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笞臀五戒(五)五戒伊始,臀受板穴插姜拖枪负印;当众鞭穴,受训斥请责罚羞痛难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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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官任由狄云顶着发烫的屁股跪在原地,既是刑罚间歇的休息,也是为了给台下众人展示笞责的效果。狄云战战兢兢地候着,身子不敢乱动。等候责罚到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严厉的刑责就要落在自己的光屁股上,这让男孩倍感煎熬。

  

   狄云的耳边充斥着众人的议论,忽而听见人群中爆发一阵骚动,便知是苦难终于要开始了。

   “笞臀五戒其一,拖枪负印,旨在令受刑人戒除自傲之心。”曹公公踱步至狄云身旁,有意拖长了尾音道:“狄副将,请吧?”

  

   两边的行刑官二话不说将狄云从地上拽起,男孩起身的时候忍不住转身一瞥,虽然早就知道校场上三千兵士的存在,此时一见依旧忍不住羞红了脸。行刑官粗暴地扭过他的身子,命他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去双手撑地,随后就在他手脚的位置各画了一个圈。

  

   “两腿伸直,不准弯曲,手脚不得离地更不得出圈。狄副将明白了么?”说话的是雷豹。

   狄云脑中嗡嗡作响,行刑官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见,岂料后者竟直接上手揪着软嫩的臀肉拧了起来。

  

   男孩痛叫出声,抬起身子,却被雷豹一把摁着脖子压了下去,又瞄准了臀腿处的嫩肉,两指揪着狠狠拧了一圈。“狄副将要是不改改这心高气傲的毛病,待会儿屁股挨板子的时候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狄云背过手去想拉开折磨人的“大钳子”,口中呻吟不止,却适得其反,换来又一记惩罚,和行刑官的斥责:“刚说过的规矩,狄副将这么快就忘了吗?”男孩疼得直冒泪花,委屈地放下了手乖乖撅好屁股,雷豹这才停了手,板子还没开打,便已有三处青紫。

  

   “两腿不得弯曲,手脚不准挪动,明白了么?!”男孩生怕再被拧屁股蛋子,连忙回答明白,话音未落,便听到台下一阵窃笑。

  

   见狄云已摆好受罚姿势,曹公公朗声道:“此刑名为‘拖枪负印’,行刑时于受刑人后庭内塞入去皮姜块,再以戒尺责打,因受刑人抗刑罪加一等,改用楠木雕花板。总数原共计一百,翻倍执行。”

  

   曹公公话音甫落,行刑官已来到狄云身后,并拢双指挑了油膏没入小穴。一番润滑扩张之后,一大块削成锥子型的老姜抵在了穴口缓缓侵入。底下有眼尖的立刻认出此物不同寻常之处:“这东西俗称‘老山姜’,就是因为个头大。你们瞧瞧,比行刑官的两根手指还粗呢。”

  

   “疼——疼!不要——”台上的男孩疼得两腿打颤,哭求不止,行刑官却是不依不饶地扒开男孩的臀瓣,狠狠地插了进去。毕竟还是个总角之年的孩子,未行孔穿之礼的小嫩穴以往都少有受责,如今骤然姜刑入洞,自然是苦痛难当。反复的拉锯战耗尽了狄云反抗的力气,行刑官趁着穴口放松的时候长驱直入,几乎将整根姜块都一举插入小穴,只露出一截未削皮的底座,夹在两座臀丘之间。

  

   狄云还在原地啜泣着,两位行刑官已提着“楠木雕花板”在他身后站定,等候着行刑的命令。台下众人正纳闷这普普通通的板子为何叫做“雕花板”,只听得曹公公喊道:“置板,行刑。”那二人便抡起油亮光滑的大木板子,一左一右地落在两瓣汗津津的屁股蛋子上。板子一挪开,两瓣臀肉上竟分别印上了两个字:左边是“笞责”,右边是“受戒”。众人这才明白,楠木板上阳刻了文字,随着板子的责打,就印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兵士们窃窃私语道:“官家的笞刑名堂真多,不过是上了姜刑再用木板子打屁股,都能玩出这么些个花样。”

   “是啊,可不像军中笞刑那么粗野,只知道板子藤条齐上,把男孩子嫩生生的小屁股打得像紫茄子似的。”

  

   “哈哈,我看是殊途同归。等这个什么五戒打完,这姓狄的小娃娃保证也是屁股开花,和烂桃子一样。”

  

   观刑的说着轻巧,台上受刑的却是忍耐得辛苦。行刑官双手持板,手肘下沉放在腰间,两腿开立转动身体,以腰部的力量带动双臂,撞钟似地,利用板子的惯性砸在软嫩的臀肉上。大板子好似两方印章,每打一板屁股便红一分,这头几下板子责打的部位集中在臀峰,“笞责”、“受戒”的字样层层叠叠,很快就模糊成一片。

  

   狄云只觉这集中落在一处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难熬,大片的刺痛在臀皮上炸开,真似滚水泼过。行刑官落板之后不急着抬起,厚重的板子压在刺痛的臀峰上,让男孩充分体会着针扎似的滋味。片刻之后,板子抬起的同时,另一侧的行刑官又立刻添上一板,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没等恢复原状又被板子拍扁。

  

   臀峰正中便是那粗大又多汁的老山姜。男孩本能地向外排挤着姜块,然而大板子的轮番击打又将它推入嫩穴深处。抽插了不消几个回合,男孩的小穴里火烧火燎的滋味已是愈演愈烈。

  

   计数的刑官才喊到“二十”,曹公公便下令“换手”,又引得台下议论纷纷。“换手”即是把上一轮的掌刑者换下去休息,另找人来继续执行责罚,以此保证刑责的力度不会减轻,也防止行刑官因为力竭而失了准头。可这两百下板子才打了二十下就换手,未免显得有些频繁。此时又有两名行刑官在狄云身后站定,随着“置板、行刑”的命令,噼啪的击打声又在男孩的屁股上响起。

  

   这一轮板子仍是责打在臀峰上,力道却仿佛又加重了几分。狄云每挨一下板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叫,好似猫儿般娇弱细软,在板子沉重的击打声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怜。

  

   男孩小穴里的姜块仿佛燃烧的炭火,直教人酥软了骨头几乎要瘫倒在地。接连落下的板子碰撞着姜块的底座,狄云感觉难受极了,这“拖枪负印”既是责打裸臀,兼而折磨小穴,实在是羞痛难当。

  

   “啪——”“呜——”

   “啪——”“哇啊——”

  

   男孩娇小的身子在板子的痛击之下打着哆嗦。弯腰撅臀的男孩还不到行刑官腰部的高度,与后者的虎背熊腰反差巨大;行刑官手中的木板厚实宽大,瑟瑟发抖的通红臀瓣却还不及它一半的大小。如此鲜明的对比,无不突显这场责罚的严酷无情。

  

   此时再看男孩的臀峰,已是鲜亮的桃红,晶莹的汗珠更衬得肌肤柔嫩水灵。只不过一刻不停的痛笞之下,臀肉已渐渐肿起,胀起的臀瓣似乎将插入后穴的姜块都夹得更紧了些。

  

   直到曹公公喊停,计数已到了五十。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每一轮的笞责都会增加十下,和红星高照一样,越往后越煎熬。

  

   换手的程序并没有留给男孩太多休息的时间,很快耳边又传来行刑的命令。狄云好想求行刑官再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然而责罚的板子可不会聆听他的心声,依旧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生疼的小屁股上。

  

   板子倾斜着抽在下臀面,刁钻的角度让板子的一边压在臀腿交界处,那里先前还被雷豹拧过,此时再受责打带来加倍的苦楚。这撩着打的屁股板子还牵动了男孩穴内的姜块,那根“滚烫”的玩意儿便好似活物般扭动起来,侵犯着脆弱的嫩穴。

  

   这双重的痛楚越是剧烈,狄云就越发地惧怕这痛责裸臀的板子。四十板的数目还没过半,男孩已不自觉地放低了屁股躲闪责打,自然就犯了规矩。

  

   曹公公叫停了责打,厉声道:“加罚一次!”

   狄云哭丧着脸,心想光是这楠木板子就打得自己屁股着了火似的疼,如今又要加罚可怎么受得了。

  

   正当众人好奇加罚会使用什么刑架的时候,却见刑官搬了一只绣墩到台中央。这自然不是拿来坐着聊天的,刑官一左一右地架着狄云拖行过去,小腹压在墩面上,小桃子似的屁股蛋子高高地向后撅着。

  

   “狄副将说到底只是个孩子,你们瞧这绣墩也是惩罚小孩的时候才会用的。”兵士之间又是一阵哄笑。而此时趴在绣墩上的狄云看到那个拧了自个儿屁股的刑官正步步逼近,便已预感到屁股上的苦难,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这次加罚,没有数目。不过狄副将也别担心,圣上设此加罚,本意在于训诫。只要你乖乖地认错,圣上也不会为难你的。”雷豹擦拭着手中的藤条。解说的同时,已有两名刑官扒开男孩的臀瓣,抽出了小穴里的姜块。

  

   皇帝正坐在狄云面前,开始训话:“狄云,你现在可知道错了?”

   男孩声音微弱,语带哭腔:“知道……错了……”皇帝向刑官发出眼神示意,后者立刻甩动手中藤条,狠狠地咬进男孩的屁股沟里。

  

   男孩惨痛地尖叫一声,背部弓起,屁股左扭右躲挣扎剧烈,若不是有刑官在一旁按着,恐怕早就从绣墩滚到地上去了。仅仅一鞭过后,男孩已是泪如雨下抽噎不止,粉嫩的臀沟里赫然是一道深红的肿痕狰狞地肿起。没等火辣辣的痛觉平复,雷豹已再次将藤条抵在男孩的桃间谷地,威胁着他若再回答不好,就要继续鞭打。

  

   狄云强忍羞耻,重新答道:“罪臣……知错……”

   “知道朕为何要赐你这‘拖枪负印’之刑?”

  

   “因为……因为罪臣狂妄自傲,目无尊长……”

   “很好,”皇帝点了点头,“接着打。”

  

   狄云本以为乖乖认错就能免受这羞耻的责罚,哪知皇帝竟下令继续责打,羞痛与委屈交织成两行清泪。

  

   雷豹一手摁住男孩后腰,藤鞭举在屁股上方,旋即手腕猛然一沉,柔软又坚韧的藤鞭就似长眼一般朝细嫩的臀沟甩了上去,当即又抽出一道充血的红痕,贯穿了被姜刑“烫”得绯红的小嫩穴。这责罚臀沟的刑具颇为讲究,选的是新生不到一年的嫩枝,经过阴干、浸油的工序才有这般的柔韧。又特意削成了“头重脚轻”的样式,鞭梢略粗一些,使掌刑人可以巧妙利用惯性控制鞭打的位置。

  

   男孩发出阵阵哭嚎,小屁股痛苦地扭动躲闪着,然而两边的刑官分别用手压在男孩的膝弯,令他双腿难以动弹,腰上又有雷豹牢牢钳制,徒劳的挣扎没有丝毫帮助,只招来更严厉的责罚。臀瓣被人强硬地向外扒开,狠厉的藤条一刻不停地抽在屁股沟里,狄云感到这样的折磨羞辱无比漫长。雷豹的手劲狄云早已领教过,此刻的鞭责更令人觉得可怕。不消片刻,穴口周遭的嫩肉已是布满隆起的鞭痕,红成了一片。

  

   皇帝终于喊停,又训话道:“狄云,方才见你躲闪得厉害,莫非不是心甘情愿地受罚?”

   男孩生怕不及时回话又要受罚,连忙止住哭泣,答道:“罪臣知错了……罪臣,甘愿受罚……”

  

   “那好,你自行将臀瓣扒开承受责罚,每挨一鞭就喊一句‘甘愿受罚’。朕也不想多罚你,就五下,但是如果中途松手,就得重新来过。”皇帝看了一眼雷豹,“开始吧。”

  

   男孩从受刑开始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被允许摸屁股,却不曾想竟是为了承受羞耻的刑责。一双小手犹犹豫豫地背到身后,揉了揉肿痛的屁股,羞怯地将臀瓣拉开一条缝隙。

  

   “不够,再扒开些!”刑官催促了几声仍不满意,上手分开男孩的双腿,确保臀沟暴露无遗,才开始鞭打。

  

   藤条破风而下,男孩痛叫出声,接着喊出:“罪臣甘愿受罚!”,紧接着又是“咻咻”的破风声响起。男孩耸动着肩膀,屁股沟里肿痛得厉害,到了第三下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松手揉了起来。犯了规矩便只能从头开始,第二轮鞭责的时候,男孩的每一声认错都是哭着喊出来的,到第五下打完,已是泣不成声。

  

   “之后也照这规矩加罚,明白了么?”

   撤去了绣墩,狄云跪在地上艰难地回道:“罪臣明白……”

  

   刑官又将他拽回原来的位置,摆成挨板子的姿势。男孩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剩下的板子,却忽然感到屁股沟里燃起一阵剧烈的灼痛,竟是那老山姜又霸道地插入进来。被严厉鞭责过的小穴红肿非常,再受姜刑又是加倍的难受。行刑官可不管这些,只听得继续行刑的命令一下,大木板子又一左一右地狠狠痛打在男孩的屁股上。

  

   眼看着男孩的两瓣红臀颜色愈发鲜艳,噼啪作响的板子却是打个不停,结结实实地抽打在绯红的臀面上。补上了第三轮剩下的数目,第四组行刑官紧跟着就上来接过板子继续执行刑责,丝毫不给男孩喘息的机会。

  

   “方才官家的那一顿训诫还真有效果,你们看这男娃子,屁股打得比之前又红了不少,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还不是怕屁股沟里再受藤鞭的加罚嘛。要不怎么说这‘桃谷雏菊’是男娃子最怕挨打的地方呢。”

  

   屁股蛋子上好似顶着一只火盆,板子落在哪里,火星子就烫到哪里,但狄云可不想再尝到鞭打屁股沟的滋味,尽管大板子的接连痛打让屁股上没有一处不是灼痛难忍,仍是勉强伸直了双腿苦苦坚持着。

  

   “啪、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盖过了一旁的计数声,狄云不知还有多少板子在等着自己,只觉得这严厉的刑责好似无休无止。好不容易捱到屁股上的板子停了,狄云原以为是打完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没一会儿却又听见“行刑官就位,置板”的命令,这才意识到还有一轮板子要打。

  

   随着“行刑”的命令喊出,校场上再度响起板子的沉重击打声。尽管已是第五轮责打,但是得益于“换手”的休息,行刑官的力道却是丝毫没有减轻,哪怕是在队伍的后排,看不到男孩的桃臀红成了什么样子,也听得出那板子打得又急又重毫不留情。执板的刑官时时变换着角度,不放过小屁股上任何一处稍显白皙的皮肉。只见那软嫩的屁股蛋子被厚重的大板子痛击得凹陷变形,板子抬起时小屁股上便又浮现一道深红的笞痕。受了上百下责打的小臀已是“红得发亮”,原是那楠木板子早浸在清油里吸饱了油脂,以保证行刑时不会因板面干燥粗糙而蹭破臀皮。“笞责”、“受戒”的字样早已模糊不清,好似大理石的花纹一般遍布火红的臀面。

  

   这一轮足有六十板,狄云忍耐得辛苦,两腿发酸,每挨一下板子都忍不住身子前倾,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呼。数目堪堪过半,行刑官已将两瓣小屁股完整地照顾了一遍,又开始狠揍臀峰,狄云哀嚎连连,终于支撑不住,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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