以当我把梳子架在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时,她还以为我只是顺手搭在那里,反而是脚心绷得紧紧的。

  

   梳子的攻击方式是锯,就是锯木头的那种锯。

  

   于是当我前后拉动着梳子在她的脚趾缝里锯起来的时候,她懵了——痒懵了。和陈丹略有不同的是,陈丹的脚趾缝是比脚心怕痒得多的,但因为黄阅实在太怕痒了,“痒”、“很痒”、“非常痒”、“超级痒”这些明明是形容不同程度的痒痒的词落在黄阅的身上都只有一个表现形式——疯狂的大笑,以及徒劳的挣扎,所以黄阅的脚心和脚趾缝孰怕痒孰更怕痒实在是说不清,换句话说,黄阅的脚心已经怕痒到一个极点了,她的脚趾缝就是再怎么怕痒,也不可能再怕痒到什么程度去了。

  

   黄阅只撑了两下。

  

   后面的九十八下都算是“附送”的。

  

   我对黄阅的小脚丫也算公平,十只脚趾共八个脚趾缝,再加两只脚的脚心,合计十处痒穴,一处锯十下,加起来就刚好是一百下。她那被皮筋绑得死死的右脚丫就不说了,不论是脚心还是脚趾缝都被我一马平川地刷了个遍;而没有受到束缚的左脚丫的脚心还好说,像第一轮的挠脚心那样钳住她的脚趾就可以下手了,但脚趾缝就有些难办了。

  

   知道我要对她的脚趾缝下手的黄阅死死地蜷着五个脚趾头,就算我勉强把梳子插进了她的脚趾缝里,也会当即被脚趾夹住,根本就锯不动。我只得一个一个地去掰她的小脚趾,但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我掰她一个,她就缩回去一个,再掰,她再缩,折腾得我实在没脾气了,干脆就这么强硬地拉锯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我这梳子虽然不算大,但好歹也有三四十个小齿儿,一个小齿儿就意味着一份痒痒,而我“一锯”才多少一点时间?等于说在一瞬间黄阅的脚趾缝足足被狠狠地刮了三四十下,这叫黄阅怎么可能受得了?

  

   她放声地大笑着。

   无独有“三”的是,林贝和陈丹这一轮也都选了“梳子”。其实这很好理解,积分高就代表挑战难度大,挑战不过难的,自然就挑战些容易的,积分虽然少了点,但也好过没有。陈丹是从“3分”退到“2分”,而林贝是从“4分”直接越到了“2分”,我想这大概是被我用牙刷刷过好几次脚心了的她实在不愿也不敢再被刷一次了。

  

   林贝一开始也被梳子是锯脚趾缝而不是锯脚心吓了一跳,且她的脚趾缝也是比脚心稍微怕痒一些的,但毕竟她那双37码的大脚丫在只有五双脚丫子的“怕痒榜”上是排名倒数第二的,牙签戳脚心她受不了,牙刷刷脚心她吃不下,略差一等的梳子她还是勉强挨了过去。

  

   至于陈丹这边,当她知道梳子是针对脚趾缝的“刑具”后,她当场就懵逼了。她原本想的“我脚心不怕痒、我能轻松过关”那套早就被伸进她脚趾缝里的牙刷刷没了,而好不容易才把“虎”送走,却又自己招来了“狼”,我想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会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她甚至哀求我锯她的脚心,双倍的分量也可以,只要我放过她的脚趾缝,但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能把“倔脚丫”痒得昏天暗地的机会?最终她还是逃不过拿不到积分、被白白挠了一顿且痒得要死的命运。

  

   第二轮挑战的结果很明显了:黄阅1分不变;陈丹还是个大鸭蛋;林贝2分,暂时领先。

   挑战“2分”遭遇挫败且败得一塌糊涂的黄阅在第三轮挑战中只得又一次选择挑战“1分”,而按照游戏规则,这是她第二次直接被我的手指挠脚心,那么她得被挠双倍分量的脚心,也就是要挠两百下脚心。

  

   这一次我稍微挠慢了一点,也用上了些力气,但多少还是放了些水,在既加“质”也加“量”的情况下,把痒痒维持在她咬紧牙关还是勉强能忍住不笑的临界点,送了她1个积分。

  

   林贝的选择是两百下梳子。我想她大概是觉得“手指”的1分太少,“牙刷”的3分不敢拿,“牙签”的4分拿不了,“大木刷”的5分想都不敢想,那么就只有已经尝试过的、且成功熬了过来的“梳子”的2分比较适合争取一下,而她也成功争取到了。

  

   本应仗着脚心不那么怕痒而“大步向前”的陈丹实际上却是一退再退,到这轮来竟是沦落到了得跟黄阅抢“手指”的地步了。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毕竟造成她连着两次都挑战失败的除了她的脚趾缝真的很怕痒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总针对她,比如暗中加量、下狠手之类的,这回也不例外——说是“挠”脚心,我却是直接用上了指甲一顿猛抠;而“挠”的那一百下,每一下我都要足足在她的脚底里刮上好几圈才松手,我给出的理由是,只要我的手指还抵在她的脚底里,不管我怎么挠、挠多久,就都只算是一下而已。

  

   无可奈何的陈丹也只能认了,又或者说,其实她心里没什么所谓,只要我不动她的脚趾缝,其他的都不是事儿,脚心随便我怎么挠她都挨得过去。

  

   她理所应当地得到了1个积分。

  

   这时候的“战绩”为黄阅2分、林贝4分、陈丹1分。关于第四轮要选什么“刑具”,黄阅显得很是纠结:她被刷脚心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是被痒得哭天抢地的,打死她她也不敢选牙刷;而牙刷的升级版大木刷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没有被亲“脚”戳过脚心,但从林贝被牙签戳脚心时发出的一声声尖叫或者说是惨叫可以判断,牙签那4分绝对不好拿;那么黄阅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挑战双倍分量的双倍分量也就是四倍分量的挠脚心,二,再次挑战被梳子锯脚趾缝一百下——挑战失败后的再次挑战不加量。

  

   犹豫再三,黄阅还是选择了后者。我想她大概是觉得先前那两百下挠脚心就已经痒得她几近崩溃了,再加一倍她肯定吃不下,倒不如冲一冲2个积分的“梳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我一边看着黄阅那扭曲得几乎是狰狞的表情、以及死死地咬着床垫的牙齿,一边在她的脚趾缝里拉锯着梳子。

  

   事实上我对黄阅下手还是比较轻的,像我对付陈丹时,梳子上的小齿儿哪一个不是深深地硌进她的脚趾缝里的?我每锯一下,梳子都是往死里刮她的痒痒肉,等到我把梳子拿开的时候,她的脚趾缝里都是红红的一片了。而对黄阅,毫不夸张地说,我真的已经很放水了,梳子和她的脚趾缝就只是堪堪碰触着而已,甚至连那些小齿儿都没有弯曲半分,可就算是这样,黄阅还是难受得不像样,我也只能说一句她实在太怕痒了,但该锯的还得锯。

  

   总的来说黄阅这一次还是进步了很多的,足足撑了一半多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林贝“趁胜追击”地挑战3分的“牙刷”,然后就“英勇就义”了——果然牙刷对绝大多数小女孩的脚心来说,都是天敌一样的存在。

  

   陈丹本是想再选一次“手指”混1个积分的,但我“好心”地提醒她,现在是倒数第二轮挑战了,而她现在跟林贝有3个积分的差距,如果她这一次还是只拿1分的话,在最后一轮的挑战中她很可能得选择牙签或者大木刷才有可能超过或只是刚好战平林贝。

  

   陈丹转了转脑筋,而后她试图跟我讨价还价。我接受了。她选择挑战3分的“牙刷”,而作为我不刷她的脚趾缝的代价,她得被我刷三百下脚心。

  

   我不禁有些感慨,此时的陈丹哪还有刚被我抓来时宁“痒”不屈的那份倔强?如果是那个时候的陈丹,她才不会理我这些什么鬼“游戏”,“爱放人不放人随你,有本事你挠死我”,怎么可能还跟我讨论挠她多少下脚心的问题。但毕竟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而已,长达大半个白天的痒刑折磨下来,什么性子都被我磨得差不多了,而且到这种时候了,能不能回家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被牙刷连续不停地刷三百下脚心,而且还是我先前说过的那种“游击式刷法”,被我四马攒蹄着的五个小女孩中也就只有陈丹能撑下来,但就算是陈丹,她也是拼尽了全力才忍着没笑出声来的。而她也算没白熬,得到了“刷子”的3个积分。那么接着就是积分挑战的最后一轮了。

  

   现在黄阅、林贝、陈丹的比分为2:4:4,积分明显落后的黄阅知道自己是没希望了,也就没兴趣“玩”了。但我告诉她还得选,她不选就我来帮她选,若是等会落在她脚心里的是“绝世神兵”大木刷,那也怪不得我,她这才又选了1个积分的“手指”。

  

   整整八百下的挠脚心,我倒是无所谓,像黄阅这么可爱的小脚丫,我是怎么挠都挠不腻的。而黄阅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我才刚挠几下她就开始笑了,大概也是知道这1分拿跟不拿没什么区别。

  

   林贝有些吃亏,相比陈丹,她是先手,作为后手的陈丹可以根据她的选择而选择;但同时她也有她的优势,比如说她咬咬牙选了3积分的牙刷,也撑住了,那么陈丹要赢她就只能选“牙签”或者是“大木刷”了。

  

   而她也是这么做的。因为上一轮陈丹就是靠挑战“牙刷”而追上了她的积分,这证明陈丹的脚心是可以吃下“牙刷”的,双倍分量的刷脚心她也有很大的可能吃得下,所以比“牙刷”低分的“手指”和“梳子”是不能选了,而为了不被我扣留下来,她也只能拼了。事实证明,人的潜能是无尽的,原本脚心被牙刷一刷即溃的她,在回家的欲望的支撑下,竟是硬生生被我刷了整整一百下脚心都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那么焦虑的人就轮到陈丹了。就如林贝所设想的那样,这时候的陈丹只有挑战高积分、高难度的“牙签”或“大木刷”才能超过林贝的积分,在这轮游戏中胜出。

  

   又或者,她“自甘堕落”,随便选个容易混的“手指”混过去,等到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游戏再拼命,但这是到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的下下策——虽然和注定得进入最后一个游戏的黄阅相比她要“强”得多,但痒痒这种事很难说的,特别是以她眼中的“大变态”的我想出来的、且充满了放水和作弊等各种不公平的“游戏”为载体的痒痒,她一个不小心就会掉阴沟里。

  

   所以她最后还是打算搏一搏4分的“牙签”。

  

   但当牙签戳在她的脚心里的那一刻,她知道她错了,她应该直接放弃的——无他,太痒了。

  

   或许陈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败得那么快,也就大概被戳了十三四下的样子,她就撑不住了。陈丹的脚心之所以不那么怕痒,是因为她的脚心里的痒痒肉比较少,或者说她脚心里的痒痒肉被一层跟茧同样性质的薄薄的肉眼看不见的“膜”盖住了,而尖利的牙签能轻易地刺穿这层“膜”,戳在她真正的痒痒肉里,也就是“破防”,这个时候的她感受到的痒痒和其他怕痒的小女孩感受到的是没什么区别的,也难怪她会受不了。

  

   陈丹是那个后悔啊,早知道牙签这么要命,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了算了,只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自己选的痒刑,就是活活痒死,也得挨完。

  

   在陈丹近乎尖叫、而又慢慢变弱的笑声中,积分挑战“游戏”结束了,林贝获胜,而剩下的黄阅和陈丹这对好朋友则要在最后一个游戏中争抢最后一个回家的名额。

   [newpage]

   [九]

  

   所谓的不言则已,一语惊人,说的大概就是黄阅这种人。

  

   “你放陈丹回家,我留下吧。”正当我在宣读第五个“游戏”的游戏规则时,黄阅突然打断了我。

  

   黄阅从上一个“游戏”结束后就一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原以为她是在担心脚心很怕痒的自己会输给脚心不很怕痒的陈丹,却不想她是在酝酿这么一个事。

  

   我看向另一个当事人陈丹,显然陈丹也没想到黄阅会猛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你知道留下来会怎么样吗?”我问黄阅。

  

   “嗯。”

  

   “我会挠你一个晚上的脚心。”

  

   “嗯。”

  

   “还有胳肢窝。”

  

   “嗯。”

  

   “我还会脱光你的衣服。”

  

   这下黄阅“嗯”不出来了。前面那些挠脚心、甚至是挠胳肢窝她都能忍了,但被一个陌生的、且不是什么好人的男人脱光衣服,她是真的接受不了。而从她的反应我也可以得知,她的那三个“嗯”并不只是说说而已,是真的下了决心。可当我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迟来的、重重的“嗯”。

  

   “为什么?”我实在无法理解怕痒得要死的黄阅哪来的勇气“舍己救人”,“就算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也不至于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吧?”又或者她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无论怎样都赢不了陈丹,干脆直接认输了?

  

   “是我叫陈丹来的。”

  

   我顿时豁然开朗。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内定了黄阅是要被留下来的那个人,也只有脚丫子又好看又怕痒的她有被我留下来的价值,别看在之前的“游戏”里我都很“关照”她,但如果她侥幸赢了哪个“游戏”,我肯定会暗箱操作一番,让她“反胜为败”,保证她一直输到最后。

  

   而最后一个“游戏”,“数字炸弹”说实在的也挺无聊的,我的设定就只是在她们其中一个“踩”到“炸弹”前,每报出一个错误的数字就要挨相应数量的挠脚心——原本我只安排了“拷问”“脚心写字”“舔脚心”“积分挑战”四个“游戏”,一个“游戏”一个获胜者一个回家的名额,却不想“脚心写字”那关她们竟是全灭,我才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地弄出这么一个相对没什么意思的“游戏”来凑数,而既然黄阅主动跳进我了既定的结局,这“游戏”玩不玩也没什么所谓了。

  

   “陈丹,你怎么说?”我象征性地询问陈丹的意见。

  

   “我……”陈丹的小脸上满是纠结和挣扎,一方面她不想再玩什么狗屁“游戏”,虽说脚心比黄阅耐挠得多的她的赢面很大,但脚丫子能少受罪一次是一次,且赢面大不等于就赢定了,万一这“游戏”像挠脚趾缝那样刚好克她呢?而接受黄阅的认输就能零损失零风险地得到最后一个回家的名额;另一方面,黄阅虽然把她骗进了这场名为挠脚心的噩梦里,但黄阅也是被逼无奈,她不怪黄阅,她们是好朋友,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本就超级怕痒的黄阅再被痒痒折磨一个晚上,可要她替黄阅被挠脚心被挠胳肢窝被脱光衣服,她也做不到。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先前那句“脱光衣服”只是说来吓唬黄阅的,毕竟我再怎么禽兽,我也不可能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做那种事情。

  

   “黄阅,对不起。”陈丹告诉了我她最后的决定。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

  

   “行了,打住,都打住。”我赶在一出煽情的背锅大戏上演前叫停了她们。既然已经决定是黄阅留下,而现在也是五点钟出头了,按照约定,我也该放其他四个小女孩回家了。当然,这个“放”可不是解了她们的手铐脚铐然后把她们推出门就完事了——那跟我现在直接打110自首有什么区别?且在那之前我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一个是恐吓和威胁:“都记好了,你们今天是一起出去玩,没有什么绑架,没有什么挠脚心,也没有什么‘游戏’,谁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把你们的照片和视频放到你们学校的网上去……”目光一扫,我清楚地看到五个小女孩的小脸都骤然一白,显然她们联想到了很多羞耻的画面,于是我顺着这个方向继续说了下去,“想想你们的同学和朋友,个个都知道你们又是被绑起来,又是被挠脚心,特别是陈菁青和林贝,连裤子都被脱掉了,他们会怎么想……”

  

   还有一个是擦掉她们身上的指纹,这可是个大工程。我戴上了手套,把她们的衣服、一进门就被强行扒掉的鞋袜、她们手脚上的手铐脚铐脚趾铐等一切可能留下我的指纹的地方都擦了两遍,这是为了防止她们中的哪个“想不开”,非要报警跟我死磕到底,而被警察叔叔通过指纹查到我头上来。

  

   做完了这些,我才开始逐一放人——当然不可能一口气全放了,那我哪管得过来?按照刚才玩“游戏”胜出的顺序,第一个回家的是陈菁青,但我只解开了连接着她的手铐和脚铐、把她四马攒蹄起来的那根短链,随即又把短链接在了她的脚铐上,把脚铐变成了脚镣,而她的双手则扔被反铐着;我暂时没有把她的鞋袜还给她,只给她穿了一双大一号的拖鞋,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她在半路上试图逃走,她会同时受到使得两只小脚丫最多只能分开二十厘米不到的脚镣和因不合脚而很容易绊倒的拖鞋的制约,根本跑不快。原本我还打算用胶纸各粘一颗玻璃珠在她的脚心里,硌得她半点都跑不派来,但想到她会连走路都很不方便,我也就放弃了。

  

   接着我征用了黄阅的羽绒服给陈菁青披上,盖住她被反铐着的双手,又用羽绒服的连衣帽遮住眼罩,接着我用胶纸替换掉了她嘴里的钳口球,并且用一个口罩挡住,以及把她脚腕上的脚铐藏在了她的裤脚下——载先前脚铐变脚镣的时候,我就把晾得差不多了的内裤和裤子给她穿上了。这样一来,陈菁青虽然看起来衣着怪异了点,但她身上的束缚也都“消失”了,而唯一还露在外面的脚链本就不起眼,而现在天色也暗了很多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也就不用去管它。

  

   “行了,走吧。”我押着陈菁青准备上路。

  

   可她却是杵在了原地,又是左右摇摆着身体,又是踢蹬着被脚镣限制着的脚丫子,还“呜呜呜”地叫个不停,我想她大概是在抗议或者抱怨我让她顶着这身行头就出门。

  

   “还想不想回家了?”

  

   她瞬间就变成了“乖宝宝”。临出门前,我还是再次警告了她一番:“只要你乖乖的,你很快就能到家;但如果你非要搞点什么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们这才出了门。

  

   在脚链的长度足够陈菁青一阶楼梯一阶楼梯慢慢地走且有余的情况下,我只在开头带了她一段,就让她自己数着每十四阶楼梯就拐一个弯,我则跟在后面录视频——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只是被脚铐和脚趾铐铐得死死的脚丫子有看头,拖着脚镣走路的脚丫子也很有意思。

  

   接着我带着她穿过黑漆漆一片的地下停车场,来到了我的目的地,小区的第三期楼盘的其中一栋。先前我有提到过,我住的这个小区还是有点档次的,这第三期楼盘的十几栋楼就是近期才完工的,而因为刚完工不久,虽然卖是卖出去不少了,但暂时还没人入住,很适合我杀人抛尸——好吧,开玩笑的。

  

   我押着她上了四楼,随便找了一地铺了两张旧报纸,让她躺上去。而后我解除了她的“伪装”,又一次或者说最后一次把她四马攒蹄来起来,但这一次我用在她的手铐和脚铐上的是定时锁头。

  

   定时锁头和普通的小锁头在外形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在锁身上有“开关”和按一下加一分钟的两个按键,以及一块显示剩余时间的电子屏幕,只要事先设定好,时间一到锁头就会自动打开。

  

   我把陈菁青的手铐和脚铐上的定时锁头都设定为四十分钟,并且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她。显然她对还得被四马攒蹄地铐半个多小时很不满意,一个劲地“呜呜”叫,但我发誓这四十分钟真不是我故意难为她或者欺负她,只是我还要带三个小女孩一个一个地走这个“流程”,为了不在“押送”路上撞到回家路上的她,我只得让她在这“待”一会。

  

   在又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后,我跟她说了再见。当然,我没忘记把她的鞋袜放在她的边上,让她恢复自由后穿上,同时收走了拖鞋。

  

   “呜呜呜呜!”

  

   我想她说的是再见nm。我很快回到家里,马不停蹄地开始释放第二个小女孩,李文静。

  

   同样是披上黄阅那件羽绒服遮住手铐和眼罩,用口罩挡住替代了钳口球贴在她嘴巴上的胶纸,但在脚镣这个环节出了点问题。

  

   原本铐着李文静和林贝的手铐的都是皮铐,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都换成铁铐,但李文静人小脚小,脚铐虽然铐得住她的小脚丫,但因为空出的部分太多了,她一动,脚铐就和脚链撞击得“哐啷哐啷”地响,很容易引来路上的人的注意。我试图使用玻璃珠,然而还是不行,因为她的脚太小了,脚心凹陷得也很浅,如果我执意要把玻璃珠粘在她的脚心里,她每走一步都会被狠狠地硌一下,疼得要死,我下不了这个手。

  

   最后我只好押着脚丫子上只套着不是束缚的束缚的一双大了好几号的拖鞋的她上路了。

  

   同样的我们穿过了地下停车场,进到了一间同属第三期楼盘但和陈菁青不在同一栋楼里的空房子里;同样的我把她四马攒蹄了起来,锁上了设定了三十分钟的定时锁头;同样的在拍了她最后几张照片、挠了她最后几下脚心后,我转身离开。

  

   有了押送陈菁青和李文静经验后,押送林贝和陈丹就快得多了,在林贝身上我总共才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至于陈丹——

   由于押送陈丹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出头,我们在地下停车场里不免遇到了一些下班归来的大人,其中大部分都只是开着车子从我们身边驶过,但也免不了和一些从车子下来的人面对面。我虽然对把到现在还试图搞小动作的陈丹放在最后有些后悔,但到这时候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的应对措施包括押着她尽量往车少人少的地方走;大声地放歌,掩盖她“呜呜呜”的叫声;搂着她的肩膀,一方面挡住大部分看向她的视线,一方面控制住她的身体,以免她凭着听觉突然朝某个路人冲过去——事实上她已经做过一次了,幸好我反应得快,把她拉了回来,吓了那位大妈一跳——我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明明已经跟她说了只要听我的话马上就能回家,难道就非要跟我鱼死网破才甘心吗?

  

   可即便如此,又或者只是我紧张得有些过头了,我总感觉跟我擦肩而过的人都会看上陈丹一眼。所以明明带着陈菁青她们走时还能一边整理手机相册的地下停车场,我花费了好些时间才走到了出口。

  

   在再一次被我四马攒蹄起来后,陈丹为她刚才的不老实付出了代价——挠脚心?不,对于脚心并不是很怕痒的陈丹来说,挠脚心或者挠脚趾缝是远抵不过她害得我前所未有的紧张的罪名的——我从口袋里摸出了跳蛋。

  

   这颗跳蛋原本是为陈菁青准备的,但一路上陈菁青都很配合,完全没有半点挣扎或者反抗,我也就没理由再给她上跳蛋。而反观陈丹,至今还“贼心”不死,那就不能怪我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使用这么邪恶的东西了。

  

   在陈丹剧烈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反抗中,我强行扒开了她的小内裤,把跳蛋塞了进去,然后拨动了开关。和当时的陈菁青一样,陈丹在跳蛋的刺激下像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但不同的是,比陈菁青小了两岁、比陈菁青幼嫩许多的她仅仅不到一分钟就被榨光了力气,像一条死狗一样瘫着,就连“呜呜呜”的叫声都变成了隔好一段时间才“呜”一声。而我把这整个限制级的过程都录了下来。

  

   我并没有就此停下对她的“毒手”,我把跳蛋的遥控器放进了她的裤兜里并且明确地告诉她那是跳蛋的遥控器,然而看到了希望后的绝望是最让人绝望的,无论陈丹又是使劲地把手往裤兜里伸又是试图把遥控器从裤兜里抖出来,但在强大的四马攒蹄的束缚下,她的任何努力都毫无意义,她只有等到定时锁头自动打开、手脚恢复自由后,才能把跳蛋停下,可那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在那之前,她只能“享受”跳蛋带给她的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难受中却暗含着一丝飘飘欲仙般的舒服、以及被羞耻加成的异样的折磨。而这般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夹击,五一给了陈丹临近崩溃的精神防线致命的一击。

  

   “如果你还想着要报警什么的,你可以不管你自己的照片被人看到,但别忘了,黄阅的照片和视频比你的更多、更难看,你要是觉得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对你的付出,那就随便你了……顺带说一句,刚才脱你裤子的时候我也录了视频。”

  

   话就说到这里,我转身离去,至于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了。如果她还是一意孤行,不顾一切地跟我司可,我自认我那些诸如全程用眼罩蒙住她们的眼睛、通过看起来哪都一样的地下停车场进出、用“游戏”挑拨她们的关系、抹去她们全身上下跟我有关的痕迹等“保险措施”还是糊弄得了我们这个小地方的警察叔叔的——又或许我太天真了?谁知道呢?

   我回家换了一身衣服,从外套到裤子、再到鞋子都换了个款式和颜色,又戴了个平光眼镜,头发也整了整,然后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陈菁青她们几个锁在的第三期楼盘楼下的小花园的一张石椅上,监视四个小女孩的离开——换装的意义在于防止她们通过我穿的衣服认出我来。

  

   很快我看到了第一个熬到定时锁头打开的陈菁青。陈菁青乍一看没什么异常,但她无彩的眼眸、略显苍白的小脸和拖在地上的脚步,无一不表明她身心疲惫到了极点。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像是逃命一样匆忙地从我眼前走过,然后渐渐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李文静和林贝几乎是同时下楼来的,原本就只是因为同为陈菁青的“小跟班”才成为关系不深的朋友的她们,在经历了我给她们安排的一系列的互挠脚心、舔脚心的离间后 ,仅仅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对方一眼,就各走各的去了。

  

   至于最后的陈丹,如果我没算错时间,她是到定时锁头打开后将近十五分钟后才出现在我面前的。此时的她犹如失了魂的傀儡一般,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先前我放在她脚边的鞋子被她提在了手上,光着脚丫子一瘸一拐地踩着冰凉的地面,而且我注意到,她的裤裆部分的颜色似乎有点深。原本我还以为她是在楼上搞什么小动作,但现在看来,她只是被跳蛋折磨坏了而已。

  

   我目送陈丹踉踉跄跄地离开,又到刚才四个小女孩待的地方回收了四套手铐、脚铐、脚趾铐、定时锁头以及一颗沾满了“不明液体”的跳蛋后,我回到了家里。此时仍被四马攒蹄着的黄阅孤单地倒卧在我那张不久前还挤着五个小女孩的床上,静静地淌着眼泪。

  

   我本想再调戏她一番,但看到时针已经无限接近指向6了,我也就直入主题了,“黄阅,你想回家吗?”

  

   我摘掉了她嘴里的钳口球。

  

   “想。”

  

   “我可以放你回家,但你明天得再陪我玩一天。”

  

   ——是的,我从未想过真的把黄阅扣留下来,且不说她的父母会不会急得报警什么的,就说我父母下班回来看到我绑了个小女孩在家,我就会很麻烦了。而我那时候之所以说输到最后的人不能回家,一来是为了刺激小女孩们玩“游戏”的积极性,二来是为此时此刻埋下伏笔,即让黄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终而彻底绝望后,接受我的“脚奴养成计划”。

  

   而让黄阅明天再来“陪我玩”,就是计划的第一步。

  

   面对黄阅意料之中的沉默,我抛出了“胡萝卜”,“我会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等你来,而且我保证我不会像今天这样绑你这么久、挠你这么久,你只要配合我拍几张照片,给我玩两下脚丫子,我很快就会放你回家。”

  

   当然紧随着还有“大棒”,“但如果你只是假装答应,或者告诉了你爸爸妈妈,那就别怪我把你和陈丹的照片都发到网上去。”到这时候我还不忘搬出陈丹来要挟一下心地善良的黄阅。

  

   黄阅也只能答应了。对被痒痒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她来说,只要能回家,什么代价她都认了,而且跟被扣留一个晚上相比,她还是觉得明亮的白天比较有安全感一些。

   “那行。”我解开了她的四马攒蹄,又把她的手铐和脚铐都转化成带链的手镣和脚镣,“广播体操会做吧?”

  

   她点了点头。

  

   “做一遍,做完就让你回家。”

  

   打从押送陈菁青的时候起,我就很突然地喜欢上了脚丫子戴着脚镣受限地活动着的样子,而相比只是拖着脚镣走来走去,显然在手镣和脚镣的不完全禁锢下做完一套时刻都是不同动作的广播体操更有趣一些。

  

   黄阅虽然对我要她做广播体操而且是戴着手镣和脚镣做广播体操充满了疑惑,但只要能回家,别说做广播体操,要她跳脱衣舞都行。

  

   “第九套全国广播体操,预备——开始……”我用手机播放了广播体操的音乐,黄阅也随之动了起来。

  

   第一节的伸展运动黄阅还没觉得什么,但到第二节扩胸运动的时候黄阅就发现这“手镣脚镣版”的广播体操没那么好做——虽然我给她的是最长的、30厘米的手链,但要完成一个扩胸,双手要分开的距离何止30厘米?两个30厘米还差不多;同样的30厘米长的脚链也根本不足以她的小脚丫迈出一个弓步的一半。

  

   如果说扩胸运动黄阅还能勉强地、别扭地做完,到第三节的踢腿运动她就整个人都懵掉了。踢腿运动的九成九都跟踢有关,然而无论是前踢还是侧踢,两只脚丫子最多只能分开30厘米的黄阅都不可能踢出来,偏偏这一节的音乐是比较轻快的,而即便黄阅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但在学校天天做广播体操做得几乎成了一种本能的她还是时不时地被音乐的节奏带了进去,脚腕猛的一扯扯得生疼那还是轻的,最严重的一次是直接被脚镣绊倒在了地上。

  

   第四节的体侧运动和第五节的体转运动还好,而顾名思义全身都要动起来的第六节的全身运动在手脚都伸不开的情况下做起来可以说是滑稽至极。

  

   第七节的跳跃运动算是我最有感觉的一节了。黄阅一连串的小幅度的而又迅速的跳动,使得飞舞的手镣和脚镣的镜头感上升到了极点,而手镣和脚镣不停地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的“锵锵”声更是动听无比。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黄阅在某次把手举过头顶击掌时,不小心把手链甩到了自己的小脸上,看得我好不心疼。

  

   等到第八节整理运动结束后,黄阅累得直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板上,广播体操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本就是很耗体力的,更何况她被绑了一天、挠了一天,早就已经精疲力尽。

   那么现在我就要放她回家了。

  

   由于时间紧迫,我也就不带她走陈菁青她们那个“流程”了。虽然我是很想录下她那双最可爱的小脚丫穿着不合脚的拖鞋、戴着“哐啷哐啷”想的脚镣走楼梯的视频,但我不着急,明天的她也是属于我的,我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没必要因为赶时间而导致视频的质量下降,而且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让上下楼的邻居注意到就不好了。

  

   而当我伸手捉住她的小脚丫准备给她穿上鞋袜时,她却如触电一般迅速地把脚缩了回去,大概是以为我又要挠她的脚心。直到我告诉她我是要给她穿鞋,她才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把脚“递”给了我。很快我给她穿好了鞋袜,顺带把她的手镣和脚镣都打开了,只留下仍蒙着她眼睛的黑色眼罩,反正以她那内向得几乎可以说是懦弱的性子,再加上我对她的威慑,她是不敢“乱来”的。

  

   同样的我也没时间再带她去某间空房子,在小区里稍微绕了几圈后,我和她径直来到了她家楼下。

  

   “这把手机你拿着,明天早点起床,我会打电话给你。”我递给她一把诺基亚“砖头机”,“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别让我知道你耍了什么花招,否则除非你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不然再被我逮到,我就用大木刷刷你的脚心,把你活活痒死!”

  

   我用上了最凶恶的语气,吓得黄阅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我把她的手放在了楼梯的扶手上,“自己数着台阶的数量走上去,没到家不许把眼罩拿下来。眼罩别丢了,明天要还给我的。”

  

   黄阅“嗯”了一声,我也就放开了对她的控制,让她上楼。而我也迅速地离去,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虽说我对黄阅是比较放心的,但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在楼梯间提前摘掉眼罩,偷偷记下我的脸。

  

   至此,对多达五个小女孩的多达九个小时的以挠脚心的一场绑架就算是划上一个句话了。不过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比如把模糊的、重复的照片从几乎挤爆了的手机相册里删掉,又比如,写一份关于黄阅的脚奴养成计划。

  

   黄阅的小脚丫注定是我的!

   [newpage]

   [陈丹篇]

  

   如果是正面干架,我就算打不过陈菁青加李文静和林贝两个小跟班三个人,但至少跑是肯定跑得掉的。但以为共“患难”后应该是感情更好的朋友的我想不到陈菁青会把我叫去她家里后突然对我出手,我被她一拳重重地打在肚子上,摔倒后又被补了几脚,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

  

   而后我被绑了起来,绑成了我非常熟悉的四马攒蹄。

  

   “陈菁青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虽是质问和呵斥,但在那场“噩梦”后不到短短的几天里就又被绑成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四马攒蹄还是使得我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恐慌。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我看向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陈菁青——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作为好朋友,或者说是曾经的好朋友,我看得出陈菁青的眼中的敌意。

  

   “我……我……我们是好朋友啊。”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们是好朋友?”

  

   我听得出陈菁青口气中的夸张。

  

   “把我骗去给人挠了一天的脚,这叫好朋友?”

  

   我顿时语塞。“没话说了吧?那文静、小贝,把她的袜子脱了。”

  

   “不——”经历过那场“噩梦”后的我自然不会不知道脱袜子意味着什么,但即便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扒住袜子,最终我还是逃不过两只白袜脚被剥成两只光脚丫的命运。

  

   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然而就在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时候,陈菁青迅速地将卷成一团的白袜塞进了我的嘴里,并且用胶纸封了起来。

  

   “呜呜……呜呜……”

  

   虽说是自己的袜子,但我还是不免有些恶心。我试图用舌头“冲破”贴在嘴巴上的胶纸,把袜子吐掉,可我换来的只是嘴里的袜子被口水打湿后、带给我更加恶心的感觉。

  

   “来,一人一支。”

  

   陈菁青故意当着我的面把牙刷递给了李文静和林贝。

  

   “给我狠狠地刷她的脚……”陈菁青的视线和我碰在了一起,然后她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令我崩溃的两个字,“……趾……缝。”

  

   不!刷我的脚心吧!求求你们,刷我的脚心吧,不要刷我的脚趾缝!

  

   但我能发出的只有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作为小跟班,李文静和林贝很好地尽到了责任。

  

   于是在下一刻,钻心般的痒痒就从我的脚丫子或者准确地说是我的两只脚丫子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脚趾缝侵入了我的大脑,伴随着还有几天前的那场“噩梦”的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接着其他的脚趾缝也都陆续遭到了“攻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十分钟,或许只是一分钟都不到,我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痒海之中。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陈菁青在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到今天才对你动手吗?”,显然我是不知道的,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动手,而被李文静和林贝高速而卖力地刷着脚趾缝的我痒得就连摇头示意都做不到。

  

   但看到陈菁青从口袋里掏出的那个小东西的时候,我瞬间清醒了。是跳蛋!

  

   是曾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跳蛋!

  

   我不知道陈菁青是从哪搞来了这么要命的东西,而现在也裤子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奋力地挣扎了起来。虽然陈菁青只是用尼龙绳把我绑了起来,拘束感远不如那场“噩梦”中的手铐脚铐,也绑得不是很紧,但我的双手双脚确确实实是被绑得动弹不了。

  

   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菁青扒掉了我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把跳蛋一点一点地塞进了我的私密处里。

  

   但这还没完,令我更加恐惧的是,陈菁青又拿出了一个跳蛋。

  

   “好事成双嘛。”陈菁青如是说道。

  

   第二个跳蛋被她塞进了我的屁股里。

  

   我疯狂地“呜呜呜”地叫着,摇着头,哀求地看着陈菁青,连眼泪都甩出来了,但我终究阻止不了复仇心切的她转动那决定我命运的开关。

  

   滋——

  

   大概有那么十几秒钟的时间我的大脑彻底短路了。

  

   而来自下身的痒痒把“线路”又接了上来。

  

   那是一种不同于挠脚心和挠脚趾缝的痒痒,我很难用语言去形容它,我只能说那种痒痒很难受很难受,而我之所以对跳蛋比对牙刷要反感一百倍一千倍,除了我对跳蛋作用的部位难以接受外,就是跳蛋带给我的这种难受令我害怕不已。痒!痒!痒!

  

   身体的本能强烈地要求我去抚平私处和后门的痒痒,然而被四马攒蹄着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可这依然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和“噩梦”中的那颗跳蛋不同,陈菁青的这两颗似乎更为高级,震动的频率和力度除了固定的强中弱三挡外,还有各种不定时的花式,像什么“长-短-长-长-长-短-短-长”,什么“短-短-短-短-短-短-短-长”,什么“重-重-轻-重-轻-轻-重-重”,什么“轻-轻-重-重-重-重-轻-重”,更有随机的频率和力度交错在一起,起初我还能稍微分辨一下,但没一会我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痒。

  

   就在我感觉我快晕过去了的时候,陈菁青突然关掉了开关。

  

   以我对陈菁青的了解,她把跳蛋停下来绝不是给我休息的时间,果然,她只是为了让我听清她正在打的电话——那是她替我向我妈申请在她家留宿的电话。

  

   而从她挂掉电话后看向我的得意的眼神,我大概知道她得到了什么样的回复。

  

   我想又一个噩梦降临了。

  

   我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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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贝篇]

  

   不得不说,陈丹的性子真的是倔得可以,跳蛋加挠脚再加把她吊起来抠胳肢窝,才从她的嘴里撬出了那个黄阅的住址。

  

   我们一行三人敲开了黄阅家的防盗门。在看了用李文静的手机录下来的折磨陈丹的视频后,黄阅就乖乖地照着陈菁青教她的跟她妈妈说“去同学家住一个晚上”,然后就跟着我们走了。

  

   回到陈菁青的家里,我本想立刻把黄阅绑起来的,但陈菁青制止了我。

  

   “把衣服脱了。”陈菁青命令黄阅。

  

   黄阅看起来似乎有些蒙圈,“为……为什么?”她小声地问道,“陈丹呢?”

  

   作为陈菁青的左膀右臂,我当即就领悟了她的意思,她大概是想利用黄阅和陈丹的友情羞辱黄阅一番。

  

   于是我一把将卷成一团的窗帘扯开——为了防止被对楼的人看见,在出门前我们把陈丹包进了厚厚的窗帘里。陈菁青扔给了她两颗跳蛋,“自己塞进去。”

  

   “塞……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赶在陈菁青再一次不耐烦之前——最主要是我清楚地看到了黄阅眼中的茫然,大概她真的不知道跳蛋是什么东西,毕竟陈菁青被强行塞入跳蛋的时候,黄阅虽然在场,但她是被蒙着眼睛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先开口了:“你把内裤半脱下来一点。”

  

   看得出来,黄阅很不情愿。

  

   我也不说什么,只是手指一拨,一下子又把控制着陈丹体内跳蛋的的开关开到了最强的一档,原本随着黄阅乖乖地脱了衣服、我则“守信”地把跳蛋的震动关小而恢复平静的陈丹顿时就又有了剧烈的反应。

  

   “别!你把它关掉!我听你的!”眼看陈丹又一次遭到“不知名”的折磨,黄阅尖叫了起来,同时如表决心一般一把将自己的小内裤扯到了膝盖的地方——事实上她只要脱下来一点点、够把跳蛋塞进私处和后门就好了。

  

   “把那个小球塞进去。”我用手指指着她的私处。

  

   “啊?!”黄阅又惊又羞,差点就把跳蛋砸到我的脸上,但看到也不知道是尿液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不明液体从陈丹湿透了的裤裆开始止不住地滴落在地上,她还是颤着手,微微分开了私处的那条小缝,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把跳蛋放了进去。

  

   而让我无语的是,她竟傻乎乎地要接着把第二个跳蛋也塞进私处里。

  

   “喂。”我叫住了她,“那个塞在后面。”黄阅似乎松了一口气,不过也难怪,往后门里塞跳蛋虽然同样很羞耻,但总比塞进私处的感觉好。

  

   “把内裤穿好,遥控器别在裤头上。”

  

   她照做了。

  

   “行了,把她铐起来吧。”一直在一旁“看戏”的陈菁青发话了。

  

   本身就没什么战斗力,还受到“人质威胁”的黄阅表现得非常的配合,我叫她站到陈丹旁边她就站到陈丹旁边,我叫她把手举起来她就把手举起来,我叫她踮起脚尖她就踮起脚尖,然后我给她铐上了手铐和脚铐,把她铐成了第二个陈丹。

  

   虽说黄阅可以算是自愿被吊起来的,但真的被吊起来后她还是显得有些不安,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毕竟任哪个女孩子被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双手双脚的“防御”又都被解除、光溜溜的小身板给人看光了都会觉得很没安全感的。

  

   不过说是“吊”其实不是很准确,虽然黄阅的“待遇”跟陈丹的一模一样,但黄阅要比陈丹高五公分左右的,所以陈丹必须踮着脚尖,而黄阅却是勉强可以脚跟着地。关于这点我请示了一下陈菁青,陈菁青表示没什么所谓,也就是说陈菁青暂时不打算挠黄阅那踩实在地面上的脚底,再加上我知道黄阅的“罪名”是助纣为虐挠陈菁青的胳肢窝痒得她死去活来的,我想黄阅的胳肢窝要遭殃了。当然,陈菁青是绝对不会放过黄阅那怕痒得要死的脚丫子的,只是现在不挠而已。

  

   果不其然,在黄阅惊恐的尖叫声中,陈菁青把手伸进了她的胳肢窝。

  

   下一刻,尖叫变成了大笑。

  

   与此同时,黄阅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挣着手脚上的束缚——那是她现在仅能做的,但显然毫无意义。

  

   我想这会儿她应该已经意识到逞强的下场了,如果是我,我绝对不受这种人质威胁,你看她现在,除了也被绑起来折磨外,什么都无济于事。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别忘了,她下身的两个跳蛋还没发威呢。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黄阅实在太细皮嫩肉了,脚心和胳肢窝一丁点都挠不得也就算了,私处和后门也嫩得不行,跳蛋几乎是刚开始工作工作就结束了——黄阅瞬间就被来自体内的异痒活活痒晕了过去,伴随着还有彻底的失禁。

  

   但陈菁青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饶过曾把她挠得要死要活的黄阅的,而且也只能怪黄阅实在太怕痒了,陈菁青本只是临收手前不解气地再抠她的胳肢窝两下,却不想她竟被生生地痒醒了过来。

  

   陈菁青大喜过望,于是又一轮的痒刑降临在了黄阅的胳肢窝里。

  

   而后我们见证了黄阅一次又一次地被痒晕、又一次又一次地被痒醒、直至精神崩溃的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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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静篇]

  

   有一个事情我要先说清楚:我跟陈菁青还有林贝从来都不是一路的。

  

   表面上我是陈菁青的小跟班,但其实陈菁青的小跟班一直都只有林贝一个,而我只是个跑腿的兼钱包,脏活累活都归我干、买东西都是我付钱不说,有时候她们找不到人欺负,我还得当一下她们的出气包。

  

   事实上,在成为陈菁青的小跟班之前,我就是她众多欺负对象之一,我几乎是一有零花钱就被她勒索走,而勒索的次数多了,她也知道了我家里的条件比较好,大概是觉得勒索这个方式不是很好,她干脆“招安”了我,让我脱离了“被欺负者”的身份。

  

   但这不代表我就支持她们的做法,我加入她们只是形势所迫,我从来没有仗着陈菁青的名头欺负过谁,毕竟我也曾是被欺负的一员。同样的,在对待陈丹和黄阅的事情上,我也非常的不认同。不可否认,陈丹和黄阅是有对不起陈菁青的地方,但她们也是迫于无奈,陈丹不打电话就得挨挠,黄阅不对陈菁青的胳肢窝下手也得受痒,她们都是被逼的。而且如果按这个理来说,陈菁青同样也是一个电话把我和林贝骗去遭罪,同样也用舌头挠过我的脚心,那我是不是也要跟她清算一把?

  

   而就算是报复,陈菁青的报复手段也未免有些太过了,把她们绑起来挠脚心、挠脚趾、挠胳肢窝也就算了,竟然还用上了跳蛋那么变态的东西,把她们折磨得又是失禁又是昏迷的,但这还不是全部——

  

   此时的陈菁青和林贝正在给陈丹穿一条皮制的“内裤”,显然这条“内裤”不是普通的内裤,在“内裤”的后边耸立着一根长满软刺的小棒子,双手被皮铐反铐、下半身被叉成一个“M”字、被跳蛋折磨得浑身软绵绵的陈丹根本无力反抗,她淌着眼泪,又吃吃地笑着——电动牙刷还在她的胳肢窝脚心脚趾缝里孜孜不倦地转刷着——被林贝握着小棒子插进了她的后门,然后像包尿布一样把内裤包了起来,又锁上了小锁头。黄阅同样也被强行穿上了“内裤”。

  

   这种“内裤”一件就要五百多块钱,它的功能自然不只是把那根可怕的小棒子送进受刑者的后门,这不,陈菁青和林贝人手一个巴掌大的无线遥控器,而随着她们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在遥控器上这个键那个键地按着,穿完“内裤”后双脚又被铐了起来的、原本早已被挠痒和跳蛋榨光了力气的黄阅和陈丹二人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又疯狂地抽搐了起来,虽然我并不知道“内裤”又对她们做了什么,但从她们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她们遭到了多么要命的折磨。而就在我走神的时候,突然间一股大力袭来,把我按在了沙发上——是林贝!

  

   “林贝!你干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条件反射般地叫了起来,但叫声被一个挤进我嘴里的钳口球硬生生地堵住了。

  

   “哦,那个,文静啊,是这样的,我们不小心多买了一条‘内裤’,也别浪费了,就给你穿吧。”答我话的是陈菁青。

  

   陈菁青的语气虽然随意,但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没看到我已经被林贝制住了么?我整个人都懵掉了,明明得罪陈菁青的、要受“惩罚”的是黄阅她们,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我也得受刑?然而被堵上了钳口球的我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比战五渣的黄阅还要战五渣的我根本反抗不了陈菁青和林贝的联手,很快我被脱掉了裤子和内裤,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内裤”上的小棒子一点一点地朝我靠近。“嘶——”

  

   口径和我的后门似乎略微有些不符的小棒子强行插入的那一瞬间,我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但疼痛只是那么一瞬,当小棒子推进到长满软刺的部分时,一根根坚挺的软刺逐一刮过我的后门口,痒得我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就差没断片了,但仍在继续的剧痒生生地把我刺激得又清醒过来。

  

   我试图阻止小棒子的深入,然而双手被反剪、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的我就连简单的夹紧小屁股这个动作都做不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毫无意义地“呜呜呜”地叫着,直到小棒子完全没入了我的后门、“内裤”锁住了我的三角区。

  

   随即我被铐上了手铐和脚铐,但没有被四马攒蹄起来,大概陈菁青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有没有被四马攒蹄,甚至手脚有没有被铐起来都是一样的,没有“内裤”的钥匙,不论我多么使劲,我都不可能把它脱下来的。

  

   而到这时候我如果还觉得我穿的这条“内裤”真的是陈菁青所谓的“不小心多买的”那我就是傻子了——如果真的是不小心多买的,那我嘴里塞着的钳口球和手脚上铐着的手铐和脚铐怎么解释,也都是“不小心多买的”?陈菁青分明就是早就准备要对我下手。

  

   可是为什么?我一没有得罪她,二什么事都听她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几乎是绞尽脑汁地回想我这些天是不是做错或者说错了什么。再说陈菁青,陈菁青给我穿“内裤”绝不只是在小棒子插进去的时候狠狠地痒我一下或是让我感受异物塞在后门里的肿胀感,别忘了,这条“内裤”还配备着一个虽然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但明显是用于折磨人的遥控器呢。

  

   在陈菁青的手指按下遥控器上的某个按键的瞬间,我终于明白了黄阅和陈丹她们为什么明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在被穿上“内裤”后却又有了挣扎的力气——那都是给活生生地痒的啊——小棒子疯狂地在我的后门里震动、旋转、抽插着,而那数不胜数而且长短不一的软刺则随着小棒子扎、刷、刮着我的整个后门里的嫩肉,那痒痒,根本不是小棒子插进来时的那一瞬能相提并论的,挠脚心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尿裤子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尿裤子——陈菁青在给我穿上“内裤”后又把扒掉的裤子给我穿了回去。现在看来,还不如不穿呢。

  

   裤裆湿了一大片后的我感觉离崩溃的边缘更加地靠近了,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或者说,连我的身体本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至于我,我早就被痒痒剥夺了思考能力——双手被反铐着,就算是我用尽全力绷到几乎要抽筋的程度,也就勉强够得着“内裤”的裤头而已,根本阻止不了小棒子的肆虐;嘴巴被钳口球堵着,不论是求饶或者咒骂还是发泄痒意的大笑都被强制转换成了什么都表达不了的“呜呜”声——我想我大概要疯掉了。

  

   终于,在我的煎熬、期盼、渴望中,我等到了那片吞噬我的意识的黑暗。我彻底地晕了过去……

   [newpage]

   [陈菁青篇]

  

   大概是被挠脚心挠出了心理阴影,事实上,打从那场“噩梦”回来后,我几乎是一光着脚就很没有安全感,特别是脚底,对现在的我来说,被人看到光着的脚底跟看到裸体没什么区别,是完全无法忍受的。而反过来说,就如看到裸体一样,在看到其他女生的光脚底时,我就会莫名地兴奋起来。

  

   就比如说这会儿的陈丹、黄阅、李文静三人。此时的她们都被铐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在我面前一字排开;三双脚丫子高高地翘着,白嫩嫩的脚底正对着我,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陈丹和黄阅且先不说,李文静那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衣棉裤和她光溜溜的小脚丫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得我愈有某种冲动。

  

   我现在大概能理解“那个人”当时对我们做的那些事了,我想他其实可能并不是真的有多么地喜欢挠我们的脚心,挠脚心只是一种手段,他真正喜欢的、享受的是我们光着脚底、如同暴露着一切外加被手铐脚铐束缚着的样子。

  

   我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绑架来更多的女生,剥光她们的鞋袜,品赏她们的光脚底!当然,我说的这个“绑架”不是上街看到一个女生就一麻袋套下去然后拖回来,那样风险太大,操作起来也麻烦,我觉得“那人”对我们用的打电话把人骗出来的办法就不错。

  

   而要绑架的人选就由陈丹她们三个提供,我的要求是,每人至少帮我骗来两个人,不一定非要是同学,亲戚也行,但要在三年级到初一这个区间内——太小了脚底看起来没意思,太大了我怕我拿不下,帮我骗来的女生越多,就能获得更多的“减刑”。

  

   包括性格最为倔强的陈丹在内的三人都已被连续好几天的挠痒痒怕了,不等我再拷问折磨她们一番,她们就都老老实实地“招”了。陈丹和李文静各自打给了两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叫她们来我家玩;性格比较内向、没什么朋友的黄阅无奈之下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她舅妈家的一对姐妹身上。

   第一个上门来的是陈丹骗来的一个叫秦思思的女生。作为一个“正常”的五年级女生,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和林贝联手拿下,用胶纸封了嘴巴,绑了手脚,又剥光了鞋袜——在狠狠挠她一顿脚心、给她一个下马威之前,我并不打算跟她说话。

  

   我记得“那人”把我和陈丹她们几个铐起来的时候有评论过我们几个的脚丫子,但当时我正被挠着脚心,痒得要死,根本分不出神去听他是怎么评判的,所以我现在除了知道每个人的脚丫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区别外,对具体的什么样的脚算好看什么样的算好看我暂时还没有概念,但这并不影响我以我的标准去给女生的脚丫子分级,比如黄阅的脚就是当之无愧的最高级的S级。

  

   而秦思思的脚大概可以算是B。可不要小看这个B级,要知道除了黄阅一枝独秀外,我们其他四个一个A级的都没有,也就李文静的小脚丫还能算得上是B级,陈丹、林贝、我都只是C级。所以我第一把就抓到了一双B级的小脚丫只能说是我的运气爆棚了。

  

   稍微把玩了一番后,我开始挠她的脚心。和绝大多数女生一样,她很怕痒,几乎是我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脚心,她就有了强烈的反应。然而在她手脚腕上各缠了二三十圈的胶纸和四马攒蹄的捆绑方式注定了她挣扎不出什么风浪来,而她也很快意识到这点,于是她扭动着脚腕、甩着脚丫,又死死地蜷着脚趾,跟我打起了“局部战役”。

  

   我本想多陪她玩一会的,但她的爆发力实在太强了,我的手一伸过去就被她的脚掌拍开,好不容易钳住了她的脚丫子,她卷得一皱一皱的脚底又让我无从下手。一来二去我也不耐烦了,想我堂堂陈菁青,居然连一个手脚都被绑住的战五渣都搞不定!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我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缠了足足十几圈的胶纸,然后朝脚背的方向扳到极限,同样用胶纸连在绑着她脚腕的胶纸上,固定住,又把她其他八个紧蜷着的脚趾一个一个掰开,法炮制地绑了起来,把她的脚心完完全全地“抠”了出来。

   这下她真的慌了。可不论怎样,脚丫子几乎一丁点都动弹不得的她再也无法阻止我侵入她的脚心,而且是两只脚的脚心——说起来她也是自作自受,原本我是一只手扳脚趾、一只手挠脚心的,她也就一只脚受罪而已,可她非要惹火我,

   逼得我把她的脚趾都绑了起来,这样一来我那只本要用于控制她的脚趾的手就空了出来,自然也就加入到了挠她的脚心中来了。

   她的脚心很嫩,手感很不错,挠起来跟没摩擦阻力似的,手指轻轻一动就在她的脚心里挠了好几下,痒得她直哆嗦。我又对着她的脚心画圈、猛戳以及用指甲抠,只是这么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就掉了下来。

   我停了手——别误会,我可不是可怜她,你看看陈丹和黄阅她们,都被我挠尿了十几次了,但到现在她们还在受“刑”呢——只是我已经在方才挨个掰开她的脚趾的过程中很好地享受到了我所期望的征服感,所以剩下的就由电动牙刷代劳吧。我弯下腰,把一支电动牙刷伸到她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显然嘴上贴在胶纸的她无法回答我的问题,但从她没什么反应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并没有把电动牙刷和挠脚心联系起来。

  

   “你觉得,这东西落在你的脚心里,你会有多舒服?”我很“好心”提点了她一句,还特意打开了一下开关,让她见识见识。

  

   “呜呜!呜呜!”她那夹着泪珠子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恐。

  

   这样的反应才对嘛!

  

   我站起身子,把电动牙刷抵在了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脚心里,用胶纸粘好——另一只脚也是如此——然后我又一次打开了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电动牙刷的刷毛对脚心的“杀伤力”不知是我的手指的几十甚至几百倍,同样的,此时的她的挣扎力度也足足是之前的几十几百倍,但无论如何,就算绑着她手脚的是拘束力远弱于手铐脚铐的胶纸,那也不是她一个小女生能挣开的。

  

   至于她的手腕脚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这点,我表示很遗憾,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痛觉干扰她的痒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绑架她以及其他五个马上就要“入瓮”的女生是我的临时起意,在这之前我只准备了陈丹、黄阅、李文静三人的“装备”。当然,我已经在淘宝上又淘了一批,就等快递送到了。没等我再玩弄秦思思一番,门铃声就又一次响了起来。我从猫眼里看到,来人是一大一小两个女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们应该就是黄阅的两个表亲,上初二的表姐方雯,和上三年级的表妹方涵。

  

   本以为要同时对两个女生出手,可能会有点难度,但也只是难在人手不足这个方面——比如说我控制住方雯,林贝控制住方涵,可谁来把她们绑起来呢——我突然有些后悔太早对李文静下手了。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假装去锁门,实则是为了绕到方雯身后,然后猛地捉住她的两个手腕,作势就要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可她却一下子就挣脱了;我又继续发起进攻,而这一次我的肚子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还好在我去锁门的时候她已经把鞋脱了,若是她在穿着鞋子的状态下给我这么一脚,恐怕这会儿我已经躺下了——偷袭方涵、却被还没脱鞋的方涵同样踢了一脚的林贝就是如此,不过方涵的年纪小,力道比较弱,林贝还算没什么大碍。

  

   “你们是什么意思?!”方涵厉声问道。

  

   而此时我心里正不停地盘算着:硬拼是绝对不行的,她们看起来都会些跆拳道的样子,像我和林贝这种野路子怕是加起来都不够方雯一个认打的;打哈哈说“开个玩笑,怎么还动手了”大概也行不通,对我和林贝有了抵触心理的她们下一句就应该是问黄阅在哪了,那我可不好圆场。

  

   我干脆就趁着她们还没搞清楚状况前,转身冲进了放置着黄阅的房间,等她们跟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掏出了弹簧小刀架在黄阅的脖子上了——是的,我决定跟她们玩最卑鄙无耻的人质战术。

   “黄阅!”

  

   “阅姐姐!”

  

   她们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想来她们第一眼看到的重点应该是黄阅被剥得只剩下一条奇怪的“内裤”以及手脚都被铐着的样子。

  

   “别乱来,快把刀放下!”

  

   “快放了阅姐姐!”

  

   ——其次才是我架在黄阅脖子上的刀。

  

   方涵还向我冲了过来,但被林贝拦下了。

  

   “别动!不然我就杀了黄阅!”我一声大喝镇住了就要对林贝动手的方涵。

  

   “你想怎样?”方雯沉声问道。

  

   “你们两个,乖乖束手就擒。”我提出了我的条件。

  

   “不可能!”

  

   “想都别想!”

  

   姐妹俩断然拒绝。

  

   “那你们就是不管黄阅的死活了?”

  

   姐妹俩又沉默了。

  

   我也不说话了。事实上,如果她们不肯接受我的威胁,那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方雯打破了僵局,“放黄阅和我妹妹走,我留下。”

  

   “可以。”我爽快地答应了她。

  

   “不行!”林贝和方涵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她们出去后报警或者叫大人来怎么办?”林贝贴着我的耳根问我。

  

   “听我的。”

  

   而另一边的方雯也已经说服了方涵。

  

   我给林贝使了个颜色,林贝会意地撕开一卷胶纸,就要上前去把方雯的双手反绑起来,但我叫住了她,“用这个。”我指了指黄阅身上的手铐和脚铐。

  

   林贝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胶纸用来捆绑秦思思那种战五渣还行,但这个方雯的拳脚那么厉害,保不准一下子就被她挣开了,所以还是用铁制的手铐和脚铐保险一下。

  

   林贝很快摘下了黄阅的“装备”,铐到了方雯的手腕和脚腕上,又在其间加了一根短链,把她四马攒蹄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放下新来,不得不说,方雯给我的压力非常大,一旦她看出我根本不敢真的对黄阅下杀手,不吃我这套,直接动手或者转身走人,我的处境都会非常麻烦,只是她实在是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居然被我一诈就乖乖地被我铐上了手铐脚铐,而且还是四马攒蹄,这样一来,不管她原来有多么厉害,现在也只能任我揉捏了。

  

   至于方涵——“你可以走了。”我对她说道,然而就在她信以为真、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就要离开、背对着我的时候,我给林贝打了个手势,然后齐齐朝她扑了过去——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真的放她走,无论是从“不能走漏风声”和“不能放走一个脚奴”之中的任何一个方面而言。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讲信用!小涵快跑!”方雯目呲欲裂,然而双手双手都被死死地铐在一起的她除了挣得手铐和脚铐发出“锵锵”的金属碰撞声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方涵虽然听到了方雯的警报,可已经太迟了,可怜她一身的跆拳道只来得及又踹了林贝一脚,就被我们按倒在了地上,而以她一个三年级小女生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挣脱得了我们的压制?五分钟后,方雯被从陈丹那“借”来的手铐和脚铐同样铐成了一个四马攒蹄的姿势,倒趴在她姐姐的身边。至此,“功夫姐妹危机”完全解除,姐妹两人双双落入我的“魔掌”之中。

  

   那么接下来,就是“享用”脚底的时间了。此时的方雯,由于她从我背弃信义偷袭方涵开始就不停地大喊大叫吵个不停,我不胜其烦,也怕引来邻居和保安,外加一点小小的恶趣味,我脱了她的小白袜塞进她的嘴里,又赶在她用舌头顶出来前封上了一层厚厚的胶纸,狠狠地恶心了她一番——但愿她是刚才出门时才换的干净的袜子。

  

   而她那双被我剥光了的大约有38码的大脚丫——事实上方雯和方涵都长得比较高,方雯差不多有一米六几,所以38码的脚丫对她来说也不算很大——方雯不愧是和黄阅有着部分相同基因的表姐,她的大脚丫就算比不上黄阅,但也相去不远,以我的标准评个A级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其怕痒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甚至我脱她袜子时,袜口刮过她的脚底——还不是脚心,她都表现出了些许不舒服的反应,更别说我趁着她还不知道我要对她做什么、反抗还不是很强烈之前,把她的十个脚趾头都绑了起来,然后大大方方地在她的脚心里挠了起来。

  

   方雯这才明白我的意图,可就如之前我擒下方涵后她才反应过来我骗了她那样,一切都太晚了,被四马攒蹄起来的她——且由于她个字比较高,腿比较长,在黄阅那还够黄阅两只小脚丫稍微动一动的手脚铐之间的那条短链,对方雯来说只能算是堪堪够用,她的大腿和小腿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只大脚丫也几乎是完全的动弹不得——在她的脚趾被我一一绑起来后更是如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指占据了她的脚心,然后各种肆虐。吃了痒痒的她难受地然而毫无意义地“呜呜呜”地叫唤着,拼了命然而徒劳无功地挣着手铐、脚铐以及脚趾上的胶纸,用力地甩着然而事实上只是轻微地晃着她的两只脚丫子,使了吃奶的劲然而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地摇摆着身体……但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都摆脱不掉她脚心里那恼人的痒痒。

  

   不得不说,脚丫子大一些挠起来就是方便,满脚底都是痒痒肉,我根本用不着刻意去针对她的脚心,而反正她的脚趾都被绑得死死的,脚心大大地张着,我只需用手指抵着她的脚底,随意地抓挠几下,就能痒得她不行了。

  

   挠着挠着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就这么点痒痒,就算是最最怕痒的黄阅也不至于没几下就被挠哭吧?我想她大概是心里憋屈的吧——她好歹也是个学好久的跆拳道的“高手”,如果是被人正面打败也就算了,可她先是受要挟,然后被诈,一身跆拳道还没施展出来,就不明不白地被铐了起来,还被挠脚心,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你们知道的,我从来都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被挠着脚心还能哭出来,那就是说挠脚心的力度还不够咯?这时候就得请“脚心杀手”电动牙刷出场了。

  

   为了尽可能地“照顾”她的两只大脚丫,我在她每只脚的脚底里都粘了足足五支电动牙刷,牙刷的刷毛几乎挤满了她的脚心,而当我打开开关的那一瞬,她彻底疯狂了——她疯狂地叫唤着,疯狂地挣扎着,疯狂地摇晃着脚丫子,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而我,我只需要坐在一边,悠然地欣赏着这一切即可。再说方涵那边,林贝原本是对挠脚心没什么兴趣的,但方涵刚进门的时候踹了她一脚,“拘捕”的时候又踹了她一脚,不爽得很的她当然要从方涵那作为“凶器”的脚丫子上找回场子来了。

  

   早在我还没开始挠方雯的脚心前,林贝就已经扒掉了方涵的鞋袜,一手钳住她的两个大脚趾,一手抄起一支没有打开开关的电动牙刷对着她的脚心就是好一顿猛刷。

  

   期间我过去看了两眼,只能说方雯和方涵果然是亲姐妹,两个人的脚丫子几乎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且在同龄人中都算是偏大的那种,当然,也都怕痒至极。

   把折磨方雯和方涵姐妹俩的事暂时交给“不辞劳苦”的电动牙刷大军负责且先不说,还没等我和林贝歇上一会,第四个倒霉鬼就上门来了,然后是第五个,第六个。

  

   这后面来的三个女生虽然多少都有些反抗,但和方雯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我和林贝稍微费了一点力气就把她们统统都四马攒蹄了起来,然后和秦思思、方雯、方涵关在一起,接受挠脚心的拷问——和之前的陈丹黄阅李文静三人一样,她们六个必须各自帮我骗来两个女生。如果她们乖乖听话也就算了,我心情好了自然会考虑给她们“减刑”,而如果非要顽抗到底,比如方家姐妹以及后来来的一个叫卓妍的女生,我才刚说完话她们就断然拒绝,我也不介意在她们的胳肢窝、腰以及私处里都多粘上几只电动牙刷,慢慢地熬她们,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在女生最害怕的痒痒面前,她们能一直撑下去。

  

   而一旦她们松口,我就能再收获十二双光脚丫,再把这十二双光脚丫绑起来挠脚心,逼它们的主人再帮我骗来更多的光脚丫,如此无止境地“滚雪球”……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家里“举目皆脚底”的壮观的场面。

   我并没有让林贝堵住她的嘴巴,所以被狠狠地刷着脚心的她自然而然地就止不住地大笑着,而当抵着她的脚心的电动牙刷从“手动档”切换成“电动档”后,她笑得更卖力了。

   [newpage]

   [黄阅篇]

  

   陈菁青又陆陆续续绑来了好多女生,同样是对她们家里说她们是去参加冬令营去了——期间我被允许回家一次“报平安”以及跟爸爸妈妈撒谎说我要跟陈丹她们去参加冬令营,事实上我是多么地想告诉他们我一点都不平安、就差没被活活痒死而已了,而我要去的也不是什么冬令营,也是一个名为“挠痒”的地狱,可在手里捏着控制我下身那两件可怕的刑具和用陈丹的人身安全威胁我的陈菁青的全程陪同或者说监视下,我根本不敢多说半个字,而后我又被陈菁青押去了她家,继续接受痒刑的折磨——而收来的钱则被她拿去买了手铐脚铐跳蛋内裤等东西,反过来又作用在这些可怜的女生身上。

  

   在铁制的手铐脚铐以及驷马攒蹄的双重绝对禁锢下,即便遭难的女生已经多到就快把这个屋子挤满了,而陈菁青那边只有她和林贝以及不知道算不算恢复“小跟班”身份的李文静三人,女生们也几乎没有任何机会。——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曾有四个女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竟同时挣脱了束缚,并且很有团队合作意识地分出两个人掩护另外两个人逃跑。

  

   然而负责看守的林贝只是晃悠悠的打开了控制着所有女生穿着的“内裤”里的小棒子的通用遥控器,就轻轻松松地把都她们痒趴下了,只是可怜其他无辜的女生,无缘无故地被小棒子狠狠抽插了一顿,甚至其中几个身子弱的,被插得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而后她们毫无反抗能力地被重新铐了起来,双手也被包上塑料袋,缠上胶纸,以防她们再次耍小动作,且作为“不听话”的惩罚,陈菁青让林贝在她们全身上下所有怕痒的部位都粘上了电动牙刷,足足刷了她们好几个小时,痒得她们哭天抢地的,陈菁青才下令停手。和后来陈菁青为满足她那膨胀的欲望而绑来的女生所遭受的“制式”待遇不同——所谓“制式”待遇,首先表现为“装备”的统一,每个女生都被配备了一件拘束衣,一对手铐,一对脚铐,一对脚趾铐,一根用于驷马攒蹄的短链,两支分别粘在双脚脚心里的电动牙刷,一条“内裤”,一颗口球以及一颗无线跳蛋;再者,为了方便操作和管理,陈菁青特意选购了这批此时深埋在女生们的私处里的“一对多型”跳蛋,即只需要一个遥控器就能且同时控制它们全部,而插在她们后门里的小棒子也同样如此——陈丹、李文静和我的境遇又各有差别。

  

   我也不知道陈菁青是仍对陈丹拉她“下水”的事耿耿于怀,还是她已经虐陈丹虐上瘾了,总之在所有的女生中陈丹永远是被折磨得最惨的那个,别的不说,一般情况下其他女生也就是两只脚的脚心里会各粘着一支电动牙刷,可陈丹身上的电动牙刷从来都是二十支作底、五支五支地加的,脚心、脚趾缝、胳肢窝、腰、肚脐眼、后背、大腿内侧、膝盖窝,但凡是有那么一点点怕痒的部位,一个都跑不掉;她的私处几乎被跳蛋塞得满满的,以至于陈菁青得在她那条小缝上贴上一张“封条”,防止跳蛋掉出来,而插在她后门里的小棒子,似乎也比其他人的略大一号……陈丹每天都要被以上三种刑具或单刷、或结伴、或组队地折磨合计十二个小时以上,这还是不把她被痒晕过去的时间算在内的。这么些天下来,她早已是奄奄一息。

  

   再说李文静,前面我也提到过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算是什么身份——一方面她是自由之身,可以自由走动,甚至可以自由出入陈菁青的家门;可另一方面,她的手脚上仍锁着带链的手铐和脚镣,下身更是被陈菁青安装了一个限制她尿尿的尿道锁。姑且就当她是个苦力吧——事实上这些天来,她也一直扮演着一个苦力的角色,诸如清理被折磨至失禁的女生的尿液这种脏活、诸如外出买吃的用的这种累活都归她干。

  

   至于我,按照陈菁青的说法,我现在是她的一号“脚奴”,也是目前唯一一个“脚奴”。作为“脚奴”,我享有一定的特权,比如我可以不用参加其他女生的“每日挠痒任务”,比如我可以睡在比地板舒服许多的床上,比如别的女生渴望而不可得、而我这会儿正在进行的——洗澡。

  

   或者说,被洗澡。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大概是玩够了,陈菁青终于停下手来,饶过了我的私处。她似乎推了我两下,然而这时候的我虽然还存有一点点的意识,但这点意识根本不足以调动身体给出回应,陈菁青也不恼——她几乎每天都要这么折磨我一次,我这个样子她也见怪不怪了,她也有她一套“治”我的法子——她拔掉了堵着排水口的木塞,没一会浴缸里的水就少了七七八八。

  

   而我,或者说我的身体也很快有了反应——发烫的身体随着陈菁青停止刺激我的私处产生热流而渐渐平复下来,但这并不包括我的私处,我的私处仍是那样的滚烫,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一般,特别是当周围的热水流尽后,那火焰燃烧得更猛烈了。

  

   这同样是我每天要经历的最难熬的过程之一,我无比地渴求陈菁青的手指或是其他什么东西能安抚我的私处,甚至如果我的双手不是被手铐铐着的话,我很可能会做出某种变态的动作——事实上就在几天前的现在,陈菁青故意解开了我的手铐,我艰难地克制了许久,但终究还是敌不过身体的本能,把手伸了过去……我现在就像是犯了毒瘾的解毒者,内心拒绝毒品,身体却渴望毒品,屈服于身体的渴求固然可以瞬间从地狱切换到天堂,但其后遗症也是明显的,毒瘾会持续地发作下去,要想真正地解脱,就必须熬过这段时间。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终于,私处里的那团火焰渐渐熄灭,留下一个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半死不活地瘫倒在浴缸里。看出我已经缓过劲来的陈菁青掏出钥匙打开了我手腕上的手铐,但接着她又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同样的她解开了我脚上两个脚铐和水管的连接,在其间加了一根大约十五厘米的短链,把脚铐转换成脚镣,解除了对我的固定。然后她在浴缸中间坐了下来,摊开四肢,“开始吧。”——她指的是给她搓澡——用我的脚丫子。

  

   即便已经一天一次地重复了十几次,但要我用脚丫子做出本该由双手完成的动作对还是很勉强,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花了接近两分钟的时间,才堪堪用脚趾拧开了“舒肤佳”的瓶盖,而这连开始都还算不上。

  

   接着我在脚心里挤了好几管的沐浴露,然后把脚“踩”在陈菁青的身上,开始一点一点地抹匀。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非常难熬的过程,因为几乎我的脚每挪动一分,就相当于被挠了一下脚心,痒得不得了,偏偏我还不能停下来,否则等待我的将会是几十几百倍于此的痒痒。不止如此,在要把沐浴露抹到陈菁青的腰部以上时,由于脚镣的限制,我不得不把两只脚都抬起来,这对身体已经没多少力气、下身还残余着些许痕痒、双手又被反铐着的我来说很是吃力。

  

   抹完沐浴露后的冲水就得由陈菁青自己动手了,她也不可能指望我一只脚扛着花洒,一只脚给她搓洗——她就是挠死我我也不可能做到。而这其中也不是完全没有我的事,她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捉着我的一只脚丫子,当做是毛巾一样在她的身体上擦来抹去的,我除了要忍耐被她的全身各处“挠”脚心的痒痒外,还得克制自己被她有意无意地把细水柱喷进我脚心时的反应,以免动作太大引起她的不满。这么一番下来,我似乎没怎么出力,但却也是身心俱疲。在给自己套上一身舒服的睡衣后,陈菁青开始给我穿“衣服”——

  

   排在首位的自然是那条耸立着罪恶的小棒子的“内裤”。和其他那些一被绑来就被强行穿上“内裤”、唯有不得不排泄的时候才得以短暂地脱下一小会的女生相比,占据着我的后门的那根小棒子一天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的“假期”,比如说洗澡的时候。后门里的异物感和肿胀感能消停会固然是好事,但小棒子总要再插回去的,这时候对我来说就是一场磨难了,今天也不例外,当小棒子彻底没入我的后门时,我的眼泪已经掉下不知多少了。

  

   其次是一件皮质“内衣”。“内衣”的内部铺满了大大小小的凸刺,如果陈菁青起了玩心,她只需要把“内衣”的皮带勒紧即可,因为我不可能不呼吸,而我一呼气,我那还没怎么发育的胸部就会狠狠地扎在凸刺上,吸气时就缩回,再呼气就又再扎上去,如此重复着,在陈菁青放松皮带之前,我会憋屈地、无止境被自己折磨着,而如果在勒紧皮带的同时再加上挠脚心,使得我的呼吸加速,那就不得了了。好在此时的陈菁青并没有玩弄我的想法,随手把皮带扣在了一个适中的位置,这样我的胸部虽然还是被凸刺扎着,但非常的轻微,只是有些痒痒,勉强还算可以接受。

  

   最后就是拘束衣了,和在“那个人”那穿过的一样,陈菁青给我配备的也是一件“羊”字拘束衣,但不一样的是,陈菁青这件是大红色的,不得不说,在几乎光着身子的状态下穿上这么一件红颜色的拘束衣,真的让我感觉极度的羞耻,而这大概就和先前她对我的那些超越了挠痒的折磨一样,是我作为“脚奴”、在享受着诸多“特权”的同时应付出的代价,和那些女生比,我的“待遇”要好太多太多了,我没什么好抱怨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陈菁青已经捆好了拘束衣的最后一根皮带,而后她走出了浴室,我也自觉地扯着脚镣、踩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陈菁青停顿了一下,此时正是“每日任务”中的“睡前任务”时间,三十多个被驷马攒蹄着的女生透着口球发出的“呜呜”声、身体挣扎发出的撞击声以及粘在她们脚心里给她们带去难以忍受的痒痒的电动牙刷发出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而显然陈菁青很享受这个声音。

  

   我在其中看到了方雯和方涵,虽然她们也都被蒙着眼罩塞着口球,几乎看不清她们的脸,但她们的穿着很好认——和其他女生都还穿着被绑来时的衣服不同,她们姐妹两和我一样,都是拘束衣直接穿在光溜溜的裸体上,不过方雯穿的拘束衣是黑色的,方涵的是粉色的。这是因为陈菁青一度想把她们培养成“脚奴二号”和“脚奴三号”,只是她们太不识好歹,明明只要向陈菁青服个软,哪怕只是口头上的服软,就可以从比“脚奴”需要承受的残酷百倍千倍的“每日任务”中解脱出来,可她们就是宁死不屈,甚至还试图耍些小动作,这严重引起了陈菁青的不满,其后果就是她们两双双被“加刑”,脚心里的电动牙刷的数量一口气翻了好几番,原本由于我的求情以及陈菁青念在她岁数比较小而免于穿“内裤”的方涵也被补插上的小棒子,差点没把她的小屁股撑爆。而后她们又回归到“大集体”中,继续她们的“每日任务”,至于她们身上的拘束衣,反正暂时也没什么用,陈菁青也懒得再给她们脱下来。

  

   陈菁青终究还是忍不住挑了个女生上手把玩了一会,然后才带着我来到了关押着陈丹的储物室。此时的陈丹光着大半个身子,一团黑色的棉绳反绑了她的双手,又在她的手臂上捆了数十来圈?,就像是给她穿了一件“绳衣”一般;棉绳的另一端固定在天花板的一个倒钩上,将陈丹的身体悬吊在离地面大概半米高的位置;她的双腿折起,脚跟抵着腿跟、小腿紧贴着大腿地被另外两根棉绳绑住,并且大大地分开。

  

   在她防御力几乎为零的腿间,一条打满绳结的麻绳在一个类似于传送带的装置的牵引下,正循环地拉锯、摩擦着她的私处。可以清楚地看到,作为“刑具”的麻绳已经湿了一大片,而据我所知,陈丹也被上了尿道锁,也就是说打湿麻绳的不是她的尿液,那么那些液体就只可能是陈丹的私处产出的粘液。所谓久病成良医,同样没少被陈菁青玩弄私处的我自然不会不知道我们的私处得受到何等强烈的刺激才会分泌少量的粘液,而陈丹“流”出的粘液都能湿透一整条麻绳了,可想而知她受到的是多么非人的折磨。

  

   当然,像后门这么有折磨价值的部位自然不可能幸免,在一根充当轨道的小棒子的“铺路”下,麻绳上那些密密麻麻而又分布、大小不一的绳结每循环一圈除了都要挨个跟陈丹私处里的那条“小缝”“亲密接触”一次外,还要顺着小棒子从棒尾至棒头、再从小棒子另一面的棒头至棒尾地在她的后门里走上一遭,刺激她后门里的痒痒肉。不止如此,她身上几乎每处痒穴都被粘满了“嗡嗡嗡”直转的电动牙刷——除了她的右脚脚心——因为那是我的舌头的“领地”。

  

   陈菁青暂时停下了那个装置,接着她把麻绳拨到一边,把手指抵在了陈丹那已经被麻绳生生磨“开”的“小缝”上,而我也不情不愿地在陈丹的脚边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她脚心里舔了起来。

  

   在陈菁青的手指和我的舌头的双重刺激下,本又一次被折磨至精神崩溃的陈丹很快就有了微弱的反应,然而身上绑了合计接近二十米绳子、又被不间断地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她仅有的一点点的挣扎,只不过是平白增长了陈菁青玩弄她的欲望罢了。

  

   把头埋在陈丹脚底里的我看不到陈菁青的动作,但通过陈丹不住地发颤着的身体,我知道她几乎一秒钟都没有停顿地蹂躏着陈丹的私处,一直到陈丹像是失禁一样从私处里喷射出一道不知名的液体,而后彻底地昏死过去,陈菁青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拖着整个人都傻掉了的我离开了储物室。我们的最后一站是陈菁青的房间。

  

   作为“脚奴”,我有资格也必须跟“主人”一起睡觉,因为这时候我得履行我作为“脚奴”的首要义务——供“主人”玩脚。而毕竟只是玩脚,而不是上痒刑,陈菁青也没耍什么花式,来来回回就是抚摸、轻挠、揉捏这么几招,但这就已经足够了——足够我感受到脚丫子被人捉在手里把玩的羞耻和不舒服,也足够她享受我的脚丫子的一切。

  

   夜,深了。

  

   但黎明,似乎还有些距离。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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