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笞臀五戒(六)恩威并受,荆条、军棍加倍责臀;有难同当,二人、双臀同受责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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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墩被重新搬到台中央,底下的兵士一看便知道这是又要加罚了。

   男孩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搓揉着臀瓣,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挂满泪痕,皇帝冷冷地看着,加罚道:“狄云屡犯规矩,定要严厉处罚。将他剩下的板子翻倍执行,再加罚二十记藤鞭责打臀沟!”

  

   狄云捂着肿痛发烫的小臀不愿起身,却已是身不由己,被两边刑官架着压到绣墩上,火红的小屁股向后撅出,正对着皇帝冰冷的视线。板子声又起,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胀痛的臀峰,双臀之间的姜块亦受冲击,抽插着红嫩的小穴。皇帝眼睁睁地看着男孩在严厉的笞责下苦苦挣扎扭动,脸上的表情仍是不辨喜怒。男孩的臀峰上已浮现出一大片深红的瘀痕,软嫩的臀肉随着板子的起落痛苦地跳动不止。

  

   板子一落,男孩就跟着身子一哆嗦,发面馒头似的红屁股被木板拍扁,板子一挪开,又带着鲜红发烫的肿痕弹起。行刑官毫不留情地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三十四下,向皇帝回禀主刑责罚完毕。此时狄云已浑身是汗,贴身的小衣都被浸湿。

  

   加罚规矩照旧,雷豹提着藤条站到男孩身旁,只等他扒开肿胀的小臀,便稳稳地落下鞭责。狄云撑不过五鞭就松了手,哭求道:“圣上……屁股沟……打得太疼了呜呜呜……求您饶了……”

  

   皇帝不予理会,依旧发号施令道:“再加五鞭,重新开始!”

   男孩一听又要加刑,吓得大哭:“圣上,罪臣知错了……我不说了,”也顾不得羞耻,乖乖地岔开双腿,小手紧紧扒着臀瓣向外张开,“我不说了,求圣上别加……”

  

   话没说完,雷豹手里的藤条已抽了下来,狄云哭嚎一声,连声说着“罪臣甘愿受罚。”

   挥鞭的咻咻声与男孩认错的哭喊循环着,幼嫩的屁股沟禁不住鞭打,不出十下已布满道道肿痕。雷豹的藤鞭抽得凌厉又密集,狄云感到屁股沟里像是挨了刀子似的疼,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平常看着挺神气的,哪知道这屁股板子一打,竟现出小孩儿的原形了。哈哈哈!”

   “可见官家的笞刑着实厉害啊,这笞臀五戒才执行了一项,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了。”

  

   这边正说着话,加罚已执行完毕。曹公公又唱起程序:“晾臀示众!请晾臀架。”

   “晾臀架”好似一个秋千,从上方横梁垂下两根麻绳,分别绑在一块木板的两端。男孩被抱了上去,通红的屁股翘在木板边上。调整了高度后,男孩脚尖着地,站立不稳,身子无处借力,只得左右前后地摇摆不止。

  

   “圣上恩典,准许受刑人晾臀期间揉臀。”

  

   狄云屁股上实在肿痛发烫得难受,既得了恩准,便不顾这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背过手去想揉一揉饱受板子责打的小屁股。可他马上发现,只要稍有动作,被挂在晾臀架上的身子便会不住地摆动,这便达到了“晾臀示众”的目的。

  

   狄云双手盖在两瓣发烫的臀瓣上轻轻搓揉,感受着突突跳动的阵阵痛楚。身子挂在晾臀架上晃晃悠悠地休息了半个时辰,忽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抬眼一看竟是两位军牢手,押着罗逸上了点兵台。

  

   罗逸和狄云一样,上身裹着轻薄的素白里衣,屁股从开档的下裳露出来。经过多日诊治,男孩的小屁股已恢复了原本的白嫩柔软,每走一步都微微颤动着。左右两名军牢手将罗逸推上了台,小男孩的脸上羞得通红,眼中含泪摇摇欲坠。罗逸被推到皇帝面前跪下,低垂着脑袋听候发落。

  

   “罗逸,你受狄云指使,协助其瞒报敌情,你可认罪?”

   “我……”罗逸偷偷转头瞄了一眼身后晾臀架上的狄云,满怀歉意地道:“小人认罪。”

  

   “朕知道你前些日子就已经受过军法笞责,今日自然也不会太为难你……”说话间,已有新的刑架推到了台上。“但是这欺瞒之罪只受军法笞责可是不够的,今日朕就赐你‘恩威并受’之刑,让你们二人一同悔过反省。”

  

   狄云挣扎起来:“圣上责罚狄云一人就好,求您不要再降责于他人。”

   曹公公在一旁冷笑道:“狄副将急个什么劲儿,圣上说了是二人‘一同悔过’,少不了你的。”接着便听到皇帝下令:“将他二人押上承恩台,准备行刑。”

  

   刑官放松了晾臀架的绳子让狄云站回到地面上,接着便拽着他走向那名为“承恩台”的笞臀刑架。

  

   这“承恩台”乍看只是一张四尺见方的小木桌,然而在桌面上却还并排立着两副木枷,上下两块木板合在一块儿可以铐住受刑人的脖子和手腕。两名男孩本以为只需要趴在桌沿即可,结果还没等趴好,就被刑官的大巴掌抽在屁股上,喝令他们跪到台上去。

  

   二人只得照做,爬了上去,刚一跪下,立刻感到迎面骨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瞧,原来是台子上刻着搓衣板似的波浪。男孩全身的分量都压在腿上,疼得口中哀叫连连,又不敢擅自从台上下来,身子一扭动更是自讨苦吃。

  

   刑官走上来,打开木枷,把男孩的脖子和手腕分别摁在半圆的凹槽内,再将上面的半块木枷合上锁死,牢牢地固定住了二人的头和手,连转头都有些困难。不仅如此,脚腕处也被分别铐住,令男孩动弹不得。男孩跪在波浪板上,双膝顶着木枷,头上戴枷,唯一能稍稍活动的只有裸露在外的屁股,因这跪撅的姿势而高高翘起,果真是一副“承受皇恩”的姿势。皇帝见他二人还穿着下裳,虽是开档的不会遮挡屁股,仍嫌碍眼,下令褪至脚踝,将男孩白皙细嫩的大腿也露了出来。

  

   “天子施以教化谓之恩;军法笞责训诫谓之威。此刑令受刑人军法、官刑同受,故名为‘恩威并受’。本该以廷杖、军棍行刑,但念在尔等年幼,特恩准改用轻巧的刑具执行,小惩大诫,还不快快谢恩!”

  

   二人异口同声道:“谢圣上开恩,谢圣上责罚……”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这‘恩威并受’为的是让你们俩戒除狂悖逆反之心,你们可要好好反省悔过。”说到一半,皇帝似乎想到什么,眯起眼睛:“听闻你们二人平日里私交甚密,想必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今日既然同受责罚,当然也要‘有难同当’了。传令……”

  

   曹公公点头称是,宣布道:“‘恩威并受’总数原共计一百五十,翻倍执行。请刑具。”

   两名刑官与两名军牢手分别手持刑具上到台前,向台下兵士展示。

  

   “白蜡棍,长四尺,直径五分,以示君威;荆条束,长三尺,直径二分,五根捆为一束,以正军法。”光是听着刑具的介绍,男孩便不由得感到屁股上隐隐作痛,又想到这样骇人的刑具要在自己的光屁股上打满足足三百下,更觉得害怕,哪是什么“小惩大诫”呢。展示完刑具,曹公公接着向两人解释受责的规矩:“每次一百下为一轮,你们要替对方报数,如果报错了,两个人都要受加罚,明白了么。”

  

   台下的兵士按捺不住讨论:“哎,前面的听见没有,什么叫‘有难同当’啊。”

   “没啥大不了的,就是一边自己挨打一边听声音给另一个人报数,要是出错的话就一起打屁股。”

  

   “你们可别小瞧了这条规矩,等那白蜡棍打起屁股来,保准叫他俩疼得都顾不上数数了!”

  

   “台下保持肃静。”曹公公唱起程序,“刑官、军牢手就位。”那一组四人分立在承恩台两侧,“置棍,”行刑官和军牢手依次抬起刑具,照着小男孩的屁股比划了一下,摆好架势等候命令。此时原本嘈杂的讨论都收声了,只等着看他们要怎么打这两个男孩的小屁股。

  

   随着一声“行刑”喊出,两边的刑官各自抡起手中的白蜡棍,照着高高撅在台上的小屁股狠狠地甩了下去。两棍并作一声同时响起,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男孩尖锐的哭喊,两人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脚趾都紧紧勾了起来。棍子挪开,只见二人的屁股蛋子上,竟是上下各有一道深红的笞痕。刑台上的二人屁股紧挨着,左边刑官手里的白蜡棍瞄准了跪在右侧的男孩的屁股抽下去,四尺长的棍子顺带着也甩在了另一人的屁股上,右边的刑官也如法炮制,这便有了一笞两痕的效果。

  

   “一”、“二”,男孩的报数声依次响起,罗逸喊出“二”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报错数了,心中懊悔不已。监刑官即刻叫停:“加罚五下,请掠水板。”刑官取来了刑具向台下展示,配合着曹公公的解说:“掠水板,黄牛皮制,长一尺半,宽半尺,配有木质手柄。行刑时沾水抽打,故名曰掠水板。”

  

   湿漉漉的皮板子抽在屁股蛋子上,响声极大,所幸痛楚浮于表面,相比于白蜡棍倒也没那么难受。两边的刑官分别执行着加罚,五下皮板子很快打完,在男孩的臀上留下成片的红晕。

  

   主刑随后继续,白蜡棍与荆条束交替落在发烫的臀瓣上,男孩们渐渐察觉到异样。方才执行掠水板的时候,那水里不知放了什么辛辣之物,挨了加罚之后,臀面上竟有轻微的刺痛感。因着臀沟里也淋了水,此刻虽未受责,却也蛰得难受。

  

   可尽管如此,屁股上的责打仍是不折不扣地继续着。这白蜡棍极为柔韧,刑官上下挥舞,四尺长的软棍便灵巧地弯曲犹如蛇舞,接连敲打在柔软的臀肉上,深深地咬进肉里,弹起时便带出一道道深红的棍伤。继而是荆条束狠厉刚劲的鞭笞,坚实的荆条抽在细嫩的屁股蛋子上,带出交错的肿痕,又是另一番痛楚。

  

   左侧的刑官责打靠右跪着的男孩,反之右边的军牢手也照着左边狄云的屁股抽荆条,借由刑具的长度,使得一人受责时另一人也受牵连,这才是“有难同当”真正的含义。掌刑人知道,用三四尺长的刑具笞责裸臀时,力道大都集中在棍末、鞭梢的位置,可皇帝既然说了让他俩“有难同当”,便是暗示他们要照着“一笞两痕”的法子来打,手持刑具的姿势和责打的角度都稍稍变化,让他二人的臀瓣同时受责。如此一来笞责的数目又被暗地里翻了个倍。更要命的是,对于男孩们而言这样更难分清该轮到谁报数,自己的屁股又挨了多少下责打,起初凭着感觉还能蒙对,可掌刑的手上速度一加快,二人便乱了分寸,接连报错了两个数。

  

   “加罚十记。”说罢,沾着水的皮板子又抽在男孩红亮滚烫的屁股蛋子上,凉水为二人带来短暂的降温,但很快清凉的感觉又被火辣辣的刺激所取代。打完十记掠水板,本以为要继续行刑,谁知监刑官却道:“加罚第三次,十五记。”刚刚放下的掠水板又抡起来,沾水、抽打如此循环。男孩心下一惊,这加罚的数目竟是依次递增的,这下若是报数出的错多了,小屁股上又得加一顿打。

  

   “狄云受责二十七,罗逸受责二十八,继续行刑。受刑人报数!”

   有了监刑官的好心提醒,男孩们也终于明白了其中的规律。两人艰难地扭头观察靠近自己这边的刑官和军牢手,看到挥动刑具责打的动作便知应该要报数了。

  

   白蜡棍狠狠敲打着男孩柔软的屁股蛋子,狄云的臀峰受责最重,已是浮现深红的瘀痕;罗逸上台之前未尝受责,小屁股本是白净娇嫩,此时在荆条的痛责之下,也变得肿痕交错层叠,通红一片。男孩每挨一下棍子,脚掌便痛苦地勾起,报数的声音也带了哭腔,荆条的鞭打凌厉地叫人本能地躲闪,对跪在波浪板上的男孩又是额外的折磨。台下众兵士冷眼看着,果不其然,刑官接连甩落的白蜡棍让狄云痛嚎一声,漏报了一个数字,罗逸也自乱分寸出了错。监刑官可不会觉得情有可原,依旧不依不饶地下令执行加罚,共计四十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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