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回 番王女顶包报夫仇,俏公主代夫缚飞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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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改编自清代小说家西湖居士李雨堂所作小说《五虎平西》。讲述三关元帅狄青带领四虎将征伐西辽,途中误入鄯善国,败于鄯善国双阳公主之手,后与双阳公主喜结连理,狄元帅后来继续领兵西征。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五虎将斩杀黑利达麻花等番将,但是被扳天将星星罗海围困于白鹤关内。双阳公主闻讯亲自带兵救援白鹤关,与狄青合兵一处擒杀星星罗海。此战后,西辽国主终于肯献出国宝珍珠烈火旗,向宋乞降。

  

   此时,黑利的未婚妻,西辽国主的独生女飞凤公主听闻未婚夫被杀,又知父王无意为其复仇,心中悲痛,于是乔装打扮,混入西辽使节团之中,来到汴京,与国丈庞太师联络,希望庞太师为其复仇。庞太师妒贤嫉能,一直想找机会陷害狄青,见飞凤公主欲杀狄青,于是与户部尚书杨韬合谋,以飞凤公主代替杨韬之女杨凤姣,嫁与狄元帅。

  

   由于狄青击败西辽的大功,宋仁宗龙颜大悦,封狄青为平西王,此时庞洪请旨,要将户部尚书杨韬之女凤姣小姐嫁与平西王为妻,狄王爷因为已于鄯善国与双阳公主成亲,想要推托,但杨韬一再坚持愿意把女儿作为偏房嫁与平西王,而南清宫狄太后和狄青之母狄夫人听说狄青要纳妾,也是极力劝说。狄青最终也是同意与凤姣小姐完婚。

  

   于是,婚礼便由圣上下旨,庞国丈主持,非常顺利地操办起来。大婚之日,花轿过门,参拜天地,送入洞房。飞凤公主原本已经贴身准备好一把尖刀,就等狄青与其洞房花烛,云情雨意之时,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然而她左等右等,及至三更,仍不见狄千岁回房。飞凤公主无奈,只好脱去喜服,钻入被衾,想待狄青带着满身酒气回房睡觉。但她一路直至五更天,倦意渐浓,竟然昏昏睡去。

  

   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狄王爷竟然一直没来,这令飞凤公主担心自己的身份是否被狄青所知,于是连忙去找狄夫人。狄夫人见儿媳来临,非常开心。她未曾见过飞凤公主,今日一见这儿媳生得一副娇艳可人的样貌,心中十分欢喜,拉着她嘘寒问暖了一番,飞凤公主期期艾艾地回答了一番,终于还是把狄青昨夜一晚上没进洞房的事情告诉这个“婆婆”知道。

  

   狄夫人知道狄青心念双阳公主,然而一个远在鄯善国的儿媳又怎么比得上近在眼前的儿媳呢?她当时就生出要为凤姣讨回公道的想法,于是安慰一番之后,就直接去教训狄青。狄青向来孝顺,不想忤逆母亲之命。于是在大婚后的第三晚。飞凤公主终于听到新房房门被推开,平西王推门而入。

  

   飞凤公主立刻低头向平西王行礼,身份上她是妾,有类似于奴仆的身份,因此在见到夫君时要行妾礼。平西王连忙将其扶起,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夫人,不是本藩薄情,待薄于你,只是前些日子一路舟车劳顿,身体不适,因此不与夫人圆房,还请夫人莫怪。”

  

   飞凤公主听到千岁爷的声音,连忙抬起头,只见这平西王,长得一副柳眉凤眼,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材略显瘦削,如果不是他穿着平西王的王袍,再加上声音确是男子,飞凤公主可能还以为他是平西王的姐妹。不过,飞凤公主此前也已经听说,这狄青男生女相,一副美男子风采,尽管他勇力过人,但在军中恐怕难有军威,因此每次上阵必须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用来震慑敌军。

  

   飞凤公主收起心中惊异,连忙说道:“王爷征西劳苦功高,连日劳累以至身体欠安,妾身又怎敢怪罪王爷啊,但王爷一连三日被公事烦扰,妾深感忧虑,故今日请王爷来,也是为了王爷得以放松身心。请待妾身敬上王爷几杯,聊表妾身对王爷的恭敬与爱慕啊。”说完飞凤就满满地斟满一杯酒,敬与平西王。

  

   飞凤公主深知狄青勇武非凡,自己虽然也有一身功夫,但也绝不是此人对手。要杀得他,必须让其身体无力动弹不得,放好下手。因此,飞凤也在房中准备酒菜,希望能够把狄青灌一个酩酊大醉,然后再行刺杀,若是不能,便与其欢娱一番,趁其不备刺杀之。只是自己终究是处子之身,不想就此便宜了这恶人。

  

   好在千岁似乎不是非常讨厌她,反而略显羞愧地接受了夫人的好意,就与其夫妻对酌,谈些家常闲话。飞凤也是一路逢迎,夸得这平西王有些飘飘然,酒兴甚好,一口气又饮了好几杯,终是醉意上涌,摇摇摆摆地站了起身,对飞凤道:“夫人,本藩今日实在是身心不宁,要去睡了。”

  

   飞凤见他终于不胜酒力,大喜过望,不过此刻依旧不便表现,连忙扶着平西王道:“既是如此,那由妾身侍候王爷宽衣吧?”不料千岁只是摆了摆手,一个人颠三倒四地就走到床边,倒身就睡下,连姿势都未有睡平。

  

   “王爷,为何不宽衣而睡?王爷,不如由妾身为你宽衣?”飞凤公主心中窃喜,上前摇了摇王爷,却见王爷烂醉如泥,鼻中发出些微鼾声,显然是熟睡过去。

  

   飞凤终于松开手,凝视着床上之人,冷笑三声:“狄青!本宫终于是等到今日,得以手刃你的头颅!在建功立业,诰封平西王,娶得娇妻,准备扬名立万,名垂青史之际,不明不白地死去,大概是非常不甘吧?只可惜,本宫武艺不精,不能堂堂正正将你杀死,好教你在悔恨之中死去,实在是一大遗憾!”

  

   她抓起一旁酒壶,连喝三口,完后脸上红晕飘动,但眸中杀气更盛,恶狠狠道:“不过幸得你还算有情有义,本宫得以保留清白之身。你放心,你死之后,本宫也会找机会杀了双阳那贱人,让你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好做一对同命鸳鸯!”说完,抽出利刃,手起刀落,就要杀死床上之人。

  

   就在此时,原本烂醉如泥的平西王忽然整个弹起,恰恰躲开头顶一刀,刀砍在床上,差点把床板劈断。他翻身跳起,一手抽出一旁用作装饰的宝剑,指着飞凤公主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与本藩有何仇怨?因何胆大包天刺杀本藩?”

  

   飞凤公主见平西王反应如此迅捷,也不答话,一连几刀想趁其立脚未稳将他杀死,奈何几个回合过后,知道已无杀死狄青之可能,于是一个飞身穿窗而出。

  

   王爷快步来到窗前,也不追赶,只是左手一扬,袖口处飞出一道金光,向着夜色中消失的人影电射而出,嘴角泛起微微笑意。

  

   门砰地打开,一个面目俊朗,器宇轩昂的青年男子快步走进来,见房中一片狼藉,连忙走到王爷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非常关切地问道:“公主?刚才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你没有受伤吧?那凤姣小姐又去了哪里?”

  

   “平西王”伸手把胸前佩戴的玉坠取下,轻声答道:“多谢驸马关心,妾身没事。不过凤姣……,不是,那女子不知与你有何仇怨?竟然伪装成凤姣小姐想要刺杀你。”声音清脆而动听,显然是女子的声音。原来此人不是别个,正是狄青的妻子双阳公主,而刚刚进房的青年男子,才是真正的狄王爷。

  

   原来双阳公主之前在安顿好鄯善国官兵后,因为思念夫郎,于是秘密潜入大宋,这几天刚刚来到汴梁,直接躲在狄青的平西王府之中,连狄夫人都不知道。狄青奉旨纳妾的事也告知了她。双阳公主明白这是大宋皇帝的旨意,害怕狄青投奔鄯善国,因此也找一位中原出身的小姐嫁给狄千岁,希望把他的心留在大宋。

  

   对此双阳公主表示理解,一来君命难违,狄夫人也希望儿子多子多孙,狄青抗命那便是不忠不孝。二来狄青与双阳公主的姻缘事实上是半强迫性的,狄青尽管敬爱公主,但公主却也怕因为之前的坎坷令夫妻二人产生隔阂,于是也同意狄青和凤姣小姐成婚。但狄青连续三天也不肯与凤姣洞房,公主也觉驸马此举不妥,于是提议由自己假扮平西王,试探这位凤姣小姐是否贤惠,没想到这下居然试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狄青听完公主叙述刚才发生之事也是非常不解:“这件事确实蹊跷,这女子口口声声‘本宫’,可见身份非同一般。而她又说想连公主你也一并杀害,恐怕不只与我有私仇,也与公主您有怨。她居然能够冒充户部尚书之女嫁入我家,或许不只是杨韬的授意,杨韬此人素来与庞贼亲近,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出自他的手笔,公主,不如我们把此事报于开封府,请包龙图明断此案。”

  

   双阳公主摇了摇头道:“驸马,此事兹大,暂且不宜声张。一旦告知包学士,以其刚直不阿的性子,断然会搞得满城风雨,此人与你我均有过节,而且身份特殊,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出大岔子,酿成国家大事,因此,”

  

   她娇媚地一笑,眼中闪耀着狡猾的神色:“此事不如就交予妾处理吧,妾身最近几天一直闷在府中无所事事,人都快闷出病了,现在有如此有趣之事,妾身真的非常期待呢。”说道这里,她玉润的朱唇绽放出美丽的笑容。

  

   狄青看着双阳公主的神情,心中不觉一凛。他这位公主夫人不但智计百出,而且古灵精怪。当初狄青在鄯善国就是中了她的计被擒,半推半就之下与她成其好事。后来狄青为了西征,欺骗公主诈关而出,公主当时尽管追上,但也知他忠孝之心,因此也约定当征西事了,狄青就来鄯善国与公主双宿双栖。

  

   现在他已被封平西王,却也难以兑现当初的承诺,心中觉得亏欠公主太多,此时见公主狡黠的神情,狄王爷心中尽管觉得公主可能会做出些不妥事,却也不想拂了公主的兴致,因此也不再多说。

  

   飞凤公主离开平西王府之后一路不停,她与其他番邦女子一样,自幼习武,轻身功夫更是一流,她虽然打不过双阳公主,但自信在平西王府反应过来之后,自己能够走得无影无踪。她只悔恨自己办事鲁莽,居然被狄青识破,诈醉还击。狄青在此后一定提高警惕,她要报仇雪恨恐怕难上加难了。

  

   今后应该如何是好?就此离开?伺机刺杀,还是再次求助庞太师?飞凤公主心中一团乱麻,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觉得颈后生风,她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条金色长索,正如一条金龙一样向她飞来。

  

   飞凤大惊失色,连忙加快脚步,但此时绳索已经飞到。一下就在飞凤公主的秀颈上缠绕两圈,飞凤顿觉呼吸困难,想要用手去抓住绳索,但绳索此时已经在后颈打结后压过前肩,钻入腋窝,在飞凤公主富有弹性的健康双臂上来来回回缠绕了八圈,直至手腕。

  

   当飞凤的指尖刚刚碰到项上绳圈时,忽然一股大力把她的双手往后拉,接着下臂被这股大力拉起,双腕与后心交叉。绳子于玉腕上纵横缠绕,把两腕紧贴在一起,接着不顾飞凤的感受,双腕被强行向上拉扯,飞凤不禁痛呼一声,手腕最终被高吊在了肩胛之间,绳头也最终和后颈相连。

  

   “这……这是什么妖物?居然会自动捆绑他人?”飞凤公主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使尽全力想要挣脱捆绑,但是绳索不仅纹丝不动,那把玉臂勒得节节凸起的绳索令飞凤公主疼痛不已,而且项上绳圈更让其难以呼吸。

  

   她并不知道,这绳索乃是双阳公主的师傅庐山圣母赠与爱徒的法宝,名曰乾坤索。连西辽第一猛将星星罗海也无法挣脱,更何况是飞凤公主。

  

   “等等,这妖绳,还在捆绑?!”飞凤公主发现绳索并没有停下来,更加惊惧。她乃是金枝玉叶,此前当然未有受缚,但也见过待罪吓人被五花大绑的情形,捆绑此时应该已经完成,但为何在妖索依旧在动?

  

   乾坤索从手腕处左右分开,先各自和上臂中央的一个绳圈相连,接着同时绕过前方,一边向上一边向下,分别上下勒过飞凤公主起伏的双峰根部,如是这般往返四次,将飞凤公主原本就曼妙的身材衬托愈加玲珑,而她的手臂也彻底和胸部绳索连为一体。

  

   “这绳子,竟然……”看着绳索在自己的娇躯上不断攀爬,飞凤公主除了无奈地扭动身子之外毫无办法,反而是粗糙的绳索在胸膛上下快速的挪动摩擦,让飞凤公主身上产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异样感觉。

  

   绳索在最后一次在胸前穿梭后,在双峰间的山谷之间汇合收紧,令上下两处绳索更加紧贴着两座玉峰,然后一起往上绕过脖颈后再次往下穿过山谷后,继续往下延伸来到腹部,分开几圈呈一个“丰”字型把飞凤公主的柳腰收束得更加纤细,飞凤公主现在连呼吸都不觉顺畅。

  

   忽然间,平西王府的方向骚动起来,飞凤公主只道是狄青派人在搜索她的踪迹,她也不顾身上依旧不停的绳索了,连忙拔腿遁走。现在她身上紧缚这密密麻麻的绳索,且双手高吊背后,难以平衡,再加上呼吸不畅,跑得是狼狈不堪。而且被衬托高耸的双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左摇右摆,和附近的绳索相互摩挲,飞凤公主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也不知是困难的跑步还是那异样的瘙痒造成的。

  

   “无论如何都应该先离开此地,自己如果被这奇怪绳索捆缚后被他们生擒活捉的话,所遭受的羞辱不知有多少。”飞凤公主一边奔跑一边思索。此时她感到绳索已经到达下腹,心中不由一紧,难道这妖绳还要捆绑她的双腿,阻止她继续逃跑吗?

  

   乾坤索在下腹中央汇集为一股后,隔了一段距离连续打了绳结,接着在飞凤公主惊异的目光下,拨开已经被飞凤为了逃跑方便而割开的裙摆,直接狠狠地钻进了公主两腿之间娇嫩的处子幽地之中。

  

   “嗯~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飞凤公主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娇吟,声音虽然不大,但飞凤很清楚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的叫声是有多刺耳,她拼尽全力咬着嘴唇,尽可能地减小发出的声音,同时她的脚步也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这么也没想到这绳子居然把那私密之处也紧勒起来。绳索深深地勒入那柔软的沟壑之中,几个绳结更是隔着丝薄的亵裤紧压着敏感的门房。

  

   “这妖绳!竟敢如此羞辱于本宫!”飞凤公主又羞又恼,但此时绳索已经从幽谷之后钻出,与后腰及手部绳索紧紧相连。飞凤的妄动仅仅是让下身的股绳更加深入,尽管隔着丝质亵裤,但绳结上的粗糙对柔嫩花苑的摩擦刺激得飞凤公主浑身一颤,差点摔倒。

  

   后方的嘈杂声越来越近,飞凤公主也顾不得其他了,见路边矮墙有一处不容易被注意的阴影,连忙快步遁身而入。片刻,几个衙役提着灯笼在此经过,他们并无发现异样,叫喊着便继续往前搜索。

  

   良久,当一切归于寂静之时,飞凤公主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乃是西辽公主,千金贵体,何时受过绳缚之辱,然而今天不仅不能手刃仇人,还被这妖异绳索紧紧捆绑,简直是奇耻大辱,恼羞成怒之下,便运起全身力气,拼命挣扎。

  

   然而,身上的乾坤索不仅纹丝不动,反而在飞凤的胡乱扭动下越勒越紧,双臂和手腕在绳索的绞动下磨得飞凤娇贵的柔荑疼痛难忍,项上和腹部也被绳子不停压迫,呼吸越来越难,胸口和下体随着摩擦产生阵阵刺激。特别是深陷于桃源的股绳,每一次摩挲都会产生那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刺激得飞凤公主骨酥筋麻,全身发软。

  

   “不行!如此下去一定会发生一些难测的羞耻之事!”飞凤公主最终还是泄气地停下,高贵的西辽公主面上布满红霞,双眼水润迷离,樱口微微张开,温暖的气雾从中呼出,白玉般的细颈香汗淋漓,红色的衣装已经湿润,在绳索的配合下紧贴在曼妙的娇躯之上,破烂的裙子已经遮不住修长健美的白皙长腿。如果这幅样子被人看见,飞凤公主真的宁愿去死。

  

   但是,经过方才的一番挣扎,飞凤公主明白,以自己的一人之力,是无法挣脱这严密的束缚的。然而放眼这汴梁城,举目无亲,西辽使节前几天刚刚离开,已经找不到可信之人。为今之计,只有去找知道自己身份的户部尚书杨韬或者太师庞洪,求助于他们。

  

   比起庞太师,飞凤公主更信任杨尚书,而且她待在杨韬家里的时间要比庞太师府上要长,更加熟悉,因而她决定前往户部尚书府。

  

   想到此处,飞凤公主靠着墙,摇摇晃晃地站稳,刚跨出一步想提气疾跑时,忽然感到双腿一阵酥麻,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檀口中也不住地露出“啊~”地一声动人的娇声。原来是紧咬在私处的股绳在她迈步之下受到牵引,绳结往桃穴里一钻,强烈的刺激令未经人事的番公主身子一软,只能倚着矮墙,面红耳赤,连连娇喘。

  

   待身体的反应略微平静之后,飞凤公主再次迈起脚步,只不过此次她步步谨小慎微,身体尽量平稳,饶是如此,私处的绳结依然随着脚步的牵拉在穴口来回轻擦,丝丝的快感和痛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飞凤公主终于明白这胯下股绳的恶毒之处,她那擅长的轻功身法在股绳的刺激下完全施展不开,每一步都只能如同大家闺秀般轻移玉步。

  

   重要的是,此地乃是皇亲国戚府邸的集中地,尽管内部治安良好,人员较少,但是身为朝臣的杨韬的宅邸却不在附近,飞凤难以想象以她被缚之身要穿过重重巡逻和避开各种危险有多困难。

  

   何况,随着脚程的增加,飞凤公主也感到身体的异状在不断积累,双腿越来越酥麻,体温逐渐上升,视线也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模糊,心中好似又一个恶魔,在撩拨着她柔软而敏感的理智。她不得不放慢脚步,以缓解身子的变化。如此一来,速度就更慢了。

  

   现在已经过了三更天,飞凤不确定自己能否在天亮之前走到杨府。思虑再三,她终于还是改变方向,向庞国丈的太师府一步一步地缓慢走去。原本近在咫尺的太师府,现在看来也是远在天边。

  

   飞凤公主越发懊恼,但也不得不强打精神,收束心情,艰难地向着那唯一的落脚点走去。多年以来,金枝玉叶的飞凤公主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前途命运是如此难测,路是如此难走。但是她不得不继续走下去,因为,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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