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蘸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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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老伟大的神呐,我能否抛弃这软弱去迎接我所渴求的梦境……”[newpage]

   [chapter:被抛弃的故人]

   “先生,近来边关多有邪魔侵扰,主君希望您能去施以援手。”

   面前这个身上带着天地浩气的老者就是麟青砚的师傅,对于本体是墨汁的语墨来说是个讨厌得不得了的家伙,毕竟墨导电。

   “是希望我离他远点,还是想看看我到底还留有多少力量呢。”

   语墨摸了摸下巴,眉眼中都是笑意,说着严肃的话题却表现得毫不在乎,充满了戏谑。

   “呵呵,怎么会呢,只是玉门求援,又恰好有人弹劾您在皇都位及权重却毫无作为罢了。”

   “呵呵,恰好?而且那个小家伙也不会在乎吧,不过是演戏罢了,不过也正好。”

   语墨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袍子,手中的伞点了点地,说道:“好吧,这份恩情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我就顺路走一趟吧,把他给你的东西交给我吧。”

   “这是接手军队指挥的手令。”

   说着一道圣旨便被交到了语墨手上,语墨将其收入袖中便离开了,看了这名天师一眼,转头地那一刻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心中充满了不屑与无奈。

   人类总是纠结于这些无用的小算计,我曾经接受了他们的愿望,将神驱逐,因此甚至剥离了自己的神性,导致自己如今破碎得如此不稳定。

   摇了摇头,语墨不禁感叹,途径江南时,看到许多衣冠端正的人聚集在一个花园,一看就是个诗人的聚会,闲来无事语墨走入园中。

   “这位仁兄,此处如此聚会,是所为何事啊?”

   “啊,小兄弟来得真巧,这是流觞诗会,今日有令公子新作的诗。”

   “令?”

   语墨略有疑惑,奇怪的名字,而且有种奇怪的感情,有碎片的因果。

   抬头看去,一眼就找到了令的诗歌,全都以“风”为引,写出的诗亦都不过和寻常公子相差无几。

   “不过如此,小家子气罢了。”

   语墨不禁摇头,江南富足百姓泰然,看不见人间的疾苦,便也写不出有深度的诗文,浮于表面地文字显示了人们生活优越带来的肤浅和傲慢。

   而令从一边的亭子中走出,前脚刚被大哥教训后脚就听到别人如此评价自己的诗,更是感到难过气愤。

   “先生既然认为这诗中无大气,那何种诗文最得先生的心意?”

   语墨身着华贵的黑袍,身上又有种时间沉淀的古朴气质,很是吸引人的视线。

   语墨转头看了令一眼,尚且青涩,也是醒来不久的碎片罢了,流连于人间的风光却尚且片面,好在有人提醒。

   “繁市知腐朽,苦痛知长足。初烟守孤岗,沐月望故乡。”

   “不蒙尘眼,苦中作乐,戍边孤烟,望月思乡是吗?”

   令迅速地便做出了回答,语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人间自古多颜色,乱世浮尘我着青墨。人间多苦痛,万般皆为可笑者。孤烟遥望,戍边万段守家乡。月下孤影披夜璃,天上星火最是人间气。”

   “先生是自知腐朽却不入世,笑人间一切无用功,却守家国思香火吗?何不与民同乐,寄情人间烟火呢?”

   令的这番话其实指的是语墨看透一切却不做改变,保护着腐朽不变,甚至将其视为笑料,为什么不去改变这种现状。

   “不必如此阴阳怪气,我只是不能加入任何一方罢了,我只是客人不是主人。”

   语墨淡淡地说道,并不在意令对自己的“怒其不争”,人总是要折中的,但语墨是墨,世间最柔软亦最锋利的东西,不惧一切亦能推开一切。

   “小丫头,我此番要去玉门关去,你可要与我同行。”

   令并不意外语墨能知道自己是女性,毕竟只是简单的障眼法罢了,意外的是语墨竟要去玉门,刚好和自己一路。

   “如此便多谢了,还不知道先生尊称。”

   “在下语墨,不过是个散人罢了,不必客气。”

   两人互相做揖后约个了地点会面,而令先是和大哥相谈片刻,商量了一下。

   大哥只说:“语墨?是那个‘墨’吧,他是个难得的好‘人’,既然是他那你放心随他去便是了。”

   “‘墨’是谁?也是‘岁’吗?”

   “不是,他就是单纯的墨。”

   “?”

   “你迟早会知道,既然他要带你走,那便是他认为你拥有破墨的能力。”[newpage]

   [chapter:塞外风尘]

   两人数日来到玉门,冷冽的风携着沙尘刮到脸上,让令的脸干涩生疼。

   “这便是大哥说的无风之地吗,这风可比江南的要大多了。”

   令抬起手挡在面前,毫无绿植的沙地上大风不断,让初到此地的令十分不适。

   “大漠多是如此,比不得鱼米之乡,暖风盈身。”

   语墨对于这种环境也见怪不怪了,此时的玉门大街上人影稀疏,边关战事不断。

   “语墨,你接下来是要直接去军队那边吗?”

   令这几日和语墨闲聊颇多,知晓了不少外界的事情,两人关系也接近不少,如今都是直呼其名。

   “不必,我们先去看看边防军的情况,还有西域的情况。”

   语墨迅速绕过城门,看到了门外铺天盖地的守军和邪魔,互相拉扯着战线明显地分割着战场。

   “看到了吗?令,这就是战场,踏入其中你便能找到那股气力,它能支撑着你不断上升前进,拥有抽刀断水的意气。”

   战场杀气弥漫鲜血飞溅,不断有人倒下死去,前赴后继的绞肉机,这幅画面让令有些不适。

   “接下来我们要加入军队吗?”

   “边关吃紧,所以会不断招兵,一加入大概就要上战场了,所以要快速适应,保护好自己,没有时间给你熟悉队伍和敌人,你没问题吗?”

   “嗯。”

   说着两人回到城中通过征兵檄文,找到招兵的地方,加入军队,果然,只是发了些十分简陋的临时盔甲和制式武器,只不过两人的武器更好,所以没有换的必要,令换上了盔甲,语墨则保留了自己的装扮。

   毕竟即使自己不用那张手令,想来自己的画像和身份也已经传来了,只不过是自己不拿出手令他们就不用特意优待自己罢了。

   两人直接被安排到了同一个行军队伍中,也并不完全没有特殊照顾,两人面对的是第一梯队的邪魔,军队大多讨厌中央派来的能够直接统帅军队的文职,所以这种“关照”再正常不过了。

   一日鏖战刚结束,令平复了下心境,看着远处站在黑色旋涡中心的语墨,红色的血液在那黑袍上扭动着便融入了其中,有种诡异的邪气,尤其是白皙的皮肤上扭曲着黑色的纹路,显得十分可怖犹如人间恶魔。

   “如何,第一次夺取他人的生息。”

   语墨回过头向令走来,身上仿佛还有刚杀完人的杀意,甚至有种怨念和恨意纠缠在身上,令心中有种语墨身上堆砌着生命的感觉,生命的重压一直在那肩上不断加重。

   “本来好好的,你一走过来我反而觉得难受了。”

   令想着活泼一下气愤,开了个玩笑,语墨却脸色一黯,将头转向一边,袍子剧烈地涌动了几下,明显的墨香瞬间代替了周围的腥味。

   “我们只是因为特殊的照顾才提前回来的,别忘了战争不停止,战士就不能下战场。”

   “啊……是,我知道了。”

   语墨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失望,没有腿软或是倒下已经很优秀了,毕竟大家都推着两人上前,语墨牵制了大多数,但对于战争来说杯水车薪罢了。[newpage]

   [chapter:虚假的回忆]

   “两位气质非凡想来是京城来的吧。”

   两人一来就十分例外的接到了元帅的邀请,十分强壮的乌萨斯人穿着炎国威武的盔甲,看起来气势十足。

   “不用如此,袁将军,我只是暂时代替老天师守着这里而已,你们的国土需要你们自己守护。”

   语墨挥了挥手,平静地说道:“她才是此次加入你们的主力,我只会在关键的时候出手,令,你如今武功法术都有修习,但战斗的经验和技巧却可以说是没有,所以你得和这些军人上战场磨砺自身。”

   “知道了语墨,突然这么严肃让我很不适应啊。”

   令轻松一笑,缓解着有些凝滞的氛围,原本以为是有人带着自己,没想到结果是自己一个人的磨练。

   “放心,既然你是那家伙的孩子,那我自然会好好守着你。”

   语墨看令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安慰道。

   “嗯?”

   令疑惑着不动声色地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动就放弃了,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再见了将军,相信我,令能够解决这次的事情,或者说本就该由她解决。”

   语墨说着拉起令离开了军帐,身后的袁将军眯起眼喃喃道:“呵,不明所以的演技,不愧是京城来的人。”

   走出营帐后,令一把甩开了语墨的手,有些羞愤地说道:“你突然干什么啊,真是的……”

   “只是给那个将军演个敷衍的戏罢了,不必在意,怎么,大方自在的你害羞吗?”

   “怎么可能。”

   令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语墨轻轻一笑跟了上去想着,如今这双柔嫩的双手在这场战争结束后恐怕会留下不少茧子。

   “人生便要快意恩仇敢爱敢恨,不然可是会后悔的。”

   语墨对着令说着,上前主动牵上她的右手,笑道:“如何,永生的路途上总需要些调和剂不是吗?”

   “调和剂?!你是让我当你的小情人吗?!怎么可能!”

   令气愤地回头对着语墨说道,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恍惚间好像察觉到了某种错觉。

   “不,我们是朋友,我们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这有什么区别!”

   “你还太年轻了,令。”

   说着语墨就低头吻了上去,令被突如其来的闻惊到了,不禁开始挣扎了起来,一把推开了语墨。

   “呼……呼,不对,语墨才不会这样乱来,这是……梦吗?”

   “终于发现了吗?令小将军。”

   语墨轻笑着,开始变得灵动了起来,笑道:“一别多年怎又想起我了?”

   “真是麻烦了,你这家伙乘乱占我便宜是吧。”

   “那可没有,不是你自己遗憾我当初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你,结果我们只是加深了情谊却没能有更深刻的体验吗。”

   “别瞎说!”

   令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毕竟已经从梦中醒来了,所以也十分坦荡地说道:“你怎么来啦,我知道这是你的投影。”

   “因为我现在在尚蜀,如何出来喝一杯?”

   说着语墨的手上出现了一坛“怜香”:“这是我们当初喝的那樽,如何到时候我们便圆房。”

   令笑着抽了语墨一下:“你在说什么啊,到时候见啊。”

   第二日,两人在尚蜀的一家客栈包厢中相见。

   “如何,这是我特意挑选的,隔音效果最好,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语墨语气轻佻的说着,看到门口的令便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抱住。

   “真是热情啊,而且才不会做什么呢,至少不会是这种简陋的地方。”

   “那是当然,只是难免情难自已罢了。”

   语墨把令拉进包厢,关上门,脚步轻盈地依到了令的身侧,说道:“如何,美人,这些菜可是最衬酒香的。”

   “几十年没见,你还真是变化良多。”

   说着,令台子自己的左手搓了搓语墨的长发,又看了语墨一眼:“变得如此有生气,如此懂人心了,老古董~”

   “嘿嘿,人总是会变得嘛,我只是取回了属于我的部分罢了。”

   语墨笑着,也不在意令的小动作,取出两坛酒,说道:“老样子,喝个痛快!”

   令拿起面前的酒杯,闻了闻说道:“没加奇怪的东西吧,我可还记得你的墨血会勾起血脉的冲动。”

   “放心好了,当初只是不小心把血溅到你身上了,而且我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吗。”

   语墨看令的动作不禁无语,当时使用血墨术不可控地漏了出来而已,当时的自己挥洒血液可以说是毫不在乎大方得不得了,刚好溅到了身边的令身上,最后还是自己被令给骑了,现在想想还真是羞耻,这次一定要翻身做攻。

   “哼,我可记得当时你的表情,一副压着声音不敢的样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newpage]

   [chapter:绮丽的落羽]

   令回想着那时语墨冰冷的脸染上了红晕,身上沥着汗,刚刚放过血的身体虚弱地承受着令的挞伐,龙的体力、力量和欲望,所有的一切都施加在语墨虚弱的黎博利身体上。

   洁白的羽毛在地上铺起地毯,瓷白的身上满是被令亲吻啮咬的印子,令骑在语墨的身上,磨着语墨的阴蒂纵情驰骋,同时尾巴像阳具一样不断冲击着语墨的下体,流出的液体将令尾巴上的毛都打湿了,而毛丝丝缕缕的触感更是不断勾动着语墨的欲望。

   语墨的双手无助地放在身侧松开又抓紧,而令的手则抓着语墨的乳首,不断揉搓,耐心地不断撩拨语墨的欲望,拿起语墨的落羽在上面晃动,还不断在语墨耳边吐出炽烈的气息,说着诱人的话语。

   “先生怎么不动啦?嗯~?动起来啊,为什么要憋着呢?”

   “别……别乱说,嗯!”

   “先生就是爱逞强,嗯~!这样多可爱啊~”

   “哼……哼,嗯!咿!”

   一阵快意涌上脑门,语墨剧烈地喘息着,一声急喘中到达了高潮,双手抓紧了身下的羽毛,双腿不自觉绷紧,抬起跨部,将令顶起,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令的尾巴和户部。

   “嗯?先生这就不行了?我可还没有满足啊……”

   “哼……哼……哼……令……”

   “不急,先生,还早得很呢。”

   说着,令就继续开始了自己的动作,把语墨翻了过来,抱着语墨的腰猛烈的冲击着,两具美丽的瓷白撞击在一起,在身上荡出一阵阵淫靡的波纹。

   “令……不……快停……停下……唔唔唔。”

   语墨双手发软,艰难地撑在地上,胸不断与羽毛摩擦着,腹部还有令不安分的手撩拨着马甲线和肚脐,一抖一抖地,小穴也颤抖着收缩着。

   突然令一只手向下探索摸上阴蒂,一只手向上捉住语墨的嘴,

   霸道地一口咬了上去,把语墨的嘴都咬破了,丝丝墨血漏出,又马上被令舔走继续化作她的动力。

   “唔唔唔……”

   语墨无力地挣扎着,呜咽着,喘息的瞬间便被令夺走了舌头,因为害怕伤到令,语墨不敢咬上去,牙齿无意识地轻轻剐蹭着舌头,给予了令无限的刺激。

   “哼……嗯……哼……”

   语墨在令的挞伐下不禁有些失神,地上的羽毛以及完全湿透了,语墨本就是墨水,身体柔嫩细腻,而且体内水多,如今陷入迷情,唾液更是像美酒一样美味,引得令不断地撰取着,喉结一动一动地。

   “先生……语墨……墨,你的身体,你的味道真是太完美了,远超我所尝过的所有佳酿,让人上瘾。”

   令深情地看着不断吐着白气,喘息着的语墨,凌乱的发丝落在语墨的脸上,黏在那细密的香汗上,令眼睫上的一滴汗掉到了语墨的眼中,语墨立即闭上了眼,本就湿润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要流出眼泪一样,让冰山融化后妩媚的脸添上了几分楚楚可怜。

   令摸着这张脸,说道:“真是太美丽了,让人想要蹂躏一番。”

   语墨瘫倒在羽毛上,胸口剧烈得起伏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口中蹦出的只有意义不明的呢喃。

   可惜片刻的休息罢了,令坐在了语墨的脸上,感受着语墨温热潮湿的气息,爬向语墨的户部,舔舐起语墨的阴蒂,轻咬着那红肿的部位,磋磨着语墨的理智。

   貌似终于认清现实了,语墨犹豫着小心地伸出舌头,开始帮令舔起穴道,令扭动着身体欲求更多,语墨便改变了自己舌头的形态,使自己体内涌出触手,钻入令的体内。

   “咿!什么……哼……奇怪的东西……钻进来了……”

   语墨沉默不语,默默输出自己墨水构成的触手,夺回自己的主动地位并开始催促令的快感,快速抽动蠕动,令不断获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迅速重上极限。而语墨本来就是刚刚放完血的虚弱状态,又被令不知节制地索取了十几个小时,如此利用自己的能力也在高潮后陷入昏迷。

   就这样,每次令提前醒来就把语墨给干醒,语墨又费劲地将令送入高潮,可每次令都会坚持很久直到语墨快昏过去,来来回回每次都近乎一整天,四天后令才渐渐从墨血的效果中恢复过来,醒来后令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语墨,脸红口瑟,不知如何是好,但语墨醒来后却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借此为由离开了炎国,摆脱了限制。[newpage]

   [chapter:谁做那遥远的梦]

   语墨看着令脸色微红地回忆着,小酌一杯,不禁轻咳一声,说道:“咳,该醒醒了,真是的,没想到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你看到了我的想法吗?真是方便啊,那你想起来了吗?”

   说着,令起身压向语墨,右手摸上语墨的脸,大拇指划过语墨的嘴唇,薄薄的茧摩挲着语墨细腻的皮肤,左手覆在了语墨拿着酒杯的左手上。

   语墨看着令一点要吃点喝点的意思都没有,担心她直接出动,那自己可没有拿下上位的机会了。

   “不是来喝酒的吗?怎么就摸上来了。”

   语墨拿下令的手,抽回自己的手,有些无奈。

   “嘿嘿,那当然是因为你太美味了,秀色可餐,令我沉醉其中。”

   令脸上荡漾着潇洒坦荡的笑容,既不像在江南是一脸寂寥,也不像在玉门时豪爽,此时的脸上有着逍遥自在,没有了束缚,最为自由的情绪和感情。

   “油嘴滑舌,要耍这些花样还是等会儿吧,别浪费了我特意准备的美食。”

   “好,痛痛快快喝个够!”

   令大笑一声,开始和语墨喝酒。令喝地很快,语墨喝地很慢更多是在吃东西,显然令的水分很大,而语墨需要更多的能量。

   “怎么光顾着吃菜啊,喝啊!”

   令把手搭在语墨的肩上,举着酒杯说着,脸上有着那种劝酒特有的轻笑,语墨后退着表示并不想喝那么多酒,令大喝一口酒,随后直吻上语墨的唇,一丝酒水从嘴角漏出,语墨喉咙微动,被迫喝下大量的酒水,语墨一把推开令,不禁咳嗽起来。

   “咳咳,你这家伙……”

   “有什么关系嘛,就用你这张嘴好好品鉴一下吧。”

   说着令丢开酒杯,扑了上来,虽然酒品很好,但却迷醉在了语墨的墨香上,令大吸一口语墨身上特有的墨香,随后温柔地贴上了语墨湿润的双唇,勾出语墨尖尖的舌头,舔舐着尖端吩咐的津液。

   语墨推搡着令想要站起身,但令压得严实,语墨根本起不来,于是只能主动出击,长长的舌头缠住令的舌头,主动拉扯摩挲着令,舌尖划过舌线,刺激着令敏感的舌头。

   “唔唔唔,嗯……哼……”

   令轻轻喘息着,眼神迷离又倔强,不服输地把手伸进语墨的衣服中,摩挲着语墨敏感的腹部。

   “嗯……哼……”

   语墨的动作明显一顿,令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她舌尖的颤抖,语墨亦不服输,抓上了令的双乳,似是不满地用力抓揉着,揉捏出各种形状。

   令也开始出现细微的颤抖,令的尾巴缠上语墨的大腿,在两腿摩挲着,语墨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身上的衣服仿佛知道了主人的想法一般松垮地落下,软软地搭在令的手上。

   “已经等不及了吗?墨。”

   令勾起语墨的下巴,将她的衣服脱下,亲昵地碰了碰鼻尖,轻笑着浅吻一下语墨的嘴角,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说你想要了,墨。”

   令的气息在语墨耳边飘荡,耳尖红红,语墨转过头拒绝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可令并不打算放过她,用尾巴上的毛挠着语墨的门户,在语墨想要加紧双腿的时候将腿抵在中间阻止语墨的动作。

   “这可不行,自己摩有什么意思。”

   “我要受不了了,快点。”

   语墨看着令,脸上挂着难耐的红晕,抓着令的胳膊, 令按住语墨的肚子,不让她起来,压下身,巨乳压在语墨的胸口,压得语墨喘不来气。

   “说,你想要我狠狠地肏你。”

   语墨依旧竟咬牙关,想要起身却因为被按住的腹部无法发力,语墨一用力,头稍开始溶解融合凝聚成一条触手,悄悄抓住令的尾巴,摩挲起来。

   “咿!什么……”

   令回头的时候语墨突然站起,逆推令,手上一握,出现了一根双头龙,语墨放入自己体内,随后一用力,挺入令的身体。

   “嗯~哼,还想让我说出这种羞耻的台词,太年轻了令。”

   语墨的欲望得到了舒缓,心情愉悦了起来,语气也开始变得嚣张,头发变的触手抓起令的尾巴,让令不得不抬起自己的跨迎合语墨的动作。

   “可恶大意了,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地交给你了。”

   令被压制后就摆大烂,准备做个享受快乐的承受者,语墨可不会让她安心享受,眼睛一 转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法。

   “我可不会让你这么安心地享受。”

   语墨分出更多的头发,束缚着令的身体,缓缓缠紧收束。

   “喂,你要做什么……你这个万年抖M要翻身当抖S了吗?!”

   令伸手抓着脖子上的触手,让自己不至于喘不过气,说不出声,但手上不端的力量对抗以及身下的异样同时存在时,身下变得更为敏感也更为紧绷,清晰地感受着身下巨物进出自如。

   “我只是不喜欢主动而已,怎么就成抖M了,呼,真是奇怪的说法。”

   语墨迷离着双眼看着令因为触手而变得通红地脸,双手变得半溶解覆盖住令的巨乳,如果这是看向语墨的背后那一定会看到她正在逐渐溶解的后背。

   语墨胸口一痛,身上的溶解瞬间结束,恢复了原状,令察觉到语墨的异样,回头看向她,摸了摸她的头发。

   “怎么了,是那个封印吗?”

   “你也知道吗,我还以为只有那几个人知道。”

   语墨苦笑了一下,随即说道:“不用担心,伊比利亚的工程师已经帮我设计了一个保险。”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

   令突然用力一震,退开了语墨的触手,同时召唤出两只弦惊,一只困住语墨的双手,一只缠住语墨的头蒙住眼睛,它们把语墨架在了剑上。

   令获得自由身,上前抓住语墨的“玩具”用力一推突破了语墨的极限空间。

   “啊!你干什么啊!很痛的!”

   语墨吃痛惊呼,同时也溶解了体内的异物,用力拉了拉双手,扯不动,头发的力量因为刚刚触发过保险的原因,身体的变形也因为无法溶解而无法使用,就连远处的衣服也自动溶解成墨水了。

   “喂,小将军你要干嘛?”

   “我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令抽出自己许久不曾拔出的剑,金色的剑格和剑柄比起弦惊的青铜剑看起来显得华而不实,但那是荣誉的象征,是那场最后仅有十三人回归的战役的证明。

   “如今我已经可以抽刀断水了……”

   “喂,会很痛的,别乱来。”

   “当然不会乱来,毕竟我还是很爱你的。”

   令将剑插在语墨身下的土地上,随便一动就会滑进体内。

   语墨虽然失去了视觉,但却感受到了属于剑的金气,知道这是那把曾经刺入自己头颅中的剑,剑刃完全被墨血锈蚀,失去了荣光。

   “这柄剑如今怕是无法划破我的身体了吧。”

   “不过是些铁锈而已,我早就找人修好了,现在她想要切开你可费不了多少力气。”

   “可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将军了,若没了那股气,就凭你是做不到的。”

   令不说什么,手拉着剑穗,还不忘扫过语墨的身体,突然伸出手,穿过了语墨的胸口,握住了一块硬物,抽出后是一面镜子,其中倒映着当初战场上的铿锵血肉。

   “这是什么,还有你不是不能……”

   “放心这不是我的碎片,这只是我曾经吞噬过的东西罢了,至于这里……你没发现吗?”

   突然周围的一切景象开始逐渐消融,就像应征着语墨的话一样。

   “果然,你竟然将我拉入幻境中了。”

   “因为这是我的梦,不过我确实来过这个地方……”

   令看着面前重新恢复原样了的语墨,心中竟然有些模糊的了然,这近乎真实的梦境,或者说……

   “这其实是你的‘作品’吧。”

   “嗯……”

   那你要如何呢?令心中这样想着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你已经醒来了,那也该走了,再见了我的友人。”

   语墨话音刚落,令便消失在了这片空间中,语墨看向身后不断落下的白羽,沉吟着。

   “终是已离去了的世人罢了,怎能在做什么去打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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